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对角的街东,开着县城唯一一家裁缝铺子。
乞巧节这天卯时二刻,店主胡老衫儿一早就起了。
估摸着今儿得有不少主顾上门,给家里婆娘讨件新衣裳,他就支起招牌,泼水冲去门前沙土,誓要讨个头彩。
可老店主自己都没想到,不等他拾掇匀乎,“头彩”已抢先找上门来。
熹微的晨光下,县衙西那座跨街宣化牌坊底下缓缓走来一对男女。
男的他不认识,不过看这衣冠之鲜明,准是个财主后生。
而女人——昏黄发涩的眼珠子瞪圆了,那不是上月药死人的那个卫家妮子吗?
把烟杆凑到嘴边,狠狠嘬上一口,老衫儿大爷摇摇头:“驴球的,真活见鬼了……”
让我们把时间这匹白驹往回牵一个时辰,视线亦要移至县衙内一处别院——这别院原是安置县官家眷的所在,十分素雅整洁。
元迩上任未把妻儿接来,于是便把这院挪作接待贵客之用?
什么贵客?透过窗棂,我们只能看到一位少女背靠墙壁,一丝不苟地站着。
——往日沾满稻杆,只配用短绳草草束作马尾的脏乱长发,已经被皂角和温水打理一新,以缎带拢作一大络,马肚般堕挂于耳畔。
禁婆们别出心裁地将她的眉毛画得长而愁苦,凹陷的眼窝下扑了一层薄粉,似乎要以“啼妆”掩饰真正泪痕。
罪衣已被换成符合她出嫁身份的赭红色,仍然粗糙轻薄,但至少没了那股让她发疯的酸臭味。
罪裙被高高撩起,下摆由嘴巴羞耻无比地叼住,两条缺乏肉感的细腿岔开站好,方便客人欣赏她这具卑贱身子的最大卖点。
茓。
肉丘并不肥美,反有其主人的精巧——被食指、中指分掰开四角的大阴唇下,举目所见,尽是繁复重叠的层层花瓣,将大小两口花蕊拱卫起来。
从最上方并不明显的肉蔻向下,阴蒂系带、小阴唇、阴道前庭、阴唇系带错落有致地环环相扣,在外力作用下呈现为多道狭长尖锐的“人”字形状。
蜜洞近乎神迹般张成完美圆形,洞口肉褶子紧张地放缩着,凑近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少女春桃般淡粉的处女膜在其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呼唤游人前来将这处桃花源吃干抹净。
少女保持这顶胯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流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人”的日子。
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女子贞洁的肉膜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人查验。
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不敢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肉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床,将那些口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
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精壮的胸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裸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龟头肥大,肉茎又白又粗,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
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粉碎。
但那不是更好吗?
她面无表情地想,脱阴而死,被裹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禁断气。
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肉线条是俊朗且阴柔的,几乎有些男生女相。
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
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胯下摆弄着什么,然后——啪,不用好奇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干的鲍肉上,灼热的龟头甩打在肉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蜜洞。
插进去吧,肏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但想象中的粗暴侵犯没有来,恩客兴致缺缺地俯视着她,随即一把捏起她胸前那对小巧乳鸽,掐,揉,搓,按,那双杀过人的冷眼射出审视的目光,仿佛好奇她会对此作何反应。
贫乏的乳袋没有多少脂肪缓冲,所以乳腺便只能正面承受他粗鲁的虐玩。
很快,那些软肉便亢奋硬挺,就连乳首也僵立得如同两颗小石子。
卫筝咬紧舌尖,较劲般吞吃起浪荡呻喘,她要全力以赴扮演好一个婊子木偶的角色,而木偶是不会说话的。
我是罪人,我是婊子木偶,我是一只盛精液的肉壶。
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被迫摆出百十种羞耻姿势,然后念诵这段真言直到天明。
或许这些暗示已经化作肌肉记忆,深深刻进骨子里再难摆脱。
于是她这冷漠僵硬的态度激怒了恩客,对方轻轻哼着,然后从乳鸽上缩回手……掐在了她脖子上。
“咯……呃呃呃呃……”
感受着气管被铁钳扼到几乎断折,瓷娃娃再难维持伪装,卫筝惊恐地松开小茓,想要掰开颈子上的铁箍,但这是无用功。
她绝望地昂起头,双腿为求生擅自踢打起恩客,在过一会,就连反抗的资本也失却殆尽,她开始摇头讨饶,开始用眼神说她不想死,她还想悬壶济世,想成为父亲眼中的骄傲,想为稚嫩的小妹遮风挡雨;她还没有跟倾慕的人做过爱,还没有重振家族的荣光,还没有看到小妹长大成人的一天;她明明还有美好的人生可以尽情体验,她太不甘心,她不想死!
