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只想见你,未来过去,我只想见你~穿越了千个万个,世界线里,人海里相依……”
薛晴在活动室轻轻哼唱着歌曲,不知道唱的是歌词还是此时真的想见某人。
“上次你不是说不会唱歌吗?自己躲起来偷偷唱也不唱给我听。想见谁啊?”
“呀!”
陈一鸣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活动室内,吓得薛晴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浑身的寒毛都炸了一下,发出了尖叫。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是吧,我是社长唉,我进自己社团的活动室难道还要薛学妹批准吗?”
即使已经知道了薛晴的真实性别,陈一鸣还是习惯性称呼她为学妹。
“哼,歌词而已,哪有想见谁,你,你想多了。”
陈一鸣笑着看薛晴努力撒谎的样子,并没有拆穿她,实在是太明显了,眼神飘忽,脸红,唇齿不清,所有说谎的特征此时全部集中在了她身上。
“一点也不会撒谎,真可爱。”
陈一鸣这样想着,还是给了薛晴一个台阶下,没办法,自己的学妹就得自己宠着。
“好了好了,学校举办的夏日祭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展开了,每个社团都得出个节目,这间活动室可不是白拿的,咱们社团也得出。”
陈一鸣把来意向薛晴表明。
“额……咱们社团算上你一共六人,还有四位大四学长已经去实习了,今年能不能回来都没准,也就是说……”
薛晴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担忧。
“是,这个节目就由咱俩承包了。”
“不过我也不能报忧不报喜,这次给你带来的也不全是坏消息,还有个好消息。”
陈一鸣一脸正经的说道。
“啥好消息?一想到咱俩要出节目我就头好疼啊。”
薛晴歪了歪小脑袋瓜。
“好消息就是没有别的坏消息了,现在可以开始着手准备节目。”
陈一鸣皮了一下很开心。
“学长你这个骗子!!!”
薛晴的心情可就不是那么美丽了,一顿粉拳招呼到陈一鸣身上还是不解气,直接张牙舞爪的扑向了他,可是料想中被接住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失衡感越来越重,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陈一鸣昨夜打游戏熬到四点钟,最近半个月都没有在凌晨三点之前睡过觉。
现在脸上的黑眼圈比大熊猫还大熊猫,能站着开玩笑就已经不错了。
毫无悬念的被薛晴用全部的重量压在身下。
倒下之后薛晴的头部正好砸在了陈一鸣的颈部附近,看着学长白嫩的脖颈上几根青筋若隐若现,凸起的喉结缓缓蠕动,像是咽了一口唾沫。
不知怎的,薛晴突然有一种想咬下去的冲动。
“阿呜!”
薛晴像小动物一样露出了可爱虎牙,然后舔在了学长的脖子上。
陈一鸣没有反抗的力气,这几天熬的人都快没了,为了挤出打副本的时间一天几乎只吃一顿饭。
不过即使有力,陈一鸣现在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想法。
就像铜头铁骨的犬科动物经常把身子翻过来让配偶抚摸自己最脆弱的腰腹部。
猩猩这种智商稍高的动物也会把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配偶,让其为自己择虱子。
动物的本能就是在未知的危险前用最坚不可摧的一面武装自己,而又在最亲近熟悉的人面前卸下防备,让对方肆无忌惮的触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颈部无疑是人类最脆弱致命的部位,而牙齿又是人类最具有攻击性的部分之一。
可陈一鸣并没有产生一点危机感,反而讨好般的挺了挺脖子,让薛晴肆无忌惮的下嘴,像是奴隶为了女王可以献上一切,即使女王让其献出的是生命。
薛晴越来越放肆,尖尖的虎牙一口咬住了学长脖子上的嫩肉,顿时产生了浅浅的牙印,只要再加重几分力道,人脆弱的颈部在同类的咬合力与坚硬锐利的牙齿面前肯定会鲜血直流。
“学长还真是毫无防备呢,才认识三天的人就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对方嘴里?现在只要我加点力气,你可就没命了。”
薛晴说着便又让牙齿深入了一丝,仿佛是在逼迫陈一鸣做出反抗,自己好找到“不信任”之类的理由惩罚对方。
可惜事与愿违,微微吃痛的陈一鸣仅仅是从鼻腔中发出一丝轻哼,没有将眼前危险的少女推开,反而将其抱住。
“死在你嘴下,可比年老体衰之后在病床上死去这种平淡的离开人间的方式有趣多了。”
“其实平不平淡也不重要,我甚至愿意每一天都无聊重复的活着,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时光。”
陈一鸣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简短的两句话却让薛晴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一样,从仿佛掌握学长一切的自信语气变成了小结巴。
“你你你,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想和我在一起什么的,我我我才没有天天幻想这样的日子呢!”
