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功初小成,携凤入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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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

第7章 神功初小成,携凤入天宫

作者:豆子 字数:18.4K
张无忌和杨不悔万里西来,形影相依,突然分手,甚感黯然,但想到终于能不负纪晓芙所托,将她女儿送往杨逍手中,又不禁欣慰。
悄立半晌,怕再和何太冲、班淑娴等昆仑派诸人碰面,便往山深处走去。
如此行了十余日,臂伤渐愈,可是在昆仑山中转来转去,再也找不到出山的途径。
这日走了半天,坐在一堆乱石上休息,忽听西北方传来一阵犬吠之声,听声音竟有十余头之多。
犬吠声越来越近,似是追逐甚么野兽。
犬吠声中,一只小猴子急奔而来,后股上带了一枝短箭。
那猴儿奔到数丈外,打了个滚,它股上中箭之后,不能窜高上树,这时筋疲力竭,再也爬不起来。
张无忌走过去一看,猴儿目光中露出乞怜和恐惧的神色。
张无忌触动心事:“我被昆仑派众人追逐,正和你一般狼狈。”于是抱起猴儿,轻轻拔下短箭,从怀中取出草药来,敷上箭伤的伤口。
便在此时,犬吠声已响到近处,张无忌拉开衣襟,将猴儿放入怀中,只听得汪汪汪几声急吠,十余头身高齿利的猎犬已将他团团围住。
众猎犬嗅得到猴儿的气息,张牙舞爪的发威,一时还不敢扑将上来。
张无忌见这些恶犬露出白森森的长牙,神态凶狠,心中害怕,知道只要将怀中的猴儿掷出,群犬自会扑击猴儿,不再和自己为难。
正欲抬手掷出,却听得远方传来几声清脆娇嫩的叱咤,心中不禁一荡,暗想自己须得表现一番,见一见这主人。
随即高高跃起跳过犬群,拔腿便跑。
猎犬奔跑何等迅速,张无忌只的逃出十余丈,就被追上,只觉腿上一痛,已被一头猛犬咬中,牢牢不放。
他急忙回身一掌,击在那头猎犬头顶,这一掌出尽了全力,竟将那头猎犬打得翻了个筋斗,昏晕过去。
其余猎犬蜂拥扑上。张无忌拳打足踢,奋力抵抗。
他见远处的一抹倩影已然逼近,随即就地一倒,护住周身重要部位,其余让众犬下口撕咬。
咬牙等待之际,隐隐似又听得几声清脆娇嫩的呼叱,他心中一喜,眼前一黑,便甚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之中,似见无数豺狼虎豹不住的在咬他身体,他要张口大叫,却叫不出半点声音,只听得有人说道:“退了烧啦,或许死不了。”张无忌睁开眼来,先看到一点昏黄的灯火,发觉自己睡在一间小室之中,一个中年汉子站在身前。
张无忌道:“大……大叔……我怎……”只说了这几个字,猛觉全身火烫般疼痛,这才慢慢想起,自己曾被一群恶大围着狂咬。
那汉子道:“小子,算你命大,死不了,怎样?肚饿么?”
张无忌道:“我……我在哪里?”
各处伤口同时剧痛,又晕了过去。待得第二次醒来,那中年汉子已不在室中。
张无忌这才彻底清醒,明白自己已然成功进了那佳人府邸了,于是心想:“我活不长久了,不如在这府邸里,多想些法子,找几个美人享享福”。
低下头来,见胸前项颈、手臂大腿,到处都缚满了布带,一阵药草气息扑鼻,原来已有人在他伤处敷了伤药。
从药草的气息之中,知替他敷药那人于治伤一道所知甚浅,药物之中是杏仁、马前子、防风、南星诸味药物,这些药若是治疯犬咬伤,用于拔毒,原具灵效,但咬他的并非疯狗,他是筋骨肌肉受损而非中毒,药不对症,反而多增痛楚。
于是私下里拿出自己所藏的药物,暗自治疗。他无力起床,挨到天明,那中年汉子又来看他。
张无忌道:“大叔,多谢你救我。”
那双子冷冷的道:“这儿是红梅山庄,我们小姐救你来的。你肚饿了罢?”
说着出去端了一碗热粥进来。张无忌喝了几口,但觉胸口烦恶,头晕目眩,便吃不下了。他自知失血过多,一时不易复元。
于是索性一直躺了八天,待到自己全身充满力量,才假意勉强起床,假装脚下虚飘飘的没一点力气,那汉子每日跟他送饭换药,虽然神色间显得颇为厌烦,但张无忌一心只想瞧些女眷,见他不喜说话,也懒得多问。
待到第九天饭后,那汉子道:“我瞧你身上的伤也大好了,该去向老爷、太太、小姐磕几个头,叩谢救命之恩。”
张无忌道:“那是该当的,大叔,请你领我去。”
那汉子领着他出了小室,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进厅堂,来到一座暖阁之中。
此时已届初冬,昆仑一带早已极为寒冷,暖阁中却温暖如春,可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但见阁中陈设辉煌灿烂,榻上椅上都铺着锦缎软垫。
张无忌一生从未见过这等富丽舒适的所在,自顾衣衫污损,站在这豪华的暖阁中实是大不相称,但心中却毫不在意,原来他经历生死早已到了荣辱不惊的境界了。
暖阁中无人在内,那汉子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恭谨,躬身禀道:“那给狗儿咬伤的小子好了,来向老爷太太叩头道谢。”说了这几句话后,垂手站着,连透气也不敢使劲。
过了好一会,只见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来,向张无忌斜睨了一眼,发话道:“乔福,你也是的,怎么把他带到这里?他身上臭虫虱子跳了下来,那怎么办啊?”
乔福应道:“是,是!”
张无忌搭眼一瞧,好生一个俏丽娇艳的姑娘,心下一喜,全然没有在意她的嫌弃言语,直勾勾的欣赏起来。
但见她一张鹅蛋脸,乌丝垂肩,身上穿的不知是甚么绫罗绸缎,闪闪发光、腕上戴着金镯,这等装饰华贵的小姐,他本从来没有见过,但又觉得此女少了些许傲气与贵气,心想:“这女人多半不是小姐,倒是丫鬟头子没错了,不过我且哄她一哄,以保万无一失。”
于是跪下磕头,说道:“多谢小姐搭救,我终身不敢忘了大恩。”
那少女一愕,突然间格格娇笑起来,说道:“乔福,乔福,你怎么啦?你作弄这傻小子,是不是?”
