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出城的官道今日却是诡异的宁静,飞驰的宝马狂飙,载着跨坐在上急躁的阴柔男子,而他的身后,则是数十名骑如狼似虎、几天前还隶属他指挥的厂卫。
只是双方的坐骑明显不在同一层次,赵进忠依靠着骏马越拉越远,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追兵的视线尽头,就在这时,官道正中央,一道火红的倩影矗立原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赵进忠心中一凛,手中马鞭用力挥舞,竟是要仗着胯下宝马强行冲开拦路的美人。
“砰——!!!”
惊天动地的一撞,火红的高贵倩影纹丝不动,反倒是赵进忠和他的马匹如皮球般在地上狼狈飞滚出数十圈,才堪堪卸掉反震的力道,骨骼扭曲的骏马已没了生息,赵进忠也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追来的厂卫见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颤,连忙下马跪作一排,“我等无能,参见娘娘!”
柔顺的青丝在脑后盘成凤髻,淡红的凤冠镶嵌着金色的珠玉,微风吹拂,飘荡着不少细碎的流苏,华丽繁复的凤袍在身后延展,如凤凰的尾羽般耀眼夺目,点缀着金丝银线,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红裙将肌肤映衬得白皙如雪,冷艳的俏颜与李清璇有着七分相似,却在岁月中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诱惑的雌熟媚意,表情如寒冰般让人不敢直视,狭长的凤目中隐隐有着戏谑翻腾,挺翘的琼鼻瓮动,微抿着的红唇饱满性感,如同画中的瑶池神母般令人沉醉却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只是单单是这一身装束,就足以让这位风华绝代的雌熟美妇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大齐当今的皇后娘娘,赫赫有名的【北齐飞凤】云清裳!
云清裳俏脸含霜,对周遭的厂卫没有半点好脸色,凤目扫过一圈,冷声道:“本宫今日心情好,不想看到你们。”
心情如过山车般的厂卫们立刻叩首谢恩,争先恐后地翻身上马逃之夭夭。
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艰难爬行、妄图逃离的赵进忠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骨骼在威压下啪啪作响地刺痛。
红底绣凤的金边高跟鞋轻点地面,美妇娇躯如风中的花朵般飘然而至,华丽繁缛的凤袍微微飘荡,振翅九天的凤凰傲然展翅,周遭的空气都随之颤动。
笔直修长的玉腿从开叉的裙摆下延伸而出,紧绷的丝袜在这双性感的高跟美腿上勒出一圈肉痕,浑圆的腿肉在黑丝包裹下如同凝脂般吹弹可破,轻薄透肉的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敞露在腿袜外的肌肤反衬得更加雪白耀眼,宛如刚刚从牛奶中浸泡过的果冻般吹弹可破。
“赵公公这一路逃得可还开心?还有什么遗言吗?”
冷汗从额头滴落,赵进忠惊恐地盯着云清裳高跟鞋中的黑丝莲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云清裳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轻抬高跟美足,用鞋尖抵住赵进忠的下巴,红唇微张,“本宫今日心情不错,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玉足发力,将赵进忠的颈椎压出咔咔作响的哀嚎,嘴角愉悦地上翘,“就让你死得痛快些。”
赵进忠睁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娇躯上不断飘来成熟女人的浓郁体香,掺着一缕香水的芬芳,随着美妇的如兰吐息在周遭缭绕,更别说云清裳此时暧昧的抬腿姿势,配合着恰到好处的上升气流,轻盈的凤尾裙摆在他眼前晃动轻拂,绣刻着花边的黑色蕾丝内裤惊鸿一瞥,几缕乌黑的阴毛从贴身的布料中探出头来,悄然摇曳,刹那间乍泄的春光让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有……有……老奴身上……有一份京师的布防图……可以交给娘娘!”
声带在刚才随着颈椎共同受损,赵进忠本就阴柔的腔调变得更为诡异嘶哑。
云清裳轻蔑地笑了笑,玉腿挪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凤目中的鄙夷不加掩饰,目睹赵进忠翻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一份详尽的纸质地图,捧在手中呈上。
“赵进忠领东厂提督,心系京师防务,不慎染风寒薨毙,帝念在其功,追封忠贤,列佞臣传,赵公公以为如何?”
玉指轻轻捻起赵进忠递上的布防图,云清裳流转的凤目中露出一抹戏谑的逗弄,冰冷的语气中冻满了讥讽的冷意。
“——骗你的,那是陛下原本对你的安排,可惜昨日你教导清璇有方,小女承蒙照顾,赵公公实在功劳不浅,待本宫拧断你的四肢,彻底斩了你那根死而不僵的肉虫,再将你里外凌迟,方能解清璇之恨。”
柔媚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冰冷的婉转,凤凰般的红焰娇躯爆发出冰寒刺骨的杀意,云清裳黑丝美腿动若脱兔,精准地碾在赵进忠的右臂关节,骨骼粉碎的炸响清晰可闻,扭曲成一团的右臂如一滩烂泥般耷黏连在他肩膀上,密络的经脉裂成蛛网,整只手再无半分存在的实感。
“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姗姗来迟的疼痛让赵进忠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只丰腴纤长的黑丝玉腿带着劲风再度袭来,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放大。
“妈的!臭婊子!老子要杀了你!”