意识开始消散的时候,她感觉到恩客松开手掌,抛垃圾一般任她滑落。
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随即尖声啜泣起来。
恩客长叹一口气,懒懒地坐回桌上。
“犯妇卫氏,我且问你,”他说,“你是真的想死吗?”
安得闲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女不住地呜咽,筛糠,甚至爬近对他的脚趾叩头。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想死。
“好了,”他疲惫地挥挥手,“我知你是冤枉的。”
再明显不过,四张抄纸供词内容天差地别,却全部按着犯人手印,可见元迩和他的幕僚们连过程也懒得去走。
看着那些对话,安得闲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怎么从一开始倔犟顽抗的天才女医,被一步步揉碎软化,变成眼前这头逆来顺受的发情婊子。
“不过,我也救不了你。”
少女刚刚绽出明光的美眸瞬间黯淡下去,随后认命一般,她沮丧地俯下头颅,再次跪成了最标准的“五心朝天”式,简直像一条骚浪卑贱到极点的母狗。
如果说那条脊梁骨里曾经还有什么闪耀着侠气与坚韧的灵魂存在,现在也早已被剥出砸断,只留一些人格的残渣寄生于躯壳中。
没来由的,安得闲生出一种厌恶。
他在湖庭樊笼司大狱里见过不少这种“东西”,被从各种地方擒获,然后调教到精神崩溃的江湖侠女。
每次去肏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肉,或者人模样的狗欢爱,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干那些“脏东西”。
为什么呢?
他问自己,或许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安得闲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公狗。
而看家护院的猎犬与摇尾巴配种的母犬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分外厌恶眼前的卫筝,就像他厌恶听命杀人的自己。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肏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情。”他说,“我可以领你去上药,可以保证差人把你的尸身老实交还回去,甚至可以领你回去最后看一眼家人。”
卑劣要挟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犯,安得闲突然被自己恶心得想要呕吐,拒绝吧,他想,坚决地拒绝我,然后你可以保住清白,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一觉。
我可以去找个酒肆,把自己喝到醉死,喝到再也不用面对这狗屌烂肏的一切。
名为卫筝的母狗回答很快。
“那犯妇卫氏,在此叩谢恩主了。”她平静的说。
“但犯妇仍有一事相求,”她把身子伏得更低,低到几乎贴地,“求恩主享用犯妇时,不要给犯妇戴上镣子……”
这着实是个古怪要求,安得闲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既你最后还是要丧命绞绳之下,现在上不上镣又有何分别?
“你说什么?”
