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真、真是抱歉,是贱奴太没用了~~~”
“哼!甚么仙女大人,连炖个菜都能炖焦掉!难道你的功能就只是给大小姐们泄欲的的肉奴吗?”
“是……是贱奴太过无能了,请主人惩罚贱奴……”
“我当然会惩罚你!给我跪在自己糟蹋的食物面前,屁股抬高。”
听到眼前同样身为奴仆的女人愠怒地如此下令,那即使身穿着简陋的破衣,也无法掩盖其高贵仙气的绝美少女没有任何抗拒,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后便温驯地跪在地上。
接下来,她那勉强被破布遮盖住的雪臀肯定会被眼前的女人用竹条抽打,直到小巧的嫩臀被打得满是红痕为止。
而受到如此凌虐的少女,那泛着泪光的橘瞳深处却看不到一点悲愤,而是被情欲所情满。
最后,眼前的女人也许会在她所烧坏的菜里尿上一泡尿,并命令她自己吃下。
这种染上污秽尿液的焦黑垃圾,就算是路边的乞丐吃下去都有可能吃坏身体,但对于仙人之驱的少女来说,这样的食物吃下去不会有事烦而能是给自己带来莫大耻辱的最佳美食。
而那位调教自己该如何做菜的女奴,在看过如此高贵的少女表现出来的下贱模样后,肯定会跟府里其他奴仆一样,缓缓将自己的手伸进少女那将破衣高高撑起的巨乳之上……
距离她来到这里当奴过了多久了呢?似乎已经没有人在意了,大家只知道,在这城主府里,有个自愿做狗淫堕仙女。
……
这里,是有着花都美名的古都宁丘。是在一百多年前,那将凡间带入乱世的狂魔骚乱时,少数撑过了那个最为黑暗的时代的城市。
而它之所以比其他城市更为著名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挺过魔道侵袭的城市,大多都是有仙人在守护。
唯有宁丘,是凭借着此地城主,也是凡人武家的花氏一族挺下来的。
也是因为如此,即使是在几乎不问人间的众位仙族当中,宁丘花氏也是颇负盛名。
而我,作为火仙族下代族长的唯一继承者,此刻就正在花家担任他们的女奴。
要问我为什么?理由非常简单,就算是仙人,也明白知恩图报这种凡间的基本道理。
即使我不需要他们的协助,毕竟从一开始去人家地盘找魔人们打架这件事,就是为了摆脱母亲大人派来的眼线。
但既然他们出手与我一起打退追兵,我也得回报他们些甚么。
况且,躲进这个在乱世中,没有仙人来访却依然保持着宁静的城市,正好给了我机会放下那烦人的继承人责任,甚至可以来点不一样的生活……
“您说要报恩……但您是堂堂的火仙族下代族长,我们怎么敢让您报恩。”
“是啊是啊,您有这样的心我们已经很开心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尽管城主与他们族内各大长老都如此婉拒,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那……您能否让我女儿们拜您为师,由您教她们一两招仙人的招数……对、对不起!!!是小的太过无礼了!”
看着城主如此渴求仙术却又害怕的模样,我不禁感到好笑。
这位刚刚敢跟魔人交手的男子,如今竟然对我如此敬畏。明明比起我们仙人,那些暴虐无道的魔人才是他们应当害怕的存在才对啊。
更别说与那群满是横肉的魔人相比,没有释放仙火的我,外表看起来甚至比在场的武家女子还要柔弱。
我苦笑片刻后,便准备答应了他的请求。
只是教他的女儿一两招仙数,对于有着还有上千年寿命的我来说,一点都称不上是浪费时间。
只是,她们能不能在我的帮助下成为半仙,那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开口时,一旁一名长老有些畏缩的跟城主搭话。
“城主大人,按照古训,能成为武家儿女之师的人,就只能是自家的人。然而,虽然外人成为宁丘居民并无限制,但倘若要成为花氏一族的人,势必要以最低下的仆人做起,这是先代城主所立下的唯一铁则……”
“蠢、蠢货!怎么可能让仙女大人当啥仆人!”
“真、真是非常抱歉。如果有冒犯到您的地方,还请容小的下跪……”
“不,我一点都不介意。”
看着堂堂城主大人真的要跪下去,我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止。然而,在握住他的手的同时,我却依稀感觉的到自己的手正在冒汗。
“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何想进入到您们一族,就非得从仆人做起?”
