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整,他们回到酒店的房间。
考虑到已经答应郝叔事后不洗澡,白颖就想着事先把澡洗了,这样就算出汗也不会太粘腻。
就让郝叔和母亲先搞起来,自己躲进了卫生间。
却不料,才打开淋浴隔断里的花洒,郝叔和母亲就双双挤了进来,全都赤身裸体,是在外面就已经脱光了的。
“干嘛呀你们这是?”白颖发出娇嗔,“怎么全挤进来了?”
郝叔只是嘿嘿地笑着,不说话。
母亲浅浅一笑,瞟了郝叔一眼,说道:“你郝爸爸想和你洗鸳鸯浴,又怕冷落了我,就假心假意地拉我一起过来。”
“咦?!老婆!你在外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呀。”郝叔顿时叫起屈来,“你说颖颖的皮肤好,打上肥皂以后,摸上去一定是又软又滑极舒服的。”
“对呀,我是这么说过。”母亲的声音变得娇滴滴起来,她靠在郝叔的身上,用手在郝叔的鸡巴上轻轻撸动,“人家是看你探头探脑地只顾往这边看,这才顺着你的意思说的。”
“老婆,你真好!”郝叔作深情感动状,吻向母亲的额头。
“好肉麻好恶心呀,你们两个!”白颖装作打冷颤的模样,向旁边躲去。
母亲的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与郝叔对望一眼,双双向白颖逼来。
“你们要干什么?!”白颖装作惊恐万分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前。
“我们两公婆,要给儿媳妇洗澡。”母亲用凶狠的声音说。
“你们真不要脸!”白颖啐了一声,骂道,“一对狗男女、臭流氓!”
“你只管骂,看看会不会少了我们一根毛。”母亲不屑一顾。
郝叔和母亲把白颖夹在中间,先用花洒淋湿她的身体,又把打成泡沫的沐浴露涂满她的全身。
正如母亲所说,打上肥皂泡以后,白颖的全身都变得幼滑无比,而且极有弹性。
郝叔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恨不得摸遍每一个地方。
母亲也把身体贴上去,上下左右地磨蹭着,尽情享受这种光滑。
白颖也不再反抗,默不作声的握着郝叔的鸡巴,轻轻地撸动着。
过了一会儿,肥皂泡失去了活性,变得腻腻的,不那么光滑。
郝叔和母亲就打开花洒,冲掉旧的泡沫,然后重新打上新的泡沫,继续抚摸和磨蹭。
在他们的夹击之下,白颖很快就兴奋起来,她也不矫情,有了感觉马上就转身撅腚,牵引着郝叔的鸡巴凑近自己的阴道口。
水花四溅,肉声响起,在花洒喷淋的雨雾之下,白颖又一次和郝叔展开深入的交流。
大鸡巴披戟而入,引起一阵酥麻,挑动着白颖敏感的神经,令她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收紧了阴道口。
曾几何时,她对身后的这个男人无限鄙视,深恶痛绝,而如今,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令她心旌动摇,筋酸骨软。
就在不久以前,这段孽缘还让她无比愧疚,无比自责,以至于身心疲惫,备受煎熬。
而如今,她已经走出阴霾,真心相信自己没有背叛爱情,也没有背叛婚姻,她所做的,只是维持一段毫无感情瓜葛的性关系,只是在追求每个女人都应该享有的性满足。
绵密的水滴落在白颖的背上,溅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水汽氤氲,朦胧了她后背腰臀所构成的优美曲线,却掩不住那一抹耀眼的白腻。
在纤腰下沉所形成的凹坑里,一汪清水被两侧的腰肌围堰,伴随着躯体的晃动而不停荡漾。
郝叔的双手箍在白颖的腰侧,配合着胯部的挺动一下一下地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再用一次次的撞击把她的身体向外弹开。
撞击的节奏清晰而又明快,有着一种令人痴迷的韵律感,这种韵律感控制着白颖的感官,让她以同样的节奏获得快感,并以同样的节奏做出反应。
身体的运动是同步的,感官的体验是同步的,呼吸的节奏是同步的,发出的声音也是同步的。
在这高度统一的节奏中,白颖的情欲逐渐炽烈,快感的高潮逐步走来,在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之中,她的身体开始了有节律的颤动。
母亲搂抱着白颖,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鼓励着她,抚慰着她。
母亲能够看出,郝叔并没有使用过激的手法,而是以比较温和的方式延续着白颖的高潮。
这种程度的高潮体验也是母亲的最爱,她暗暗决定,等到老郝肏完颖颖,轮到她的时候,也要让老郝这样做。
终于,在一声长吟之后,白颖反手推开了郝叔,开始品尝最后的高潮滋味。
半晌之后,她扭过头,冲着郝叔嫣然一笑:“郝爸爸,我已经好了。谢谢您,您辛苦了。”
郝叔呆了一下,赶紧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
白颖又向母亲说道:“妈妈也辛苦了。您和郝爸爸慢慢玩,我到外面去等你们。”说完,她脚步轻快地走到隔间外面,裹了浴巾走出卫生间。
母亲目送白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若有所思。
在她的印象里,不曾有人在性交往的过程中,当面道谢和道辛苦。
白颖的诚挚道谢,显然令郝叔受宠若惊,她的那句辛苦也让母亲倍感温暖。