“求您不要上镣……犯妇已知不能身免,但至少可以……以良家身份献上处子……”
“若您仍不放心……捆着犯妇行房便是……只是不要以罪人身份对待……求您……恩允……”
安得闲转头看向一旁地板上整齐码放好的十数条镣铐,那些从钧阴死监里送来任他拣选搭配的“情趣之物”有轻有重,有粗有细,有挂锁式砸栓式,直箍圆箍方箍一应俱全。
看着眼前极尽谦卑的含冤少女,他突然感觉下身涌起一种冲动,这冲动在指挥他用那套最沉重严苛的连身合口镣将她锁住,然后把她抵在身下狠狠占有,在夺走最后一件珍宝的同时,亦把她这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心愿践踏到尘埃里。
这种冲动叫做兽性,安得闲作为兽的那一部分,正强烈期盼着看她彻底坏掉,被抢走最后一份希望,不再作任何抵抗地受审认罪,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一般来说,他会顺从自己的兽性。
但安得闲也能感觉到,在内心某个角落,那个十四岁梦想成为大侠的男孩仍然活着,正失望地审视眼前这个自己。
于是他只叹了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绳抛过去。
“你自己来,”他吩咐,“捆紧些就是。”
究竟过去了多久,三年?三个月?抑或只是三刻钟?三柱香?三次心跳?
对时间的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三天,因为三天意味着解脱,意味着折辱结束,意味着甘甜宝贵的自由。
三——舌尖紧顶上门齿背,闭合鼻腔提起软腭,让气流从缝隙间擦出清音——天。
这是一个比永恒更久,比恒河沙更多,比来世更遥远的概念。
被像死物一样锁在木箱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脖颈不能扭转甚至半截小指都无法屈伸。
蔺识玄别无选择,只能在幽闭狭小的匣中匣内,计着自己心跳来挨过难熬的受刑时光。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万……
血液被泵去四肢百骸,潮音回响若雷鸣。没有再默数下去,蔺识玄轻轻叹气,下一刻,黑暗里终究荡开一泓明光。
比泉更清澈,比电更迅疾,不杂任何情欲,只是满溢着坚决斗志。
明明仍在匣床管束下无法动弹,武曲星小姐的气质却骤然一变,愈发让人心悸了。
师姐是给过你机会的……小淫虫……
屏气,腰外斜肌与“川”字腹肌协力运作下,雌豹腰肢立刻硬如铁石。
再鼓出一份气力,在平坦而无赘肉的肚脐两侧迫出明显的马甲线条。
“咯”一声脆响,半圆束腰箍与拘束杆之间的锁舌已被轻松崩断,这亦打响了蔺识玄金蝉脱壳的第一声号炮。
山茄、蛇缠腰和瀛粟?
她轻蔑的微笑,不通医理的人总爱幻想,幻想世上能有无视剂量与时效而存在的万灵散功药,他们若肯动脑思考,便知这观点有多荒谬站不住脚。
“侠女恨”确无愧为一方奇药,比软筋散更优秀,它当真做到了封锁自己经脉运转——不过只限丹丸滞留胃袋那几刻钟。
一旦被完全消化,那点微末药力便眨眼稀释在她庞大经脉中。
试问一条沙河,又怎能将碧海染黄了?
至于“玉蒸笼”反而棘手些。
为求不露破绽,蔺识玄先是咬牙生挨一阵,直至被井水泼洗时,才趁机运功从毛孔逼出剩余药液。
好在她剑心纯粹,身子骨亦打磨得坚韧无比,哪怕日后再被上此淫药,亦不会如初见般狼狈了。
“呼……”
被口中粗粝马鬃刺得无名火起,武曲星小姐决定将脱逃节奏再加快些:拧着纤长坚韧的跟腱,她没有选择用眼下唯一自由的足趾拧断“汉子锁”,反而直截了当地将箍脚尾板靠底那半块自上而下生生震作三截。
哼,比预想中轻松得多嘛……
蛮腰出力,将右踝保持在原来位置顶住上尾板,左踝趁机从仅剩一半的孔洞中脱出,再反过来用左足二趾夹住上尾板轻轻扭断,从而将双足从匣床中完全解放出来。
这套动作说着轻巧,实际做起来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胆气与控制力。
尤其在右踝顶住上尾板这步全凭她对肌肉妙到颠毫的驾驭,若是一个不慎,将上尾板顶高崩断盖面发丝,那便会引来看守前功尽弃。
那会……怎样呢……定然…是更严厉的拘束…哼……害我……都有些期待了……
品尝过被束缚的快感后便再难罢休,蔺识玄食髓知味地舔着嘴唇,不过妄想归妄想,她可不容这些婍妮春思拖慢逃狱进程。
砸着方箍的双足随意一扫,便把尾板残骸尽数扫落桌下。
蹚镣哗啦哗啦的沉重甩动中,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首先是……手……
被拘束杆压在身下许久,寻常武人手肘以下定然没了知觉,可惜咱们的蔺师姐绝非常人,十指紧攥作粉拳,完全当散发毒香的夜沉木不存在般,蔺识玄含混轻叱一声,配合美背肌肉力量,竟是生生将拷手拘束杆从中间压折!
