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是一位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若剃干净胡子单看脸,勉强能混入带点老相的青年范围内。
但他一旦偷了个懒,连着几天没刮,细碎的胡茬就让他打满了“大叔”的章了。
这大叔就给她上今天的餐。
“小杯摩卡加枫——糖——浆——”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以示不满,“草莓香蕉松饼配冰激凌,布朗尼。”
终于还是没忍住吐槽:“怎么还是吃这么甜。摩卡已经是我的妥协了,你居然还要加糖浆。”
“因为我还是小孩子呀,老板。”白韵锦夹着嗓子说。
“小孩?”店长嗤笑,“你已经几年没长过个了。”
这戳到了白韵锦的痛处,她恶狠狠地扯了扯店长围裙以示不满,如同她小时候在这喝杯牛奶都要加枫糖浆的样子。
于是店长笑笑,在她脑袋上顺手摸了一下,转身去给别的客人送餐去了。
白韵锦第一次见他就是这店刚开业没多久的时候。
那是白韵锦才六七岁,清澈愚蠢。
店长也才刚毕业没几年,是个清澈愚蠢的文青,工作干不下去了,回老家头脑一热地开了咖啡店。
当然没能成功开起来。十几年前谁喝咖啡啊。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这店面是他家自己的,没什么房租钱,即使门可罗雀也没什么太大压力。
当时还挺年轻的店长也拉不下脸承认自己的再次失败,咬牙开下去了。
白韵锦那时候还很小一团,穿着小裙子在店门口好奇张望,父亲就把她带进去了,给自己点了杯咖啡,给她点了杯纯热牛奶。
白韵锦喝着自己的牛奶,只觉得在这里喝比在家喝好喝多了。
父亲尝了一口,笑着说:“加糖了。”
“云锦在家也想加糖。”她举手申请。
“不行。”
她有什么办法,她只能揣上零花钱多在这里喝牛奶。
于是她在这里像小猫一样吸着牛奶地度过了时间。
她看着店长抓着咖啡豆细闻,看着老板在奶泡上练习拉花,看着老板研究怎么翻出完美的蛋包饭,看着老板拖来同城便宜二手家具,被老板赶回家两个月不准进店,期间每次都是老板把她的纸杯端出来。
“再让漆散散味。我用的是婴幼儿安全漆,不过小孩子还是先别在店里呆着了。”店长说,“让大人们当人肉过滤器吧。”
“可是我想看它装修好的样子。”小学六年级的白韵锦争取,“我想第一个看到!”
“哈,这种破店有什么好看的,你这小鬼已经是来得最勤的了……”店长嘀咕,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过你想看的话……好吧,给你点熟客照顾,我先不把装饰放进去,让你第一个看到。”
“真的吗?”白韵锦兴奋。
“真的,真的。我想想啊……你是不是快到生日了?生日那天给你看吧。”店长说,“那天晚上叫上你家里人一起来吧,我请你一次生日包场,就当试试我新学的蛋糕手艺了。”
他又补充:“不过生日之前就别来了,小孩子少闻油漆。”
“你闻了也不好吧?”
“我?我不健康的习惯太多了,再多闻点也没事。”
“不行啊。”小白韵锦认真地说,“我马上要12岁了,你马上要30岁了,你本来就会比我早死18年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会比我早死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喂喂咒谁呢。况且我怎么可能比你早死四十年啊。”
“你自己说不健康的习惯太多了!你要是死得很早我去哪里吃点心啊!”
店长哑然,一边觉得自己和才到自己腰的小孩争执会不会比她早死四十年很蠢,一边觉得或许自己真该注意注意健康了。
挥挥手把她赶跑了:“你回去,先别来找我,看到你头疼。”
于是十二岁生日当天,白韵锦收获了一个铺满灯光装饰的咖啡色店铺,绿植被摆上,鲜花插入花瓶,店长穿着新置的成套西服,在门口欢迎她前来。
父亲看了眼店长的西装,挑剔地打量质感,发现自己underdress了,虽然价格应该是自己的更高但效果低调了,对于十二岁小女孩的审美来说,身为亲爹没有穿得比这个店长更好。
这人居然穿燕尾服!
正常人谁在六月穿燕尾服啊!
讨小孩欢心也得有个限度!
