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一场极其意外的暴雨,降临在麟州。
雷声电光不断,飘屏大雨几乎阻断了任何人外出的念头。
“夫人,这么大的雨,老爷恐怕是不会来了。”
“唉。”一个婀娜多姿的妇人,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大雨不断落地,发出一声叹息。
二十八九,正是她生命最多姿多彩的时候,身材情欲正值巅峰。
可在这大户宅院之中,半月也等不来一次宠幸。
虽说是锦衣玉食,可上面的嘴吃得饱,下面的嘴,却天天饿的发抖。
“夫人,时间不早了,还是休息吧……若是您实在身子乏,就让我来帮您!”
丫鬟压低声音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
妇人挑了挑眉,无奈的点了点头。
旋即,二人来到床榻边上,妇人侧着身子,敞开大腿,而丫鬟则是蹲跪在床边,脑袋朝着妇人白净修长的大腿中间钻了进去。
丁香小舌,对着腿间的蜜穴,隔着轻薄的纱衣,一阵轻吻。
可丫鬟正打算上手的时候,却突然被妇人给推开了。
“今天有些累了,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丫鬟虽然不解为何突然停下,可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丫鬟乖乖退下之后,妇人的手,却不自觉的来到了自己的胸前,扯下胸衣后,开始对着那一对没有一丝下垂的俏乳,开始并不温柔的抚摸。
抚弄了半天,妇人终于朝着自己的胯下伸手了。
潮湿足以说明她的情欲已然来袭,可仅仅靠着自己的手,又或者是丫鬟的口舌,终究像是只吃点心不吃饭,只能是垫吧垫吧,根本不能赶走饥饿。
随着手指在肥美的肉瓣上来回的搓动揉捏,妇人渐渐的进入了状态。
衣服半脱半裹,整个人像一只大虾,绷紧了,弓在床上。
一声声柔媚而原始的喘息,漂浮在整个房间之中。
那是女人的欲望,而深闺大院之中,这种女人,成千上万。
“轰隆!”
天空一声巨大的雷声,让妇人受了惊,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种毫无安全感的时刻,用手指满足泛滥的情欲。
多么孤独,多么可怜。
“世人都晓得我雪秀嫁的极好,可又有几人知晓我的凄苦。”
旋即,数道闪电劈开天穹,透过窗户,将本就雪秀本就白如凝脂的肌肤,映照的雪白纯净!
与此同时。
在徐伯府上的一间柴院之中,邹良才正在仰天狂笑,因为苦等数年的他,终于等来了异书上所说的困龙升天之时。
“荣华富贵!美女佳人!我来了!哈哈哈!”
看着手臂上隐隐显现的黑色龙纹,邹良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这几年来所经历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夫人小姐,良才不会让你们久等了!”
邹良才赤裸着上身,站在大雨之下。
他眼神坚毅无比,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变化。
忽然一拳轰在了面前的木桩上,大腿粗的木桩,竟然整切一般的断裂,连压在地下的部分也摇晃个不停。
“真的!真的,全都是真的!”
“方天算术!斗地卦法!手可断金!夜御七女!”
“全都是真的!”
这瓢泼大雨,似乎是老天在为邹良才的诞生而哭泣。
因为不久之后,整个麟州,甚至整个混元大地上的一切顶级美女,都要在邹良才的胯下颤抖!
而这阵阵惊雷,像是老天在无能狂怒,狂吼怒叫,却伤不到邹良才一分一毫!
在徐府当下人数年之久的邹良才,自然对于府上的人很是熟悉。
次日一早,邹良才便摸黑找到了负责后厨的管家,周福旺。
邹良才负责柴火,跟后厨关系自然不远,徐府也算不上那种大宅,全府上下不过百十人,周福旺也认得邹良才。
“良才,这一大清早的,你不忙着干活,来找我干什么?”
“周管家,我十五那年到咱们府上,现在五六年了,可一直打着单,前些天我在咱们厨房,见着一个杏眼带春的丫鬟,一眼就动了情,这几天,眼睛一闭,就是她的模样。”邹良才压低声音说着。
周福旺人到中年,自然一眼看穿了邹良才的心思。
笑道:“你小子,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周福旺看着邹良才手里提的东西,也没有直接拒绝。
“这事情嘛,我倒是可以帮你说说,不过你说的那个丫头,可是三夫人身边的丫鬟!即便是她看得上你小子,三夫人若是一句不同意,你就要死了这条心!”
