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走进萨姆的卧室,发现被绑在床上的马晓川依然还在熟睡。
虽然隔着黑色的皮革头套看不到马晓川的长相,但那白皙的皮肤,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健康火辣的性感身材,被绳索捆绑而挺拔丰满的双峰,以及寸草不生的光洁阴户,无不刺激着劳尔的情欲。
劳尔走到马晓川身旁,解开了马晓川左手和右脚的拘束,将马晓川的身体转动九十度,将马晓川的左手手腕绑在了床尾的立柱上,右脚脚腕绑在了床头,将马晓川的身体从火字变成了土字,然后又在马晓川的腰部捆绑了一条麻绳,将马晓川的腰肢紧紧的固定在床边上,使得马晓川的双腿张开成V字,屁股也在床边悬空。
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马晓川的阴户和肛门全部暴露出来,对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充满了诱惑性。
清洁溜溜的阴户对喜欢给女阴剃光阴毛的劳尔来说无疑不是一个缺憾,但是那也并不妨碍劳尔端来剔除阴毛的工具,用剃刀沿着马晓川那馒头一般的阴户轮廓,以及内阴唇上的褶皱再刮一遍。
劳尔做完准备工作后,赤身裸体地扑倒马晓川身上,并且摘掉了她的头套和塞口环,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看着被拘束成船锚形状的马晓川说道:“老婊子,刚才跟我兄弟做爱的感觉不错吧?骚逼到现在还黏黏糊糊的,等我用你的淫水润滑一下,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塞满。”
劳尔的话让马晓川感到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于是带着一脸惊恐的看向劳尔的跨间:“呀,不要,会,会杀了我的。太大了,不,不要。,会被死裂的。”
“是的,老骚货,它不但相当大,还非常的长。”劳尔用他得意的口音说着,一手握着自己那可乐瓶一般粗长的阴茎,不断的拍打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
“不,不要,你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马晓川带着一脸的哀求看着劳尔。
因为马晓川不但看到了劳尔那粗长的阴茎,还看到了他的阴茎里还被植入了好多颗珍珠,不但增加了阴茎的粗度,还增加了在摩擦时的刺激度,那已经不是阴茎,而是可以让马晓川陷入快感的刑具。
“会不会杀死你,要试试才知道。最为一个性奴,你还有很多要学,第一课就是你身上的肉洞,以及你的全部,都是为你的主人提供服务的。”劳尔说着,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插入了马晓川那湿润的阴户。
“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劳尔的大龟头突破了马晓川的阴道口时,马晓川发出绝望的惨叫。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劳尔的黑色鸡巴撑开到极限,那剧烈的撕裂疼痛和强烈的摩擦刺激,使得马晓川肌肉紧绷,苍白的皮肤上冒出一股冷汗。
当劳尔的大龟头顶在马晓川的子宫颈,再也进不去一点时,他才停下来说道:“看,你还活着,而且活的得还不错,我必须说,我能感觉到你的阴道正在挤压,吸吮我的阴茎。你现在非常饥渴,非常需要我的鸡巴狠狠地抽插一下。现在求我狠狠的操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再动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太长了,会被插穿的。”马晓川哭着哀求道。
因为根据经验,马晓川猜测劳尔那粗长的黑鸡吧最多插入了一半。
“我会一直插下去,直到它从你的喉咙里穿出来。老婊子,现在求我操你吧,要不然……”劳尔说着,继续用力向马晓川的阴道深处顶了顶,用他那硕大的龟头在马晓川的宫颈上用力的挤压着,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颤抖。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呀,真的会疯掉的,不要呀,啊呀呀呀,会疯掉了的…哇呀呀呀,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吧,让我彻底疯掉吧……呜呀呀呀。”阴道被扩张到极限的撕裂快感,阴道被摩擦时的性快感,以及子宫口被研磨时的小腹刺痛,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麻痹的瘙痒感,这种分混合著痛苦与性刺激的感觉,让马晓川发出绝望的呻吟。
劳尔呵呵一笑,挺起他那根粗长的巨矛,开始在马晓川的阴道里抽插,每一次摩擦都令马晓川发出一声妖媚的呻吟。
