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大斗魂场,贵宾休息区。三号贵宾室。
豪华的房间足有二百平米,巨大的真皮沙发长度超过了十五米,足以容纳十几个人舒服的休息。
整个房间内的装修都以金色为主,金色的宫灯,金色的壁纸,还有各种金色的装饰物,无不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
在巨大的白色真皮沙发面前,摆放着一张水晶茶几。
上面有精致的点心和各种饮品提供。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房间的一面墙壁是一整块透明水晶。
通过特殊的处理,从这里能够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绝对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
而水晶墙外,正是索托大斗魂场拥有着最重要地位的中心主斗魂场。
此时,房间内只有七个人,七个各具特色的人。看上去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坐在沙发正中的,是一名有着黑色长发,身材修长的青年,相貌算不上英俊,脸上的表情很少,似乎脸部肌肉僵硬了一般。
身穿蓝色劲装,没有任何装饰。
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简单的感觉。
可偏偏这种简单却让人感到很危险。
他正靠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还有一名女子,她的姿势可就不是那么正常了,不靠在沙发背上,而是靠在蓝衣青年肩膀处,一脸懒散的样子,深紫色的短发看上去英气十足,奇异的是,她却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眸,给人几分诡异的感觉,有一种妖异的魅力。
此时她正靠在闭目养神的蓝衣青年肩头玩弄着自己染成碧绿色的指甲,正在和其他几个人调笑。
蓝衣青年皱了皱眉,开口制止了其他几人的谈话。
“比赛就要马上开始了,魂师界强者辈出,谁也无法肯定是否有比我们更强的对手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好歇着别闹腾了。泠泠,你也坐下来歇着吧。”
“不,我就不用了。”
一个阴郁的轻柔嗓音从角落里传来,还有一名带着面纱,淡蓝色短发的女子站在房间最阴暗的地方,明明身材纤细苗条,身着一身银白色的镂空连衣裙,裸露的肩膀柔弱纤细,散发着女性独特的诱惑。
那一双眸子明澈忧郁,一看便是相貌端正,容姿秀丽的佳人,却静悄悄的,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力。
即使在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她也像阴影中一个遗世独立的幽魂一般,稍不注意便消融在黑暗中。
她抱着肩膀,回答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便又转过头,深深地望向虚空中的某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发男子叹了口气,身为皇斗战队的队长,他有关怀队友的责任。
但是这个女子的情况又是那么特殊,特殊到他无从下手管教,只能依靠别人。
他向怀中的眼里女子抛了个眼色,无奈地摆了摆头。
女子会意,那张艳丽的脸凑了上来,轻吻了他的侧脸,小声说道:“你去管管御风他们吧,天恒,泠泠交给我,我们女生私底下聊聊。”
蓝电霸王龙武魂拥有者,强攻系战魂师,皇斗战队队长玉天恒点了点头,松开了搂着女子的肩膀,坐正起来。
“交给你了雁子。这索托城治安也太差了,居然还有淫神传人活跃的痕迹。要不是答应了那几个叔叔,还有秦老师的指示,我真不想来这里,你看泠泠都折腾成什么样了!打完这场,我去和老师说,尽快离开这里。”
碧磷蛇武魂拥有者,控制系魂师,皇斗战队副队长独孤雁点点头,也从男人的怀中起身。
“我知道了。天恒,你也提醒城主他们注意点,我可都听说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玩女人,还玩得那么过分。泠泠这边不用你担心,有我看着呢。什么都好,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御风那个没正形的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时他怎么口花花,怎么骚扰泠泠都可以,要是现在给我捅娄子了,我非把他毒哑不可!”
“哎呀御风哪有那么过分,放心,我这就去警告他一下。”
玉天恒苦笑一声,为自家兄弟辩解了一下。
情侣小两口合计好了,便各自分开。
很快,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里便传来了玉天恒大声呵斥的声音,乱糟糟的声音一下子便停了下来。
听着男人帮那边进展顺利,独孤雁笑了笑,便转身走到窗边,搂过自己小姐妹的肩膀。
九心海棠拥有者,皇斗战队辅助系魂师叶泠泠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突然出现的手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转头一看,大姐头带着柔和的微笑看着自己,紧绷的身体这才松弛下来。
她低下自己那双忧郁沉静的双眼,轻声细语地询问独孤雁道:“雁姐……怎么了,队长是不是有新想法了?赛前还有什么准备需要我做的吗?”
“准备?当然要准备。你这个样子,别说天恒了,我看了都放心不下。”
独孤雁没好气地埋怨了叶泠泠一句,语气虽冲,但依旧温柔。
“你看看你,好像我们拿刀劫持你让你上擂台了一样。放轻松一点,别一惊一乍的,我都怕你在台上被吓死。再这样下去,还锻炼什么啊?我就和天恒说我们不参加斗魂了,让秦老师想别的方法锻炼。”
“这哪能麻烦老师呢……我没事的,给我缓一下就行。”
“你都这么说几次了?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的,雁姐。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叶泠泠的眼角弯成了一轮新月,给独孤雁扯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轻轻地靠在独孤雁的肩头,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
温热充盈的感觉传来,独孤雁也爱怜地搂着这个柔弱纤细的小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有雁姐保护我呢,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才不怕呢。”
“瞧你说的,你雁姐不是你亲姐还能是啥?”
独孤雁隔着面纱,扯了扯她的小脸。
“看看我给你操了多少心。训练护着你,有好看的衣服都想着你,还得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亲姐都没我这么累的。”
“是是是,是泠泠错了,给雁姐添了好多麻烦呢。你就是我亲生姐姐,行了吧?”
叶泠泠搂着独孤雁的纤腰,亲昵地蹭了蹭独孤雁,随即又皱起眉,颇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把长及大腿的裙摆向下扯了扯。
“但是这个衣服……我就不能换一套穿吗?穿这身衣服上台打擂好羞人啊。你看看这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这裙子也太短了……”
“不——可——以——!那么好看的亲妹子,肯定要给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的!你看看你原来那个样子,头发长长的,刘海都遮住眼睛了,你看得见路吗?姐妹姐妹,一定要和你姐姐我留一样的头发,出去才好看!”
独孤雁理直气壮地驳回了叶泠泠虚弱无力的请求,拨了拨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淡蓝短发。
“短发这么好打理!还有,这衣服不好看吗?一天到晚穿着个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么热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我平时不打理长发的……而且不说我们魂师怎么会因为气候生病,现在也快进入深秋了吧……”
叶泠泠刚弱弱地反驳了几句,便声音越来越小,被独孤雁鼓着脸颊瞪着双眼给堵回去了,。
独孤雁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扯下了她的面纱,一张沉静清丽的小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看着这面纱就来气!你你你,你以为是你在皇斗学院里一天到晚泡图书馆的时候吗?是我们出来长见识,展现风采的时候!我独孤雁的小姐妹打扮成那样出门,丢的是我的脸面好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这衣服不好看吗?”
“倒也不是不好看……”
“那不就行了!少给我扯那些适合不适合的,你雁姐比你懂!你个一天到晚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跟时尚的傻妞!”
独孤雁敲了敲她的头。
“马上就是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了,你要是输给植物学院那堆野花,或者天水学院那帮搔首弄姿的狐狸精,哪怕就是输给那个老女人带的土包子蓝霸学院也不行!那就不止是我了,丢的是我们学院的脸,是皇室的脸,你知不知啊?!”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叶泠泠从来都是辩不过自己这个大姐头的,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独孤雁给自己准备的这一身行头。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不得不说,独孤雁这身确实挑不出毛病。
现在叶泠泠身上这件,同样是和独孤雁同一款式的无袖连衣短裙搭配袖套,一样的齐耳短发。
一同走在街上别人还真以为是亲生的姐妹花。
只不过独孤雁的短裙凸显了作为战魂师的特色,附着这大量蛇状的蓝色与白色坚固甲片,胸前还有着特地勾勒出完美胸型的护心,又大胆的采用露出修长双腿和削瘦肩膀的设计,配上她开放泼辣的性格,艳丽的紫色短发和妖异的绿色蛇瞳,还有那条全大陆都数得上名的碧磷蛇武魂,当真是一条火辣妖媚的美人蛇。
而叶泠泠的这身则是通体都是银白色,虽然也是无袖,但是独孤雁考虑到自家妹子的承受能力,终究还是没选择那么暴露的款式,而是选择了护肩遮住肩膀,配上及肘的长手套。
考虑到辅助系魂师的体能,采用了布甲的设计,只在饱满的酥胸上点缀了一个小巧的蓝宝石。
除了选用花叶状的头饰,和花纹给百褶裙绣边,还附赠了一双同样银白色的过膝袜,与短裙搭配构建出了诱人的绝对领域,实在是华美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一件裙子,让叶泠泠私底下偷偷对着镜子乐了很久很久——如果不用穿这身衣服上场那就更完美了。
再加上配合那华美的头冠,和叶泠泠那沉静忧郁,楚楚可怜的美色,简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静柔弱的公主殿下一样。
实际上,斗魂期间甚至有魂师被叶泠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打动,不忍下手的情况出现,被独孤雁拿来打趣了叶泠泠很久。
而且,现在的独孤雁又回想到这事,又坏笑地撞了撞她,轻轻地和叶泠泠咬着耳朵。
“而且你看,穿这身也有益于我们比赛嘛。上次和我们对阵那个人,差点被你迷得找不着北。还有御风那小子,当初不是仗着自己是稀有的飞行系战魂师,对你爱答不理的吗?你这身衣服一出来,我看他飞行的时候都要一头撞到树上去了,哈哈。”
“哎呀雁姐你又欺负我!”
叶泠泠脸红红的转过一边去,独孤雁只能对着她通红的耳根,听着她羞涩的抱怨。
“我……我,我才没有。”
“哎呀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看看你,也从来不和哪个男生特别亲密,看的我直着急啊。御风也就是心野了一点,人是不坏的,这哪怕是谈谈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现在年纪还小,我还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结了婚,那我就要围着他转了,可就没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身上了。”
“嗯……我都懂的,雁姐。”
听独孤雁看似埋怨实则劝慰的话语,叶泠泠勉强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我……”
独孤雁叹了口气,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泠泠肩上,同她一起漫无目的地张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泠泠,你要慢慢走出来呀。你母亲过世以后,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会开心的。”
“……她要是知道的话,啊,她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吧?”
说着这种诛心之言,原本少女忧郁平静的眼中却浮现出深深的痛苦。
“从我记事开始,她就是那个样子了。像只野兽一样,被系着铁链,拴在房间里,门窗都被加固着,跟圈养一样。”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成天喊着什么肉棒啊,母猪啊,小穴啊,喊得连我都听的见。也从来不避讳我。每天我送饭进去,就抓我,咬我,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婊子,这么小就知道来抢主人的大肉棒,让我滚。九心海棠,也从来不见拿来治愈我。”
“老爹什么办法都想了,到处都是高级魂师在进进出出。我看见他半夜跪在母亲面前,流着泪求她想想我们,想想她的孩子。她不听,她老不听。我就看见老爹拖下裤子,掏出他那玩意,疯狂了一样的操她。不够,不够,她这么嚎着。老爹累了,他要气死了,就跑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群男人,看着他们操自己的老婆……”
一只手捂上了叶泠泠不断诉说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看着窗户的反光,她看见那双碧绿的蛇眼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泠泠。别这么折磨自己。”
“可我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永远痛苦下去。从那天老爹拿着斧头,踩着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从我的手上长出这朵花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痛了。”
叶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绘着那双眼睛的轮廓,那柔和的轮廓能让她感到平静与安慰。
“九心海棠,没有传说中那么无所不能啊。我明明试了那么多次,妈妈她还是没有再起来。不管我那么用力地去用它,可我还是那么痛。”
“……”
“让你听了多余的话呢,雁姐,对不起。我那么痛,我每次和愿意听的人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也和我一样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
“我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她又重复了一遍,指间轻轻摩挲着镜面中自己的眼睛,眼中像是缠绕着悲伤的剧毒。
“我这么狠毒,狠毒得,像个淫神的女儿。”
“可我愿意听,泠泠。每一个爱你的人都愿意听。”
碧磷的蛇又收紧了一分,缠绕着这朵遗世独立,悲伤淡雅的九心海棠,用力吞咽下所有心毒,哽咽着竭力将自己的温热倾声吐诉。
“哪怕会痛。”
没有人再说话了,寂静,深深的寂静温柔地拥抱着她们。
“……谢谢你,雁姐。”少女转过身,对自己的异性姐姐展露出明艳的笑容,宛如鲜花怒放。“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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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斗战队?”
大师挑了挑眉,皱着眉头看着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敖主管,我们才只是铁斗罗级别的选手,这个皇斗战队到底是什么来头?要你亲自求上门来找我们和他们对阵?”