尽管我没有任何一丝怒意,但很显然城主大人以为我在生气,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得已,我只好使出我们一族专门用来安抚人心的仙术-宁神萤火。
霎时间,七盏微弱、却足以让人安心的萤火围绕了整个大厅。
原本吵杂喧闹的花氏本家,也随之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看着城主的喘息逐间缓和下来,我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感兴趣而已,犯不着那么紧张。”
“呼……呼哈……抱歉,是我失态了。”
城主稍稍振作,接着继续回答了我的疑问。
“之所以要让外人从仆人做起,是因为先代城主认为,连从仆人做起都不愿意的人,是不可能在魔道四起的时代扛起保护城市的责任。”
“我们不会仙术,也没有任何灵力,唯一能跟魔人抗衡的只有团结与毅力。倘若让只是想享受大族利益,而不愿挺身保护城市的人进到家族来,那么我们这座城肯定会完蛋……所以,先代城主才立下这决不可违背的家规。”
原来如此,考量到凡人与魔人之间的巨大差异,这种铁则或许有几分道理。
毕竟就在刚才,我亲眼看到七八名装备精良的大汉才只能勉强抗衡一名魔人的画面。
另外,之所以来到凡界的我,就是因为受不了在仙界老是被人用尊敬与敬畏的态度对待才逃来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凡界,对于仙人的敬畏更是沉重到令人喘不过气。
如今,有个机会让自己放下仙族继承人的重担,以仆人如此低贱的身分生活,被凡人以同等甚至鄙视的态度对待。
这种完全逆反的生活,听起来一点都不坏,甚至令人感到期待……
想着想着,我那有些干涩的声音顺着自己的朱唇脱口而出。
“是吗?那我也当个仆人好了。”
“欸?”
听到我如此回应,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仙人就不能给你们凡人当奴仆吗?”
“这……”
看着这些人又开始畏缩起来,我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起初这种态度我还能一笑置之,现在我都说了自己愿意成为一名比凡人还要低贱,甚至在某些富贵人家里还不如家里的狗的奴仆,这些人还有哪里不满意?
“听好了,本仙女之所以离开仙界,就是受不了那里的人老是对我如此态度。现在,你们还是这种态度?”
也许是真的看到仙人动怒了吧,眼前的这些人纷纷吓得不敢轻举妄动,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最后,还能有余力开口的人,是这个家族的族长,也是刚刚在面对一大群魔人,还能率军冲锋的城主。
“如、如果仙女大人真的想成为我们家女儿们的奴仆,按照家规,您得接受各种不合理的要求,请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说来好笑,这些人敢勇于对抗与我凶恶数倍的魔人,却不敢接受我成为区区一名奴仆?
但毕竟是我说要报恩的。
既然城主一改之前的软弱态度,我也没有打算去多说些甚么。
虽说是仙人,但我好歹也在凡界游历了数年,也知道即将成为脚下之奴的人,别说讲话的资格,现在还能挺直腰抬着头都属人家的恩赐。
听到我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犹豫的同意后,城主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神看了我足足几分钟之久,就象是在确认些甚么似的。
最后,他下定了决心,用着严肃且不容拒绝的脸色说道:
“那么,跟着我来吧。”
听到这一次连下对上的“请”字都没有说,我的脸颊也跟着微微泛红起来。
我知道,只要跟着眼前的男人走,往后的数年间……甚至有可能到他的女儿老死之前,我都会只是一名奴隶。
一名走在城中,也只会被人嘲笑羞辱的可怜女奴,而不是一名受人景仰的仙女。
然而,尽管我的脚向前的每一步都在发抖,但仿佛我那粉色轻纱外,早已被人铐上枷锁,只能顺着他人意志一样,缓慢而坚定地走着。
……
在城主的领路下,我们来到了这座宅里最上层的房间里。从刚刚进门时瞥见的房门上挂着的令牌,我猜这里应该就是城主的办事间。
随着我们一起来的,只有从刚刚就一直保持沉默的一名女性长老。
“按照规矩,家里要纳新奴,至少要有两名长老以上的人见证才行。”
“真是严格的家规呢。”
“……还有,仙女大……你要知道,没有经过与允许,我们家的奴仆是没有资格对一般人抬头说话的,更别说要是遇到那些曾经与魔人交手过的英雄。你不能说不知道对方是英雄这种话,看到了就必须跪在地上,将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就算是雨水打湿过的泥土也不例外。”
“但因为你目前身分还是非常特殊,所以我才给你……”
没有等城主说完,我人已经整个跪伏在地上,任由自己那一头黑发散落在地上。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地板轻易地透过我的薄纱,刺激着我贴在地上的胸部前端。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任何一丝感到不愉快,甚至觉得这种从未体验的过屈辱感,比以往高高在上的感觉要好太多了。
听着现在没有人继续说话,仿佛都在盯着仙人窈窕的躯体下跪的模样,我只好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请容……凡界是怎么说来着的?贱奴?请容贱奴说句话吧,请主人以后不要再把我当成甚么仙女了,这样您以后要怎么严守家规呢?”
在听到我这位仙人亲口将自己作贱后,现场的两人都倒吸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城主才开口说话。
“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贱奴……甚至是这座城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奴隶,你不得有任何怨言,明白吗?”