这个小丫头,是把日常生活中的礼节应用到性生活当中来了呀。
如愿以偿地肏过白颖,郝叔的心不再躁动,专心致志地向母亲履行他的义务。
夫妻间的性生活轻车熟路,历久如新,小小的淋浴间里很快就充满了专属于他们的幸福。
十几分钟后,郝叔和母亲身披酒店提供的浴袍,手拉手从卫生间里出来。
“爸,妈。”白颖赶紧从沙发上站起,光着脚丫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迈开修长笔直的玉腿,走过来打招呼,“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多等一段时间。”
“还好啦,”母亲满意地笑着,看向郝叔的目光中满是爱慕,“我来的快,你郝爸爸又肯出力,所以多半时间都是挺有状态的。”
“那我就放心了。”白颖嘻嘻地笑着,半真半假地说,“我还以为郝爸爸又偷懒了呢。”
“那倒没有。”母亲为郝叔背了书,伸手在白颖的脸颊上拍了拍,“我们是怕你等着急了,这才赶紧做完,赶紧出来。”
“瞧您说的,”白颖微嗔道,“整个一个下午呢,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话是这么说。但仔细盘算一下就知道,时间其实没有那么充裕。”母亲耐心地解释道,“今天下午,你郝爸爸预计会射三次,按事先说好的,五点半那次要留给你。在那之前,还有两次机会,从你郝爸爸的本心来说,第一次也是要给你的,第二次才会给我。”
“颖颖,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两个聚少离多,能多做就多做一些,妈妈都不吃醋,你瞎操什么心?我说到哪儿了?对,第一次给你,第二次给我。计算一下时间间隔,再扣除每次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每次的可用时间也就一小时,再被我们两个分摊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怎么看也不是很宽裕。”
“从现在算起,到第一次射精,差不多只有半个小时。所以呀,你们两个要抓紧时间,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说着话,母亲拾起郝叔和白颖的手,郑重其事地把它们拉到一起,让它们相握。
然后,她左手一抬,卸去了郝叔身上的浴袍,右手一勾,扯落了白颖身上的浴巾。
母亲亲手操办的牵线搭桥和富有仪式感的现场撮合,让整个气氛变得热烈而又怪异起来。
郝叔的鸡巴本来已经垂下去,如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
白颖的脸皮本来已经在性爱的洗礼下水火不侵,如今却又罩上了一层红云。
“妈~”白颖含羞嗔道,“您这是拉郎配呀。”
“拉郎配吗?”母亲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用词,缓缓说道:“好像有点道理呀,老郝是我的郎,拉着我的郎,和我们的儿媳妇交配。嘻嘻嘻,还真是贴切呢。”
“妈~~,您好坏!”白颖的脸更红了,脸上的羞意也更加诱人。
“好了好了,别闹了,”母亲轻拍着白颖的肩,给出进一步的指示,“你郝爸爸连续做了两次,虽然没有射,但运动量可不小。我想让他躺下歇着,你来帮他口交,好不好?我在你后面,帮你舔屄,这样最节省时间。”
“好的,我听妈的。”白颖干脆地点头答应。
郝叔却没有像母亲所说的那样躺在床上,而是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床头。
采取这样的姿势,当白颖为他口交时,她的俏脸就在他眼前,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都会清清楚楚的落入他的眼中。
郝叔看到,白颖的脸上化了淡妆,虽然他不懂这些,但他知道这些玩意能让她看上去更加妖娆,更加妩媚;他还知道,她的妆是在出了卫生间以后重新补上去的,应该就是为了在此时此刻显得更美,更好看。
事实上,为了此时此刻的美,白颖做的更多。
她知道郝叔想看什么,也知道什么样姿态最能抓住男人的心。
迎着郝叔火辣辣的目光,她悠闲自若地展示着自己,一眨眼,一凝眸,一舔唇,一簇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从容和优雅。
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每一个神态都恰如其分地呈现出她的妩媚和动人。
她浅尝轻啜地舔吮着郝叔的鸡巴,与其说是口交,倒不如说是精致的仪态表演。
但这正是郝叔想要的,在娇美如画的俏脸上欣赏各种唯美的口交画面,视觉上的满足远远超过生理上的快感。
母亲伏在白颖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臀瓣,用拇指抹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和紧紧闭合的幽谷。
没有丝毫的犹豫,母亲一口含住白颖的阴蒂,吸溜吸溜的吮了起来。
不多时,白颖就有了生理反应。她的阴部发红变热,开始有液体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差不多了,”母亲用食指和中指在白颖的阴道里探了探,做出判断,“用女上位,这就开始吧!”