敖主管苦笑一声,礼貌恭谨地和大师解释:“您就别客气了,史莱克战队里的选手只是等级尚未到达银斗魂的标准而已。论实力,早就已经横扫那些低级别的选手了。就算破例把他们的级别提升上来,对那些低级选手来说也只有好处,反正他们也赢不了……我,我就实话实说了。三天前,来了一个魂师团队,他们全部由银斗魂魂师组成,似乎是索托城几位大贵族找来的魂师。连续两天,那些大贵族都在他们身上下了重注,狂战队解散,我们找不到足以匹敌的对手,他们毫无悬念的取得了斗魂的胜利,给大斗魂场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敖主管对大师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大师品味着敖主管言语中的苦涩,心中盘算已定,面色却仍旧古井无波,眉头紧锁,一副还在摇摆不定,权衡利弊的样子。
敖主管知道对方在拿捏自己,可现在主动权在人家手上,自己只能任由人家宰割。
想想掌柜的交给自己这份差事和他平日里的手段,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他也是口中直发涩。
可惜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和石头一样冷硬,自己已经开出了如此丰厚的让步条件,却仍旧没有打动他的迹象。
正当敖主管咬咬牙,打算拼着掌柜的不满,再给他开出一个大出血的条件时,身旁侍立的办事员却突然开口,接上了他的话茬,透露出了一个情报。
“这只银斗魂队伍和史莱克七怪一样,都是最佳魂环组合,而且还有蓝电霸王龙这种顶级武魂的强悍队伍,我们实在是难以找到像史莱克七怪那样……”
话刚说到一半,敖主管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原本冷硬顽固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他静静地听着办事员说完,开口询问道:“我能看一下他们队伍的资料吗?”
“当然可以。”
办事员低下腰,露出胸前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
大师却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随手翻了翻,有些惊讶于这份资料的完善齐全。
他开始认真仔细地查看起来,不时点点头。
看着他那副模样,敖主管和办事员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谱,这事儿算是有着落了。
果然,等大师翻阅完了资料,便朝他们点点头,语气上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付出了比预想中要稍微低廉一点的代价,双方总算是达成了共识,气氛也随之松弛下来。
计划停当,他们都有不少工作要准备,必须马上开始行动了。
“您慢走,晋级的手续交给我们,把牌子放在这里就好,很快我们会把新的银斗魂牌子给您送过去。”
敖主管热情地站起身,和大师寒暄了几句,便满脸笑容地走到门口,目送他离去。
看着那副背影渐渐远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恭谨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大人,所有的手续已经准备就绪了。一个时辰后,他们就会站在中心斗魂场的舞台上。”
“嗯。你也太紧张了,差点就许出那种条件,大失水准啊,老敖。”
“这……唉,没有狂战队,皇斗战队带来的损失太大了,后台又太硬了。而且掌柜的下了死命令,加上您在这,不由得我不紧张啊。”
难以想象,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是那个颇有姿色的办事员占据了主导地位,逼得男人直擦冷汗。
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紫色的马尾微微摇晃着。
“这么紧张干嘛?我不会和阿路说的。重要的是事情办成了,比什么都好。好了,我只是过来看看,收拾完这些东西我就走。”
“哎,哎,大人您慢走,预祝您和掌柜的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敖主管擦了擦汗,谄媚地恭维着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新来的掌柜夫人那么执着于穿着那么暴露的制服在办事处抛头露面,但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就喜欢这个调调,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宽,最多就是管好手下,少流传一点香艳的流言蜚语,免得祸及自身。
不过,倒还真有一件事,是敖主管有些好奇的。
看着女人心情不错地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和那七枚铁斗罗徽章,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询问。
“我说,大人,城主那边和我们之前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怎么突然就翻脸过来对付我们了?找了这么一个队伍来给我们添麻烦?”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明艳的紫色瞳孔瞪得浑圆,死死盯着敖主管,看得敖主管想抽自己嘴巴子。
幸好没多久,她的视线便移开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着自己的工作。
“有的事,别瞎管。下雨了,该淋湿的,跑不掉。这伞还没漏呢,这么急着,躲什么啊?”
“是是是……我就是好奇,好奇……”
女人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怀疑发酵。
总是要放点口风出去,才好安下面人的心。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们那些话,我也有所耳闻。这私底下嚼舌根我就当不知道,要是被裁判所的人逮住了,也别说自己是斗魂场的人。祸从口出,就得自己咽下去。不然,路掌柜的家法,你们是知道的。”
“是,您说的对,我们这就是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希望真的只是随便聊聊。”
女人收拾停当,转身正对着敖主管,面色严肃地训斥。
“斗魂场的整改,是因为私自推出的新规则没有经过公审,这才撤下去重新讨论研究,总有一天会再推出来。我作为负责人,自然会承担一切责任。我都不怕裁判所的审查,你们紧张什么?”
“最近风声很严,那是因为治安严峻,有淫神传人现世,影响社会治安秩序。武魂殿派出裁判所的人过来,也只是为了调查案情,抓捕罪犯,严肃治安,还索托城一个清净!那是正常流程!”
“你看看你们私底下都说的什么玩意!连什么城主和我们闹得不愉快,下了重注要把盘子里的钱全卷走,好贿赂执法官,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皇斗战队什么背景,你我不清楚吗?让有心人听见了,我们该如何自处?我们得罪得起那些大人吗?敖主管,现在是非常时期,也请你和其他几个主管带个话,让他们好好管管自己手下的人!”
“是!我马上就和他们去说!”
“嗯,忙你的去吧。我也要回柜台了。”
女人抱着杂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耽搁太久了,万一有人过来找我找不见,那……可就麻烦了。”
“您慢走。”
敖主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刚刚的诚惶诚恐逐渐变得平静,略带点放肆地欣赏着那倩丽的身影,即使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也格外显眼。
现在的女人不要脸起来,可比他这么个大叔厉害多了。
前些日子自己还有些垂涎这小美女的姿色,这才多久,就搭上了斗魂场的一把手,端起架子来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一样。
这世道,生的好看,叉得开腿真是有优势。
也不知路掌柜早些年玩女人玩坏了身子,那干枯憔悴的鬼样子,怎么把这小妖精滋润得如此风骚的?
不过最近人家风头正盛,自己是该避一避,好好地管束一下手底下人的嘴了。
这风暴快来了,就看看这伞能遮住她多久吧。
他遗憾地摇摇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开始欣赏起另一位与女子擦肩而过,身着白色教士服的艳丽美人。
那女子神色自若,只当身边员工敬畏的眼神不存在,在他们恭谨的礼让,与眼底潜藏的恶意上大步前行。
就在女人抱着的托盘上,六枚铁斗罗的证明摆放在上面,微微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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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的倩影渐渐远去,在腥红色的酒杯中逐渐变小,消失。
面容沧桑的中年人眨眨眼,彷佛刚刚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一般,歉意的对着身边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说道:“真是对不住,年纪大了,就喜欢走神。”
那年轻人身上的黑色西服高贵华美,手腕上的蓝色手链更是华美尊贵,胸前还钉着一张工牌,能让斗魂场中任何员工看见都要连忙低头避让。
然而他却在这位中年人面前卑躬屈膝,恭谨万分,安静地侍立一旁,不敢有丝毫怠慢。
听见中年人这么说,他连忙低头连声说道不敢。
“能为您服务,是路某的荣幸,主教大人言重了。”
主教淡然地点了点头,举起酒杯向下方示意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那位听说就是您即将新婚的妻子?还没恭喜你啊路掌柜,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斗魂场的负责人,又即将娶到这么一位美人,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我看看,得给你准备一份隆重的贺礼才行,”
“主教过奖了,在下的婚事,怎么能劳动您的大驾呢?”
路掌柜的揣摩着主教的心意,谨慎地挑选着言辞。
“只要您能在婚礼上喝上一杯水酒,那对我们夫妻二人来说,便是莫大的荣幸了。”
“哈哈,那哪里成?哪有空手去人家婚礼上讨酒喝的,那不是恶客上门了吗?”
主教失笑着摆摆手。
“路掌柜便不要推辞了。对了,刚刚我看见贵夫人刚刚还穿着斗魂场前台的制服,夫妻二人各司其职,难得,难得啊。”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理由,斗魂场内但凡是抛头露面的前台,其制服都相当暴露,更别说主教还隐隐嘲讽刚走过去的女人出身低微,以色娱人。
只是路经理似乎没察觉到语言中的恶意,自顾自地说道“她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我早告诉她要换个职位,她偏不听,非说别人在后面说她闲话,唉,让大人见笑了。”
“我也对贵夫人的作风有所耳闻,真是个奇女子啊。不如路掌柜的把她叫上来,我们一起聊聊嘛。”
路掌柜身体一僵,强作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压抑不住的怨恨隐隐从眼中透露出来。
当着丈夫的面讨要即将新婚的妻子,这种羞辱让路掌柜那病弱苍白的脸色上都浮现出了一抹酡红,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硬邦邦地回道,“一个办事员,和主教大人您的公干扯不上关系吧?现在罪犯猖獗,裁判所大动干戈地来到我们斗魂场,难道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砰——”
一声重重响声,酒杯被狠狠地砸到厚重的书桌上,猩红色的酒液翻腾起波涛汹涌的风暴。
然而,主教眼中的愤怒比这猩红风暴更加狂暴。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路经理,厉声喝问。
“说得好!好一个路经理!既然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也就知道我为何如此行事!斗魂场内,污秽不堪,藏污纳垢,擅自举办未经报备的不法赛事,被指认有奸人在其中兴风作浪。裁判所正是因为此事而来,你路经理不是不知道!现在我让你交出几个相关人员,你百般推脱,是何居心!”
“主教大人,那些捕风捉影之词,不过是无稽之谈!斗魂场之间虽然同气连枝,但是彼此之间的经营方针有所差异,风格特异,也是难免的事情。败者复活赛,是索托城大斗魂场的新尝试,只是暂时推行试水,这在行内也算不得上什么违规操作。等以后制度成熟,我们自会上报联盟,正式推行运营,这却和裁判所无关。至于相关人员勾结奸人,更是无稽之谈,还望大人明鉴!”
“哦,你是说,被指认为鼎炉的猫女,蜘蛛王,绫四娘神秘失踪,和你们大斗魂场无关是吗?这次出现的淫神传人,和你们大斗魂场毫无关系,是吗?!”
“这是自然。是库玛伯爵和索托三世沉迷享乐,淫秽不堪,被人曝出私下包庇培养淫神传人,我们大斗魂场只不过和这两位有着比较密切的交易往来,至于参赛选手,来来往往的,我们没有义务,也不可能监控每一个在我们这里参加过斗魂的选手的去向。与淫神传人勾结?可笑!还望主教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们一个清白,不要给斗魂联盟心寒了啊。”
两人死死对视着,方才伪装出来的和平氛围荡然无存。
主教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但心里却平静似水,上下打量着面色激动,气喘吁吁的路掌柜,心里自有了打算。
“气息波动剧烈,心境激荡,看起来确实是戳到他的痛处了。对那个女人,他很看重啊。奇怪,那女子眉眼含春,风姿绰约,很明显是得了滋润,享受男女之乐的。这姓路的脚步虚浮,面色苍白,很明显是元阳稀薄,肾水有亏,是纵欲过度之象。按理来说早就没有人道能力了,怎么会……”
“等下,这个痕迹……不会错,意识有被修改过的痕迹。是心血激荡,激动过度后心防有失,导致被人乘虚而入吗?倒像是那个人的手笔。看起来不是头儿了,顶多是个爪牙。我明白了……夫妻俩都是节点,恐怕是开发过后甩给他,催眠彼此相互恩爱,打个掩护的,恐怕是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当枪使了。啧,可惜那个美人了,这种艳色,又被贼人调教开发过的美人可是个宝贝。这男的眉眼狭长,颧骨高耸,一看便知是个偏执刻薄之人。守着美娇娘不能用,一旦被放弃甩掉,或者是发现自己帽子绿了,迟早要被姓路的折磨致死……”
“没有接着往下追索的必要了,再追下去问不出什么,几个被开发过的鼎炉值得什么?顶多卖个千八百的。看来还得跟进索托那条线,抓到正主,他脑子里的东西才是正经货色。不能玩玩那个女人就算了,再给姓路的压一压,应该还能挤点油水出来挣点外快……等吧,等圣女大人考察巡视回来,就撤了吧。”
心里主意已定,主教却还是那一副愤怒之极的脸色,干脆一摆手,转过身去,看向落地窗外的中心斗魂场。
“是与不是,我们自有定论,轮不到你来多嘴!滚吧,再找不到那几个嫌疑人,别说斗魂联盟,就是大公阁下亲自出面,也要请你去审讯室里走一遭!”
路经理脸色煞白,明显是知道裁判所那间凶名赫赫的审讯室,忍不住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但是残存的恼怒和尊严尚且不足以让他做出对着面前的男人卑躬屈膝的举动。
尴尬的他便只能冷哼一声作为回应,接着回头,大步走出了房间。
听见大门关上和脚步逐渐远去的声音,主教大人也失去了继续关注的心思,开始对着窗外的中心斗魂场发呆。
今天的斗魂据说是索托那边找来敛财的队伍,背景惊人,实力不俗。而能让大斗魂场派出来对阵的队伍,想必也有几分本事。让我见识一番罢。
身穿白色牧师袍子的中年人惬意地靠着后座,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腥红的酒液荡漾起阵阵波纹,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正是醒酒的时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斗魂场,举起杯子嗤笑一声,轻轻地抿了一口。
醇厚的香味渐渐在他口中蔓延开来,带来权力的回甘,让他沉醉不已,心里暗暗赞叹。
赞美吾主的荣光!
