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塔,一座以男性尊严为地基而铸成的高塔。
没人知道塔来自何方,在那一天它便凭空出现在了世界的中央。
男人的力气因塔的出现而大幅度降低,而女性则恰恰相反得到了不管是智商还是体质都得到了量级般的增强。
自那之后,男性的地位便呈阶梯式滑落,无数的雄性成为了主宰世界的女性脚下的玩物。
但总有一些人会在这绝望的世界里点燃那么一点星星之火,他们好似下水道里的臭老鼠躲避着那些铁血执行官的搜捕,暗中执行着他们的计划。
没人知道塔的最高层有着什么,但人们还是相信,在那里可以找到重现男人荣光的答案。
在通过无数前人传递会的情报分析,反抗军大概知道了塔的原理。
高塔的层数现在还未可知,因为成功进入高塔高层的人大多都再也回不来。
每一层高塔都只有一位类似首领般的女人,只有击败她们才能前往下一层。
而如何击败她们呢?
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已知的首领都似乎并不是这个世界之人,她们都好似天外来客,拥有着各种奇怪的能力。
如果光靠武力,那么反抗军面对她们是根本就毫无胜算可言。
但首领们似乎很不喜欢这种方式,性技对决便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主要手段。
如果胜利了,那便可以获得前往下一层的资格。
如果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她们会很仁慈的放你走出塔外,但前提是你没有引得她们的关注与兴趣…当然,那些人的下场我们不得而知,反正塔就在那里,等待着这些失败者的挑战。
当希德站在塔前,望着那如寻常百姓家般的木门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
希德的师傅身为反抗军的重要领导人之一,也是性技大师在前一段时间孤身一人挑战高塔,结果直到现在仍旧音信全无。
对于如父亲般教导自己长大的师傅,希德终于还是偷偷的瞒着众人前往了高塔。
他也知道,就连强如师傅般的大师都一去不返,自己这种只学到丁点皮毛的毛头小子又何谈救出师傅一事?
但无论如何,希德都不会因恐惧而退缩,带回那位将他视如己出的师傅,是希德这位弟子因尽的责任。
希德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脖颈上的吊坠。
师傅临行前特意叮嘱,无论何时都不能取下吊坠,希德自然铭记于心。
希德握了握吊坠仿佛师傅就在自己身边一样,随后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木门。
刚一进入门中,一股淡淡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希德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色可谓震撼着他的世界观。
与外界所见不同,高塔内部似乎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就像是一方小世界。
希德伸出手接住了空中飘落的几篇白花瓣,与其说是花还不如说是纸。
希德环顾四周,周围的装饰物都是由纸制作而成,无论是橱柜还是那种满遍地的纸花,整个世界都好像是纸做成的海洋。
高塔中的景色与希德意料的完全不同,这里没有那种理所应当的肃杀之气,反而散发着一股凄美的氛围。
希德漫步在这片纸花所构成的海洋,他眯着眼睛望着那王座上的倩影,嘴里也仍不住小声惊叹起来。
在那蓝紫色短发上撇着一朵小小的白色纸玫瑰,一颗醒目的美人痣如一颗黑珍珠点缀在那闭着的眼眶旁。
俏丽的面容是那么的恬静,表情也是似水般的温柔但那全身上下散发的气质却使得远远的希德都忍不住跪下。
白色的露肩礼服保守而大胆。
雪白的肩壁裸露在大块的肌肤,礼服中央是一朵大大的纸花装饰。
这位女子似乎正在午睡,那带着纯白丝绸五指手套的小手撑着下巴,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向外吐出香气。
而女子的下半身更是完完全全地将希德的目光吸引。
修长的右腿套着一条洁白的白色长筒袜,而与之不同的是左边的玉足则套在足袋之中,将上方那肥瘦均匀的小腿与圆润饱满的大腿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在希德的眼前。
芊足则踏着一对木屐,可爱的大拇指和其他脚趾被木屐微微分开暴露在空气之中,使来人不住的跪下吮吸。
吞咽的声音在希德的喉咙中不断响起,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干干的,口水正在快速分泌。
希德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十足的恋足癖与手套癖。
这个秘密就算是自己的师傅都并未察觉,但在这里,希德将慢慢地暴露他竭尽掩盖的欲望。
对于男人来说,这座塔会激发他们内心中那些甚至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性癖。
希德踮起脚尖偷偷靠近,女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对希德的这些小动作无动于衷。
希德看向她身后的门,如果可以不与其正面接触便能直上第二层那便再好不过。
希德走进铁门,但正苦恼于如何打开时,一阵破空声穿过他的耳边。
浑身的汗毛瞬间战栗,一枚纸飞镖牢牢的嵌进了铁栏杆之中。
“过来~”
性感的声音从身后从来,希德低着头转过身走到女人的面前。
对方正翘着二郎腿慵懒的玩弄着手指,那双金色瞳孔的丹凤眼在看见希德时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后又迅速隐去,随后娥眉一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希德:
“这是谁家的小可怜跑到姐姐这儿来了?难道外面已经没有男人只有男孩了吗?”
女人的声音温柔而细腻,却带着几分上位者的高傲与挑逗。
希德瞬间面红耳赤,尽管他已经成年,但矮小的身材在女人面前可不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但希德可不会在言语上落入下风,他抬起头争辩到:
“我…我才不是小孩!我是来找我的师傅的!而且…而且我已经成年了!”
柳楠眼睛微眯,眼睛向下看着希德那已经鼓起大包的裤裆微微一笑。随后坐回王座露出一副无辜的神色轻轻回应:
“我可不知道你什么师傅,倒是有个老头前面倒是战胜了我,然后呢去上面了。如果小可怜也想上去就得过我这一关哦~”
希德自然知道这里的规矩,光凭武力就算是十个他上去可能都伤不到柳楠分毫,那就只能利用性技进行对决了。
希德看向柳楠的那对呼之欲出的大胸,这对惹人眼球的山峦被层层包裹在衣物之中。
师傅曾经说过对于女人先攻三位,一胸二耳三穴。
半吊子的希德也只记得师傅的这句教导,随后他指着柳楠眼里似乎透露着必胜的信心:
“我…我要进攻你的胸部!”
性技对决,顾名思义挑战着可以自由的提出进攻地点而对方并不会加以反抗但是后果便需要自己承担。
不同的体位可能会让女方施展各类的性技。
判断对局胜负的依据也十分简单,先高潮的那方为败者。
柳楠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十分大方的缓缓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雪白的馒头脱离了衣物的束缚,向小兔子一样蹦跳着出现在希德的眼前。
柳楠看着后者那副看痴了的表情发出了最后警告:
“小可怜,要是现在退出姐姐还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希德摇了摇头拯救师傅是他的使命,他可不会在这里倒下。
柳楠坐在王座上没有任何动作,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难忍的诱惑。
那山峦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希德的视野之中,淡淡的乳晕环绕着中央那粉嫩的乳头在雪白的酥乳上好似那涂着草莓酱点着樱桃的奶油蛋糕。
希德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攀上那根本握不下的巨物。
软嫩似水般的肉感从手掌的神经一路贯穿到大脑,希德如专业的糕点师傅将手中的面团捏出各种形状。
柳楠则露出一副享受的神色。
懒洋洋地看着希德对着自己的胸部肆意揉搓。
她的心理已经对希德下了初步定论。
那粗劣的手技与羞涩的表情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不过那眼神里的执拗劲倒是意外的少见。
柳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趣,但她并未向希德发起任何进攻想看看这小可怜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来。
希德眼睛向上观察着柳楠的表情,发现对方那玩味的笑容,兴奋也慢慢地沉寂。
看来这并不是对方的敏感点啊…但希德也不想就此放弃,回忆着在师傅那儿的所学,希德的手指将山峰中间的两颗粉嫩乳头微微夹住随后温柔地搓揉起来,乳头在希德的挑逗下逐渐充血挺立,其它手指则完全陷入了胸部的柔软之中好似被吞噬了一样。
随后三根手指捏住乳头开始向上拽拉,希德喘着粗气享受着眼前的视觉盛宴。
原本白嫩的丰胸上由于希德的玩弄染上了些许淡淡的粉霞,几处红红的爪印更是锦上添花在这纯洁之中增添了几分妖艳“嗯~”
柳楠的一声嘤呢如同落入木屑中的火柴点燃了希德的斗志,他乘胜追击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将脑袋缓缓靠近。
一股玫瑰花般的甜腻香味传入他的鼻腔,香气浓烈而不腻人。
希德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冲的有些发昏,但是还是强忍着下体萌生的冲动深处舌头在胸部舔舐起来。
舌面在软嫩的胸上不断划过留下一条条淡淡的水渍。
在可口的味觉冲击与基因里的性欲冲动下希德都有点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开始沉醉其中。
小小的脑袋开始靠近乳头,微微张嘴,可爱的樱桃则被口腔完全包裹,希德吮吸着乳头的滋味好似婴儿喝奶一般想将乳头全部吸进胃部。
“唔~很不错小可爱,如果这么喜欢姐姐的胸何不再靠近一点呢?”