命悬一线的赵进忠终于发难,拼死一搏,左手猛地抓向云清裳高耸入云的胸口,皇后娘娘眼角一挑,尖锐的鞋跟戳入他的膝盖,将关节搅得粉碎,而赵进忠的咸猪手趁势袭来,可入手的触感却与他想象中大相径庭,华美的红裙仿佛包裹着一大块坚硬的钢球,震得他手心一阵刺痛。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瞬间愣住,回想起昨日宫内那位同样刀枪不入、却被他捅破罩门后凄艳败北的美人。
“玉女金身决?!原来是你……”
赵进忠恍然,这才明白为何璎珞一个贴身宫女会有此等皇室秘传的神功,但于事无补,云清裳的凤尾裙摆轻飘飘一扫,片刻间如花朵般盛放的红裙再度将她浑圆丰腴的黑丝美腿乍泄在外,暗藏杀机的华丽礼裙终于露出狰狞的一面,在赵进忠的左腿上划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割破的股动脉瞬间爆出喷泉般的鲜血,暴起的起浪将他掀飞出去。
“是啊……不止小女,就连本宫那位不成器的逆徒,也承蒙赵公公厚爱了——我这位做长辈的亲自报恩,可还令赵公公满意?”
她的神色再度冷了几分,凤目含煞,素手挥舞间,饱含杀机的内力透体而出,化作纤细致命的气刃,迎着赵进忠的惨叫,砍瓜切菜般将他的后背从物理意义上削薄了半寸,精准的切割没有激起鲜血狂喷的不雅场面,面积吓人的伤口泛起一层诡异的粉红肉色。
“呵呵……娘娘,昨夜令嫒殿下的玉体滋味,老奴可是久久难忘,那高贵冷艳的雍容简直跟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后来媚药入体,撅着屁股漏尿求饶的时候,居然还在哭喊着您的名唤,真是……啧啧啧。”
赵进忠脸上一边忍受着云清裳的凌迟,赵进忠一边不知死活地在身为人母的美妇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自己的淫行,大概是看到云清裳那副阴沉的模样,他心中愈发肆无忌惮,更加不要脸地将自己在宫中玩弄对方女儿的情形描绘得活灵活现,毫无廉耻。
“还有娘娘那位爱徒,比起公主殿下也是毫不逊色,一开始可是好硬的骨头!结果被老奴撞破那处罩门,屁眼都被老奴干得喷水,后来更是骚浪得跟条母狗一样……”
随着他死到临头、不管不顾的句句淫言秽语,云清裳眼中的戾气杀意越发浓烈,高耸的胸口在火凤红袍的束缚中剧烈起伏,开放式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饱满的北半球间夹出一道深邃的沟壑,那份呼之欲出的勒肉感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淫靡乳浪,雌熟风骚的乳晕在裙襟边缘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胸前两粒娇嫩肥硕的乳头在红色绸缎上的激凸轮廓。
盛怒间,她无暇顾及的下身春光再度乍泄,开叉至腰间的凤翎裙摆几乎要被丰腴圆润的美臀撑爆,匀称细腻的黑丝肉腿油光敞亮,衬托着浑圆肥熟的臀瓣肌肤,宛如熟透的蜜桃般饱满多汁;甚至在那道勾魂摄魄的臀沟中漏出几缕若隐若现的黑色阴毛,在雪腻的臀肉映衬下,反差淫靡得令人口干舌燥。
“呵,有心无力的阉奴,就凭你那根没用的东西,也配染指清璇?”
这位冷艳高贵的皇后娘娘此时化作一头为幼崽报仇的母狮,红袖翻飞间,赵进忠身上的切片伤口不断增加,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回荡,将凌迟的漫长流程再进一步。
“哼哼……可惜,老奴最想玩弄的,还是养出殿下和璎珞这两位极品骚货的娘娘您啊!”
剧痛间,他扭曲的面色却尚存一丝侥幸,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那双浑浊的眼睛似乎毫不在意惨烈的身体,如附骨之蛆般紧盯着云清裳高耸的胸脯,视线中透露出淫靡的意味。
“这张狗嘴,还是早点……”
云清裳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内力聚集在青葱之间,正要废了他秽语不断的咽喉,却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秀眉微蹙,低头望去,只见那张随手纳入袖口的布防图却毫无预兆地炸裂开来,一股浓烈刺鼻的粉色烟雾从中爆发,将她笼罩其中。
“砰——?!?”