然而,主教却没那个能力看见,路经理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那羞恼的脸色一瞬间恢复平静,轻松得几乎要哼起小曲的样子,自然也听不到远去的男人心里,默默思索的心声。
“看样子是瞒过去了……来的人不多,也就一个裁判所主教和一个未知的神秘人,看样子隐藏的很成功,几乎没人怀疑其实正是败者复活赛发生的场所才藏着真正的主事人,派来的也是只会相信心灵视界和自己臆想的蠢货。哼,心境波动这种事情,只要习惯了自我催眠这种事,瞒过这些自大的蠢货比控制面部表情还简单。”
“不过居然看样子,索托和库玛那边被一锅掀了啊。查的这么彻底,还扯到了这边,真是两个废物。不过,该说真不愧是裁判所吗?只求杀错不求放过,索托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城之主,六十级的魂帝,居然就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池内被软禁起来任人宰割,武魂殿行事也未免太嚣张跋扈了,这是想干什么?”
“只能按照大人的嘱咐蛰伏下去,让小猫她们关闭深银阁,躲一阵子了。那些参加了败者复活赛的残渣……唉,还在斗魂场内游荡着,找个时间把他们全都处理掉吧。至于主教,主教,啧,不就是要钱吗?我砸锅卖铁,填不填得饱你的胃口?操你妈。该死,那个神秘人还跟着大人,她还只是个魂士啊!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借着吾主之名把武魂殿招来的!只能希望她能瞒过去了。否则,只能让她自杀,来守住秘密了……”
“愿吾主保佑……”
就这样,一个步伐沉重,心事重重地沿着走廊离开,一个眉头深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即将开始的斗魂比赛。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踏着比赛开始的喧嚣声,背道而驰,分道扬镳,嘴里却不约而同地喃喃自语,同时念叨着一个名词。
“淫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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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要踹不过气了……
惊恐的情绪充斥着叶泠泠的眼底,隐隐有湿润的光芒从她眼角滴落。
在她面前,曾经威风八面的皇斗战队七零八落,石家兄弟,孤独雁甚至面容青紫,十分痛苦,被眼前戴着面具的蒙面人用那神秘的“蓝银草”串着挂起来,致命的毒素流缓缓地从穿过的创口处被吸收过来。
而自己虽然没收到什么伤害,但是却被他操纵着武魂吊起来,那双冷酷的紫色眼眸越来越近。
被孤立的悬在半空,四周的伙伴生死不知,眼前冰冷暴虐的男人,困扰自己许久的心灵创伤,让叶泠泠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噩梦之中,腰间的蓝银草越收越紧,真实的危机与虚幻的癔病纠缠混杂,勒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那个男人冷冷地上下扫了叶泠泠一眼,不自觉地把蓝银草放松了一点,眼中紫极魔瞳的摄人光彩稍稍收敛了几分,但是依旧语气冰冷。
“救我的伙伴,否则,他们依旧会死。”
不要慌……雁姐他们还在等我……照他说的做……惊
悸之中,叶泠泠勉强凝聚起几分魂力,光影在她掌中闪烁,粉白色的花瓣飞舞而出,化作一朵美丽的九心海棠。
那朵花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着,落在了小舞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融入了进去。
白色的生命力光芒便缓缓地绽放开来,少女身上的伤口迅速缩小,封口,最后愈合,没留下一丝痕迹。
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悠长起来,除了面色苍白以外,小舞的伤势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
“团战斗魂,史莱克七怪胜!恭喜他们!”
飞舞着的美艳主持人高声宣布了比赛的胜利者,便赶紧飞到场上唯一的站着的男人旁边,急切地询问。
“恭喜你!千手修罗选手……你看上去好虚弱啊,没事吗?还能走吗?”
有些困惑地,唐三摆手制止了这个过于热情的美女,推辞了她想过来搀扶的举动,然后微笑着回归了自己的队伍里。
蓝银草缓缓下垂,被放回到地上叶泠泠用复杂万分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随后急忙举起手,九心海棠的光芒明亮起来,将四周队友的伤口尽数治愈。
而就在叶泠泠治愈自己的队友时,那边的史莱克战队也在奥斯卡的香肠支持下,恢复了行动能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魂结尾,两只队伍走到场地中间,向这位可敬的对手致意。
“下次,输的会是你们。”
“大可以来试试!”
皇斗战队黯然走下了擂台,只有叶泠泠和独孤雁这两个人一个目光复杂,一个眼神愤恨地还在回头瞪着史莱克战队。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兴奋着的史莱克众人们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他们语气虚弱,却掩盖不住心底那份胜利之后的欣喜。
然而,就在这欢乐的场景中,有个孤立的身影却显得格格不入。
“我有点事,先走了。”
和惊讶的队友们打了个招呼,也不顾他们惊诧的眼神,朱竹清转身离开。
平时最喜欢胡闹的奥斯卡和马红俊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朝队伍中那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投去了探询的视线。
“我说,戴老大,竹清她这是……”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她真有急事呢。”
戴沐白看着那丰腴曼妙的身姿隐没在黑暗中,嘴上说得轻松自在,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旁人只觉得他与朱竹清之间的关系有了改善,这才在擂台上使出了那扭转战局的武魂融合技。
唯独他自己心里知道,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至今仍没有缩小的迹象。
不管他如何真心悔过,如何费劲心思的接近她,得到的永远都是佳人那礼貌而疏远的微笑,这让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预感伴随着他的生活,渗入他的骨头里,逐渐生根发芽,生长壮大。
特别是当他们开始练习使用武魂融化技,两人心意交融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了。
尤其是刚刚在激战中,危急时刻,那颗心灵似乎终于没有退后的余地,无可奈何地撕下了自己刻意保持的伪装。
精神相互触碰的刹那,自己似乎感觉是撞上了严寒的冰山,幽幽的寒意冻得他浑身一激灵,漆黑绝望的潮水没过他的头顶,伸出手,却只能抓到冷冰冰的空气,几乎要被淹没。
那种刻骨铭心的触感,和那双幽深死寂的眼神,深深地刻入了戴沐白的心底。
身旁,娇俏动人的清纯美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拍脑袋,小脸上满是懊恼。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事!唉,真是对不起,竹清她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不还给她不行。戴老大你们先回去吧,我追到竹清我就回来。小奥,麻烦替我给大师请个假,我晚点到。”
“哦……哦,我晓得的。”
奥斯卡下意识的畏缩了一下,不敢看那双灵动明媚的眼睛。
少女抿抿嘴唇,微微一笑,便大大方方地朝其他人挥了挥手,朝着朱竹清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看见自己曾经追求的心上人这么轻松如意,挥洒自如,不知为何,奥斯卡的心中又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气,堵在胸口挥之不去,却不知该向何处发泄。
这时,身边的唐三又开口了。
“我有点不放心小舞的伤势,带她先回学院给邵老师看看。帮我和老师说一声,我们很快回来。”
“啊,那我和胖子先去找大师他们了,你们快点啊。”
“知道了,哥,我们走吧。”
小舞搂着唐三的手臂,虚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唐三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两人就这么相依偎地走远了。
奥斯卡和胖子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酸涩。
不过马红俊毕竟是马红俊,胖子同情地拍了拍奥斯卡的肩膀,装模做样的叹息一声。
“别沮丧了小奥,今天和我走,小爷带你去庆祝一下。”
“去你的,好你个死胖子,滚远一点!”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最终,只留下戴沐白一个人,还傻愣愣,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竹清和荣荣,小三和小舞,胖子和小奥,还有自己,七人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分作几路,消失在不同的道路上,渐行渐远,隐没在斗魂场通道的黑暗中。
那种突如其来的伤感,和对未来莫名笃信的不祥预感,化作冰冷刺骨的寒冰,从他的脚底冒起,将戴沐白的血液冻得冰凉。
有什么事即将发生,“戴老大,等什么呢?回去休息室了?”
有什么事必将发生。
“哦,我就来!”
他压下这股不详的预感,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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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唔,啾,哈,哈,嗯……”
在竞技场人迹罕至的角落,无人知晓的幽暗深处,一阵勾人心魄的淫靡呻吟,和粘稠的水声传来,在空荡荡的四周回荡着。
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少男少女纠缠在一起,热烈的拥吻着。
这两人虽然面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具体相貌,但应该年纪都不大,大约也就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正是青春稚嫩的年纪。
然而就是这么一对年轻人,或者说正是这么一对年轻人,就这么热烈而迷醉的拥吻着,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里啜饮着对方的甘露,紧锁着恋人的嘴唇,品味着甜美的禁果。
两条暗红色的舌头在纠缠,打结,将情欲的烈火熊熊点燃,烧尽胸腔内仅存的空气,让狂热的思维沉醉在着窒息的快感中,直到本能的求生欲将他们分开。
“唔——哈啊,哈啊,哈啊,呼,呼……”
女孩大口喘息着,身上用来掩饰身份的黑色制服短裙已经在情人粗暴地抚摸撕扯下变得凌乱不堪,从被解开的领口下已经小有规模的乳白沟壑若隐若现,刚刚长及大腿的短裙则被卷起,白色的棉质内裤瑟瑟发抖的挂在那修长大腿上的膝弯处,和黑色长靴的强烈对比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尤其是女孩光洁如玉的小腹上,一个红黑色的纹身散发出粉紫色的淡淡光芒,照亮了她那紧紧并拢着的丰腴美腿,和内侧那湿润万分,放荡诱人的淫贱肉壶。
男人轻笑一声,伸出手,把两人的面具都摘了下来,露出了女孩那张尚存稚气的清秀小脸。
琼鼻挺直,朱唇粉面,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但看着那小嘴微张喘息,长长的眼睫毛带着几分畏惧颤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你,带着某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哀求,那青涩与稚嫩,还有那惹人怜爱的柔弱感,便尽数化为引人犯罪的禁忌诱惑,让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轻轻搂入怀中,好生爱怜,享受着她欣喜满足的娇喘;抑或是狠狠抓住她,肆意地尽情凌辱,迷醉于她如哭似泣的悲鸣。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美目含泪 ,檀口湿嫩,肉壶润滑,这个像是水一样的小美人就这么柔弱无骨的被男人拥入怀中,却露出一副似是干渴的神情,两条修长的美腿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裤裆内几乎要爆炸的下体,一条小香舌留恋地将纤唇上所有残留的味道都仔仔细细地品味过一遍,这才带着一半心满意足,一半贪得无厌的娇嗔意味,和情郎撒娇。
“哥……再来,再来,给小舞更多……”
“唔,今天我家小舞怎么这么热情啊?让哥哥我都有点吃不消啊。啊……我说,你是不是太兴奋了?都高潮了三回了还这么骚。老实说,今天一共去了几次?”
“嗯~哥~小舞,小穴里好痒。昨天,昨天晚上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偷偷找荣荣弄了七八次。你说过要帮我,帮我,干死小舞的淫穴吧。”
“这也太多了,今天过去以后禁欲一周。现在你年纪还小,不知节制,等你以后阴元干涸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的,哪怕是以后只少了几分丽色,那是人生一大憾事 啊。”
李三拍拍小舞那娇小的翘臀,任由饱满丰润的臀肉不甘地反弹回掌心。
他的大手沿着臀缝一路向前,沿着丰满的大腿伸进了大腿根部,轻轻地拨开早已泛滥成灾的两瓣阴唇,小心地伸了进去,享受着女孩随着他的指奸而在他怀中不停颤抖。
两根手指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搅了一会,从淫靡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中退出来,贴在小舞的唇上,看着自己温顺淫荡的宠物将他的手指清理干净,那小小的舌头从自己指间划过微微的瘙痒与温热。
“就你急!年纪轻轻的,就想着男人来干你。等你长大了,那还不是跟着男人的肉棒屁颠屁颠地就跑了?”
正在舔着他的手指的小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加大力道,在李三手指上咬了一口,让他轻声呼痛。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还不是你个坏人一天到晚的撩拨我!每次就拿这种话糊弄我,那竹清还比我小呢,也没见你下手轻点?荣荣呢?不是每天被你干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嘿别咬……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嘛。朱竹清天生阴元充沛,早就过了幼年期。你看她那副身子,那奶子,那屁股,她说她还小,你信吗?只要不是采补太过,对她并无大碍,她肯定受的住。而且我有皇帝经反哺她,早早破了身子,得了精气滋润,赶上青春期发育,说不定还能长,那滋味,啧啧。”
“我说竹清这几天怎么又去换了尺码了……你别笑!还没说清楚!那荣荣呢?”
“好好好我不笑……额,其实有了皇帝经,阴阳调和,龙虎交泰以后,只要我愿意用我的阳精滋养,这个早点晚点没多大区别的……”
“什么?!”
小舞听到这,一双杏眼瞪得浑圆,一拳就打到李三肚子上,让男人疼得忍不住抱着肚子弓起腰,嘶嘶呼痛。
“合著你之前那些鬼话是拿来忽悠我呢是吧!李三!你……”
“咳咳咳……呕!你,你听我说完嘛……虽,虽然是可
以啦,但是我把阳精都给了女方,到底是我采补她还是她采补我啊?光用来加速修炼就都不大够用了,哪来多余的分量去滋补阴元?再者说了,性事太早,总是会带动发育的嘛。如果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被皇帝经滋补以后,容貌虽然不会逊色,但是不可避免的逐渐变得圆润丰满,妖娆动人。宁荣荣清丽秀美,天香国色,底子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身材,嗯你懂的。再怎么发育也就那样了,我当然要多开发一下,好让美人妩媚动人,艳色更甚啊。”
“哼,说了半天,不过是喜欢丰乳肥臀,方便你好玩罢了!”
