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无法被印证的“答案”猛然出现在脑海中,优菈几乎是被马上反应过来不对。
她触电般缩回手,迅速向后踱了两步,挺直娇躯,半侧过身,美腿并拢绷紧臀部和腰腹的核心肌肉,双脚呈“丁”字形前后踮立,蓝衣飘然,酥胸翻涌,兼具性感和优雅的战斗姿势宛如冰峰一般飒爽。
可她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如身势般犀利,震颤的冰眸,犹豫的粉唇,肌骨分明的纤秀玉颈吞咽下惊惶,那本该于三千年前就被祖先斩杀的魔神,为何会凭空出现于此?
甚至还以少年的样貌示人?
被哄熟的脸蛋红润娇俏,汗水和泪水将她的表情点缀出闪光,优菈大喘着气,胸脯上下鼓动,修长美腿本能地摆出稳固的战势,却在微风的席卷下微微颤抖。
“如此迅捷灵动的剑势,不愧是劳伦斯家的女骑士。”
“迭卡拉庇安…哈…哈啊…真是荒谬!他怎么可能…”优菈倔强着话语,胸中那无可驳辩的躁动让她面红耳赤,她顿时明白了,那个一向孤傲的女骑士,为什么偏偏会觉得一个陌生人亲切。
心脏还停留在一见钟情的瞬间,可这具身体已经瞬间备战,优菈迟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矛盾的情愫在脑海中叫嚣,碰撞。
理智的恶魔告诉她,那是劳伦斯家的光荣宿命,冲动的天使告诉她,那是身为王妃的浪漫痴情。
少年缓缓站起身,那英俊的背膀逆着夕阳将影子拉长,伟岸的孤影宛若一袭黑色披风,逆风披散开,将那悠古的身姿衬得怅然。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沉寂下来,他的身姿傲然立于崖边,高塔孤王用沉默来加冕,他的影子束缚轻风,呼吸带来极寒和荒蛮,抬手之间风惊云变,狂烈的刃风划破苍穹,裁断日月。
前所未有的威压让优菈绷紧了神经,铭刻在血脉中的抗争意志在激昂,沸腾…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置身煎熬,可这些正也应证了,眼前的少年毫无疑问便是那位暴君。
“三千年前我死于高塔之上,你的祖先将我的右臂骨雕刻成骨哨,无意中把最后一缕神识保留在其中。” 接着他的声音变的更加沉郁,更加悠远,一开口仿佛千风过境,“陨落的神已经不再拥有力量了,优菈…你现在看见的,不过是一缕残魂罢了。”
“魂…也就是说…你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是…是么…”
“不,这具躯体能感受到风的流动,听见云的低语,只希望这些不要是巴巴托斯那混蛋施舍给我的就好…尽会耍嘴皮,玩阴招的家伙。”他沉默了一会又继续说道,“我在那支骨哨中沉淀了三千年,无数劳伦斯后裔都未能吹奏它真正的力量,可唯独你,优菈…”
“我…我只是本不该出生的,罪人后裔罢了…”
“六岁那年你从父亲手里将我偷来玩,算了…这种琐事或许你早就忘了。那是我三千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和那时候一样的轻快…”孤王语速渐柔,身边那些暴戾的风也如同幻境般消散,“身如媚雪,志如坚冰,你和那些堕落的族人不同,你的唇可以吻住烈风,呼吸之间亦有冰雪相随。”
方才的烈风和高塔不过是幻觉罢了,夕阳下的摘星崖仍是平和无比,山间柔风送回回巢的倦鸟,海潮的声音向远山和落日逃跑,那昔日孤王默默感受着不再属于他的风,褪去了诗人赋予他的血仇,他平静的就如同一块冰。
若有似无地一声轻叹,他从右臂的断袖中取出一朵残花,孤王低吟两句,残瓣儿旋转而起飘向大海。
转过身,自是寡淡无悲喜一张脸,眉宇间见不得半分暴戾之相,被夕阳遮罩了一半的俏脸却平添一股神秘。
看着那蓝色眸子里朦胧的朝霞,优菈一阵阵地出神,她还没发现那是自己的意乱情迷映在了王的眸中,只是一厢情愿地当作他的邀约。