希德似乎没有注意到从他将脑袋靠近胸部开始,柳楠的呻吟就已经停止,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高端的猎人往往会自己引得猎物上钩。
希德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上传来了一股轻微但不可反抗的推理。
柳楠小手按在希德的后脑上轻轻一送,希德的脑袋就完全陷入了两对山峰之间的万丈沟壑之中。
“小家伙,你的进攻时间已经结束了哦~现在该姐姐了~哦对了,蹲着可不太优雅,男人应该有自己的自觉!”
柳楠的小腿踢在希德的腿上,希德身子一软直接跪在了柳楠的面前,但他现在已经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整个脑袋都被香腻的气味环绕着,香气似乎从七窍渗入皮肤直接对着那已经逐渐不清醒的大脑发起进攻。
软软的如海浪般的肉感不断的撞击着希德脸颊与双耳。
窒息感让他拼尽全力呼吸着,但反而吸入了更多这如罂粟般的香甜气息。
下体的鼓胀感让他极为难受,他拼命地摇晃着身子想从这个双乳地域之中挣脱。
但是当他感觉到裤裆的拉链被缓缓拉下,自己的肉棒已经裸露在外后,嘴里立刻发出了哀求。
“不要…不要…”
但这些求饶声全部变成了一阵难懂的“呜呜”声。
看着那根挺立的不行的肉棒,柳楠舔了舔嘴唇,没想到这小家伙看着挺小那里倒是意外的有料。
粗长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挺立的不行,一滴滴黏稠的先行汁从马眼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一副迫不及待想被玩弄的样子。
柳楠的手指在棒身上轻轻一划,令她没想到的是希德的整个身体如痉挛般抽搐了一下,刚刚还在挣扎的希德一下就好像被泄去了力气。
对于希德这个重度手袋控来说,最害怕的事情开始发生了,柳楠的丝绸五指手套的顺滑触感让他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意识,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碰就足以让他产生无穷的快感。
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脑袋正被那两坨嫩肉夹着,视野完全被限制,这种未知的不可见的感受反而让快感呈几何式递增。
柳楠已经开始了对希德的处刑,敏锐的她一下子便察觉到了希德的反应。
小手将那根兴奋地都开始自己发抖的肉棒握进开始温柔地上下套弄。
被布料包裹着的手指灵巧地点按在肉棒上各处,柳楠观察着希德的反应,对方在她胸中呼气的频率快慢让她很快摸清了这个小家伙肉棒的所有敏感点。
手指在棒身上的敏感穴位上不断按压,源源不断的快感像水中的波纹般以肉棒为起点向着全身蔓延开来“姐姐的手技让小可怜很兴奋啊。该不会小可怜就是故意来这里享受姐姐的玩弄的吧?”
柳楠的调戏言语激得希德心慌马乱。
他的双手按在胸部想要将脑袋脱离柳楠的掌握,但是柳楠只是略微加重了点对肉棒的握力,希德的反抗仿佛就是一场笑话,双手便无力地垂下。
丝绸手套的顺滑感对于希德这种重度手套控可谓毁灭性的打击。
紧密的白色丝线严丝合缝的将五指包裹在其中,举手投足之间无意地散发着魅惑的气息。
在缓慢的套弄过程中,柳楠将肉棒的包皮缓缓剥下,那被保护着的敏感龟头便完全暴露了出来。
两根手指环住龟头下方的冠状带,利用指侧将上面细细研磨。
希德张着嘴巴,吐着手头在快感的冲击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不受他的控制,身体本能的追求着更多的快感,舌头舔舐着柔软的胸部。
柳楠察觉到自己胸部的湿润感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由捂嘴轻笑起来:
“开始像狗狗一样追求快感了呢?啧啧啧,小可怜可真是…让姐姐看看你的表情…”
柳楠抓住希德的短发终于将他从香腻的囚笼之中拯救了出来。
看着那被口水打湿的脸颊,柳楠“噗嗤”一笑。
握着对方的命根子引导着对方翻转过身子,好似慈母般将希德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部上。
左手手指伸出那张开的嘴巴之中,把玩好着粉红的舌头:
“就跟小狗狗一样~是喜欢姐姐的手呢?还是手指间的手套呢?”
柳楠将手在希德的面前晃了晃,希德的视野里似乎完全被那洁白的手指所占据,他的瞳孔随着手指而移动,模糊的意识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弱点全部暴露给了对方:
“手…手套…”
柳楠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一边用手指在希德的口腔之中搅动,弄的口水从嘴里不断地从嘴角流出,一边根据希德的性癖很人性化的转变了思路。
如果柳楠想,凭借着她高超的手技,希德早就在她的手下不知道射精了多少次,但她慢慢对这个小可怜有了一丝兴趣。
原本握着棒身的小手微微松开,便光凭着带着五指手套的指腹在肉棒上进行摩擦:
“这么简单就把性癖暴露给姐姐了~真是个乖孩子呢,看来你也很享受被姐姐玩弄吧~”
希德很想反驳柳楠,想要让她见识一下男人的雄风,但他的身体显然已经臣服于柳楠的玩弄之下,腰部自然的顺着柳楠的摩擦扭摆着迫切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柳楠的手套是用何材质作成,丝绸的触感里并没有一般手套的那种干燥反而如水一般的顺滑。
“真不知道你师傅为什么会教你这种有性癖的学生,看来他也是有眼无珠呢~”
“不准…不准说我师傅…”
听见柳楠对自己师傅的贬低,希德想要站起反抗,肉棒上的握力一下子加重,希德疼地又重新躺回了柳楠的怀中。
柳楠逐渐开始对肉棒的棒身玩腻了,她将视线投降了那不断流出骚水龟头上。
“说错了吗?姐姐很知道怎么治疗你这种抖M小鬼。好了,玩耍时间结束,现在是最终的处刑时间哦~”
手指慢慢的攀上龟头,当指腹与龟头接触的那一刹那,轻微的瘙样如电流般贯穿了希德的全身,刚刚才因柳楠的言语而恢复过来的意识又被击打的稀烂。
他下意识地如婴儿吸奶般吮吸着口中的手指。
柳楠将用五指将龟头的四面八方所包围,手腕略微抬起。
手指如一根根石柱环绕在龟头的四周,顺着龟头的边缘开始快速摩擦。
“好痒…好痒…”
希德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地呢喃,敏感的龟头在那灵活手指的玩弄下兴奋地吐出更多的先行汁水。
原本并不是特别强烈的快感,在前列腺的顺滑作用下开始向希德展示它真正的恐怖面貌。
被先行汁打湿的手套变得异常顺滑,同时丝线之间的缝隙也被填满。
与刚刚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痒意瞬间将希德的大脑冲晕。
尽管希德的身子拼命地挣扎,但是柳楠的小手仍旧牢牢的把控着那根发情的鸡巴。
指尖在马眼口轻点了一下,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
手指也不再只停留于边缘按压阶段,开始整个对着龟头发起最后的进攻。
五指如同按摩一样按压在龟头上的各处,龟头慢慢的被折磨的通红,精关的大门也在柳楠不断地敲击下开始慢慢敞开。
“小可怜的表情真是惹人怜爱呢~姐姐都舍不得让你射出来了~但…对决就是对决,就乖乖的把你的精华全部射给姐姐吧~”
嘴里一边说着暧昧的话语,手指一边开始发起全力进攻。
手掌心微张将龟头包裹在其中随后如同操作飞机摇杆般操纵着龟头开始做起圆周运动。
而在此过程中,柳楠还如火上浇油般在龟头上开始旋转。
希德表情渐渐崩坏,柳楠的手指捏着他的舌头,被手套包裹着的指甲刮在舌面上并没有疼痛反而与下方形成呼应产生着剧烈的快感瞬间破开了精关的大门。
在强烈的瘙样下,希德的双眼开始翻白,后脑如果没有如枕头般的胸部恐怕已经直直地向后倒去。
精液从睾丸中一路向上流如输精管开始向着马眼口挺进。
感受着肉棒的颤抖,柳楠反而减缓了节奏,仁慈的将马眼口露了出来。
指甲在龟头上轻轻刮过,精液在这种温柔地刺激下反而不领情般随着希德腰部的抽动与一声声闷哼中从马眼口四处飞溅,最远的甚至射到了几米之外的地上。
“看看~小可怜的精液都把姐姐的手套给打湿了…咦?噗~哈哈哈,都爽晕过去了,真是可爱的孩子呢~”
柳楠脱下手套提着在希德的眼前晃了晃,却发现希德已经闭上了双眼,鼻腔里喷出微弱的气流在快感的冲击下直接爽晕了过去…希德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功的登上了塔的顶层救出了自己的师傅,但柳楠的身影却出现了他的眼前。
那道身影只是向着希德晃了晃手,展示着自己的手套,希德便在师傅诧异和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直接跪了下去。
希德从梦中惊醒,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正放着什么轻柔的东西,他伸手一摸脸瞬间红了起来。
这是…柳楠的手套?
