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者：狼太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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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世伟等人的帮助和指点下，魏龙海把茶馆的营业执照等相关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同时，茶馆的简单装修和准备工作在张磊他们的帮助下也很快地完成了。
于是，县城里有多了一家龙海茶馆，出乎意料的是生意从开张那天开始就一直很好，张红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对儿子的选择她也开始想开了，看来儿子跟他老爸一样，是个经商的料。
母子两人加上请了个小工帮忙，茶馆还算运营正常。
但一个多月后，魏龙海觉得这样下去，大家太累了，而张磊也建议他把二楼改成小包间，开麻将馆，借茶馆的名，让一些赌徒在那里赌博，打点小牌，他只管提成岂不更好。
魏龙海想了想，G·A局李方汉跟父亲是老关系，自己再给他每月送点钱去，应该是能打点好的。
只是张红那里说了几次都被她断然拒绝了，怎么才能说服她呢？
“妈，我说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不同意呢？”魏龙海在母子忙完一天后，看着张红累的坐在沙发上不断地拍打着腰，他又提起了开赌馆的事。
“小海，你这孩子，我告诉你多少次了，那是违法的事，不行，你爸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的。”张红有点生气了。
“违法？什么是违法？你去找找李叔叔，我每月给他提成，只要把他打点好了，谁能把我怎么样？” 魏龙海看来已经横下心是非干不可的了。
“不……我是……不会去找他的。”张红涨红了脸生气地大声说。
“……那就算了，妈，你别生气了。”魏龙海见张红生气了，也不敢再提这事了。
又过了一个月，乡下魏龙海的外公去世了，而外婆因为老伴的去世而卧床不起。
母子二人回到乡下，处理完魏龙海外公的后事后，想把外婆接到城里跟他们同住，但老人家坚决不同意。
张红只好让魏龙海先回去把茶馆运营起来，自己留下来照顾老人。
在魏龙海临走时又再三警告他不许开赌馆，而魏龙海心想终于有机会自己大干一番了，便口头答应了，但心中下定决心回去就把赌馆开上。
魏龙海一回到城里，就把张磊叫来，这段时间两人走的特别的近，杨刚和刘流都上大专去了，已经走了将近两周，现在四兄弟只剩下他们两个还在县上了。
当魏龙海把自己的意见一说，张磊本身没工作，他也不想工作，天天在街上跟一帮地痞流氓混，由于特别大方和能打，身边有了一些小弟，渐渐在县城小有名气了，成了新的县城一霸王。
见魏龙海接受了他的提议，便举双手赞成，还提出他负责罩场子。
于是，魏龙海马上联系人装修二楼，让他们加班加点尽快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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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黄昏，魏龙海去找G·A局的李方汉局长。
由于魏运生在世时常带魏龙海去李方汉家玩，所以他对李方汉家也还算熟门熟路了。
但原来都是去玩，而今天是去拉李方汉下水，因此心中一直都很忐忑。
李方汉家的小院在紧靠县城边的黄水路上，因为它紧靠黄水河，所以就被命名为黄水路了，其实这条路不能称为 “路”，它只有七八家居民紧挨着修的小院。
当魏龙海来到李方汉的小院外，四处环顾了一下，见本来平时行人就很少的黄水路，现在基本上连个有生命的东西都没有了，正想敲门，突然想：要是有外人在，我怎么办？
干脆先看看是不是只有他和尤阿姨在家。
于是，魏龙海跑到黄水河边，顺着窄窄的河堤小心翼翼地向李方汉家走去。
走了三十米左右，经过几家的后院墙就到了李方汉家的后院墙。
魏龙海记得很清楚，这几家只有李方汉家的后院墙开的有后门，有次他同魏运生来玩，一人太无聊，还打开后院墙的后门坐在河堤上玩。
魏龙海轻轻地翻过墙，便向小楼后面亮着灯的窗户悄悄地走去，根本没想过要是被人抓住怎么办？
