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乱世将起,落难美妇牛棚吟
作者:红绳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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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流涌动,往来不息,一片繁华的景象,似乎无论外界怎样,哪怕改朝换代,也不曾受到什么大的影响。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那些大人物们斗得怎样了,人们总是要生活的,不是么?
街上的行人,客栈中的旅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增多,若是一城一池,这也没有什么罕见的,可若是整个都城方圆几百里都是如此,这便是天下有变,风云际会的前兆了。
若是再到客栈、茶馆听一下这些日子的话引子,便会晓得些许缘由了。
原来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武林大会。
若说这武林大会,在这百年之内也举行了好几次了,争夺《九阴真经》、推举武林盟主、抗金等,都举行过武林大会,只是却从未有如此规模,这次的武林大会是为了什么呢?
讨伐魔教!
魔教,一个很久远的词汇了,百年前,在少林、武当、峨眉等几大门派的讨伐中损失殆尽,自此便销声匿迹了。
就算魔教死灰复燃,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当然,如果你是武林中人,便不会这么想了。
一个月前,魔教中人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灭掉武当,宣告魔教的复出。
次日,临近的华山、衡山等五大派联手讨伐,却一日间全军覆没,两日之内便被连根拔起。
而后,连灭少林、峨眉等江湖大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鸡犬不留,一时间横扫天下,势不可挡,以九幽谷为总坛,半个江南都被其占据。
如此迅速的扩张,整个武林正道都被打懵了,继而群起愤之,联合讨伐,就连以邪道着称的日月神教都蠢蠢欲动。
可是,就在即将讨伐的当口,魔教教主臧顶天却第一次走出九幽谷,孤身一人进入日月神教,次日,便传出消息:任我行已死,假死的东方不败也真死了,日月神教上上下下近千教众,无一幸存。
臧顶天,一人便将日月神教灭门。
日月神教,这个武林正道头痛了几十年,教众近千的邪道第一大教,就这样彻底湮灭,被一个人灭门了,就连武功登峰造极的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没有幸存,这是何等的功力?
简直闻所未闻!
一个人,就算武功再好,又怎么可能杀死上千人?
这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吗?
日月神教被灭,这本来是武林正道所期望的,但臧顶天单独一人灭了神教的霸气,却仿佛一块巨大的岩石压在人们心头。
直到第二次华山论剑后,这块巨大的岩石瞬间变成了一座不可抗衡的大山!
因为唯一幸存者的郭靖郭大侠传来的消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人物联合起来,竟不是臧顶天一人之敌!
虽说今日的北丐换成了郭靖,西毒也是欧阳锋的传人,但谁不知郭靖的武功比之洪七早已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臧顶天还是人吗?
他修炼的是什么神功?
华山之上,东邪、西毒和南帝都死了,臧顶天还是因为要郭靖替他传话江湖,才留得一命,要不然,失去了父亲、又要失去了丈夫的黄蓉怕不是要心碎而死?
看着那被臧顶天离去时,一掌震塌的华山山顶,本来叫嚣着讨伐魔教的武林中人,一时间都沉默了,继而便有了这次武林大会。
魔教,这个销声匿迹了上百年的教派,忙于各种争斗的武林中人,几乎要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现在,却被它逼得近乎绝望!
没人知道现在的魔教到底壮大到了什么程度,这百年来,它是怎样发展的,更没人知道还有谁能对抗得了臧顶天的?
就连朝廷,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敏感时节,也显得极为慎重,直到现在也没有发声讨伐……
其实,有眼光的人都知道,不是不讨伐,而是无力讨伐,不敢讨伐了。
朝廷,也已经不是过去的朝廷了,皇帝无能,贪官腐败,经济低迷,军权旁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不敢稍有妄动,又哪里会去讨伐什么魔教?
