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遇到幽灵鲨,是在“愚人号”事件之后。
那时,她正与审判庭的小鸟一同走在罗德岛的街道上,当那双猩红的眼眸偶然间瞥到我时,我仿佛身临伊比利亚的海岸,耳边尽是潮湿的海浪拍打声,等到那双眼睛的主人对着我露出笑容时,我才蓦然发现:啊,原来我被盯上了。
发觉自己被绞杀深海的鲨鱼所盯上的无可抑制的不安与惊奇让我不得不离开了这个地方,因为我不知道如果继续呆下去,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
直到几天后,我被办公室里那些堆积如山的关于伊比利亚的文件搞得焦头烂额时,幽灵鲨被凯尔希推到了我身边。
那张艳丽的不像话的面容在失去了以往的疯狂后,原本那些被狂乱所掩盖的抚媚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一颦一笑间就轻而易举地让我从那些文件中抬起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博士。”轻柔的尾音让我指尖一酥,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放下了笔。
“来交流吧?”
我的视线刚落在她隐约露出来的尖牙上,肩头就开始出现幻痛。
幽灵鲨的牙齿无愧于她的种族,尖锐得能够轻而易举地刺破皮肤。
曾经我对她进行“治疗”时,这些牙齿总会落在我的肩头,把后背搞得疼痛难耐。
可当我想要挣脱时,却也经常被她搂住脖颈舔舐着伤口,最后将沾染了血液的薄唇落在我的唇上。
想到这,嘴中竟然也出现了一些血液的腥甜味。
我挺直腰板,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幽灵鲨,想要搪塞过去。但很明显,幽灵鲨并不吃我这一套,她仍是笑着看着我,直到我在她的眼神下投降。
希望幽灵鲨不记得曾经我对她进行过的治疗。
我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感觉如何,还适应在罗德岛的生活吗?”
恰当好处地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我泰然自若的与幽灵鲨对视,露出了我对外所表现出的属于罗德岛领导人的风范。
但很明显,泰拉这个世界该死的老天爷并没有听见我的祈祷,随着幽灵鲨的话语落下,我那原本故作淡定的神态也出了纰漏,只感觉肩膀越来越痒了。
“还不错,不过…如果有博士的治疗或许会更好?”
她用着优雅的姿态走到我的身边,掌心落在了我的肩头,将我抵在座椅的靠背上。我在心中暗惊,别过头不去看这张在视野里不断放大的脸庞。
说实话,我是不热衷于给幽灵鲨做治疗的,相比于我和其他干员所做过的次数,和幽灵鲨的简直是屈指可数。
原因之一是幽灵鲨实在是太过于粗暴,每次做完都会弄得一身伤,即使我的身体恢复力超脱常人也经不住这种力度;原因之二就是幽灵鲨作为理智不清的病人,是没有钱的,我也不好意思去找歌蕾蒂娅她们要,毕竟她们也早被自己搜刮得钱包瘪瘪了。
综上所述,我和幽灵鲨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在我穿墙结果误入医疗部时,正好遇到幽灵鲨才进行的,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我并不会主动去找她,甚至和歌蕾蒂娅做的次数都比幽灵鲨多。
——虽然也有一次是这两人一起进行。
思绪还没有平复,幽灵鲨就已经被我这种注意力不集中的坏习惯给激起了情绪。
“啪泚噗啾”的水声伴随着粘稠的湿润感与耳垂被舌尖卷起的刺激让我抵住了幽灵鲨的头,努力想把她推开。
但陆上人又怎么能抵抗得了来自深海的猎人?更别提我这在陆上人中也很孱弱的身体素质了。
幽灵鲨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这些海妖般的声音钻入我的大脑,让我头皮发麻的同时却也不由得放松了抵住幽灵鲨的力道。
不安与身体本能的欲望让我心跳加速,而幽灵鲨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将手按压在我的胸口,感受着心脏那热烈的跃动,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无可避免地在这个笑容中沉溺,放任幽灵鲨捂住我的双眼,遮挡住我全部的视野。
