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为皇世仁的性奴隶的我
作者:murdergo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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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现在该说你……很有野心?呵呵。”
马娘们的语气与交锋的视线间的锐利程度并没有降低,但飘散在空气中的火药味浓度似乎已经燃过了最高点,剩下数量与热度都绝对不算少的余烬——而这,也暗含着新的冲突爆发的可能。
“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怎么样?皇帝……”
夹杂着一点疲累感,能被听出在尽力稳住声线的声音,从鲁道夫象征的办公室的某个角落的方向传了出来。
在皇帝没有转头回话之前,除了小栗帽之外,没有人敢于看向那边,弄清楚是谁在近乎挑战皇帝的权威——而敢与之剑拔弩张的这位马娘,也对于这个明显气势远低于鲁道夫的男声没有任何兴趣。
“哼……”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仿佛是厌恶一般,皇帝仅仅是撇过眼去朝那边看了一眼,便冷冷地说着不容置疑的话语转回了头。
“回房间去,在得到我的允许前,不,准,出来。”
着重强调了带有禁止含义的字眼,黑着脸低下眼神的皇帝,那比极地的冰雪还要冷的表情,带上了一层具有温度的愠色。
除了弱得不能再弱的脚步声,与掩门的声音,会让她紧绷住的脸上,出现转瞬即逝的,几不可察的抽动。
噔咚……噔咚……噔咚……
啪!!
不算重也不算轻的抽打声,发生在皇帝的手掌和我的脸之间。
听着鲁道夫的厚底高跟每次落地敲打地板,直到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面和厚度达到不会透光程度的黑丝进入我的视线内,我的心跳也会慢慢失掉几个拍子——然后,她戴着软丝手套的手掌,会在我的脸上留下我已经很熟悉的疼痛感。
老实来说,她是控制了力道的,女式手套掌心和手指内侧加厚过的丝料足够光滑且柔软,这使得我的脸上现在的痛麻感其实并不比火烧一般的热感来得更严重。
“今天为什么要插话?”
是的……为什么呢……
胆怯的我,应该并没有多少勇气去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但白天我就是那么做了,也许只是完全地因为头脑一热。
我该如何回话呢?要编一个……因为担心她的理由去讨好她吗?
嗓子里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呛吸了一下,皇帝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热度的手掌,扶上了我的另一侧,还没有被打过的脸。
“坐到床上去,今天你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皇帝的话不容置疑,我只能收回了刚刚在被教训前就已经在键盘上停下来的手,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向在今早还是我自己整理过的双人大床。
“你有不服气吗?”
“……没,没有……”
当我刚刚掀开被子的一角的时候,突然踩住后跟转过半圈身子的鲁道夫,又直直地盯上了我。
“或许是吧,但白天怎么会那么有勇气……难道,你还有别的心思?”
把双臂抱在高得要命的胸前的皇帝,鞋跟和鞋底的前掌敲击地板发出噔噔咚咚响动的频率,似乎要比刚刚走进房间时要更高。
明明是那样漂亮的,有着皮带和铜扣的黑亮高跟鞋,和表层线条利落平滑却又相当饱满地撑起黑丝长筒袜的紧实小腿,却会因为她们在向我快步走来而显得是那样可怕——可是,如果以我的身份的话,应该,对这样在善于奔跑的马娘身上,是完全的美感的东西感到高兴才对吧……
阴沉着脸的长身马娘,会因为灯光而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投下让人压力倍增的影子,使人有种暖和明亮的房间里反而有些阴冷的错觉。
“有别的心思的话,那就是……不是志同道合了……就不能当我的训练员了呢。”
