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鸣早点回来,今天我兄长回来,你敢失约我……我以后在也不理你了。”苏瑾时望着林一鸣背影叮嘱说道,仿佛就像在家中等夫君归来一般。
“嗯,知道了,对了你派人去建河坊给那些房舍破损的房主送些银两。”林一鸣转头看向苏瑾时回道。随即牵过家丁手中的缰绳扬马而去。
哒哒哒──
苏瑾时本想问林一鸣昨晚又干了什么事?
但是想想还是觉得等他回来再问他,疑惑的目光看向已经远去的白色人影,总感觉林一鸣这次去妙春堂会发生点什么事。
夏风轻轻地带起一片绿叶,缓缓地飘落在苏瑾时俏首上,给她没有多少装饰品的发梢上增添一股春机盎然般的景象,苏瑾时压抑心中骚动随即转身进入了苏府,留下了从苏瑾时俏首被风吹下的树叶在空中飘荡,渐渐地飘离苏府。
白玉小街酒香扑鼻,市井嘈杂不绝于耳。
一片翠绿的树叶随风飘动在空中落在骑着黑马身穿白袍俊俏公子手中。
“初夏绿叶轻摇曳,阳光洒落金辉映。”
林一鸣笑了笑,然后轻轻一弹,初夏的绿叶在阳光中滑过一道弧形落在地上,接着马蹄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
一刻钟左右。
青州主街末端妙春堂,站在门口的林一鸣感觉记忆有点恍惚,虽是第二次来仿佛过了好久一般。
林一鸣将马拴在门前柳树上,回眼看到从妙春堂里出来不就是名叫徐梅的绝色妇人嘛,上次救人重要,都没怎么瞧得仔细,再加上苏瑾时在旁边更不敢明目张胆地欣赏。
林一鸣抬眼望去,却见夏日暖阳下,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徐梅站在妙春堂台阶边缘,杏眼娥眉,身段儿风韵,气质容貌都较为成熟,黑发挽起,未插珠钗仅以发带绑缚,一张脸上洁白无痕、不施粉黛,衣裙单薄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异常的干净,在日光的照耀下甚至有种熟透能滴出水的感觉,可想而知这绝世尤物在床上只要动情交欢,是多么的淫荡。
但是这种尤物上次看得出来和她相公感情想必甚好,想要用感情打动主动交欢是不太可能,一来自己没多少时间了,想要慢慢敲动她的心房不太可能了,只有在这段时间里慢慢引诱在威逼一下,应该有点可能。
越是对丈夫贞洁,在床上玩弄起来就越刺激,这尤物自己吃定了。
“林公子,早上在想什么好事呢?”徐梅率先开口道。
林一鸣想如何玩弄这尤物也只不过几息时间,徐梅也没发现她眼前的男子在想如何把她搞在床上玩弄。
在想如何把你搞在床上暴肏的好事!
林一鸣眨了眨眼,也不太确定这个尤物是不是发现自己对她的淫念,对视一眼后,很有礼数的抬手一礼:
“在下觉得徐夫人今天的装扮,想起了一首诗,有点走神,徐夫人见谅。”
徐梅昨晚就派人去苏府去请林一鸣叫他今天来妙春堂指教医术,所以一大早就在内堂往门口观望,当看到林一鸣骑马而到门口的时候,就破不急待的来门口迎接,再次看到林一鸣的时候心里也是感叹,怎么有这么俊的男子,年纪轻,长得俊,武艺想来也高,而且还会医术,就已经很完美了,没差点让他当自己干儿子,所以听到林一鸣还会作诗更加在她心里荡起涟漪。
“喔,想不到林公子文武双全,快说给姐姐听听?”徐梅又惊又喜笑道。
“那晚辈献丑了。”林一鸣谦逊道。
林一鸣见徐梅摇头视意的眼神,是叫自己说下去,便在脑子里回想起来一首《神游》里面的,随即缓缓地说道:
“千秋无绝色,”
“悦目是佳人。”
“倾国倾城貌,”
“惊为天下人。”
“好诗啊,林公子……”
“林兄弟,好诗啊,真是后生可畏,想不到年纪轻轻这么有才华。”一道洪亮且有磁性嗓音从徐梅背后传来打断道。
只见身高八尺,约四十岁左右,身穿宝蓝家常锦缎袍子,长发束起上面钗着一根木簪,八字胡,面目俊朗威严,已然是中年美男子,踏步行到徐梅两步之处。
青石台阶上的徐梅,见状开口道:
“相公,你怎么出来了?”徐梅立马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轻轻摇动几下,随后抬手向林一鸣介绍道:
“这位是奴家夫君,秦明,昨夜夫君外出门诊回来,我便告知昨日林公子的神奇的救人医术,不是奴家昨夜阻拦怕是连夜叫你过来探讨。”
“晚辈林一鸣见过秦前辈。”林一鸣连忙上前拱手作揖。
