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发出号召,请全国的革命小将到京都去串联,政府免费提供所有的住宿和伙食,去京都见老人家,已经是全国大、中学生最向往的事情,红都二中也组织了学生代表去京都,白语、秋霞、黄小燕、李卫红,还有秋霞最不想见到的邓逊,名单是组织上定下来的,秋霞也没有办法,她更舍不得失去这次能和白语哥哥在一起的机会。
第一次出远门,秋之江交代了秋霞很多注意事项,妈妈淑宛还在秋霞贴身的一条裤子里缝了二十块钱。
秋之江这段时间苍老了很多,关于导师的揭发材料他真是无从下手,按现在的形势,这种材料已经不是学术上不同教育理念争论,而是一种从政治角度出发,从意识形态上去否定导师,导师他是了解的,三十年代就在西方求学,解放后毅然回国参加祖国的建设。
尤其是在教育领域,主持编辑了大量中小学教材,是新中国普及教育的奠基人之一。
红都市革委会又找了他谈了一次话,说导师的一个学生在长土市放了一炮,揭发了导师常年与海外有联系,海外经常给他发看不懂的外文指令,导师是一个里通外国的特务。
而且这些指令很有规律,每月总是在第一个星期就能到,还有照片,真是证据充足,有理有据。
秋之江拿着照片一看,原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国际教育月刊,每月1日发行,而且还是那种很严肃的理论刊物,刊登的都是世界上最新的教育理念和教材、教具的专业论文。
革委会的同志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秋之江同志,我们写揭发材料,不能瞎写,不能乱写,要像长土市的同志这样,要讲事实、重证据,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组织上是信任你的,你要好好把握这次立功的机会,不能带在花岗岩的脑袋被政治铁拳给粉碎了。”革委会同志的话不多,但是话外音却很重,秋之江只能无奈苦笑。
秋霞很不开心,自从坐上去京都的火车,黄小燕、李卫红就把白语哥哥缠上了,火车上去京都的学生代表很多,她们五个人,只安排了四个座位,黄小燕、李卫红不知廉耻地和白语哥哥挤在一块,还说照顾她和邓逊年龄小,让他们舒服一点。
邓逊高兴坏了,傻呵呵地忙上忙下,成了全队人的小跑腿。
邓逊知道秋霞讨厌他,他很守规矩地没有往秋霞身上蹭。
可是黄小燕她们就太坏了,有一次她居然还恬不知耻将她硕大胸脯顶在白语哥哥的胳膊上。
五个人时时刻刻待在一起,她也没能单独与白语哥哥好好说说话。
白语哥哥还是很喜欢写诗,在火车上,白语哥哥还即兴创作了一首:“红旗翻滚人浪稠,革命小将争上游,大好山河天地阔,牛鬼蛇神一网兜。”听着白语哥哥富有激情的朗诵,秋霞满眼都是小星星。
黄小燕、李卫红两只手掌都拍红了。
隔壁学校的女生还特意拿出笔记本跑过来要白语哥哥写下这首诗,还好,大部分人都被黄小燕和李卫红帮着给拒掉了。
火车开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京都了,他们拿着介绍信在当地接待部门的帮助下安排了住处。
现在到京都的学生代表很多,他们五个人被安排在景天公园旁边的招待所,和另外几个地方的学生代表挤一个大通铺。
他们是下午到的,收拾好行李就去吃晚饭,吃饭住宿都由接待单位免费提供,晚饭吃得比较简单,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吃过晚饭,白语就提议去景天公园游玩。
景天公园内有座山,爬完山后天也开始黑了下来,大家这几天有些旅途疲惫,又爬了山都感到很累,于是就找了个偏僻的亭子休息,太累了,谁都不想说话,就在亭子里默默坐着,一阵凉风习来,很是惬意。
亭子后面有一片小树林,两个穿着旧军装的身影钻了进去,大家也没有在意,过了一会秋霞发现白语哥哥在往树林里看,紧闭着嘴,死死地盯着,她顺着白语的眼神也向那个方向瞅去,原来在一棵小树边一个男生背靠着树,裤子脱下了一半,退到了腿弯处。
一个女生蹲在他的跨前,正含着他跨中的东西,头一伸一缩,嘴一吞一吐,秋霞一看就知道,她含的一定是那个男生的生殖器,男生此时头向上仰,表情痛苦,女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一会儿又停了下来,紧闭着嘴叨着男生的阳具,秋霞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生射了。
女生没有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一口咽进了肚子。
就在此时,邓逊大声咳了几下,树林边的男生女生听到了声音,匆匆忙忙提着裤子跑开了。
秋霞发现五个人现在都看着这个方向,白语哥哥好像还吞了一下口水。
气氛有点尴尬了,五个人都没有说话,黄小燕、李卫红满脸羞红,白语哥哥只好提议回招待所早点休息。
安排睡觉的时候,秋霞坚持要和白语哥哥睡在一起,大家拿她没办法只好与旁边的两个学校代表协商,最后定下了,秋霞和白语睡在中间,白语旁边睡黄小燕、李卫红和其他学校的一个女生,秋霞旁边睡邓逊还有其他学校的男生,大家都是和衣而睡,每人盖一条很薄的被子,现在天气还不算冷,大家这样也都能将就,革命嘛,老人家说过,不是请客吃饭,苦一点也是正常的。
熄灯了,一只大手抓住了秋霞的小手,秋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是和白语哥哥面对面侧卧的,这只手一定是白语哥哥的手。