皇帝的脚步在靠近我的时候,渐渐放慢,跟着她不急不徐吐字的节奏,站定在我的身边。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身高相当之高的鲁道夫,却仿佛没有倾弯下自己笔挺的腰肢,就让她的脸仅比我的眼睛只高出一点,让她的手掌又落在了我那边还隐隐作痛、微微发热的脸上。
她的手掌应该一直都很有温度,但因为我脸颊发热的关系,从手套掌心感受到的,却是丝丝的凉意。
“嗯,对……”
“Good boy,让我不会有再把那边也弄成这种颜色的想法。”
重新把双臂抱回胸前的皇帝,抬起手来用指尖揉了揉眼睛内侧鼻梁的根部,一言不发地径直踩上了床面。
还盖有一层被子的大床相当柔软,但早已习惯在各种复杂路面奔跑的皇帝穿着厚底高跟站上来不会感到有任何困难;鞋尖与后根深深陷入床面,她那双曲线丰腴一眼就知道暗藏发达肌肉的美丽双腿稳固得好似不知道何为动摇——即使是现在抬起了一只脚朝我踩过来,单腿站立在软而不稳的床上也是如此。
如果是想要踩在我的脸上或身上别的什么位置,我可能也已经习惯——除了像眼下踏在我的小腹那儿一样……还漫不经意地左右扭了扭前脚掌。
而鞋跟,正悬在……那个的……正上方。
现在,似乎没有谈是否抬头就能看见,那丰满得能压住两只手臂的下乳、或在黑丝长筒袜之上格外显眼的绝对领域、或超短裙下的绮丽风光的必要性……在她抬脚踩上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冒汗了。
“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
“不回答么?没有今天插话的时候的气魄了么?那还是我来吧。”
军礼服上面的勋章会因为主人的动作而互相碰撞,叮当作响;但我不敢去看鲁道夫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是在干些什么,让我的余光中得以瞥见胸部肌肤雪白的颜色从墨绿的军服间隙露出来……毕竟,这位神色严肃的马娘脚上的动作,要更值得我咽下一口唾沫打湿我干燥的口喉——向下滑动的长鞋跟,勾开了我的裤链。
这并不是她唯一能只用脚做到的;鞋跟挑住皮带的末端拉扯出带扣后,再微斜着往解开的方向踩下,扣针弹出,皮带松弛,接下来只需要鞋跟左右随意拉扯一下,裤链和腰带就会完全地失去作用——让皇帝好更轻松地用鞋跟插进松紧带和皮肤的间隙勾下我最后的一件贴身的内裤,直接用鞋尖……踩在那根东西上。
鞋底上的灰尘似乎之前已经在床单被罩和我的下腹上被擦干净,黑亮亮的高跟鞋面更是像永远不会落灰一样能照出人影;被穿在马娘脚上的精美高跟,如今是在用不同的位置触碰着男人恶心且猥琐的地方……泛着乌色的软趴肉物被鲁道夫的鞋尖挑起踩回我的下腹,放在她的鞋底下。
“怕得都站不起来了吗?不是说好了要同我一起征服一切嘛?这就不行了?”
征服一切……
我心中的苦笑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是的,我当然理解鲁道夫当初是真心实意地同我一起许下了这样的诺言……但……在我和她之间说征服这种话,我只会觉得……她把我完全地……
虽然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吧?
我鬼使神差地抬头望了应该是……我的好学生……我负责的马娘……一眼。
脸上挂着一丝不知是轻蔑还是厌恶的表情,好好穿着的衣服却被她扯得胸口大开,少女身体显眼的那一抹完美姿色一览无余。
在学院的所有学生,乃至所有女性里,都算得上是如皇帝一般俯视她人的,配得上她那无上气质的、气势磅礴的超大号巨乳,平时光是塞在衣服里都会让人感觉裙子是不是因此而被撑得往上多挪了几公分;而当从衣扣间挣脱出来的时候,更是会让人产生被那样有着极为漂亮的肤白乳房填满目之所及的晕眩感……
“有感觉了吗?”
不知道是否是刻意,皇帝指尖捏住领口的束结想要松一松似的轻扯,让那一束洁白的领巾轻摇着,露出了那上半截原本被遮掩住的、能延伸到极高位置的乳沟——虽然,仅仅是乳峰间从最高点到上腹那一段足够深遂的性感沟壑,就足以让人意识到这对尺寸逼人的巨乳到底是具有多么压迫性的尺寸;被解开的衣领被极为沉重的乳肉像两侧压得完全看不出军礼服笔挺的样子,拉扯得少女腹间的双排扣都似乎快要绷掉——然而,那一抹从她的左肩斜下的长长绶带,恰好穿过那一条长长的幽谷,似有似无地更强调出两个巨大乳肉球体挺在少女胸前的视觉效果。
“没听见我说话吗?看呆了的训练员?”
