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催眠
作者: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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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诊所,便看到李幼薇正在忙碌的诊病,他一直提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多年以来,能让他瞬间安心的只有这里,也只有李幼薇。
李幼薇诊了一会儿脉,道:“您这是脾胃不调,肝火太旺导致的,我给你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三剂之内,必可痊愈。”
“好,抓完药我就走。肯定不会耽误你和小方的。”看病的人促狭看了一眼两人,道。
李幼薇俏脸一红,回身拉开药柜,抓了些白术、甘草、茯苓等,用油纸一包,递给那个病人。
那病人暧昧一笑,便走出诊所,临走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李幼薇更加尴尬,尤其想起昨天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幻想着方知白自慰,脸颊更似火烧一般,飞上了两朵红云。
“薇薇姐,我想你了。”方知白一下子抱住李幼薇,声音嘶哑道。
李幼薇一听他的声音便感觉不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心中一痛,将他搂住道:“知白,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快告诉薇薇姐,薇薇姐一定帮你解决。”
方知白张了张口,可他想到悠唐国际的势力,话到嘴边,就成了另一个样子,“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薇薇姐,你帮我按按头吧。”
自幼相识,方知白又怎么能骗得过李幼薇呢?只是他不想说,李幼薇也不追问,只是引导着方知白躺在诊断台上,双手轻轻揉按起来。
力道轻柔,方知白又毫无保留的信任李幼薇,所以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方知白,李幼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有些心疼,还有些埋怨。
当方知白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一个毯子。
他掀开毯子,站了起来,发现李幼薇已经趴着桌子上睡着了。
他将毯子披在李幼薇身上,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回家的点,整了整她凌乱的发丝,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诊所。
方知白回到家门口,看着老旧的防盗门,强提笑容,敲门道:“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洗个手就能吃饭了。”阮玉霜将湿润的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把,道。
方知白笑着点了点头,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瓶白酒给父亲和自己倒上。
他的笑容如同往昔,和煦温暖。
父亲看他倒酒,还以为他遇见什么开心的事情,从他手里接过酒杯,笑眯眯地道:“看来我儿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了,我猜猜,是不是李家那丫头同意了你们俩的婚事?以后在一起了,就别跟这两天似的,上赶着往那跑,娶了媳妇忘了娘可不是好事,你妈醋性可大着呢。”
“你说什么呢?”阮玉霜白了方守正一眼,嗔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却没注意到方知白握着酒瓶的手一抖,清亮的酒水撒到了桌子上一些,只是他瞬间就平复下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看来我儿子是真高兴了,平常二两都嫌多,今个儿这是要喝倒他爸爸啊。”方守正这时候看到他酒杯已满,杯子旁边还有些洒落的酒水,乐呵呵地说道。
方知白也笑着举杯应和,和父亲喝完了这瓶酒。这瓶酒度数很高,喝完之后方知白也晕晕乎乎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屋子。
他回到屋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忍了一天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将枕头浸湿。
他的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
满腔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该和谁叙说。
爸爸?妈妈?李幼薇?
这些都是他能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可是他又能和谁说,说了又有什么用?
此刻他虽然处于一个人类聚集的居民区里,却感觉比在无尽的荒野里更加孤独。
方知白在这个孤寂的夜晚里,再次想起了他的爷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受到丁点儿的委屈,爷爷都会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他遮风挡雨。
他一翻身,自床上站了起来,将书架顶上的红漆木盒取下,抱在怀里,心中暗暗道:“爷爷,我相信你永远会保护我的,永远!”