“呜?!咳、咳?!呜咕——?!”
浓烈的烟雾熏得云清裳眼前一黑,不断涌出泪水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慌乱,玉手掩住口鼻,秀眉紧蹙,香腮浮现出一抹炽热的红晕,虽在下一刻反手掀起一阵香风将之吹散,却已然被迫吸入了大量的粉雾。
高挑丰腴的身躯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火辣诱人的娇躯在空气中不断扭动着,似乎想要将那些附着在皮肤上的粉色气息尽数甩出。
“咳、咳噢噢?!赵进忠……下流无耻的混蛋……”
一股热流在小腹中酝酿,云清裳俏脸上的冷傲与愠怒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两簇惹眼的殷红,美目中荡漾着压抑不住的诱惑水波,高挑的娇躯微微颤抖,浑圆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不自然地扭动,显然是在这股诡异的烟雾下起了反应。
“呵呵……这可是为娘娘您精心准备的大礼,这一次,老奴也要让娘娘您体会到昨日公主殿下的待遇,尝尝陛下都无福享受的、你们这对骚货母女的滋味了!”
赵进忠看着她俏脸露出的媚态心中狂喜,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此次使用的,是有着媚药帝王之凶名的王牌瀛洲特调品——神女泪,就算是瑶池仙母亲身下凡,也得在它的作用下乖乖撅起屁股挨肏!
从怀中掏出玉瓶,多年来搜刮窝藏的保命神药一股脑吞入口中,残破的丹田带动内力运转,将夹带磅礴生命力的药效扩散到全身,惨不忍睹的伤口顿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赵进忠狞笑着冲向云清裳,看着她双腿微微颤抖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咕呜?!呜、呜噢噢?!好热……滚、滚开!”
绝代风华的皇后娘娘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雌熟媚香,被香汗浸润的红裙轻纱沦为情趣十足的半透明状,紧贴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将凹凸有致的火辣曲线欲遮还休地展露,她满脸潮红,捂住高耸挺拔的胸脯和臀瓣间深邃诱人的私处,燥热难耐地扭动着性感丰腴的娇躯。
“以身为珥,娘娘还真是好魄力!不过嘛,老奴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白痴,可没忘记娘娘一身刀枪不入的护体神诀,哼,我插!!!”
赵进忠淫笑着一把扑向云清裳,似乎已然被勾引得精虫上脑,粗糙的大手眼看就要攀向那对硕大饱满的乳球,却在半空中急转直下,径直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云清裳伪装出的勾人媚态瞬间消散,露出一抹羞怒交加的惊恐神色,她娇躯一扭,凤目中冷光掠过,强忍着神女泪的侵蚀,一道凌厉炙热的气刃从玉指尖迸发而出,瞬间将赵进忠的右臂齐根斩断。
可赵进忠的痛觉早已在先前吞入的丹药中被屏蔽,云清裳内力汹涌,断臂伤口被烧灼的焦黑一片,冒出丝丝带着烤肉香气的白烟——却阴差阳错之下为他止住了血。
刹那的交锋之间,胜负已然分晓,他狞笑间左手已探入云清裳裙下,迎着她凤目中惊恐与哀求并存的绝望视线,毫不留恋地掠过腿心那处濡湿温热的雌熟肉缝,瞄准后臀的桃心形美菊,将两根手指猛地插入其中!
“咕啾~?!”
“呜噢噢?!你、你这下流的……咕呜齁齁齁齁?!!?”
丰腴熟媚的身躯在空中扭动,高跟鞋间溢出的香汗打湿了地面,云清裳娇躯乱颤,漏出一声不甘的悲鸣,作为反杀底牌、悄然运转的玉女金身决被赵进忠插入后穴的手指当场破功,强烈的刺激与神女泪的药效叠加而来,一股淫靡的热流从擅自痉挛的雌熟蜜穴中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潺潺而下,将裙摆浸润得愈发透明。
刀枪不入的娇躯瞬间崩溃,彻底酥软在赵进忠的怀中,浑身上下都被这股从后庭罩门处涌入的热流激得痉挛不止,絮乱的内力在体内不甘地横冲直撞,试图透体而出,将赵进忠斩杀当场,拯救即将沦为玩物的主人,却反而助长了药效的扩散速度,被情欲彻底支配的丰腴肉体在几个呼吸间就化作一团瘫软的媚肉。
“娘娘的出恭穴果然够紧,跟公主殿下那朵相比也不遑多让,想来陛下还未曾知晓此穴的妙用……哼哼!老奴可真是好福气。”
手指在云清裳粘腻湿热的后庭中来回搅动,撑起她娇躯大半的重量,妩媚的蕾丝丁字裤被手指连带着戳入紧致的后庭,柔软纤薄的布料沦为指奸避孕套般的用途,令赵进忠粗糙的手指能够在紧致的肠道中畅通无阻,肆意抠挖玩弄她柔软敏感的肠肉,如同果冻般柔软的肠肉在手指的挤压下被撑开到极限,甚至连那朵紧闭着的粉嫩菊蕾都被拉扯得几乎外翻出来。
“噫咕咕咕咕?!不、不许碰那里噫噢噢噢?!本、本宫的屁眼噫噫噫噫?!后庭?!后庭……要裂开了呀呀啊啊啊?!杀了你呜咕齁齁齁齁?!放手、放手噫噫噫?!本宫才不会被你这种废物咕咿咿咿~~?!”