不过让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劳尔还算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起码在他插到宫颈时就会停下来,而不是好像要把鸡巴插进子宫那样,用力的狠撞。
但马晓川有苦自知,劳尔的鸡巴已经让她那经过调教的身体里散发出甜美的快感,阴道里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的缠上了劳尔的那根巨矛,久违的期待还使得媚肉产生了不断将鸡巴拉像阴道深处的蠕动。
马晓川的反应使得劳尔产生了疑惑,如果是一般女人,早就该痛的声嘶力竭,不可能产生快感,但是眼前的女人,在受到折磨和凌辱时,却变得更加妖艳,不但淫水变得更多,阴道内的温度和紧度都在一起提高,就像蟒蛇缠住了鸡巴,正在往嘴巴里吞一般,于是劳尔拍了拍马晓川的脸蛋,嘲笑着说道:“你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你喜欢我操你的骚逼对不对。来吧,感谢我的鸡巴填满你的骚逼。快来感谢我用鸡巴插入你的身体,让你得到满足。想不想高潮?快求我让你高潮。”
“是,是,好爽,操我吧,好舒服,谢谢,谢谢,好舒服……”劳尔阴茎上的热量使得马晓川越来越兴奋,肉欲渐渐的战胜了理智,马晓川半真半假的呻吟着,腰肢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当我操你这淫荡的骚逼时,你要叫我主人,你明白吗?”劳尔扇了马晓川一记耳光,开始晃动起臀部,增加对马晓川的刺激。
“操死母狗,母狗不行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哎呀呀呀……”劳尔的一记耳光打醒了马晓川体内的受虐习惯,饱受屈辱的刺激感伴随着体内的快感,令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习以为常的话语不经思索便冲口而出。
虽然劳尔也听不懂马晓川喊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从马晓川那双眼反白,亢奋的声调,身体的迎合扭动也能猜出个大概。
于是,劳尔在扭动屁股奸淫马晓川的阴道时,将手按在了马晓川的屁股上,并随着马晓川的臀部和腰际线慢慢的抚摸到马晓川的乳房上。
当马晓川因劳尔对乳房的粗暴击打和用力的揉抓而发出更加淫乱的放荡浪叫时,她阴道里的媚肉像蟒蛇一般紧紧的挤压起劳尔的阴茎,屁股和腰肢配合著劳尔的抽插,本能的扭动起来。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那淫乱的表情,因亢奋而扭曲的俏脸,呆滞无神的双眼时,知道马晓川体内的欲望已经被他成功的唤醒,于是开始增加在阴道里的抽插力度,来测试一下马晓川是否具备成为受虐狂的潜力。
劳尔用力快速地抽插马晓川的阴道,更加用力的抽打揉抓马晓川的乳房,陷入狂乱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中爆发出强烈的高潮,马晓川喷发出的阴精伴随着爱液,顺着劳尔阴茎的裸露部分流下,浸湿了劳尔的整条阴茎。
“还,还要,主人,母狗还要,还要,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马晓川那空白的大脑在强烈的肉欲支配下,用行动和语言不断的向劳尔发出渴求的信号。
还在继续奸淫马晓川的劳尔想起萨姆对马晓川曾经被深度调教过的猜测,以及马晓川具备成为优秀性奴的潜力,于是劳尔在把马晓川再次挑逗到即将高潮的边缘时,突然抽出了阴茎。
那强烈痛苦的空虚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哀嚎:“不要停呀,太残忍了,不要停呀,求你了主人,母狗想要高潮呀…”
“告诉我,你有多么想要高潮,母狗。”劳尔在马晓川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使得马晓川暂时恢复了部分意识。
“母狗要高潮,主人,母狗想要高潮,母狗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主人,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吧,真的受不了啦…”失去理智的马晓川,用中文喊叫着,祈求着。
,泪水不断的滑落脸颊,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抬起。
“母狗,只要你能忍受我的折磨,我就赐给你最强烈的高潮。”劳尔从马晓川的肢体语言和声调中清楚的知道,此时的马晓川多么需要一次彻底的释放,但是他拿起一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鳄嘴大铁夹子在马晓川眼前晃了晃。