但是很明显三个小孩都被讨好到了,一窝蜂凑在他身边研究衣服。
十四岁的那个尚且知道些矜持,十二岁的小寿星和九岁的小跟班是一点都不懂了,一左一右地去摸那个燕尾。
看得老父亲不得不开口家教:“好啦,这样很不礼貌的,别拽人家衣服了——喂云锦!不能摸……啊!”
白韵锦的手顺着燕尾一路摸到了屁股和腰,闻言不是很理解地在店长身后探头,发出一个“嗯?”。手一点没从屁股和腰上放下来。
店长被摸得也挺尴尬。
他平时被白韵锦拽围裙或者拽裤腿习惯了,刚被扯扯燕尾时甚至没什么反应。
但他也不好意思发作或者计较,打着哈哈过去了:“孩子还小不懂事,没事。”
好在这之后倒是没出点什么岔子。
白韵锦非常高兴地发现自己有了超大奶油蛋糕,混杂着喜欢的巧克力棒,威化糖果,棉花糖,好味的新鲜水果落在海绵胚之间。
又有平时喜欢的所有点心和简餐,一样一样地被摆在面前。
“哇——都是我喜欢的!”她扯着店长的外套说,“你都记住啦!”
“当然。”
“谢谢你~~~”
店长看看小孩的笑脸,觉得自己脑子一热替她策划的小小生日宴也值了。
在白韵锦的强烈要求下,店长最终也坐在她对面,和爸爸一道庆祝她的生日。
因为全是小孩子,所以无酒精也无任何刺激性饮料,全是果汁和舒缓的无茶多酚茶包。
父亲看着面前三个孩子的傻气互动,道谢:“我女儿这几年给你添麻烦了。”
“不,怎么会呢。我才该道谢,感谢您女儿一直是我们店的小常客。”店长说,“要不是有她一直在这里点杯牛奶写作业,可能我都会怀疑这家店有没有开下去的价值。”
这次过后,店长增设了给小孩开小型生日聚会的业务,出乎意料受到了欢迎。
他总算在几年的勉强支撑后找到了能赚点钱的方式,用给小孩卖笑的钱撑起来日间的咖啡店营生。
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没人会在这个点再来买咖啡。
白韵锦倚在吧台内,听、或者说逼,店长给自己念点书。
按照食品规范来说,她不应该坐在这个区域,但她并不在乎。
“再商量请德·诺布瓦先生第一次来家吃饭时,母亲说,遗憾的是戈达尔教授目前在外旅行……”
店长的嗓音听上去温柔了不少。
他只在念书的时候有这样温柔的嗓子。
磁性的声音伴随着咖啡的醇香,萦绕在伏着料理台假寐的白韵锦周身。
她知道这本是《追忆似水年华》,但她从没搞懂过店长读到了哪儿。
这部绵长的作品一直在料理台后摆着,经过常年累月的熏染,晕成了咖啡焦糖般的颜色。
他总是随意取出一本,随意翻到某页,随意开始读,迂回反复,落入重叠的迷宫之中。
但是。但是。最近。他总是不自觉拿出这一卷。第二卷在少女们身旁。
这是否可以当做是一种内心无意识的透露?我是否是最理想的那种“少女”?
不知道。不过总归已经值得试一试了。
她半闭着眼睛,伸手拽他的衣服。
现在她已不再是小时候身高,抬手摸到的就会是靠近胯部的地方。
店长已经被扯习惯了,问她:“饿了吗。想吃点什么?这个点了不能喝咖啡了,给你花茶和曲奇?”
“嗯……也算饿了吧。”
她的手落在了店长的臀部。感受到了店长的一僵。
“喂喂,收手,不是你该碰的地方。”店长的声音不太自然了,“没睡醒吗?醒醒,快到回家时间了。”
“没睡着,不收。”她说,“我饿了。”
她的手指从屁股点到了裆部:“很饿了。想吃店长的。”
店长猛然后撤,但白韵锦没给他这个机会,抓住了他的围裙和裤子——这是她早就习惯了的动作,终于发挥了最大的用处。
她的手探到了围裙下面,准确无误地拉开了拉链,摸进了裤子里。
“喂!!!你这小孩别开玩笑了!!!”
“刚刚还说我是大人,该喝苦咖啡了。”白韵锦道,“但咖啡还是太苦了点,先吃吃别的来当大人吧。”
皮带已经被解开了一半。店长捂着自己的裤子,着急得一直懒散搭着的眼皮都支棱了。
“你冷静一点,你人生大好,没必要在这里和我搞……搞这种东西。”他苦口婆心劝说,“你不该在这种地方轻率地……”
“那去你房间?你房间就在楼上。”
“那也不行!”
