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哥,这富二代名字我也不知道,就听说姓马……”
“操,听着就像有钱人。”
“最近学校中文杂志在做专题《奋斗》,选了各个专业的留学生。菲姐是人文学院的代表,马二代是商学院的代表,他们就这么认识的。”
“叫什么马二代,别不别扭。不是《奋斗》专题嘛,就叫他马奋吧!”
又聊了几句,发现大毛除了姓氏和学院,也没啥有用的信息了。
名字和专业都搞不到,我一时半会网上还真搜不出来。
白忙活半个下午,焦躁的我要去冰箱拿个果汁,“嗡嗡”的机械声从菲儿房间传来,像蚊子在耳边一样烦。
我脑子一片空白,拧开菲儿的房门,“小声点”三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却被眼前的淫靡景象生生止住。
菲儿躺在床上,一双玉腿呈M型分开,中间粉粉的小穴正对着我,不密不疏的黑色森林下面,曾戳过我脸的“小伙伴”小范围的活动着。
“啊!你……”
意识到不妥的菲儿一声尖叫,声音却突然停在半路。
身体在我的注视下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两条腿明显得抬起来一点,表情也变得僵硬。
看得出菲儿在努力控制自己,可又控制不住,只拿开了震动着的“小伙伴”,身子却转不及,没了遮挡的美穴完全暴露,一下一下的收缩清晰可见,还能看到点点水花。
只是几秒的时间,呆住的我一切尽收眼底,直到菲儿瘫软下来:
“滚!”
回过神来,我连忙关上门逃跑了,嘴里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一会我给她跪下吧。
过了很久菲儿才出来,我赶忙迎了上去,可还是只说了句“对不起”。菲儿双眼红红的,明显刚哭过。我膝盖开始发软。
“妈的你天天不见人影,怎么今天又在家了,我门都忘了锁了。”
“对不起”,我仍是那个复读机,迟疑了一下,还是试图解释:“不是送了你一个新的,挺安静的吗。刚才听到声音就没往那方面想……”
“操,旧的这个我高中毕业就开始用,还千里迢迢国际快递寄过来,早就有感情了,偶尔用一下不行吗!”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我还是只能说出:“对不起”。
“算了,我也看过你的,这次算是扯平了。你既然在家,今天晚饭你来做,至少三菜一汤!”
菲儿气呼呼地走回房间。门关上,又突然打开:
“不行,四菜两汤,凉菜不算!老娘看你自慰的时候,你也没射啊!”
门又关上了,接着一声熟悉的“咯噔”。
我手伸进裤子,摸了摸肿胀的小兄弟,心里轻轻地说:“大难不死,大难不死。我要先去买菜,夜里再犒劳你。”
……
晚饭快做好了,菲儿也再次出现,身上穿着更显成熟的波点连衣裙,脸上化了淡妆,仙气十足。
在我询问般的眼神中,菲儿随意地说:“叫了个朋友一起来吃,不介意吧。”
“没事,菜有的是。”我心里暗道:来了!
菜上桌,门铃也响了。
菲儿开门后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目测一米八五。
皮鞋,西装夹克,衬衣扎进西裤,名贵的皮带露在外面。
他身材匀称,长相中上,但一个大背头实在让人出戏。
大毛的情报能力果然不能指望,这不说我也知道是商学院的。
“这是我室友肖芒。这是我朋友Finn。”
什么奇怪的英文名?我们握了个手,互道你好。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Finn Ma,还真是马奋呢!
菜过五味,寒暄客套也该结束了。
“肖师兄这厨艺真是厉害,菲儿你口福不浅。”马奋明明在夸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
“不过呢”,马奋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这个公寓有点小,也不新,菲儿你住得习惯吗?”
操,房子的主人还在这呢,直接飞龙骑脸了?
我脸色一冷,但显然止不住马奋滔滔不绝:“卫生间也只有一个吧,两个人住真不方便。”
“确实,有一次菲儿洗澡忘带浴巾了,还得我拿了给她递进去。”
菲儿白了我一眼,但马奋神情明显一僵,我心里甚爽。吃着我做的饭还跟我抢女人,看老子收拾你。
“就是嘛,多不方便”,马奋扯回了话题,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菲儿,我正租的公寓是两年前刚建的,离学校也近,你自己租个单间多合适呀?”
“那可不行,你那公寓肯定很贵吧?”菲儿赶忙搭话。
“不会的,公寓老板是我朋友。你拿着我的名片肯定便宜。”
马奋掏出了自己的钱包,非常缓慢地打开,仿佛要让我们看清他所有闪闪发光的卡,最后才把名片抽了出来。
但我目光如炬,在钱包的角落里看到一个橙色的塑料包装,边缘是锯齿状。
福至心灵,我一下就明白了。小子,你已经死了。
“你这些信用卡都挺高端啊,给哥们介绍介绍?”
仿佛早就等着这句话,马奋刚把名片放到菲儿面前,就把钱包向我打开:“想看哪一张?”
我也不客气,一把夺过了钱包,抢在马奋反应之前说道:“就这张橙色的吧。”
一个安全套被我抽了出来,空气突然凝固了。
“这……我不是……”
“哦看岔了,这不是信用卡啊。”不给马奋支支吾吾的机会,我的表演还要继续:“你紧张什么,这玩意男生谁没有啊。”
我走回房间,很快又出来,一个灰色安全套扔在了桌上。
“这是学校健康讲座发的,你的也差不多吧?”
“对对对,我的也是讲座发的,讲座发的!”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马奋竟然还向我谄媚地笑了笑。
“诶不对”,我拿出了手机,搜出了橙色安全套的产品介绍,向两人展示出来:“学校发的安全套一般只是基本款。你这个怎么又是凸点又是螺纹,介绍里还写着双倍润滑,『给她更爽的高潮』。什么讲座发这么高级的,你也给哥们说一声。”
“不是……没有……”马奋彻底语无伦次了:“我平时都不带在身上……”
“所以我叫你来才带着吗?”菲儿终于说话了,脸色冰凉如雪。
哈哈,我又吃了一大口鱼,自己做的饭就是好吃。
送走了气势全无的马奋,菲儿却对我板起面孔,指着桌上灰色的安全套:“你这个又怎么回事?”
我脸色平静:“其实不是讲座发的,我从校医院拿的。”
“你……”
“听我说完,你不是送我一个飞机杯吗,可惜是一次性的。我觉得东西挺好,而且是你送的,这不有了安全套就能多用几次。”
“妈的太恶心了!”菲儿骂了出来,脸上竟带着点甜蜜:“你怎么自己解决我不管,反正这个东西危险,我得扔了它。”
“你要担心我对你不轨,没有这个你不更危险吗?”
我笑着回到房间,捧着十几个同样的安全套回来,一股脑洒在桌上:“我怎么可能只拿了一个,你担心就都扔掉吧,哪能让你天天提心吊胆。”
菲儿愣了一下,我笑了笑转身往房间走。
“你以后都在家了?”
“是啊,短期内不会泡在实验室了。”
“那你得继续给我做饭。”
“老样子,你刷碗就行。”
我进屋打开灯,菲儿追了过来:“以后再忙起来,必须先给我说一声!”
“一定!”
都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