周福旺说的严肃,可他如何能想得到,眼前的这个看着有些憨厚的小子,心中所图,正是那丫鬟身后的三夫人雪秀!
“那是自然,小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行了,去吧,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周福旺拍拍肚皮,示意邹良才先行离去。
果然送了东西,自然好办事。
下午,邹良才正在院子里劈柴的时候,便被叫到了一处园子。
“人呢,我给你叫来了,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周福旺拍拍邹良才的肩膀,一脸笑意。
邹良才朝院子里一看,果然那个杏眼满春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
深吸一口气后,邹良才挺胸抬头的走了进去。
“姑娘,良才有礼了!”
小香便是这丫头的名字,手帕捂住嘴巴,上下打量了邹良才一眼。
轻声道:
“无需客气,周管家也跟我说过了……”
邹良才一抬头,从小香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点动容,可除开动容之外,隐隐却有些不屑。
已有算计的邹良才,脸上笑容不减,从怀中摸出一盒重金买下的胭脂,递给小香。
“数日前,我于花园里见过姑娘一面,霎那间惊为天人,可若是直接提起婚嫁之事,实在是太过于唐突,也怕吓着姑娘。思来想去,便借着这个理由,约姑娘见一面,一点小小礼物,实在是不成意思,还请笑纳!”
邹良才模样倒是不差,练就了一身本事之后,气质更是不同凡人。
面对如此,小香说不动容是假的。
按照邹良才的想法,这么贵重的礼物送出来,就算是夫人的丫鬟,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然而,现实却让邹良才感觉到意外。
“这东西我实在是不能收,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倘若回头有时间,我们去城里逛逛!”
“先不跟你说太多了,我还有事呢!”
很快,小香挪着碎步离开。
邹良才有些失望,也有些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疑惑。
这时候,周福旺突然出现在邹良才身后,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送东西的想法没错,但是送这种胭脂水粉,就大错特错了!”
“求您教我。”
“不管是夫人还是小姐,都需要各种名贵的胭脂水粉,可这一盒,一般也就用个几次,搁置的时间久了,便不好用了。白白放着也太浪费,便基本上便宜了这些贴身的丫鬟们。多的不说,自己用是足足够够的。”
“所以说,我送的这东西,甚至根本没有小香自己用的好?”邹良才恍然大悟。
周福旺则是点点头,又压低声音道:“三夫人那么美艳,深得老爷喜欢,这些东西,自然是足足够够的。”
“所以啊,你还是得想别的办法!我看那小香也不是完全拒绝,你多动动心思。”
再说另外一边,小香回到三夫人跟前后,自然将这事情告诉了三夫人雪秀。
雪秀三十出头,对于这十八九岁的丫鬟,更有一种宠溺孩子的感觉。
“这是好事啊!你也总不能在我这伺候到人老珠黄吧!就后天吧,去账房领三五两银子,要是真的看对眼,到裁缝铺给他做套衣裳,保管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小香谢过三夫人!”小香听到这话,自然是磕头拜谢。
两日后,邹良才和小香如约见面,换上常服之后,二人出门朝着集市走去。
麟州算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市了,集市自然是繁华异常,各种各样摆摊小商贩可谓是应有尽有。
二人都在府上常住,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并不多,所以看着什么都新奇,玩乐的甚是欢快。
时间宛若流水一般,丛丛而去。
二人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漫步中,二人路过一家裁缝铺,小香心有所想,便拉着邹良才走到铺子里。
“良才,帮我个忙吧,我想替父亲做一套衣裳,给他个惊喜,他身材跟你相仿,你帮我试试衣裳!”
“没问题!”
裁缝铺的掌柜,见有客进门,自然是笑脸相迎。
“二位客官,看点什么?”
“我想给家父做一套衣裳,身材嘛,便和他相仿,颜色嘛,黑色显得稳重大方!”
“极好极好!不知用料方面……”
小香直接摸出五两银子。
“不知道,够不够!”