“好的,妈妈。”白颖答应一声,爬起身,骑到郝叔的身上。
她一手扶住屌,一手掰开屄,对准后摇着屁股往下坐,涎水欲滴的阴道口很快就把郝叔的鸡巴吞没了。
郝叔和白颖同时发出惬意的哼叫,都对本次的负距离接触感到满意。
一步到位以后,白颖坐直身体,如同草原上的骑士一般,一颠一颠地开始驰骋。
简单束起的秀发在她的脑后飘荡,微微扬起的脸把她的脖颈显露出来,纤细修长,白皙性感。
丰满匀称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摇颤颤,耀眼的白腻衬托着娇艳的粉红,在半空中画出一个个悦目的圆圈。
在与郝叔交往的过程中,白颖其实很少有机会主动,主要原因是郝叔过于积极,对眼下这种坐享其成的性交方式没有兴趣。
偶尔,在一些特殊的场合,比如车上,他们也会采用女上位,但基本上也是郝叔在下面主动发力。
很少像今天这样,深度、力度、方向、角度,全都由白颖自己掌握,进出的幅度、频率,需要重点关照的敏感部位等等,也全都由她自己决定。
不得不说,这对白颖来说是非常奇妙而且舒适的体验。
母亲也上了床,叉开着腿跪立在旁边,让郝叔抚摸她的阴部。
郝叔的另一只手搭在白颖的腿上,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摸着。
他扬着脸,头部的位置比刚开始的时候略低,但眼睛的方向还是白颖的脸庞,似乎还在关注她的神色和表情。
白颖却无暇顾及母亲和郝叔,她双目微闭,沉浸在自主性交的快乐之中。
她双膝抵床,臀部悬空,以手臂为支撑点控制着腰胯的起伏,为吞吐郝叔的鸡巴提供足够的空间和力量。
啪啪啪啪,湿热充血的女性阴部,拍击在鸡巴四周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湿滑的女性分泌物在分分合合的接触中,化为藕断丝连的奇妙景观。
郝叔很不习惯眼前的被动局面,无奈他这个半靠半坐的姿势,让他很难发力,在稍作尝试之后只能放弃,任由白颖自由发挥。
白颖随心所欲地放飞着自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摇就摇,想转就转。
郝叔那根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变成了她手中的指挥棒,任由她上下翻飞,指点江山天下。
“颖颖呀,要不要停下来歇口气?”母亲爱怜地帮白颖擦着额头的汗水,柔声劝道,“时间差不多了呢,你郝爸爸从冲刺到射精,怎么也得10来分钟。”
白颖此时正处于筋酸骨软的酥麻时刻,如何肯罢手?她一边哼哼唧唧地继续颠动着身体,一边可怜巴巴地向母亲发出求肯的呼唤:“妈~~”
母亲叹道:“不是我成心打断你的好事,实在是为你着想。老郝射精前的冲刺是很猛的,以你现在这个骚样,能接得下吗?”
