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和大多数人一样,小天出生在一个算不上贫穷也称不上富裕的家庭里。
相比其他人更幸运的,可能是他是家里的独一份的“男孩子”吧,毕竟这样的话,原本按理来说应该分散出去的资源,全部砸在身为独生子女的他身上了。
也正因如此,集中的资源投入将他培养成一个还算优秀的成年男子。
读书那会儿也曾经受过点磋磨,好在父母足够关心,又有当时同为男性的好朋友相助,当时看起来天大的事后面也就那么过去了。
不过每个学龄毕业阶段,人总是要告别不同的人,迎来新的人事物。
幼时的好友,某一天总会分道扬镳。
只有读书,读书,横跨在长达十几年的岁月里。
眨眼间,小天毕业了。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紧接着又凭借着由严格家教而得来中等偏上的高考成绩,成功考上省里还能排入前列的高等院校。
身为家里的独苗苗,他够本了。
就是性子有点闷。
即便长相称得上是斯文俊秀,读了大学四年的书,归来还是单身。
小天和同寝室的几个朋友拍了毕业照,笑闹一阵,发出点不阴不阳的感慨,又在朋友圈里告别自己长达十几年的校园生涯,最终,为自己的学生时代写下句号。
【507宿舍男寝】
老二:“喂,你们都找到工作了吗?”
“妈的,哥们还没安排呢!一堆整天想把我们这些大学生当廉价劳动力的资本家,天杀的,就该把他们全都挂路灯上!操,不说了,有没有人约排位?”
寝室里的其他男大学生也发牢骚,挨个说自己的难处。
老六:“今年考研还不一定能上,我都在想要不直接参加工作好了,或者回老家考个公务员也好啊……”
老大:“现在这些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点关系人脉估计也进不去。”
众男说着说着,话头一转。
问起现在寝室里的人各自处于什么单位来。
小天此时正纠结着呢。
他爸妈几年前做生意时碰上了贵人,现在事业干得如火如荼,还问他要不要回家帮忙,说什么“这样勉强也算子承父业”了。
但小天对做生意不太感兴趣,他本身并不是多适合“左右逢源”的人,更适合守成。
说得明白点,更适合听领导的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叫他多动脑筋,创新,或者在人群中多来点事,他是不行的……
小天对家人比较看重,自己一个人琢磨不出来,便下意识想要听从他爸妈的意见。
毕竟,从小到大,身为独苗苗的他本就是被精心养着长大的——听爸妈的话,他们都是为了他好,肯定不会让他吃亏的。
最后,综合几方意见,小天在群里回。
“怎么想都是省会城市发展得比较好,我爸妈已经帮我找人托关系了,接下来还是考公务员吧,比较稳定,等以后在这边找个媳妇扎根了,也算是正经的城里人。”
舍友们看到他的回复,都说他运道好,敷衍两下,群里便歇了。
也有人说酸话。
“不就是在家靠父母嘛,嘁,有什么了不起?”
小天只当做没看到。
他性格内敛,本身并不是那种一被激就会立马恼羞成怒,以至于失了分寸,鲁莽行事的人。
以前私底下就曾经听过好哥们说他怂,他也不生气,只是渐渐同那些人断了往来。
也正因如此,小天越来越独。
午夜回想,居然数不出几个能说真心话的同龄人。
“儿子啊,你交际圈太窄了。”
他爸妈苦口婆心地劝。
“年轻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也好交几个朋友……要不你看下周末和老张家婶子的侄女,在那啥咖啡馆见个面?”
小天无奈摇头。
他刚工作还没两年呢,没想到现在就被催婚了。
果然,网上某些人的言论说得也没错。
爸妈他们真的是恨不得儿女在学校光读书,然后一毕业立马无缝连接,领证结婚生孩子!
“我现在才在体制内站稳脚跟没多久呢,不需要那么急。”
小天推拒道。
“至于相亲,还是免了吧。”
毕竟是中老年人活动。
“唉,你这孩子!”小天他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又是家里的独苗苗,根本不敢多逼他。
气着气着,小天他爸拍了拍自己儿子瘦弱的肩头,转了话题,“行吧,我是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像我们年轻那会儿,哪有人不想讨媳妇的?就说你妈当年,看中我,也是因为你老子我身体结实啊,你这小身板,可得多练练!”
“不然到时候抬大米,总不能还靠你老婆吧?”
一筷子一筷子红烧肉被两只大小不同,略显年迈沧桑的大手夹到小天碗里,眨眼间便堆成了小山头。
小天哭笑不得,不过也知爸妈爱的沉重。
推拒无果,又接了零花钱,另外还承诺要去家附近的健身房打卡。
——领导最近也说他瘦了些。
虽然对谄媚上司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参加那些酒局、奉承他们,但既然机会已经出现——上头换了个更喜欢务实的,就算自己没有往上升的欲望,也没必要驳了看好自己的老领导的面子。
算了,得过且过吧,该是自己的,逃也逃不掉。
因为事情还没两撇,小天没有向外吐露,连带着他家里人,都以为他现在仍旧是“不得伯乐识”的千里马。
翌日早八。
一如既往地来到办公室,同其他看似尸位素餐的男人坐在工位上混水摸鱼。
敲键盘时,有人斜眼看过来。
领导一个小时后过来了,那原本屁股就没完全定在椅面上的男的,“蹭”地一下弹起来,飞到领导旁边推门接包溜须拍马,一整套流程下来,早已经熟练成自然。
“嘿,看那家伙!”
有婶子看不过眼,小声道。
拍了下自己大腿,似乎遗憾自己起得迟,紧接着看了不远处还在奋笔疾书的小天一眼,语气略有些微妙。
“还是咱们小天会做实事,可比那些成天拍马屁的家伙好多了。”
“你个老婆子,别他妈多管闲事!”送走领导,前头弯腰俯首、低头做小的男人,这会儿又在众人面前装大头,冲着小天吐了口口水,神态宛如二流子。
“下次升职,肯定是我的!”
小天充耳不闻,专心做别人推过来的事。
事实上,他不止一次听过有同事怀疑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平时一个活都不做,成天推给别人……
但左右这世界,就是个人情社会。
有些东西,就是没必要也不需要那么追究。
几天后。
中午,其他男女同事都去食堂吃饭了。
小天被领导单独叫到办公室。
“小天啊,我跟你爸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别说伯伯有好事不提醒你……你们这一代年轻人不像我们那一辈,心思歪、不想走正道的不是一个两个,但你可别千万别被那些坏小子影响了啊,咱们男人就是该老实本分多干实事……若是人人都想混水摸鱼,成天不干事,你说说这,这不就是社会的蛀虫吗?”
似是苦口婆心,领导一脸“我不把你当外人看,所以才跟你说这些”的样子。
小天心里无论怎么想,面上都是乖巧应着“是”。
他的性子虽沉闷,不讨现在的小女生喜欢,但在长辈看来,正是“听话、老实本分”的好性子。
甚至面前这中年男人说着说着还交浅言深起来。
“不过小天,我知道你和办公室里其他整天想着偷懒、把事情推给别人的半桶水不一样,你是真正有真材实料的……”
发表了一通“小子,我很看好你”你的言论,老领导终于进入正式话题。
“明天有个会,你陪我一起去。”
最关键的内容也就这么一句,之后却招来不少来自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咒骂,尤其是那之前弯腰低头、不择手段做尽各任领导的“舔狗”。
“嘁,我当他肚子里还真有什么墨水呢,结果呢?一个大男人,还不照样走后门!”
“之前听说他是考进来的男大学生,平日里也踏实本分,现在看来,指不定背后早把领导家的门槛都踏扁了!”
“哦~原来是这种‘干活踏踏实实’!”
一众轻蔑的嘲笑声响起。
伴着间或才响起的小便池冲厕声音,仿佛污蔑别人得了什么是靠“潜规则”得来的,就能掩饰他们比不上别人更有才干一样。
众男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酸尿水,嘴里脏的黄的讲了两句,终于意满离。
少顷,隔间里出来一个身量瘦长的人影,正是话中主角。
小天目光扫视过脏黄的小便池,皱着眉头来到洗手台前洗水,临离开前,虽觉不爽,还是按耐着心底的一股烦躁将不守公德的男人们遗留下来的尿渍冲了个一干二净。
眉心的紧锁,终于稍微展开。
刚好被过来检查卫生的**部门工作人员看到,又迎来一顿夸。
不过,同样的,也被同楼层的男性同事更看不爽了。
“嘁,装模作样!”
“成天歪着屁股讨好领导,惺惺作态!”
小天只当做没听到,继续办公。
他是坚信“谣言止于智者”的,也不打算把自己珍贵的时间精力浪费在无聊的人事物上。
第二天,领导会议后。
小天做的会议笔记被他上司拿来,看了又看。
不单自己看,他还递给了旁边同样没离开的某某高管,边评议,边赞叹。
“老潇啊,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也不都全是滥竽充数之辈,还是有一部分,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小天静静侧立在一旁,仿佛被评头论足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的存在感十分低。
尤其是在不远处那名看起来就像是省会里的大人物的衬托下,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这个小鱼小虾。
随着两个领导话题的迁移。
小天被忽略了个彻底,反而更自在了。
他家领导是那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派头,平日里在部门里甚至会主动跟实习生打招呼,询问对方在工作里适不适应,同事们是否还好相处等亲民话题;旁边那看起来四十近五十的中年男人气场却很不一般,明明现场还留有包括小天在内的四五个小年轻,有男有女,却都没人敢发出一点细微动静,生怕影响了大人物之间的重要事务。
房间内落针可闻,气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等他们谈好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两个领导顺手取了旁边的水,一口干完,方才后知后觉,“这水,谁添的?”
没记错的话,刚才分明已经叫人全离开去吃饭,以他们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这水杯里的水早该在半途就已经枯涸才是。
“老*,你添的?”
潇姓长官问。
后者和他面对面站着,正好瞧见旁边退避十几米到小角落里的小天,也不揽功,直接把手下的能员干将介绍给了好友。
“…我们部门这小伙子,可是谁都夸的。”
“哦,小天是吧?”
潇姓领导目光如炬,仅仅是扫视而过的那一两眼,就将普通打工人看得汗毛在背。
小天局促地擦掉手心里的汗,受宠若惊地同领导握手。
“对,对……领导您好!”
旁边和蔼可亲的亲戚伯伯收回暗示鼓励的目光。
三人移步到食堂二楼,吃便饭。
小天还是第一次遇到气势这么恐怖的人,即便有亲戚做转圜,也还是战战兢兢。
期间又认真回答了诸如“家在哪”、“有没有女朋友”、“打算多久结婚生子”、“对未来的事业生涯有没有什么提前规划”等问题。
小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只能凭着一腔真诚,如实回答。
对面的两个中年男人,则是一个笑眯眯,另一个始终板着脸,像是个考校下属后辈的严格长官,脸上无喜无怒,让人看不出具体是怎么想的,只能如履薄冰、提心吊胆地继续答。
这场考问持续了几十分钟。
在小天心里暗暗数秒时,终于结束了。
他不知道对面两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更因那看起来就脾气不好的潇姓领导中途的几个皱眉而惴惴不安,但眼下,能做的只有“稳住,再稳住”。
毫不夸张地讲,对方犀利得他连汗都不敢擦!
那种仿佛是被什么大型生物盯住的感觉,绝对没人敢去回味。
好在有亲戚叔伯在,得他照应,且这大厅里还有其他人,小天虽然紧张,到底还是没闹出什么贻笑大方的乱子。
这莫名其妙突然袭来的一关,算是过了。
半个月后,就在小天以为那天的长时询问只是领导偶尔的关心后辈时,他突然被调离。
先前羡慕嫉妒的,眼下都成了明目张胆的嘲笑。
“哎,我说有些人啊,就是没那个富贵命!”
小天被“知名舔狗”撞了下肩膀,手里的外卖差点被撞翻。
讥讽声络绎不绝。
他没当回事,继续吃饭。
同一时刻,领导办公室,监控前。
两个中年男人在各部门优秀男性职工上,隔空点了点,选来选去,最后还是由官威更大的那个,定了之前看起来最不起眼的。
事毕,那笑眯眯的开口:“我说老潇,你这一天天的,净知道板着脸,我看你家里那几个小的,就没有不怕你的吧?现在是年轻一辈的天下,咱们这些人,不服老不行,该放手的,还是该放下去一些。”
话虽如此,权力这种东西,有谁舍得放?
那肃正脸的不以为然。
左挑右挑地拣出来一个,还是很不满意地深皱眉:“你管我那么多?”
说着,又难免在多年好友前叹,“…老大老三的婚事都早早订下,本来对潇荷还有其他安排的,原以为能后面调来配合老大老三,查漏补缺下。没想到现在查得这么严,正正撞上了这个关口,偏偏她年纪大了,老呆在家里嫁不出去也不像样……害得我选来选去,根本找不到一个最能帮助老大老三的!”
语末,到底是在多年故交面前暴露了心思。
事实上,他对小天真没多满意。
小天的上司闻言,心底暗暗摇头。
他是知道对方家里即将和小天结为良缘的二闺女的,这女娃叫潇荷,长得挺好,性格也老实,听话乖巧,正是长辈们最最喜欢的那一号“乖乖女”,听说学习也很不错,往后要是生下来孩子,肯定智商差不到哪里去。
他原本还想帮自家孙子讨来做媳妇,奈何现在更上头,也不见得喜欢地方官员结姻亲。
也是为了减少影响,这不受老友待见的二闺女才被搭了出去……
“唉,我说老潇,都是你家孩子,有些东西也没必要那么厚此薄彼。”
和蔼可亲者忍不住劝。
毕竟家和万事兴。
那原本板着脸的人闻言却是脸色乍变。
“哼,养了她那么多年,本来就是要嫁出去的!”
听了这话,小天的现任领导也只能止住话头。
——其实这事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闺女是头一个生的,自然得了最多的关心;小儿子则在对方看来,是他们老潇家好不容易盼来的命根子,自然也是受尽万千宠爱,堪称要星星不给月亮,无所不应。
唯独那中达不溜,出生在他们夫妇俩最忙、感情出现第三者状况时,自小就是被丢在乡下长大的,养成了一个自卑讨好人的性子,后面来了大城市也改不掉。
不过,自家孙子自小野惯了,又正逢敏感的关键时刻,没能同她匹配上。
这事也说不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好半晌,屋里传来廖廖叹息。
“我是不懂你,到底是在纠结什么,明明那事不早过去了么?弟妹啥也没干,只是说出话来气你的。”似是见老友脸色越来越黑,又转了话题,“总归,闺女是你自家的,真要作践,往后后悔的肯定还是你。”
潇荷她爸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
像是在赌气。
“要你个糟老头子说!”
……
小天什么也不知道,在家呆了几天,就收到了人事部门发来的一则新消息。
——换了个新领导。
有人说他走狗屎运,被当成亲近的后辈提携了。
新部门。
领导办公室。
“小天,你看这事怎么样?”一番明里暗里的锦绣前程提说后,潇长河直接要他当场给个准话,“我知道你身家清白,家里面虽然有人从商,但也就是个小打小闹的小本生意,一年到头顶多赚个辛苦钱……我女儿的照片你也看过了,名牌大学里出来的,怎么说也不可能配不上你。你的缺点是家里没人从政,我看中的优点也是这个,没踏足过仕途,干净,再加上我也从老李那了解到你性子能定得住,刚好合了我的要求。要是同我们潇家结亲,未来自然是大有可为!你觉得怎么样?”
“合适的话,择日不如撞日,这周末就跟潇荷见一面吧。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更有话题说。”
说完,长期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凛目扫来。
小天被那不带多少温度的打量,看得身体一个激灵,险些直接抬手敬礼,答到。
这未来岳父气势太强了。
他心里又不由暗暗觉得奇怪。
哪有人是连名带姓地喊自己女儿的?
不过他也不敢在这名高官面前多走神,甚至多犹豫半分一秒。
小天的优点之一是“听话”,不去多问。
眼下他做的也就只有点头。
“领导,我都听您的。”
潇长河见二女婿知情识趣,愈发觉得小天这“沉默是金”的性子很对他的脾气。
要是有潜力,未来培养成接班人之一也不是不可以。
“行,你退下吧。”
潇长河挥挥手。
小天依言离开办公室,关上了门。
许久,余下的那人站窗台前。
目光幽幽,似在走神。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也罢,这人善于隐忍,以后就算真闹出什么,估摸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影响不了什么大局……顶多我随便照看些吧。”
工作日,就这么在众人加班加点的赶工下,一晃而过。
小天穿上正装,前往咖啡屋包厢。
他爸妈得知自家宝贝儿子被领导看重,也许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顶头上司的女婿,被培养,扶持为官场接班人,心情十分复杂。
既欣喜于儿子的优秀,又怕那闺女性子不好,往后她低嫁,他抬头往高了娶,说不得就要遭受同那些赘婿一般的憋屈。
“是爸妈没用,帮不了你……”
二老垂头,苦闷道。
小天安慰了他们,但临到现场,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免不了的紧张。
虽然领导已经提前发过来资料了,他二女儿是个温柔知礼的性子,同自己正合宜,未来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十之八九是能过好这小日子的。
可父母看儿女,向来是有滤镜的。
小天不确定那女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良缘。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
座位上悄无声息落了一道倩影,抬头便是呼吸微窒。
好漂亮!
一米六的身长,曲线丰匀,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由雪纺荷叶裙包裹着,恰恰露出一点迷人的锁骨,看着是瘦的,偏偏胸前起伏如高山深壑,在呼吸间颤颤巍巍地动着,娇美得人眼睛都直了,四周都没有男人能移开目光。
“咕~嘟”
不知道是谁吞口水的声音。
来自四面八方的火热目光让那黑长直女生不自觉低下头,赧然得耳尖泛粉。
“你,你好……”
小天伸手抹了把嘴唇,像是在掩饰什么。
他匆匆推过去菜单,眼神直勾勾。
“我、我是小天,你看下要喝点什么,我请!”
“好…谢谢。”
同样性格保守,内敛守礼的女人肩头微收,似是很害羞,碰到陌生男人的手都紧张地缩回去,这时她手机“叮咚”一下,她低头拿起。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原本小如蚊蝇的声音瞬间加量。
她声线紧绷,“我、我叫潇荷!你好。”
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社恐的女生,忍不住好笑,又觉得有些亲切。
“好,你好,你别觉得紧张,我们慢慢来。”
咖啡来了。
两人正襟危坐,一口又一口。
场面安静得格外僵直。
小天注意到对面的女生长得很美,颇具古典美人的韵味,脸上带点婴儿肥,是介于可爱与性感的那种美,有点像是网上说的那种“又纯又欲”,但她却频频低头,像是对自己的长相很不自信,每两分钟就会不自觉地伸手弄一下头发,挡住自己的侧脸颊。
不止如此,明明身材爆好,酥胸撑起一个过分饱满的弧度,她却尽量缩着肩膀,像是青春期发育好的女生害怕被指点敏感部位,所以尽可能地压抑自己。
“那个,你很漂亮啊…为什么会来相亲啊?”
小天试着开启话题。
潇荷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气氛僵直,再次停滞。
从见面到现在,他们两个人总共都没说到十句话。
小天深感受挫。
他自认长相一般,如果是在校园里认识对方的,肯定连接见这种校花级别的女孩子一面的机会都不可能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说是“财色兼得”,但,但是……
她好像对自己,并不是很满意。
也对,都什么年代了,这种由父母决定的相亲局,怎么看都不会是新时代男女会喜欢的吧。
她不喜欢我,好像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小天心里还是免不了有点失望。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垂头丧气:“好吧,既然不合适,那我们就别浪费彼此时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话语里耍了个小心机,说的是“今天”。
往后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再约。
话音未落,对面羞涩得跟蜗牛一样慢吞吞的小女生,却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点勇气,伸手把他拉下来。
她探身过来,带着一阵香气。
几乎贴着耳朵道,“……”
小天好似耳朵被烫到,不,不止,他全身都觉得火热了,口干舌燥的,根本听不清潇荷说的话。
就好似老房子着火一般,过往二十几年都没怎么出现过的情爱,一出现就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烧得大火极旺。
“你!你在说什么?”
小天反应极大地退开,拉远了距离。
“我是说,我爸他在后面看着……”
“啊?!”
小天惊愕地瞪大眼睛。
起初是不相信,但在借助反射的杯碗盘勺器具后,却真发现某个被绿植挡住的小角落,有自己新晋上司的影子。
他按住内心想要质问的欲望,后知后觉感到恶寒。
这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并不算好,若非对面的女生实在太合自己心意,否则他现在已经冲动得想逃跑。
就算是父母对子女,这种控制欲未免也太……
接下来的约会,两人如坐针毡。
因为都觉得不舒服,便转场去了电影院。
走在路上,小天注意到潇荷穿着高跟鞋,身上的衣服也是相对拘束,美观大于舒适性的类型。
这让他感觉到,潇荷应该是家里家教很严的那种乖乖女。
她很听父母的话。
不,不止。
就算是自己开口,她也不会随便说出拒绝。
潇荷脸上那种为难的神色,就好像拒绝别人对她来说,再不合理,她也无权say no。
这也未免太古怪了吧。
明明不想和自己去看电影,甚至就连观影时都频频查看时间,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那副样子,搞得就好像,拒绝别人还不如杀了她一样……
小天心思略有些发散。
不过回神过来,他也不想为难女生,便主动说离场。
到了外边,风吹过来。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是我没提前做计划,应该选更适合女孩子看的一些影片…”
正微微怔神的潇荷,听了却一下子急了。
连连摆手:“不不,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没安排好,本来应该去一家提前约好的复合餐厅的,结果那时候没说出来……都怪我,是我的错!和小天你没关系…”
女生惶恐不安,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声道歉。
小天见状,愈发觉得潇荷身上有点古怪。
可看来看去,目光不自觉飘移。
她奶子好大好挺,有E了吧?
好像摸一摸,手感会是怎样的呢?
软绵绵的,跟面团一样?
爸妈常说屁股大的女生好生养,她好像就是那种类型……整体有点微胖,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小天脸色爆红。
整个人烫得跟虾子一般。
刚刚的古怪想法也散了,慌里慌张,同手同脚地拉住那双眼馋的小手。
“我、我送你回家!”
“呃…好。”
潇荷尴尬地别过头,最后在家门前两人互加了微信。
之后小天又找机会把她约出来了几次。
默认着,两人成了情侣。
做完几件情侣之间必备的约会项目,又同双方父母辗转见面,互相相看,都觉得满意。培养出好感的两人很快就扯了红色小本本。
婚礼从简。
有点像是一场交易。
潇荷她爸借助手里的人脉资源把女婿扶持起来,身为女婿的小天则在被严格岳父的着重培养中,飞快成长。
不知不觉中,曾经看起来是同一层次的人已经被远远抛在脑后。
就算是原本说要聚会的大学同学,也在忙得脚不沾地的日程中,被往后推了又推。
再想起来时,已经爽约了。
小天以前的同学、好朋友在发现他现在身份不一般后,常常借着有的没的想要同他搭上关系,甚至还有说什么“夫人外交”的,要看看他媳妇、众人眼里的嫂子。
——事实上,他以前在班里、宿舍里排行是末尾,从后往前倒数的。
因为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现在却因为有了点权势地位,转眼间成了“最受欢迎的男人”。
“不了,我老婆有点怕生,你们自己约吧。”
小天在群里这么回。
毕竟他也不想一过去就被众男围着,又是说借钱,又是说“帮哥们个小小的忙”……
原本也只是平淡之交,就这样止步吧。
反正,他也不可能有需要到这群狐朋狗友帮忙的时候。
若是被岳父知道自己不好好在他划定的圈子里同大人物们交际,肯定又会被说。
小天揉了揉太阳穴。
心底暗暗发苦。
婚姻跟前程都有了,偏偏是“公事公办”。
…算了,好歹自己现在有娇妻在怀。
舍掉一些自由,很值得。
毕竟那些人想要找门路,求爷爷告奶奶还无处可求呢。
岳父只是要求严格了些,但也是为自己好,毕竟从政,本来就是要行事谨慎,不能出一点错误。
莫说是领导那个位置,就是自己这小干事的椅子,也有不知道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盯呢。
“老公~”
温和柔软的语调。
紧接着一双白皙细腻的嫩手抚上了紧绷的额头,她缓缓按揉。
“老婆。”
小天舒适地闭上眼睛,享受。
结婚半年以来,他最满意的不是自己的工作。
而是旁边又软又香的妻子。
他们俩就像是天作之合,先婚后爱。
不止自己爱老婆,老婆也爱自己,甚至为了能照顾好自己这个老公、照顾好夫妻俩的恩爱小家,还主动辞去工作,当全职主妇。
就连原本的爱好,也改成练字、画画,间或在网上写点小说,权当消遣。
小天闲暇时还看过简介,当时便心笑。
果然是小女生。
写的都是童话,或者掺上些算不上恶的蠢毒女人。
小天近几个月在酒局里待多了,勉强也能称得上是“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那些看起来西装革履的,到了谈钱、谈权的时候,大多手边烟酒女人不离手,边玩边谈,一场酒局下来,原本没有交情的,也成了同一个圈子里的好友。
当然,他现在的官位还不算大,大多只能给人奉酒,不过有潇长河这个岳父在,也没人敢为难他。
因此还提前进入了一些酒色场所。
淫靡浪荡的场景见多了,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保守性爱姿势,渐渐也丧失掉兴趣。
偏偏岳父道。
“趁着你现在还有闲暇时间,没那么忙,赶紧的,把生儿子这项日程赶紧提上来……我这也不是第一次、两次提醒你们了,你们夫妻俩抓紧点,多办事,早生早结束。”
小天听了,越发有一种“被安排”的感觉。
说实话,和岳父谈论这种夫妻敦伦的事,原本就很奇怪。
再加上是催生,更怪了。
无奈,岳父大人的话不得不听。
小天在加班加点完成办公室里的工作后,立马回家赶“播种”的家务活。
夜晚,两人洗好澡。
潇荷身体僵硬着,又不得不伸手抬腿配合丈夫将身上保守的长款睡衣睡裤脱掉。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裸程在灯光底下,但羞涩,却一如既往。
小天眼热地看着娇美如花的老婆。
伸手将她的内衣往下拨,刹那间,两团肉绵绵的白玉兔弹跳而出,晃得人心脏都在颤。不管是看几次,老婆这双大白奶都让人爱不释手!
小天解开潇荷的内衣扣,性急地脱掉,甩地板。
双手包裹上,反复搓揉。
牛乳般油滑的质感从手上滑过。
太大了,两只手根本抓不住!
“好嫩好香,老婆~”
“好软……”
小天激动得语无伦次,直到把那奶尖吮得硬肿挺立,才放开。
潇荷泫然欲泣,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又可爱,又性感。
倘若此刻有别的男人在场,肯定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唔,老公……”
完全没谈过恋爱,甚至性经历都完全由丈夫刻画上的娇柔女子,保守又羞耻,咬着唇,不敢多做出反应。
她听说,只有骚女人才会乞求丈夫的怜惜。
奇怪的感觉在体内窜动,潇荷香唇微张,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喘。
“嗯~呃,老公~好奇怪……”
她说不出自己具体是什么感受。
小天看着老婆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心里暗暗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的话语发挥了作用,肯定是吧,自己让她放开点啊。
想着,他笑了,斯文俊秀的脸上也染上色气,附身下来,将位置对准,又低头咬她耳朵,“老婆,我爱你,再大胆一点吧。”
同一时间,胯下挺动。
尺寸适中的肉棒戳入两片花瓣间的狭小粉缝间,小天瞬间被那紧致狭窄又软嫩的甬道挤得寸步难行,他额头崩出豆大的汗,砸在下边的女人娇美玉容上。
“呃,疼…老公,不,下面好疼!”
潇荷难受得想要推开,伸出手却又缩回来。
不,不行,不能拒绝老公!
这是夫妻之间正常的性生活,自己不能因为觉得古怪就说不!
要让老公快乐!!
“很疼吗?要不我先抽出来?”
小天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不禁懊恼:“看来还是应该再多点爱抚。”
潇荷脸色微微惨白,香汗淋漓,再开口,话语却转了个调子,“没,没事…老公你继续吧,我受得住……”
“而且,而且你不是说只是一开始会难受一点点嘛,肯定很快就没事了……我可以的!”
老公已经工作很累了,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夫妻性爱不圆满!
“可是,老婆你不是会感到痛吗?”
小天犹豫了。
又补充道,“没关系,我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日子呢,就算这次也失败了,也没关系。依然还是有机会再次尝试的,我真的很想补给你一场完美的性爱的体验。”可惜,怎么从洞房花烛夜到现在,还是没有一场真正双方都愉快,都酣畅淋漓的性爱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潇荷闻言流下泪珠。
“老公对不起,都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性冷淡…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我没问题的,真的没问题的,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小天见状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岳父大人的生子目标很重要,但,但是自己老婆的切身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啊。
“老婆没关系,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不,别!老公,我可以了,我有觉得舒服的,你,你继续吧!!”
潇荷说完把脸埋入枕头,似乎是觉得害羞了。
小天左右为难。
但岳父交代的任务,不完成肯定是不行的。
他试探着动了动,便听到来自妻子的娇媚喘息声。
老婆性格保守,就算在床上也说不出淫话,顶多是控制不住时发出的一些语气词,妩媚又青涩,极惹人怜。
屌在穴中,实在是不干不行。
见老婆似乎不难受了,小天又开始跟往常一样抽插起来,温温吞吞的,不时停下来问潇荷感受。
这样一场性事下来,说不出的难受。
于双方都是折磨。
精液被射出,小天将潇荷屁股垫高,免得精液流出来了,白费了今晚的备孕功夫。
只是,联想到见过的其他性爱场面,到底有些不得劲。
老婆真的有感到快乐吗?
不会是装的吧?
…为什么别人做爱那么爽,轮到自己,感觉怎么有点没滋没味的呢?
……好像变得越来越贫乏无味了。
难道婚姻,久了后就都这么平平淡淡吗?
虽然很温馨……
算了,我爱老婆,老婆也爱我,爱情面包都有了,前程也有了,哪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两个情感经历空白的人呆在一块,相处得久了,也确实比刚结婚那会儿处出来更多感情,但他们俩这份感情却混不似其他新婚夫妇那般浓烈甜蜜,而更偏向于老夫老妻之间的相处模式——互相关心,互相关怀,于柴米油盐之间日益平淡。
因双方性格都不是那种火躁的急性子,尤其是潇荷对丈夫几乎是无有不应,两人连拌嘴的次数都没有。
小天婚后日常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官场上,潇荷则赋闲在家,一心照顾她的老公。
就在这期间,潇长河的另两个儿女那边出了点小问题,被政敌揪到小辫子,以至于他不得不将原本的规划打乱,重新进行调整。
潇荷作为他的二女儿并没有得到一丝口风,只在某天,被醉酒的小天欣喜若狂地抱着,表示,“老婆,太好了,咱们家以后就是咱爸的重点扶持对象了!他带我去了那小圈子结识了其他继承人……”
絮絮叨叨中,酒液气味喷在潇荷脖颈间,“往后你老公就是你的骄傲!…咱*家肯定大有出息!”
小天似乎是乐极了,难得地露出与平常内敛的外表不相符的兴高采烈。
——要知道,自从被潇长河看重,成了潇荷的丈夫、潇家的女婿后,他就一直被岳父往“喜怒不形于色”的方向培养。
如今在家里,哪怕是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面前,他也很少表露真实的情绪。
只因岳父说,大丈夫不该囿于小情小爱。
“好,老公……你醉了,我们先歇息吧。”
潇荷自然也为丈夫感到高兴。
她伸手脱掉小天的衣服,想要帮他擦身体,以消解对方身上热腾腾的酒气。
哪知手下那具略瘦的男人躯体陡然一翻,将她压在身下,嘴角还咧开一个带着点孩子气的笑,“老婆,我好高兴啊,咱爸这是真的认可我了,他还说只要我能在现在这个岗位上做出点功绩,半年之内肯定保我升职!要是贡献足够大,说不定还能混上什么长呢!”
“…就是咱爸还说,趁这几个月多忙活一些,等有了孩子这事就更稳了……”
小天话题一转,裤子都没脱就急着想要播种。
下边的潇荷被拱来拱去,原本长长的裙摆都从膝盖部位往上撸到臀部的位置了,优雅浅淡的荷叶边绿摆堆积在她腰腹部,仅仅在男人抬腰顶胯间若现若现地露出可爱的小肚子。
“唔,老公……”
个性保守的人妻清纯脸蛋上已经飘满红云。
她原本就没和几个男人亲密相处过,唯一被允许尝试接触的相亲对象中,也就小天还能算是她的同龄人,再加上初印象还不错,因此当时就选了默认。
毕竟,从她有意识开始,周边人就反复告诉她,身为女人她往后都是要嫁的,是“泼出去的水”。
既然早晚都要嫁人,那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而今,老公和父亲都要她执行夫妻义务,她除了配合外,也无法做出其他举动。
昏黄的灯光下,潇荷默了一阵。
但也没沉默到一分钟,她就像是卡壳的机器人再次执行电子程序里刻印下的操作一般,熟练地哄着男人喝下提前备好的解酒汤,紧接着便脱掉他的裤子,垂着头,羞涩地撩起自己的睡裙,脱掉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像只无力反抗的羔羊一般,配合自己丈夫半醉半醒间的顶弄。
那性器,在潇荷仅有的性经验里,称不上美好。
但她也没尝过其他男人鸡巴的味道,因而当下不觉得遗憾。
潇荷以为都是这样的。
一只手就能圈起来的柱身,基部两颗卵蛋,旁边是稀稀疏疏的耻毛,整个下半身往后的屁股沟部分颜色都同样的深沉,显而易见是色素沉淀。
潇荷低头,好奇地伸手去碰那圆润的龟头,后者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小孔洞处吐出一点汁液。
她略有些走神地想,是处吗?
老公颜色并不粉,和自己一点儿也不一样,他和自己那一次,真的是初次吗?
本不该纠结的问题,却莫名其妙在脑海里转了个弯。
潇荷摇摇头,抛下这些无关杂念。
她抬臀,配合着那根硬挺起来的肉棒玩弄自己。
“啊,老婆~好棒,好紧……”
小天被夹得很舒服,即使还没有完全从酒液里清醒,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往上用力戳刺了。
这好像是男人的本能,哪怕醉酒,只要鸡巴还能硬起来,就能肆无忌惮地肏女人。
潇荷一只手稳住自己的身体,讨好地按老公曾经教导的动作摇晃屁股,尽可能地给男人更好的性体验;另一只手则捂着奶白的乳,害羞得奶头都粉了。
可惜眼下并无人欣赏少妇含春的画面。
就连她老公都半醉半懵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呢。
小天眯着眼,咂巴着嘴体味了一会儿被害羞的老婆骑乘的滋味,但她实在太温吞了,那动作慢得跟蜗牛似的,偏偏触手又是一片温润的软绵绵嫩肉,只叫人恨不得立马翻身,反身压死她,狠狠肏烂这嫩豆腐一样的骚淫娃逼!
“好骚啊,老婆……”
……
潇长河当惯了大家长,素来说一不二。他交代下来的任务不只有“生孩子”,还有“尽快在任上做出成绩”。
小天因而工作越发繁忙,时常累得连性爱都没兴致了。
潇荷在这期间,心疼得紧,愈发努力。
她克服害羞,悄悄在网上买了性感的衣物,又躲在被子里看av,想要学习她们精湛的性爱技巧,比如“如何叫床”以让男人更有性趣,然而,过往二十几年人前人后都是保守的性子,一时之间根本改不过来!
潇荷双手拍打自己,恨铁不成钢。
另一边,小天突然就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找了个僻静之处按下了接通键……
夜晚,习习凉风从窗户吹进来。
让人舒适的同时,却又带着几分晦暗的意味。
而在接通的那一瞬间,电话那边男人惊恐慌张的声音就窜过来,“喂?是…是小天吗?我是阿正啊!你还记得我吗?就小时候我们一起……”
慌乱的语调卡滞一瞬,对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听起来很像是左右四顾,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偷听。
阿正原本就放轻的声音,如惊弓之鸟般破碎支离,“你现在身边没人吧?”
小天恍惚间辨认出了他的声音确实耳熟,但心里的那种古怪感却更浓了。
“我…我你,三两句说不清!你在哪?能不能来一趟三山井这里?我现在不能乱动……你现在不来明天可能就得给我收尸了……”
说话时,阿正不知碰到了什么,嘶了一声。
“你在哪啊?要不我去找你吧。”
小天抓着手机,道。
他心下莫名纠结。
总觉得,自己今天莫名其妙接到好久不见的老朋友电话,是个不详征兆。
但他又不信这些,便抛之脑后。
可能是最近忙着应酬,没休息好,所以才右眼皮狂跳吧。
电话另一边的人沉默了一阵,如果不是紧张短促的呼吸声还在,小天都要以为自己的电话被挂断了。
好一会儿,阿正似乎转换了个场地。
他说“我在地下车库”。
又改话音,“算了,你发定位,还是我去吧!”
小天抓着手机的手,捏得更紧了。
对面的阿正似乎也带上自己的心思,吞口水,紧张慌道:“小天?你,你不会不管我吧?我、我现在在这座城市里就认识你一个人,好兄弟,咱们俩那么多年交情,你还记得小学六年级那年吗?你被人暴打,还是我救的呢……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就暂时落难,避避风头…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
小天听着他的急忙表态,揉了揉眉心。
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最后,到底是念旧情。
“我没说不管你,你定位发我一下,我现在过去。”
“好!你就往三山井这里来,到了给我发短信我去找你!”
小天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些年,虽然没见面,线上联系还是有的。
况且小时候自己身体瘦弱,常常被高年级欺负,也确确实实当年是他见义勇为的,不然自己还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惨遭霸凌呢。
这份被人罩着的情分,不能不管。
半个小时之后。
小天来到城郊三山井,在把定位发到阿正的新微信号里,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捻着。
等候的时间里,他又理了理现在的情况。
又回顾,仿佛隔远的过去。
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自己的发小这些年虽然因为成绩不好,老是在校外跟着别人混,早年间据说还结交了什么“义气帮”的老大,成了马仔小弟,但应该都是小打小闹吧。
毕竟现在又不是零几年那会儿还乱着的时候,帮派什么的,早都被取缔了,现在残存的,无一不是明面上有正经工作的生意人。
那种势大的,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阿正之前还在电话里,胡乱说什么被人追杀。
八成,也是误会。
小天安慰自己。
然而脑子里不时窜出发小阿正说的某些词汇,譬如“避风头”、“十万火急”、“被追杀”什么的,没见到人、没确切了解情况前,他的这颗心,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黑夜中,突然响起放炮声。
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跳到面前,小天险些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来人抹了把脸,露出熟悉又陌生的一张惊惶面孔。
意识到是阿正的下一秒,对方也辨认出了他,大步走了过来。
可能是变化不大。
小天这般想。
阿正却相比上一次见面时,记忆中的小毛头健壮了太多,甚至他手臂上还有纹身,脸上凶肉横立,此刻却因莫名的恐惧弄得像是胆小的壮汉。
“快!快走!!不能留在这里……”
小天的胳膊被对方隔着衣袖抓住,那种肢体的颤抖,还有打寒颤的牙齿发抖声,近得清晰可见。
仿佛被传染一般,本来不害怕的小天,莫名也维持不住镇定了。
他忽然意识到,那“砰砰”声响是什么。
枪声!
“你到底惹上了什么人?!”
小天急忙问。
身材高壮的阿正,闻言不知道联想到什么,狂打哆嗦。
“别、别问了!快跑!”
他粗噶着声音,打断还想深入询问的小天,“你是开车过来的吗?车子停在哪里?再不跑,等会儿就晚了!!”
