林渊一只手轻抚着那对滚来滚去蛋仔和耷拉着脑袋的二弟牌淀粉肠,好似在和它们做最后的告别,但脑子里却在飞快思考着破局之法。
“向朱彪借钱?”在第一时间,林渊便想到了自己的便宜“义父”。
但当他脑海中浮现出输钱后的烟熏妆猪头,转念就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那其他人……”
林渊又想到了拿不出冥币赔偿的花有容、嘲讽自己多管闲事的霍冬茵、砍肉的胖子钱晁、甚至是爱看乐子的星爵。
但他又都一一否定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毫无头绪的林渊再次拿起了菜单,看了看米饭两元冥币的价格,不由得在心中自艾自怜道:“真是二……四元冥币难倒英雄汉啊。看来不仅蛋蛋要被切,估计香火根都留不住了。哎——”
“好弟弟,刚才多亏有你在。姐姐谢谢你了。”就在林渊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才能手留蛋的时候,一道温声细语的感激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原来在他刚才出神之际,老板就命令花有容收拾好打碎的盘子。直到她清理完了碎片,才飞也般地来到林渊身边致谢。
此时,花有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晶光不停闪动,不仅充满了感动和爱意,仿佛还直冒粉色的爱心泡泡。
虽然林渊穿着简单的衣服,稍显猥琐地用单手轻抚着祖传宝贝,像是在公共场合自我放飞……但在花有容不自觉放大的瞳孔里,他就如同传奇世界里穿着满级套装的大佬,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好弟弟,你真的还有冥币吗?”花有容稳了稳心神,又压低声音关切道。
林渊先是瞟了一眼坐在吧台存放冥币的老板,之后示意花有容坐在自己身边。
这才附耳惨笑道:“呵呵,我也不好再瞒着姐姐了。其实我就这十元冥币……”
没等林渊说完,花有容就惊讶地追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我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估计一会儿吃完饭,就得被老板拽去断了慧根。”看着近在咫尺的肉色大凤梨,林渊咽了几口唾沫随口答道。
“不行,我得去帮你想办法……”说着花有容就欲起身。
“好姐姐,我知道你很着急,但先别急。”林渊一把揽过花有容肉感十足的腰身,示意她再坐下商量商量。
由于起坐惯性,使得花有容弹力十足的小桌板上下抖动。
“Duang~Duang~”作响的剧烈的乳摇,晃得林渊犹如见了十元一斤榴莲那般,一阵眼花缭乱。
而那股淡淡的少妇特有体香也呼之欲出,而后越发浓烈。
又让林渊联想起因为用椰汁擦那啥的,某个知名品牌的怡人香醇。
鼻息中传来的浓郁的体香,让原本心灰意冷的林渊有些情不自禁。
但他还是装成一脸无奈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哎——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本着牡丹花下死做诡也风流的精神,饿极了的林渊一只手压了压正欲起身的二弟,另一只手示意花有容再附耳过来。
花有容以为林渊需要叮嘱自己做什么,便没有多想就凑到他近前。
正所谓:摸奈先亲嘴,打炮先掰腿。身为正经乳家弟子的林渊,可是深知把妹的诀窍。
于是他贪婪的目光先是从花有容近在咫尺的元宝耳扫过,之后越过洁白的玉颈,最终落在她那张柔软、温热的、像玫瑰花一样红艳艳的嘴唇上。
那垂涎欲滴的唇瓣一张一合,让林渊不由想去尝试那片唇到底会是什么味道。
“好姐姐,我们林家九代单传,不如你现在就……”林渊呼出热气的嘴唇紧贴着花有容逐渐变得绯红的耳廓,之后尽量放慢了语速柔声湿磨着。
“帮我留个种吧!”