乔福笑道:“小凤姊姊,这傻小子就是向你磕几个头,你也不是受不起啊。这傻小子没见过世面,见了你当是小姐啦!可是话得说回来,咱们家里的丫鬟大姐,原比人家的千金小姐还尊贵些。”
张无忌一笑,暗道果然是丫鬟没错,随即站起身来,装作脸上又红又白,尴尬非常。
小凤忍着笑,向张无忌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脸上身上血污未除,咬伤处裹满了布条,自知极是秽臭难看,暗想日后倒要好好打扮一下。
小凤举袖掩鼻道:“老爷太太正有事呢,不用磕头了,去见见小姐罢。”说着远远绕开张无忌,当先领路,唯恐他身上的虱子臭虫跳到了自己身上。
张无忌随在小凤和乔福之后,一路上见到的婢仆家人个个衣饰华贵,所经屋宇楼阁无不精致极丽。
他十岁以前在冰火岛,此后数年,一半在武当山,一半在蝴蝶谷,饮食起居均极简朴,当真做梦也想不到世上有这等富豪人家。
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獒营”三字。
小凤先走进厅去,过了一会,出来招手。
乔福便带着张无忌进厅。
张无忌一踏进厅,便吃了一惊。
但见三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一个身穿纯白狐裘的女郎坐在一张虎皮椅上,手执皮鞭,喝道:“前将军,咽喉!”
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人咽喉中咬去。
张无忌见了这等残忍情景,忍不住“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却见那狗口中咬着一块肉,踞地大嚼。
他一定神,才看清楚那人原来是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
那女郎又喝道:“车骑将军!小腹!”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
这些猛犬竟是习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
张无忌一怔之下,立时认出,当日在山中狂咬自己的便是这些恶犬,再一回想,依稀记得那天喝止群犬的便是这女郎的声音。
顿时明白这女人竟是个喜欢调弄猎犬的热辣小姐。
那女郎闻声转过头来,见到他沉思的模样,微微一笑,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张无忌和她正面相对,胸口登时突突突的跳个不住,但见这女郎容颜娇媚,又白又腻,斗然之间,他耳朵中嗡嗡作响,只觉背上发冷,手足忍不住轻轻颤抖。
心中暗叹:“好俊的女人!”察觉到腰间一热,裤裆里的物事竟忽的抬起头来。
张无忌忙低下了头,不敢看她,本来是全无血色的脸,蓦地里涨得通红。
那女郎笑道:“你过来啊。”张无忌抬头又瞧了她一眼,遇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只感一阵迷糊,身不由主的便慢慢走了过去。
那女郎微笑道:“小兄弟,你恼了我啦,是不是呢?”
张无忌心下大乱也顾不得组织言语,这时站在她身前,只觉她吹气如兰,一阵阵幽香送了过来,几欲昏晕,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当即摇头道:“没有!”
那女郎道:“我姓朱,名叫九真,你呢?”
张无忌道:“我叫张无忌。”
朱九真道:“无忌,无忌!嗯,这名字高雅得很啊,小兄弟想来是位世家弟子了,喏,你坐在这里。”
说着指一指身旁一张矮凳。张无忌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美貌女子惊心动魄的魔力。
听她叫自己坐在她身畔,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当即毕恭毕敬的坐下。
小凤和乔福见小姐对这个又脏又臭的小子居然如此垂青,都是大出意料之外。
朱九真又娇声喝道:“折冲将军!心口!”一只大狗纵身而出,向那假人咬去。
可是那假人心口的肉块已被别的狗咬去了,那狗便撕落那假人胁下的肉块,吃了起来。
朱九真怒道:“馋嘴东西,你不听话么?”提起皮鞭,走过去刷刷两下。
那鞭上生满小刺,鞭子抽过,狗背上登时出现两条长长的血痕。
那狗却兀自不肯放下口中肉食,反而呜呜发威。
朱九真喝道:“你不听话?”长鞭挥动,打得那狗满地乱滚,遍身鲜血淋漓。
她出鞭手法灵动,不论那猛犬如何窜突翻滚,始终躲不开长鞭的挥击。
到后来那狗终于吐出肉块,伏在地下不动,低声哀鸣。
但朱九真仍不停手,直打得它奄奄一息,才道:“乔福,搭下去敷药。”
乔福应道:“是,小姐!”
将伤犬抱出厅去,交给专职饲狗的狗仆照料。群犬见了这般情景,尽皆心惊胆战,一动也不敢动。
朱九真坐回椅中,又喝:“平寇将军!左腿!”
“威远将军!右臂!”
“征东将军!眼睛!”一头头猛犬依声而咬,都没错了部位。她这数十头猛犬竟都有将军封号,她自己指挥若定,俨然是位大元帅了。
朱九真转头笑道:“你瞧这些畜牲贱么?不狠狠的打上一顿鞭子,怎会听话?”张无忌见那狗被打的惨状,心中略微清醒,暗想这女子如此狠辣无情,正如那带刺的玫瑰,须得小心采摘。
朱九真见他不语,笑道:“你说过不恼我,怎地一句话也不说?你怎么到西域来的?你爹爹妈妈呢?”
张无忌心想,自己日后要设计采花,倘若提起太师父和父母的名字,当真辱没了他们,便道:“我父母双亡,在中原难以存身,随处流浪,便到了这里。”
朱九真道:“我射了那只猴儿,谁叫你偷偷藏在怀里啊?饿得慌了,想要吃猴儿肉,是不是?没想到自己险些给我的狗儿撕得稀烂。”
张无忌想到自己的目的,涨红了脸,憋着笑连连摇头,道:“我不是想吃猴儿肉。”
朱九真娇笑道:“你在我面前,乘早别赖的好。”
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学过甚么武功?一掌把我的‘左将军’打得头盖碎裂而死,掌力很不错啊。”
张无忌听她说自己打死了她的爱犬,开脱的说道:“我那时心中慌乱,出手想是重了。我小时候胡乱跟爹爹学过两三年拳脚,并不会甚么武功。”
朱九真点了点头,对小凤道:“你带他去洗个澡,换些像样的衣服。”
小凤抿嘴笑道:“是!”
领了他出去。
张无忌对这般美人恋恋不舍,走到厅门口时,忍不住回头向她望了一眼,那知朱九真也正在瞧着他,遇到他的眼光时秋波流慧,嫣然一笑。
张无忌心中荡漾,魂不守舍,也没瞧到地下的门槛,脚下一绊,登时跌了个狗吃屎。
他全身都是伤,这一摔跤,好几处同时剧痛,但不屑哼出声来,忙撑持着爬起。
小凤吃吃笑道:“见到我家小姐啊,谁都要神魂颠倒。可是你这么小,也不老实吗?”张无忌心事被点,没有言语,抢先便行。
走了一会,小凤笑道:“你到太太房去洗澡、换衣服么?”张无忌站定一看,但见前面门上垂着绣金软帘,这地方从没来过,才知自己又走错了路。
小凤这丫头好生狡狯,先又不说,直等他错到了家,这才出言讥刺。
小凤道:“你叫我声小凤姊姊,求求我,我才带你出去。”张无忌心想须的先办了这小丫头,才好办事。
于是道:“小凤姊姊,带弟弟出去罢……”
小凤右手食指掂着自己面颊,一本正经的道:“嗯,你叫我干甚么啊?”