小天注意到发小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上半身那件牛仔夹克衫似乎还是女式的,收了腰,套在一个大尺寸男人身上,显得滑稽可笑,还有他的裤子,仿金腰头卡合的下边,链子甚至都没有完全拉好,路过地面上摆设的灯光时,隐约可见底裤的红色。
不止衣着,他身上的头发乱糟糟的,还粘着蜘蛛网和灰,外露的皮肤,小臂和大腿上还有青青紫紫的伤,分明就是被人暴揍后的遗留痕迹。
而且在被灯光笼罩时,这个子高大的壮硕男人还不自主地瑟缩,目光四处乱飘,像是害怕有人突然会蹦出来,把他抓走。
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出了随时提腿就跑的姿势。
避过监控摄像头,两人到达车子。
狼狈不堪的阿正瘫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下透明的汽车玻璃,又缩到后车座。
“小天,幸好有你!”
汽车开启两分钟,缓过来的壮汉一脸后怕。
小天“嗯”了一声,眉头不展。
他开小道离开西城区,没多久就在本地新闻报看到一条封锁消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谣言。
小天有很多话想要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好时候。
暂时远离了枪响,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安置他。
阿正已经和小天好几年没在网上发过一条消息了,要不是这次出事,也不会动用这条人脉,他回过神来,看到小天西装革履地坐在名牌车里,驾轻就熟地抄小路,坦然自若地面对交警。
忽然觉出一阵陌生。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几年不说话,陌生也正常。
车子里的些微亮光反射在车窗上,里边是一个长相硬汉,面部线条削直的男人,气质带点小混混常有的流里流气,左眉头断开,耳朵边上的几个铆钉铁圈更是加剧了这种邪痞的感觉。
搁他第不知几任女友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一看就是专哄女人的坏胚子”、“风流贱少”。
同时,这些日子以来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脸上多了几分沧桑感,下巴上冒着青黑胡茬。
乍一看,像个大叔。
跟小天放一块,旁人还以为是隔辈人。
“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准备住哪?”
十字路口,正撞上红灯,小天踩着车刹停下来问。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被现在全然不同的小天气势所震慑,阿正不太自在,他不尴不尬地“呵呵”,干笑了两声。
“我没想那么多。”
好不容易跑出来,已经够费尽心力了。
——也不知道小天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难不成当上了什么高级管理层?不然怎么气势这么足?
“几年不见,你小子倒是出息了!”
阿正笑着夸赞几句,转而又垮了脸,半带哭腔地说起自己的难处,末了还各种求情,“兄弟,咱们做人都得讲义气,以前我帮你,现在你帮我,日子不就都得这么过…咳,老哥我现在连银行卡都不能用了,只有哥们你能帮我……最近风头紧,我看那些追杀的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放过我了,还望你能收留我一段时间,等以后,哥们发达了,绝对少不了你的!”
小天的手指在方向盘敲了两下,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数字归零,汽车行驶。
他心里有些顾虑。
这几年虽然没正经联系过,但通过时不时的朋友圈,还有共同好友发的消息,就算不主动去了解,某些行迹也多多少少听了一耳朵。
据说,阿正近几年越发胆大,和混黑社会的搭肩勾背,深有交情。
若是原本,在自己上大学那会儿,也没什么。
关键是现在自己已经两只脚踏进了圈子。
原本涉政的就不能身上沾有污点,光是家人有黑历史记录的就过不了政审,更别说,在有竞争对手的监察下,堂而皇之地跟混黑社会的搞在一起……
要是被知道,少不得被参个“狼狈为奸”。
如果是往常,小天遇上这种事肯定有多远离多远,恨不得同“污点”划分割线。
…但是,他不是别人,是自己发小啊。
小天在行车中途,又从后视镜里看了阿正一眼。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渐渐倾向窒息。
阿正的脸色渐渐不太好看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提前查清楚小天的底细。
眼下投靠这位发小,真的靠谱吗?
但问题是,别的人也不一定能保自己啊。
小天好歹还占了个幼年时曾经被自己帮助过的情分呢……
阿正纠结得很。
要下车吗?
但他的身份证现在也不能用啊。
沉默中,小天开了口。
“要不,我送你去住酒店?”语气带着试探。
阿正闻言,瞬间汗流浃背。
“小天你别开玩笑,哥可是你刚刚才救出来的,你不能现在又让我上刑场啊,就不能,就不能你带我回你家吗?”
“我就呆一段时间,保证老实本分不打扰,等过了这阵风头就走……”
“小天,你知道的,正哥我是最讲义气的,只要能撑过这段时间,以后遇上事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喊一声,哥们绝对不讲二话。”
小天见他如此真诚,心里愈发犹豫。
他对发小的人品还是信任的。
即便断联好几年。
但问题是,阿正他现在是在被人追杀啊。
惹到的,说不定还是什么大势力。若只是自己一人也无所谓,关键是自己还有家人、心爱的妻子,她的安危怎么能随意置之?
正纠结时,忽听一声大喝。
“算了!哥我也不跟你婆婆妈妈了,我都懂的,以前是以前,现在哪能还一样。”阿正自嘲一笑,“我就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没人看得起的不务正业的混混小流氓,你不愿意同我纠缠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今晚感谢你过来送我,下个路口就把我放下吧,也免得我这个命贱的,连累了你。”
他这么将自己的生命安全抛在脑后,小天反倒不好放手了。
原本这种事,就是要么不管,要么一管到底。
眼下要是把发小随便放在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说不得就跟他先前打过来的那通电话一样,连收尸都没人帮他!
阿正好歹是自己的故友,送他去死,这谁能做到?
况且,要是他轻而易举被人抓到,那些黑心肝的说不定杀了他还不泄愤,到时候逮着那根线纠缠到自己的家人,往后出门都得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就掉了脑袋!
小天几度思量,犹豫,又纠结。
最终,小天找了个人迹罕见的地方停下,后车座的阿正身影一僵。
“你老实跟我说,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今晚这差点出了人命的事,又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他做出盘问姿态。
阿正其实不太想回答。
混黑帮的么,关于自己的个人信息,那是恨不得当哑巴。毕竟越少人知道,才越安全。
但小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知道,方便权衡利弊。
“你总不能让我帮你,还一无所知吧?”
话音落下,阿正也觉得不够意思。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夹克外套,暂时那大臂上左青点击左下角功能设置快捷输入栏龙右白虎纹身。
有一说一,这刺身画工不错。
活灵活现,威风凛凛。
阿正道:“其实,我刚开始出去混社会那会儿,跟师傅学了项纹身的活计,就初中那会儿,书不读了,跟人家背后当小学徒,后面师傅年纪大了,眼睛不行,不干了,这行当就转到了我手里。我开的纹身店,来过的都说好!”
说到这,他颇有些得意,沾沾自喜。
话题一转,“也是因为这家纹身店开得够响亮,有些道上的就寻摸过来,我也因此被别人扣上混黑的帽子。”
“不过哥们你得信我,咱杀人放火的,可是从来都没做过的!”
阿正知晓小天的正义心,当下连忙表态。
不过这小子确实很多时候都是有心无力的状态。
小天心下稍松,他也不想自己救下大恶人。
手里没沾人命,总归还不算无药可救。同那些成天喊打喊杀的,勉强还能算是两路人。
“你继续说。”
“还继续啊?”阿正眼珠子滴溜转,嘟囔了句,不过到底是形势比人强,眼下有求于人,他也不敢太硬气,边接着又补充了一些。
“我那小店同时还负责给人穿环,平日里时不时就有大老爷们、小妞上门搞洞洞,插环。”
说到这,他猥琐地冲小天一眨眼,“你懂的,就那种,骚的都喜欢!”
小天略无语,看到发小身上饱满的肌肉,随口道。
“那你后来就不搞别的职业,专搞这个了?我刚开始看到你,还以为健身教练或者练健美操的呢,那肌肉,膨得鼓鼓囊囊。”
阿正听了微不可见地身形一滞,紧接着爽朗大笑:“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我这身材,确实在前两年健身房大热门的时候干过一段时间,不过后面那家店的老板经营不善,被楼上服务更好的干倒闭了,我就歇了。”
说着,又跟打补丁似的补充。
“也因为那两年的教练经历,有些看重我的顾客也会找我做私教,我就歇一段,干一段,也算副业吧,勉强混口饭吃。”
这语气,倒是让小天想起自己刚毕业那会儿。
心里的亲切感立时增添了许多。
不过还是下意识多问了一句:“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阿正巴头巴脑地拍了拍自己膨胀的胸肌。
“你懂的,人长得好,遭嫉妒!”
小天敛容一笑。
倒也不觉得对方隐瞒自己有什么不对。
毕竟好几年没见了,原本再有交情,自己不也照样心里有各种顾虑?
再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消除掉心里的疙瘩,小天带着阿正回自己家。
一路上,他都尽量避着人。
阿正也很听话。
到了家门口,已经快到凌晨四点了,钥匙插进门里,小天忽然一揪眉头,糟了,这事还是有些欠妥当!
家里,还有个女人——老婆呢。
再把另一个男人带回去,这算什么事?
就算情有可原,潇荷平时无事时都呆在家里,孤男寡女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呆得久了总是不好的……
“小天?”
阿正看着卡动作在那的小天,疑惑了,“走错门了吗?”
“不是……”
小天抽出钥匙,收回手,尴尬道。
“我想了下,要不我还是另找一处房子让你住进去吧,我媳妇还在家呢,万一让她知道你… ”
阿正闻言神色微微黯然。
“也是,弟妹也不见得会欢迎我,毕竟我……”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突然“咔嚓”一下开了。
一缕淡雅的幽香袭来,近几个月已经闻惯了潇荷身上香味的小天还好,旁边形容狼狈的阿正眼睛一下直了。
因为小天刚刚想要抬腿离开,而他风餐露宿久了,想要赶紧进屋歇息,此时站得离门更近些,门开后,那漂亮的素雅美人,连带着温温柔柔的一声问候,直击他面门。
“老公,你回来啦~”
细细柔柔的嗓音在耳边随之响起,哪怕才从女人床上逃命下来,但阿正裤裆里的大家伙还是忍不住被刺激的硬了起来!
但很快阿正的理智回笼,将自己那跃跃欲试的心跳声强按回去。
兄弟妻不可欺!
“诶?”
潇荷原本是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所以才打开门的,没想到开门后却看到一堵墙立在面前,细看才发现那道高大的黑影是个人,乍一看,跟个熊一般,体量十分庞大。
她心一惊。
还好这只是个夸张的形容词。
小天从缝隙间挤进房间里,同潇荷打招呼。
“老婆,都这么晚了,怎么你还没睡?”
潇荷眼神飘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想方设法“让自己变得更能引起老公性趣、激起他的欲望”,方便早早完成父亲大人交代的生子任务。
她低头,喏喏道:“我,我就是担心你……”
昏黄的灯光下,娇美的女人温柔地帮丈夫褪去一身重担,妥帖地安放在旁边的置衣架上。
阿正看了一眼那西装外套,眼神微暗。
小天习惯性地抬脚,潇荷帮他脱皮鞋,套脱鞋,紧接着便去帮忙放洗澡水。
“咦,阿正,愣着干嘛?进来吧。”
被忽视的人,总算得来了搭理。
阿正脱下自己沾满泥灰的凉鞋,一双灰扑扑的脚无处安放。
“啊,那个,不好意思啊,家里没拖鞋了……”
小天干笑了两声,他刚刚只顾着把发小带回来,都忘记帮他置办两身行头了,不过真要带出去见人,见多了也难办。
他皱眉,脱鞋,“要不你先穿我的吧?”
“啊,老公,那怎么行?”
潇荷拧开水龙头,闻声出来抗议。
转身看见旁边立着的大块头,忽而又不解,“老公,他是?”
怎么大晚上的,上别人家里来?
阿正被那疑惑的小眼神看得莫名身体发热。
摸了摸鼻子,低头。
——人妻,之前请自己回去做私教的还没这一款。
要知道,这年头去健身房锻炼的大多心思在别的上面,而他身为店里健身水平中等的,之所以那么受欢迎,被众多女人请回去做私教,靠的当然不是有多么会教人健身,而是另一手让人欲罢不能的绝活。
也正是因为这项特殊服务,才招来了帮派小首领的情妇,乃至引发了之后的一系列麻烦……叫他现在不得不觍着脸,求着别人收留自己。
这种事情,要是被正义感超强的小天知道了,肯定会不像现在这么尽心尽力吧。
还是继续瞒着吧,免得被赶出去。
当下还是苟命为妙。
想归想,阿正低头时还是忍不住抽动鼻子,心猿意马。
这个视角看过去,她还有小肚子呢。
屁股真他妈大!
光亮的另一端,小天正在跟潇荷说话,大致介绍了下阿正是他发小,目前遇到了一些难题,所以暂时不能随便出现在人前,得暂居在他们家一段时间。
她要实在不乐意,等过段时间,找到合适的地方,就让阿正搬离他们俩的婚房。
潇荷听了,眉头仍旧微蹙着。
那个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好,而且又是高大的男性,仅仅是在家里就存在感满满,莫名膈应人。
就这么一会儿,好像连家里的空气都有些变了。
她…她有些害怕。
“你别担心,我朋友之后就住客房就行,那里面有独立卫浴,平时我也会让他尽量少出来的。肯定不会妨碍到我们俩的正常生活。”
小天保证完,又补充道,“之后他的事都由我负责就行,你平常不会接触到他的。”
毕竟让老婆和外男接触,但凡是个男的都会介意,他也不例外。
听完丈夫的话,潇荷虽然仍觉得古怪,但并不想因为一个外人就和自己的老公意见相悖,因而纠结了下,也还是点头了。
屋里多了外人,她不自在地准备夜宵,紧接着便回到主卧。
小天带着阿正吃夜宵,吃完又帮他处理皮外伤,还将自己没穿过的衣物给了他,这才回房。
临走前,又更深入地问了下被追杀的原因。
阿正不太想回答,吞吞吐吐道。
“我被他们帮里的一个女人看上了,不服从,就被那群鬣狗发追杀令,你懂的,女人总是这样不理智的,垂涎哥。”
“哈哈,原来是这样。”小天拍了拍他肩膀,“那你确实艳福不浅。”
阿正便也哈哈笑。
不管小天信不信,暂时是糊弄过去了。
他甚至还让自己在这安心住呢。
那便这样吧,等避过这阵风头再说以后的事。
深夜,一墙之隔的隔壁客房。
待到那隐隐约约的娇喘声停,一柱擎天般的紫黑色大鸡巴还直直杵着,顶在冰凉凉的瓷砖上,被冷水对准龟头一浇,不知是爽还是刺激得“嘶”了一声,身材健壮的男人脸色难看,同那越发硬涨的阴茎大眼对小眼。
“操,真他妈烦!”
老子可是逃命过来的,连个充当鸡巴套子的飞机杯都不在手上……这怎么射?!
妈的,那小子倒是有艳福。
老子奋斗这么多年,到现在都还没讨到媳妇!
许是欲求不满,大晚上的,阿正莫名给自己干烦躁了。
原本对兄弟的纯然感恩,也在之后一天又一天的听墙角过程中,染上点怨忿。
不过,也没停留多久,天亮以后那鸡巴晨勃着,被晾了几日,渐渐在小天忙各种工作的繁忙日程中,恢复正常。
但小两口每天晚上的造娃运动还是令阿正难以忍受。
另一边,小天在矜矜业业配合上峰完成一些政务工作时,也在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调查他发小阿正究竟是惹到了什么人,才被他们那么抓着不放,甚至隐隐有越发闹大的姿势,听说市公安那边最近好像也在配合某某帮派收网,稽查逮捕什么人。
小天旁敲侧击了下,却被岳父警告不是你该管的事就别管,他心里一凉,反复回想关于近期见到阿正的种种。
总不能,是有竞争对手查到阿正涉入什么大麻烦,故意拿他作为陷阱引我入局吧?
‘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
小天越想越心惊肉跳起来,好不容易在接下来上班的一天斟酌间,决定回家后还是徐徐图之。
另外还得交代一下,让阿正好好呆在客厅里才行。
但让小天没想到的是……
见面第一句,阿正竟然跟他提要求:“你帮我找个女人来吧!这两天我快被你们两口子晚上折腾的动静弄到要疯了!”
“我看你才是要疯,你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么?再说了我和我老婆的婚房!随便找个女人上门回头传出去成什么样子了?你想都别想!”
小天黑着脸,语气瞬间变得不耐烦起来。
他本来就因为今天查到的事情而心神不宁,此刻听到阿正竟然还敢提出要求,哪能不暴躁?
阿正眉头深皱,忍不住道,“实在不行的话,要不你还是把我放出去找小姐吧。我会尽量伪装好的,大不了不让外人看到我的脸……”
“那,万一被看到了呢?!”
小天脸色很不好看。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就出事了呢,万一事情一出现变化就往最糟糕、对自己最不利的方向发展了呢?
一想到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追杀消息,阿正的照片几乎满天飞!
但凡泄露了阿正出入自己家的事情……
想到时时刻刻盯着自己预备抓把柄的政敌,小天瞬间提起心来。
不能被外人所知!
闻言,阿正也够光棍,直接摊手做无辜状看他。
“你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问题是我发泄,鸡巴就硬得难受啊!”
“鸡巴这玩意儿,谁疼谁知道!”
“我要是发泄出来了,肯定听你的,消停。”
“…要不老弟你还是帮我想个办法吧?你从小读书就厉害,肯定比我这个粗人,更能想出可以同时完美解决我们兄弟俩问题的好办法!”
小天斩钉截铁:“总之,你不能出去!你一出去,咱们仨就完了!”
阿正叹口气,揉了揉胯下的凸起。
瞬间,洇湿一小块布。
“我要是忍久了,到时候可能看到个女人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阿正提前打预防针。
小天脸黑了。
在这套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哪还有第三人。
“你威胁我?”他不悦。
阿正满脸无辜:“我哪敢!我这不是快被憋疯了?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总得解决吧!”
小天犹豫了一下,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某个念头,却又不敢迈出那一步。
但现在阿正的样子又不能不解决……
终于,他咬了咬牙,说道:“只要让你射了你就老实了?”
“对!只要它不闹腾,我绝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外面追杀的人是我,我是疯了才跑出去乱逛?”阿正忍不住嘀咕起来。
小天想到温顺柔美的老婆,心口有些发堵,但却知道当下只能让潇荷来,不然阿正的存在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更别说……还有哪个女人能比自家老婆潇荷更值得信任?
“你再忍一忍,今天晚上我找个女人来帮你,但为了保证你的身份面貌不被泄露出去,你得把灯关上不许打开,到时候也不许说话,听到没有?”
阿正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痛快答应下来:“没问题!”
从阿正房间出来,小天站在主卧门口,原地踌躇了好久,终究还是咬着牙推开了卧室的门——
听到自家丈夫的话之后,潇荷整个人“噌”一下子站了起来,惯常挂着柔美笑容的脸上此刻是一片煞白。
就连唇瓣都微微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不等小天开口,她又疯狂摇头,语气带着几分难堪,“不、不我做不到的……老公、我……”
她嘴上说着做不到,但却说不出任何拒绝自家老公的话。
甚至跟自家老公开口这件事,对她来说都十分艰难。
就像是有什么在禁锢她的心口一样,让她根本就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但潇荷脸上却浮现浓浓的抗拒。
小天心中大痛,他上前搂住自家老婆,柔声细语地哄了好久,才说出自己的安排:“你就当为了我,我会让他把灯关上,到时候你戴上口罩,只要你不出声,只用手的话,他不会认出来你的……”
“可是……”潇荷张了张嘴。
小天却打断了她,声音仍旧温柔,但又掺杂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意味,“如果不帮他,任由他哪天跑出去或者找了小姐上门,传出去之后,我们两个怎么做人?如果是咱爸知道了会怎么想?”
“老婆,我答应你,就只有这一次,等这次过后,过几天风头不那么紧了,我立马让他离开,以后也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如、如果老公说的话……我、我答应就是了……”
潇荷近乎艰难地开了口。
只是没人发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绝望和难堪之色。
小天欣慰地越发紧紧抱她,满怀感动地道:“老婆,我知道你为难,但这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小家,现在正是咱爸要求我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的!”
“好,我知道了。”
潇荷听着男人的话,原本的情绪消失不见,转而变得平静无比。
这让小天又心痛又感动,但等到了晚上,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老婆戴上口罩离开了房间——
为了不让阿正怀疑,他先让潇荷出门买菜,美名其曰有事,但等潇荷在外面呆了十分钟,就又回了家。
但这个时候阿正已经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关掉,只剩下一盏小夜灯静静地亮着,好让家里不至于全然黑暗。
潇荷站在次卧,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纠结。
她内心最深处透着浓浓的抗拒,可对丈夫向来百依百顺的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别说忤逆了,就是想一想这个念头都不可能。
所以在次卧门口挣扎了许久,潇荷还是在自家老公的催促下,轻轻拧开了门把手,屏息凝神地迈进了次卧……
入目之处一片黑暗,除了男人加粗的喘息声,就只有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潇荷本来就有些抗拒,此时更是眼前好似能吞噬一切的场面给吓得有些退缩,但就在这个时候,她身后有一股推力涌来,潇荷迫不得已地往前踉跄了两步。
“咔”地一声,房间门被关死。
女人无法,只能摸索着一步步地往前走,在黑暗中摸到了床边,甚至因为看不清,双手一下子就按到了男人那跟火一样滚烫的肌肤。
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当即就要往后退。
可阿正却已经长臂一捞,把她拽到了自己身前,语气带着不可抵抗:“磨叽什么?赶紧动手!老子快憋死了!”
因为小天之前百般叮嘱,所以哪怕阿正现在鸡儿硬的恨不得把身上散发着香味的女人狠狠按到胯下猛烈操干,此刻也只能咬牙忍耐,摸着黑把女人的手拽到自己鸡巴上,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用力地在鸡巴上大力撸动着。
潇荷什么时候给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想惊呼又不敢出声,恍惚间整个人就好似坠入了无边梦魇一样,除了浑浑噩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动作,什么也不知道……
就连思绪都好似被凝固了那种。
阿正一开始只觉得这香味很好闻,压根没有往别的方向去想,一心只想着赶紧让自己的欲望纾解掉,一只大手控制着女人的小手在鸡巴上套弄,另一只手则十分轻挑地抬手顺着女人的肩膀往下,先是在后腰不断摩擦,感受着女人身体的不断轻颤,接着就是去揉搓她的屁股。
潇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被男人这么对待!那一瞬间,她眼底充满了震惊和痛苦之色,偏偏她不敢吱声。
如果被男人知道此时帮他纾解欲望的竟然是自己……
老公以后还怎么跟他相处?自己该怎么面对老公?
对,不能被发现!
潇荷眼底的痛苦之色还没褪下,整个人便又一次被坚定所替代。
而阿正虽然一开始被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揉搓的很舒爽,但他到底是吃惯了小穴的,突然只上手,褪去一开始的新鲜后,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撸动了将近半个小时他都没一丁点要射精的欲望。
潇荷的手都酸了,心中的惊骇越来越多,沉下心之后,她反而才察觉到阿正那家伙实在大的不像话……
沉浸在震惊和惊骇之中的她,自然也没发现身下的男人反应逐渐有些异常起来。
阿正也是久久没有射精的欲望之后,才有闲心思虑别的,这一转移注意力,就立马发现了此时女人身上的香味好像有点熟悉?
他脑子里过了好多种香水,最终眼前却浮现出最近的,小天的老婆,潇荷。
【难道小天竟然把自己老婆贡献出来给我用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阿正就被刺激的鸡巴瞬间涨大一圈!
潇荷遮掩不及直接就惊呼了一声。
哪怕没有说话,但这一道声音,已经足够让阿正在心中确定了她的身份!
没想到小天竟然会贡献出老婆来给自己玩,阿正心头瞬间就被这刺激的不得了,甚至都来不及去思考要不要试探一下女人的身份,他那被裹挟在女人柔弱无骨的掌心中的鸡巴,就已经先一步缴械投降——
浓郁又粘稠的白精瞬间喷了潇荷一手,她下意识地往后撤,但男人的手掌还在,将她按得死死的,没办法,潇荷只能被迫感受着掌心的黏腻,以及鼻息间瞬间涌入的浓浓麝香味道。
好在此时屋里全黑,她哪怕脸色涨红一片,也不至于被男人看到。
而阿正更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射精弄得有些发愣。
要知道,他之前什么时候操干女人不是要干两小时以上?可现在只是被人手冲,就连半个小时都没坚持到!
哪怕这女人是朋友的老婆,也不该这么离谱啊!
因为震惊,所以阿正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了倩影,只剩下他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得残留下来的轻微香气,一双阴狠的眼睛突然闪烁起莫名晦暗的光芒。
如果真的是自己猜对了……
才射完精的鸡巴又被脑海中的想法瞬间刺激的再度硬起。
但好歹已经射过一次,阿正没有那种浓浓的憋闷感,有的只是禁忌的兴奋感!
不过他很快就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那女人是不是小天的妻子,至少这么看来,小天是足够有义气在的,而身为兄弟的妻子,自己说什么也不能碰的……
阿正看似冷静地思考,实则内心深处已经有种微妙的东西在悄悄播下了一粒种子,只等合适的时机便可生根发芽,迎风暴长!
而潇荷回到主卧之后,便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任凭小天怎么叫喊,她都不肯出来,甚至隐隐地,小天站在卫生间门口还能听到自家老婆那压抑的哭泣声。
他心疼坏了,忍不住想立马冲进去安慰她,但偏偏又进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次卧的阿正喊他了。
“老婆,你不要多想,这都是为了我,老公都知道的,我不会嫌弃你的,你好好收拾一下,待会儿我再回来找你,听话,乖。”
说完这一番话,小天这才打开门来到次卧。
此时的次卧灯光大亮,阿正靠在床上一脸的满足,看着他的目光略带几分莫名的意味,但总的来说还是钦佩和感动更浓:“好小天,你肯这么帮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正哥一定好好帮你!”
“你只要老实安分的在家里呆着,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小天其实没什么心思和他周旋,只想着回去哄哄老婆,但现在老婆都牺牲了,该他有的自然也不能落掉,所以他耐着性子继续说着话。
可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地试探盘问,阿正就是不肯说实话。
甚至对方明显也知道自己遮掩不住,但含含糊糊一笔带过的样子,让小天又怒又气,偏偏不能逼他,万一逼急了,把人弄跑了自己老婆的付出白说不算,万一阿正在自己家住过的事情被政敌发现……
小天一个激灵,再次暗暗恼火自己之前的冲动和妥协,匆匆安抚阿正两句之后,就扭头离开了次卧。
他并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阿正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房门看了许久许久……
……
小天回到主卧时,潇荷已经重新洗漱好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秀美的脸庞看上去情绪很低落,他心疼地走上前,一把搂住老婆,语气满是心疼:“好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以后都不会发生了,嗯?”
“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潇荷柔顺地靠在老公身上,语气满是难过。
小天见状,干脆捏住她的下巴,难得略带强硬地吻了上去,直把潇荷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这才说道:“如果实在忘不了,那就当是学习了,正好我今天有空,我们来好好的完成一下咱爸下发的任务吧……”
他说着,双手已经开始动作——
担心隔壁的男人会听到,潇荷全程咬着嘴唇不敢泄露出一丝喘。
小天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都是成年人了,性生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况且他们俩还要努力在今年内完成岳父大人下发的指令呢,总不能小时候的朋友在这里,就不干正事了吧。
潇荷却紧张得下边愈发少水。
她觉得,自己私底下努力看的那些A片根本没什么用!
理论跟实践,根本不是一回事!!
小天被咬得紧紧,欲望也不上不下。
但无奈,总不能做到一半就不做了吧,他心里叹口气,在老婆耳边小声说“会尽快让发小离开”,以免影响他们俩的生孩子大计,否则,到时候时限到了,却交不了差,向来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的岳父肯定会发怒的。
潇荷被老公安抚,理智和情感上都知道要配合他放松身体,张开双腿任由他肏弄,接受他的精。
奈何身体却固执得很,许是想到隔壁还有一个陌生人,房间隔音又一般,她羞耻极了。
‘要是被听到,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小天这时却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咬她的唇,捻弄她的乳。
奶白的乳肉犹如面团般被男人的手任意亵玩,被抓揉挤弄成各种形状,他爱不释手,惹出一串猫儿发春似的哭啼。
“呜唔…老公别,还,还有人……”
女人眼里含着羞耻的泪,眼角粉霞晕开,过渡到下边的粉面颊,美得如牡丹,媚色艳极。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老婆被肏时有多美,小天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砰砰狂跳。
他低声笑。
“没关系,你是我老婆,全身上下都只有我能碰。”
要是真被人隔着墙壁听见了,反倒是自己被羡慕有个这么娇媚的妻子呢。
事实上,如今有权在手的小天已经和以前想法不太一样了。
他想要的东西基本都能得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更别说他的漂亮老婆早就已经在他手里了,又有岳父暗中的保证,他根本不担心潇荷羞愤时会跑回娘家。
他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可靠的依靠。
毕竟,没观察错的话,潇荷也是有些害怕她爸的。
也因此,小天即便有时候忙活得连家都顾不着,也并不担心自己家里会出什么事情。
“老婆,你会一直爱我,永远不出轨的对么?”顶着肉棒抽插中途,小天脑海里莫名想到今天听办公室里的人聊的离婚闹出轨八卦,不由发问。
潇荷眉头微蹙,忍耐着体内被丈夫性器反复入侵的感觉,她点头,甜蜜笑,那弧度就跟墙上挂着的那张婚纱合照一般:“当然咯,老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我们俩以后还要生好几个像你像我的孩子呢,他们一定很乖……像我一样听老公,听他们爸爸的话。”
小天便以半命令的口吻,半开玩笑地道。
“那我就要你半年内给我怀上孩子,并且除了我和你爸的话,其他男人的都不能听哦。能做到吗?”
男人温柔又深情的话语缭绕在耳侧,如有实质地将她整个人裹紧。
潇荷甜蜜如新嫁娘般,温婉顺从地点头应允。
“当然啦,老公我都听你们的。”
“我都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们对我是最好的,永远都不会害我。”
“我会很乖,跟宝宝一样只听爸爸跟老公的话。”
女人眼神朦胧胧,略微涣散地重复那一句。
听话,听爸爸跟老公的……
只有他们最爱我。
宝宝以后也一样,跟妈妈一样…听话。
小天看了下陷入半梦半醒状态的老婆,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不过想到岳父说这是家族传统,可以一代代培养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保证他们家的血脉不被外男玷污……他伸手掐灭不远处床头柜上点燃着的情香,继续播种、耕耘。
算了,老婆现在也很幸福。
…这也是为了她好啊。
‘为了我们俩的幸福小家现在将来都能不沾污点,就请老婆你继续做从来不会对老公说拒绝的“讨好型人格”吧。’
干干净净、为我所用的老婆,才是最好的。
“老婆,我爱你……”
“嗯,老公~”
潇荷陷入一场梦境,莫名难堪地承受杵棒的撞击,干着干着,被捣得花穴深处都好似烂了,终于迎来甘霖,淅淅沥沥的精水浇灌嫩嫩的宫口。
可怜了隔壁的阿正,虽然才泄了一部分火气,但因为某种猜测,反而刺激的比之前更厉害了!
再加上半夜主卧里人妻那低低柔柔的呻吟娇喘声,更是让他彻夜难挨。
但小天已经帮了他,阿正自己也不好再提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实在受不了就去卫生间用凉水冲着降火。
一切好似就这么步入了正轨,家里虽然多了个人,但因为小天的警告,阿正白天也避免从房间出来,而潇荷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避之不及,整个白天,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生活好似恢复了往日一般平静,对小天和潇荷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
而对于小两口来说,造娃计划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又是一天深夜。
小两口躺在床上,交颈相依地拥抱着、亲吻着,气氛旖旎又暧昧……
男人的指节顺着交合的下体去揉弄潇荷那硬硬的豆子。
潇荷并没有从活塞运动中品出趣味,毕竟这几个月以来,她和小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了。
常听人说上床这事很爽,她却没多少感觉。
自家男人肯定是好的,肯定不能怀疑他;既然如此,那出错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潇荷有悄悄去医院检查过。
在确诊自己有些轻微的性冷淡症状后,愈发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倘若连自己的老公都满足不了,那还算什么妻子?
潇荷对自己愈发生厌。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小天了。
自卑的心,让她对老公愈发纵容。
就连做爱这种原本应该是夫妻双方都感到快乐,因而才选择做、反复做的活动,现下也完全是配合丈夫而行动,除非被父亲提醒“你们俩这个阶段,该生孩子了”,否则绝不主动。
被插入,是在犒劳为这个家奋斗的老公。
因此没有性快感,也没什么吧。
潇荷意识发散。
同一时间,小天则习惯性地恢复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做爱体位,一下一下地肏弄着。他很快便肏出了感觉,搅弄着软逼肉,不停磨花心。
似乎是觉得老婆过于沉默,不给反应,跟条死鱼般呆板,生生让今天的夫妻性爱活动少了几分情趣,小天换着法子干自己的骚妻,没听到淫靡娇喘,也只觉得她是害羞。
“呃!”
不知是顶弄到了哪,潇荷受不住地闷哼。
小天被酒精麻痹了的脑袋,想也不想地就以为老婆被自己肏出来淫性,越发用力地干了。
他卖力如田间的老耕牛。
滴滴汗液落下来,砸在女人微胖的雪白酮体上。
不巧,潇荷漂亮的脸蛋此刻正处于暗角,被遮蔽住的黑蒙蒙里,她蹙眉咬唇,难耐地在心里数着这一次的性交还有多少秒会进入歇止。
真奇怪,明明被干并没有多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说美呢?
些微的疼痛蔓延在身体表面。
潇荷又一次想起了不算愉快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记得还不到半分钟小天就射了。
之后又尝试着插进去,小天也说她里面特别紧,夹得他肉棒疼。
…怎么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疼了?
难道这种事干多了,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还会长出茧子来保护他们不成?
潇荷不是很明白。
这时候,过往囫囵学习的生理知识好像全没用了。
也许,男人这种生物就是越干越爽的吧。
“老婆?”
愣神间,小天似乎发现了什么。
不等他发问,潇荷就很为他省麻烦地主动回答道:“老公,我有爽的,好舒服哦……老公你真的好厉害。”
小天挪了下位置,亮堂的灯光洒落在妻子身上,她脸上是娇媚鲜妍的软甜笑容。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老婆明明都被我肏开了。
小天甩掉脑海里的古怪想法,冲刺几十下,顺势射出。
射完后,他的鸡巴就这么堵着骚逼口。
潇荷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东西,那团萎靡的软肉才彻底抽出来。
“噗。”
拔出的下一秒,白浊还未流出一丝,就被黑色塞子堵回去。
潇荷被温柔的老公往屁股下垫了个枕头,这才身体放松,尽量让体内的精液流得离子宫更近一些,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受精成功!
然而,天不遂人愿。
无论他们俩怎么备孕,明明恩恩爱爱的,双方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始终没有好消息传出。
小天被潇长河明里暗里催促了不知道多少次,再加上工作繁忙,渐渐对此感到力不从心。
岳父很严格,因在办公室里跟他相处的时间久了,平日里抬头低头都是那张板肃的脸,小天现在一看到潇长河,就下意识跟站军姿一样挺直腰板,随时随地都处于那种接受上司下发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达成的紧张状态。
毫不夸张的讲,在岳父面前,他的皮都是绷得紧紧的!
眼下有“早生儿子”这么一项任务摆在面前,却忙活了几个月都没能取得一丁点的推进度,小天急得上火,嘴唇都撩泡了。
“老婆啊,我工作忙,你也多想想办法。”
小天烦躁地抓头发,冲妻子道。
潇荷闻言,温顺地点头。
她爸那个人,她知道的,就算是在家里、爷爷奶奶面前,也照样板着一张冷脸。
别说小天了,就连她小时候也被吓哭过不止一次。
从来只有他给人脸色看的时候,没人敢在他面前摆脸色。
莫名的压迫感,甚至能止小儿夜啼。
由此可见,他的威严有多大了。
就连小孩子,都不需要他特意摆脸色,也能感受到那种不怒自威的可怕气势。
唯一好的一点,可能是他外表虽然冷酷无情,但内里还算是有原则吧。
搁旁人,想被他管教,还求不到门路呢。
小天也是知道这点的——
岳父也是为了他好。
因而从不抱怨。
只是,他到底是潇长河看好的后辈。
唯二的两个期望,一个是“早生儿子”,一个是“尽快做出点水花”,这两个为了他这个女婿将来仕途走得更顺利,未来能走得更长久,登得更高的长远大计,他自己一时半会儿,是真的怎么都推不动。
小天努力得久了,却没见到一点儿成果,渐渐也难免生出疲惫、无力之感,又觉得愧疚,对不起岳父大人的高期待。
可不管人怎么想,没怀孕就是没怀孕。
小天无可奈何,不禁懈怠了。
还是岳母出声安慰。
“或许生孩子这种事,也需要一点缘分吧。”
小天闻言也赞同。
他现在正是跟着领导干正务的时候,有时候忙得累了连饭都能忘记吃,更别说什么生孩子了。
再者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成,岳父也说“大男人的精力,不能全都放在家庭上”,他能从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应付生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但是岳父就是要孩子。
知道没中时,脸拉得老长。
小天都不怎么敢单独过去见他了。
幸好有潇荷她妈妈在其中做转圜。
虽然结婚几个月到现在还没有怀上,倒不至于因此就被岳父关在家里,锁在女人肚皮上,不准下来,抑或到外面办公。
事实上,除了办公室里的工作,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还有一部分是专门跑外地出公差的。
小天虽然有个位高权重的好岳父,某些事也是不能避免的。
毕竟已经成为行业潜规则了。
而相比其他人,最起码他的前路已经被提前开辟好,上下都被岳父的人脉圈子打点过,眼下他只需要一份别人抢不走的政绩,就能一步登天!
少说也得少奋斗几十年!
升得快,惹人眼红。
同样不可避免的,小天放在家庭里的时间精力,逐渐越来越多被挪用到事业上。
他太想拥有别人羡慕嫉妒都讨不来的实权了。
而这目标,也近在咫尺。
“咱爸说了,只要你能怀孕,并且我做出点成绩,不出半年我就能坐上那把交椅,组建自己的班底! ”
又一次酒后,小天对潇荷吐露心事。
“老婆,你一定要帮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共同的小家未来能越来越好啊……”
“好,老公。”
潇荷柔柔应声,“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小天也特别满意他老婆这一点。
够听话。
小天收敛了一下因为自己醉酒而略微发散的思绪,认真思考起来。
沉默中,此刻的他反倒和旁人眼中沉默寡言的形象相符了。
潇荷静坐在床上,不时帮丈夫擦掉汗珠。
因为小天早已经在这几个月熟悉了她的气息,香风袭来的时候并未躲闪,紧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凉,而他的思维活动并没有因此而被打断。
事实上,不止醉酒前后的他有相异,同样醉了的程度的时候,小天在潇荷面前和不在潇荷面前的时候,表现也是不一样的。
潇荷能感受到自己的老公是切切实实爱着自己的,于是她也照顾得更加精心。
在他们俩这个小家,小天一向是负责动脑的。
而潇荷则负责洗衣做饭等家务活。
同时也承担为丈夫解决情欲的夫妻义务。
总的来说,两人大概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常规模式。
此刻,小天整理了下酒后散乱的思绪便开始发言。
“我反思了下自己,最近因为任务重、时间紧的原因,确实忙于工作而多多少少疏忽了你,对此我感到很抱歉,希望接下来能好好弥补。”
话音落下,潇荷很是动容地表示。
“不,不怪你!”
“怎么能怪您呢?都怪我连家庭煮妇的基本工作义务都没有做到,才会让老公你在辛苦了一天后,还要为这种事烦恼……”
她深切地责怪她自己。
说着说着,还掉下了泪水。
小天伸手将妻子揽入怀抱,温声安抚:“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谁也不怪谁。岳父岳母也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才这么操心我们的事的,不过我觉得我们也不能一直让长辈们这么操心下去,所以接下来,我肯定要和你一起努力备孕,争取尽早怀孕上的。老婆,你愿意全心全意配合我吗?”
