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后,幼儿园里的女老师们聚在一起,正经地吹牛打屁了一会,又开始交流假期让老公交了几次公粮。
招娣谎称一次,女人们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她们期望你过的好,但是不能比她们好,她如果如实说三次,那就不合群了。
“你老公这么年轻,才交一次,你得给他补补啊。”一个八婆这么说的。
下午四点,结束了课外兴趣班,招娣拎着袋子往家赶,她得把蛋黄放出来尿尿,然后带它去买菜。
袋子里是孩子没吃掉的水果,和剩菜。
有几个孩子咬了一口就不吃的苹果,有一些肉块,蛋黄实在太能吃了,但凡能拿到它能吃的食物,她都不会放过。
“快递到了,快递到了。”传达室的大爷叫住了她。
“谢谢。”拿到快递,她一阵小跑的回家。
开了门,蛋黄在笼子里兴奋的打着转,她把它放出来,摸它的头,它开心的翻过身把肚子秀给她摸,又激动的站起来在她身上蹭,要舔她的脸。
腻歪了一会,她放它去院子里撒尿,她把快递拆开,取出里面的Nokia E71手机,把早已办好的手机卡插进去开机。
蛋黄尿好又来在她身边蹭,她拿了个苹果去厨房间洗了一遍,又把孩子咬过的地方切掉,切成几瓣,喂给它吃。
她先拨了一飞的号码,想告诉他手机收到了,她呼出的时候屏幕显示联系人名:姐夫。
李如男没有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啊,里面还有号码,她心想。
一飞没接电话,大概是在忙吧。
蛋黄摇着尾巴,已经叼来了它的驮包马甲,它想去买菜了。她把马甲给它穿上,套上狗链出门了。
她边走路,边给自己爸爸和一飞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有手机了。
她翻通讯录,发现手机里只存了2个号码,李如男把她自己的号码存为姐姐,把一飞的号码存为姐夫,原来是在这里占便宜呢。
她把李如男的号码改为赔钱货,一飞的号码改为老公。
“嗷 ~ ”,蛋黄叫了一声,咬住自己的狗链,招娣发现自己看手机差点闯红灯。
“好狗,好狗。”她开心地摸它的头表扬它,不枉费自己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教它,总算有点成果,怪不得拉布拉多能当导盲犬。
晚饭她做了蒜苗炒肉、红烧鲫鱼和虾皮炖蛋。
吃饭的时候,蛋黄就守在她身旁,这时候一飞叫它或假装给它食物,它都是不理的,它只盯着她。
她的面前还摆了一个碗,里面是从学校带回来的肉块,用水煮掉了盐,她吃一会就给蛋黄喂一块,左手手掌已经全都是蛋黄舔的口水。
蛋黄又用鼻子顶了一下招娣的手臂,她边吃边和一飞说话,有好几秒没有喂它了,急死狗了。
吃完了饭,一飞去洗碗,招娣拿手机拨通了赔钱货的号码。
“喂。”
“拿到手机前喊姐姐,拿到手机后喊喂,你也很现实啊,李招娣。”赔钱货接了电话就开始嘲讽。
“差不多就行了,别便宜占个没够,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
“知道了,我要和爸爸吃晚饭去了,你请安吧。”
“唉,挂了。”她自然知道如男口中的爸爸,是指某个肯花钱的中年男人,人家请她吃饭、给她买东西,她就吃人家的鸡巴。
照例,晚饭后出去遛狗散步,回家后招娣打开录音机开始练舞。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蛋黄摇着尾巴,好奇的看着这个发癫的两脚兽,围绕她转着圈、摆动身体。
她看到了,就把它两个前爪拉起来,和它一起扭,玩的很快活。
跳得有点热了,她把T恤脱了,抖起了奶,一飞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
高中被一飞刚开苞那段时间,他是天天都要肏,甚至一天能肏两三次。现在呢,如果不主动勾引,他能一周都不肏一次的。
每天在幼儿园里,听那群八婆讲怎么和老公斗智斗勇缴公粮的,她的欲望比以前更旺盛了,真是近墨者黑,看着这些饥渴的娘们,她也会跟着饿起来。
她感觉月经快要来了,月经前就想再吃顿饱的,就在她打算把奶罩也脱了勾引一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然后他就特别爱加班地出门去了。
她有点扫兴,洗了澡,把蛋黄放进笼子里去,就上床了,都晚上9点了,还加个鸟班!
