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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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第2章

作者:33度 字数:10.4K
“莉萨小姐,我今天不得不通知你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德黑兰法院已经对您做出了判决,你因为间谍罪而被判处死刑。”阿迪勒脸上完全看不出遗憾来,还是平静的微笑。
“什么?”
莉萨激动起来,“我是美国记者,你们无权审判我,我要求联络大使馆。”
“我们了解您的要求,所以已经在几天前吧相关的文件发往美国大使馆,今天早上收到了美国大使馆的回复,法庭才决定对你的判决的。”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卑鄙的骗子,我要求联络大使馆…”莉萨奋力挣扎着,但是两个迷彩服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莉萨小姐,请你冷静一点。 这是美国大使馆的回复文件,我们是正式通过外交渠道联络了大使馆方面的,如果你有异议可以提出来,但是诽谤公务人员和污蔑政府都是严重的罪行,希望你能注意。”阿迪勒把一张文件拿到莉萨面前,上面清楚地盖着美国大使馆的公函印章,还有大使的亲笔签名--莉萨是经常出入大使馆的常客,大使的签名她看得多了。
文件上面的内容大致是经过与美国国内联系,未证明有任何姓名为利雅得。
甘贝尔的具有美国国籍或者持有美国护照的人员到达过伊朗境内,所以大使馆决定不对有关利雅得.甘贝尔的相关刑事指控提出交涉等等。
“利雅得.甘贝尔?”
莉萨愣了一下。
“是的,莉萨小姐,在您被捕时你身上唯一的证件就是名为利雅得的驾照,所以我们当然按照证件上的名字通知大使馆。”阿迪勒解释着,但是这时他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是阴谋得逞的奸笑要多过优雅的浅笑了。
“你们明知道我是莉萨.德甘,从我被捕你就一直使用莉萨称呼我的,你们……”
“莉萨小姐,我们进行外交交涉的时候当然是必须以证件为准,至于为什么叫你莉萨小姐,那是因为我们曾经见过面,那时你是使用莉萨这个名字的。 不过看证件来说,这恐怕是个假名字吧。”阿迪勒仍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们什么时候杀死我,今天?”
莉萨沉默了几分钟,鼓起勇气问道。
这些独裁者的走狗,他们看来不会放过自己了,那个证件做的很粗糙,只是用来在过桥的时候蒙骗收费站的检查的,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是假的?
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然后发送给大使馆的。
至于证件上的照片是她化了妆染了头发以后拍的,但是也不至于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不用说也是做过处理才发给美国大使馆的。
求饶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的,那就平静的面对死亡吧,至少算是为了正义而牺牲的吧。 莉萨这样的安慰自己。
“当然不会,我们是有着严格的法律程序的,今天只是通知莉萨小姐地方法院的判决而已………”
“严格的法律程序,去你的法律,连审判都没有的判决也叫有法律程序? 你们这群刽子手想要谁死还不是有的是借口。”
“莉萨小姐,你涉案的是间谍罪,即使是你自以为公正的美国间谍罪也是不会经过公开审判的,这里涉及到国家机密情报,怎么可能让你到普通的刑事法庭上去泄露呢?”阿迪勒说道:“而且这并不是最终判决,莉萨小姐如果认为判决有问题,只要在一份申请上签名就可以要求高级司法机关的复核,如果覆核要求被批准,那么就会重新审核证据,然后再进行审判。 这一点跟你们美国--哦不,是你向往的美国,美国大使馆已经明文说明不承认你的美国国籍了,的司法程序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那么莉萨小姐是否要求复核?”
“要求覆核? 我要求,我要求复核。”
莉萨犹豫一下,马上决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虽然自我安慰着是为了正义牺牲,但是刚过三十岁的她绝不想在这个野蛮的地方死去。
如果能复核,至少能拖延一段时间,那自己的同事就有可能发现自己的失踪,大使馆就有可能交涉,这时候一线生存的机会也不能错过。
“那么请为莉萨小姐拿一份司法判决复核的申请来。”阿迪勒对着门口的迷彩服说道,后者转身离去,门也随后关上了。
这是玻璃墙后面的灯光又一次亮起,莉萨警觉的回过头看着那个处死了司机、反对派联络员还有那个为他们提供了信息的K的雪白房间。
“不是说可以申请覆核吗? 你们现在就要动手?”