唇齿交缠,我的舌尖一点点蹭过幽灵鲨尖锐的虎牙,粗糙的舌苔在经过牙齿时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正当我下意识想占据主导位置时,那颗尖牙却突然叼了我的上唇,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即使看不见,我也能猜出幽灵鲨此刻一定会眯着眼,就像是刚出巢的幼崽捕获了第一个猎物般,满是得意洋洋的炫耀与自得。
那条纤细的、套着黑丝的腿挤进我的双腿间,本就狭窄的座椅立刻没了空隙,让我丧失了最后一点逃避的地方。
这下子,我全身上下都被幽灵鲨所掌控了。
她松开抵着我肩膀的手,开始解开我的衣服。
原本脱衣步骤繁杂的博士大衣在我的强制要求下被改成了方便穿脱的样式,视线被阻挡后,衣服被脱下时那微凉的空气接触肌肤时的感受更加清晰,我扭了扭身子,最后选择缩进幽灵鲨的怀里。
“博士似乎很迫切呢。”
幽灵鲨用腿轻轻摩擦着我的下身,那股力道一下一下的在耻丘上滑动着,还特别照顾了下敏感的阴蒂。
我轻喘着环抱住幽灵鲨,报复似的在她的下巴上撮出了一个明显的红印子,是必然会被人清楚地看到那种。
从小穴渗出的蜜液开始侵进幽灵鲨的黑丝中,幽灵鲨在感受到腿上那微凉的湿润后不怀好意地握住我的手,想让我也能够感受到这种湿润。
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直接反握住她的手,将其放在了穴口,示意她进行下一步。
前戏已经差不多了,你这条鲨鱼不会不敢做下一步吧?
幽灵鲨清楚地接收到了我视线中这挑衅的含义,但却没有如我所料般被激怒,只是施施然站直,将我从座位上抱起,紧接着就把我反放在了办公桌上。
“啪!”
一个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我还不等翻身就被一只手按压着后脑,脸被迫紧贴在了满是书墨味的纸质文件上。
“幽灵鲨!”我急促的呼唤着幽灵鲨,示意她放开我。
然而幽灵鲨并没有理我,那只放在我后脑上的手逐渐移开,只剩下一个大拇指仍留在后脑,而食指和中指则是勾住了我的嘴角,并深入其中。
阿戈尔那优越的阴茎在我的臀瓣中间凭借流出来的蜜液充当润滑,顶端的龟头不断地挤压着肥嫩的臀肉,偶尔还会用手拍几下充当额外的挤压力。
幽灵鲨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耳垂,来自背后的柔软与压力让我稍稍喘不过气,而幽灵鲨的那几根手指更是让我在每一次的呼吸中都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流下津液,滴落在脸下那些待处理的文件上。
似乎是被我的反应取悦到,也或许幽灵鲨有了其他想法,那只按在后脑的手缓缓松开,开始抚摸着我的脊椎,手指上那些津液也自然而然地抹在了我的后背上。
夹在臀瓣间的阴茎在蹭得满是淫液后终于舍得离开,转而顶在一缩一张吐着淫液的穴口。
我暗搓搓地将腰下沉,企图趁着幽灵鲨不注意将阿戈尔这粗长的阴茎吞入。
令人难过的是,幽灵鲨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重新将阴茎夹在了我的臀瓣中,大有一副你想要我偏不给的意思。
“幽灵鲨…”我尽可能地放软了语气。
“你不是很想要吗?那还等着什么,我同意了哦。”
“嗯?”我听见幽灵鲨用着似笑非笑的语气说道:“可我怎么感觉…是博士你想要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插入了早就等不及的小穴中。手指刚插进去就被紧致的甬道缠绕住,但仍有余力地在里面轻轻勾着指尖。
粘稠的水声随着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而越发清晰,但很明显小穴的空虚并不是区区两根手指所能满足的。
相比于满足,这两根手指反而愈发挑起了我的欲望。
“呃唔…好吧,是我想要了,那么…哈…我亲爱的劳伦缇娜能满足我吗?”
我摇晃着雪白的臀部,不断制造着更多的视觉冲击,甚至开始自主用臀缝蹭弄着阴茎。
得到了我主动侍奉的阴茎愈发粗大,我明白幽灵鲨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鲨鱼,我的好鲨鱼,帮帮我吧。”
我如同溺水的旅人般向着来自深海的凶猛鲨鱼求助,即使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但我又能怎么办呢?
