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庭城横桓湘秀、鄂南两道之间,本是古时某位仙人在云梦大泽中心所开凿的一处府邸。
后世神异断绝,仙人亦销声匿迹,这小岛便被蜂拥而至的百姓填出一座市镇大小。
又数百年,赵以水德得天下,上善会便在此处定都,在数代人修缮之下,湖庭俨然已“成长”为一座天下首善之巨城。
巍峨傲立于泽国中央,本朝文人便赞她“白银盘里一青螺”。
这一天未时,当最毒辣的阳光也不能将巨城上空的水汽尽数蒸腾时,大老爷从他的大轿中走了出来。
已经穿过九重桥,他就站在湖庭核心中的核心位置,一座晴朗时可以将全城风景尽收眼底的小小山峰上。
屏退所有侍卫,他就独自迈入了面前上善会用于议事的精舍。
一言堂,取政出于一家之言的意思,打这里传出去的一张便筏都比任何圣旨更有效力。
眼下没有事情好议,精舍内便空空荡荡的。
大老爷穿过阶梯形状的过道来到最高处属于他的议长席,他倒不怕有人暗算:上善会内部虽然攻杀成风,但毕竟仍有分寸,至少没人会在“明面”上动起手来。
桌下暗格左右扭动,随着机关“札札”的转动声,北面一个含珠木龙雕塑后便滑出暗门来。
被议长推开,暗门后吹来一阵冷湿气流,不难猜到,这隐秘暗道尽头应当是山体内部。
……
已在黑暗中向下走过超出两千步,议长的步态仍不疾不徐,很难想象他竟没有武功在身。
不过,当甬道变得水平,镶嵌在墙体两侧的幽幽冷光终于将前路照得清楚了——千百颗夜明珠,全部来自东夷和南海蚌户,光芒柔和,更难得的是大小相若,令人在叹服上善会手笔之大的同时,也不紧好奇,究竟是什么珍宝,值得这般雪藏了?
“策划于暗室,传令于天下,这应当是古往今来人臣之极限,亦是我的同僚们所追索的最高境界,”一边信步走着,议长竟同时对着前方黑暗朗声说话。
可这暗室中又有怎会有人生存,议长他是否失心疯了?
“但我却明白,哪怕今日权力彪炳之上善会,亦不过是对那座青山上仙人的……拙劣描摹罢了。”
按动机关,埋在山岩内的庞大齿轮组砰然作响,六块规则巨石由近及远,被齐齐从脚下无底深渊拉起,最终在议长面前组成一道桥梁。
“就好似这暗室本身,最初便由天陨后的来云梦传道的仙人开凿。我等上善会靡费财、力无数,也顶多是将它修缮至勉强可以使用,若单以人力修建,那么拖垮一个盛世王朝,亦不能满足其无底开销。”
“凡人在仙人面前,实在太渺小和微不足道了。”
每块巨石都有数万斤重,因此在联结成为一体的桥梁后,虽只容三人并行却也不摇不晃。
议长继续闲庭信步地踏在湿润的石桥表面,尽管这桥之下,是呼啸着烈风的无底深渊。
这就使得无论来人轻功再如何高绝,也只能依靠石桥通过,不然定会被罡风扯得粉碎,或落进无底深潭尸骨无存。
“但也正因这处密室的设计,我才得到另一种领悟:或许仙人也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或许他们亦有欲求与悲喜,或许到头来,他们亦不过是一些……拥有更强力量的……凡人?”
终于走过石桥,出现议长面前的,便是一个二十步宽窄,孤立在这山体内部中的高耸崖台。
山顶被凿出一个圆形孔洞,于是阳光从便不偏不倚地投进这山体内部的狭窄平台。
“而这领悟,便恰恰能解释为何你宁可混迹夏虫之中,也不肯回到那座业已封闭的青山,跟‘同类’生活在一起了。”
“我可说得对吧,仙人——或者我该称你为,陈母狗?”
