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静走进了房间,这个房间同样有一个较大的双人床,只是在地上,却躺着一个正在乱动的茧子,确切的说,是一个用被子卷成的棉被茧子,被子的外面有很多绳子,将被子固定住,不让被卷在被子里的女人逃脱,女人只露出来一个脑袋,她的双眼被一双黑色连裤袜蒙住了,而她的嘴上戴着一个马具型口塞,皮扣在她的脑后扣紧,她正不停的用脸擦蹭着地的地毯,看样子,是想将蒙眼的丝袜和戴着的口塞蹭掉,但是那床棉被挺厚的,让她的身体并没有很接近地面,她要想将脸触碰到地板,还必须将脖子弯曲一定的角度才行,但这样做很费劲,而且看那样子,马具型口塞就别想通过擦蹭的方式弄掉了,而蒙眼的丝袜也勒的挺紧的,她费了挺多的力气,却是一点也没有松动。
王晨静看的有点呆了,这样的束缚绝不可能是自缚可以做到的,是有人给她绑上的,那性质又是怎么样的呢?
是游戏?
还是入室抢劫?
王晨静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头绪,见地板上被被子卷成一团的女人无助的呻吟着,王晨静决定还是把她先放出来再说吧。
侯雪梅是一家婚纱店里的员工,今天,她正在户外给婚纱店做宣传,她穿的是婚纱店里统一的白色伴娘礼服,这样既美观,也能给婚纱店做广告。
现在是中午的休息时间,侯雪梅这才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她今天穿着店里统一的白色伴娘礼服,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薄款连裤袜,脚上是一双镶着水钻的尖头高跟鞋,跟高足有10cm。
现在已是深秋,所以侯雪梅还是感觉挺冷的,她时不时的摆动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通过运动来增加一点热量,这个小小的举动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暖意,反倒是惹着不少路过的行人驻足远观。
侯雪梅也注意到了周围行人的举动,脸色微微红了一下,站起身来摆弄了一下裙摆,准备回婚纱店里休息。
驻足的行人们见侯雪梅离开,也只好无奈的继续赶路,但是没人发现,就在这些路人中,一个女人对着两个男人说了些什么,两个男人便离开了,但他们离开的方向,正是侯雪梅离去的方向。
为了走近路,侯雪梅不得不拐进一处小巷子里,这里人烟稀少,除了一些巷子里的老居民,几乎没什么行人,就连摆摊的也没有。
侯雪梅还是挺害怕的,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她还是觉得这里阴森森的,但是和大路相比,这条小巷子确实能缩短不少的路程,而且侯雪梅也不是第一次走这条巷子了,所以她只是略微担心了一下,便继续朝巷子深处走去,但是她没发现,她身后正跟着两个黑衣男子,一直关注着她。
侯雪梅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点慌,她回头看了看,巷子里什么人也没有,她这才转过身准备向前走,但是她刚一转身,她面前就站着两个黑衣男子,还没等侯雪梅反应过来,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直接冲上前去,一下子便绕到了侯雪梅身后,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沾满迷药的白布,死死的捂住侯雪梅的口鼻,“唔?唔唔唔…” 侯雪梅刚转身的时候,也是被自己面前的两个黑衣男子吓了一跳,但她还没来得及害怕,便已经被控制住了,此时的侯雪梅是恐惧加挣扎齐上阵,但恐惧的同时,也让她的力量稍微减弱了一些,另一个黑衣男子直接抱起侯雪梅的双腿,两人直接抬着侯雪梅来到巷子外的一辆黑色的SUV里,也真奇怪,此时的这段路上居然一个行人也没有,两个黑衣男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可怜的侯雪梅抬上了车,此时的侯雪梅受迷药的影响已经有点晕沉沉的了,就连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在被抬上车后,黑衣男子还是紧紧的抓着她的双手不放,侯雪梅的力气逐渐消散,最后在恐惧中,不甘的昏迷了过去。
黑衣男子见侯雪梅已经彻底昏迷,便对侯雪梅继续进行进一步的束缚,而另一个黑衣男子进入驾驶位,开着车扬长而去。
后面的黑衣男子将沾有迷药的白布塞进了侯雪梅的嘴里,外面用胶带交叉着贴在嘴上,他受到了嘱托,尽量不要破坏侯雪梅身上的衣物,而侯雪梅的伴娘礼服基本上是薄纱的材质,要是用胶带去捆,在撕胶带的时候会有点麻烦,所以,黑衣男子拿出了几副扎带,将侯雪梅的双手扭到身后,将扎带在侯雪梅的手腕处勒紧,然后再用两副扎带分别勒在侯雪梅的脚腕和膝盖处。