话音刚落,林渊就已经俯下身子,扳住花有容的脑袋,对准她肉嘟嘟的丰唇就吻了上去。
林渊看似粗鲁霸道的拥吻,可实际上他的动作确很是轻柔。不仅能驱散嘴唇上泛着的凉意,还能恰到好处的勾起人心底的涟漪。
双唇相接,毫无防备的花有容只觉得被碰到的嘴唇麻酥酥的。她先是微弱的挣扎了一下,之后下意识的想要张开嘴想说什么。
怎料,却被林渊灵活的舌头却趁机钻了进去,开始追逐起她果香味四溢的绵软小舌。
被当众轻薄的花有容不由得眉头轻皱,想要伸手推开林渊。
但柔腻无骨的玉手略略一动,就如同指挥员一般带动他的魔爪,正巧摸着她胸前两团高耸的柔夷。
林渊哪肯放过如此天赐良机。像蛇一样灵活的左手,立即紧紧缠在花有容傲人的双峰之上。
一时间,林渊只感一只大手都难以把握的右乳圆润润的、沉甸甸的,不仅弹力十足,还像棉絮一样柔软。
而在心心念念的大凤梨终于入手之后,被紧紧抓住小臂的林渊却仍不甘心。
只见他左手犹如抓不住的鳗鱼般顺势往下一探,见缝插针地就伸进了厚实的胸罩衬垫里。
紧接着毫无停顿,就追寻着中心点那个不太明显的凸起而去。
转瞬间,花有容刚刚由软变硬的乳头,就被林渊双指死死钳住。
紧接着他又顺势轻柔一捻那充血的乳尖,立即让敏感的乳头升起一道微弱电流,直冲花有容跳动越来越快的心脏。
来不及反抗的花有容先是浑身一僵,紧接着只感全身酥软。
随着她眼底变得恍惚失神,四周恐怖的环境都袅袅起白色的雾气,甚至摇曳的绿色烛光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好似全世界只有她和林渊在温柔缠绵、陶醉其中。
不觉间,她一对秀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一颤一颤。
柔软的娇躯顺服地瘫倒在林渊的怀里,刚想要反抗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逐渐半推半就地贴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先前脸上不知所措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有些享受的模样。
终究左躲右闪的软糯舌尖被逼得毫无退路,只好勉为其难地纠缠在了一起。
林渊霸道地拥吻着扭来扭去的花有容,贪婪地汲取着她嘴里瓜果味的香津,粗糙的两指还恰到好处地搓捏着急速胀大的柔嫩乳头。
直到萦绕在鼻翼的少妇体香,逐渐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他怎会不知道花有容双腿间干涸的饺子皮,早已不争气地流出了泪水。
在此时,林渊的安禄山之爪早就放开了花有容的已经变硬的乳头,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朝思暮念的大凤梨上。
随着花有容硕大绵软的乳房,在他不断抓、挑、揉、搓、圈的大手里快速变换着形状。
林渊内心升腾起那股浓烈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立即就将眼前的美人给彻底征服掉。
过了许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慢慢停下来。
大概是吻得太久太用力,花有容唇上蜜玫色的唇彩都被晕染开了。两人满是对方唾液的嘴唇和下巴上,都蹭了不少唇彩。
“呸!臭弟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花有容大脑一片空白,但生怕两人再长吻下去,难以抑制住干柴烈火的冲动,于是乎娇唾一声站起身来。
羞愧难当的花有容匆忙整理了几下被揉皱了的浅蓝色衬衫,又将蓬乱的冷棕色发丝绕到耳后。
那面红耳赤的俏模样极尽魅惑之态,好像还没在刚才亲昵的搂抱拥吻中缓过神来。
而计谋得逞的林渊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紧接着就将满是乳香味的左手,放在了鼻子上深嗅了几口。
这才舔舐着唇齿留香的嘴,满意地淫笑道:“桀桀桀……姐姐嘴巴和身上的味道可真香啊。”
被林渊当众亲吻、抚奈、调戏,花有容羞臊得面红耳赤,就如同十四岁伴郎在婚礼现场遇到了当伴娘老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霍冬茵端着盛满了饭的碗半送半扔给了林渊,仿佛满脸都写着三千元以下工资不配和我聊天的不屑。
而忍耻含羞的花有容见身边来人,来不及细看,就一溜烟地消失在二人眼前。
错过播种良机的林渊一手抓空,只能看着佳人越来越远,心中暗自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拿出础润而雨的擀面杖,去擀(淦)她连带着菊部有雨的饺子皮。
见花有容急匆匆跑远,无处发泄的霍冬茵便朝着林渊轻哼一声道:“哼,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蹄子。”
眼见花容月貌的俏丽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雀斑的丑脸。
林渊立即扭过了头,生怕造成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就如同耳朵里习惯了南方声音软糯甜美的细糠,再咀嚼北方狂放不羁的粗粮,根本提不起一点兴趣。
“要不要我现在去给你俩弄张床?之后在这儿现场揣个仔。”霍冬茵依旧不依不饶地调笑道。
虽然林渊心里表示极为认同,甚至在桌底下暗挑大拇指。但还是嫌弃霍冬茵长得太丑,所以愣是没敢抬头搭话。
他盯着送来就洒了一半的米饭看了看,又瞄了一眼面前散发着臭味的淡黄色小臂。
本想安静完成人生最后一餐的林渊,犹如看到烧鸡肚子塞鲍鱼串稀般,完全失去了胃口。
他不由得哀叹一声,就捂住口鼻就失魂落魄地堆坐在了椅子上。
“我告诉你,现在的女性已经觉醒了,并且独立地走在成长的道路上。你们这群低劣的男人要学会睁眼看世界,像这种在公众场所滥情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称为……”霍冬茵滔滔不绝地对着林渊训诫着,好像认定了他是那种踢几脚都不会吱声的闷葫芦性格。
硬了,林渊的拳头瞬间就硬了!
