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曲这边赚钱的速度确实是“快多了”。
李秀玲还没站满一个曲子,就又被搂了进去。
像这样踩着曲子尾巴上来搂人的,都是老油条,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把当前这首曲子算数,陪舞得讲道理,从选人到挤进去搂上这十几二十秒的时间,就算白得了。
借着灯光,李秀玲看见“老油条”一脑袋花白头发,脸上沟壑纵横,是个相貌普通,笑容还带着那么点憨厚的老头儿,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人实不实在无所谓,钱实在就行。
李秀玲跟着就又钻进了身后的舞池。
这次她凑巧看见了卢玉。
她是踩着曲子尾巴进来的,走到里边这曲基本上也就还剩最后收尾的节奏了。
卢玉今天穿了一件套头半截袖,俩人正面遇上的时候,和卢玉跳舞那男人刚把钱递给她。
她边接钱边说着谢谢,套头衫的下摆翻起来,掖在胸罩里面。
胸罩也是翻卷着的,勒在乳房上围。
两个正常尺码的乳房就那么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像两个碗倒扣在胸前,乳头和乳晕挺红润。
卢玉笑呵呵的往一个小包里塞钱,对面男人还用一只手在拨弄着她的乳头。
旁边好几对跳舞的男人,手上没停,脑袋都转过来在看。
一个女人娇嗔的拍打她的舞伴:“咋滴,没见过啊,来,让你看看,我的比她的好看多了……”于是几个男人的目光又转到那边那对新露出来的乳房上去了。
连带李秀玲进来的老头儿都停了脚步,站在那儿两边打量了几眼。
这个场景弄的李秀玲一愣,一时竟没想起来卢玉今天到底穿什么衣服来的。
老头看够了,也没了继续往里走的想法,转过身就搂住了李秀玲。
果然是个实在人,甫一上来,就在李秀玲的腮帮子上亲了她一个措不及防,李秀玲吓了一跳,老头的手已经隔着衬衫和胸罩就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开工了。
卢玉这边刚拉上小包的拉链,对面那男的不怎么讲究,曲子停了,手还没停。
她一抬头,正好和李秀玲四目相对。
熟人见面,多少有些难堪,卢玉一把拍掉了那只还在占便宜的手,一边对李秀玲笑笑一边飞快的把胸罩和衣服拉回到正常位置,舞池里由此少了一对诱人的雪团砌罢落梅花。
李秀玲也尴尬的不行,虽说彼此都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可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被玩弄还真是头一回——老头的两只手都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在扒胸罩了。
老头兴致不错,有着和年龄相符的熟练手法。
李秀玲刚刚有点充血尚未消退的乳头居然就这么被撩拨了起来。
老头倒没表现出多少特别的兴趣,这让李秀玲左边的乳头免受一劫。
卢玉凑上来趴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去卫生间,一会回来还站那儿。”
就整理着衣服走了出去。
李秀玲只来得及嗯了两声,胸前那一对老手就已经把她的乳房揉出了千变万化的形状。
这让因为刚刚的尴尬而缓解了紧张情绪的她,被羞耻心和性欲渐渐占领了高地。
她无声的承受着,隐约开始感到身体有些发烫。
平日里自慰时想象的那种被蹂躏感浮上脑海,一时间竟开始感觉有些迷乱。
然而毕竟才刚刚开始体验这样的职业感受,她心底始终保持着一阵清明。
因此当她发现自己的裙腰已经被扒开时,还是及时的摁住了那只马上就要达到目的的手。
那手几乎要摸到她的阴毛了。
这让老头很不高兴,他又往下使了使劲,企图用行动来说服这个年轻女人交出她的阴部。
但李秀玲坚决的摁着他,于是他转而向后,抓在女人的臀肉上,不断的推拉,使她的屁股沟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
李秀玲知道,自己这种阻挡的行为不可能在每个人身上都成功。
对于这些男人而言,付出金钱就意味着自己暂时拥有了一件玩具。
就像游戏厅里的那群小崽子一样,投进一个硬币,就有权利疯狂的摇晃拍打游戏机直到一局完了,如果不过瘾,还可以继续投。
像李秀玲这样的女人也是如此。
刚才李秀玲站在外边的时候,她清楚的听到两个年龄都不小了的男人在那里对这些女人评头论足,其中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边抽烟一边说:“玩就行了,你给钱还管她舒不舒服?……”这句话像一支箭,扎在李秀玲心底。
但同时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或者说认清了现实,她就是来挣这份钱的,在那些男人眼里,她就是个公共玩具,说白了,就是个贱货,只值五元钱。
玩具终于又一次成功防守住了自己最后的阵地。
但依然要付出代价。
老头松开玩弄乳房的那只手,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
夏天,人们穿的都少,李秀玲立刻感觉到一坨鼓鼓囊囊的玩意,和自己掌心就隔着一层,或许最多两层的薄布料。
她试着慢慢的抚摸了几下,老头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但同时也加重了对屁股的抓揉,以及重新抓住乳房的那只手的动作。
李秀玲努力让自己接受这种代价,至少还在她可控范围内。
尽管她的脸已经红的像火烧一样。
她隔着布料慢慢揉动老头胯下那坨透出热气的玩意,感觉到最前端的阴茎在她的抚摸下渐渐有了一点胀大,也感觉到了指尖顶到两颗圆圆的睾丸。
她有一点心慌,这时才刚刚第一曲即将结束,一会老头万一又要……
怎么办?
