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那天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又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她每次来医院看我时都不敢用正脸看我,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只是来送完饭之后就静静地坐在房间一旁的沙发之上看起了手机,全程没有一点交流。
我知道驯服母亲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不能为了自己生理上的欲望就放弃自己长远的计划,一定要有规律地让母亲一步步沉沦,打开她的心理防线。
三四天之后的早上八点零三分,距离我刚开始进医院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照医生的说法,再过个三周我便可以出院。
我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地盘算起来,我知道一旦出院之后,我跟母亲的关系就不可能再保持下去,但从我那天的观察来看,母亲的心里绝对渴望得到满足,希望我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对待,而我在接下来的这三周里面,必须逐步击破母亲的生理防线,顺便把自己的欲望给好好满足一下。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病房的门就已经被推开了,还是那一头熟悉的棕色波浪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闪闪发光,屋内的空调正呼呼地吹起大风,室内传来一阵凉爽。
自从前几天那一场口交后,母亲就不敢穿什么大尺度的衣服来看我了,她知道我的鸡巴是因为她而勃起的,所以她不想再度刺激起我的性欲来,以防止我每天提出让她帮忙解决勃起的要求。
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像我这样的色狼仅凭母亲那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就可以幻想出无数场母子乱伦的大戏来,想不想勃起还不是我一个念头之间的事情,而且对于一个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每天早上的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看着母亲向我这边款款走来,她的左手上拎着一个用塑料袋套着的铁质饭盒,右肩上面背着一只深棕色的包包。
细腻柔滑的绿色涤纶长裙覆盖了她曼妙身姿,一直垂到了脚背之上,丰满的玉乳将布料高高翘起,细腻的腰段动人地扭动着,蜜桃般的翘臀一扭一扭,看得人血脉喷张。
母亲虽说穿得不那么暴露了,但实际上就是不再露出自己雪白的大腿了,身上的那条长裙还是吊带款式的,平滑的肩部上盖着一层雪白细腻的皮肤,修长的手臂搭在包包的背带之上,锁骨处的皮肤更是雪白异常,狭长的锁骨让母亲的身姿显得更为妩媚了。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性感的红唇下雪白的贝齿外露,眼睛上则画着一个浅浅的眼线,眉毛没经过太多修饰,一缕垂下的发丝飘在她的额头之上,实在是衬得她妩媚极了。
母亲看着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不禁微皱了一下眉头,伸出手来遮住了自己露出的那一寸雪白的肌肤,不过这么一遮挡,反而让我觉得母亲愈发地可爱迷人了。
她快步走了上来,把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嘱咐着我趁热吃掉,然后立马转过身去,往房间另一个角落的沙发上面快步走去。
“妈,等一下。”我立马叫住了她。
听到我的声音,母亲的身体不禁轻微地颤了一下,她有些犹豫地转过头来,脸上原本冷淡的表情立马密布阴云,显得不是那么开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娇羞地开口说道:“那个,妈,我,我那里,好像…好像又肿起来了。”
母亲一听我这句话,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阴沉了,她虽然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但当她亲耳听到从我口中说出来之后,心情立马就变得阴郁了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声音却并无责怪之意,反倒是多了些许温柔:“你能够自己解决吗?”
我清楚母亲心中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立马开口说道:“我,我自己试试吧。”
母亲点了点头,随后又转过身去,朝沙发上走去,就在这时,我开口挽留道:“妈,我想让你帮忙看着。”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震,她扭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失望,但她也清楚现在的情况特殊,她确实不太好意思把我的请求拒绝了。
“只不过是在儿子旁边坐会而已,没关系的。”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母亲这么快就妥协下来,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雀跃,看到母亲坐下之后,我连忙把被子掀开,火急火燎地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无论什么时候,不管看过了多少遍,母亲还是被我的那条巨龙给震惊到了,不过这次她一下子就缓过神来,微微地把头侧向了一边。
我也没当回事,却暗地里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当着母亲的面幻想着她的胴体自慰,这种感觉真的是再爽不过了。
我将手我在了自己的鸡巴之上,看着母亲那张微微泛红的可爱面庞,又猥琐地窥视了一眼母亲那绿色涤纶布料遮挡之下的紧致玉乳,然后开始自顾自地撸动了起来。
一开始我的速度并不怎么快,但到后来,我看着母亲的这个淫荡的身体性欲越来越强烈,要不是有病在身,我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把母亲按在地上狠狠地捅进她的湿润小穴当中。
我的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手掌撞击在根部之上,发出了“啪啪啪”的鼓掌声。
母亲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脸色一怔,立马扭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啊,巨大的鸡巴被我用手狠狠地套弄着,红色的龟头之上已经分泌出了一丝丝黏液出来,明明是刚开始学习自慰的小男生,手法怎么会如此地粗暴且熟练。
母亲的头立马又扭向了一旁,脸上的红晕更盛了几分,而且母亲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就互相靠近了一点,这种可能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小动作,却被我敏锐地给察觉到了,我知道,这是母亲的性欲被我一点点地激发起来了。
还是那个惯用的小伎俩,在撸动了整整五分钟之后,我开始有些难受地细细呻吟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了。
母亲转过头了,不过她并没有先看我,而是不自主地先瞟了一眼那已经雄雄勃起的阴茎,然后立马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问道:“怎,怎么了,弄,弄不出来吗?”