不是“知道吗”而是“明白吗”,这意味着城主已经不打算询问我的任何意见,对他而言,我也不是甚么仙女,只是一名即将成为她女儿们的奴仆罢了。
所以,我也只是稍稍将额头离开地面,没有违反奴仆的规定,并在地板磕了下头。
“贱奴明白了。”
随着自己第一次向人磕头,而且还是还是感谢对方收自己成为一名女奴,我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痒意,丰满的玉乳前端也悄悄立起,隔着自己的衣衬与冰冷的地板相互摩擦。
“很好,我现在允许你站起来。”
“感谢主人大恩。”
站起来后,只见城主从抽屉里摸索了一下,没隔多久便找到了三份文件递到了桌上。
“如果不识字的话,我可以念给你听。”
“请主人不用麻烦了,贱奴识字。”
虽然我很想骂他别瞧不起人,但仔细想想,像我这种识字且拥有能轻易将整座城陷入火海的仙人,会主动成为奴隶才是件怪事。
“那好,这里有三份契约书,分别代表着不同等级的奴隶。按理来说,该成为甚么等级的奴隶是由我们这边决定,但我们今天难得请到仙人做客,所以特别给你选择的机会。”
听城主说的那位仙人似乎跟我没关系一样,就象是在说,我这种地位低下的奴仆,会有怎样的待遇都是由他们来决定。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就又打了一次寒颤。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地平静下心来,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这三份契约上。
第一份的封面,写的是女性的高级奴仆契约。
“所谓的高级奴仆,指的是一个月当中,你只有契约规定的短短数天内是作为一名奴仆生活在城里,其他时间你都可以以普通人的身分生活,你的身上也不需要戴上或烙上任何宣示你是一名奴仆的证明。而在所有奴仆当中,你的地位是最高的,你甚至可以在主人的允许下调教一般的女性奴仆。”
听完城主的说明,我只是困惑的皱了下眉头。而看到我这副模样,城主也马上接着说明。
“我们这里的奴仆,可以自由选择想要服侍的时间。但另一方面来说,奴仆待得越久,我们就越加信任,越有机会让奴仆正式成为我们家族的一员。”
“另外,女性只需服侍女性主人,除非你得罪了自己的主人。但你要知道,女性奴仆也必须照顾女主人的性生活。”
听到这里,我抓着契约的手不禁加大了好几分的力道。
我不知道未来自己必须服侍的女主人年纪多大。
但眼前的城主最多不过三十出头,也就是说,我极有可能得在床上,成为两名十来岁的小女孩的宠奴,满足她们的欲望……
我堂堂一名火仙族下一代族长,现在沦为两名凡人女孩的性奴,这事要是传回仙界,我大概也没有脸去见人了。
“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贱奴明白了!”
差点忘记要回应主人的问话,我连忙卑微地低头道歉,但过没几秒,我马上在心里暗自苦笑,自己原来这么有当奴的天分。
“很好。那么接下来,是女性的普通奴仆契约。如果你成为这种等级的奴仆,你虽然也有成为一般人的休假,但你的休假多寡得看主人的心情,而我们可以保证的,就是你一个月当中至少有四天的一般生活。”
“另外,我们会在一开始决定你该戴上或烙上哪些足以证明你只是一名奴仆的证明,但我们不会在之后额外增加你的证明。”
“最后,只要主人同意,你就得无条件接受高级奴仆的调教。”
“贱奴想请问主人一下……”
“我知道你想问甚么。虽然在成为我们一族的正式族人后,你身上的烙印依然无法去除,但一般来说我们会将烙印印在你能够用衣服藏住的地方,那些烙印只是为了让你的主人知道你是属于她们的证明。至于那些戴在身上的证明,在你成为族人后我们会一并解除掉。”
我不是不知道所谓的证明是甚么。
在我游历那些饱经魔人摧残,彻底失去秩序的城市时就亲眼见识过,手臂被刺上难堪字眼,脖子则是戴上宛如犬只项圈的奴隶。
而我,如果选择了这个身分,就代表我或多或少得被系上这些枷锁。
凡人……真是非常喜欢这种游戏啊。
“最后……虽然也是奴仆契约,但通常不是给外人的。”
“这是……用来惩罚我们族内有人犯下难以饶恕的重罪时,才会使用的奴仆契约。但到目前为止,我们一族都还没有人犯下需要用到此约的重罪,所以这种奴隶还从未出现过。不过我刚刚说了,由于今日有仙人到来,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也能成为这种奴仆……”
我没有资格去看城主的脸,但从他那似笑非笑的语气当中,我隐约查觉到,他发现了我之所以愿意屈居为奴的理由。
被人知道自己的欲望后,我的身体也跟着开始燥热起来,连手中契约上的字都因为颤抖而看不清,只能用听的去了解这份契约的含义。
“这是女性专用的贱奴契约,是一种最为低贱的奴仆契约……严格来说,这份契约本来就是用来给不足以被当作人看待的族人的,所以也能称它是一份雌犬契约。”
犬吗?这也就是说,如果我签下这份契约,就意外着站在世间顶点的仙人,即将成为连凡人都不如的牲畜。
也许在未来,我的表现够好的话,可爱的小主人或许会把我当作人型宠物来看待。
但只要小主人心情不好,我随时都必须敞开自己的长腿,将女性最为弱小的地方露给小主人,任由小主人的玉腿踢踩。
“如果你成为区区一名雌犬,那么很可惜,你此生就没有任何机会重新当人,你将永远以一只牲畜的身分活下去。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是主人宠幸的宠物,还是路上没人在意的野犬。”
“我们依然会在一开始就给你足够识别身分的证明,而之后我的两位女儿想在你身上加装任何证明都可以,身为贱奴的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我们可以保证,只要你还是我女儿们的宠物,我女儿以外的人想要在你身上画上任何记号都得经过她们同意。而你也没有机会取下这些证明,毕竟你永远都只会是一只雌犬。”
“除了我的女儿之外,家里的所有女性族人、所有的女性仆人以及外面的女性居民,都可以任意调教与使用你的身体,当然,你最优先服务的对象还是我的女儿们。”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这所谓的雌犬,其实只是一种比较好听的称谓。我若签下这份契约,实际上就等同于是这整座城的公共肉便器。
肉便器这种称谓,出现在曾经是这个显赫武家的人身上,实在是太过难听了。
但仔细想想,我并不是受罪而签约的,也就是说,她们大可无视这种虚名,将我以肉便器的身分介绍给城中居民……
“另外,你每个月都必须有五天得拿来接受教育,让你成为一位更好奴仆与雌犬。而且只要你的主人感到不满意,随时有权利将你流放到家门之外。已经是一只畜生的你,就连街上的青楼都不会接纳你,你只能流落在街头,成为一只偶尔被流浪汉临幸的可悲性奴。”
“如何?你想成为哪种奴隶?”