“好的主人,赐给母狗吧,快赐给母狗,只要让母狗高潮就行,求求你了主人,快一点吧,狗逼好痒,好空虚呀,求您操烂母狗的骚逼吧。啊呀呀呀……”马晓川用力的点头,用力的哭喊,腰肢也用力的挺起,她的乳头和阴蒂也伴随着身体的渴求而高高耸立着。
“啊呀呀呀,呀呀呀……主人,好疼啊,拿掉吧,拿掉吧,奶头要夹断了,要掉下来了呀,呀呀呀。”当劳尔的手指从那个带着锯齿的铁夹子上松开时,那深陷在乳头肉里的锯齿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但是残忍的劳尔并不理会马晓川的惨叫,将另外两个鳄嘴夹夹在了马晓川的阴唇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马晓川还未释放的肉欲彻底消散,令马晓川那嫣红的性感胴体变得一片惨白,冷汗也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遍布全身。
马晓川疼的眼前发黑,神智也模糊不清,满是泪水的双眼,根本看不到劳尔将两根导线连接到了鳄嘴夹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但当劳尔按下启动开关,打开电击设备,向马晓川的乳头和阴部发射轻微的电击时,马晓川被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痛苦,刺激出一阵惨烈的叫喊。
劳尔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走到苦苦挣扎的马晓川身旁。一边注视着马晓川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一边把电压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马晓川在激烈的痛苦刺激下,发出一串惨叫,跨间的尿液不断的喷出身体,在半空画出一道淫糜的弧线,洒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一切的劳尔像往常玩这个游戏时一样,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完全控制另一个生命,甚至控制他们的基本功能,是他最大的爱好。
劳尔由衷感谢自己的幸运之星,让他找到了像萨姆这样慷慨的恩人,一个有能力资助这种令人惊叹的生活方式的人。
经过那短暂的停顿,马晓川的身体颤抖刚刚平息,劳尔又将电压调到最高,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再次紧绷到极限。
这种利用电流来刺激快感的方式,虽然有点刺痛,但伤害不大,而且,一旦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将会是非常不错的挑逗快感的方式。
经过几轮刺激,马晓川的痛苦呻吟中掺杂进了一些甜美的欢叫。
劳尔看到时机成熟,又将一个连接着金属导线的小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阴蒂上。
继续使用电流刺激马晓川的情欲。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马晓川经过几轮电流的刺激,逐渐进入状态,阴道里那种瘙痒和空虚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泛滥,发出的呻吟中带着欲求不满的期待,看向劳尔的眼神,也充满求之不得的哀怨。
“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受不了啦。”马晓川忍不住阴道的瘙痒,看着劳尔哀求道。
“为了得到我的鸡巴,你愿意做什么?”劳尔将电流切断,让浴火在马晓川体内堆积,看着马晓川那性感的肉体苦闷的扭动。
“主人,母狗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可怜可怜母狗,让母狗高潮吧。”马晓川不断的哀求着。
“母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劳尔带着一脸淫笑,手中拿着一个金属塞子在马晓川眼前晃动。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母狗会被玩坏的,会把母狗玩疯掉的。”马晓川看着劳尔手中的金属肛塞,惊恐的不断摇头。
马晓川很明白劳尔要双穴抽插的意图,也非常清楚那双倍的快感,会让自己变得多么激情澎胖,那是马晓川最想保守的秘密。
“骚婊子,贱性奴,如果你拒绝,我就用到你女儿们身上去。听懂了吗?”劳尔举着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对马晓川说道。
“是,主人,请把那个东西塞进母狗肛门吧,母狗的肛门好痒,好像塞点什么。”马晓川一脸无奈,仿佛又回到了被凌少调教的日子,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李白鹤母女和凌少三人一起调教的日子。