“足够了,足够了,五日,五日之后,您来取,保证做的美观大气!”
“现在正有一套深蓝色的袍子,你可以让这小哥先试试,若是符合您心意,再给定钱不迟!”
“如此也好!”
邹良才到里屋去换那套深蓝色的袍子。
刚刚换好,正往出走,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只见掌柜逮住一个身材偏矮小的人,大骂道:“你这贼子,三番五次的来我这里偷布料,今天可叫我抓住了,必须送你去见官!”
“怎么回事?”邹良才见状连忙询问。
“二位客官,你们有所不知,这贼人,半个月来了我这里三四回,每次走了以后,我都会有布料的丢失!看着穿的破破烂烂,必然是偷了我的布料,去别处卖了!”
“看着死死抱住怀里,怕不是所偷之物,就藏在怀里!”
掌柜的粗暴的上手,一把将那贼人的胸口衣物扯开!
可扯开之后,众人皆惊。
没人想到,这个身材矮小的贼人竟然是个女子,胸口明晃晃的两团软肉颤抖个不停。
虽然是女子,可掌柜的缺毫不顾忌的依旧质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偷我的布料了!”
邹良才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掌柜的,她是不是贼人,得由官府定夺,你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扯开一个姑娘的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小香闻言,也是点点头,上前想要帮那女子拉起衣服。
“怎么!人赃俱获的,你们帮她说什么话,莫非你们是一起的团伙?”掌柜最近所丢失的布料损失不小,立马联想到是有团伙在自己店里作案。
马上将疑心转移到了小香和邹良才的身上。
“你误会了,我们是本本分分的人。”
“那就别妨碍我抓贼!”
一时间,掌柜推开小香,继续想要从女人身上搜查赃物。
哎呀,被推开的小香,跌落在地。
邹良才见状立马扶起,看着小香吃痛的模样,邹良才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了掌柜的胳膊,力道十足,让掌柜一时间无法动弹。
可如此行为,却更加让掌柜的觉得,这三人就是团伙,立马叫嚷道:“你们是不是真当这世道没有王法了?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出来,你们两个衣着平平,出手便是五两整新的官银!若不是偷来的,如何解释!”
“你胡说!”小香哪里知道自己会被如此冤枉,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反驳。
可邹良才却意识到,这是自己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小香,你先照顾好这位姑娘,别离开!”
“掌柜的,我们到里屋聊聊!”
“怎么?你还敢动手伤人?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半根手指头,我要你们好看……”
掌柜的还在叫嚣,但迫于邹良才的力量十足,他还是被推到了里屋。
“掌柜息怒,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跟你们这班贼人有什么好谈的,让我报官,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看着掌柜怒不可遏的样子,邹良才淡淡一笑,道:“若我所猜不错,掌柜家中应该有人重病吧?并且病重的原因,应该是不久前,家里有老人去世。”
“你到底是什么人!”掌柜的眼神,少了三分愤怒,多了三分惊奇。
“重病之人,明明服药了,可依旧不见好。最近情况日渐恶化,眼看就要不行了,对吗?”
掌柜眼神之中惊奇之色大涨,连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在下略懂一些卦法。你家中之人,并非真的重病,而是被你克了!”
“怎么可能?”
“事情都应该从一个半月前开始,你那时候应该是与邪恶之事物有所接触,将一身阴霾之气,带回家中,你身体强健影响不到,可家中老母却遭受了太多。妻子也因为操劳,重病卧床。”
邹良才娓娓道来,眼神之中的那股自信,让掌柜的慌了。
“一个半月前,一个半月……”
突然间,掌柜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然道:“一个半月前,我收了两件旧衣服,那旧衣服用料极佳……可我也是按照价钱实收,并无弄虚作假,坑蒙拐骗!”
“如此阴霾之气,恐怕是寿衣亦或是陪葬品,而且死者生前怨气极大,沾染到了衣服之上……现在那两件旧衣处于何处?”
“一件被我拆开,做在了其他新衣之上,另外一件,则搁置在家中……”掌柜的语气已经变得惶恐起来,因为邹良才所言,一字一句,全都对得上号,就算是有心调查,也绝对不可能说的如此详细!