视野豁然开阔,上善会处心积虑隐藏在这山体深处的秘密终于昭然若揭,那是一堵高十尺有余的厚实残墙,看不到任何人工痕迹,惨绿透光的奇异材料就不靠泥灰而自然结合,形成化不开的墨色。
而点缀这墨色的,是一对肥美可人,如盛夏雨后因吸饱水分而把枝头压折的蜜桃玉臀。
走进细看,肤质细腻的臀瓣上看不到毛孔,反而泌着一层细密香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人想到浣纱女手中被水流浆磨抛光到极致的青石衣杵。
经历了完美脱毛的后庭因甚少“使用”故透着健康洁净的淡粉。
而不给人已腌臜观感,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褶就随着她绵长的呼吸舒放缩紧。
从未领略海洋风光的人,于澄澈海水之下见证随波摇曳的海葵花时,定会第一时间把它于这怒放在臀峰沟壑上的后庭花联系起来。
同样被执行脱毛的牝户则半掩在幽深股缝之下,虽被其主人有意绷紧,却还是无可奈何地展露在旁人眼前。
从上看去,整块阴阜因为耻骨隆起而显得比一般女子略大,靠近两股内侧的左右琼台浑圆挺括,不禁让人深信若把它们含在唇齿间,定会像祭神所用的上等甏肉般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向下一层,是弹性纤维和静脉丛都十分丰富的鲜红鸡冠——小阴唇。
这皱襞因布满黏膜而异常湿润,宛若常年淫雨霏霏的江南水乡。
鸡冠上端左右接合,以皮褶模样示人的阴蒂包皮实在太短,根本无力护住前庭菱齿——于是那里的一切便惨遭蹂躏。
首先是玄珠,这高挂肉冠顶部的娇挺肉蒂被残忍地打上金环,可如此残虐行径反而刺激了皮肉下那束细薄勃起组织,令玄珠反常地亢奋起来。
尿道口与桃源亦不能幸免地被大小两条珠串完全塞死,只留两个拉环在外。
这漫长而充分的极刑催着神经末梢带着肌肉痛苦地蠕动着,徒劳地想把珠串挤出。
夹住这名器的两腿向前穿过石墙孔洞,矫健匀称的肌肉线条虽仍能从其上寻得,却也因长时间禁锢而退化,变得过分柔美纤弱。
在膝盖处再次反折,一对肉感十足的七尺五分肥厚美脚踩着露趾白丝蹬脚袜再次从石墙另一侧穿出来,珠趾紧凑,趾盖鲜润光泽,显然曾常年隐藏在密不透风的厚实高跟靴中。
足跟亦如抽芽春杏般白里透红,可偏偏就在这呵护备至秀美无瑕的脚掌中心,却赫然出现了两块焦黑丑陋,一看便知是烙铁杰作的方形燎印。
左脚上分明以正楷烙着:青山失格雌畜仙人讳琰。
右脚则是另一行:特判终身锁禁永不叙赦上善元年樊笼司监印。
燎疤边缘已生出新肉,可见距离她被烙印已过去许久。
可恶毒的施刑者似乎早有预备,又已浓墨二次刺入脚掌,当白丝踩脚带亦不能掩盖那些耻辱字迹时,我们就知道它们是注定要伴随石墙内的囚徒一生了。
观者不禁会因此好奇,腿主人的双手现在何处,她为何不用它们来解救自己了?
答案在臀瓣上方,只见那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一双合该出现在仙界的汉玉素手此时亦被严厉管制,被椭圆孔洞箍死,它们就连些微翻转也不能够,只能保持皓腕向上的状态捧起一柄古朴玉剑,更要命的是,剑鞘中部用于承担系带的鳌头玉璏还栓有一条短细金链,接连下方玄珠处的金环,如此一来,如果不想阴蒂承受撕裂苦楚,石壁的囚徒就必须将剑稳稳端好,极度不甘地向每一位来客诉说自己绝对败北的事实。
大道远,简单的三字剑铭以篆体阴刻在鞘吞向外一拃处,厚重的脊锋不知饱饮过多少妖魔精血,此时却和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主人一起,被迫成为这凄惨展品的点睛之笔。
除此之外,“展品”的其他要素还包括墙体旁衣钩上的一件镜水桐光绣银杏宽袖鹤氅、穿在外袍下的勾肩纱纺心衣、门联般左右各挂一只的过肘杏色缎面手套,以及模仿横批钉死在展品“门楣”位置,曾被股间媚香淫肉炮制数百年的三角亵裤。
最后,一对绒球吞口的皮面方跟短靴压轴登场,尖头朝外齐整摆正,昔日承载肥美玉足的吞口似乎仍有缕缕足香逸出。
除此之外,一些诸如拂尘、印钮、令牌、法尺、朱砂囊、三清铃的法器亦被细心摞放在一侧摆架上,成为它们修为深不可测的女主人铁铮铮战败事实的小小注脚。
被一位货真价实的仙人温养多年,兼之倾注无上法力,这里的每一件法器流落凡间都要掀起腥风血雨,可偏偏无论近在咫尺的仙人小姐如何死命催动,它们的器灵都充耳不闻,只顾见证主人是如何从当年寡冷矜慢的天才仙人,一步步雌伏在蝼蚁阳具之下。
“剑和美尻,真是多少次也看不腻的光景。”赞美之辞,却以品评字画的语气说出,“最初的上善会就是这样惊才绝艳——也难怪,若非人杰,又怎能用计把世上最后一位仙人制服,永生永世锁困在这上古遗址中了?”