潇荷连忙点头。
“我,我愿意的!我也想给老公你生孩子……”
小天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妻子,心里一动,被枯燥工作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上头,忍不住凑过去吻湿她眼角,将那眼角眉梢本就有的春情舔得愈发粉嫩,娇艳动人。
红唇也含入嘴巴里,反复吮咬。
待离开时,潇荷的两瓣唇已经肿得媚意横生。
接吻经验少到青涩的少妇,羞赧地微微喘息着,靠在小天身侧,紧张得攥紧了被子。
小天心想自己好歹是男人,还是得主动点。
毕竟媳妇害羞。
他逗:“之前有次我喝得半醉时,老婆你不是还算主动嘛?要不我们俩,今天换一个新的做爱姿势?”
“啊?”潇荷闻言脸色瞬间爆红。
反应过来,她羞涩地低头,连连摇头摆手,“不,那个,我…”
小天却不打算一直都这样,毫无情趣可言。
他劝说:“你要是不想换体位,那我们要不换个环境,比如浴室怎么样?或者,你等会儿放开一些,多说些好听的话……”说着,瘦弱的手猛地一拍脑袋,倒难得显露出几分少年气,“差点忘记了,其实可以准备一些道具的,你比较喜欢情趣内衣,还是玩一些性爱小玩具?”
“说句实在话,我倒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入你体内,毕竟我老婆,当然要我自己肏上高潮才能称得上是爽。”
话说到这,小天突然想起来,按照他过往被同龄人拉着阅片的经验,似乎,妻子并没特别爽?
“好像,都没潮喷过……”
“但那玩意儿好像不是谁都有,没有也正常。”
小天倏尔转头问脸色红彤彤的潇荷,“老婆,你老实跟我说,跟我做爱时你觉得爽吗?就,有没有那种据说‘飙上天堂的绝顶快感’?”
潇荷两只手缠在一起,纠结蹙眉。
她不想欺骗丈夫,但是,这种事,似乎男人都很在意,而且她悄悄在网上问过医生,好像女性感受不到被插入的性快感,这种现象是很普遍的。
她顾左右而言其他:“老公,你不用管我爽不爽啦,只要你开心,我就很开心。”
原本对自己技术还很自信的小天,心里莫名一疙瘩:“你老实给我正面回答,到底,有没有爽到?”
潇荷呐呐道。
“没,不,有,有一点点!”
虽然很少很少就是了。
小天一听,原本满身的欲火瞬间冷却了。
“只有一点点?”
他强调。
心里狐疑,难道不应该跟av里的那样,女人被插就会很爽很爽吗?!
潇荷嘴巴张开又几次闭上,最后道。
“性快感,应该还是有,有很多的吧?”
她这态度,搞得小天一下子都变得不自信了。
“不行,不能模模糊糊,要明确才行!”他斩钉截铁。
潇荷耐不过丈夫,两人便又仿照着以前做爱的情形,按照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试着做下去。
小天做爱中途,时不时停下来观察一下老婆,最终得出一个悲伤的结论——
她好像,真没有多爽……
男人深感自己的大男子自尊心受挫。
尤其是一想到隔壁房间的阿正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诸如女人离不开他、黑大炮、从小就性欲强烈等……
原计划的多做爱备孕计划,又被打击到搁置了。
但显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更何况做爱这种事,放其他家庭里,可能还可以说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但在小天和潇荷所构成的特殊家庭里,与其说他们俩想生孩子,还不如说潇长河要他们俩这对新婚夫妻早早生下孩子,也好之后省下更多时间精力,往升官发财的康庄大道上使劲。
总之,这件事由不得他们做主。
在潇长河某次找他们回家吃饭后,生孩子这件大事再次提上日程。
别扭没过一天,夫妻俩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和他,都知道这是项必办任务。
潇荷面上表情柔和,就像是贤妻良母般,不会说拒绝。
因为第一次不算美好的性爱体验,她其实对性交这种事没多少期待,即便后面的性爱中,不像第一次那样“屌被穴夹痛、穴被屌戳痛” ,偶尔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丝丝的异样快感,可即便如此,抵触心态也没减弱多少。
于她而言,性交不过是为了取悦丈夫而维持一个难受的姿势的工作罢了。
过程中男人会觉得爽,但她,目前真没获得多少快意。
或许是阿正这段时间的存在感太低,又或者是小天也被岳父的要求追的脑子发涨,就很突然的,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带有几分禁忌刺激的念头——
“老婆,要不,你先去洗个香香的澡?”
小天提议。
丈夫的话,做妻子的当然要听。
潇荷配合着他,完成做爱这项大任务的第一个环节。
只是和她想的不一样,并不是一个人进去洗的,小天也进去了,脱光光了,看着她难为情地蜷缩在飘着玫瑰花瓣和芬芳精油的浴缸里,宛如一场视奸酷刑!
潇荷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按住聒噪的心跳,不停地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旁边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就算再怎么色眯眯,也是自己的合法配偶!
不,不…她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身为妻子,被丈夫看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仅仅是看,他还能随时随地上下其手呢……
潇荷脑子里莫名搅成一团,因为小天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里,甚至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外人的存在,就这么迷迷糊糊起来,纷杂的念头多的好似要把她都掩埋,却又乱的理不出头绪来。
好在当她听从小天的话,站起来,在他的视线中打开沐浴花洒喷头,任由遮体的一点点泡沫被全部冲走时,一切繁杂的乱七八糟情绪都没有了。
她爱面前的这个男人啊!
只因那是自己唯一的,唯一会对自己好的男人!
“老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感觉了?”
裸体的瘦男人紧紧贴靠在女人身后,他的那根肉棒就赤堂堂地杵在她腰间!
似乎是察觉到潇荷有点不对劲,小天贴心地扶着她出了浴室,没去往常的做爱场所,反到了宽敞明亮的客厅,“唰”的一声,窗帘被后知后觉的男人拉上,同一时间潇荷反射性地蹲在地上双手环胸抱住自己。
“老婆,没关系的,门锁好了,窗也关好了,我们俩是合法夫妻,做爱是有法律保护的。”
他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潇荷生性内敛,含羞,被安抚了一会儿才探出蜗牛壳,紧接着便在猝不及防间被男人咬着红艳的唇吮吸舔弄了好久,被放开时她的嘴唇已经有些发麻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老婆,尤其又是在本应做正事的客厅里,小天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上一次会客厅里来外人的时候。
他的鸡巴勃起,肿高。
原本是想叫潇荷帮自己舔的,但又担心刺激太过,等会儿连荤都开不了了。
暂且放弃。
“老婆,我们这间屋子装修蛮好的,等会儿你想叫就叫,别压着自己。”
说着,小天仿佛被带入某种氛围,愈加兴奋。
尤其是想到阿正一个人在客房,因为没有女友或者老婆,哪怕是被欲望折磨成那个样子,也只能求助别人帮他纾解,但自己却能肆意地对老婆发号施令,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潇荷根本就不会拒绝自己……
他其实是知道的,他的老婆对性爱这事不热衷,眼下都还放不开,根本没办法做到跟av里自己曾经见到过的骚婊子女优一样那么淫荡放浪。
不过也没关系,由自己动手,将青涩的保守老婆弄得骚骚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小天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就好像,借着跟老婆玩更多花样,然而却释放出心里某只被关着的笼兽一样。
或许,身在体制内,他反而是向往崩坏的……
“来,乖老婆,把手扶在沙发椅背上,抓好了,屁股翘起来,老公现在就要好好宠爱你了。”
潇荷一脸难为情,手足无措,尤其是想到客房还有客人,她就更紧张了,生怕什么时候有人会出来,不过次卧也有卫生间这件事,倒是让她也没那么担心,只是心理上的紧张却难以缓解。
但还是被抓着,摆出诱人的s曲线姿势。
小天便扶着她的腰部,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那往常被阴影隐藏着的粉嫩处,磨了磨。
“嘤”一声娇喘从潇荷嘴唇里溢出,她的身体紧张得微微颤抖,往后扭过来的头,黑长直头发被撇在一边,一双眸子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劲,仿佛在说“望老公怜惜”。
“咳咳”小天清了下嗓子,莫名觉得有被蛊惑到。
下一刻,傲然挺立的肉棒前段顶入花穴,迎来一阵四面八方传来的致密夹吸感。
小天登时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天,老婆,几天没肏,你的逼好像又紧了!”
他本来是更斯文一些,通常都不会说粗俗话。
但眼下,也只有这些市井脏污词,叫他兴奋之时忍不住往外吐。
“老婆好骚,喔,好舒服~”
小天兴奋地挺着肉棒直插直入。
因为姿势的原因,全根没入时不止能凿开她紧致的媚肉,还能研磨以往常规性爱姿势所照顾不到的痒处。
男人眼底微红,性急地抽出又重重干入。
“啊!老公,好疼……”
潇荷抓着沙发,既为自己摆出淫荡姿势而羞耻,又在那被肏痛的疼之间,感到一点异样。
这就是新花样吗?
“好奇怪,老公,呜呜呜…不,嗯,好疼……”
小天听着潇荷猫儿似的哭声,莫名愈发兴奋。
然而他又是心疼的,无奈安抚。
“老婆,你忍忍,一开始总是没那么顺利的,等肏习惯了就爽了。”
潇荷闻言便也忍着了。
只是,疼痛她能忍,但身体素质这方面是改不了的。
小天刚就着后入的姿势肏了一会儿,潇荷的身体就受不住地往下塌,她无力地甩着自己的手,哭唧唧,“老公,不行啊,我的手好麻,根本撑不住!”
这……
那还能怎么办?
于是小天只好换姿势。
然而,其他性爱姿势对做爱双方的要求也不比这小,到最后,两人换来换去,累了个半死,还得不到多少趣味,只好回到卧室里,草草插了两下,便结束这次的试验。
从始至终,小天都注意着客房那边,好在客房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好似没有人存在一样,这让他深觉刺激的同时,又很安心。
殊不知,阿正此刻在客房里呆的简直要骂娘,甚至心中对小天的感激也在渐渐被消耗,只是碍于自己目前不能出门,要躲避追杀,到底是没有表现出来,就这么全程缩在客房里不吭声,听着外面客厅内传来的呻吟声,自己给自己勉强纾解一点。
虽然聊胜于无,但总比硬到爆炸要强!
之后小天又找机会和潇荷换别的花样。
只是,即便潇荷想尽各种办法配合,包括但不限于跟着h文读骚话、穿性感内衣、喝红酒等,家教极好的她根本没办法完全摆脱过往的良好教育带来的羞耻心,即便真按照着小天说的去做了,结果也呈现出来的是另一种样子。
甚至两人都因为频繁交换的各种花样,搞得头脑都有些混乱,反而差点在公众场合闹出笑话。
好在有惊无险,小天公文包里的跳蛋按钮和潇荷体内的跳蛋并未被发现。
但即便如此,他们俩也有些心疲力竭。
被吓到后,两人歇了一星期。
阿正也松了口气。
他们义气帮的人可是最讲义气的,要是因为胯下的老二实在憋不住,动了朋友的媳妇,那这友情可就完蛋了,他也失去干帮派的底气。
再者,就算不论这些,光是自己现在还需要依靠小天的帮忙掩护才能躲过敌人的追杀。
哪怕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着想,也不该对那样一个温温柔柔的人妻动手动脚。
阿正对着贴了防窥膜的窗户叹口气,心中只希望那些追杀的别婆婆妈妈的,赶紧把这事扯过去。
“唉,早知道之前被威胁的时候就少接点女客了……”
可谁叫她们都馋哥这根大鸡巴呢?
这年头搞个副职都不安全,鬼知道身下压着肏的哪个摇屁股的骚婊子就是黑帮老大哥私下养的情妇!
阿正心里大骂特骂。
因这些时日被迫闭门不出,性子日渐烦躁。
本身,他就不是什么多能忍的人,不然也不会明知道灰色地界上的那些美女越漂亮越有毒,也还是要沾了。
及时行乐,该爽就爽,才是他的座右铭。
‘要不,改天找个机会悄悄出去探听一下消息吧,说不定风头已经过去了呢?’
‘说不定,自己其实没暴露……’
如果他们不知道自己手上有那份东西,那顶破天,也就是偷晴,给黑帮老大哥戴绿帽而已,这算啥?
都说被绿着,绿着就习惯了,说不准那些外表看起来牛逼哄哄的老大,私底下就有什么古怪性癖呢,真要这样,自己还是舍己为人,满足了他们!
阿正联想到过往曾经玩过的某个女人,和她“明知妻子出轨,还故意纵容,私下里躲衣柜偷窥,暗暗品味”的老公,当下鸡巴就“膨”得跟气球一样,眨眼间大了几个号。
‘如果潇荷有需要,我也不是不能给自家兄弟小天一个面子……’
心念闪过,被捕捉到。
高大的男人意识到自己的性欲起于何方,一时间觉得自己不应当,又忍不住想:如果干那个娇滴滴人妻的是自己,会有多爽?
不不…不!
“啪”的一声,阿正猛地给自己一巴掌。
不管怎么样,肖想自己兄弟妻都是不应当的,再怎么鸡巴硬,也仅仅只能自己撸!
唉,要不找个机会溜出去找鸡吧。
免得哪天真干了蠢事。
丢了黑帮名号,往后连义气都没了,可还怎么混啊……
阿正进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
洗去一身热气。
此时时钟已经走到了凌晨。
隔壁抱着枕头一个人睡的潇荷,意识模糊间被那“哗啦啦”的水声弄醒,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隔壁的男人又大半夜冲澡了。
嘈杂细碎的声音搞得她又困又烦,偏偏还没办法屏蔽掉噪音入睡,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
她拿起手机,输入框里删了又输,输了又删,反反复复,重复了十几分钟。
那斟酌好久的两行字,到底还是没能发出去——
她想问老公什么时候让他发小走。
毕竟这间屋子是他们俩专门装修用来结婚的婚房。
外人进来霸占那么久,心里免不了难受。
可老公最近很累,那个大块头也好端端地呆在房间里,平日里和自己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几天下来,除去喊吃饭、自己洗碗的,同他都说不到五句话……要是老公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他,那该怎么回答啊?
要是回答不好,伤了别人的心,那就罪大恶极了。还是我自己这个家庭主妇,再多忍忍吧。
经过这一周的反省,小天觉得自己的努力方向好像错了。
他自己除了工作太累时提不起劲外,其他时间对性欲的需求还蛮正常的,但他妻子就全然不是这回事了。
虽然说想肏时也给肏,但就是每次和潇荷一次做爱时,总感觉她,没那么投入。
倒不至于是不用心,就是,有种游离在外的感觉。
小天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老婆只是在配合自己将夫妻性生活这场戏按部就班地推进下去而已,就像是有个导演在镜头外喊“action”,当他让她配合自己时,身为老婆的她什么都可以做,从来都不会说拒绝的,顶多是有心无力实在做不到而已。
而当脱离了自己的要求,或者,自己隔一段时间不跟她说接下来要怎么怎么做了,她就会卡壳,或者说自我封闭,全按照个人想法来了……
譬如在她全身心投入写小说时,就算在她耳边大喊她也听不到。
小天暗自琢磨了下,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毛病。
也许不是病吧。
老婆平常还是很好的,对自己有求必应。
虽说有时候做爱时表演痕迹重,配合自己演出,敷衍的那种感觉,时不时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但这些,应该都不是什么大毛病。
“重点是,重点是……我觉得你不是很热情,好像对和我一起做爱,没那么热衷?”
周末,小天和潇荷面对面坐着。
提出自己察觉到的症结所在,他又道,“我感觉你还是放不开。”
潇荷闻言脸上空白了一阵。
少顷,她复抬头。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小天目光落在自己妻子过于平淡的表情上。
他摇头:“我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对。”
“你怎么做,你不该问我……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老婆,但是你对和我做爱这件事没那么渴望。”
“但我是很渴望和你做爱的,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女人。”
小天说着,头微低垂。
他其实不想说的那么白,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他老婆,好像没有他自个想象的那么爱他。
潇荷闻言很苦恼。
“老公,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很爱你啊。”
小天摆手,不想对此多计较。
关于爱不爱这种问题,成年人之间其实也没有必要讨论那么多,毕竟当初他愿意娶她,其实也并没有婚礼上所说的那么纯粹。
况且潇荷就算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这大半年下来,他们夫妻俩培养的情意还是蛮深的。
甚至,小天觉得自己现在是深深爱着她的。
小天目光赤诚:“坦白说,我现在真的已经完全离不开你,可能有一部分的爱意已经转化为我们这些时日相处来的亲情了吧。我相信你是爱我的,同时我也是。”
“正因如此,我希望你能向我敞开心怀,更开放一点,我希望我们即将孕育出来的后代不只是基于岳父的一个要求而出现的产物,更是我们爱的结晶,我希望你和我之间能拥有更完美的性爱体验,你更主动一些,或者,由我来想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地变得更主动。”说着,他略烦躁地挠挠头,“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可能太高看我自己了。”
“你的主动,只能由你自己选择要不要给。”
“就跟我已经主动走了99步,接下来你选择要不要走那剩下的一步一样。”
“毕竟,婚姻和性爱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也不能总是我一味向前,不顾你心意。事实上,我在咱爸手下工作,每天工作回来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很疲惫了,偶尔有些时候能打起精神来,同你备孕,但你表现得却好像并没有那么在意……”
小天思维凌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试着以一种轻松的语气道,“就比如说,你看,你明明拥有那么迷人的身体,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起来,散发你的女性魅力呢?”
“我想,如果你主动穿着猫女服迎接我回来,或许我会忍不住直接扑上去?”
“而不是现在这样,越来越难兴奋起来……”
“当然,我也不是说怪你,算了,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吧!”
小天转头进了浴室。
即便人都已经离开,潇荷仿佛仍能感觉到现场残留的那种烦躁的气息,来自那个原本对自己很温和的男人。
这一瞬间,潇荷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对不起他。
本应该好好尽妻子的义务,但却……
可,可是……
难道真的要像老公说的那样,学那些下贱的av女优吗?
可我是良家妇女!
不是那些浪荡下贱的骚女人!!
潇荷痛苦地把脸埋在双手间,一时难过极了。
过往受到的“贤妻良母式教育”教她身为一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夫为天的贤良女人,不应该像外边那些扭腰摆胯的骚女人小三一样做出勾引男人的事,那是不道德的、淫荡的。
搁古代,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要灌猪笼的!
她也不想当他们口中的荡妇!
可是,可是自己的老公现在想要夫妻性生活之间更增添点情趣……身为妻子,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潇荷内心纠结。
过往的家教与道德,让她无法在性爱中放开;而偏偏她丈夫,又要她变得有趣。
男人要女人守贞洁,又要女人在床上淫荡,要她们上得厅堂,又要下得厨房,要她们拿得出手。
潇荷长相外貌学历性子,无一不是被驯养出来的,往常都是被称赞的,现下却被自己视之为天的老公嫌弃了……她枯坐在床上,一时手足无措,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无力感浮上心头。
莫名的郁闷憋在心间,她深感委屈。
却又不敢委屈。
毕竟,她男人怎么可能会出错呢?
错的只有可能是她自己!
都怪她没能及时发现,早早配合丈夫做出改变,将自己调整成他最喜欢的样子!
“老婆,愣着干嘛?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去洗洗睡吧。”
男人的声音打断思路,潇荷呐呐地起身。
讨好地笑着,应了声好。
此后两天,二人明面上一如既往,只不过潇荷愈发紧张小天的情绪了,但凡他在家,绝对万事妥帖,恨不得连饭都喂到他嘴边才好。
而私底下,她也在努力研习小天发来的学习资料,努力让自己的美好肉体“不白白浪费”。
小天见此便不再说什么。
等听到岳父第n次催生时,看到老婆在她爸面前战战兢兢,恍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的比下属还要恭敬的姿态,心下无奈叹息,又压抑住自己内心同样有的彷徨,主动帮妻子解围。
“爸,小荷跟我一直都有在很努力备孕,包括排卵期、孕激素什么的,都计算好,全安排进去了,您老就等着抱孙子吧。”
潇长官虎着一张老脸,面无表情。
“总之,你们俩今年内必须给我完成指标!”
说完他便甩手走人。
路过的房间里,谁都不敢大声喘气。
“唉,你爸也是为了你们好。”继岳母劝了一句,紧跟着丈夫离开。
小天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半满家宴,没什么胃口。
转头对上一脸自责的潇荷。
她低头黯然神伤,“都怪我肚子不争气,明明喝了那么多‘保生子药’,还是没什么动静…隔壁人家刚结婚不久的都有孕了,就我不行……老公,你说我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啊?”
小天刚刚在潇长河面前很有把握,其实心里也虚得很,但还是不想打击妻子为数不多的自信心。
他温声安慰。
“没关系,一次不中再来两次,做的多了,肯定能有的。”
潇荷依偎在他身侧,小鸟依人地点头。
“好,老公,我相信你。”
“咱们今晚回家,就再试试吧!”
小天伸手弹她脑壳,力道放得极轻。
“做什么做?你忘记了,最近正好是你来月经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反倒会搞出血……”
潇荷吐舌头,笑盈盈:“对哦,老公你真好。”
相比周围动辄出轨包养小三的,她老公简直好得不像个男人。
潇荷心怀感恩,因此也是真心想给小天生孩子。
两人对坐了一会儿,这才回家继续“学习”。
当然了,学习怎么让自己变得更骚气,以让配偶对自己更有性趣的,主要是潇荷。
深爱的两个人都不想把生孩子的重任,一味压给对方,谁都想做的更多点,给另一人减轻重担,最后便变成“老公在外赚钱养家,老婆在家学习性爱技巧和打理家务以舒缓他疲惫的身心”的分工模式。
“呜呜…好羞耻啊,做人,做女人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太骚,太淫荡了吧……哦,不,我不行的……怎么能那么开放?”
潇荷看着那av画面里的男女,又一次接受不了的摁灭手机屏幕,捂住发烫的脸。
仅仅是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她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更别说看一黑一白的两道赤裸身影在床上交缠了。
做爱这种事,到底该向谁学习?
这念头闪过脑海,手机突然亮起,是小天发来的消息。
[老婆,我在外边应酬,很可能回家晚一点,你跟阿正自己随便吃点吧。]
潇荷看了消息连忙关怀。
[老公,那你尽量少喝一点……实在不行,就说我过去接你,或者咱爸不喜欢别人瞎灌酒。]
小天:[好,放心吧,咱爸在官场上有人,他们不敢瞎胡闹的。]
这句话,潇荷刚看到,紧接着对面的情侣男头像就撤回,她发了个“乖乖点头”的猫猫表情包,心知丈夫现在不想给别人留下把柄。
毕竟那些政敌们,捉不了她爸的错,自然会找软柿子捏。
潇荷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但担心也无用,只能在外谨慎行事。
而在家里,还是先管好自己眼前的事,别给老公增添更多麻烦吧。
潇荷离开喜床去洗了把脸,继续看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片。
透过指缝,画面里,身材格外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白人女子压在身下,饱满的胸肌对准了奶白的一对乳,在耳鬓厮磨间,那男人的乳头被女人含在嘴里,后者媚眼如丝地扭动,娇喘连连。
“啊,大鸡巴,好棒!哥哥好厉害,骚母狗好喜欢~~”
女人的两瓣屁股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用力抓揉,拉近的镜头直冲眼前,以至于潇荷生出一种仿佛自己在被大力揉捏的错觉。
“唔…”好害羞……
那种词汇,怎么可能喊出来啊?!
他的手,好像和老公的长得不太一样。
潇荷停一阵,看一阵,体内逐渐生出某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她伸出手遮挡男优女优交合的部分,看着因干得激烈而滑过男人性感腹肌的汗水,一瞬间,莫名觉得渴。
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伸进上衣下摆里,跟着男优一起动作。
“奇怪…好像自己摸自己,更没什么感觉……”
“不,不对!”
我、我怎么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
自渎是不对的!!
潇荷慌慌张张退出视频。
收拾好自己,对着冷风吹了一小会儿,理智回归。
“对,我是要学怎么伺候自己男人来着。”
绝对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要让老公性欲蓬发!
她点进手机自带的浏览器里,搜索“如何讨男人喜欢”,然而搜索到的东西,绝大多数都是被净网过的,好不容易误点进一个黄色网站里,瞬间被首页的各种大尺度动图吓退。
太难了,太难了……
难道我就是个怎么也做不到的废物么?
为什么光是看到那根丑陋的东西,就恶心得想要吐?!
潇荷拍打自己的脑袋,恨自己怎么这么垃圾。
羞耻烧灼她的身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明明道具也买了,片子也看了,但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丈夫对自己百分百满意。
她想做的,仅仅是一个完美妻子啊。
可是,怎么事事都不顺利……
潇荷倍感受挫,甚至都觉得自己读书时被夸奖的“悟性绝佳”是不是别人谬赞的虚词了。
她还是没办法,完全看进去。
那些有关淫荡的种种事物,就像是同她相性不合般,如磁铁互斥。
再怎么努力,心底还是忍不住抗拒。
即便她知道这都是为了老公的身心健康着想。
即便这是为了他们俩的孩子所做的努力。
一时之间,怎么也扭转不过来。
眼看着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潇荷有点不敢出主卧,平日里都是由小天招呼阿正,她只需要把饭菜做好就可以了,现在却要自己面对……
她就有点儿害怕。
潇荷性格略微有些社恐,就连兼职工作都选的宅家作业,眼下不大不小的房子里多了一个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客人,她很不适应。
偏偏良好的家庭教养,又叫她无法对客人怒目相向,再加上有丈夫的口谕,只得好茶好饭地招待着。
“你好,饭做好了。”
做好了饭菜,穿着围裙的少妇紧张地敲了敲客居的房门。
后者不知道在做什么,许久都没出来。
潇荷心下一松。
反正她也不喜欢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多相处,更何况,还是在这所拥有特殊意义的套房里。
将饭菜都放在恒温橱柜里盖好,女人又敲了一遍,等隔着门隐约听到“来了”的动静,她这才有种完成了老公交代下来的招呼客人的重任的轻松感。
哪知匆匆进了工作室,躲清净,没两分钟自己所在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那个,弟妹,那些东西咋个整啊?”
带着点口音的混混痞音响起。
正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宁的潇荷瞬间受惊,弹坐而起。
——除了楼下超市的工作人员和小区里的物业,她已经很少接触陌生男人了。户外交往的接触渠道,也大多被她主动或被动地切断。
潇荷解开围裙,仿佛是想拖延一会儿时间。
但让别人等,这种事从小学开始她就不会做,生怕麻烦到别人。这于她是罪大恶极。
潇荷抓着无处安放的围裙,局促得仿佛像是初入这套房间的陌生客人,姿态僵硬,活像是意外闯入了由她亲手布置的温馨小屋。
“呐,这个是保温装置……按这个按钮就行。”
简短介绍了两三句,又压抑着心绪跳动,给丈夫的发小一一演示,又盛了饭,她才退场,“等会儿你吃好了喊我一声就行,家里的碗都由我来洗。要是还有别的什么需要,也可以随时喊我。”
“好。”
阿正夹起一块红烧肉,大口吃起饭来。
风餐露宿这么久,好不容易摄入点荤的,他忍不住大叫,“弟妹你做的饭菜真好吃!我昨晚就想说了,小天有你这么一个媳妇真是有好福气!”
潇荷抓着门边,木讷讷应。
“啊,好……客人你喜欢就好。”
这个人长得虽然大块头了点,但好像,也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不好相处。
不过就算处不好,也待不了多久,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吧。
潇荷走进自己的工作间,怕听不到,怠慢了客人,便只将门虚虚掩着,她从一整面墙的书柜里抽出一本资料书,原本是想查自己写小说时半懂不懂的地方,以免写错了,误人子弟,但眼下,书翻开了,全身心的注意力却不受控制地往门外、客厅里的餐桌上飘。
在家里,她和老公小天吃饭时都是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平日在家也被二老教养得规规矩矩的那种,现在,往常安静的方向却屡屡传来杯碗碰撞的声音。
甚至,还有粗俗的咂巴嘴声。
潇荷只觉一言难尽。
她老公可是重点大学里读出来的,平日里一言一行都能看得出来是受到了良好家教,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发小呢?
潇荷心里有疑问,却并不敢多问。
她知道她老公有多么爱她,况且又有同样从事特殊工作的父亲在前边打样,既然他们不详细说,那肯定是为了自己好吧。
身为一个贴心的老婆、女儿,她能做的,只有不打扰家里男人的晋升道路。
思绪飘远的几分钟,咋咋呼呼的声音紧紧跟随。
潇荷回过神来,往餐厅方向一瞥,便见那身上白T恤被大胸肌撑得鼓鼓囊囊半透明的男人,手足无措地抓着碗,拧开水龙头似乎打算自己动手洗。
她连忙起身,随手放下书本,去接替家务活。
“这些杂务我来就行,您去歇息吧。”
一不小心,敬语都出来。
阿正抢不过她,而且也自觉避嫌。
到最后便只道“你跟小天一样喊我阿正就行,或者也可以叫正哥,我都可以”,说完,便转身进了客房,“咔哒”锁上。
潇荷喏喏应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一样。
虽然阿正在家里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但外面沸沸扬扬的追杀消息还没有半点儿要平复的样子,再加上知己知彼,小天一直没有停下来让人调查。
终于,这天他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拿到包括阿正在内的涉黑人员资料时,眼前一黑。
他这回是真犯上事了!
不是之前跟自己说的被黑帮大姐看中,而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把手伸到了当地的“地头蛇”里首目的情妇身上,不止同那黑寡妇暗中有曲款,而且还惹得那女人心野了,不想回去再跟黑涩会老大。
小天不觉得他们的关系有纸面上说的那么干净,但明面上能查到的就这些了,还另附有一些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譬如“该地头蛇老大手眼通天,据说连市政局都有他的人”,“最喜欢的情妇前不久跟小白脸搞一块了,还妄想收集犯罪证据,被一枪崩了”,“那小白脸倒是跑得快,据说是通过健身房私教加的联系方式,他差点当场就被脸色绿得发光的‘蛇头’砸烂中间那条腿”,“据说现在只要提供那对渣女贱男的消息,就能拿到一笔很不错的报酬”……
小天叩着桌子,面无表情地翻阅后面夹带的那几张宛如狗血杂志片八卦的纸张。
到此,不说阿正先前的说法到底有几分真假,总之他的情况显而易见,并不像自己之前以为的那般走投无路,于是只好投靠自己。
“咦,你也对这种八卦新闻感兴趣?话说这家伙早年间还有黑帮背景,靠着那张脸在情妇圈内十分吃得开,据说还尝试组建了一个小打小闹的人脉网呢……要是放到电视剧里,说不准还是一个游走多方势力的双面间谍。”
有人凑过来,为了讨好小天和他背后的支持人,主动提供更多混杂的信息。
末了又真真假假地试探。
“怎么,难道您有这私教的消息?”
小天手下敲击的动作停了,又续上,他睨了那墙头草做派的人一眼,心知对方并不仅为自己提供方便,同时也是不知道几方人员的眼线,算是办公室里的“明钉”了。
他尝试着往岳父的方向靠拢,尽可能地放出积蓄的气势,“我还想问你呢,你们那边难道不是比我抓人更方便?真要发财,还是你们更近一些。”
那人眼底带着暗藏的讽刺,心笑潇长河这回可真是看走眼了,这扶持的闺女婿,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哪里哪里,还是得仰仗您带我们发财。”
作出哈巴狗姿态,紧接着离开。
小天心里一紧,有些忐忑。
他不确定这件事他到底能不能靠自己兜底,万一,要是有个万一,那之前的安排就全打水漂了。
到底是头次决定这么大的事,小天纠结了下,决定从岳父那边再收集点信息。
潇长河听他提及,没多问,只淡声提醒:“那个道上的蛇头是下半年跟你竞争同一个岗位的对手背后的靠山之一,他们那些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利益往来瞬息万变,这事目前你还把握不住,别瞎掺和。”
小天登时冷汗就下来,但退出领导办公室后又迎来一种紧张刺激的兴奋感。
——阿正和那黑帮情妇走得十分近,甚至还被下发追杀令,目前想要抓他的势力不止一两方,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
如果能利用起来扳倒最强的竞争对手,那自己下边年的升职实权,岂不是就能完全妥了?
如果能成功说服阿正相信自己,配合自己把那些关键证据交出来,那这样的大功绩记在自己名下,再往上升上两升也是极有可能!
这是一张双刃剑,更是往后击倒其他候选人的底牌!
不过,为了能保证自己的功绩不被私吞,接下来还是得多多布局,谋划一番才行。
要想办法,尽可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尽量让自己手下的权更多,更多。
这一刻,小天眼底闪着势在必得的野欲,他身为一个男人,也是有野心的,并不是真和赘婿那般,完全单靠硬吃软饭。
理清思路,时间已经来到了很晚。
小天告别彻夜守在办公室的岳父,回应其他人说“家里还有老婆等着”,便笑容镇静地开车离开。
相比其他对阿正不甚了解的人,他有更多优势。
甚至,就连阿正本人都呆在他家里。
小天开着车,行驶在路上,难得的有种“万事皆掌握在我手”的感觉。
若是对方不识抬举,某些特殊手段也不是不能用。
不过最好还是别用,毕竟也是伤他们俩这么多年的深厚情分。
希望他更识趣一些,主动把事情全都交代出来。
身为朋友,小天并不想像审犯人一样询问自己有时的好友。说到底,他还曾经帮了自己呢。
心下思量极多,在加速中,很快进了小区。
“老公,你回来啦~”
温软的妻子上前给了个拥抱。
小天随意点头,连鞋子都没脱就迫不及待地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客房门口,敲门,“阿正,睡了吗?我有事找你,出来一下!”
潇荷有些奇怪他的反应。
不过对丈夫的服从,压过了她对干净整洁的房间的要求。
‘算了,老公上班这么累,大不了等会儿我再拖一遍……就是今天怎么一回来就找那个人?’
疑惑间,小天已经从敲门变成了拍门。
而且声音也放大,变得有些慌张。
他陡然转头冲潇荷道。
“拿钥匙来!”
肯定是出事了,按阿正最看重朋友、讲义气的性格,不可能呆在房间里还不给自己半点回应的。除非,他做不到。
亦或者,他不在!
小天联想到之前他差点被包剿,还是自己救出来的,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两人肯定脱不开关系。
当下忍不住脚一软,闭眼睛,对匆匆拿来客房钥匙的潇荷吩咐,“进去,你进去里边搜搜!”他怀疑,阿正是提前察觉到了什么,跑路了。
“老,老公……”
潇荷插钥匙,只转了一圈便拧开。
她犹豫地看向丈夫,踌躇着,不想进被一个陌生男人气息完全侵占了的领地。
小动物直觉作祟,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别进去。
小天却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分不出心神。
“快!你进里边看一下到底有没有人?”
潇荷嘴唇颤了颤,却没法说出拒绝,她走进去了,急促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挪动,就连浴室门都被她压抑着莫名被触发的胆战心惊,检查了个遍。
她慌张地跑出来,脸色发白。
“老公,不,不好了!他不在里边……”
虽然不知道丈夫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着急,想要找到人,但那种“有大事情即将发生”的紧张感,还是被她成功捕捉到。
正是靠着对危险的察觉,她才能在那人手底下纵然不讨喜,也还是成功长大,嫁人。
小天心脏暴跳如雷,已经到抽疼的地步了。
他没管出来后身上就沾上其他男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的老婆,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开。
房门被大力甩在墙上,反弹回来。
潇荷傻傻地看着,只知道自己老公好像生气了,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不是一个普通客人吗?
只是性情古怪了点,格外孤僻,不过相处时倒没见他有多不合群……
思考间,潇荷脑海里窜出卫生间图景,那满满当当的白色纸篓与墙上不经意间被人遗留的黄色尿渍与奇怪斑痕,看轨迹,似乎有点像某种液体喷射之后的残留物。
被留在客厅门口的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陡然捂住脸下蹲,埋头平复鼓噪的心跳。
另一边,小天则在附近到处找人。
因为阿正身份敏感,他连小区保安和社区超市的工作人员都不敢问,只能借着其他缘由,靠着身上的职务有的一点地位,调出监控,确定发小确实走了。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之前就应该多说一点,让老婆在家帮他多监控阿正。
“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保安打着哈欠问。
小天又看了一遍录像。
忽然眼睛一眯。
‘咦,他裤兜那点亮光,是手机?’
对了,还有手机!
峰回路转,也是自己一时情急完了还有联络设备,小天离开监控室,转到一个小暗角,赶紧从通话记录中调出发小的电话,拨打过去。
“嘟嘟嘟……”
没打通!
他又发微信,微信电话炮轰阿正。
[阿正,你人呢?]
[给我回个电话,有紧急事情!]
[……]
[看到务必回复!!]
同样的内容,手机同号的短信里也发了不下十几条,大多都是在询问“你去了哪、你现在到底是在哪里、有人找你吗”等问题。
到了后边,甚至是隔空喊话“喂,你人呢?!快给我回来!”类似这种的质问命令口吻。
但一直都没人回复。
到了后边,兴许是打太多电话,手机还直接关机了。
不知道到底是电量耗空,还是被人主动关机。
小天脸都麻了,心里破口大骂,一时也说不出到底是哪种可能会好一些。
只希望他是自己出来的,中途也没遇上其他人,并且现在也没被那些势力大的人抓住。
否则,他也不保证自己不会被供出来。
毕竟重逢相处还没到一个月,情分真没想象中的那么多。
几个小时后,在附近网吧、酒店、24小时营业店铺统统搜寻了一番,无果的小天颓唐地回到家中,看着坐在沙发上,困得头一点一点的老婆,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往昔的爱意此刻在有可能被暴露的紧张中,部分化作埋怨,他责怪道:“你明知阿正是我好朋友,怎么连他什么时候出门都不知道?”
潇荷瞬间睡意全无。
她低着头,内疚极了:“老公,对不起,早知道我就…”
“算了,都什么时候了,跟你说这个也没用。”小天烦躁地挠头,打断她的话,整个人因为苦寻不得显露出异常的贫乏与烦躁,“你赶紧去睡吧!”
省得拖乱我的思绪。
话音出口,似乎是察觉到氛围不对劲,他连忙找补,温柔了语调:“老婆,我知道你也不想的,赶紧去休息吧,我自己反正也睡不着,就先坐着等,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不告而别了……”
可以的话,小天也不想明天一大早就面对一团糟的烂场面。
现在只能祈祷了。
潇荷张嘴,欲言又止。
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担忧他发小不在家中,明明都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不是吗?难不成还怕被别人占便宜?
她实在想不通。
不过,不管怎么样,服从早就已经刻进了她骨子里,来自丈夫的要求,潇荷无法拒绝。
哪怕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她也同样辗转不安,难以入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真是个废物,什么都帮不了老公。
心思几转,潇荷自卑地埋头入被子中,许久,她实在忍不住,又出了房门忙活起来。老公都没睡,她岂敢一个人睡下。
到了早上,两个人都熬出来黑眼圈。
小天用过早餐,抱着老婆靠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会儿就接着出去找。
无论如何,都比被动接受牵连来得好。
要实在不行,就跟潇荷提的建议一样,跟岳父说吧,他的力量可比自己强太多了。
有潇长河垫着,总不至于自己被一个发小连累到往后前程尽毁的地步。
就是,能不要麻烦到岳父,还是别麻烦他。
否则到了他们那个量级,这件事情就不是“小事”了。
小天温声安抚潇荷。
后者依偎着他,也知很多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很体贴地没多问。
不知过去多久,屋子的门被从外边退开了。
清晨的潮湿露气伴着彻夜不归的醺然醉意,被那个大个子一步一步带进来,他走过的地方,泥土带着脏污。
潇荷怒目瞪着他。
都怪他,让自己老公没休息好!
阿正此时还没有完全醒,手里还拿着半瓶酒,推门进了客房,瘫倒在弹性极佳的大床上。
——果然,还是有钱人会享受。连张床都高级。
小天被潇荷叫醒,得知阿正自己回来了,又惊又喜,同时也还是很生气。
他进门反锁,将声音隔绝在小空间里。
开始训斥。
“你是不要命了吗?!连个口罩都不戴就敢出去瞎逛?你知不知自己现在是被追杀,好几个势力的人都在找你!万一被人逮到,那是只你一人的事吗?我这个之前帮你遮掩行踪的人也要受牵连的!阿正你以前不是最讲义气的吗?难道现在变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着急、多害怕?!找了一晚上都没见到你人影,还以为你被人剁了……下次出门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下吗,也,不对,你不能再随随便便出门了!…现在几方人马都明里暗里地在找你,要死你别拉着我!…我现在都不知道当初救你,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
阿正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也自觉很委屈。
“我,我也不想啊!”