“真啰嗦,老老实实地脱掉裤子啦大叔。”白韵锦说,“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屁股嘛。它被西装裤包裹得很好,我早就想不隔衣服看看了。”
“什么?”
“我对形状之类的东西很敏感,店长你的任何变化我都能发现哦。”她说,“我有注意到你的身材是怎么一天天……好吧,没有到一天天的程度。我有注意到你的身材是怎么一个月一个月,一周一周地变化的。是从我十二岁的时候开始认真锻炼的吧?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说你得锻炼了不然我就没咖啡厅吃点心了吗?”
店长在守护自己贞操间隙抽出注意力惊讶:“你还记得那种事情?”
“当然记得啦,说完你就把我赶走了。那是我最长一段时间没来你这里的时候了,整整两个月呢。又见到你的时候,你的体型就有点变化了。你是为了穿燕尾服迎接我的时候好看才去练的吗?”
店长讶然,于是白韵锦获得了可乘之机,猛得一拽把他裤子都扯下来了。
店长回神试图补救,但白韵锦已经滑到了下面,张口含住了店长的阴茎。
店长试图把身体部位从她嘴里抢救出来,但被牙齿顶着部位威胁了。
“你要是敢乱动的话。”她口齿不清地舔着,“我就咬下去哦。”
店长脑中立刻有了被咬的幻痛,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防止店外路人看见,他把自己下半身往吧台深处藏好,遮住了半张脸:“你究竟……啊哈,怎么学坏成这样了!”
阴茎被吮吸地浅浅膨胀起来,使他在喉间溢出一点声音。
他断断续续地说话,半是茫然半是气急:“你不是都在老实做作业老实听我念书吗!你怎么学坏成这样了!你不该在这里,在这里,给男人……”
白韵锦的手环着他的根部,不很熟练地撸动着。
“失望了?”
“很失望!特别失望!啊哈……你现在停手,呜,还来得及!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的。”
“我才不要。我才不要当成和店长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韵锦的舌头在马眼上来回挑逗。
“何况。”她边吸边问,“店长真的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什么?!……”
此时店内的风铃响了,有客人在这个少见的点进来了。
店长惊慌的站起,好在他穿的是全包围裙,能够遮掩住其下裤子掉了。
他将下半身死死摁在吧台下方,努力挤出微笑问:“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想想啊——”
客人在吧台前认真看菜单,白韵锦在吧台下略微撑了几步,又移动到了店长下方。
店长恐慌地瞥了眼她,用口型和吧台下方比手势拜托。
但没用,这个恶童对他的手势油盐不进,只是牵住了他的手摩挲,点着他的茧子揉过去,颇有耐心的那种。
店长脑袋突突的。
半勃沾上口水又裸露摩擦围裙的难受,和手上这种挑逗般的触感,使他脑袋一团浆糊。
面前客人自言自语的样子,更是让他每时每刻的恐慌都继续往上跳。
偏生,此刻他感到那家伙又抓住了自己的腿,脑袋从围裙里探上来了,含住。
他不得不把自己的下盘降得更矮点以防止客人看到裆部的异状,整个人都陷入了压抑着快感的痛苦中。
但,有一丝奇异的窃喜也出现在了他快要坏掉的脑子中。
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正在主动含住自己的阴茎。
那个理想中的完美的好孩子,正在做她不应该做的事,对着自己。
打破这个情景的是点单声:“我要一杯冰美式。啊,我还要一个蛋糕,就要那个。”
店长的脸白了。
蛋糕柜是透明的,且不说怎么过去,一个脑袋在底下这种事情绝对藏不住。
他定定神把纸杯放在咖啡机下面,哀求似的隔着围裙点点那个脑袋。
那个脑袋居然真的听话停下了。甚至帮他把裤子提上了,贴心扣上了扣子。
他的价值观已经受到了绝对的冲击,现在他居然觉得这果然还是个好孩子,虽然把自己裤子扒了,但也会在关键时候把裤子穿上,可见本性不坏——停一停,洗洗手加冰块了。
这种愉悦甚至让他在打开蛋糕柜的时候附赠了对方一块卖不掉放久了的点心,只有一个要求。
“今天我想早点打烊。”店主带着难得的微笑询问,“您能带着它们去其他地方吃吗?真不好意思。”
这绝对是他这几年打包蛋糕最快的一次。
客人走后,他的腿立刻又被抓住了,他的裤子立刻又不保。吧台下面探出一张脸,问:“你想早点打烊?你想赶我走?别想了。”