当魏龙海来到窗户边，就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虽然魏龙海性经验不多，但也在街边的录像厅看过些A片，而且前不久让张磊带到发廊里破了童子身，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是现场直播还是第一次，顿时不由血气上涌，下身也挺了起来，便不管会不会被屋里的人发现，悄悄地把头伸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的一点缝隙看了进去。
只见屋里灯火通明，在房正中的双人床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臀部不断地上提下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下面的不断地在女人丰腴的大腿间进进出出，这个活塞运动还挺激烈的。
“男人是李方汉，而女人肯定不是他老婆尤阿姨，这个女人的乳房很大，有些挺，双腿很淫荡地跷在李方汉的臀上，还穿着尤阿姨没有的黑色高跟中筒靴，哪是谁呢，可惜她的脸没转过来，不然……”魏龙海正在盼那女人能把脸转正或转向窗户这面时，她居然就转了过来。
“啊……”魏龙海差点叫了出来，居然是“激活电子游戏室”的老板娘罗玉玲，他的手淫对象之一。
这个罗玉玲今年三十岁，长的很漂亮，身材前凸后翘，非常性感，打扮也很风骚，在街上的回头率非常的高，县城里有不少男子将她视为性幻想的对象。
魏龙海在一次上她那里打游戏便被她深深吸引，从此将她视为心中的性感女神，有事没事常常跑去打游戏，其实就是为了见见罗玉玲。
特别是夏天，罗玉玲暴露的穿着打扮，低胸装下深深的乳沟、性感的臀部和白嫩的大腿更让魏龙海这帮少年联想翩翩。
而魏龙海在一次偶然见到罗玉玲弯腰时不小心露出的肥美双乳，更加对她越发的向往。
但当时才上高一，同时罗玉玲从未有什么绯闻，而且他老公范松是县上有名的地痞，而去年范松跟刘峰成了挑担（就是连襟），县上对罗玉玲有什么想法的人也就有贼心没贼胆，魏龙海也只是在手淫时想想罗玉玲的身体，并没什么计划去占有这诱人的熟体。
而现在看到期盼已久的性感女体被李方汉尽情的奸淫，心中的冲击可想而知。
“我日死你这个小骚货……看你还骚不骚！”李方汉大力地日弄着身下的少妇。
“小骚货……要被日死了……”罗玉玲的双腿放了下来，屁股不断地向上耸动，迎接李方汉的奸淫。
“好久没日你，你他妈的下面还是这么紧，爽死老子了……换个日法，老子要从背后来日死你这小母狗。”看来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罗玉玲顺从地趴在床上，把圆润的屁股翘在李方汉的面前，李方汉扶住她的腰，下身不断地耸动，屋里顿时又响起肉体的拍打声和淫语浪言……
魏龙海在外面看的下体坚硬，真想冲进去代替李方汉，在罗玉铃熟美的肉体上驰骋。
这时，一股寒冷的河风吹过，让魏龙海不禁一阵寒颤，发热的大脑清醒了一点，想起今天身上藏的微型录音机，本来是想录下跟李方汉的交易，现在不是可以趁机录下这两人的淫语浪言，没准将来有用。
于是，魏龙海将录音机放在窗上，按下了录音键，接下来屋里的对话让他喜出望外。
“啊……李局长，你日的我好舒服……张所长要我把老虎机、翻牌机关了，你看……”罗玉玲看来是无事不亮屄的。
“小骚货……谁让你那天不来的，我只好……只要你以后听话……快，罗玉玲小骚屄，快说，我要射了。”李方汉加快了挺动。
“罗玉玲是李方汉随便日的小骚货……你快射烂罗玉玲的骚屄……啊……我给你生个小方汉……让范松这个王八给你养儿子……”
看来，罗玉玲每次挨日时还有台词的，而李方汉在她的台词的催动下，下身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射了，滚了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罗玉玲依然趴着，只是屁股翘的更高了，生怕精液流了出来让李方汉不满。
自从范松去年因为打伤了人被G·A局刑拘，罗玉玲通过妹夫刘峰的关系去求李方汉帮忙，结果被李方汉趁机奸淫后，李方汉就经常把她叫到家里、办公室，甚至趁范松不在家就到她家里对她肆意奸淫，逼她说一些淫话来满足自己。
从前两次开始，还强迫她不准将他射的精液排出来。
前几天，李方汉叫她到他家，罗玉玲找了个借口没去。
第二天，派出所的张立所长就去查她的游戏厅，让她把利润最高的赌博机关掉。