小舞还是气鼓鼓地看着他,看样子对自己被愚弄了好几年很是在意。
“那我呢?为什么不干我!李三,你今天非要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咳咳,那什么,别动怒嘛。”
李三本想揽过小舞的肩膀,却被她赌气躲开。
然而他哪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又尝试了一次,总算是把这个气呼呼的醋坛子给揽入怀中了。
感受着怀中佳人不停地扭动,温香软玉拥满怀中,李三这才开口。
“其实,这也是这个法子也差不多收尾了,我这才敢对你动手的。”
“这圈美养人之法,除了外媚之法,还有一种内媚之术。那就是蓄养瘦马,长期调教,却不泄身,原因不泄。从小便知情爱滋味,却始终不予满足,锻造媚骨。等到年纪渐长,花苞初绽,自小堆积的欲求不满便如野火燎原,势不可挡,必然是妖冶淫乱的绝世荡妇,一代倾城倾国的无双美人,床第间的绝世尤物。只是这内媚术周期太长,对女子又要求太高,非得是年幼时便预见到日后姿色出众,又从小开始耕耘十年,这才算大功告成。一般的女子就算用了也是浪费,平日我只用外媚术,调教开发,狂操猛干就足矣。小舞你名字便暗合魅骨,未来又必将是艳绝天下的佳人,外媚法除了让我能更早享受以外,没任何用处,我自然是要用内媚术的。”
听见心上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容颜,除了让小舞小脸通红,也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你要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不想真个品尝这男女之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那必然是胡说八道,没看见小舞怨气那么重吗?
但是你要年纪尚轻,青涩稚嫩的小舞真的把自己的贞洁交出去,哪怕是自己心中挚爱的哥哥,你说她心里不打鼓,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说归说,倒也真听着李三的话,没有走到这最后一步。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又不愿和我说,这些年,折腾死我了,那,那怎么又想起来帮我,帮我那什么了?”
“唉,算是我忘了使徒这事儿。本来这内媚术,哪怕是等你到青春期开始发育了再解封都嫌尚早,非得要酿到成年之时解封才算大功告成。可惜你得了魅骨使的位置,淫纹既刻,情欲自燃,这火力一大,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解封算是恰到好处,我心里也没个把准。”
“哼,活该,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是是是,我这不是在找法子弥补嘛。欲火烧心,又想保住这一坛佳酿,虽然很难,总也有办法可想。只是得让我看看火候如何……”李三轻笑一声,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小舞身上占着便宜。
小舞的柔术虽然说是近战难逢敌手,可在李三面前,却也只有不依地缠着他的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喘气的份。
李三一手伸进小舞衣襟里,把玩着那娇嫩挺立的乳峰,一手却伸了下去。
小舞感受着李三的手指如蛇一般灵敏,轻车熟路地向下探索,却不是平日里经过的路径,而是曲径通幽,一直深入到了另一个羞人隐私的地方,刺激得小舞一声娇呼。
在面红耳赤地承受着侵犯的同时,她这才明白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训练”,是为了什么。
只听见李三轻声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说道:
“痒……吗?那我们不妨试试,隔”穴“瘙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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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竹清!竹清你等等我……唉呀,等等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缓了下来,最终无可奈何的停在原地。
那个曼妙的身影在阴影重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值得她全身心的做好准备。
就在身后那个急切的娇呼声即将接近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脚步倾转,回过头来看着身后追上了的丽人。
那是一个生于黑夜中的女人。
包裹着丰满躯体的紧身衣是黑色的,披散在肩头的秀发是黑色的,就连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眸都是漆黑的。
她是那么的适合黑暗,似乎生来就应该漫步于阴影之中。
可那从胸口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那道诱人的沟壑又是那么深邃,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口干舌燥,心生欲念,只恨不得狠狠的亵玩这清冷的黑夜美人,与她度过每一个肉浪翻滚的漫漫良宵。
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哀伤,那么绝望,几乎不可见的淡淡黑色雾气包裹她的娇躯,更越发显得她孤寂凄美,像是久久徘徊不去的倩女幽魂。
她就这么沉痛而又无奈地停下脚步,说不出是痛恨着什么,抑或是怜悯着什么,注视着那个逐渐靠近,娇俏可人的少女。
“呼,呼……竹清,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我都快累死了,哈,呼……”
追上来的少女扶着腰,喘着气,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将因奔跑而凌乱的秀发向后一捋,露出那张清丽动人的清纯小脸。
即使为了掩饰身份,而换上了与平日里素雅风格不一样的黑色制服短裙,这位仙子似乎也能将其穿出优雅从容,落落大方的大家风范。
那种从小养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质已经深深地铭刻进了她的举止中,让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姿绰约,光彩动人。
然而这淡然微笑着的少女,却也正是朱竹清心里抹不去的阴影,流着血的创口,是她迄今为止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也是她绝望沉沦的刻骨阴霾。
“竹清啊,平时你就不声不响的消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去呆着去了。今天可不成。主人让我转告你,就在今天,他要你履行约定,好好地服侍他一次呢。唉,看到主人对你这么念念不忘,连操我的时候都不忘吩咐我来个你带话,真是让我羡慕死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佳人轻声细语地吐露着来意,贝齿轻吐,像是平日里向友人发出一同出行的邀请,说出来的,却是淫乱低贱的秽语。
看着她顾盼生姿,温婉可人的模样,一双秋水也似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若无其事地期盼着自己落入淫狱深处,这让朱竹清感觉自己胸口仿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心痛得难以呼吸,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铁锈般的甜腥,与湿润的酸涩,彷佛有漆黑的潮水淹过脚背,涌上胸口,没过头顶,残忍地将她溺毙在漆黑的海底中。
在朱竹清眼中,如今的琉璃公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曾经那个带点娇气,真挚善良的灵魂早已远去了,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被那个男人扭曲过的心智,一具活色生香的甜美穴奴。
新生的兽欲穿上这具美艳的皮囊,谄媚的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知疲倦的沉溺于无穷无尽的肉欲,满怀热情地成为那个恶魔的帮凶。
而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这个想法盘旋在朱竹清的脑海中,真像是凝结成了束缚灵魂的咒语,箍得她不得安宁,痛苦万分。
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想,这一切与她无关。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思考,诘问着自己不存在的过失。
他说得没错,这是足以攻破堡垒,摧毁防护的悔恨,让她溃不成军,在崩溃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可它让我清醒。
朱竹清咬紧牙关,将冰冷锋利的痛楚缓缓嚼碎,吞咽,任由绝望割开她的食道,让痉挛的刺激沿着神经末梢上行,令意识遍体鳞伤地从刀山中走过,恶毒的理性狠狠地把发情的本能从身上撕扯出来冷眼嘲笑,用来对抗日益高涨的肉欲。
她近乎残忍地禁止自己歇斯底里,强迫自己行走于无光之夜中,所有的恐惧,悲鸣,痛哭,怨毒,沉淀在这副美艳的躯壳中,发酵成肮脏卑劣的浊酒,疲倦重伤的精神力伴随着这种折磨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地盘踞在她的怨毒阴郁中,生长出虬枝龙爪的枝叶,结出刻骨怨毒的果实。
“我答应他什么了?”
她张开口,声音好像许久没用过一样,随着声带的震动而扬起浓密的灰尘,那沙哑的声线变得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你要去就去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竹清,你忘了吗?你答应过他,要是我最终决定倒向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那竹清你要不做抵抗,在床上全心全意的和他做一次的呀。”
宁荣荣撅起小嘴,看样子有些不满朱竹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说竹清,你不是想食言吧?”
“有那种事情吗?我怎么会和那种淫贼定下这么蠢的条件?他自说自话也就算了,宁荣荣你也和他瞎起哄什么?”
朱竹清扬了扬手,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对方的话语。
“别说我没答应那种条件,就算我答应了,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吧?今天不巧,我心情很差。好不容易打完斗魂,要回去休息了,你请回吧。”
“可,可是,主人他说以后有事要离开,没有这种机会了呢。”
宁荣荣快步赶上,和朱竹清并肩走着,不甘心地接着劝道。
“竹清,你就和我去了吧。”
她的胡搅蛮缠让朱竹清有些不耐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手,粗暴地把宁荣荣推开。
看着因为意料之外的蛮横对待而傻住了的宁荣荣,朱竹清这么说道。
“你要喜欢当条狗,和那种畜生瞎胡闹,那就随你的便。但是,别扯上我!回去给你的主子摇尾乞怜吧,或者让他亲自来找我。”
说罢,也不理会她的反应,朱竹清漠然的转过身,只留下给宁荣荣一个离去的冷硬背影。
宁荣荣一只手搭在胸口前,轻咬着下唇,带着疑惑和委屈的湿润目光,怔怔地望着朱竹清远去的背影。
可似乎是感觉不到她的目光,那个身影自顾自地远去,慢慢的,便即将没入阴影中。
“竹清,我这是为了你好,”
身后,宁荣荣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萦绕在朱竹清身边。
在宁荣荣看不见的角落,同样痛苦的朱竹清决然地闭上了双眼。
为了我好?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半苦涩,一半嘲讽。
她死了,她疯了。
她狠下心,决心不再去听宁荣荣的胡言乱语。
可不管她怎么竭力忽视,那些话语总是伴随着冷冷的风,飘入她的耳中
“不听话的宠物,要受到惩罚的。”
又在说什么疯——
“唔——!”
娇躯一震,正准备离开的朱竹清一下子身体僵硬,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恐神色。
恐惧,绝望,惊呼,比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加起来还要强大千百倍的精神冲击仿佛从虚空中降临的神罚,灌入她的天灵盖中,让她几乎要颤抖着呕吐出来。
她甚至不知道这次袭击从何而来,就好像真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对着尘世间投下了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让所有冒犯的异端尽皆跪服。
就像……被星罗护……拖入幻境……比那还要……!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种……
“……清……!……醒……!快……”
“……竹清……”
“竹清!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好似灵魂刚刚从炼狱中回归了身体一样,朱竹清终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
那种从无尽的负面情绪海洋中探头而出的感觉让她几乎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以至于她过了一会才感受到大片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入肺中,以及,自己正靠在某个人怀中,正被她搀扶着的事实。
“竹清!别这样!你别吓我啊!我都说了!你会吃苦头的!”
一股温和的精神力缓缓刺入了自己的脑海,那种细小的温热感按摩着自己的脑部,让自己沸腾的脑内稍微平息了一会。
她艰难地转过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那张俏脸正贴在自己脸庞,担忧地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让朱竹清隐约可见瞳孔内部,有个破碎的宝石纹身正若隐若现。
又一次………被你叫醒了……
想必是那个男人交给她的技巧吧。
她的心里突然开始绞痛,灵魂深处,漆黑的幽冥护魂咒微微亮起光芒,把宁荣荣的精神力链接切断,冰冷的拒绝了她的帮助。
“竹清,不行的,你这样子,你会死的。”
被强行地推出精神世界,眉心隐约胀痛的宁荣荣强忍着不适,艰难地把朱竹清的身体再架高了一分,这才开口劝告她。
“你在走一条绝路。痛苦的确能砥砺意志,增长精神力。但是你这样时刻折磨自己,只是在饮鸩止渴。任何训练都有个度,你这么练下去,你的心神和精神迟早会——”
“他教你的?”
“……嗯。”
“真好笑,这些痛苦不正是他给我的吗?”朱竹清低着头,让宁荣荣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说得我很稀罕这些痛苦一样。”
“……”
“刚刚那个,是什么?”
“是你和大人订下的赌约。”宁荣荣轻声和她解释着。“你还记得,你的护魂咒,破碎过两次吗?”
“……啊,那个时候,那就下手了吗?”
“是的,第一次我们的护魂咒都破碎了,主人给我们下的第一个暗示,便是”不可论“。在这个暗示下,我们下意识地会回避和其他无关的人透露关于主人的信息。就算我们意识到了自己不愿意和其他人说,也会认为是自己在回避这段经历,所以很少有人怀疑”我们不愿意和别人说“这件事本身就是主人的暗示。”
“呵……有够阴险,像他的风格。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斗魂场,你看见我成为主人的母狗的时候。”
朱竹清尚未从刚刚的精神冲击中缓过来,大半重量都压在宁荣荣身上,让她不禁开始喘着粗气,只能艰难地架着她,往阴影深处走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宁荣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和朱竹清揭示着她所受到的精神攻击。
“呼……呼……主人,主人说竹清你太倔。他……不想洗脑你,于是借着赌约给你下了暗示。呼,呼……他说,一般的精神攻击,轻易影响不到幽冥护魂咒。精神攻击的本质……就是较量意志。为了暂时压过你的意志,穿透你的精神防御,他只能催眠自己,以反噬作为代价,取了个巧,让你主动答应下立下赌约。这样……经历了双方反馈的约定,就会成为攻击的桥梁……和漏洞。”
“那个约定,是双向的精神暗示。只要你不违反赌约,那么不但安然无恙,而且只要你赢了,自有心魔滋生。气机交锋一旦落败,他便用不出来任何精神攻击,直到他履行自己的承诺,支付代价为止。”
“反之……如果我输掉了赌约,并且打算反悔,就会被心魔给击垮,是吗?”