她在床上玩手机里的贪吃蛇,等一飞回来洗好上床已经10点多了。
“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她把他的手臂夹在乳沟里,撒娇说。
“累了,睡吧,睡吧。”
她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次日的下午,招娣来月经了。
傍晚她在厨房炒菜的时候,蛋黄蹲在她身后,她已经习惯了蛋黄总是围绕在她身边。
今天与往常不同,蛋黄对招娣裤裆里淡淡的血腥味十分感性趣,它趁她没空注意它的时候站起来,用鼻子凑近她的屁股闻,越靠越近,直到把狗鼻子怼在了她的裆部。
“啊 ~ ”敏感部位突然被接触,招娣吓了一跳。
“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她发现是蛋黄又在作怪,想伸手抓它脖子上的皮,它已经先一步逃出了厨房间,回了自己的狗笼。
一般回了狗笼,她就不会再追杀它了,它明白这是个安全的地方。
招娣忙着烧菜,也没工夫去追杀它。
不一会,蛋黄又来到了厨房间,不过这次它学乖了一些,偷偷的凑过去闻,但是不碰到她的屁股。
招娣要给锅里加点水,拿起碗退后一步,要接水,她感觉踩了什么东西一脚。
“嗷~ 嗷~ ”
她转头看见蛋黄一只前腿撅着跑出了厨房间。
“活该!”她骂了一声,这是个畜生,而王一飞则畜生不如。
晚饭后,她不想出散步,垫着卫生巾呢,不方便,而且昨晚没收上来公粮,她消极怠工。
一飞拉着蛋黄出去溜,它出门前还一步三回头,冲着她叫,好似问她怎么不一起去。
他们回来后,一飞开始搞卫生了,在招娣来月经的时候,他会主动包揽炒菜之外的家务。他拿拖把出来拖地,蛋黄则和拖把较劲捣着乱。
因为蛋黄总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招娣坚持要进门换拖鞋,并经常拖地。
她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节目的声音,低头用胶带粘衣服、裤子上的黑色狗毛。
拉布拉多一年换二次毛,每次换半年,她现在买衣服都挑深色的,狗毛实在太多,这是养狗人的又一烦恼。
一飞拖完了地,蛋黄跳上沙发,要靠在招娣身上。
“你别过来。”她推搡着蛋黄。
蛋黄的头往下一低,抬着她的手臂往上一拱,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哎,白弄了。”
“你怎么不买条白狗呢?这黑色的狗毛粘在身上太碍眼了。”她对一飞说。
“我没打算养它的啊,我只想转手赚点钱,不是你不让卖了嘛。”
“500块买过来,300块卖掉,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谁能想到它运气这么差,卖几次都让人送回来了,现在让你喂的膘肥体壮的,更卖不掉了。”
“啪 ~ ”招娣突然给蛋黄的脑袋一巴掌,它趁他们聊天的时候,竟然把鼻子贴着她的裤裆闻。
“不可以!”
蛋黄缩回了脑袋,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亮给她以示臣服,它的头侧着朝上,舌头从嘴里漏出来,甩在沙发上,沙发上一条湿痕,口水怪。
“这狗猥琐的不得了,我来月经了,它一门心思想要闻我的裤裆。”
“生存和繁衍,动物的本能啊,本能是很难压抑的。”
“那还不怪它了?”
“动物的欲望是很直接的,你多打它几次,它就知道不能对你这样了。”
“我倒是希望幼儿园也可以让我们通过打孩子,让他们知道什么不能做。”
夫妻俩在沙发上看电视、闲聊天,蛋黄把鼻子伸进招娣的裤子口袋里,口袋里没东西,她也就没管它。
“我要喝水。”她对一飞说。
一飞去厨房里倒水,出来的时候问她:“蛋黄在干嘛?”