我点点头,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右脸,有些难受地张开一部分嘴唇,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见到我这份痛苦的样子,母亲一下子就心软了起来。
“要不,妈妈来帮你。”
“真的吗?”
“嗯。”母亲面色娇红,她心里不断告诫着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了让儿子能够舒服一点,而不是自己真的自愿想要这样,但她的行为已经暴露出了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求。
“可是,我,我每次都会把妈妈弄得特别脏。”
母亲怔了一下,随后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没事的,那种东西没事的。”
“真的吗?”我有些兴奋地问道。
母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玉手已经慢慢地伸了过来。
我立马把我的手从阴茎上松开,然后一把抓住母亲伸过来的玉手,皮肤上传来的滑溜溜的触感让我不禁想要把母亲的手给细细地把玩一下,我紧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之上,把她的手伸向了我的阴茎。
湿热的气息一下子扑在了母亲的手背之上,她心中立马大惊,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手给收回来,但我却死死拽住母亲的手,把她用力地贴在了自己的龟头之上。
细腻的玉手一下子贴合在湿润的马眼之上,黏稠的液体一下子粘在母亲柔软的手心之中,母亲再一次试图挣开我的手,可我手上的劲道巨大,任凭她如何发力,也无济于事。
母亲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怨气,她开始搞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对自己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感,她感觉自己的儿子身上有着一些古怪,可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她只能不断地宽慰自己不要想太多,这只是青春期男孩子的正常现象罢了,自己只是在引导自己的儿子走向正确的道路。
她又深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刚才的紧张感,这次不需要我主动动手,她就自觉地把手握在了我的阴茎之上,开始快速地撸动了起来。
“喔,好好,好,好爽啊。”我的身子为之一颤,母亲再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线,开始用她的芊芊玉手为我撸动起来,舒适的手部皮肤贴合在我的阴茎之上,细腻的指腹轻轻地摩擦起我的龟头,再加上这如同乱伦般的变态感觉,使我的身心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撸动又是长达五分钟,母亲的小臂已经有些酸痛了,可是我却还没有一丝想要射精的想法,只是马眼上的黏液越积越多,粘在了她的指尖。
母亲当然不信邪,她不信我有如此惊人的持久力,更重要的是,自从那天她将自己的那份浪荡姿态展现在我的面前之后,她就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帮自己的儿子口交,自己跟儿子的关系仅限于用手帮他解决,绝对不可能再用嘴巴为儿子服务。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马眼上的黏液已经溢满了整个龟头,流进了她指尖的缝隙当中,弄得母亲的手指之间粘糊的不得了,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厌恶之情。
更令她讨厌的是,我这条擎天巨屌居然还没有半点射精的念头,而她的手臂已经是酸得不行了。
“还没有那种感觉吗?”母亲急切地询问我。
我点了点头,又用出了那套惯用的话术:“没有,而且它越来越胀了,妈,我好痛。”
母亲又是一阵深呼吸,她的手臂已经到达了一个发力的极限,当然,她的撸动速度并不能太快,这样就显得她有些太过放荡了。
母亲保持着一个合适的速度撸动着我的阴茎,她但凡再提快一些我估计就要喷射开来,但她却始终破不开自己心里的那道禁忌。
“难道真的要用嘴巴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只是在给自己的儿子治疗,绝对不能那样做,那样会让儿子想歪的。”母亲的心中一阵挣扎,她早就发誓自己绝对不能再跟自己的儿子来一次口交,但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她还是冒出了想要为我口交的想法。
我看出了母亲心中的那份犹豫,而我此刻也不太想让母亲难堪,当然,更关键的是,我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
我低头朝床下面望去,母亲今天的裙子修长,完全将她的脚背给遮盖住了,由于现在的天气闷热,母亲自然而然地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凉鞋的黑色鞋面压在母亲前脚掌的脚背之上,勒出了一点点的红色印记。
根根如葡萄般饱满的雪白玉趾娇羞地踩在凉鞋的皮革鞋垫之上,上面刷着透亮的红色指甲油,前脚掌可爱的足肉挤压在鞋垫之上,看上去软弹异常,泛出了一大片可爱的红晕,这双美脚之上处处透露着活泼少女的生机。