名义上是朝廷,真实情况却连一方诸侯都不如。
朝廷势微,各诸侯军阀割据一方虎视眈眈,马贼、山贼、盗团也纷纷聚成堆,占山为王,武林正道各势力因为魔教的崛起而人人自危,本来就不稳定的局势,因为魔教的出现而变得更加混乱,随时候有可能因为一件事情引发天下大乱,这便是如今的天下大势了。
乱世之象已成,诸侯混战是不可避免的,但在这之前的各种试探、联合还是需要的,尤其是对魔教,各大势力几乎一无所知,于是便借武林大会,各路人马集会碰头,顺便探探魔教的深浅。
因为谁都知道,这次的武林大会,魔教是一定会来的,说不定臧顶天也会到。
八月初二,地点在当今南宋都城临安,由仅存的五大门派(丐帮、铁剑山庄、唐门、万虫谷、药王谷)共同组织,还有一个月,时间不可谓不长。
好在魔教似乎也对这次武林大会有些兴趣,有默契地停止继续进攻。
魔教暂时停止进攻的步伐,令武林中人都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心去关注些感兴趣的小道消息。
比如,听说逍遥寨的大当家前些日子在一个女人身上精尽人亡了;比如,听说终南山活死人墓的仙子小龙女也要来参加武林大会,而且杨大侠没跟来;比如,某位仁兄冒死盗得丐帮帮主黄蓉的杏黄肚兜一条,三日后在宝月阁拍卖;比如不久前被抄家灭门的户部侍郎范云德的三夫人,美名满京城的殷素秋并未身故,而是带着十几岁的侍郎独子出现在福建一带,而且现在好像正重往临安而来,而众所周知,这位临安城三美中排第一的大美人,有诗美赞:“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的殷素秋,是一个普通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
阳光越发毒辣了,但在小贩们的叫嚷声中,街上的行人却渐渐增多。
人来人往皆为利,似乎在这途中没有什么能让人驻足停留,然而总有例外,就像远处那马上坐着的绝世猥琐男。
之所以说绝世,是因为每一个看见他的人,在短暂的失神而导致的大脑空白后,往往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辈子第一次见识……
如果说衣衫不整可以原谅,长得丑、矮小、猥琐可以原谅,口齿流馋甚至于胯下那个高高耸起的帐篷都可以原谅,那他那双爪子时不时的撸屌动作,以及在低低的贱笑下淫根大胆的挺动,就是无耻之尤的铁证了。
哦,老天,他又在挺了,看他那动作,那表情,这又怎么是无耻所能形容的?
老头儿坐在马上嘿嘿傻笑着,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那顶轿子,想到里面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昂扬的丑物不禁越发硬挺,他淫邪地撸了撸,换来周边行人的阵阵感叹与唏嘘。
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啊,想到他那两个同行,以及三人间的赌约,不禁对这次临安之行越发期待了。
他叫娄三,很不起眼的一个老头儿,但往街上一放,却很是起眼,光那举止,就每每令人感叹。
老人感叹吾辈不凋,中年感叹前辈未老,就连那些失恋伤感的小青年,也对未来重新充满了希望,感叹人间尚有真爱在。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魔教三大淫贼:玉真子、刘正、娄三腿,他便是其中的娄三腿。
半个月前,三人从魔教下山,定下赌约后便化名离去,约定武林大会之时,在临安相见。
这三大淫贼自小浸于淫道,手段层出不穷,虽说功力不怎样,但饶是武功高强的女侠,也少有逃脱,只是这几年来被教主下令不准外出,因而江湖未有所闻。
这次下山,教中也没安排给他们什么大事,看来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倒是马长老特意嘱咐了他们几个美人闺名,要他们施展手段一一擒来,为深渊地狱增添几朵花魁,三人自是满口答应,这也是赌约的由来。
娄三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料想着临安会面时的情景,却不知道刘正自是精心策划后一举成功,搂着黄蓉的美艳火辣的肉体,没日没夜地翻云覆雨、奸淫蹂躏,呈足了淫威!
但玉真子却是出了意外,不但行淫未遂,半路又杀出个淫道中的老前辈和他争抢,现在连美人都丢了,可谓事事不顺。
闲话不多说,却说娄三身后那轿子中的,正是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户部侍郎府抄家灭门案的范家仅存的两个幸存者——前户部侍郎范云德的三夫人、临安第一美妇殷素秋以及范云德的独子范显。
……………………
看着繁华不逊于临安城的街市,殷素秋芳心却满是一片凄苦与自责。
堂堂当朝户部侍郎,却未料有一日间会祸从天降,范府全家老小锒铛入狱,男子候斩,女子候娼,犹如晴天霹雳!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因己而起!
