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这里独揽全市风光。
相比于高耸的悠唐大厦,周围的建筑就显得低矮了许多,从这里望去,似乎满城灯火都能清晰的映入眼帘,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将视线完全遮挡。
一瞬间,方知白感觉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圆揉扁,肆意涂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时候那种荡胸生层云的气魄,懂得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们这么目中无人,站在这么高,人性的确是会丢掉一些的,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着低头,轻轻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言初雪。
犹记得初见时,言初雪一身紫色连衣裙,手执一把蕾丝边遮阳伞,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见就显得狼狈得多了。
此时言初雪身上挂着一段又一段的布条,依稀还能辨认出那曾经是一件衣服,白嫩的皮肤上无数条红色的痕迹纵横交错,组成一个个不能辨析的图形。
而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则是双眼含着热泪尽力的在为方知白舔舐着他又长又粗的大肉棒。
听到他的询问,言初雪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顿,可是随着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言初雪红通通的双眼里顿时闪过莫大的恐惧。
她连忙加快自己脑袋摆动的速度,不顾自己喉咙的排异感,用尽全力将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咙的最深处,同时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方知白,里面饱含着祈求与凄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根本看不出从前的盛气凌人与嚣张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约而至,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肤上又添了一条红肿的伤痕。
红色的伤痕上面微微见青,可见挥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显然很难留下痕迹的情趣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不知道挥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莫非挥鞭的是李幼薇?那个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顺着鞭梢往上看去,握着黑色情趣长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莹然的手,从那细腻光滑皮肤看的出来,这只手的主人几乎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儿,仅仅是挥鞭的动作就让她的手有些肿了。
顺着玉手向上看,是同样莹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仅仅束缚的肩头,那如同墨染的青丝安静的垂在肩头,那张无暇的面庞上闪动着哀婉的神色,双目中充盈的泪水不比言初雪少一点。
“怎么,心疼了?我的董事长大人?”方知白脸上微微见冷,瞥了一眼身体颤抖不已的苏弦雅道。
苏弦雅听到询问,“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泪眼迷蒙地说道:“主人,是贱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饶了雪儿吧。不管主人怎么处置贱奴,贱奴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吗?”方知白脸色阴沉沉的,自从那天控制了眼前这两个人之后,他的脸上就再也见不到以前的阳光、开朗了。
苏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么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
当这七个字传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经成了如今这副窘迫的模样,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动异常,浑身一阵颤抖,动作也慢了下来。
跪在地上一直看着他们的苏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狠狠一鞭子又落在了言初雪娇嫩的身子上,同时她厉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也动起来,贱屁股摇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样儿。”
刺耳的淫语让言初雪先是一愣,但是她随即明白了苏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道苏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言初雪先是双手轻柔的揉搓着方知白的两个卵蛋,大幅度摇摆自己的脑袋,同时香舌不停的围着方知白的龟头打转,将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卷入自己的体内。
然后又将那挺翘丰满的雪臀也轻轻摇摆起来,像一条小狗一样取悦着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着眼前两个尽力讨好自己的大美女,发出一阵阵阴沉而又得意的笑声。
看他放肆大笑,苏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扰他,生怕他再折磨她们,笑了一阵儿,方知白才渐渐收敛笑容。
身体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叠加,方知白终于忍不住松开精关,放出了自己的万千子孙。
言初雪尽力吞咽,可是这汹涌的精液太急太猛,猛然击打在她的后头,让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点点白浊自嘴角涌出,将那如天使般纯真的面庞污染,变得淫荡至极。
还有些精液顺着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让那厚实舒适的地毯上也滚落了几滴淫靡的液体。
苏弦雅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挥动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经是皮开肉绽的身体上。
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伤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道:“主人饶命,雪儿再也不敢了,雪儿这就舔干净。”
说着,她连忙伸手将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后还唯恐没刮干净,在吮尽精液之后,又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
然后,才爬在地上使劲的嘬起了地毯。
想她从小养尊处优,像舌头伸出来舔嘴角这件事在她看来都是极恶心的,更何况嘬被人踩过的地毯呢?
