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国师府,茶室内,当代天子李英放下了玉质的茶杯,重重叹了口气。自香炉升起的笔直青烟被他的吐息吹乱打散,晃了晃,化作缥缈的雾气。
“呵呵,皇上,您是嫌老身的茶艺不精吗?”
雾气背后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那声音如孩童般稚嫩,语气却又似老者般老成。李英挥手拨散熏香,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老师…您说笑了……”
‘哗。’
一声合扇的声音响起,香后之人露出了真容。
如瀑般的金发下,红眸的幼女正用扇子抵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李英观瞧,她身着一席艳丽的褶边罗裙,其上用金线勾勒出条条精美的花纹,粉胸半掩,香肩外露,叉着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这番姿态,却完全不会让人感到哪怕一丝不雅,她就像狐妖一般妖艳美丽,只要多看上两眼,任何男人都会像中了邪一般被她精致的容貌所吸引,连灵魂都要坠入深渊,无法自拔,而她的身份,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国师,放眼全天下,敢对当朝天子如此态度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自打先皇时期,国师就为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时她也是当代天子李英的老师及岳母,在奇门道术的加持下,虽然已经年过六旬,她的外貌却还是如同孩童般年轻,若是不知情形的旁人见到她,恐怕只会当她是个误入国师府的顽皮女娃。
“呵,这么晚了,皇上若不是为了说笑,又为何放着三宫六院那些娇滴滴的妃子佳人不管,来咱这无趣的国师府聊天打趣?莫非,您是对咱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兴趣?”
国师咯咯一笑,探起身,带着玩味妩媚的表情将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白玉般温润的肩头。
“若是如此,老身倒也乐意奉陪,只是希望咱那个身为皇后却不得宠爱的笨女儿不要吃醋呀~~”
“老师…您就别寻李英开心了…”
李英对国师这轻佻的态度早已习惯,他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唉…朕…不是想冷落爱卿皇后…只是朕…朕…”
“‘做不到。’对吧?”
看着国师火一样的幼女眼眸,李英张了张嘴,缓缓低下了头。
“…瞒不过您…”
“唉…身为帝王,无论何时都要昂首睥睨他人,从小到大教了你这么多次,却还是改不了你这温吞性子。”
国师起身,来到李英身侧,玲珑玉手钻进他的裤裆,握住那粗长冰凉的坚硬圆柱,俏眉微蹙,若有所思的开口:
“【镇龙锁】…此锁,本是太古时期西王母所铸,是用来奖励性能力强大之人的宝器,黄帝轩辕在蟠桃淫会上连战了十数位仙子,又与那欲求不满的西王母彻夜缠绵,才在一众英雄中脱颖而出,赢下了此物,在逐鹿之战,黄帝便是戴着它征服了那六臂的黑皮女王,蚩尤。”
“那一战,蓬勃的精液通过龙锁,灌入那女魔头的子宫,孕育了我等炎黄子孙,也奠定了后世持续千年的生殖崇拜,滋生了不少习俗美谈。而这锁,也流入皇家,成了代代辅助天子孕育子孙的国宝,这雄起的裤裆也是帝王身份的象征,在你而冠那年,还是老身亲自为你戴上的这锁…”
国师顿了一瞬,轻轻拨开锁扣,将那一尺有余的金制龙形男跟取下。
在那雄壮的龙头之下,赫然是一根入孩童般可爱的包茎肉棒。
“吃了老身特制的轩辕大黄丹,居然还是只有这个尺寸吗…明明在下人身上实验效果很好的…”
国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担忧,她用手指探了探龙根内部,果然卷出了几缕颜色寡淡的精液。
“精液又留到锁里了…这锁本是助人更好孕育子孙的器物,没想到,却成了阻拦你将精液射出的桎梏…英儿…依老身看,你还是不要戴这个东西了吧。”
“…不行。”
李英摇了摇头,低沉的语气中夹杂着果决。
“【阳逾十寸,即为国宝】这句自古籍里摘出的话语,早已成了天下之人信奉的真理,而这镇龙锁,也是古往今来诸侯们梦寐渴求的宝物,是身份,权利,以及骄傲的象征,朕作为真龙天子,怎能将这祖上传承下来的荣耀弃之不顾呢?”
“呜…你呀…偏偏对这种事在意得不行…”
国师沉吟一声,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小小的身体在房间里绕圈踱步,赤裸的脚丫踩在紫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呀的声响。
思忖良久,国师抬头:“皇族的荣耀吗…唉,罢了罢了!咱也不能真看着皇家断后,既然答应了先皇照看你,就让老身送佛送到西,帮你到最后一刻吧。”
“多谢老师!”
“行了行了,堂堂天子别老一惊一乍的,老身只是说帮你,可没有保证一定会奏效。”
“即便如此,李英也很感激了!那么老师,这次又需要什么药材来炼制丹药?”
“哼,极寒北地的灵芝,千年沃土的人参,仙灵密林的鹿茸,塞外边疆的驼鞭咱都给你用过了,不还是解不了你这顽疾?依老身看,你这病,与其用药,不如用人。”
“用…人?”
“是的,人,确切的说,是‘欲人’。”
国师伸手轻拍了两声,轻声道:“唤二喜上来,哦对了,叫他带着后宫用的绿头牌。”
“诺。”
一旁的侍女应了一声,安静的退出茶室。
“老…老师!?”
“阿啦?老身没为你介绍过吗?放心吧,她是咱从小养大的婢女,可以信赖,今天的听到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朕…朕是在说…‘欲人’的事啊!”
李英站起身,慌忙的将镇龙锁重新佩戴好:“那不是皇室和大臣们用来表演性戏的男性奴隶吗?这群像野兽般供人赏玩的家伙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被这奴隶瞧见朕的窘态,皇家的威严何在…”
“啊哈哈,英儿,看来你是不了解欲人的美妙之处呀~”
国师抿了抿嘴,双腿下意识的纠缠摩擦,表情变得有些迷离。
“他们都是天生巨根,通过了性能力测试层层筛选才进入皇宫的优秀男人呀~不光是用作表演淫戏,只要是给一些甜头,他们就会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硬着鸡巴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再合适不过的自慰工具了呢❤~您可能不知道,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可是有至少半数都在使用他们呢~”
“可…可这跟朕有什么关系…”
“呵,英儿,这孕育生命之事,是需要男女双方彼此交融,共同攀上极乐后才能摘得的甜美果实,你之所以求子无果,是因为每次未等那些嫔妃进入状态,你就先去了。”
国师露出两枚虎牙,妖媚一笑。
“所以,就让这王二喜这欲人,充当为你劈断荆棘的马前卒吧,下次寻妃子侍寝时,带上他,让他帮你将那些欲求不满的妃子们带到巫山顶峰,再由你亲自走完最后一步,孕育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
“什…”
“奴才王二喜,叩见皇上。”
李英一愣神的功夫,茶室的木门被推开,如溪流般清澈的声音响起,将他的视线引到了身前跪坐着的人儿身上。
那是一个面容如女孩子一般清秀的少年,他身材消瘦苗条,穿着一身和其他的下人一样的低调粗布衣,黑发被白色的缎带束于脑后,袖子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可哪怕是如此简单的打扮,也遮盖不住他那天赐的俊美容颜。
“抬头吧…”
王二喜身上那股阴柔秀美的气质深深牵绊住了李英的视线,他张口唤王二喜起身,想仔细看看他的脸。
“诺。”
王二喜抬起头,盈盈一笑,灿若桃花。
“呵呵,怎么样?还不错吧?那么…再看看这个东西如何?”
国师的目光在王二喜身上来回打量,神情溢满了喜爱,她挥手示意二喜来到自己身前,轻轻解开他的腰带,裹裤哗啦一声滑向地面,肉根朝天立起,足有一尺多长。
【阳逾十寸,即为国宝】
李英忽的想起这句口口相传的箴言,根据自古流传下来的习俗,无力让妻妾得到性满足的男性,寻求其他阳具雄伟的男人辅助甚至代劳是正常的,而国宝鸡巴,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特例,相传,除去皇家,任何人不可藐视天生拥有此等阳具者,而他们,更是可以临幸任何自己中意的女人,哪怕是有夫之妇。
具李英所知,国宝鸡巴,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
“二喜他本是戏子,是我看中了他的潜力,将他接进宫内悉心呵护,才将他培养到如此地步,之前给皇上炼制的轩辕大黄丹,正是我在他身上实验制作的。”
国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握住那硕大的龟头,娴熟的套弄了两下。
“皇上,这可是咱最满意的作品了~相信老身,他一定会成为您的治病良方的~”
“是的,皇上,请您给奴才一个机会吧,就让二喜充当您的人型自慰棒,在床上为您开辟一片疆土吧。”
王二喜面朝李英,恭恭敬敬的跪好俯身叩首,坚硬的男根抵住地板,宛若一足踏地,发出咚一声响。
“皇上,二喜,愿做您的阳具。”
“…”
如此荒唐的计划,连尝试的价值都没有。
看着这个地位远低于自己,像女孩一样阴柔的少年,李英在心里这般想着,可不知怎的,过往行房时那些嫔妃欲求不满的表情一股脑的浮上脑海,那些虚假的呻吟无不化作利箭刺痛李英的自尊,他不由得开始幻想,若是自己能有王二喜这样的雄伟阳具,她们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那…就尝试一下吧。”
在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驱使下,李英终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谢皇上!”
“嘻嘻,这就对了嘛~”国师伸手拿起王二喜带来的绿头牌,其上工整的刻着后宫每位妃子佳人的名字,“来吧皇上,您打算用哪位妃子实验您的新‘道具’呢?”
“…”
看着那些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李英陷入了沉思,他的手在牌子上一枚枚的滑过,却没有拿起任何一个。
忽的,一个女孩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苗条,活泼,眼眸像湖水一般碧蓝,在皇宫的高墙之下,与他一同玩闹,嬉戏,陪他度过了一整个童年。
“是啊…朕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若是能治好这病,第一个要做的事,就是纳你为妃。”
李英不再犹豫,他拿起一枚尚未刻名的绿头牌,抄起案上的笔,在其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两个大字。
【牡丹】
三天后,牡丹拘谨的坐在偏殿房间里,怔怔出神。
偏殿是妃子居住的地方,这里装潢华丽,陈设精美,连床单用的都是西域贡来的上好绸缎,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可这反叫只是一介婢女牡丹无论如何也没法安下心来,她抱着扫把,手脚僵硬,宛如一只被野猫盯上的可怜小鼠。
牡丹是个孤儿,打记事以来,她的世界就是灰色的,她没见过父母的样貌,只能蜷缩在肮脏的街角瑟瑟发抖,靠着行人的施舍勉强维持生命,幸运的是,就在她快要饿死在街角时,一个路过此地,着装华美的幼女捡走了她。
“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啊,呐,我说,你要不要跟咱走呀?”