一见钟情的欢喜,撞上少年孤王的高冷,空气中肆意飞散的荷尔蒙让女骑士浑身发颤,如同少女时读过的小说,梦中情人还正好是敌国暴君,俗套而滥情的故事,对于思春期的优菈来说无异于毒品。
而如今,这个场面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二十四岁对于贵族女子来说已经算是晚婚了,她今天才发现,这具身体里的浪漫情欲早已经在经年累月的寂寞下发酵,宛若薄荷酒一般,先是自以为优雅的甜蜜前调,然后在微风卷过的瞬间,将一切矜持杀死…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缕魂会凝成我年轻的模样…还有疑问吗?”平视着对方的目光,孤王缓缓抬起头。
“唔!”优菈娇哼一声,她惊觉自己僭越的目光已经盯着他太久了,被少年的声音一点而醒,本该举剑相讨的女骑士慌忙别过头,用侧脸的娇媚掩盖住呼吸的急促。
她还是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那孤傲了二十四年的灵魂,对于沉淀了三千年的烈风来说太过微茫,她还是没有想好该如何开口,她的祖辈既是革命者又是背叛者,她还是没有放弃高傲,即便那份娇羞和温柔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哼…疑问应该是没有了,但…但是见到贵族淑女应有的礼数,身为高塔孤王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那个什么来着。吻…吻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来着…”她红着脸越说越小声,飘起手等待着。
“怎么?你胆敢让王下跪?”
“劳伦斯家的骑士可是曾经杀死你的英雄,区区一缕残魂…我优菈才不会…唔姆!!唔~”
冷媚的御姐音戛然而止,孤王牵起她的手,顺势贴上去将她推倒,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他温热的舌划开唇瓣,撬开皓齿,一口咬住那条四处躲闪的贝肉,优菈的小舌头已经被欲火烧得醇红,推搡不开的初吻让她眉目紧蹙,被死按住的右手高举白旗,能自由活动的左手也并不反抗,她将呼吸交给对方,闭起眼放松了身体,用笨拙的嘬吸回应暴君的爱吻。
“唔❤嗯哼嗯~嗯~哈呃。”她的舌头柔软细巧,挑逗之余更多痴情,鲜嫩的粉唇有如果冻般水润,轻轻啃咬撕扯几下,欲求的娇吟便溶入口津。
男人的湿润渗入口腔,身下的草地无比惬意,对于优菈来说,这一刻温情已经胜过永远,她回应着口中爱抚,缠绕着对方的舌头在齿间游荡,两条交缠的舌头牵手并行,舔舐口腔中每一寸肌肉,携手浸入优菈口中的温泉,搅动起来相互涂抹着爱欲,交换彼此的汁液和温度,最后不情不愿地分离。
身下美人悄悄回吻,如同发情的小母猫那样用喉咙振发出闷闷地哼吟,沉静的喘息中混着些软糯更加撩人,一开口犹如夜风般随性。
“哈嗯嗯❤~混蛋,强吻我优菈这份仇,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撑起胸脯,拼命伸长舌头挽留对方的缠吻,看着唇齿间绵长的拉丝,淑女骑士露出欲醉的面容,媚眼如丝,秋波荡漾。
“是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复仇,现在你只需要享受被魔王玷污的耻辱。”
“现在还说不准呢…传说中的魔神,现在可是一副少年模样,看起来可比我还嫩几岁呢~”优菈小侧着脸,勾起嘴角眯起眼眸,探出粉舌轻轻濡润唇瓣,“再怎么说,优菈现在也是姐姐吧,这具骚肉烂屄可是被不少男人玩过的,所以那些快乐的事情,都可以让优菈来教你哦❤~”
“接个吻都爽到要丢,还打算给我上课?”少年缓缓说着,看着身下装骚弄痴的清纯尤物一阵出神,他贴上优菈的脸颊贪婪地品嗅了一口女子香,接着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吹起暖风,“想知道…三千年前,我是怎么玩你的吗?”