似乎被他评判家具般的轻蔑口吻激怒,素手愤恨地蜷起十指抓挠着剑鞘,这滑稽的威慑却根本不被议长放在眼里:“想清楚——上次你在我的前辈面前拔剑,换来了足足三年的锁闭刑。”
“一千零九十五天,一万三千一百四十时辰中的每个瞬间都被你脑中的蛊虫拉长到近乎永恒,身为仙人的自矜在处罚还未执行完一半时就被急不可耐地抛开。你会开始靠妄想自渎,不知疲倦地换着法儿尝试,却因为蛊虫怎样也攀不上最快乐的巅峰。怒骂、呜咽、讨饶、崩溃再怒骂,你会在循环中逐渐丧失最后一点对时间的概念,最后你开始恐惧——恐惧是否外界已改朝换代,恐惧再无人知晓你的所在……啊,小淫犬,真让我意外,单是听我说话已足够你‘湿’起来了,是么?”
冷酷地一掌挥去,抽打在眼前的爆浆肥熟雌尻上,直把这软肉扇得荡漾变形。石墙另一边终是忍耐不住,应声哀号。
议长指出的乃是事实:虽然绝大多数爱液被珠串封堵,但还是有几滴随牝径软肉顽强的蠕动流出。
名唤陈琰的仙人当真淫乱入骨,甚至尚未被真正玩弄便被自己想象力勾的春潮带雨起来。
“哦……呀……”
没有因为臀瓣上的鲜红掴印而心生怜惜,议长信步绕到石墙另一侧,要把囚徒仙人剩余部位尽览无遗。
“不过也合该如此……算起来,你应该已有八年,不,是足足九年未曾高潮了吧?”
只是【听到】那个词,被严丝合缝卡在石墙上的美首已神经质的甩动起来。
与蔺识玄的肃厉、李月娴的温婉以及鹿瑶珊的明艳皆不相同,这位大赵最危险的待剐死囚拥有的,是一种名为“完满”的美。
眉、目、鼻、耳、唇齿,一切都一切全部以尽善尽美姿态示人。
超越世间所有能工巧匠之极限,陈琰的面容就是有一种无悲无喜,包罗万法的神性。
使高僧顿悟,命恶人皈依,令丹青失色,意志不坚者,恐怕会在见到她的瞬间,便拜服忏悔,从此奉她为自己的唯一真神。
但令人扼腕的是,这尊悲天悯人的的圣像,此时却因败给自身邪念而严重扭曲着。
空洞无神的眸子死命向上翻着,泪花从眼白淌出,鼻翼急促放缩,香舌亦如最下贱的杂种狗般耷拉下来,表忠心似的向议长展示自己被整个钉穿的舌尖后缘,以及细腻舌苔上象征隶属地位的刺青花押。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
“真可悲。”
抛下一句简明扼要的评价,议长反而背起手,朝崖台边缘走去。在那里,摆放着这间“牢房”中唯二的家具:一面同样一人多高的博物架。
博物架平平无奇,展示与其上的物件却令人不寒而栗——大小各异的数十个骷髅头就这样端正摆放在格子上,最底一层肉俱是新剃,现着森森白光。
最上层的“住客”却早已泛黄落灰,显然已被收藏许久。
议长弯腰,从最新的那格取出一个皮肉尚在的首级——一个须发皆白,神情惊恐的老者,若蔺识玄与安得闲中有一人在此,定会一眼认出,这正是传授他们武艺的恩师,大赵江湖声名显赫的老英雄,山阳道首桑子!