从此,牡丹的世界就有了色彩,幼女给了她干净的衣服,美味的食物,温暖的住所,还为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她也唤那位幼女为师傅,跟着她读书识字,学习武艺,待到牡丹七岁时,她已经可以在比试中放倒一个精壮的汉子了。
自己的生命应当是属于师傅的,牡丹从未动摇过这个念头,哪怕是叫她去死,她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可没想到的是,她接到的第一份任务,居然是去当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小男孩的陪读丫鬟。
“呜…呜呜…”
“喂!你怎么又哭鼻子了啊!真是的…要是让师傅看见,该以为我没照顾好你了…”
牡丹叹了口气,将扫把搂进怀中,抬眼看向哭哭啼啼的小男孩。“说吧,是闯了什么祸,还是功课又没做完?”
“才…才不是那种事啦!”小男孩一擦眼泪,有些害羞的说道:“是我那里太…太小了…书上说,那里小的男性长大后会讨不到老婆的…”
“啊?噗…噗哈哈哈哈!就这点事啊!”牡丹愣了一秒,随即捧腹大笑,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说道:“放心啦放心啦,你还小,长大之后那里自然就变大了!”
“我…我不信!你骗人!”
“骗你干嘛,是真的啦。”牡丹揉了揉小男孩的头。“那这样,如果你长大后因为那里太小讨不到老婆,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嫁给你,好不好?”
“呜…谁…谁用你可怜!”小男孩甩开牡丹的手,用力吸了吸鼻子,倔强的看向牡丹。
“等我长大后,那里一定会变得比书里说的国宝鸡巴还要大!到那时,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迎娶你!我李英说到做到!”
“咕哇!?”
牡丹猛地从梦中惊醒,抬眼,窗外已经升起明月。
而自己,依然身在那令她浑身不痛快的偏殿之中。
“唉,要是这也是梦多好…”牡丹叹了口气,起身想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可那薄薄的低胸裙袍与她平时干活所穿的粗布衣相差甚远,稍一出汗,就像是蝉翼一般死死贴在肌肤上,怎么也无法打理平整。
“呜啊啊!…哎呀烦死了!!为什么本姑娘要做这种事啊!!比起当妃子我更想回师傅身边帮她做事啊!!”焦躁点燃了牡丹的怒火,她猛地一锤枕头,“是因为那个吗!是对我儿时说的话的报复吗!谁会知道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屁孩就是当朝太子啊!!!”
痛快地发泄了一通后,牡丹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感到有些累了,便背靠床头,蜷起了身子。
“李英…你原来…还记得我啊…”
牡丹并不讨厌李英,相反,打第一次见面起,她就对这个说话直来直去,如青竹般坚韧笔直的少年颇有好感,不过毕竟身份悬殊,在得知自己的师傅是当朝国师,而那个小男孩正是未来的皇帝后,牡丹便刻意疏远了与李英的距离。
一个是受人膜拜的真龙天子,一个是险些饿死街头的卑微下人,一主一仆,怎会有什么可能呢?
要知道,在这后宫里,哪怕是身为最低微的妃子,往上数数也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
所以,牡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长大成人,做了威风凛凛的皇帝。
只不过,在皇帝迎娶皇后爱卿的典礼上,牡丹还是扑在国师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哪怕早已将情感扼杀,在牡丹的内心深处,却还是为李英,为那个纯洁可爱的小男孩留了一丝位置,这是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独属于她的秘密。
至于受国师影响,变得对男女之事十分向往,还经常想象着皇上的样子自慰这点,自然也是跟谁都不可提及的了。
“突然说要纳我为妃,还点名叫我侍寝…肯定是要做那种事吧…咕呜呜…好…好难为情…早知道就求师傅教我一些技巧了…”
牡丹抱着肩膀,眼眸颤动,脸像碳一般火红。
“李英…你怎么这么慢啊…本姑娘…可是等了你十多年啊…”
‘皇上驾到——’
“呜啊啊!!真的来了!怎怎怎么办…”
门外传来宦官尖细的声音,牡丹腾的一下坐起,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不知如何是好。
咣当。
正在牡丹拼命思考该用什么姿态迎接皇上的时候,门,打开了。
身材笔挺的男人迈步走进偏房,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玉冠,威风凛凛,可牡丹总能在他的脸上读出一抹常人无法察觉的青涩与纯真。
“…婢女牡丹,叩见皇上。”
牡丹咽了口唾沫,俯身下跪。
啪。
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牡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了李英的眼睛,那眼里,溢满了真挚和坚定。
“…牡丹,你不是婢女,你是朕的皇妃,是朕的爱人。”
李英将牡丹搀起,将她小小的身子拥入怀中。
“久等了,牡丹,李英来娶你了。”
“呜哇哇!笨李英!坏李英!你不好好做你的皇帝,还来找我做什么啊!”
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彻底决堤,化作泪水溢出眼角,牡丹锤了锤李英的胸口,带着颤抖的声音开口:“你…真的要娶我,纳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下人为妃吗?”
“这个问题,朕不是回答过你了吗?况且,你也不是什么背景也没有。”李英挑起牡丹的下巴,看她绯红的脸颊,潮湿的眼角,“朕爱你,就是你最大的背景。”
说罢,李英对着那颤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呜嗯❤…唔唔…”
舌头带着雄性特有的浓厚气味闯进口腔,搅拌她的舌尖,如软骨散般抽干了牡丹全身的力气,她的软软的靠在李英怀里,睫毛颤动,碧蓝的眸子化作一洼清泉。
我就要在这里…成为他的妃子…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吧…
品味着甜蜜蜜的初吻味道,牡丹这样想着,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环住李英的脖颈,向身后的床铺上倒去。
“唔?”
然而,没成想,一个圆柱形的物体竟然突然出现在了背后,抵住了牡丹的屁股,她疑惑的看向身后,瞳孔瞬间收缩。
只见,一个身着布衣,如女孩子般漂亮的少年正坐在床上,笑吟吟的望着她,而他身下,高耸的鸡巴已将裤裆顶出了大大的帐篷。
“噗唔!?…呜哈!何…何人!?”
见此情景,牡丹哪敢继续沉沦于情欲,她一把推开李英,张臂将他拦住自己身后,“皇上快走!有刺客!”
“刺客?”
“是的!此人居然能让我毫无觉察的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武功高强的刺客!皇上,快去找师…”
“可是,他是跟朕一起过来,辅助朕行房的欲人啊?刚一进门,他不就在床上坐下了吗?”
“诶?”
看着李英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牡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刚…刚刚好像确实是还有个人一同进来的来着了…一看到李英的脸就完全注意不到别的东西了!
咕…可恶…这样不就变得好像我很在意他一样了吗!!
而且话说欲人是个什么东西啊?
皇家连行房都要带着一个下人伺候的吗可恶师傅完全没有教过我这些啊!!
牡丹的大脑疯狂运转,思考如何缓解这尴尬的局面,急的头顶好像都要冒出蒸汽,连双目都变成了顺时针旋转的螺旋圈圈。
“哦…欲…欲人啊…我…我是知道的哦?是那个吧…要说行房就必须带着的那个…太普通了我都忘记了呢…哈…哈哈哈…”
“呵呵,你还真是跟过去一样可爱啊。”
李英轻笑一声,拉起牡丹的手,引领她坐在了床上,然后对一旁的王二喜使了个眼色,后者微一点头,环住牡丹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了她僵硬的身子。
“放松些,欲人,就是朕的道具,朕的分身,你可以理解为,现在,他就是朕。”
说罢,李英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牡丹的脸颊,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
“这…这样吗…噫!…”
牡丹嘟囔一句,她对皇家的习俗没有丝毫了解,但从小跟随着国师长大的她,也不可避免的耳濡目染了不少周围的风流韵事,再加之对李英的信赖,她便也放下了戒心,让身后少年的双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那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束腰,所及若离得划过她的小腹,刺激的她一阵颤抖,发出一声悦耳的娇啼。
“唔…在李…呃…当着皇上面前这样…还是有些难为情呢…”
“都说了,不必拘谨,当他只是一件器物就行。”
牡丹的身子有些发热,她看看面前的李英,此刻他已经在床头处的椅子上坐定,一边慢悠悠的喝茶,一边注视着她和王二喜的动作,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当一个看客。
“没错,牡丹小姐,二喜只是替皇上代劳的器物。”
王二喜笑了笑,臂弯发力,让牡丹被汗水淋湿的后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中,朝她的后颈轻轻吹了口气。
“您不用害羞,就当二喜不存在就好了。”
“唔!那…那好吧…”
只是稍一挑逗,牡丹就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与被国师亲手调教起来常年表演淫戏的王二喜相比,性经验只是一张白纸的牡丹连一个像样的猎物的算不上,她只是一个误入厨房的小兔,稀里糊涂的跳上案板,等待她的,只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这就对了,牡丹小姐,把身体交给我,交给‘李英’吧。”
王二喜的声音悦耳动听,似有魔力般引导着牡丹的神经,她放松了身体,任由衣物被王二喜一件件剥落,蝉翼般被汗水淋湿的布料从肌肤上揭离时,一阵水汽蒸腾开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
“咕噜…”
李英咽了口唾沫。
曾经,他无数过想象过自己和牡丹同房的景象,而现在,当他真正的看见这个陪伴自己度过整个青春时光的女孩的裸体时,李英还是看呆了眼。
只见,牡丹碧玉般的裙袍滑落在地,白皙美乳上附着一层小小的水珠,如雨后白莲,随着微风轻轻颤动,玲珑的腰身被男根顶的微微前探,却更显婀娜,双腿紧紧的并靠在一起,曲线完美的健美小腹稍一扭动,就会激起一阵轻微肉浪,仔细看去,还能瞧见缝隙处的三角地带那片朦胧的丛生阴毛,干净整洁,散发着阵阵少女幽香。
记忆中,牡丹总是抱着一柄扫帚,青丝束起,两只碧水秋瞳会说话儿般灵动,或喜或嗔,没有半分做作。
可现在,那个女孩却软软的瘫靠在男人身上,闭着眼睛,脸颊火红,只要男人稍有动作,伸手拨弄一下挺翘乳尖,亦或是舔舔她发烫的耳朵,就能激的她从花瓣般柔软的樱唇中吐出阵阵娇嗔。
“牡丹小姐,把腿分开吧。”
“咕…不…不行…那里很敏感…会…会变得奇怪的…咿❤!别…别碰乳头啊!好痒啊…”
“没事,放松,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说起来,牡丹小姐的身材还真是好啊,是有什么诀窍吗?”
“那…那是当然…本姑娘一直有注意饮食的…咕噫❤!你…怎么突然把手伸进去了啊!好…好卑鄙…”
“…”
要是我能有那样雄伟的阳具,而不是找人替代,那该有多好啊…
李英这样想着,虽然他清楚眼下场景是他一手推动的,可当他看到二人像新婚夫妻般在自己面前互相调情,嬉笑打骂的模样,他还是不由得心泛酸楚,困于锁中的包茎肉根也不知为何泛起些微胀痛之感。
不行…李英,你可是天子,怎么能对一介欲人,一个奴才心犯妒意呢?