我当然没有像痴汉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一对让人大饱眼福的少女酥胸,可皇帝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我的机会。
身体前倾,马娘让挺得过高的巨乳离我离得更近,鞋底踩踏着我的肉茎的力度,也逐步加重。
“听……听见了……”
在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的时候,我当然会承认欣赏了皇帝美乳的艳景以及鞋尖在肉棒上的踩弄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性的本能驱使血液往下身冲过去……
“很不错,开始硬起来了……从鞋底下,顶出来了……要小心一点了呢……”
即便单腿站立了许久,悬着一只脚的鲁道夫依然能极为“小心”地、不带一点颤抖地用鞋尖戳弄着热血新涌,带着跳动感的肉棍顶端;用鞋底那一圈略微突出鞋面皮革的耐磨边缘帮忙翻开那些剩余的,还黏附在龟头上的剩余包皮,让充血发紫的鲜艳红色嫩肉完整地暴露在她的鞋下。
“忍耐的汁液……这么快就流出来了吗?是早漏的迹象?还是……刚刚就忍得太久了?没硬起来也能感受到舒服而且故意不站起来?你这算有新的能耐吗?”
同气血一起涌进肉棒的,确实还有那些因为快感而不停流出的体液……察觉到这些东西的皇帝,扭动着脚踝和膝盖,仿佛是想把那些很有黏稠度的液体给抹开——黑亮光滑的高跟鞋面与鞋侧,脚背上露出鞋口的哑光黑丝,系搭足踝和足背的两条带铜扣的皮质扣带,都被半透明的男性体液所沾染,所玷污,留下亮晶晶的淫猥痕迹。
“多到这种样子,看起来第一发很快就要出来了,是吧?”
我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皇帝依然未停下她脚上的动作,甚至还像产生某种兴趣了一样把肉棒搁在她的脚踝前,一勾一勾地晃起了脚尖;龟头摩擦在质地柔顺丝滑的黑丝上,往返在两根皮扣带之间,不断滴出尿道口的先走液,把那一片本不能透出肉来的袜面,几乎要弄得紧贴于足肤,显出几分雪亮的肌色。
“射在外面太浪费了,进来吧。”
皇帝具有非比寻常的行动力;她要做的事只会比她的话语要更先行半拍……几乎没有任何的“准备工作”,曲下膝盖分开腿来完全压到我身上来的她,咬住我的嘴唇和舌头的同时,直接让我通红硬直的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鲁道夫似乎只是稍微向一侧拉开了内裤盖住穴口的布料,甚至都没有在意肉棍顶进去的角度与方向——或者说,她已经完全熟悉了我的身体,二人之间性器的契合程度,诸如我的阳物勃起的指向、以及她厚软的水嫩阴唇能怎样的充当交合时的缓冲和进入肉洞的引导……不过我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或惊讶于这一切;唇舌似乎都被皇帝过度用力的牙齿给咬出小小的伤口,血腥味在口中随着津液的横流而弥漫,甚至还有不少会因为马娘的“强吻”而进入了她的嘴巴……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因为她喜欢这种亲密过头的味道,她用拥有相当柔软度的嘴唇和舌头吸取的力度却是强硬得可怕。
“你应该会喜欢这个。”
计算不了皇帝的吻只是断开了多么短的一段时间,我的缺氧晕乎状态似乎从被压住开始就没有消失过。