醉意朦胧下,他抱着红漆木盒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
“爷爷,你不要走,知白好想你!”方知白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出现在自己面前,身子往前一探,想要追上爷爷。
“砰!”方知白一下子扑下了床,后脑撞在书架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伸手缓揉伤口,不至于让淤血堆积。
只是他忘了怀里还抱着木盒,他这一松手,木盒一下子落在地上摔开,那本模糊了封面的老旧书籍也落在地上,漏出了内页。
他站起来准备收起来这本书,却被书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
“远志三钱,合欢皮五钱,夜交藤半根,配以酸枣仁、柏子仁燃之,有异香,粘衣带,女子嗅之而喜,久可乱智。”
方知白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他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却不自觉的去记忆。
他口中念念叨叨,就匆忙出门了,走了几分钟就到了李幼薇的诊所,他将这几样东西和李幼薇说了,李幼薇有些疑惑,但还是照方抓药,递给了方知白。
“知白你怎么了?怎么抓了一副安神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啊,你说这是安神药?”方知白的脸一下子僵住了,他记住这药方,本想用来逆转局势,李幼薇一句话却让他心中一沮。
“只是你这服药的剂量却与寻常配比不同,这中药君佐臣使最为关键,知白你可别寻个药方乱吃啊。”李幼薇看他这副表情,皱眉道。
方知白点了点头,抱着药就跑了,他现在只能相信他的爷爷。
当初去泰山,为了好玩买的一个青铜香炉,一直压在书架的角落里,他从来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他回到家找出那个香炉,带着药材和香炉就赶往了公司,悠唐国际大厦仍旧如同昔日屹立在城市中心,可是方知白此时的心情却与往日踏入时大有不同。
只是来到公司,方知白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上不去十八层。
悠唐国际有着良好的安保系统,而上十八层的门禁只有少数几个人有,所以即便这药材真的管用,他也没办法接触到苏弦雅。
“林秘书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吗?”就在方知白一筹莫展之际,一个OL装的女子走进了技术部,技术部的经理立刻起身谄媚道。
“方知白,你昨天早退,今天迟到,全勤奖没你的份额了。另外,你搬到我的办公室里去,这是苏董的吩咐。”说完林秘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知白看着林秘书妖娆的背影,心里暗道:“林文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苏弦雅的秘书。”
他低着头收拾东西,在一众同事可怜的目光中,向着林文文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前,他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林文文转了转手中的笔道。她接到苏弦雅的命令,要好好的整一整方知白,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方知白进来之后,低着头,装出一副焦虑不安、紧张局促的样子,而一双眼睛则四处乱瞟,寻找放置香炉的最佳位置。
“那边是你的办公桌,将你的东西放好。弄好之后,你把角落里的那堆杂物搬到技术部,然后让刘经理把苏董要的资料拿来。”林文文吩咐道,说完她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好机会!方知白眼前一亮,掏出隐藏在杂物中的香炉,寻找着最佳位置,可是不论哪里他都不满意,最终他只能将香炉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随后他掏出李幼薇为他打包的药材,将那几种药材按照顺序放到香炉里,在青色的火苗下化为灰烬,几种药材味道混合交融,化作一种诱人的芳香,沁人心脾。
这香气入鼻,方知白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过他还是连忙闭了呼吸,书中虽说是针对女性的,但是这药真要是乱神之药,他也不敢多吸。
正好林文文为了整他,安排他搬东西,他收拾好之后,立刻就走出了办公室。
而那缕缕幽香,则在狭窄的办公室里酝酿、发酵。
林文文出了洗手间,就径直回到了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不似平常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能够观测内外,而是特制的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她一回到办公室,就闻到了那浓郁的香气,丝丝香气顺着鼻腔涌入,仿佛直通大脑一般,身心舒畅,她整个人则是如饮美酒,醺醺欲醉。
林文文坐在办公椅上,纤长的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颌,意态慵懒,透着三分骚媚。
方知白拿着资料回到办公室,看着林文文不同以往的状态,心中微微一苦,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
“愣着干嘛?还不去把营销部的节日纪念品搬过来点算一下,你若是晚了半分,工资再扣10%,还不快去!你不要工资,你爸爸也不需要了吗?。”林文文看着方知白先是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像想起来什么,一拍桌子道。
方知白闻言一怒,先前那点愧疚瞬间消失,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天里,方知白没有一刻闲着,整个公司但凡涉及到体力劳动的活儿,他都体验了一遍,当他做完所有工作,回到办公室以后,才发现整个公司只剩下寥寥几个人了。
他趴在桌子上,闻着怡人的香气,身上的酸痛、疲累都感觉一轻。如果书里说的是真的,那么明天林文文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里,浑身的疲累与酸痛仿佛被驱逐了一般,收拾好东西就回到家里。
一吃完饭,他就躲到书房里,取出古籍来仔细研读,这上面包罗万象,从催眠手法到药物萃取,如何引导,怎样控制。
可是偏偏好多引导语言过于晦涩,已经不适合现如今使用。
于是方知白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催眠的事情。
关于催眠,方知白实在是个嫩雏,什么都不懂,这时候他只能求助于互联网。可是这一检索,正经的催眠没有什么,黄色小说倒是有一大堆。
其中有一个叫疾风文文丸的,翻译了大量ts题材的文章,方知白都怀疑是不是作者想变成个女孩子,被男孩子玩弄。
只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点开几个小说,拉到催眠的地方开始,开始记录如何催眠一个人。
可方知白看了半天,笔没动几下,眉毛却微微皱起,这些小说里催眠大多是臆想之词,最好笑的是一个叫墨殇的作者写的,直接用功法催眠。
我要有这个技巧,我还来看你这个?