李英摇了摇头,将阴沉的想法甩出脑海,喝了一口茶,重新把注意力聚焦在彼此缠绵的二人身上。
“咕咿❤~…呜嗯❤!…等…等一下!…有…有点痛…”
现在,王二喜已经突破了牡丹最后一道防线,他像女孩子一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没入牡丹的腿缝,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紧紧贴住牡丹粉嫩干净的穴口来回摩擦,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美蚌裙边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腾,很快就如清泉般洇出点点水珠。
“现在,不痛了吧?”
手指摩擦肉穴的声音很快就被水声淹没,变成了搅拌蛋液般噗滋噗滋的声音,牡丹吃痛的呻吟也渐渐停止,变成了急促连续的呼吸声,她的头歪靠在王二喜的肩膀上,下颚微微扬起,双腿下意识的向两边张开,舒展,直到变成一整个M型。
而这个角度,也让李英更加看清了牡丹那流汁的美鲍,他看着王二喜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肉缝上蹭来蹭去,进进出出,刮出阵阵细小的水珠,如春雨落地,噼里啪啦的洒向地面,润湿床单。
“呼…嗯…嗯…嗯…”
牡丹白玉般的肌肤变得火红,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发情,就连喘息声都愈发急促,节奏与王二喜搅弄穴口的声音渐渐吻合,如同在一同演奏一曲悠扬的音律,这是她们的灵魂彼此交融的证明。
“看样子,牡丹小姐已经习惯爱抚了啊,怎么样,比自慰要来的舒服吧?”
“坏蛋…”
牡丹撇了王二喜一眼,双臂上探,背身环住他的脖颈,然后向上一蹭,骑在了他粗大肉棒的上方。
“区区一个人型按摩棒,哪…哪这么多废话!赶紧干你的活吧!”
“遵命,牡丹小姐。”
王二喜应了一声,面带微笑,伸手握住牡丹的两枚乳球,用力一捏,乳肉自指缝间满溢而出,淹没了他修长的手指。
“呜嗯❤!…”
来自乳房的刺激让牡丹发出一声闷哼,胯下噗的一声爆出一洼淅淅沥沥的淫水,王二喜也察觉到了牡丹的反应,于是他改抓为捏,用指尖掐住了牡丹坚挺的乳肉,像捻线一般搓弄起来。
“看来,牡丹小姐的弱点是胸部啊?”
“哼咿❤…多…多嘴…”
王二喜的判断很是准确,虽然口上不服输,但实际上,牡丹已经被王二喜挑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的乳头逐渐涨大,连那紧闭的蚌肉都不由自主的张开,夹在肉棒上方来回剐蹭凸起的青筋,时刻准备将那雄伟的阳物连根吞下,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
“呜嗯…嗯…嗯哈❤…讷…已…已经可以了吧?我…我受不了了…”
牡丹环着王二喜的脖子,仰脸,张口吐出溢满情欲味道的香甜蒸汽,眼神融化般迷离。
“牡丹小姐,才这样就求饶,可是有些不够矜持呢。”
王二喜玩味得舔了舔嘴角,下身发力,如武士拔刀一般抽出男根,让肉棒抵着穴缝迅速划过,那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棒身刮在牡丹敏感的阴蒂上,刺激的牡丹身体一僵,小腹猛烈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齁噫❤!!!”
既已拔刀出鞘,岂有不战便回的道理?
王二喜腰部一耸,那幼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就如一杆银枪般刺出,精准的刺中了牡丹的阴蒂,直扎的牡丹猛一弯腰,牙关紧咬,双眸一震,噗嗤一声爆出大量淫水蜜汁。
“咕齁齁齁!!————”
王二喜不顾牡丹的反应,像书中的骁勇将军般操着男根继续追击,他且战且退地刺激着牡丹的穴口,或挑或刺,或抽或顶,直玩弄的牡丹哀叫连连,而牡丹也感觉到下身那最要紧之处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未经人事的处子肉缝湿淋淋得一开一合,做好了迎接某些东西的准备,她终于明白,即便自己拥有一身武艺,在床上,也只能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女孩,任由这个阴柔清秀的男人调拨她的神经,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请求这个男人高抬贵手,结束这拷问般无止境的折磨,用那根一尺长的国宝阳物贯穿她的小穴,她的灵魂。
“齁噫噫噫❤!不…不行惹!!下面好痒…进来…快插进来啊! ”
“嘿,这不是满诚实的嘛~果然二喜还是喜欢这样的牡丹小姐哦~”看着牡丹模样,王二喜坏笑一声,“可是牡丹小姐,别忘了,二喜只是一介奴才,这话,您可得跟圣上说才行。”
若是平时,牡丹一定能听出王二喜话中的嘲讽意味,可此时,她已经完全沦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那被欲望摧垮的大脑让她只能随着王二喜的引领,朝着李英的方向毫不犹豫的开口叫道:
“皇…皇上!牡丹那里好痒…肉棒…想要肉棒…牡丹想要您的肉棒!您的大鸡巴!求您,求您让二喜插进来,满足牡丹这个欲求不满的淫乱妃子吧!!!!”
看着牡丹这已经称得上癫狂的表情,李英心头一悸,像是被人猛拧了几圈般又酸又痛。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牡丹这幅神情,也是他第一次,在女人脸上见到这幅神情。
明明现在还只是前戏,明明牡丹仍是处女,王二喜居然就已经让她变成了这幅模样了。
然而,在心中这五味杂陈的滋味之下,有一丝莫名的欲望,叫嚣着让李英点头做出肯定的答复,让李英允许王二喜这个天生大屌的卑贱下人,代替他这个包茎肉棒皇帝满足他的爱人。
“…朕…准了。”
颤抖的唇齿张开,吐出肯定的答复后,李英死死的盯着二人,生怕漏看了接下来哪怕一丝细节,而他的手,也不知何时抚上了那冰凉的龙锁。
“奴才遵命。”
王二喜应允一声,朝李英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那凶器般的阳物根部,用棒身猛抽向上方湿润饱满的敏感软鲍。
“噗齁齁齁齁❤!!!”
阳物如钢鞭般直击在牡丹最为敏感柔软的地方,让神经绷紧的她瞬间理智决堤弓身潮喷,下体下意识的抬起想要远离那可怕的粗长鸡巴,可王二喜早就算准了这个时机,他甩动钢鞭,瞄准那已经完全洞开的肉缝,下身一耸,沐浴着雨点般的淫水,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猛地向那花心深处刺去。
噗滋!!!
鲜血伴着如洞穿灵魂般的贯穿音在交合之处绽放,那粗长的凶物顶开软糯湿滑的穴口,排开腔肉,碾过处女膜,野蛮的撞在了牡丹的花心之上。
“咕齁喔咦咦咦咦!!————”
牡丹发出一声悲鸣,秀颈后仰,眸子卡在眼眶上方地震般震颤,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声响。
对于天生习武的牡丹来说,贞膜被刺穿的钻心痛楚简直不值一提,但若是要加上那心中的无法言语的情感,如处谙性事的羞涩,不断膨胀的欲望,以及小腹下伴随胀痛而来的猛烈快感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此刻,她只觉得无数从未体味过的感受胡乱的混作一团,一股脑的涌进身体,令她大脑混乱得几乎就要宕机,只能跟随着身体本能做出野兽一般的自然反应。
“咕咦咦咦❤…好…好大!脑袋好乱…不行…要…要变得奇怪了咦咦咦咦!!————”
习武之人的灵敏嗅觉让牡丹本能的觉察到了一丝危机,她双手撑上床单,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那根狰狞的阳物,可王二喜只是耸一耸腰,让那抵住花心的龟头向上轻轻顶了顶,牡丹的力气就被瞬间抽空,双手一软,噗嗤一声栽倒二喜身上,带着母猪似的扭曲表情喷出一阵水雾。
“又高潮了?牡丹小姐还真是风流呢~还请您振作一点,可别没等皇上准备好,牡丹小姐就先晕过去了。”
王二喜低头,掐住牡丹的下巴,将她红的发烫的脸颊扭向自己。
“呼哈…哈…让…让我休息一…下…”
牡丹喘着粗气,表情像化了似的柔软,碧蓝的眸子水雾朦胧,媚意荡漾。
“那可不成,阴阳交合须一蹴而就,可不能破了风水,这是二喜的第一次为皇上效力,所以,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牡丹小姐。”
“唔…”
不给牡丹拒绝的机会,王二喜开口吻上她的唇,舌头突进口腔来回搅动,伸手握住那枚柔软的酥胸乳球,固定住她的身子,缓缓的抽动下体,开始了第一次抽插。
“唔…嘶噜…唔唔…”
和李英不同,王二喜的吻轻柔又熟练,那舌头灵活的扫过牡丹每一颗牙齿,卷起她每一滴唾液,将她的口腔彻彻底底的涂抹上一层微甜的唾液薄膜,那唾液很热,将牡丹心中那丝挥之不去的抗拒之情彻底融化,渐渐地,她已经习惯了王二喜的节奏,她闭上眼睛,舌头跟随着他的引领互相缠绕纠缠,宛若灵魂在互相交融,她的身体也不再紧绷,柔软的靠在王二喜的怀中,毫无抗拒的接纳他的爱抚,抽插,体会那份激烈尖锐,绵延不绝的快乐。
“咕…滋咕…嘶噜…❤”
“呼…哈…哈…”
在床上二人相濡以沫,云雨缠绵之时,茶案处,李英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儿时,李英总是喜欢在闲暇时间偷偷打量这个性格直爽的陪读丫鬟,那抱着扫帚打扫庭院的身姿是那样的美丽,仿若一棵执拗的青松。
可现在,当他看着牡丹温顺地依靠在王二喜怀里,湿发垂在肩头,随着引领娇嗔呻吟时,莫名的焦躁燃满了李英的内心,锁内的肉棒阵阵发痛。
他看着牡丹那总是站得笔直的光洁脊背上密集布满细小的汗珠,圆润的肩膀微微发颤,玉手死死抓住王二喜的脊背,耳垂像碳般滚烫火红,张着口,交缠在一起的唇舌间拉出条条闪亮的银丝。
他看着牡丹的酥胸在王二喜手中不断改变着形状,乳尖涨红挺立,美肉自指缝爆出,其上满是绯红的印子,再随着拖拽乳首的动作拉长,一松手,乳肉瞬间弹回,泛起层叠的肉浪涟漪。
他看着那挺翘紧实的臀瓣被狰狞的圆柱顶得上下乱颤,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习武练就的平整腹肌阵阵抽动,健美的玉腿互相缠绕,莲足左右摇晃,足趾内弓,于王二喜背后纠缠锁死,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在那根巨棒之上,美臀抬起,泛红唇肉吐出沾满了蜜汁、青筋暴起的巨棒,再噗的一声砸下,溅出一阵香甜得雌味水雾。
“牡丹…”
儿时那道倩影就这样被一介戏子奴才抱在怀中肆意玩弄,那副沉溺于性爱的模样,那声声高亢的媚叫和四溅的淫水汗汁仿佛一同在嘲笑李英的无能,嘲笑他只能依靠他人满足自己的妻子,而李英,却在焦躁之外也体会到了一丝诡异得快感,这快感吮吸着他的自责与期待,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逐渐成长,终于,李英再也无法忍受,他顾不得什么皇家荣誉,低头解开锁扣,一把摘下那光芒万丈的镇龙锁,解放那硬到发颤的包茎肉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本应该由他亲自完成的洞房花烛,迫不及待的撸动起来。
“咕…嘶噜…咕呜!…呜哈…哈…你…你怎么突然吻上来了啊!?”