这虽然是提问,但我可以看到,桌上那两份契约已经慢慢地被收了回去。唯一留下的,就只有成为雌犬的选项。
我可以感觉的到,室内两人的视线穿透了我的那粉色的薄纱轻装,似乎是在责备我身为雌犬怎么还穿着衣服。
这种完全不尊重我这名仙人的态度,我大可以随手一甩,任由漫天大火烧尽这座城,仙界的人也不会责怪我一句,甚至还会认为我这么做才是对的。
但我去没有这么做,反而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盯了盯契约上的每一行字。
烧尽这座城,不只是现在,以后我想啥时做都可以。
说到底,眼前的这份契约根本限制不了我,这上面甚至一点灵力都没有。
我只要玩腻了,随时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这里的人要是敢胆拦阻我,也只是让这座城化作废墟罢了。
没错,我随时都能这么做,所以,我就算签下这份契约,也只是玩玩而已……
我在心底如此说服了自己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任由快要透出薄纱的乳尖举了起来,同时将体内那股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的真火给扑灭。
将那份契约放回到桌上后,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去认字甚至用手拿东西了。
因为,我以后的姿势大概就像我现在这样,宛如一只真正的狗,四肢伏地的面向主人。
“贱奴……愿意成为……不、不对,是请主人一定要让贱奴成为您两位小姐的雌犬。”
将自己的地位一次次的降低,最后甚至可悲到要乞求一个认识不久的凡人收留自己,好让自己这只下贱的母狗有个回家之处,一想到这里,我那用粉色纱裙所遮盖下的臀肉便一阵紧缩。
如果这时候后面那位长老大人因为受不了我那不断扭动的骚臀,而直接在上面用力一拍的话,我肯定会当场纵声娇吟,然后难堪的躺在地上抽搐吧。
正当我陷入那佞聆难以启齿的幻想当中时,从我头顶之上传来了决定了我生死的冰冷声音。
“嗯,我准许了。恭喜,你之后就是我们一族历史上第一位贱奴雌犬。”
“是……汪。”
我人生当中第一次的犬鸣,竟带着下流的喜悦。
……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劳烦城主大人了。
作为总管这整座城的治安与守卫的大忙人,除了仙人来访,没有人够资格他花上一个时辰来应对。更别说现在的我,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关于我身为这座城唯一一只雌犬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需要签署的契约,全部都由之后负责调教我的女性长老全权处理。
在新主人的命令下,刚刚还能用“走”的进来的城主办事间房门的我,现在却只能挽起宽松的袖子,将洁白纤细的手臂露给主人欣赏,还顺便给她摸了两把后,才乖乖地用手掌垫在地板上,两腿笨拙地隔着纱裙缓步爬出去。
生平第一次用这么屈辱的方式移动,想当然我的速度不可能太快,更别说下楼梯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起初,我直觉地想要先让上半身向台阶往下,但随即便发现这样的姿势不仅容易失去平常而跌下去,更别说我那原本就比凡人穿着更加暴露的衣襟,原本只会小露锁骨,现在更是直接将女性最富有魅力的圆浑玉乳暴露在早早在底下等我的主人眼里。
虽然这位族内长老穿着华贵,但也许是出生于武家的关系,从小大量锻炼的结果就是不仅皮肤饱经沧桑,连胸部都稍微嫌小了点。
而看在她眼里,我这种纤弱娇嫩的身体,或许只会出现在以出卖肉体维生的妓女身上,也因此,她甚至对我咂了下嘴。
但与此同时,主人的眼里也逐渐被欲望给填满。我可以看到,她的视线从鄙视转为舔舐,并死死地盯着我那随着下楼而晃动的双乳。
而被这样盯着看的我,则是产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心。
火仙族那比凡人高尚不少的体温,让我们即使行走在雪山野岭上也不需要多穿些甚么,反而大多时候都只身穿薄纱,尽可能让身体凉爽一点才是我们一族的穿着习惯。
然而现在,我却因为一名人类女子的视奸而为自己的穿着感到害羞。
可明明此刻的我娇羞地想要逃走,身体却又不止住的继续向下爬,甚至还刻意加大爬行的力道,好让自己那对淫荡的巨乳晃动地更加诱人。
燥热的羞耻心随着我离主人越来越近而不断加剧,加上平常都凭借灵力生活,手臂比凡人女子还要柔弱许多,爬没几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从我嘴里发出的媚骨喘息传遍了整个阶梯。
等到我爬到主人脚前时,身体早已香汗淋漓,原本就十分轻薄的衬衣变的更加透明,爬过粉颈的汗珠更是让我不得不努力地抑制住自己身吟的欲望。
然而,主人却只是毫无反应地瞪着我,看起来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为此,我不得不下贱地汪了一声,她的眼神才从我衣襟下的深沟离开。
啪——!