因为来月经了,招娣不想经血弄脏自己的运动裤,回家就把一飞夏天穿的沙滩裤穿上了,裤衩比较宽松,口袋也很大。
她低头一看蛋黄,这家伙暗度陈仓,在在沙滩裤的口袋里接近她的裆部闻。
“我操!”她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把它拎出来。
“不可以!”她一个巴掌拍在它的狗脸上。
蛋黄下了沙发,进狗笼卧在它的狗窝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瞟招娣。
“它居然钻到口袋里去闻,我还真没发现,这狗心眼怎么怎么多啊?”她惊讶地对一飞说。
“呵呵,怎么说也有3岁孩子的智商,如男2岁在床上拉了屎,还会用被子盖起来不被人发现呢。”他说。
“哈哈,赔钱货拉了后,还会去骗我妈说姐姐在床上拉屎了呢,赔钱货2岁的时候,还是比这狗东西聪明点的。”
日子又过了两天。
招娣在炒菜的时候,一飞回来了,他进了厨房间从她身后搂着奶子摸了几把。
“你别惹事啊。”她觉得男人就是犯贱,平时要你交点公粮么,好像拉你上刑场似的,老娘来月经了么,你又来招惹是非,贱不贱!贱不贱!
晚上他们溜完狗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月经完了没?”一飞问她。
“没干净呢。”她瞟了他一眼。
“那你给我舔舔。”
“你留着点弹药吧,很快我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啊。”
“我不来月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主动想要啊。”说到她就来气。
“那不是因为你榨的太勤快了嘛,舔一舔啦,好老婆,让我舒服一下。”
“那下次你也要舔我的。”
“好,来吧。”他说着就解皮带、拉拉链。
“你先去洗洗啊。”
“洗什么,吃东西就要吃原汁原味的。”
招娣见一飞那猴急的样子,帮他把裤子脱下了。
他脱了裤子后就叉开腿躺在沙发上,准备享受。
她托着他半硬的鸡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点骚味,但是不算难闻,反而有一种让人上头的味道。
她又握住鸡巴,把鼻子贴在子孙袋上闻,性欲被唤起了,为什么明明臭臭的,她却很爱闻?
她将鸡巴吞入口中,鸡巴在口中像是吸收了她的口水泡发的海参,慢慢膨胀起来,她吞吐起来。
“汪~ 汪~”,蛋黄在边上叫唤起来。
招娣转头一看,它正夹着尾巴焦急的在边上来回转,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好好的。”她意识到蛋黄以为她在吃一飞的肉,把他坚挺的鸡巴吐出来给蛋黄看。
“哈哈哈哈。”一飞笑了起来。
蛋黄走近了看看,安静了下来。
她又将一飞的鸡巴含入口中。
“汪~ 汪~”,蛋黄又在边上叫唤起来。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看,没事。”她又吐出鸡巴给它看。
蛋黄不叫了,她又给一飞口交起来,斜眼看着蛋黄,它打了个响鼻,不叫了。
她认真给一飞口交起来,没有回报的战斗越快结束越好,可是一飞似乎不这么想,他躺着享受,似乎越久越好,一点都不认真。
滑腻的前列腺液进入到她的口腔中,让她上头,她认真的舔着,用口舌感受他的形状和坚挺。
口交了好一阵子,她的嘴都酸了,一飞轻轻“咝 ~ 啊 ~ ”地呻吟着,却总是不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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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忽略的地方,蛋黄闻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味道。
一种是从招娣咬一飞的地方散发出来的。
它现在是有点害怕的,招娣有时太凶了,一飞被她咬了那么久,却害怕的只敢发出很轻的叫声。
而另一种气味却在召唤着它,那是从招娣的屁股上散发出来的,她发情了。
她现在一直在咬一飞,好久没看过自己了,也许现在过去闻闻没事的。
狗脑子里权衡着,慢慢踱步来到了她身后,闻她屁股的味道。
好浓的发情的味道,一种强烈的本能冲淡了它的胆怯,它爬上了她的背,两条前腿抱住她的腰,胯部贴在她的屁股上快速的耸动,狗鸡巴伸出来贴在她的背上摩擦,它已经管不了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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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招娣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晚的狗食里没有放熊心和豹子胆啊!它怎么敢?