灌肠,电击,极限扩张,强迫连续高潮,三眼服务,这些名词在马晓川说话时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
“你可以让这事情变得非常困难,也可以让它变得很简单,一切都取决于你。如果太困难,我就找你的女儿们去玩。”劳尔带着一脸坏笑,一边看着马晓川咬着牙收紧肛门试图抵抗的表情,一边用橄榄球型肛塞的尖端顶在马晓川那紧紧闭合的肛门上,慢慢的旋转。
听到这句话后,马晓川露出惊恐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后,彻底放松了肛门的收缩力道,带着一脸凄苦哀怨的表情,对劳尔说道:“不,请玩弄母狗的肛门吧,母狗非常想要主人玩弄肛门。我女儿的肛门有什么好玩的,还是玩母狗的吧,母狗的肛门受过训练,可以让主人插得很深,也可以夹的很紧,请您试试吧。”
“真的吗?我不信,证明给我看。”劳尔肯定了马晓川受过调教的事实,但是他将肛塞顶在马晓川的肛门括约肌后,便不再向马晓川的肛门施加压力。
“好的主人。”马晓川回答一声,利用从李白鹤哪里学到的技巧,将肛塞以旋转的方式吸入她的肛门,直到整个肛塞只有赛座还暴露在肛门外时,才接着说道:“主人,母狗的肛门一定可以满足您,一定让您满意,请您尽情的操吧。”
“我知道你很急,但先不要急。”劳尔对马晓川的肛门虽然感到震惊,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一根带着导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肛塞上,随后又将两个链接着丝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内阴唇上,并在扯开内阴唇,暴露出阴道口后,将丝线绑在了马晓川的脚腕上。
随后劳尔拿来一根画油画的毛笔,不断的在马晓川那勃起的阴蒂和阴道口上刷动时,电流也从马晓川的阴蒂,乳头和阴唇涌入身体。
当马晓川在束缚中扭动着,试图逃离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和快感时,劳尔用画笔和电流将马晓川撩拨到了疯狂的边缘。
当他终于停下来时,马晓川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几乎无法再忍受对她超负荷的任何刺激。
如何释放体内积累的快感,成为马晓川头脑中唯一思考的事情。
十八年来被压抑的欲望以一种残酷又残忍的方式被释放出来,摧毁了马晓川对生理和心理的掌控:“高潮,母狗要高潮呀。主人,请让母狗高潮吧。啊呀呀,受不了啦,骚逼好痒呀……”
“母狗,你想达到高潮的唯一途径就是跟我肛交。”劳尔面对着可求着高潮而感到痛苦的马晓川,残忍的说道。
“不,不,不要啊。操母狗的贱逼吧。主人,您还是操母狗的贱逼吧。操屁股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操逼吧。”每次都在即将高潮时,所有的性刺激都会戛然而止,这种要把人活活饿死的做法,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做出既绝望又无奈的闷骚扭动,但是仅存的矜持和理智,使得马晓川不想变成肛交也会高潮的婊子母狗,于是只能无助的大声嘶吼着。
“贱母狗,不要忘记你拒绝我的后果,我会把想做的事情,用在你女儿们的身上。”劳尔说着,就在马晓川面前穿上了裤子。
“不不不,操母狗的屁眼吧,操母狗的屁眼吧。请您玩弄母狗的屁眼吧。主人,操母狗的屁眼。”马晓川想起女儿们的安危,不断的哀求道。
马晓川心里不断的责备自己,不该让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就让家人们落得如此下场,马晓川不断的责备自己,她辜负了女儿们的信任。
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女儿们,而她却没有做到。
紧紧的束缚和强行塞进她屁股里的大塞子不断提醒着她自己,就是她的失职让孩子们遭受的意外。
现在马晓川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遭遇不会发生在女儿们身上,至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不在乎了。
“来吧主人,来吧,操母狗淫乱的肛门吧。母狗这个肛门高潮的婊子吧。”马晓川用充满绝望的语调说着极度不情愿的话语。
经过长期调教的马晓川,确实可以做到肛交高潮,但是自视甚高的她,却因为李白鹤,黄淑芬,席芳婷这些被马晓川视为低贱母狗的婊子们,也都可以做到真正的肛门高潮,就使得马晓川从心理上感觉,这种只有母狗婊子才能做到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马晓川对于自己也能肛门高潮感到厌恶。
但是为了保护女儿们,此时的马晓川抱着跳下悬崖都决心,骚扭着屁股和腰肢,诱惑着劳尔:“主人,母狗的骚屁眼好痒,快用您的大鸡吧插进来,给母狗解解痒吧。”