“不是这样的,”阿迪勒推着椅背,让坐在椅子上的莉萨小姐转过来正对着玻璃墙。
“莉萨小姐的死刑--当然我是说,如果没有被覆核批准的话,应该是在五天以后,但是星期五是聚礼日,这样神圣的日子我们是不能执行死刑的,所以会推迟一天也就是星期六,这样莉萨小姐就多了一天等待复核批准的日子,这种覆核一般是要经过5天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决定是否批准的。”这时玻璃后面的房间已经打开了大门,一群穿着白色长袍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在跟在后面的几个持枪的迷彩服的指引下,走到靠近小门一侧的墙角下,放下自带的坐毯,按次序坐了下去。
这群人中男多女少,几个男子中有两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坐在前排正中间的位置,两边各坐了几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人,在两边是一些年纪更轻的人,女性都坐在后排。
前排靠近玻璃的位置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留着小胡子的男子,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神情显得很紧张,眉头紧锁双目圆睁,两只手臂笔直的支再在腿上,双手紧急抓住长袍的一片用力捏着,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原因。
“今天是星期天,是真主安拉赐福的日子,所以我们邀请莉萨小姐观赏一场婚礼,当然我们之前的特许令仍然有效,在莉萨小姐被处决之前凡是在本监狱执行的死刑都会允许你旁观的……”这时中间的大门打开一扇,一对年轻人走了出来。
男子看来不到三十岁,肤色略黑,留有一点小胡子,一脸严肃。
女子也穿着白色长袍,蒙着白色面纱,仅仅露出双眼,但是眼睛里一片迷茫的样子,还带着明显的恐惧,一点也不像是将要举行婚礼的新娘。
两个人走到房间正中间,面对着玻璃在早就铺好的浅色毯子上跪坐下去。“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莉萨觉得奇怪,会有什么人在死刑室举行婚礼。
“这是在本监狱工作的教职阿卜杜勒.哈克木和他的未婚妻哈蒂耶.米哈伊尔的婚礼。”
“阿卜杜勒.哈克木,哈蒂耶.米哈伊尔”莉萨在头脑中向着这两个名字,似乎有一点印象。
“阿卜杜勒是今年刚刚取得教职资格的。 他刚刚29岁,还真是有为的年轻人。”阿迪勒似乎是在感慨。
莉萨想起来,就在年初的时候传出来有一部分伊朗警察部门的年轻警察被特许了获得教职和判法权,其中一部分人还是萨瓦克的成员,这样一来这些人就等于同时拥有了调查、逮捕、判决、执行的权力,在处理反对派的相关人员的时候就可以不经过法庭程序了。
她当时还看到伊朗境内有一个匿名投稿者投寄给国外报纸对此批评的稿件。
当时公开出来的年轻警察头一个就是这个阿卜杜勒·哈克木,当时的介绍说他是又过几年监狱工作经验的法警--其实是刽子手。
可是那个叫哈蒂耶的女性总让她觉得很熟悉。
玻璃后面的婚礼已经开始,两个年轻人面前已经放上了打开的可兰经,阿卜杜勒正带头诵读着--拥有教职,所以他也可以主持和公正婚礼,所以读经也就由他自己领诵了。
但是这时候叫哈蒂耶的女子似乎哭了出来,没有面对经文或者自己的丈夫,而是向着坐在墙角的亲属看过去。
扭转过去的身体能分辨出来她的双手是在长袍里背在身后的,而且好像是绑着的。
莉萨忽然想起来,哈蒂耶证实她们这一次想要带到境外逃脱审判的几个女学生之一,之前她只在伊朗官方的人员里想着,所以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怎么会让哈蒂耶跟这个刽子手结婚的,你们一定强迫她了,这是不公正的婚姻……”莉萨大声抗议者。
“你看,莉萨小姐,这是哈蒂耶家的族长亲笔签署的婚书,她们的结合时合法的。”
“你……”
“婚礼快要结束了,”阿迪勒提醒着。
玻璃后面的一对新人正对着经书叩拜,但是新娘是被新郎按着叩拜下去的。
旁观的家属中那几个地位较高的男子无动于衷,后面的女子也都沉默着,只是边上的一名中年女性身体微微抖动好像正在抽泣,前排那个靠边的男子别转过头去,完全不看着她们。
这时一名迷彩服走进莉萨所在的房间,把几张文件交给阿迪勒。
“莉萨小姐,这是申请覆核的文件,你确定要申请吗?”
