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哈啊……等下……呜唔……”
“光裕等一下……作业还……唔唔……”
“嗯啊~不要……不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又是结束了在学校忙碌的一天,繁琐的作业压在我的肩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但比起那些迟早都能做完的作业,我还面临着一件可能会比起那些作业让我更加喘不过气的貌似已经开始像着永无止境的方向变化的事情。
穿过我家门口紧闭的玄关,越过因为慌乱和急不可耐而随意脱在附近的一双带跟皮鞋和运动鞋往着房屋的跟深处走去,客厅厨房父母的卧室都空无一人,但一道道娇媚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却是随着与我自己房间距离的缩短而越来越清晰。
来到我的房间前方,房门同样是因为某人的迫不及待而没有完全锁上,仅仅只是虚掩住一半,都不需要特意窥视,便能看见房间中的景象。
粉红的壁纸和素净的窗帘,再配上房间各处可爱的装饰物,女子高中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唯一让人感到有些汗颜的是那四处散乱的明显是男性的衣物和已然是因为激烈运动而产生各种褶皱的床铺。
我趴在床铺上,光裕坐在我身后,双手拉起我的手臂向后扯去的同时腰身一次次向前挺起,让他那比起我在和熵战斗后第一次服侍他那时候要粗壮上好几公分的阴茎一次次在我的蜜穴中抽插。
已经是变成魔法少女姿态的我,双马尾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散开,凌乱的落在床铺和背部各处随着我被抽插而不断颤抖或是主动沉下腰部去迎合光裕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四处飘舞。
我一直知道我的体液对于他人来说拥有十分强大的治愈甚至是提升力量的效果,像我这样的魔法少女都有着这样的特性,以至于我们本身的存在对于世间那些明了我们身体中体液的重大裨益的生物是无比惹人眼红的香馍馍,而熵也在这类生物之中,从我成为魔法少女以来,我曾听闻许许多多的同僚在一时失手之下败于熵后却是被熵留下了一条性命带去了熵的巢穴成为那些熵繁育的工具和提取精纯能量的永动机,哪怕是在之后被我和其它人将她们就出来,她们也除了渴求那腥臭的肉棒和通过高潮流出爱液时感受的至高快感外再没有任何的自主意识,甚至是到了那种一段时间不服食精液就会出现让她们自己头疼欲裂恨不得自我了断的戒断反应,完全成为了精液和肉棒的奴隶。
“嗯啊~”
光裕的又一次沉重撞击让我再次发出了无比爽快的呻吟,我曾经完全不明白仅仅只是一根棒子和腥臭的精液而已,怎么可能让我们这样拥有得天独厚能力的魔法少女愿意放弃尊严与自我,全身心的都服从于那身为死敌的熵。
但在自从那次我向光裕表露心境,和他初尝禁果后,光裕他那吸收了我爱液的阴茎不光体型大了一圈,而且睾丸内部的精液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而他的精力则更是让我瞠目结舌。
就那一天,我和他整整做了十次,不管是蜜穴内部还是全身上下那魔法少女的衣装,都被光裕的精液给射满,蝴蝶结手套连裤袜高跟鞋,没有一处缺少了那白浊黏稠的秽物。
还好是那魔法少女的衣物取消变身后便能恢复如初不需要洗涤,这才让后来的我我省去了将那些精斑洗净的功夫。
最开始的几次我还能像最开始和熵战斗完和刚进入他房间那样勉强掌握着性爱的主动权,但没经过几次高潮的冲刷,我的理智和意志便被磨灭的一干二净,先是我高潮之下不断流失力量,再来是高潮流出的蕴含精纯能量的蜜液又被光裕阴茎所吸收,一来一去之下很快我便只能完全任由如野兽一般精力旺盛永无止境的光裕在我身体的每一处肆虐,到了最后蜜穴处的阴唇红肿的不成样子,双腿更是站都站不直,连自己家都没有办法回去,只得在光裕家再叨扰了一个晚上。
可这一叨扰又导致在他家睡到早晨仍旧因为前一晚激烈性爱而过于劳累意识模糊不清半梦半醒的我再度遭到休息一晚后精力恢复如初的光裕的袭击,又是做了数次在我一边呻吟一边哭着流下泪水向他哀求悲鸣后,他才终于放过我。
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不过十小时连续两轮接连几十次的性爱和高潮后我那浑身酥麻动弹不得的身体和无比混乱与迷离的思绪。
在那次之后性爱的快感彻底深深刻入了我的脑海中,蚀骨铭心。
光裕也因为过量吸收了我蜜液中的能量而整日整夜的处于兴奋状态,每时每刻都想要和我做爱,而知晓了性爱快感,并且沉浸享受于其中的我面对心爱男人的邀请更是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和光裕站到了同一战线,仿佛我已经像那些被熵抓回巢穴的魔法少女一般成为了光裕的,成为了精液和肉棒的奴隶,除了渴求光裕给予我那无上快感之外别无所求。
以至于我和光裕每天都要做个三四次才意犹未尽的暂且罢休。
而今天也是这样,一放学光裕就火急火燎的拉着我回家来到我的房间,不分由说的就把全身衣物脱干净随意仍在房间各处,露出了健硕的身躯和在学校中整整憋了一天的前列腺液不断冒出一点点滴在地上的粗壮阴茎。
我非常自觉的变成了魔法少女的形态,先半跪于床铺乖巧的帮光裕将那些不断滴落滴答落在地板上的阴茎头部清理干净,然后再放松身体躺在了柔软的被褥熵,M字地分开双腿,蹬着高跟鞋的双脚随着膝盖的弯曲修饰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与肥瘦有致的大腿内侧形成鲜明对比感冲击着光裕的的视线,我弓起的足尖让我的双腿更加笔直。
光裕的目光顺着我的高跟鞋的鞋跟一路盯着白色的连裤袜从脚踝游走到小腿肚再游走到膝盖上方,最后一落而下,将健硕白嫩的大腿肉全部收入眼底,来到了我主动让连裤袜的中心开了个空洞的裆部和没有穿着内裤真空的秘密花园。
再然后的剧情自然也就不必赘述,无非是他如恶狼一般扑到了我的身上,阴茎不分由说的插入了我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园,我也不断尽自己的努力去迎合光裕的抽插,让我和他所得到的快感都能更上一层楼。
“唔唔呜呜唔!”
