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母亲的小手隔着洗手间的门印在半透明玻璃上,以及一起印上的,那不经意间贴过来的半只肥硕奶球,不厚道的笑了。
这只刚刚还在爱人怀中求欢、捧过丈夫的脸、偷摸过老公鸡巴的小手,如今却要在丈夫的眼皮底下推开和其他男人幽会的门,之前这小蹄子多有力气啊,被儿子素股时能撑起悬着瓜奶的半身娇躯;厨房喷溅时屁眼儿都松了却还拿得起马勺;亦或是刚才在老公怀中犀利地打掉儿子在自己屁球儿上的猥亵。
而此时一块镶了玻璃的木板却还要贴上奶子一起用力。
她犹豫了,她不知道进来之后如何面对那本该再不用理会却在末了抓住破绽、有可能迫使她今后不得不夹着两跟鸡巴挣扎的儿子,也不知道如果不来她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被爱人抛弃、彻底过上被儿子驯养的异端生活。
色厉内荏还是摇尾乞怜?
想必她自己也不清楚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我吧,粉嫩的小手和白花花的奶球而在毛玻璃上蹭啊蹭的,这海市蜃楼般的朦胧美感搔得我心尖酸痒,幻想着有朝一日若真将这在丈夫身边如同贞节烈女的美母玩得排泄出了人格,是不是可以邀请父亲做这门外观众,来欣赏他相敬如宾的妻子如何隔着毛玻璃被我按在那里透,畸形的奶浪一浪接着一浪,连同汗液、奶水、雾气一并印上。
那本想抓床单的手爽到无所适从,抓住吱吱作响的刺耳尖叫,和着渐渐嘶哑不顾廉耻的慈母媚嚎,化为背夫从子的下作宣告。
情到深处,或许还可有幸观礼自己妻子瘫在门上的半张丧志雌猪侧脸和那缩不回去的滴水香舌,希望自知之明能让他明白,这娇妻脸上的报废痴态并不是为了给他隔空口交而做的,这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已经不会给他任何回应,甚至已经被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扯着奶头,肉逼贴地跪坐在那儿,用他平时连亲吻都要小心翼翼的美玉熟颜虔诚地托起儿子刮出自己无数淫汁的夸张肉器,用他热恋时都不能得到、也从来没有主动奖励的端庄暖唇,吸溜吸溜得允吸着那个作践亲妈的鸡巴囊,一门之隔当着老公公的面在儿子腿间吃的啧啧作响,就给他的只有门上伦尽美亲娘的激情交媣后自己爱人那春潮未退的半身水雾剪影。
真正上手了母亲这一身骚肉我才发现,虽然作为儿子们命中注定的雌畜,迟早会被这根背德肉棒像操开宫口一样操开心房,但也不会如大多数小说所写被摸上两把就会原地奶颤腿软任儿把玩,反倒像一匹高傲的母马,就算被骑也要摇头摆尾尽显刚烈,哪怕日后沦落到被拍拍屁股就知该放下身段恭迎主人的驰骋。
所以在玩顺之前,上她身子多少次并不重要,核心是要征服她的心,打乱她的方寸,诱导她的思想,逐渐放弃思考,留下五体投地的驯服。
所以出于玩妈是要收房先收心的原则,我当然不能由着骚妈自己做决定,她在我脑海里都能一边鄙视着父亲一边捧着喂养过我、充满母性的肥奶心甘情愿做我的脚垫,现实却连那通往淫欲的门都不想推开。
这怎么能够允许?