他坐起来,掏掏胯下天赋异禀的大块。
“关键是鸡巴成天都tm硬,再不找只骚鸡泄欲,老子鸡巴都要废了!!”
“说起来这件事还怪你呢,这屋子说是装修高级,实际上也不咋隔音,你们夫妻俩办事的时候稍微大声点我都能听到,这他妈怪谁?!”
“老子还是讲义气,才迫不得已出去找鸡的…”
小天看到发小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尺寸很壮观的老二,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恰好看见自己平平坦坦、于此刻在对面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格外微小的两腿中央的凸起,他心里又是羞恼尴尬,又不免觉得自卑,待听清楚好兄弟的这一番几近控诉的话,往常摆在脸面上的平静表皮都有些撑不住了,隐隐龟裂。
“我…你……”
阿正此时喝酒喝得醉醺醺,浑身都在往外蒸腾酒气,本就不拘小节的性格此时袒露无遗,都不耐烦听结结巴巴的话语了。
他挥手,跟赶房间里嗡嗡不散的苍蝇一般,“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样!不就是出去找个鸡玩玩吗?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发挥……老子出门又不是不会伪装,你他妈怕来怕去怕个鸡巴啊?!”
小天闻言,体内原本残留的怒火也被引燃,瞬间气笑了。
“得,还是我多管闲事!”
早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会引来这么多糟心事,那天晚上还不如没能及时接到电话……
小天看着坐在床边,也身量庞大的男人,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得劲。
他气恼道:“合着我帮你还帮出错了。”
小天隐隐有些懊悔。
又气哼哼,带点赌气意味。
“那要不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对面,阿正醉归醉,到底是在人员混杂的街头混了多年的二流子,还曾经跟过不止一个黑帮老大,做了小头目名下的马仔,在识时务这一点上,极其出色。
察觉到小天不像之前那般乐于收留自己了,态度转眼间便放软,“不,不是……你看我这张嘴,一喝酒就误事。”
分明是肌肉结实的一个壮汉,却极识趣地伸手自打巴掌,那架势虽然带了几分演,但在曾经的发小面前低下头来做小的姿态却做得十分足,脸上甚至带了几分讨好,“哥的事,你当然能管!小天你可是我阿正一辈子的好兄弟!咱一时口误,别坏了交情……”
“交情?”
小天不冷不热地反问,“刚刚谁还骂我来着?”
此刻占了上风,他便打算好好掰扯一下这个家里的各人的地位,免得阿正再拎不正自己的位置。
“小天,都是我的错!是哥刚刚不识趣,不识抬举,你就原谅哥吧!”
高大的男人极其有眼色地认错。
再抬头看过来时,脸色发苦。
似极心酸,“哥也不是成心想给你找不快,实在是鸡巴痒,不插不痛快!哥这具驴屌你也知道,成天就馋女人的逼,再加上受你们夫妻俩搞那回事时的动静刺激,这硬起来,也没完没了! ”
又主动服软,“要不是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哥也不会大半夜就出门找快活……哥没办法啊,这些年刀口舔血的,连老婆都没有……比不得你厉害。”
小天听着听着,心态渐改。
他睨了眼曾经十分高大强壮,眼下却在羽翼渐丰的自己面前,以一副同样远超同龄人的健壮身材在自己面前低头示弱的发小,那种今非昔比的感觉,莫名畅快,冲散了他心里不知何时暗暗积生的嫉妒。
——曾经的“救命恩人”,而今也不过如此。
自己就算略矮瘦,现在也比他混得好!
…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如今也只能靠着和自己的那点童年友谊,求自己帮他了。
见阿正这么快就摆正位置,小天满意点头。
不过他也觉得今天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二,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好运,阿正要还是继续像昨晚那样随意出门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阴沟里了。
小天把这件事的严重性再三强调给阿正听,还苦口婆心地跟他说自己查到了的事。
“…现在有好几方人马都在暗中找你,你就消停吧!”
“别再想那裤裆子事了!”
说到这,小天对于阿正也隐隐有些看不上了。
在家教和妻子潇荷一样严格的小天看来,做爱这种事虽然有快乐,但在事业和权力面前,并没有多少价值,更多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已。
当然,他也确确实实希望老婆能从中获得更多快感,而不是每次做爱时跟块木头一样,令人乏味。
岳父潇长河制定的年度任务,小天也是认同的。
生子和升职,占据了他的绝大部分心神。
因此,看到因胯下二两肉的性欲无处发泄,便铤而走险外出找妓子的发小,小天真的有些看不上眼,他觉得,男人就该干一番大事业,而不是拘于“积欲,性欲旺盛,泄欲”的轮回泥沼中。
小天自认自己比发小看得通透,目光也不自觉带出了一些。
可他好说歹说,再怎么威逼利诱,醉了的阿正还是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不是我不想,可这鸡巴就是难受,你让我怎么办?你们两口子天天晚上有的爽,有没有想过我?还有你们之前在客厅……”
眼看着他越说越离谱,甚至连之前自己和老婆在客厅造娃的事情也要说出来,小天脸色瞬间难堪下来。
他大喊一声:“好了!”
等到阿正闭上嘴之后,这才气的呼呼直喘粗气。
小天心里憋闷极了,很想大声吼一句:“我他妈不想管了!”
问题是,之前管都管了,总不能管一半就撤吧?
先前的抱怨,无非是想争取个掌控权。
小天实质上心里明白得很,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管。
否则被自己救过一次,还悄悄帮他抹掉出现行迹的事情,到时候要是被别人知道、被对手利用,万一捅出去,那就完了!
脑子里虽然分析得很清楚,小天心底还是不自觉生出被逼迫的憋屈愤懑,火气又冒出来,看向发小的眼神也微不可见的带着点嫌弃。
说的话再好听,也还是有求于自己时才这样。
心念几转,小天又无奈。
…算了,好歹发小曾经帮过自己,而且他身上似乎还有能帮助自己更快完成岳父的升职任务的东西……暂且顺着他吧。
总好过由着他胡来,再闯出更大的祸事。
小天说服了自己。
转身离开。
没过几分钟,就不知道从那个小角落里翻出自己大学时用过的旧电脑,连上wifi,在万能的购物网上下了几部据说“猛男必看、不看不是真男人”的片子,转存下载解压缩,递到身材高壮的发小面前。
阿正点开av,就看见里边尺度十分大的多人运动片。
他邪笑:“哈,没想到小天你也看这个,我还以为你是那什么美女坐不乱的和尚呢。”
小天额头冒黑线。
略无语:“不会成语别乱用,那是坐怀不乱!”
阿正无所谓地抹了把脸,不太感兴趣。
“都一样啦,反正你现在是已经破童子身了……说起来,那时候我们俩一起上小学,还曾经比过谁撒尿比较远呢。”
他促狭地瞥了眼某部位,“看来小天你现在还是‘很小’。”
那种淡然、理所当然的态度,如果是还在上大学时的小天,肯定会受不了,说不得就当场甩一句“友尽”。
不过小天这两年多在官场上浮浮沉沉,自认没经历过,也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眼下都已经提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因而倒也没有失态。
他挽尊道:“这种东西又不是越大越好,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起来就已经足够。”
阿正闻言便调侃。
“小天你这么自信,看来弟妹很‘性福’咯~”
小天一听他这话,便知道发小在隔壁客房虽然能听到点动静,但也只顶多只是一丁点。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潇荷其实并没那么满意。
头次和别人讨论这种事,还是自己的发小,小天心情有些微妙,赶紧转移话题,又指了指蓝光屏内交缠的一对黑白肉体。
“你以后就看片解决吧,免得老想那回事。”
说完,他便觉得很尴尬地走了。
临出门前,还贴心关紧门。
房间内,阿正往后一仰,脱掉裤子,便开始就着av撸鸡巴。
同一时间,收到父亲催生指令的潇荷则“主动自愿”地伸出两只柔若无骨的手,缠上小天的脖子,含羞道,“老公,爸说帮我们请假了,接下来两天,我们俩就好好休息,生孩子吧。”
小天回想到刚刚给阿正放片时窥到的一点淫靡景象,又被娇妻温软蹭着,体内也生出一股热欲,在这难得的晨勃时间开始新一轮播种,努力耕耘。
“啊~老公……”
若有似无,娇滴滴的泣声。
猫儿似的发着春,压抑着,偶尔才泄出一两声止不住的娇喘,透过薄薄的墙壁,直钻进那壮汉耳中。
阿正原本百无聊赖地撸着,因他天赋异禀,从开荤始,就没自己抚弄过。
眼下自撸也觉得无趣。
看片也是。
——若非知晓发小友谊越用越浅,而且小天也渐渐露出点不耐烦,他刚刚怎么也不可能拿着这么一个粗制滥造的所谓的完美的解决办法就打住,不在闹。
不过,原本他以为,非常时期自己是能忍得住的,毕竟数小时前才刚干了个酣畅淋漓,按道理来说欲望不会这么容易就生起。
但此刻,听着那若有似无的细细声音,阿正心里说不出的燥。
冲了个凉水澡,还是消不下去。
惹得他不禁骂脏话。
“真tm的操!”
半昏暗的浊黄灯光下,几粒圆滚滚的水珠从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滑过,往下流到性感腹肌,堆在沟渠深壑般的凹处。
一点猩红在男人指间点燃,伴着“咔哒咔哒”的火机开合声,缓缓氤氲开的香烟,将他刀削斧砍般的面庞染上几分柔和。
“呵。”
真有你们的。
就叫老子听床脚?!
什么兄弟?
就他妈只会委屈老子?!
“义气义气,都说老子讲义气,既然是好兄弟,就该和哥们一起分享婆娘才对……”
“连老婆都不给肏,算什么好朋友?”
“…插个骚鸡的逼都管东管西,真他妈晦气!”
“呼呼啦啦”兀自流的水声遮盖住不算大的声音。
黑深中,只见他眸色晦暗又阴沉。
叼在嘴里的那一根烟屁股都被他咬烂了。
也不知道下一根,是谁?
同一屋檐下的甜蜜小夫妻,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很快便补觉的补觉,干活的干活。
当小天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一点半。
刚吃完老婆准备的喷香饭菜,就被发小拉进来客房里。
今早的“一桩心事被解决”带来的放松感,转眼间,在发小乌沉沉的盯视线下,心情莫名忐忑起来,再度掀起波澜,变得不再安定。
“阿正,怎么了吗?”
小天疑惑地问。
阿正顺手抄起昨晚刚送进来,还没摸热的笔记本电脑,做出一副很不满意的姿势,“小天,亏我那么相信你,以为你真能给我想出什么超级完美的好办法,没想到你居然连好哥们都敷衍。就那几部片子,谁他妈射得出来啊?我要真正的女人!”说着,似乎见小天脸色不好看,他据理力争,“老子都尝过荤了,这根鸡巴根本不买其他账啊!!”
动静闹得有些大,正在外边不远处做家务的潇荷听到了,一下子就呛得咳嗽起来,她捂着嘴,上半张脸却犹可见其娇美的红,正是被滋润过的媚样。
阿正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
那道直勾勾的目光直烧灼到人妻身上,后者瑟缩一下,赶紧挪到桌柜后边,蹲下来整理屋子的角角落落。
小天听到潇荷咳嗽的声音,也知生性保守的老婆被吓到了,转身去关客房门,正错过二人目光相对、转瞬即离的那一刹。
“家里还有别人呢,你下次说话注意点。”
关好门,小天心情不愉地训斥。
转而又去仔细了解发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阿正的阴茎从小就性欲高涨,很容易就被外界刺激得肿胀起来,在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被不知名的陌生阿姨给强行破处,从此便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别的男人,大多都是自撸习以为常。
他则是女人不断。
到现在,已经肏过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也因此,他的性奋点已经被拔高到了常人不可及的高度。
虽说很容易硬,但不是谁都能叫他射出来的。
这也是昨晚他之所以在外边耗费了那么久的原因。
光是找合适的妓子,就已经花费很长时间。
而他那根坚硬笔挺又粗大的弯屌,光是昨晚,就已经干得好几个小姐爽得晕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接下一轮客。
“看a片,真的射不出?”
小天不太相信,忍不住再次确认。
阿正却真诚地点头。
还说起自己小学时拉着包括小天在内的几个朋友一起看禁片的事。
小天略一回想,还真从记忆中扒拉出来。
他心里不自觉闪过些许嫉妒。
毕竟,男人嘛,谁不想自己粗长大。
记得阿正那根玩意,从小学穿短裤时就特别明显,那会儿小屁孩,都还不太懂事,几个人坐着一起看电视,他坐歪了的时候,那鸡巴还会从裤管里漏出来。
彼时有很多人喜欢请阿正去他们家做客,小天那会儿还很奇怪,为什么不是三好学生,而是混子阿正被大家热烈欢迎呢。
现在再想,小天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真干一起。
沉默充斥装修高级的客房。
阿正误以为小天不信,索性脱了裤子,半扒拉出来,免得他说“眼不见,没证据”。
粗糙的大手往上掂了掂,“你看,现在还大着你呢。”
小天下意识便看过去。
随即忍不住惊讶:
那东西几乎有他两倍,还超出不止!
天,这就是天赋异禀吗?
这tm谁能比得过啊?
小天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狰狞丑陋、巨粗无比的青紫色黑屌棍,这一刻,他无法自控地感到深深的自卑。
“扣扣。”
这时门却响了,屋外传来妻子温温柔柔的声音。
像是镜花水月被惊醒,小天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颤巍巍收回眼神不敢看。
“你…我……”
“实在射不出来,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他狼狈败逃。
身后,阿正嘴角一勾。
“好啊,那就拜托小老弟你帮我找婊子了,最好是和弟妹一样漂亮的,比较能勾动我的性欲。”
原本已经来到门边上,拧开门就能走出去的小天,听了一愣,转头,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朋友妻不可欺,你忘了吗?!
那眼神,明晃晃地显示这意思。
阿正又点起了一支烟,加剧客房内的男人味。
“别在意嘛。”他调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开玩笑,“我只是让兄弟你帮哥们我找个漂亮的小姐,帮我缓解一下欲望罢了,又不是肏你老婆,用得了你反应这么大吗……”
“别开玩笑!”
小天脸臭极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好笑!希望你以后别再开了!”
“我会认真帮你想办法的,肯定不会让你憋着,难受又死活射不出来。不过时间可能要久一些,最近这段时间风声紧,你别再出门了!否则我不保证到时候能保你全尸。”说着,他带了些试探地咕囔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么事,真的只是男欢女爱那样的小打小闹吗?怎么那么多势力都在找你,不会是你发现了什么,或者他们需要你干什么吧?”
阿正随手掐灭刚点燃没几秒的香烟,带着点烟嗓的沙哑腔调,如调情般回忆过往。
“喔~对,他们确实需要我帮忙干点什么……毕竟干骚屄这种事,我还是蛮专业的。用过的,都说好。”
这插科打诨,小天心底是半点不信。
不过想到他那卓越的性爱能力,又天赋异禀,心下是既无奈,又心存一点怀疑——他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你这小子,我都好心好意帮你了,还防着我呢。”
小天半开玩笑地道。
阿正笑着摇头:“我可没骗你。”
“算了,谁叫我欠你的呢。”小天无奈,拧开门离开,关上。
房间内,那男人又点燃了新的一支劣质香烟。
烟臭喷鼻。
他谑笑,“最起码,不是完全骗你的。”
“够你给我的半分真了。”
数日后。
小天给阿正买的家庭健身设备到了。
店家还搭了个瑜伽垫。
发小最近都有在好好听自己的话,没有一言不合就跑出去,乱闯祸,小天对此自然是满意的。
他笑着建议,“既然你精力那么旺盛,火气又大,那就多在室内运动,消耗一下吧。”
又提点潇荷,“我朋友暂时有事,在我们家多住一段时间,他想要吃什么,喝什么,无论冷的热的你都给他找来,就当作最精心的客人招待吧。”
阿正眉眼带笑:“那就先提前感谢弟妹的招待了。”
“啊,好。”
潇荷系了围裙,转头又去忙活别的。
每一天,除了家务外,她最享受的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是如今,却是频频被外人打搅了。
到了晚上,潇荷欲言又止。
客房里的陌生男人到现在已经住了快要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了,而老公又屡屡给他添衣加物,平日里对那个发小也是嘘寒问暖,有时候忙得累了,甚至还只关切地问他一句,同自己少了联系,甚至有时候自己还是被转达的那一个。
这让她十分不安,同时也更深切地感受到丈夫对那个男人的在意。
“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趴在小天怀里,她忍不住问起。
小天点头,在老婆耳边细细讲了一些能让她知道的。
当然,依然还是大多不让她知道为好。
不过小天自认宠妻,而且潇荷也并不是那种口无遮拦的人,相反,她听在耳中的私密,99%都会烂在肚子里,除非……除非她爸,或者她老公,也就是自己主动问。
但凡夫父问她,她都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小天也很满意妻子毫无保留地爱自己这一点。
此刻,他也乐意给她点“小奖赏”。
让她之后办事好更贴近他的心。
“阿正虽然是我好多年不见的发小,但我怀疑,他身上有关系到我接下来能不能尽快完成岳父任务的东西,黑帮你知道吧?他就曾经混过,还跟很多黑社会女人不清不楚,当然了,这种事我只说给你知道。”小天靠在潇荷耳边悄声说,“要是有小头目情妇给他留点什么,咱们对他好,那往后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做出爸想要的大成绩,升了官,就能有更多时间空出来,回家陪你生孩子了。”
“老婆,到时候我们俩会很幸福的,你等我。”
潇荷眼里闪烁点莹莹泪光,温顺点头。
“嗯,老公~我都听你的。”
小天想起有时候会撞见的阿正奇怪的目光。
又提醒:“算了,你也不用和他多走近,就当陌生人处就行,你还有你老公呢,靠我就行。”
潇荷感动地点头,表情十分动容。
“老公,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二人相互依偎。
另一边,阿正则又排除了一项“错误答案”。
接连被否定‘完美解决方案ABC’的小天,苦恼地抓头发。
因着这份烦恼,他甚至连最近自己和老婆的生子大计都不怎么能提起兴趣了。
阿正又提议:“我只是想跟女人做爱而已,谁都行,来个逼就ok。我现在都已经不挑了,你,要不就随便找个女的上门帮我解决一下吧?”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淘来一张小卡片,拿起手机就要打上边的电话号码,“还是本地同城呢,也不知道漂不漂亮,耐肏吗……”
小天眼疾手快,赶紧拦下他。
“不行,不能找小姐!”
“要是被小区里的人发现我们家居然找这种性工作者,那往后你还要我和小荷怎么做人?到时候出门,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还有时不时上门来抽查、检阅夫妻二人生活状况的岳父!
小天头都麻了。
阿正闻言却很不耐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总不能老子一直不开荤吧?鸡巴真会憋爆炸啊,到时候不得不进医院,你想吗?”
他仗着高大的身躯抢回手机,见小天脸色实在难看,联想到最近也确实是靠对方,才让他这一段逃难的日子过得不像之前那么难怪,又放轻了声调,妥协道,“这样吧,我找人,到时候不去外边开宾馆,也不在你们俩家里乱搞…”
小天打断发问:“那你去哪?”
总不能无耻到露天野战吧?那样也太不要脸了……
阿正眼珠子转了转,嘴角一歪,斜斜勾笑,“你管我呢。是哥们,就给我车钥匙吧!”
搞个车震,也挺爽歪歪!
小天看见发小脸上的淫邪笑容,他在出社会后,见得多了,此后也联系起来,刹那间就反应过来对方跟他要车钥匙,是想要搞什么。
他恶寒一避,连慌摇头。
“不,不行,那车以后我还要开的呢!不能给你乱搞!”
要是被玷污,往后还怎么直视坐在里边的人?
若是被上峰发现,那就是作风问题了!
阿正撇嘴:“那就换辆车呗。”
小天再次摇头:“不行,那样我会被小人举报贪贿!”
想到明里暗里时刻盯着自己出错的竞争对手们,他心里的不安扩张得越来越大,在身旁发小的催促下,脑子里的想法迅速搭建,很快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瞬间崩塌,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自己处处受局限,根本没什么办法是完全能保证不出错的,并且任意一个他能想到的办法,一经发现,就会将他拖入万丈深渊……
他不能拿自己的政治生涯,跟阿正赌!
小天想来想去,闭关思索,呆在家好几天,跟发小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极力劝他通过av加手工diy的方式,给自己的肉棒寻求快感。
阿正对他提出的“憋着”建议,很不满,但凡逮到点空闲,就跟小天提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甚至还说,“要不小天你让你老婆陪我爽爽?”
小天当然是严词拒绝。
再怎么样,他还不至于沦落到卖妻的地步。
而且他从没听说过有人因为不发泄欲望而怎样怎样的。
为了不影响到自己的体制工作,就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的好兄弟吧。
也许忍着忍着就习惯了……等时间长了,他既挨不过自己,又需要依靠自己才能躲避过外边的追杀,肯定是不敢动自己老婆的,或许再过一段时间,阿正的各身体部件意识到、反应过来之后再也碰不到女人了,那东西就会委曲求全,降低要求,发小也同意用自撸来解决他日渐蓬勃的性欲吧。
小天把一切事情都往好的方面去想。
然而,事情却不尽如人意。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阿正的性欲积压问题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恶化程度逐渐加剧!
他整日精神不济,也不运动了。
有时候叫他,半天都得不到一声应。
潇荷甚至发现桌子上的饭菜放凉了,这个强势入侵进来的陌生男客还一动不动,而且对方清醒的时候,表情阴冷,目光黑沉沉的,一直盯着她,哪怕做家务时,眼睛都不挪开。
还常常站在阳台边上,发呆。
潇荷远远看了下自己刚放上去,还没有晾干,正在往下滴水的衣物,心里的古怪感逐渐加深。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周末,小天难得迎来假期。
他接连喊了阿正好几次,终于得到点回应,然而问他,却只得到“我没事”的回答。
眼见发小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小天心焦力瘁。
因为对方的身份问题,他甚至连潇家的家庭医生都不敢找。
但要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童年玩伴,自己小时候的救命恩人出事,这于他的道义又不合,小天纠结来,纠结去,去了客房陪发小一起睡。
偶然听到他说女人,小he……
一个此前完全没考虑过的办法瞬间炸了脑袋。
【要不,再让老婆试试?】
或许是因为已经有过一次了,这个念头再次浮现之后,反而让小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尤其是想到如果让老婆帮阿正多纾解几次的话,等到阿正放下戒心之后,自己或许能借着老婆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黑暗中,小天看向发小的眼神越来越亮。
隐隐间,反射着幽光。
到了晚上十一点。
躺在床上的潇荷被回屋的丈夫叫起来,两人对坐在床上。
小天沉默许久。
对面的女人起先还想一如既往地靠在男人怀里,她也确实靠了,半坐在丈夫怀里,用着乏善可陈的甜软声音叫“老公”,小天伸手把她抱紧,一一讲述起关于阿正的种种。
当然,什么都说是不可能的。
依然是有所保留。
她只需要知道她该知道的就好了。
潇荷知晓了隔壁客房里住的那个气势很压人的二流子,不只是丈夫发小,还是让他童年免遭霸凌的恩人,并且这个陌生男人,未来还很可能对自己老公仕途起到助推作用。
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帮助他。
而现在,阿正需要女人。
当听到这一句话,潇荷明明身体被丈夫偎得温暖,心口却不知何缘故,冷而空洞洞,像陡然被人挖掉了一块心。
还是来自最最信任的那个人。
曾经,他救她于水火中,现在,他把她推下去。
潇荷控制不住地打哆嗦,又被强按住。
“老婆,我们该帮助他!”
“…老婆,现在家里只能靠你了!”
“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你再辛苦点,好不好?”
一字一句,反反复复都是同一个要求,将她钉死在那个圣洁的十字支架上。
他们都说她是善良的,是圣母。
现在到了该用她的时候了。
“你要好好帮帮他!”
“只有你能救他!”
耳边絮絮叨叨,同过往爱语同一个音色。
反反复复,折磨她被扎得漏风的心。
潇荷脸上呈现出一片空茫,像是程序出错的AI,导航已经出bug,她除了在原地转圈,别的什么都已经不会做。
离不开,离不开那中间的代码。
都说他是核心。
她是绕着转的亿万星辰。
之一。
并不算独特。
“好。”
潇荷道。
“好…好…好……”
从面无表情,到逐渐恢复平常恩爱甜蜜的笑。
她多正常啊。
她笑得好开心,她是自愿的。
“老婆你真的愿意吗?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阿正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他是真的需要人来帮助,你别担心后续,只要救治好了,之后情况转为良好,咱们就不掺和这事了……老婆你信我,我是爱你的。只是我们如果满足不了他的性欲,到时候他要是控制不住,闯到外面去发癫,皆是我们俩都没办法再过回现在安宁的生活……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向前,只要你用手,轻轻,戴手套,就跟医患一样的接触,抒解掉他的欲望,这件事就ok了。我敢保证,那会很快的,我们之间的感情也绝对不会有影响,你依然是我最爱的老婆……”
“老婆…老婆……都怪我,早知道当初就不滥发好心把他救回来了,结果现在被拖累得不得不牺牲你……都怪我没本事,还需要委屈老婆你一下,放心,只是一下而已,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往后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们会有两个很漂亮很优秀的宝宝……”
“只要侍奉好他,阿正之后就不会再闹腾了。”
“委屈你了,老婆……”
“老婆我爱你。”
潇荷听着听着,感动得眼泪落下来。
她老公多好啊,全心全意为了这个家,眼下却被世界逼得不得不牺牲最心爱的老婆,她太感动了。
潇荷伸手,一寸一寸滑过那张已经相伴大半年的丈夫的脸。
她附身,头次主动,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如你所愿。”
“老公我都听你的。”
“我都懂的,这是为了我们的家。”
“老公你平常就已经扛起那么多了,这次我有机会能帮到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多呢?不会的……我爱你,我最爱你了老公。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能做。”
况且,潇荷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无可奈何的样子,显然是被逼到了绝路,她眼中划过一抹坚定。
为了这个家,她什么都做得。
【仅仅是把自己送过去而已,这算什么牺牲?】
【反正也不能说拒绝,a还是b有区别吗?】
【换个老公来次新体验也很不错啊】
【喂,傻女人,你能听到我的话吗?那个男人,他…不……没必要……你才是最……】
鼓噪的心跳在耳边形成电流一般的混杂声,潇荷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一瞬间听到了无数人的心声,但也仅仅是一刹那,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那些古怪的,和自己奉为圭臬的“好”听话准则相悖的怪异言论就全消散了,跟云一样,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忍不住双手抱头,隐隐觉得这有些不对。
但要是让她说出哪里不对,又没有。
哪里都是对的。
就连面前的丈夫,也俊美如天神。
不对……
我老公不是斯文瘦弱那类吗?
不,不对……
老公、老公,眼前这个即为我的丈夫!
我要听话,好好听他的话。
【为什么?】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是小天,小天在跟我说话,我不能摇头,我该说“好”。
“好。”
潇荷又应了一声好。
有趣的是,对面的男人,她的丈夫,也不觉得自己的老婆反复说“好”,有什么不好。
一个贴心,从不说不的贤妻良母。
【这是最经典的模式。】
【男人都喜欢!】
潇荷又摆出来优雅的姿态,全力贯彻“花瓶”的身份。
小天看着羞涩内敛的老婆,心中荡漾一瞬,倏尔回想起曾经在av惊鸿一瞥的某个画面,瞬间,又觉得面前娇美的妻子不够带劲,不够味了。
翌日。
小天回到家,贴心地跟老婆做了心理建设,饭后便来到客房。
阿正看着空气出神,那眼都不带聚焦的。
小天瞬间被吓到。
他连忙道:“阿正,你别再吓我了,你现在还好吗?我这就给你找女人!立马来!”
“女?”
阿正歪头,眼神发蒙。
小天见他有反应,心里高兴,觉得下对了药。
“对呀,就是我老婆,你弟妹……”
说着说着,心里又生出异样的感觉。
不过眼下人命关天,小天还是继续把这件事说完,毕竟现在都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也不能再随便回头,“阿正你记住,你现在已经因为长期性生活得不到圆满抒解身体出问题了,待会小荷就会过来帮你,用手,帮你打出来。”
“你记住,你欠我们家又一个恩情哦……当然,我也不要求你什么,只希望我们俩家以后能相互扶持,毕竟你好我好大家才都能好嘛。”
絮絮叨叨交代许多,小天累得满头大汗,临出门前突然被拉住。
方才沉默的人仿佛被震惊到现在才醒。
阿正瞳孔黑亮了许多,也聚焦了。
他震惊地连连摆手。
“不不,小天,我之前说的找女人不是那个意思,跟你说潇荷,只是随口开玩笑而已,我没那个意思的!你们夫妻俩恩爱得很,我,我是受了你们的恩才有幸暂居在这的,我已经很感恩了……放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肖想弟妹!你还是快快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吧,我也不想让你们夫妻俩感情生出隔阂。本来住在这里边,妨碍到你们,我就已经够愧疚的了,现在怎么可能再接受弟妹这么做……你要把我当哥,就别再说这种事!”
见阿正强烈拒绝,小天心里原生的几分惶恐不安顷刻化为云烟,全然消散。
他大义凛然地道。
“我们从小到大的交情,哪里需要说谢谢,再说了,你帮我,我帮你,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是现在大多数人都人情冷淡了而已。但我们夫妇俩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相信兄弟你的人品,将来肯定不会上诓骗我们!既然我们都是人品贵重的好人,那不妨更深交一点又有何妨?”
“你不要担心这,担心那的,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和我老婆已经说好了,我们帮你也是帮自己,你不要想那么多,只需要接受就行。这次你就当自己病人,往后好好住在我家里,性欲就由潇荷帮你用手解决,等这阵风头过去,咱们两家都能平平安安。”
阿正听了他这一番恳切的话,大受感动。
抱拳道:“大恩不言谢!以后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任何时候,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
小天乐呵呵点头。
“行,只要你别离开我们家大门就行。”
一番交心下来,两人的关系相比原先密切上许多。
而阿正,也主动说出更多实情。
除了开纹身店赚一些喜欢黑帮流氓文化的人群的钱,他还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健身教练,后边转为私人教练,因为身材壮硕并且健身水平很好,得到很多女性顾客的青睐,提供的“特殊指导”在附近供不应求,不止同帮派成员们混得开,同时也接触了他们的“女朋友”。
又因为在这个圈子里,烟酒都是家常便饭,早年也曾经同不少人酒后乱性过。
得罪了她们的男朋友,其中有部分人后来混得越来越好,他们嫉妒自己比他们更有男人味,更招女人喜欢,常常给他穿小鞋。
但即便如此,阿正身上散发的超强男性魅力还是无法被掩埋,深受许多黑帮头目小情妇的喜爱。
之所以被追杀,也是因为这点,被大哥的小老婆看中,私下接触时不小心听到了点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躲躲藏藏。
事实上,阿正并没有说得那么直白。
不过小天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提供出来的片断,拼凑出了相对接近真相的事实。
——恐怕发小的健身水平其实并不怎么样吧,他又性欲旺盛,就算只是在黑帮圈子外玩擦边,估摸也招惹了不少女人,同她们厮混在一起。
小天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视过发小的脸,似乎,正是招女人喜欢的“硬汉款”,只不过大抵是在外边靠女人“吃软饭”的原因,身上混黑出来的流氓气质,还有那一身膨胀的肌肉,隐隐间添上几分媚女的意味。
“哈哈。”
小天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看得出来,你确实招女人喜欢,难怪当个纹身店老板、健身私教,都能扯出这么多事。”
又勾起唇角,试探,“不知道你手上有没有保留证据?具体又是关于什么的?”
小天在阿正面带犹豫的注视下,打马哈道:“当然,我不是想打探你的消息,毕竟咱俩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谁跟谁啊,都是哥们。就是我有点担心你,万一到时候被那些刀口上舔血的找到,事情就难办了。但如果你身上有能威胁到他们的要命的证据,那要是时机合适,说不定你还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当个污点证人,到时候干干净净,还能再讨个老婆好好过日子。”
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此刻阿正也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
琢磨间,也不自禁畅想起自己摆脱被黑帮大哥派人追杀的逃亡生活后,有贤妻美妾的美好未来。
末了还叹,“我要是有弟妹这种好女人做老婆就好了,还是小天你福气比较大。”
小天被他带得话题一歪,面上笑着,说:“没关系,我们俩谁跟谁啊,既然是好兄弟,那往后我老婆也会好好照顾你……”
“照顾”二字咬得极重,阿正一听那音就笑了,两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这女人,接下来两人都能上手玩。
心情好了,阿正也愿意透露出更多口风。
“不瞒小老弟,我手上确实有点东西,是他们勾结地方官员的,还是我姘头为了保我特意送出来的。”说到这,他得意一笑,断了的剑眉与其下亮闪闪的黑眼珠,在灯光极显眼,“我的魅力兄弟你也是知道的,从来就没有女人能逃过我‘黑大炮’的手,别看我现在被追杀得连面都不能露,但暗地里,还是有点人脉的。”
这话便是推心置腹了。
小天听到没女人能逃过发小的手时,心里莫名一突,但很快又被他说的别的东西吸引走注意力。
正所谓黑道就是白道,红道,只要他不是真的穷途末路,那自己雪中送炭的行为,将来肯定能收到阿正的回报。
况且关系都好到一起分享女人了,以他那傻大个的脑子,之后肯定能忽悠到手中的证据,届时干出了大成绩,再有岳父在上头照应,指不定还能连升呢!
唇角笑意加深,小天对自己成功稳住发小,同时还探听到情报,取得阿正信任的成果十分满意,心里对他的傻白甜行径很放心。
又进而提出建议,“阿正,你也知道自己身上招惹了大麻烦,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你,虽然他们一时找不到,而且你接下来也不会随便出门,大大降低了暴露的可能性。不过凡事都怕万一,为了更保险一些,要不我帮你保管证据吧,就暂时应付一会,免得那些重要证据藏得不严实被人找出来,到时候反而抓住你的行动轨迹,将我家里的人都连累了。”他斟酌着,换了个委婉语气,表态,“毕竟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起努力,也更能保障彼此的安危。”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他也有私心。
小天说完,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正不说话。
他现在已经表明了会帮发小,那对方,自然也该交付更多的信任。
就算现在拿不到手,不是今天,也是明天。
问题的关键是,现在得看阿正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努力。
阿正吐露完实情,此刻该说的,不能说的,大多都已经说出去,但小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分明是还不知足,想要挖出更多劲爆的。
他心里暗暗嗤笑,面上却一副老实点头的模样。
“小天你对我的好我当然知道,我鸡巴硬,你还大度地把老婆让出来,让我这个单身汉也能沾沾弟媳妇的光。我倒是想现在就报答你,问题是哥们现在手边啥都没有啊,那玩意儿,老实说牵扯得特别大,我都不敢多碰!”
“除非安稳下来,有个好世道,心安稳定了…不然我现在多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用啊。要不小老弟你先叫你老婆潇荷过来吧,我这根棒子,都他妈硬好半个多月了!再不泄火,我怕我脑壳又要疼了,根本想不出来我那时候紧张到忘了的时候,到底藏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老子头痛鸡巴又涨疼,贼难受!”
小天听着发小的话,正分析他到底有多少意愿、发自内心地将能威胁到自己竞争对手的重要证据转交出来,听到婉言拒绝,也明白短时间内两人之间的信任并没有那么深厚。
事情目前还在他的预料之内,可以掌控。
既然阿正有需求,那满足他就好了。
…没必要撕破脸面,通过只听自己话的女人慢慢来就好。等时间久了,他肯定会松口的。
小天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暗芒,准备待会儿多跟老婆多交代两句。
毕竟枕头风,能利用就利用。
小天脸上笑意依旧,并不因为丢了面子而摆脸色。
他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同阿正勾肩搭背,因对方身材格外高大粗壮的原因,姿势摆得勉强又有些难看,“好,兄弟有难我当然要帮忙,等你什么时候想开,再跟我说那证据吧,到时候咱们还能开瓶老窖酒,边喝边叙旧呢。”
眼下先装孙子,等东西到手,再仔细掰扯。
同一时间,阿正也有自己的心思。
先借着老朋友的光避过风头,等大哥情妇那边没问题了,到时候这高级套房里,谁求谁还说不定呢。
现在就先苟着吧。
顺便玩玩发小的娘们。
小天说完“从今天开始,每两天帮哥们抒解情欲”,之后也没有再强迫,转身出了客房的门。
在他身后,阿正笑得邪气。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淫娘子,心猿意马。
窸窸窣窣的动静隐隐传过来。
十分钟内,小天就跟潇荷重点强调了好几个内容。
首要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让阿正满意;把他伺候得开心了,最好能打听到那关键证据的所在之处,不过今天就算了,稳妥为上,优先让他射!
等阿正心里防备减弱,再深入打听。
小天交代来交代去,倒是把刚开始时还记得反复提醒的“别忘记,只能用手”抛在后边,潇荷听着丈夫的“为了家庭,你当甘愿牺牲”言论,渐渐掐灭了心里生出的一颗颗幼苗,她原本,是希望这件事还能有其他展开的。
毕竟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她是有一女不侍二夫的想法的,否则也不会一直单身,直到被父亲安排,相亲即初恋、即结婚。
陷入对未来渴盼中的小天,并没有注意到今晚的妻子格外沉默。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间或说出一些安老婆的心的话,“你帮我,就是帮自己,以后我肯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绝对不会因为你帮我朋友打手冲,就嫌弃你……”
潇荷安静贤良地点头,除了“好”还是“好”。
她被丈夫推到客房门外。
“进去吧,好好办!”
潇荷有些站不住,趔趄了下,但紧接着就跌进似乎很性急的高壮男人怀里,那扇先前关上的房门已经在她昏昏沉沉中开了,她浑身僵硬地趴在阿正怀里,被那高热的体温烫得一阵不适,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害怕地向熟悉的人伸出手,“老,老公……”
她在求救。
那双好看的眸子,转眼间已经盈满了泪水,似乎是后悔了,她想逃跑。
小天同潇荷相处这么久,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却呐呐地给他们关门。
“乖一点,你好好帮我兄弟……”
门关上前他使眼色,还想让潇荷别忘了讨好阿正。
“嘭”的一声不大不小,却断了她的希望。
潇荷眼眶里早已盛满了的莹莹液体瞬间落下来,如流珠串成线,砸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
“行了,有什么好哭的?”
阿正不耐烦地往她脸上抹,那满手的茧子磨得皮肤细嫩的人发疼。
潇荷眼尾都泛红。
但她又不敢哭,毕竟面前这个人说认识,也就顶多知道个名字,而且她和他又身量对比极大,要是哪里做错了,惹怒对方,一个拳头下来,她少说也得脑震荡!
况且,她身上还有丈夫交代的重任。
沉默间,娇小的女人已经被大高个掐着腰半推半抱地挪到了大床边上。
中途还被吃了不少豆腐。
“又不是第一次了,少装纯,赶紧给爷撸鸡巴!”
阿正往后一倒,摆出个等着伺候的大爷样。
在他看来,小天想要他手里的东西,那就得先付出足够多的筹码,眼下,他老婆就是他的投名状,要是诚意不够,那这事就另外再谈。
“记住,是你老公主动把你送过来的!现在在我面前装成忍气吞声的受气包小媳妇样,你别待会儿嫌老子脾气不好,揍你!”
见潇荷似乎有维护她老公的想法,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原本就鸡巴邦硬的高大男人愈发不耐烦。
“快点!别他妈再磨磨唧唧!”