“如此便是了。死者的阴邪之气,长期伴随着活人,那活人哪里受得了。”
“大师救我!”掌柜的乞求道。
“救你也容易,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别说两个了,若是能救我妻子,二十个我都答应!”
“第一,我看那人,并不像贼子,待会出去,人由我处置。你需配合我。”
“没问题!”
“第二,你答应做的那件衣裳,用料用工,都要加倍。”
“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按照最高的标准来裁剪!”
“想要破解也很简单,你现在回去,将那件旧衣取来便是!”
掌柜一听,立马匆匆出门。
店里的小香看的着急,连忙喊邹良才。
“他不会是真的去报官了吧?”
听见报官二字,小香身边的那个衣衫破烂的女子,也是浑身一颤。
旋即便想要起身逃走。
“站住!”邹良才一声厉喝。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偷东西了没!”
“我……没名字。我……偷了。”面对邹良才厉声的质问,她还是说出了真相。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也只是偷布料换点钱,为了活命!我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养活……实在没办法,求求你了。”
小香看着这女贼实在可怜,心生怜悯,道:“良才,要不算了吧,给她点钱,让她走,至于店里的损失,我来想办法。”
“我自有分寸。”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再次将一双锐利的目光,对准这女贼。
“看着我的眼睛。”
“你撒谎!”
对视数秒之后,邹良才断然道。
“你根本就没有弟弟!”
血亲骨肉这种,是能够从面相上看出一二的,虽然不敢说九成九的把握,可邹良才从女贼的眼神里看出了慌张,便想诈一诈。
果然,女贼被邹良才突然斩钉截铁的话给镇住了,犹豫了三秒之后。
立马磕头认错道:“公子,那小男孩,是我捡来的,我也不忍他挨饿,才好心收留,的确不是我的亲弟弟……”
如此结果,让邹良才也颇为意外,没想到这个女贼,竟然还真的有这么一分善心。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作为偷盗的理由。
“小香,你跟她去看看,她所言是否确凿,这掌柜的,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可是……”
小香犹豫了一下,凑到邹良才跟前,低声道:“要是真的报官了,可千万不要胡来。”
邹良才认真的点点头,确定自己有信心,小香这才跟着女贼离开。
而不多久之后,掌柜的便急匆匆的抱着一个锦盒回到了店里,直接关了店门,气喘吁吁道:“公子,这便是那衣裳!”
邹良才定目沉心,深吸一口气,才将锦盒打开。
果然,凶煞阴邪之气大盛。
寻常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但是有黑龙护体的邹良才却一下感觉到了其中的险恶。
“阴邪知其如此之重,恐怕死者身份,绝对不是寻常人啊……”邹良才心中暗暗小心。
“你去才买如下东西,金纸,黑猪血,黄酒,红烛……”
掌柜老板哪敢怠慢,听完吩咐之后,立马出门而去。
邹良才则是大着胆子,伸手抓向那件衣裳。
可就在手掌触碰到那衣裳的瞬间,意外发生了。
原本外溢的阴邪之气,却在邹良才的手掌触碰之下,陡然开始消失弥散。
同时,邹良才手背上的隐隐黑色龙纹,却宛若活了一般,龙口吞吐,将那些阴邪之气,吸入口中。
片刻,那衣裳之上的阴邪之气,已经消散了九分。
而邹良才此时的状态,更是玄妙,就好像身体里多了一股邪气,亟需发泄。
邹良才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为何,只能暗自运功,将那股不适压下。
不多时,掌柜的抱着一捧东西回来。
邹良才自然装模作样的糊弄了一番后,虚擦额头的汗水,仿佛元气大伤一般,缓缓道:“此物大凶,即便是我,也消耗不少,不过这番驱散之后,此物也不会再害人!”
掌柜的虽然没法如邹良才一般感知凶气,可明显的感觉到,整个衣服有些不一样了。
布料的质感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多谢高人,多谢高人相救!若不是有高人,贱内实在是……”说道此处,掌柜的竟然痛哭出声。
“高人此番恩情,我实在是没齿难忘,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报答!若是贱内康复,小人一定涌泉相报……”
邹良才摆摆手,示意掌柜无需多说。
“也不要你千恩万谢,待会等那女贼回来,你只需如此……”
邹良才在掌柜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掌柜神色变化,猛猛点头。
“没问题!小人一定照办!”