张无忌道:“求求姐姐,带我出去。”
小凤笑道:“这才是了。”
带着他回到那间小室之外,对乔福道:“小姐吩咐了,给他洗个澡,换上件干净衣衫。”
乔福道:“是,是!”
答应得很是恭敬,看来小凤虽然也是下人,但身分却又比寻常婢仆为高。
五六个男仆一齐走上,你一声“小凤姊姊”,我一声“小凤姊姊”的奉承。
小凤却爱理不理的,突然向张无忌福了一福。
张无忌齐道:“姐姐怎么?”
小凤笑道:“先前你向我磕头,这时跟你还礼啊。”
说着翩然入内。乔福将张无忌把小凤认作小姐、向她磕头的事说了,加油添酱,形容得十分不堪,群仆哄堂大笑。
张无忌低头入房,也不生气,在将小姐的一笑一嗔,一言一语,在心坎里细细咀嚼回味,又回忆起小凤的身影来,当真如狼儿进了肥羊窝,张着大嘴思量先吃哪个。
一会儿洗过澡,见乔福拿来给他更换的衣衫青布直身,竟是童仆装束。
张无忌心下甚喜道:“看来能装作此家的奴仆,与两个美人打交道,徐徐图之了”当下立刻换下旧衣,将原先带的几个药葫芦和两本破书藏于怀中,换上了童仆的直身。
接连十多天,张无忌在院中各处做着寻常的杂活,将整座大院的结构尽皆摸透,还在干活的间隙,和院里的丫鬟仆人谈话笼络。
张无忌本就眉清目秀,颇为俊美,历经诸事以后,更油然而生一股脱俗的气质,让众人皆对他高看一眼,再加上他活泛的处事和油嘴滑舌的本领,不出几天便认了一堆哥哥姐姐,更让一众年轻丫鬟青睐有加。
其中的小凤更是对张无忌欢喜得紧,每日事毕,总是要来张无忌居住的杂院里玩耍一番。
今日张无忌在将水房里的水缸挑满以后,站在房前看着远处即将落下的夕阳,擦了擦汗,心想:“来到这已有十余天了,院中的人物地形均已摸透,我每日看着这些妙人儿做事,下面涨的梆硬,当真该偷偷腥,解解馋了。”想到这张无忌随手一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包来,打开来却是一些黑白混杂的药粉。
正是他趁着闲散时,偷溜进院里的药房里,调配的滋阴补阳,催发春意的大补之药。
此类药物可以催动人的情欲,虽然不如春药那般猛烈,但却如春雨般润物细无声,在不知不觉间让人春心萌动,心生爱恋之意。
这几日张无忌对小凤百般奉迎,千般讨好,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以后,就以秘传美肤药物的名义,让小凤每日冲服,只见她这几日来,愈发红光满面,精力满满,对自己也越发热情如火,显然是有了情意。
张无忌想到此处,不禁颇为得意,将手上的药粉一吞而尽,拍了拍手道:“今日银枪磨亮,正是出击的好时候。”他正欲迈步,前去寻小凤,却见小凤先提着一个篮子走进了院门。
小凤一进门,抬头看到站在水房前的张无忌,顿时眼前一亮,俏脸上挂上一抹喜色,对他招手。
张无忌心中一喜,想着“自己倒送上门来了”,忙跨步向前迎了上去,道:“小凤姐姐怎么来啦,莫非要到水房打水么”
小凤右手挽着篮子,左手伸出在张无忌眉心轻轻一点,笑着嗔怪道:“你个小坏蛋,明知故问么?姐姐若不是要找你个小东西,会来这杂役待的地方吗?”
张无忌嘻嘻一笑,抬手抓住了小凤还未落下的纤手,牢牢地攥在了手里,摇晃着撒娇道:“弟弟愚笨,想不明白,还是姐姐聪明得紧,连弟弟在哪都一清二楚”
小凤被抓了手,身子微微一紧,却并不抽回,反而心中诞出丝丝甜蜜来。
但她虽然心里荡漾,嘴上却不饶人,装出一番生气的模样,开口骂道:“你这没上没下的小崽子,连姑奶奶的手都敢摸,若是要别人看见,我非得打断你这对猪蹄子”
张无忌见她嘴上严厉,到手上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脸上显出一抹羞涩半分甜蜜,于是轻抚小凤的小手,更加滑舌起来:“还不是姐姐的手太过迷人了,你看看这小手,当真是肌如白雪,肤如凝脂啊,如何不让小弟昏头昏脑起来”
这几句话飘来,小凤只觉得如春风拂面,微风细雨,直笑的咯咯如银铃,一双妙目眯成了月牙。
她轻轻拂开了张无忌的双手,左手掀开了篮子,笑道:“姐姐这美貌,倒是有你那”
养颜粉“的一份功劳呢,这里是我吩咐厨房特意做的吃食,快些尝尝吧”
张无忌一看篮中尽是些精致的山珍海味,便知她废了好些力气,不由得接过篮子,眉头一皱,心疼道:“弟弟为姐姐开些私研的小方子,姐姐不嫌弃也就是了,怎得能为弟弟破费银两,费这些劳心呢?”
小凤见他如此情真,不由得心中一暖,更是自感所为不亏,抿了抿唇,道:“怎得?只许你这弟弟做事,却不许姐姐做好人了?”