扎带勒的很紧,而且并不舒服,可能是勒的侯雪梅有些痛,她在昏迷的状态下皱了皱眉头,但始终没能清醒过来,连声音都没能发出。
黑衣男子将身上的衣服给侯雪梅披上,将扣子扣好后,再给侯雪梅系上安全带,将她固定在座位上。
黑衣男子拿出一副口罩给侯雪梅戴上,遮住了她贴在嘴上的胶带,又拿出两团棉花,盖在侯雪梅紧闭的眉眼上,外面用胶带粘住,再给侯雪梅戴上了一副墨镜。
这样,从外观上看来,坐在座位上的只是一位正在睡觉的女子,只是没人能想到,在她外层的服装下掩盖的,是一个被拘束起来的可怜女人,就连车窗玻璃都是反光效果,外人根本看不见车厢内的情况。
就这样,侯雪梅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至于会把她带去哪,只有那两个黑衣人才知道。
两个黑衣男子将侯雪梅带进了一家酒店里,按照吩咐,他们只需要给侯雪梅加固一下身上的束缚,将她关在房间里就好。
此时的侯雪梅受迷药的影响依然没有苏醒,这对两个黑衣男子来说,倒也省事了。
他们将侯雪梅放倒在床上,将侯雪梅戴着的口罩和墨镜摘下,撕下了贴在侯雪梅嘴上的胶带,将堵在侯雪梅嘴里的白布掏了出来。
另一个黑衣男子拿过一副马具型的口塞,给侯雪梅戴在嘴上,再拿出一双黑色的丝袜,蒙住了侯雪梅的双眼。
侯雪梅身上的扎带并不需要替换,这三段扎带很结实,凭侯雪梅的力气,不靠工具是绝不可能解开的。
黑衣男子则将床上的被子摊开,将侯雪梅放在被子人,然后两人推着被子和侯雪梅,将侯雪梅卷在了被子里,侯雪梅此时只剩下她的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全身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白色的人脸毛毛虫一般。
接下来,就是两个黑衣男子最喜欢的环节了,他们还在被子外面加固束缚,被子有一定的厚度,既可以保暖,又能保证外面的束缚无论多紧密,也不会对卷在被子里的侯雪梅造成任何伤害与不适,最多的不适那就只有侯雪梅手腕、脚腕和膝盖上缠着的扎带了。
黑衣男子拿出还未用完的胶带和绳子,在被子的首尾两处进行了捆扎和加固,先用绳子扎紧被子的首尾,外面再用胶带缠在绳子上面,即加固了束缚,也防止绳子的脱落,毕竟这个被子比较厚,绳子很容易打滑脱落,只要外面再用胶带粘住缠上几圈,绳子就没有了脱落的可能。
两名黑衣男子将剩余的胶带的绳子如法炮制的全部缠在这可怜的被子上,现在这个被子被绳子和胶带缠的花花绿绿的,倒是更像一个巨型毛毛虫了。
黑衣男子们检查了一下侯雪梅身上的束缚后,确定没问题了,便离开了房间,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门锁的问题,房间的门竟然没有自动锁上,待黑衣男子走后,这门也就一直呈虚掩的状态。
大概过了一会儿,侯雪梅才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身上还盖着温暖的被子,或许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吧,哦?
现在几点了?
该去上班了。
但侯雪梅正想坐起身准确起床时,她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体被紧紧的卷成一团,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而双手也背在身后,却怎么也挣不开,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双手绑住了,“唔?唔唔…唔唔唔…(嗯?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我的嘴怎么也说不出话了?怎么回事?)” 侯雪梅使劲的在被子里挣扎着,但却没有半点作用,侯雪梅明白了,自己并没有做噩梦,而是刚才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已,无尽的黑暗让侯雪梅恐惧了起来,她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婚纱店里的普通员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侯雪梅哭了,她不得不接受现在被绑架的现实,但周围除了她自己发出的很沉闷的呻吟声外,没有任何声音。
侯雪梅先是哭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这里确实应该没有其他人在,绑匪是出去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岂不是自己逃跑的最佳时机?