潇荷苦情极了,脸上闪过悲哀神色。
她不想的。
眼下却不得不上。
沉默地脱掉那男人的裤子,性感的三角裤包裹着巨大,即便在布兜里,也满满当当地彰显着存在感。
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潇荷一阵耳热,古怪的感觉升上心头,她还从来没有看过别的男人裸露的大腿。
在对方伸手脱掉T恤后,她的眼睛简直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好结实,好鼓胀……
潇荷紧张时,一不小心碰到阿正的腹肌,瞬间尴尬缩回手指,倒吸一口凉气。
“对、对不起!”
她怕得闭眼。
“行了,快点给老子撸鸡巴。”
阿正“啧”了一声,抓住那双家务活一个不落,却还是嫩生生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隔着一层布都能感知到那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柔软,“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怎么长得,跟水一样。”
吐槽完,他的手也同步抓上她的乳房。
“给爷摸摸,真tm软!”
潇荷眼睛愕然瞪大,厌恶、羞恼,愤怒如雷云般炸裂开来,她伸手猛地想要推开男人,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写满抗拒。
“…你别碰我!”
因为力量差距的原因,阿正并没有被推开,但还是觉得自己的雄性魅力被贬低了。他表情变得难看,骂了句,“真他么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还需要小天帮忙遮掩行踪,早他妈把她摁墙上强奸了!
二人沉默对峙。
确切些,应该是潇荷抗拒极了。
阿正当情欲私教那么多年,还没见过有女人这么硬骨头——凡是被他看上的,要么主动献身,要么肏了两回就哭着喊着求他肏,往后再也离不开他。
毕竟“钢炮”之名,不是谁都能有的。
他其实也不是很喜欢玩强迫……略头疼。
“你要实在不行,就跟你老公说,让他赶紧给我找个上门服务吧!”
话音落下,潇荷就好似被掐住了命门一般,委委屈屈,却还是动了。她强压泪意,手按上那三角布料中间,试探地按了按。
“这个力度行不行?”
潇荷尽可能地避免尴尬,将自己作为按摩师。
“行,赶紧撸吧!”
阿正道。
潇荷拨开他底裤,下一秒那根异常壮硕的东西弹跳出来,又高又大,直冲女人鼻子尖。
房间内原本就无处不在的雄性荷尔蒙,当下又添了几分浓厚的麝香味。
潇荷不知道联想到什么,瞬间脸色爆红。
阿正不耐烦她这动一下就停一下,仿佛挤牙膏般的动作,粗糙的大手抓上细柔的嫩手,粗声道,“一看你们夫妻俩平时上床就是不玩花样的,还是老子抓着你,自个来吧!”
潇荷被扯痛,秀眉蹙紧。
然而此刻会心疼她的老公不在身边,只有那恶得如狼的粗犷流氓汉。
她忍着,极力拉远身体和别的男人的距离,眼睛也往别处看,心中满是厌烦与嫌恶。
本来她就是个性冷淡,现在却迫不得已要同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亲密接触,即便只是用手,那也恶心得要命!
阿正没管潇荷,自顾自地拿她的手抓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
那柔媚的质感裹擦着肉棒,再加上她老公之前送过来的笔记本电脑上播放的av,让人说不出的爽。
阿正脸上满是淫笑。
还开始调戏发小的老婆。
“喂,老子的鸡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巨大,又粗又弯,摸着比你老公的强多了?”
潇荷听了只觉丈夫受到侮辱,她难受至极,“我老公才不像你这么淫荡呢,他只是一时被你蒙蔽了,你这个小人,怎么配得上同他作比较?!”
阿正知晓她对自己没一点感情,之所以进这屋子帮自己泄欲,也不过是为了帮她的老公讨好人。
他扯唇,恶劣一笑。
“我不配跟你老公比?那倒是,谁能跟甘愿往自己头上戴绿帽的男人比啊。”
潇荷一噎,委屈愤怒又伤心。
但是帮老公解决问题,早就刻进了她骨子里。
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自家男人说的,永远是对的!
潇荷张口想要维护小天,把错误全揽到自己身上来,毕竟女人帮男人解决性欲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要不是自己废物,老公怎么可能被一个外来的男人逼到不得不献上心爱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手下正贴着什么,她就满心痛苦,觉得自己脏了,往后再也配不上纯洁干净的老公。
小天现在肯定也很痛苦吧,跟自己一样……
为什么自己这么弱呢?!
连老公都保护不了……
潇荷神色悲凄。
门外,小天趴在门板上,耳朵贴着,眼睛里闪过懊恼。
‘早知道……就安监控了!’
现在隐隐约约,听得模模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们俩做到哪一步,到底有没有好好遵照自己定下的规则,只能用手‘照顾’阿正的肉棒。
对于自己乖巧听话的妻子,小天是不担心的。
但是发小,他的性器官那么优越。
谁能保证两人心思半点不动?
毕竟就连自己一个男人,看了那根凶器都觉得夸张,妻子又胆小,见了肯定会吓到吧,但震惊、惊吓后,她会不会害羞呢?
小天脑海里不自觉幻想出客房里的景象——
羞涩的女人按耐住体内难耐的痒,两只手伸出,合并着圈那根直径超大的肉棒,狰狞的青筋被嫩手抚摸得柔顺,向下撸到鸡巴底部时,阿正那色胚肯定会让她帮忙揉搓睾丸。
依照妻子的性格,肯定是满心不愿的,奈何已经应承了自己要好好照顾兄弟,帮他抒解欲望,她再怎么难为情,那动作也还是要继续。
不止要帮忙撸鸡巴,还得好好学怎么伺候她老公的发小的肉棒,起先肯定是技术不熟练的,力道没轻没重,说不定还会让阿正吃到苦头,痛得萎鸡巴、皱鼻头……阿正要是强上,以她的力气肯定反抗不过。
老婆会被吃豆腐吗?
小天想入非非,莫名的,也身体热起来。
他想,如果老婆呼救,身为好老公、好男人,他一定会立马冲进去叫停这项活动的!
但隔着门板,里边传出来的动静十分微小。
他不知道他们俩现在到底做到哪了。
又一次,小天心底默默叹气。
要是有机会,之后还是想办法在家里装监控吧,一方面是人心易变,防止自己老婆被高魅力男人勾得变心,或者他们俩有超出普通之外的关系,另一方面,要是阿正有了别的心思,不满足手淫,想偷偷出去找小姐或者转移证据,自己好歹也能多获悉点消息,而不是和现在一样,一听不到就两眼一摸瞎。
屋内的灯光悄无声息地亮着,平静如死水的氛围持续了好久。
小天在外边站得脚都麻了,蹲下来。
客房内,被阿正胁迫着主动的潇荷,两手酸麻。
这还是她交换两边手过后的。
此刻,饶是觉得面前的男人面目可憎,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可能真的有点东西,那玩意儿支撑的时间太长了,就连她原本干净软白的手,此刻都被大肉棒龟头上时不时冒出来的液体打得湿泞泞,又因长时间的磨泡,红嫩嫩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你…是不是不行啊……怎么一直都不射?”
潇荷郁闷极了。
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撸着那狰狞巨物,又别开脸,心里又怕又羞,耻而怒。
阿正察觉到她不耐烦,想退缩,心里哪里乐意?抓上她柔嫩的小手,宛如飞机杯一般,上下揉搓鸡巴,配合着挺胯的动作,顶弄她手心的软肉。
“再他妈乱怀疑,信不信老子奸了你?!”
见人妻敢怒不敢言,他哈哈大笑。
舒朗的笑声中,精关一开。
浓浓的腥臊气从下边直直冲入鼻,同一时间潇荷感受到自己的手简直要被那根热辣铁杵烫化了,好在随着紧绷的弹跳两下后,是带点凉意的粘腻液体。
她的手被抓着按在男人的龟头上,兜了个浓浊,满手的白黏。
“呀,恶心!”
控制不住的音量飙出房间。
小天分辨出那声尖叫来自于自己向来在人前极其体面的贤惠温良的老婆,混杂在一起的还有阿正的粗重喘息和低吼……
“你怎么进来了?”
小天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急迫间已将门打开。
他下意识看向出声的阿正,瞥过那远超自己尺寸的丑陋阴茎,心里不太舒服,赶紧挪眼看旁边避而不及的潇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老婆,似乎没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刚刚才看到其他男人的大肉棒,并且还为他打手冲,眼下再怎么镇静,都是强行装出来的吧……
潇荷被看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她慌忙把手背到后边。
像是藏起来,不被看见后,今晚这荒唐的事就不存在一般。
而她,依然还是那个和老公恩恩爱爱的好女人。
“咳咳…我来看你们俩完事了没。既然已经射出来了,那就早点收拾,洗洗睡吧。”
小天心情不太好地发了话。
“唔,那你们俩自便。”
阿正视若无人地赤裸着走进浴室里。
那磨砂玻璃若隐若现着男人身。
小天环顾左右,发现大床只有边上一点褶皱,心下一松,他们应该没有搞在一起,刚才只是照着他的话,给阿正处理勃起的肉棒而已。
‘我该大度一些。’
他想。
客房内的纸巾已经没有了,电脑桌旁边的纸篓装满了皱巴巴的纸团。
小天出了房间到客厅拿纸巾,撕开塑封,扯出几片递给莫名怔愣失神、好像在想着什么的潇荷,“老婆,赶紧擦干净吧。”
潇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被安排,离开。
“刚刚忙活那么久,你也出了一身汗,赶紧去洗洗吧,放点精油,冲洗或者泡澡都行,早点歇息。接下来这边客房的事,由我来善后就行。”小天道。
“好。”潇荷点头,心神不宁地走了。
等阿正洗好澡后出来,小天已经帮他收拾好屋子。
阿正笑道:“今天还得谢谢哥们。”
小天语气真诚,用一副同他是自己人的真诚语气同他推心置腹了一会儿,明里暗里地说着“大家以后有事多互相关照”,无论生活上,还是别的方面,远亲不如近邻,更何况他们俩现在还住在了同一屋檐下,说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都称不上夸张……
阿正爽了以后,心情极好。
此刻便饕足地点头,“好,以后都是兄弟。”
“下次哥们鸡巴硬了,还找老弟你。”
小天微不可见地打量发小裸露在浴巾外的饱满肌肉,想到自己身上从来都没出现过的腹肌,有点隐约嫉妒,不过想到他往后还要靠自己老婆,而潇荷已经被自己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曾经比自己结实强壮的发小阿正却只能碰到她的手,甚至还被自己老婆嫌弃,厌憎不接近,这种对比着,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感觉太过美妙,他的心情晴转多云,又多云转晴。
‘反正老婆爱的只有我,赏他手淫一回又能如何?’
而且只是手而已,算不上出轨,更别说往自己头上扣绿帽了。
…这都是为了家庭的未来,所做的必要牺牲!
小天安抚好自己莫名觉得不适的阴郁心情,临走前还同阿正,好如哥们般调侃了几句“鸡巴大”,没看出对方有什么特别反应。
应该对自己老婆,只是没女人时的暂时将就。
况且推动这件事的全程都是自己,他怎么可能提前就猜到,自己会找老婆帮他解决性欲呢。
抹除掉心里的不安。
小天一如往常地温和笑着。
临走前还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别怪兄弟没提前警告你,兄弟是兄弟,老婆是老婆,就算接下来每两天我就让我老婆帮你缓解一下压力,但私底下,我希望你们俩还是跟之前一样,点头之交,做朋友就好。别关系还好得过我跟我老婆了,或者你有什么危害到我们家庭和睦的小动作,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不认旧情了,毕竟帮忙也是有底线的,我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你平时也少出门,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阿正自然应答。
“放心吧,我都懂的——”
“兄弟妻不可欺。”
道上基准义:规划出来的,就是要破的。
小天回到主卧后,发现潇荷还在洗澡,他有些担心,敲开浴室门后,发现老婆的手已经洗破皮了。
明明香香的,但她还一脸不适地往上擦香皂,仿佛要刮去一层皮一般。
“老婆,没关系的,已经洗干净了……”
斯文俊秀的瘦弱男人抱着妻子温声安抚。
墙壁另一端,有人嗤笑。
潇荷神思不属。
少顷才应“嗯”,“我都懂的,老公,这都是为了我们这个温馨小家的未来。”
说着,她倏尔又一愣。
莫名想起这座婚房里还有格格不入的第三人。
小天见潇荷怔住,以为她还是介怀给自己发小打手冲的事,心里软了一块,主动帮她打肥皂,洗香香,温柔地亲她的侧脸颊。
“老婆,我爱你。放心吧,眼下这些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考验……”
——殊不知,那肉棒的狰狞巨大占满了她的心神。
明明当时似乎也没什么,过后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被震慑住心神,脑袋里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它的图景,还有那个高壮男人……随着时间的持续、帮老公发小打手冲次数的增多,那人那物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心里的异样感也绕不去的,加深。
深夜,又一次“援助”后,潇荷再度失眠。
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而这一天晚上,小天因为忙于工作并没有回来。
岳父潇长河对他寄予厚望,安排下来的任务没有一个是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反而每每都要耗费他的脑筋,再加上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看不惯的人暗中使坏,对于各种事,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打印文字,为了资料保密,他也得亲力亲为。
夜晚,小天冲了黑咖啡灌一口,继续埋头工作。
除了体制内的基本事务,他还得想办法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去绕着弯子打听阿正牵涉的那件事。
譬如黑帮老大哥的态度,是否还依旧穷追不舍……
问得多了,总有人有意无意地反探听。
好在小天并不是只专门逮着一项事物,或者只向某个人直接打听,因而他的竞争对手麾下的人只收集到小天最近对本市黑白两道的热闻感兴趣,并没有查出确切的内情。
小天被岳父叫到办公室询问,照常又训了一通,譬如“备孕计划准备得怎么样、准备的大功绩进度到哪了”等问题。
最后还让他行事谨慎,不要同某些人扯上关系。
小天自然也知道,身为体制内的一员,要想在这个圈子里待得久,就不能让人抓到任何把柄。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没有那些黑暗势力的支持,升高很难,并且圈子里有名有姓的大佬,背后多多少少都沾点不干净的,但明面上,无论如何,都得清清白白。
别了上峰的日常训诫,回到办公室,接着周旋。
“真羡慕有些人啊,顶头上司都是家里人。”
阴阳怪气的语调在耳边过。
小天嘴上应着“哪里哪里”,很客气。
等送走好几方过来打探的,他坐在办公室的人工学椅子上,看着电脑,心里暗暗汇合自己手上新得来的消息,兀自琢磨事情的发展动态。
已知那位情妇的大哥还在调动人脉搜寻阿正,用的名义还是“抓叛徒”。
这件事扩散得越来越大了。
关于阿正的个人档案被私下调用的次数也在迅速暴涨,最近的一批查询名单里,那个和自己一同竞争xx岗位的人赫然在列。
肯定有不少人都对阿正起了心思。
毕竟,如果抓到他,无论是送给黑帮大佬加人情,还是反手送进局子里,都能获益很大。
看来等回去以后,还是要多敲打阿正一些。
真动起真格,自己可不一定能保住他。
想到这,小天不禁暗自叹气。
可惜自己知道那些东西的时间太晚了,现在都已经上了贼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天收敛心神,暗暗点开某个手机app。
另一边,潇荷并不知道自己老公何时装了监控。
她躺在床上,心神不自觉飘到一墙之隔的客房,刚刚帮丈夫发小泄欲的奇怪感觉还残留在心头,就连往常做家务的手,也有点异样。
粗犷的摩擦感,手指捻擦着都消散不去,尤其是那种糊了满手的粘腻,光是想想就让人难为情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羞耻,屈辱,隐隐间却又暗藏着一点羞涩。
她心里古怪极了,觉得和过往的保守人生截然不同——
在一开始被丈夫推给其他男人的时候,那种被背叛、被抛弃的强烈感受冲涌上心头,尤其是当她看着一如往昔、依旧挂在婚房墙上的婚礼合照时,那种过去许下“爱你一生一世”诺言的甜蜜感动时刻与当下骨感现实的对撞,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便是此刻,潇荷也还是手足无措。
她的手已经碰过不属于丈夫的其他男人的私密性器了,眼睛也,被那恶劣的流氓逼着看。
一股接一股的浊白从那玩意儿的顶部激烈射出来,带着与丈夫不同的感观。
阿正不允许她闭上眼,还威胁说否则就吻她。
潇荷没办法,也不想违背老公交代下来的照顾他发小的任务。
几次下来,她现在对阿正那根东西已经看光光。
甚至比对老公的,还熟悉!
闭上眼,那过分的粗大还显现在脑海里。
纠缠得她又尴尬又羞涩。
“叩叩。”
深夜,房门突然响了。
属于阿正的低沉嗓音传进来。
“妹子,睡了没?我那鸡巴又硬了,怎么也消不下去,你能不能再过来一趟,帮我解决性欲问题啊?”
潇荷赧然,十分难为情。
黑暗中,放在她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她有些想逃避,但是丈夫交代下来的任务,怎么能不完成?
沉默了好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连秒钟走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让人觉得很烦。
房门外的人似乎也晓得她的挣扎,忽而自嘲一笑,“算了,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贪求那么多。既然弟妹你已经睡了,那就大后天再来吧,反正我也只是硬着,顶多射不出来,精神差些,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末了还道,“要是小天问起来,我就说自己的性欲太旺盛好了,肯定不会牵连你的。”
这一番,简直是好话说尽。
潇荷愈发为难。
她坐起身,想到门外那人虽然是陌生男客,却为她十分着想,心里更加不安。
她不想给人带来麻烦。
况且这是老公规定的,再则又不是第一次,手都已经脏了,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少一次两次呢……又不是省这一两次,她就能重新变得洁白如玉。
潇荷纠结着,起身,自暴自弃开了房门。
正做出要离开之势的阿正,咧开笑。
“妹子你想好了,愿意帮我?”
潇荷沉默不答。
跟着阿正到了客房。
同一时间,小天因看不到更多,琢磨要不要将客厅的摄像头移个位置,或者再加点?
但是阿正是道上的,肯定对这种东西很敏感,要是长期在他地盘上,小天也保证不了不会被发现。
发不发现倒无所谓,但要是因为这个让阿正生起防备心,不想把证据交出来给自己,那就糟糕了。
算了,还是维持现状吧。
免得后续有小动作被发现,惹出多余的事端。
反正自己老婆怎么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客房内。
阿正嘿嘿笑着,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潇荷则穿着保守的长衣长裤睡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都不敢往四处瞟。
她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阿正对她这副不太合作,但被动听话配合的姿态很熟了,指导她如何撸动鸡巴,才能让男人更爽。
洁白如玉的纤纤细手摩挲而过,落在狰狞的巨屌上,显得很色情。
潇荷不想看丈夫以外的性具,但撸着撸着,不可避免地总会看到,甚至为了听小天的话,好好完成小天交代下来的任务,她还不得不去观察那根东西在她不同动作下的反应,以及时调整,让阿正更好地抒解情欲。
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泻过一次,这次过了很久,她的手都泛酸疼了,阿正还是没有射出。
“不好意思啊妹子,可能得再多加点花样才行。”
男人嘴上抱歉,胯下却狠狠顶弄那双嫩手。
潇荷羞耻,眼眶里都含着热泪。
面颊也在发烫。
就在她身子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增添花样”时,阿正的手似不经意间环住她,那肌肉结实的臂膀恰好压在她胸前,动了两下,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又瞬间避讳地收回去。
“唔,好像来点感觉了……”
阿正笑嘻嘻,紧接着那粗大的肉棒膨胀弹跳,浊白浓浆一股股喷出来。
潇荷手上沾了腥腥的麝香气,感觉整个人都好似被包围了,那种强烈又带着浓浓侵占意味的雄性荷尔蒙,是小天过往从未带给她的。
强壮男人特有的感觉,叫她心下躁动。
阿正顺手扯了下旁边的纸巾,帮旁边发愣的女人擦干净。
潇荷醒神,刚要感谢。
下一秒就看见自己的手被他抓着按在那根射精后仍旧尺寸极其雄伟壮观的巨大肉棒上,龟头残留的些许精液被强按着揩掉,转移到她嫩红的手心。
阿正恶劣一笑,如顽童般。
“你闻闻,我这精液跟你老公比起来怎么样?”
潇荷听着心里泛起涟漪。
莫名的,眼前这壮汉只是一句话就叫她心底莫名生出异样的痒。
但她心有顾虑,连忙挣脱阿正的手。
“很晚了,你、你早点睡吧!”
潇荷匆匆逃出客房。
但这一晚上,她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等到第二天坐在电脑面前敲键盘时,看着分屏的剧情纲要,脑子里的思维乱得如同搅成一团的麻线。
分明一切都只是按老公的话完成任务而已,可是为什么,越来越感觉事情变得不对了?
但那怎么可能呢。
老公是对的。
照顾客人是对的,牺牲自我亦然是对的……
错的,只有可能是自己!
我,我肯定是最近少背女诫了,所以才这么心神不宁,生出不清静的欲望的!
…就算那东西怎么也忘不掉,我也只能、只该属于小天。
不可以再想了!
这不对!!
……
满心慌乱中,转眼间又过了一星期。
阿正似乎是觉得两人已经是朋友,主动在潇荷下厨房的时候,帮她择菜,一边交谈,问她关于小天的事情。
潇荷同他聊了一会儿,渐渐将夜晚和白天的阿正区分开来,觉得他没那么危险,挺平易近人。
“你是不是总害怕我打你啊?”阿正坐到饭桌上,开玩笑道,“放心吧,我可是正经道上的人,帮里有规矩,从来不打女人。同我一起吃饭吧,你煮的肉菜那么香,一起吃更有味。”
潇荷听成“班”,以为他有口音,只笑笑,心里的紧张似乎退去了一些。
“谢谢你的夸奖,我也只是会做一些家常菜。”
两人简单寒暄,吃完饭。
又在阿正的盛情邀请下,一起看电视。
潇荷其实很想一个人呆着,但是把客人抛在一边不管,又不是她的待客之道。就连之前,他呆客房,也是因为小天而已。
而阿正,则趁机询问各种问题。
譬如:“你和小天看起来挺恩爱的,是新婚不久吗?当初怎么成情侣的啊……初次见面时,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他调侃地朗声笑。
潇荷脑子里没有拒绝,挨个乖乖回答。
“已经结婚大半年了呢,当初,相亲认识的……我很爱他,老公也很爱我。”
“哦?那就祝你们俩长长久久咯。”阿正笑。
话音落下,潇荷弯了弯眉眼。
“谢谢你的祝福,也希望你能早点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两人言笑晏晏。
这副画面落在屏幕另一端的小天眼中,觉得很刺眼。
但他很快又被工作牵去注意力,无暇多顾及。
两天后,工作忙完,他开车回家。
此时阿正和潇荷已经不像原来那么陌生。
小天坐在客厅里,看着厨房里的两个人忙活,心里生出一点异样。
他当然知道他老婆是心疼他工作繁忙,所以才不让他下厨房的。
再者平时家里的活也不归他管,身为全职主妇、兼职作者的潇荷就会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只需要等着吃就够了。
只是如今房间里有第二个男人,而那人还同他老婆有来有回地聊着。而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就好似被隔开了一般。
虽说也没到视若无睹的地步,潇荷还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但他总觉得,似乎在自己忙于工作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中发生变化。
而他,捉摸不到。
小天有些不安。
等饭菜上来,三个人同桌吃饭。
他主动给潇荷夹菜,关心道,“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多吃点。”
潇荷看了下被不小心夹到自己碗里的香菜,微不可见地一顿,拿了筷子夹肉,不经意间把香菜挤到一边,压米饭下,转头看向小天,笑容甜蜜地吃下,“老公,你对我真好。”
阿正“啧”了一声:“你也太好骗了吧,就这么一块肉就把你收买了。”挑挑眉,“小天,还有没有像你老婆这样的?我也想讨到福气。”
小天接连工作好几天,这会儿精神有些不济,没注意到饭桌上其他两人的暗潮汹涌,也不怎么关心。
“我老婆是唯一的,对吧,小荷?”
潇荷温顺点头。
“嗯,我是属于老公的。”
阿正调笑:“行了,知道你俩恩爱了,再秀下去不吃饭都要撑到饱。”
小天听了只觉宽慰,松了松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神。
——仅仅是几天的相处,肯定出不了什么事。
眼下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握中。
饭后,小天去休息了。
潇荷则去码字。
阿正进客房。
等小天睡醒过来,一切都还是如常。
他摇摇头,暗笑自己想太多了。
当天晚上,恰好轮空,今晚潇荷不去阿正那里帮他解决性欲。
小天联想到临回家前还被岳父提点,不由皱眉,“我们俩挺久没干那事了,你最近有没有啥动静,比如孕吐恶心?”
如果已经怀了就好了,那就不用他成天想着怎么应付。
潇荷看出他的希望,但不想骗他,便摇头。
小天失望地叹气。
没什么感觉,但还是提起精神来肏逼。
潇荷木板板地配合。
最终,又是食如鸡肋的一场欢爱。
两人都当做任务。
肉体上的摩擦,并不能给他们带来超然的愉悦感。
小天累了,睡着后,潇荷脑海里莫名想起另一个比自己老公更有存在感的男人,还有他那手感粗粝的狰狞巨物……
要是是它,会是什么感觉?
心念转瞬即逝。
但潇荷还是自责不已。
身为一个女人,她怎么能想丈夫以外的男人呢。
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老婆帮兄弟撸鸡巴”又维持了一段时间。
小天一开始还蛮警惕的,怕自己老婆被勾走。
不过工作忙起来,都没时间去观察。
偶尔点开手机后台app查看,也只见他们谨守规矩,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
就连潇荷提供的处理性欲服务,都守约地两天一次。
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小天放心了。
有时候手里的任务积压得多了,一天下来也抽不出多少时间去看监控,想着反正有云端备份,等腾出时间来,再好好过一遍,免得有遗漏的。
间或回家时,注意老婆和自个兄弟的相处状态。
没什么大问题,愈发放松。
又一日,早晨。
潇荷照旧去洗衣做饭,阿正则拿了哑铃,一边锻炼一边同她聊天。
运动的热气带着荷尔蒙扑面而来,熏得人醉。
过了一会儿,潇荷余光瞥见汗珠从肌肉结实的男人身上滚落,眼睛下意识避开,脸色微红,莫名觉得渴。
一杯水递到嘴边,转头一看,是阿正。
他笑得开朗。
“口渴了是吧?赶紧喝。”
潇荷不太自在,想拒绝,但紧接着便听到阿正丧了脸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当然不是,我没…”
“那就赶紧喝!”
潇荷便想自己拿杯子,阿正却往后躲了躲。
“就这样来,你手不方便,我喂你。”
“赶紧的,粥都要糊了!”
男人催促道。
潇荷被堵住话,克制地小抿了一口,就赶紧推辞,说不渴了。
——现在是白天,同男人距离近,她很不习惯。
“你不喝了啊,好吧,那我喝。”
说着,阿正一饮而尽。
潇荷注意到他用的是同一个杯子,甚至那杯水前一秒还被她喝过,说不定其中还混有一点口水,而且男人喝水前还转了转手上拿着的杯子,那杯壁,放下来后分明只有一处反射着水泽。
天,间接接吻?!
潇荷脑子里跟烟花般,瞬间轰然炸开。
要知道,她和老公都没这么亲密!
偏偏对方此刻还笑得恶劣。
带点邪,痞坏痞坏的。
“这水还挺甜的。”
“不知道要是直接来,会不会味道更好?”
他意有所指。
潇荷表情微僵,手在围裙上无意识抹了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出去等饭吧,很快就好了……”
阿正看她表情,不像厌恶,就很识趣地带着哑铃跟水杯离开,到自己房间里,继续健身。
那安然的样子,就好似刚刚没撩过一个有夫之妇。
厨房里,潇荷的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不过看到橱柜里的对套的碗勺,又想起在部门里为了他们俩温馨小家辛勤工作的小天,她收敛心神,觉得应该是自己太敏感了。
听说有些人就是大咧咧的,也许阿正就是这么个性子吧,况且朋友间也有同喝一杯水的,这根本不算什么。
备好早餐,潇荷喊了一声。
为了避嫌,她拿上豆浆包子就回到主卧室。
心脏还在扑腾腾的跳。
她鼓噪不安。
拿起手机,想跟老公说点什么,又担心打扰他的工作,最后不了了之。
中午的饭也是分开吃的。
原本已经熟悉的两个人,因为今早的插曲,又各自疏远。
准确来说,应该是潇荷在避阿正。
奈何,今晚是守约日。
她逃不了了。
从一开始,小天就没说这事有休假的。
“妹子,过来吧,早干早完事。”
阿正洗好澡,催促。
潇荷局促不安地走进来,关上客房的门。
刚刚小天发过来消息,今晚会回家,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按阿正说的,尽量快地帮他发泄出来吧。
万一被老公撞上,她身为他的老婆,又要如何自处?
男人坐在大床上,身上只有下半身裹着的浴巾。
浓烈的龙舌兰沐浴味芳香扑鼻,如他这个人一般,存在感满满。
潇荷无奈,又熟稔地解开那块布料。
已经看习惯了,不觉得丑陋,但依然很可怕的狰狞性器一柱擎天,潇荷拿椅子坐好,两只手放过去,上下套弄。
嫩白与莹润的红,在粗黑的棒身上摩擦。
她的手指腹不时按压龟头,又用薄软的指甲逗弄铃口。
阿正发出舒爽的喘息,右手摸上她的头发。
“不错,你最近确实有进步了。”
潇荷心下不知作何解答。
都说熟能生巧,习惯,可能就是通用路径吧。
她能感受到放在自己头上的那只手非常温柔,像是父亲,让人控制不住地眷恋,想蹭他手心。
潇荷沉默,又卖力地提供这项服务。
如果能让他们开心,自己做得再多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大家都觉得爽。
小小的一个我,被忽视又如何?
反正这种事,天生就不爽。
性冷淡的女人,如是想。
阿正闭着眼睛享受发小老婆的温柔爱抚。
在暧昧的昏黄灯光下,他随口问:“说起来,你们俩的性生活是不是不太愉快?我看小天那么忙,跟个工作狂一样,肯定没时间想那么多,有时候会忽略掉你的感受吧。你老实回答,跟他做的时候,爽不爽?”
这人一问就是公众场合没办法回答的私密话题。
潇荷不太想回答。
在外人面前维护老公的形象,向来是她义不容辞的。
那么,现在是该如实回答不爽呢,还是爽?
她的犹豫,被男人误解为害羞。
阿正开玩笑道:“要是你是我婆娘,老子肯定能肏得你爽翻天,没有三两天绝对下不来床!”
如此直白的粗俗话,刺激得潇荷满脸都是羞红。
她嗔了男人一眼, 羞恼道。
“你不要讲这种话!”
阿正调笑:“哎呀,反正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讲?”又打趣,“你要这么害羞,性子又过于保守,到了外边肯定老多流氓在你面前讲黄色笑话,到时候不止我一个,大家都会以为你是处女呢。毕竟你的表现,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实在太青涩了,跟个嫩鸡一样,又长得美,叫人一看就鸡巴邦硬。”
潇荷闻言瞪大眼睛,觉得粗俗,又古怪的泛痒。
“话说起来,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都结婚大半年了,你还羞涩保守得跟新嫁娘一样,还对做爱那么抗拒,百分之九十都是‘不性福’!”
阿正振振有词。
潇荷原本是不懂的,但是为了讨好老公,在找办法时她也无意了解到一些东西。
男人都对这种事非常看重。
性能力甚至比事业还重要得多。
“没有,我很幸福,我老公非常爱我,他很厉害。”
潇荷认真强调。
阿正却觉得她傻得可爱。
但也没必要多说,等以后,她肯定会明白的。
男人,还是要靠鸡巴才算真的强!
聊着天,边说边撸,到了十一点,阿正的精液喷射出来,被早有防备的潇荷拿纸巾过去兜,包了个头。
于是她的手便干干净净的了。
最起码, 没沾老公以外的男人的浊浆。
潇荷眉眼一弯,难得露出点孩子气的笑,好似成功躲避了什么大麻烦一般。
阿正见状很不满。
伸手从还未干涸的精液里勾出一些,往她脸上抹,“哥的东西可是精华,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潇荷有点隐形洁癖,蹙眉扭头避开。
却因动作太慢,被眼疾手快的男人大手反从脸抹到了嘴角边。
怪异的麝香味冲鼻,潇荷表情一下子就不对了。
她赶紧推门,要回自己屋冲洗。
没想到开门就见丈夫站在客房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又具体听到了什么……
“老婆,你的脸怎么了?”
小天上前关心。
潇荷伸手遮挡,不想被老公误会。
阿正却抓着浴巾走到她旁边,笑嘻嘻地往门一靠。
“哈哈,刚刚我还想叫你老婆给我来个口交,没想到被她拒绝,那我只能拿点精液往她脸上抹,勉强充当颜射咯~”
那语调,一听就是开玩笑。
小天没放心上,但还是对他不尊重自己老婆,有些生气,刚要出口敲打,就见潇荷连连摆手,惊慌解释,“不,不是这样,你别听他瞎说!是,是他,恶作剧!”
小天原本没怎么在意,眼下见老婆一副急忙摆脱关系的样子,心里反倒生出点别的小计量。
他眼神暗沉,笑容一如既往的宠溺。
“我当然相信老婆你了。”
“是误会对吧?”
潇荷点头,又被老公打发去洗漱。
两个男人留在原地,目光对视。
一个带着点警告意味,一个则是无所谓地摊摊手,如个混子般表示“与我无关”。
小天信他又不信他,只心底打定主意,还是要好好监察。
分开后,回了主卧。
等潇荷洗好澡出来,小天已经经过一番乱想。
他不确定,老婆现在是否还和最开始那般坚定,在阿正的男色诱惑下不为所动。
便试探,“老婆,你帮他用手服务那么久,我还没享受过呢,要不你现在帮我弄一下吧,我也好检查你的水平,看看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太合适的。”
潇荷挺尴尬的,毕竟才帮另一个男人。
不过老公的需求,无论何时都放在第一位。
她无法忽视,眼下也说不出拒绝。
更何况,老公辛苦了那么久,没道理其他男人都能享受到自己的服务,老公却享用不到。
潇荷想着,心里都有些自责了。
她应该主动提才对,结果拖到现在,还得老公发话才来。
心里生出愧疚,潇荷当下愈加用心,脱掉小天的裤子,释放出那软趴趴的肉虫,认真地给它按摩起来。
因为没撸过没硬起来的,她的动作相比刚才给阿正服务时,青涩生疏许多,不过比起上一次、小天偶然哄着潇荷帮他撸管时,已经熟练很多。
看得出来,在这几个星期的撸管中,潇荷已经飞速成长。
起码相比连看都不敢多看的保守处女来说,光看她现在的动作,已经很大胆。
小天享受着老婆的温柔伺候。
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
她到底是变了。
给男人手交的功力见长,偏偏那个让她性经验变得丰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被动接收自己女人的发小……
小天心里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是不开心,也不是开心。
具体就是说不上来。
不过,忽略掉令人心底膈应的,单说老婆身上的改变,相比之前开放了一些。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很欣慰的。
毕竟潇荷在床上放得越开,爽的也还是自己。
就当阿正是锻炼技术的人体肉棒好了。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小天呆在家里的时间有时候长,有时候短,但总的来说,他和潇荷还是聚少离多,所幸他们俩即便隔着网络,也还是恩恩爱爱的。
若非岳父潇长河不乐意,否则潇荷还每天都送爱心便当过去呢。
但就算只是工作中途的煲电话粥,也羡煞旁人。
与此同时,潇荷待在家里,除了主卧里睡觉时,其他时间阿正都会主动同她聊天说话。
问起来,就是“一个人呆着”太安静。
潇荷知道小天并不希望他出门乱逛,便也配合着老公,安抚阿正躁动的心。
两人聊着聊着,潇荷的身世背景全漏出去。
她看着阿正勤奋锻炼,也好奇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我怎么感觉你神神秘秘的,也不出门……”
难道他也有一份不需要出门也能过活的工作?
阿正笑着,挑一些事出来讲。
“没,我现在没什么正经工作,搁你们的话,应该叫无业游民吧,或者‘待业中’?不过我身上也还有点钱,倒不需要担心饿死。”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潇荷问出口,又觉得不应该探听别人的隐私,连忙补充道,“你要是觉得不合适,不说也行,我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阿正嘴角一歪,邪笑道:“都说好奇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你要小心咯~”
潇荷愕然。
还没等她摆手说“不听”,阿正又笑了说“开玩笑”。
接着以一副回忆往昔的口吻道。
“我以前当过纹身师,还负责穿环工作,比如那些黑店辣妹喜欢搞的舌钉脐环、乳钉阴环,我都能弄,比如哥这两条大臂上的龙虎刺青,就是我自己搞的……还当过健身房教练,这个也算爱好了,不过挺招女人喜欢的,靠着私教提供的服务,成功攒下了一笔不算小的钱。”
似乎是被潇荷安安静静听着,眼里带点崇拜好奇的小眼神所鼓励,阿正下意识想说出更多,让这个乖乖女式人妻露出更吃惊的表情。
“其实吧,我是道上的。”
“就混黑的那种。”
潇荷惊讶地呼出声:“那一定很危险吧!”
阿正笑:“嗯,有时候是九死一生,事实上我明面上的身份和暗地里的身份也不太一样,你懂的,道上的人都喜欢搞代号,我倒是没有,顶多算诨号吧。因为力量大,身强体壮鸡巴性功能强到爆炸,老被男的看不惯,黑帮里,又大多数都是男人,比来比去,烦不胜烦。所以我没呆多久就想换地方了,但是道上的,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关于我的追杀令,现在还在排行榜上挂着呢。”
潇荷似懂非懂:“所以你现在才隐姓埋名?”
阿正:“也算吧,主要是我惹上大麻烦了,幸亏我运气好,得到小天的帮忙,不然我这会儿还指不定尸体是不是全的呢。不,按照黑帮那伙人的脾气,得罪了他们,甭想再要全尸。”
“这些听起来不好玩,我给你讲点别的有趣的吧。”
“啊?比如…”潇荷来了兴致。
“比如我早年那会儿,还没闯出名堂的时候,手上只有点靠师傅传授的纹身技术,偏偏遇上了性情跋扈的,明明按要求纹好,非说我不行…后来就得罪人了,还开车跟他们飙山崖呢,差点直接车毁人亡,好在最后关头那个被伤得半死不活的醒了,插足了下,我们所在的这辆车没倒,倒是追我们的那辆直接冲破旁边的围栏,后边警察还查过来呢……”
“大江南北到处走,后来又回来,毕竟长大了,要么到处闯,要么念家。我家里倒是没其他人了,就是觉得故乡、老家,反正就照样跟以前一样,混嘛……不过靠着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倒还算有点成果。”
“我再跟你说说黑道千金,还有他哥看不惯我,同我拿几千万对赌的小事情吧……”
“说起来,那会儿还差点直接被人一刀劈开呢,好在大难不死。”
潇荷听着听着,不时发出惊呼。
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最后忍不住赞叹:“听起来真的好酷!和我从小到大被安排好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你的人生,真的是好厉害,好精彩!”
好羡慕啊。
如果我也能体会到这种生活就好了。
潇荷思及过往无波无澜的二十几年,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平淡得跟白开水有的一拼。
“如果是我一无所有,那我肯定不敢像你一样到处去拼……”
她喃喃说着,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渴盼。
阿正全程表述下来,始终被她很崇拜的仰慕眼神看着,心里的自得感不尽往上冒,甚至说到渴了,还嫌不够尽兴,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舒朗地表态,“今天这些还不算什么,等以后,你想听,我还可以继续跟你说。”顿了下,他见那性格保守的羞涩乖乖女人妻眼里的向往实在强烈,忍不住提议,“要是有机会,我还可以带你亲自去见证一下,虽说危险了一些,但相比大多数平凡人的普通生活,还是很精彩的。不比古代那些闯江湖的差些什么!”
潇荷闻言大喜,激动得抱住阿正,眼里闪烁着小星星。
“真的吗真的吗?我以后也有机会可以?~”
那种和过往二十几年完全不同的精彩斑斓无比吸引人,有趣得只有在小说中才有缘得以窥见冰山一角,形如大热门的影视剧,即便有少数是这个题材的,能曝光在大众面前的也是删了又减的内容,哪有亲自去现场体验一番来得刺激?