劳尔淫笑着,将马晓川肛门里的塞子拔出,直接塞在了马晓川嘴里。
劳尔这样的行为使得马晓川又回到当初前主人调教她的时候。
将刚刚拔出的肛塞,直接塞进她的嘴巴当做口塞,然后再用其他的条状物抽插,扩张肛门。
这样的情景重现,使得马晓川感到一阵绝望,时隔十八年,自己又落入一个肛交狂魔的手里。
马晓川还没来得及感慨,一阵肛门被扩张摩擦的感觉在肛门处扩散,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长时间的火辣辣的插入摩擦感。
劳尔那巨大粗长的大鸡吧的狠狠插入,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肛交狂的劳尔,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晓川那痛苦的表情,享受着马晓川那美妙的哀嚎声,抚摸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被鸡巴撑出来的条状凸起,感受着整根鸡巴都被柔软的肉壁包裹起来的甜美快感。
当劳尔的整条鸡巴,全部插进了马晓川那性感的瘦小身体,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时,马晓川发出了极度痛苦的哀号和呻吟。
在那肠道和小腹好似被火灼烧,肛门撕裂的刺痛,双腿和腰肢也开始变得麻木的痛苦中,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劳尔鸡巴与肛门的不断摩擦下,慢慢的渗透了她紧张的身体。
“不不不,我不是肛门高潮的婊子,我这是在救女儿们,对,我要救女儿们,只有这样才能救女儿们,我不是肛交高潮的贱婊子。”马晓川那痛恨自己肛交高潮的心理,为自己身体的发情找到了理由。
为了让劳尔尽快在肠道里射精,马晓川开始配合著劳尔的抽插,收缩肛门,扭动腰肢,嘴里也开始发出“呜呜呜”的性感呻吟。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在他的奸淫中表现出发情的状态后,禁不住感到一阵从未有过得兴奋。
马晓川的身体开始染上一层粉红,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开始滴落在他的鸡巴上,肛门都括约肌和肠道,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和蠕动。
马晓川的肛交反应,使得劳尔在心里不断的感谢上帝,能让他遇到马晓川这样一个真正可以肛门高潮的婊子。
为了彻底享受马晓川那激烈的高潮,劳尔再次开启了电击模式,一阵电流脉冲,涌入了马晓川的身体,使得已经发情的马晓川那些敏感的部位,感受到强烈的行快感刺激,让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变成了一头完全由本能驱动的发情母狗。
电流脉冲搭配劳尔那完全了解女人弱点的抽插和抚摸,使得马晓川的呻吟和迎合变得更加妖娆和猛烈,这时的马晓川彻底抛弃了对肛交高潮的厌恶,也无暇在顾及女儿们的安危,全身心的投入到肛门性交带给她的强烈快感中。
这时候的马晓川什么刺激都欢迎,即使是乳头和阴唇那几乎被夹掉的疼痛,劳尔暴力揉抓抽打乳房的疼痛,小腹火辣辣的痛苦,都成了马晓川为了追求强加强烈刺激的助力。
但是劳尔却并不着急让马晓川达到高潮,只是让她在高潮的八成左右,不断的徘徊。
眼睁睁的看着变成牝畜的马晓川,不断的挺起屁股,扭动腰肢,在妖媚的蠕动中,从女人的身体发出甜美的色香味,使得整个房间里充满妖性的气息。
劳尔潜藏在身体里的嗜血本性,被马晓川那疯狂的索取和渴求的挺动引诱出来,同样兴奋的劳尔再也顾不得马晓川的肠道是否能够在他那猛烈的狂攻猛打中坚持下来,全凭本能勾着马晓川的肩膀,狠狠地抽插起肛门。
猛烈的下体撞击,暴力的肉体碰撞,不但麻痹了马晓川那身体的痛苦,也麻痹了马晓川的大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完全沉沦在肉体的强烈快感中。
当马晓川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体依旧被拘束在床上,肛门又被塞子堵住,一股股微弱的脉冲电流从乳头,阴蒂,肛门和阴唇进入身体时,马晓川感到一阵阵悲哀和绝望。
马晓川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从身体的疲惫,以及腰肢肌肉的酸痛程度,不难判断出自己在昏迷前是多么的淫乱和放荡。
当马晓川试着想要从束缚中挣扎出来时,才发现有一股股电流脉冲从她的敏感部位涌入身体。
而且马晓川还发现,那些来自乳头,阴蒂,阴唇以及肛门的电流脉冲,又使得她那已经沉寂下来的肉欲,再次燃烧起来的时候,马晓川感到一阵悲哀。
在黑暗中孤身一人的马晓川,禁不住想起自己为了虚荣和贪图小便宜,把女儿们也一起带进一群疯子色魔的手中时,马晓川心中的哀伤变成了绝望和悔恨,为自己也为女儿们那注定黯淡的前途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