“仗着有点拳脚功夫,便开衅我等,还说什么杀尽围山官兵的疯话,”议长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手中人头,“结果连上善会的一条母狗都对付不了——不,是连一回合也未撑住。愚不可及…令人发笑……”
兴致阑珊地将人头放回,首桑子脖颈断面光滑如镜。
谁能想到,将它利落一分为二的凶器,现在正被箍在石墙孔洞内,因焦躁而徒劳地抓挠佩剑?
首桑子想不到,所以他死了,死的稀里糊涂。
而现在,将他于半招内屠杀的刽子手越发急切地吐着香舌,当真用着发情母狗的方式去讨好眼前掌握她高潮大权的凡人饲主。
世上最后一位仙人竟沦为被蝼蚁呼来喝去的壁奴杀手,将仙宗密不外传的最高绝剑法以最屈辱姿态使出,这是在昔日陈琰最荒唐的噩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光景,但这就是现实……承认与否,陈琰都已生活在这个铁铮铮不容逃避的现实中,“陈仙人,莫心急……”议长不急不躁地绕回墙后,“即使对你这样的母狗,上善会的信誉也不会有半点折扣——许诺给你的高潮不会反悔,喏,这便来了。”
他伸出食指,同时勾住菱齿上尿道阴道串的拉环,却故意缓慢发力。
被拘束于墙上的淫媚肉块终于嗅到解放的讯号,于是愈发卖力地颤抖起来,不仅呼吸粗重沉闷,屁眼也加速抽动,挤出糜烂的热气。
“咕啾”一声,两条水淋淋的珠串,终于离开了女仙人的两条大小密径。
陈琰发出濒临崩溃的哀啼,即使被这样刺激,抓附在她大脑褶皱上的可恨蛊虫仍不允许她擅自高潮,被一次次许以希望,然后给予绝望,这个曾经一心求道的女仙人此刻是真正因寸止快感冲刷而“大道远”了。
而议长呢,这个中年权臣此时正一丝不苟地把珠串挂在衣钩上,仿佛工匠在制作虔诚技艺缺一不可的陶器。
接着,他仍只伸出一根食指,蛮横不由分说地插进刚重见天日的名器径口搅动起来。
快些…再快些……余当真要…挨不住了……喔……
可怜的花径才不明白进入自己的并非阳具,只是尽职尽责地泄出淫蜜,于是议长的食指很快便被新鲜蜜水打湿,他为这效率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抽出手指,回到墙另一侧。
“谢恩吧,陈仙人。”他说。
随后便将蘸满拉丝淫水的食指捅进陈琰口里。
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媲美道生万物,足以导致天质地质分裂诞出世界的宏大爆炸在陈琰大脑中重演,被蛊虫锁死的神经末梢在这惊雷声中一路解锁下去,原本不被允许窥看的识海再次毫无保留地向她开放。
她就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天的耗子骤然落进香油坛里般安心,日思夜想的高潮终于如约而至。
她想尖叫,却因为极致的幸福失了声,她甚至忘了复诵那些用以羞辱她的谢恩自白,明知事后会因“不敬饲主”而接受惩戒,她也顾不上了。
她只想高潮。
她也只能高潮。
涕泗、口涎、奶水、蜜汁,甚至连尿液也见缝插针地狂飙而出,保持壁尻姿势被调教了百余年的肉块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毫无廉耻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液体,这种全面沦陷甚至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而议长则早有预料般早早退开,这才未被这些东西弄污朝服。
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主上万岁!