“当然,我不承认你们的判决。” 莉萨仰着头回答。
“那么请签字。”
阿迪勒说着,把几张文件放在她面前,迷彩服也适时的打开了她的手铐,把一支笔交到她手里。
莉萨关注着玻璃后面的婚礼,几乎没有低头,拿着几份文件就直接在每一份最下面的空格里签上了名字。 然后就把问价交给了阿迪勒。
忽然她迟疑了一下,第一张是复核的申请,但是第二张好像看到了阿拉伯文婚约的字样,难道……
“婚礼的第一部分看来结束了,不过第二部分更加精采啊。 莉萨小姐请仔细观看啊。”阿迪勒不等莉萨发问就收起了文件,迷彩服也又把她的手拷在椅子背上。
之后两个人就都出去了。
玻璃后面的婚礼已经几乎结束,墙边坐着的亲属已经开始离场,大部分的人离开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有之前神色有异的两个人看着新娘哈蒂耶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家属离开后,两个迷彩服也退了出去。
整个白色的巨大房间中只剩下刚刚强迫结合的一男一女。
第二部分,婚礼的第二部分是什么?
玻璃这面的莉萨思考着,看着房中只剩下两个人--难道是要让她在这里看着他们洞房?
阿卜杜勒伸出手像是要轻抚哈蒂耶的肩膀,但是少女一拧身躲开了,男方再一次伸手,又再一次落空。
哈蒂耶只是低头抽泣,完全不理身后的新郎。
刚刚一脸文雅的新郎在被拒绝两次之后神色一变,显出凶狠的脸色来,一把伸手拽住哈蒂耶的长袍,把正在扭动着的新娘一把拉到怀里,右手扣着少女的脖子,左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着,几下之后,就用力把手伸进少女两腿之间,用力摸起来。
用力夹井的双腿并不能阻止渐渐深入的手指,阿卜杜勒左手用力抠了一下,哈蒂耶的身体猛地挺直一下,这一下的动作很猛,用力踢出的左腿蹬在了阿卜杜勒的腿上,一下子把没反应过来的新郎蹬了出去。
阿卜杜勒的脸上本来轻松的表情消失了,让到手的少女挣脱开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站起来指着地上已经缩成一团向着墙角退过去的哈蒂耶大声喝骂着什么,只是因为没有打开扬声器,莉萨这一边完全听不到声音。
阿卜杜勒喝骂了一阵之后,走到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就把身上的长袍,衬衫,拖鞋和肥大的裤子都脱下来堆叠在一边的坐毯上。
只剩下一件阿拉伯短裤的阿卜杜勒用手轻拍着露出来的四块显眼的腹肌,走向墙角里哭泣的哈蒂耶。
他俯身下去,把手伸向她的一条腿。
这时候无知的少女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把腿向着走来的男子踢了一下。
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个完全没有运动能力的少女对着一个经过了系统的格斗训练的男子踢腿,简直等于是把自己的脚送给人家抓一样。
果然,阿卜杜勒一把抓住了踢来的左腿,一把把墙角里缩着的少女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在少女在地上胡乱踢蹬的右腿的膝弯处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很重,少女的右腿一下子蜷缩起来,不再踢蹬了。
拖着缩着一条腿扭动的少女来到房间中间的位置,阿卜杜勒迟疑了一下,又向着玻璃的方向拖了几步,显然是知道莉萨正在玻璃的这一面观看这毫无爱情的婚礼过程。
阿卜杜勒有意在玻璃面前动作明显的向着哈蒂耶的右腿髋关节踢了一脚,让手里的少女下肢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一只手抓起白色女式长袍的下摆,一下掀过头顶,又再扳起少女的上身,把压在身下的长袍后摆也拉起来,一把甩到远处,早在挣扎中掉落了头巾的哈蒂耶全裸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在面前。
哈蒂耶乌黑的长发浓密柔亮,比洗发水包装上的图案更让人羡慕,此刻正凌乱的披散着,还有几缕被少女脸上的泪水粘住;白皙细腻的皮肤凸显出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青春气息,此刻正随着阿卜杜勒手掌的抚摸儿微微颤抖着;圆润饱满的双峰刻画着完美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少女的颤抖而显出一阵阵的波纹;两腿间隐秘的羞处,此刻正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展露出来,在一丛并不浓密的浅褐色绒毛中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肉蚌正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看来分外诱人。
翻转中,少女反背着的双手手腕上能清楚的看见被浅灰色的粗绳捆绑在一起。
但是阿卜杜勒却并没有耐心慢慢欣赏眼前的美景,也没有兴趣去进行完整的前戏来润滑他这个强迫来的新婚妻子的阴道。
他褪下自己的短裤,露出胯下的凶器,用手简单的撸了几下,又在少女的阴唇上粗暴的搓了几下,不理会少女的挣扎和哭叫,就把对准少女的,一下子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少女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了一下,引来的疼痛又让她用力的想要夹井两腿。
但是这反抗的动作刚有一点苗头,阿卜杜勒就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
一个通红的手印阻止了少女的动作,哈蒂耶忍着疼痛张开两腿,接受这屈辱而且粗暴的性交。