她一口含住了阴茎,用刚刚那两分钟时间翻着相册复习的口交技巧尝试。
店长瘫在自己的吧台椅上,腿都绷紧了,随意白韵锦怎么掀开他的围裙。
他仅剩的尊严全用来维持不喘息,保证表情不被店外路人看着奇怪了。
在压抑着的喘息中,他终于射了出来。白韵锦小心地仰头,张开嘴,给他看满嘴的精液:“不好吃。你去吃菠萝吧。”
“饶了我吧,这个年纪多吃高糖水果会出事的。”店长捂着眼睛苦笑。这场景还是冲击性太大了一点,从没想过的场面。
阴茎软下去,软趴趴地落在腿间。白韵锦从地上爬起,顺着他的身体缠上,带着满嘴精液立刻要去亲他。
“喂喂喂。”他被吓了一跳,一边摁下她的脑袋一边紧急摸出钥匙,摁下卷帘门和遮光窗帘的开关。
然后才有精力教训她:“你不要名声啦,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了。”
“不行,我不允许。”他坚决反对,“你不可以和我这种人做。”
白韵锦听这种话听得心烦,爬起来去亲他。
店长扭头避让,被她追着亲了,精液反而糊了他半张脸。
最终他还是被逮到了,尝到了自己射出来的味道:“……”
“确实不好吃……”他不得不承认。
随后又反应过来:“但我也没准你吃啊!”
白韵锦对他的反对充耳不闻,只是掏出了几盒避孕套展示:“你是哪个尺寸?”
“……”店长失语,“你还真是准备充分。难道你已经有很多性经验了?”
“我家严禁我成年前性行为。”她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后第二天。”
这种能糊弄竹马的回答没能糊弄过面前这个年上者:“你在昨天和人做了?”
“……”白韵锦心想,还好他的想象力没有丰富到猜出当天就和人做了那种程度。
见她不说话,店长愈发确定:“你在昨天和人做了。和谁?”
“没做……只是摸了摸。”她吞吞吐吐地回答,避重就轻,模糊真实情况,“和我最常一起来的那个男孩。”
“哦,是他。你们是挺配的,你还是别和我这个大叔扯上——”
“你是哪个尺寸?”白韵锦问,举着避孕套,“快点,我要拆包装。”
店长不说话。
“那我随便拆了。”她比了一下,预备拆开最小尺码的那盒。
这个举动果然带来了反应,她的手被握住了,店长脑壳突突地指了指xl码。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都……过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没用过避孕套。”
店长久久看着她,沉默一段时间之后,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店长从她手中抽出那盒xl码的避孕套,开始拆包装:“好吧,那我就教教你怎么用吧。我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希望不会把事情搞砸。”
“你看起来不是阳痿。”
“闭嘴,好孩子不该说这些话,红着脸看就是了。”
他站起来,解开围裙,踢掉自己的裤子,整个下半身就全都露在了白韵锦眼前。
他抽了片湿巾擦干净其上的精液和唾液,拆开避孕套费劲分辨了一下正反,然后小心地把它一路套在了阴茎上。
“看,避孕套就是这么带的,然后再插进身体里就问题不大了——操,我感觉我像个教具。”
“注意语言。”她调侃,“你不该在好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你还能算个好孩子?!那好,你现在从我的店里出去,然后我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才不要。我要店长你插进来。”
店长用口型骂了一句,但确实注意了没有出声。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笑两声。
“行,行,既然你这么死缠烂打的。”他冷笑,“行啊,送上门来的。”
“店长才是天天都送上门呢。被我怎么摸都没反应过。”
“那是我把你当女儿了!谁想得到你是这种念头!”
“但现在看来,你也不介意睡女儿嘛。”她用下巴指指已经硬了的阴茎,意有所指。
店长不和她多费口舌,索性将她扛了起来,麻袋似的挂在肩头。白韵锦胡乱抱着他的腰笑:“你就这么对女儿的?”
她被放到最常坐的那个位置,店长摸上她的内裤,冷笑:“是啊,是啊,我可是试出了你每种咖啡豆的加奶和每款简餐的咸淡。看来现在我还得试出你小穴的深浅和哪块皮肤是敏感带了。”
“哎呀~”
“不准笑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