被淫药侵蚀的神智难以组织出完整的词句,被迫用屁眼胯坐在赵进忠指尖的云清裳羞愤欲死,口中啼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娇喘媚叫,被搅动得红肿外翻的娇嫩菊蕾在轻微撕痛间发出一阵屈辱的收缩,带动肠肉拼尽全力,试图将那几根作乱的手指挤出体外,却在绝望的力量差距下沦为雌服般的屁穴侍奉,加剧了她崩溃的进度。
“果然是能够诞下公主殿下这种极品骚货的绝品母猪,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
赵进忠狞笑着用力抠挖着她的后庭调侃道,眼见云清裳的神色愈发迷茫,适时加了点火候,“看来皇后娘娘的浪荡程度,比起你那个小骚货女儿还要更胜一筹啊!”
“咳噫咕咕咕?!本宫、清璇才不是咕噢噢噢❤~?!停下来、快停下来呀啊啊啊?!明明、明明是来给清璇报仇的才对咕齁齁齁齁齁❤~?!”
后庭被肆意抠挖的屈辱让云清裳美目圆瞪,心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快感却如星火燎原般席卷而来,她贵为万人之上的当朝皇后,却深陷于凌辱女儿的仇敌之手,甚至被当做一个不知廉耻的母猪玩弄屁眼,心中羞愤交加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那股愈发欢愉的背德兴奋感,雌熟的胴体逐渐在赵进忠的玩弄下悄然屈服,两团丰腴肥嫩的臀瓣在随着他指尖的抽插淫荡扭动,碰撞出汹涌的肥臀肉浪。
清璇……清璇……
身陷囹圄的皇后娘娘不由得在心中默念着女儿的名字,试图压抑住她逐渐高亢失控的媚叫声,但那根在后庭中肆意抽插的手指却如同打开了她娇躯的某个开关,让她在层层叠叠的快感冲击中难以自持。
清璇也是……被如此对待的吗……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曾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她心中就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屈辱与愤怒,但最终在脑海中占据上风的——居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
不、不对……清璇年幼不谙世事就算了,本宫作为清璇的母后,怎么、怎么可以也被这种下流的手段咕噫噫噫噫❤~?!
噢噢噢哼嗯嗯❤~?!屁股……好、好舒服……好想要——不对?!云清璇,你……你不能这么咕齁齁齁齁❤~~?!?!
云清裳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中逐渐变得混乱,她拼命扭动着娇躯,试图从赵进忠戳在她屁穴里的‘定凤神针’中挣脱,却在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失败中将自己推向更深的淫欲深渊。
明明本宫……本宫是大齐国母,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阉奴玩弄到这种地步……
错乱的呻吟娇哼愈发柔媚,赵进忠的手指已经在她的后庭中抽插了数百下,将她的屁穴开发得初具成效,每一次指尖抽插,都能感受到云清裳后庭的紧致收缩,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让他愈发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咕咿咿咿❤?!这样下去……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弄到高潮的?!
在心中发出一声悲鸣,云清裳泛起爱心的美目中闪过一丝无所适从的慌乱,难以言喻的快感酝酿间逐渐吞没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高挑丰腴的娇躯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般,毫不自知地扭动着一身下流的淫肉,那双胡乱踢蹬的丰腴美腿在香汗和淫液的共同滋润下泛出一层敞亮的油腻光泽,除了加剧屁穴中的刺激之外——也只能继续给赵进忠加攻速了。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弧度诱人的丰腴小腹中,那处潜藏于马甲线下的雌熟子宫在兴奋中微微颤抖,隐约间有一股热流在宫腔中涌动,作为后宫之主、在十余年的嫔妃战争中未能享受到的、被雄性彻底征服的支配快感,此时却在赵进忠的指奸下悄然萌生。
“云清裳,你这只骚货母猪的偶像包袱还真是重啊,跟你那个骚货女儿一样,明明都已经被老子玩成这副模样了,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牌匾,看老子不把你的母猪真面目肏出来!”
赵进忠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心中蓬勃的欲望滔天翻涌,他犹豫片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仅有一粒的药丸,面色激动地塞入嘴中,狰狞开口,“娘娘不是很好奇我造反的原因吗?!老子告诉你——瀛洲人给了老子一个重新做男人的机会,你觉得呢!”