一通到底之后,阿卜杜勒享受了一下少女紧窄阴道的自然收缩,很快就又不满足的开始抽插,他动作猛烈,完全不怜惜初经人事少女的痛苦。
混合了处子之血而变成了粉红色的阴道分泌物正从少女的下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被阳具带出来,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为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里增添一抹绯色。
只是在少女因为疼痛而抖动的身体上,这一抹绯色却不能让人感觉到甜蜜和温暖,反而是充满了哀伤、惋惜和残酷的感觉。
虽然勃起时看着雄壮,但是阿卜杜勒这一个回合坚持的时间倒并不是很久,只不过3-4分钟之后,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似乎是把精液射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阿卜杜勒走到房间的一角,从玻璃侧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个装着水的银壶出来,在上用清水冲洗掉刚才沾满了的粉红色粘液,又把清水浇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
银壶里面显然是冷水,刚刚被剧烈的奸污的少女一经冷水的一激,本来已经瘫软着不再动了的身体,一下子扭动起来,用力的合上了双腿。
这次果然有引来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脚,少女只好又打开双腿,在冷水的冲洗下一面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着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势。
阿卜杜勒弯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喝骂着什么,在她的臀部上拍打着,让少女在距离玻璃大约一码的位置面对着玻璃站好。
回头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头巾,阿卜杜勒一面狞笑着说着什么,一面把头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上。
从后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两腿分开,之后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左手在胸前揉捏着被压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抚摸过去,分开还滴着清水的两片阴唇,引导者包了白布的阳具把龟头探进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冲刺,虽然在身后进攻,但是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阳具被顶了进去,阴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头巾湿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挤着,把脸从哈蒂耶一侧肩膀上露出来,对着玻璃显露出凶残的笑容,开始了又一轮大力的抽插。
包头的纱巾显然并不是用作避孕套的良好替代品,几下之后少女稚嫩的阴道就被擦破,本来不多的流血一下子从阴道中各个被擦破的位置涌出来,很快就把包在上的头巾染成了通红的血色,后续的鲜血顺着头巾的纤维,向着没有包在上的部分渗透过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着少女,年轻靓丽的面容已经完全被痛苦占据,泪水随着她被抽插时一次次的把脸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迹。
行凶的男子却从这残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脸色涨红,眼睛睁大,脸上的狞笑中又多了几分得意。
凶残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怀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过玻璃,仿佛正看着玻璃后面的莉萨。
他伸出舌头在哈蒂耶抖动的脖子上轻轻一舔,好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少女鲜肉的滋味,可是紧盯着玻璃里面的眼神,让莉萨觉得不寒而愠,仿佛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终于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结束了,阿卜杜勒最后挺了一下腰,把已经几乎整个变红了的头巾包裹着的从哈蒂耶的身体里抽出来,又解下这块方布,丢到之前墙角坐着的宾客们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满了血液而变得鲜红的头巾只有中间带着一滩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旗帜一样的图案,宣告着少女贞洁的丧失。
用沾有的血液的布片来证明少女的贞洁确实是很多地方的习俗,但是这样故意的折磨却显然是出于施暴者的残忍,萨莉倍感愤怒,可是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样?
