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二,清晨。
时间还很早,但风月楼已是人声沸腾。
霓漫雪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耳边是喧嚣的人声。
隐隐约约能感觉出,腰身被一块木板卡住,将上身和下身隔开。
下身足踝、膝弯被绳带缚住,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
自己显然是被做成了供人泄完的性器,想起昨日水月楼主说的话…这就是壁尻吗?
霓漫雪的双手冰冷,身体冰冷,心也冰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忽然一声“叮铃”声回荡,像是铜钱被扔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刹那间喧嚣吵闹声大盛,无数污言秽语清晰地流入她的耳中。
“操她!老哥操她!”
“卧槽,好逼!”
“快操!打响第一炮!”
一人挺着雄伟的阳根,哈哈大笑,走到雪白粉臀前,双手捏住微微颤动的花瓣,使劲揉搓。
艳美的小穴中顿时涌出淫汁来,粗糙硬长的手指顺着淫液滑入深穴,抚摸温腻的壁肉,挑逗敏感的花心。
快意袭来,霓漫雪浑身一抖,小穴更湿了。
她湿润的眸子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巡花柳给她下了焚情媚药。
……
风月楼浊厢,人声鼎沸。
“楼主,这样真的好吗?”巡花柳看着霓漫雪接客的模样,突然问道。
她被做成了壁尻,上身嵌入墙中,只露出屁股和双腿供人淫玩。
在那雪白圆臀前,排了一列长长的队伍,服饰各异,各族皆有,他们都等着品尝霓漫雪的小穴。
队列中几人正言谈甚欢,一汉子淫笑道:“这么好看的屄一文一操?还有这好事?”旁边一人兴奋地盯着雪白浑圆的粉臀,腿缝间那抹粉红诱人无比,他舔舔嘴唇道:“听说还是琼华派的女弟子,出自名门的婊子,屄操起来会不会舒服一点?”暗处巡花柳望此景,担忧道:“楼主,你真的要和琼华派结梁子吗?”水月楼主望他一眼,奇怪道:“不然呢?你有其他法子吗?”巡花柳思索半晌,摇摇头。
琼华派是现在唯一的线索,几日前风月楼遭某伙人夜袭,夺走半月辛苦经营的钱财,可谓损失惨重。
唯一活捉的贼人便是这霓漫雪,其余贼子都逃得无影无踪。
……
又是一声“叮挡”,铜币叩击在石缸上,回荡着清脆的碰撞声。
霓漫雪记不清,进入自己身体的阳根有多少根了。
花瓣被粗糙大手随意拨弄几下,小穴不受控制地流下淫水,粗壮的阳根在穴口轻轻摩擦,就着淫液捅入窄穴中,花肉紧紧包住肉棒,吞吐着侵犯自己的阳根。
阳根兴奋地不停跳动,在小穴内猛烈抽送,操得霓漫雪淫汁飞溅。
片刻之后,插速一缓,阳根拔出小穴,伸向小穴之下的菊花。霓漫雪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人肆意淫奸屁眼。
阳具顶在菊蕾上,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在菊穴略微张开时,阳根猛烈向前一顶,硬生生插入紧致花心中,肛窦蠕动,阵阵紧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侵入后庭的阳根。
“啊~”
霓漫雪忍不住低声娇喘,焚情媚药奇烈无比,全身炽热,性欲高涨,身体泛起一层艳红。
粉穴酥麻,淫水横流,被这一插之下舒服地失声叫出,但她又马上将嘴捂住。
含泪的双眼绝望又悲切,武功被废,任人淫奸,这样的折磨还有多久?