侯雪梅又充满了希望,虽然不知道她自己现在在哪,但是没人看着,她应该还是可以动的。
由于身上被被子卷成一团,所以侯雪梅无法通过触觉去感受周围的环境,她努力的将自己的腰挺直坐起来,但外面包裹着的被子比较厚,所以一个普通的起床动作对此时的侯雪梅来说,并没有那么轻松了。
侯雪梅尝试着坐起来几次,但都无法坐稳身体而又倒回床上,侯雪梅在尝试了几次后终于放弃了想要坐起来的念头,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床上,所以既然坐不起来,那就尝试滚动着身体出去吧。
侯雪梅尝试着朝身体的左侧滚动。
滚了一圈,确定没碰到别的东西后,她才尝试再滚一圈,但是,她已经在床边了,她这么一滚,在一瞬的滞空状态后,猛的朝地面摔去,而侯雪梅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唔!唔唔…” 掉在地上后,侯雪梅这才是一阵的后怕,不过幸运的是,她身上的被子很厚,而且地上也铺着地板,所以侯雪梅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侯雪梅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躺在床上,不过她已经被吓怕了,她看不见这里的情况,要是自己继续乱动,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东西呢,万一碰倒了什么东西,砸到自己怎么办?
侯雪梅认为,自己应该想办法把蒙眼的东西或者堵嘴的东西蹭掉,她便侧躺着身体,用脑袋一个劲的蹭着地板,嘴上戴着的马具型口塞是不可能被蹭掉的,而蒙眼的丝袜也勒的很紧,侯雪梅蹭了老半天也没能蹭掉,反而让脖子都扭酸了。
侯雪梅快崩溃了,自由的方式就在面前,但她却始终差一点,而就是这么一点,让侯雪梅认为距离如同天地之隔一般,她崩溃的嚎啕大哭,但她能发出的哭声却也显得那么的沉闷和微小,她现在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想将自己的委屈全哭出来,以至于她没注意到,房间内又走进来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收她的呻吟声而吸引过来的王晨静。
王晨静连忙上前帮被卷在被子里的侯雪梅解缚,当她接触到侯雪梅时,侯雪梅吓了一跳,开始拼命挣扎着,她以为绑匪回来了。
见侯雪梅极不配合,王晨静连忙拍了拍侯雪梅的额头道:“别害怕,我来帮你解开,你乱动的话我解不开。” 侯雪梅显然也是听到了王晨静说的话,连忙点了点头,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下去。
王晨静先将蒙在侯雪梅眼睛上的丝袜解开,才发现原来侯雪梅的眼睛上还贴着胶带,胶带里好像还垫着什么东西。
王晨静轻轻的帮侯雪梅撕下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带,才发现胶带里还垫着棉花,看来是为了保护眼睛的。
侯雪梅先是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房间内的光线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带到了一家酒店里,而身旁有一个女人正在帮自己解开缠在被子上的绳子和胶带,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卷着的被子,也是吓了一跳,她一个弱女子,至于绑的这么严密吗?
花了一些功夫,王晨静才将卷在侯雪梅外面的被子上的绳子和胶带尽数解除,将被子摊开来,才发现原来这个被包在被子里的女人穿着一身伴娘礼服,还挺好看的,她的腿上和膝盖上还扎着扎带,双手背在身后,看样子也是被扎带扎紧的,这种东西只能靠锋利的东西割开,根本解不下来。
王晨静站起身,在房间里找了找,终于在房间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把剪刀和没用完的绳子和胶带。
王晨静用剪刀将侯雪梅手腕、脚腕以及膝盖上的扎带全部剪开,侯雪梅才算是恢复了自由,在剪开侯雪梅手腕的扎带后,侯雪梅连忙摸向脑后,摸索到了口塞的皮扣,将皮扣打开后,她才成功的将嘴上的马具型口塞摘下。
帮侯雪梅恢复自由后,王晨静连忙问了问侯雪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侯雪梅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王晨静说了一遍,王晨静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卷入什么挺危险的事情里了,让她有些无奈。
“不管怎么说,趁绑你的人还没有回来,我们感觉离开这里,他们可能并没有离开太远。”但是王晨静刚转身,却被在她身后的侯雪梅一下给打晕了。
侯雪梅害怕极了,尤其是听到王晨静说绑匪可能并没有离开太远,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她可不行早被绑回去,而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王晨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却有了一丝邪念,她拿起一个放在床边的木棍,对着王晨静的脖颈打了下去,将王晨静打晕在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再被他们抓了,我想回去,我想回去,你放心,我…我一定会报警的,一定会让警察来救你的。”侯雪梅将昏迷的王晨静拖回床上,她脱光了王晨静身上的衣服,侯雪梅想要来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和王晨静的衣物交换,那些绑匪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发现破绽吧。