“是,是的……”
“哼,愿赌服输,原来在这等着我……”朱竹清挣开了宁荣荣的手,摇摇晃晃,勉勉强强地自己站稳了脚跟。
再次伸出手,她又拒绝了宁荣荣又一次想要帮忙地举动。
她晃晃头,又恢复了那种冷淡死寂的模样,淡淡地看了宁荣荣一眼,扬起下巴,示意她带路。
“那就遂他的心愿了吧,走吧宁荣荣,我去支付我输掉的代价。”
“不过,既然是赌局,赢了一次就想跑,那可不行。”
漆黑的艳丽赌徒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黯淡而疯狂,手握着最后一枚筹码,再次踏上了赌桌。
宁荣荣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出于心知肚明的默契,两人同时拒绝了并肩前行,而是选择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通道中。
如今的斗魂场被突如其来的检查弄得萧条万分,现在即使是要参加斗魂的选手也十分谨慎的选择在比赛开始前才进入斗魂场,生怕被武魂殿盯上叫去盘问,更别说在专门的休息室中休息了。
所以,两人一路行走在四通八达的选手通道中,竟然罕见的看不见几个人。
一开始,偶尔还能有几个路过的魂师警惕的看着她们走过。
而随着宁荣荣的脚步,两人越走越偏,渐渐的,就连零星路过的几个人都看不见了。
一时间,通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在空荡荡的通道里,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但对于这关系复杂的两人来说,这寂静反倒令她们自在,好像刚刚的冲突与尴尬,都随着悠长的脚步声与时间的流逝,慢慢溶化在这寂静中。
她们甚至有些感激这片寂静,让她们可以有理由和对方保持着恭谨而冷漠的礼貌,让她们开始适应这新的关系。
不再是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而是被害者与帮凶者的关系。
然而,再长的路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似有若无地娇吟,从前方幽深的角落传来。
“哈啊……哥(主人),慢点……嗯~你那里,放不进去
的啊……放过我——别嗯啊啊啊~”
不用说,前面便是她们的目的地了。
宁荣荣急忙将自己柔顺的长发捋到耳后,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这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地牵过朱竹清的手,回首嫣然一笑,对她说道:“看来主人和魅骨她已经等不及先干起来了,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等,还真是着急呢。竹清,我们快点过去吧。”
说罢张开美腿,快步向她的主人那边奔去,脚步匆忙急切。
被宁荣荣这么一拉,朱竹清的身体便不自觉地向前倾倒,不得不跟上她的步伐。
看着那纤瘦俏丽的母狗,迫不及待地要带着到手的猎物,去和那个淫邪的主人献媚,卑贱谄笑着恳求他把那无尽的快感装满她的子宫,直到从淫穴中溢满而出,翻起白眼,浑身瘫软为止。
她就是这么一头不知羞耻的淫贱猎犬犬啊,没办法。
看着她的背影,过往的光落入了她的眼眸中,在眼角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怔怔地想着,没办法啊,她想。
只能装作不情不愿,只能装作愤愤不平,猎物就这么装模做样的挣扎着,被前方的猎犬欣欢雀跃地牵着手,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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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女,外形是十四岁的早熟少女,本体则是十万年魂兽柔骨魅兔,为了实力增长与向当初谋害家人的凶手复仇,选择化人之路重新开始修炼。
年幼时便遭遇到本体已死,苟延残喘的淫神斗罗李三,被催眠控制后长期施以调教,并传授秘传的精神技巧“控魂”。
目前深深恋慕其兄长,淫神第一使徒魅骨使,三十级强攻系魂尊,魂环两黄一紫,短短一月就在索托城大斗魂场从最低级的铁斗魂晋升到了银斗魂级别,是最近风头最盛的神秘选手之一。
而对这位劲敌,她的对手们都是这么回忆的——
“那个使用兔武魂的女孩,相当棘手。她的第二魂技有超出她的魂力等级的强大控制效果,即使是我事先知道了她有那么个技能,真正遭遇到的时候,也还是被迷惑住了,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非常可怕,精神攻击的魂技强的离谱也就算了,她的那种把人摔在地上的技巧一旦成功使出来,除了会造成巨大的撞击伤害,还伴随着强烈的眩晕震荡效果。就算我当时已经使用魂力保护住了自己,但是又被连摔几下,被震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法反击。”
“弱点?当然是有的。没有身体强化的魂技,她一旦对上那些虎背熊腰的强攻系魂师,就会落入下风,那些摔投技也无用武之地了。但是那也顶多是一对一的战斗上输掉。碰上二对二或者团战,你就看着吧。人家第三魂技是瞬移,你敢离开敏攻系和辅助系那些小身板一步,她就直接闪现过去抓起来摔过去,哪怕是兑子一换二也是赚了的。更别说她抓起人往自家队友里一扔,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别想回来了。”
听着这些亲身经历者们,带着些许后怕,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地提起这个活泼开朗的倩影,选手们多多少少都对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柔弱无骨的小女孩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
柔骨魅兔赛场上的精彩表现,让她单挑王者,混战猛将的“凶名”,开始在索托城斗魂场的观众与选手中流传,让他们有些忽视了身边那个平平无奇,貌似无害的蓝银草魂师。
不过,那些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那些外界流传的虚名,能和现在男人躺中,那个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的稚嫩婊子联系在一起。
女孩无力地靠在墙上,削瘦的肩膀和盈盈一握的腰身显得她身形娇小,但那双傲人的修长双腿却往往吸引了男人们直勾勾的眼光。
走起路了,蛮腰摇摆,翘臀轻摇,玉腿修长,加上小舞那秀美中略带点稚嫩的小脸,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
虽然花苞已经开始绽放出女性的柔美,但毕竟年纪尚小,任何一个小舞的熟人,都会被她热情直爽的性子吸引,那邻家小妹一般的气质,常常让人忘记这枚热辣的小辣椒,也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了。
但现在,她被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摁在墙上,还在发育着的稚嫩身躯裸露出来,肌肤的素白与情动的潮红因为凌乱不堪的黑色制服而显得格外刺眼。
温热的娇小身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那双令对手忌惮不已,踩着黑色长靴的修长双腿一条艰难地站立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另一条则被男人高抬过头顶,本就丰满结实的大腿更是因为身体紧绷着被黑色长靴勒出一圈肉。
刚刚即膝的黑色短裙更是向上卷起到腰部,湿润不已的肉壶随着女孩的呼吸,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媚肉与湿润光滑的淫液。
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象征着淫神使徒的兔形淫纹散发着粉紫色的诡秘光芒。
“主人,别……有人来了,不要……呀!”
“是琉璃和竹清,你怕什么?她们又不是外人,是我特意叫过来的。让她们看看,我是怎么给我的小兔子开苞菊穴的。”
“嗯~”
女孩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带着黑色长手套的素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却无力于阻止男人的侵犯,只能任由男人埋首于自己小小的胸部中,随着他亲吻那纤细的锁骨而发出悠长的媚叫。
身后狰狞挺立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顶着她的翘臀。
菊花深处,最后几颗珠子就在朱竹清和宁荣荣眼前被男人一颗一颗的拉了出来,润滑用的汁液一滴滴地从映着铁光的珠子上滴落在地上。
两只粉白色的兔耳瑟瑟发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注视着男人,说不出目光中是期盼还是恳求。
那可怜柔弱,却又淫荡堕落的兔耳少女,透露出稚嫩的禁忌诱惑。
“主人~你也太着急了呀~”宁荣荣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毫不避讳地抱住了李三的手臂,大胆地指引着他的手指伸入自己的淫穴之中搅拌着,闪耀着粉黑色破碎宝石淫纹的明媚双眼,带着饥渴与恳求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在外人面前清纯淡雅的俏脸上如今尽是卑微淫贱的妖冶风情,不满地倾诉着自己的抱怨。
“我可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把竹清接过来了。结果主人却在这里玩魅骨,那还有心思操我嘛~”
“嗯~荣荣你……你别以为你成了琉璃使,就能独占主人。都让给你这么些天了,你也该心满意足了。今天主人是来干我的,你,嗯~老老实实呆着!”
出乎意料的,小舞勉强顶住了快感,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娇吟,开始挤兑宁荣荣。这话说得宁荣荣可就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便开始回击。
“魅骨你少来!主人每天顶多是把我干个十来次,剩下的时间都呆在你这,你还好意思说我抢主人的宠爱,明明是你贪得无厌!”
“你知道什么!他……”
“好了好了,都少说点,今天我要和你们告别了,都有份,别争了。”
“咿呀呀——”“嗯啊啊啊——”
看着两只宠物有吵起来的迹象,李三哪能让她们接着抬杠下去。
他一只手狠狠地揉搓了一把小舞那几乎把握不住的翘臀,另一只手干脆直接深入宁荣荣的小穴中,轻车熟路地刺激了一下她敏感的G点。
被李三这么一突袭,还想争辩两个女生刚刚话还没出口,便化作诱人的淫叫声。
被压抑着的性欲只需要稍稍刺激一下,便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发而出。
再也顾不上那些争风吃醋的小心思,两条温顺淫乱的小母犬如愿品尝到了男人恩赐的些微官能,被撩拨起来的欲火却越发高涨,扭动着稚嫩而诱惑的娇躯,迷乱的眼神中带着无言的恳求,恳求他更直接粗暴地玩弄这身淫肉。
朱竹清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前两位稚嫩的雌畜放荡的淫姿,和那个阴影中谈笑自若的男人。
他在展示。
朱竹清心里了然。
他在展示自己圈养的美人犬,展示他与她们日常的嬉戏玩闹,展示他是如何用阴茎驯服她们,用精液和快感来满足她们,喂养她们,肆意把玩,将风姿绰约的美女佳人化为摇尾乞怜的骚媚母畜。
展示她未来的命运。
朱竹清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冷笑。
李三装作没看见似的,接着逗弄着自己的性奴。
他把插入宁荣荣小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点到宁荣荣那纤细的樱唇上。
宁荣荣会意,温顺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开始将自己留在李三手指上的淫水舔食干净。
“嗯……唔,嗯,啊。咝溜,唔,嗯……”
她舔的是那么认真,一双秋水也似的明媚双眸至始至终都没离开李三的手指,从指甲,指节,最后干脆把一整根手指都吸进自己的小嘴里,细细地搅拌清理,再吐出来,接着下一根。
李三就这么看着自己圈养的美人犬将自己散发着清香的蜜汁舔食干净,这才敢抬起眼,露出明媚的笑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细语地撒着娇。
“主人……荣荣,做的怎么样?”
“当然是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嘿嘿,那让荣荣接着服侍主人吧。”
得到了男人的夸奖,美人犬自然是欣喜万分,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染上了羞涩与喜悦的潮红,更显得少女含羞带怯的娇俏风情。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落落大方,典雅清纯的美人,服侍起男人来却比青楼里的花魁更加主动热情,娴熟老练。
她靠在男人怀中,吐气如兰,挠得男人的锁骨和心底里痒痒的。
樱唇微张,贝齿轻吐,迷醉万分地在男人的脖子,锁骨上舔舐,深吻着,留下一个个吻痕。
那浓重的汗臭味和雄性气息让她像是喝了美酒一般,心底沉溺醉意,眼底泛起媚意。
渐渐的小母狗不再满足于在领口处的浅尝辄止。
一双素手紧紧地环绕男人的腰间片刻不愿离开,檀口微张,洁白细小的贝齿就咬上了碍事的纽扣,在舌头的配合下,她只轻轻拨弄了几下,那纽扣便解开了,露出男人久经锻炼的精壮肌肉。
她像是初识肉味的猛兽一般迷醉惊喜,轻轻地吻了一口,便开始努力解开下一颗。
一颗,一颗,又一颗……她就这么从上到下,慢慢地解开男人的衣服,那认真的神情虔诚得像面对信奉的神明,可动情的深吻却又贪婪得像尝到了美味的佳肴。
锁骨,乳头,腹肌……衣襟被渐渐解开,细碎的麻痒感转化为了官能的刺激,被宁荣荣这么温柔仔细的挑逗着,让李三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特别是她时不时抬起头,眼波里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欲望的恳求,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诱人的风情让他的肉棒硬的几乎要涨破裤子。
幸好已经几乎要跪在地上的宁荣荣也发现了这点。
“哎呀,主人~已经这么兴奋了呢~等一下,荣荣这就帮你……”
作为母畜被主人鼓励,作为女人被男人认同,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宁荣荣已然被扭曲后的心灵,令她有着身为母狗的骄傲,和想要回应的急切。
解开腰带,她咬着拉链向下一拉,怒然挺立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挣脱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轻轻打在了宁荣荣的脸上。
“啊!还是这么精神呢!好久不见,肉棒大人,今天也要干荣荣的骚穴哦~”
一边这么说着,少女那张娇俏清纯的俏脸便开始摩擦着黝黑狰狞的肉棒,任由龟头那分泌而出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完美无瑕的脸上。
感受着肉棒那浓郁的气味和灼热的触感,少女的脸上却尽是得偿所愿的狂喜与满溢而出的幸福感。
这曾经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如今却是她念念不忘的欢愉之源。
宁荣荣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棒身,大力地亲吻了一口那紫红色的龟头。
李三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惊醒了忘乎所以的小母狗。
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向上望了一眼的主人的神色,便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张开小嘴,将阴茎纳入自己的湿润的嘴穴中。
李三只感到宁荣荣那灵活的小舌头轻柔的从自己的马眼上扫过,将分泌出来的汁液舔舐干净。
舌尖扫过肉棒上的冠状沟,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清扫着自己的肉棒,刺激自己的欲火。
一只手已经放在棒身上前后撸动,另一只手撩拨着男人的睾丸,仅仅是前半部分,粗大的肉棒也让宁荣荣脸颊鼓了起来,将原本俏丽的面容破坏殆尽。
原本极其爱护自己形象的少女却恍若不觉,如痴如醉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沉溺于肉欲的娇媚眼神让柔美的娇靥也变得妖艳淫乱。
这纯情仙子淫堕后的口舌侍奉,爽得连如今的淫神都长叹一口气。
“嘶——真会吸。不愧是”心陨“,明明之前还是个处女,学起来却比那些花魁都要快啊。”
“哼,我也能做到,这有什么……”
一旁的小舞虽然被男人侵犯得面色潮红,但是看见自己的男人对其他女人的口交大加称赞,自然是酸溜溜地分辨了几句。
奇怪的是,刚刚还和小舞争风吃醋的宁荣荣这会却显得逆来顺受,连抬起头说话的空挡也没有,仿佛是沉迷于男人的肉棒中一样,一声不吭地把李三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在几乎让人眩晕过去的窒息感中耸动着滑嫩的喉肉,一时间只有女人吮吸的水声和窒息的支吾声,还有男人压抑着的畅快低吟回荡在这阴暗的角落。
“琉璃!荣荣!好荣荣,别,不要……宁荣荣!别用那个!你要是敢用那个,下次逮到机会,我非要你喷到脱水为止!”
