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可就算什么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这样抱着雪儿,那怕一辈子我都会觉的心满意足。
而雪儿好似不满足我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双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只丁香小舌已温柔地钻进我嘴里游划挑动着,将一口口香津渡进了我的嘴里。
我全身开始莫明的躁热,下身的阳具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坚硬过,粗鲁的顶在雪儿娇嫩的两腿间,雪儿也不避让,用挺翘的小屁股在我阳具上来回摩擦。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觉的似乎远远不够。
雪儿轻轻的放开我,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盯着我。
“为什么不摸我?是不是雪儿的身体不够吸引你?”
我着急的摇着头:“当然不是,雪儿,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吗,那怕在我梦中亦不曾见过你这般美丽的女子,我狠不得现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为什么。”
雪儿的双眼又开始慢慢被温柔占据。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们成亲之后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中了剧毒,我若只图一时之快而导致你身上的气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就糟了。”
可毕竟这只是原因之一,总不能和她说,此结果皆因我毫无经验所致,还是待得他日研习透彻之后,你我再携手共赴巫山吧。
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颜面岂不扫地,还扫了老大一块。
雪儿双眼又是一红再次扑入我怀中,啜泣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这般为雪儿着想,你让雪儿今生该如何还你。”
突然雪儿一把将我拉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涩。
“真是糟糕,抱也让你抱了,亲也让你亲了,可是连你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一拍后脑傻笑道:“哈哈对啊,在下无相林家林轩,小生这厢有理了。”
雪儿扑哧一笑,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记。
“没个正经的,那雪儿今后该如何称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还是叫你轩哥呢?”
一支腻白纤长的葱指在水润的唇间轻轻地点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来回的打着转,好象在思考着什么很难的问题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当然喜欢你叫我轩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欢你叫我一声相公。”
雪儿停下那调皮的表情,一脸情深的望着我,然后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红透的俏脸,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叫了声:“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闻,反问道:“什么?林公子?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呀。”
雪儿更是娇羞,笑吟吟的扑入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原来你这么坏啊,竟这般欺负人家,你现在听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说完后就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纤瘦的后背,在她耳边也轻轻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儿这回害羞的连脸都不敢抬了,只是用脸蛋儿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相公,若是雪儿这次真就这么死了,你能否答应雪儿,要一辈子都记着雪儿,想着雪儿,那怕到了白发苍苍也千万不要将雪儿的名字忘怀,好吗?”
心中五味杂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来回,死死忍住即将荡漾而出的泪水,柔声道:“小傻瓜,你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是说过……”
雪儿忙用柔软的手儿轻轻的盖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相公,你听我说,雪儿自身的情况雪儿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疗伤圣药,它可以在我身虚体弱的时候增加我的元气,让我有力气与毒素对抗,可这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根本无济于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会力竭而亡的。”
雪儿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道:“死不算什么,可是段天虎,他杀我爹娘师傅,我不能亲手杀了这狗贼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爹娘师傅。所以相公,就当是雪儿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后,劳请你父亲林老英雄好好彻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灭门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谋,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时只希望林老英雄能为我秦家上下讨个公道。”
看着雪儿诉说段天虎残害她一家老小时眼里的悲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给宰了。
“雪儿你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姓段的。段天虎于你秦家的灭门之仇我定会帮你报,你身上的毒我也定会帮你解。从今往后你秦雪儿的事即便是赴汤蹈火我林轩亦为你去办。报仇之事我们他日再作计议,而当务之急应设法将你体内之毒解去。雪儿,你可曾听过‘黑、白、针、毒’这四位神医。”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满腔的情意已让她云开月明,抹去了腮边的泪水点了点头道:“当然听说过,相传他们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战时名闻天下的四位神医。”
“是啊,这四位神医现今除了白医许修觉外,其他三位全都或隐或藏不知踪迹了。”
雪儿漠然道:“别告诉我,你想带我去找许修觉?”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赐天下第一神医,专给皇上娘娘什么的看病,尊贵的很。不过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个不输于他的回春圣手。”
雪儿一脸好奇的追问道:“行啦,别卖关子了,快说。”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针行“李德中。”
雪儿一脸诧异:“针医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隐江湖十多年了吗?”