罗玉玲知道是李方汉捣的鬼，而自从去年之后，派出所就没查过她的游戏厅，县上爱玩赌博机都知道她那里安全（原因就谁也不知道了，还以为她给派出所上贡上的多），当然都常去了，让她赚了不少。
今天李方汉趁老婆到市上看病去了，叫罗玉玲到他家来，她明白个中厉害，不得不送上门去让李方汉淫玩。
过了一会儿，李方汉觉得差不多了，拍拍罗玉玲的头，罗玉玲赶紧睡到李方汉的怀里，双手放到李方汉的上轻轻抚摸着。
“老爷子，你看张所那里……”罗玉玲没忘记今天的目的。
“行了，我给他说一声就是了，只是以后你要听话，知道吗，我要收拾你跟你老公是易如反掌，小骚货。”李方汉玩弄着罗玉玲丰满的乳房。
“知道了，我会听话的，让我回家好吗？出来都两个小时了，我怕范松如果先回家，我不在就……”罗玉玲今天让李方汉射了两次，知道他应该不行了，便想先回家洗个澡，免得老公晚上回家，在她身上发泄时发现有别的男人奸淫过她就麻烦了。
“好吧，你走吧。”李方汉倒是不怕范松，只是不想惹麻烦，而且今天已经很过瘾了，再来一次身体怕也吃不消。
当李方汉将罗玉玲送走的时候，魏龙海也把录音机收好准备回家了，他心中有了新的想法，他现在有了一张王牌，能让李方汉和罗玉玲都受制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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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龙海走进李方汉的办公室。
李方汉见是他，便打招呼：“小海，你有什么事？”
“李叔，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哎，你别客气，你爸走了，你就跟我儿子一样，有事你就说。”
“是这样的……”魏龙海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当然也说了给李方汉每月提成的事。
“这……好吧，看在你爸跟我的交情上，我帮你这个忙，不过你不要太招摇了。”
李方汉私下也收了一些茶馆的钱，对他们开赌局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魏龙海的要求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反正有钱收，还能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谢谢李叔，那我就走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很快，魏龙海二楼的赌局就开始运营了，李方汉给派出所的打了招呼，派出所也就没来找过他的麻烦，只是生意不是太好，赌客都有比较习惯的地方，他才开张，还没什么熟客。
魏龙海跟张磊一合计，决定只有算计别家的赌局了，便让张磊的小兄弟去别的赌场故意捣乱。
而别的赌场老板也不服气，特别是刘峰和范松，他俩合开的红峰茶馆由于跟魏龙海的茶馆最近，受的骚扰最多，便不时有人到魏龙海的茶馆捣乱。
顿时县城宁静的生活变得不安宁，经常发生打架斗殴，而李方汉碍于县委的压力，对赌场开始打击了。
这时候，魏龙海知道他的录音带可能会派上用场了，一方面找到李方汉，要求每次打击赌场时提前通知一声。
李方汉知道是魏龙海挑起的事端，岂能答应他的要求，但魏龙海将录音带给李方汉送去一盘后，保证决不外传，除非……
李方汉只好乖乖就范，听命于他。
另一方面，在G·A局打击三周后，张磊找人跟其他赌场说和，便很快与其他赌场达成协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到一个月，县城又恢复了宁静，G·A局也停止了行动。
可是，在G·A局三周的打击中，只有魏龙海茶馆里的赌徒从未被抓进派出所过，他们总能提前撤退，让派出所扑空。
于是，不少赌徒便向龙海茶馆集中了，生意顿时就好起来了。
而魏龙海也抓紧时间进行了感情投资，同时加大对服务员的管理，让服务质量比其他茶馆高了一级，趁机留住了不少麻客，每天十多桌基本是保证了的，在G·A局停止打击后，他的茶馆和赌场依然是最红火的，让他每天除了开支都能赚几百元，按县上的收入水平算的话，还算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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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魏龙海生意上一帆风顺，每天也到过的还算舒心。