幸亏是生铁……韧性差些……不然…嘿…还真不好说……
生铁与清肌玉骨的较量,竟是以前者完败告终。
而虽然因为杆两端小锁卡在壁外,蔺识玄双手活动范围仍然有限,但这亦足够令它们完成某些必要工序,比如——解决乳枷!
作为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肌肉组织分布的死穴,胸前这对白玉蜜瓜绝对是逃脱计划中的累赘,更别提自从被安得闲上手捆缚,它们便不复先前安分恬静,而是令人难堪的日渐僵挺起来——那杀千刀的小淫虫!
恼怒地嘬着牙花子,蔺识玄素手发力,一下便将锁着她浑圆乳袋的淫具捏个粉碎,仿佛这木枷是那花心师弟不知好歹攀上来的双手。
接下来……嗯……才算是重头戏……
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只是躺在匣床里喘息几声,感受着双乳酸胀感逐渐消退,武曲星小姐这才谨慎地推进至下一步。
将双手各扯着半截拘束杆努力向腰上方靠拢,待拉至足够近时,便以左大拇指肚按住右大拇指根,发狠重重一压。
“呀啊!”
嘎嘣一声骨节脱臼的脆响,右手大指软绵绵地垂在掌侧,蔺识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但还是抓住机会拧动香肩,将右手从本没可能挣脱的厚箍中抽了出来。
她随即放松掌指关节下的软组织,左手掌顶骨向后侧推,轻轻将右手拇指复位。
啊啊啊啊啊……果然无论这招用多少次……还是会痛……
强忍着锥心彻肺的痛楚,秀发都湿答答地沾在额头金印上。
蔺识玄秀眉皱到痉挛,同时不忘又在心里给安得闲狠狠记上一笔。
待右手恢复如初,则再寻找合适角度化掌为刀,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腕厚箍。
“哐当”一声,左半截拘束杆失却依靠,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金石鸣响简直要把武曲星小姐的心肝也震出喉咙来。
糟,大意了,没算到我的匣床左方便是桌沿!
无助地躺在匣床里惴惴不安,蔺识玄这下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若声音把狱卒引来,自己就真要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提溜上绞索,乖乖给禁爷表演踢踏舞了。
幸好,直到香汗沿鹅颈滑至锁骨,她也未捕捉到沙沙官靴声。
那位闻燕子,或许就是在这种惶恐中被抓个正着,押在这匣床里待死的吧?
没来由的,蔺识玄突然想到——人生最后几夜,如自己一般被锁手枷乳地平躺着,她又作何感想,是懊悔,抑或期冀?
幸好,她才不会重蹈那位悲惨女飞贼的覆辙。
决定自己掌握命运的美人宗师伸手掰断匣中匣四壁,把臻首从第二重禁锢中解放,为避免夜长梦多,她就连噤口物也来不及解开的进入了脱狱倒数第二步:谋杀亲夫!