总管尚书嵇鸾之孙嵇霸,贪婪自己的美色,先设下圈套以贪赃枉法的罪名将老爷送入天牢,再以范家家眷男女老小共六十三口人命逼迫自己委身与他,年仅十五六岁的一个少年,竟然如此霸道与无情!
为了范家的六十三口人命,自己无奈答应于嵇霸嫁入嵇府,本已认命,准备葬送自己的冰清玉洁之身来换取范家家眷众人性命,不料新婚之夜突生变故,有江湖义士夜闯嵇府、出手相救,自己与显儿幸得脱身,藏身于礼部尚书林万曦府中,最终成功逃出临安城。
而在看了丈夫被捉时匆忙交给自己的那封信书后,才大致知道范府惨事的真实缘由:丈夫范云德早前得获总管尚书嵇鸾贪赃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正在暗中策划将嵇鸾弹劾一举扳倒,不料不知被何人出卖,嵇鸾老贼得知后便是先下手为强,罗织罪名将老爷送入天牢,追寻证物去向。
而嵇鸾贪赃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就在老爷的一忘年挚友、江南西路隆兴府的闵太尉手中。
那是一个密匣,就连闵太尉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是奉老爷的密令秘密保管,而钥匙现在就只有自己知道在哪里!
可怜老爷还没找到适当的时机弹劾邢嵇鸾老贼,便已被他害死了。
逃出了临安城,一路颠簸,终于是到了隆兴府,在闵太尉那里拿到了那装有罪证的密匣,现在便是要重回临安城,寻机将嵇鸾老贼罪证呈于圣上,将嵇鸾扳倒,为丈夫及范家老小报仇雪恨!
同时也是为了显儿,不能让他身为范云德之子,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抬不起头来。
想到显儿,殷素秋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少年,少年看到她在看他,不禁露齿一笑,笑得自己一阵心痛。
十四岁的孩子,刚到和她一般高,却受了池鱼之灾,由天堂瞬间掉入地狱,好在平时也只跟自己亲,要不然这么大的变故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这一路艰难险阻,实不足为外人道,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日深。
本来在隆兴府,自己是准备将显儿托付给闵太尉,可自己身为女子比较敏感,从那闵太尉看着自己时的目光感到不安,那目光尽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在自己拿到密匣后欲告辞之时,这闵太尉便原形毕露,竟令手下将自己及显儿软禁在他的府中,当晚更是在显儿面前,便强行要对自己行那苟且之事!
千钧一发之际,幸好有他……
想到了“他”,殷素秋手掀开了轿子垂帘的一角,看了看前方的娄三,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一夜,千钧一发之际,娄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突然从天而降般、三下二下便使药迷软了闵太尉,挟持着闵太尉做肉盾,自己带着密匣与显儿跟着他逃了出来,刚开始以为他也是个江湖义士,想到还要重回临安,一路风险重重,便央求他一路护送自己两人到临安来,他爽快地应允下来。
于是三人同行,往临安而去……,自己与显儿仓惶逃离闵府,身上没有半分银两,更别提什么随身衣物,这一路幸好有他,自己与显儿两人吃的用的、看自己走路辛苦买马匹买轿子、还给自己与显儿买了几套衣衫……
他是帮了她,也幸好这一路有他,可是……可是他居然对自己做那种事……,虽说还没真个给他……,但自己对得起死去的老爷吗?