正打算转身好好修理狗东西一顿,她口中的鸡巴却暴涨了一圈。
她的心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她没去管蛋黄,而是快速的给口中的鸡巴最后的冲刺。
“哦 ~ 噢 ~ ”一飞双拳攥紧,小腹肌肉僵直。
她知道他要射了,腾出右手去捏他的一个奶头。
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往她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蛋黄前爪箍住了她的腰,狗腿啪啪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体也因此颤抖着,她感受到了它的激情。
两个雄性一起交待在了她身上。
招娣把一飞的精液都吸出来,蛋黄也从她身上下来了。
她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湿湿的,她瞪了一眼蛋黄,去卫生间吐精液、洗手了。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蛋黄躺在自己的狗窝里,一飞穿好了裤子,一副不好意思的尴尬。
怕他恼羞成怒,她没去理他,彼此心照不宣吧,她的内心也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她走近狗笼,因为之前给蛋黄营造狗笼是它的安全屋的概念,现在也不便把它从狗笼里拖出来打。
蛋黄侧躺着,翘起一条后退,用舌头舔着它的狗鸡巴。
她看得比上次更清楚,它的狗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原来是粉色的,现在是红色的,鸡巴上显露着花纹一般的青筋,尤其是根部粗圆的肉瘤,看上去很野蛮。
它还在间歇性的喷着精液,已经10分钟了吧,还在射,这得射多少精液啊!
她感觉到裤衩背面还有点湿,就去洗澡了,上床后夫妻俩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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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g~ ping~”招娣把蛋黄喜欢玩的弹力球扔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抓住,又扔在墙上。
“出来玩啊,蛋黄,来玩呀~ ”
蛋黄在笼子里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它已经看到了茶几上的棉花、镊子和药水。
它知道,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被招娣抓住,然后就会在耳朵里滴水,还要用棉花塞进来擦。
招娣见它不肯出来,就转头进厨房间洗菜了,今天周末,她多加了个菜,还给一飞买了啤酒。
她的月经过去了,她想让一飞晚上交公粮。
本来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只是幼儿园里那些八婆个个摩拳擦掌,今晚要大干一番的样子,也带动了她。
今天的红烧鲫鱼里还放了枸杞。
蛋黄悄摸摸的走出笼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看在做菜的招娣,又看着厨房门口的球,它在思考抢到球回笼子的过程里会不会被招娣抓住。
以前它假装咬招娣,她就会怕,现在她敢把手伸进它嘴里抓它的舌头,真可怕!
看招娣没有转头的迹象,它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球了,她突然转头看它,吓得它立马转头逃进狗笼,因为用力过猛,撞得不锈钢狗笼哐当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 ~ ”身后传来她可恶的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蛋黄鬼鬼祟祟的来招娣身边,她给它投喂了,她不想让它对吃饭时间有什么疑虑。
另外怎么保证晚上能收到一飞的公粮,她也有主意了。
“我去给房东的大黄检查一下。”一飞喝了瓶啤酒,吃完晚饭后准备要出门。
“大黄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久?”招娣在拌蛋黄的主食,青菜、鸡头、鸡屁股加米饭。
“布鲁氏菌病,狗的传染病。”
“怎么得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蛋黄吧?”她听到传染病,立即就紧张起来了。
“体液传播,可能和别的狗打架或是舔了别的狗的屁股之类的。”
“蛋黄听到了没,不许和其它狗瞎搞。”她用头手点蛋黄的湿鼻子说。
“这个病也会传染给人的。”