为什么…希德将手套紧握在手心之中,他似乎还能闻到手套上散发的那股诱人的体香。
面色红的滴血般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纸做成的床上。
他的眸子下意识看向了王座,柳楠正安静地捧着一本书好似邻家的大姐姐般认真的阅读着。
希德翻身下床,恰恰地走到柳楠面前。
“喜欢姐姐送小可怜的礼物吗?醒了就赶紧回家。姐姐好言劝你,你这种抖M小鬼头根本不适合进入塔内…”
柳楠头也不抬地说着,对于希德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她倒是有一丝兴趣,可惜只是一点罢了,对方还没到能成为她的玩具的地步…除非希德展示出更多让她觉得值得玩弄的地方…希德握着手套低着头,柳楠的话让他已经有了些许退缩,对方只是跟他如玩耍般的嬉闹便已经让他射精认输…如果对方用上那双玉足…希德的眼睛偷偷的瞄了瞄那双白丝美腿,柳楠自然注意到了希德自认为藏的很好的眼神,只不过她什么都没说依然看着手中的书籍。
希德看了看书的名字…如何控制自己的人格?
柳楠怎么会看这种书呢…突然一股强烈的排斥感开始出现在他的全身,他知道对方正在躯赶他离开塔中,来不及细想他坚定地抬头向着柳楠发出自己的挑战宣言:
“我是不会退缩的!我一定…我一定会打败你!”
“哦?倒是有点骨气~那…姐姐就在陪你玩玩,只不过这次要是失败了可就有惩罚了哦~”
希德那如不屈的小兽般坚毅的眼神倒是让柳楠提起了几分兴致。
希德咽了咽口水翘着的白丝美腿和足袋玉足已经看的他有些头晕目眩,希望对方不要发现他的性癖吧…希德缓了缓深吸一口气随后指着柳楠的耳朵说道:
“我…这次我要舔你的耳朵!”
希德走向前正准备蹲在柳楠身前时,他抬头看去却直面那双金色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巨大的臣服感,还没等他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跪在了地上。
柳楠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错,小可怜现在倒是有点失败者的自觉了~”
希德慢慢的将身体贴在柳楠身上,二人的体型差让他看着就像一只与主人玩耍的小猫咪。
胸口贴在那熟悉的山峦之上,心里不由激起一阵浪花。
明明对方什么动作都没有自己倒是先波勃起了…希德不免自嘲自嘲缓解一下那股压力,他摇摇头将视线放在柳楠的耳朵上。
洁白中带着些许肉色的小耳上打着一个紫色的耳钉,秀丽的样子好似精美的玉件,柳楠的耳朵很小,小到希德感觉自己可以毫不费力的将其一口吞下。
希德试着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柳楠很配合的发出一声嘤咛。
但脸上那副微笑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但希德听见对方的声音还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有些欢欣鼓舞准备乘胜追击。
舌头开始更加大胆的在耳朵上进行清理,沿着耳框绕了一圈。
柳楠的耳朵并不脏,也对这么神圣的人身体怎会有污秽呢?
在潜意识里,柳楠的地位已经不自觉的高了自己本身一个台阶。
舌面舔舐着那圆圆的耳窝,随后希德干脆直接张开了嘴将小耳直接整个包入口腔。
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在嘴里迸发,希德享受的品尝着眼前的“食物”,将耳朵在口腔之中不断翻转绕动,发出一阵阵“咕噜咕噜”的水声。
希德一边听着柳楠越来越大的呻吟一边幻想着胜利之后该做出什么样的行动。
牙齿轻轻咬在那如钻石般的耳垂,软软嫩嫩的口感让希德感觉像是在品尝可口的果冻。
一团欲火在希德小腹燃烧着,但他必须忍耐自己的冲动,但显然柳楠不这么想,当希德正存在胜利的喜悦中时,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随后柳楠那戏谑的声音击破了希德的幻想。
“小可怜好吃吗?现在该姐姐的回合了哦~”
希德只感觉自己的裤链被拉开,随后肉棒上传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快感。
柳楠伸出那条被长筒白丝所包裹的长腿微微伸展,将肉棒夹在了膝盖窝之下。
希德的力气都一下子泄了光,他吐出耳朵,趴在柳楠的香肩上。
一双小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做的不错小可怜,能让姐姐感觉到一丝快感也算是你的舌技有加。只不过姐姐可知道你一直在偷看人家的腿哦~这点小动作可是瞒不过我的。莫非~”
柳楠在关键处止住了话语,只是笑着看着希德眼里透露出看破一切的神色。
希德捂着红通通的脸颊,被敌人知道了自己的所有性癖还反过来调笑自己真是一个奇耻大辱。
柳楠的腿开始运动了起来。
白丝包裹着的美腿如同浑然天成的艺术品,被夹在膝穴中的肉棒开始流下近似投降的汁水。
柳楠的膝盖窝热热的,丝袜与肉棒相互摩擦产生的美妙触感让快感不断的在希德的全身蔓延。
肉棒如同一只被陷阱困住的小兽被牢牢禁锢着,丝袜紧贴着肉棒美妙的触感让希德发出快乐的声音。
摩擦逐渐加快,膝穴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不停地上下套弄。
柳楠伸出手,丝绸手套轻点在马眼口处,流出的汁水将纯洁的白色染成了堕落的深色。
一边套弄,柳楠一边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希德嘴边。
“舔~”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
希德弱弱地摇了摇头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
一想到吞下自己的液体…希德自己将逐渐在柳楠的调教下越加堕落。
突然,那让全身瘫软的快感都停止了,柳楠将肉棒松开翘着二郎腿冷冰冰地看着希德:
“如果不听姐姐的话,那就自己出去。姐姐不跟不懂规矩的小可怜玩耍。”
身体传来一阵阵空虚那种食之味髓的快感的突然消失,让整个身体的细胞都在发出不满的抗议。
希德犹豫着即使意识还在抵抗但他已经无法反抗自己的肉体。
想被柳楠继续玩弄,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希德那一直隐藏着的抖M之魂正在逐渐激发。
一般来说,恋足癖都会是M属性,他们生来渴望女人的脚自然会跪在对方的足前,柳楠已经基本看透了希德的本质,这小可怜就是口是心非,但他的那坚定的眼神和不停与自己身体做对抗的样子让柳楠确实升起了调教的欲望。
(就…就舔一下…没事的,我…我只是为了继续挑战她,为了救出师傅…)
心里不停地对自己作着暗示,希德看着眼前包裹在丝绸手套内的手指,自己最爱的物件上正被自己的液体所玷污,这样想着反而那种犹豫消减了不少。
希德张开嘴将手指含入其中,前列腺液的味道倒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腥臭反而就如同平常无色无味的液体,但是口感却更加黏稠就像吃芦荟胶一样。
“这才是乖孩子~”
柳楠笑着重新将肉棒夹回膝穴,运动速度陡然加快。
希德含着手指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精液开始顺着输精管一路向上,随后小腿与大腿之间的快速一夹,精液直接喷射而出将小腿上的丝袜沾上了点点的污秽。
柳楠从肩膀上放下,看着疲惫的希德柳楠却还不准备放过他。
希德本想站起,但他一转头却发现了一旁正是自己最爱的白丝玉腿,眼睛立刻走不动道。
远距离的欣赏与近距离的观察呈现的是两种不同的视觉美感,白色的丝线如轻纱般覆盖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小腿上。
优美的弧度仿佛博物馆内的珍藏宝物。
在白丝的掩盖之下是一抹微微的肉色。
而现在这条如此神圣的玉腿上却多了几分堕落的污渍。
一点点白精在白丝上显得格外显眼,但却并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
“姐姐的丝袜都被你弄脏了,舔干净吧恋足癖的小可怜~”
就算柳楠不多说希德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败北的苦恼好像都因为这双美腿而全被冲洗干净。
在欲火的作用下,那些正义与反抗的念头全部燃烧殆尽。
希德双手抱住美腿,他的嘴里不停大口大口的哈着热气好似发情的小狗。
手臂感受着那紧致的肉感与自己最爱的丝袜的挑逗,希德伸出舌头像舔骨头一样仔细的在上面摩擦。
精液的腥臭都被小腿所散发的香味所掩盖。
丝袜散发着一股清香,舌面在上方不停上下挪移,美妙的口感让希德陶醉,他好想就这样抱着美腿不分开。
但是凡事都有结束,当将自己精液舔舐完毕之后,柳楠便将腿收了回来。
希德看向逐渐离自己远去的美腿,下意识向上前抱住却被那木屐一脚踢在小腹。
希德下意识地捂着肚子躺下,刚想起身木屐如同千斤重的巨石踩在了他的掌心。
不知为何,疼痛不但没有让希德感觉生气或者恼怒,反而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那双美丽的鞋子现在正踩在自己的手上…等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这些。
希德的思绪十分紊乱,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
柳楠要的正是这种效果,这种潜意识里的调教让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又重新开始了流动。
“表现不错,主人总会给乖孩子奖励~”
希德点了点头,但却反应过来柳楠的称谓问题。
他提出抗议,柳楠却不以为然缓缓脱下了木屐。
足袋与白丝包裹着的玉足在希德那看呆的目光下缓缓抬起,柳楠还勾引似的用脚心对着希德晃了晃。
那一瞬间希德好想将两只脚抱入怀中仔细把玩或者直接塞入口中疯狂舔舐。
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压住了他的邪欲。
柳楠见勾引没有效果也不懊恼,调教总是慢慢进行一步到位反而少了几分过程中的趣味。
射完精的肉棒无力的瘫软在小腹,在希德的注视下,那双美脚缓缓地踩在了肉棒之上。
“咦~嘶哈嘶哈~”
希德的身体瞬间绷直,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昂起了头,但白丝玉足却将肉棒踩在腹部,被丝线包裹着的足心嫩肉如同将棒身陷入其中,而另一只套着足袋的小脚则是不停地微微踢打着睾丸。
希德张开嘴巴无力的喘着粗气,眼神已经比最初少了不知多少清明。
温暖的脚心紧贴着肉棒,那软肉的嫩感在丝袜的包裹下仍然体现了出来。
柳楠前后摩擦着肉棒,脚心的肉褶被丝线所勾勒如一条条小舌不断啃食着棒身,而轻微踢打着睾丸的小脚则是在柳楠的精巧控制之下将力度保持在疼痛之下。
干瘪的睾丸在一下下的撞击之中居然重新鼓胀了起来。
“小可怜,主人的脚舒服吗?”