利齿与阴茎一同进入了我的身体,幽灵鲨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熟悉的疼痛与温度让我颤抖着,臀瓣在幽灵鲨毫不留情的撞击下被压扁,但又很快弹起,直撞在幽灵鲨的跨间,发出淫荡的拍打声。
她抚摸着我发红的眼尾,莫名有种怜爱的感觉。
但我并没有察觉到这点,我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去感受幽灵鲨身上的衣料在我不着寸缕的肌肤上摩擦的触感。
久违的粗暴性爱的快感与刺激铺天盖地般淹没了我,我的双腿发软,多亏了幽灵鲨的托架才让我不至于掉到桌下。
“你这家伙…既然都找回理智了,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我不满地咬住幽灵鲨的手,在上面咬出一个个牙印。
“可是博士的身体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幽灵鲨似乎本能地热衷于在我的身上烙下印子,也不是没有和她一样性癖的干员,但得天独厚的尖齿让她能够轻而易举地留下很长时间都不会消去的伤痕,这让我有些烦恼。
我意思意思挣扎了下,然后就放任幽灵鲨肆意妄为了。
算了,那么就在伤好之前,只跟深海猎人三人组一起玩吧!
和幽灵鲨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后,我如此想到。
……
“嘶,轻点,轻点!”
因为疼痛,我面容略有些扭曲,我扭着头瞪着给我涂药的幽灵鲨,直到眼睛发酸才肯转过头。
经过了昨天一天的激烈性爱,我的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对于这种自己完全够不到的位置,我理直气壮的让罪魁祸首担当了这周的助手,专门为我涂药——毕竟找其他人也不太好。
清凉的药膏搞得后背都凉飕飕的,但也不能将衣服放下,只好仍保持着将衣服推到肩膀上的姿势,麻木地等着药膏凝固。
以往给幽灵鲨治疗时,这种伤口还能大摇大摆地到医疗部请求看护,毕竟不能算是我的错。
但现在幽灵鲨已经找回了理智,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别人岂不是会以为是我蓄意诱骗了幽灵鲨?!
虽然我确实经常对别的干员做这种事就是了。
“博士,你喜欢夜晚海边的天幕吗?”幽灵鲨将药膏收好,坐在我的身旁,对我描述着记忆中的那幅景象:“如海洋般深浩瀚的天空上点点光芒闪烁,每当结束战斗后看到它,苦恼与哀愁都会暂时离去,只剩下平静与欢愉。”
她是那么一副怀念而向往的神情,让我也忍不住对她所描述的天幕产生了好奇,想要去看看那幅美丽而壮阔的景色。
“在罗德岛住得还习惯吗?”我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重新询问昨日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我仰着头盯着幽灵鲨下颚那里被我搞出来的红印,她苍白的发丝滑落到我的鼻尖,痒痒的,我吹了口气将发丝挪开。
“还不错,罗德岛的艺术收藏令我很惊喜。”
我知道幽灵鲨对于艺术一直有着出人意料的热爱,在她还未找回理智的日子里,有一次“治疗”结束后我被她缠着抱在怀里走不开,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发动能力溜走时,却发现她只是想带着我去欣赏那些艺术品时,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
“或许我可以介绍夕给你认识?她可是来自炎国的大画家。”
说到这,我就想起上次被年和夕做晕后,一觉醒来发现小腹上被用墨水画了个淫纹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年干的还是夕被年教坏了,总之洗了好几天都没有洗掉,还被援交时的其他顾客给调笑了。
“不。”幽灵鲨笑着拒绝了我:“我已经找到了想要的那块石料了。”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我已经被幽灵鲨搂着腰往她怀里带了。
“诶诶,伤口和药膏!”
我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抱住了幽灵鲨,怕药膏被蹭掉到担忧让我紧贴着幽灵鲨的胸膛,幽灵鲨胸前的那对柔软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立起的乳尖,我想用手将两人胸前隔开,但却被幽灵鲨截住,重新放在了她的背后。
身下挺硬的阴茎被夹在我俩之间,在这因为要上药而撸起衣服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布料的阻挡使这根阿戈尔的大家伙就这么直挺挺地在我的小腹上摩擦着,稍稍一弯腰龟头甚至能戳到我的肋骨,在上面留下先走汁湿滑的痕迹。
即使是我这种身经百战的家伙,也对这个惊人的尺寸感到不安,更别提还是这种完全进入的体位了。
但幽灵鲨并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
由于嫌热和方便,我是不穿裤子的,而所谓的方便也正是为了这种时刻。
本就轻薄的内裤在大力下被破开,然而幽灵鲨还偏偏不让我脱下内裤,仅仅只是用手顺着穴口滑了几下,确认我已经湿了后就托着我的臀部插了进去。
“哈…嗯唔…好大…”
我用手撑着幽灵鲨的腿以支撑身体,努力不让她彻底插进去,但她穿着黑丝的腿又嫩又滑,我刚因为手酸调整位置,手就直接顺着她的腿一滑,在那一刹那,我的心“嘎噔”一声。
“达咩哟!!”