我过了一会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妈,要不,要不你就,你就用脚吧。”
“啊?”听到这句话,母亲惊讶地转过头来,性感的红唇大大地张开,让人回想起那天包裹在阴茎之上的柔软唇肉。
她明显被我这句话给震惊到了,看我的眼神当中充满了不解,随后又闪过一丝鄙夷之色,但在她的心中,我还是一个清纯的男孩,她就当我的这句话不过是无心一说,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我可是一个自身的足控,觊觎母亲的脚已经好久好久了。
母亲猛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动摇了,她深知再这么做下去我还是射不出来的,而且她的小臂现在确实已经酸痛无比了,但自己的脚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碰过,怎么能,怎么能…
母亲的心里还在挣扎,她又这么撸动了一分多钟,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我的阴茎上放了下来。
我知道现在是一个好时机,立马补上一嘴:“嘶—妈,你别放下来啊,啊—我这里一下子好痛啊—啊。”
母亲扭过头来,一脸郑重地看着我:“你刚刚是不是说,让妈妈用脚帮你。”
“嗯,我看妈妈你一直这样好像很辛苦,我又不想再弄脏您的嘴了,所以,所以我就想您,您能不能用脚帮我。”
母亲又是深深地从鼻中吐出一口气来,眼神往下瞟去,眼皮不自主地下垂了一半,我知道,母亲只有在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我现在已经在成功地翘起母亲的心房了。
“你喜欢妈妈的脚吗?”
“嗯。妈妈的脚很可爱,很白,很干净,”说到这里,我突然打住了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对,对不起妈妈,我不应该这么想的。”
母亲看着我有些娇羞的神情,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演出来的,在她的视角中,我的确还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我在生理方面有那种需求,但我不是彻头彻尾的大淫魔。
“他只是,还只是一个不懂的孩子罢了。”母亲的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源自母爱的那种保护欲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占据了母亲的脑海,她依旧把我当作孩子一般来照顾,对于我的所有要求都不曾拒绝,百依百顺,如玉一般温绵。
母亲抬眼看向我,郑重地说道:“儿子,妈妈现在这只是在为你治疗,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开香槟庆祝起来了,我终于,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一下母亲那双温润玉足的滋味了。
在这一个瞬间,我的恋母癖与恋足癖都膨胀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还有,你不要对妈妈有非分之想,明白吗?你现在刚刚进入青春期,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但妈妈要告诉你,你绝对不能走上违法犯罪的那条道路,你在之后的人生路上还会遇到很多人,那些人会比妈妈还要更好,你一定要走在光明的大道之上,然后一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幸幸福福地走下去,然后遇到那些你生命中更好的更棒的人,你明白吗?”母亲此刻的话语有些悲壮了,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这么一长串的话语,的确是让我的心弦为之触动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母亲那双明静如秋水般秀丽的美眸,心中却给出了一个沉重真挚的答案:“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我生命中的那个最美好的人,其实自我生命诞生之初,就一直陪伴着我啊。”
“妈妈,我所深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我看着母亲缓缓地将身子俯了下去,用手将黑色的鞋带从金色的环扣当中解了开来,将鞋带挑至一边,雪白的足底从凉鞋上轻柔地掠过,从凉鞋上面缓缓地褪了下来,粉嫩的玉足悬在空中,似乎从每一寸皮肤之上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我看着那双从凉鞋上脱出来的玉足,不禁怔怔地出了神,母亲的眼神瞥了过来,神情中带有一丝凶狠,吓得我立马收回目光,不自觉地向窗外看去。
“好了。”母亲轻声呼唤了一声后,我才回过神来,把头扭过来看向母亲。
母亲的神情有些娇弱,脸上又是一片细腻的泛红,她的两条白腿被绿色的长裙给完全遮掩,她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就像害羞的邻家姑娘,雪白的脚背下一对嫩红娇小的玉足就这么被小腿轻柔地牵引着,像是春风一般悬于空中,足弓处的嫩肉挤兑出一道道可爱的沟壑,细腻如雪的足底肌肤泛出一丝嫩红。
我又一次看入了迷,最终还是母亲的“咳咳”两声将我唤回了现实当中。