下一秒,主人的手掌便直接往我那从未被人打过的脸庞搧了过来。
武家成年女性的巴掌力道之强,没有用灵力保护的我直接就这样被搧倒在地上。
然而,身为仙人的我受到如此奇耻大辱,却是一点生气地没有,当下第一时间反而是慌忙地爬起来跪趴在地上。
“主、主人,敢问母狗做错了甚么?”
“你做错了甚么?”
主人一边居高临下的质问我,一边用沾着泥土的马靴踢了踢我那刚被打过的左脸。
被这样混合着泥土和脚汗臭味的靴子如此羞辱,我原本应当燃起真火,将眼前的女人活活烧死,然而,现在的我却只感觉到自己逐渐被欲火给填满,不由自主地在每次脚踢过来时偷偷多吸几口气。
“区区一只母狗,竟然敢勾引你的主人?”
“母、母狗不敢。”
“还敢说谎?给我站起来,像个婊子一样站好。”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马上偷用些许灵力,迫使自己那跪到麻地的双腿有足够的力气撑起自己的站姿。
而然,站起来的我却不知道所谓专业的婊子该怎么站好,只能循着之前游历过的那些城市里,那些曾经被自己嘲笑过的下流女子的动作,由下往上的拖起自己的双峰,象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礼物般送给眼前的女人。
“哼~真是可笑啊,这么不专业的站姿,我看你连去当个妓女的资格都不够。”
“是……您说的是。”
尽管主人嘴上是如此说道,但她的手却毫不客气的隔着我的衣物把玩起我的双乳。
当那粗糙的手指探进我衣襟里,恣肆地如揉我地乳肉时,我的意志力终于溃散,紧闭的粉唇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啊♡♡……”
我的呻吟并没有激起眼前这位主人的保护欲,相反的,她的手更加猖狂的往我的乳尖上爬去,毫不客气地揉了揉我那脆弱的粉色花蕊。
而我只能像个待价而沽的妓女一样,给人随意品尝自己那胸部的手感。
“哼!你该不会以为勾引主人,就有机会成为一名普通的女仆甚至小妾吧?你别傻了!等等当你签下契约后,你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当一条任由宰割的雌性动物!就算要当人家小妾,估计也只能去街上随便找条狗来嫁了吧!”
“我、我没有想要勾引主人的意思嗯呀啊啊啊♡~~~”
明明在凡人都无法瞻仰的仙界里,到处都是抢着要入赘到火仙族的对象,然而拥有这样条件的我,在这个地方连当人家的侧室都没人要。
在这种巨大的反差下,我可以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又比刚才敏感上数倍。
甚至连自己夹紧大腿这样的动作,都会让我感觉到异样的快感。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该维护自己身为仙人最后的尊严,用少许的灵力保护自己不要高潮时,主人的辱骂又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还说没有!连被人打奶子都会兴奋的变态母狗,你不是在跟引人不然是在干嘛?还是你是个被打就会发情的骚货?”
嗯♡~嗯呀♡♡♡
不、不行了……我感觉的到,自己有甚么要来了,要是不在现在阻止她,我肯定会在此地丢光身为仙人应有的所有面子。
但为什么?我的手就是一点灵力都挤不出来,这柔若无骨的手臂跟以前的女人相比,弱小到我觉得被她支配是理所当然的……
怎、怎么可能!就算再怎么说,我都是仙人!是仙界悠久,掌握这世间一切火焰的火仙族下一代族长,怎么可能应该被凡人女子给支配!
我只是暂时放下继承人的包袱,来这里玩玩的,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将眼前这个对我无理的家伙烧得连灰都不剩……
啪——!
