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顺着小腹滑入花唇之中,指尖寻到那颗娇嫩的肉珠轻捻慢揉,周月蓉因着阵阵酥麻夹紧双腿,一双美目紧紧盯着肉铺门前交欢的二人。
那屠夫又高又壮,铁塔似的压着娇小女子大逞淫威,紫黑的大鸡巴凶狠的插弄着女子的骚穴,清亮淫液顺着性器的抽动缓缓流下。
屠夫抬起蒲扇般的大掌对着女子肥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粗声道:“谁家的王八娶了你这么个骚婆娘,浪屄都被人操松了,爷爷这样大的物件都填不满你这骚洞,你可是天天撅着屁股勾着野汉子来操你的浪屄?”
“冤……冤枉啊……人家才……才……不松呢……亲哥哥的……鸡巴……太大……人家的……小……小骚穴……都快……被你……操……操烂了……”
女子两手扶着大门,胸前两只肥乳不住的摇晃,艳红的奶头偶尔甩到门板上,被那粗糙的木门蹭得浪叫声更高,“啊……不……不成了……啊……哥哥家的……大门都要……吃……吃人家的……奶……奶子呢……哎呦……情哥哥……真会操……大鸡巴都快……捅到人家的……心口来了……好……好爽利……”
屠夫用那布满汗毛的臂膀拖起女子的一条腿,让两人相嵌的性器对准了门前的大街,周月蓉坐在马车之内看得分外清楚。
女子的小骚穴已是被那屠夫的大鸡巴日得红红肿肿,蛤肉之间的骚肉核也是挺立而出,那淫水更像是开了闸一般,直接顺着她的大腿拉出一条湿亮的淫线来。
风流城中之人对于此事已经见怪不怪,然而总有些泼皮赖子,或穷或丑的找不见愿意被他们操穴的女子,是以这些人便如街头的野狗,整日里在街头乱晃,为了就是找些被别人操晕了的小娘皮,趁机也去干她一回。
此时早有三个赖子像是野狗般闻着骚味寻了过来,一看到屠夫搬起女子的腿,立时退下脏兮兮的裤子,掏出自己硬挺的鸡巴套弄着,嘴里还在不三不四的调笑着,“这是哪家的小娘皮,大清早的就跑出来犯骚,可是你男人的鸡巴太小,不中用?”
中间那人说道:“可怜见的,小骚屄都被操肿了,李屠那鸡巴又粗又大,昨儿个哥哥还瞧见一个小丫头生生被他操尿了去,你这骚货真是个不怕死的,竟敢勾着他来操你!”
最后那人红着脸,撸动着一根比旁人长了近一寸的大鸡巴说道:“怕什么,被李屠操死了才好呢,我们兄弟几个正好趁机操她一回。骚婊子,瞧瞧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你用的那根还长?还不快快爬过来,哥哥能从你的骚屄直接操到你那心窝子里去!”
“我……我才……不……不去呢……”女子两颊飞红,目光迷离,竟是已经被那屠夫操得晕晕乎乎,“亲哥哥的……大……大鸡巴……果然……爽……爽利……昨儿个我家妹妹……被操得……尿了一身……回家之后……都没顾上……缠着爹爹……操她的浪屄……人家听的眼馋……这才一大早的……来找亲哥哥……啊……慢着些……大鸡巴……顶到……人家的……骚……骚肉了……呀……亲哥哥……你是要……操死我呐……”
“原来昨日那小丫头是你妹妹?”屠夫喘着粗气说道:“她那小浪屄操起来才叫嫩呢,捅一下全是浪水儿,你这骚穴却是松了!”
女子迷蒙中捏着自己的奶头浪叫道:“人家六岁……就叫爹爹……开了苞……爹爹的大鸡巴……早把人家……里外操了个遍……后来嫁了人……夫君公爹与小叔……都要操我……人家这般岁数……还算是紧的呢……”
一听那女子说是被亲爹爹的开的苞,周月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引诱,心神不宁之间,手指一抽,大力按上自己的小肉核。
难以言表的快意袭遍全身,周月蓉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这时,车门被人推开,她家车夫突然挤到车厢之中问道:“姑娘叫个什么,可是身上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