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讨厌……又来了……”
艾拉蒂雅寝宫里的浴室宽广到看不见尽头,难以丈量的空间里,每一块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用纯白的玉石砌就,上面以名家手法分别用金粉绘出波涛,海兽,繁花以及百鸟的图案。
共计六十四只栩栩如生的龙头雕像一刻不停地将温水从万米之外的地底抽来,混上奇珍的花瓣与香精,在这金玉之间灌出一座如梦似幻的湖泊,而如此盛景只为一人享用——湖泊之上,水雾缭绕间,正横倚着一个旖旎的身影,肤胜凝脂,发如雪瀑,眼有熔金,至高无上的深渊魔帝,当世最强的魔神,一切财富和珍宝的拥有者,亦是拥有绝美容颜,存在本身就是艺术品的少女,这间浴室只为清洗她一人的身躯而存在。
可违和的是,这具高贵的身躯现在却挂满了虽然华丽奢侈,但确实只会存在于低贱的性奴隶之上的锁链。
从脖子上的颈环起始,穿过小巧胸部上的乳环,绕过纤细柔软的腰侧,再从挺翘的臀瓣下伸出,一边连着肛塞,一边勾住阴唇,将尚无人涉足,纯洁无暇的秘密花园强行打开,暴露在外。
而往日喜怒不形于色,无论什么奉承和进贡都只用冰冷眼神打量的魔帝陛下,此刻满脸苦闷,俏眉紧蹙,贝齿咬着红唇,不时漏出几声煽情的喘息,任由身上的淫具玩弄猥亵自己。
“哈啊……可恶……哈啊……快一点……”
但今天不止这些了,这些淫具一反常态,明明平日总是不问时机不问场景地强制让自己高潮,这次却磨磨蹭蹭的始终不给上关键的刺激。
艾拉蒂雅苦苦等待不来解放的时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抚向乳头和阴蒂,主动地向那里的淫具灌注魔力,一阵激烈的震颤后,欲望终于随着蜜液一同喷出,但艾拉蒂雅两眼失焦地看着浴池被自己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只觉得下身愈加的空虚。
大腿内侧的奴隶刻印散着光芒,仿佛已经渴求主人许久。
——想都别想!
这两星期她过的非常苦闷。
身上淫具和淫纹的调教变本加厉,每日从早到晚,无论睡觉还是宴会还是觐见中都可能突然绝顶,时而是被同时刺激着乳头和后庭,时而是不知哪里的肉棒触感突然被折射到身体里面,等休止的时候已经跪坐在走廊里不知道失神多久,或是在露天场所泄了一地水洼了。
虽然平日里的积威犹存,即使感到疑惑也无人敢于询问,但身体却已经随着调教不可避免地变得敏感,到现在只是碰到热水都会起反应。
但那些都到今天为止了!
艾拉蒂雅霍然从浴池里站起,甩干身上的水分,来到走廊。
如今女仆和侍从都早被驱离,寝宫里只有自动运行的魔像和没有人智的幽魂,她也就懒得换上衣物,赤身裸体地行经走廊,步过花园,再顺着巨大的螺旋阶梯拾级向下,一路上金链哗啦作响,映在镜面般的大理石砖上,显得绮丽又淫糜。
她一直顺着螺旋阶梯走到最底层,在一座高逾十米的秘银大门前停下脚步,打个响指,上面被咒印锁死的回旋式插栓便依次复位,秘银大门在一阵轰鸣中打开。
门后是另一座大门,上面的咒印和插栓与前一座比一般无二,只是更大更厚。
如此一连经过三道大门后,终于潮汐般的魔力迎面扑来,还夹杂有神秘莫测的权能与神力。
艾拉蒂雅来到了自己的宝物库。
公正地说,艾拉蒂雅并不是一个好的收藏者,她不会精挑细选,也不会考究历史与美学,仅仅是把战利品中觉得有用的东西往仓库里一丢,然后就多半再也不会有看它们第二眼的机会,但靠着战利品足够多,也积攒起了极其可观的质与量。
艾拉蒂雅走过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随手将脚边忘了来源是哪的王冠踢开,最后来到一座内铺有白色莲花的水晶长棺前。
……真没想到有一天要用到这个…………
据说很有以前有一位专情的大公,虽力拔山河,拥兵百万,却无意追逐帝位,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为保存自己亡妻的遗体而打造了一个将“坚固”和“保存”两点做到极致的魔导具,名为悼念之棺,可以将放置进去的任何物体保存数千年不腐,期间遭遇任何灾难都不会有丝毫损坏。
此时面前的这个就是…………
以那个为原型制造的仿制品。
理所当然的事,她怎么可能用死人用过的东西嘛,不管有什么样的传说和寓意,在魔帝的骄傲和洁癖面前都得让步。
时代不同,制造者也不同,当年那位大公耗费许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雅花四天就能临时赶制完毕了。
她将无限与混沌两枚宝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阵,再启动一层额外的防护,如此便是万无一失,这才轻轻躺进棺中,看着宝物库和棺门依次合拢,闭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交谈。
“——结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陛下。”
四天前,又一次于深渊监牢的实验室里,魅魔芙丽妲保持着单膝跪地的状态,恭谨地说。
“…………”艾拉蒂雅不作言语,只是在指尖搓着黑色的电球。
虽然一直放任她作为狱卒在这里随心所欲,但如果提不出对自己解除诅咒有用的建议,那这家伙也没有用了吧?