秦明连忙上前用双手拍着林一鸣双臂,双眼瞧着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林一鸣打量道:“林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和我不用这么拘礼,别前辈前辈的叫显得生份,以后叫我秦大哥就好。”说完又拍了拍林一鸣双臂。
林一鸣便抬眼望仔细观察了下秦明不像是说假,颔首道:“那就听秦大哥所言。”
随即秦明对自家夫人说道:“梅儿,带小弟先回厢房,我去买点酒菜过来,今天和林兄弟好好喝一杯。”
“知道了,相公。”徐梅腻声回道。
便又对林一鸣说道:“先和你嫂子进屋,当自家一样,不用客气。我去去就回。”拍了一下林一鸣肩膀怕他客气便快步走向大街。
…………
夏风吹拂,风吹杨柳,妙春堂内府宅院在夏日下清爽舒适。
林一鸣看着前面徐梅那梨形的身材,不知道是裙子有点小,还是身材太好,光线透过隐隐约约能看见裙子下的沟壑,在走动的时候相互摩擦,那吹弹可破的翘臀更是紧致富有弹性,不由让一两天没有尝肉欲的林一鸣胯下巨龙陡然勃起直指前方。
常言道“君子不欺暗室”对林一鸣来说就形如虚设,林一鸣对女人而言只要自己喜欢,就要想办法搞上,前世的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肏一边不行,就肏两遍,肏到她爽为止,性是两人之间的重要纽带,没有性,在忠贞的爱在巨物的撬动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所以“性爱”
“性爱”性在前,而爱在后就是这样的道理,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是一样,女人偷欢是自己男人没有满足,被其他男人趁虚而入。
面对不一样年龄阶段的女子,攻略手法不一样,少女对性不怎么需求,只会对男子外貌有要求,长得俊就可以加分,熟妇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把她搞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哪怕是个老头她都会沦为你的玩物,如果你又年轻,长得俊,本钱又厚,那么恭喜你简直是上天派给她的礼物,饥渴少妇遇到健猛青年,仿佛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猛烈无比。
前面的徐梅并不知道自己的全身上下,被后面的林一鸣视奸,安安心心在前面带路,心想在这段时间里一定好好和林弟弟,探讨医术上的知识,本想收为干儿子,不巧丈夫和他兄弟相称,暗暗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是一家人,心里才好受一些,便更加有力地走动起来,那吹弹可破的臀儿随着徐梅的行走更加的晃动起来,不知道的是就苦了后面的林一鸣。
于此同时,林一鸣本就想不能过于过火,下面的巨物本来争起峥嵘,走路就别扭害怕徐梅发现,都想结束这场视奸,可谁知前面的徐梅更加扭动起来,更添诱惑风情。
身体上的燥热,胯下的巨物更是在膨胀几分,白袍顶起高高的帐篷。
“呼……”
林一鸣低头吐了口气,还是理智多一点,不去想,不去看,结束这场偷窥。
──听见前面没有脚步声了,便抬头看了一眼,身穿裙子的徐梅,突然停下来俯身在地上捡什么东西,但由于俯身幅度过大,翘臀把裙子崩得很紧。
从林一鸣的视角看去,经过光线的照射下,看到一对云白的臀瓣,线条圆润而又充满张力,裙子本就是薄纱,在加上是夏天估计前面的徐梅没穿亵裤,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裙子里的绝世风光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眼前。
“好肥嫩……”
林一鸣心里感叹,透过裙纱隐约看见深不可测的沟壑下,小穴饱满圆润,稀疏几根阴毛点缀其间,场景看起来,就好似一个站在你面前穿着丝袜的女人,明明色泽朦胧,线条简单,却能让人有那种血脉喷张的情景。
“圆……非得给你留下几个巴掌印。”
林一鸣脑海里下意识闪过这么个念头,但是想到由于二人的距离过于近,徐梅又是突然停下来,不然得撞上去,马上就反应过来,但已然来不及……