高潮齁齁齁齁齁齁齁——
真相终于大白,常年盘踞在陈琰脑内的蛊虫既是剥夺她绝顶权力的管教,亦是锁死她无上仙力的狱卒,而这狱卒手里的那柄锁钥自然亦只会是——爱液。
采于自己花径的爱液,唯有“识别”到它的味道,蛊虫才会放松触须的钳制,允许陈琰暂时“放风”。
而绝大部分时间,这位大赵地位最尊崇的女囚就要一直困于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牢笼中。
强大敏锐的五感被簒写,明明只是吞咽津液,味蕾反馈来的却是腥臭反胃的白浆口感。
唇齿分合,空气出入肺经都会制造出被人深喉的错觉。
偏偏被这恶毒中带有巧妙的手法拘禁成发情肉块,爱液就成了除去她本人,对任何来客而言都唾手可得的珍宝,陈琰最为仰赖的坚韧心智更是在这一百四十五年如一日的隔靴搔痒中被蚕食殆尽。
而九年间被蛊虫截胡的快感实在多得超乎想象,以至于火山喷发般的连锁高潮结束后,陈琰还痴痴傻傻地舔着信子,眼看就要溺死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余韵之中。
而这时,议长便知轮到他返场了。
捏住陈琰香腮,像屠户检查待宰肉畜牙口般左右晃动美首,中年权臣露出满意地笑容:“很好的表演,陈大仙子,你便把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也弄至扯旗了……”
“而现在,我就想附送你一个奖励。”
再次绕到背面,议长漫不经心地扣挖着这位待剐仙人的括约肌,感受着那些依旧紧致的粉嫩软肉包裹住自己手指。
“从上善七十九年那次闭锁刑开始,你就一直在偷偷幻想一次完美的三穴高潮对不对?”
饶是几乎被快感爽成真正母猪的陈琰,在听到这句话后娇躯亦是一震,如丝媚眼也终于多了几分清明。
“无需紧张,这百年来你独处时所有的自言自语都会有专人记录,装订成册。所以别妄想自己能在樊笼司眼皮底下藏住什么秘密。”
“我们不仅知道最为你所青睐的是照心寡欲玄经,更连你那些最为幽暗的性幻想也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我的问题是,你想要吗?”
“收口…余…不要……”
情欲宣泄一空,进入短暂贤者时间的陈琰终于重夺理智,可她拼尽全力才吐出的呜咽甚至盖不过屁穴被挑逗发出的噗滋水声。
“好一条口硬的母狗,那就让我为你而设的余兴节目开始吧。”
清脆乐声响起,好像来自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法器。
议长胸有成竹地站在她美尻一侧的摆架上挑选着,一、二、三、四、四道响声,四个法宝,陈琰焦躁而徒劳地挣扎着。
“陈母狗,喜欢这声音吗?在上古时代,它曾经很有代表性呀,呵呵呵…”
完全知晓这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陈琰就因怖畏战栗起来,而冷汗更是狂飙:“凡夫,尔竟……僭……僭越至斯……”
菊门被两指扩开,伴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尖锐冷硬的触感“刺”进了她自辟谷后再未使用的肉葵花中。
是她爱不释手的山字三清铃,昔日被系在皓腕上时刻温养,辅以舞步可以摄鬼降妖,掷出则落火万里的仙物,现在却被当做增加情趣的淫具强塞进了她的屁穴。
“凡夫,余誓…食尔肉…寝尔皮……”
下着最恶毒的咒诅,可当铜精所制的山字在直肠壁剐擦搅刺,而后庭的肉褶子诚实地将铃身吞咽夹紧时,便衬得这死咒分外滑稽了。
“只是‘头盘’,便把你这淫乱母狗弄的这般狼狈?”
嘲笑着,议长拿起了第二件法宝:“那这道‘甜品’,陈仙人莫要贪嘴,误了正事啊!”
是印钮,耀武扬威顶在她尿道口的,就是她的印钮。
一方细长而棱角分明的篆体刻章,彰显她在青山煊赫地位的印钮怎也估计不到,除了被主人素手按在符篆花押上灌入法力,它还会有这种用途。
“咕呜呜呜呜哇……”
软弱的抽噎着,陈琰已无力还口,似一只拔干净爪牙的母猫般绵软下去。
即使吞吐着热气的蚌口被掰开,塞入一张张揉搓成团的珍贵符箓,她也只是咬着银牙,誓死不再给议长一点反应来满足他的征服欲。
但是,她能吗?
“唉,还是饱了么?那陈仙人便莫怪我在这最后一步加些提振食欲的猛料了……”
“现在登场的才是主菜,客人,请慢用罢!”
轻易没可能,因为当“感觉”到这最后的一件法宝时,罕见的怒意竟首次出现在那张本应无悲无喜的俏脸上。
再次被抓到死穴,陈琰怒不可遏地叫骂起来。
“畜生,尔敢……放肆至斯……”
“休要僭越,尔不配执此物!”
“畜生……尔必遭天谴咿呀呀呀呀!”