“啊?那以后不敢让蛋黄和其它狗玩了。”
“我问过药商了,欧洲有这种疫苗,进口过来一针要400多呢。”
“蛋黄,听到了吗?这一针比你的狗命都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要取样去公司化验,9点回来吧,你自己去溜蛋黄吧。”
“噢,早点回来啊。”
狗东西挑食,它把肉和米饭吃了,却把青菜剩下。你还能比幼儿园的熊孩子更难对付?她一定要让它把食吃完。
她脑筋一转,据说狗没有味觉,就是靠鼻子分辨食物,她去拿鸭嘴帽给它戴上,挡住它的眼睛。
“不许动。”狗东西用爪子扒拉帽子时,她阻止它。
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捏成的球,放在它鼻子前让它闻,然后把青菜往它嘴里塞,它嘎嘣嘎嘣吃下了,再给它闻蛋糕,再塞青菜。
蛋黄越吃越迟疑,一甩头露出了眼睛,看到了她手里的青菜,人性化地露出吃惊的表情。
她快速把蛋糕和青菜都塞它嘴里,然后起身去清洗狗食盆了。
招娣自己去溜蛋黄,拉布拉多能吃能拉,她捡了一大坨狗屎。
她以前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捡狗屎,那透过塑料袋传来的温热、软烂的手感让她恶心得不行。
现在嘛,隔着买菜给的纤薄塑料袋,她还会捏几下狗屎,检查它的消化情况,然后再扔掉,她自创通过狗屎的状态调整狗食的配比。
把狗屎扔进垃圾桶,她看到公园的草坪上有很多狗屎,什么人养什么狗,说的没错,你真的可以通过狗的素质了解到狗主人的素质,很多人的素质与他们拥有的财富并不匹配。
蛋黄已经很乖了,不用和它较劲,它也会贴着招娣右侧走。
只是她不敢让它去闻别的狗尿尿的地方了,更不敢让它和别的狗闻屁股打招呼,她怕它得病。
这让蛋黄有点不适应,她也觉得不合适,这等于断绝它和其它狗的社交了。
要不四百就四百,让一飞给它打疫苗吧,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省出来了。
回到家里,一飞还没回来,招娣用湿毛巾给蛋黄擦了脚,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棉花不见了。
“棉花呢?拿出来。”她点点茶几,对蛋黄说。
蛋黄仰起头,不敢看她。
“棉花,拿来。”她指着它的狗鼻子说。
蛋黄犹豫了一会,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把里面的棉球叼了过来给招娣,然后马上跑回了笼子里。
过了一会,蛋黄听到了脚步声,从笼子里跑出来去迎接一飞。
“哐当 ~ ”招娣把狗笼子关起来,它回不去了。
“哈哈,这下你还逃到哪里去?”
她向蛋黄跑过去,它赶忙躲到桌子下面,她在桌子旁蹲下,它又跑了出去,跳到沙发上。
她追过去,它又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茶几和她转。
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攻守易位。
“嗷~~ ”蛋黄冲她叫。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飞坐下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玩耍。
终究还是四条腿的奔跑能力更胜一筹,跑了十分钟,招娣气喘吁吁,却只摸到了几下狗尾巴。
“热死我了,我要喝口水。”她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小口抿着水,瞄了一飞一下,确认他在看自己。
蛋黄热得狗舌头都挂出来了,口水不断滴下来,它看招娣喝水,也去水盆里啪嗒啪嗒喝水。
她趁机小步凑近,等蛋黄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跟前,蛋黄跃上沙发想要逃走,被她在半空一把抱住,把它压在沙发上。
蛋黄还想挣扎,她整个身子都压在它身上,让它无法逃脱。
“给它洗耳朵。”她按住狗头对一飞说。
一飞把蛋黄的耳朵掀开,往面滴水,又用镊子夹棉球给它清洗耳道。
“换一面。”他说。
她骑在蛋黄身上,给它翻了一面,又用身子把它压得死死的。
“洗好了。”
她起身把蛋黄放开,它站起来,甩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下了沙发。
她看向一飞,却见一飞正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粘了好多黑色的狗毛。
因为刚才跑了一身汗,然后用身体压住挣扎的蛋黄,结果把它的好多狗毛粘在身上了。
她走过去用手摸的他的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
“我好看吗?”她问他。
没得到一飞的回应。
“你的狗掉毛太厉害了,快帮我弄掉。”她邀请他摸她。
他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把奶子上的黑狗毛抹掉。