“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强度也正和您的魔力相匹配,要想强行破坏,就需要有比您更强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说魔界,就算算上人间和天界,也没有能和您匹敌的存在吧。”
芙丽妲说,“而彻底解析使之失效的话……这是远古时期的咒术了,原理和构造现今都已完全失传,要解析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时间。”
“所以?”艾拉蒂雅面无表情地让指尖的雷球膨胀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访的遗迹,寻找到正确的解除方法或是干脆从根源上斩断。如果可以请让妾身加入调查队……”
“我一个人去。”艾拉蒂雅想也不想。
“那就请让妾身为您准备再探用的身体吧。这个远古咒术虽然强大,但相当部分依凭于您的神躯之上,若是换用别的肉身,应该可以大幅地减轻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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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还是不太信任那个魅魔,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
芙丽妲在成为魅魔之长以及深渊监牢的典狱长之前,就以人偶大师的称号闻名魔界,而自己虽然对制作魔道具的技艺还算自信,可在制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铁疙瘩。
艾拉蒂雅收敛心神,将控制力全部集中到灵魂上。
咒具的束缚比想象中更强,灵魂不能全部地脱离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从缝隙里钻出。
艾拉蒂雅将自己的意识包裹在这一小片的灵魂中,送至外界,最后回望一眼自己的身体。
躺在水晶棺中的自己不着丝缕,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么这段时间的经历似乎都只是场漫长的噩梦。
……哼,要是给自己准备了太难看的身体,就准备从狱卒变成囚犯吧。
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转身,根据芙丽妲给自己的讯号遁入梦界。
这地方没有听上去那么美好,无数生灵的梦境交织在一起,变成一片难以言喻的扭曲风景,寻常一不留神就会彻底迷失,只有魅魔和梦魇兽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
不过灵魂直接在物质界移动太过危险,而且容易被人定位来源。
虽然已经设下重重防护,但最好的防护就是根本不被人知道。
谁都别想碰我的身体。
艾拉蒂雅抬脚跨过一片片的光怪陆离,循着魅魔的指引径直穿过他人梦境,这让她稍微有些好奇这对那些梦境有什么影响。
会梦到自己吗?
在梦中的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穿越不知多远的距离后,前方出现一道泛着粉光的门。
艾拉蒂雅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触碰门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场景变换,她又回到了物质世界,肉身的感觉再次从身上的各处传来。
…………诶?……但怎么……好像有些奇怪啊?
“……♡……♡…………♡…………”
身体好重,胸口好难受,好像压着什么一样喘不过气来,而且热得受不了。
艾拉蒂雅试着睁开眼,但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身体各处滑溜溜的触感游动。
这是,驯养改造过的触手?
那魅魔搞什么……
“……♡……♡……♡♡…………”
耳边隐隐能听到娇媚的低叫和相应的水声,就算是艾拉蒂雅也知道交欢的动静。但这时候?在自己旁边?
那魅魔搞什么!?自己早就知道她拿这里囚犯取乐的事情,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还来这个!?
要是以为无论什么恶作剧都能被原谅那可就……
艾拉蒂雅伸手抓住脸上的触手,扯了两下,没有扯动,心下火气更盛。
……大错特错了!