她正想着,忽然就听到老头闷闷的哼了一声,紧接着抖了抖,从她掌心迅速传来一阵湿腻感。
这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头却忽然趴在她耳边说话了:“大妹子,咱俩商量商量,你看啊,我要摸你下边,你不让。我要不摸,那我这吃亏了。”
李秀玲被耳朵边老头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偏头问:“那你要咋整?”
第二首舞曲悠悠扬扬的响了起来,老头嘿嘿一笑:“不让摸我就不摸了,咱不能硬逼着你。你呢,也别让我吃亏。这样,咱俩往里边小灯那块靠靠,我也不摸,你把屄露出来让我看一眼,我就照俩曲给钱完事,行不?”
李秀玲吓了一跳,连刚在脑袋里形成的那么模模糊糊的想法也暂时忘了,刚想回绝,转头又想,这就等于自己一个曲赚了俩曲的钱,还节省了时间好回去再赚。
看看……
要是不碰……
那就看看能咋地!
就当自己在家照镜子了。
想到照镜子,她鬼使神差点了点头,老头当时就高兴了,拉着她站到一盏小灯下面偏一点的位置。
这就已经走到舞池中人群的边缘,来到墙边了。
李秀景一眼望去,就看见靠墙边一溜站了好几个人,她往后倒退了半步,也顾不得细看什么情况了,急急忙忙一手撩起裙子前摆,一手伸进去用大拇指勾住内裤腰往下一拉,自己估计着刚好够漏出耻丘的面积来,对老头一努嘴。
老头脸上都要笑开花了,急忙蹲下去,脑袋几乎整个插进了李秀玲的裙子里。
李秀玲听见老头在下面碎碎念着:“哎呀,好哇,真好哇……”她忽然觉得荒唐。
自己居然就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撩裙露阴,还有个老头在下面看,几乎要把脸都贴上去了。
李秀玲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的阴毛上。
这种巨大的羞耻感立即从脑袋和阴部两端同时出击,在她的身体里搅风搅雨,一道热流开始顺着阴道缓缓的向下涌动……
她猛的提上内裤,放下裙子,老头一脸遗憾的冒了出来。
再晚就来不及了,一个开始淌水的屄算怎么回事。
老头掏了钱给她,她接钱的时候把胸罩重新拉下来在乳房上扣好,随后两人居然同时快速的走向卫生间,直到进了前门才在写着男女两字的左右两幅门帘前分道扬镳。
女厕里幸好有蹲位,李秀玲先从包里拿了两张卫生纸,然后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借着灯光就看见内裤里面中间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小块,甚至和自己的阴唇之间还拉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水。
她仔细的擦了擦,又等了一下,见没有淫水再冒出来,这才提起内裤,想了想,又褪下来,拿出一小张卫生纸,这都是来之前裁好的——自己倒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小心翼翼铺在内裤里,然后穿起来,又调整了一下,这才走出蹲位,边往外走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回到舞池边,卢玉正站在那,急忙拉着她,在她耳边小声的问刚才怎么样。
她碍于颜面,简单的说了一点。
卢玉一拍她胳膊:“你还是没经验,那个老不死的是早泄了!你就不答应他,他恐怕也不能跳完第二曲,你想,那他得多遭罪啊!”