潇荷从阿正的讲述中看见了一个与象牙塔社会完全不同的世界,即便知晓不应该对黑暗感兴趣,可还是无法克制地在心里产生越来越多的好奇。
她似猫儿般接近了身前男人的躯体,那充斥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体热隔着三两寸的距离烫着她的心。
“当然是真的了,我可从来不骗女人。”
阿正见潇荷这么感兴趣,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更加真诚。
毕竟,哪个男人不享受女人崇拜的目光呢?
捧得他飘飘然。
屏幕另一边,小天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发小相聊甚欢,而且距离还明显拉得越来越近,心里好似打翻了醋坛子,不太好受。
他伸手拿了座机打电话。
话铃声响,一下子打破了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的那种暧昧又有些不自然的气氛。
潇荷瞬间退开,转而去接电话。
小天听着她心不在焉的应答,心里有些堵。
明明妻子还是那个温柔贤惠的良家老婆,可似乎,在阿正来到家里后,某些东西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虽说这是他们相处久了,最近一两个星期才多出来的熟稔,可一想到两人之前是主动避嫌的,当他不在家的时候尽量会处在不同的空间,譬如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房,互不干扰,再对比一下现在仿佛普通的异性朋友般的相处距离,莫名的,总有些不得劲。
但小天转念又想到,单单自己一个人的劝说,努力了这么久,发小那边还是不松口。
如果他对潇荷有点别的心思,那肯定更容易说动。
毕竟同为男人,小天也懂,大多数男人都会轻视女人,不会很防备她们,尤其是枕边人、枕头风,在某些上头时刻那真是“要命都能给”。
他烦躁地熄灭屏幕,继续工作。
偶尔想起来,又觉得如果能拿到阿正手上的证据,就能搭着岳父的路让自己的人生再上一个台阶,况且只是手而已,老婆又那么爱自己,她是一个保守又对婚姻有忠诚感的女人,既然婚礼上说了永不背叛,她又那么听岳父和自己的话,那就算真被阿正的话哄得好感度暴涨,也不会做出背叛老公的事。
小天暗暗琢磨了会儿,摇摆不定的心又坚定下来,既然之前已经做出了选择,那现在也只能接着往下走。
潇荷并不知道自己老公安了监控,陷入时而相信时而又半信半疑的心理泥沼。
在小天工作不忙,按时回家交公粮的时候,她都谨守本分,做好一个妻子应该尽的各项义务。
就连对方提出口交时,她虽然不感兴趣,也还是伸出了舌头,试探着按老公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口交步骤,在肉棒上舔。
只一下,潇荷就蹙起眉头。
“老公,这又是什么玩法?要不我还是用手吧,万一伤到你,就糟了。”
小天也无意逼她,但是又很不满自己和发小同一个待遇,话题便打了个转,“之前我不是让你多看A片学习吗?最近是不是停止了……我也不想多说你,但是你爸交代下来的任务总得完成,我工作太累提不起性趣,身为妻子你必须要多用心一点才行。”
潇荷低头乖乖应“是”。
也不推拒了,极青涩地,按着丈夫的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仿佛机器人般动动手,动动嘴。
“嘶!”
小天的敏感部位被她的牙齿刮擦到,瞬间萎蔫如肉虫。
无奈,他只好更加认真地悉心教导。
潇荷则紧张得舌头都不敢乱动。
好不容易吮得半硬了,小天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又联想到明天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工作表,当下也不再训,叫她吐出来,由自己的手扶着插进那嫩粉色的逼缝里,一送一出,操干起来。
潇荷被压在身下,热出一身汗,刚来点感觉,莫名联想到一墙之隔的高壮男人,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起,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羞人的话。
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送,约莫过了几分钟,她体内隐约积攒到一点异样感,紧接着小天就低吼着射了。
她无声叹气,心里莫名空落。
射完精,小天去洗澡。
潇荷屁股底下则照样被塞了个枕头,垫高以方便精液回流,更容易受精。
她脑子里陡然闪过一根狰狞的大肉棒。
瞬间紧闭双眼,不敢再想。
…………
小天工作很忙,潇荷则在家里专心写小说。
她新拟定了一篇黑道文,偶然被阿正看到,还被提点了些错误。
除却晚上气氛有些尴尬又暧昧外,平日里白天他们俩的接触也逐渐变多,偶然一次饭后,潇荷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烦恼,“要是我的身材可以更完美就好了,那样的话,老公肯定更喜欢……”就好比av女优,她们美艳又妖娆,小天也总叫她跟着学,尽量放开一些。
“要不你跟我一起健身吧?”
阿正见状提议。
潇荷犹豫了,她私下也查过一些关于健身的视频,总觉得那些女人不安于室。
况且现在她和阿正的相处还算正常,要是接触太多,老公会不会生气?
“我,我再考虑考虑……问下小天可不可以。”
“唉,果然朋友比不上老公啊。”
阿正故意长叹一声。
很快又在潇荷为难的目光下,阳光地笑开,“放心吧,这事我来搞定,相信你老公肯定也想看到一个越变越美的老婆。”
潇荷听了,心底暗暗责怪自己。
本来这种事,自己应该更勇敢一些的,结果还推给别人,给阿正添麻烦,她真的好不识好歹!
但阿正说一不二,霸道地决定了。
潇荷也说不出异议。
当天晚上,潇荷一如往常地用手帮男人撸。
小天回来后,阿正喊了一嗓子,把他叫进来,大手一揽潇荷的肩膀,笑得肆意张扬,“小天,你老婆这么美,结果还是担心在你眼中不够美,我之前当过健身教练,这事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放心我,给我一两个月,绝对还你一个超级漂亮的骚老婆,怎么样?”
小天早就习惯阿正的口无遮拦,只提取出重点,便揉了揉太阳穴,应下了。
“行,健身就健身,你别私下乱动我老婆就行。”
“哈哈,怎么会呢,弟妹这么漂亮~”
阿正伸手捏了一把潇荷的脸蛋,笑得意味深长,“真嫩啊,绝对在老子的操练下,变得无比迷人。”
说着,他又摆正声调,半开玩笑地说,“那接下来,你老婆可就交给我咯?”
小天瞥见尴尬又害羞的潇荷,她的手还被发小的大手抓着压在粗硕的鸡巴上,那种娇羞的样子,甚至在自己面前都少有一见。
忙了一天,他再次按揉太阳穴,不耐烦点头。
“嗯,交给你。”
又转头交代,“老婆你好好听阿正的话吧,我先去洗洗睡了,实在太累了,接连加班这么久……”
阿正乐呵呵的满口应下。
潇荷则有些想起身帮老公按摩放松,但被抓着腰,根本走不掉。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了。”阿正捏住潇荷的下巴,把她偏过去看门的头转回来,声音幽幽道,“既然你老公都同意把你交给我,那以后你就好好听我的话。”
说完,他又顶弄起来,调戏得女人满脸红。
小天洗完澡后,发现他们还在搞。
透过刚才没关好的客房门缝隙,他忍不住盯着两人细看。
除了那双嫩手撸鸡巴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别的一切,似乎都还好……
算了,最近忙的不可开交,等再过段时间,再敲打一下阿正,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把证据交出来吧。
小天脑内分析工作,下意识忽视掉自己亲眼看到老婆用手帮别人抚慰鸡巴时暗生的一丝古怪快感。
他站了许久。
听到潇荷有时候忍不住泄出的暧昧娇喘,羞涩得透出蜜桃汁,又甜又娇软腻腻。
和她在自己面前守着规矩的样子很不同。
小天有些吃味。
但随即又注意到老婆只是害羞而已,对于那个男人并没有丝毫爱慕之心,反倒是阿正,看向她的眼神有时候阴暗得可怕,隐约间可见烧灼的欲火,还有那满眶的觊觎。
小天转念想到如此惹人爱的女人,是深爱自己的老婆,他就算再怎么觊觎也没办法得到,便又觉得心里舒爽了。
隔天。
小天把客房腾出了一点空当,“老婆,你以后想要健身就在客厅吧,免得占了阿正锻炼的地盘。”
“嗯,老公。”
潇荷准备好午饭,便去楼下按照阿正的要求买了特定的瑜伽垫跟健身球,摆好位置。
由此,两人展开一同锻炼的生活。
为了方便指导,阿正把客房的门长时间开着。
但凡是他锻炼的时候,潇荷想看就随时都给进来看。
“我帮你打扫一下卫生吧?”
潇荷第一个想到的是那满篓子的纸团。
那么多,里边该有多少子子孙孙啊……
阿正舒朗点头:“那就麻烦妹子你了,我一个大男人,没了女人还真的不行。”
潇荷略羞涩地“嗯”了一声,收敛神思,不去想‘如果是阿正,他的精液活力会有多强’,会不会像某些片或者h文里说的,一发就中?
收拾好房间,她开了窗户想掀窗帘透风。
“别开!”
阿正连忙阻止。
怕一个弄不好,被人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到时候引来杀身之祸。
“我都突然饿了,要不你再去厨房准备一些吃的吧,剩下的我来就行,毕竟我也不能干等吃的,该干活还是得干活。”说着,他挠挠头,样子看起来极老实,憨厚道,“以后家里有事情,你随时都可以叫我,像是搬东西这样的重活累活,或者拖地等脏活,只要是能帮你分担家务的,都可以叫我。毕竟你们夫妇俩好心收留我,我也不能干吃白饭!”
潇荷笑着摇摇头。
“你可是客人,我怎么能麻烦你?更何况你还是小天的发小兼恩人,现在又帮我制定减肥锻炼计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怎么能让你帮我做家务。”
阿正听着忽而唇角露出邪笑。
“那明天晚上,你帮我好好射出一发,就当作是犒劳了。”
这本就是小天交代下来的“分内之事”,潇荷也自然不可能说出拒绝,她看了下阿正光着的膀子,莫名的,也不想拒绝。
最后便只应“好”。
多了这层关系,两人开始“互帮互助”起来。
如是一两个星期过去,愈发熟稔。
小天在工作中途,不放心地点开监控器察看,就发现客厅里,潇荷穿着薄薄的瑜伽服,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上半身的奶子坚挺的小角都看出来了,下半身也是,屁股随着锻炼变得微翘,在做某些瑜伽动作时,那优美的S形曲线叫人眼热,尤其是往前塌腰,屁股扭动的时候,直勾得男人魂都要丢了。
屏幕里,阿正直勾勾的看着。
潇荷疑惑道:“现在这样,我动作够标准了吗?”
阿正收回色咪咪的视线,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好像真是正经健身房教练一般专业,他摇头,眉头微微皱紧,“不行,还是差了一些,不过相比你之前做的时候已经很好了。”
“我想应该是你的体力不够好的原因,看来我还得再调整一下。”
说着,他的手便伸出去握住女人的纤纤细腰。
不盈一握的腰肢好似被烫到,微微抽搐了一下,似要挣扎,由她自己听着动作按要求来。
“别动!”
阿正喝了一声,板着脸道,“你做的虽然是瑜伽,但动作要是做错了,那不止无法让身体变得优雅漂亮,反而还有可能拉伤韧带……”
“你听我的,慢慢来。”
半带命令的话语让潇荷联想起自己的父亲。
她不敢动了,虽然因太过亲近的举动而不安,但还是温顺地一动不动。
男人的大手不时擦过她的身体边缘,有些敏感位置,潇荷忍了一会儿,控制不住想要说出来避嫌时,那只手又及时地离开了,唯独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属于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高热体温。
潇荷不自在地抹了抹脸,又在阿正的一声喝令下微微战栗,赶紧收回来。
就好似军训一般,她累出了满身香汗。
沾染上汗水的半透明瑜伽服贴在身上,潇荷从玻璃反射的光看到自己的狼狈,羞耻极了,连忙找借口回了屋。
阿正也不追击,“行,运动量要适可而止,今天暂且就这样吧。”
等那道倩影不见,他伸手闻了闻指腹间沾染的香,笑得一脸淫邪,“日子还长着呢~”
屏幕另一端,小天选了几张图截屏下来。
因角度的原因,刚刚阿正握着他老婆的腰,附身往她身上靠的时候,看起来就跟后入式一样,那根屌都离潇荷的屁股无比近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
“喂,小天,你不是想打听xx的消息吗?我最近这边得到了一点消息,出来凑个酒局谈谈吧……”
一通电话打过来,阻断遐思。
那人也看不惯小天现在的竞争对手。
因此极有必要过去一趟。
他叹一声,心想老婆应该没事,便接着又去忙工作了。
等参加完酒局,潇长河那边又发来几项很重要的工作,排班起来,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出差,连家都没时间回。
“既然你说生孩子这种事不急,那就多搞搞事业吧。”岳父肃正着一张脸,交代。
小天无奈,领命离去。
潇荷得知他要出去办差事,很心疼,准备了一堆东西。
回到家,做饭。
阿正笑道:“你老公说了,接下来近半个月只有你和我一起生活,叫我照顾好你,要不我们之后加大一下健身的力度吧?这样的话,等你老公回来,看到变得焕然一新的你,肯定非常喜欢。”
潇荷悄悄发短信问小天,得到肯定回答,心下一松,连忙点头。
“好呀,先提前说谢谢了,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阿正笑得一脸邪气:“要全身心配合才行,那样才能取得最佳的锻炼效果。”
潇荷虽然觉得他表情怪怪的,但是这事说起来还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足不出户就能有私人教练为自己量身定制健身项目,还能随时调整,做相应的健身餐。
这般想着,她抛掉心里的一丝顾虑。
阿正那么正人君子,自己应该好好感谢他才对。
况且老公也说了听他的话。
那就都听他的吧。
潇荷点头,又应了一声“好”。
“那便从换掉不合适的瑜伽服开始吧。”
阿正拿了手机,让潇荷在购物页面挑选他提前选出来的几件修改过的瑜伽服,“你从这里边选一件。”
潇荷看了,发现都是上半身低胸运动内衣、下半身高腰半透明丝袜材质的贴身裤款式,叫人看了就觉得难为情,更别提其中还有在敏感部位挖各种形状镂空的情趣款,简直不堪入目!
“这,这…是不是不小心搜、搜错了?”
她欲言又止。
脸红通通,根本不敢多看那些有点像是情趣内衣的服装。
“我看看。”
阿正顿了一下,又道,“没出错。”
他放轻声音,尽量温柔地解释,“可能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有些衣服,它就是更强调无衣感的,甚至还有人什么都不穿就裸睡,裸体做运动呢……像这种已经够保守了,你要实在不行,那之后想变得更美,勾着老公的心,恐怕就更不可能做到了。你都已经开始锻炼了,确定要半途而废吗?”
潇荷联想到前几天和老公做爱时,他确实说自己现在的身材比之前好多了。
她抿唇,自然不想放弃。
若是可以,她巴不得在老公眼中美如天仙!
阿正看出她的纠结与渴望,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他当然也知道小天和潇荷之间存在的问题,不过,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的笑,飞快下单。
“好了,现在我是教练,你听我的准没错,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他直接拍板。
潇荷嘴唇微微颤动,终究没说出拒绝。
阿正,也是为了自己好啊……
她不能伤了好人的心。
物流飞快。
等最新款运动服拿到手中,阿正就抓着,让潇荷赶紧换上。
几个包裹撕开,款式各不相同。
潇荷被塞了一条jk制服,在阿正眼巴巴的渴盼目光下说不出拒绝,羞涩地换上了。
丰满的乳房将白色衬衫撑得差点爆扣子,及膝的蓝白格子裙让她整个人散发出清丽纯美的魅力,阿正看了不禁狂吞口水,只觉得眼前这个妞简直比过往交过的所有女朋友,甚至比他见过的所有学生妹都来得正!
“太漂亮了!又性感又清纯!”
潇荷被夸得很不好意思。
刚要说什么,却发现阿正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她羞涩地扭过头,看窗外,大好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进来,将整个客厅照得亮堂堂。
她羞耻地把头埋入肩膀,发现自己扣子居然不知何时开了,连忙环胸抱紧。
“你,你…你要不先去解决一下吧……”
阿正听了却坐在沙发上,顺手扯了下女人。
娇小且泛着幽香的身子猝不及防间倒在他怀里,阿正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离开。
潇荷扭动身子,臀下异样感却越来越明显。
她脸上烧出一片红。
羞愤欲滴。
“你快放开!”
阿正却痴缠着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缠绵道,“我不!你好香,好软啊……”
他的嘴唇擦过潇荷的脸蛋,又叹了声“软”。
潇荷满身抗拒,试图推他。
没推开,又转移话题:“我,对,我们还要健身呢,你快放开我,否…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倒是想要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阿正笑着,埋头到她脖子上,离下边奶白的乳极近。
潇荷被磨得全身都不对劲了。
更别说,她屁股下边还有男人的那根粗壮!
心底泛上怪异的瘙痒。
女人呵出芸芸香气,眼睛微微迷离。
“不,你快放开我…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对不起小天……老公…我不能,我爱他……求求你快放开我……阿正,别、别弄了!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男人大手抓揉过她的身体,搞得那身jk制服都皱巴巴的,他按着女人,上下拽动,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磨。
潇荷发出一声声啜泣,娇喘连连。
彼端,小天看得眼眶微红。
愤怒吗?
有的,但除了愤怒和羞辱之外,还有不合时宜窜上来的一股快感。
漂亮的老婆被别人指导着锻炼,养出一身精贵的娇软嫩肉,白花花的,每每被自己压在身下用力肏时,就跟一滩水一样,软化了,还绵绵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从四面八方夹着吮吸……
两人性交时,小天除了第一次没经验时,其他时候都是能得到快感的,就连眼下,看她在家中被人抓着揉奶子,心里居然也莫名愉悦。
偏偏她在别人面前,比在自己面前更诱人!
小天吃味极了。
他抓着另一台手机,纠结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打断他们?
犹豫间,潇荷的声音渐渐变了调。
软而骚甜,跟喝了酒一般,瘫在男人怀里,又残留一丝清醒的意志,不断推,挣扎着说“不要”。
这倒是有点意思——
她在阿正面前居然能说出不?
“啪!”
一声轻响打破平静。
来自于那个往常绝对不敢反抗的贤妻良母。
小天听到耳机里传来一声低吼,紧接着便见自己的老婆羞愤欲死地挣脱出阿正的怀抱,直冲到主卧里,“嘭”一声砸门。
屏幕里,阿正低头看着自己被女人屁股隔着裤子被按摩射了的鸡巴,低声轻笑。
之后,潇荷和阿正冷战了几天。
小天偶尔抽时间瞄两眼。
发现阿正这小子哄女人很有一套,又十分擅长摆大旗,唬得潇荷没两天,又恢复了锻炼。
经过那次意外,潇荷稍微提了点防备心。
瑜伽服都好好穿着,顶多是性感款。
或许是害怕和阿正单独相处的原因,原本用手帮他泄欲的地方,换成了客厅,而这也更加方便小天保存在云盘里,隔天看。
不忙的时候,他还会短暂剪辑一下,将其凑成片子。
但半个月后,潇荷的胸部已经又挺又美了,他却因为被竞争对手推卸责任,身上临时增加重任,回不去。
潇荷非常担心,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时,也不敢多打,生怕耽误了老公的正事。
小天忙得团团转,拒了她的电话。
转头又去探听那个黑帮大佬的最新动态。
同时,他和竞争对手打擂台。
岳父虽有人脉,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偏帮,只说家里不需要多管,让他好好干。
小天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让潇荷把阿正的生活痕迹弄掉,“不然的话,我担心到时候咱爸发现他给我们安排的婚房里有第三个人,肯定会不高兴的……”
小天跟老婆交代完,犹不放心,跟阿正稍微露了点消息,让他耐心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发现。
阿正挂断电话后,和潇荷合力干活。
等潇长河带着一个女人过来看潇荷的时候,客房门已经锁上了。
“怎么回事?”
他皱眉。
潇荷紧张,手足无措,又怕自己老公被怪罪,呐呐道:“库、库房里装了杂物……”
她爸旁边的女人小鸟依人地笑:“哦,原来是这样,老潇你问这么多干嘛?人家年轻人,现在都自己有想法,弄个室内电影、游戏室的,都很正常……”
潇长河眉头皱得更紧。
训斥二女儿,“你要知道小天在外边奋斗,你在家里必须要想尽办法帮他排忧解难!这些玩物丧志的,还有你那什么小说,就别瞎搞了。”
“有精力,赶紧给我生个孙子出来!”
潇荷麻木地点头,连连应“是”。
临走前,还被提点,“要收心,好好当贤妻。”
大门关上后,有人叩门。
潇荷沉默着开了锁。
阿正出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深情道:“不要听他们的,你是最好的。不需要改,现在就是最好的……”
潇荷不太自信地歪头,“有吗?”
阿正把她拉到镜子面前,夸张地惊叫:“看呐,多么漂亮的女人!我猜它之前绝对没照过这么美的人,你的身体修长而瘦,最妙的还是每一块肉都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无论是丰润饱满的乳房,还是经过我的悉心教导后锻炼出来的紧实小腹,还是这弹性极佳又挺翘的美臀……简直无一处不美,堪比明星,绝对的性感尤物!!”
惊叹的语调驱散了潇荷的自悲自怜,她审视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除了脸上是被长久忽视后半凝固在脸上的漠然疏冷与常规摆在人前的温雅娴静,她的身体确实,哪怕穿着保守的衣服也透出一股娇媚的诱人感。
难怪,刚刚那女人看向自己时,暗藏嫉妒。
潇荷未思量几下,转眼间,下巴被抬起,一个火辣的吻扣烫下来,霸道的舌头攻城掠地,直攥住她的全副心神,碾压磨碎……
她气喘吁吁,竟好似从来没接过吻一般。
“唔……”
说不出是要还是不要,只那手逐渐从推开变成勾拢。
到最后,她嘴唇早已被吮肿。
红艳艳的,极勾人。
男人的大手探入潇荷保守的衣物,睡过那么多女人,阿正最是知道该怎么跳动起女人的情欲,先是大手在潇荷的乳房边缘摩擦着试探,随后又一点点攀附到乳肉上,另一只手更是在后腰大肆揉搓,揉的潇荷身子软哒哒的……
潇荷想要挣扎,但因为被男人大嘴堵着,最后只能发出几道无意义的娇哼呜咽,不像是反抗,倒像是欲拒还迎的那种诱惑似的。
听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潇荷立马涨红了脸,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牙齿在这种情况下更是被阿正抢到机会,粉嫩嫩的舌头被男人的肥厚大舌肆意舔弄、卷来卷去的,不知道被吮吸了多少口水,也不知道被迫吃下了男人多少唾液。
而随着男人对潇荷不停地上下其手,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她的脚就软得站不住,连一双往常在床榻上冷淡的眼,都变得水润润。
潇荷呜呜咽咽。
啜泣着,如猫儿发春般娇滴滴啼哭。
阿正干脆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搂住她,声音带着几分被勾出情欲的暗哑:“哭什么?男欢女爱本来就正常……而且你老公都能把你送给我了,你以为就只是让你帮我手冲?”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挑拨着潇荷对小天的感情,一边继续用空着的手大肆揉捏挑拨着她的奶子,企图唤醒怀里女人最深处的本能欲望。
但潇荷对小天的感情实在太浓郁了,哪怕她已经被阿正快揉成了一滩水,还是忍不住想替自家老公辩解——
“不~嗯啊~老、啊哈老公才不是~嗯喔喔才不是这样的人~你~嗯嗯你别这样~”
潇荷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可身体却有自己的想法,不仅在阿正的挑逗玩弄下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就连腿心之间的小穴都隐隐泛起空虚,那种微妙的异样,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从来没有经历过性快感的她,根本不知道这是身体被挑逗到兴奋,想要做爱的预兆。
阿正阅女无数,自然一眼就从她那媚眼含春的模样中察觉出什么,伸手往她腿心一抹,果然指尖沾染了不少淫水。
他低低笑着,在潇荷又羞又恼的目光下,给她看自己指尖上的半透明液体:“你都这么发骚了,还不肯承认?你老公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
“嗯?”
见潇荷咬着唇不回答,阿正越发动作放肆,潇荷也“嗯嗯啊啊”的娇滴滴地媚叫起来,就仿佛是小猫一样,明明已是人妻,可眉眼间却又带着几分浓郁的青涩之感。
阿正眼睛喷出欲火,伸手就想剥掉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潇荷后知后觉当下的荒谬现状,惊得一张小脸煞白,“别,你…你走……”
“你真舍得?”
阿正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潇荷被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包裹,体内被勾出欲。
但这是主卧,墙上的婚纱照提醒她现在有多么不堪!
“…对、对不起…我是有老公的……”
“阿正,你快走吧,今天只是一场意外。”
男人啧了一声,心知晓这女人又变成了鸵鸟。
不过也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磨。
这天后,两人的关系又发生一点变化。
潇荷虽然大多数还是对阿正避之不及,但在男人偶尔越线的肢体接触时,她都沉默了下来,就像是没有察觉一样。
这也让阿正更加的肆无忌惮,故意挑着比较高难度的健身动作让潇荷练习,一旦作为新手的潇荷动作做不到位,或者是一不小心身体歪倒,都会很准确地歪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种时候,阿正都会故意借此大肆轻薄她,或是用手臂狠狠剐蹭她的奶子和奶头,或是用手指轻轻撩拨过她那鼓鼓囊囊的柔软阴户。
而在男人的几番刻意挑拨之下,潇荷渐渐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尤其是第一次小穴分泌出淫水的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自己来月经了!
等去卫生间脱下来一看内裤上沾染的透明液体时,她整个人都迷茫了……
但因为这种私密事情不好跟阿正说,也不能跟老公提,潇荷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着,甚至接下来每一次和阿正接触,她都觉得腿心隐隐湿润。
慢慢的,潇荷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儿明白了……
另一边。
小天因为工作的原因并没有及时查看监控。
而在家里,潇荷因为接连拒绝阿正,顶多只遵照老公的约定,用手帮他发泄欲望,内心十分愧疚。
她又恢复了健身运动,穿着越来越暴露的瑜伽服,给阿正补一点眼睛上看到的福利。
说是给阿正补偿,但实际上每次在穿着暴露瑜伽服健身运动的时候,感受着阿正那如同狼一般的目光,潇荷的心里也总不受控制地浮现丝丝异样,甚至于对阿正时不时揉搓自己奶子、摸屁股揩油的小动作,也都视而不见。
甚至偶尔她还会悄悄地配合着,每一次这种事情,她都能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可要说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对阿正更加依赖了,很多时候都会叫上阿正帮自己纠正动作,哪怕阿正说她做对了,潇荷也还是不放心,总要对方扶着才踏实。
二人的关系在彼此不捅破那层窗户纸的默契之下,突飞猛进地亲密起来。
……
穿着瑜伽服的潇荷,和阿正一起对着这边的电视,两人身下,是一张加宽的瑜伽垫。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十分亲密了。
潇荷的紧身瑜伽服是最近新买的,因为我没见她以前穿过,灰粉色的裤子,紧紧包裹着潇荷的臀部,把她那一对饱满的屁股都给勒显出来,随着前撑的动作,几乎撅到阿正脸上。
她上身穿着的运动内衣是细肩带,弹性的布料承载着她一对乳房的所有重量,随着她的起身,晃动不已,这一组动作下来,她呼吸也急促了,胸脯整个在阿正眼前晃啊晃,她还抬手拍了拍心口,做着深呼吸。
阿正的眼神几乎黏在在她身上,仿佛透过她这两件衣服看到了内里,那眼神里,仿佛已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了。
潇荷却仿若不知,又扶着阿正的手臂,伸直小脚。
“这个动作要往上伸直。”阿正的手扶上了她的脚踝,往上拉高,直接把她的这条腿举起来了。
随着腿部的拉伸,两腿之间的秘境也显露了出来,紧致的瑜伽裤,把她的阴阜形状完全勒显,那阴阜的形状都显露在阿正眼前。
两瓣似的形状,包裹着中间的花唇,那两瓣花唇也显露了出来,阿正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抚弄,抚过她的小腿,膝盖,揉捏着她的大腿。
潇荷的大腿内侧被他的手指摸了好几圈,温热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茧子,把她细腻的腿侧摸的酥麻,花唇里凸出一个小点,那是她阴蒂在兴奋。
阿正的手又顺着她的大腿抚上了她的屁股,似乎是帮她把腿彻底伸直,但手指不可避免的摸到了她的腿心。
“啊嗯~~”
潇荷的腿心被碰到的一瞬间,就腿软了,嘤咛一声软倒下来,被阿正接住,那双手恰巧扶住了她的奶子。
一双大手隔着运动内衣,托住了潇荷的胸,扶她站稳。
潇荷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快了起来,腿心里还带着一点儿酥麻感,奶子上更是麻酥酥,她下意识抬眼,看向阿正的脸。
阿正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奶子上,手指无意识收缩,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揉搓了起来,只隔着一层纯棉布料,潇荷的奶头已然挺立了起来。
阿正的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潇荷低头,看到了阿正的裤裆,那鼓囊囊的一大团,看上去十分熊硕。
潇荷不由被他的粗大吸引,伸手去握,隔着裤子握住了那又粗又大又长又硬的大鸡巴,仿佛一股电流从她手心里蔓延,击中了她的心。
阿正的手捏着她的奶头,往下拉扯,她顺着力道就矮低了身,蹲在了阿正身前,那大鸡巴在裤子里跳动了一下,仿佛在呼唤她。
随着拉下裤子,粗大的肉棒直弹到潇荷脸上,那火热的触感,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潇荷一下子就湿了,不仅是身下湿润,嘴唇也湿润了。
她有种强烈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环绕了她,嘴唇张开,含住了那大鸡巴……
于是,当小天再次打开客厅监控,就发现自己老婆穿着运动内衣,跟自己的发小打情骂俏。
一个酒瓶子在地板上转,转到谁,就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潇荷脱掉了发带,鞋子,披肩,袜子……
她已经输了很多次。
对面的阿正穿的倒是少,但也光了膀子,上半身的肌肉鼓鼓囊囊,整个人呈现倒三角身材,公狗腰看着就很有劲。
潇荷脸红彤彤的,不时因口渴舔唇。
阿正给她递了杯酒。
呛得她猛咳嗽,泪花都出来了。
转眼又过两三局,女人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
她害羞地蹲在地上,“要不,我们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她有些怕了,担心今天尺度大,会出什么事情。
阿正不太乐意。
“时间还早着呢,再来。”
潇荷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去问老公。
一是怕打扰,二也怕误会,伤了他俩的兄弟情。
阿正伸手转酒瓶子。
又来了两三局。
潇荷比不过,又因沾了酒,酒意上头,半迷醉,脱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
“我没衣服脱了,怎么办啊……阿正?”
阿正看着她,欲望出笼。
“没办法咯,只能由着我,让我玩一把你的奶子了。”
说着便伸出大手,抓奶揉臀,弄得女人止不住地发出暧昧的娇喘。
潇荷做出推拒的动作,但脸上却不可避免地浮现起浓浓艳色,唇瓣微抿,声音多了几分娇媚之色:“啊哈~不嗯~你别这样~嗯哈啊~好~好了呀咦!”
“别怎么样?嗯?”
阿正坏笑着看她,指尖肆意地拨弄着她的奶头,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瞬间蔓延到全身,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的潇荷哪里经受得住他的这般撩拨?
即便是这段时间被阿正似有若无的进行各种敏感度的调教,但这对于潇荷来说,仍旧还是难以承受的愉悦。
她呻吟着,上半身忍不住往后仰,想要离这种让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愉悦快感远一些,可她显然忘记了阿正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不仅一把将潇荷拉倒了自己的怀里,还趁机将潇荷身上仅存的那一点点衣服全部扒光,随后阿正在潇荷的惊呼声中,低头埋进了她的奶子之中。
“让我尝尝你这对大白奶子到底是不是甜味儿的?”
潇荷脸色潮红一片,声音更加娇哼:“别、啊哈别呀~不行了啊哈啊啊我、我受不了呜呜喔喔~阿、阿正啊哈~好~嗯啊啊啊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是不是底下又流水了?”
阿正闷声说着,一只手继续揉搓着她另一只没有被嘴巴光顾临幸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则下移摸到了她的腿心。
潇荷猛地听到他这么说,身子瞬间就僵了僵。
他、他怎么知道?
脑海中思绪纷飞,以至于潇荷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还是阿正哈哈大笑,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这才又继续低头吮吸着她的大奶子,语气调笑不已:“你那几次小穴湿的都快发大水了!当我真没看到?我可是你的教练,我能看不见?”
“要知道当时我可是被你给勾的憋坏了!”
他一边说一边大口吞咽着潇荷的奶子,手下动作也跟着加大了力气,“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把你狠狠操干一番,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大鸡巴的!保证让你试了就再也离不开……”
“嗯啊~!”
潇荷刚想说不可能,但下一秒她就整个人被阿正按到了地上,整个人躺倒了不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颤巍巍地晃动起来。
那白花花的乳肉,晃得让人眼花。
本想着先把潇荷干服再说的阿正见状立马被勾的再度低头俯首狠狠吮吸起来。
潇荷被这极致的爽感弄的整个人都仰起脖子,一直以来,从没感受到什么叫愉悦二字的她,在阿正每一次触碰中,都能感受到那种微妙又很让人上瘾的愉悦……
“嗯哈~好~啊好奇怪啊喔喔~”
“有什么奇怪的?”阿正见她这么说,抬头用充满了情欲之色的侵略性目光盯着她。
潇荷被这炙热的视线看得身体一酥,语气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发嗲:“……哪、这哪里能说给你听嗯哼啊哈啊啊~”
“说不说?”
阿正眯着眼,故意用手指摸到她腿心,指腹快速的摩擦起女人那稚嫩又柔软的阴蒂芽,突入而来的快感让潇荷瞬间绷紧了身子。
她“啊啊”尖叫,嗓音又娇又嗲:“啊哈不~不行了呀~啊嗯啊啊啊好~好爽~呜快要不行了阿正~嗯啊啊~”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更过分了~”
男人笑眯眯地说着,手下动作却不急不缓,不仅用指腹摩擦她的阴蒂芽,还会在她的阴道口来回抚摸挑逗轻撩。
本来潇荷就因为被频繁逗弄,身体深处早已经涌现浓浓的空虚感,此刻再被他刻意的撩拨,更是难以忍受的媚叫起来。
最后只能妥协:“啊哈~你别嗯嗯~我~嗯啊我说~”
“那你说。”
“嗯啊~就嗯哼就感觉身体~嗯嗯啊啊~身体好奇怪嗯哈~像~像是缺了好大一块~嗯好痒~好想要喔喔~”
从来没有过性愉快的潇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感觉和渴望是什么意思。
但她本能的知道这件事不适合跟阿正说,但偏偏阿正又一个劲儿的追问。
最后潇荷干脆破罐子破摔,只能坦白。
殊不知,她这番坦白,直接就刺激的阿正鸡巴整个又涨大了一圈!
虽然他已经隐隐猜的潇荷跟小天之间的性爱可能不合拍,但也没想到潇荷竟然一点儿性愉快都没有过!
他当下狞笑着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再无半点儿愧疚心理,一边捏着鸡巴用龟头摩擦着潇荷那已经分泌出不少淫水的小穴,一边说道:“你这不是奇怪,你这就是发骚了!小骚穴想要大鸡巴了,来,让大鸡巴老公好好操弄你,让你爽一爽!”
“不、我~我嗯啊啊啊插进来了喔喔好大啊哈~”
潇荷才说了两个字,小穴就已经被阿正猛地一用力塞了进去,从来没有容纳过如此粗长的大鸡巴的小穴根本就不太适应,潇荷下意识觉得不舒服,但又因为她此前淫水分泌过多,小穴早已经被淫水浸染的弹性十足。
短暂的不适感过后,就是浓烈到极致的快感!
潇荷整个人眼前都开始隐隐闪烁着白光,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的她,险些就被淹没,还是阿正及时捏了捏她的奶子,把人给拽回了神。
“这就不行了?才哪到哪啊!大鸡巴老公还得狠狠操飞呢呢!”
感受着鸡巴被小穴死死夹紧,阿正一边倒吸着气调整呼吸,一边按住潇荷的细腰,把她整个人都按在地毯上疯狂操弄起来。
一边操弄一边说着荤话,带着几分粗鄙。
如果之前潇荷听到这种话,只会觉得不适应,甚至还会因此延误嫌弃阿正,可在几次轮番的一步步亲密接触下,她对阿正早已经有了微妙好感。
再加上这会儿被大鸡巴抽插的灭顶快感,让她自动在脑海中美化了阿正,不仅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好,反而被操的越发倍感刺激起来。
嘴里“喔喔啊啊”的,因为过于舒爽,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唇角往下流——
画面简直不要太淫靡了!
屏幕另一边,小天进了宾馆。
路上,他大致扫过之前的监控摄像。
发现自家老婆和发小阿正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这几天的进度突飞猛进。
两人一起煮饭,一起运动,一起做家务。
比他和他老婆还像是新婚夫妻!
而且他们还动不动就抱抱,接吻,暧昧得拉丝。
甚至潇荷还给阿正口交!
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拒绝,也从来不跟自己说身上有的难处……
小天心底泛上苦涩。
他还注意到自己老婆看向阿正时,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小碎光,脸上还带着真实愉悦的笑容,同和自己相处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难不成,她爱上他了?!
小天切出历史播放,回到当前的监控录像。
屏幕中,保守的妻子羞涩地帮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她的嘴巴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即使被噎到,撑了,也不舍得吐出。
阿正满意地摸着她的头。
“好孩子。”
狰狞的可怕巨屌被舔得湿湿的,龟头在女人紧窄的喉管上下耸动。
从外边,甚至能看到恐怖的凸起!
小天一看就知道老婆一定很难受,可她怎么不吐出来呢?难道是已经爱的不得了了?!
小天心绪复杂,内心五味杂陈。
惊讶——老婆在他面前不是这个样子。
她应该是害羞的,青涩的,保守如古代的仕女。
她应该秉承着“一女不侍二夫”,绝不该是此刻这般嘴角带笑,面容甜蜜地同奸夫交缠唇齿,勾着舌头交换涎液,热情拥吻的样子……这不是她!!
小天震惊地瞪大眼睛。
想说那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她外露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比自己出差前更白嫩紧致一些,上边的特定部位胎痣还是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呵呵”笑出声来,心极悲凉。
看向屏幕中发小的目光几欲喷出恍如实质的怒火。
但一条消息弹出来。
是不可忽视的上峰消息。
文件加上要求,足足有好几条,统统要他立刻现在马上就去完成!
末了还催促,“赶紧给我做出点成绩来。”
小天拍了拍自己僵住的脸。
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资格说不。
想要升官,那就得讨好阿正。
短暂的视频会议结束后,小天又切回实时录像。
仅一眼,目眦尽裂。
高壮的男人肤色麦黄,将一个娇小的女人压在沙发下,笑嘻嘻地挺胯抽送,又抽出,狠狠撞进去。
“嗯…受不了了……啊,阿正~好爽!唔,舒服……好厉害,呃呃啊!轻、轻点!”
阿正淫笑:“小婊子,轻点能满足你下边的骚嘴吗?”
听着嗯嗯啊啊的娇喘,他抓着女人那两瓣臀肉,用着蛮劲如开马达般不停插。
“说真的,你那老公就是因为鸡巴短小又细才满足不了你的吧。你知不知道,每次听你被他在隔壁肏,老子都想冲过去,砸开门,把你抢过来按在老子胯下当鸡巴套子?”
潇荷脸上飘满霞红,全身肌肤也透着粉,爽得支离破碎,话都说不齐整。
“唔,好棒……嗯额,怎么这么爽啊?”
显然,陷入欲海狂欢中,她已经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
“叮铃铃——!!”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阿正瞥过去一眼,又收回视线。
掐着那对肥软的嫩奶子,调笑道,“你老公打电话过来了,要不要接?哈哈,要是他知道你现在被老子干,会不会骂脏话?”
“唔,老公?不、不不要!”
潇荷捕捉到某个字眼,惊恐得身体一僵。
阿正被夹得鸡巴又痛又酸爽,额头都迸出青筋。
他拍了下女人那雪白的大屁股,呼喝道,“放松!老子鸡巴都要被你他妈夹断了!”