她深吸气,用上全力,一口气将触手扯开。
被驯养得温温顺顺地触手吃痛,当即全身一缩,就这么将怀抱中的少女丢下。
艾拉蒂雅没来得及驱动浮空术,赤身裸体地跌到冰冷的地板上,顾不上痛处,在胸前摇摇晃晃,不知为何膨胀了好几圈的乳房,愤怒地抬起头,看向魅魔要找说法。
…………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娇艳喘息传来的方向,芙丽妲正如母狗一样趴着,俯着脑袋,昂起屁股,荡漾的眼神里摇曳着象征发情的心形瞳孔,任身后的雄性干得浪叫连连。
而站在后方的雄性,正是自己之前冰封了丢过来的盗贼!
他不知怎么的脱了困,看起来还比先前更魁梧了许多,赤裸的身体上肌肉泛着油亮的光泽,腰部轻松一顶,就能让身下的魅魔一阵喷潮。
他看到艾拉蒂雅的动静,脸上露出得逞的奸笑,“哼,看来确实如你所说,被老老实实地关进来了呢。”
“是的♡,弗弗拉奇大人♡”魅魔在欢愉的间隙,吃力地回答着,“我花了很久♡,才把陛下♡,的灵魂♡,诱导到这个特制的性爱人偶里♡,所以♡,请奖励我更多♡”
“虽然是下贱的母狗,但这次做得还不错嘛。行吧,给你,给我像死了一样高潮吧!”
“是!感激不……咿呀♡,这个、这个太厉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弗弗拉奇最后用力一顶,只见浓浊的精液从性器的贴合处溅出,芙丽妲高高昂起头颅,淡紫色的发丝摇摆,在一声几近刺耳的尖叫后,又脱力地趴回了地上,这次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然后弗弗拉奇抽出依旧挺立的肉棒,狞笑着转向艾拉蒂雅,“现在轮到你了,‘陛下’。”
骗人的……
骗人的…………
稚嫩的魔帝仿佛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编织咒语,但往昔挥手就能轻易移平整个监狱的自己,现在连一个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来。
她连续失败了两个魔法,又瞪向盗贼,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让其脸上的嘲笑更盛。
骗人的吧!?!?
“我的魔力呢!?我的权能呢!?这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起来!?”
“对不起咯陛下。”
芙丽妲在远处气若游丝地说,“弗弗拉奇大人的肉棒……太厉害了……我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着他的意思……给为您准备的身体做了点小手脚♡”
“开什么玩笑!?你这……!”
艾拉蒂雅还要质问,粗大黝黑的阳器就已挺立在了面前,爱液还在混着精液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遗迹里时又巨大狰狞了几分。
艾拉蒂雅一下脸色煞白。
骗人的……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你、你不要过来!”
艾拉蒂雅想用手撑着地面远离,但旋即就手臂一软跌倒在地上,再抬头,弗弗拉奇已经站到了至今处,遮挡住头顶灯光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不要……不要……离我远点!”
少女还想抬脚蹬踢,但人偶身躯的力量软弱的像是调情。
盗贼轻松擒住脚踝,直接粗暴地按到肩旁,然后整个身子压下,电光火石间已经贯穿了她的小穴。
“呜——————!?”
艾拉蒂雅发出一声悲鸣,几乎在破瓜的瞬间气绝。
——我竟然……!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这种家伙……侵犯了……!?
——但比起那个……!
然后她立即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回荡在灵魂中的感触。
和这么多天这么多次的共感如此相像,却完全不能比拟的感觉在破瓜的瞬间爆发。
以自己肉身亲自感受到的疼痛,触感,充实感,还有……
快感,和从随便的路边女性身上映射过来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早就被注入体内的媚药的增幅,宛如洪流宛如雪崩的快感,一瞬间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精神抵抗,几乎令她就此沉沦。
——可是……绝对不行……
艾拉蒂雅咬牙强忍下来。
——唯独这个不行!
然后用带泪的眼睛狠狠地瞪视压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盗贼,颤声道:“快给我……拔出去……贱民……我现在……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此刻连声带的颤抖都能让她险些忍耐不住。
——可唯独对这种卑劣,下贱,败家犬……的家伙,自己绝对……绝对不能露出屈辱软弱的表情……!