良久之后,这绵长一吻终于走到了尽头,牡丹擦了擦嘴角,目带幽怨地埋怨二喜,在她心里,这个容貌清秀的少年只是下人,只是皇上的替代品,怎可以这样越俎代庖呢?
“抱歉,牡丹小姐,不过,很舒服吧?”
“居…居然还顶嘴…难道没人教过你咕咿咿❤!?…等!不行!太…太快了!慢一些!那里不…唔齁齁齁❤!!——”
牡丹刚想教育教育王二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被他陡然加快的节奏干得一阵痉挛,她的屁股被王二喜的秀气手指抓住,宛如飞机杯一般被他钳着臀肉吞吐套弄那狰狞肉根,那坚硬的龟头撕开腔内层层淫肉,压着宫颈花心向上研磨,直在牡丹小腹处顶出个凸起方才罢休,如此快速抽插冲撞十数次,牡丹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噫齁齁齁齁❤!!要…要死惹哦哦哦哦哦❤!!!…”
顷刻间,牡丹的处子小穴就被认起真来的王二喜所征服,无比疯狂的快乐冲击着牡丹的脑海,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毫无理智可言的淫乱呻吟,她有心想要挣扎反抗,可身子里力气脑海里的技巧都仿佛从未存在般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只能狂甩着舌头挂在王二喜的鸡巴上连连吐出不成体统淫言秽语,滑稽得如同被干到痴傻的青楼女子。
“太用力了吗…不对,是恰到好处…”
看了看怀中的牡丹,王二喜露出了微笑,他知道,时机已经快要成熟,于是伸手托住牡丹的腿弯,将她身子转了个圈,深吸了口气,从背后猛力顶撞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
肉和肉互相碰撞发出声声震耳欲聋的音爆,牡丹的美臀在这势不可挡的攻势之下被生生冲撞成了一对扁平的肉饼,潺潺流淌的淫水来不及排出体外就被王二喜撞成水雾,混着汗液散遍房间,打湿了李英的龙袍一角,只是,现在的李英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琐事了。
“咕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
李英看着牡丹那副被情欲摧垮到涕泗横流,淫水乱溅的崩溃表情,心中的兴奋攀登到了极致,和牡丹一样,在这疯狂的洞房夜里,他已将身份地位使命云云全数抛在了脑后,他嗅着牡丹身上的骚淫气味,死盯着那被肉棒抽插到来回外翻的红肿穴口,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从未体会过的兴奋之情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完全无法停止撸动下体的动作,鸡巴硬的发痛。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自己变成了王二喜,挺着那根尺寸夸张的国宝鸡巴,在妃子佳人的包围下战得上下翻飞,收获了数不清的呻吟娇嗔,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那吃了多少壮阳丹药都没能变大的包茎肉根,已经在他的手中膨胀到了此前从没有过的尺寸。
“皇上!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
王二喜的声音将李英拉回了现实,他定了定神,才发现王二喜不知何时已将鸡巴抽出,而牡丹,还挂着那张滑稽得高潮脸,双眸翻白,被王二喜抱在怀中弓着身子痉挛颤动,自合不拢的穴口似花洒般喷出大量的蜜水淫汁。
这个儿时的玩伴,初恋,从小就发誓要迎娶的妻子,在这洞房花烛的夜晚,就这样被人抱在怀中,以最糟糕,却又是最完美的姿态迎接着他的插入。
“皇上,快!”
听见王二喜急切的呼唤,李英不敢再犹豫,他赶紧两步上前,将那撸硬的鸡巴胡乱的塞到牡丹穴中。
“嘶!”
温热潮湿的触感自胯下绽放,让李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湿淋淋得小穴早已被王二喜扩大到成了一副夸张的尺寸,这也让他的鸡巴顺利的连根没入,他能感受到,牡丹的腔肉正在高潮痉挛,湿乎乎的穴壁好像还残余着王二喜鸡巴的温度,那布满褶皱的层峦腔肉猛烈收缩,不断剐蹭他的龟头,温热的淫水喷在他的小腹上,像火上浇的一瓢热油般将他的欲望彻底点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英未曾体会过,也不可能体会过的感受,他胡乱的抽插了几下,鸡巴乱颤着再度膨胀变大,却还是无法触及深处的花心。
“皇上!别忘了那【镇龙锁】!”
听见了王二喜的提醒,李英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个皇家圣物,他赶紧抽出肉棒,抄起镇龙锁慌乱的带好,再猛地插回穴中。
“咕咿!”
算上锁的长度,李英终于可以插到了牡丹那洞开的花心了,而这也让还在高潮的牡丹猛颤了一下,双眸回光返照般的重新恢复了神采,她轻轻抱住李英,在他耳边用蚊蝇般的细微声音开口:
“皇…皇上…射出来吧…让牡丹…怀上您的孩子吧…”
噗呲!!!
李英再也无法忍耐,他死死抱住牡丹滚烫的娇躯,精关一开,磅礴的精液透过龙锁,直直的灌进了牡丹的子宫之中…
翌日,国师府。
“哦?就连牡丹都被干得失去了意识呀?呵呵,甚好甚好。”
听李英带着一脸兴奋讲完洞房夜晚那场激烈的盘肠大战后,国师抿了口茶,笑吟吟的放下了茶杯。
“这么多年过去,咱早就把那个一板一眼的傻徒弟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了,若是她能怀上龙种,老身也着实替她感到高兴。”
“若是牡丹听见您的话,想必一定会很开心的。”
李英提起茶壶,替国师续好茶水,脸上的兴奋之色仍未减退。
“老师,您这方子果然有效!朕还是第一次射得如此畅快!朕已经决定让二喜当朕的御用侍寝欲人了!啊对了,老师,请您一定要告诉朕,您和王二喜想要什么赏赐?”
“呵呵,让二喜那小子跟着你效力,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赏赐了,而老身,倒是有一事相求。”
“老师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国师顿了一秒,用手指点了点茶案,缓缓开口:“…之前也说过了,二喜是咱最喜欢的一个欲人,老身在这里培养他,用他缓解寂寞,这一眨眼数年过去,若是让咱一下离了他,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
听明白了国师话中的意思,李英的表情僵住了,他知道,国师对皇家的贡献颇丰,又是自己的长辈,自己不该夺走她的心爱之物,可事到如今,一想到要失去二喜,李英心中就升起了万般不愿,脸上也不免露出了难色。
“呵呵,皇上不必困扰,二喜是咱送给您的礼物,如今又怎会夺您的心头好呢?”
国师似乎看穿了李英的心思,她宛然一笑,妩媚的勾了勾唇角。
“老身是想说,二喜是咱用着最舒服的人型阳物,所以,请您能在二喜闲暇之时,允许咱跟他维持这份肉体上的欢愉,就权当是让咱这把老骨头有个地方排解无处安放的性欲,您看,如何?”
“老师您客气了!二喜本就是您的东西,朕怎敢阻拦。”
听到国师如此说,李英这才放下心来,“老师,二喜就在门外等候,朕这就让他进来好好陪您,等朕有所需要,再来国师府接他便是!”
“呵呵,莫急莫急。”
国师摆了摆手,起身走向门口,推开大门,门外果然跪着那眉清目秀的俊美男子。
“奴才二喜,叩见皇上,国师。”
“皇上,老身这把老骨头,可无福消受这日以继夜得颠鸾倒凤。”
国师转身,朝着李英笑了笑,那幼女的精致五官中溢满了热烈的欲望。
“每月,咱只需借用二喜一日便可。”
“只需…一日?”
李英愣了愣,他曾经听说过,国师所修的武功,是一种媚功,这种媚功修习到了极致,便可以靠着吸取男人的精液维持青春,甚至返老还童,而代价,则是对性事的渴求会成倍的增长,在他的记忆里,国师曾经每天都要与数位欲人彻夜缠绵,榨到那些精壮的汉子走不动路方才罢休。
“是的,只需一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国师身体一颤,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一抹诱人的媚气,她舔舔嘴唇,挥手示意王二喜起身,跟着她走回了屋内。
“皇上,天色不早了,要不,今夜就留在国师府休息?”
国师来到李英身侧,扯了扯领口,一滴香汗自美颈滑下,钻进那微微隆起得乳沟之中。
“也趁这个机会,让您瞧一瞧,老身是如何使用二喜这欲人的❤~”
镌刻着鹤纹的红烛在暗室里安静燃烧着,一阵风从茶室方向吹过来,三道影子微微摇晃。
“国师府的地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李英跟着金色的幼女身影走进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又不乏雅致的宽敞浴室。
宽大如池塘般的木质浴盆坐落在房间正中,四周环绕着精美典雅的高大屏风,十数位面容俊俏的少年抬着木桶,忙里忙外的向着盆内填水,品质极好的熏香自紫金香炉内升起阵阵青烟,嗅一嗅,很是好闻。
只是不知为何,这扑鼻的香气中,好像蕴藏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腥味…
“这里是先皇为老身修建的浴室,也是咱休憩练功用的场所,面前这些,都是老身游离四方时发掘来的欲人。”
国师轻轻招了招手,几个少年安静的上前,熟练帮她褪去衣物。
“皇上,您是要怪老身贪图享乐吗?”
“老师您误会了…依朕看,以您对皇家的功劳,此等规模还远远不够。”
“呵呵,皇上,在咱这儿,您可以不用这么认真哦。”
金色的幼女呵呵一笑,撩动发丝,踏着莲足朝浴盆走去,不知何时,那身奢华的裙袍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玉般的肌肤掩在金发之下若隐若现,如云中仙鹤,神秘深邃,引人向往。
“过来吧,皇上,老身想让您瞧瞧,咱平时是怎样使用欲人,怎样练功的。”
“…”
李英定了定神,跟着国师踏步走进房间,绕过屏风,一阵更为浓郁的腥气铺面而来,熏得李英一个踉跄。
“这…这是…精液?”
哪怕心中早已做足了准备,李英还是被面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宽大的浴盆里,溢满了浓稠的白浆,数名身材精壮的欲人在盆后站作一排,纷纷撸动着鸡巴朝着盆内射精,又有面容清秀的男仆们裸露着下体,向着盆内泼洒花瓣和温水,好似在烹饪一锅浓稠精致的精汤。
“唔…这气味…”
“皇上,服下这个。”
接过国师递来的丹药,李英张口吞下,那让人无法忍受的腥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松开捂住口鼻的手,大口呼吸几下,“呼…老师…朕没想到…这里竟是如此的…”
“淫靡?还是龌龊?”