我点头道:“他与我父亲是好友,六年前曾带他女儿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以我与他甚是熟悉。他这十几年隐居在杭州城外一处名唤”丁草谷“的所在,恰巧这儿离杭州城也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
雪儿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凄苦的双眼,心中明白,她已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我给自己也吃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并让雪儿在我背后的伤口上敷了些金疮药,做了些粗略的包扎之后便和雪儿开始赶路了。
看来这毒也确实厉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路上都没有再追来。
我们赶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花了几两银子顾了一辆不错的马车,又顾了一个车夫,备了干粮和水之后就开始连夜朝“丁草谷”奔袭了,毕竟雪儿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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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太累了,雪儿靠在我怀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饭和让马儿歇息的时间外,我们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过我们便到了“丁草谷”口。
李德中虽与父亲是好友,可他毕竟乃当世名医,而我又有求于他,为表诚意,我决定与雪儿步行前往。
赏了车夫一些碎银之后便将他打发了,扶着雪儿继续往谷中走去。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可仍不见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迹。
就在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从山林中传来声声优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鸣动听无比,寻着歌声而去,看到一位红衣少女,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飘飘,宛若林中仙子,纤细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对巨乳异常的饱满,似乎还在雪儿之上,跟着少女的动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动着。
看的我意乱神迷。
心中一乐,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儿李诗吗。
真是女大十八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已出落得这般水灵。
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赶忙拉着雪儿向她奔去。
“妹妹请留步。”
诗儿应声停下脚步,向我这看来,起初只是歪着小脑袋打量我和雪儿,然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脸上,一会之后突然开心的奔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胸膛道:“天呐,这不是轩哥吗,几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点我的额头,和我还是如六年前一般亲昵。
“呵呵,你也一样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我紧盯着她一对浑圆饱满的大胸部说道。
心想,果然要比雪儿的大。
真是感叹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对巨乳与她瘦弱的体形差距级大,可两者却又天衣无缝的搭配在了一起。
诗儿喜笑颜开,天真的回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我窃笑道:“可是你的特别大。”
诗儿这才会过意来,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红着脸不依道:“几年没见,怎还这般不正经。竟知道欺负人。”
莞笑间横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着身边的雪儿讶异道:“这位姐姐是谁呀,长的好漂亮,咦!脸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儿温文尔雅,冲着诗儿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医之后,在下几日前受人毒器所伤,中毒甚深,本想难逃此劫,自当顺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该绝,竟在危难之时得林公子仗义相救。并告知,当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医无他。”
我连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传李伯伯通晓逆天神术,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诗儿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们说活的,我爹可没那本事。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爹爹吧,你是轩哥的朋友,爹爹一定会帮你医治的。”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一会在我身边和我瞎扯一会拉着雪儿悄悄耳语,两人不时看着我传来嬉笑,想必是诗儿在数落我年少时的糗事吧。
不一会就到了几间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诗儿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我和雪儿也跟着进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谁来啦!”
屋中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叫你去采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老者缓缓的从里屋走出。
“呀,这不是轩儿吗,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向我走来,我赶紧上前抱拳问安:“李伯伯好,侄儿给您请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见李伯伯时常挂念,总盼望伯伯闲暇之时能再到庄上住些时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去天元山庄看看那老家伙。”
我心中挂念着雪儿身上的毒,也不与李伯伯闲扯便直接就把这次的来由说了。
“李伯伯,侄儿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就说,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
说着便把一边的雪儿叫上前来:“这位是秦雪儿秦姑娘,我们前几日遭人追杀,秦姑娘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枚毒钉,所以还请李伯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儿上前一步虚弱道:“小女子秦雪儿,特来求医,望李神医救治。”
李伯伯在雪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儿的掌心看了看,又细细看了看雪儿的脸,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随即在我的脸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们怎会被苗人追杀?”
我连忙摇头道:“苗人?不是的,是”斩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脸惊讶:“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开山大刀吗?他什么时候用起暗器来了。”
我愤愤道:“就是没想到他会用暗器,雪儿的师傅才会惨着暗算而死。”
李伯伯摇了摇头不屑道:“哼,原来是个卑鄙小人。这不是一般的毒,是庞业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阵犯冷:“庞业?”百命毒医“庞业?他远在云南,且匿迹多年,段天虎怎会与他有瓜葛?”
李德中叹了口气道:“这么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来,至于段天虎为什么会有这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过,当今世上,医术能与李伯伯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这庞业便是其中一人。听说此人甚爱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种是出自他手。而毒医之名却因他的一项癖好而得,传闻他虽为邪教中人,却天性好善,不忍杀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试毒,再自行救治。数十年间虽尝尽百毒,却无一能将其丧命。故而世人不仅佩服他的制毒之术且更佩服他的医术。”
李德中眺望远山,想是忆起了年少时那些前尘旧事吧,点着头叹息道:“是啊,这老毒物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毒的。”
雪儿听着李伯伯的话后一脸的疑惑:“李神医,你刚才反复提到‘你们’,难道中毒的不止我一个。”
这回轮到李德中一脸疑惑了:“怎么,轩儿你难道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儿皆是一惊,诗儿也是一脸惊奇:“爹,我怎没看出轩哥有中毒呀?”
“你轩哥的毒和这小姑娘比起来确实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时即便是老毒物自个来了,想必亦是回天无力。”
我越听越是惊怕:“那我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可没有被毒钉打中呀。”
李德中摇头叹道:“你是不是在这小姑娘中标之后便去帮她允吸伤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相对方明白过来。
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时候与她亲吻了,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
我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
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
“啊!”
却是诗儿惊呼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住摇头。
我心头大乱,惶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
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冲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过感伤。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着已往里屋走去。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冲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溜溜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难解,难治,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
床边高立一竹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翻阅之故。
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起来。
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
匆匆地把门一关,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