教科书式的傲娇发言。
不过薛晴还是低估了自己虎牙的尖锐程度,陈一鸣的脖子上此时已经被咬破了皮肤,微微有血珠渗出。
当然这几滴血连轻伤都算不上,如果郑重其事的跑去医院,医生一定会开玩笑的说:还好你来得早,再晚来一会就自动愈合了。
可是依然触发了魔女嗜血的本能,刚才还满脸娇羞的少女瞬间变成了藐视一切的魔女,在陈一鸣的脖子上用力吮吸起来,汲取着学长的生命力。
本来快要愈合的伤口瞬间被吸力粗暴的撕开,鲜血不停的被吸到魔女口中,薛晴眼中的性奋简直快要变成❤️的形状。
薛晴口中分泌的唾液直接顺着伤口进入了陈一鸣体内,魔女的体液进入到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瞬间变得酥麻起来,好像被蛛网捕获到的小昆虫,被蜘蛛注入毒液后等待被当做食物吃掉。
“呼~太美味了,多谢款待。”
薛晴抹了抹嘴巴,一脸满足的样子,嘴角的一丝鲜红不知是口红掉色还是陈一鸣的血迹。
暖饱思淫欲,肚子满足了,下面的那根巨物就开始不老实了。
“你……你还想干什么?”
陈一鸣感受到两人腹部之间的棍状物体越来越多,用微颤的声音弱弱地问了一句。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干什么,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薛晴黛眉轻挑,樱桃小嘴中吐出的淫语与清纯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感。不过这次倒是没急着脱裤子,先是站起来将鞋袜褪了下去。
“想舔吗?”
薛晴戏谑的看着脚下的学长,将雪白的玉足放在他脸上一寸处,缺迟迟不踩下去。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皮肤,可是浓烈的气味已经蔓延到了陈一鸣的鼻子里,本就有些恋足情节的他喘息不断变的急促。
“想……想舔。”
陈一鸣的语气中夹带了一丝哀求,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晴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将眼前人蹂躏一番再塞入胯下。
不过还是忍住了,因为薛晴这个魔女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求我。”
薛晴挑逗着学长的神经,因为她知道,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越要,自己直接给他舔反而便宜了他。
陈一鸣显然没想到这种展开,自己可爱的学妹还有这么大的抖s潜质?
不过魔女的体味和体液的双层作用下,一介凡人的他迅速表示了臣服。
“求主人给狗狗清洁您圣足的机会,求主人赏赐狗狗能用下贱的舌头接触您高贵的圣足。”
陈一鸣眼神迷离,语气中哀求的味道愈发浓厚,如果现在有智商检测仪器的话,恐怕他的鉴定结果要从高校大学生变成低龄儿童了。
“行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赏给你吃主人的脚脚。”
薛晴妩媚的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狡黠。
陈一鸣的鼻子贴到了脚趾与脚掌的交接处,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夏日高温蒸腾出的酸臭脚汗味,熏得他失去了仅存的一点理智。
“呜哇!狗狗怎么这么着急,刚闻两下就开始舔,一点也不绅士,哼,坏狗狗。”
脚上传来的触感领薛晴感到一阵舒爽,学长用来品尝美食的舌头此时在充满汗渍的脚趾缝中游来游去,陈一鸣臣服的姿态和对面前大脚丫的迷恋让薛晴无比满足。
“慢慢吃,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陈一鸣在舔食完脚指缝中的污垢后,转而攻向了薛晴的脚后跟,这是人足部最容易产生死皮的地方,陈一鸣先用口水和舌头将脚后跟上的皮肤软化,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刮蹭,将掉落的死皮和皮肤上的脚汗一起吞入腹中。
“嗯~死皮你也吃,我自己都嫌脏,真是贱狗。”
薛晴的嘴中发出一声嘤咛,语气中听不出责怪,只有浓浓的宠溺,像是主人对宠物的放纵。
两只修长的大脚丫在学长的服侍下愈发白皙,如同美玉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引人注目。
“脚吃完了,该尝尝别的了,狗狗。”
薛晴已经完全性奋了起来,透明的先走液已经将粉嫩龟头涂得微微反光,活动室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陈一鸣这次无师自通,还没等薛晴开口,便已经五体投地,不断的磕头恳求。
“求您将胯下的圣屌赐予贱狗!贱狗求主人插入贱狗的体内!没有您的圣屌贱狗快要活不下去了!”