“啊 ~ ”一飞隔着奶罩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奶头,捏了一把,她呻吟出了声。
她向他索吻,并用双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口舌交缠,她把一飞的口水吸入口中,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已经十分坚挺。
一飞解开了她的奶罩,把两个奶头捏在手里玩。
奶子上传来的快感,完全点燃了她的性欲、情欲。
“把裤子脱了,我要吃你的大鸡巴。”
他把裤子脱了,走上沙发,坐在沙发靠背上,她跪在沙发上,把他的鸡巴和子孙袋好好闻了一遍,张口把鸡巴吞入口中,口交起来。
口交时,招娣的辫子被他解开,她的头发被他在手里盘了一圈握住,她被他扯住头按照他的节奏口交,由主动变被动,让她有一种被掌控的感觉。
突然她被扯了起来,一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扔一边。
“把屄掰开。”
招娣把双腿抬起,双手按住自己的阴唇向两边分开,让流着水的骚屄完全向一飞打开。
“说谢谢。”
“谢谢。”
“谢什么?”
“谢谢爸爸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她抬起头,看着一飞把鸡巴慢慢捅进她的身体里,还有好多黑狗毛碍眼地粘在她的身上,好反差,好羞耻。
鸡巴插进来后,一飞就开始打桩,她除了感受到屄好爽,还感受到他施加的她身体上的力量,每一下撞击,她都被撞得奶子乱晃,一种被征服,被使用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伸手拨弄一飞的两个奶头,想让他也爽。
“爸爸亲我。”
招娣上面的嘴吃着一飞的舌头,下面的嘴吃着他的鸡巴,快感一层层堆叠起来。
两人尽情的纠缠着,口水、淫水散发出的荷尔蒙已经弥漫了整个客厅。
他们又忘了,客厅里还有一只刚成年的,生机勃勃的哺乳动物。
蛋黄发达的鼻腔已经接收到了二人的状态,尤其是招娣的,她发情得很厉害,它在边上转,它被忽略了,它想参与进去。
它凑近二人的屁股闻,招娣的气味太上头了,它侧着头,舌头去舔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
“啊 ~ ”招娣的屁股被舔到了。
“嗯?”一飞的子孙袋和鸡巴被舔到了。
“不要停。”招娣本来快高潮了,一飞突然停下来,让她很难受。
谁也没法否认,狗舌头舔的很爽。
一飞努力打桩,二人都已经箭在弦上。
“噢 ~ 我要射了!”
“射在屄里。”
“啊 ~ 嗷 ~ ”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呻吟着达到高潮。
“去,去。”高潮后,一飞把蛋黄赶走,等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来,他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招娣闭眼躺在沙发上休息,还在回味,一飞的精液从她屄里慢慢流出来,不戴套内射实在太爽了。
突然,一条粗糙宽大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屄上。
“啊!”她惊叫一声,低头看到蛋黄在她的屄上猛舔,狗舌头实在太快了,这一愣神的功夫又被舔了好几下。
“不可以!”她对蛋黄下禁止命令。
但蛋黄显然是不管那么多了,一个劲的舔,似乎要把她屄里流出的精液都舔掉。
她转身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好好教训它一下,却在蹲起将要起身时,被它扑上后背抱住了腰。
蛋黄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还有一股前倾的力量,她一下被它压得趴倒了,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贴上了她的屁股。
她感觉到了十分的危险,立马拱起了腰缩起屁股。
“啊~ ”她一声痛呼。
蛋黄的两个后脚踩在了她的小腿上,狗爪刺到了肉里。
她也管不了了,她左手支撑着,右手反手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发狠一拽,蛋黄被她一个过肩摔,从沙发摔在地上。
“呜 ~ 呜 ~ ”它清醒了,惨叫着想逃回笼子里。笼子门却打不开,它躲到笼子傍边贴着墙,边哀嚎边斜眼看着她。
招娣跪在沙发上,右手一下用力太狠,有点脱力了,她一转头却看到一飞站在一旁,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现在却直挺挺的立着。
他走过来,按住她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体内。
这是强奸!