国师玩味的笑了笑,踩着台阶迈上浴盆,在盆边坐定,用脚丫拨弄那盆中的精液,好似戏水的幼女。
“老身修炼这媚功,已有数十载年头,这期间,不知榨干了多少自诩风流的男人,咱也因此得了许多不算好听的绰号,幸得先皇赏识,为老身招募欲人,打造宅邸,才在这漂泊的江湖之中得了咱的一席之地。”
“可是,这天下欲人,总不能都归了咱不是?为了能持续汲取精华,老身修习药理,苦苦钻研,终于炼出了可以恢复精力的神药,轩辕大黄丹,这丹药虽不能壮阳改命,却能让任何男人都成为久战不疲的床上将军,也得益于此,老身调教出了最完美的欲人,王二喜。”
国师抬手,纤白玉指自精池里挑起一抹白浆,凑近嘴边,闻嗅,舔舐,嘬出淫靡的水声。
“嘶嘶…滋噜…噗哈…唔嗯,可以了,二喜,过来吧。”
说罢,那早就跪在一旁等候的人儿站起了身,朝天立起的鸡巴坚硬粗长,精准地停在了国师脸前。
“那么,皇上,请您慢慢欣赏吧。”
国师指了指精池边的太师椅,宛然一笑,媚意自眼角满溢而出,深入骨髓。
她张开樱桃小口,像是品味世间少有的佳肴一般含住了那雄起的男根。
“啊呜❤~”
三寸小舌绕着口腔内的棒身灵活游走,如变戏法般或吞或吐,闲庭信步地拨弄那足有幼儿小臂粗细的巨棒,舔烦了,就将男根整个吐出,用舌尖绕着龟头螺旋向下,绝美的脸蛋贴紧阴囊,卷起一颗睾丸含进嘴中嘬出阵阵水响。
“嘶嘶❤~嘶溜❤…啵~”
在国师娴熟的口技之下,王二喜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变硬,很快就涨大到了极限尺寸,那雄伟的棒身整整盖过了国师整张幼女脸颊,而国师也完全知晓王二喜状态似的吐出睾丸,张开小口仅含住他的龟头,樱唇锁紧,腮帮内凹,舌头贴紧那勃起变硬的海绵体快速旋转,未出半炷香的时间,王二喜就绷紧了身体从口中吐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抖,国师那内凹的腮帮瞬间鼓起,可爱的震颤了良久,才缓缓泄气变小。
“噗哈!…”
樱唇张开,鸡巴弹出,其上满是透明的津液,只有龟头处的点点白痕证明它刚刚已经大射了一场,不出三炷香的时间,那晚战得牡丹昏厥高潮都没有射精的王二喜就被国师榨出了精液。
“几日没见,你的精液变得更加浓稠了,甚好,甚好。”
国师笑了笑,香舌伸出将马眼处的精斑卷进口中,从头到尾,她小小的身子都没有过丝毫颤抖,一直稳稳地坐在池边踢水嬉戏,好像这榨精口交对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般轻松自然。
“那么,伺候老身沐浴吧。”
“诺。”
应了一声,王二喜搀起国师的手,扶着她踏进精喷,共同走进了那片白浆之中。
几步开外,李英坐在太师椅上,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两道苗条秀影在不远处的浴盆中交叠,若不细看,就像是一对尚未成年的姐妹在戏水玩闹。
可定睛细瞧,就能发现这一幕是何其的淫荡,那小小的金发幼女依靠在秀美少年怀中,仰脸闭目,微微张口,舀起一洼浓精浇灌在脸上,染湿她金色的睫毛,但国师并不在意这些,她探出香舌,卷起精液含入口中,咕噜噜地漱口,让腥味溢满口腔后再一同咽下,打出一声满足的精嗝。
而那溢在口外的浓稠精华,也沿着五官缓缓流下,淌过美颈,悬挂在微挺的乳尖上,凝成油脂般的白块,身后的少年机灵的伸出双手,自背后轻托下乳,柔和的安抚揉捏,拨弄乳尖,将那精块打散抹匀,摩擦出绵密细小的泡沫。
哪怕那传说中放荡好淫的西王母,恐怕也未曾享受过此等奢侈的精浴!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李英直咽唾沫,心中再度升起那份燥热之感,虽然国师久修媚功,行事妩媚,又有着一副勾人心魄的美丽外表,可李英从未怀过龌龊想法看待国师,在他心里,早就当国师是自己亦师亦母的长辈了。
可看到如今这副场景,看到心中的宽厚长辈真像个喜淫好色的放荡幼女般摆出种种媚人姿态时,李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鼓点般剧烈震颤,锁内的鸡巴又涨又痛,比那夜洞房还要兴奋难忍!
‘皇上,在咱这儿,您可以不用这么认真哦。’
脑海中突然响起国师方才所说的话,李英愣了愣神,终于还是低下头,伸手解开了胯下的龙锁…
此时,池内的二人已经渐入佳境。
新鲜的精液不断射进浴盆,浊气氤氲,这些蕴满了阳气的精华是修习媚功的国师最大的补剂,在这精池之中,国师的每一枚毛孔都贪婪的汲取着营养,她接连不断地舀起精汤浇在脸上,一次又一次,神色变得似吃醉了酒般迷离。
“咕哈…真是舒爽。”
国师长呼了口气,轻闭的眼眸终于睁开,她笑吟吟的扭脸望向王二喜,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年俊美的脸颊。
“来吧,二喜。”
“诺。”
王二喜应了一句,轻轻环住国师的腰肢,耸了耸身体,将那根浸泡在精池中的肉根对准幼女小小的臀缝,龟头抵着缝隙如探头般一寸寸的摸索,终于找到了那神秘的洞口。
“国师,二喜准备好了。”
“唔嗯,那,进来吧❤~”
无需细说,王二喜就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如何行动,他深吸口气,绷紧鸡巴,一鼓作气的朝着上方刺出,那鸡巴势不可挡的挤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像强行塞进细小瓶口的软木塞一般牢牢的嵌进了幼女小穴之内。
“咕咿❤!”
国师发出一声动听的呻吟,脸上瞬间漫上了一层红晕,她微微张口,唇舌之间吐出一抹潮湿白气,双眸扩散,睫毛颤动,满足之情溢出颜表。
“何等雄壮…老身漂泊江湖数十载,遍历风月,只在你身上体验过如此坚挺硬朗的阳物…二喜,你真是太让咱满意了…”
“幸得国师垂爱,二喜才有今天,为报国师恩情,二喜万死不辞。”
“无需多言,你只要尽好本分,履行好这欲人的职责,就是对咱最好的报答。来吧,二喜,让咱,也让皇上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如何。”
国师扭动身子,在二喜怀里转了个圈,她面对面的抱住少年的身体,张口,含住他的唇,捉住他的舌头,引进自己的口中。
“滋…滋溜…嘶嘶…”
这是世界上最为淫靡的共舞,袅袅水雾下,堂堂国师拥抱着一介下人尽情宣泄着她深不见底的欲望,在铺满花瓣的白池正中,幼女与少年相拥而坐,涎水交融,奏出阵阵淫靡的水声,那纤白的腰肢如灵蛇般扭来扭去,微乳紧贴在少年胸膛上左右摩擦,小小的身子轻微的蠕动,耸起又落下,精池震荡,溅出白色的水点。
“嘶咕…滋滋…”
国师捧着王二喜的脸,忘我深吻,渐渐地,她的体表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白皙肌肤升温变红,蒸腾出微微水汽,她耸动身体的节奏也愈发加快,在看不见的精池之下,那撑到快要破裂的小穴正以恐怖的力道向内缩紧,以勒断二喜阳物般的架势死死钳住棒身吞吐摩擦,那残余在穴内的空气被这气密性绝佳的阀门封闭,随着活塞运动排出体外,变成精池上的一个个细小的气泡,现在,国师已经全无人师长者的矜持温厚,在这精池之中,她真的变成了靠着男性阳精为食的淫荡狐妖,死死抱紧怀中的猎物,从他身体里榨出每一滴甜美的精液。
二人就这样似融化做一团的两支蜡烛般忘情交媾,几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仍然将身体紧紧黏作一团,头发被精与汗打湿,舌头吐进对方口中搅拌拨弄,互相求索对方的体液,那嵌入体内的阳具也像是天生就该存在在这紧致的洞口一般昂扬耸立,进进出出,热烈的情欲没有半分消减。
“噗哈…哈…居然这么久还没射,看来,跟着皇上办事也让你也有所成长呀❤~”
国师松开唇舌,风情万种的粉舌绕着樱唇一卷,挑断那晶莹的水丝,妩媚一笑,伸手环住了二喜的脖颈。
“泡了这么久,老身也有些晕了,二喜,抱咱出去吧。”
“诺。”
王二喜应了一声,托住国师的小小臀瓣站起了身,只听哗啦啦一声水响,如瀑般的浓稠白浆自他们身上淌下,落入池内溅起阵阵涟漪。
哗,哗,哗。
蒸腾水雾环绕下,王二喜抱着怀中的幼女,踩着满池浓精一步步向外走去,直到来到池边,水雾散去,两道交融一团的身影才清晰浮现在李英眼前。
“老…老师…”
李英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呼唤,他前探脖颈,死死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玩命撸动着鸡巴。
他的老师,岳母,当朝国师,正披挂着‘精衣’,搂住男人的脖颈悬挂在粗大的阳物之上,有节奏的扭动着腰肢,她的阴蒂充血变红,小穴如有呼吸般开合吞吐,上下耸动,时不时地自鸡巴的夹缝中拉出几丝白浆。
国师回过头看了看李英,嘴角轻轻扬起。“呦,皇上,您已经自己玩上了啊?要不要咱差人去为您寻几个妃子过来?”
“不…不必了…”
“呵呵,老身还是建议皇上寻些妃子打发时间哦。”
说话间,早就在一旁准备多时的下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替还挂在鸡巴上的国师换好了衣服,并搬来又一把太师椅引领王二喜坐下,国师也简单整理了下被精液打湿的罗裙,甩动金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少年身上。
“毕竟,这夜晚,还十分漫长呢❤~”
…
很快,李英就知道了国师话中的含义。
从国师被王二喜抱出精池算起,已有两个时辰有余,而在这段时间里,李英真正得明白了国师的欲望是何等深不见底。
他看着国师如贪婪淫荡的魔女一般坐在王二喜身上,美臀狂甩,开采出烟花般喷溅的精液喷泉,然而未等那根以国宝为名的阳物泄精变软,国师就嘴对嘴的喂他服下丹药,强迫他立刻投身近下一轮缠绵云雨之中。
就在李英面前,国师几乎把天下典籍中男女交合的体位都演示了一个遍,那小小的身躯裹着被汗液浸透的宽大罗裙,在这太师椅上上下翻腾,表演了一场场完整的春宫图,尽情放纵她热烈的欲望,在轩辕大黄丹的加持之下,王二喜的巨根不断重复射精变软,再耸立变硬的过程,两个时辰内,他已然射了十数次之多,而这巨量的浓稠精子也纷纷装进了国师的小穴或唇舌,没有一滴浪费。
就连李英,也被这淫靡的表演刺激到撸了数次,好在有国师及时提供丹药才没射的腰膝酸软,悻悻离去。
而随着二人的糜战愈发火热,国师的身体也开始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每王二喜的精液融进她的口腔或小穴,她都会迎来一波满足的高潮,随着绝顶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肌肤开始变得越发滚烫,好似即将破茧的金蝉一般透出点点白皙的光芒,这光芒愈发明显夺目,终于,当国师又一次颤抖着溅出四散的淫汁时,她得身体迎来了剧烈的蜕变。
一阵光芒自幼女的身体中透出,随后,她的四肢开始向着四外扩张变得修长无比,那对微乳迅速涨大,眨眼之间变结成了两枚滚圆的肉球,孩童的般的可爱屁股稍一摇晃,竟掀起了一阵磅礴的肉浪,仔细看去,才发现那对贫瘠臀瓣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饱满圆润的肥硕肉臀了。
“老…老师?”