魔女的体味和体液不停的浸染着陈一鸣的大脑,他的体内还有刚刚吃下的魔女皮肤代谢物,现在除了薛晴,他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呦,没想到你一理科生还挺文雅,给我的大屌起了个雅称。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习惯称呼这根东西为什么吧。”
薛晴媚笑着挺了挺胯下阳具,快要戳到了陈一鸣的鼻尖上,陈一鸣两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狰狞巨物,口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主人,主人平时喜欢叫……叫它鸡巴。”
陈一鸣现在只想快点让这根鸡巴插入自己,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可以。
“嗯哼~答对了,那就奖励你,变成主人的马桶吧。”
一股黄色的液体有突然从鸡蛋大小的龟头中射出,急湍的水流打在了陈一鸣的口腔中泛起白色的浪花和一些泡沫,好像他的口腔真的变成的便器一般。
腥臊的尿液在陈一鸣眼中却是世间罕有琼浆玉露,直接张嘴将龟头含住,生怕浪费一滴。全部喝下后仔细的帮薛晴清理着尿道中的残留。
“贱狗便器当的不错,伺候的主人很舒服,不过……”
薛晴表扬着陆一鸣的吞咽能力,却又话锋一转。
“我有允许你含住主人的大鸡巴了吗?”
陆一鸣感觉到了语气中的危险,乖乖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可怜的望着薛晴。
“不过主人向来赏罚分明,作为一个便器,你合格了。张嘴接赏!”
陆一鸣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咳咳,嗯~tui!”
一口晶莹的口水从薛晴的口中落下,径直落到了陈一鸣嘴里。
“赏你好吃的,慢慢品。”
“不过擅自舔主人大鸡巴的罚嘛,嘿嘿。”
薛晴缓缓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陆一鸣的脸。
“罚你暂定不能吃主人的鸡巴了,先伺候伺候主人后面,给主人舔舔屁眼儿。”
陈一鸣感受到了无比的羞辱感,居然让自己进食的嘴去舔别人排泄的菊花。
不过后庭处浓厚的魔女体味让陈一鸣继续选择了无条件臣服,直接将脸埋入了薛晴的臀缝之中。
“呜,感谢主银让贱狗为主银清理圣肛。”
由于舌头已经伸入了屁眼内部,陈一鸣说出的话并不清晰,一心一意的将舌头划过菊花的每一处褶皱,并将其中残留的泄物舔入嘴中。
“真爽~”
薛晴直呼爽快,合租室内几个女生的洗澡速度堪比乌龟的前进速度,自己根本没有浴室的使用时间,后庭已经三天没有清洗过了,夏天的三十多度的气温更是让臀缝中流汗不止,一股黏腻的感觉已经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不过嘛……何以解忧?
唯有学长。
“狗狗,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你快要吃到主人的大便了哦。”
薛晴用力的把学长的头摁在臀缝中,不让他有一丝逃脱的可能性,用括约肌的夹紧学长的舌头,享受着柔软嫩舌带来的服务,别人用嘴服侍自己肮脏屁眼的优越感更是为心灵和身体带来了双重快感,舒服的快要升天了。
一只手摁着学长的头部,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巨物上开始自慰,前列腺与海绵体同时被刺激,不一会便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嘴长大!含住!不许漏出一滴全部吞下去!”