“唔❤~哈…哈嗯嗯…不…不想知道!古代人的腐旧玩法想想就没意思,你可不知道我学了多少取悦男人的技术。”
“是么?可你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卖春的妓女,连初夜都当白菜卖。”
“这就是身为古王的你不懂了,劳伦斯血脉已经被世人唾弃了,我优菈作为长女自然也肩负着延续血脉的责任。”女骑士风轻云淡地说道,成熟的喘息之间满是骄傲,“没有人愿意娶一个罪人末裔,所以反过来…我优菈也不必有任何贞洁廉耻,任何男人都可以品尝我的身体,而作为性爱自由的代价,罪人腹中的子嗣将会让他们一同蒙羞。”
“呵呵…也就是说,本王废了好一番劲儿,不仅看走了眼还爱错了人?”孤王轻轻吮咬住优菈的耳垂,鼻息吹入大脑,卖骚的御姐骑士迫不及待地昂首娇哼…
“哈…哈啊…随你怎么样,优菈…很骚吧,自古红颜空痴情,不如放浪自由身,哈啊❤~别以为你是什么魔神就可以糊弄我…优菈的骚烂肥屄,可是生过孩子的,哼~比你那些小打小闹淫荡多了吧。”
“听听你的心跳,你的喘息…劳伦斯家的骑士自古都是美人,可惜只有她们的尸体才不会反抗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哼嗯嗯!你这恶魔…哈啊…哈…因为你,得不到优菈的处女,只能玩二手烂屄…哈…哈啊…”
“我就喜欢她们嘴硬的样子,肏起来特别有感觉,一帮子骚屄贱货玩死了宰掉也不觉得可惜…尤其是劳伦斯的女骑士,她们的尸体一样很诱人,无论缺胳膊还是少脑袋,在我的军营里,乖巧的尸妓女骑士可是硬通货。”
“唔啊啊啊❤~别…别说了…哈嗯嗯,要出来了…要不行了啊呃❤~嗯唔唔!!”优菈的身体一抽一抽地,孤王的温柔辱骂让她情不自禁意淫起来…
身贯长剑,臀乳钉矢,女骑士口吐鲜血扑倒在地,不认识的军士将她剥干净,托起双腿兜住肥臀,抱在怀中奸尸咬奶,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入马车送回大营,成为敌人的泄欲尸块…
芳心涟漪,欲情乍起,臆想中的残酷让她既害怕又渴望,仿佛此时此刻自己就是那具尸体,只能如烂泥般瘫软着,毫无廉耻地张开肢体,挺高肥乳敞开骚屄,诱惑着男人前来奸淫自己,最后在无法感知的高潮和内射中获取温暖…
哀求低婉,蜜露悄然,她愈是这么想,缠抱撒娇的动作就越紧,下体就越发瘙痒,唇裂之间的温柔愈发潮湿…
胀硬的阴阜将护档撑起一大块,顶住男人的裤裆稍微扭动几下,磨擦带来的快感冲上脑门,幻想中的耻辱尸奸润上了实感,对于寂寞了二十四年的优菈来说,她渴望的不仅是两情相悦的浪漫,更多是一种蛮不讲理的侵犯,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上一点凌辱的血肉激情。
爱人的体温鼻息,意淫中的荒淫虐杀,淫欲和痴恋交融在一起,飘绕在脑海中的幸福和死亡引出第一次小高潮,女骑士高声浪叫起来,挺胸抬臀,腰肢向上一振,蜜穴中“噗呲”地喷出汁液来…
“怎么?只是描述几句就高潮了?”