于是我打开手机,把一首用她声线编辑的歌颂母子纯洁感情的淫词艳曲放了出来。
歌词恶堕秽烂、粗鄙卑劣,极尽戏母之能事,一字一句骚浪婉转地配着叫床声传入她的耳中:
父亲出差将离家,房中壮儿与娇妈,勾人慈母奶如瓜,看的儿心痒开花。
欲母美肉着轻纱,衣不遮逼时时拉,儿子白嫖气血涌,手中鸡巴往下压。
哎呀我的小骚妈,肉臀上乘屁眼佳,真想把你按床上,掐着嫩颈把衣扒。
母肉淫媚心却痴,害儿屌硬不自知,只顾哀怨夫君去,心念情郎蜜壶湿。
就等空闺木难支,待母盼爹信心失,奶痒逼空守不住,欢天喜地把妈吃。
终是美母失了魂,深夜婚床俏佳人,不知有儿夜扒门,抓奶揉逼慢呻吟。
骚汁喷溅水淋淋,对着婚照启朱唇,孤儿寡母心里苦,哀羞闺事耳中闻。
老公老公好老公,想你想到奶孔松,骚水潺潺挖不尽,屁股高蹶腰也弓。
无根浮萍心里空,不知明日吉是凶,可知你那色狼儿,用我内裤日日冲。
说我是狼便是狼,这就奸母显猖狂,魔爪攀上木瓜奶,亲妈肉腿肩上扛。
脸上惊恐逼破防,臀肥腰细奶头扬,父无闲暇子来替,儿郎伦尽美亲娘。
裸肉被儿压在床,妾身羞怒心彷徨,戏问父子谁更好,不敢回儿鸡巴强。
人伦早就丢一旁,怀抱美母夜不长,声声娇喘啼不住,不觉天光已泛黄。
今后骚妈任我尝,肉壶酿蜜拉丝长,白天端庄不足道,夜里从儿做新娘。
虽然母亲一个月以来夜以继日地被我亵玩,淫荡已经变成本能,曾经甘心为老爹守活寡的小骚逼如今被儿子手指挖两下就会条件反射地蹶起来,但在清醒的时候听见用自己声音夹杂着叫床做出来的骚麦,还是羞辱刺激到怒火中烧。
这种精神上的强奸让她失去了理智,不再思考儿子手中的照片是否会威胁自己,门外酝酿的腹稿随着音乐中的自己高潮喷汁一起从身体里排泄了出来,此时那个本打算理性谈判的母亲已经化身一只摸不得屁股的雌兽,摇奶摆臀张牙舞爪,推门就将刚换下来的内裤狠狠甩到了我的脸上,“噗叽”一声我便沉浸在了这吃透了熟女雌味儿和美母体香的一片咸湿中,耳边传开了压抑叫床般的压抑怒斥:“不是说好了不许威胁我!!!你为什么要拍照!!!还有你听的那是什么?真……真恶心……”女人的温婉真是个好东西啊,明明知道我玩她比玩婊子都狠,但依旧在说恶心的时候连句他妈的都骂不出口。
“恶心?有这玩意儿恶心?”我将这还带着骚妈体温的蜜汁原味儿从脸上挑下来攥在手里,一挤,冒着泡的淫汁粘液从指缝溢出,拉出长长的丝线留到地上,端详着裆底隐隐印出来的肥逼形状,我抬头想顺口取笑,却在看到妈妈的时候瞬间愣住了。
老爹作为她法理上的主人能享受到的待遇还真不是我这个野男人能比的,这头母畜被我驯了一个月被玩的时候也就是普通睡衣和裸体围裙,别别扭扭地聊胜于无地维持她作为母亲那可笑的矜持和体面,之所以愿意穿这些只是可以在被无休无止地淫辱中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还没有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扒光。
至于更有感觉的情趣内衣或者工作制服,那想都不要想。
而那个在工地上被劳作掏空了身体、瘦弱到一无是处的父亲却连鸡巴都不用硬起来,就能获得这位肥美佳人的青睐,仅仅为了给他接风洗尘就能自觉主动地穿上一套熟紫骚衣、喷上浓郁的玫瑰依兰香水混合着逼里的腥骚麝味儿去扮婊子。
紫与熟,就像儿子与母亲、乱伦与背德、娇妻与出轨一样,天然地相配,就好像本该与丈夫寻求闺房之乐的内衣在现实中却自然而然地给儿子抢先欣赏了去。
我已经无法停止对母亲的视奸了,我甚至怀疑,今天晚上老爹真的能把这只骚腻魅魔给操透?