张无忌闻言也不推辞,抓起篮中的一块糕点小食,便抬手向小凤喂去,他笑眯眯的看着小凤,道:既然如此,请姐姐先开玉口了。
小凤初次被男人喂食,先是脸上一热想要扭头避开,但她望见张无忌那言笑晏晏的脸儿,便心软下来,轻启樱唇,张口在饼子上咬了一角,顿时便觉得甜滋滋的味道从舌尖传到了心尖。
她脸色微红,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张无忌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咬剩下的糕点全吞入口中,不由得一声娇呼,心神一阵荡漾,从鼻尖红到了耳尖,只是嚅嗫着:“你……你……”
张无忌咀嚼着糕点,享受般的开口道:“姐姐,这味道当真是好极了……”
小凤只不过十六七的少女,纵使在这大院里学的些心机,又哪里碰见过这等暧昧迷离之事,如今又是情窦初开,欲说还休之际,被张无忌这略一挑逗,便立刻乱了分寸,红着脸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心想此时身处水房不便继续行事,应当适可而止了,随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包药封,双手奉到小凤面前,道:“姐姐的养颜药想必已经尽了,这是弟弟新配的养颜方,请姐姐回去后,在睡前服用。”小凤此时尚处在那暧昧的凌乱之中,久久不能回味,此时被张无忌一声惊醒,顿觉羞耻的无地自容,也不管有无听清,匆忙的伸手接过药包,点了点头,慌张的跑出了院落。
张无忌看着那倩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暮色里,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一切就绪,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
子夜时分,这座大院的所有房屋都熄了灯,笼入一片幽深,只有那西边奴婢院里,独设的小筑仍然亮着一抹灯火。
却是那小凤伏在桌子上,对着那跳动的灯花发呆。
从那水房中离开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可是在院中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那张无忌的一言一笑,都在小凤的眼前挥之不去,那一声声姐姐,就如天籁般在耳旁回荡,再一想起那张无忌吃下自己糕点时,笑眯眯的眼睛,就不由得让小凤痴了。
她看着那上下跳动的灯花,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我一刻都不停的想他,单是想起来他笑的模样,我就心里不住的欢喜,小凤啊小凤,你居然被一个小孩子迷住了么?”
她这样想着,不由得又感到脸上一阵发烫,红云又染上了双颊,心里一阵翻涌:“我现在一刻不停的想他,却不知他有没有想我?”
小凤拿起剪刀修剪着灯芯,喃喃道:“应是想我的吧,在这院子里除了我,当真没有对他如此好的了。而且……而且他也很在意我,还给我配了养颜的方子呢……”
想到这,小凤不由得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今日黄昏张无忌给她的那个药包,心里一甜:“我的药刚刚喝完,还未告诉他,他就知晓给我新的了,可见他很在意我么?”
这样想着,小凤便剥开了药包摊开成方纸,正准备将药倒入手上,却咦的一声,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原来这药纸剥开,其内却并无药粉,竟是一枚铜铸的小钥匙。
小凤不由得奇道:药包里本应是药粉,怎么变成了钥匙,莫非是无忌糊涂,装错了?
但又转念一想,无忌对自己绝不会如此敷衍,定是有些深意,于是凑近油灯细细观看,顿时惊疑尽消,喜上眉梢。
原来那药纸上写着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却是一首打油诗。
姐弟情深,无以言表。
水房不便,遇人难了。
先人祠中,人烟稀少。
今夜子时,一见可好?
小凤念出这八句顺口溜般的文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无忌如此胆大,居然将朱家先人祠堂的钥匙偷来了,喜得却是他为了与自己相见,竟然愿意如此冒险。
想到这,不禁心下感动异常:“他既然为了我能做到如此地步,我小凤却也不是个软弱的女人”她捏着那钥匙,看了一阵,暗呼一声:无忌我来了。
随即将钥匙掖到怀中,拉开门看了看院中无人,随即吹灭油灯,关紧房门,朝着北边的祠堂摸去了……小凤摸着黑悄悄走了一阵,穿过主人的大院和厨房菜园,来到了北院的门前,却见那院门一扇紧闭,一扇却是虚掩,开了一寸有余的缝隙。
小凤心想:“这门平日皆是紧闭,今日虚掩,想是无忌已经来了。”于是她扭头看看四周并无人影,随即抬脚跨过门槛,悄悄的侧身入门,又转身将院门关紧。
小凤看着不远处那高耸的祠堂庙门,心里不住扑腾扑腾的直跳。
一半是因为深更半夜来到这供奉先人的偏僻所在,一半是因为即将见到自己的心上人。
她捂着胸口,压抑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快步走到那厚重的祠堂大门前,这高大厚重实木大门上,赫然挂着一把手指粗的铁锁。
小凤伸出纤手抓起那铁锁,晃了一晃,不由得咦的一声。
原来小凤先前觉得院门虚掩,应是张无忌已经来了,但此时祠堂铁锁仍然紧闭,显然是无人进入。
这不免让她踌躇起来,这祠堂里供奉着朱家历代先祖,平时就肃穆庄严,鲜有人来。
今日月入云中,此时夜半乌漆麻黑,料想那祠堂中定是分外骇人,原先自己以为张无忌已在里面接应,如今却是自己要先进去了。
小凤心里露怯,心想不如在门外等待无忌到来,但她摸着这冰凉凉的铁锁,豁然想起来无忌给自己的钥匙,顿时想到无忌盗得此钥匙,定是分外艰辛,而自己仅仅因为怕黑,便萌生了退意,当真太过软弱。
小凤本就是好强的性子,这样一想,顿时胆从气中来,心想:“里面都是一些仙去的祖宗,就算是显灵,应该也不会太过苛责小辈,若是被无忌撞到我胆小出丑,才是羞愧了我这姐姐呢”
于是抓起铁锁,便将钥匙插进,一番转动,便从门上退下了铁锁,用力一推,“吱”的一声,将厚重的木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小凤微微探头进去,发现并没有什么先人显灵,方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迈步进去。
哪知她刚刚进门,还未来得及打量四周,那木门便又“吱”的一声关上了,祠堂内顿时一片漆黑。
小凤哪里见过这种情景,心下哎呦一声,慌张的转过头,便想开门逃跑。
却蓦地撞在了一个软物式上,被忽的圈住了腰身。
她只道是哪里的恶鬼现身,缠住了自己,顿时吓得腿儿一软。
瘫倒在那物式怀里,嘴里不住嘟囔:“灵爷爷莫怪,灵爷爷莫怪,”小凤正吓得战战兢兢,口舌不清之时,却忽然听得耳边噗嗤一声轻笑。
一股熟悉的口音就传入了耳朵。
“看来今日真把我小凤姐姐吓成小鸟依人啦”
小凤顿时一愣,伸手在对面软物式上摸了一摸,发现有鼻子有眼,不由得松了口气,缩在了这人怀里,幽怨的开口:“无忌弟弟,你真是吓死姐姐啦,小凤还以为要变成小鬼了呢,”原来她已经认出了自己眼前的人儿,正是日思夜想的张无忌。
所以不仅没有从他手里挣开,反而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撒娇。
张无忌感受着自己怀里的妙人儿火热的娇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小凤姐姐不怕,无忌在这呢,我看有那个老东西敢出来吓你,我非得把他牌位砸个稀巴烂”
小凤不由得噗嗤一笑,恐惧感已经消去大半,嘟嘴道:你这离经叛道的臭弟弟,居然敢在老祖宗面前大放厥词,不怕老祖宗真显灵么?