几个呼吸之间,他阴柔萎靡的脸变得红光满面,衰老的皮肉似乎都开始重新焕发活力,他狞笑着在现实中上演了梦中进行无数次的场面,气势汹汹地解开裤裆,作为阉人,他的卵袋早已在净身中被割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干瘪的肉虫,却如同被封印了数十年的恶鬼,在云清裳惊恐的目光中猛然膨胀,摇晃着变成一根足有二十公分的狰狞巨物。
“看到了吗?!这就是老子的鸡巴,只要吃下这颗药丸,老子就能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赵进忠兴奋地大吼着,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挺动着腰肢,将那根足有二十公分的巨物顶在云清裳高耸的肥臀上来回摩擦,感受着胯下雌豚在这根梦寐以求的阳根下崩溃的娇颤,传说中的登仙一刻,想必不过如此罢。
阔别多年,他稍显生涩地握住肉棒根部,将龟头抵在云清裳紧致娇嫩的粉色菊蕾处来回摩擦,沾染上一层早已满溢的淫水骚液,不等皇后娘娘信息量过载的大脑有所回应,猛地挺腰一插——
“咕叽~?!”
粗大坚硬的肉棒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紧致敏感的后庭肠道,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肛穴撑成一个下流无比、淫荡至极的肉洞,水润多汁的肠肉早在先前的挑逗中分泌满濡湿的粘液,在肉棒的抽插下挤压出淫靡的水声,于一次次的冲击中将两人的下身沾染得一片狼藉。
以屈辱的种付位被压倒在地的娇躯在这一刻猛地绷紧,两条丰腴修长的黑丝美腿倒悬在半空中,凸显出这双玉腿上一道道诱惑的肌肉线条,那双红底金边的高跟鞋艰难地挂在足尖,随着娇躯绝望的颤抖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噫咕咕咕?!后面、后面被阉奴插进来了咕咕呀呀呀❤?!不、不行!!本宫的屁穴?!本宫的屁穴要被阉奴的肉虫肏坏了呜咿咿咿❤~?!不、不可以……本宫的屁穴只能是陛下的齁齁齁噢噢噢❤~?!怎么可以被这种低贱的垃圾插入齁齁齁噫噫噫噫❤~~?!!!”
云清裳凄媚的淫叫声中,高歌猛进的赵进忠疯狂鞭挞着她紧俏多汁的后庭花,粗大的肉棒将她窄致的肠道媚肉撑开到极限,在一次次猛烈的活塞打桩中扯出一圈淫靡的粉润媚肉,再狠狠地用龟头肏回她的屁穴,力度之大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淫靡的肉棒凸起,肏得她丰腴雌熟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狂喷。
“哼,原形毕露的骚母猪娘娘,还敢说老子是阉奴?!看老子不肏死你!”
二十年一刻的雄风复苏让赵进忠热泪盈眶,加上胯下这只风骚的尤物同样是世间绝品,效果叠加之下整个人如打了鸡血般亢奋;他兴奋地大吼着,残存的独臂死死钳住云清裳的水蛇腰肢,如同转速拉满的内燃机,将肉棒狠狠地肏入她的后庭。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雌服的屁穴和发情的子宫在肉棒的狂暴抽插中临近崩溃,肠汁和淫水被肉棒搅动得乱七八糟,淫靡熏骚的雌香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将皇后娘娘的黑丝美腿和赵进忠的腰腹染得一片狼藉。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咕咿咿咿?!不、不行了齁齁齁❤~?!本宫的屁穴噫噫噫呀?!后面、后面要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齁齁齁呜呜呜❤~?!!本宫的屁穴……本宫的屁穴明明是属于玄郎一个人的齁噢噢噢噢哦哦❤~?!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种垃圾的肉棒肏到高潮噫噫噫❤~?!本宫、本宫要被肏成一头母猪了齁齁齁❤~?!”
云清裳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肏得美眸涣散,明明淫荡的浪啼中满是对皇权和贞洁的无限追求,发情的胴体却在肉棒狂暴的抽插下里外雌服,极致的反差媚态让赵进忠的肉棒愈发坚挺,终于突破了极限,在一声低吼中将龟头狠狠地顶入她的肠道深处,一股股酝酿了二十年之久的无根之水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将她窄致幽深的屁穴肠道彻底灌满!
“噗哧——噗哧——”
“呀啊啊啊好烫?!为什咿咿咿?!为什么阉奴还能射出来呜咕咕咕?!?不、不要射进来齁齁齁❤~?!本宫的屁穴……本宫的肚子被射满了噫噫噫❤~?!不行、不行咿啊啊啊❤~?!陛下……玄郎!!妾身要高潮了?!妾身被垃圾阉奴的肉棒射到高潮了咕齁齁齁齁齁齁❤❤~~?!”