淫熟的紫色简直就是骚妈的标配,眼前这匹看似贞烈的母马也会像艳母、罪母、友母调教中一位位的淫痴前辈一样,雌伏在儿子的鸡巴下,用腿间微肿的娇唇亲吻新的正值壮年的儿主,用喷出的骚汁淫蜜洗刷曾经丈夫的痕迹。
而此时这身美肉却一点没有即将化身骚妈性奴的自觉,被儿子视奸全身这种事儿竟然还能羞不可抑,套上丝袜后愈发诱人的美母肉莲难为情地交叠在一起,理石地面这骚丝美脚散发出来的蒸蒸肉气染上了一层水雾。
吊带熟丝一直穿到大腿中部,兜着肥腻美肉在母亲的扭捏下反着淫光,能够轻易骗炮的蕾丝骚边约束着内媚的雌体,配合着让人忍不住塞钱和避孕套的情趣吊带儿,勾勒这溢肉人妻的骚意。
再往上是慈母那渐入佳境安产型肉磨盘儿,夹着一条刚换上来就又泛起了湿气、被臀撑逼拱受尽委屈的可怜内裤。
上身是只系了两粒扣子、欲说还休的舞娘睡衣,上不及香肩酥乳,下不遮肚脐子宫,更不用提包臀藏逼了。
这身骚装与出嫁时女人的盖头道理一样,都是中国女人那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下贱写照,表面尚未开封、藏而不露,实际上开盖即食,任君品尝。
再配上一个把大半只奶球露在外面的乳罩,就好像主动举起来两只肉袋供人亵玩,谄媚到蜜瓜上的奶晕都清晰可见。
品着眼前这如同捧心西子般的托奶骚妈我不禁自言自语:“老爸这彩礼钱花的值啊,十五万不到就入手了个处女又免费操了快二十年,就是那些被透烂了逼、屁眼儿能塞鸡蛋、去工地找活儿的土鸡婊子也受不了这个价啊。只是不知他有没有想过,婊子就是婊子,自己都在家了,他媳妇却还要为了避开他甚至光着丝脚也要来厕所和儿子约会。”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母亲看我把手机里她美肉肥臀的照片删掉。
本以为自己被儿子拿了把柄之后注定在这个家中沦为父子肉夹馍的妈妈看到我主动销毁了证据,一系列的震惊、疑惑、狂喜到如释重负直接耍爆了她本就被儿子的心性磨到宕机的痴母呆脑,以至于之后我将她与卖逼女并排戏评时愣在那里想了好久才回过味来,夹紧熟硕肉腿扭捏了好一阵才忍住了怒气,或许是为了报答我删照片的举动,在被儿子谈笑间定了卖批的价格后终是没有爆发出来,那曾经耍尽母亲威风的腻嘴熟肉选择了含羞忍辱,憋得自己湿了逼一般的湿了眼眶,用口男人都刮不到鸡巴的整齐小贝齿咬着为了挨操涂到艳红的肥厚肉唇,一脸哀怒地盯着我。
“安啦~不是说过不会用照片录像之类的威胁你嘛,不要担心,删干净啦~真人这么骚,谁会看照片啊……”我一边整理自己作为儿子挖进母亲肉里的关切目光,一边将那件被当做武器实际却像母子之间打情骂俏一般丢过来的湿透内裤揣进兜里,同时嘴上也不忘贴心又坦然地安慰妈妈。
在听到儿子用正常的音量认可了母爱的滋味后,激动得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换内裤时蹭上了逼水余香的小手印到了我的唇上,紧张的瞟了一眼门外,急急娇嗔道:“不要命啦!叫你爸知道了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要不是亲自被那紧到不像话的小逼咬过手指,我真怀疑我老爹娶得是共享老婆,甚至被无数次当面共享过……感受着色气肉块的投怀送抱还有这充满母爱的幸福压迫,我不禁感叹,怪不得说母子没有隔夜仇呢,明明几分钟前被儿子温柔爱抚还会无情打掉人家手呢,这才多一会儿就红着脸咬着唇往儿子怀里钻。
“他知道什么?”到嘴的美母没道理不品尝,指尖再次回到那曾经向他宣誓过忠诚的腿根轻拢慢捻感受着那熟悉的悸动,我好整以暇地磨着这本该对着我老爹动情的骚妈,“知道他那满嘴贞洁的妻子,光着脚到厕所偷儿子,一身骚劲拿内裤当信物勾引儿子……”
我明显感受到腿间那渗着湿气的骚唇狠缩了两下,紧接着开口反驳到:“才……才不是勾引……而且你叫我来究竟要干什么……”听着她无力到可笑的回击,我内心充满了不屑:上面这嘴还没下面嘴有劲呢,这骚妈的脑子已经被我搅得比她的雌壶还要泥泞,而且在儿子近乎催眠的暗示下,丈夫一词再无丝毫爱意,尤其是从亲子口中说出,对她来说已经如同耳垂、奶头、阴蒂一般成了引爆骚腺的自毁性点,稍有触及,便会一浪接着一浪的轮奸自己的人格与道德,去换那爱抚之外少的可怜的性快感。
“干什么?当然是来好心地提醒妈妈啦~毕竟是您亲儿子,不论有什么困难和风险都要站在妈妈背后默默地顶您啦~”我作为儿子恭敬又戏谑地将亲娘这个称谓一声声得呼出,手上却如同干爹爱抚女儿一样慢条斯理的疏拢着怀中这湿腻娇熟的美肉,“您看这天都黑了,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得被我老爹扒光了挨操叭……那你要怎么解释这大肥屁股上被儿子印的章呢?”我从她那已经被我手指撩得颤巍巍的肥臀儿上把那淫熟艳紫的骚内裤挑起,勾进咸湿深邃的雌香股缝,露出奶白软嫩的色情屁球儿,给她看刚才向丈夫求欢时被我一下扇出了高潮的巴掌印。