“那我,我就开始了…”母亲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了,连忙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看样子都快压到她的胸上面去了,而她的双脚则慢慢地抬了起来,那双我梦寐以求的玉足就这么听话地向我的阴茎一点点地靠了过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翠绿青曼的磨纱长裙随着重力慢慢褪了下去,雪白细瘦的小腿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而我的阴茎则如猛虎一般死死地盯着那双雪白柔软的玉足,一晃一晃地跳动着,青筋狰狞地跳动起来,这是心中的猛龙在咆哮嘶吼。
“来了,要来了!”我瞪大双眼看着母亲那曼妙的足弓,那堆积于足弓之上的丰盈的软弹足肉,它们在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朝着我的阴茎上面靠去,仅差一步、仅差一步!
当那柔软的足肉轻触到龟头上的一刹那,细腻的足底肌肤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想要将我的龟头包裹,我那敏感的龟头哪受到了这般细腻而又柔滑的刺激,险些一下子喷涌出来。
仅仅是一下子短暂的触碰,就把我的欲望一下子放大到了极限,我真他妈的太想一下子把母亲的两双玉足都狠狠抓住,然后在我的阴茎之上狠狠地摩擦开来,然后把精液全部一股脑射在母亲那绵密细腻的足底之上。
母亲仍然保持那份娇羞的模样,还是不敢正眼看我一下,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比犯罪还要邪恶的罪恶,但在我的眼中,这恰巧是超越了天堂的一种享乐,我突然感觉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和母亲交媾的,除此之外,我的生命再无别的意义。
殷梓兰感觉到足底传来的那份温热,她一下子就感觉到有一些瘙痒了,她立马把脚收了回来,两双玉足就那么悬挂在半空当中,她整个人也半倒在椅子之上,这个妖娆的姿势,似乎想把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可是裙子太长,我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妈,好,好痛,嘶—啊—嘶——”我再一次呻吟,攻破了母亲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我见她又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咬了咬牙,随后坚定地将头抬起,脸上的那份羞涩褪去了许多,原本垂挂在脸颊一旁的棕色发丝被她甩起,撂到了头顶上。
母亲的神情变得专注了许多,她有些专注地盯着我的硕大的阴茎,但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当中没有一丝渴望,反而充斥着那种坚定的责任感,她深刻地意识到,这是她身为一个母亲应尽的全部职责。
那双悬于空中的玉足又一次朝我的阴茎伸来,而且这一次是两只。
母亲转动了一下身下的椅子,将整个身子正对着我的阴茎,两双美腿就这么高高地架在我的左腿上面,雪白的小腿皮肤在光下显得透亮无比,两双玉足的脚跟处充盈着软弹的足肉,上面的那层嫩红与皮肤完美地过渡开来,真的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母亲的双腿微微弯曲,呈现了一个“O”字形,两双玉足的娇嫩足底刚好把我的阴茎两侧给包围住了,随后温润的足弓再一次缓缓地靠拢过来,粗壮坚硬的阴茎一下子被两股如棉花般柔软且如同雪一般细腻的足肉紧致包裹,母亲脚底的血管一下子充盈出一股子温暖,浇灌在我的阴茎之上,略带一些潮湿的脚底也把上面的汗珠全部沾在了阴茎之上,被上面贪婪的毛孔全部吸收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的心里简直就要乐开花来,但表面依旧装着一副痛苦的样子,母亲那专注为我足交的神情真的是太令我动容了,性感的娇厚红唇在呼吸下轻微地张开,露出的些许雪白贝齿上沾有着一些津液,她的额头之上,也开始溢出一小珠晶莹的汗液。
母亲的足弓将我的阴茎中段包裹,柔中带硬的脚跟挤压在阴茎之上,压得尿道有些要喷涌的感觉了,嫩红的前脚掌则将我龟头的顶部给包裹在了一起,挤压得龟头有些变形了,上面似乎还溢出了晶莹的黏液,粘在了母亲的脚掌之上,与龟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在将我的阴茎给完全包裹后,母亲也就开始她的足交了。
说实话,母亲的确是一个足交的新手,她的两双玉足在我的阴茎上面上下腾飞,用细腻的脚底肌肤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可她的两双小腿却时不时地抖动,那双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我的阴茎上蹭来蹭去,时而一下子从上方飞出去;时而从阴茎侧部一下子滑出去;最恐怖的就是一下子把握不住力道,一下子砸在我的腹部之上,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我一叫疼母亲就把她美妙的足交给停止了。
不过这让我还蛮享受的,因为看这个样子,母亲应该是第一次给人足交,老爸在方方面面都把母亲的第一次给夺走了,可夺走母亲玉足第一次的人,那可是我呀,那是老爸活了四十多年也从未体验过的顶级感受啊!