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将高潮外翻的阴唇间喷出的淫水洒得到处都是,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猪般在滚烫的体液爆发中被肏得娇躯乱颤,肥臀乱扭,那对沉甸甸的E杯巨乳终于在这场单方面凌虐般的性爱末尾被肏得挣脱了裙襟的束缚,在半空中摇晃出一阵炫目的乳浪,粉色的乳晕和勃起的乳头娇颤着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被赵进忠的大手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噗哧——噗哧——”
直到她那弧圆润光洁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赵进忠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出,伴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声,云清裳被肏得外翻的红肿菊蕾顿时失禁般涌出一股粘稠的淫靡体液。
作为凤舞九天的大齐国母、天下第一的皇后娘娘,云清裳被一个阉奴肏得双目翻白、高潮失神,丰腴的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浑身上下都被香汗浸润得找不出一丝干燥的肌肤,不断在高潮中发散着淫靡的雌香,傲耸的巨乳和肉臀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波涛汹涌;
丰腴的黑丝美腿在地上抽搐着维持门户大开的屈辱造型,两瓣外翻痉挛的雌熟阴唇间,还在不断流出淫靡的爱液,腿心那簇濡湿一片的芳草黑森林光泽诱人,沾染着些许从屁眼中倒灌出的精丝,一副被彻底肏翻的母猪模样。
“哼,一口一个陛下的名讳,到头来还不是被老子肏得屁眼都合不拢了?!这副骚样,还敢号称不落凡尘的凤凰?!你这只母猪,就是个生来挨肏的肉便器罢了!”
赵进忠得意地大笑着,揪住她的秀发,将那张沉浸在白目失神阿黑颜中的绝品美颜拉到自己面前,那对饱满诱人的红唇还在无意识地啼出淫靡的娇艳喘息,粉嫩的香舌从唇齿间微微吐露,拉出一道淫靡的香涎银丝。
“啪!”
似乎是恼怒于言语羞辱对此时欲仙欲死的云清裳作用甚微,他反手一掌暴殄天物,皇后娘娘那张被肏到失神的母猪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宛如这只落难凤凰的败北烙印。
胯下那根枯木逢春的肉棒在眼前的美景中不负所望地再度挺起,似乎是要在这具雌熟风骚的绝色胴体上,将错过的二十年中的每一场交媾都报复性地找补回来。
“既然如此,老奴可就要体验一把……当陛下的滋味了!”
那处高潮余韵中微微痉挛的雌穴察觉来自肉棒的炙热渐近,发出一阵兴奋地收缩,失控的雌性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将那张淫水泛滥的雌穴主动送到肉棒的面前,期待着它的正式插入。
“咕咿咿咿?!不、不行?!只有那里不行咿咿咿?!那里……是陛下的、是陛下专属的地方?!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只要你不碰那里,本宫其他的地方都可以随便你玩噫咕咕咕咕屁眼、屁眼也可以?!只有那里绝对咕齁齁齁齁齁❤~?!”
沉浸在情欲中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回归,云清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丰腴的娇躯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扭动挣扎,绝望屈辱的求饶声中,赵进忠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微微张开的雌穴口,龟头上传来的湿热温软让他兴奋得浑身一颤,那根雌杀巨屌再度膨胀了几分。
“噗叽~!!”
满溢的淫液簇拥着粗壮的阳根,丝滑流畅地捅开了云清裳两瓣雌熟肥厚的阴唇,这具早已做好了交媾准备的丰腴胴体在肉棒插入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与生俱来的侍奉,紧致多汁的粉嫩肉壁娇颤,无数细密柔软的褶皱欢呼雀跃地缠绕上这根欢愉之源,在龟头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挤压出淫靡的液响,将窄致的花径收缩得寸步难行。
感受着这具雌熟肉体的紧致包裹,赵进忠舒爽地挺动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滥的雌穴中来回抽插,将她最后的抵抗彻底击溃,紧缩的肉壁在龟头的巨龙冲撞下被迫舒张,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摩擦中被来回碾平雌服,幽深的花径沦为肉棒的玩物,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迫扭曲,将这根肉棒的形状牢牢铭记在雌性本能中。
“啪叽啪叽啪叽——!!!”
淫靡的液响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靡声,云清裳的雌穴在肉棒的抽插下被肏得淫水四溅,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抽插中如蝴蝶般来回翻飞,一次次被肏得外翻出粉润的媚肉、再被屈辱地砸回内部。
“嗯呜呜呜?!好、好大?!不、不行啊啊啊❤~?!明明是被强奸的,为什么会咕齁齁齁❤~?!子宫、子宫被顶到了咕噫噫噫❤~?!?!住、住手呀啊啊啊?!”