不过脱了王晨静的超短裤后才发现,王晨静的丝袜裆部有些湿漉漉的痕迹,这是因为之前王晨静和丁蓉伪装外出时,不小心打湿的,虽然这个理论上无关紧要,但丁蓉还是怕会露馅,所以只好将王晨静腿上的丝袜脱下,塞进了王晨静的嘴里,然后侯雪梅再将自己的丝袜脱下,帮王晨静穿上,随后,她脱下了身上的伴娘礼服,为昏迷中的王晨静穿戴好,再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给王晨静穿好,而侯雪梅也将王晨静脱下来的衣物穿在自己身上,虽然自己腿上的丝袜脱下来给王晨静穿上了,但好在王晨静穿的是高跟长筒靴,也算是可以有一点保暖的作用,外面再披上风衣,就基本上看不出她没穿丝袜了。
因为扎带已经被剪断了,而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扎带,所以侯雪梅只好用绳子将侯雪梅的手腕和脚腕捆好,用被子将王晨静卷起来,再用绳子和胶带再加固一遍,看起来,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样。
侯雪梅将马具型口塞给王晨静戴上,再用之前蒙眼的黑丝袜蒙住了王晨静的双眼,在脑后勒紧后。
再三确认没什么破绽后,侯雪梅将王晨静的口罩给自己戴上,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她现在完全换了一身衣服,有将脸遮住了,就算逃跑时遇到绑匪,可能也认不出她吧。
侯雪梅最后再歉意的朝王晨静说了声对不起后,便飞快的离开了房间,房间内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又过了一段时间,房间的门被再次开启,一阵“嗒嗒嗒”的高跟鞋的走路声正慢慢的靠近床边,这个女人并不是侯雪梅,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凌雨薇,她就是绑架侯雪梅的真正主谋,今天她带着两个保镖在外面行走时,无意中发现了正在外面给婚纱店做宣传的侯雪梅,她见侯雪梅长得挺漂亮,而且穿在身上的一身伴娘礼服也让她的气质又提升了一个高度,这让凌雨薇有了想讲侯雪梅抓来的想法。
因为她接下来还有事,所以她只好嘱托自己的两个保镖去完成这件事情,并且特别嘱咐,一定要保证侯雪梅身上衣物的完好无损,于是便让两个保镖跟着侯雪梅去了。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后,凌雨薇根据保镖给她提供的位置找了过来,她带了不少工具,看样子又有大工程了。
凌雨薇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下面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裤,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脚踩着一双暗红色的高跟鞋,跟高却足有12cm,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看起来就像电影里黑社会的大姐大一般。
此时的王晨静也渐渐苏醒了过来,她可能是被凌雨薇的高跟鞋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的后颈还有点痛,想坐起来摸摸后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王晨静的思绪快速的回顾了一下,这才想起了自己被人偷袭的事情,“唔…唔唔唔…”嘴里还塞着一团织物,不过王晨静很快就认出来堵在嘴里的是一双丝袜,毕竟以前自缚时,堵嘴物基本上都是丝袜,所以她一尝就能尝出来,不过她并不知道嘴里塞着的是她自己腿上的丝袜,而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像也不一样了,是那种如同轻纱般的触感,王晨静发出一阵咒骂声,她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侯雪梅给算计了,将她打晕后互换了彼此的衣服,把她替换在这被子里了,真是恩将仇报,恨死她了。
而外面的凌雨薇并不知道王晨静的心理活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猎物居然替换了,见她在被子里拼命的挣扎,又好气又好笑的走上前去,用沾满了迷药的白布捂住了王晨静的鼻子,“唔?唔唔唔…” 王晨静吓了一跳,随即她便明白有人要捂晕她,她连忙唔唔的叫出声来,她想告诉绑匪,她绑错人了,但是凌雨薇根本听不清王晨静发出的唔唔声究竟想表达什么。
王晨静受迷药的影响,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最终不甘的昏迷过去。
见王晨静昏迷了,凌雨薇这才放开捂在王晨静鼻子上的白布,她需要给王晨静重新包装一下才行,她解开了加固在被子外面的绳子和胶带,将被子摊开,露出了里面王晨静娇小的身躯,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诶?
等等,我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
凌雨薇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在身材上和今天早上看见的好像不太一样?
虽然身材很好,但是感觉好像比早上看见的要矮了一点呢?
凌雨薇解开了蒙住王晨静眼睛的丝袜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猎物被调包了,她相信她的保镖不敢糊弄她,那现在躺着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凌雨薇想了一会儿,认为这很可能是这个女人无意中救了侯雪梅,而侯雪梅却将她给绑了,放在这里冒充目标,趁机逃走了。
凌雨薇不慌不忙的拨打了她保镖的电话:“猎物逃脱,你们尽快找到她并把她带回来,她应该见过你们,所以抓捕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动作快!”在发号施令后,凌雨薇这才挂断了电话,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晨静,仔细想了想,这女人也不错,不如带回去玩玩?