随着足交的不断进行,母亲的技巧也愈发熟练了,软弹的前脚掌压在龟头上面,细腻顺滑的足底肌肤与我的龟头紧密贴合着,每一寸肌肤都与龟头来了一次剧烈的摩擦,在快感汹涌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温柔。
往上顶到了一个极致,母亲的足弓就顺势压在了我的龟头上,那上面的足肉软弹而富有层次感,在那上面摩擦而过,就好像是插进了一堆充满着颗粒的肌肤当中,每一个沟壑都刺激着阴茎上的快感神经。
母亲的那双玉足上下腾飞,速度不快,满是轻柔。
我的龟头却实在受不了如此美妙的快感冲击了,大股大股的黏液分泌出来,粘在母亲的足弓嫩肉和粉红脚掌之上,伴随着玉足的上下撸动也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上下,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那双玉足还有一个亮点,可却无法被我好好地使用,那就是母亲的那一根根枝干修长雪白,趾头圆润匀称的可爱玉趾了,那上面鲜艳的红色指甲油无时无刻不再撬动着我的心弦,我真的好想狠狠地把母亲的玉足一把抓住,将她的两根大拇指狠狠地吸进我的嘴巴里啊!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快感已经强有力地涌了上来了,我看着那上下腾飞的雪白玉足,母亲的修长小腿上肌肉已有一些紧绷了,她的额角也溢出了诸多汗液,明显是感觉到十分疲倦了,这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分钟,作为一名足交的新手,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母亲凭借着她那一双洁白无瑕的雪白玉足,狠狠地俘获了我的芳心。
两双玉足夹住阴茎,两边同时用力挤压,坚硬的脚跟挤得下方尿道里的精液一下子被挤压上去,柔软的前脚掌上的足肉可爱地与我的坚硬龟头挤压,都被压得软了下去。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母亲的双足夹住我的包皮一下子往上撸动,前脚掌的粉嫩足肉又一次地在我的龟头上剧烈摩擦起来,然后两只玉足优雅地腾空而去,从我的阴茎上面飞离了下来。
母亲这次可真是算好了我的时间,观察好了我的神情,就在这要射精的关键时刻,将尿道里的精液通过最后一次撸动一下子带动了上来,再加上先前强烈的快感爆发和心中的性癖满足,我的精液一下子喷涌而出,飞溅了上去,直挺挺地朝着母亲的足弓处射去,可母亲的足底抬升的实在是太高,精液最终还是因重力而重重地落下,洒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在母亲的精妙设计之下,我想要射在母亲足底的愿望完全泡汤了。
沉默在我们当中蔓延开了,在这一段沉默当中,我和母亲分别将自己的身体给清理干净,母亲也将自己的雪白玉足重新塞回了那双黑色凉鞋之上,她神情有些冷漠,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在尽完母亲应尽的职责之后,她的理智一下子将她心中的欲望和母爱冲刷干净了。
母亲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好像充斥着一股敌意,但又转瞬即逝,神情又变得温柔下来,只是一句话都不说,背上包默默地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母亲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但那个冷淡眼神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午餐时分,我的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只是这一次走进来的人,却是我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