薛晴迅速转身,将高潮前一刻的鸡巴插入到了喉咙的深处,陈一鸣猝不及防,剧烈的呕吐感让喉咙不断的蠕动,这份痛苦却让薛晴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嘶~还知道用喉咙按摩主人的龟头,学长什么时候偷学这种技术了?”
陈一鸣痛苦的说不出话,没有做出回应。
“要来了!接住!”
薛晴直接坐在了陈一鸣的肩膀上,双腿盘起夹住他的脖子,全身的体重几乎要将脆弱的颈部扭断,巨量的精液也快要灌满了胃部。
“极乐极乐~学长的喉咙真是操不腻呢,插几次都这么紧致,深处也和我的龟头完美契合,就像是私人订制的飞机杯一样,真是优秀的鸡巴套子。”
射精后的薛晴并没有急着将鸡巴拔出,而是慢慢摩擦着口穴里的软肉,品味着高潮的余韵。
“咦?怎么不说话?”
获得足够快感的魔女又变回了天真烂漫的学妹,开始担心胯下人的状态。
这时薛晴才注意到学长的惨状。
高潮似的翻着白眼,嘴角有着黄色的痕迹,恐怕是刚才舔屁眼粘上的污垢,脸上眼泪鼻涕直流,还有自己的尿液,精液,口水,脚汗等等……
“怎么,怎么又把学长操坏了,哎呀我真是的,一见到血就忍不住,怎么办呀!”
薛晴用脚趾探了探学长的鼻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会真被我操死了吧,对了,人工呼吸。”
少女毫不犹豫的在满是秽物的脸上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
几日后,迎新会照常举行主持人:好的那么接下来是电竞社学妹为我们带来的歌唱节目,歌名《大笨钟》
“咳咳。”
薛晴清了清嗓子,为自己在心中加油打气“加油,你可以的,不能辜负学长的期望。”
前奏起,灯光拉向舞台中央的少女。
“我从未爱过你,怎么会想念你发什么神经,有理说不清只是脑袋还不清醒”
“其实还爱着你,其实还想着你。”
“请你别太得意。”
“ooh way ooh way baby.”
俏皮情话似的歌词,清纯又妩媚的学妹,引得台下一阵雷鸣般的喝彩。
“我的节目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鼓励,不过我趁着这个机会,在这个舞台上有句话要对某人讲。”
一曲结束后,薛晴拿着话筒看向了陈一鸣,陈学长此时一脸懵逼。
“唉?排练的时候有这一环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愧是死直男。
“学妹要说啥啊?”
“不知道啊,难道是跟歌词里的那个‘你’表白?”
“不会吧,校花级别的妹子啊,居然主动出击?”
台下一堆屌丝的心都要碎了。
“大二信息系的陈一鸣学长!”
薛晴表明了“某人”的身份。
陈一鸣顿时感觉一道道杀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他们眼中的火仿佛要将自己点燃,那是熊熊燃烧的嫉妒火焰。
“我…喜…欢…你!”
“做!我!男!朋!友!吧!”
说罢,变魔术似的从后台送来一束迷迭香,然后径直跑到陈一鸣身边。
场景音乐突然从《大笨钟》伴奏变成了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曲《突如其来的爱情》。
果然薛晴早就和举办方商量好了,把所有观众和陈一鸣都蒙在鼓里。
主持人唯恐天下不乱,拿起话筒用一口并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陈一鸣先生,无论贫穷与富有,健康与疾病,您都愿意与薛……”
话音未落,俗套的誓词直接被陈一鸣打断。
“废话不多说了,老子当然愿意!”
随后顶着全场注视的目光亲吻了薛晴温若软玉的小嘴,又是标准的公主抱,直接跑出会场,迎着阳光盛大逃亡。
“小祖宗,下次可别玩怎么大了,我这心脏可受不了。”
陈一鸣连连求饶。
“哼,我是你女朋友,你就得惯着我,宠着我。”
薛晴开始宣示主权。
“好好好,先去我单人宿舍躲会,现在咱俩可出大名了。”
薛晴的体重在体力充足的陈一鸣面前不值一提,一路狂奔将她抱回了宿舍。
……
可是陈一鸣并不知道。
迷迭香并不像红玫瑰那般热情奔放,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真挚爱情。
迷迭香的花语是:
“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