白颖不好再坚持,只得恋恋不舍地从郝叔身上翻下来,软倒在母亲身边大口喘气。
郝叔却不肯就此饶过白颖,坐起身,只一抄,便翻转了她的身体,把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好你个老色狗!”母亲急忙阻拦,“颖颖已经累的半死,就不能让她喘口气吗?”
“打铁要趁热呀,老婆。”郝叔嘿嘿地笑着,出声反驳,“颖颖的屄正热乎着呢,火上浇油才能烧得旺,若是熄了火,再想烧起来可就不易了。颖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白颖正心火难耐,也恨不得郝叔马上肏进来,但又觉得母亲说的也有道理,踌躇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郝叔却像是得了理,对母亲嚷嚷道:“你看你看,颖颖自己都不反对,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你说什么?”母亲脸上一寒,有点生气了,“我这是多管闲事吗?”
“老婆息怒,是我说错了话。”郝叔自知语失,赶紧赔礼,又陪着笑提议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慢慢的肏,等颖颖把气喘匀了,我再使劲肏她。”
母亲怒视着郝叔,半晌后才划出道来:“我就在这盯着,我不点头,你就不能来狠的。”
郝叔连声称是,鸡巴一顶,已经插入白颖的蜜壶当中。白颖还未从之前的高潮中平复过来,被大鸡巴一插,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喘不匀了。
母亲见状,赶紧问道:“颖颖,你还好吗?”
说到底,也只是一次插入而已。白颖定了定神,回答道:“我还好,还好。”
母亲不太放心,盯着郝叔看,就见他长进长出,每次抽出时龟头堪堪卡住阴道口,而每次插入时都会把整只鸡巴完全没入。
虽然进出的动作很是迟缓,但这样超大幅度的进出,显然也是别有用心。
看了一会儿,听见白颖还是在那里咻咻地喘,平复呼吸是没有指望的,但也没见到比以前更剧烈的喘息。
母亲有点不确定,这种折中的做法能否让白颖得到休息,她也不确定,白颖现在的状态能否抵受住郝叔的攻伐。
“颖颖,感觉怎么样?”母亲很想问个清楚。
“嗯,还行。”可惜白颖自己却说不明白。
郝叔的抽送有了节奏上的变化,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动作幅度不大,也远远称不上激烈,但有了变化,就会给白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很快地,白颖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起来,喉咙里开始发出娇声。
“老婆,你看,”郝叔恭恭敬敬地向母亲请示道,“颖颖就差一步了,我要不要加点劲呢?”
母亲看了看表,两点48分,距离预定的射精时间还有12分钟。
整整12分钟呀,整整12分钟的连续高潮时间,白颖能顶得住吗?
在这12分钟里,郝叔不会停歇,也不会怜香惜玉,只会不停地肏、肏、肏,直到射精。
已经积累了太多兴奋,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白颖,还能否接下郝叔的猛烈冲击?
母亲叹了口气,她已经无能为力,这12分钟的时间,已经不能再缩减,否则,可能不够让郝叔射出来。
她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逐渐陷入迷乱的白颖,向郝叔点了点头。
郝叔如蒙大赦,健壮的身躯顿时紧绷了起来,如同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般,澎湃的能量开始遍布他的全身。
伴随着一声低吼,郝叔的力量开始爆发,硬如顽铁的大鸡巴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入白颖的阴道,巨大的力量顶得她娇呼连连颤抖不已。
正如母亲所料,白颖的性高潮马上就来了,她本来就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郝叔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下就引燃了她。
激烈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各种最原始的声音开始充斥满整个房间。
郝叔不停地冲撞,白颖不停地高潮,肉体的拍击声绵绵不绝,白颖的呻吟一声连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12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郝叔气势如虹,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白颖香汗淋漓,淫叫不止,但仍在奋力抵抗,不肯认输。
15分钟过去了,郝叔的斗志依然旺盛,白颖也在努力坚持。
到了第18分钟,郝叔终于一声低嚎,射了出来。
白颖在恍恍惚惚之中接受了郝叔的给予,她想到母亲关于精子美容的说法,似乎感受到了一群群的精子正在向子宫游动,整个腹部仿佛都热了起来。
就郝叔的病情来说,在白颖体内射精之后,能不能对母亲勃起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同样的情形昨天也出现过,当时还是有轻微的勃起障碍存在的,在白颖和母亲的双人份口交的帮助下才得以克服。