“淦!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啃你喷愤的臭嘴了?劳资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你特么不光破坏了我的好事,还在我面前像喷水机似的DerB、DerB个没完。”林渊一边在心中不断腹诽着,一边握得拳头吱吱作响。
“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要不然办事的家伙被切了,都不知道因为什么……”霍冬茵话锋一转,终于发泄出了压抑已久的不满。
而刚才那句刺耳的话,犹如一把钢刀直插林渊内心的软肉。他重重地锤击了一下骨质的桌面,刚要张嘴开喷却被对方光速打断了施法。
“说你几句怎么了?你个大男人还想要我打不成?”霍冬茵再次叫嚣道。
盯着林渊站起来的壮硕身影,霍冬茵不由得倒退了一步,但依旧嘴硬道:“敢打女人的男人都是虾头男!”
一句话都没说的林渊如释重负地松开了拳头,又玩味一笑道:“呵呵,我猜别人准是叫你觉醒姐吧?”
霍冬茵从容地甩了一下头发刚要作答,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林渊已经抬起来的右手。
一次次的忍耐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女拳攻击。
早就忍无可忍的林渊,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饭店里,打得霍冬茵甩头一愣,紧接着脸上的巴掌印就肿了起来。
林渊犹如恢复了化身人型发报机本性,放声驳斥道:“淦!特么的上脸了是吧?女性觉醒不觉醒和走哪条路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有男人之前都是闭着眼睛看世界的吗?都是因为你们这群三观不正、却还要自命不凡的女人,才让世界变得如此不堪。尼玛##哔,哔哔哔……”直到老板走到了桌前,林渊还在为对方全家送着真挚的问候,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此刻,站定桌前的老板面色阴沉到了极点,在大嘴里只冷冷挤出了两个字:“道歉!”
见老板十几只眼睛同时盯着自己,霍冬茵忙指着林渊告状道:“老板,他竟敢在客人用餐时大声喊叫。”
“客人不就在眼前吗?你还不快向他跪下道歉!”老板阴狠地威胁道。
“啊???”霍冬茵一脸茫然地用手指着自己,犹如化身成满脸不解的黑人哥。
一转眼,满是雀斑的丑脸又变颜变色,仿佛自己变成了joker里的顶梁柱,扑克牌里的最大数,麦当劳里的吉祥物,哥谭市的大头目……
“跪下道歉,或者立即去死!”老板浑身杀意升腾,十几只眼睛眼开始冒出了红光。
见此情形,浑身发抖的霍冬茵只能放下面子,一秒钟都不敢耽误就跪伏在了地上。
她紧咬着一口银牙,只在喉咙深处不甘地挤出了四个字:“对……对不起!”
本来,割舍不了祖传宝贝和唯一性趣爱好的林渊,就在犹豫要不要触发饭店大声喊叫的规则,让自己洒脱地身死道消。
可如今,被霍冬茵用无耻的女拳言论一激,他顿时气血上头。
本着喷爽死也甘心的原则,林渊肆意发挥着心中的情绪,但根本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事情能如此反转。
他难以置信地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如中华田园犬一般的霍冬茵,又不由自主地向身边站定的老板询问道:“你……你没事吧?”
而此刻,老板十几只眼睛不仅闪烁着谄媚的光芒,还咧开大嘴露出自认为礼貌的微笑,就好似看完圣旨后瞬间变脸的海大富。
见林渊面露诧异和疑地盯着自己,她又不断眨着十多只眼睛探问道:“不知道,客人对我这样的处理是否满意呢?”