“舒…舒服”
希德已经没有力气纠正柳楠的称呼,或者说他已经不想去纠正。
光是被柳楠踩在脚下心中升起的快感就足以将他淹没,更何况那双自己一直盼望着的玉足居然正在为自己作着足交呢?
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作用下,原本摩擦着有些干的脚底此刻正式散发出他的魅力。
被先行汁打湿的脚底变得格外润滑,摩擦的幅度也变得更加猛烈。
见希德已经爽到翻起了白眼,足袋液开始往睾丸上猛踢。
精液都像是被全部被小脚从睾丸之中躯赶了出去。
在发情时任何的感觉都会转化成快感,尤其是对希德这种抖M来说,极致的快感让他近乎晕厥,嘴里发出咿咿呀呀不明所以的呻吟:
“啊拉~要是这样的话,小可怜会不会直接昏过去呢?”
柳楠脚部动作灵巧的表换,两只小脚合拢中间构成一处幽深的足穴,将肉棒夹了起来。
希德的腰向上弯曲,肉棒两侧完全不同的触感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好在柳楠察觉到了希德射精的欲望,两脚使劲向中间狠狠地一用力。
刚刚到棒身中央的精液又全部被堵了回去。
希德又无力的躺回地上,憋精的堵塞感十分难受但是对于接下来的期待却又更加旺盛。
“主人的足交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享用的~恋足的小可怜应该对主人心怀感恩。”
话音刚落,两只玉足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厚底粗布制成的足袋与白丝的触感并不相同。
如果说白丝好似轻纱抚摸着肉棒的话,那足袋就好比厚实的布料在肉棒上研磨。
相较于白丝,足袋的触感更为粗糙,摩擦的幅度也更加明显。
这种冰火两重天似的快感给予了肉棒强烈的刺激。
被强行憋回的精液又偷偷地向上爬升。
白丝玉足好似花丛中尽情飞舞的蝴蝶在肉棒上翩翩起舞。
脚趾轻轻刮过肉棒的各处,丝线啃食着肉棒的肌肤,肉棒上青色的血管在这种快感之下也凸了起来。
足袋则是在一旁扶着整根肉棒,快感将希德的理智全部冲散,每当白丝划过龟头,那股难耐的瘙样都会让他的身子不由的抖上一抖,大腿抽筋似的向内缩,但当这种折磨结束后,身体又在渴望着下一次的剐蹭摩擦。
“小可怜~最后的处刑时间到咯~”
柳楠的小脚合成足穴,将肉棒插入其中。
汗水与前列腺打湿后的足穴湿漉漉的这种天然的润滑又怎是希德这种小处男能忍耐的呢?
双脚快速的向上下套弄竟然都形成了一道残影。
精关的大门早就被快感砸的粉碎,希德的眼眶之中已经完全被布满血丝的眼白所侵占那里还有瞳孔的踪迹。
随后希德的身体一阵痉挛,那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一口气得到了畅快的释放。
细长的白色水流好似喷泉一般射向空中,随后化作雨点滴落在四处。
原本饱满的子孙袋在射完之后彻底干瘪了下来,今日的挑战对它来说实在是过于沉重,精液已经在柳楠的足迹下全部射空,只剩下干巴巴的褶皱肉皮拢拉在肉棒下方。
“射了这么多~果然对于你这种抖M小鬼来讲,主人的脚简直不要太棒不是吗?”
柳楠看着希德那不知是被泪水还是口水给打湿的脸蛋捂嘴轻笑。
随后双脚松开了肉棒,重新穿上木屐,捧起还未读完的书静待着希德醒来。
希德在缓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眼神之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颤抖地起身险些又摔倒在地。
柳楠放下书说到:
“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这次有惩罚哦~”
希德无力地点了点头,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失败就是失败,希德的操守还是让他做不出愿赌服输这种事。
柳楠满意地笑了笑,将这种自以为是正义化身的少年调教成一只合格的小狗确实是一件特别特别有趣之事。
柳楠慢慢脱下脚下的木屐,口气逐渐冰冷起来:
“跪下!”
希德吓得一哆嗦双腿一软直接便跪到在柳楠身前。
看着脑袋下方的木屐,希德好像明白了柳楠的惩罚,刚想开口,柳楠的一只小脚便踩上了他的脑袋强迫他低头:
“用你的抹布舌头给主人清理鞋子,惩罚很简单不是吗?”
希德的脸被按在了木屐的鞋面上,他的鼻子抽了抽,一股木材的清香伴随着另一个无法描述的气息趁机钻入了他的鼻腔。
木屐上有着一个不怎么明显的足印,也不知道被柳楠穿了多久。
这种惩罚对身体来说可以说是无足轻重,甚至是过于简单。
但对于希德的内心却是一种折磨。
被敌人打败后,强迫着清理对方的鞋子,可谓奇耻大辱。
但是…希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兴奋。
柳楠穿着木屐看书,在塔里走到,甚至用这木屐将别人踩射…这些意淫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之后,那种屈辱感慢慢地竟然被兴奋取代。
“舔舐胜利者的鞋子,这是丧家之犬的惩罚。莫非…这会让你这小可怜更加兴奋吗?呵呵~主人也不知道穿着这双木屐多久了,大概上面已经浸满了我的足汗吧?咦~怎么更加兴奋了?果然这对你来说反而是一种奖励吧?”
柳楠的话语羞得希德无地自容,这类的嘲讽简直就是在希德的尊严上不停践踏,但是不知为何,柳楠越是这么说,希德便越加兴奋。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舌头已经不受控制的吐出,但意识却依然作着抵抗,舌尖在距离木屐几厘米的上空徘徊。
柳楠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要慢慢击破希德心里的防线顿了一下于是开口说道:
“你也可以不接受惩罚,只不过代价就是以后你永远都别想对我发起挑战。”
柳楠这么一说,希德心里的那股负罪感反而减弱。
他为自己找着自我安慰的理由。
如果无法挑战柳楠就意味着自己永远都无法救出师傅,那么自己现在的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忍辱负重吧…才不是想要舔呢…希德的心理防线进一步被摧毁,人一旦有了安慰自己的理由那么底线便可以一降再降。
舌头终于接触到了木屐鞋面上的浅色脚印。
那一刹那,舌尖就像触电般屈辱造成的兴奋感瞬间便划过了全身。
柳楠见希德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便不露声色的收回了压在他头顶的小脚。
从最开始的试探性舔弄,到如狗般的舔舐这种转变在希德身上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眼中充斥着迷离,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种滋味会让自己如此欲罢不能,草木的香味里混杂着一股浓厚的体香还携带着些许酸味,大概是汗液的缘故吧?
但酸味并没有影响整体的口感反而好似在为其发酵一样,让味道更加浓厚。
希德贪婪地舔舐着木屐的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污垢,也没有那种难吃的味道…原来只要放下了尊严就是那么快乐的事…清明这一词在希德的身上已经不复存在,他现在就只想好好的品尝美味的食物: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主人的木屐以后就是你的饭盒,你说好不好呀?”