“嗯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乳肉在最敏感的高点时被抽打下去,我终于失去了身为为人应有的最后一丝防御。
两条美腿激烈的抖动起来,下流的淫穴在溃堤之后,将我的裙摆给画上一抹难堪的水痕。
“哈哈!竟然被人打奶子打到高潮了?真是太可悲了~”
“哈……哈啊……”
“甚么仙族大小姐,甚么下一代族长,我看你只是一只在仙界随人肏仙族肉便器吧。”
人生第一次的高潮,给了一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样貌普通的凡人女子。
这样的羞耻与堕落感,使得我的脑袋失去了理解她的讥讽的能力,反而让我想起以前还在仙界时的事情……
作为火仙族的大小姐,我自小就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长及雪臀的黑发,贵气中带着一丝娇弱的脸庞,形状与大小都臻至完美的美乳,腰肢虽称不上是一碰就断的柳腰,但也和那带着骚气的翘臀形成美丽的曲线。
而若不是曾经被自己身为青梅竹马的雷仙族少女摸到软脚,因而无法参加对练而被骂,不然我那皎洁如玉的美腿也不会被从此长裙给牢牢包复住。
原本高傲的橘瞳,在其他人的流言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娇弱。
唯一能称的上是缺点的地方,就是我的乳尖平常是凹陷下去的,只有在自摸到快要丢掉时,才会探出那可爱的粉色花蕊。
也因此,到我十六岁离开仙界为止,其他族的提婚就从未停下来过。
然而,无论外表多么帅气,仙术多么高明的仙人,我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那些人就连接近我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我直接一把火给轰退。
但直到某一天,与我一起接受母亲大人指导的朋友突然半开玩笑的说:“如果你讨厌男人的话,不如就嫁给我吧。”
听到她在比试中突然侧耳嗫嚅的话,我的灵力戛然而止。
从未输过的我,就这样败在了实力不怎么样的朋友底下。
而这一切,都被母亲大人看在眼里。
她没有多说甚么,只是用着复杂的情绪看了我一眼,随后引着我走进炼丹房里。
在母亲大人那天蓝色的真火之下,七颗深紫色的仙丹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内就被炼成。
“这是甚么?”从未看过这种仙丹的我如此提问。
“虽然我现在的心情还是十分复杂……但身为你的母亲,我也不能阻止你的喜好。况且,你身上所拥有的力量不能不流传下去。”
“甚、甚么喜好?!”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喜欢在跟人交手时故意放水的危险癖好,就这样被身为族长的母亲给发现,差点想要转身逃跑。
然而,接下来母亲大人的话才让我才明白,母亲大人是知道了我另外一个更加私密的喜好。
“谁知道呢~”母亲大人富有深意的微笑。
“要记住,身为火仙族的你,这仙丹吃下去也没用。你必须找到足以托付一生的女人……或者女人们,我不知道。总之,当你找到真爱时,就让她们服下这仙丹,这样,你才能享受到身为一个女人应得的快乐。”
当时,因为过度害羞的我只是飞快地用不灭空火将这些仙丹全部燃尽,使它们全部化做自己灵力的一部分,并在答应母亲大人会用在正确的时候便仓皇离去。
现在想想,那时才十四岁的我,就被赋予了十分糟糕的任务……
……
……
本雌犬从今天起,将自愿放弃所有身为人应有的一切权力与身分。
除非饲主要求,否则本雌犬只能用四肢爬行,并以饲主的赐名自称。
饲主有权在本雌犬身上留下任何不可抹灭的记号或证明,来告诉所有不知道的人本雌犬只是一名随时都可以张开小穴的肉壶。
除非主人要求,否则本雌犬不得穿上任何会遮掩证明的衣物。
凡是居住在宁丘城的女性,都是本雌犬的主人。本雌犬有义务无偿服侍所有主人,并接受所有主人的调教,但必须以饲主的享受为最优先考量。
饲主无须经过本雌犬同意,有权任意将本雌犬的使用权与所有权转卖或转送给其他女性。
……
……
……
……
……
……
……
直到调教师认为本雌犬合格后,本雌犬才有资格被送往饲主面前开始自己下贱的余生。
除了饲主大人,本雌犬不得让任何人拿走自己的贞操。
契约时限:永久
立契人:
……
看着满满十页共五十条完全不合理的规则,我再一次问了问自己,这样子真的好吗。
就算之后我真的毁灭了这座城市,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我的身体将会在这张契约底下,彻底被调教成变态的受虐雌犬。
更别说如果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回仙界,那么母亲大人、那些追求我的优秀仙人、还有我的好友……他们会怎么看我?
会不会直接剥夺我身为下一代族长的身分,命令我以肉便器的身分,永远被囚禁在仙界。
然而当我发现,自己在主人的命令下早已烧光了所有衣物,全身赤裸且不得做出任何遮掩的站在这大宅专门签约的房间里,却一点都没有感到恶心或是羞耻时,我就知道自己是应该承认了。
我不是个应当享有无上荣耀的大小姐,而是应该就这样随意让人玩弄。
再次环顾一次四周打扫的未来同事……我是说主人们,对于一个裸女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只有当主人说道我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雌犬女奴时,她们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么……作为第一位千下贱奴契约的雌犬,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讨论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以何种身分自处,但依主人的表情与口气,加上他刚刚说出了“讨论”两字,我想自己应该不是一只连话都不能说的母狗。
“这算是给您曾经拥有的身分而给的特别优待……原本按照祖令,签下这种契约的人本都是罪该万死之人,根本没有谈判的空间。”
“是。感谢主人与城主大人的恩赐。”
在我深深鞠躬后,主人谈了下手指,一旁的女仆马上就为我送来一张简陋的竹椅。
“坐吧,你以后可没有啥机会能坐下了。”
“是。”
再一次被提醒自己未来的身分,我的心就又加速好几分。
“那么首先……第一点,由于你曾经是个仙女,而我们也对于你所拥有的力量无能为力……所以,假如之后真的有甚么意外,你是否能保证不会伤及城内的无辜之人,以及城主的两位小女儿?”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那个城主早就都算好了。
即使是这种离仙界有着千里之远的城市,也知道凡间的誓言与契约,在仙人眼中都是可以随意破坏的。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着能够限制住我们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城主也想满足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让我成为一只母狗,而他所能得到的保证,就只是仙人的随口一言。
“……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证,我不仅不会伤及未来我需要服侍的两位小主人,甚至会在她们遇到危机时保护她们……只要我还在这座城里,就不会有任何魔人可以侵袭到此。”
也许是我挺着粉色乳头的立誓实在有些愚蠢,眼前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好几秒后,她才回过神来说:“那就有劳你了。”
“那么……第二点,依照家规,身为贱奴的人其实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主人,但城主说了,除非你有意愿,否则这座城里的所有男性都没有权力碰你。所以现在我想问你,你打算修改这条规则,让城内无论男女老少甚至动物都是你的主人吗?”