张无忌嘿嘿一笑,将小凤搂的更紧些道:“如果老祖宗显灵正好,刚好让他做我和姐姐的月老。”
小凤闻言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
她一边嘴硬,一边笑容却挂上到嘴角了。
张无忌也不遮拦,笑嘻嘻的在小凤娇嫩的脸蛋上啄了一下,道:“姐姐若不答应,又怎么会三更半夜走到这来?不是咱们姐弟情深,难道是深闺梦游么?”
小凤被张无忌亲的心神一荡,也顾不得什么黄花闺女的矜持,支支吾吾的搂紧了张无忌,道:“自然是姐弟情深了,姐姐……姐姐再喜欢弟弟不过了”
张无忌心下甚喜,明白与小凤之事已经水到渠成了。
于是再次推波助澜,贴近小凤的耳朵,幽幽的道:“既然姐姐喜欢弟弟,而弟弟也向往姐姐已久,不如我们便在这列祖列宗位前做个见证吧”
小凤听到张无忌这般言语,心里一阵发烫,身子忽的一软,被张无忌伸手扶住,差点跌在地上,她幽幽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甚么见证,弟弟要与我订婚么……”
张无忌搂住小凤的细腰,在她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捏,淫笑道:“姐姐真是腼腆,你我二人情投意合,扭扭捏捏的订个劳什子婚,今日良辰月夜,不如帮列祖们传宗吧”
小凤听着张无忌这轻佻的话语,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心里翻涌无比,脑海里总蹦出些让人发羞的场面来,只教她咬着嘴唇,脸蛋发热,不禁俯在张无忌的怀里,殷红的几近滴出血来。
张无忌见她娇羞无比,却没有半分抗拒,随即叫了一声好姐姐,勾起小凤的俏脸,俯身亲了下去。
贴上了那嫣红的唇“唔……”两人紧紧相拥,吻在了一起。
张无忌舌头撬开小凤的贝齿,热烈的向樱唇里探索。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小凤只觉得一颗心儿扑通跳的不停,犹如被万千个爪儿挠动一般,痒燥的发毛,不由得身体紧绷,扭动起来。
张无忌仿佛察觉了这一点,主动勾上了小凤略有些僵硬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抬手袭上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胸脯。
伸开五指,隔着布料复上她洁白娇小的美乳,指缝夹住粉红的樱桃,一阵揉捏。
直把小凤揉搓的脸蛋通红,浑身瘫软,躺在张无忌怀里喘起粗重的鼻息。
小凤带着金环的小手扯住了张无忌衣袖的一角,一对修长洁白的玉腿厮磨着并在一起,金脚环碰撞出一阵叮叮铃铃。
张无忌品尝着美人的滋味,又与刚睁开眼的小凤四目相对,这妙人儿的眼中,柔情似水,又投射出热烈的火焰。
张无忌给她一个向下的眼神,这妙人儿显然领会,眼眸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点了点头。
张无忌得到示意,随即挺起腰来,俯身将小凤往身下一压,嗤嗤两声将衣衫撕下,把那两条美腿一分,弓腰挺身而入。
“唔…嗯……”随着肉棒的插入,小凤绷紧的身体如水蛇般微微扭动着,被舌头填满的小嘴,发出阵阵悲鸣,又在张无忌缓慢的抽插下逐渐转化为呻吟……。
“嗯……哼……哼……”。
在张无忌的推动下,小凤的柳腰不住摇动,她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只觉得下身滚烫异常,又被塞的满满当当,犹如被一根滚烫的烙铁贯穿了身体,一股无比的快感掺杂着痛楚,直直的涌上天灵盖。
如洪水般冲散了理智,分不清是极乐还是折磨,只顾着语无伦次的呻吟。
“……疼……嗯哼……要死了么……弟弟……啊……难受……”。
张无忌伏在小凤的身上,舌头舔弄着她粉嫩挺立的乳头,卖力的抽动着身体,感受着小凤紧致迷人的身体,和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这是张无忌平生品尝到的第二个女人,也是体验到的第一个处女,与先前那技巧熟稔,蜜穴润滑的少妇纪晓芙完全不同,小凤少女的蜜穴尤其紧致,几乎夹挤的肉棒几欲断开,而她未经房事的青涩之感,更让张无忌心中快慰,性欲大发。
他的小腹热血翻涌,身下的肉棒居然又大上一圈,将小凤娇小的阴苞彻底撑裂,流下殷红的处子血。
小凤只觉下身犹如万马奔腾,小腹连着阴穴被一齐捣烂。
“哎呀”一个激灵,手臂一撑,纤腰一挺,抬头还未开口说话,便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张无忌见小凤应激而昏,不由得心中怜惜,激烈的抽插了一阵蜜穴解痒后,耐住性子放慢速度。
才插得七八十下,他忽的想起胡青牛所说的人体穴道与人体阴阳相济的医理,灵光一闪,心想女人的穴口乃是会阴大穴,而自己的肉棒不正如一根粗大的金针么,若是按照针灸的运力之法,配合阴阳调和的手段,“针灸”小凤的会阴小穴,或许能让小凤及时醒转。
随即耐心观察小凤身体收缩的规律,再与之配合的抽动起来,时而如老牛耕地,时而如清风拂柳,细细抽插了半个时辰,渐渐地,那如手臂粗的肉轱辘儿竟像在小穴里扎根发芽一般,每一次抽插,都如一波又一波的从蜜穴内“生长出来”,正合春芽破土,万物生长之意。
由此而生的一阵阵醇厚绵延的快感,将小凤的意识完全包裹,使得她飘然如入云间,又似在乘风流转,当真让她体会到那云上仙子的无上福源,西方世里的极乐往生……。
在张无忌雄浑绵软的推动中,小凤逐渐睁开了那双美目,是那般的空灵而纯粹,没有丝毫的杂念与污秽,只是完全沉浸在这自然的原始之乐里,犹如坠入人间的仙子,美的不可方物。
张无忌仅仅看了一眼小凤的眸子,便不由得痴住了,这是一种突破所有道德规则与世俗标准,而在最纯净的交合中,迸发的生灵之美,抛开一切,只留下一个人,留下一个女人,那最原始最纯粹的美丽。
随着两个人的眸子对接,这种神圣而纯粹的美丽同样也笼罩到了张无忌的身上,两个人犹如融为了一体,身体交缠着,自由的律动浑然天成,一进一出之间,正如双飞比翼鸟,好似一枝并蒂莲。
两个人沉浸在物我相忘,唯有一心的境界里,感受着如瀚海般将彼此包围的快感,相吻,相交直到那,莲花一朵总计绽开一万八千次,金蕊吞吐统共三万六千根,两人才浑身一抖,噗的一声软了下来,瘫在了一起。
张无忌轻轻拥住了小凤,心里尽是满足与幸福,身体飘飘如仍在云端,当真浑身酥麻的再无力气。
小凤此时也已然醒转,依偎在张无忌怀里,回味着先前那如梦似幻的体验。
张无忌抬头瞟了一眼窗外,发现已泛起鱼肚白,暗道一声真怪。
只觉得和小凤在云端缠绵了一会,怎得已经过了五更天了?