说着又露出淫邪的笑容,“话说你这骚逼还真跟个处女穴一样,又紧又窄,不过再怎么幼嫩,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开了,还是照样骚得不断流淫汁!哈哈,你个骚女人,天生就该做男人的鸡巴套子……”
阿正并不在意潇荷身体骤然的紧缩,反而迎难而上,用坚挺的肉棒凿开那层层抱紧绞嗦的媚穴肉,反复捣弄着,重重顶过先前找到的骚点,干得她不住痉挛,小穴被榨出淫白的汁。
“真他妈骚,水多!”
他赞叹。
与此同时,小天一眨不眨地盯着潇荷难得的淫态,手不知不觉中伸进裤裆里。
太不一样了。
老婆……
明明在自己床上跟只死鱼一般,为什么到了别的男人床上,却被肏得不断扑腾,就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连呼吸都骚惑媚人!
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淫荡与骚!
小天看着看着,甚至觉得自家老婆是初出茅庐的女优。
不然,怎么处处都勾魂?
“操,骚逼接精吧!”
阿正突然低吼。
潇荷已经被干迷离的神志好似在这瞬间回神。
“唔~不要……”
他们俩的下体交合似乎是肉贴着肉的。
意识到这点,小天刺激得打了个哆嗦,身体一激灵,天灵盖上都冒出了爽。
再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的视频勃起,甚至自撸、射出了!
天呐,这都是个什么事?!
小天懊恼地抓头发。
他给自己泼了脸冷水,强行让宕机的大脑冷静下来。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改变。
算了,算了,就算自己老婆在自己不在家时,被阿正勾着开黄色笑话,还玩那种大胆的游戏……她还疑似对阿正有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自己面前话那么少,在阿正面前却很活泼呢?
小天眉头皱得死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脑子却依然还是凌乱。
繁杂思绪在脑海中搅成一团,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出差,出那么久的公差;不应该轻信小人,更不应该毫不调查就把恶狼往家里带……
可是,阿正是自己儿时的恩人啊。
他怎可能不帮忙?
…放轻松,或许事情还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
小天拉了下视频的进度条,接过发现监控录像竟然还有自己老婆主动伸出舌头,舔阿正嘴唇的片断。
这分明是勾引!
老婆她怎么那么骚?
或者说,是被阿正那坏小子带歪了?!
否则她一个温良贤惠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要知道,身为老公的自己都没有享受到她主动送上的香艳舌吻!
小天心绪震动,脑子也在嗡嗡。
他心里悲凉,觉得潇荷肯定是喜欢阿正了。
不然,刚刚就算喝了酒,也没理由不在他身下挣扎。
况且她是主动揽阿正脖子的,说明她也是愿意的吧,那自己呢,又被他们俩置于何地?
小天纠扯着自己的头发。
恨不得立马回家。
但又害怕。
他闭眼,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妻子迎合发小的操干,这画面在脑海忽然切换,转成另一个念头。
反正自己本来就是在利用,以期拿到阿正手中能对自己的竞争对手进行重大打击的证据,现在老婆都已经舍了,就算是看在同操一个女人的兄弟情义上,他也得把证据给我吐出来!
不止如此,既然阿正那么会调教女人,短短几个星期就叫自己的性冷淡老婆,变成如今这个在他胯下大鸡巴的奸淫中不停发出呻吟的骚女人,那就将他利用个彻底吧!
自己坐山观虎斗,坐看他如何调教、又将自己的老婆调教成怎样的性感尤物,到时候,他没了用处,就一脚踢开,而被训练出娴熟性爱技巧的老婆,则完完全全服务于自己。
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他不仁,也不能怪我不义!
小天几声大喘息。
几乎要仰天大笑出三声来。
他想明白了,他豁然了!
就算是引自己老婆红杏出墙的奸夫,也不过是让她褪去青涩保守的工具人!
小天越想越觉得海阔天空,先前闹堵的心彻底放下,不再想着要怎么干涉,才能不影响他们夫妻俩的恩爱感情,还有同发小的幼时情谊……没必要,也不需要插手。
只需要等待,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个和之前判若两人的淫荡老婆!
小天往后躺倒在白色的床被上,心猿意马时,不禁联想到过往看过的av女优,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已经有些期待——
自己的老婆,会被阿正调教成什么样呢?
届时一定骚得流汁吧!
兴奋着,他闭上眼,想入非非。
几天后,小天回到家中。
穿着漂亮裙子的潇荷出来接见,脸上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和煦,嘴里不停嘘寒问暖。
“老公,你这次出差好久啊,都快过大半个多月了才出任务回来,真的好辛苦…你在外边有没有吃好喝好?我看你都瘦了,这下一定要在家好好补补,别成天加班了……要不我去跟爸说一下?那些建功立业的事情咱们慢慢来……”
她眼里带着不明显的愧疚。
咬着唇,似乎为了深爱的丈夫,愿意同向来最害怕的父亲别嘴。
小天应着应着,认真地看远比往常更关心自己的老婆,心里隐约明白她是因为失身他人而内疚,觉得对不起在外辛劳奔波的自己,所以加倍对自己好。
想到这,某些暧昧淫靡的画面在脑海里接连闪过,他转头看向旁边仿佛置身事外的发小,意有所指地说道,“那怎么行?”
“咱爸是对我寄予厚望才将那些重要事情交代给我,我可不能像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闷在家里当窝囊废。”
——虽然之后没有监听到大的动静,可光是看见自己媳妇被别的男人压着干的场面,就叫他心里激荡得厉害,酥爽酸麻,又带点止不住的阴郁与狂躁。
小天舔了舔后槽牙,眼带扫视地打量了下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的阿正,这人现在是个无业游民,除了有根天赋异禀的鸡巴,还有哪里比得过自己?
对于自己老婆被占便宜这件事,再怎么劝自己想开,小天心里其实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下。
他有些不服,憋着股郁气在心中。
但又不想把事情闹开。
毕竟往后还要待在同一屋檐下过,真撕破脸了,老婆面子上肯定抹不过去。
再者阿正手里的证据,自己还没拿到,现在就把他赶出去,那岂不是人物两失?
许是沉默的时间有些久,阿正似乎才反应过来,跟个大爷一样一手按了几下遥控器切换到某个暧昧擦边的明星与素人相亲的综艺节目,随手丢沙发里,又从旁边的茶几上抓起一把瓜子,边磕,边头也不回地递出去,“哦,小天你回来了,吃瓜子么?话说昨天弟妹帮我减轻压力的时候还担忧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她想你想得不得了……要不是因为家里有我在,说不定就每天开门坐旁边等你回来了。”
潇荷被他说得脸红,羞涩道:“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呢,跟个望夫石一样,我才不会做出那种没品的事……”
阿正起身,见小天摇头,换了个方向,直接将手心里的瓜子一把塞进潇荷手里。
同时不忘调笑:“哪里没有?我看你全身上下,哪哪都想着他~”
说着,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了把柔荑。
潇荷脸上的红晕扩散。
矮下身来捡因手太小兜不住男人大手塞过来,于是掉落了一地的瓜子。
她身上的T恤领口比月前丈夫还在家时开得更低,专心捡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一道从上往下的俯视目光看了个透。
阿正抓起下衣摆擦了把汉,露出沟渠分明的腹肌。
等潇荷抬头,恰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她又羞涩起来了,转身去了厨房。
“别开玩笑了,我给你们俩做饭吃吧。”
阿正笑答:“好呀,正好给小天补补。他在外边出公差,肯定没家里吃得好。”
话都被他们俩说尽,小天默然。
只不过,接下来用餐中途,还是时不时感觉到自己的老婆和阿正的关系相处得很亲近了,甚至往常只会放自己喜欢的菜的桌子上,还专门为阿正添了两道。
“老婆,下次你给自己做喜欢的吧,别老想着我…们。”小天夹了一筷子荤菜给潇荷。
潇荷面色有些勉强。
阿正伸手把那块肉连带着旁边混合炒制的绿色茎叶夹走,笑嘻嘻道。
“弟妹最近在减肥呢,没口福了。”
“而且香菜水芹这些东西,她向来是不吃的,看来小天你最近在工作上挺忙的,累得连老婆的喜好都没注意。”
小天被下了面子,心里有些不太爽利。
他余光扫向一向温柔贤惠的妻子,坐等她体贴地开口,把这件事转圜过去。
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潇荷目光却有些微微发虚,似乎想到什么,抿了抿唇。
小天微微皱眉。
“我老婆喜欢什么我当然知道,她最爱吃的就是我爱吃的,不需要别人多关心……之所以在你面前不吃,或许是因为不熟悉,所以不太自在吧。”
阿正闻言,咬着筷子低声笑,“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她在我面前放得还挺开的~”
两个男人在桌子上交锋。
桌子底下,一双嫩白的美腿被一条长着粗黑毛发的大腿强势分开。
潇荷拿碗的手有些抖,忽而“嘤咛”一声,放下碗筷,推开椅子,匆匆离开。
“天有些热,我再给你们准备些汤吧!”
她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离开后,还留下一股暖热的香。
阿正在对面笑得邪气,舔了舔唇,玩笑道,“小天,你老婆可真够极品的,都这么久了,还跟咱哥俩害羞呢……”
小天没证据,却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老婆似乎又被占便宜了,否则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把需要她伺候的老公和客人单独留在饭桌上。
若是岳父他们知道,肯定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毕竟她们家的家教极严厉,不像自家,吃饭时偶尔可以有事说事。
小天想到这,胃口不太好。
话说回来,之前自己在监控里看到他们俩独自在家吃饭时,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难道,阿正正在诱导她破了规矩?
小天面上淡淡,同阿正打机锋。
心里的戒备,却暗增。
“对了,我最近在外边忙事情,都没怎么问你过得如何。性欲上疏通了,心情也好吧,要不咱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你手上的那份证据?”
他温声笑着问。
阿正摆摆手:“不行,最近我专心忙着给你老婆调整体型呢,哪来那么多精力管其他事啊……你没发现她最近变得更美更瘦了嘛,而且身体也软了很多。”他眨眨眼,笑得跟狐狸一样,“要是验收一下我和她最近共同努力的成果,说不定会震惊到你。”
“说真的,有哥帮你调教,之后你就享艳福了。”
小天按耐住自己心里的迫切。
不动声色地敬他一杯酒,“好,那就多谢你帮我改造我老婆…的身体了。”
当天,晚饭过后。
小天叫潇荷帮自己口交。
她犹豫了下,很快就像往常一样听从了。
温顺的舌头挑逗着他的筋脉,舌尖与手指甲不时交换着刺激他的龟头,小天爽得抽气,未等开口,便见以往羞涩得只被动接受自己以最传统的体位肏弄的老婆,红着脸,主动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
“求,老公给我播播种……”
女人近乎一字一顿,说出的也不是多过分的淫语,但还是羞耻得脸红,身体也红。
那两瓣欲语还休的花唇,羞涩地遮掩着粉嫩的洞口,内里的细缝被微微挡住,勾得小天一阵口干舌燥。
“好,你自己扶着我鸡巴来。”
他试探道。
——想要看原本保守的贤妻,现在能做到哪一步。
潇荷嘴唇颤了颤,含羞地伸出双手,摸上那根刚刚才被自己舔得上下湿润的肉棒,触手的一瞬间,她莫名联想到另一根与眼前这根完全不同的狰狞粗硕,她舔了舔红唇,娇羞地以下体戳磨花穴,却白费了一会儿功夫,没能对准、吃进去。
小天的龟头被妻子内里的骚肉嗦吸得欲望大发,抓着她的腰,喊了声“别动”,紧接着便在潇荷耐不住的细微喘息声中全根而入,直抽猛插。
爆得两人下体交合处,白浆飞沫。
“啪啪啪”的声音传到隔壁。
阿正抽了根烟,眼中如黑暗萤火,明明灭灭。
他出来倒了杯水喝,视线不知觉间滑过客厅墙上反射着微弱光芒的位点,唇微勾,好整以暇地走到主卧门前,敲了敲。
“喂,小声点,还有人在睡觉呢。”
房间内,听到阿正声音的两个人身体僵住。
小天被刺激得一下子就射了。
他原本就因为老婆被人碰过而觉得心里不舒服,但同时又有些隐秘的快感。
此刻奸夫上门催,倒意外产生了一种“反偷情”的怪异感。
“滚你丫的!我跟我老婆做事呢,你少来插嘴。”小天难得粗俗,冲着房门的方向咒骂一声。
在他身下,潇荷羞耻得想要钻到被窝中藏起来。
“啧,老子鸡巴都他妈挺硬了,这事你们得负责……”阿正嘴角边扯开一丝恶趣味的笑,拍了拍门,催促道,“快点啊,哥们还等着你老婆过来伺候我呢!”
他似笑非笑地赞叹,“说真的,你老婆的…嫩得没边,老子肏起来贼鸡巴爽……”
门内,小天被打搅了兴致,也没趣了。
转头冲潇荷使了个眼色。
“算了,你去吧。”
黑暗中,潇荷沉默不语,但紧接着就被小天深深拥抱,他深情款款地在她耳边悄声道,“老婆,辛苦你了,等我们拿到那样东西,往后就不需要再牺牲你。现在的话,只能让你先忍忍了……这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懂的吧?”
“嗯。”潇荷反握住丈夫的手,心里说不出是被迫的不得已而为之,还是那暗藏着的隐欲之火,来得存在感更强。
“老公,我都懂的,这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我会好好让客人爽的。”
“毕竟阿正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不等小天推出去,她就随手披了件外套出去了。
身后,小天伸出手试图挽留,又缩回来。
…不,现在做的是对的。
肉体上的接触,再多几次,也比不过我和她的灵魂契合!
发小他,只会是我们这桩恩爱感情的工具人。
小天闭上眼睛,很快又忍不住把耳朵趴在墙壁上偷听。
他们俩,现在到了哪种程度呢?
会不会一过去,老婆就被好朋友强奸了?
也不一定吧,以潇荷一成不变的软和性子,她就算被强奸也反抗不了太多;但,再结合她面对阿正时的羞涩来看,指不定她心里愉悦着呢……
小天根据窥探到的一点细微动静,脑海里意淫着构想出一个极端糜烂的骚老婆。
心念几转,他心里想要去阻断的想法渐渐熄灭。
——老婆跟阿正不过是肉体关系,等过段时间,无论她爽不爽,都得由自己斩断。
她终究属于自己。
无论青涩,还是性感淫荡成熟。
客房内。
脱光外套、浑身赤裸裸的潇荷趴跪在大床上,埋头给阿正口交,极卖力。
阿正看着面前这个正在调教中的性感尤物,尤其她还是自己朋友的老婆,心里的成就感越发膨胀,他伸手抓了抓那对摇晃着的奶子,笑道,“好孩子,骚婊子,你现在的床技越来越强了,刚刚还榨干了你老公,要不,现在拿主人的精液给你洗洗骚屄?”
潇荷卖力地吞吐肉棒,温顺点头。
等到那根同自己丈夫完全不同的粗大肉棒入体,她就像是被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体内的阵阵快感如电流般四处窜流,弄得她娇喘连连,只好凑过去,主动同阿正接吻,才能将将堵住嘴。
身材高大又健壮的男人调整了下姿势,抓着她的两瓣浑圆小屁股,色情揉捏,同时深入猛肏,干得潇荷双眼翻白,浑身酥软,骚穴痉挛乱绞。
若是普通男人,被她这一吸,当下就得缴械。
身经百战的阿正却顶住了那阵直从下体冲到天灵盖的贯穿爽感,他迎难而上,狠狠地用力干,强猛到把硕大的龟头的挤入那小小的子宫,撑得女人肚皮上凸起一个异样的鼓包,最可怕的是,在潇荷已经爽到控制不住流口水时,那龟头还在子宫内里摩擦、旋转,刺激此前完全没被猛奸过的痒处。
“啊——好爽!”
“呜呜呜…去了,求哥哥饶了我吧……”
深夜,淫媚哭啼声还在继续。
而小天,也辗转反侧。
翌日。
用早餐的时候,阿正一脸得意的笑,“小天,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他暧昧地冲发小眨眼睛。
潇荷紧张得攥手指,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你,你乱说什么呢……”
“昨晚?”小天拿起一杯豆浆,脸色有些晦暗,“我确实听到了点东西。”
潇荷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晃了晃。
阿正伸手扶住她的腰,笑问,“哦,小天你听到了什么动静?”
“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昨晚我也听到了呢。”
小天低头,杯子握得紧紧。
“没什么,只是夜猫叫春罢了,后面我很快就睡着了,想来它应该叫了一会儿就回自己家了,毕竟别人家,总是不如自己的。”
潇荷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
老公应该没听清楚。
阿正则笑得意味深长,目光扫过两人,眼里满是兴味。
“那可不见得,没到最后,谁知道呢。”
“嗯……我是在说猫。”
“大晚上的乱发春,可真是骚透了。”
说着,他调笑的目光落在潇荷身上,“妹子你要是早听我的,说不准现在还能跟它有的一拼呢。那滋味,绝对爽得男人离不开你。无论你老公,是哪一款男人。在真正的尤物面前,他只会对你俯首称臣。”
“我老婆,不管是什么样我都爱。”小天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阿正,你现在最需要的除了好好休息,就是认真回想一下那些证据的藏身之处!”
敲打完,他拿起公文包,同潇荷来了个深情恩爱的告别吻,而后离开家门。
之后休息几天,紧接着又是紧锣密鼓的工作。
而在监控的摄像头里,当他在外边帮发小打听黑帮大哥的消息时,阿正和潇荷交往得越来越密切,甚至因相处的时间更长久,两人感情升温,常常在家中背着他看不到的角落耳鬓厮磨,以至于回家时,他不止一次看到自己的老婆脖子上有奇怪的红色淤痕。
可问询时,只得到“招蚊子”的回答。
甚至有时候打电话回家的次数多了,原本温柔贤惠的老婆还会不耐烦,敷衍。
“别问那么多了,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多回家看我!而不是跟个工作狂一样,成天呆在办公室里,一心想着服务我爸,怎么讨好他才能更快升职……”
怨怼的话语从耳机里飘出。
小天下意识看了看号码,若不是那备注是“老婆”,他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呢——毕竟他老婆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咄咄逼人!
她肯定是被阿正教坏了!
小天挂断电话后,搜app里的监控录像看。
便发现自己将生活重心移到工作上时,家里的另一个男人趁此机会登堂入室,甚至有时候进入主卧里,待上一两个小时都不出来……他们俩在里边做了什么?!
小天想到某种可能性,脸色黑了。
当晚,他请假不加班,临时赶回家。
门开后就见客房门锁得紧紧的。
骚得流水的娇喘从里边传出。
小天心想自己只是在利用阿正调教老婆而已,他顶多算根人体肉棒!
即便如此,心里还是有一股无名的恼火。
偏偏还无处可烧。
毕竟,恶狼是自己引进来的,而且自己还有求于他……
小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甩门离开。
潇荷沉沦在欲望中,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但却被阿正的大肉棒安抚,粗莽狂暴的抽插搅碎她的神思,她两只手,两条腿在不知不觉中缠上男人的身体,爽得抽泣。
“啊,好棒~~”
好厉害,好爽……呜呜呜,怎么会这么爽啊,明明,嗯……那不是自己的老公……
小天,对不起,我太骚了……
阿正说得对,我是个骚女人。
唔…太淫荡了。
我有罪!
“主人,主人,求你拯救骚母狗……”
本来是想和阿正在那次意外之后分得清清楚楚,往后只当彼此是普通朋友的,可,可是太爽了!
那根肉棒一沾上,就跟春药般戒不掉!!
她现在,甚至忍不住想扭屁股,以获得更多更多的快感。
“好啊,操死你个骚婊子!”
阿正笑着,摆弄胯下女人的肢体动作。
等对方目眩神迷,被欲望完全占领心神时,抓着她,抱在怀里,边走边从下往上用力顶,在重力的作用下,那屌再次突破子宫颈口,击撞内壁。
“啊!呜呜…好快乐……”
潇荷如孩童般挂在壮汉身上,下身喷水,意乱情迷地去同男人勾缠着接吻。
数日后。
小天回看录像,边撸鸡巴边骂人。
“操!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跳转到云端保存的最新视频,他点开播放。
便见曾经只穿长裙的保守老婆,下半身一件黑色裙裤,内里还套着肉色丝袜,脚下踩坡跟鞋,于阿正色咪咪的眼光下,走秀!
天,她真的变了!!
小天心里浮上一阵慌乱。
但又觉得,或许这只是老婆对阿正的暂时妥协而已,毕竟自己想要升职,就需要从阿正下手……
但她都主动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同阿正乳交了,还羞涩地张开大腿求欢,看起来那么真情实感,真的只是做戏吗?
甚至他还帮她剃手毛脚毛腋毛,又揉捏她的奶子,美名其曰为“按摩、促进胸部发育”。
真是不要脸!
小天心底破口大骂。
但是等到回家,他享受到阿正的调教成果——现在的潇荷已经不会在做爱时把嘴巴闭得死死了,甚至说开灯、换体位,她也极配合,还因为健身锻炼的原因,在女上位骑乘时坚持的时间可以更久,两颗白嫩的大奶子在垂落下来的黑长直头发中摇甩,摆出肥美的奶波。
就连那逼,也不住流水。
肏进去时又滑又紧,如有小嘴四面八方都在吸,叫人控制不住,分分钟就秒射。
小天觉得尴尬,又很享受性感尤物妻。
她甚至还学会了足交,仅一只手跟一只脚,就能让男人爽到眼前发昏。
小天每每遇到空闲,都被榨得积攒的公粮全无。
精气神虚了,还收到同事和领导的补药。
小天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要修补和潇荷的关系,但买了礼物回家,就发现老婆正在同阿正打情骂俏,甚至看到自己,也不收敛。
过往的贤妻良母,如今变得不再检点。
小天心情复杂地收回目光,只觉得心里格外难挨。
但到了晚上,潇荷却主动道歉。
“老公,对不起……”
小天温柔抱她入怀,眼里含情脉脉,“老婆,我都懂的,你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不!”潇荷骤然打断,神色严肃,“小天我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我可能,真的身体有点毛病,在你身下体验不到多少作为女人的快感,但是阿正,我在他面前求却能真切地享受愉悦……对不起,我是个坏女人!”
她哭着,边用手娴熟地帮丈夫撸。
短短几分钟,便让小天爽到精液爆射。
小天并不想打破现在的僵局,毕竟他还什么都没到手,决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便温声劝慰,“老婆,帮男人打手冲没什么的,只要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其他人,永远无法插足你我的爱情。”
“毕竟只有你和我,是真爱。”
他一脸正色地道。
始终坚持只有她和他才是真正的爱。
潇荷面上浮现苦恼,最终在丈夫的一句叩问下,点了点头。
“老公你说的对,只有你给我的才是真正的爱,是我之前糊涂了,对不起……你可是我老公,结婚那天的誓言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爸爸既然把我交给你,那我从身到心都全是你的……我也好爱好爱你啊,其他男人顶多是肉棒,只有老公你是最好的……你别生气了,都怪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话,更听你的话……”
一句句表白,安定了小天的心。
他放松下来享受潇荷的高水平床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老婆和阿正在客厅里几次性交的场面。
其中有次,她身上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上忙下,阿正帮她做了些家务,而后便以此作为要挟,让善良的潇荷边做菜,边被他占尽各种便宜。
摄像头碍于角度的原因没能全拍清,但光是一些抓拍到的半模糊景象,就让人脑补出一个外表清纯的温柔人妻,在丈夫不在家时被闯入的歹徒上下其手的画面。
甚至最后还被奸透了,走过的地板上残留着属于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
小天越想越性奋。
觉得自己假装出差忙、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意,实在太棒了。
现在这样放得开,敢发出淫浪床语,又无比性感娇媚的骚老婆,简直是任何男人的梦中理想型!
就算是柳下惠,也得脱裤子肏死她!
……
就这样,又一个月过去。
潇荷越变越性感,在丈夫的默认下,接受着人生导师阿正的性爱调教。
大多数时候,婚房由潇荷和阿正独占。
他们在几个房间里洒下欢愉,有时候兴致来了,还彻夜恩爱。
浴室、客房、厨房、大厅、落地窗前……淫荡的液体相互交融,他们如染上性瘾一般疯狂做爱。
而潇荷在被干得高潮迭起时,有时会想起自己的老公,觉得非常亏欠,但那种酥麻酸爽,仿佛连灵魂都升上天堂的恐怖快感,是只有阿正能带给她的。
徘徊在两个男人中,间或听他的,间或听他的,她渐渐茫然了。而这一点不对劲,也被将她视为自己的玩具的阿正看在眼里。
反复灌输她那么多东西,甚至还不止一次跟她讲自己“闯荡江湖”的故事,她却还在纠结。阿正心底很不满意。
尤其是当他在小天面前,悄悄揉捏潇荷的嫩奶子,明明玻璃反射的镜子里他看得兴奋起劲,却又在转眼间收回视线,故意在自己和潇荷面前假装不知道的时候,阿正用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拐弯抹角得出一个结论——小天把自己当工具人!
等利用完,肯定丢!
这让他心里生起几分紧迫感。
想到潇荷偶然说过,当初结婚时小天为了表示同她恩爱永久,房契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阿正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既然怕小天把自己赶出去,那就让他不能赶自己出去就行了。
而这只要,把握住潇荷。
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从来都是自己的老本行!
阿正眼底闪过势在必得,之后得想办法悄悄躲过小天的眼线,加大对潇荷的追求力度。
——这种没谈过几次恋爱的女人,纯得很。
跟感情小白一样,多约几次会就够了。
刚好最近在这个套房里呆腻了,是时候该出去解锁新场景了。
打好主意,阿正按着潇荷的头,鸡巴粗鲁地在她嘴巴喉咙里肏,后者眼中溢满泪花,但又被堵嘴,说不出拒绝,便当她是默认了。
用和小天完全不同的做爱风格征服潇荷的肉体后,阿正粗莽地任意享用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又因是老司机,即使手法粗暴,也还是能让准确击中女人的g点,几次下来,她爽得全身酥软无力,又习惯性地依偎在男人广阔的怀抱里,听他讲外边那些刺激的天地。
泄欲后的阿正,就如饕足的野兽,他心情好了,自然而然就会讲更多关于黑帮的事情。
“好厉害啊!真想见见……”
潇荷崇拜而向往。
阿正最近老收到小天的催促信息。
还了解到他和某个人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时期。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都已经潜伏了好几个月,现在的管制肯定比以前松多了吧?一直呆在屋子里,整个人都要闷死了,就算有女人肏,久了也乏味。
不过这副极品尤物的躯体,还是不错的。
阿正忽然提议:“要不我今晚带你出去飙风吧!”
潇荷被他拉拽着,换上衣柜里最暴露的一套短衣短裤,直冲门外。
凉风习习,他们在24小时店逛街。
阿正给潇荷买了更性感漂亮且真正暴露的衣服。
潇荷因为长期被他教着锻炼,已经习惯想也不想地就服从他。
因而这一晚,她长长的黑直发剪短到披肩。
他送了她一条红手链。
为了更匹配,阿正提议纹个小图样,潇荷怕疼,更怕老公,还有面见父亲时被发现遮掩不去的异样痕迹,到那时,她身边出现的一切异常肯定会被他私下找人严查的。
阿正好心带自己见面,她不想害了他。
回到家里,满室皆黑暗。
开灯后,却有人。
小天沉着脸:“你们两个人大晚上的为什么要出门去?”
这质问的语气,听得阿正很不爽。
不过他眼下也是寄人篱下,只好忍住大爷性子。
潇荷自认见了夜店,在里边的舞池舞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那个规规矩矩,被男人按在框子里长出来的女孩不是她!
她天生就是带有野性的。
叛逆,不听话……从来都不是贬义词!
眼前丈夫的咄咄逼人,恍惚中与童年父亲对她怒吼“没用的废物”时重叠,一样的令人恐惧、生恶。
不对,他是她老公、父亲。
她必须得听他的。
这是规则!
阿正抓着潇荷的手,仿佛没看到小天想要杀人的目光,微笑道,“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出去吹吹风,恰好你老婆谨记你交代下来的任务,片刻不离地监督我,所以就一起出去了。”
小天皱眉:“我什么时候让人寸步不离地跟踪你了?”
阿正“啧”了一声,狐疑道,“没有吗?那你怎么突然深夜赶回来?我还以为你在我们俩身上安监控了呢,不然怎么这么巧……”
小天被说中,原本审视他的视线微微移开。
喏喏道:“我们可是发小,当然要关心你了,况且大晚上的你还带我老婆出去,你是怕那些人搞你的时候没个垫背的是吧?!”他越说,越生气。
转头喝令潇荷,让她去洗洗睡。
又拉着阿正进了客房。
训斥他一顿。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到现在还在追杀你?还敢出去乱逛,怕不是想找死!”
阿正却露出无所谓的笑:“反正我身上有证据,谁想跟我鱼死网破,那就都拿命来。”
小天大惊:“你现在身上有证据?!”
“怎么,想要啊?”
阿正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在半空扔着玩。
“不给。”
小天听着,心也和那玩意儿一同上上下下,落不到实处。
他死死盯着,身上气势攀升。
“我们两个现在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不想拖累别人,或者暴露自己,就该识趣一些,把它交给我,这样你才能安全,我也能…”说着,话音止住,他防备地看了曾经无话不说的发小一眼。
“在利益面前,说什么兄弟情分都是虚的,你还不如直接讲明给了你,能带给我什么好处呢。”阿正咧嘴一笑。
小天在官场上被岳父扶持这么久,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并没有进他设下的陷阱。
只凉凉道。
“我们俩现在是一荣俱荣,你当然可以不相信,如果确实活腻了,还能继续像今天这样随意外出。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害我老婆涉险,让我们一家人都不能安宁,那早死晚死都是个死,我还不如直接把你告发了呢,到时候,我这个窝藏通缉犯的人讨不得好,但也能戴罪立功,不至于真死掉……就是你这个被道上点了名要追杀的人,没了体制内的人帮助,必然寸步难行,而且还有可能被丢给那个最恨你给他戴绿帽子的黑帮大佬。听说有项阉刑,跟奸夫有关?”
这便是图穷匕见了。
阿正忽然软化了态度,痞笑道。
“都是哥们,喊打喊杀的多伤咱兄弟俩的多年感情,真要两败俱伤,都时候对你对我都不是件好事。行吧,我答应了,看在你的人品上,我就赌这一把!”
他将小盒子轻飘飘地抛到小天怀里,“行了,给你吧。至于之后的事,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多说。总之,我起码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还有正大光明的身份,相信你连潇长官都能搭上线,肯定能满足我的这一点小小的要求。”
小天眼睛微微瞪大,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拿到U盘,紧紧攥在手中,心脏跳如擂鼓,差点蹦出来。
拿到了!
这把政绩稳了!
只要把竞争对手拉下马,那个位置必然是我的!
小天激动得脸上浮现异样潮红。
他甩下一句,赶紧冲出门。
“你好好呆家里!”
阿正见状无言讥讽地撇了撇嘴,“看来做官上瘾还真不是随便说说”,他转身锁上门,进了主卧的房间,大手勾上女人的温软身子。
“你老公又去工作了,深夜寂寞冷,哥给你送温暖。”
起码在搞定那件事前,他应该都不会回来了。
到时候,潇荷肯定已经被自己干上瘾。
而小天拿着帮派内部人员才有的情报,凭着条子的功力,联合其他城市的人一同围猎,肯定能清掉一个大帮派,到时候,这追杀令没了悬赏人,自然而然就没了……啧啧,越想越觉得自己提的要求那么少,亏了。
不过这女人,倒是挺好用。
黑暗中,干柴烈火又烧起来。
与此同时,小天则忙着挖掘自己拿到手的机密信息,将其转化为实打实的功绩。
跟他一起干活的人也在加班,因为知道里边信息的重要性,不止签了保密书,还忙着解密,防备同一部门的另一个团队。
小天同竞争对手的争夺进入白热化时期。
潇长河知道了,便拍拍他肩膀,表明只要有大功劳,绝对把他提到下边二把手的亲近位置。
之前他是有些不满意小天忙活了几个月,都没拿出什么实际成果的,但眼下,这女婿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看重,连那么隐秘的东西都有了线索,身为岳父,他非常欣慰。
忙了不瞑目的几天,凭借着黑帮隐密,团队里的人联合获得先进奖。
小天身为队伍领头人,所做出的功绩,也被上边的领导们看在眼里,记了一功。
竞争对手急了,私下收买小天团队里的人。
但最重要的u盘一直在小天手里,他们急也没用。
升职前的考察期开始了。
不出所料,小天和另一个看起来没那么惹眼的人同时成为秘书位的候选人之一。
对方笑眯眯,“小天你最近是哪里打通了脉络,那脑子活泛的,都快让我怀疑之前是不是我看错人了,你刚来那会儿可没现在这么聪明……要是碰上了什么贵人,也拉我认认啊,毕竟人多了,才好办事,你说对吧?”
小天也打官腔,“我哪里有什么门路,你别乱说。真想认识,那改天一起组个局,不过我老婆不喜欢我喝得醉醺醺的,到时候不一定能去呢。”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个个都说他和他老婆恩爱异常。
也有人笑说是耙耳朵,但小天并不引以为卑,脸上端的是一派如常。
“行了,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那今晚就各回各家,歇歇吧。”
刚好可以借故问问阿正。
说不定就能逮到证据,把竞争对手推下台。
小天告别众人,驱车回家。
路上,红灯路口。
黑夜里的红闪烁得人心里格外不安,又格外刺眼。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心中暗暗思循最近发生的一切。
但没想一会儿,脑海里又出现其他人说要办庆功宴时,个个对自己吹捧的表情。
那种权势在手,桌子上的其他人都要瞻仰自己,陪着笑脸巴结自己的场面,越是回味越是觉得爽。
这种“我比你们都强”的隐秘快感,甚至不输于肉体上激烈碰撞带来的愉悦。
小天摸着方向盘,眼神略微发飘。
他想:还得更进一步才行。
不然当不了唯一的赢家,就会变成满盘皆输。
他可不想为他人作嫁衣。
手里的功劳,必须牢牢攥在手上,无论是谁都别想夺取自己的荣耀!
车子开到小区的地下车库。
小天拿了钥匙开门。
就听见一阵听着能酥麻入骨头里的骚媚淫叫声。
“啊啊~好厉害,不,不行了……又丢了!”
“嗯,好棒嗯……舒服,大鸡巴主人肏得我好爽好爽……舌头,呃呃又丢了!!”
小天“咔哒”一下锁紧大门。
他扯了下领带,体内的欲望也被激起来。
不言一发,他蹲下来脱鞋。
原本应该贤惠地站在一旁伺候的温软妻子,此刻双腿敞开瘫坐在懒人沙发里,浑身汗淋漓的,肌肤白皙莹满了骚香的汗水,她双眼发怔,不住的叫着,伸手配合男人的肥厚舌头热情奸淫,两只手都在主动捏自己的奶子给其他男人看。
“唔,好痒……还不够,求求你了,大鸡巴再肏进来吧……”
阿正重重一吮吸,刺激得女人潮喷出一道水柱。
小天听着那控制不住的尖叫,愣住了。
看他们俩熟稔的淫玩姿态,估摸已经在自己没时间回家的时候,私底下肏了不知道多少回。
“骚婊子,你老公回来了。”
阿正抬头,舔了舔嘴角的腥骚雌液。
“老公”两个字就像是什么钥匙一般,唤回潇荷早就被击撞得散碎的神志。
她僵住,满脸煞白。
“老公?我,我……”
小天笑容如常,主动帮她描补。
“我知道的,你只是受不了寂寞,暂时借用一下我朋友的舌头,同他互相帮助,泄欲。”
说完,像是在逃避,他穿着拖鞋就进了厨房。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耳边响。
潇荷惊得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了,又被阿正扶住。
阿正安慰她,一切都和小天想的那般。
“…我们俩并没有做到最后,你老公那么爱你,肯定不会责怪的……”
“是吗?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我和你是异性朋友,和他也是朋友,你们俩是恩恩爱爱的新婚夫妇,就这样。……放心吧,谁都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你听我的,待会儿……”
“…嗯,好。”
两人分开。
等小天再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
喷了空气清新剂的客厅里,无一个人。
客房门半合上。
潇荷洗完澡,出来又是满身干干净净,带着芸芸暖香。
那香气似乎带催情剂,勾得人心气浮躁,体内的热意直往下边的性器冲。
“老公,我来伺候你吧~”
女人一脸讨好。
许是被“指点”过,她身上穿着贴体的真丝睡衣,红色裙摆只在大腿中央,是一个坐下来就很尴尬的长度,领口开深v,男人低头时能看见半个浑圆奶白的乳。
黑发雪肤,一袭红裙。
她整个人美得就好似诗里的朱砂痣。
尤其先前还那么淫靡,骚得在男人舌头下流水。
小天摇摇头,心里很复杂。
转头去淋浴了。
出来后,因累极,倒头大睡。
‘今晚太晚,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他这般想着,入眠。
朦胧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内裤被剥掉,一根湿润润的舌头缠上他的肉棒,极富技巧性地上下摩挲,如蛇般舔遍每个角落,又用两瓣唇肉吮吸龟头。
小天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致密的甬道,周围有如活物般,蠕动,夹吸。
肉根被嫩手攥住,旋转着套弄。
但有些时候,又像是肏进了湿热紧窄的口腔。
小天被爽得一个激灵。
醒来。
昏黄的夜灯隐隐间可照见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拱起一个大包,转眼一看,旁边本应有的佳人并没睡在旁边的同一个枕头上。
小天心里一凉。
下意识想要掀开被子,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但肉棒被吃着,那藏在被子里的艳鬼好像也发现自己醒了,更加卖力地吞吐肉棒,活塞运动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啧啧啧”的,吃得很有味。
简直像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骚母狗!
小天视线被阻隔,脑海里闪烁的图景却越发丰富多彩。
他虽然忙,但偶尔也会从客厅的监控录像里随机抽选一些片断,那些有意截取出来的妻子淫媚模样,在此刻脑海里不断浮现。
尤其是老婆在伺候自己前,还被别的男人反复奸淫过,甚至那身体上,乳房还残留些许青肿……她的子宫里,或许早早已经灌满了阿正的子孙精华。
然而越是想,越是沉沦。
小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明明本应该像其他男人一样对奸夫淫妇嫉恶如仇的,可一旦想到老婆被肏出的骚媚样,他就无比兴奋,甚至比自己干还来得激动。
往昔保守的妻子如今被调教成主动给自己口交的骚妇,这种滋味普通人可没机会尝。
幻想着老婆在自己不在家时和发小偷情,小天心底浮上暗爽。
搭着被女人口交的快感,他很快射出来。
被子掀开后,是一个满脸润红的骚老婆,她吞咽着刚刚榨出来的雄性精华,看起来就是一副已经吞过很多遍了的样子。
“老公~爽不爽?”
“人家下边好痒哟,你要不要再肏肏?”
此时的潇荷身上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骚媚地冲着男人舔嘴唇。
似乎,她还没吃够。
小天对潇荷淫荡的模样,既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在录像里看过不止一遍,陌生则是因为此前老婆从未在他面前袒露这般骚媚模样。
她以前家教严,在自己面前是端着的。
但这段时间以来,或许是被阿正肏得不知天昏地暗,甚至连胆子都大了,在专属的客房之外淫乱的时长和次数极多,甚至在得不到回应时,便主动张开大腿,拿那被外男肏得骚红的阴唇吮自己鸡巴。
小天咽了咽口水,又硬起来。
他原本回家是另有安排的。
但此时……
“嗯~”
榫卯交合,潇荷半跪坐在瘦弱的丈夫身上,动作熟稔地起起伏伏。
小天的鸡巴时而深深埋入她体内,时而被拉伸抽出来裸露在半空的一大截,细细长长的,只龟头被那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地咬住,死死不松口,“呃啊”一声,两个人都叫唤起来,他们配合着又抽又插,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有过一段性事不合的时期。
潇荷叫得更骚一些。
淫乱得完全没有曾经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大鸡巴、骚逼”屡屡出口。
她似乎自甘堕落,在肮脏下贱的粗口脏话称呼中,获得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唔!好棒…老公呃,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
小天见状,心中也脉脉温情。
“老婆,我也好爱你。”
一直都深深爱着你。
就算被别的男人肏过,也无所谓。
小天伸手把潇荷拉下来,缠着她接吻。
边肏边深深拥吻,心中满是爱怜。
——等阿正没利用价值了,到时候他再也没机会插足他们俩的恩爱生活。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等我把这事彻底解决完,就把他打发出去。”
潇荷听着听着,原本心里因和别人出轨产生的愧疚,莫名转化为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怨。
“你要让阿正走?”