但还有一件烦心的事，就是自从那天偷看了李方汉奸淫罗玉玲之后，脑中不时想起那一幕幕，便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
在性幻想中，多是罗玉玲妩媚的眼神、很性感的肉体，虽然常常去罗玉玲的游戏厅，可惜的是一直没机会下手，只有跟张磊一起去找小姐泄火。
这日，魏龙海从乡下看了外婆跟老妈回来，刚上二楼，眼前一亮，只见罗玉玲正从一包间里出来。
原来罗玉铃的一个朋友把她强行拖来，临时补一个要耽误一会儿的牌友的缺，现在那人来了，罗玉玲便下了桌打算回家了。
魏龙海见罗玉玲一身红色皮衣，里面是红色的低胸内衣，白嫩的胸部上，肥美的乳房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诱惑的人不想把眼移开；下身一条白色的短裙，再加上白色的长筒高跟皮靴，显得腿是那么的白皙修长，特别是走路时胯部的扭动，圆润的臀部把短裙绷的紧紧的，让人不由的有想摸一把的冲动；而脸上淡淡的素妆更加增加她的美貌，诱人的眼神随时能把你的魂钩走，红润的嘴唇让人想一品个中滋味。
魏龙海顿时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色心压住了理智，走上前拦住罗玉玲。
“罗姐，怎么不玩呐？”
“魏老板，我是临时来凑牌局的，现在人来了，我该回去了！”
上次魏龙海对范松和刘峰的茶馆进行捣乱，范松回家经常对魏龙海大加侮辱，所以罗玉玲对魏龙海的印象并不太好，只想打过招呼便走人。
“我有件事想找你……”魏龙海色色地望着罗玉玲的乳沟，真想摸上去。
“有什么事你快说。”罗玉玲不耐烦地回答，魏龙海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小色狼，她暗自骂道。
“我有点关于你和李方汉的东西，我先上楼等你，你要是不感兴趣，我就把它给范松了。”
说完魏龙海便上楼了，将复制的录音带拿了一盘放在录音机里。
而罗玉玲当时像被电击了一般，楞楞的站在那里，全身冰凉，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一直很小心，生怕会暴露这件让她身败名裂、无家可归的事，但现在终究还是发生了。
当魏龙海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天塌了地陷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过了一会儿，罗玉玲回过神来，想去找李方汉商量怎么办，但又想起昨天听刘峰说李方汉到市上学习，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罗玉玲想到事情如果被范松知道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悲惨结局，便心中一横，豁出去了，他能有什么东西？
他能拿出什么证据？
看看四周没人就快步上了三楼。
“你还不脱衣服？我的美人。”
当罗玉玲上楼后，魏龙海关上门，将罗玉玲带到里屋把录音给她听了，并明确告诉她自己的要求后便脱了衣服上床。
而罗玉玲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切，仍呆站在那里。
魏龙海跳下床跑到她面前，见罗玉玲没反应，魏龙海将她拦腰一抱就扔上床，扑了上去。
魏龙海的手迫不急待地伸向罗玉玲的乳沟里，占领了魂牵梦绕的双峰，而罗玉玲的反抗在魏龙海的一句“你不怕范松知道”后，就彻底地放弃了。
很快罗玉玲肉体就呈现在对她心仪已久的魏龙海眼前，魏龙海扑在罗玉玲身上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对罗玉玲傲人的双乳是极尽玩弄。
尽管罗玉玲已经经历过两个男人，但范松与李方汉对她都是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插入，根本不会先有什么前戏，常常刚有点感觉就结束了，因此她也就不觉得性爱有什么舒服的，只是被动的参与。
而魏龙海对她双乳的玩弄反而让她慢慢的开始有点兴奋了，但对接下来的性交也没什么期盼，反正男人就那几下。
而魏龙海由于得到了日思夜念的美女，在几分钟后，便开始翻身上马，进入了罗玉玲不设防的身体，顿时觉得很满足，是在发廊小姐身上不能体会到的快感，毕竟是成熟性感的人妻身体。