若是自己从子夜奋战了三个时辰,那么别说自己能否撑住,连小凤都怕是挺不住吧,可若是自己做梦,那方才的云端之乐可还历历在目,身下湿漉漉热乎乎的淫液和阳精也做不得假。
正当张无忌思索之时,怀里的小凤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开口道:“你是不是天上的神仙啊?”
张无忌听小凤发言,不禁忍俊不已,开口道:“小凤姐姐怕不是迷糊了,又扯上神仙怎得?”
小凤却满脸痴迷,认真的摇了摇头,道:“你若不是神仙,那怎么能带我上天宫去呢?你若不是神仙,又怎么才去天上了一会,这天就亮了?你若不是神仙,我被肏弄了一晚,又怎么感觉现在浑身都是劲呢?”
张无忌不禁一呆,也想到了此间问题,自己明明和小凤肏了一夜未曾停歇,按理说泄精以后,两人定会身乏体软,软弱无力,怎得自己和小凤都觉得精力满满,比交合前更甚呢?
又怎么会在交合时物我两忘,感到那般极乐,比自己和纪晓芙肏弄时还要痛快上无数倍?
他呆呆回忆着先前所做之事,蓦地记起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以自己阳具为金针,以阴阳为道,针灸小凤的“会阴小穴”!
张无忌暗暗思索起自己方才如何观察小凤的身体规律,如何以阴阳相济之道抽插,如何随心而动探究深浅快慢……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忽的哎呀一声,抬手拍在了小凤挺翘的屁股上,心中大喜,竟激动的流下两行热泪来。
原来,在肏弄小凤的时候,张无忌为了唤醒她的神智,尝试着在交合中引入了阴阳针灸之道。
以自己百里挑一的粗长肉棒为根,以胡青牛毕生针灸医理心血为本,以小凤的处子之血为引,最后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开创了一门绝妙无伦又高深莫测的武学,或者说医学!
此种武学,一人以肉棒为根,穿插一人会阴,凡两人交合,定进旖旎幻境,飞云顶天宫,产生无边快感,解世间一切哀愁,另两人交合以后,阴阳相济,浑然一体,返璞归真,联通自然,体内一切隐疾尽消,热火寒毒并解。
当真是排污化垢成玉体,除忧解难好精神!
张无忌低头看去,果然地下的淫水里尽是黑色污秽,想是两人体内的杂质被尽数去除了。
不由得慌忙查探自己五脏六腑中的寒毒是否清除,果不其然,那积年累月不消的寒毒已经了无踪影。
张无忌心中大喜,仰天长笑三声,只觉的前路人生大好,再无阴曹之忧。
他心中感叹这门“武学”的绝妙好处,一边又暗暗思考既然二人联通阴阳,除了这化赌解淤之效,是不是还有修习内功,采阴补阳的效用?
只可惜自己与小凤皆未修习内功,只好来日验证了。
想到隐疾已除,以后再无忧虑,张无忌不禁眼睛一转,搂住小凤纤腰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轻声笑道:“我就算是神仙,也是小凤姐姐的弟弟呀”
小凤仿佛尚未从那如梦似幻的快乐里反应过来,喃喃道:“那弟弟能再带我去天宫吗?”
张无忌嘿嘿一笑,在小凤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姐姐想去自是去得,只是这天宫路远,再去一次咱们就得到中午了”
小凤闻言,嘴唇微抿正要开口恳求再去一次,却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身在何处,若是再来一次,到了天亮,只怕是要被人瞧见,东窗事发了。
只能伸手揽上了张无忌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眼神渴望迷离,娇滴滴的开口问询:“你是神仙,今天是不是会飞走呀?那我到那出儿再寻你?”
张无忌一看她大梦初醒,头脑还不清明,不由得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头,调笑道:“姐姐放心,我是那天宫派下的采花童子,专门带着好看的姐姐妹妹们上天宫的,又怎么会飞走呢?”
小凤这才露出甜蜜的笑容,在张无忌的怀里,闭上眼沉沉睡去。
张无忌抱着美人,又温存了一阵后,打扫完地上残存的痕迹,将小凤送回房中安眠。
待他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榻之上。
张无忌双手枕在头下,闭目回想起今晚那梦幻非凡的体验,不禁心中一阵快意,耳边又响起小凤那清脆的问询:“你是神仙吗?不然为何能带我上天宫去?”
他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只有嘴唇尚在喃喃:“此功让人超脱尘世,叫他入天宫吧……”
远处兽院中的雄鸡已登枝传来第一声啼鸣。
只睡了一个时辰,张无忌就醒转,起床干起了杂役。
只源那入天宫之法过于玄妙,阴阳相济之下,交合不仅未损元气,反而让张无忌的体魄和气力强了三分。
这让张无忌更感奇妙,心中的喜悦之情尤甚,心思也越发活络,不禁感慨起来:“今日我习得合欢之术,仅仅采了一个寻常侍女便让我气力大增,若是与那练气修武的女儿睡上一觉,岂不是平步青云了?”