我早就不知道该置于何处的手掌被鲁道夫给拉起,按在了她因为马娘本就更高的体温而显得过分温暖的乳房上。
又大又圆,还有着绝佳韧性和丰软程度的脂肉,我的手指仅仅只是陷入了白腻乳肌的表层,就被那种每次都有新体验的诱人弹性给牢牢定住。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我无论去怎样用力去握揉那团被抓在我掌中的乳肉——甚至还有一颗硬硬的高温乳头顶在我的手心,时刻压制着我的皇帝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反感,但我……
“我要开动了……”
这是今日迄今为止她说得最有拖泥带水意味的一句话。
丰满性感的高大身躯紧贴在我的身上,不在意我是否能承受这一切,平稳而有力地起落着……
正是因为鲁道夫动了起来,我才能意识到、或者说回忆起,她那能超越百分之百地展现少女的嫩阴是有多么紧致的甬道,到底是如何的炽热与色情……即便有仿佛永不干涸的泉眼渗出一股又一股黏黏滑滑的热流,滋润着黏膜间的细小空隙,也没办法阻止吸附力高过泉涌量和这么多爱液的滑腻度几个数量级的阴肉厚壁,把肉棒裹得太紧,太无法分离……以至于每次因为皇帝身体的起伏而导致的肉棒进出,都好像要拧干水分一样,艰难得过分——当然,这对马娘来说,至多不过是需要稍微费点力气的阻碍;可对作为普通人类的我来说,从龟头到肉棒根部绝对可以说是处于“快感的海洋”,可快要溺死在这样的海洋中却让我从躯干到四肢都阵阵无力地发软……
“使不上力气就全都交给我。”
无论她是否这么说,完全没有多余体力的我,肯定是这么做了。
还放在鲁道夫的巨乳上的手掌根本就没有动过,只有她那一对沉圆的硕乳在随着皇帝的动作而上下摇晃;远超普通人类,一般马娘也望尘莫及的坚挺程度让丰满的乳房并没有太过淫乱的乳摇,但我依然能感觉到滑嫩的肌肤和柔软多凸的乳晕在我的手心和指缝间摩挲……当然,还有那颗又热又硬的深红乳头,一直顶着我的手,把我的掌心弄得很痒,不知道皇帝她能否从此中获得让她兴奋的快感……
“感觉到了吗?”
她没有明说,但我知道鲁道夫指的是什么。
我一直在刻意地回避这个话题——但我也不知道会这么问但从不继续说下去的皇帝是否也在回避……
完美反应了她的个性的子宫,从少女小腹原本的位置降下,不知该说是贪婪还是强势,不仅像是在吮吸,张开的宫颈口,凭借着软硬兼施的独特韧性,仿佛是在啃咬着我的龟头……我已经在皇帝的身体里射出过无数次的精液——也许并没有多到不可数的程度,但肯定是比热恋中的恋人们也要高出许多的次数;她从不避孕,我也不清楚她是否有在自己注意这一点……总之,每当此刻,我似乎都想遵循那种默契,不去挑明……
“子宫口也能感受到你的马眼在张合,整根肉棒都像等不及一样在跳动,直接射出来吧,你的量我完全清楚。”
龟头没办法对降下贴上来的子宫做出任何反抗,动得越来越快的腰肢和身体,和裹缠不休的所有阴肉,都在执着地追求精液。
我忍不住了……
或者说,我根本没想忍,也忍不了。
精液射出的小口早就和皇帝自己调整好的子宫入口正好对上,无数新鲜浓白的精种几乎沾不到阴道的内壁就进入了少女的宫房。
感受到精液射入的她停下了身上的动作,静静地抱着我。
虽然仅仅是马娘湿热深穴内也许她自己都不自知的色情蠕动,就已经让我处于射精后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彻底平静了。
“还很硬呢……还可以继续吧?”