想到这里,殷素秋芳心又是羞愧又是不安,不禁暗暗自责,也不知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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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
已是日铺时分,尤八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身旁被自己狠狠奸淫摧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黄蓉依然是沉睡不醒,那美人海棠春睡的样子极为好看:只见她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因是习武之身的原因,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
小腹虽因生育过孩子有了稍稍少许赘肉,但无损其婀娜多姿;闭着眼儿柳眉紧蹙,樱唇小嘴吐气如兰,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呼吸间高挺的酥胸随着起起伏伏,那乳尖的两粒嫣红娇嫩的乳头,诱人非常,怎么看怎么爱就想一口咬下去;尤其那雪白无瑕、笔直修长的一双美腿,股间汁液白渍盈然,经受太多雷霆雨露的桃源洞口两片腥红的肉唇瓣儿红肿着、正像一张小嘴似的不住微微收缩,挤吐一缕白液缓缓流出,大腿根间满是污渍斑斑……
尤八欣赏着这一幅美人春睡图,下身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棍早已怒挺,就好似猛虎扑羊,熟睡着的黄蓉又再次落入淫贼的魔爪……
惨遭一日一夜的疯狂奸淫后,黄蓉实在是太累了,就算在沉睡中被尤八肏得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淫水流淌也没有醒过来。
尤八把沉睡中的黄蓉狠狠地肏了一炮,又浓又烫的大量精液把蜜壶里子宫内重新又灌得满满的。
感觉稍有余粮,尤八干脆把还发硬着的大肉屌插入了黄蓉的樱桃小嘴里,一直捅到喉咙底射精……
滚烫腥骚的粘稠精液这才把黄蓉呛醒过来,喉咙底传来的阵阵恶心感让黄蓉顿时干呕连连,红润的小嘴流出浊白色的精液,与同样因为被灌满精液,正在满溢倒流的肉屄相映成辉,正是“上下同流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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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缓缓落下,待满天星辰后,守着范显睡下的殷素秋又缓缓走出客栈,不知怎的,今夜她总觉得身子里头有些燥热,一张俏脸都是红通通的,“可千万别是生病了!”殷素秋暗自祈祷。
循着小手中捏着的纸条中的指引,不多时,她便来到今日她们曾有经过的一个牛棚子前。
推开门,一股牛粪味儿扑面而来,殷素秋哪里受过这种糟践,不禁暗暗皱眉。
“夫人,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一个猥琐的老头坐在石槽上,两眼放光地看着一身素衣的殷素秋,不禁把手伸到松垮垮的裤裆里掏了掏。
竟是娄三!
殷素秋见他急色的猥琐模样,心里不禁一阵厌恶,但想到还得靠他才能去到临安城,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强颜欢笑。
娄三见她站在那里不作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嘿嘿一笑,走过去,伸手在殷素秋那圆滚滚的挺翘丰臀上捏了一把,捏得她娇呼一声连忙躲开。
娄三淫笑一声,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夫人请,我们到那草堆上快活。”
殷素秋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举步往那草堆走去。
娄三看着她玉腿修长,蜂腰纤细,走动间腰臀摆扭、摇曳生姿,尤其是胸前那对颤颤巍巍几欲坠落的硕大奶子,更让人心跳加速,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极品尤物!
这等货色,就算寻遍天下估计也是用十个指头就能数得清,若是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淫辱,那滋味,光想想就直打哆嗦。
娄三咽了口口水,伸手从殷素秋后面抱住她的娇躯,也不顾正在走动,粗长的肉屌隔着裤子使劲蹭着她圆滚滚的肉臀。
殷素秋的身子一颤,挣扎了一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缠得更紧了。
娄三双腿无耻地夹着殷素秋的一条美腿,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把抓住那两个沉甸甸的,柔软无比却又弹性十足的硕大肉球,整个身体如同猴子般挂在殷素秋柔若无骨的香醇娇体上,死死地缠住她,胯下更是一耸一耸地做交合状,兴奋地顶戳着美人那膏脂肥腻的丰满肉臀。
出身高贵,打小就娇生富养的殷素秋何曾受过这种猥亵的淫弄,身子里不禁也是一阵阵燥热,酥胸前那双色手的捏弄和臀后硬物的顶戳,令她喘息渐渐急促。
只是身为女子,本能的自律让她压下心中的欲望,但她又哪里知道,欲望也是一种本能。
娄三就算是个小老头,也有百十斤重吧,他毫无顾忌地缠紧着殷素秋的娇体,哼哧哼哧地戳弄,兴奋地亵渎着心中的绝世尤物,可就苦了殷素秋。
负载着着两个人的重量,还要承受男人的亵渎,想到待会儿到那草堆上,自己还要屈从于他,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袒露出自己美丽的肢体,用这个男人喜欢的方法来逢迎他的肉欲,满足他对自己身子的渴望,将那肮脏羞人的淫精秽液刺激而出,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其妙的竟然有些兴奋,刚压下的欲火瞬间更加强烈地引燃,勉强走到了草堆旁,紧绷绷的一双玉腿都已经有些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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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显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那是因为发现三娘每天夜晚都会偷偷出去,而且回来后也从未跟自己提过。
三娘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仙女,平时若是有人敢说一句她的坏话,自己就会跟他拼命。
可是自己对她的爱意三娘知道吗?