想到这,张无忌脑海中忽的涌现出那朱九真的花容月貌来,当真“狐裘绕绝色,艳美俏佳人”,不禁腹中一热,胯下腾地有了感觉。
他微微眯眼,胸中一阵激荡。
“假以时日,定要把那冷艳火辣的小蹄子拿下来”话虽如此,张无忌心中却也不急,毕竟自己身为奴仆,长期蛰伏在院落里,总归是有机会的,当下须先彻底习得入天宫的精要,将这门绝艺摸索清楚。
他心下一定,遂拿起扫把走进了小风的院落,以打扫庭院的名义,在小凤门前静静等候。
直等到日上三竿之时,那紧闭的房门才嘎吱一声打开。
只见睡眼惺忪的小凤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抬头望了望那半空的日头,踏出门来。
作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她在这家中的角色倒似个二小姐,平日里睡个懒觉,自是无碍。
而今日起床,只觉身子轻盈,如风似燕,更让她的心里平添了几分快意。
小凤哼起一曲小调,想着去厨中饱餐一顿,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肚子。
刚一迈步,便看见了那院中清扫落叶的张无忌来。
她先是一愣,随即如同醍醐灌顶般,将昨夜的情形尽数回忆起来,顿时“啊”的一声娇呼,呆在了原地,俏脸挂上了两朵红霞。
原来这傻丫头经历一夜云雨,却未曾伤身泄气,一觉醒来以后,只当做了一场美梦,全然忘在脑后了,现今一见无忌,方才如梦初醒,记起昨夜的浓情蜜意来。
张无忌看着眼前这呆呆的俏丫鬟,玩味的调笑道:“姐姐早安,昨夜睡的好罢”。
小凤本就记起了昨夜的羞事,再被张无忌一激,顿时身子一热,红到了耳根子,展现出少女的娇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也不作假,走上前去,躬身一鞠,顺势在小凤的翘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无忌弟给小凤姐请安了”
小凤不由得噗嗤一乐,一边捂嘴轻笑,一边抬手往他头上一打,娇嗔道:“你个小犊子,整天没大没小,要是让老爷看见了,非得打你几板子不可”
张无忌一伸脖子躲了过去,嬉笑道:“昨个祠堂里,列祖列宗都看到了,也没一个打我的呀”
小凤闻言,顿时收了笑脸,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看着院里无人,才松了口气,一脸严肃的作出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小声些,莫要让旁人听了去,否则你我二人都要被浸猪笼了”
张无忌作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眉头一皱,道:“那么严重吗?”
小凤微微一叹,捋了捋耳边秀发,有些无奈的开口:“咱家老爷虽然心善,但是终究主仆有别,我没禀报他便委身于你,总归是要领受责罚的,更何况咱们在朱家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行那苟且之事,若要被老爷发现了,定然要治咱俩个通奸之罪,不浸猪笼又浸什么?”
张无忌不由得心里一喜,知道小凤要主动隐瞒这段奸情了,不由得点头应和:“姐姐说得对,所以明里咱们还是装作为老爷服务的亲姐弟,莫要让老爷为咱们的事操心”
小凤幽幽一叹,道:“你现在年岁太小,又初来乍到,我便是恳请老爷许配,怕也无用,只得委屈弟弟你平日与姐姐疏远几分了”
张无忌作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拉起小凤的双手,将一对玉润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道:“姐姐放心,小弟必定卖力侍候老爷,争取早日向老爷求娶姐姐”
小凤听得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语,不由得眸子一湿,落下几滴泪珠来,握紧了他的手掌“弟弟……”
张无忌却没再将这温情延续下去,只凑到小凤耳边,低声吐气:“姐姐不必悲伤,白日里咱们尽心侍候老爷,等到了晚上,咱们就去侍候祖宗可好?”
他的话音虽小,但这一阵耳边风,却让苦于无法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小凤提起了精神。
这“侍候祖宗”的提议可刚好是吹到她心坎里去了,吹的昨夜的淫靡情景和无伦快感重新翻涌,直吹的小凤心里身上都热热的,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发了芽,让她只觉得脸颊滚烫,低下头扭捏道:“这……这不太好吧”
张无忌拉着小风的纤手,乞怜似的摇了摇,道:“姐姐莫非不想见我么?”
小凤羞着脸,摇了摇头。
张无忌又问:“那姐姐每夜去祠堂与我一起向列祖列宗忏悔可好?”小凤樱唇轻咬,微微点头。
张无忌不禁一喜,凑上前去,在小凤红艳可人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那姐姐今日祠堂,不见不散”。
小凤被张无忌一亲,心中颇感甜蜜,但见他将两人的苟且之事说的那般堂皇,也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头嘟囔句“也不害臊”,抬手一推张无忌,慌忙的跑开了。
张无忌见小凤跑远也并未去追,而是干完手头的活计后,跑去了药房,为晚上的研究,作一些药剂准备……。
三更过后,月上枝头,万籁俱寂的院落里,一扇房门被悄然打开,一个人影儿探出了头,瞧见四下无人,便回身出门,沐浴在了月光下。
正是那朱家的贴身侍女小凤,她着一身宽松的丝绸白衣,悄咪咪的朝北边摸去。
待她推开祠堂大门,还尚未站稳,便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脑袋贴在了他火热的胸口。
小凤扭了扭被抱紧的身体,抬头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向自己靠近。她不由得心头一颤,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的吻。
感受着他嘴唇炽热的温度。他的吻也越来越热烈,舌头富有侵略性的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汁液。
小凤身体被深深地搂在他的怀中,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无意识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臂。
她的脸颊和耳朵已经被吻的通红,娇嫩的唇瓣被他热烈的亲吻,吮吸的近乎滴出血来。
小凤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身心逐渐沉浸在情欲的汩汩涌动中,她的内心震荡着,从身体深处涌动起阵阵火热,让她的意识都开始涣散,发出些微嘤咛。
张无忌见时机已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轻松一推,两人的唇“啵”的一声分离开来。
让小凤忽的从那热烈的亲吻抽身出来,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望向张无忌,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臂,带着些许疑惑与渴求,开口:“怎的停了……”
张无忌低头看着这娇俏灵动,楚楚可怜的妙佳人,心中欲望不住翻滚,轻声道:“姐姐,可愿再让我带你入天宫一游?”