“您先坐下歇息,小人给您沏茶。”
不多时,小香带着女贼回来,怀中还多了一个三四岁的娃儿。
“掌柜的,这姑娘也不容易,你看这事情,要不咱们从长计议?想想办法,通融通融。”小香进门便是这商量的话,显然已经动了善心。
想要做一回好事。
“不行!我是裁缝铺,又不是做善堂的!绝对不行!有手有脚的,哪里不能做份吃饭的活计,非要偷?”
掌柜的一口拒绝。态度无比坚决!
“良才,你别坐着了,帮忙说两句话啊。”
邹良才这才轻咳一声,朝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看此女并非坏人,网开一面,也不是什么问题,不如给我一个薄面。”
“邹先生若是如此说,那小人自然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我看着小娃模样贵气,恐怕不是寻常人家养不起的孩子,若是邹先生想要行善事,还需多考量啊!”
掌柜的由衷道。
掌柜的态度如此变幻,小香已经明白,邹良才肯定是早早处理好了其中关系,刚刚是做给女贼看的。
小香能在雪秀夫人面前受到喜欢,自然也是聪慧过人,明白了其中关键之后,也是悄然后退半步,将舞台交给邹良才。
“既然如此有缘,我看你这裁缝铺里,也需要一个帮工,正好也算是给她一口饭吃。至于这个孩子,尊夫人也能帮忙照顾,也算是行善积德,一举多得。”
“邹先生这么安排,小人自然毫无怨言,只是她,肯么?”
邹良才顺着掌柜的目光,看向了女贼。
“你肯么?”
女贼抬头,目光闪躲,充满了怀疑,这听起来很好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有吃有穿,还能学一门手艺,将来也能谋生,多好。”小香劝说道。
“嗯……”女贼紧张的点点头,眼神很是迷茫。
“那就这么说定了,既然你没有名字,不如从新起一个名字。丝丝,怎么样?”
“这个名字不错!”掌柜的和小香,对于邹良才起得这个名字,表示称赞。
“丝丝……”对于新名字,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丝丝,你在这里安心帮忙,学一门吃饭的手艺。”
“掌柜的,你好生照顾,若是丝丝少了一根毫毛,我都拿你是问!”
“时间不早了,小香,咱们回吧。”
邹良才三句话,直接把事情安排妥当。
小香跟着邹良才出门之后,颇为担忧道:“良才,这么干能行吗,万一那丝丝,身份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会不会连累我们?”
小香内心也颇为纠结,一方面是善心,一方面则是担忧。
万一这个丝丝身份不善,那麻烦可是想不到的。
“放心。我有安排。”
“对了,那掌柜的你是如何解决的,他一口一个邹先生,你耍了什么把戏?”
“我若是说我,懂得算命算卦,你信吗?”
“算命?”小香睁大眼睛,略带怀疑的看着邹良才。
此间四目相对,看着邹良才略显俊朗的面庞,小香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蛋。
“不信,你要是有那种本事,用得着在咱们府上当个佣人?”