又过了一天的时间,他们都想知道,郝叔能不能摆脱对白颖的依赖,直接对母亲勃起。
母亲把浴巾盖在白颖的身上,开始为郝叔口交。
令人欣慰的是,郝叔很快就勃起了,投入到和母亲的夫妻性事之中。
时不时地,郝叔会把鸡巴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伸到白颖的面前,让她口交,有时也会伸到母亲面前,让母亲口交。
一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郝叔在母亲的体内射了精。
接下来,又换成白颖和郝叔配对,中间仍以白颖和母亲的口交作为过场和铺垫。
从白颖体内拔出来的鸡巴上,满是白色的泡沫和精液的味道。
母亲满不在乎,吃得津津有味。
白颖一开始难以适应,不肯入口。
郝叔也不勉强,只是更用心地搞她,等把她肏爽了,才趁她心神俱醉忘乎所以的时候,把鸡巴喂进她的嘴里。
这样重复几次以后,白颖也逐渐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不再排斥刚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新鲜美味。
五点半,郝叔按计划准时射精。
白颖也按约定没有洗澡,只用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穿好衣服,整理了妆容,白颖“下班”回家。
当晚,面对着娇美如花艳光四射的妻子,我的色心动了,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
然而,我作为丈夫的合理要求被她一口回绝,理由是累了,不想来。
就在我满心沮丧,无所适从的时候,白颖却凑近我的身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告诉我,她可以用嘴帮我。
于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我享受到了来自妻子的主动的口交服侍。
而更让我惊喜的是,当我射出来时,白颖用嘴全部接住了。
她微张着小嘴,当着我的面,用舌尖搅动着精液,然后缓缓的吞了下去。
我当时就傻掉了,甚至感觉到窒息。
等我缓过神来,白颖问我,这时候会不会嫌她的嘴脏,我当然说不会,于是白颖就和我接吻,把带有精液味的口水送进我的嘴里。
这段经历,是我和白颖之间极为香艳的一组记忆,令我终生难忘。
但是,在对比了母亲的日记后,这段故事背后所隐藏的情节,又令我痛不欲生。
首先,妻子的美艳动人,是缘于郝叔的滋润。
连续多日的性满足令她荣光焕发,连续多日的精液浇灌令她娇美异常。
而我,作为丈夫,却惊艳于妻子被郝叔连续侵犯而导致的容貌变化,甚至要求行房。
第二点,妻子拒绝行房。
这其中,固然有担心被我察觉到性行为痕迹的因素在,但更主要的,应该是郝叔向我的妻子提出了守贞的要求。
我的妻子,拒绝了我,为他守贞。
对我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欺辱啊!
第三点,妻子的口交。
对我来说,妻子的口交绝对是弥足珍贵的。
她从小就有洁癖,虽然很轻微,但足以令口交这种行为让她产生不适。
作为丈夫,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
所以我对此一直强烈期盼,但从不强求。
然而,我对妻子的一片呵护之情,却被无情地践踏。
郝叔和母亲彻底开发了白颖的口交技能,不仅作为直接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更是作为调情助兴的重要方法。
当我为妻子的主动口交喜极欲泣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郝叔和母亲那里,妻子的口交早已普通寻常到可以随意使用。
第四点,妻子的吞精。
口交和吞精是结伴而生的,发生了口交行为,吞精也就不远了。
那天晚上,妻子克服洁癖,吞咽了我的精液,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满足。
但对照了母亲的日记后,她随后的接吻却凸显出某些异样的味道。
我后来得知,白颖在回家前,吃过郝叔沾有精液的鸡巴,而那些精液正是郝叔射进白颖阴道里,被他的鸡巴从阴道里带出来的。
对此,母亲有清楚的描述,“鸡巴上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是的,浓浓的精液味,妻子在吞精后和我接吻时,送到我嘴里的口水也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可能,我猜测,是吞精后嘴里的余味,让她联想到郝叔鸡巴上的精液味,然后在接吻时,把那些带有精液味的口水,想象成郝叔的精液,送到我的嘴里。
又或者,她真的认为自己的嘴里还有郝叔的精液残留,趁着接吻的机会送到我的嘴里。
把情夫的精液嘴对嘴喂给丈夫,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心理过程呢?
除了妻子的口交,那天晚上我家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帮我们照看孩子的保姆得了急性肠胃炎,被我连夜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