“嗬呃呃呃❤~可恶…你给我记住,只是一次小高潮…呐哈!直接在衣服里面泄了…嗯~好难受…但还挺舒服的…嗯嗯!!!”腰拱如桥上下挺落,臀坐如波弹动自如,被压在身下的优菈抱着对方不断扭动挣扎,如同憋不住淫尿的小女孩,一边颤抖一边流水,拧着大腿用溢肉搓揉下阴,灼热蜜汁闷透底裤,隆起的皮甲护档被“内射”的爱液染成深色…
清澈粘稠的爱液从裆甲中点点沁出,优菈挺着屄缓缓拱腰,这层护档软甲比想象中要薄很多,用手轻轻捏住那柔软温热的凸起,隔着湿润黏糊的皮料按摩着,唇瓣的柔动,花蒂的坚润,甚至连耻丘上的细润兰草都能通过触摸来想象,这也那怪优菈要用黑丝内衬垫一下,否则光是走路带来的磨擦都要让她时刻亢奋。
优菈高潮挺背的动作也在不知觉中撩骚,纤柔曼妙的蛇腰如波浪般翻弄几下,皮甲下黏糊糊的丰美肉蛤贴着孤王的裤裆磨擦起来,环抱在男人肩背上的一双秀手脱力垂落,女骑士瘫软在地只用高潮的余力挺起下体,渗滤出淫露的泥烂“黑屄”拱顶研磨,衣料吻合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动,清爽的薄荷酒香一片氤氲。
“噫哈啊~好舒服…唔❤~嗯~嗯哼~好久没有,爽到射在裤子里了…嗯嗯~”
高潮的余波还在回荡,浑身酥麻的尤物骑士瘫软下来,展开四肢摆出享受的姿势,滴水的护档,岔开的双腿,凌乱的蓝色秀发,不甘的娇眸,流着清澈津血的嘴,此刻的自己正如她臆想中的那般凄美,战败身死之后卸下一切高贵,成为一块任人玩赏的媚肉,在夕风的轻柔抚摸中娇喘微微,淫雨霏霏…
优菈松开领带半解衣襟,缩着脖子耸起肩膀,侧过头将所有妩媚吹入锁骨,双腿支起,鞋尖点地,喘息间满是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颤抖着的身体不停淌水流香。
情欲恍惚中,优菈略显青涩的素股让孤王心生怜爱,身下这朵小浪花哪儿有半点性经验,装骚弄欲的痴情种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瘾毒,即便是三千风云的化身,那位溺死于梦境的孤王也未尝有得如此媚妃…
“你知道,那些死在风中的女骑士,都是如何追勋的么?”孤王将清风凝化成自己缺失的右臂,隔着裆甲温柔低抚摸优菈的阴部,抹掉溢出的爱液,捻起指缝间甜腻的拉丝在她眼前晃荡。
“那位暴君一定会…好好糟蹋优菈的尸体对吧❤~呜嗯嗯!!天啊…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那种事情明明很怪,还有点…作呕对吧…”女骑士放松下身体,却又因为自己不检点的话语而娇吟起来,眼前不断闪过的淫乱场景让她无地自容。
她不明白,那个冷傲娇艳的大小姐哪儿去了,现在的她跟个嗑了药的妓女有什么两样?
更令优菈感到心慌意乱的是,她今天发情的对象甚至还是蒙德人的血仇…暴君,迭卡拉庇安…
和传说中的魔神缠绵悱恻…虽然听起来很叛逆,很不羁,很符合浪花骑士的一贯作风,甚至有些传说里也认为,劳伦斯家的女骑士以前就给魔君当玩具,但那毕竟只是后世的恶意解读,巴巴托斯对此也三缄其口一笑了之。
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西风骑士团的授勋骑士,维护风神的自由信仰,是骑士誓言的开篇…但是…
劳伦斯的罪人后裔和烈风魔神做爱…这已经不是不忠不义的事情了…
要是这件事被告发,劳伦斯遗族企图谋朝篡位的“昭然之心”就会彻底引爆,民众们定会勃然大怒,不计一切地造谣说他们要反王,要叛教,那个危险的浪花骑士甚至已经给魔神生孩子了!