哈蒂耶已经疼的几乎昏迷过去,她两条腿轻轻并在一起--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阴部的疼痛使她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在听从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这样昏迷过去,不再醒过来。
但是很快的,噩梦又一次到来,冷水再一次毫无征兆的浇在她身上,腰上承受的又一脚让她知道,这是要她打开两腿好方便冲洗的信号……
玻璃后面的男女又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的性交,少女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任由阿卜杜勒摆布,只是时不时的张开嘴巴一下,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喊叫却无法传到玻璃这一边的声音。
莉萨看着这残忍的一幕继续着,她为少女的不幸痛苦,为那个正在少女身上施暴却拥有着合法身份的男人愤怒,但是与此同时,她也倍感羞愧,因为在看着这血腥刺激的画面时,她可耻的兴奋了。
从少女第一次的性交开始,莉萨就开始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等到后面更加刺激的戏码上演的时候,她已经不能自已的用两腿摩擦着,甚至下身都有能感觉到的一点湿润了。
她出身一个天主教家庭,家庭传统上对少女的贞操很重视,但是她天生叛逆,高中时候就作为啦啦队长顺应了学校的潮流--失身给了当时学校的体育明星,一个橄榄球队的明星四分卫。
但是他们的交往并不长久,比她高一届的四分卫很快被大学录取,成了大学的明星四分卫,然后成了职业球员,在面对着大学里更多更狂热的美女时,四分卫暴露出他作为进攻核心的主要缺点--下身失守。
两个人很快分开,但是莉萨失身的事情也被家里知道,如果不是她依靠着奖学金进了大学,已经完全僵硬的家庭关系一定会让她的父母拒绝为她提供大学的学费。
大学里她继续了几年疯狂的生活,作为少女时代不断被唠叨的贞洁观念的叛逆,她出入各种聚会,和各种人交往、上床,大学的同学、研究生、助教、新闻学的副教授、餐馆的男招待、警察、甚至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清洁工,直到一个连环杀手的出现才打破了她的集邮活动。
在做了三天的爱之后,那个英俊的男人把刀架在了早在第一天被手铐绑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并且开始大叫的莉萨脖子上,笑着对她说:“上帝让我来洗净你们这些淫乱的婊子的罪过,放干净你们污浊的鲜血…”这样恐怖的话的时候,已经喊哑了的莉萨都完全绝望了。
但是一颗打碎了杀手脑袋的子弹救了她,发现踪迹的FBI及时赶到,狙击手的好枪法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家伙替天行道的历程。
在这以后莉萨在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不再和男人上床了,似乎这一次的打击太大,让她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男人,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在床上几乎丧命的最后一次做爱。
但是她还是得解决自身的欲望问题,她开始自慰,从看着普通电影的性爱镜头开始,口味很快加重,到最后就开始看着那些冰恋爱好者拍摄的模仿绞刑的片子把电动的小玩意插进自己身体里。
可能是最后一次几乎丧命的经历反倒成了她最完美和强烈的一次性交,使得暴力和血腥比起温柔的抚摸更能让她感到兴奋。
“莉萨小姐,下面就要开始婚礼结束后的活动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要错过的。”忽然耳边传来了阿迪勒的声音,把沉浸在性幻想之中的莉萨惊醒,她赶忙停止了互相摩擦的大腿,回头警惕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进来的男人。
玻璃后面不知道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回合已经结束,阿卜杜勒把白色的婚礼袍子又穿了起来,哈蒂耶的身上也重新草草的套上了之前的袍子,不过袍子的一角已经没有了--为了给流血不止的下身止血,阿卜杜勒撕了一块袍子塞进了她的阴道。