云清裳的美目中浮现出淫靡的粉色桃心,饱满的乳球在半空中来回甩动,两颗红润的乳头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挺立,乳浪荡漾着与胯下两团沦为肉垫的肥媚蜜桃臀上下呼应,交织出汹涌淫靡的风情肉浪。
一片狼藉的膣腔内,开疆拓土的男根在她的子宫口前来回冲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将她柔软的宫颈顶得凹陷变形,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在蹂躏中扭曲,雌穴中传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将她残存的理智闷绝其中。
“呵,娘娘的子宫还真紧,就这么想护住你给陛下生龙种的地方吗?那我非得肏进去看看,能不能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赵进忠淫笑着挺动腰肢,硕大的龟头在云清裳的子宫口上来回研磨,试图将她那片神圣的领域彻底攻破,淫水四溅间,她那片酥麻难耐的媚肉宫颈在龟头的折磨中彻底脱力,终于在一次重重地撞击中被彻底攻破。
“啪叽——!!!”
“咿咿咿齁齁?!进、进来了?!陛下从来没有插到过的地方?!被肉棒插进去了噫噫噫❤~?!生孩子的地方?!被肉棒肏得乱七八糟了噫噫呀呀呀呀❤~?!?!”
仓促沦陷的熟女子宫瞬间被肉棒填满,曲线平滑的诱惑小腹浮现出狰狞的龟头轮廓,云清裳绝望地扭动纤腰,想要将那根深入子宫内部的肉棒挤出去,但这样徒劳无功的挣扎反而让她紧致狭窄的子宫口更加用力地夹住龟头,如同一张贪婪饥渴的小嘴般吮吸着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
“啪叽啪叽啪叽——!!!”
“住手咕齁齁齁❤~?!要、要被肏到高潮了咕噢噢噢❤~?!子宫、子宫好痛呀呀啊啊啊❤❤~?!只属于陛下的妾身,却在阉奴的肉棒下去了噫噫咕咕咕咕咕❤❤❤~~?!?!”
美眸上翻,媚态百出,云清裳丰腴肥熟的娇躯激烈地抽搐起来,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紧紧地夹住赵进忠的腰肢,子宫和膣腔爆发出飘飘欲仙的紧致侍奉,剧烈的吸力从花心泛出,吸得正对其中的龟头一阵舒爽的颤抖。
两瓣肥美多汁的阴唇痉挛着外翻,淫水如决堤般从肉棒交媾的间隙涌出,顺着她丰腴圆润的股间雌肉流淌而下,浇灌得那对在爆肏中被挤压变形的黑丝肥臀泛起一层油腻的淫靡光泽。
“啪叽啪叽啪叽——!!!”
赵进忠爽得倒吸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狰狞的龟头在云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溅的雌穴中来回冲撞,敏感至极的子宫颈在沦陷后彻底化作雌服的媚肉,任由那根黝黑的巨龙蹂躏己身,将整座痉挛发情的熟女子宫都肏成雄性的屈辱形状。
“咕齁齁齁❤~?!不行啊啊啊❤~?!要、要被阉奴肏成只知道做爱的白痴了噫噫噫❤~?!肉棒?!肉棒又变大了?!好烫?!好热咕呜呜呜❤~?!!”
已然在赵进忠狂暴的子宫奸中意乱神迷,云清裳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紧紧地夹住赵进忠腰肢上下摩擦,雌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甚至在他们身下交融出一滩粘稠雌香的皇后之湖,一败涂地。
在这处极品子宫雌穴的挑逗侍奉下,赵进忠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冲动,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云清裳高潮迭起、淫水四溅的雌穴中膨胀到极限,龟头在她子宫里膨胀得更加巨大,小腹上的隆起形状愈发淫靡。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一声低吼,他胯下那根雄伟狰狞、沾满淫液的肉棒狂暴地肏入云清裳娇嫩狭窄的子宫内部,马眼中滚烫如岩浆般炽热的体液在雌性的最深处尽情释放。
云清裳的娇躯在精液的冲击下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被肉棒死死堵住的子宫内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股股粘稠浓厚、带着腥臭尿骚味的精液将她狭窄紧致的雌熟子宫彻底灌满。
赵进忠一边射精,一边挺动腰肢继续抽插着她那处高潮迭起、不断收缩痉挛的雌熟媚穴,带出大量淫靡的白浊和晶莹剔透的粘腻淫水。
“陛下救咕噗噗噗❤~?!好烫……好烫啊啊啊?!妾身的子宫……陛下专属的子宫要被肏烂了噫噫噫❤~?!爹、娘噢噢噢噢救我?!明明是被强奸却高潮得停不下来了齁噢噢噢噢❤❤~?!妾身要怀上阉奴的孽种了咕咿咿噫噫噫噫❤❤❤~~~?”