诸如此类…就算是大团长出面担保,恐怕也只能保证自己被绞死之后不会被刨坟…
但爱人就在眼前,一切未来都没有当下重要。
“别停下啊,话到嘴边就好好说出来…嗯,优菈也想知道啊…那个暴君是怎样残酷地占有我…怎样惩罚不听话的败囚…”
“我将她们…被凌辱过的尸体吊在高塔上,那些不愿在烈风下低头,见了我而不叩拜的家伙,一眼就能看见自己的结局。”孤王缓缓说着,和身下满脸欲求的优菈不同,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分凄怆,“所以…我一直很钦佩劳伦斯家的孩子。”
“哈…告诉我…哈啊❤~我想知道,来自您的夸奖有多华美…嗯嗯!又要…又要再出来了啊…嗯啊~”
“那个年代,唯有劳伦斯族人从未因此低声下气,她们会骄傲地,将母亲,姐姐,甚至是儿女的死相好好记住,即便…那很快也是她们的结局。”
“哼,很可惜现在的他们已经堕落了呢…劳伦斯家最后一位女骑士优菈…她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滥交婊子❤~嗯嗯~唔…”由纯情和欲望交织而成的容颜中挤出几缕淫贱,女骑士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孤王的手指,浅尝自己爱液的味道一阵冷笑,“说…说到底您也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区区一缕残魂,哪儿有力量让我尽兴?”
“君无戏言,惹怒我可没有好下场。”
“怎么?装腔作势还要拿王威压我…嗯~哈啊…既然如此,就让你身下的贱女人感受一下,被掠杀,被凌辱,被世人唾弃的快乐…”
“别后悔…”
孤王性感磁性的沉吟宛若清风拂身,她俏脸微茫,冰眸一怅,渴盼流光含情痴望,粉唇翕忽,兰香漓散,胸中情火触意而绽。
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情欲进一步进攻,优菈侧过头撩起秀发,将那肌骨分明的纤细玉颈拱手奉上,右手舒张开来扣入君王的指缝,挑着眼角将侧颜的妩媚尽情展露,冰莹般透彻的眸子眯成一条柳叶,白里透红的粉颊上点缀着汗香,口中徐徐飘荡的热气弥漫吹开碎发。
鼻息拂过皮肤只觉浑身酥麻,轻浅的爱吻从下巴一路延伸,舔过她冰俊的下颚,咬住她起伏不定的动脉,舌尖顺着颈部的曲线施加欲望,敏感的女骑士忍不住扭头躲避,被死死压住的玉体扭动起来,那一挺蛮腰如月牙般向上挺起,颀长的美腿向内拧着,膝盖夹住男人的腰腹,小腿向外打开前后搓揉着草地。
“哈啊❤哈啊~嗯~啊~一上来就这么…哈…哈啊~别咬那么用力,痛死了…这个仇我…啊呜❤~唔…嗯…”
没等优菈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再度吻上来,咬住淑女的唇将一切矜持碾碎,摆正她的头,叼着舌头让优菈不由得弓起腰肢。
放纵粗暴,抚着对方的脸蛋,感受着他发丝间的纤柔,第二次被舌吻的优菈更加主动了些,她挑唇伸颈,檀口张阖,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发出“滋滋”的声响,贪婪地夺取津液,咽喉微微蠕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再度回吻。
“滋噜~滋…唔姆❤~嗯~哈呃~~~还不够,不准…呜嗯❤~嗯嗯…滋…呜噜…”咽下致命的情愫,对方只是稍稍分离了一下,优菈便焦急地昂首夺唇,揽住少年的头将他拖入自己的温柔乡,鼻尖相互摩梭,灰发落在眼眉间,十指紧扣的右手相互搓揉着指缝。