“嗯”小凤一片红霞挂上了脸颊,轻声一应,却是抬手勾住了无忌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我以身作舟,携君入天宫”他拥着她的身躯卧倒,缠绵在一起,在肃穆的祠堂里渲染出挑逗的春色……又是一夜金风玉露,悱恻尽欢。
直到东方现出鱼肚白时,张无忌才浑身一颤,打开了精关,喷涌而出,顶的小凤就此昏死过去,陷入沉眠。
他抚摸着怀中小凤柔软润滑的娇躯,心底越发喜爱这具少女的身体。
她不仅带给自己无伦的快感与满足,并且还助自己创出入天宫这般绝学,当真是天上下来的贵人。
张无忌此时心底狂热无比,因为他发现“入天宫”的效果比预想的还要惊人,他心里暗暗回想此前情景。
第一个时辰,自己以阴阳相济之道使用入天宫时,只感全身力量充盈,精气饱满,毫无泄气之感,而观小凤也精力满满,身娇体柔,可见是阴阳互补,两人双修,生生不息之用法。
第二个时辰,自己以采阴补阳之道,使用入天宫时,只抽插了几十来下,便觉一股阴柔温热的力量从下腹传来,源源不断,直让自己周身发热,气血旺足,舒坦的紧,但身下的小凤却连泄多次,阴精四溢,脸色明显白了一截,呼吸也紊乱起来,显然是被入天宫吸干了精气,可见这是采阴补阳,以女人为鼎炉增进修为的用法。
等到了第三个时辰,自己为了补充小凤损耗的精力,以采阳补阴之法,倒推入天宫,只插了几下,便觉身下的阴穴嗤嗤生风,一股倒吸之力将整根肉棒都卷入吮吸,直吸的自己双脚发软,胸口发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被那一口火热的骚穴不住吞吃着自己浑身气血。
待自己苦苦支撑了一个时辰,直到小凤满面红润,沉沉睡去之时,才最终浑身一抖,将满腔的阳精喷发出来,有气无力的瘫在地上。
这倒推入天宫属实是采阳补阴的极品之法,对女性身体的滋养大有裨益,可惜太过耗费男人精血,无甚大用。
不过若是稍加改造让女人自己修炼,怕不是可以练出来个魅惑众生的狐妖妲己来。
张无忌将这三个时辰的情景细细回想,仔细研磨,最终总结出这三种不同的流派来,牢牢记在心上,以期未来之用。
待他总结完毕,又已过了半个时辰,那东方的红霞已然映出金光。
再过片刻,院里最勤勉的那部分仆人便要起床了。
张无忌感觉不妙,赶忙收拾好衣裳,抱起小凤,将她送回了房中,而自己照例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美美睡个回笼觉来……。
待到日头初升。
乔福走进房来,看到张无忌仍躺在床上睡觉,他见得惯了,也不以为异,说道:“待会醒些,喝碗腊八粥罢!这是太太给你的过年新衣。”说着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张无忌直睡到中午,困意才慢慢减弱,起身打开包裹,见是一套新缝皮衣,衬着雪白的长毛羊皮,心中也自欢喜,那皮衣仍是裁作童仆装束,看来朱家是将他当定奴仆了。
张无忌又想起了那美貌过人的朱小姐,寻思:“想不到在这里一住月余,转眼便要过年。倒需在过年的时节里找些机会,与朱小姐亲热亲热。”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尾,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
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都是好不兴头。
张无忌帮着乔福做些杂事,只盼年初一快些到来,心想平时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朱小姐的院落,待到给老爷、太太、小姐磕头拜年,定可见到小姐,到时候自己巧施妙计,自然抱得美人归。
好容易爆竹声中,盼到了元旦,张无忌跟着乔福,到大厅上向主人拜年。
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七八十个童仆跪了一地,那对夫妇笑嘻嘻的道:“大家都辛苦了!”旁边便有两名管家分发赏金。
张无忌也得到二两银子。
他不见小姐,十分失望,拿着那锭银子正自发怔,忽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表哥,你今年来得好早啊。”正是朱九真的声音。
一个男子声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来迟了么?”张无忌脸上一热,下面的肉锤几乎挺立起来,连口舌都不禁生津。
他盼望了整整两个月,才再听到朱九真的声音,教他如何不神摇意夺?
只听得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师哥这么早便巴巴的赶来,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呢,还是给表妹拜年?”说话之间,厅门中走进三个人来。
群仆纷纷让开,张无忌却失魂落魄般站着不动,直到乔福使劲拉他一把,才走在一旁。
只见进来的三人中间是个年轻男子。
朱九真走在左首,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描难画。
那年轻的另一旁也是个女郎。
自朱九真一进厅,张无忌的眼光没再有一瞬之间离开她脸,只顾着欣赏这天造的美人儿,也没瞧见另外两个年轻男女是俊是丑,穿红着绿?
那二人向主人夫妇如何磕头拜年,宾主说些甚么,他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眼中所见,便只朱九真一人。
主人夫妇和三个青年说了一会话。
朱九真道:“爸、妈,我和表哥、青妹玩去啦!”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主人夫妇微笑点头。
朱夫人笑道:“好好招呼武家妹子,你三个大年初一可别拌嘴。”
朱九真笑道:“妈,你怎么不吩咐表哥,叫他不许欺侮我?”
三个青年男女谈笑着走向后院。
张无忌心念一动,远远的跟随在后。这天众奴仆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谁也没有理他。
这时张无忌才看明白了,那男子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是内功不弱。
那女子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言行举止甚是斯文,说到相貌之美,当真和朱九真平分秋色,气质却又是与之相异的淡雅秋兰之感这一红一白并肩而行的两位妙人儿,不禁让张无忌感叹:一火热,一恬淡,气质迥异,却都是天地造化的美人儿。
三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他们一路说笑,走向后院。
那少女道:“真姊,你的一阳指功夫,练得又深了两层罢?露一手给妹子开开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道:“啊哟,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兰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那青年笑道:“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了,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一般的威风厉害。”
张无忌眉头一挑,“没想到这两个妙人儿果然是江湖有名的一对儿”
虽然感慨所仍侧耳亲听。
朱九真道:“我独个儿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师兄妹有商有量的进境快?你们今日喂招,明日切磋,那还不是一日千里吗?”那少女听她言语中隐含醋意,抿嘴一笑,并不答话,竟是给她来个默认。
那青年似怕朱九真生气,忙道:“那也不见得,你有两位师父,舅父舅母一起教,不是又强过了我们么?”
朱九真嗔道:“我们我们的?哼,你的师妹,自然是亲过表妹了。我跟青妹说着玩,你总是一股劲儿的帮着她。”
说着扭过了头不理他。
看到此景,张无忌摇摇头,心中有些不满“没想到这雪岭双姝居然都倾心于这个草包”
那青年陪笑道:“表妹亲,师妹也亲,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表妹,你带我去瞧瞧你那些守门大将军,好不好?众将军一定给你调教得越来越厉害了。”
朱九真高兴了起来,道:“好!”
领着他们径往灵獒营。
张无忌呸了一声,骂声风流浪子,也不再跟着进去,而是绕道去寻小凤,问一问这雪岭双姝和那男子的情况,再图下手。
约莫两刻钟的时辰。
张无忌与小凤好一阵亲热厮磨,才从她的嘴里套出话来。
原来朱九真是朱子柳的后人。那姓武的少女名叫武青婴,是武三通的后人,属于武修文一系。
武三通和朱子柳都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武功原是一路。
但百余年后传了几代,两家所学便各有增益变化。
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拜大侠郭靖为师,虽也学过“一阳指”,但武功近于九指神丐洪七公一派刚猛的路子。
那青年卫璧是朱九真的表哥,他人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
朱武二女年龄相若,人均美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家传的武学又是不相上下,两三年前就给昆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为“雪岭双姝”。
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卫璧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
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与卫璧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
张无忌想着他们三人的情况,抱着胳膊想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想出个离间的妙法。
他拍了拍手,叹声妙极,显是对自己的主意很是满意。
随即转身迈步,寻向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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