当然,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这个她曾经不曾放在眼里的贱民的精液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眼角的泪水更加汹涌。
滴落在地毯上的泪水与她分泌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混合着心里的味道,显得愈加苦涩,而这地毯也是越舔越湿。
言初雪真是害怕极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现在只想少受些折磨,毕竟控制人的一举一动对于她来说过于恐怖了。
她知道苏弦雅有多爱她,就像苏弦雅也知道自己对她有多眷恋一样。
自小生长于权势滔天的言家,养成了她外表优雅,内心跋扈的病态模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面前献媚讨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孤独,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与苏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在一个初雪的季节,那一日正是城中初雪,她摆脱保镖私自跑出来玩耍,就那么遇到了孤傲冷艳的苏弦雅。
没有恶俗的英雄救美,也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只是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孤独。
性别、职业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浮云,渐渐的她们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对秘而不宣的情侣。
只有在苏弦雅面前,平常永远保持优雅姿态的言初雪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的任性刁蛮,更是时常撒娇;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从来板着一张脸的苏弦雅才会笑逐颜开,放纵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后悔,如果当初能够放方知白一马的话,现在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吸吮着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只是心中万转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毕竟她的出身再显赫,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已,面对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方知白长吁了一口气,看着苏弦雅一丝不苟的执鞭俏立,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苏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双颊,笑道:“我做的你还满意吗?毕竟这可是你给我贡献的方法啊,我真羡慕你那聪明的大脑,永远可以抓住人的软肋,即便假想敌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苏弦雅看着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的痛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看着临近崩溃的苏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恶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没错,就连告诉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计划的一部分哦。”
“啊,我杀了你!”苏弦雅蓦然扑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势出错的时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没有对她下别的命令。
所以当苏弦雅恨极了他,生出杀机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他,而动作也很自然的随着想法而动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个笑容都不见灿烂之意,有的只有可怖与狰狞,他一个侧步躲开她的扑击,拍手赞叹道:“聪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简直是算无遗策,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苏弦雅连连攻击,可是她的格斗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实在是差的太远了,每一次都轻巧的被他闪躲了过去。
只是闪躲了几次,方知白的脸上明显闪过了几许不耐。
他伸手抓住苏弦雅踢向他的长腿,向上一掰,苏弦雅的两条长腿被拉成了一个直线,露出了黑色皮裙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混蛋,你放开我。”苏弦雅用力挣脱,只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的,她在方知白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由于她一条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这么一挣扎,那肥嫩的丰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着,令已经射过一发的方知白再次躁动起来。
方知白感受着那柔软的臀肉隐藏的惊人弹性,被口水浸得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与她的小穴隔着内裤进行了两者的第一次亲切交谈。
被方知白火热湿润的肉棒一顶,苏弦雅早在看着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湿热的肉穴情不自禁的一抖。
只是她毕竟见过世面,没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乱思路,反而心中一动,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条纤长有力的长腿为发力点,将自己踩在地上的长腿猛然一曲,膝盖蓦然顶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够了,咱们开始下一个项目吧!”方知白双腿一并,夹住疾来的膝撞,然后凑到苏弦雅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爱恨两极。”
随着方知白的声音落下,苏弦雅脑袋一昏,身上蓦然失去了力气,软作一团。
不过眩晕持续的时间,不过瞬间的工夫儿,苏弦雅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再次睁开眼睛的她身上的气质已经从高贵典雅转化为妖冶放荡了。
那一双媚眼饱含着浓浓的春水,仿佛随时要荡漾出来一样,她伸手搂住方知白的脖子,已经被方知白放开的两条长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她张嘴在方知白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后,拉开他的领带,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这就来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着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苏弦雅的变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场景,泪水再次落下,一半是为苏弦雅感到伤心,一半是因为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感到恐惧。
她用力吸吮,发出淫荡的声响,讨好着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挚爱苏弦雅,也在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方知白的欢心。
苏弦雅先是冲方知白讨好地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向上攀爬,夹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整个人向后弯去,摆出一个反弓状。
这样,她的头正好对着方知白散发着热气的潮湿肉棒。
她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将眼前这个自己挚爱刚刚含过,沾满了挚爱口水的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顿时将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满满的,让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但是当苏弦雅将方知白肉棒含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一道有些浑浊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喷洒而出,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含,竟然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迟疑的开始吞吐肉棒,只是由于她的姿势,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并且全身都会随之抖动,仅仅几个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
可是身体的疲累抵不过精神上的亢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下体的小穴也是不停的留着淫水儿,顺着小腹流淌,最终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处,伴随着她的吞吐再次回到她的体内。
方知白伸手掰开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着两瓣臀肉间那一张一合的美丽雏菊,轻轻的拂过那一条条美丽的沟壑,最终在幽深的菊花深处点了一下。
菊穴感觉到有异物入侵,急忙收紧,花瓣也受到影响一阵紧缩。
“好了,别舔了,直接来重头戏吧。”方知白看着粉嫩美丽的花蕊和雏菊吞了吞口水,感觉肉棒涨的发痛,就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一记,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场景,他的阳具都跳了两跳,顶的苏弦雅的喉咙一阵不适。
苏弦雅柔顺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轻轻的在马眼上吻了一下,满脸喜色地说道:“多谢主人赏赐,弦雅会尽心伺候的。”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于接下来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憋得通红的俏脸,渴望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猛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
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雅的感觉,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撅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方知白。
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少回。
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托起方知白那混合着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
以她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着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爱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涌澎湃,仿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
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速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眼前的悲剧。
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
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
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混蛋,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她满含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
贝齿轻咬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疯癫了一般,一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老公……雅儿要去了……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自由之说,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
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