粉嫩唇舌撅成淫荡的“0”形,优菈撩动着玉口中的淫舌上下拨弄,主动撬开对方的牙齿,拴住舌头无比享受地扭头嘬吸,那看似娇柔的樱唇侍吻起来却无比娴熟。
优菈接吻的动作好似幼猫一般,轻啐慢啄变化着角度,一口咬不住便换个部位再吻,鼻尖,唇角,下巴还有喉结,细小的唇纹齿痕攀上男人的脖颈,轻吹一口浊热,蛮夺一息烈香,她叼住爱人的唇瓣用力一扯,拉下孤王的冰傲将他口中的一切暴戾吞入,被推倒之后的淑女风雅全无,待到第二次缠吻结束,她便彻底被欲火燃尽。
渴望献身的优菈已经到了极限,她的身体滚烫无比,那身诱惑的骑士皮甲虽然已经极度清凉性感,但还是无法抵挡孤王的热烈。
对方压倒自己的姿势犹如春蝉抱树一般,体重带来的压迫感让优菈性欲骤起,饱满坚挺的乳球被压成肉饼,隆起的阴阜隔着皮裤摩梭着对方的裆部,小腹中翻涌的灼热已经无法抵挡,高跟靴中的俊美玉腿收紧了肌肉,绷直了脚尖,银亮细长的高跟在地上狠狠地搓出了几道泥痕。
“怎么?刚才那股骚劲儿呢?”孤王抬起头,看着只顾索吻求爱的优菈一阵漠然,虽然身下的绝艳尤物无比诱惑的扭身昂首,绵密的粉唇之间汁水横溢,双颊之间香雾弥漫,可对于王妃来说,她还不够善解人意,不够动情。
“以前和优菈做爱的男人,都会迫不及待地剥掉人家的衣服来着…哈…哈啊…哼~你果然,很不一样嘛…”顾盼多情的冰眸微微闪动,甲衣之下的娇躯缓缓涌动。
“以前?以前爬上王寝可都是处女…”少年叹到,脸上却没有半分失落,反倒是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将优菈留给他的口津舔干净,“用身体来骗我的家伙,斩首。”
“哼~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时代了,女子们在肉体上可是自由的哦~琴团长都能在办公室尝腥…我怎么就不行。”她妩媚着目光,来回搓揉双腿,用不屑的语气挑媚道“再说了,论姿色和身段,我优菈哪儿一点比不过琴?被男人强奸也很正常吧~就算是王,到了新时代也别那么挑了…”
“是么,既然如此就别怨我夺走你的一切…”性感低沉的声音宛如山一般压下来,他的鼻尖掠过那绯玉一般的娇艳美靥,最后停在她耳边轻喘道“顺从我…优菈•劳伦斯小姐…”
孤王呼唤了优菈的全名,对于贵族淑女来说,全名的分量是和初吻,初恋,处女同等重要的宝物,那是只有丈夫可以掠夺的东西。
心脏震颤的瞬间,这具甜美的身体酥软下来,澎湃的心潮近乎要将理智完全杀死,女骑士侧着头闭上眼去躲,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好闻的雄性香气,面前晃动着的阴影笼罩自己炭烧一般的脸颊,潮热的鼻息吹散玉颈上的香汗,男人埋头于肩颈上,咬着锁骨用力吸气,品嗅起这具“身经百战”的骚肉。
那是如薄荷般沁爽,如海风般怡然,又带有一点果酒陈香的奇妙女香,吸入鼻腔的时候好似有无数气泡炸开,轻轻一口嘬掉颈上香露,再向上咬住她的耳垂…
“哈嗯❤~嗯…哈!不可以,啊哈嗯嗯❤~别咬了…嗯嗯~好热,身体要烧起来了…”
快感的浪头从趾尖一路贯通全身,她娇艳的玉体扭动着,如同波浪般在孤王身下缓缓地翻涌,自幼习舞的优菈已经将风韵刻入举手投足,即便是挣扎也撩人至深,而此时此刻无比渴求的她只希望自己的骚弄献媚能够换来一瞬极乐。
轻咬住咽喉,刺痛的快乐让她娇哼一声,昂首挺胸,收腿抬腰,紧绷着下半身犹如舌头一般舔舐少年的腰腹,皮裤下那颗饱胀的肉馒头肉眼可见的隆起,顶着对方的裆部自下而上磨擦起来,她无法挣脱却也无法沉沦,身体燥热难耐,重复着撩人的挣扎将思绪全部绞碎在呻吟中。
“嗯哼嗯嗯❤~不要…啊嗯!下面…下面已经很湿了…哈阿~别…嗯嗯❤~脖子上…这里再种一颗…嗯嗯!哈呃呃!”