……
“卧@槽!这屄踏马紧的一批。”
终于轮到先前那帮交谈的汉子了,当先一人才将阳根塞入小穴,立刻产生一股射意。
小穴内温润又湿腻,穴壁紧紧挤压着阳根,温柔地吮吸。
比他这辈子操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舒服。
红艳的两朵蝴蝶花瓣盛开,入手温热柔软。
在阴蒂上揉揉捏捏,花瓣顿时一颤,挤压阳根的嫩肉夹得更紧了。
“卧槽,极品啊!名器啊!”汉子兴奋叫喊道。
“有那么牛逼吗?”身旁一人奇异道。
“你等会儿插一下就懂了,卧槽,我他妈好像要射了。”……
竟然无人能在霓漫雪的双穴中,抽插超过百下。
水月楼主不禁赞叹道:“你的锁阴丹还真是神奇。”巡花柳嘴角拂过一丝微笑,片刻后消失无踪,显得心事重重。
“楼主,你觉得夜袭的贼人,真的仅仅是夺些财物吗?”
“嗯?”水月楼主看向他,面带不解神色,“你细说。”巡花柳深吸口气,坚定道:“虽然他们确实盗走些财物,但我总觉得另有所谋。”
“怎么说?”
他沉声道:“因为有五人直奔地下二层,显然是有备而来。证据就是路过我的药房没有多看一眼。”
“你是说,他们真正的目标在地下?”
巡花柳肯定地点点头。
水月楼主仔细回忆,地下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被人如此觊觎……没有啊!
“但地下…啥都没有啊。”
巡花柳眼眸中流露一丝怪异,试探着道:“据属下所知,地下有间藏宝室…”水月楼主不禁失声笑出,“确实是有一间,但绝对不可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嗯?为什么?”
“我带你去看看吧。”
……
风月楼地下二层,空气冷澈,寒意袭人。
巡花柳随水月楼主来到藏宝室,不由得面露震惊之色。
摇曳的灯火,照亮这间石室。
藏宝室不大不小,里面空空荡荡。
“如你所见,风月楼穷得啥也没有。”水月楼主苦涩道。
“楼主,你逗我吗,风月楼终日客似云来日进万金…”为何这么穷?话还没说完,一只纤纤素手已捂住他的嘴。
“因为要还债,”
楼主精致的容颜浮现纠结神色,半晌才道:
“前任宗主经营不善,负债累累,现任宗主举全宗之力才开了两家青楼,债务仅仅偿还四分之一。”巡花柳更加诧异,脸色聚变。
“楼主…你…没骗我吧?”
“没有,这是宗门机密,不许和别人说!”
……
琼华派霓漫雪于杭州风月楼从妓的消息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上午便传遍中原武林。
虽然霓漫雪不太出名,知道她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但琼华派名震天下,门下高手如云。
如此大派,养育的女弟子竟然到青楼从妓,一时间人人谈论。
流言传至琼华派,众人皆是面上无光,有些年龄尚小者甚至勃然大怒。
“真是岂有此理…”
少女气愤道,握住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琼华派沐晴雪,新一代弟子的翘首,容姿秀美,气若幽兰,能操琴弄玉,耍剑舞刀,行侠仗义,冰清玉洁,此番听闻同门师姐从妓,不由得怒火中烧。
“奇耻大辱!她竟然从妓…”沐晴雪的声音微微颤抖。
“沐师姐,冷静一些。”温柔声音传来,是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
少年面如温玉,风雅随和,容颜平静恬淡,看似诺澜不惊。
“霓师姐这不要脸的,师门脸都给她丢尽了!”沐晴雪恨愤道。
书生少年叹口气,无奈道:“诶,师姐你看开点,霓师姐一定…也有她的苦衷。”
“林苏师弟,和我去风月楼问个清楚。”
……
与此同时,西湖刚至正午,暖阳当空。
“李燕,我真应该拿两份工钱。”
午休饭时,巡花柳难道有闲暇,邀好友李燕至西湖旁饮酒闲聊,一吐心中怨气。
微风拂过,荷叶随风摇,湖面辽阔宽无垠。烟雨江南,良辰衬好景,游者流连而忘返。
李燕冷淡道:“你现在工钱是多少?”
“一点点,二十五贯。”
“你知道我多少工钱吗?”