幸好还是有些靠谱的作者,方知白精挑细选,终于形成了一个小册子。
这一夜,方知白彻夜未眠,只是专心研究古籍和小册子,从这研究中,方知白也明白了自己配的那服药的全部功用。
这服药叫“黄粱一梦”,对男子最多是提神醒脑,但对女子就不一样了,女子闻了,先是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放松的状态,很容易接受别人的建议,同时身体的情欲也会被调动起来,更容易发情。
而这个药之所以被称作黄粱一梦,就是说过程中你即便是催眠失败,最后也能让受术者忘记三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只当作一场幻梦。
“签到成功!”方知白一早来到公司,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做起了准备。
他先是燃起香炉,然后开始调整办公室的布局,让办公室尽量看起来舒适一些,轻松一些。
其实这香味附着性极强,粘衣带而不散,本不必再燃一炉,但是方知白为了保险还是再燃了一炉清香。
做完这一切,方知白坐在椅子上,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林文文的到来。
“哒、哒、哒!”声音由远而近,随着声音的临近,方知白的手心湿透了,他毕竟是第一次催眠,没有一点经验,而即将催眠的对象越来越近,他难免有些紧张。
“方知白,谁让你跟这里坐着的,还不赶紧去工作。而且谁说你有资格改动布局的,给我改回去。”林文文一进来就怒斥道。
只是她此刻声音软而柔,娇且媚,实在听不出训斥的意味来。
方知白闻言身体有些僵直,深吸了几口气,分几次吐出,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学着书中的指导,用和缓的声音道:“改一下布局不是很好吗,你没有觉得闻着这清香,你更轻松了吗?”
“更轻松了吗?好像是哦。”林文文听他一说,又深嗅了一下,清香入鼻,果然又舒适了几分。
说着,她的脸上还浮现了几丝笑容,那笑容自然清新,从心底漾出,比起平时的假笑不知道真诚了多少倍。
“来,文文,坐下来,仔细的闻一闻这空气中的馥郁香气,那香气撩人心扉,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好似飞鸟遨游,游鱼入水?”