她爽得弓起腰肢,再度舒展放松,落下身体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股清风兜住了她的腰肢。
好奇的欲兽躺在地上歪头去看,只见孤王的“右手”正无比温柔地揽抱着自己,那只由风凝聚而成的手没有温度,抚摸在腰间只觉得凉爽无比,然而少年似乎有点没搞清楚优菈的身体,那只风铸的手在她饱满挺润的后腰和臀部一阵抚摸之后却愣住了。
“咳咳…嗯…”
“哈…哈啊…怎么了?”
“遵照贵族礼节,邀请淑女献身应由她自愿行礼宽衣,刚才是我唐突了。”他忽然收手,坐起身端详着身下的美人发呆。
“诶?突然间…哈…什么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也该放下那些,毫无用处的礼仪了吧!哈阿…讨厌,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啊啊啊!怎么跟个傻子似的阿你…”
“王的欢愉,必须遵循礼数,既然你学过床礼,对于这些应当很了解。”
“切…庶民的纵欲比那些腐旧的浪漫更有趣哦…突然要我说那种…唔…好羞耻。”她面露难色,眸中欲火转而变得柔软,优菈蹙着眉咬着唇,歪过头思忖了好一会才将那些细琐的回忆拾起。
老实说这些话术她从未用过,小时候的优菈怎么也想不到,这段无比尴尬的,冗长而不痛快的对词竟然会如此动人…
她缓缓抬起腰肢,双手放在背后,解开用于捆牢胸衣的皮带…
“敬以春月之蔷薇,愿小女贫瘠的乳房…那个,能伴您一夜安睡…不对,现在是下午,黄昏的时候做爱…应该是…”优菈侧着头娇滴滴说道,抽出皮带之后胸衣便宽松了些许,侧腰的皮甲也和胸衣分离。
只见她一左一右拎起两边衣帘,将乳白色的奶盖胸衣剥开,露出内里的连体黑丝内衬,最后再将领带掀起来扭到一边,两颗弹韧的美乳在黑丝包裹下显得幽媚多娇,恰到好处的晃动两下,丰乳之上那两点俏丽樱色已经悄悄挺硬。
“唔…原来是这样,要先解开这个啊…”
“嗯?什么?”优菈一边敞开胸衣一边问道,那件白色的襟甲如同一件小夹克,一旦皮带被解开,就只能半挂在肩榜上,胸脯和腋下的春光一览无遗,乳房侧面被丝衣紧咬出肉痕,肥美乳肉在向两侧溢出而出,“这件黑丝内衬,可是璃月的朋友帮忙订购的,紧身透气,开背包臀哦~蒙德可没这种好货呢。”
“没事儿…”孤王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英俊的面庞上偶尔也闪过一丝惊诧,“摩拉克斯的品味…还真不错。”
接着,优菈将双手伸到身前,扣住肚脐眼中的金菱扣,再顺着小腹的弧度,指尖深入黑丝内衬和束腹护裆的缝隙中。
“敬以夏风之雨莲,愿小女干涩的蜜泉,涤净俗世的一切疲倦…”手指轻轻一掰,随着“啪嗒”一声脆响,只见那底档沿着中线向两侧掀开,淑女的肥美耻丘,鲜嫩的唇缝和肉豆,细腻而可爱的淡色阴毛,关于温柔的一切秘密在那薄肉黑丝的掩衬下冒着热气,被爱液湿润的黑丝紧贴着外阴,耻部的深色水渍遮住了肉缝,却将阴蒂和唇瓣的轮廓纤毫毕现地勾勒。
“诶…这是怎么…”
“嗯?其实这个护档甲里面有个暗扣,只要手伸进去啪嗒一下…”优菈抬起头愣愣地讲解道,那两片的皮甲正如门帘一般向两侧翻开,露出湿漉漉的秘处,“优菈是游击骑士,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并不是随时都有厕所的…所以…”
“所以?”