柳楠温柔地理着希德的头发,希德听见对方的话语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
木屐并没有想象中的粗糙,反而如同打磨好的珍贵名木家具般光滑。
舌面在上面滑行根本感受不到一点阻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两只木屐都被希德完全舔干净后,他的意识才逐渐恢复过来。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希德捂着头痛苦的呻吟。
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敌人的鞋子,还让敌人全程欣赏了自己的丑态。
师傅的教导犹在耳边,他告诉自己男人不该对着女人屈膝下跪,不该臣服于女人。
男人是自由的,不管实力如何,都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师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才会得到反抗军所有人的尊敬。
但自己…身为师傅的亲传弟子却如饥似渴地在敌人面前露出如此羞耻的一面…希德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痛,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就赶快离开,不然可能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可想象的后果,但…肉体与内心的欲望却在与理智争锋相对。
本性一旦开始暴露,便会慢慢地改变整个人。
此时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希德陷入了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
“小可怜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乖听话,听主人的话,好好睡一觉。而且…睡醒了也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柳楠温柔地拍打着希德的后背,如同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在耳边低语助眠…头开始不怎么痛了,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
希德的眼皮慢慢垂下随后在柳楠怀中睡了过去。
希德睁开眼睛,虽然头顶是一片漆黑,但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的光亮,让视野也不至于受限。
他起身摇了摇头,昏迷之前的记忆开始回到脑海。
自己又一次挑战失败后,舔了柳楠的木屐还被她抱到了床上…想着想着,希德双颊便染上了一层羞红,他突然想起柳楠好像提到了什么礼物似的…他的手不经意的摸了摸,随后僵硬起来。
他颤抖着拿起枕边的物件…是柳楠的足袋…这就是…她说的奖励吗…
希德紧握着足袋,上面还带着些许温热仿佛是柳楠刚刚脱下来的一样。
希德深吸一口气,将其放在一边随后裹着被子,尽力不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
但是闭上眼,那足袋的手感和样子又在脑海之中不断闪现。
话说…柳楠的足袋的手感好像真的很不错…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她是在诱惑我…希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越是不想想什么东西,那个东西便会一直停留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辗转反侧之间,希德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柳楠的一瞥一笑,对方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如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希德的心房。
足袋就在枕头边一动不动,但又似乎正在诱惑着希德将他拿起把玩。
(师傅…师傅说过…怕什么就要面对什么…这…这也许也是个击败她的机会…)
希德开始安慰自己。
没错只要自己克服了柳楠的袜子,戒掉自己的恋足癖那么战胜对方的概率便会呈几何式的增加…希德还是没能抗住自己的欲望,亦或者说他自认为做了一个正确但实际十分滑稽的决定。
重新起身,希德拿起足袋便慢慢地向鼻子间凑去。
足袋上的芬芳一下子便袭击了鼻腔,些许汗味更是将原本沉寂的嗅觉神经活跃了起来。
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股并不和谐的味道,一股腥臭味。
希德突然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射这么多精液,把这双如此完美的袜子变得残缺。
在希德心中,对自我的认同感无形之中又降低了几分。
慢慢地嗅着,希德的裤裆又重新鼓起。
寂静的夜晚,性欲便会高涨,希德试着习惯柳楠的香味。
但不知不觉中他的嗅觉已经被柳楠的气息所占据。
柳楠的味道逐渐成为了他嗅觉兴奋的启动剂,希德痴迷地嗅着那股味道,手不自主地向下将肉棒放出自我撸动了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想要…想要更多…我…必须打败她…)
希德嘴里嘟囔着,现在光是足袋的味道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自我的撸动让肉棒根本兴奋不起来,甚至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如果不是柳楠的味道可能不管希德如何撸动,肉棒可能根本都立不起来。
希德将足袋从鼻子上放下,看着那张开的袜口,突然一个令他兴奋又刺激的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要是把肉棒放进去的话…
希德深吸一口气,用手指撑开袜口将肉棒缓慢装了进去。
肉棒缓缓进入足袋,希德的兴奋的呻吟声不在压抑,甚至说可以大到传遍整个第一层。
但希德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他本以为足袋内是和外面一样的粗布材质,但完全不同。
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肉棒已经全部装入了足袋内部,龟头被足袋那分开脚趾的那大拇指的袋口紧紧裹住。
在足袋内,肉棒就像进入了棉花的海洋,除了柔软之外就好似无数的羊毛不停地对肉棒挠着痒痒。
湿润又温热,快感与瘙样的感觉让希德就算是不撸动都险些直接将精液泄出。
他咬着牙强忍着快感握住足袋开始撸动起来。
龟头不停地顶撞在袜尖,那股难忍的瘙痒几乎要将希德整个冲垮。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希德全身瘫倒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肉棒则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他害怕自己因快感而发出的浪叫被柳楠全部听见。
用着敌人的袜子自慰,还要避免被对方发现的如同偷情般的刺激感与罪恶感也加深了这种折磨。
希德快速的套弄着,足袋与肉棒之间的摩擦加剧,就像无数的毛刷清理着肉棒的表皮。
但是兴奋中的希德居然没有发现,在他的床后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捂着嘴巴看着他滑稽的演出。
口水从嘴缝之中流出,随着习惯足袋造成的快感已经慢慢减弱,这让希德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为了战胜敌人之前的忍辱负重。
他手中的速度继续加快,如果不是足袋的质量好,在猛烈地撞击下龟头都可能直接顶穿袜尖。
“师傅…师傅…我一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希德胡言乱语的发出一声声低吼,当他感受到那股射精感越来越强时,他使劲向上一挺腰仿佛足袋就是柳楠的小穴,精液汩汩的射进足袋内,在龟头顶端的袜口甚至已经无法吸收如此大量的精液,点点白精如同清晨的露珠点在袜尖上。
射精后,希德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眼里满是迷离,他相信只要经过这样的特训,那么自己打败柳楠只是迟早的事。
但他没想到,在他的身后一阵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希德匆忙的转过头,谁知身后的黑影打了打响指,周围的黑暗瞬间驱散,整个空间瞬间亮了起来。
柳楠迈着猫步做到希德床边,笑着看着呆滞的希德希德耳边玩味地低语道:
“真是没想到呢,小可怜居然套着主人的足袋一个人偷偷的自慰,还在说着要打败姐姐~要救出师傅的话语,真是好可爱呢~”
希德这时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忘了将肉棒上的足袋取下,柳楠的话无异于在他自我安慰的谎言上搓破了个窟窿。
希德赶忙取下足袋,提起裤子跳下床,指着柳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语。
柳楠也不着急,起身走到希德面前,身高差的关系导致希德在柳楠面前如此娇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哦?恼羞成怒了?本来就是一个恋足癖小鬼,还自诩什么为了打败我,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吗?跟主人提一提这件事,说不定主人还能把那几双没洗的袜子赏赐给你呢…”
“别…别说了,我…我要挑战你!”
希德被柳楠说到脸色红的滴血,自我安慰的谎言被柳楠直接撕碎,露出了下方最卑贱的欲望。
他愤怒地向柳楠发起挑战。
自己…自己可是经过了特训,这一次绝对可以打败她!
但希德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当柳楠做到床上脱下新穿的木屐将那白丝小脚的足心对着希德时,希德便已经输了。
当希德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跪了下来,脸正贴着柳楠的脚好似犯了毒瘾般疯狂哈气。
白丝足底还冒着新鲜的热气,鼻子全然不受希德的控制贪婪地嗅着柳楠的气息:
“看看~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要打败我,结果主人只是把脚一伸,贱狗就迫不及待地跪在主人面前了,所以呢?你这就是这么打败我的?用狗鼻子吐出的热气?还是你的那根废物鸡巴?呵呵~”
不够…完全不够…要更多…要更多…希德完全低估了柳楠的魅力,再品尝了足袋的气息后,他的嗅觉便完全被柳楠的气味所控制,那热气中带着的芬芳与脱下的袜子根本无法比较。
希德将脸彻底地埋在柳楠的脚心,感受着脚底在自己脸上的摩擦,什么师傅,什么尊严在此刻都化为了泡影。
在这神圣,高贵的美腿之下,自己甘愿成为最卑贱的奴隶。
“小可怜的表情真可爱,要哭要哭的呢~成为姐姐的脚奴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吧?这样每天都可以用给姐姐的丝袜除湿偶尔呢还能得到主人奖励你的足交服务,对你这种恋足癖来说应该是死都会心甘情愿吧?”
白丝包裹的脚趾轻轻夹住希德不断吸气的鼻子,希德只得张开嘴巴,但是却感受不到那股香味只有一股股的热风:
“现在~舔吧!做你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啧啧啧,舔的主人好痒~”
希德如提线木偶般伸出舌头在被自己呼出的热气打湿的脚底开始舔舐,滑溜溜的丝滑感在舌面上环绕,甜腻清香的口感在舌面迸发。
希德像舔雪糕一样不断舔舐着足心的嫩肉,酸涩的汗味好似美味大餐里的调料,让口感变得更加多元。
但不知为何,眼泪却从眼眶里流出,也许是想到师傅的教导,也许是尊严,意识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柳楠当然不希望如此,她脱下左脚新鲜的足袋随后扔到希德摊开的手上:
“主人赏赐给你的,这可是主人刚刚脱下的!”