李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眨眼的功夫,那个身材贫瘠的幼女竟然变成了一个前凸后翘身材完美的火辣女子,刚刚还松垮的罗裙已经被白哗哗的白皙淫肉所填满,稍有动作就疯狂摇晃,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出来。
“阿啦,距离咱上次变成这幅模样,已经不知过去年头了。”
国师看了自己的身体,脸上满是惊喜与满足,她朝着李英摆了摆手,说道:“皇上不必惊慌,这是老身媚功所致,只要阳精汲取到一定地步,就会像这样满溢出来,让咱变成这幅模样,只要咱想,随时都能从这个状态恢复。不过…机会难得,还是让老身用这幅成长后的身躯,来好好胡闹一番吧❤~”
国师盈盈一笑,拿起一枚丹药,含入粉唇,弯腰嘴对嘴的喂王二喜服下。
而在她背后,那早就被精汗打湿,尺码不合的罗裙面料柔软的贴在她的屁股上,将如水蜜桃般丰满肥硕的曲线展露在李英面前,那臀瓣在空中一颤一颤,甚至能透过洇湿的布料看清国师蜜穴上的曲线,不知不觉间,李英已经被国师的身体彻底勾住了视线,那肉浪阵阵满溢雌味的娇躯引起他无限的遐想,他不受控制的疯狂撸动鸡巴,血脉喷张地期盼着接下来王二喜将这团淫荡的美肉按在身下,肆意草弄征服。
丹药在国师口中咀碎,混着唾液渡入王二喜口中,转瞬之间,那蔫头耷脑的阳物就再度耸立了起来,王二喜也恢复了力气,他伸手,自然的搂向国师的肥硕翘臀。
“噫!❤”
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激起了国师一声激烈的娇呼,因为才刚刚完成蜕变,国师的身体正如初生婴儿般柔软敏感,而现如今,王二喜还用着对待幼女国师的力道进行爱抚,那有力的手指一瞬间就深深陷进仿若无物的肉海当中,嫩肉自四面八方涌来,仿佛自己贴上来一般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挤出阵阵汗珠。
“对…对不起…国师…二喜太用力了…”
“无…无妨!这份刺激…咱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快!继续!不要停下来!”
得到了命令,二喜也不再废话,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对国师发起了猛攻,他像揉搓坚韧的面团般用力抓捏国师的臀肉,一会拽着臀瓣上提,一会推着肉臀下拉,不时还要将臀瓣向内推靠合拢,再将它们向两边扯开,像是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幼童般肆无忌惮的把玩这世间最为挺翘的珍惜美臀,而国师,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刺激的浑身颤抖,不停从口中吐出婉转高亢的呻吟。
“咕咿❤!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快…还有这里!”
国师仰着脖颈,脸上满是溢满情欲的兴奋之色,她像是离了男人许久的荡妇一般急迫地将衣服拉下,把那对滚软弹润的巨大乳凑到了二喜脸前。
“快!舔舔这里!”
沾满湿润汗液的白皙双球挤压在王二喜的脸颊上,稍有动作就会丝滑的晃动弹跳,延展挤压,像橡皮泥一般与王二喜的五官亲密触合,浓郁的香甜汗味自乳沟深处传来,幽幽飘入鼻腔,令他目眩神迷,于是他跟随着天性的驱使,张开嘴,对着那最为炽热坚挺的尖处狠狠咬了下去。
“啊呜…”
“齁喔喔噢————”
粉红的乳尖刚一没入口腔,国师就颤抖着自跨间爆出一股淫汁,她赤红的眼眸瞬间扩散,嘴角似化了般瘫软,流淌出一丝涎水。
而王二喜,也被那极致的口感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身为欲人,早就不知跟多少女子共同表演过交合性戏,不知吸过多少次奶子了,可在国师的美乳面前,那些早就被玩到发黑变硬的乳尖连对比的价值都没有,那柔软的尖处刚一入口,就如棉花般融化膨胀,散发出了丝丝咸味的汗香,让二喜只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口云朵,身下那根国宝巨棒更是阵阵发颤,兴奋的在空气中打起了摆子。
“咕哈…哈…这是何等的舒爽!”
待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褪去,国师脸上才恢复了神采,她满意的晃了晃那身骚浪淫肉,一抬肥臀,抓住那根硬如钢铁的巨鞭。
“就让老身瞧瞧,在这番状态下与你交合,又会有什么样的绝伦体验吧❤~”
言罢,国师猛地向下一坐。
噗滋!
伴着一声水响,臀肉荡漾,国师如被响雷击中般猛烈一颤,粉唇撅起,瞳孔上移,带着一副滑稽得崩溃表情绝顶狂喷。
在国师身下,王二喜也倒吸了口凉气。
变身后国师阴道虽然不如幼女时那般紧致,却拥有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绵软质感,那层峦腔肉如柔软湿滑的史莱姆一般伴随他的插入改变成了更加贴合鸡巴的形状,完全不似过去那般紧的让人窒息,这让几乎一直在机械的被国师榨取精液的他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感受,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张开双臂死死抱住国师那身爆膨的淫肉,一边吮吸着奶子一边卖力的耸起腰,让自己变硬的海绵体刮着女性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进进出出,啪啾啪啾得开采出阵阵水雾。
“齁咿❤!小穴,小穴变得好敏感❤!还有奶子,奶子要化掉了!!二喜,再快一些…肏的再重一些!”
在小小的太师椅上,已经完全发情的国师正与王二喜交织在一团,用那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声音发出声声甜美的淫叫,销魂的气息自唇间吐出,如同发情的雌兽般索求着男人的深入,那身淫靡的浪肉如果冻般疯狂抖动,硕大油腻的肥乳已在王二喜脸上挤成了一对圆圆的肉饼,却还在死死前靠恨不得能贴合的再紧一点,肥大的屁股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疯狂击打王二喜的胯下炸出阵阵绝顶淫汁,那枚肥厚的发情肉壶咕噜噜地响动着,散发着浓厚的雌性媚香,自其中吐出的粗壮巨棒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脏污,它早就被国师的淫水清洗干净,在空气中荡着令人炫目的淫光。
“咕咿❤!”
在淫肉海洋中遨游的王二喜终于逼近了极限,他捏住国师的屁股猛然发力,将国师火爆的娇躯整个举起,伴着一声惊呼转身将她全身乱颤的淫肉胡乱塞进太师椅中,霎时间,攻守互换,刚刚还在被掩埋在淫肉下充当自慰棒的王二喜这下反而压到了国师身上,他五指张开握紧乳球,以将小穴撞碎肏烂般的气势疯狂耸动下身种付打桩!
“齁喔喔喔!!!小穴,小穴要被干穿了!!好爽!!好舒服齁咦咦咦咦噫!!!!!”
伴着国师近乎癫狂的呻吟声,王二喜开始了他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将国师的肥乳用力推挤在一起,张口衔住两枚乳尖用力撕咬,把全部力气集中在了那硕大的龟头之上在国师穴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能砸的国师似母猪般哼唧直叫,毫无尊严的叫出无数难听的淫词秽语,直到此时,这个女人才完全卸下了面纱,放下了国师的身份,忘记了主仆尊卑,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沉沦性欲的淫乱母猪。
“快!快射进来!射进老身,射进咱的淫乱小穴,填满咱的放荡子宫吧!!!”
听着主人毫无底线的浪叫,王二喜再也无法忍耐,他咬紧口中的乳尖用力后扯,同时屁股猛地向前一推,那坚挺的阳物瞬间就破开了宫颈,两枚硕大的睾丸重重击打在菊花之上,带出一声清脆的巨响,阴囊猛烈抽搐几下,随后死死收缩,精液开闸倾泻而出,咕噜噜地填满了花心。
“咕噫噫噫噫噫!!!好烫!!子宫好烫!!!精液进来了!!!好深!!要怀孕了,要怀上下人的种子了齁噢噢噢噢噢噢————”
感受着穴内跳动的男根和子宫内滚烫的触感,国师的瞳孔瞬间瞪大,肉舌被极致的快感顶出了唇外,吐出阵阵毫无理智可言的淫荡浪叫,她全身的淫肉疯狂颤抖着,双足朝天猛烈潮喷,溢满子宫的精液倒流,自肉棒与小穴的夹缝中向外溅射。
李英就这样近距离的欣赏这眼前一幕,此刻,他终于懂得那些喜欢招募欲人表演淫戏的贵族们都是什么心情了。
就在几步开外的距离,清秀少年压在闷熟淫妇身上疯狂射精,而他们一个是奴仆下人,另一个则是一朝国师与自己的老师,这份无与伦比的背德与反差大大刺激了李英的神经,他听着国师的放浪呻吟,淋着那漫天的淫水疯狂撸自己的鸡巴,以将内脏都射出来的气势撸出大把浓稠的精子。
“老师…”
射空最后一滴精子后,疲劳瞬间席卷了李英的身体,他瘫坐在太师椅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最后看见的画面,则是王二喜拔出鸡巴后,国师带着满脸的幸福,像一滩烂肉般自合不拢的穴口喷出喷泉般的浓精。
“叩见皇后娘娘。”
听见声音,着装华美的女人缓缓转过了身,她皓首微抬,眼眸眯出一抹高贵的紫色弧线。
“起来吧。”
这个着装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正是这皇家的后宫之主,一国之母,皇后爱卿。
爱卿是国师的女儿,年龄又和李英相仿,从小她就知道,嫁给李英,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她躲不开的命运和应尽的义务,因此哪怕自己的母亲是那个只知道贪图淫乐的不正经国师,爱卿还是一直以皇后的身份来要求自己的言行举止。
事情也果然如她料想般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待到李英继位,爱卿成人那年,当朝天子就在盛大的典礼上迎娶了这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而爱卿丝毫没有为她接下来的需要面对的生活感到恐惧或迷茫,因为这些,早在她心底里排演过千次万次了。
然而,在发觉李英的性能力不足以让她,甚至任何一个妃子怀上子嗣后,爱卿还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为了解决这一严重的问题,爱卿想尽的办法,她找了全天下的医者道士求取丹药,还特意去跟那不着调的母亲学了几招奇淫巧技,可这些尝试,全都在李英不争气的包茎肉棒面前尽数失败了。
从小到大都一帆风顺的爱卿头一次尝到了碰壁的滋味,久而久之,她的性格也蒙上了一丝朦胧的阴霾,这令她变得多愁善感,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再加之因长时间无法得到满足而堆积起来的欲望,让她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易怒,只有那一直坚持下来的习惯还能让她在下人面前表现出一国之母的体面。
“诺。”
跪在门前的下人应了一声,恭敬的站起了身,他抬起头,露出那副精致俏丽的容颜。
“咦?”