母亲恍然一惊,忙扭起蛮腰儿捧着屁股转头来瞧这印在身上的耻辱。
老实说,此时儿子在母亲这勾人性器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若有若无了,水嫩的屁蛋还没有骚妈发情时的脸红,母亲也在判断这手印才小时候能不能消而陷入沉思,半跪在我怀里,扭着腰、挺着奶、翘着臀儿,两瓣傲人雌肉一摆又一摆。
我实在禁不住怀中亲娘求欢般的诱惑,抱住这果冻美臀深情地舔了一口,惊地母亲低声羞吟:“呀~你弄湿我了……”听的我一愣,随即便抓住这难得的训母机会笑骂道:“别发骚!你老公可不在这儿,我是你儿子!”母亲也立刻醒悟过来自己近乎揽客的暧昧发言,再没了临来时咄咄逼人的气势,别过脸去咛嘤一声软了身子。
这回我又能畅通无阻得摸上慈母的臀儿了,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我站起身对着她害羞的耳垂呵气:“是不是觉得挨操的时候,这个该消得差不多了,不会被发现?”我玩味地听着妈妈口中这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啼,飞速运转大脑来权衡利弊的她已经无瑕顾及自己以经被儿子用两根手指玩得丑态百出、母仪尽毁的痴样儿了。
一晚上如同被抽插般一波三折,她不能不谨小慎微地思考这再一次出现的有可能摆脱儿子骑戏的机会有没有可能又是她的自以为是。
哪怕在这思考的过程被亲生儿子占尽便宜,仰头、挺奶、蹶逼、叉腿,在儿子怀里一颤接着一颤,用最该端庄的娘身受着最轻薄下贱的指奸,上面挖着口穴,下面磨逼穴,真正意义上被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索性在她的盘算中,这终该是最后一次了,儿子的手牌的的确确地打没了:老公应该不知道自己在家的这段淫戏吧;屁股这手印到晚上亲热时该消了吧;儿子手上的照片也被他亲手删了吧;甚至自己被玩湿了的内裤也被换了下来,尽管现在又是蒸蒸淫气……再加上老公走之前便说,这次出差之后半年都不会离家了,也就是说别看此时自己还软在儿子怀里,被上下两根手指玩得骚逼张开嘴,舌头如阴蒂,但自己已经可以随时起身,再次从美肉骚妈化身忠贞慈母,半年之后自己会再次适应丈夫那根在儿子怀里一个月就被忘了形状的鸡巴,并与儿子因没有机会而回归路人,被他按在床上素股时透开的腿缝也会慢慢合上,甚至被开发了一半的淡褐色屁眼儿都能完好如初,矜持精致十八个褶……
发现怀中美眷娇喘渐息并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挣脱爱抚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多情妈奴的背叛又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才能顿悟,这被儿子从父亲身边霸占到胯下的骚妈就如同草原上被捉住圈养的母马,一旦被人掰开了嘴抽了屁股详详细细驯化过,就再也回不去了,所谓的自由同肉体被主人一起用缰绳牵在手里,在主人视线里或许可以在马场里撒个欢儿,恃宠而骄的话也可以使使小性子或者偶尔尥尥蹶子,但会不会被骑、什么时候被骑、会被骑几次、甚至能不能被送给别人骑,都注定不在是她能选择的了,骚妈母马的命运就是这样,被驯化圈养、被攀比观赏、被鞭子抽屁股骚啼响彻马场。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的表演,不禁感叹自己这淫妈不愧是做销售的出身,这迎来送往的手段和她惹人烦恼的肥臀一样成熟,刚才还委身于儿子、小浪嘴被当逼一样挖着、口水流到奶球上,现在却在自由的诱惑下板起发春的小脸,连口水眼泪鼻汁还没止住就开始训起了儿主,声音清冷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既,既然手印也无碍了……那,那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叭,我们理解你的一时冲动,我可以不告诉你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好儿子……”说话间甚至将那被内裤紧兜的小肉逼抬离了我的手指,就算苦闷到内八磨腿、一脸的春潮未褪,也要忍受着骚疼来诠释如何同时达成婊子无情和戏子无义。