希德将足袋套在肉棒上,比刚才更加温暖的触感似乎包裹上了他的全身。
才脱下的足袋上还带着柳楠新鲜出炉的脚汗,湿溜溜的内部光是套上便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柳楠伸出那精致的玉足一脚踩到肉棒之上,两根脚趾夹住足袋里的龟头便开始了左右揉拧。
那双神圣的玉腿在希德眼里陡然之间已经成为了威严的象征。
“不错不错,只是还不够呢,必须全部全部都射出来听见了吗小可怜?”
正沉溺于脚底心的美妙滋味的希德茫然的点了点头,裸足将肉棒不停地对着肉棒进行踩踏。
足袋好像一层守护膜将疼痛全部隔绝在外,肉棒在碰撞中与足袋相互摩擦很快便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而此刻柳楠便乘胜追击继续向着希德下达指令:
“好了,现在主人允许你含住我的脚趾,必须将主人的脚趾全部清理干净。相比对于你这个变态的小可怜来说,应该是一种无上的赏赐吧?”
希德看着那白丝中的圆润脚趾,每一个脚趾都如一颗颗闪耀的珍珠,好似抱团的石榴籽般微微地蜷缩着勾引着希德的味蕾。
希德将大脚趾含入嘴中,使劲地吮吸着脚趾上的脚汗,舌尖在指缝的丝袜之上来回舔舐,将其中的赃物全部卷入口腔。
希德的味觉也被柳楠给完全摧毁,柳楠身上的味道对于希德来说无异于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裸足仍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上摩擦,随着一脚踢下,希德便翻着白眼将精液全部射进其中。
精液如细流般从袜口流到地面,柳楠一把取下足袋,当着希德的面伸出玉足套进足袋内;
“小可怜的精液倒是挺温热的,你这种抖M的精液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主人的皮肤美白~”
希德感觉两眼发昏,射精的疲惫感在此刻涌了上来。
柳楠抱起希德将他放在床上,随后转身离去。
如果不出她所料,被她完全洗脑与侵蚀的希德在第二天便会乖乖地爬到他的脚边成为自己的奴隶。
但就连柳楠都没注意到,希德胸前那一枚吊坠正隐隐发着光芒,意识沉睡如深海般的黑暗之中,一道亮光不知从何处照进,点亮了整个意识空间。
希德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他还没来的及开口,却被对方威严的眼神逼得直接跪了下来:
“师傅…”
那位中年人看着希德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指尖点在希德的额头然后如风般消散。
一堆信息瞬间涌入希德的脑海,原来这是师傅给自己留下的最后防御,当自己的意识遭到劫难时,这个吊坠便会发挥功效将他的意识重新唤醒,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性技技巧也一并传入他的脑海之中,尽管这样做无异于揠苗助长,但是只要希德能够慢慢吸收便会成为新一代的性技大师。
本来师傅是想亲自教授,但苦于变故只能以这种方式给与他的徒弟最后的帮助。
希德睁开双眼抿了抿嘴唇,现在的他可不是最初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子了,起码在师傅传授的技艺中,他也勉强学到了一些东西。
他翻转起身,救师傅的渴望已经超过了一切。
现在无论是谁都无法动摇他的意志停下他的脚步…
王座上的柳楠放下手中的书本,皱着眉头看着向她走来的希德。
对方的气质与刚刚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这小可怜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这么快从自己的调教之中清醒过来。
“哟~小可怜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呀,看来你得到了姐姐想都不敢想的机遇呢~”
希德站在柳楠面前,对方对着他抬起的白丝美腿已经无法诱惑他的心神,现在便是最终的决战时刻。希德深吸一口气,对着柳楠坚定地说道:
“我要挑战你的小穴!”
柳楠看着自信十足的希德觉得形式有点不妙,但迫于规则也只能张开双腿将裙子嫌弃露出了纯白的内裤。
柳楠坏笑着手指轻轻揭开隐藏在内裤之下的绝世宝物。
就算是现在意志坚定的希德看见那神秘之处,呼吸也不由停顿了半分。
粉嫩的两瓣阴唇如同含羞欲放的花蕾紧紧的守护着那幽深的禁忌通道。
阴唇并不干裂反而湿润润的上面还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
柳楠打量着希德的表情,心中不由暗暗嗤笑。
果然,虽然那股气质不同,但本性还未改变。
希德稳了稳心神随后附身趴在小穴之前。
柳楠很狡猾将两条美腿缠在了希德的脖颈上,感受着那紧致的大腿嫩肉的触感,希德努力将脑海之中的杂念抛去。
随后低下头开始对着阴唇发起进攻。
根据记忆中的那些技巧,首先便是撬开阴唇这一蜜穴大门。
希德伸出舌头在阴唇上方试探性的开始缓慢摩擦。
柳楠的阴唇触感十分细腻,希德甚至感觉就和师傅讲过的十八岁的少女一般,倒是没想到柳楠这一御姐的外表下竟有如此名器。
无毛的腹部光滑而白嫩,没有那阴毛所散发的骚臭味,只有那熟悉的体香。
希德舌尖将阴唇上的露水卷入口中,咸咸的口感倒是不让人讨厌。
舌头开始顺着记忆在阴唇上反复绕动,希德的学习速度很快,从最开始的照猫画虎很快便熟练起来。
舌面在“花瓣”上翻转,嘴里发出“reoreo~”的舔舐声。
柳楠的呼吸声开始有了些许紊乱,不同于最初的挑衅般的呻吟,柳楠这次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加真实。
柳楠自己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被这个小可怜弄的小穴有些发痒,缠住脖颈的腿部开始紧缩,希德见形势大好,便加快了速度。
在希德的舔舐下,阴唇微微分开一道缝隙像是认可了希德一样,将那幽深的蜜径大门所打开。
希德毫不犹豫的将舌头伸出其中,刚一进入小舌便被那层层嫩肉所完完全全的包围了起来。
柳楠的蜜径几乎没有孔隙,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将通道完全堵塞。
希德的舌头在里面艰难地移动着,试图在这嫩肉迷宫之中寻找到一道新的通道。
希德的裤裆自然起了反应,肉棒急不可耐地想要直接插入穴中,但这种极品蜜穴就连舌头都难以深入,更何况肉棒呢?
希德庆幸自己没有选择直接插穴,不然可能刚一进入便被那些饥渴的嫩肉将精液直接榨的一滴不剩。
终于在希德的努力下,舌头终于在小穴之中找到了栖身之所,希德也开始发挥记忆中的技法开始向柳楠展示着自己的所学。
舌头轻轻舔舐着周围的骚肉,饱满的穴壁嫩肉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水嫩,希德只是轻轻一舔便能在舌头上滑出一道水渍。
舌尖微微向上完全不停地拍打着被嫩肉包裹着的那一枚不起眼的小粒。
阴蒂作为蜜穴外部的敏感点,是仅次于花心的存在。
希德的舌头时不时缠绕着阴蒂打着圈圈,时不时挑逗般的在快速如拨弦般挑动。
越来越湿润的内部以及柳楠越来越大的声音让希德感觉胜利就在不远。
他甚至能感觉到内部那股水流在涌动。
柳楠倒是被希德挑逗的气喘吁吁,这小可怜的口技没想到如此了得,她的小穴不断传来瘙样那股被渴望填满的空虚让柳楠极为不适。
她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有一股热流正在汇集,希德舔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甚至出现了哗啦啦的水声。
柳楠嫩肉所渗透出的蜜汁咸咸之中还夹杂着丝丝甜味细抿起来回味无穷好似琼浆玉露。
柳楠见情况越来越不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小可怜弄泄从而输掉比赛。
如果换做他人,柳楠大概已经停止反抗让他过去便是。
但希德不同,柳楠已经将他视为囊中之物,小小的身材和不俗的长相本就让她在柳楠这里十分加分,更何况那双不屈的眸子和其抖M恋足恋袜癖的本性让柳楠已经对调教希德这件事有些许上瘾…希德正埋头在柳楠的小穴间快速劳作,眼前那股高潮的淫水离舌头越来越近,他只觉得脖子上的缠绕一双随后身体向后飞去。
“你…你耍诈!”