“多少啊?”巡花柳摸摸头。
“十五贯,呵呵呵,堂堂风月楼大主厨的工钱才十五贯,还不够去贵厢嫖一次。”他兀自冷笑,看来他也对微薄的工钱十分不满。
李燕,风月楼的主厨,天元宗火行堂堂主的次子,善烹饪,厨艺高超,刀法通神。
宗此番开设青楼敛财,派遣他担任食厅总厨,管千人餐饮,职责重大。
“你一个配媚药的,比我工钱多了足足十贯,知足吧。”巡花柳不甘道:“可是我身兼多职啊。”
“谁不是呢。”李燕不屑。
巡花柳闷口酒,郁闷道:“前几天楼里进贼,现在又惹上琼华派,楼主全部让我来处理,我好累啊!”
“贼人大部分是风离师姐和楼主打跑的,你哪儿累了?”巡花柳权当没听见,接着倒苦水:
“你不懂,她还毫无羞愧地说:此楼危急存亡之秋,拒绝给我涨工钱。你看我行医配药,审问俘虏,充当打手,炼制丹药,这都打几份工了?”李燕哭笑不得,“那是楼主器重你,忍忍吧,大家都一样。”
“器重是一回事,我累死累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风月楼才刚刚开业,以后就没那么累了。”
巡花柳叹道:“但愿如此吧。”
“话说,你最近怎么看起来有些虚,晚上没睡好?”
“我最近有些纵欲过度,肾虚…”
李燕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哈哈哈自己抓点药补补啊。”
巡花柳仰头倒灌,将最后一滴浊酒喝尽,无奈道:“楼主总拿我泄欲,补不回来啊。”……
霓漫雪的下身已经被侵犯得麻木,两只美穴都已被凌辱得红肿不堪,惯满白色的精液。
又一声“叮当”声回荡,一根阳具塞入小穴,抽送起来。
半日时间,她挨了数不尽的操,听了数不尽的言语侮辱,泄身多达五六次。
这样的折磨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操自己一次,没想到只要一文钱。
好贱的屄呢。
……
短暂休息过后,巡花柳上浊厢扫了一眼壁尻,队列还是很长,但人数已比上午少了很多。
他满意点点头,走回药房继续完善抑孕气锁,现在到了收官关头,工作比以往轻松很多。
一个时辰后…
“小森,起来吧。”巡花柳将玄黄金针仔细收起,钻研多日的抑孕气锁,终于大功告成。
以后便能用此气锁代替抑孕药物,当麻烦的是要给楼里千余妓娼上锁,又是个繁重的工作。
小森坐起身,面容清秀娇弱,云鬓散乱,乌亮青丝落在香肩,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身姿纤细,楚楚动人。
她一手轻轻掩住酥胸,一手去拿叠整齐在一旁的衣物,裸露出来的肌肤似水般光润,但精致的脸蛋上,那对眸子却冰冷至极。
巡花柳眼神柔和,等着她默默穿上衣物,才轻声问道:
“要吃饭吗?”
小森点点头,一言不发。
有种微妙的苦涩窜上巡花柳心头…和这孩子的隔阂…要何时才能消失?