结果反而是小舞最先开始惊慌失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开始惊声尖叫。
然而宁荣荣很明显不打算受她的威胁,被肉棒扭曲成榨精口穴的脸上得意地翻了一个白眼,开始结束自己的清扫口交。
然而随着她那张销魂的小嘴缓缓地吐出来的,却并不是肉棒那黝黑的颜色,而是璀璨夺目的白,和七彩斑斓的炫光。
那道光萦绕在肉棒上,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有生命一般冒着热气,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地紧缩着,上面还有不规则的的破碎凸起,散发出华贵的光芒。
“嘿嘿………主人,别听魅骨的,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啊?”
“别……主人,不要,那个进来的话,会死人的,求你……”
“我觉得很好啊。”
李三残忍地掐灭了小舞的希望,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小舞的请求,被武装起来的肉棒在小舞紧闭着的肛门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让粉白色的兔子尾巴随着每一次的碰撞而颤抖着。
“你刚刚不是还在和我说怕痛吗?有着第一辅助调教淫魂七宝琉璃套的帮助,魅骨,你不会痛的。说不定,你还会爱上它呢。”
“啊啊,是啊是啊,痛是肯定是不会痛的,然后被这东西爽到精神崩溃是吧。起码三十六重起步的快感,呜,主人,我恨你……”
小舞只感到那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大武器,正慢条斯理地摩擦着肛门口,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娇弱粉嫩的后庭垂涎欲滴。
除了面前转生的神明,没有人比她们这些使徒更加明白淫化武魂的威力。
七宝琉璃套,遵照宁荣荣陷落后的本能祈求,将天下第一的辅助系武魂反转后的淫堕形态,只要光是带上就有比拟琉璃使本人小穴的紧致快感,一般的男人甚至连使用都做不到,光是套上就能射到双腿发软。
而只要能驾驭住这种快感,那么七宝琉璃套将会是世界上第一等的调教用具,女子无尽的漆黑噩梦和无上的极乐仙境,衍生的快感足以令处子都能在破身的瞬间堕落成无知无觉的母狗,却依旧能保持意识清醒,不至于昏厥过去,让任何女人都只能被迫清醒着经历这超出界限的官能狂潮,连同理性和阴道都塑造成淫神鸡巴的形状。
最直接的说明,便是套上后至少会增加五重的奸刑冲击。
而落到李三手里,更是能弥补他如今魂力等级低,采补之术无法发挥的缺陷,直接到达三十六重的至高极乐。
三十六重奸刑的恐怖,被从小调教的小舞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作为李三的调教助手,她不止一次看见宁荣荣或者其他女人在七宝琉璃套的辅助下臣服于男人的鸡巴的悲惨模样,光是在一旁看着都让她双腿发软着高潮不止,淫水打湿了不知道多少内裤,从此喜欢上了穿着裙子真空。
只是这段经历同样让她没有勇气去反驳主人的决定,只能用湿润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李三,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地怜惜自己。
只可惜兔耳少女从来没有意识到,正是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稚嫩面庞,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火。
李三嘿嘿淫笑,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将手伸进已经几乎遮不住身体的制服中脱下,碰到阻碍的力道便毫不犹豫的撕开。
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以后,小舞那素白魅惑的娇躯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李三面前。
从这个距离注视着少女,李三这才发现其实年幼的小舞虽然已经有了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但上身依旧显得格外娇小。
即使是在他精心调教下发育期提前,比起同龄人更加酥胸挺立,翘臀高耸,但这未曾开放的花蕾总给人以小家碧玉的感觉。
但是小舞有一点显得格外出挑,就是那双分外惹眼的修长双腿。
少女也很明白自己的优势,平日里的穿着要么是修身的长裤,要么是用短裙衬托着柔软的粉白色过膝袜,更显得双腿长得惊心动魄,分外的性感热辣。
但是现在那骄傲的长腿对着自己高抬过肩,娇弱无力的挂在自己肩上。
将原本比自己还高过一头,日常里娇蛮泼辣的女孩狠狠的摁在墙上,让她那柔软的兔耳双耳颤动,眼角含泪,欲拒还迎地看着自己,强烈的征服感和凌辱欲烧却了李三的理智,令他的欲望熊熊燃烧。
他伸出手,轻佻地挑起少女小巧的下巴,粗暴地捏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两条湿润的舌头相互纠缠着,相互品味着对方的气味。
“唔~嗯~小舞,我要进去了。”
“哈啊~嗯~主,主人~进来,进来吧~嗯~魅骨的菊穴~啊~等着主人临幸~”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李三仍感觉到对方的肛门依旧紧紧闭合著,被龟头顶住的菊口紧张的闭合著,不由得有点好笑。他只能接着深吻着女孩。
尽管还是紧张不已,但是来自情人的热吻带来了熟悉的快感与慰藉,让小舞紧紧绷着的身体软了下来。
这时候她才感觉到阴凉的风吹的她有点发抖。
赤裸的洁白身躯上湿漉漉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汗水,散发出并不好闻,却格外能挑起欲望的气息。
胸前被男人肆意把玩着,碗状的洁白乳团从他的指间溢出,挺立着的红梅不停地被他拨弄着,又俏皮的挺立起来,带来酥酥麻麻地刺激。
身上自己的制服短裙已经被他撕扯得干干净净,只有黑色的长靴和过肘的长手套还留在她身上,不仅能令男人如痴如醉,更是让她面红耳赤,眼角不经意的瞟过跪在地上不甘而嫉妒的宁荣荣,和一旁逐渐开始不自然的朱竹清。
哥喜欢我这样……
被情人渴求的喜悦,先拔头筹的骄傲,被熟人注视着的羞耻,和长期以来形影不离,根深蒂固的熟悉感,令少女的心开始燃烧。
那团火从心底开始,沿着被男人揉捏着的乳峰,流过她流着淫水的肉壶,染得每一寸肌肤赤红。
她的脚趾,指间,发梢都开始打颤,像是有什么东西快忍不住了似的。
小舞忍不住搂着男人的脖子,比起之前更加激烈的回吻回去,无声的催促男人。
像是读出了少女想要独占上风的小心思一样,李三忍不住从喉咙里轻笑了一声。
要是平常,小舞早就不依不饶地凑上来捶打,质问他有什么好笑的。
可如今的少女已经沉溺于肉欲之中,变成了只懂得迎合高潮的雌兽,无暇再理会那些小女生的心思。
男人揉了揉女孩身后的屁股上的短小尾巴,试着往前探了探。
柔软紧致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分开了一条缝隙,他就知道,这坛他费尽心思经营了几年的佳酿,到了可以尝尝味道的时候了。
他开始深入。
“”啊——“”
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了得偿所愿的呻吟。
李三只感觉自己的阴茎探入了一个温热紧致的所在。
里面没有像小穴那样不断分泌淫水的潮湿,娇嫩紧致却犹有过之,像是在研磨一般用细腻柔嫩的肉壁刺激着肉棒。
他知道这是自己长期以来的调教起了作用。
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每日不曾间断的扩张开发,女孩的整个后庭已经被调教成不输淫穴的性器。
排泄用的翘臀被改造成敏感销魂的性道。
将握在手中的绝色少女逐渐改造成能肆意玩弄的美艳性奴,支配欲被满足后的成就感和暴虐的凌辱欲令李三心满意足。
确认了女孩还能支撑后,淫神微笑着,喘着粗气地,让狰狞的肉棒逐渐没入了小舞那挺立的翘臀中。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啊………”
后庭被入侵的异样感,些微胀痛与出乎意料的快感,异常性爱那种突破世俗的禁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舞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高亢骚媚的淫叫声。
娇嫩的菊蕾拼了命一般试图恢复原状,死死地紧勒着阴茎,无力的反抗着入侵。
粉嫩的媚肉却传递着层层叠叠的极乐,刺激得女孩翻起白眼,将俏丽清秀的小脸扭曲成淫乱不堪的啊嘿颜。
“嗯啊啊~这就是啊啊~啊啊做爱,哈啊,哈啊,啊,和用手,完全不一样~哈啊~”
褶皱像是要被熨平一样,渐渐变成了肉棒的模具。
尤其是在测试出女孩的菊穴能够承受住自己的肉棒的时候,男人开始耸动腰肢,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起了作用,阴茎一进一出,从慢到快地开始操着小舞的菊穴,更让小舞的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
前面的媚阴像是开了闸一般的分泌出大股大股淫水,随着男人的冲击喷射四溢,,将宁荣荣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淫水飞溅到跪在面前的宁荣荣脸上。
曾经干净爱洁的琉璃仙子用舌头和手指将蜜汁舔食干净,兴奋的注视着小舞小腹上前所未有的明亮的兔形淫纹,与自己瞳孔深处同出一源的光芒交相辉映,把小脸凑了上去,吮吸着小舞勃起的阴蒂,在这场柔骨舞姬的开苞淫宴中推波助澜。
“哦哦哦~要死了~肚子里,被肉棒搅乱了,像挤在一起~荣荣,不要,咕,不要舔啊啊~(小舞)魅骨的屁股~要被主人干~干死了~”
“怎么?不是,你说的痒吗?还痒不痒?嗯?你个小骚货,小穴痒不痒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前面也好爽,后面,啊~魅骨,魅骨的屁股要坏掉了~要爽的坏掉了~干我~(哥)主人~干死我啊啊啊啊~”
活泼元气的声音如今只能发出痴媚娇嗔的高亢叫春声,倔强骄傲的双眸中充斥着痴媚骚贱的快感,柔韧结实的高挑身姿被男人狠狠地凌辱淫虐,俏皮清丽的小脸上只有着春情勃发的潮红和放浪淫堕的神色。
令所有人都为之惊艳的天才魂师,擂台上让人心惊胆颤的危险对手,平日里骄傲泼辣的小辣椒,如今只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丰腴的翘臀和挺立的乳峰翻起阵阵纯白肉浪,摇晃着翘臀迎合着男人粗大肉棒的暴虐侵犯。
烧却了理性的性奴用狭窄的菊口和温热的肠道,把黝黑粗长的肉棒慢慢吞没进去,翻着白眼高潮连连,发出如哭似泣的娇媚呻吟,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持续数年不间断的开发调教,长期欲求不满被点燃后的旺盛欲火,被改造后的敏感娇躯,和淫化兽魂柔骨媚兔,还有对眼前男人情根深种的痴缠恋心,几者糅合在一起,便创造出了以舞为名的绝世妖姬,追逐着阴茎与精液的风骚婊子。
就算如今尚未成年,也已经是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癫狂的致命雏妓。
这就是淫神此世的完美鼎炉与最高杰作,美艳绝伦的雌兽母犬,倾城倾国的荡妇性奴。
只是这淫兔数年的欲求不满爆发出来,那热情即使是李三也有些吃不消了。
平日里刻苦训练的技巧有了用武之地,少女像是想把这几年欠下的精液都让他一并射进来一样,翘着屁股竭力侍奉他。
那细腻紧致的嫩脂媚肉绞杀上来,箍着他的阴茎,随着他每一次进出肉穴翻出粉红的肉壁。
不服输的性道还在竭力反抗着粗大阴茎的侵犯,每一次插入都被撑开成肉棒的性质,抽出时又弹性十足地紧缩回来,将少女排泄用的菊口紧紧闭合著,直到下一次被肉棒再度撑开。
然而每一次后庭的反抗都让快感流过了雌兔的大脑,让她只能胡乱高亢地高呼凌乱的淫语,摇摆着腰肢迎接着肉棒的侵犯。
蚀骨销魂的快感爬上男人的大脑,令他的腰眼都爽的发麻。
尤其是宁荣荣还过来凑趣,一开始还在舔着小舞的阴蒂,这会又跑到他后面去,不避脏污,一条舌头伸进自己的肛门里清理。
被这么突然袭击,两个天之娇女一前一后的服侍他,更是让他眼冒金星。
“荣荣!哈,哈,好紧……真是,淫乱的不像话,魅骨你,你这发骚的小淫兔!!!”