尾板虽已消灭,可十九斤重的阳具铜枪依旧稳稳插在她下体双茓中,若就这么翻下桌子,这俩铜打的“夫婿”定要砸地大声示警。
于是蔺识玄运起十二分力气,直到俏脸翻的煞白,直到花径膣肉寸寸缩紧吮吸“糙铁汉”的阴茎褶钉,将它们“锁”在自己身下不放。
两条戴镣长腿此刻也真如男女在欢爱般忘情地盘绞铜杆,可粗野汉子又岂是她这罪妇能轻易谋害的,于是短暂地绷紧娇躯后,蔺识玄便极度不甘心地瘫软下去,她撅不断这铜枪!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在这里……放弃……
被这样抓住……人生……就完蛋了……
可恶…我偏不信!
调动起全部丹田力,咱们“新婚燕尔”的蔺大娘子再次投入了谋害亲夫的尝试中。
这次吸取教训的她选择以肘微抬上身,带动腹肌居高临下使劲,于是僵持了约莫半柱香后,“糙铁汉”那粗实枪杆终于也发出不堪重负的“轧轧”呻吟,然后被自己娘子柔美纤长的玉腿,生生绞到断折!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谋害”完仍不敢懈怠,而是以足趾夹着半截“尸身”,轻巧丢在一旁桌面上。
蔺识玄酣畅淋漓长出一口气,旋即对菊茓那位“夫君”故技重施,就这样,两杆铜枪都只剩上半截阳具仍填在她体内,再无半分砸地泄声之虞。
“额啊啊啊啊……”
用阴道与肛肉配合双腿撅断两根铜枪,要完成这等壮举,即便是天下第一武者亦要耗费大量体力,蔺识玄杏眼噙着泪花,重重瘫回了匣床上。
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糙铁汉”在临死激烈反扑中又戳深了几分,尤其是膣腔里那支已经完全撞开牝宫颈防线,剐蹭着娇嫩肉壁孤军深入,直抵女子最私密的花巢底层。
武曲星小姐用于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叛逆般抽动起来,拼劲力气也要把这异物吐出。
真的好痛!
眉眼间蹙出一个极端扭曲的“川”字,蔺识玄甚至出现了腰部以下被剑戳穿搅烂的错觉。
腹腔里每个内脏,每一层肉膜都此起彼伏地激烈抗议着——出道六年,她何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势?
但是……只要能诛杀那些……暴君……一切都是值得的……
娇吟慢喘,但仍勉力维持灵台清明。
蔺识玄强忍下体火烧火燎的过激快感将匣床左壁整块踢开,同时侧身抬右肘顶住盖板保持其水平。
她看清了,一根细若无物的发丝从板上延伸出去,堪堪负着一串风铃,这便是狱卒们留下的最后一道禁制。
咿……不能出错……不能出错……不能出错……
自我催眠般反复默念,她颤着左手将发丝捏在两指之间,再以绣花力气轻轻一拽——成了!
发丝在她指肚间应声而断,却没有伤及拴在气窗铁栏上的另一端分毫。
于是那些风铃便因为倾斜疾速滑来,再被她一个不剩地攥进掌心!
终于做到了!
按捺着雀跃欢呼,蔺识玄一个鹞子抄水式优雅地翻出匣床。
虽然旋身时铜阳具将双茓祸害得泥泞不堪,美足踏地更是传来一浪胜过一浪的酥痒快感,但她毕竟逃出了这个恐怖牢笼,完成了大赵无数侠女前辈都难企及的壮举!
那么现在……
抓住残留在下体的金属鸡巴,蔺小妖妇双膝微拢成“乂”,随着一连串肉腔真空与花液搅动的“啵吱”,终是以巨大毅力将它们拖汁带水地拔了出来!
强忍充实感丧尽的失落,她不等被强撑开两茓合拢如初,便扯出马鬃,扽断小趾金链,将佩剑对准蹚镣拳头大链环,一戳一拧将其切断。
最后,蔺识玄潇洒抱起“怀尘”,星眸燃起复仇怒火,若罔顾她仍扭着光腚的事实,那便当真属一副英姿飒爽侠女气派。
该去找某条淫虫,讨要些“说法”了!
“但是……得先找双鞋袜…还有衣裳,哎呦……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