自己十四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有多少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想象着她在自己胯下扭动着白嫩的娇体娇羞呻吟、婉转承欢,有多少次偷窥她沐浴更衣,有多少次想要占有她,一尝那乱伦禁忌之果的滋味,自己那肉屌每天晚上喷发的都是对她浓浓的欲望啊!
正因为如此爱着她,所以对她的一切都倍加关注,今夜终于忍不住装睡,待她走后偷偷跟随,正是要一探究竟。
眼看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窈窕倩影消失在一间草房中,范显等了一会儿便再次跟上,看了看简陋破旧的土墙,不禁心生疑惑。
他不敢马上开门,于是便把耳朵贴在门外,探一下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间听到一阵阵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李坚心下好奇,小心翼翼地扒开一条门缝,眯眼望去,在看清那一幕的瞬间,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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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很美很美的女人,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美得让人窒息!
特别是她的肉体,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女人的娇柔与魅惑,而趴伏在杂草地上的屈辱姿势更是让这具肉体充满了吸引雄性本能的缠绵交配与淫虐欲望。
她一双白嫩藕臂半曲,十指尖尖紧张地抓着地上的干草,胸前垂下的两个沉甸甸的硕大乳球上,一双黑瘦邪淫的手深深抓进雪白乳肉内用力地挤压捏弄出各种奇怪形状,一头宛如落瀑的乌黑秀发散乱披落着遮掩住了脸庞,秀发底下时断时续地传出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声。
女人的身后,是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瘦老头,他无耻地趴在女人娇柔粉滑的玉背上,把自己的身体与女人最大程度地黏在一起,在女人的肉体上挤压蠕动,表达着对她肉体的贪婪与迷恋。
女人柔若无骨的娇嫩玉体在男人的淫弄下颤抖蠕动,股沟里紧夹的大肉屌穿过那敏感濡湿的耻丘紧紧地贴在她绷紧着的小腹上,那火热的温度,粘滑的蠕动摩挲,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欲望,大腿内侧不禁本能地夹紧着男人的阳具,令他获得更大快感的同时加大对自己身体的缠绕力度……
“哦……夫人啊,你的身子真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唔……奶子好沉……好有弹性……”
身上男人粗重兴奋的喘息,令殷素秋又羞愧又刺激,看着胸前垂下的两团丰满美肉在男人粗糙手掌中受力挤压下变幻出各种惊心动魄的淫荡形状,再听到男人的赞赏和对自己身子毫不掩饰的贪婪与爱慕,不禁心下凄然。
说句好笑的话,自打嫁入范家之后,殷素秋与丈夫同床共枕的时间算起来还不到与显儿同床共枕的时间的十分之一!
显儿亲娘死的早,不知为何对殷素秋这个三姨娘特别亲,打小就一直缠着她一起睡,若不是显儿渐渐长大成人,殷素秋不许他再睡同一张床,都要以为自己是嫁入范家当的是显儿媳妇呢!
在这个时候想到了显儿,殷素秋心里即是羞愧又有些莫名的骄傲,她知道显儿很喜欢她,那种喜欢近两年已经变成了喜欢女人的那种,他偷窥自己换衣,偷窥自己沐浴,还偷拿自己的贴身衣物捂在鼻上一个劲地猛嗅,显儿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又哪会不知道?