其实催眠引导时,受术者思路单一,很难理解复杂指令,最忌讳用华丽的语言来引导。可方知白第一次进行催眠,却根本不知道这些。
在缕缕馨香中,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方知白掌心的汗水越来越多,心跳也是越来越快,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林文文,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想不到再进行引导等应急措施。
“嗯……好像是吧。”林文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此时声音已经有些呆板了。
听到回答,方知白才松了一口气儿,只是他现在不敢再凭借自己的来引导,他掏出自己整理过的小册子,翻开首页,念道:“现在,放轻松,把你的身体协调到最舒适、最轻松的姿势。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离开身体。”
随着方知白的引导,林文文的身体渐渐软倒在座椅上,若不是这椅子宽大厚实,她恐怕会直接滑到地上。
方知白继续引导道:“文文,你看着眼前的香炉,把自己想象成飘散的轻烟,你的灵魂和精神都随着轻烟越飘越高,越飘越高。”
林文文看着香炉上飘散的烟,感觉好像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在沉浮,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袅袅烟雾,在屋里盘旋游荡。
随着飘的越来越高,她感觉整个人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欢乐。
方知白看着眼前眼神失焦,脸上挂着痴女笑容的林文文,得意一笑。
拿起一叠纸开始扇动,那青烟四散飘飞,他边扇边道:“寒风吹来,青烟四散,你感觉你的灵魂也要在这阴冷刺骨的寒风中被吹裂了。”
林文文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五官扭曲,整个人也蜷到一起,身体微微发抖,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寒风吹裂了,灵魂那种四分五裂感觉,让她痛苦异常。
“你感觉灵魂越来越虚化,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无尽的黑暗将你笼罩。”方知白缓缓引导道。
本就痛苦的林文文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暗示,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如果方知白不进行下一步,只要青烟一散,林文文就会接受自己死亡这个事实,从而真正的脑死亡。
“但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指引着你,只要这个声音还在,你的灵魂就不会散,所以你会毫不犹豫的信任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当我的手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灵魂再次缓缓凝聚,我的手经过哪里,你的哪里就会恢复知觉。”方知白说着停下了扇动的手,放下那摞纸张,手缓缓地放在她的身体上游动。
每经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停止抽搐,当方知白的手游过林文文的全身之后,林文文抽搐的身体恢复了平静,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重塑了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就是你灵魂的主人,对吗?”方知白趁热打铁地问道。
由于之前的暗示,林文文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是我灵魂的主人。”
“由于我是你灵魂的主人,所以我就是你的主人,对吗?”方知白再次发问。
林文文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你是我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随着一遍遍的加深,林文文毫不犹豫的认定了这个事实。
“我是谁?”
“你是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林文文!”
方知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秘书,得意的一笑。
“很好,当我一拍手,你就会醒过来,但是你不会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方知白说完便拍了一下手掌。
随着“啪”的一声,林文文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看到方知白,就兴奋的喊了一句,“主人!”
林文文还是那一身ol装,一件红色的小西服搭配白色的褶皱衬衫和黑色褶皱短裙,巧妙的透显出她玲珑的曲线和干练的气质。
只是她脸上再没有前几天盛气凌人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乖巧与服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方知白的指令。
“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方知白感觉被西裤束缚的蛟龙,心下火起。
林文文听话的趴在桌子上,丰隆的巨乳压在桌子上,从领口看过去,显得更加肥硕。
而她肥硕的大屁股向后一顶,使包裹着肥臀的黑色丝袜紧绷到了极致。
方知白解开西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空气中露出狰狞的面孔。他一掀林文文的裙子,也不做前戏,就狠狠的顶入花心。
随着肉棒的顶入,黑色丝袜像是避孕套一样包裹住他的肉棒,丝滑的感觉难以言喻。
“啊,主人,你好大啊,轻一点,好疼啊。”林文文猝不及防,痛呼一声道。
丝滑的丝袜包裹着巨大的肉棒在林文文的体内冲锋,在催情迷香的刺激下,早已湿润的肉穴紧紧的挤压过来,可是由于丝袜的润滑,任林文文的肉穴如何紧致,也不能夹住狰狞的阳具。
“你个骚货,老子没插进来,你就湿了?”方知白不理会林文文的求饶,仍旧毫不留情进进出出。
小腹和肥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动。
“啊,主人……我是骚货…啊…轻一点……我是专属于主人的骚货,啊啊啊……不要停啊……主人,操烂骚货的小浪穴…啊啊啊…我的骚逼是主人的玩具……骚货还要……啊啊啊啊!”林文文渐渐进入状态,开始扭动着肥臀,开始追逐更激烈的快感。
尤其是想到门都没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林文文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叫的也更加淫荡。