小舞这边也几乎快支撑不住了。
不仅仅是李三越发狂暴的操着她的肉穴,还因为他现在阴茎上的七宝琉璃套也刺激着她的感官。
随着男人冲刺的越发深处,那上面几枚宝石也越加突出。
本来李三的肉棒就充血到了极致,肉棒上的宝石更是火上浇油,把她后庭的性道扩张得更宽了一分。
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像叩击在小舞的心房,将酸麻胀痛的后庭再扩大一分。
肉棒隔着母兔的淫躯,叩击着饥渴的子宫,恍惚间以为迎来了梦寐以求的注精强暴,被欺骗的性器兴奋地痉挛收缩起来,传来近乎疼痒的快慰。
阴茎上面的宝石更像是带了电一样,刺激得小舞白眼直翻,对着天下第一的辅助调教武魂的厉害之处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噢噢噢噢~主人~要去了~去了~魅骨的处女菊穴~要被主人干屁眼干得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小舞发出高亢而凌乱的淫语,被这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几乎要失去了意识。
而一边的李三也差不多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尽最后的每一分力气去操死面前这只淫乱的雌畜。
直到小舞发出最后一声几乎破音的淫叫,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
李三的精液激烈地喷发而出,被七宝琉璃套完美的吸收干净。
而小舞则没这么干净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干屁股干到潮吹,下身像失去了控制一样不停的喷出淫水,在高潮的余韵中便随着淫水的流出而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啊……”
李三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时分从小舞体内涌现出的大量元阴,他定了定神,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运起皇帝经,搬运周天,只吸收了一小部分的元阴,将自己的阳精分过去了一大部分,滋养着小舞的元气,免得她被采伐过度,元气不调。
这是他上一世的经验所在,也幸好这一世有玄天功补完了他那个坑爹的素女经,不然这辈子他还是得走上淫神斗罗的老路。
不过等他把小舞放下来,看着她高潮过后残留下潮红的肌肤,和得了滋润,即使在睡梦中也显得明媚娇艳,妩媚动人的小脸,李三又有些不大确定了。
这采伐之术其实和采石油差不多,一般来说,越是美丽动人,体态丰满的女子,阴元越丰厚。
但外表只能凭经验看个大概,得一镐子挖下去才能知道喷出来多少。
刚开始采补他差点把人玩死,唬得他赶紧渡过一大口自己也近乎干涸的阳精过去给人渡命,倒霉得自己也歇了大半年。
虽然这后面让他也阴差阳错,认识了某个擅长治愈疗养的美人……是谁来着?
啧,失忆了就是麻烦。
李三拍拍脑袋,竭力让自己的思绪转回来。
说回小舞,刚刚足以让一般成年女子脱阴而死的高潮,对这小妮子来说居然是刚刚得了滋润?
我看走眼了?
小舞居然有着比朱竹清还略胜一筹的充沛元阴?
还真是媚骨天成,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媚之体?
他略微地思索了一下原因。
小舞……柔骨,魅兔?
冠以魅字,难道原着中就在暗示小舞其实就有着淫乱的资质了?
靠,这也能算?
那原着里不会房中术的唐三是怎么满足她的?
是描述有了偏差遗漏,还是这个世界和那本小说里本来就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难道还有什么事,是小说中行文里没有写的清楚明了,但是有过暗示,能够推导而出的隐藏设定吗?
隐隐的,李三有些不详的预感,好像这些东西涉及到导致他上一辈子成神失败,乃至被围攻身死的致命因素,甚至是他今生某些性命攸关的关键点,决定了他今后计划的得失成败,生死存亡。
可惜失去了大半的记忆,缺失太严重,他怎么推导,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先放在一边今后再进行长考了。
只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与阴影,依旧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
不管了,先处理好当下的事情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小舞光滑的小腹,那上面的淫纹已经因为得到了满足,而消失不见了。
他能感受到汹涌澎拜的能量,随着小舞和自己的高潮,沿着淫纹灌入了淫神神格里面。
已经差的不多了,只要再来几次……
这倒是不难。
李三倒是不担心这点,他现在有点食髓知味了,不同于其他使徒,小舞的身体因为锻炼柔术的原因,柔韧性好的惊人,第一次肛交用这种大胆的体位都能承受住。
而且小舞那种娇蛮热情,纯情直爽的风格又是不同于其他使徒的另类风情,让他不由得期待那解封之时,那未来的天下第一美人,被自己亲手调教开发出来的“肉壶”,又该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唔——”
一声轻轻的娇声低吟,和下身传来的些微异动,让他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看向身下。
只见宁荣荣一脸认真的握住他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小舞的后庭中取了出来,发出来惊喜的一阵赞叹。
她像是感谢神明一般的把脸贴了上去,随后握住棒身,李三只感觉肉棒上一阵酥痒,像是刚刚从小穴里拔出来一样,让宁荣荣取下了她的武魂。
解放出来的肉棒离开了琉璃套,依旧昂扬的指向了宁荣荣,逗得她掩嘴轻笑,深处葱白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龟头,让阴茎上下晃动了一个来回。
“荣荣?”
面对主人的疑问,宁荣荣没有多说话,只是虔诚地看着面前的琉璃套。
只见她一个个的把刚刚凸起的宝石重新摁了下去,直到摁到最后一个为止,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李三惊奇地看见琉璃套的内壁分泌出来还带着热气的液体,那气味他分外熟悉。
这些居然是他刚刚本来应该射进小舞体内,却被七宝琉璃套全部吸收进去,如今又分泌出来的精液!
“主人~荣荣的心碎了呀。您忘了吗?荣荣说过,要是您拿着那根干过别的女人的淫穴,留下和别的女人调情的痕迹的阴茎来干荣荣,荣荣的心会碎的。”
端起华美的杯子,如同品茗一般,宁荣荣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那股气味吸进心底里去一样。
四周不知从何而来的清甜气息越发稠密。
闻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她露出近乎癫狂一般的满足与快意,随后她深深的一举杯,竟然就这么把杯中的精液喝了进去!
“咕~咳咳~嗯~咕~”
修长纤细的脖颈上下耸动,刚刚还仪态优雅的宁荣荣现在却毫无顾忌地喝得那么急,那么快,那些满溢而出,来不及喝掉的温热精液便从她的嘴角流下,淌到她的黑色制服上,之前被小舞的淫水打湿过的地方。
李三这次被两个绝代佳人服侍着,射精量颇多,居然就这么被宁荣荣豪饮了大半。
甚至让李三能够看见那些溢出的汁液随着女孩娇躯的颤动而流淌得越发欢快,短裙下的水迹也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水声而向外蔓延了一圈。
这发情的淫贱母狗居然就喝着自己的精液而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绝顶!
直到套中见底,她不甘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这才结束了这次饮精。
将华美的淫靡精杯放下,宁荣荣像是刚刚喝了一大杯美酒一般,面色酡红,眼神迷醉,瞳孔深处亮起的破碎宝石淫纹清晰可见。
那张纯真清丽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淫水和精液留下的水迹,还粘连着精杯上粘稠的拉丝。
舍不得漏过每一滴喷发而出的滚烫精液,宁荣荣檀口微张,将还来不及咽下的汁液积存在口中,散发出浓郁的腥臭气味。
那是曾经如同水仙花一般,高贵典雅,一尘不染的琉璃仙子。
如今却衣衫不整,脸上,身上,还残留着被玷污的痕迹。
宁荣荣却不再像以前那个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一样,对着这些脏污厌恶万分,反而是甘之若饴,樱唇勾起留恋饥渴和淫媚骚贱的痴笑,恋恋不舍的扬起螓首,将最后一口浓精吞入喉中。
等到吞入肚中,宁荣荣这才重新张开小嘴,呼出一股浓郁腥臭的热气,将已然空无一物的粉嫩口腔展示给主人看着。
似乎是被这气味的刺激而冲昏了头脑,宁荣荣美目失神,双眼失去了焦距,痴呆一般地张开嘴,鸭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展示了许久,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给玩味着看着自己表演的主人一个尚有些迷糊的媚笑。
她这才转过身,将纤细匀称的双腿张开撑在地上,撅起自己丰满圆润的心桃型翘臀摇摆着,将自己的短裙掀起,露出下面赤裸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性器和紧紧闭合著的娇嫩菊蕾。
粘稠的蜜汁从阴缝中缓缓流出滴下,散发出浓郁的清甜蜜香。
“嘿嘿……这下,荣荣的心不会碎了,但是骚逼是一定会被操烂的了。主人~求求你~干死乖荣荣~把荣荣流着淫水的骚逼操烂吧~”
明明已经可以毫不在意的给男人做着比最低贱的婊子都还要下贱的肛门清理和饮精绝顶,这条淫毒入脑,性爱中毒的母狗居然还分外的在意主人的阴茎上不能有上一个女人留下的痕迹。
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让李三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是因为被小舞的表现刺激到了吗?
今天的宁荣荣也是春情勃发,骚魅入骨,看的那刚刚被小舞那淫乱菊穴榨取干净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硬的李三都有些发疼。
难道是有竞争才有进步吗?
这些小骚货一个个私底下一个个都要自己费了老大劲来操爆她们的淫贱小穴,如今却在自己面前百般逢迎,曲意迎合。
自己这憋了十来年的盖世淫魔,今天都有要失去控制,狂操乱干的趋势。
不过这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来的。
本来这几位就是气运主角,风华绝代,各具风情。
又经历了自己的精心调教,那床上交合侍奉的技巧也是冠绝群芳,一般男人只怕是用不到小穴,就被这几个妖精榨干精力了。
李三把小舞缓缓放下安置好,随手用外套盖住正陷入幸福沉眠的女孩的赤裸身躯,便去揉捏着宁荣荣的翘臀,享受着女孩娇媚骚淫的低吟声。
而现在,这些都是他可以肆意把玩,随意掌握的精致玩物罢了。
李三露出兴奋的淫笑,狠狠给宁荣荣的翘臀上扇了几巴掌,在女孩婉转的痛呼声中,给原本雪白滑嫩,丰满艳熟的翘臀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素白的臀肉细嫩光滑,衬得红痕刺眼夺目,随着男人清脆的巴掌声而滚动起阵阵雪白肉浪,分外能激起人心底那暴虐的凌辱欲。
“啊啊啊~主人~荣荣的骚屁股~好痛~”
“闭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这贪吃的母狗。而且,我看荣荣爽得很嘛。你看看,这水流的,是不是喜欢被主人这么教训你啊?”
“嗯~喜欢~贱荣荣,喜欢被主人惩罚~啊~贱荣荣是吃不饱的下贱母狗,骚屁股被主人打,啊,就要,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嘿嘿,哪还叫什么惩罚?荣荣,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看不见宁荣荣的脸,但是李三却能感觉到手中女孩的娇躯一僵,随之而来的是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知道,之前的颤抖是因为被点燃了欲火的饥渴,现在则是因为被说中心事的惶恐。
“没,没有的啊~嗯啊~有主人的肉棒,荣荣都要爽死了,哪里有不开心呢?”
“是嘛?不老实的小狗要挨罚的哦?如果不是因为不开心,荣荣你怎么会主动把屁股撅起来勾引主人呢?”
“那,那主人喜欢从后面干,骚荣荣就给主人送后面干嘛~主人,主人,快,快把肉棒插进来,干死荣荣吧~”
撒谎。
李三玩味的看着宁荣荣慌忙找理由掩饰的狼狈模样。
尽管那翘臀熟练地磨蹭着自己的龟头,催促着自己猛操进去,但是既宁荣荣没有像以前兴致高昂地转过头和自己对视眼神,也不像一般的背后位那种直视前方,而是诡异地把头深深埋了下去,任由长发青丝遮住自己的脸庞。
这也就罢了,可惜宁荣荣自己都没发现,她潜意识里非常排斥用背后位,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像只母狗一样爬行着从后面插入。
这是李三喜欢的体位之一,也是宁荣荣最敏感的姿势。
古怪的是,作为曲意逢迎的性奴,尤其是最淫乱的心陨使徒,宁荣荣在学习任何床技的时候都显得主动热情,侍奉的时候更是全身心投入,唯独只有背后位交合,从来没有一次主动使用这种体位,哪怕在使用背后位做爱是最容易让她绝顶潮吹的姿势,也从来都是去了好几次,爽到失神的时候,李三主动提出,宁荣荣才温顺的更改姿势的。
李三曾经思考过,认为背后位是对宁荣荣有着重要意义的一个姿势。
她第一次被亲生父亲宁风致在书房里破处,挣扎着爬行去关上房门以防剑斗罗发现,就在狗一样爬行着,用背后位到达第一次人生中高潮绝顶,接受了亲生父亲的第一次内射的;而全身心淫堕,在斗技场宣誓成为淫神使徒,在被她背叛,追过来的朱竹清面前高潮也用的背后位。
这是她人生中舍弃世俗,突破禁忌的关键时刻,会导致宁荣荣在用背后位做爱时更加敏感,更容易被刺激,高潮时快感更强,但是也会导致她潜意识里会回避,排斥,不会主动的使用背后位做爱,除非自己主动要求。
而现在,宁荣荣只是饥渴难耐,还没有去几次呢,居然就在不经意间,主动地摆出这个姿势来求欢。
可能其他人都不会在意这个细节,唯独作为她的主人与床伴的李三品出了些不对劲。
奇怪,转过去,潜意识的不想看我吗?