她惊叫。
随即又在小天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话语微转,软了语调。
“他最近帮我帮你那么多,怎么能随便赶……”
小天想到自己老婆的娴熟床技,还有如今放开了的床上做爱姿态,心底也是带点感激的。
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套婚房里总不能一直有第三者插足!
“嗯,老婆我听你的。”
事情还没办完呢,也不能现在就赶出去。等再过段时间吧。
小天如是想。
……
翌日,小天是被潇荷口交醒的。
她穿着快感可爱的女仆裙,胸口挖了个爱心镂空。
而小天不知道的是,他老婆在给他口交前,就已经提前去了客房,穿着情趣套装,帮阿正口交,在用小嘴接了满满的一喉管浓浊精液后,下边的裙底也掀开,没穿内裤,坐进男人紧实健壮的腹肌上,拿花穴磨肉棒,又贪婪无比地吃进去,淫荡地乱扭。
“嗯,主人的大肉棒,骚逼好喜欢……”
“呜呜……被肏到子宫里了,呃~好爽,比老公的鸡巴还爽……”
阿正醒过来,就看见骚得一塌糊涂的大屁股。
潇荷因为久坐,屁股比普通女人更大。
在他有意识地安排某些健身项目时,如今已经是奶大腰细屁股肥圆的极品身材。
毫不夸张的讲,就算穿乞丐衣,也诱得人想剥光。
“啪。”
他随手扇过去一巴掌。
不等女人发出委屈的求饶声,就色情地抓着她滑腻的臀肉玩,或揉或搓,搞得潇荷娇喘连连,直呼受不了。
“行了,骚婊子别担心以后吃不到大鸡巴。你说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赶紧去给你的两个老公做饭吧。对了,别忘了给他来一套特殊服务。”
射精完,男人心满意足地起床。
等交代完一些事,便进了浴室冲洗。
潇荷自然无有不应。
先是殷勤帮阿正搞卫生,而后才去讨好老公、洗衣做饭。
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小天吃完,心里其实也很满意自己走的这一步棋——成功利用阿正,把贤妻调教为骚妻。
要知道,最开始潇荷可是连手交都很性冷淡。
现在却双眼含情,被男人一碰就流水。
跟只蜜桃一样,又甜又骚。
尤其是,老婆还是经由别的男人一手调教出来的。
每每想到这,小天心里不由有些微微泛起酸涩,但更多的是暗爽和止不住的愉悦。
饭后,他来到客房。
也不多寒暄,直接问阿正那u盘里一份打不开的特殊文件的密码。
“你要知道,现在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帮我就是帮你,否则那些道上的借助我的竞争对手苟活住,到时候野火烧不尽,往后你就算能出门,也不安心……”
他循循诱导。
一副“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好”的姿态。
阿正原本想藏一点,更加保险。
免得到时候没了敌人,他第一个清除的就是自己。
毕竟出卖这种事,只要利益足够,立马成。
小天对自己的防备,早就日积月攒。
‘要交出去吗?’
说实话,阿正不愿意。
但老实说现在,也不是他能说不,就不的时候。
小天的话也有理,斩草要除根,否则那些黑帮大佬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他被这兄弟架住了。
阿正想了想,虽无奈,不甘心自己被利用,但还是交出了特殊密钥。
小天笑得温和。
“你配合就好,毕竟,我也不想和你在警局里见。”
说完,便匆匆出门去忙活了。
阿正心里不爽,抓起他的女人就肏。
干着干着,潇荷彻底放弃了矜持。
不顾有没有人听到,更不管隔音好不好,亦或是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她放声大叫,全身都爽得颤抖,骚屄里的穴肉不住痉挛。
阿正被绞着,发狠如狼。
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猛捣,简直恨不得肏烂!
“妈的,贱婊子,一个个全他妈是骚货!”男人破口大骂,如村汉般粗俗挺胯。
潇荷被干得意乱神迷。
除了爽,就是痛快。
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骚舌头,脸上不知不觉间漫开一个笑容。
是愉悦的。
是劲爽的。
越是被爆操,骚屄越是又痛又爽。
那股子滋味迷人得不行,她眯起眸子,媚眼如丝地缠上男人结实的臂膀,如发春的奶猫儿一般,不住地喊,“啊~好爽,我还要…大鸡巴好好吃,嗯,撑得骚母狗肚子都大了……好痛,嗯,慢点……大鸡巴主人肏死我吧,骚逼~呃,子宫好麻……”
阿正见小天的老婆被自己肏出痴迷神态,心里的不悦渐渐都散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霸占友妻的优越感。
毕竟潇荷在被奸淫时,说过不止一次,还是自己干得爽。
每每她在自己身下,骚得总是能突破边界。
完全看不出来,初见时她还避自己。
“啪!啪啪……”
肉体激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阿正将精液深深射入潇荷体内。
并且,不准她吃避孕药。
“既然你们俩那么想要孩子,之前恨不得天天干,那老子就赏你们一个吧。”
他嘴角扯开一个恶劣而玩味的笑容。
觉得就算没了证据,单凭潇荷,也能拿来挟制小天。
如今之计,只需要她离不得自己。
到时候,小天再怎么看不惯,也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赶出这里。
想着,心底浮现过一连串计划。
阿正瞥了眼摄像头。
‘对了,这玩意儿也有用。’
毕竟录像里,不只有自己,更有他老婆,还有他们这“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恩爱夫妻生活……虽然说,是一妻两夫式的,但也挺别致。
小天在体制内生活,不可能不要面子。
要是说出去,哈哈,到时候社死的还不知道是谁。
另一边。
小天按照阿正所说的将u盘接口调整到某个特殊点,怪异的造型引来团队里的其他人注意,有人悄悄将明面上的那份打不开的隐秘文件备份走,殊不知,密钥和文件是并项联动的。
费了一番心力,好不容易才拿到正确内容。
接下来又是颇为耗费心力的解密。
团队里的人都在加班。
小天也在其中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星期后。
他拿着译文准备进领导办公室揭秘竞争对手违法犯罪的事实,来到门口前,却被人拦下。
“不好意思,**长刚刚已经进去了。”
“你有什么事,等会儿再来吧。”
小天心里暗自心惊,被告密的已经进去了?!
战战兢兢等了一会儿,他坐立不安,想着,索性去找了岳父潇长河帮忙。
以免被竞争对手反咬一口。
毕竟自己能同领导结为姻亲,其他人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他长得丑,也指不定有人亲口喂他天鹅肉。
潇长河了解完大体情形,也担心有政敌借着女婿这边的么蛾子搞自己,索性接管过来,往上递交给关系好的同僚,叫他们好好查,别放过任一个坏分子!
末了还提醒。
“这事过两天就能出结果了,之后升上我的助手,你就没多少空闲时间了,赶紧抓紧时间,回去造娃吧。”
小天只好应是。
不过到了办公室里,还是反被竞争对手的狗腿子奚落。
他直接让团队放假。
吃得醉醉的,才被手下送回家。
“叩叩。”
久违的敲门声响。
潇荷沉醉在性爱狂欢里,身体里窜流着愉悦的激情快感,压根没听到。
过了两分钟,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
“嘭嘭”的重重拍了两下门。
“嫂子,你在家吗?小天哥醉了……”
是个小年轻的声音。
阿正这时重重捣了两下,精液喷射出,灌进她子宫。
潇荷爽得大叫。
淫浪的叫床声还未出口,就被男人大手堵住。
精液一丝不漏,全打在子宫壁上,她被烫得抽气,爽得娇躯不住颤,“呜呜…好,爽…厉害……”
阿正担心事情还没解决,自己就被外人发现,连忙拿水,喷她脸上。
潇荷抖了抖,总算清醒过来。
听着屋外不时传来的声音,惊慌又羞耻。
对,她老公还在门外!
阿正拔出来。
潇荷脸上潮红愈加彰显,她垂着眸子,心底满是自责。
明明应该立刻同其他男人肉体分离开才对,为什么当那巨棍抽出体内,“噗”的一声的同时,心底升起的却是舍不得?
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骚女人?
她心绪凌乱。
眼下却没多少时间去理。
应了外边的人一声,匆匆把明面上,诸如男人女人内衣裤和精液骚汁水等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的东西掩藏,又小声交代阿正别出来,她这才缓缓出门。
门外的小a已经等累了。
以为嫂子睡得早,他没多问,帮着潇荷把小天扶到主卧,余光不经意扫过装了不知名液体的长条透明袋,心底犯疑。
等离开后,他还在暗暗奇怪——
明明小天不爱运动,平日里在办公室里又是有名的工作狂,怎么家里还有汗衫,那味浓得跟工人干活后散发出的酸馊体臭一样……还有,那是避孕套吧?
但按照道理来说,嫂子在家不应该是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吗?
记得上一次来小天家里做客,那时候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怎么过了几个月,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婚房就变成这样子。
好像都没人打理一样,抑或不太用心。
而且嫂子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好勾人。
她身上的艳红短裙偶然落肩裹不住整个奶子,蹲下去时,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那样子简直跟妓女一样。
骚透了!
一阵夜风吹来,小年轻打了个颤。
不敢再深想下去。
同一时间。
本应贴心地给丈夫准备醒酒汤的过往贤妻,此刻被身材粗壮的流氓汉子按在婚床上肏,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屁股被大手捞起,按着不住肏。
美背上的沟泛起战栗,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无处可躲。
在这对野鸳鸯旁边,睡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似是被“啪啪啪”和“噗呲噗呲”的动静扰梦,他眉头皱紧,随着声音的持续,眉心锁得越来越深。
潇荷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害怕极了,根本不敢让老公发现自己在他旁边被别的男人肏。
即便失身给其他男人,并且最近自己最近已经如中毒一般,越来越无可自拔,脑海里无时不刻不想着肉棒,即便不方便,也随时随地往骚穴里塞跳蛋……就连持续更了几年的小说都断了,除了性爱和那个男人口中的黑暗世界中的刺激天堂,别的什么已经不感兴趣。
即便如此,她的家庭,她的丈夫,这些过去曾经视为生存土壤的东西,也不能没有!
她怕离开熟悉的地方。
又厌倦这平凡普通的一切。
人生,刺激、爽……
潇荷被肏得梦离,捂住自己的脸,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在爽得脑袋空白,升上天堂的那一刻,她看不清身子上压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奸夫,还是老公,又或是既不是阿正,又不是小天,是陌生的路人……呃,譬如刚刚那个?
淫乱大叫中,她的嘴唇被咬破。
一丝痛,一丝爽。
其中夹杂着如星火爆过的那一秒闪瞬即逝的火花,理智乍醒,神志清明。
仅仅一秒。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变了。
老公很重要,但和他一样重要的,还有很多很多……
性爱欢愉、男人鸡巴,黑帮文化,同样有趣。
潇荷明了。
自己离不开,远不止某一个男人。
……
几天后。
小天的对手违法犯罪了的内幕消息传遍他们办公室,众人有叹有笑,最后都欢迎鼓掌,为小天短短两年多就升职加薪到管理层的经历赞叹不已。
人人都夸他年少有为。
未来可期。
事实上,连向来古板严肃的岳父潇长河都夸他做的不错,“往后跟着我好好干,勤奋些,别浪费了你的天分,未来肯定还能有大作为!”
此后小天的事业,相比从前便上了不止一个台阶,堪称一步登天。
毕竟打工人跟真正手里有实权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小天借着升职后手里握着的权力,轻轻松松便将以前搞不定的事情画上句号。
阿正的追杀令没了。
那个黑帮大哥及其余党尽数被解决。
小天回到家中。
开心地宣布这条消息。
而后道,“阿正你走吧,往后咱们后会无期。”
潇荷闻言惊得险些跳起来。
“这么快?一定要走吗?!他可是我们俩的恩人,按理来说要好好报恩的吧……”
阿正幽幽地看着对面夫妻俩,沉默不语。
小天现在确实想过河拆桥。
但潇荷听了这个消息,魂不守舍。
她喃喃地为阿正说情。
“…他帮了我们俩这么多,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考虑?”
“考虑什么?”
小天反问,“你不想他离开吗?”
难道,她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发小,甚至爱上了那根远比自己更粗壮、更彪悍的男人象征物?!
小天心底泛上苦涩。
他不想自己的老婆一颗心全牵在别的男人身上。
肉体是肉体,精神是精神。
光是肏逼,于他而言并不算真正的出轨。
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小天自认没权力怪她。
潇荷被丈夫满目复杂看得一愣,她心里有些慌,难不成老公已经发现自己出轨了?
不,不要啊……
身为女人,离了婚她还怎么活?!
况且阿正……
潇荷欲言又止。
她心里有些纠结,按以前家里的规矩,她不能反对老公的,但凡是小天说的话,她都要百分百服从并执行于实地,实现丈夫的所有愿。
可,可是……
对于阿正,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说喜欢,那本不应当;说不喜欢,又没办法违心说出来。
三人无言,沉默了一阵。
心里所思各异。
小天一心想要阿正离开,如此,他方能过上贤妻升级为骚老婆的完美夫妻生活。
再则,他也害怕发小留得久了,原本对阿正情感不算多深厚的妻子会被他撩得春心萌动,忘乎所以。
到那时,自己就彻底没办法重新过上平静生活了。
他不想这样,阿正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算了,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就现在就走吧。都怪我不好,碍了你们夫妻的眼,在这里当了好几个月的灯泡……我早该想到的,唉。”阿正笑容苦涩,一副被好朋友伤透了心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就此离开,也不甘心沦为发小用来调教他妻子,调教好就能把自己一脚踢开。这种亏,他不吃。
小天闻言,便想趁热打铁。
“你一直呆在我们家里,确实是有些不方便。”他又说场面话,“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你呆多久都没关系,但之前,是实在没办法,现在既然你身上的麻烦已经被我找朋友帮忙解决了,那咱们就早点散吧。往后还是兄弟,肯定能再聚。”
又看了下一脸踌躇的妻子,“那要不,我现在帮阿正收拾东西,等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再送你走?”
这话,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赶人。
阿正满脸落寞。
黯然神伤。
“随便你们怎么决定吧,反正我到外面也是一个人。”
小天对男人卖惨不怎么在意,更别说,对方私底下还不知道奸污过自己的老婆,即便事出有因,自己也有求于他,这事到如今也该做个了结,彻底断了。
他转身正欲走,去客房帮忙收拾东西。
不妨间,袖子被扯住。
潇荷万分纠结。
不想违背老公的意愿,也不想阿正离她而去。
“老公,能不能不要阿正走……”
她眼眶微红,在自己不察觉间已经染上了几分泪意。
小天见状心中也一痛,空落的揪疼。
对于心爱的妻子,他也不舍得让她难过。
况且自己老忙于工作,本就没多少时间陪她,这事,是自己欠妥当,所以才让小人有机会趁虚而入。
小天叹了一口气。
“我就算想留阿正,他也不可能住在我们婚房里一辈子啊。”
“要是被咱爸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先前是庆幸……”
潇荷听了愈发纠结。
阿正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忽而直接往大门方向走去。
潇荷连忙拉扯住他,想也不想地说:“阿正你别走!事情肯定还有商量的余地的,你能不能,为了我、我们,先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啊?我想我老公,肯定也舍不得你这个好朋友吧……”
阿正便点头。
“那我给你这个面子,暂且先听你的。”
潇荷拉着阿正到小天旁边,抬起小脸,一脸期盼。
“那老公,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比如……等阿正先在附近找好房子,再搬走?”
小天迎着老婆期待的目光。
心里软了软。
也舍不得逼她。
心想今天事情已经有发展了,也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自己跟老婆被柴米油盐磋磨许久的感情。
大不了过段时间,自己直接找好房子,帮阿正搬过去。
到时候,心善又软的老婆肯定说不出别的什么。
于是,让阿正离开之事不了了之。
潇荷说动两人,心里松口气。
不管怎样,先往后拖吧。
在事情还未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前。
还有,自己得趁这段时间多从阿正口中了解那个格外精彩的世界才行。
到时候还能拿来写小说,当素材呢。
只是,唉……
自己跟阿正,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彻底断了联系,一想到那种可能,潇荷心里就很难受。
她好像,很舍不得……
不知道是针对那根雄壮的肉棒,还是那个男人。
…………
小天在回家和老婆和发小说开这件事后,转头没休息两天,又被岳父安排了一叠串的任务。
对此,潇长河是这么说的。
生孩子只需要偶尔回一下家就行,其他时间,身为男人还是得把事业作为重心。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岳父以身作则,小天也只好跟着忙上忙下。
忙得累了,有时候甚至抽不出时间打电话回家,跟老婆说些贴己话。
如果是阿正没来抑或刚来那段时间,潇荷每天最起码打一个电话,就算不方便,也会发免打扰的微信消息,尽可能地在不打扰丈夫工作的情况下,了解并时时刻刻照顾好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让他为此多操心。
但现在,小天的衣服皱巴了。
都是自己烫的。
有同事询问嫂子怎么没帮忙打理好,他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说老婆最近在忙事业,没时间。
潇长河听到消息,打电话回去训斥了潇荷一顿。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着调了,连做女人的本分都忘了!男人在外边……身为女人你就不该让他在工作以外的事情多操一句心,再让我发现,我就让管事过去给你立规矩!”
骂完,他直接挂断。
潇荷心里委屈。
阿正见状,心里暗自乐开怀,像这样原生家庭有问题,缺爱的女人,最容易被勾走了。
接下来,还得再接再励才行。
毕竟温柔小意,也不止男人喜欢,女人同样喜欢贴心的!
因为已经不再担心人身安全,阿正索性带潇荷出去散心,一边去夜店闲逛,嗨舞k歌,同时还在深入地对潇荷的全身心进行改造。
拿着潇荷的卡,两人在小天忙着出差办公务的时候亦每天不得闲,不是在某些“黑街”玩,就是相约去成人用品店,相约解锁不同区域的性爱play。
潇荷被半强迫,压着在小树林野战。
从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
明明很害怕被人发现,但是越害怕,被压在树干上肏时越是觉得爽。
而她一旦忍不住,发出声,害怕的情绪还没升上来,阿正就会非常贴心地遵循“打一枪,挪个位置”的原则,因此有惊无险,两人越做越爱,潇荷对阿正的信任和依赖也在日渐增多的肏弄中,积攒得越来越深厚。
当阿正让她打耳钉,过往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没多犹豫,直接就点头了。
女人都爱俏。
大家都这么说,她也这么觉得。
穿了一个还不够,先是耳垂,再是边上酷炫性感的铆钉扣。
穿环数越来越多。
“再来个纹身吧,骚一点的怎么样?”
阿正埋在她脖颈间。
潇荷被勾得神魂颠倒,习惯了这个男人身上味道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她的身体自动变得酥软,脚麻麻的,根本站不住。
阿正一看她的眸子,便知她被勾起性致。
正是在纹身店里,他旁若无人,摸上她的短裙,隔着层布料揉捏她屁股上的肉。
潇荷忍不住,娇喘出声。
周围人投来暧昧目光。
她躲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又觉得安全了。
离开店后,腕上多了一朵合欢花。
走在路边,两人牵着手,相处得和普通情侣一般无二。
甚至比那更贴近,更亲密。
回到家里,当晚阿正就帮她剃光阴阜上的丛毛。
镜子立在身前,男人的大手抓着她,带她辨认她身上的每一处。
“这是乳房,也叫骚奶子,你看你的奶头多骚啊,都从浅色被男人吮吸成褐色了……你老公和你做爱时,有帮你好好抚慰它吗?”
潇荷摇头,又点头,脸上是一片茫然。
她快记不清了。
和老公贫乏无味的做爱,好似只有寥寥几次,远没有自从被阿正肏过之后,就越来越狂猛、次数也越来越多的性交来得存在感强。
依稀记得,是被小天抓过乳房,舔过奶子的。
但是,好像远没有阿正粗糙肥厚的舌头来得刺激,那种被刮过的粗粝感,简直叫人心尖发颤。
阿正又开始指她阴蒂。
说着说着,便俯身下去。
无论多少次,每每被他舔上那骚豆子时,潇荷都控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叫床声。
浪得无边。
她摇头又晃脑,身子绷直,面往后仰。
酥麻的快感绵密窜过,传遍四肢百骸,她爽得像脱水的鱼。
下边的小口也主动张张合合。
显然渴盼极了。
阿正沉腰入巷,瞬间,鸡巴被湿软的骚肉缠上来,从四面八方裹吸着它,给予极致快感。
肏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两人都对彼此身体了解得很。
不过这一次,阿正的视线屡屡从潇荷耳边扫过。
她媚笑:“喜欢?”
阿正点头。
潇荷便也觉得自己很美,很开心。
“那之后就劳烦大鸡巴哥哥多帮帮我咯~人家还想要变得更漂亮一点呢,听说那些小太妹,黑帮情妇,你们男人很喜欢?”
阿正低沉一笑。
“之前确实肏过不知道几个,不过她们都没你来得漂亮,等你改造完全,肯定更有魅力。”
潇荷闻言,放下了心。
之后,更认真地遵照阿正的调教指令。
去了美容院,用激光永久脱毛。
衣着性感,去夜店跳舞。
在人挤人的公交车上,反猥亵男人,练胆。
……
诸如此类,种种。
她忙得很,忙得除非有人主动给她打电话,否则她都不会去过问,甚至有时候不方便,直接不接了,只短信或微信,敷衍回两句,“嗯、最近过得好、没事、在忙……”
至于老公,在不知不觉间,份量渐减。
毕竟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感情自然会变淡。
小天偶然回来,催促阿正离开。
阿正敷衍。
又有潇荷不乐意,小天无奈,又将阿正离开的时限往后延。
但他主动要求和老婆做爱时,却发现她原本青涩的人妻肉体,已经多了不少他人的痕迹。
头发剪短又染烫成金色。
但这完全不会是乖乖女一样的老婆会有的取向偏好。
不止如此,她往常清秀的素颜脸上,还多了化妆品的痕迹,先是淡妆,变成浓妆,越来越浓,甚至画上了夜店女郎特有的那种很不正经的烟熏妆。
小天很不满意。
叫她卸,她却好似叛逆期上来,不怎么听。
只说“知道了、知道了”。
但就是不改。
而且耳朵上穿耳洞,还是那种街头二流子常打的钉扣,几个环环环相扣,连成一串,下边坠着一条金链子,末尾是一只蓝紫色蝴蝶。
兴许是被阿正带坏了,她还爱上了穿露脐装。
穿着穿着,等小天再回来时,就见她可爱的肚脐眼上多了一个玉石脐环。
同她日渐暴露的性感穿着相伴的,还有那突变的性子。
某天,小天忍不住说她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贴心了。
却被反唇相讥,“凭什么女人就要帮你处理那些琐碎的家务活?又不是没钱,直接找保姆啊!反正你一天到晚的也回不了几次家,我蹲着守活寡,也觉得很无趣。”
小天头疼。
偏偏岳父一边让他成天干活,一边让他不忘播种,争取在今年年底之前怀上,无论以什么办法!
这是下死命令了。
奈何小天看着性感骚媚的老婆,有欲望,潇荷却不怎么想配合。
阿正从中转圜。
总算不至于让小天沦落到连自家婆娘都肏不到的可怜地步。
小天起先是气的,但是在做爱时,发现老婆现在越变越媚,还化着骚骚的浓妆,言行举止间皆是挑逗,甚至还会穿破洞丝袜,剥开穴口自慰给他看,等两人性欲都上来,肏进去,她以女上位狂摇乳甩,那副全身上下的美景都遮不住的样子,令人爱极。
小天无奈,又觉得有些捡漏的惊喜。
再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多管,索性放任之,看阿正到最后能把自己老婆调教成什么样。
担心潇荷被她爸说多了,逆反心上,厌烦自己,便找了个别的借口。
于是潇荷得到清净。
心里内疚感生。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对不起老公。
她好像不是一个好女人……
阿正安慰道。
“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味听别人的话就是委屈自己,你看你也跟着我见识过那么精彩了,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吧。”
之后两天,没再带她出去。
阿正一个人出门,去酒吧喝酒,撩妹。
被人看不惯,对方的情郎等到巷子口,几根棍子直接打过来。
阿正不想憋着受气。
恰好也喝了酒,双方便都干起来。
越打越上头。
差点闹出人命。
警察局。
小天在外地收到消息,满脑子头疼,不想管,又不得不管。要是他老婆过去领这个男人,那自己的面子可就都丢尽了!
领回人,他苦口婆心地训斥。
阿正不耐烦地摆摆手,转头又去肏他老婆。
暧昧的叫床声中,小天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之后,短则一两天,长则隔两三天,阿正就会因为一些在小天看来算不得什么的鸡皮蒜毛小事,同别人干仗起来,也不知道是他天生火气大,还是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他也忍不下去了,一点就炸。
这天,小天正跟在岳父旁边办公。
一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打过来。
时隔好长一段时间,这是他老婆两个月以来,头一次打过来的电话。
小天心一紧,便接电话。
结果——
阿正那小子又惹事了!
小天原本就对这个勾引自己老婆害得她同自己离心的男人没多少好感,最近这一两个月,他越来越胡闹,更是将他心里原有的过往情分,烧得一干二净。
他已经不耐烦处理阿正的事了。
成天打架斗殴被带走,他就算原先再有脸面,现在在那个局子里,也成了万人嫌!
小天很烦。
让阿正在派出所好好蹲两天,改改性子。
潇荷却大骂。
“你是不是烦他也烦我了?!”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权有势了就变心!除了阿正,不,你不能放弃不管阿正,不然我就跟着他进局子,反正他这次也是为了保护我,你要都觉得我们错,那就等潇长河知道了,再领我们吧!”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天心底生出后悔来。
他无奈,只好请假离开。
被岳父瞪眼,也没法。
总不能真闹到那个地步吧,不然到时候丢脸的不止他们仨,还有为官多年的潇长河。
把人捞出来后,潇荷只对阿正嘘寒问暖。
问及家庭,她已然无多少在意。
还说如果把阿正赶走,她就和阿正搬出去,一起过!
小天苦笑连连。
不知他们俩究竟是如何走到这地步。
曾经的恩爱情侣,如今的怨偶……世事无常!
恍如被阿正洗了脑,潇荷振振有词,“你个凤凰男,要不是靠着我爸,靠着阿正,根本不可能现在就爬到那个位置!既然这样,要你罩着我们俩怎么了?我们只是想出去随便玩玩而已,难道被人打脸,还要像你一样把脸凑过去,让人继续打、打得更狠一些吗?”
她站在高壮的男人身前,一脸维护。
“你不准怪阿正,谁叫那些混混流氓敢瞎编排老娘我,姑奶奶不干脆挖了他们的眼,剁了他们的屌,已经很客气了!”
小天看着眼前这个上身深v小吊带,下半身超短牛仔破洞裤,半个屁股都露出来的性感骚女人,她如小太妹,现在泼辣得很,又好似被精心调教而成的媚金拜屌情妇,此刻娇软靠在男人臂弯里,骚媚地发着嗲,还拿那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擅自隆了胸的两个垫了硅胶的巨乳去摩擦阿正裸露在外的青龙左大臂纹身。
小天内心悲凉极了。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老婆吗?”
潇荷却讥讽笑。
“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你既然那么爱工作,那就干脆把它当老婆!”
“至于我,有阿正就够了。”
“只有他才会带我看遍天下真正的精彩世界!”
“哦,像你这样一辈子循规蹈矩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也懒得跟你说明,反正家里的监控录像保存下来的交流证据,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我劝你还是继续像以前一样,当睁眼瞎,耳聋子!”
小天看着陌生得也许岳父在现场,已经无法将她认出的女人,满心都是苦涩。
他转头盯着阿正。
“是你发现了,告诉她的吧?”
要不是有这个第三者的插足,还迟迟不肯识趣地早早离开,他和她还会像以前一样,自始至终都是小区里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阿正揽住潇荷的腰。
另一只手旁若无人地玩弄她的身体,边调情,边笑。
“别把自己说的多无辜。”
“当初要不是你把她推出来,我也不至于丧良心到对朋友的老婆下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也还是得感谢你。毕竟你要是不把我带回家,那我得到哪去找一个这么合心意的,从头到尾好好调教呢?”
说着,他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电器按钮开关。
随手按了按。
细微的“嗡嗡”声传过来。
发源处,正是哪怕模样大变也依然深深爱着的老婆。
潇荷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裹着性感的渔网黑丝,她双眼湿润润,身体好似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阿正怀里。
小天想去扶,都没办法。
他被他们俩隔绝。
陡然间,想明白了什么——是性玩具!
潇荷媚眼迷离,不是中春药,胜似中春药,如上瘾般,嫩红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小天被诱惑得下腹一紧。
这才发现她舌头上多了耀眼的舌钉。
小天细细观察。
瞧见原本保守害羞的老婆此时大胆放浪地伸手去摸男人鸡巴。
隔着裤子,那雄伟还格外鼓胀。
“看吧,正哥这样的,才算是真男人!”
“你连自个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了都保护不住,就跟个窝囊废一样。活着能有什么用?”
她小声嘟囔着,送上香吻。
阿正同她痴缠地交换。
他们俩,才是真的相濡以沫。
小天看着,心里苦涩极了,恍惚间好似肝胆破。
他又深深看了潇荷一眼。
落寞地离开。
回到家,无人看管的空间已经飘出灰尘气。
小天孤独地坐在床上,看着墙上的婚纱合照,无声发呆。
前一段日子,他因为升了职,满心奋斗,想着只要有权力在手,就能让他们这个温馨小家继续像以前一样过着幸福美好的日子。
再者,权力在手的滋味也过于美好,每日被人捧着,便也不觉得偶尔回来睡个觉的地方,有多么可贵。
就算家里有老婆等着,可还有更碍眼的插足者……
他难受,又繁忙,索性将自己的注意力毫无保留地全部投入进工作里。
他做到了岳父说的“忘我工作”。
看老婆,却被忽视了。
也对,人非草木。她还是被自己伤到了。
可能早在被自己提议用手帮阿正发泄性欲时,老婆就心凉了吧……
是他对不起她。
纵容别的男人对她进行调教改造,却在繁忙工作间想也不想地把她延后,放到一堆又一堆的事务后,以为她会乖乖地等待处理,以为跟之前一样,她只是越变越漂亮,但爱自己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变。
但事实是,自己太自大了。
小天痛苦地埋头入臂弯,心间发苦,密密麻麻。
乐享其成?
呵,自作自受!
局势不可控制了,他们俩成搭子。
现在,又该怎么办?
小天枯坐一宿,心中满是茫然。
他甚至都快找不到自己认真工作的意义,觉得日子不就是得过且过……颓废良久。
但潇荷打来电话。
“喂,你在哪?快把你的卡给我,我要买**,还有……”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和话语内容陌生得可怕。
若不是能凭借着电话号码,和一点残存的熟悉辨认出来她是自己的妻子,小天甚至有可能会以为,对方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但她旁边,阿正的声音却是熟悉。
风声从耳边过。
速度很快,他俩像是在飙车。
“哈哈哈哈”的大笑声中,是小天此前未见过的开怀。显然,她和阿正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混不似同自己一起生活时,那般贫乏无趣。
小天再次苦笑。
告知了地点。
不知坐了多久,肚子早就饿到不会发出咕鸣,一阵香突然从门外传来,“咔哒”声响,门开了,是两个人。
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
小天心里酸涩得厉害。
他恨自己神经粗。
如果更早一点干预,说不定还有很大可能把他们俩拆开。
可时间从无再来,后悔也没用。
进门后,阿正顺手开了灯。
潇荷则随手把烤鸡甩桌子上,见小天看过来,还道,“没你的份。”
那股陌生,刺得人发疼。
小天沉默不语。
如摆设般被两人无视。
阿正随随便便地收拾了两下,转身进厨房。
潇荷则在客厅里,不耐烦地扯掉自己的小吊带跟牛仔超短裤。
灯光洒落在她美好的肉体上。
然而那乳头,还有两腿间,却反射着异样的光。
此外,她右边的奶子上还多了一行字迹,定眼一看,居然是“正哥专属”!
小天惊得弹坐而起。
眼前发蒙,摸着墙壁走过去,窥见更清晰的画面。
乳环,阴环她都打了。
像是在展示手链一般,毫无羞耻心地伸展四肢,躯体,大腿上用不知名液体写着“母狗潇荷”,只在灯光幽暗处闪现。
平坦的小腹部下边,阴阜早就无毛,上一次有缘得见时还是光溜溜,这一次看到时,上边却多了一道设计成蝴蝶样的炫彩淫纹。
她耳朵上,脖子上,手上,脚上,腿上,都有链环装饰,处处精美珍贵,每一处都在套着她。
潇荷蹲下来,在包装盒子里翻找东西。
除了装饰以外,她身上只有下半身的丁字裤跟震动着的跳蛋。
小天脸色苍白。
如鬼影般坐落在这套婚房里。
阿正做好了饭,她和他言笑晏晏地吃。
互相夹菜这种事,还有互相喂食,甚至吃着吃着就做起爱来,阿正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喂潇荷,显然,看他们这熟稔姿态,已经不是第一次边肏边吃。
长长又粗大的黑弯巨屌在娇小女人的媚红菊花处吞吞吐吐,干得她边吃边流口水。
分明骚得跟婊子一样,她又孩子气地捶他胸口。
阿正低声笑。
“别闹了,还要吃饭呢。”
小天看着看着,心都已经冻得麻木。
他忽然开口,像是不肯认输,执拗道:“阿正,你给我滚,不许再接近她!”
对面的两人就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操干。
小天气得发疯。
走过去抓阿正的手。
恨不得把他从她身上撕开!
“…赶紧滚,滚啊!!”
男人声音嘶哑,似穷途末路。
阿正随手甩开这小弱鸡,继续肏,只余光由上而下睨他一眼。
唇角笑容恶劣。
像是在说:
‘终究还是我赢了。’
小天脸色气得铁青,偏生,被人嘲讽一指。
“鸡巴都硬了,看着你爹继续干吧。”
被肏的潇荷,似乎觉得厌烦。
只在酥爽愉悦间,偶尔瞥过来厌恶疏离的一眼。
就仿佛是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她和他,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女人讥讽声出。
“好好看看,阿正才是真男人,你那根细细软软的,根本不能带给我性福。就看着吧,顶多让你边看边撸鸡巴,至于别的,就别肖想了。毕竟……你不配!”
侮辱,侮辱,重重的侮辱。
小天咬牙道:“你们就不怕我破罐破摔吗?!”
阿正邪笑:“那也是,一切由你开头。”
小天转头看向潇荷,神情脉脉。
“老婆,我是爱你的,这个男人他只是想玩玩你而已,根本不是真心!”
潇荷皱眉:“才不会。明明是你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以为世界上没人会喜欢。”
小天闻言便知她对自己的情意真的已经全部被转移走了。
心脏揪疼,却仍不甘心。
“你别和他在一起,老婆,你回来和我继续过好不好?别逼我,我不想咱们两的事闹到咱爸面前。”
潇荷脸上浮现厌恶,不耐烦。
“你要是舍得断了自己的前途,那就随便吧!”
“反正血缘关系是改不掉的,你自己斟酌,到底我爸更看重谁。别软饭硬吃,既要我爸手里的人脉资源,又要我爱你……别磨磨唧唧的,犯贱!”
“惹烦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婚!!”
抛弃丈夫后,这女人格外强硬。
小天又想苦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都快变成一块苦瓜。
太难受了,心脏都泡在苦水里,连呼吸都不想要氧。
没了之后才知道有多么在乎。
现在,是她不想要他……
小天当下无奈,除了忍受只有忍受。
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想要权力的,也舍不得自己牺牲那么多后好不容易换来的职位,还有,岳父手里的资源,他也不能丢。
盘来盘去,好像真的只有她的爱,随时都可弃。
如果他够理智,那就这样相敬如宾也不错。
但问题是,之前明明有过恩爱的时期……
拥有而失去,莫过于痛。
小天心里满是苦楚。
看着阿正和甜甜蜜蜜,他痛彻心扉。
然而,断也舍不得断开。
就算只是他们俩的工具人,负责提供钱财,动不动就是大几十万,甚至还有绑定的不限额消费卡,连主卡都被他们拿走了,只留下一个失落的悲伤蛙。
小天心如死灰。
他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反倒是他,被他们俩联合挟制住。
之后浑浑噩噩,上班,忙公务,赚钱,升职,继续当工作狂。
岳父潇长河公开表示看好他。
小天却心无波澜。
他和他都是合格的工具人,却不是合格的丈夫、父亲。
算了,且罢。
起码坐在高位上,还能护得住两个越闹越大的人。
就算阿正和潇荷借着自己的势力肆无忌惮地敛财,那在自己护得住的地方,也没必要多去限制。
反正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何必要去让她和他也心死呢。
小天心如酒杯,盛满苦和涩。
悲哀满溢。
但,人的心是贪婪无止境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人与人之间永远只有更贪。
阿正带着自己的老婆小打小闹也就罢了。
居然还敢挑战律法。
钱财是身外物,但老婆的命,大过天。
小天忍不住了,不想忍了。
眼见着阿正仗着有靠山越来越无法无天,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主动出手。
然而消息不知道怎么走漏,每每想送他进去坐牢,好好改造,潇荷就会跳出来和自己对着干。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真是个卑鄙小人!”
“你要再敢对阿正下手,我就跟你鱼死网破,反正我爸永远是我爸!!”
被骂了一通后,此时已经身居高位的小天,转头又接到岳父潇长河的电话,显然,是为女撒气来了。
他气势越发惊人。
板着脸训斥:“当年我把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嫁给你,以为你会好好对待她,可是你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目无尊长!”
“你们俩又不是小夫妻了,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闹得这么见不了人?!面子都给你们丢尽了!”
“…你要是还有脸,就好好认错,把她哄回来,而不是就知道吼她,亦或者关那个男人。”
小天满心苦闷。
在他们面前,好像他一直都是背脊挺不直的。
哪怕当了大官,也还是气短心虚。
小天最后只能应是。
毕竟天下不是的父母,无不是的妻子。
错的,只有他。
小天难受地点开阿正的朋友圈。
在里边翻找自己老婆的图。
思念将他灌得苦闷,沉默久了,除了点头摇头,什么都不想干。
可他还是她的依靠,再怎么也不能倒下。
或许百年之后,他的棺里,顶多只能留下一两张她的同比画像吧,太悲哀了,不是么?
小天的手抚摸过屏幕里穿金戴银,满身珠宝,除此之外别无遮体之物的女人,她站在各色男人群中央,被数不清的淫秽目光视奸着,却视若无睹,旁边是一个同等裸露的高大男人,头戴王冠,坦然赤裸。
他想,要剪一下了。
恶堕成拜金骚妇的妻子仍旧诱人,他们却不是。
要是下辈子能做她的骑士之一就好了。
纵然她浪荡不成性,对阿正以外的男人好似空气灰尘泥土一般,却又骚媚得时刻抓着阿正的肉棒,红唇微张,似要吃进。
她的半裸舞裙是由金子做成的,后半生皆是铜钱臭,富贵无极。
大把大额支票从她手中随意洒落。
金钱于她只是数字。
她游戏人间。
将我也当成玩物。
原来,世俗与他与我,都敌不过她的宠幸。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弧长浊白射在墙壁上,污浊不了塑封的女人,只他,精绝人亡。
小天目光昏昏沉沉,朦胧中看见那个清纯女子。
他的妻,他的妻,纵使再骚再淫浪,那也还是他的君。
奈何初见便已相误……
也罢,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