“……呃——……”
才刚射过精的肉棒,有着别样且无法言明的高敏感度。
哪怕已经像在被特意照顾一样,被皇帝所允许,微微搏动着插在她的身体里舒缓了好一会儿;可被仿佛毫无倦意的马娘又一言不发地不打招呼就往上挪动身子让其抽出,又立马被她含进同样又热又湿的嘴巴里,让人立马出现了条件反射性的精神恍惚……
其他感官的感受能力仿佛被剥夺掉了,只剩下明明又酸又麻却还硬得让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的阴茎在向我的脑子传递我的精神都想拒绝掉的快感。
马娘的牙齿要比人类的牙齿更善于碾碎,磨压,颌骨与口腔肌肉的灵活程度更是远超人类——但这原本是进化成为了让她们更迅速地摄入食物,更充分的获取其中的营养;然而若是用于她们想要的、那些更接近于嘴巴本不应承担的方面,例如过于浓厚的亲吻,或是眼下这种分明通常更像是在男性面前“臣服”——但,我却体会不到任何这种感觉,我只会觉得是完全地被凌驾——的口舌舔弄,在男人肮脏的阳物上尽情发挥她的天赋与本能,抒发她的情欲,不管我是否会觉得舒服。
当然,我还没有愚笨或顽固到硬说这种体验“没有一点好”……即便她的指尖牢牢控住我的肉棒勃起的方向,使得我的下身难受得总是想要挪动腰胯,但这并抵消不了那带着短绒毛质感丝质礼服手套在握住我的那儿靠近根部的棒身的同时,晃动着头颅,在我只能见到那一小簇浅色前发在相较于其她额发更大幅度摇起的时候,极为认真地让同她的冷酷坚硬的秉性相去甚远的柔软长舌,一下又一下地舔刮过阴茎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可能藏污纳垢的肉膜褶皱,每一处具有性的意味的下流凸起或凹陷带来的让人精神毁灭得一塌糊涂的快感……诸如马眼口附近或蘑菇头外缘的里侧的精垢与性液被摩擦失水浓缩后的残余,都消失在只会说出那些无可辩驳的严谨话语的伶牙俐齿之后,附着上肉粉色的舌面,随热度与分泌量都不同寻常的口水被吞咽进鲁道夫的食管……
“还想反抗吗?有那么不舒服吗?”
即使是在说话,皇帝也没有让她的嘴唇与舌头远离了我的肉根……我只是下意识地因为肉棒的上半部分被包裹在威严马娘的嘴巴里以会让我舒服到放弃思考的快感而挺动了一下后腰,让她的指尖和手臂都感受到了对她来说不值一提的力道——却也值得她停下口中的动作,用上比学生会长审视学生要更严苛的眼光盯上我。
仿佛一阵冷风吹过满是热汗的后脑,让我从迷失的神智中找回了平日的卑微。
“不……不是,我没有……”
她粉色的唇瓣依然与我的阳物之间几乎没有间隙,无论是刚刚突然抬起头的质问时的间隙,还是如今抿好嘴直视着我,我都能感觉到贴在涨硬的龟头表面那过于柔软温暖的触感,和以稳定的频率从唇珠下探出的舌尖滑溜地舔过张开的尿道口和感觉火烧似的裂沟,勾吸上不知是她自己留下的唾液还是从我的肉棒离流出来的汁液……
“那就老实点,别让我再把巴掌甩到你的脸上。”
靠得如此之近的嘴唇,每次开合都仿佛是在亲吻我的龟头表面,拉出一条又一条的唾液丝线。
额汗几乎要流到眼睛里的我,不知是因为得到满足的快感还是畏惧而默然……
而她也只要我的沉默即可;鲁道夫很快就继续沉下了她的脑袋,重新把我的阴茎吞入她完全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嘴巴里。
我本来也许可以松一口气……但接下来,未曾料想到的,对她与我来说,仿佛是惩罚性的喉管“侍奉”,基本上将我的尊严连同理性完全击碎。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发出那样夹杂着惊恐的呻吟,如果不是把头埋得那么低的她依然伸上手来警告似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部让我得以记住适才的叮嘱,我甚至真的可能会收紧大腿把她的脑袋夹住——然后会被鲁道夫猛扇耳光,直到我淌着由于疼痛带来的泪水恢复清醒,茫然且害怕地松开肢体;然而,即便现在那种事情没有发生,我也已经是相当痛苦地扭曲了自己的面容,大腿根部的肌肉拧成一团,背后冒着冷汗——而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那位皇帝,吞入速度和深度都远超现在的我所能接受范围的深喉……
听起来,是相当幸福且欢愉的体验吧?