云清裳那张失神崩坏的绝美容颜彻底扭曲成一副母猪媚态,狭长的凤目翻白,高挺的琼鼻瓮动着喷出狼狈的鼻水,粉嫩的香舌从精致的嘴角外翻,淫靡的香津顺着舌尖滑落拉丝,银光透亮,丰腴雌熟的娇躯被肏得神魂颠倒,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在受精高潮中不断颤抖,油光敞亮的蜜桃臀在赵进忠的冲撞下如同水袋般荡漾出淫靡的浪潮。
“噗嗤噗嗤噗嗤——!!!”
小巧的子宫被过载的精液撑得胀痛酥麻,平滑的小腹如怀胎四月般高高隆起,被肉棒肏得外翻的阴唇中,粘稠的精液淫汁如喷泉般涌出,将她的黑丝美腿彻底染上一层淫靡的白浊,媚骨天成的雌熟玉体在肉棒的肏弄中抵达了生理极限,云清裳啼出一声高亢蚀骨的媚叫,温热的淡黄色暖流从她的雌穴中喷涌而出,天女散花般的淫靡景象在半空中绽放,竟是被肏到漏尿失禁了。
“噗嗤——!!!”
在云清裳的子宫中灌入最后一丝体液,赵进忠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拔出,只见云清裳那两瓣被肏得外翻的红肿阴唇中啵的一声,如同拔出瓶塞般,粘稠的精淫液体如喷泉般爆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混着喷出的尿滴,星星点点地回落在她那张被肏得失神的俏脸上。
“呼……呼……”
赵进忠艰难地直起身,腰酸背痛的他喘着粗气,望着身下被肏得失神的云清裳,一股无法言喻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虽然现在看太阳都是绿色的,但他这辈子没白活。
“呼……真是个要命的妖精,差点把老命都吸干了……”
手掌恋恋不舍地在云清裳的黑丝美腿上来回亵玩,感受着那股滑腻温热的媚肉触感,赵进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被这双腿踩在脚下的屈辱和愤怒,与她此时凄惨的淫乱模样形成了云泥之别的极致反差,顿时心里充沛着无尽的满足和征服感。
“咚——?!”
打量着胯下这只雌畜的风骚痴态,他淫笑一声,单手握拳,一记对雌特攻的腹肌交狠狠砸在云清裳高高隆起的精液孕肚上,柔腻的小腹肌肤凄惨地下凹出一个淫靡的拳印,被赵进忠的蛮力冲撞得迅速坍塌,溺薨于肉欲中的娇躯触电般抽搐颤抖,灌满精液的熟女子宫惨遭重击,痉挛着吐出一股股淫靡的精液,从她痉挛外翻的雌穴间凝聚成暧昧的液柱,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
“咕齁齁齁齁❤~?!”
她那张白目失神的绝色媚脸已完全看不出一丝先前的冷傲威严,只剩痴态毕露的淫乱媚意。
呈M字状屈辱张开到极限的濡湿黑丝美腿间,惨不忍睹的雌穴在精淫剔透的交织喷泉中彻底失控,应景地喷漏出一大簇雌骚浓黄的尿汁,粉胯下那处蒸腾的凤凰湖泊,波涛荡漾,属于大齐皇后娘娘的体香雌臭在空气中弥漫。
“哼,作为砍了我一条胳膊的代价,就让你这只凤凰骚鸡给老子生个小凤凰吧!”
一脚踩在云清裳恢复原状的小腹上,将失神的她再度踩出一声淫靡的雌畜悲鸣,从雌穴中淅淅沥沥地喷出屈辱的败北骚尿,赵进忠只觉得脚下的触感愈发诱人,如同踩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却又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惊人弹性,令他不由得生出几分将这位皇后娘娘彻底用作禁脔的想法。
“咻——!!?!”
突兀间,尖锐的箭矢破空声从背后接近,待到在云清裳娇躯上发泄得精疲力竭、反应迟钝的老太监察觉之时,已然无法扭转。
“嘿……噗?!!”
他得意洋洋的谩骂羞辱骤然中断,只觉得大事不妙,口中一甜,鲜血狂喷,不可置信地俯视着从胸口穿出的冰冷箭头。
“没想到,这个赵先生居然真的把齐国的皇后带来了。”
辨识性极强的瀛洲口音从身后响起,面容俊秀的青年长衫飘飘,手中的折扇轻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意外之喜,可眼中的阴翳却挥之不去,仿佛要将赵进忠生吞活剥,“啧,看在你功大于过,虽然擅自弄脏了我的货物,还是给你个痛快吧。”
“你、你……”
赵进忠最后的声音止步于此,他脑袋一歪,被利箭洞穿的胸口喷出一团血雾,栽倒在地上。
“都出来吧,这女人可是齐国的皇后,极品中的极品!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名为岛田武藏的儒雅青年微笑,将折扇收回腰际,对着身后埋伏许久的一众瀛洲武士们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