白色的房间里从玻璃跟前到房间中间洒落着许许多多的红色印记,那是被摧残的少女留下的血印。
边上的小门打开,之前的宾客们又都鱼贯的回到房间里,纷纷按顺序落座。
新郎新娘也都稳稳当当的坐在房间中间的坐毯上,除了已经变成一块红布的头巾、满脸的泪水和变得虚弱以至于几乎不能正坐的新娘,一切似乎都和婚礼开始时一样。
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那个迷彩服托着两个装饰华丽的盒子走到房间中间,把盒子交给了新郎,又退了出去。
阿卜杜勒向着宾客中显然最尊贵的那个老头微微颔首,等得到后者准许之后,打开了第一个盒子。
他先是拿出一条闪亮的链子,把新娘一把推得趴在地上,用这条可能是白银打造的链条把少女的两只脚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把小小的银色锁头锁死。
“戴上脚镣是奴隶的象征,这是一部分的部族把成员抹除身份的意思,出嫁的新娘应该属于夫家,虽然要遵从丈夫的命令,但是是享有权利的,不过戴上镣铐就意味着被剥夺了正式妻子的权力,她如果生了孩子也是没有继承权的。” 阿迪勒在一旁解释着。
接着,阿卜杜勒打开了第二个盒子,这个盒子扁扁的,看起来很有历史。
打开的盒子里面是红色天鹅绒的衬垫,上面放着一把刀鞘上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莉萨心中升起--
刀? 这是要……
亲属中那个最有威望的老头转过脸,对着之前靠近玻璃一脸不舍的年轻男子大声呵斥着什么。
后者低着头,不敢回应,很快其他几个地位高的人也纷纷开口斥责。
年轻人顶不住压力,只好站起来走到新浪的旁边把短刀拿起来,拔刀出鞘,刀锋看起来锋利依旧,但是显得有一点过细。
“哈蒂耶的家族是当地最有名的历史悠久的家族,在迁到伊朗境内之前她们家原本是居住在圣城附近的--当然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她的家族参加过当年圣城耶路撒冷的守卫之战,这把刀也是当年流传下来的兵器之一, 它象征着家族的荣誉。”阿迪勒继续解说着荣誉。
莉萨好像想起什么,但是刚刚还在运转各种淫靡的性幻想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此时阿卜杜勒抓着哈蒂耶的头发把少女从地上拉起来,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绳子,把少女的头发拢在脑后,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之后,又是向后一拉,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来。
“你们要杀了她!”
莉萨终于反应过来,荣誉,短刀,家族成员,这些联系起来,不正是荣誉处决的条件。
像哈蒂耶这样的有历史名望的大家族是不会允许家族成员被监狱判刑甚至处决的,只有由家族内部的人动手处决她才能认为是保住了家族的名誉。
在处决前结婚应该是为了不违反监狱的规定和不能处决处女的法律,而作为夫家的阿卜杜勒用镣铐表明不给予哈蒂耶正式身份也是为了让她是在出于她自己的家族的成员的身份的状态下被处决。
一切一切都联系起来,莉萨已经明白了哈蒂耶的处境了,但是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这个可怜的少女了。
阿卜杜勒跪坐在哈蒂耶的身后,一条腿的膝盖压在她的小腿上,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扯着,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好让她身体只有胸部以上挺直,既露出脖子又不把身体整个仰起来。
他摆好了姿势,对着正在拿着刀子发呆的年轻男子不断示意,让他动手。
“那是哈蒂耶的哥哥,他刚好在一处官方的部门任职,是他们一家唯一的经济来源。”阿迪勒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但是莉萨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反驳或者抗议,她紧盯着不幸的哈蒂耶,一言不发。
哈蒂耶的哥哥顶不住压力,拿着刀走到哈蒂耶身体的右侧,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不忍心看着她哀求的眼光,回转头闭上了眼睛,一刀划了过去。
刀锋割开了少女的肌肤,但是颤抖的手没有让利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一道血痕从少女的脖子上出现,几缕鲜血流下来,少女挣扎了一下鲜血也没有变得汹涌起来,显然只有皮下的几根小血管被切断了。