“这点请容我拒绝。”
我轻轻一笑,说明了如果真的有男性碰到我,那么这座城就注定会沦为地狱的意思。
而她也没有多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后,继续说下去。
“那么第三点,你有特权在等等为你套上证明前,先告诉我你不想被哪些东西套上,或是在身体的哪个部分被烙上记号……当然,请你不要有太多要求。还有,那个带有锁孔的贞操带,是你一定要戴上的,因为你的贞操得留给未来的饲主。”
虽然她是么说,但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些东西。对我来说,这旁边柜子上琳琅满目的道具都让我充满好奇心。
仔细思考片刻后,我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确有不想要被破坏的部分。
“请不要在我的脸上留下任何记号。”
曾经身为一名女人,我还是爱惜自己的美貌,不愿让人在脸上留下任何耻辱的记号,即使这些记号在真火之下都会被烧的一干二净。
“脸?是指脖子以上的部位吗?”
“……是。”
“那项圈你可以戴吗?”
听到这么直白的询问,我的脸马上就刷红了起来,一旁的女仆甚至都笑了出来。有些人甚至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想看看我到底有多么下贱。
“可以吗?”
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的调教师的女人又一次的逼问,我挣扎片刻后,才放弃似的回应:“可以。”
“那耳环呢?”
“可以。”
“鼻环?”
“……暂时性的可以。”
“你那一头长发?”
“请不要动它。”
“绑起来或让饲主打扮?”
“……可以。”
“被尿液或是淫水喷溅?”
“可、可以。”
只见她流利的记录了我所有的回答,我这才后悔自己为啥要给她这种机会羞辱自己。
“我再确认一次,除了你脖子以上的部位,你的饲主都可以随意要求你戴上或烙上证明吗?”
“……是。”
“很好。不过你一点阴毛都没有,至少我们不用特地帮你除毛。”
“……”
听到她如此嘲讽,我差点就想要用手去遮住自己那天生的白虎。
“最后,根据祖令,贱奴不得结婚也不得生子,但城主给了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在饲主的允许下结婚,只是对象必须由饲主决定,可以吗?”
“我……”
“怎么?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有机会成为饲主的小妾吧?”
“不、母狗不敢……”
“那你有打算结婚吗?”
“我……想请问一下,我的对象会是女人吗?”
听到我畏畏缩缩的询问,她直接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刚刚说甚么?女人?你怎么会觉得有人会想娶一只狗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过哈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一只适合你的母狗……或是年华老去的妓女来娶你的。”
“是……感谢主人的恩赐。”
明明我在仙界,能够选的对象可以一路从仙山顶排到仙界路口,但我却偏偏来这里,任由他人选择自己必须嫁的对象,而且那对象还只是没人要的妓女或野狗……
“好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在名字那栏写上你的名字吧。”
我接过她递上的笔,享受着身为仙女的最后一点时间。
等到名字写完后,自己就只是一只狗了。
明明应该趁现在多享受坐着椅子的舒适;多享受一些握笔的感觉;多享受着这样高度的视野,但我的写字速度却是越来越快,似乎期待着尽早被人奴役。
……
……
“好了。”
写完的同时,我也很知趣地从椅子上离开,缓缓地做出自己应有的姿势-跪在地上。
“我看看……火嫣凰?真是个可笑的名字,明明只是一只狗,却妄想自称为凰吗。”
做完最后的确认后,她便将我的那份契约交一旁的女仆。看着那名女仆就这样离去,我只能猜想她到底会把我的契约收藏在哪。
会是跟其他奴仆放置的地方一样吗?
