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经理迈步向前,走进男厕最深处的隔间。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的瓷砖地面泛着惨淡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与尿液混合的刺鼻气味,让人几乎窒息。
顾佳依旧跪在最深处的隔间内,她纤细的身体紧贴着地面,无力却又坚定。会所经理面无表情地俯视她,冷冷地命令道:“张嘴。”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胸部更加突出,双膝紧贴冰冷的瓷砖地面,缓慢而顺从地抬头,眼神中带着无尽的空洞与屈辱,“是,经理。”顾佳缓缓张开嘴,舌尖轻柔地伸出,等待会所经理的进一步指示。
会所经理撒尿,昏暗的灯光下,冰冷的瓷砖地面泛着惨淡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与尿液混合的刺鼻气味,让人几乎窒息。
顾佳依旧跪在男厕最深处的隔间内,她纤细的身体紧贴着地面,无力却又坚定。
“给我清理一下小弟弟,”会所经理冷冷地说。
顾佳微微调整身体,用舌尖轻柔而娴熟地舔舐会所经理的小弟弟,同时目光低垂,不敢直视,“是,经理。我会非常干净。”她缓慢但坚定地执行着这项任务,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顺从与卑微。
“嗯嗯。刚才那个人是谁啊?”会所经理问。
顾佳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柔地再次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以示极致顺从,然后用带有一丝紧张的声音说道,“经理,刚才那个进来的,是个年轻男子,他戴着黑框眼镜,穿着蓝色毛衣,自称是北大英语系的。”
“你认识?”会所经理继续问。
顾佳微微低下头,声音略带哽咽,但依旧坚定,“经理,是的,我认识他。他以前是我的同学,现在他也来到了这里。”
“他用你了?”会所经理问道。
顾佳微微低下头,用舌尖轻柔地再次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以示极致顺从,然后用带有一丝紧张的声音说道,“经理,他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询问了一些情况。”
“给同学做便器,感觉如何?”会所经理冷笑着问。
顾佳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抬头,用带有泪光但坚定的声音说道,“经理,虽然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屈辱,但只要能为他服务,无论多么卑贱,我都甘之如饴。”
“给我服务就不甘之如饴了?”会所经理冷冷地质问。
顾佳微微低头,再次调整跪姿,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以示极致顺从,然后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经理,对不起,是我不够好。我非常愿意为您服务,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全力以赴,只求您能给予我继续存在的机会。”
“你是公共便器,记住了?”会所经理提醒道。
顾佳低垂眼帘,再次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声音哽咽但坚定地说道,“经理,我明白。我是公共便器,只要您需要,我永远都在这里为您服务。”
“你要为全天下的男人服务!”会所经理强调。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背部更挺直,用带着泪光的眼神看向会所经理,缓慢而坚定地说道,“是的,经理。我会尽全力成为最好的便器,为每一个需要我的人服务。”
“你觉得那个同学会来救你?”会所经理冷笑着问。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背部更加挺直,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声音哽咽但坚定地说道,“经理,他不会。他只是来看我一眼,再也不会多做什么。我早已接受了这份命运。”
“什么命运?”会所经理继续追问。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胸部更加突出,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经理,我的命运就是永远作为一个便器,无论多么不堪。我已经没有选择。”
“你恨我吗?”会所经理问。
顾佳微微低垂头部,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经理,我不会恨您。正因为您的存在,我才能找到这份意义。我会永远顺从,无论多么不堪。”
“你之前是天之娇女啊,北大校花,你不觉得可惜吗?”会所经理讽刺地问。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胸部更加突出,眼中含泪,声音低沉而哽咽地说道,“经理,那段时间的确是我最辉煌的时刻,但是现在,我只希望能在这里得到一丝存在感。我早已不再奢望过去的荣光。”
“为什么啊?校花同学。”会所经理继续逼问。
顾佳缓慢低下头,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以示极致顺从,然后声音哽咽但坚定地说道,“经理,那段时间虽然辉煌,但已经彻底远去。现在,我只希望能成为您最满意的便器,无论多么屈辱。”
“这个理由不成立。”会所经理冷冷地说。
顾佳将头深深低下,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同时眼泪滴落在瓷砖上,声音哽咽但坚定地说道,“经理,那段时间虽然辉煌,但如今我只剩下这种屈辱的命运。我甘愿放弃一切,只为能在您面前找到一点存在感。”
“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想要回到过去的生活呢?”会所经理问道。
顾佳双膝紧贴冰冷的地面,用舌尖细致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他,“经理,那段辉煌已经无法挽回。现在的我,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中找到一丝存在感。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也是我唯一能够控制的命运。”
“你可以试着逃跑啊。”会所经理提出。