“嗯……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徐梅不知道自己风光乍现,正在安心前面带路,双目一瞥间就在走廊看见自己丢失已久的耳环,便俯身去捡起耳环,但是自己也反应过来,这么突然停下来,后面的人肯定会撞上来,在加上自己的姿势实属不雅,就在准备开口提醒的时候……
徐梅突然有巨大坚挺的棍状物抵住臀儿之间,隔着布料都感觉到它的火热滚烫,在自己小穴处轻微摩擦,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何物,本就和丈夫多年未行房事,久而久之身体欲望就渐渐淡忘了此事,多年埋头在医馆之中来分散。
这么被如此巨大的器物这么摩擦,小穴渐渐有点湿润起来,心里不由又羞又恼,再这么下去怎么面对丈夫。
“林公子,还不放开。”徐梅眉头一皱微恼道。
林一鸣此时哪里不想松开,由于撞击过大巨物直接穿透臀瓣被紧致的夹住,哪怕隔着布料都感觉到小穴的肥嫩,越往外拔就夹得越紧,简直舒服至极。
“嫂子,不是我不想松开,你夹得紧我拔不出来。”
林一鸣说完,身体又踉踉跄跄往前进几分。
“嗯……嗯……”
徐梅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发出淫荡的呻吟,听完林一鸣的话,不由俏脸一红,手忙脚乱的松开大腿。
“你……你拔出来吧。”徐梅吞吐道。
林一鸣感觉自己的肉棒顿时没有紧致感,听到徐梅的细若蚊声,也不敢太过于得寸进尺,便缓慢地抽出来,随着自己的抽动并伴随“嗯”
“嗯”的微弱的呻吟,显然是又刺激到了嫂嫂的敏感。
两人都迅速都整理好自己的袍子、裙摆,互相都不敢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只听到风吹杨柳“沙沙”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气氛顿时充满暧昧与尴尬。
林一鸣觉得气氛有点紧张,还是主动出来承认错误,看着徐梅低声道:“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了嫂嫂,请嫂嫂宽恕。”
我看你是有意的!
徐梅看了看林一鸣也没说出来,她也知道这个自己也有问题,所以一个巴掌拍不响,正色道:
“也不能全怪罪你,嫂子也有责任,这件事都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要提,走吧,你大哥马上回来了。”
徐梅说完先走了,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大步地往厢房走去。
林一鸣看着徐梅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也迈步跟了上去,仿佛都没发生什么事………………
妙春堂内宅,随着未时夕阳的余晖洒在精致的庭院中,会客厅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酒香交织在一起,迎面扑来。
厅内,三张红木椅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张雕花的紫檀木桌,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一壶刚刚温热的黄酒。
三人中,一位是身穿宝蓝色锦缎袍子的中年男子,他手持折扇,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书卷气。
另一位是身着白袍的俊俏公子,他腰悬长剑,目光如炬,显得威武而庄重。
最后一位则是身着素净长裙的女子,她面容清丽,举止端庄,是中年男子的妻子,在旁边默默地给两位男子倒酒。
徐梅坐在旁边看着一老一少,就这么坐在酒桌前聊天,一会儿天文地理,一会儿奇闻逸事,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偶尔聊到医术上时才搭会话,过后又在旁边给两位男人倒酒。
徐梅最初还怀疑,这个林一鸣还是上午轻薄的俊俏男人?虽说不是故意的,但和现在和夫君谈笑风声联系起来,她感觉看不透这个林一鸣。
而秦明又是自来熟,他很会看人所以和林一鸣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喝两杯酒下肚有点比林一鸣还会唠嗑,看架势要不是林一鸣年纪太小,可能立马歃血为盟拜把子了。