尽管放声呻吟在如今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特别羞耻的事情,反而是可以当作情欲的催化剂助长快感与刺激。
但毕竟是放学过后的这段时间,指不定什么时候我的父母就要回到家中,为了不出现那种被父母听见我如此淫乱叫声的尴尬场面我把头埋在了枕头之中,让呜咽代替呻吟从枕间的缝隙传出。
呻吟的声音倒是有解决的办法,但除了一次次抽插在没有考虑其它的光裕丝毫没有在意在他那不断挺起腰身撞击在我臀部声响的大小,只要是站在我的房门口,这沉重的撞击声便能清晰地传入他人的耳中。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他就是了,蜜穴中泛滥的爱液让光裕抽插之时除了他不加掩饰的撞击声还有因为我蜜液随着他阴茎抽插而四处挥洒流淌的淫靡水声,那刻意藏在枕头中的呻吟不过只是我的心理安慰罢了。
“唔嗯!!!”
光裕将阴茎狠狠一挺阴茎,顺势抵住我的子宫颈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注在我的子宫和蜜穴之中,我的子宫居然也在此时遵从与生物的本能和烙印在我心底的作为玩物服侍光裕与对于快感的追求而缓缓下沉,仿佛是想要将更多的精液纳入子宫内部。
捂住嘴唇的枕头依旧在阻挡着呻吟往外泄露,但我因为高潮失神而不自觉流出嘴角的唾液却沾湿了枕套,含着唾沫的口腔中所传出的呻吟再透过湿润的枕套发出潮湿且沉闷的声音。
光裕刚射出精液的阴茎只是稍微缩小软化了一点点,但很快又重新在我的蜜穴内部胀大起来将我因高潮而缩紧的肉壁撑开来再度抵住我的子宫口,仿佛刚才那次射精是虚假的幻象,他无论是阴茎的粗壮程度还是精神的旺盛程度都和最开始没射精的时候别无二致,只有顺着我和他下身交合之处缓缓流出的精液爱液的混合物证明着方才却是我和他都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根本与寻常男人不同的贤者时间极其之短的光裕抽出阴茎,精液和蜜液因再没有事物的阻塞汹涌的从我的蜜穴之中奔涌而出,沾染到光裕的阴毛和洁白的床铺上。
我仍然还将头埋在枕头之中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愉悦与余韵,可光裕却不那么想,对于他来说只有再次继续刚才的性爱,才能让他感受到快感。
他扯着我的手臂把我翻了个身,以至于我头无法在埋在枕头之中,取而代之的后脑勺感受着枕套上唾液的湿润颇有些难受,但在下一秒我便没有余力再去感受这些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高潮完敏感至极的蜜穴再一次被阴茎所突入,这一次可没有枕头再去掩盖我的呻吟,声音没有丝毫阻碍的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脑袋狂乱的左右摇晃,粉色的发丝也随之在空中飘舞。
汗液和爱液交织在我和光裕身体之间,呻吟和喘息充斥着粉红的房屋,情欲和快感在我和光裕的心头愈演愈烈。
“看见了好东西呢~”
在我和光裕都沉浸在这场让我们彼此都如痴如醉的性爱中时,一位女性的幻影漂浮在我房间的窗前,她身后长出的如恶魔般的翅膀和尾巴不断拍打与摇晃,尖锐的利牙因为嘴角勾出的笑意而闪烁着银光,纤细的手指抹过薄薄的嘴唇,幽然妩媚的声音凭空响起,但却并没有让我和光裕听见,而在下一秒,这道靓丽的身影便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