直到这时,林渊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食客的身份,与之前的打工猪仔有天上地下的区别。
他收起如韦小宝般同款的猥琐而又贪婪表情,这才随性地开口道:“想学武功啊,那不如那就勉强点学化骨绵……”
“咳咳,其实我的意思是,还算满意。”林渊差点按着鹿鼎记的台词顺口胡诌,但到了最后还是靠着咳嗽圆了回来。
看着老板一头雾水的样子,他又话锋一转,指着桌面上的米饭反问道:“不过啊……老板你过来看看。这饭我还一口没动,上来就撒了满桌。侍者怎么能如此野蛮粗暴地对待客人呢?”
见老板杀气逐渐外露,心有余悸的林渊拿不准她到底是在针对自己,还是在针对跪伏在地的霍冬茵。
于是连忙劝慰道:“其实,除了可口的饭菜,侍者的素质才是饭店的脸面。就像三级片里的主角,都需要隆乳来取悦观众一样……”
逐渐跑偏、甚至都跨了行的无厘头解释,让老板的脸色越发难看。
善于察言观色的林渊,赶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当然,其实说白了,我也是饭店中的一员。完完全全是站在饭店的利益角度来审视这次的事件。”
“侍者野蛮接待客人,客人就生气。一生气就不来,客人一不来,员工就没了工资,也就失去了工作的动力源泉。如果长期恶性循环地经营下去,我还真是替老板您担心啊。哎……”犹如九品芝麻官般滔滔不绝的分析完,林渊还不忘审时度势地长叹一声。
眼见老板逐渐面露凝重、略有所思,似在分析着利弊。
林渊指了指在身下瑟瑟发抖的霍冬茵开口道:“反正现在也没有食客,我更不会跑掉。不如,你先将她交给我。由我来进行个小小的培训,您一会儿再看看成效。”
林渊的长篇大论说得有理有据,让老板一时竟无法开口反驳。
她只好收摄住杀气,并满脸堆笑道:“好好好,那你帮我好好调教她。我先去门口会会账。”。
直到老板退到了门口骨质柜台里,气急败坏的霍冬茵才敢爬起来。
但她刚要开口谩骂,就被换成一脸反派笑容的林渊调笑道:“桀桀桀……你猜猜我会不会简单的放过你?”
霍冬茵一脸无所谓地冷哼道:“哼,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认栽了。”
观察着她不断躲闪的目光,林渊缓缓开口道:“行了,收起你慷慨赴死的做作嘴脸吧。我知道你不想死。”
因为手留蛋的危机并没有消除,他生怕霍冬茵不配合自己,于是继续画饼道:“女人,虽然你已经有了取死之道,但念我们都是迷行者,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下不为例!”
不忍直视霍冬茵逐渐升起笑容的丑脸,他坐定后才问询道:“会跳广场舞吗?就比如自由飞翔、荷塘月色、奢香夫人、科目三、极乐净土什么的?”
“最后那个好像不是广场舞吧?”她不解地反问道。
林渊翘着二郎腿,蛮不讲理地追问道:“我说是就是!你就说会不会吧?”
“我只会最后那个……”可能是因为没在林渊放过自己的震撼中缓过来,霍冬茵下意识地答道。
“那不就行了!”生怕霍冬茵反悔,林渊一拍大腿抢先肯定道。
紧接着他又摇晃着脚尖,感慨道:“虽然我不喜欢小日子过得不错的男人,但我却真喜欢她们能看又能淦的女优……咳咳,优先给大爷跳一段极乐净土吧。”
听林渊说让自己当着众诡异的面跳万恶之源,霍冬茵脸上刚刚升起的笑容瞬间就消失殆尽。
下一秒,她仿佛就要化身成被夸赞“肥头大耳”的女子。妄想利用自己的狂暴和闪现,强行和面前无耻的男人来波一换一。
但当她扫了眼门口面露不善的老板,只好忍气吞声地放弃了开大的机会。
她恶狠狠地斜剜着嬉笑看戏的林渊,一边用力地掐着大腿,懊悔刚才为什么会着了这虾头男的道;一边尴尬地用脚趾扣着三室一厅,在跳与不跳之间左右为难。
见被回旋镖暴击的霍冬茵终不肯跳,林渊只好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来。
又露出反派般标志性笑容,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桀桀桀……女人,你也不想被送到门口去拉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