“当佣人自然不是我周某人的本意,但谁让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讨厌!不知羞!”小香被邹良才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更是羞涩不堪,正打算转头躲开,却被邹良才一把抱住。
“你真美!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邹良才这话一出,直接逼得小香闭上了双眼,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那娇羞欲滴的模样,已然是任凭邹良才吻下去。
哪怕是大庭广众,哪怕是来往匆匆的人群之中。
邹良才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机会,双臂一把环抱住眼前的女人,嘴唇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嘴唇相触的瞬间,小香便像是浑身触电一般,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那种男人的味道和感觉,实在是新奇又有趣。
可邹良才却并不满足与嘴唇的触碰,他的舌头,强悍的敲开了小香的嘴唇,叩开牙齿……
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没有经验,不小心,邹良才咬到了小香的舌头,突然的吃痛,让小香本来放空的大脑重新恢复了神志。
意识到这是在大街上之后,小香连忙睁开眼,一把推开了刚刚霸占自己嘴唇的男人。
“流氓!”小香娇嗔一句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前头。
可邹良才却坏笑一下,赶忙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小香的手后,并排走到了一起。
小香故作挣扎,见邹良才抓的很死之后,也就不做抵抗。
走了好一阵子,小香脑子里的问题才重新浮上来。
“你究竟是怎么说服那个掌柜的。”
“我真的会算命,给那掌柜,算了他最近有大事发生,让他心善积德,方能化险为夷。”邹良才神神叨叨的说道。
“满肚子的鬼话,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小香娇嗔不断,可脸上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
很快,二人回到了徐府后门外的巷子口,到了这里,二人自然不好再亲密。
“改天再见,跟你一起逛街,还蛮有意思的!过两天取衣服,你再陪我一起去呗?”小香不仅仅表达了对于这次约会的赞扬,还主动提出了下次的约会。
邹良才倒也不意外,点点头之后,目光却凝聚在了小香微微隆起的胸脯之上。
敏感部位被盯着看,小香自然瞬间察觉,一把捂住胸口之后,再次骂道:
“流氓!再见!”
言毕,小香马上朝着后门里走去。
邹良才看着身姿曼妙走到前头的小香,心中已经有了她玉体横沉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回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邹良才略带不满。
邹良才回到住处,看着堆积着得柴火,抄起利斧,便是一顿招呼。
在黑龙之力释放的同时,吸收的那股阴邪之气,也同时被消耗。
有这两股劲力的加持之后,短短一刻,邹良才已经干了以往一天的活。
转眼已是夜。
邹良才躺在床上,心中一股火在烧动,身体更是呈现出一种非常躁动的状态。
“忍,成大事者,这点都忍不了,怎么能行?”邹良才告诫着自己。
“日后,无数美人在怀,岂能浪费在这个时候?”
同时,在三夫人雪秀的房间中,雪秀依着小憩的榻,听小香描述今天发生的种种。
“你说,他似乎精通算卦占卜?”雪秀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是他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可从那个掌柜的态度来看,多少有点东西。想轻松骗过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小香补充说道。
“小香,男人的嘴万万信不得,这世间最会骗人的东西,便是男人的嘴。”
“是,夫人。小香知道了,小香自己会多留心的。”
“夜深了,老爷恐怕是不会来了,小香伺候夫人入寝?”
灯光闪烁中,小香眨眨眼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暧昧。
雪秀不可置否的淡淡一笑,从容的解开了自己的裙摆。
小香连忙漱漱口,矮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雪秀的大腿之间。
嘴唇与肉唇的接触,一下让小香想起了下午和邹良才接吻时候的感觉。
那时候,是邹良才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嘴吧里,而此时,却是她的丁香小舌伸到雪秀的肉唇之中。
那种女性分泌物特有的味道,让小香呼吸变得急促,尤其是夫人平日里端庄和此时阵阵娇喘形成的反差,着实让小香也发情了。
虽然蹲跪在地上,可小香的双腿已经夹紧,蜜汁也徐徐渗出。
而在小香舌头的侍弄下,雪秀自己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自己的丰乳之上,来回的揉弄着,抚慰着。
不多时,雪秀身子一阵颤抖,算是将这几日积攒的压抑和欲望暂且清扫一空。
“我乏了,你退下吧!”
小香懂事的起身,将一块毯子盖在雪秀的身上,自己到了侧屋躺下。
躺下之后,小香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朝着自己的胯下伸去。
她虽然年纪不大,还待字闺中,可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却也是了解不少的。
老爷到雪秀房里的时候,她可是在一边伺候过的,回想起那时候雪秀的种种浪媚之姿态。
还是处女的小香,心中生出一个疑问。
“被男人弄,真的那么舒爽吗?”她心中有一个隐约的答案,可这种事情,若是没有实际经历过,谁也不好说答案是怎么样的。
手隔着内裤,小香摸了几下,欲望正浓之际,但却不得已的停下来了。
三夫人雪秀告诉过她,女子最珍贵的财富之一,便是那一道容易破裂的贞操,若是自己不小心弄破,那实在是划不来。
“邹良才……”嘴里嘟囔着这个名字,在疲倦中,小香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