随着魏龙海的抽动，罗玉玲的身体得到一种全新的体会，和比自己小很多的小男人偷情心理的感觉再加上阴道里的是从未经历的坚硬和火热，少男的勇猛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配合魏龙海的抽插，心里只是希望魏龙海能更快、更强对她进行撞击，让她的身体能享受到完全被男人进入的踏实和被占有的愉悦。
魏龙海能够在罗玉玲身体上纵欲是他多年的愿望，现在能够实现，对他是何等的满足。
看着身下心目中的性感女神紧咬双唇，脸兴奋的通红，阴道越来越湿润，自己的每一次插入都在释放自己多年的期盼，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将下身的长矛尽情舞弄，不一会儿便将罗玉玲杀的娇喘连连，淫水孱孱，开始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摄人心魄的呻吟，双脚自觉地放到魏龙海的臀上，让身体更加的畅通无阻。
魏龙海由于压抑太久的夙愿终终于实现，而罗玉玲的淫呻和的快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向下死死压住罗玉玲软绵绵的肉体，紧紧抵住罗玉玲已是满是淫液的阴道一阵抖动，精液像高压水龙头下的激流射进罗玉玲的身体。
而罗玉玲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的冲击下，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魏龙海的嘴吻向罗玉玲的小嘴，罗玉玲不由自主张开红红的嘴唇……
罗玉玲在魏龙海的亲吻和抚摸下，快感得到了延续，这在跟范松和李方汉做爱时是没有的，那两人只管自己的发泄，过后就躺下休息了，根本不会再对她爱抚。
魏龙海毕竟还很年轻，身体也很强壮，很快又勃起了，他岂能轻易放过对罗玉玲的再次占有，便将又一次送进了罗玉玲迷人的身体。
而罗玉玲对他的进入也不再反感，已经被他日过了，再来一次也是一样的，而且罗玉玲也体会到不同于范松的粗暴和李方汉屈辱的性爱，是真正的水乳交融的性爱，何不如配合魏龙海，让自己享受一下呢。
魏龙海伏在罗玉玲身上，拼命地在少妇身体里进出，把罗玉玲日的呻吟不停，不停地求饶：“魏老板，你轻点……姐姐要死了，啊……我受不了……”
而魏龙海不管身下的罗玉玲的呻吟，不断地向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强攻，让罗玉玲不一会儿就阴液一喷，软软的躺在那里，任他鱼肉。
听着罗玉玲乏力的呻吟，魏龙海豪情满怀，能日的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性感少妇节节败退，对他来说是无比的满足，便决定换个姿势再摆战场，就将罗玉玲软绵绵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起像只母狗一般，从从容容地日了进去。
能将少年时不能妄想的女人像母狗一般的奸淫，使魏龙海快感大增，但他仍未放过对毫无反抗的少妇的进一步的奴役，除非罗玉玲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性奴。
“罗玉玲，你舒不舒服？”
“舒……服。”罗玉玲从未感到这么猛烈的攻击，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以后还让不让我日。”
“让……我让你日。”
“你以后就是我的小母狗姐姐，好不好？”
“好……我是你的……母狗……姐姐。”
……
屋里的肉体拍打声、两人的淫语声和罗玉玲的呻吟此起彼伏，这般淫糜的气氛让罗玉玲忘了理智和羞耻，心里对自己成为一只任魏龙海淫玩的母狗反而有了一些认同，同时还产生了一些快感和归属感。
一个多小时后，当罗玉玲半是强迫、半是自愿的为魏龙海进行了一次和乳交，并第三次承受了他的精液灌溉后离开，魏龙海知道罗玉玲应该成为自己的泄欲工具了，她已经答应明天下午再来这里接受他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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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的日子里，魏龙海的心情和茶馆的生意一样的好，就算刘峰和范松不断地用各种手段挖他的顾客，他也能一笑而过，就算他们挖走一两个顾客，但他挖走了范松美妻的美屄。