就当是一件赠品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一向对抓捕猎物都特别有耐心。
凌雨薇解开了戴在王晨静嘴上的马具型口塞,却见王晨静的嘴里还塞着一双肉色连裤袜,不过凌雨薇并没有将王晨静嘴里的连裤袜取出,而是脱下了自己的黑色皮裤,又脱下了她腿上穿着的黑色连裤袜,原来,凌雨薇居然穿了两双黑色的薄款连裤袜,她将脱下的黑色连裤袜卷成一团后,又塞进了王晨静的嘴里,王晨静的嘴并不大,但塞入两双连裤袜后,就已经将她的嘴填满了,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紧接着,凌雨薇给王晨静戴上了一副内含口球的皮革口罩,口罩内的口球又将丝袜顶进去了一些,丝袜几乎快到喉咙眼了。
凌雨薇不紧不慢的将皮裤重新穿好,从袋子里取出一副可以抑制鼻音的鼻塞,给王晨静戴上,这种鼻塞能很好的降低王晨静发出的鼻音,但却几乎不会干扰她的正常呼吸,用棉花垫在王晨静紧闭的双眼上,再用胶带粘住后,给王晨静戴上了一副墨镜,从外观上看,没人能看得出王晨静此时的嘴和眼睛正被严密的封堵着。
凌雨薇脱下了王晨静身上的伴娘礼服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她突然发现,原来王晨静的裆部还用丝袜绑了一个三角裤的形状,而在神秘地带里还塞着一个柱状物,“有点意思。”凌雨薇自言自语道,她知道,侯雪梅不可能有这些装备,那这些毫无疑问就是王晨静自带的,看样子很有调教的价值哦。
凌雨薇将王晨静下面的丝袜和棒状物都取了出来,将这些战利品都收进了包包里,拿出一双开裆的肉色连裤袜给王晨静穿上,又拿出一双肉色的开裆袜,从王晨静的头部套了下去,将王晨静的双手分别穿过两条袜腿,看上去就像是穿了一件丝袜长袖衣,又给王晨静穿上了一身特制的黄色连衣长裙,凌雨薇将一个轮椅推了过来,这个轮椅表面上看和普通轮椅差不多,但是在轮椅的坐垫上,却多出了两个棒状物,而且这两个棒状物下面都连着机关,既可以根据轮椅的轮子转动的速度来进行上下移动,也可以通过自动模式去进行移动。
而王晨静穿着的特制连衣长裙的臀部,正好有两个不大不小的孔洞,可以将两个棒状物穿过孔洞,凌雨薇抱着王晨静,对准了棒状物的位置后,轻轻的将王晨静坐在了轮椅上,“唔…唔…” 王晨静只觉得自己的神秘地带和臀部又异物突入,身体无意识的叫了几下,但仍旧处于昏迷的状态。
确定王晨静坐好后,凌雨薇将王晨静手上包裹着的丝袜袜腿拉长后,将袜腿绑在了轮椅的靠背上,手腕再用从王晨静腿上脱下来的肉色连裤袜绑上,腹部用轮椅自带的皮带固定好,这样王晨静的上半身就牢牢的固定在轮椅的靠背上了。
凌雨薇将王晨静的高跟鞋脱下,给她穿上了一双特质的镂空交叉绑带的高跟鞋,这个高跟鞋外表上和正常的高跟凉鞋一样,但是它的鞋底是和轮椅的踏板是用高强度的磁铁吸住的,只要启动了踏板上的开关,强大的吸力会让高跟鞋牢牢的固定在踏板上,根本无法将鞋离开踏板,更何况这高跟鞋的绑带牢牢的将王晨静的脚固定在鞋子里,王晨静不用手的话,根本无法将高跟鞋脱下。
再将王晨静的大腿用皮带固定在轮椅的两侧,给王晨静铺上一层厚厚的毛毯,挡住了下半身所有的束缚,在外人看来,这可能只是一层保暖用的毛毯,但实际上,它的作用是为了掩盖王晨静腿上的束缚。
确定从外观上看不出王晨静有被拘束的痕迹后,凌雨薇将剩余没有用完的绳子和胶带都装进了包里,将屋内的痕迹打扫完毕后,便推着轮椅上的王晨静离开了房间。
在宾馆的前台上,凌雨薇将刚才的房间和王晨静自己开的房间都退了,前台服务员看着凌雨薇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离开了酒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轮椅上的女人有点眼熟,但不容她多想,新的客人也来开房了,她只好放弃这些好奇心,继续认真的工作,而王晨静,也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凌雨薇推出了酒店,消失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