林一鸣也是有兴致,毕竟早上还猥亵别人妻子,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还时不时的捧下两句,时不时随身附和哈哈笑上两声。
这种场合,徐梅实在不好挤进去一起凑热闹,坐在一旁看着相公的神态,也无奈笑笑没说话。
秦明轻轻摇动折扇,微笑着说道:
“今日能和林老弟共饮,相谈这么多奇闻逸事,才感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我二人相见实乃人生一大乐事。”林一鸣点头,举杯道:“秦大哥,言之有理,晚辈能和大哥聊江湖秘史,也是受益匪浅,今日之酒当为知己而饮。”
两人举杯相碰,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映照着彼此的面容。
林一鸣轻抿一口,品味着酒中的甘甜与苦涩,说实话古代的酒醇度都不高,喝起来肯定比不了前世,但也只能在心里抱怨一下。
秦明则豪饮一口,接着酒杯不轻不重放在酒桌上,显然已显醉态,平缓地对林一鸣说道:
“是实话,你大哥我这辈子还没有佩服过谁,你林老弟就是其一,上午你给我夫妇二人讲的医术上的学术,我真是学到了很多,要不是我教不了你,我都想收你为徒。”
“大哥,你也太客气了,我也是……”
“不不不,你的那些输血发、红伞验骨、酽醋现血,前所未有,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所以我一般都不佩服人,你就是第一个。”秦明抬手打断道。
“来来来,再喝两杯,这些方法你得教会我夫妇二人,不然你就看不起你大哥。”秦明举杯看着林一鸣示意道。
林一鸣见状执拗不过,也举杯回道:
“秦大哥你言重了,晚辈肯定不会藏私,晚辈知道的的都会告诉大哥。”
秦明连说三个“好”就连饮三杯,加上前面的豪饮,也然有醉酒姿态,晃晃悠悠地便趴在酒桌上,隐约从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人生唯有一憾……一憾。”便发出呼呼的声音,显然是醉酒睡着了。
林一鸣见状也稍显疑惑问道:“嫂子,这秦大哥有一憾?是什么一憾。”
徐梅瞥了瞥秦明,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打趣道:
“别管他,他心里高兴就是这样子,对了你得告诉嫂嫂你的那些方法,可不许藏私喔。”
林一鸣看得出徐梅眼神黯淡了一下,想把话题从上面移开,便也知趣:
“那可不敢对嫂嫂藏私,嫂嫂什么时候想学都可以。”
徐梅看了看自家丈夫,瞧了瞧林一鸣,想了想片刻说道: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林弟,先去东厢房,我先把你大哥扶回房,随后就来。”
说完怕林一鸣拒绝便扶住秦明往卧室里走去……
…………
厢房位于妙春堂内宅的东侧,远离外院的喧嚣,环境幽静而雅致。
厢房内部装饰简洁而典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笔力遒劲,意境深远。
一张红木床榻摆放在房间的正中央,床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床榻旁边是一张小几和巨大的梳妆镜子,几上摆放着一壶清茶和几本古籍,供客人在睡前阅读。
林一鸣俯身拿了一本古籍坐在床塌上翻了起来,静静的等待美貌嫂嫂地到来。
半刻钟左右。
走廊传来轻踏的脚步声,伴随着“林弟”
“林弟”的喊声,继而房门打开,徐梅已然站在门口望向林一鸣。
“啊,嫂嫂来了,快请进,看书看入迷了,嫂嫂莫怪。”
林一鸣把书放在床上,看着徐梅说道,眼神在她身上来回巡视。
徐梅也不知道林一鸣眼神在她身上探视,可能觉得林一鸣看书确实入迷了,也没多想什么,大大方方走在林一鸣面前椅子上双手顺扶裙子坐在椅子上,顿时崩出那肥大坚挺臀瓣。
“林弟,嫂嫂来了,你快说你那些医术怎么做的。”徐梅正襟危坐说道。
林一鸣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慢慢走到门口,把那敞开的大门用力关上,插上门拴。
砰──
巨大的关门声,传到徐梅耳里,身体颤抖了一下,眉头一皱,面色面带疑惑不解看着林一鸣,不知道他为何关门?