我的确没有到黔驴技穷的地步,因为支持我的是无数个骑了或是未骑娇妈少年的坚定信念和宝贵经验。
这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有这样一群注定不平凡的儿子们,在别的小孩子被自己的妈妈用几块钱、一把糖果、一个玩具骗的团团转的时候;像小猫小狗等宠物一样对着自己母亲卖萌撒娇、把娘亲那种如同看马戏团小丑表演的心态当做是母爱的时候;把被母亲高高在上的训责,凌厉无情的鞭笞当做母子相处定式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母亲之所以是母亲,她归根到底也要是一只雌性,身为儿子如果让妈妈在自己面前连雌性都做不成,这显然是不称职的。
所以,慈母变雌母是真切品尝母爱甘美的第一步,否则母爱只会沦为世人口中空洞的、乏味的歌颂工具。
接下来便是归属问题,最为人所诟病的则是胯下养妈的合理性,不只是我们的反对者,就连同好中也一样有人被那看似神圣的婚书蛊惑,从而放弃与父亲争夺母亲的机会、权利、甚至是勇气。
然而事实确实,作为母亲合法使用者的花心老爹,在这个破本被印出来之前已经不知道过手多少个贱货了,可身为儿子的我却至少到青春萌动之前,一直将母亲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而如此专一的儿子却只能在一个个母亲赤着身子委身在父亲怀里的夜晚,挺着雏屌辗转反侧睡不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娇娘对着那个曾经或是因为身份地位、或是因为身价家产而被迫卖身下嫁的丈夫摇尾乞怜咽泪装欢,用瓜熟蒂落、亟待爱火的雌肉去忍受那半软不硬、堪堪人事的废物鸡巴。
于是,我们这类人觉醒了,从那散发着端庄圣洁气息的母爱中嗅到了那一丝憋闷日久、欲求不满的腥膳。
我们励志从老爹的鸡巴上接过他未竟的事业,用自己的双手帮助那勾人的骚妈完成从少妇到熟妇的蜕变。
实现梦想的过程是艰难而曲折的,最开始“操妈”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冲动,经过无数先辈日夜推演、舍身实践,聚精会神地修正思路,一心一意地优化细节,如今的“透母”已经成为一门显学,拥有强奸、诱奸、迷奸、绿母多个流派;还有单亲乱玩、两地驯玩、当面偷玩多种情况;以及药物改造、凌辱调教、奸人诛心多种手段。
前辈们前赴后继,慷慨相授,甚至不惜将驯母的过程制成视频,忍着强烈占有欲把自己挚爱骚妈摇奶弄逼的录像供万人品鉴,为的就是能让后辈少吃一些苦,最好一顿快餐的时间就能听上怀中爱妈含羞忍辱的骚啼。
而我的母亲,也只不过是无数成功验证中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尽管她并没有意识到,还在为即将脱离儿主而兀自高兴。
我确实一点也不为目前看似绝路的结局而担心,但骚妈这一夜两次的反水也属实给足了我挫败感,在此之前我一直把没能骑妈归结到我的操作失误,以为当时若没有刺激母亲的逆鳞说不定她已经挂在我鸡巴上了,如今看来,是我心慈手软了,并非刺激大了,而且不够,没有踩住她的骚腰没有踩断她的脊梁,让她只能雌伏于儿子的鸡巴之下。
我闻了闻手指上带着香水、性欲的逼骚,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妈,这痕迹,真的能消吗?”
不知是我的提问还是单纯的这一声“妈”,让眼前这被裆布紧紧兜住的肉逼止不住的抽搐,母亲再一次没出息的恐慌起来,捧着泛着油光的色气母臀仔仔细细地端详:“不……不会消嘛?”看她这么上道我恶趣味爆棚,手指再另一瓣的美肉上画着莫名的圈圈:“那边消了,这边呢?”妈妈赶紧转移视线:“这边?这边什么也没有啊……”既然你都把肥腚捧到我面前了……我有些可怜的看着妈妈,刚在儿子面前恢复的尊严,她这个年纪不能对领导、不能对父母、不能对丈夫、只能对儿子且刚能对儿子耍耍的尊严呦……
“啪!”又是一计无比响亮的屁光,骚妈像蚊子一样被我扇到了墙上,然后缓缓滑跪到地上,希望与思维在她翻起白眼儿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下身的崩坏更是逞多不让,不用说被抽后失控的屁眼儿连放了好几声响屁,就是那为了迎接老公新换了内裤的浪逼也再次浸透了裆布滴出水来。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消不掉的痕迹,这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