对此弗弗拉奇只是无情地,向才渗出处子之血的狭仄小穴更深处里一顶。
“♡——————————”
艾拉蒂雅就仰过头去,连屈辱都来不及感受到地发出了绝顶的浪叫。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弗弗拉奇将两只玉足架到肩上,面对倒卧在地上空门大开的少女,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上,抽腰,突进,抽腰,突进,强壮而狰狞的肉棒仿佛永不满足地在膣穴内开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将柔软的媚肉冲击出新的形状,每次都给其主人送去一阵无法抵御的快感。
艾拉蒂雅咬着嘴唇,拼命甩着脑袋,屡次想找回自己作为魔帝的矜持和威严,可每次肉棒顶到深处花心后,表情就只剩下了雌兽一般的恍惚和妩媚。
“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咕♡……完全,完全没有过的♡!”
“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子宫,子宫在一颤一颤的♡!不要啊,别再来了,我不要……”
“高潮了呀————————♡”
“哼,表现的那个样子,下面比什么都夹得紧嘛。”
弗弗拉奇一边抽动着肉棒一边嗤笑道,“不过该说不愧是魅魔的手艺吗,真是犯规的小穴啊,明明那么紧,却一点都不难动,每次抽插都会更厉害地缠上来,唔,要射了,老子干过的别的女人都根本没法比啊。”
“哪里,妾身只是尽量模拟还原了陛下的小穴而已,还差得远呢,陛下原本身体上的那才是真正的至宝呢♡”
“哼,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了。”
而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干上了高潮的艾拉蒂雅就连这种猥亵的讨论都没法做出反应了。
“啊♡,去了♡!又、又要去了♡!怎么会♡!去、去的停不下来♡————!”
“吵死了!快接下本大爷的种子!”
“♡♡——————————”
盗贼再一次抽起腰,做了个蓄势的动作,而后全力一顶。
肉棒不讲道理地挤开刚刚回位的媚肉,一直将子宫的关口都顶的稍稍松开,而后热流迸发,浑浊的白精一瞬间将少女的子宫撑得肿胀。
艾拉蒂雅便整个身子都因前所未有的极乐而痉挛了起来,整半分钟后才缓缓平息,已经是瞳孔涣散,嘴角流涎的颓丧模样,只是还在凭着惯性说着,“混蛋……绝对……绝对饶不了……诶?……诶!?……”
但绝顶后的短暂麻痹感消退后,下身巨硕的充实感依旧。艾拉蒂雅一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诶?……骗人……诶?……骗人的……为什么……”
为什么……还这么硬?
明明已经射完了!明明之前还和那个魅魔做过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被你这婊子关了那么久,可别以为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
弗弗拉奇恶狠狠地说道,仿佛不知疲倦的,不,甚至是更加粗暴用力地,再次挺出腰部。
“呜咕♡!”
于是艾拉蒂雅好不容易绷紧了一点的表情瞬间崩溃,她徒劳地拍着手,但只是招致更加激烈的蹂躏,终于在又一声绝顶的高鸣之后,忍受不住,“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别再继续了!”
“哈?”弗弗拉奇挑着眉毛,稍稍停下动作,“之前不是还很威风的吗,‘陛下’?”
“哈嗯♡,那是……呜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于是她得以在狂风暴雨的间隙挤出一个怯懦的表情,“就、就请饶过我这一次……啊啊♡!”
但下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快感扭曲。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这不是比妓女还叫的更欢嘛?什么魔帝,简直比雌奴隶还不如啊!”
再没有反驳这轻蔑的言语鞭笞的力气,艾拉蒂雅已经只能用融化了一般的声音胡乱喊道:“是♡!我、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只雌奴隶都不如的母狗而已♡!所以、所以拜托了原谅我……!”
“闭嘴!给老子把腰抬得更高点!”
“是♡!”
于是高贵的魔帝就此乖巧地张开大腿,主动挺起腰肢和下身,以接近倒栽的屈辱姿势接受了盗贼的二次播种,滚烫的精流垂直叩开子宫大门,将少女的肚子都撑得稍稍鼓起,剩下的部分实在容纳不下,从腔膣与肉棒贴合的缝隙中挤出,甚至溅落到俏丽的脸蛋上。
艾拉蒂雅翻着白眼,无意识地吐着气,任凭对手的摆弄,只盼望能早日解脱。
但服从的结果却是,身体内的肉棒更加的坚硬膨胀。
“不、不可能……”艾拉蒂雅面现惊恐,“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拜托了!我之后什么都会做的所以就一……呜呀♡————!”
盗贼只是无情地动起了腰,“老子不是说了吗!可别想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
“♡♡——————————————————”
无人将至的监牢深处,只有淫糜的水声和少女的哀鸣一直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