希德愤怒地指着柳楠,对方不受规矩居然在要高潮时强行将希德踢开,但柳楠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反而严肃起来。
她站起身身上散发的气质开始改变,希德感觉到轻风擦过脸颊,他看向柳楠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惊:
“小可怜~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风越来越大,无数的白色纸片环绕在柳楠的四周好似浴门外的轻纱,希德看不清里面的柳楠但是他发现周遭的纸花却仿佛活过来一样,白纸上开始染上了鲜红的色彩。
一瞬之间原本白纸的世界变得血红起来,一株株类似故事中彼岸花的花朵开放在整个大殿。
环绕在柳楠的四周的白纸也逐渐变红随后落在地上。
希德震惊地望着柳楠的装扮,对方的气质和衣物可谓大变样。
黑红色的露肩和服似的装扮胆大的将圆润饱满的山峦露出了大片,妖艳的彼岸花似乎是从那沟壑之间生长出一般撇在胸前。
漆黑的乳胶长筒手套包裹着那纤细的玉臂将本就完美的手部的曲线勾勒的更加精致。
那双芊手在乳胶手套的衬托下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黑色的手掌心亮的似乎还能反射人影。
套着一长一短的乳胶袜的双脚踏着一双黑色皮革马丁靴便向着希德缓慢走来。
每前进一步,那鞋底与地面发出的“踢踏踢踏”声都好像敲打在希德的心房上一样。
柳楠的气质与刚刚截然不同。
如果说刚刚的柳楠像是一个成熟喜欢捉弄人的御姐,那么现在可谓君临天下的女王。
在气势的压迫下,尽管希德努力维持站姿,想要抵抗对方的气场但膝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弯曲了下来。
他突然想起了柳楠看的书,莫非这是她的第二人格?
还没等希德细想,黑影便将他笼罩。
柳楠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希德抬起头与那双充满冰冷的眸子一对视,原本都被压下去的抖M性癖又重新浮显了出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眸子呢?
冰冷,毫无感情只有着上位者才能散发出的高傲,光是被盯着就感觉双腿发软,让人忍不住臣服于她的脚下,好似世间万物都只配为她擦鞋纳贡:
“跪下”
声音不大但是那股冰冷感无异于将那抖M之心重新复燃,希德双腿跪到在地,原本还想反抗,那双马丁靴从天而降直接无情的将希德的脸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希德侧脸靠着冰冷的地面,他的嘴边是那透露着无穷威严的靴子,那股浓烈的皮革味攻进他的鼻腔,熏得希德头昏目绕。
随后柳楠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舔”
希德想说些什么,尽管对方目前看着不好招惹但那重新凝聚的尊严让希德始终下不了口。
师傅的话仍然环绕于耳边,希德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
但柳楠的行动似乎根本不在意希德的感受,在她眼中希德现在只是一只卑微肮脏的虫子,虫子又有什么反抗的资格呢?
脚底不断地抬起又无情的踩下,脸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希德的表情一阵扭曲。
脚底复杂的纹路逐渐刻在了希德脸颊上。
但…不知为何,被柳楠这样的残暴对待,希德居然升起一股兴奋,他的肉棒随着踩踏的频率不断昂头。
师傅也说过…人应该审时度势要懂得隐忍…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眼前的马丁靴确实诱人,希德还是选择了屈服,但舌头还没碰到鞋面眼前的马丁靴却踩在了舌头上。
“啊!”
剧烈的疼痛使得眼泪从眼眶之中流出,但柳楠似乎根本不在意,脚底甚至还残忍的在将舌面踩在脚下摩擦,嘴里理所当然地说道:
“贱畜的舌头只配舔主人的鞋底,如果这种规矩都不懂…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
脚底在揉拧一番后,便抬在半空,希德的舌头已经被摩擦出血但是心中的警钟已经开始长鸣,如果自己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做的话也许那只恐怖的靴子还会重重落下。
希德屈辱地舔舐着柳楠的鞋底,将上方的灰尘与脏物全部吞入腹中。
苦涩的滋味不仅存在于口感也在内心萌发,但是柳楠越是残暴的对待希德,他抖M的本性便越加释放。
现在希德不知为何心里生不出一点反抗之心,似乎自己被柳楠踩在脚下是一件特别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的眼神略微向上看着那乳胶手套包裹着的小手,对于希德这种手套控来说,这种只有女王才会穿戴的专用物件只在师傅的教导之中提及过。
“呵呵~我就知道。对你这种贱畜来讲,这样对你反而是一种奖励…真是下贱又丑陋的东西”
希德视线所看方向自然被柳楠尽收眼底。
她看了看靴底发现希德已经舔干净后转身坐回王座,向希德伸出手指勾了勾。
冷酷的表情加上如此挑逗的动作自然将希德的欲望之火全部点燃,她正准备起身却听见柳楠呵斥道:
“贱畜难道连最基础的规矩都不懂吗?爬过来~”
不…不能爬…希德的意识进行着激励的反抗,但是他的手脚却不由自主的向前缓慢的前进着。
柳楠的女王气息如同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希德的受虐细胞。
希德爬到柳楠身前,柳楠抓住他的头发缓慢将他的身子拉直,希德疼的龇牙咧嘴但是身体就像坠入冰窟一样没有完全不能动弹,柳楠看着那都快把裤裆撑破的肉棒轻蔑一笑:
“果然,贱畜就必须这么对待才会乖乖听话~居然都起反应了,主人我都该重新审视你的变态程度了呢~”
柳楠熟练的拉开裤链,乳胶手套一把将肉棒握在其中。
希德倒吸一口冷气,冰冰凉凉的感觉以及那光滑柔软似果冻的乳胶手套触感让整根肉棒都兴奋的抖动起来。
五指如弹琴般在棒身上四处点按,与最初的不同柳楠的手法明显更加粗暴但也更为精细。
希德的脸上开始染上了一丝潮红,柳楠不屑地看着他那副样子抿了抿嘴唇对着肉棒吐了一口津液:
“呵呵,我都快忘记了你还是个手套控了。主人的手套看来很让贱畜十分享受呢”
小手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斗。
光滑的手底平铺在龟头上方,还冒着白泡的唾液如催化剂一般让肉棒的套弄变得更加舒适,热乎乎的液体随着芊手的上下套弄被涂抹到肉棒的各个部位,希德那直立的身体在柳楠描写忍不住的打着颤,那股熟悉的瘙样又在啃食着他的神经,折磨着那根受虐肉棒。
一边套弄五指一边在肉棒上挪动。
龟头不断地顶撞到上方的掌心中央,每一次的顶撞那股冰凉都会从马眼口一路传输到希德的大脑之中。
他迷离的忙着柳楠,不知为何师傅的那些教导现在都已经化为了浮云。
现在他只想享受柳楠折磨他所产生的快感以填补内心的空虚。
“啧啧啧~刚刚还是一副傲气凌然的样子,现在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呵呵,你这是什么表情?兴奋?无奈?还是被这么对待的屈辱?都不是吧?”
柳楠的言语一步一步地击破希德的心理防线,希德就像被一件件地剥光一样,将那潜藏的自己一步步暴露在柳楠的眼前。
那只举在龟头上的手在此时也开始运动起来。
玉手快速地进行前后的摩擦,马眼口的前列腺液让摩擦过程变得更加瘙痒,这双乳胶手套似乎将希德牢牢掌控,在这极度的痒意下,希德终于忍不住跪在了柳楠的面前:
“这才对,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被主人这么对待,身体越来越兴奋,但是呢意识却一直在反抗,有什么好反抗的呢?我喜欢你的眼睛,所以我会慢慢的把那些不该属于你脑袋的东西全部清除,贱畜的脑子就该只有快乐~”
柳楠手上动作不减,低下头嘴唇强硬的贴了上来。
希德被柳楠的动作先是一愣,接吻这种事情师傅可…可没有讲过…香嫩的小舌如同进击的士兵,一下子撬开了希德的牙齿钻入口腔之中。
舌头在口腔里搅动,抓捕着希德。
希德的小舌被对方牢牢的缠住被不断地轻轻舔舐。
两人的津液不停的运输,希德脑袋被吻的晕乎乎的,就如柳楠所言他的脑袋里不该有哪些不该有的想法,主人便是希德所拥有的一切。
那些倔强和尊严都在那柳楠高超的吻技之中展示抹去。
柳楠手上动作不减反而越来越快,希德的喉咙鼓动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精关开始松懈,源源不断地快感开始涌入全身的各处。
肉棒开始微微收缩,随后迅速鼓胀。
柳楠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现象,手直接抓住了龟头使劲一捏:
“呵呵~射了这么多,来~贱畜乖乖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
良久唇分,二人的口中拉出一条银丝。
柳楠举起手将掌心的精液展示在希德的眼前,黑色的乳胶手套上那如水滩般的精液是那么的惹人眼球。
白浊的精液顺着光滑的手套一路滴落在地。
见希德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柳楠强势地直接将手掌按到了他的脸上。
希德无奈只能顺从的伸出舌头如听话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柳楠的掌心,精液的腥臭味在嘴里爆发,那干涩黏稠的味道直惹的希德反胃:
“呵呵,为主人清理手套对你来说应该是一种荣幸。不要想着自己的精液味道,看看贱畜最喜欢的东西。嗯~”
希德看着那双张开的小手,原本修长的手指在乳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精致笔直。
希德试着将注意力放在手套上,顿时觉得嘴里的精液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吃。
任何东西只要被柳楠触碰过都会化腐朽为神奇,希德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何突然升起了这种不伦不类的想法,但对于柳楠那股发自内心的崇拜却越来深。
“这就对了嘛,现在躺下。”
希德顺从的躺在地面,柳楠脱下鞋子将那冒着热气的鞋口按到了希德的鼻嘴之间。
看着希德那逐渐失去清明的眸子,柳楠不禁露出一丝坏笑。
那乳胶长筒袜包裹着的长腿轻轻踩到了那瘫软的肉棒之上。
柳楠的味道就好似毒气,一步一步的破坏着希德的呼吸系统。
皮革的气息和乳胶长筒袜的醇香还有那股热气迫使的希德不自主的想要吸取更多。