……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没有阳根来侵犯自己了。
在漆黑的空间里,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只有源源不断的阳具和精液,来填满自己的小穴。
霓漫雪被淫奸一整天,秘处酸麻胀痛,浑身无劲。
忽然间腰身一松,卡住柳腰的木板从中间打开,刺眼白光照进狭小的黑室,霓漫雪不由半闭明眸。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出现在眼前,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目光锐利如鹰,剑眉星目薄唇,俨然是个潇洒少年。
看到这人,霓漫雪心中一跳。
巡花柳冷言道:“霓姑娘,到饭点了,想吃些什么?”她没有回话,紧闭住双眼,手指微颤。
巡花柳冷哼一声,望向一旁石缸,漠然道:“姑娘真是努力,初次工作,便接了不少客人,这石缸都积半缸铜板了呢。”霓漫雪紧闭的双眼中又流下泪来,身子……脏透了。
“我楼有幸得姑娘,真是蓬荜生辉,托姑娘的福,今日客人络绎不绝呢。”霓漫雪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姑娘,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
巡花柳冷冷盯着她,目光寒如冰。
在阵阵抽搐声中,一个字清晰传入他耳中——
“滚…”
巡花柳咂舌一声,冷酷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怒火。
“小森。”
小森从他身后闪身出现,型如鬼魅,她端出一份饭菜,稳稳放在霓漫雪脚边。
“看着她吃完,再让她洗净身子,带至西房。”
“我知道了。”
小森点点头,仍面无表情。
巡花柳余光扫向霓漫雪,淡淡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往你嘴里灌三斤猪粪。”他丢下句狠话,便扬长而去,留下颤抖流泪的霓漫雪,和身姿纤细的少女。
……
黄昏已至,残阳如血。
西湖湖面泛起淡淡的薄雾,荷叶染上余晖,随风摇曳。
但在那片细波粼粼的水面,翠绿荷叶之上立着一道白色身影。湖面如镜,映出如雪的白衣,宛若仙子凌波般优美。
白衣女子玉容恬淡自若,长剑竖在身后,如静止一般,忽然她白皙双耳微动,脑袋移向某处。
不多时,一个人影从远处踏叶而来,立在女子对面的荷叶上。
来人正是巡花柳,他手握一把折扇,扇子上双龙盘旋,十分雅致风流。
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的美丽身姿,甚是养眼,巡花柳忍不住称赞道:“风离师姐好强的定力啊。”风离神色不变,淡淡道:“巡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巡花柳扬扬手中折扇,“前几天楼里进贼,乱战一场,我发现……我的武功有些拉胯。”
“所以呢?”
“所以,我想让风师姐指点我一下。”
“你为什么不找李燕?”
巡花柳眼神微移,有些尴尬,“打不过…你也知道,他练的是八极惊雷刀,走一刀流,和他对打于我无用。”
“这样啊。”
风离拢拢秀发,樱唇微扬,背手握住长剑。
“那你出招吧。”
巡花柳恭敬作一揖,暗中蓄力,待气势攀至巅峰时方才开口,“师姐,得罪了。”音落,旋即出手,折扇径直击出,点向风离香肩处的穴道。
此扇名为御龙,扇骨钢铸,收时如刀展时如盾,砍、劈、削、架、挡、刺样样俱全,妙用无穷。
风离手挽长剑,流霜般挥洒出夺目清晖,荡开来势汹汹的一击。
巡花柳折扇攻势一斜,心中暗惊,但不惊不慌,握住扇柄顺势挥下,斩出半轮残月击向风离。
风离长剑轻轻一点,又荡开折扇,身下荷叶不摇不晃。
巡花柳暗暗心折,风师姐的武功真的好强。
她本是天元宗土堂堂主的千金,虽为女流,却练就一身好剑术,巾帼不让须眉,此番宗门建楼,派遣她担任守门总卫。
风月楼遭夜袭的那夜,她刚好在休假,第二日听闻消息后倍受打击,躲在这里好几日了。
剑扇相击,巡花柳倒退三步,荷叶湿滑,差些就落入水中,他连忙施展轻功后跃,稳稳落在离一丈外的翠荷上。
风离冷淡道:“别逃开,想练武功就不要怕死。”
“啊?哦!”巡花柳靴尖在叶片上一踏,又飞身向前扑向风离,御龙扇张开,玄铁打造的扇面散发出迫人寒光。
风离点点头,长剑出手,轻巧灵动,飘逸凌厉。
她只使出半分力,便足以与巡花柳拆招对练,便有意手下留情,指出巡花柳的不足之处。
风月楼上,水月楼主和紫衣少女远远眺望湖面上的激斗。
“诶,小巡气血不足,出招都是软绵无力,他是不是肾虚啊?”楼主幸灾乐祸道。
紫衣少女忍不住笑道:“楼主,他肾虚不虚…你应该是知道的。”水月楼主眨眨眼,也笑道:“话说小婷,要不你也去和小巡对练一下?”孙玉婷黑纱遮面,看不清表情,她略微迟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我讨厌他。”
水月楼主面上浮现一抹狐疑,她想了想后试探道:“那李燕呢?”
“李燕…可以…”
“诶?”
“我说的是…和他对练。”黑色面纱之下的俏颜,似乎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