原本只进了一半多就已经能在小腹上看到隐隐约约形状的阴茎直接顶开了子宫口,我强忍着泪花断断续续地说:“快点…快动起来!”
动起来后让快感压过痛感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
幽灵鲨确实也快速地一边托着我上下晃动一边顶着腰,然而顶入子宫口的龟头就像卡在里面了一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拽着子宫一起拉扯,在这种力道下我恍惚间觉得下一秒就要子宫脱落了。
“痛…幽灵鲨、劳伦缇娜!”
我大声呼唤着这个似乎已经在快感中失神的、不知轻重的家伙,最后一口把她的唇角咬出血了。
直到这时,她才仿佛终于清醒般放慢速度,以一种轻柔的力道将龟头从子宫口拔出,照着我的敏感点摆着腰。
但这样一来,已经尝试过刚刚那种狂乱的我反而觉得有些空虚了,被拉扯得发痛的子宫这时候开始发痒,渴望着阿戈尔的浓厚精液能够填满它。
我犹豫了下,挪开了幽灵鲨托着我的手,勉强撑起发软的腿半跪在幽灵鲨身上,紧接着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口气坐了下去。
“呃…啊…啊…”
先是如同被贯穿了身体般的疼痛,但下一秒就被从小腹流向四肢百骸的快感给驱逐了大半,我爽得双眼发直,最后还翻起了白眼。
幽灵鲨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带着一种发现了我新性癖的惊奇表情掐住了我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用着比最开始还要激烈的动作捣弄着我,把小穴里面搞得一塌糊涂。
即使实在不想承认,但这种体位确实是我的一种性癖,但很多时候我所追求的与其说是完全插入的深度,不如说是渴望能够面对面的亲吻与怀抱,贪恋着这一点隐秘的温度。
只不过这次却是截然相反的感受,我感觉自己如同在深不见底的大海上独自面对风暴的小船,随时都有着倾覆的危险,但偏偏还义无反顾地张开了臂膀,迎接了幽灵鲨的疯狂。
这一刻,那些对自己身体的担忧、来自工作的烦恼仿佛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令人沉溺的快感与愉悦,刺激得大脑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迷乱间,我依稀感受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我的锁骨上,紧接着就是一痛——幽灵鲨又下口了!
察觉到这件事,我直接开始在心中画起小人,当即就做出了让斯卡蒂替幽灵鲨付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的决定。
但沉溺肉欲的我又能做出什么反抗呢?
……
“所以这就是你被咬得全身是伤还差点宫脱的借口?”
凯尔希平静地拿着检查报告看向坐立不安的我。
“这能怪我吗,反正这些过几天就会好……”
“砰!”凯尔希一把将检查报告拍在桌上。
我被吓得直接噎住,在凯尔希愈发无奈的眼神中止不住地打嗝,最后凭借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在被凯尔希弹了个板栗后得以“刑满释放”。
从医疗部离开后,我朝着自己办公室飞快移动,最后被一双手逮了个正着。
我转过身打量着拦住我的幽灵鲨,对着她摆了一个手势:“十八万龙门币,拿来。”
“唔…”幽灵鲨露出了苦恼的神情:“可以过段时间吗?还请不要和斯卡蒂说。”
“嗯?劳伦缇娜,你也不想被斯卡蒂知道你欠了十八万对吧——或者是被歌蕾蒂娅知道?”
幽灵鲨十分配合地放任我在她腿上作乱的手,然后轻喘出声:“哈…嗯唔…好大…呃唔…好吧,是我想要了,那么…哈…我亲爱的劳伦缇娜能满足我吗?”
等下,怎么这么不对劲?!
被幽灵鲨的轻喘蛊惑了一瞬间的我听到她后面的话,瞬间热血上涌然后满脸通红。
“???快闭嘴不要把这种东西随随便便模仿出来啊!!”我扑上去想捂住她的嘴。
最后被幽灵鲨温暖的怀抱给接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