他嘴巴不断吸气哈气,鼻腔不停搜索,似乎要将整个鞋内的味道全部捕获。
他的身子正在疯了般的渴求,肺部都似乎被同化为了只属于柳楠的形状。
而踩在肉棒上的小脚热乎乎的,龟头在乳胶包裹的脚底滑过,那没有一丝阻力的乳胶袜可谓完全对准了希德的性癖。
漆黑发亮的袜子将那女性身上最美丽的部位牢牢守护着,同时自身又散发着高贵的气息使得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臣服在她的脚底。
“师傅,梦想,坚持。这些无用的东西在你主人这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用去想。你只需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就够了,宠物不需要想这么多,明白了吗~”
柳楠的声音变得温柔似乎刚刚一切残忍都是假象,这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如同洗脑机器般慢慢的清理着希德杂乱的思绪。
柳楠做到地上,双脚夹住肉棒便开始真正像希德展示自己的足迹。
乳胶长袜相比于丝袜的好处无亚于更加灵活和大胆的玩法,光滑的材质让她可以在肉棒上进行快速的剐蹭而不用考虑润滑或者产生疼痛。
肉棒被柔嫩的足心摩擦着,一只脚按在肉棒的棒身上,将龟头抵在另一只脚的足心内使劲往里送。
乳胶像活起来了一样,软软的触感与足心的嫩肉将龟头层层裹如其中。
乳胶袜就像是柳楠长腿生出的一层保护膜,与整个腿部完全贴合,甚至还能随着嫩肉的起伏而上下移动,这使得龟头在那滑嫩的摩擦之下很快便流出了先行汁水。
另一只脚除了将肉棒往脚底里送外,那灵活的脚趾还在龟头下方的冠状带上轻轻摩擦。
被脚如此玩弄,那种贯彻心灵的快感当然可想而知。
希德喘着粗气翻着白眼双手将脸上的鞋子使劲下压,拼命地呼吸着里面的气息。
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希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柳楠的气味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意识高地,他感觉自己忘了许多事,但一阵阵的快感却阻止着希德的思考,他那被柳楠的香气已经熏的退化的大脑无力思考那么多,就像柳楠所说的一样,他只需要追求那份快乐便以足够:
“啊啦,正义的大英雄现在却在拿着主人的鞋子像小狗一样疯狂吐着舌头,还对主人摇着你这根贱尾巴,啧啧,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吗?亦或者说,贱畜越来越喜欢这种滋味了?”
射精的前兆又重新再肉棒上产生。柳楠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让龟头完全的没入了自己脚心的包裹之中:
“射吧~把你的所有理想全部射出来,然后~乖乖的呆在主人身边吧~”
双脚夹着肉棒一拧,希德身体抖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满了整个脚心。
就如柳楠所言,射精的那一瞬,强烈的快感几乎被希德的整个脑袋全部冲的破碎就好像脑汁也被一起射出来一样。
柳楠踩在地面上,走到希德面前将对方脸上的鞋子放下,随后抬起那被混杂着地面灰尘的精液脚底踩在希德嘴唇上。
希德无神的伸出舌头将自己的精液全部都舔舐了个干干净净。
尊严已经被快感压过,柳楠开心地笑着见希德老老实实舔完之后蹲下身来,慢慢合上他的眼皮:
“睡吧,睡吧~主人会好好地饲养你这只贱畜的~”
原本被开满纸花的大厅又多了一件新的装饰品。
柳楠缓步走到自己的小可怜面前,眼里满是对自己杰作的欣赏。
众多锋利的巨型纸制尖刺插入地面将那白花花的男孩身体夹在其中。
希德呈大字形站着,手脚都被夹在尖刺的缝隙里动弹不得。
现在的希德看上去异常狼狈或者说十分幸福。
长筒白丝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的眼前只有雾茫茫的一片洁白。
嘴巴被足袋和乳胶长筒袜塞的如仓鼠般鼓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发出这一些听不懂的声音。
而那肉棒被重点照顾的区域,柳楠脱下的五指手套恰好将龟头包在其中,一张张写着“封”字的纸张贴满了整根肉棒。
两根跳蛋被捆住棒身上依然发着震动的响声:
“小可怜~看起来日子挺难受的呢~”
自那天之后,希德已经以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待了多久了。
柳楠专门按照他的性癖为其设置的调教地域着实压垮了希德神经。
两颗跳蛋在肉棒上不断摩擦抖动着肉棒的表皮,刺激着上面那密密麻麻神经产生着巨量的快感,但那“封条”却让精液连进入输精管都无法做到。
快感和那股难受的堵塞感不停地折磨着希德的内心和身体,在它们面前就算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被逼疯。
嘴里的足袋和乳胶袜已经完全劲满了口水,它们的味道在逐渐改造着希德的味蕾。
柳楠迈着猫步走到希德面前,手垫了垫那鼓鼓的睾丸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柳楠不禁失笑。
而希德瞬间有了反应,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嘴里“咕噜咕噜”说着什么:
“好啦,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呢?”
柳楠慢慢取出对方嘴里的长筒袜,然后将那白丝眼罩摘下。希德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一定神采他如行尸走肉般喃喃自语道:
“求求主人…让我射吧…”
长久的堵塞感已经彻底摧毁了希德的自尊,如果能射出来就算现在让他去死恐怕他都心甘情愿。
希德已经彻底堕落了,现在的他就像海中的鱼儿,没有了柳楠的气味的滋养便会浑身难受,溺死在海滩上。
柳楠嗤笑一声。
看来自己的调教异常顺利呢~随后嘴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那些“封条”缓缓落下,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膨胀,柳楠脱下乳胶手套将其挥舞着如皮鞭般像肉棒上猛的一挥打,希德顿时双眼翻白,腰部向前用力一挺嘴里向骚女一般发出一声声浪叫,大量的精液直接将套在龟头上的五指手套打的湿透。
柳楠解除了束缚,希德顿时瘫软在地。
他像狗一样爬到柳楠的身前,抱住对方的小腿在乖巧地在鞋面舔舐着:
“主…主人…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柳楠的调教似乎卓有成效,希德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侍奉柳楠现在是他唯一活着的意义。
如果不出意外,希德应该会成为柳楠的独宠在被柳楠玩腻后扔出塔外自生自灭。
但柳楠的下一句话却让希德直接楞住了:
“哟~如果你师傅知道,小可怜为了当女人的狗都放弃去救他的话,你说说他会不会很伤心呢?”
柳楠的轻笑让希德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使命…他的双眼恢复了一丝清明,但很快便暗淡了下来。
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战胜不了柳楠,又何谈更上一层呢?
别说战胜了,只有柳楠露出自己的玉足,他便会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身前疯狂的舔舐。
但一把钥匙却落到他的眼前,希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却发现柳楠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
“看把小可怜委屈的~主人可不想小可怜侍奉主人的时候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且…”
柳楠俯下身子在希德耳边吹了口热气,抚摸了一下希德的脑袋略有期待地低语道:
“主人倒是很想看看,你的那个师傅看见你被我调教成这样到底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反应呢~再说了,要是你被上面的人打败了,也会乖乖地臣服于温柔的主人不是吗~只要小可怜想,姐姐这里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不管柳楠的目的如何,她确实让希德能够更进一步的开始自己的旅途。
希德微微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钥匙正准备转身离开,没想到柳楠拉住了她,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一碰。
希德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多了什么说不上来的东西,他疑惑地看着柳楠对方如同邻家姐姐般温柔地笑着解释道:
“奴隶印记哦。这样的话也算我宣誓主权,小可怜这么可爱,姐姐可怕被上面的人圈养起来了呢~”
希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无助的鞠了一躬。柳楠看着不知所措的希德笑了笑随后坐回了王座之上。
“去吧~加油哦小可怜~”
希德拿着钥匙走上铁门,没想到钥匙居然自己飞了起来,然后自动将门打开后飞回了柳楠手中。
看来这座塔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样…想着柳楠化纸花为神奇的技艺,希德也开始逐渐升起了警惕。
也许在座塔里自己会见识到各种各样的神奇技法。
希德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不会阻挡他的脚步。
希德推开门化作一道光芒消逝柳楠看着希德消失的背影轻笑几声,捧起了那还未读完的课本翘着二郎腿。
她知道她的小宠物会登上顶层,因为…哼哼,反正自己已经先抢占了先机。
至于其它姐妹…呵呵还是希望她们能够别发现这道璞玉吧~
希德并不知道,自从进入塔内,他的一切都被监控着。
但现在他的目标也只是将师傅救出罢了,希德的旅程还在继续,第二层的女主正在迎接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