尽管张磊很是不服，不断的想报复，魏龙海总能把张磊劝住，因为他已经报复了，范松的绿帽戴大了。
这段时间罗玉玲跟他性交的次数超过了范松几个月的次数，而且还把身体唯一未被人开发的肛门献给了他，心甘情愿的做了他忠实的母狗。
而刘峰和范松用了种种手段，但由于两人脾气和名声一样的臭，客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现在都觉得魏龙海为人厚道，茶馆的服务也好，何必去跟两个一不小心就会翻脸的地痞打交道呢。
又过了不到一个月，李方汉被干部交流到其他县去任职了，这样一来倒方便魏龙海对罗玉玲的彻底占有，同时让刘峰少了依靠，魏龙海也不用担心李方汉哪天会对他曾经的要挟进行报复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心，魏龙海简直觉得活在了天上人间，直到发生了对他的道德观和价值观进行彻底改变的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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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桌后，罗玉玲正坐在健壮的魏龙海的大腿上，她头发略显凌乱，反而更加的性感，兴奋的脸庞娇红的好象吹一下都会破掉一般，嘴里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娇喘，身上黑色的风衣、皮马甲和白色的衬衣都已经解开，胸罩斜吊在白嫩的胸部。
魏龙海的一只手正在她丰满的双乳上肆意地揉捏，另一只手伸到她的皮短裙下玩弄着她的阴部。
罗玉玲已经坐不住了似的，双手只好吊在魏龙海的颈上，身体不断地扭动……
这是魏龙海新装修的书房兼办公室，里面就是他的卧室。
今天范松起床后跟往日一样到他快垮了的茶馆去了，他一般不到晚上是不会回家的，而罗玉玲下午借口逛街将游戏厅交给看店的帮工（反正李方汉走后，赌博机也开不下去了），马上来魏龙海这里来报到了。
而魏龙海也不客气，一见面，将罗玉玲搂在怀里开始上摸下玩了。
两人玩了一会儿便都有些受不住了，魏龙海让罗玉玲伏在桌上，把短裙向上一翻，内裤脱掉，露出圆圆的臀部，正准备提枪上马，便听见张磊一边高呼魏龙海的名字，一边向这里风风火火地走来。
魏龙海把罗玉玲的内裤往包里一塞，自己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赶紧让罗玉玲躲到桌下，自己把椅子一拖就坐在桌前。
刚坐好，张磊就进来了，魏龙海忙示意让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口说道：“火烧房子啦，慌啥子，你有啥子事？”
魏龙海和罗玉玲的事到现在都没别人知道，他害怕张磊走过来发现了就不得了了，张磊是藏不住事的，一旦让范松知道了，自己倒是不怕，只是罗玉玲就有麻烦了，他还是有点喜欢罗玉玲的，毕竟是少年时就想得到的肉体，现在得到了还是比较珍惜的。
张磊大摇大摆往桌对面的沙发上一躺，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上一口，才神秘地说道：“你猜，我刚才回家看见什么了？”
他现在倒不急了，不像刚才迫不及待的想跟魏龙海分享他的惊天大发现，现在他想吊吊魏龙海的胃口了，再把秘密说出来才过瘾。
“看见老母猪下儿了！”
魏龙海对张磊打断他的好事很是不爽，现在下面的裤子都还没穿上，心头慌的不得了，见张磊也没什么大事，就想早点把张磊打发走，便没好气的说道。
“我看见我家老头……嘿嘿……”张磊根本没注意魏龙海的不耐烦，见他不想猜，只好准备揭秘了。
“我今天上午吃了早饭，过来看看了茶馆，哎，你晓得晒……”张磊转头见魏龙海正愣楞的看着他，根本没打算接他的话，只好继续往下说。
“中午老子觉得好无聊，就打算回家补磕睡算了，昨晚打牌打的太迟了，没睡好，哪晓得我刚到二楼，就听见我老头的房里有声音，而且不是一般的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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