顾佳缓慢地将额头贴在瓷砖上,用舌尖细致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用低沉而哽咽的声音说道,“经理,对于我来说,这里已经是唯一的归宿。即使有机会逃走,我也会选择留在这里,为您和所有需要我的人服务。这种命运,早已深植在我的灵魂中,我不再奢望别的生活。”
“哦?怎么深植进去的呢?”会所经理继续追问。
顾佳双膝紧贴冰冷的瓷砖地面,用舌尖细致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眼神空洞而哀伤,低声说道,“经理,从我第一次被锁上手铐,这份命运就开始深植。每天被迫跪在这里,接受无数人的践踏,每一滴泪水都淹没了过去的荣耀。我不再有其他选择,只能不断服从,才能找到一点存在感。”
“但说不定哪天你就被解救了呢,比如今天的同学。”会所经理冷笑着说。
顾佳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抬头用哀伤而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经理,没人能解救我。即使有,也不过是一场短暂的幻梦。我注定在这里服侍每一个人,直到生命终结。”
“这里是指?”会所经理问。
“会所的男厕所里,会所的男厕在哪里,本便器就会在哪里,即使会所搬迁了,便器也会跟着到会所的新男厕里。”顾佳回答道。
“不会的,你的手铐解不开,钥匙我早扔了,因此没有搬迁这一说,你注定会在这里直到生命终结。所以你明白了这里的含义了吗?”会所经理冷冷地说。
顾佳微微调整身体,使姿态更卑微,用舌尖再次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声音低沉而顺从地说道,“经理,这里,是指这片冰冷无情的空间。这四周洁白却死寂的墙壁,每块整齐有序的瓷砖,还有这一切令人窒息的气味。我知道,无论再怎么挣扎,我都无法逃离,只能在这里接受每一个人的践踏。”
“这还差不多。”会所经理点头。
顾佳双膝更加紧贴冰冷的瓷砖地面,用舌尖细致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抬起头,用带着泪光但坚定的声音低声道,“经理,我明白。我永远都是这里的一部分,无论身在何处,我都会记住自己的使命。”
“你这么顺从,我还是蛮难理解你的内心的。我会给你一个考验,给你安排一个伴儿,王婷婷,她今天刚被绑架,我会把她安排到你旁边,你记得教导一下她,你还记得吗?”会所经理问。
顾佳用舌尖轻柔地舔过会所经理的小弟弟,然后抬头,用低沉而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经理。我会尽全力教导她,让她迅速适应这里的一切。”
会所经理冷笑着,心满意足地享受完顾佳的屈辱服务后,他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整个人显得更加威严和不可侵犯。
随后,他转身走出隔间,不多时,一个年轻女子被他粗暴地拖拽进来。
这正是王婷婷,她一脸惊恐,挣扎无果。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面容显得苍白而绝望。
会所经理将惊恐万状的王婷婷拖进了男厕最深处,用手铐快速而熟练地将她的双手反铐在管道上,把她牢牢固定在顾佳旁边的隔间。
王婷婷眼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她绝望地看向周围,却只看到同样被铐在那里,早已失去希望的顾佳。
“放开我!救命!”王婷婷挣扎着试图喊叫。
顾佳用平静且低沉的声音对王婷婷说道,“不要再挣扎了,这里没有人会救你。接受你的命运,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痛苦。”
“王婷婷,今后这就是你的家,你作为一个便器,一辈子也别想离开男厕了。顾佳是你学姐,也是你的便器前辈,好好学学吧。”会所经理冷酷地说。
王婷婷眼神中充满恐惧,但故作冷静,“经理,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服从,只希望能够多一些时间适应。”
顾佳低声说道,“经理,我会亲自指导王婷婷,让她明白这里的规矩,不会让您失望。”
“好的,加油。”会所经理满意地点点头。
会所经理满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隔间里的两个女人,冷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每一步都踏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使得这片寂静的空间显得更加压抑。
他走出男厕,将门缓缓关上,把那份无尽的屈辱与绝望留在了里面。
会所大厅依旧充斥着浓厚的烟草味和酒精气息,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欲望、腐化和堕落的地狱。
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却又令人不安的光芒,一道道光束投射下来,照亮了那些沉溺于享乐中的人们。
“顾佳,是你吗?”王婷婷的声音中充满恐惧和不安。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背部更加挺直,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和无奈,轻声说道,“是的,婷婷。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你得习惯它。没有人能救我们,我们只能依靠彼此度过每一天。”
王婷婷使劲挣扎,“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婷婷疯狂地扭动着,试图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她的身体因高强度的挣扎而不断颤抖,汗水迅速渗透过她薄薄的衣衫。
而在一旁的顾佳,只能用无奈的目光看着这一切,她深知这些努力都是徒劳。
顾佳轻柔地将头转向王婷婷,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同情和怜悯,用平静且低沉的声音说道,“婷婷,不要再挣扎了,这只会让你更痛苦。这里没有人会救我们,我们只能彼此照顾,共同度过每一天。”
“顾学姐,这是哪里?我在哪?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王婷婷的声音中充满恐惧和困惑。
顾佳微微调整姿势,使胸部更加突出,声音低沉且富有安慰地说道,“婷婷,这里是我们的新家,一个你永远不能逃离的地方。我们只能互相扶持,共同面对命运。”
“这好像是一个厕所?”王婷婷惊恐地说道。
顾佳缓慢地用舌尖舔过自己干裂的嘴唇,然后低声说道,“是的,这里就是男厕。你我都被迫成为便器,只能在这里度过余生。”
“便器?余生?”王婷婷绝望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