大手有点颤抖,不停地在秋霞的小手上婆娑着,一会揉揉她的指尖,一会又将她的小手轻轻地攥在大手中间,秋霞不敢动,任由白语哥哥摸着,她怕一动,白语哥哥就放开了她的手,心里却是无比激动,小鹿乱撞。
一会儿,又一只手从背后穿过她的内衣,爬上了她的胸脯,这只手一定就是邓逊的,这个坏小子,还没死心,就在这关键时候占他的便宜,她轻轻耸了一下肩,想告诉邓逊她是醒着的,不能乱来,可是那只手根本没反应,还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她的乳头,秋霞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他捻硬了,胸口的电流一股一股地窜到大腿根,她下面又湿了。
爬在秋霞胸上的那只手又不安分起来,向下摸过她平坦的腹部,想要往她内裤里钻,秋霞用另一只手轻轻打了他一下,邓逊的手又老实地回到了秋霞的胸上,动作不大,就是轻轻地捏着秋霞的乳房,或是用指尖拨弄她的乳头。
白语抓住他的手也没有松开,也是轻柔婆娑着,秋霞大腿根的水就一直没停过,不停地往外涌着爱液。真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可能实在是太累了,秋霞就这样让白语抓着手,邓逊摸着胸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这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不太好,一个晚上时不时地惊醒,但头太痛了,没有动又睡过去了,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招待所,秋霞就醒了过来,白语的手依然抓着她的手,呼吸匀称,乌黑的头发,剑眉朗目,睡着了都是那么好看,邓逊的手没放在她胸上,他已经翻过了身,背靠着她。
但是秋霞感到左边的乳头生痛,不知道被邓逊昨晚捏了多久。
秋霞是这个房间第一个醒来的,她轻轻地拉开白语的大手,悄悄地下了床,从自己的行李中找出一条内裤,就去了女生卫生间。
实在是太难受了,昨天晚上那条内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早上感觉内裤上就像结了一层壳。
正好没人的时候赶快换掉。
换完内裤后秋霞在卫生间中洗漱一番,回到房间,房间里的人也陆续起床了,秋霞见到邓逊,狠狠地瞪了他几眼,邓逊不敢看她,拿了一条毛巾就跑开了。
吃过早饭,大巴车将她们和各个学校的代表拉到了天平门广场,今日的天平门广场聚集了十几万从全国各地来的革命小将,整个广场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一首一首的革命歌曲大合唱,此起彼伏。
秋霞他们来到广场,就被这里的气氛所感染,随着广场播放的声音,大声地喊着口号,所有人都庄严地拿出自己珍藏的红宝书在手上不停地挥舞。
整个天平门广场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而随着口号挥动的红旗就是这片红海中不停翻滚的浪花。
广播中高昂的女声播报,“老人家出来了,老人家正在向全国各地、各民族革命小将挥手致意。”广场疯狂了,一股红色的潮水向城头方向涌去,很多革命小将泪流满面,疯狂地喊着“老人家万岁!”,嘶哑的喊声,幸福的哭声,以及广播中热情洋溢的播报声汇成了历史上今天的最强音。
秋霞她们就是红色海洋中的一滴小水珠,秋霞害怕和白语哥哥走散了,一进入广场就死死拉住白语的手,让黄小燕和李卫红好好地揶揄一下,秋霞现在也什么都不怕了,红着脸也要死命拽着白语哥哥。
当老人家走出来的时候,人潮裹挟着秋霞她们就往前冲,前面的人太多了,到了一定的地方人潮也就涌不动了,白语一直半搂着秋霞,保护着秋霞往前走。
秋霞是南方女孩,个头不是很高,当人潮停下来的时候,秋霞就被深埋在人海之中了,她不停喊着口号,间隙时也不停地问着白语哥哥,看到老人家了吗,有时她也会向上跳一下,但视线还是被人墙挡住,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秋霞感觉自己从地面上飞了起来,原来是白语撑着她的胳膊给她打了个大马肩,她的视线就一下飞过了人墙,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城头上的老人家,老人家拿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在向她们招手,秋霞感觉老人家正在看她,她也就拼命喊着:“老人家万岁!”并用力地挥动着手上的红宝书向老人家致敬。
过了一会,秋霞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骑在白语的肩上,而自己的大腿根正好蹭在白语哥哥的脖子上,自己挥动红宝书的大幅动作,牵动着自己阴部在白语的脖子上不停地磨蹭,一股洪流从腿根深处涌了出来,憋也憋不住,内裤又湿了,外裤好像也泅出了印子,秋霞这一下有些害羞了,满脸通红,挣扎了几下,从白语身上爬下来。
秋霞下来后还偷眼瞄了一下白语的脖子,看看有没有水渍,当她红着脸回头时,看到黄小燕、李卫红瞪大的大眼睛,眼睛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