还是像我这种自甘堕落的家伙,契约随便扔在地上就好。
又或者,像我这种史无前例的贱奴,是值得将契约拿去大街上沿路宣传的。
总之,那些都不是我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在应当敬称为调教师大人的命令下,乖乖的站好。
那做工精良的银制贞操锁锁住了我的淫穴,里头的一小根银针逼得我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被针给刺伤脆弱的肉壁。
那粗糙烂制,曾上面的磨损来看,似乎有不少奴仆都戴过的木制项圈,轻而易举的将我那干净洁白的粉颈给牢牢圈了起来。
“这是暂时的,等之后你取悦了你的饲主,她们会帮你选个适合的项圈,到时候,那个项圈除了她们以外,没有人可以拆下来。”
调教师一边说明,一边和几位女仆打量起我的肉体。
被这么多凡人女性盯着,时而对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指指点点,时而讨论着该在我身上留些甚么,哪些东西要留给未来的饲主亲自为我印上,而且完全没有打算跟我讨论的意思,我就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为了一只任人调教的贱奴。
最后,我并没有被印上太多证明。仅仅是在右侧大腿内烙上了“贱奴”二字。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只有『嫣奴』或是『嫣犬』两种,是狗是奴全看你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我知道了。”
身为火仙族的我,被焦红色的烙铁印在肌肤上时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但相对的,那不断传来的酥痒感,差点让我开口乞求再多烙个几次。
“你的乳头……我不确定小主人有没有喝奶的需求,所以暂时仙不在上面挂乳环了。”
“……”
没有身孕的我,是不可能有奶的。但这凡间之大,我游历这么多年也无法窥完,也许这里真的有办法让我更加堕落,让堂堂仙女未孕喷乳。
“最后,为了让你尽早知道自己的地位,我给你的衣服是不会盖到大腿上的字,明白吗。”
看着女仆递上来的,是一件用麻布所制成的粗衣,还有一双看起来稍大的草鞋。
这种配件,跟我之前所穿的,用好友家里所饲养的吞云蚕的丝所制成的衬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可以这么说,就算我之前那件衣服烧成灰,那些灰的价值也远比这件破衣还要昂贵。
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这件破衣是宣示了我还算是个贱奴,而不是一只没有资格穿衣的母狗的重要证明。
所以,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将那件破衣从头上套了进来。
凉飕飕的风从我的胯下吹过,大半片雪乳露在外面。这件衣服除了刚好能遮盖住我身为女性最不愿让人看到的三点之外,基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更糟糕的是,这件衣服还留有一点难闻的骚味。
“那是刚刚拿你契约出去的女仆,之前所穿过的衣服。毕竟我们不打算帮一个贱奴重新订制一件新的衣服。”
“是,贱奴能有衣服穿就十分感激了。”
“很乖。那么这条黑绳给你,把你的长发束起来,不然将下来的调教会让你成为一个泼妇。”
仅仅只有一条黑绳,实在不能像在以前一样,帮自己美丽的黑发弄出各种造型。现在的我,只能简单的将头发盘起来束好。
只是,在绑发时,我却对从未被人看过的腋下毫无保留的露出来这件事,感到难以言喻的难堪。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一到鞭子划破我背后的空气,径自地抽在了我的大腿后侧。
“嗯呀♡~~~”
“少给我淫叫了!接下来,你得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调教训练,不燃剂准备被城主丢出城外吧!”
“是……是的啊啊啊啊嗯♡♡♡~~~~~~”
从此,我沦为凡人母狗的人生就此展开……
……
“那么,你在看到嫣凰那丫头一个人与一大群魔人且暂且退,一路往森林深处逃去后,便失去了踪影吗?”
“是……真是抱歉!我竟然跟丢了大小姐。”
“用不着那么自责。嫣凰不是第一次甩掉我派出去的探子了。”
“更别说,那丫头别说一次打一百个魔人,要她打垮整只魔人军队都没问题。”
“可、可是大小姐她……”
“她八成跑去哪里玩了吧。”
御上座的黑发女性轻笑地甩了甩手,似乎对于自己的宝贝女儿非常有自信。
“族长大人!请您派人去找大小姐吧。”
“大小姐可是我等一族最重要的继承人,不能放任她消失在我们的监督之中。”
“唉~~~~~~你们就是这种态度,嫣凰这一逃才会逃了整整五年不回家啊!”
“就算我们仙人在成年后就不会在衰老!但我还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长高啊!!!”
听到族长对着众人如此抱怨起来,其他人也只好乖乖闭嘴。
“总之呢,嫣凰她是有着不灭火种的最高等仙人,就算发生甚么事情,火种都会让她的身体重生,你们大可不用担心。”
“更何况……我有预感,这次嫣凰失踪,肯定是去给为娘的我弄个孙女来了~”
听到族长这样说,在座的其他人从沉默不语变成面面相觑。
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族长真的是想抱孙想到发疯了。
先别说仙人大多习惯在自己隐居前才找对象结婚生子,那个从未对男性报以好感的大小姐,是要上哪跟人生孩子?难不成是跟女孩子生吗?
“好了,各位如果有空愁眉苦脸,不如帮我个小忙吧。”
“甚么小忙?”
“先帮我女儿之后带回来的女人们准备房间,然后去跟雷仙族那边定制一件最高级的孕装……不、要是被那丫头知道嫣凰已经跟别人生了,肯定会让凡间沦为恶雷的宣泄之所……我想想,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您是不是真的想抱孙想疯啦族长大人~~~”
遥远的火仙族领地中,沦为凡人雌犬的仙女大小姐,似乎正被期待着赶紧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