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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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

第一卷 第6章 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作者:柏西达 字数:10.1K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
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
满脸干唾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
合眼的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
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
自幼骄矜的日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
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爷保证事后,你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你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你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
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
心爱的洞箫,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
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晶泪,划过脸庞……
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
她俯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
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时会犯禁。
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
虐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
真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你,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你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你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致的大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
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逐毫厘地、逐毫厘地往前送去——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也多得你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
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子,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再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
可老于此道的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你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
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
抽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整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回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你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
死老鬼!
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
但老淫虫始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
人兽有别,畜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
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两只大马猴,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爱抚挑逗。
美腿、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欲……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欲念飙升。
我熊抱仪琳,隔衫胸袭,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你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纳入更深——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送风吹口,吹响箫音!
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
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功告成!爷爷不破你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章 ,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
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
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你做一次夫妻吧!”
劳德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
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
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
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
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
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
仪琳同门遇袭,喊的‘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
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
我忙上前安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你过来,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
但不久便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
唉,我还是做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
如今依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
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
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
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你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哥他背你?”
“任小姐,你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你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你拔出来吧。”
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拉动。
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
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
可我却想拖延这诱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你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
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
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你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
我索性逗她一笑:“你动不动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只念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你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
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
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示,羞死你这傲骄女啊……
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
好,就先到里面避一下。
里面没人吧?
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
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
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
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
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
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
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神功真气震开!
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出。
依原着,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
便又发动隐形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
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倚天》终章 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不过,我险死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来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
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门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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