家族的首领呵斥着,指示哈蒂耶的哥哥再动手,他们可没有耐心等着哈蒂耶的血从这几根小血管淌干净。
刀锋又一次架在少女的脖子上,这一次比之前抖得更加厉害,终于在抖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猛地一拉。
这一次入刀略深,应该是有更大的血管断裂了,同时还割开了少女的气管。
哈蒂耶的哥哥显然没有割喉杀人的经验,少女颈部最关键的动脉没有受伤,但是几根静脉血管和气管的一部分都断了,血液呛进少女的气管里,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从少女嘴角里呛出了一阵阵的血沫,脖子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里不断泛起大堆的泡泡。
少女痛苦不堪的抽动着,眼神中全是绝望,但是这样的死法恐怕没有个十几分钟造成失血死亡或者是等足够多的血液呛进肺里造成窒息,是不能夺取少女性命的。
哈蒂耶的哥哥终于回头看了看他妹妹一眼,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立即崩溃了,他一下子把刀丢在前面,面对着少女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哭起来。
阿卜杜勒没有耐心看着这煽情的戏码,也没有耐心等着少女失血死亡,这太慢了。
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刀子,一手拉着少女的头发一扯,让她的头偏向一边,好暴露出右面的动脉的位置,之后毫不犹豫的一刀割过去。
一股鲜血的喷泉瞬间喷发了,动脉中射出三米多的血流随着少女向前俯下的身体,甚至喷到了房间这面的玻璃上,把大片的位置染成一片暗红。
阿卜杜勒一手继续抓着少女的头发拉扯好让颈部的伤口保持开放状态,一手抓着少女的胳膊向上别过去,把喷血的颈部尽量指向地面,她的位置本来就离房间中间的下水口不远,这下子就让血液直接喷向排水口了。
几分钟后哈蒂耶最后的一点生机随着血液散去,她带着不舍和哀求的眼神也随着身体在死亡前最后的几次痉挛黯淡下去,她死了。
家族的首脑似乎很满意,他们甚至还对最后下刀的阿卜杜勒报以微笑。
至于地上抽泣的哈蒂耶的哥哥和已经晕过去的哈蒂耶的母亲,则完全没有人理会。
直到最后几个迷彩服把他们从地上拖起来从小门带了出去。
阿卜杜勒在人都走了之后就脱去了长袍,那显然是丝织的高档料子,因为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摆弄这套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裤。
他从房间的一边拉过一根消防水管,在房间里冲洗这之前死刑造成的血迹,还有地上的尸体。
他残忍的一面看着玻璃一面在尸体上踩了几脚,好从哈蒂耶的身体里再挤出一点血来,之后才开始冲洗少女的身体。
对这个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漂亮女孩,阿卜杜勒甚至没有用手的意思,只是用脚踢的方式给她翻了身,用水龙上下冲洗了几遍,而之前塞进下体的布料自然也没有从里面掏出来。
莉萨没有等到清理结束就被带离了房间,虽然她的理智想让她保持清醒,想让她对看到的一切表示愤怒,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让她可耻的兴奋了。
她浑浑噩噩的走着,完全没有察觉下身已经泄了的粘液在牛仔裤上留下的痕迹。
直到押送的迷彩服反常的把她交给几个女性的狱卒,又领进一个小的淋浴室,把她上下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宽松的衣服--不是那种标准长袍,而是好像大号t恤和阿拉伯长裤的组合--当然还有内裤,但是没有胸罩,最后把她塞回到监狱的囚室里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割断喉咙的哈蒂耶最后挣扎的刺激画面,已经解放了双手的莉萨禁不住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监控室里看到莉萨那不明显的小动作,阿迪勒微微一笑,仿佛什么计划已经得逞一样,满脸都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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