看着面前下人的脸,爱卿起了疑惑,在她的记忆中,这作为皇后居所的坤宁宫好像没有这样容貌俊俏的婢女。
“坤宁宫里的婢女本宫都有记着,你不是坤宁宫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罢,爱卿开始更加仔细的打量起了来人的样貌,她身材苗条,胸脯平整,那身布衣下似乎还有着一些健美的肌肉。
“不对…你不是婢女…你是…男人?!”
识破了下人的身份,爱卿的语气瞬冰冷了下来,她转身抽出架上宝剑,操着国师教她的剑技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人劈去。
“死吧,淫贼!”
“皇后娘娘且慢!我是皇上派来的欲人王二喜!”
哐啷!
寒芒在快要触及王二喜头顶的瞬间猛然变向,哐啷一声斩碎了一旁的木椅,爱卿收回宝剑,带着满脸不可置信吞吞吐吐的开口。
“你…你说你是什么?”
“皇后娘娘!”
王二喜扑通一声跪下,身体不停打着寒颤。
“小的是皇上最近才任命的御用欲人!绝不是什么不长眼的淫贼!此番前来,是奉皇上之命通知皇后娘娘,今晚皇上将会驾临这坤宁宫寻皇后娘娘侍寝!而二喜也是尊皇上的执意前来从旁辅助的!”
“…”
对于自幼生长在国师身边的爱卿来说,欲人可不算什么陌生的称谓,自幼,她就看遍了国师与那些精壮的男人日夜缠绵,像使用道具一般榨出他们的阳气精华,同时,她也知道,在这生殖崇拜普及的世界下,使用欲人表演淫戏早就是上位者们无法抛弃的高雅享乐了。
但是爱卿不这么认为,在她的观念里,男女交合孕育生命,应当是不容玷污的神圣仪式,而这些除了阳物巨大以外一无是处的欲人在她眼里只是没有思想的奴隶,是用作发泄那些扭曲欲望的道具,哪怕是在跟国师学习房中术时,爱卿也坚决拒绝了国师使用欲人练习的建议。
现在,一想到王二喜口中的‘从旁辅助’是何含义,爱卿就感到发自内心的恶心。
“一派胡言!”
爱卿提起宝剑,她明白,若是想要拒绝这龌龊的行为,现在就是极佳的良机,只要装作意外,在这里斩杀掉面前这个欲人,那温柔的皇上想必也不会对她抱有过多的苛责。
可是,当爱卿的脑中闪过李英温和的笑容时,她挥剑的手终于还是停在了王二喜头顶。
若是这样就能让皇上重振雄风,孕育子嗣,我岂不是犯了天大的罪过?
一个念头浮现在了爱卿脑海,她放下宝剑,深吸了几口气,将焦躁的心情强行平复下来。
“…皇上当真要使用你,使用欲人辅助我们行房吗?”
“二喜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蒙骗皇后啊!”
王二喜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实不相瞒,就在几日前,皇上还让二喜辅助他与那新纳的牡丹妃子行房…”
“你是说牡丹?就是你把牡丹那丫头干成那副样子的?”
“千真万确!”
作为一同在国师身边长大的同龄人,爱卿和牡丹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她知晓牡丹对李英的小心思,因此当几日前,牡丹真的嫁进了后宫,当了妃子后,爱卿还认真思考过要不要去安慰那个期望破灭的小丫头,跟她一同寻找帮助李英治疗阳痿的方法,可当她去见牡丹时,结果却与爱卿所想大相径庭,她只从牡丹脸上读出了满满的幸福满足,完全没有自己第一次行房后的那份欲求不满。
“…我说那小丫头怎么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我原因,原来那天是用了欲人啊…”
爱卿回想着那天牡丹羞赧的表情,抬眼再度打量起了身前跪在地上的王二喜,她盯着那消瘦健美的身材,俊秀俏丽的脸蛋,以及胯下微微隆起的裤裆,不由得开始想象那一夜牡丹经历了何等云雨,长久无法发泄的欲望骚动了起来,令她的下体阵阵发痒,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嘛…只是试试倒也无妨…
打定了注意,爱卿放下了宝剑,伸手将王二喜搀起。
“起来吧,本宫相信你了。”
“谢皇后娘娘!”
“先别急着谢,你听好,本宫是看皇上的面子,才不再计较你擅闯坤宁宫的罪过,若是无法让皇上满意,本宫可不会饶你。”
爱卿转身,抄起手,迈着优雅稳健的细步来到床边,撩起纱帘款款而坐,然后抬眼,朝着王二喜妩媚一笑。
“过来吧,在皇上亲临前,本宫也需要与你互相了解一下才是。”
“哈…”
处理完一天政务,李英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此时日以西沉,整个皇城静悄悄的,只有坤宁宫的方向还有着一缕灯火。
王二喜已经到爱卿那里了吧…希望她们相处的还算融洽。
李英这般想着,自国师那夜后,他对王二喜这个欲人更加重视,同时,他也明白了,若想欣赏到最为激烈精彩的淫戏,就要让男女双方互相拥有最基本的了解,因此,他才派王二喜先行前往坤宁宫,与爱卿通气。
“爱卿…”
李英念叨着皇后的名字,虽然这是他第一个,也是最为尊贵的妻子,但事实上,李英对爱卿的了解并不算多,他只知道那是个一举一动都毫不愧对一国之母称号的女人,也是在她面前,在那难掩失望的眼神注视下,李英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在床上有多么的无力,多么的不堪。
可现在,一想到那眼神将会被王二喜的国宝阳具击碎,染上放荡与迷离,李英锁中的鸡巴就涨的发痛。
“时候也不早了,该动身了…”
李英压下心中燥热的期待,挥手打发掉身边的下人,起身迈步,独自朝着坤宁宫迈步走去…
“呵呵,原来你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啊,要满足那家伙野兽一样夸张的性欲,你还真是不容易。”
“哪里…国师对二喜有恩,这是二喜应该做的…”
此时,坤宁宫内,爱卿已经与王二喜打成了一片,身为一国之后,时刻严于律己的爱卿完全没有能聊这些风流趣闻的对象,现在得到了机会,她兴奋的抓住王二喜的手问东问西,从他口中翘出了不少国师李英甚至牡丹的私密趣事,房间里不断传出银铃般轻快的笑声。
也是在这对话之间,一个念头在爱卿脑海中渐渐成型,她决定暂时放下对欲人的偏见,全身心的投入到接下来的计划之中,若是计划能够成功,她将会解决这困扰着皇上,也是困扰着她的难题。
“真是没看出来,你这瘦瘦的身子里竟然蕴含着这般能量,能让那个老太婆都如此重视,还好本宫方才没真劈了你。”
“感…感谢皇后不杀之恩…”
“哎呀,不用这么严肃啦,本宫已经不怪你了。”
见王二喜又要下跪,爱卿赶紧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笑吟吟的勾了勾他的下巴。
“毕竟,本宫现在也对你究竟有多么厉害产生了好奇呢❤~”
言罢,爱卿的气场骤然改变,那继承自国师身上的妩媚气质开始苏醒,万种风情自她眼眸中散发出来,好像将房内的空气都染成了桃色。
“皇…皇后娘娘,皇上他还没来,咱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叫你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依本宫看,等皇上来了,反而会感到更加兴奋才是。”
爱卿将脸凑到王二喜耳边,黛紫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自中吐出一丝香甜浓郁的吐息。
“还是说…你对本宫的身体,提不起什么兴趣?”
一股恶寒爬上脊背,王二喜猛打了一个寒颤,他从皇后的表情和语气读出了三分情欲,七分威胁,那上位之人才可拥有的威压令他喘不气来,为了不再刺激这个性情古怪的一国之母,王二喜没有选择。
“皇后娘娘,二喜得罪了…”
王二喜小心翼翼的搂住爱卿的肩膀,将她成熟丰满的身子揽入怀中,那身体如羽毛般轻柔,软软瘫的靠进他的胸膛,散发着扑鼻的清香。
“来吧,在皇上到来之前,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
爱卿宛然一笑,纤长的手指抚上王二喜的裤裆,隔着布质的面料轻柔的安抚,同时抬起头,闭上眼眸,将紫唇印上了王二喜的嘴唇。
“唔…唔嗯❤…”
高贵的国母侧靠在下人怀中,尽情享受着欲人不做保留的湿吻侍奉。
那带着些许雄性汗味的嘴唇先是如小鸟般若即若离的轻啄,随后缓慢又坚决贴上合拢,舌头自口腔中探出,绕着她黛紫色的唇瓣上下轻扫,唾液被涂抹上来,再被吮吸干净,直到她不自觉的张开唇瓣才向内探入,压住她的舌尖轻轻的推挤,随后有节奏律动般的绕圈舔吻,动作缓慢而轻柔,最后再直直的前探,压在舌上自里向外滑动,刮出滑腻腻的水响。
这是爱卿从未体验过的高质量一吻,王二喜高超的技术彻底挑拨起了她的情欲,引领她探索那禁断的快乐,不知不觉间,爱卿也配合起了王二喜的动作,她含住口中的舌头轻轻吮吸他的唾液,生疏的拨弄搅拌二喜的舌尖,绵延的情欲自唇与唇之间逐渐升温,黏稠的搅拌音为舌与舌的舞蹈贡献出了一曲最为悠扬的伴奏。
五指之间,那鼓胀的裤裆也随着爱抚逐渐涨大,国宝阳具在这番刺激之下已经渐渐苏醒,硬顶着来自外部的压力朝天竖起,撑起一面爱卿无法一手握住的粗壮旗帜,于是她干脆解开裤子,放任那根巨根探出,再一把握住棒身上下撸动。
“唔!”
王二喜发出一声闷哼,那无骨般的玉指温柔的缠住他的阳物,令一股温热柔软的包裹感在他鸡巴上绽放,虽然只是没有章法的单纯套弄,但爱卿那五谷不沾的柔软掌心还是让他心中燥热,再加之在口中肆虐的香舌动作越发火辣大胆,让本就有些紧张的王二喜状态大不如前,他鸡巴猛颤,自龟头出洇出透明的忍耐汁,好像就要在爱卿掌中被撸出了精液。
就在这时,那个早该赶到的男人终于推开了大门。
咣当,“咕!?…呜…噗哈!这不是皇上吗?这么晚了,臣妾还以为您不会来了,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见到李英,爱卿的眼中没有丝毫意外,现如今,这个聪慧的女人彻底摸清了自己这个皇帝夫君的喜好性格,于是她故作出轻佻的语气和李英交流,身体仍然稳稳的靠在王二喜怀里,好像当下的情形完全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是何等的不敬!