她觉得自己喂了两个白眼狼,一个个的都不尊重自己。
“呜 ~ 呜 ~ ”她撅着屁股,埋头哭了起来。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飞退出了身体,把她拉起来。
“啪!”她反手给了一飞一耳光,这混蛋刚才不来保护自己,现在却还想着要肏。
“明天带她去阉掉。”她抹了把眼泪走进卫生间。
打开淋雨冲洗身上的污渍。她的腿弯处破皮红肿,大腿和腰两侧有四条红色抓痕,都是狗爪子弄的。
洗澡的时候,她有些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飞动手。
刚才恨他不保护自己,让自己受伤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但她扇他一巴掌应该就扯平了,夫妻不要有隔夜仇,怎么能睡前就和好呢?
她决定先发制人,数落他的不是,如果他道歉,自己就顺台阶下,如果他因为挨巴掌赌气,到了床上再给他口交一下示好。
她又想到蛋黄。
即使是听说了女人被狗肏的事,即使上次让蛋黄爬背射在了裤子上,她依然没有把被狗肏和自己联系起来,那只是她勾引一飞交公粮的情趣游戏而已。
一飞爱看,看了之后很猛,她得到了性满足,只是作为家里的小情调,未尝不可。
而这次光着身子被袭击,才让她意识到这种事是真的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被压住抱着,以及它的激情和小腿的刺痛依然清晰印在脑海里,还有那根火热的在屁股上抽动的狗鸡巴。
蛋黄刚才被摔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以后应该都不敢了吧。
她走出淋浴房,擦干身子,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客厅里,蛋黄已经进了笼子,本来还在摇着尾巴,看到招娣后尾巴都不摇了,趴着不动装死。
一飞坐在沙发上,左脸有些红。
“你看看我被蛋黄弄的,你在那边看,也不来救我。”招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腰上、腿弯和大腿上的抓痕,先占据道德高地。
“对不起。”
“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两人相互给了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招娣在床上趴着玩手机里的贪吃蛇,一飞洗完后出来,关了房门,他上床后用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一飞取来了碘伏,用棉花棒给她擦。
招娣关上手机,准备关灯睡觉,却撇到一飞半硬的鸡巴。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蛋黄欺负?”她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喜欢。”他也是坦率。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不是?现在不光要让你欺负,还要让你的狗欺负,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谁让你不长屌呢,长屄就要被欺负。”
一飞搂住她,摸她的奶子,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他的鸡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她手里的鸡巴一下就膨胀到最坚挺的程度,身体比嘴巴诚实,答案很明显。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要肏她了。
“你上次说要舔我的。”她说。
“啊 ~ ”一飞趴在她腿间舔她了。
越被舔,她的屄越饥渴,她也浪了起来。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蛋黄舔我的屄了。”
一飞一愣,就欺上身来,鸡巴找到招娣的屄口,一捅而入。
“被蛋黄舔什么感觉?”
“比你舔的好,它的舌头比你粗糙又灵活,又大又软。”
他受激,把她的腿分开,双掌按住她的腘窝(膝盖背面),把她按成M型,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像野兽一般凶狠地肏她。
她的双臂抱住自己的小腿,方便他对自己肆虐,她的屄被肏得很爽,但让她更爽的是他野兽般的激情。
她抬起头,看到一飞的小腹凶猛的撞击她的屁股,她的两个奶子被撞得乱甩。
“骚屄,以后都让蛋黄给你舔好不好?”
“好。”
他吻上了她的嘴,两人口舌交缠、性器交缠,脑中开始了各自的性幻想。
招娣的屄今天吃了二顿精液,满足的很,每个褶皱、每道缝隙都挂满了一飞的精液,她从床边抽了纸按住自己的屄,用嘴给他清理干净,然后走进卫生间清理。
肏屄不花钱,却有最爽最刺激的体验,自然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