李秀玲这才反应过来,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还是实打实的赚了两个曲的钱,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卢玉又赚了十五元钱,李秀玲也赚了十元,就是有点困难,其中一个男人喝了酒,非要搂着她亲嘴,她被那一口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烟味熏的直反胃,拼命阻挡才没让他得逞,这回她倒是实现了跳一曲就赚五块钱的小目标,只是右边乳房被抓了几下狠的。
卢玉回来后教她,遇到纠缠不休蛮不讲理的男人,就找始终坐在吧台旁边第一桌的那个汉子,那是昆哥,专门负责在这里“看场子”。
能被老板请来做这个行当的,那都不是普通人,据说在S市的地面上多少有些名号。
李秀玲睁大眼睛努力看过去,一个穿紧身背心的光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啤酒。
看着就像一号狠人,气势不输以前变压器厂最能打架的冯老三。
这期间据卢玉说,张晓芬其实也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只是她和李秀玲一点儿没碰着面。
倒不怪李秀玲,张晓芬人气挺高,有不少回头客,每天来了都很忙。
李秀玲也不在意,自己才第一天站在这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
倒是的确得学学怎么勾人,她看见卢玉时不时的就往人群里抛个媚眼,然后有个男人就从人堆里钻了出来,一脸“我手痒都等不及了”的表情把卢玉搂进舞池。
她暂时还做不到搔首弄姿主动勾引男人,只能等被人看好了带下场。
又过了一会,舞厅里响起一阵铃声,那表示这是下午场的最后一个曲子了,然后会清场,关门,打扫卫生,等晚饭后的时间段再开。
卢玉还没出来,李秀玲决定先走,反正俩人回家也不顺路,再说人家能坐自行车,自己还得坐公交车回去。
她拢了拢头发,又站在一个明亮但人少的地方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依然耀眼,突然从黑暗的环境中走出来,她不由得挡了挡眼睛,知了在路边的树上拉着长音,一辆收破烂的三轮车敲着铃铛从路边驶过,不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
舞厅里的音乐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门的里外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几乎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公交车上,她数了数包里的钱,除了自己准备的零钱外,今天她赚了四十元。
舞厅的晚场比下午场人多,按照卢玉之前告诉她的,她其实已经算是圆满达成了今天的收入额度。
只是,就算这样,一个月下来和还钱的目标依然会相差巨大。
她想了想,准备今晚告诉家里,自己的班要开始上第二个时间段了。
那样的话,到月底虽然也凑不够钱,但至少自己能拿出一个看得过去的数字来,也许同时再想想别的办法,就能凑够呢。
婆婆没说啥,丈夫也哦哦了两声表示知道了,只有女儿对此表达了不满,以前妈妈每天晚上都能陪她玩一会的,今后就改成等她睡了才会回来。
李秀玲很无奈,家人并不知道她为了生活和还钱正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换衣服的时候她用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身体,乳房上有几道浅浅的手印,屁股上也有两道。
想到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件公共玩具,她忽然有点想哭。
但这样的年头,这样的家庭,她哭给谁看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照例先去给丈夫的阴茎做了一会按摩,那条肉棒,现在只能算是肉虫,依然软塌塌的,丝毫不见起色。
她倒是又开始兴奋起来。
再加上白天被舞厅里的男人们揉搓撩拨出的欲火在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等到夜深人静,她又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女人依旧青春迷人。
她托着自己的乳房,渐渐回忆起白天男人们揉搓这两大团白肉的情景。
当时过于紧张,现在想起来,倒的确有些让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感觉和手法。
她恍惚了一下,忽然产生一个抑制不住的想法:自己难道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才一接触就开始有了喜欢这种感觉的念头?
想到这里,羞耻感又占据了她的头脑,还能幻想什么呢,今天这个头一开,自己不就已经是个贱货了吗?
每天送上门去给那些男人玩弄,还要说声谢谢。
她不禁又想起了刚开始看到的那个女人,也长了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就那么露在外面,任人揉捏,玩弄乳头。
她还对着自己笑来着,她是在享受吗?
也不要看别人了,自己今天居然把内裤脱下来,让一个老头贴着脸的看自己的阴部,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当时那一幕……
在回忆和幻想之中她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飞快的在胯间揉搓。
白天没人摸过这里,她把它保护住了。
让他们摸会怎么样?
自己也会感觉到像现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快感?
或者,会比现在更加舒服?
一个赤裸着全身的女人在卫生间里眼神迷离的自慰着,她像骑马一样分开双腿,向后微微撅起屁股,如果此刻从后面从下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她两瓣屁股已经完全张开,中间平日里被夹得紧紧的肛门,此刻像一朵绽放的浅褐色菊花,丝丝菊瓣正在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的向中间一收一放。
这朵肛菊的下面,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油滑发亮,白嫩无毛。
一根白皙的手指,却正飞快的不断前后抽动,将大阴唇从中间不断挤开,露出里面充血到发红透亮的粘膜。
随着这种抽动,一缕淫水拉着丝从大腿根向下,一直垂到地上,更多的淫水还在不断从那里涌出,仿佛这个女人此刻已经把全身的水份都汇聚到了这里。
她的上身向前倾着,头却在用力的向后仰起,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肩头和背上来回拂动。
她一只手抬起,抓着自己的右乳,那只纤细的手根本抓不住那团鼓胀的乳肉,每个手指缝间都满胀出一道洁白。
一个长长的乳头卡在两根手指中间,连带着后面的乳晕一起,正在努力的向前凸出着。
另一只手从身体的前方向下伸去,最终消失在她的胯间。
那里是最疯狂的交火地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另一只乳房被胳膊从侧面挤在胸前,只有顶端长长的乳头,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
随着一阵期待已久的颤抖和几乎无意识的低声哼叫,李秀玲再一次迷失在手淫的高潮中。
和从前不同的是,她的想象里不再只有老公曾经辛勤开垦她的场面,而是多了许多模模糊糊的面孔,那些人躲在黑暗里,只是伸出手来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朦朦胧胧的,竟然开始有些沉浸在这种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快感里。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当李秀玲努力攀登高峰的时候,从斜对门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