身为一国之母,面见圣上,不下跪迎接,反而高高的坐在床上,抱着男仆忘情缠绵,这等罪过,就算是被诛杀九族也不足为奇。
然而,李英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妨。”
“嘻嘻。”
果然不出所料,爱卿这般想到,当看到李英没有发怒,反而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于是她看了看李英那微微发颤的裤裆,笑吟吟的开口:“谢皇上恕罪,不瞒您说,您派给臣妾的这个欲人实在是太合咱得心意了~尤其这根国宝鸡巴,只是看了一眼,就让臣妾挪不开眼,这才不小心失了礼数~”
“无妨…无妨…二喜他确实优秀…爱卿喜欢到忘我也是在所难免…”
“谢皇上理解,那,既然您是来寻臣妾侍寝,就请皇上卸了那龙锁,来床边仔细看看吧❤~”
李英愣了愣,鬼使神差的听从着爱卿的指示,卸下龙锁,挺着三寸男根坐到了床边,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国宝鸡巴,下意识的耸了耸下身,想让自己的包茎肉棒看起来更大一些,可这一对比,更是显得他的鸡巴小到了可笑。
“呵呵,皇上,您不必吃一介欲人的醋吧?”
“朕…朕哪有吃醋…”
被看穿了心思,李英的尴尬的涨红了脸。“爱卿…朕怎么觉得…你今天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哦?是吗?”
爱卿扭了扭身子,将肥硕的屁股向上挪了挪,让罗裙下汗津津的肌肤贴上粗壮的男根,同时双臂环住王二喜的脖颈,故意似的将自己的胸脯凑到他的脸前,然后歪头,俏皮的望向李英。
“那,皇上是喜欢过去只属于您的臣妾,还是现在王二喜怀中的臣妾呢?”
看见爱卿那动人的俏脸,李英心头剧烈一颤,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皇后如此美丽,那包茎鸡巴迅速勃起,几个呼吸间就膨胀到了极限大小,而随即,李英发现,他已经无法回避心中那强烈的思绪了。
“朕…喜欢现在的皇后…”
“呵呵,皇上果然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这样的问题您也愿意老实回答臣妾。”
爱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伸手解开王二喜的布衣,葱白玉指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擒住了那根粗长阳物。
“皇上,您不必多虑,臣妾曾听说,这天下间有一雅癖,名唤绿帽,相传,身居高位,但却天生短小,无力让自己的妻妾得以满足的男性会招募他人代劳,自己则在一旁欣赏自己妻妾高潮时的满足表情自慰,这是上位者独有的特权,他们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对妻妾的尊重,并视此为荣誉,久而久之,也就发展成了如今的欲人淫戏。”
爱卿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自己的罗裙,在那之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淅淅沥沥的滴落出雨点般的淫水,那淫水打在王二喜的鸡巴上,四散飞溅,有些还落到了李英身上。
“所以,使用欲人来辅助行房,并不算什么丢人的事,皇上,就请您欣赏爱卿,欣赏您皇后的淫乱姿态,尽情的自慰吧!”
说罢,爱卿猛地向下坐去,巨根嵌实了她的小穴,添补了她久久无法满足的灵魂,顶出了一声高亢淫靡的悦耳呻吟。
“齁咦咦咦咦噫————”
淫靡的呻吟乳炸雷般响彻在李英耳中,此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爱卿的姿态是如此的淫乱,那放纵的身影与那曾经母仪天下的高洁皇后形成了极强的反差,这反差让他心脏狂跳,那份燥热之情灼的他心痛无比,可这份姿态却又是如此的迷人,勾的他自内心涌起无法抑制的兴奋之感。
“呜嗯❤!就是这样!皇上,看着妾身,看着您的皇后被国宝鸡巴干翻的样子吧!!!”
爱卿大叫着不喝体统的淫言秽语,本就足够迷人的眼眸变得更加迷离,她跨坐在王二喜身上剧烈摇摆那身肥硕的淫肉,任由那粗大的巨棒将她未被开垦过几次的私处搅动的天翻地覆,而脑袋嗡嗡作响的李英就这么圆睁眼着双目死死盯着二人交合之处,他看着爱卿粉嫩的阴唇被挤开撑大,渗出的粘稠白浆拉出道道粘稠的丝液,他再也无法控制那膨胀的冲动,就这么坐在二人身旁疯狂撸起了自己小到可怜的包茎肉棒。
“齁咿!没错!撸吧!皇上,看着您的皇后被狂肏的样子撸吧!”
见自己已经完全勾起了李英的性欲,爱卿像是终于达成了梦寐以求的壮举一般兴奋无比,她决定乘胜追击,于是重心后仰,用双足勾住王二喜的后背仰面躺下,双足朝天用更加臣服放荡的姿势迎接王二喜的抽插,由于重心变换,现在王二喜的鸡巴肏的更重更沉,巨棒在蜜穴之中进进出出,将穴口的粉嫩穴肉捣的又红又肿,硕大睾丸如流星锤般疯狂轰击在肥硕的美臀上震起道道涟漪,仅仅几下就冲撞爱卿淫肉乱颤猛烈潮喷。
“咕咿噫噫噫!!去了!!被干到去了!!皇上,您看见了吗!?才这样妾身就被赶到高潮了齁噢噢哦哦哦!!国宝鸡巴!国宝鸡巴太厉害了咿噫噫噫————”
自己拼尽全力都无法达成的壮举,却被王二喜如此简单的就成功做到,李英看着轻易被肏到双目翻白,狂甩着奶子猛烈潮喷的爱卿大脑一片空白,牡丹那时的燥热,国师那时的酸楚在此刻交叉混合,现在,李英终于知道自己这份心情究竟是为何物了,他已经接纳了自己的这份情感,彻底败给了这毒药般的欲望,成了一个只会看着自己皇后嫔妃被草撸管的绿帽皇帝,现在,他要对自己的御用欲人,这个压在自己皇后身下的仆人下令,让他拿出全部实力干翻肏烂这个一国之母。
“二喜!再激烈一点!”
“…奴才遵命!”
不用李英多说,王二喜也被这淫乱背德的一幕刺激到心潮澎湃,这个刚刚还吓的他汗毛倒竖的高贵女人现在正如发情的雌兽般索求着他的男根,这让王二喜的心脏如鼓点般狂跳,现在得到了皇上的应允,王二喜更加可以在这头雌兽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了,他俯下身,使出毕生所学的各种技巧将皇后操的七荤八素,他将这具放荡的骚肉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肆意侵犯,直干的她像小女孩般开口求饶也不肯放慢节奏,在他的巨屌之下,哪怕是一国皇后也只不过是像妓女般淫乱的女人,在他这个身份低贱的下人身下腰奶晃臀,本性毕露。
“咕齁喔喔噢噢——等…等一下!慢一下!小穴要被肏穿了咿噫噫!!!皇…皇上!您看的爽吗?撸出来了吗?看着臣妾被草翻的样子撸出来了吗!?”
在如此疾风骤雨般的草弄之下,爱卿依然没有忘记用绿帽言语刺激李英的神经,她在噼啪作响的交合声中挣扎起身一头扎进了李英的怀抱,用自己被干软的身体作为媒介把王二喜挺腰肏臀的力道节奏统统传递到李英身上。
啪!啪!啪!
王二喜的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噼啪四溅的淫水甚至飞溅到了李英的脸上,他带着疯狂的兴奋神色看着那下下沉重的巨根将爱卿顶的浑身痉挛,下意识回抱入怀中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向前推移,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低胸裙袍被甩开挣脱,布满香汗的浑圆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不断浮现出炫目的白肉浪花,淫水和香汗混合的气味随着潮湿的呼气一同扑打在李英脸上,香醇的几乎就要击垮李英最后一丝理智。
“啊呜❤!”
然而,就在此时,爱卿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张口一把含住了李英小小的肉棒,温热潮湿的触感瞬间替换掉了李英全部的感官,而通过那潮湿的口穴,李英能感受到王二喜不要命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每一下颤动,那鸡巴每次抽出穴口,都会带着爱卿柔软的香舌向后退去,而每次插入,又会让那张精致的面容深深埋入他的阴毛,他能感受到爱卿的嘴唇是多么的柔软,好像比起那尴尬无比的新婚初夜,此时此刻才能真的称之为肉体交合灵魂相融。
爱卿的身体已经彻底发情,李英又被这淫靡的淫戏刺激的快要射精,此时更换身位让李英内射孕育子嗣正是最佳良机,然而,这场淫戏的两个男主角,王二喜和李英却都以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深深沉沦,现在他们已经堕落成了不会思考,只能跟随自己本性采取行动的野兽。
在紧致多汁的蜜穴里抽插了数十次之后,王二喜再也无法压制那就要冲爆阴囊的射精欲,他双手猛地掐住爱卿的挺翘肉臀将鸡巴死死前送,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爱卿的子宫,他就这样射进了天下最尊贵的肉穴,一国之母的子宫里!
而内射带来的体温升高身体痉挛也同样作用在爱卿的口穴之中,这个已经被浓精烫到半昏迷的女人双眸一颤,嘴巴像海马一样内凹直到腮帮内侧牢牢贴紧李英细小的肉棒也还在收缩,从未感受到这种紧实度的李英也双足一软,在爱卿口穴内泄大滩腥臭的精子…
噗呲。
精液自爱卿的鼻孔和小穴同时溅出,随后就是盛大的高潮喷射,皇后爱卿像是将死的尸体般猛烈抽搐几下,随后双眸彻底上翻变白软软的倒了下去,自合不拢的穴缝中溢出巨量浆糊般的白精…
“…皇上!二喜知罪!!!”
良久之后,缓过神来的王二喜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他赶紧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内射皇后,玷污皇家血脉,这是杀头都难以赎清的天大罪孽。
“…”
李英看着王二喜,心中怒火中烧,虽然他喜爱王二喜,也接纳了那所谓绿帽的淫戏癖好,可眼下二喜所犯的错绝不是可以简单原谅的,他抄起龙锁带上,打算将王二喜丢入大牢,可就在这时,本以为已经陷入昏厥的爱卿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皇…皇上…您射了好多…臣妾…臣妾终于帮上您的忙了…”
爱卿脸上浮现出了温柔的笑靥,那笑容比以往还要满足真诚,还要动人,李英心头一颤,握住了爱卿伸出来的手。
“朕很满意,皇后,你做的很好。”
“那就…好…嘻嘻…”
“…睡吧,爱卿,从今以后,也该轮带朕替你们考虑考虑了。”
李英拍了拍爱卿的手,把手抽出,在看到自己皇后那满足的表情,和自她胯下满溢出来的浓精之后,李英锁内的肉棒居然又起了些微的反应,他掏出一粒从国师处讨来的轩辕大黄丹服下,心中已有了决断。
“二喜,你跪着干什么?朕还没有射精呢。”
“皇…皇上…您的意思是?…”
“身为欲人,成为朕的阳具不是你的本分吗?现在皇后已经乏了,朕要你帮她找回状态,朕好来为皇家开枝散叶。”
“!!…谢…谢皇上!二喜遵命!”
就这样,这场意外被当做小小的插曲成了三人心中的秘密,李英也带着那根雄伟的龙锁,插入爱卿溢满了浓精的小穴中,在王二喜的辅助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