女子生来就是敏感,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显儿你的爱意呢?
只可惜,我是你的三娘,也只能是你的三娘!
丈夫热衷权势,整天勾心斗角,又因为上了年纪,少有行房,成婚以来,与她床榻间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己在府中独守空房,就算是做了皇后又有什么用?
女人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怜爱自己的男人!
想到这里,感受到背上男人对自己的兴奋与渴望,心里也就不再那么排斥了,反而想要给予男人更多的温柔。
殷素秋叹了口气,心道:“罢了,就当是报答他对自己的恩情吧!”。
下定了心来,她一手撑地,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下方,握住那令她芳心正颤的粗大阳具,轻轻地套弄起来……,这根大家伙,第一次见到时直把殷素秋吓得心惊胆战,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有那么大,足足比丈夫的大了三四倍都不止!
更是想不到,今夜自己会主动去侍奉它!
娄三兴奋极了,这还是殷素秋第一次主动服侍自己,之前的三番四次都是逼得她没有法子、她才肯做出来那些令她羞愧欲绝的事儿,一边弄一边哭,像死了爹娘一样实在不爽,看来还是用点药才有效!
想到身下佳人在媚药的催发下渐渐动情,终于是要接受自己了,娄三不禁用力抓紧了那两团丰满柔软的美肉,下身抵紧了那肥美的肉臀用力地磨蹭……
“嗯嗯……”顶得殷素秋小嘴里不由得是连连低哼,她回头妩媚地暼了一眼,一双美目中满含春意荡漾,撩得娄三是飘飘欲仙。
男人兴奋了,于是要顶他的女人了。
“停……停一下……先停一下……”这时候殷素秋突然扭动着身子挣扎开来,只见她满脸绯红,眉眼含春,含羞带俏,鼻中兰息咻咻,看来媚药的功效已经完全催发!
殷素秋娇喘着将娇躯平卧到了草堆上,伸出一只小手害羞地拿过衣裙,盖住了自己那意乱情迷的美丽容颜,然后将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挺直了,两截圆润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两边张开,羞人答答地展露出女人腿心处那最神秘的、又是最诱惑的部位!
只见丘阜饱满,幽谷嫩红,芳草萋萋,好一片绝美风景!
终于是要肏到觊觎以求的美人了,娄三兴奋地扑了上去,搂紧了殷素秋的娇体,埋首在她酥胸上一通乱啃,双手更是上下其手亵玩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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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既似是痛苦又似解脱的闷哼,令女人紧张不安又期待已久的那个事儿终于开始了。
虽然在男人的挑逗下蜜壶内已是动情湿润,但是毕竟许久未经房事,加上男人的阳具比之丈夫的实在大了太多,久旷之身始终还是无法适应粗大阳具的侵入,下体竟是有如洞房初夜时般的疼痛,衣裙遮盖下那看不见的美丽脸庞上,黛眉深深紧蹙,双眸紧紧闭合,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女人心里默默地忏悔着:“老爷,若你泉下有知,不要怪我,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显儿,对不起……”
伴随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女人柔弱无力的呻吟声、肉体交媾纠缠的撞击声,夹杂着被男人各种淫亵手段作践着的女人发出的叫床声,整个臭烘烘的牛棚里肉声叠叠、水声嗤嗤、股肉翻涌、放浪形骸……
不知已是过了多久,当牛棚内伴随着女人无助的哀鸣终于响起一声男人疯狂的吼叫时,只见淫精秽液,汁水四溅,两具紧紧缠绕早已不分彼此的赤裸肉体翻滚瘫软,交颈而眠……
而就在这两具肉体臀股起伏,缠绕着攀上快感巅峰的那一刻,门口的范显也是身躯一震,一股浊白色的阳精液,带着他的愤怒、他的不甘和他的兴奋,如离弦的箭般喷射而出……
少年,跌坐土墙下,没有哭声,只有眼泪一滴一滴地不停地往下掉,心很痛,很痛……,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乱世佳人命多舛,忍辱含垢身侍狼,幽怨缠绵君莫怨,伤心不妨任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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