“嫂嫂莫怪,毕竟这些医术比较重要,我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才关上门。”林一鸣勾了勾嘴角,解释道。
夏日炎炎,风拂杨柳,厢房内独处一对俊俏美貌男女。
徐梅也不知道林一鸣说的真假,只好快些问完,赶快离开,孤男寡女实属不雅,而且还有夫君在,虽说喝酒睡着了,但是也害怕他提前醒来,看到这个场景就解释不清楚了。
徐梅想了想,立马开口对林一鸣说道:
“门也关了,林弟该给嫂子说说了,你未婚配,而嫂子已是妇人,被别人看见了对大家名声都不好。”
林一鸣心里不觉得好笑,嫂嫂居然“顾左右而言他”,但是自己不吃这一套,然后缓步坐在床塌上轻轻颔首道:
“嫂嫂所言甚是,那姐姐先问什么?需要我解答。”
“都可以,你说嫂子都听着,嫂子记忆好,所以林弟你说即可。”徐梅脱口答道。
林一鸣见她的语气,肯定是想自己赶快说完,然后立马离开这里,今天不让你付出点什么想都不要想,羊毛不是这样薅的。
“嫂嫂你过来在我旁边坐着听吧,听得仔细些。”
林一鸣拍了拍自己旁边床上的位置,含笑对徐梅道。
徐梅闻言双眉紧皱,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已经有损妇德了,然后还做和她坐在同一个床塌上,而且他早上还……罢了赶快听他说完,得赶快离开。
徐梅思索了片刻,缓缓走到床塌前离林一鸣一臂之外,慢慢坐在床檐边。
“你……你说吧。”惶恐道。
林一鸣快捷往徐梅旁边挪出,紧靠在旁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嫂子不先给林弟点奖励,让林弟有动力说下去吗?”徐梅被林一鸣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迅速站起身来,看着林一鸣,尤其是他在自己耳边说话,那说话的口气吹得自己浑身发痒。
“那嫂嫂下次来吧。”徐梅深吸一口气看着林一鸣说完,最终还是没有发火,便抬步往门口走去。
“嫂子,你今天走后就在没时间见到我了,因为我要离开青州了,所以这种医术我也不知道还记得记不起来。”林一鸣没看徐梅的神态大喊道,他自顾着抬手看着手指甲,显然没放到心上,因为他在赌,堵她对医术有痴迷般的追求。
接着林一鸣又连忙抬头看着徐梅背影嘴角上扬,朗声说道:
“这些医术要是哪位大夫学会了,不仅仅是医病救人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会流芳百世,受后人敬仰,嫂子可想好。”
林一鸣吃定了徐梅对医道的沉迷,加重马力诱惑,突破她的心房,看着徐梅的手搭在门拴上,没有拉动门拴,便没有说话。
本来徐梅听到林一鸣的语气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一来看他年纪小,二来又是自己丈夫的朋友兄弟,便没有直接发火,而是逃离让丈夫来和他沟通探讨。
可是当正要拉动门拴的时候,再次听到林一鸣的叙述,犹如闪电般的“砰”的一声在她心里炸响,这句话威力太大,不仅仅是她夫妇二人,任何一个大夫都拒绝不了的,“走”
“留”
“走”
“还是留”一直在脑子里徘徊。
徐梅慢慢放下门拴上的手,慢慢转身面对林一鸣,眼中充满了羞辱、不甘、恼怒、还有一丝羞愧,深吸一口气:
“林公子,想要怎样的奖励,需要奴家怎么做?”
林一鸣知道这是她拒绝不了,见她松下了门拴,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毕竟还是琢磨不了一些女子,但是问题不大,没有任何女子能从他手中逃过。
见徐梅装傻,心里暗暗发笑,但是也不点破,毕竟连林弟,嫂嫂都不叫和自称了,想来还保留一些底线。
“过来吧嫂嫂,在旁边坐着,我好好和你聊聊,探究一下。”林一鸣眼神示意说道。
徐梅见他的眼神不加掩饰的神态,裙子中的小手紧了握,握了松,反反复复,但是看到林一鸣俊得不像话的脸颊,抬头眯着双眼望向屋顶,接着吐了一口气,便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向林一鸣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