但是现在小穴里淫水直流,又分明是情动的征兆。
心有郁结,不肯言明,又比平日里更加积极热情……是想借助性爱,逃避什么吗?
加上宁荣荣深深埋下去的小脑袋,李三已经有了八九分的数了。
抬头一看,朱竹清正抱着手肘,眼神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虽然尽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若是有一面镜子,她便能发现自己的脸色涨得通红,本就妩媚美艳的俏脸褪去了平日里的冰冷,宛如冰融雪化,娇艳欲滴。
呼吸凌乱不堪。
纤细地手指在大腿上胡乱画着,两腿紧紧并拢,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
闹了不愉快吗……
李三心里有了猜测,却不动声色。
他想了想,还是没打算直接操进去,而是低下头,把脸贴近了宁荣荣的下身。
离得近了,那湿润的性器和内里粉红色的媚肉看得越发清晰,那股萦绕不绝的清甜气息更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尽管已经享用了很多次,李三还是宁荣荣这天生的清甜蜜汁和幽然体香而惊叹。
尤其是宁荣荣被他逐渐开发以后,更是衍生出了不同于小舞柔骨媚体,朱竹清冷艳丰满的别样风情。
“咝溜~咝溜~咝溜~”
他仔仔细细地,开始品味那湿润的蜜汁。
尤其是那挺立着的阴蒂,被他重点关注,用舌头反复舔舐,用舌尖来回拨弄。
落入淫狱之中,被完全调教开发的纯洁仙子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被他肆意把玩着身体每一寸敏感点。
只需要轻轻抚摸,揉捏,甚至于用他的舌尖在那挺立着的阴蒂上挠痒般地卷一卷,这个玉也似的美人就会剧烈的浑身颤抖,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中痉挛似地挺直腰肢,又瘫软下来,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每一次当李三以为她已经彻底不行了的时候,宁荣荣总会颤抖着绷直腰身,榨出最后一分体力来喷出最后一滴淫水,那副不知疲倦地沉溺于绝顶之中的痴媚模样,和那具光滑细嫩的完美娇躯随他玩弄,臣服于他掌中的支配感,总是让暴虐的淫君享受到心满意足。
“咿啊啊~主,主人~那里,那里不行~呀~荣荣的,荣荣的阴蒂太敏感了~不要舔……啊!”
被男人这么突然袭击,惊愕的宁荣荣自然是措手不及。
原本打算迎接粗大肉棒的入侵淫穴,被李三细致地舔舐着,反而变得格外的敏感,刺激得宁荣荣浑身发抖,只有下半身还勉力挺直着,上身则已经支撑不住地趴在地上,从性器上传来的刺激细致温和,细水长流,温柔地唤醒着发情母狗的理性,甜蜜地用接连不断的小小快感折磨着她。
“主人,主人对不起~荣荣,荣荣忍不住了~荣荣要被主人舔的去了啊啊啊~”
动情的淫叫和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宁荣荣的嘴角流出。
高潮的蜜汁随着女孩的绝顶,源源不断的从性奴的肉壶里流淌出来。
李三早有准备,大口地吞咽下琉璃仙子的圣水花蜜,看上去反而像是咬住了女孩的下身一样。
空气中的甜香变得幽深,李三知道女孩火候到了。
相比其他女子,宁荣荣倒有个床第间不为人知的小妙处,就来源于这淡淡的女子幽香,和晶莹香甜的淫壶蜜汁。
平日里靠近女孩身边,这香气便显得淡雅悠长,似有若无。
被情郎爱抚深吻,情迷意乱,蜜裂中便不自觉地分泌出清香的淫水,混合著女子体香,由清转浓,甘甜浓密。
而到了床上欲火炽热,玉体横陈,汁液横流之时,气味便浓香扑鼻,撩人心弦,比起熏香更加令人迷醉,又不似媚药那般热血上涌,调教时不知让李三发狂了几次。
这段床上的淫靡时光,当真是让李三流连忘返,念念不忘。
“唔,唔——哈,荣荣的蜜汁还是这么好喝呢。哈哈,你喝我一次,我喝你一次,这才算扯平了。荣荣,还行吗?接下来可没这么温柔了,再做下去,你可又要被我操到失禁了。”
男人抬起头,满足的擦擦嘴角,轻轻拍了拍面前洁白如玉的大腿。
上下拂动,那光滑水嫩的肌肤,令他不禁心醉神迷,欲火高涨,下身的肉棒一动一动的。
“啊啊~主人~请插进来吧~”
女孩上身趴在地上,将胸前笋状的丰乳挤压到几乎裂衣而出,刚刚还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明明只是因为绝顶而有些脱力瘫软,裸露的性器和张开的大腿,却给人恍惚以为鲜花盛放的美丽与妖艳。
宁荣荣无力地转过头,淫纹闪耀,媚眼如丝地注视着身后的主人,嘴角却高高翘起,笑容里带着三分体能耗尽的疲倦,三分高潮绝顶的满足,三分欲求不满的饥渴,和一分舍弃世界,抛弃理性,独属于雌兽被宠溺体贴的安心感,与身为女性被深深爱怜着的幸福。
“骚荣荣的小穴~真的准备好了~主人,请主人好好的使用荣荣的淫穴,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佳人相邀,艳姬逢迎,当名为宁荣荣的淫堕母犬全身心地投入快感,摆出这副勾人心魄的姿势的时候,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此无动于衷。
下面早就硬得要爆炸的李三自然也不例外,看着眼前肤如凝脂,幽香萦绕的魅惑娇躯对着自己张开肥美的阴唇,露出那淌着淫水,粉红娇嫩淫穴的性奴,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将自己的阴茎顶了上去。
而今天的琉璃淫使也是比往常格外的风骚放浪。
仅仅是阴唇刚刚被龟头吻住,女孩便已经颤抖着小小高潮了一次,极乐的悲泣随着蜜汁一并喷出。
男人只不过是拿着肉棒用龟头在小穴口戳点了一会,便能感受到像鱼嘴一样紧致的吮吸感,空虚的淫穴一抽一抽地,淫贱无比地挽留着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顶着光是荣荣的小穴口,就,就去了~”
“哈啊,哈啊,这也太爽了,荣荣的骚穴今天格外地能吸啊。”
“嗯~主人~插进来,把肉棒插进来~”
女孩原本清脆得如同莺啼一般的娇声如今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化不开的哀求与媚意,直甜到人心底里去。
男人接着推动着肉棒。
淫穴几乎是颤抖着欢呼,迎接着男人的侵犯。
紧紧闭合的蚌肉再一次被打开,敏感娇嫩的腔内媚肉又一次被分开,内壁被扩张,褶皱被熨平,直到重新化为这个男人专属的阴茎肉套,严丝合缝地紧紧锁住阴茎不让离去。
“哦哦~咳,啊啊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比以前还要大,要死了~小穴要被主人的肉棒撑坏了~变成主人大鸡巴的形状了~”
熟悉的胀痛感和充实感涌了上来,让宁荣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高地仰起头来,像只可怜的小鹿。
明媚动人的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遮住了淫纹的光芒,露出了痴媚的眼白,小嘴里不断的吐出支离破碎的淫语,不受控制无家可归的香舌胡乱地伸了出来,让口水沿着嘴角蜿蜒而下,哪里还看到出那个温柔可人,巧笑倩兮的佳人?
分明是一头淫乱下贱的雌性母猪!
男人喘着粗气向前顶,终于把淫穴开拓出足够的空间,足以容纳下自己的肉棒。
柔软的内壁也屈服于这雄性的象征,温顺的分泌出情动的蜜汁,抚慰着狰狞的怒龙。
这纯白仙子皮肤光滑紧致,小穴里也似乎不逞多让,如同初生婴儿般幼细粉嫩,油润敏感,轻轻动一下便让少女像触了电似的浑身打颤,入了魔似的登上顶峰。
温热,润滑,娇嫩,紧致,接连不断的美妙滋味纷至沓来,夹得李三眼冒金星。
他只看见自己的下身分开了那肥美细嫩的蚌肉,没入了一团弹软娇腻中去。
身下的美娇娘支撑不住这等折磨,反而要他用手扶着腰,才不至于倒下。
看上去竟不像是她主动直起腰求欢,而是将这一身腻白美肉用鸡巴串起来了一般!
入手尽是光滑细嫩,耳边皆是娇声媚吟,鼻尖只闻撩人浓香,眼底唯有痴淫艳姬。
李三只感觉自己恍惚间落入了琉璃仙境。
形,声,闻,触,都被身下的佳人玉体占去,与她一同落入无边极乐。
宁荣荣有一点说得不对。
七宝琉璃套也许能够百分百还原这娇嫩腻软的雌堕淫穴,却怎么也无法比拟他现在所感受到的无边极乐,无法比拟他掌中这艳冠群芳的淫荡妖姬!
还不够!
这足以让常人失去意识的销魂极乐,还不足以满足这喘着粗气的淫君,和柔弱无力的媚娘。
这只是刚开始。
更多,要更多!
一个尚有着暴虐的欲望,一个还留有小小的怯意,却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期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他拔出来,又插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媚声,原本还软在地上的母狗弹了起来,像是被在案板上不住拍动着的美人鱼。
被快感刺激到的本能歇斯底里地榨取她身体里最后一分力气,催促她逃离这官能的暴力。
但这美艳又哀怜的美人哪逃得出身后男人的掌心?
更何况,身后的男人还是她要献身供奉的神明,是要她全心侍奉的主人?
所以尽管淫穴已经在不断哀嚎,子宫已经在发出抗议,脸上已经涕泪横流,但是母狗仍旧尽力的直起身子,反而将最深处柔嫩的花心奉献出来,卑躬屈膝地邀请主人享受着温柔的雌肉。
李三只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住了某一个环状的凹处,蜜汁如泉水般不断涌出,温热的嫩肉正吮吸着自己的龟头,榨取着自己的精液。
那是宁荣荣的宫颈入口,女孩最娇柔的蓓蕾。
如今这动情的花苞尚未成熟,却主动盛开,将自己的花心献给采摘的男人侵犯,痴笑着期盼着享受春潮泛滥,鲜花盛放的滋味。
李三低吼着,解开宁荣荣碍事的上衣,蹂躏着少女的娇躯。
直起自己的阴茎一阵猛干。
雌肉娇嫩,汁液飞溅,李三只感觉自己的进出越发顺畅。
他们在床上度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光,早已对对方的节奏了如指掌。
不断分泌着的淫水,一紧一缩按压他肉棒的阴道,李三只感觉自己的阴茎陷入了一滩温热的春水,一团腻白的棉花,让他得以毫不费力地猛操着这柔嫩的小穴,享受着少女的榨精肉壶。
“哦哦~主人,主人~再,再多干一点~”
随着李三动作不断的加快,刚刚看起来几乎到了极限的少女反而越发亢奋淫乱。
肉棒狂暴地入侵着娇嫩的淫穴,接连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越来越密集,秀发在空中画出胡乱的曲线,流淌而下的汗水和被肉棒干得飞溅出来的蜜汁混在一起。
在足以让一般的女人昏迷过去的性虐刺激下,淫犬却仿佛打开了开关一样,阴道越操越湿润顺畅,美人越操越兴奋淫乱,痴笑着舞动着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最深处的花心奉献出来,好让主人能更加省力的操到自己渐渐打开的子宫口处,毫不在意自己两腿软的发抖,被近乎疼痛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不同于柔骨魅使那种激烈纠缠,相互慰藉的共赴极乐。
琉璃淫使带给淫神的,是一个女人完全臣服于一个男人的倾心奉献,是任凭此身随意凌虐,任由此心肆意淫堕的卑微献祭!
“啊啊啊~脑子要烧掉了~把荣荣,玩,玩坏掉吧~主人,随便,随便主人玩坏荣荣,哪里都可以~”
胸前一对娇小的雪笋颤巍巍地摇晃着,粉红色的乳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渐渐唤醒。
纤细的脖子被身后的野兽咬住,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咬痕。
刚才还在底下的螓首被抬起,脸上的口水和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原本整洁的短裙被撕开扔到一边,圆润无暇的膝盖和手肘被沙石磨破,带上了血痕,赤裸着身子的稚嫩少女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但即使深处肮脏漆黑的巷道,被身后暴虐的野兽大快朵颐,被性欲的暴力给虐待成这副淫贱模样,纯白的羔羊却也依旧向面前脸色震惊,眼神不忍的异端,露出虔诚的痴笑,好似注视着愚昧的凡人投来的不敬,纯白的圣徒于刑架上投来怜悯的一瞥。
那个眼神,平和安详得让异端者不寒而栗。
她居然在怜悯我?她居然在怜悯我!
漆黑的灵猫带着铁一般冰冷的痛恨和悲伤,纯白的琉璃带着花一般温柔的包容与温柔,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像是隔着两个世界,却同时向对方投去真切的怜悯目光。
“主人~嗯~停不下来~一直再去,要死了~荣荣要死掉了~”
“嗯,嗯!荣荣……今天做的真棒。”
“是,是吗~只要主人喜欢~嗯~荣荣,荣荣做什么都可以~哈啊,哈啊~主人,不要,不要丢下荣荣一个人~”
“啊啊,不会丢下你的。嗯~荣荣是我的东西,不会让给任何人。”
“啊啊~太好了~主人,母狗也好,性奴也好,琉璃使也好,让我戴在您身边~拜托,抱紧荣荣吧~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