“所以你是没搞清…怎么把我剥干净是吧?”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身为王的女人,搞清楚礼数罢了…”孤王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旋即又马上将注意力放在了爱人身上,“还差一句…”
“哼…看你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八成是让我说中了?呵呵~没想到传说中的烈风魔神,竟连女人的衣服都不会脱。”眉宇间情意绵绵,双颊上展露绯艳,她将双腿分开些,将美乳挺高些,抬头颔首,看着少年赌气的小表情柔笑挑唇,“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优菈说啊…可别小看我了,劳伦斯家的色女儿攒了一肚子坏水要发泄呢…”
“还差一句…”少年感叹着闭上眼,他跪坐在优菈双腿间,扶正她的腰胯,对准那颗黑丝淫穴,双手兜住她的臀部,将那两颗亮油饱满的肉尻捏在掌中,隔着柔软的皮甲感受着女骑士的充盈肉感。
“差不多了吧…现在哪儿还有人做爱前要说这种话啊…”脸上绷不住的羞怯,欲言又止的唇瓣,加速起伏的胸脯,优菈深知自己的极限,一旦这句话说出口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所以跟你上床的男人,都不懂得品味贵族情调么?”
“我优菈平时总是一个人喝酒啊什么的,大半夜一个漂亮淑女喝到断片,三四个庶民围上来强奸她…自然也不需要那些礼数啊…”她缓缓思量着话语,故作风骚地娓娓道来,“呵~我倒是还想跟他们调情呢,不过他们撕衣服的熟练度,可是比某个家伙强多了…哼嗯…”
优菈一边说一边观察孤王的脸色,那份略带黯然的孤傲让她颇有成就感。
就在说骚话的过程中,她已经调整好了呼吸,褪下胸衣露出黑丝美乳,抬臀挺腰,夹腿晃胯,股间温软吻住孤王的裆部,黑纱下的多汁肉唇轻轻摩挲着,将清凉的花蜜涂抹上去,挑逗着已然蓬勃的灼热情欲。
抵在地面上的香肩雪颈,缓缓抚撩的藕臂玉腋,那具淫美丰熟的玉体向上弓起一个弧度,剔透的肌肤和黑纱相互掩映,犹如月夜中雾气朦胧的白玉拱桥,如此恰到好处的弓起,正是优菈从小修习的女子艺中,那用于抚慰丈夫的淫技。
摆好了稳固的肉体炮架,优菈悄悄咽了口唾沫,压抑着唇中娇声,遮掩着眸中痴迷,一双玉手探向爱人股间,隔着手套和布料,那根雄壮的柱体令她芳心怦然,指腹传来灼热的搏动,撩走的舌尖抿着情愁,女骑士不自觉中入了迷,颤抖着解开裤头…
“哈啊…哈❤~嗯…敬以…秋日之丰穗,愿爱君雄壮的花蕊,碾碎…碾碎浪花和风雪,给予小女…足以响彻苍穹的情醉…这样可以了吧…”优菈满不在意地喘着叹着,透过双乳间的沟壑端详着孤王的肉茎。
确如礼规中所述,那条雄壮的宝茎正如秋天里,丰收的稻穗那样低垂着,根部的两颗硕果也泛着令她垂涎的淡铜色。
咽下欲望,抬起秀手,捏住龟头稍稍捻动几下,呢绒手套的摩擦感让快感升级,那微硬的肉棒一点点抬起头,露出柱身周围的细腻筋络。
“嗯…这就是男人的…”优菈出神地感受着肉茎的弹力和温度,那颗草莓似的头蕊健康而有光泽,褪下包皮轻轻戳碰马眼,“这个尺寸…能不能完整吞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