太迟了,议长手里的法宝已经突入玉门,在蜜道穹窿内左突右冲,最后狠狠顶在终点的牝宫茓口上,陈琰那生命前六百年间都古井无波的眉宇间,露出不敢置信的惊愕。
但这惊愕只维持一瞬,旋即便为前所未有的屈辱快感所压倒,三穴高潮,只存在于她发情意淫中的三穴高潮,即将以她最不愿看到的方式落进现实。
陈琰的第一件法器,娘亲为她亲手炼制的出师礼,同时亦是承载着她最宝贵念想的雷击枣木法尺,此时就安安静静“填”在她的膣腔里。
即使在那场险些令她身死道消的尧山之战中,她也不肯使用,反而将这法尺压在心衣下呵护。
在后来数百年的流浪中,陈琰更是将它视作娘亲的化身,被她体温捂热的木质,每次碰触便恍如娘亲熨慰的手掌。
——被夺走了,被玷污了,被践踏了。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仪态尽失的咆哮,陈琰甩动着被牢固封锁的美尻,引得三清铃在她美肛中一阵乱响,退化许久的肌肉线条在这肉块上如海浪般涌动,大道远跃出玉鞘,被她箍在墙上的右手握着斫斩墙体,她要冲破这囚笼,诛杀那些凡人,一吐被这些小小蝼蚁锁困百年的恶气!
“真是了不得的气势,”议长眯着眼睛退后几步,“不过,算来也该到时间了吧?”
“咿?”
言出法随般,陈琰开始感到思维迟滞,动作如浸水中,肌肉寸寸失却控制……“砰”一声,玉剑亦脱手落地。
是脑子里的蛊虫,那口爱液所允许她享受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什么斗志、力量和即将攀上极乐巅峰的快感,于一瞬间全尽数没收。
“如果你肯乖巧受着,现在早已高潮。只可惜……陈女囚,或许就是你这怎也不服软的淫贱性子,才令你只配品尝三穴寸止的滋味。”
议长遗憾地摇摇头:“不光不向饲主谢恩,还狂悖犯上,足见你这贱狗虽被调教百年,却仍未掌握最基本的服从二字。罢了,罢了。”
他兴味不高的举起手中那叠符箓。
“不过仍有好消息,或许很快,你便能如愿以偿地被宰杀,取骨,为帝国贡献最后一份力量——”
“——在那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反省,今天学到的教训吧。”
水车推动下,齿轮组再次转动,石桥分体沉入深潭之下,宣告议长的离去,无数机关再次把这座山变成了插翅难飞的森严死牢。
“呜……呜……”
石墙上的死囚发出几不可查的婉转莺啼,三清铃、印钮与法尺并未取出,仍然粗暴地填在她的三处骚茓中,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她在漫长的服刑过程中将淫具挤出体外,她的每个穴口还被贴上了由过去的自己素手执笔,潇洒写就的“铁围城”符箓。
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尊。
一纸符箓八丈深,铜绳铁绳加中心。
不论金刀并玉剪,金刀玉剪不沾绳。
今日架起铁围城,四面八方不显形。
吾奉太上青山急急如律令。
至于她那“完满”俏脸,亦同样被无数铁围城符箓贴紧封死,连鼻孔出气口也未留,简直就像戴上了一张平滑没有任何五官特征的面具。
铁围城,符道中最为高明的封禁咒术,本是以搬山伟力镇压邪祟的利器,现在却不要钱般尽数用在它们的创造者身上。
“作茧自缚”的陈琰很快就会悲哀的发现,失去法力的她连挣开其中一张都是痴心妄想,若想五官重见天日,或是取出三穴内的法宝,就要等到她在绝对黑暗中乖乖服完刑期,等到下一个刑讯官从美尻正对的石桥走来,动手将符箓揭开。
那么,这次会被锁闭多久呢,她苦涩地问自己。
石墙上,亦多出了一张专用于上善会议员向下级传达谕令的所谓“钧旨”。带有议长签字画押,这张薄薄小纸便有着不容申辩抗拒的威严。
纸上写着:
青山失格雌畜仙人讳琰 感官剥除闭锁刑执行中。
不敬饲主 秽言犯上 顽固不化 数罪并罚折以二十年之刑期。
上善一四五年八月二十二始。
上善一六五年八月二十二讫。
涂毁此令与纵囚劫狱同罪。
樊笼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