要不是办公室隔音好,外边正在工作的人恐怕就能听到这个美艳秘书的骚浪淫叫了。
想起昨天还对自己随意呵斥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方知白心中愈加得意,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第一次体验到催眠的神奇。
只是他没发现,曾经的他也随着催眠的神奇。渐行渐远。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我要去了……啊…去了!”林文文的声音将方知白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股阴精击打在龟头之上,也让他腰间一麻,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没想到我的处男交到了你身上,真是晦气。”方知白一拍林文文的肥臀道。说完也不穿裤子,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文文的座椅上。
他曾经想着和李幼薇双宿双栖,没想到今天精虫上脑,居然和林文文打了一炮。
“主人还是处男吗?文文好幸福,居然得到了主人的处男初精。”此时方知白已经是林文文心中的全部,得知得到了主人的处男,林文文简直要兴奋的要晕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缓缓的跪下,含住方知白刚才在他体内冲撞的肉棒,温柔的舔舐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儿都卷入口中。
林文文吮吸着方知白肉棒,就像是在和最亲密的人激烈热吻一样,心中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对了,你想办法把这个香炉送到顶层,我回头教你怎么制作‘黄粱一梦’。”方知白感觉肉棒在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里,一根柔软的物体不断在肉棒上扫过,那触感极佳,再加上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的视觉冲击,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膨胀起来。
林文文的舌尖一舔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娇声说道:“这么快就有精神了,可真的一点不像处男呢。”
这句话就如火上浇油,方知白一把抱起林文文,双手抓着她的肥臀,缓缓的放到自己的身上,道:“坐上来,自己动。”
这句话方知白曾经只在玩笑里和李幼薇说过,他也曾经幻想过这个情景,只是他从来没想到第一个实践的居然是别的女人。
林文文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高高的抬起肥臀,芳草萋萋之地在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反而勾勒出几分神秘的美感。
她抬高到了极限,然后猛然坐了下来,丝袜终于到了极限,如同破处一般,被肉棒捅破。
肉棒再临故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丝袜的阻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过来,将肉棒紧紧的箍住。
“啊—”巨大的肉棒把林文文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她爽得脑袋后仰,长发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肥臀,一缕头发飞入嘴中,被口水润得湿湿润润,就连她的眼角也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种毫无阻隔的接触,让林文文莫名的感动,只希望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啪!”方知白一巴掌打在林文文肥硕丰满的大屁股上,斥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
“啊,是,请主人尽情享受贱奴的骚逼!”林文文扭动着纤腰,身形不住的起伏。
随着一次次的自由落体,肉棒每一次都顶到林文文的花心,给予她巨大的刺激,让她更容易达到巅峰。
这是她这一生都没体验过的感觉,每顶到一次花心,她的身体就更驯服一分。她仿佛是天生的受虐狂,每一分痛感都带给她十倍的快感。
终于,在林文文第三次到达高潮后,方知白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爆发。
“贱奴,给我接好了!”方知白抓住林文文的肥臀,用力向上一顶,大股的精液喷射进林文文的子宫之内。
此时的林文文历经数次高潮,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瘫软在方知白的身上,仿若一滩烂泥。
方知白得意一笑,将林文文摆在椅子上,直接命令道:“抱好双腿,老子今天就要让你怀上我的种!”
“是……我的主人。”林文文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还是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将自己丰腴的大腿抱起,小穴朝天,那附着在凌乱的黑色毛发上的点点白浆,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方知白伸手在林文文的小穴里搅了搅,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了一起,道道淫靡至极的透亮丝线在灯光下反射着香艳的光芒。
他将这滑腻的的爱之混合物,涂抹在林文文的脸上,后来更是探入她红润的嘴唇里,玩弄起了她的舌头。
可是林文文丝毫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愉快都没有。
她仍旧抱着双腿,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并且还用她粉嫩的小舌头在方知白沾满爱液的手指上讨好的舔了舔。
方知白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女秘书愈加得意,在她丝袜上擦干手指,系好裤子,抬腿就往外走去,只留下满面潮红、浑身酥软的林文文在这办公室里。
只是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反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让这一室春光只属于他一个人。
漫步走出悠唐大厦,被凉风一激,方知白的大脑才清醒过来,一时间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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