喉头附近强劲的呼吸与吞咽肌群,明明是无败马娘优秀的标志与特点,然而却会在这种时候变成紧裹着她的训练员的龟头乃至整根肉棒的榨精机器——至少是让我眼珠几乎要翻白的强度。
因为喉咙与口腔被扩张且填满而不停泌出的口水不会因为皇帝头颅的低垂而从她的嘴角流出一滴,仿佛完全不会让她失掉分毫力气地无休止地吞咽不仅将这些唾液吸入了自己的肚子,同时也把已经无法再深进一步的肉棒吮了个通透……即使几分钟前才在鲁道夫的阴道深处射了一大堆,随着呼吸和心跳而规律跳动的湿热喉管的吞入耸动也仍然让我的龟头兴奋得无法停下传达快感的颤动,在顶过了口腔后壁、穿过了咽门,近乎深入食管的位置,跳跃着张开了马眼……
我甚至都没意识到我已经开始了射精。
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屏住呼吸的我也甚至都无法分辨,哪些是大量的精浆溅射在喉腔里的声音,哪些是她在吞咽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发出的黏腻液体鼓动声响……总之,让我感觉仿佛有什么在从身体里在被无情的抽走,在被她吞食……
我无意识地把手放上了鲁道夫的头顶。
她嘴巴里的动作也突然停了下来。
皇帝居然会在自己处于低位的时候抬起眼睛用不是愤怒的眼神来看了我一眼——也足以让我差点吓得昏了过去。
然后,慢慢往后退开一点喉咙和身体,开始搅动她的柔舌。
在数分钟内抽搐着射出两次的我,已经再没办法维持阴茎的硬度;变得软烂起来的阳物,在鲁道夫的口腔里,在她灵活的舌头之下,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还好,她似乎,只是在清扫掉那些沾在肉棒上的东西……
只是在清扫……只是在用舌尖挑开缩上来的包皮,只是在啜吸尿道里可能残余的精液……以这个马首深埋,不顾自己没有内裤遮掩的湿透下身高高向后撅起的淫乱姿势……
“露娜……”
埋首于所谓的清理中的马娘发出一两声轻哼,代表她听见了这样的呼叫。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刚刚与此时的胆量,也许是有充足的把握,在这种时候,叫她的这个名字……她……不会炸毛?不会对我怒目而视……
不仅不会有不悦的反应,甚至,就连让人摸耳朵,也可以接受——我现在就正在慢慢捋过,几乎可以说是在把玩她毛茸且温乎的棕色竖耳,而皇帝……
连她尾骨下马尾巴都好像因现在高兴的心情而在微微跃动,左右摇摆。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我的手指因为鲁道夫向上抬起脑袋而被顶在了她的耳朵上,让我尴尬得连缩回手来都不敢去做。
“看我的尾巴吗?好看吗?你不会觉得,我真的喜欢被叫那个名字吧?”
我的心里反而因为又听见了这样冰冷而威严的声音,而多出了一丝安心感。
“如果让你觉得叫这个名字能让你更有欲望和不想离开的话……”
“那就多展现出来,那样我就是你的露娜。”
舍弃了嘴巴上的工作,重新抬起身来的她,把赤裸的宽阔乳房一直蹭到了我的身上;手指上仍然记得皇帝的伟岸胸部那份无与伦比的弹性和坚实程度,只说让人舒服且沉迷的程度的话,揉上一天也不会觉得腻……可当下,我不仅没有那种勇气,就连她的语气,都会让人觉得没法正视。
半软的,滴答着口水和各种浑浊不堪的液体的阳物,被戴着已经吸取了不少水分的、湿漉漉的丝绒手套的手指夹好,牵勾好起龟头外侧的凸起,把露在包皮外的一小片棒首嫩肉顶触在她那也是一片狼藉的腿心。
“如果还没办法再硬起来的话,是不是该考虑用点别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这种话是有让人恐惧到再起不能还是有让人因为求生欲而爆发出最后的精力的效果;但总之,似乎是堕入冰窟的我,感受时间的知觉似乎也放慢了……隐隐有快速充血趋势的龟头,被挟在鲁道夫的手指间,摩擦着触感柔滑的黑丝长筒袜带有金色突起细带的上缘,在那里被刮下尿道口的一丝丝浊液……然后是,比那挺得永远不会垂下来的胸部还要厚实柔韧的大腿,紧致光滑得不像样子的细腻肌肤,连湿痕似乎都没法留下,就被捉住前端,按在了她在激烈交媾后已经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合上的湿滑阴唇外。
“还不行吗?训练员似乎是缺乏训练了呢……”
“我……我……求求你……我……”
会……会被喂药吗?
甚至是,被强迫性地安排好了一周的饮食与生活,甚至是……
无论是理性还是感性都阻止了我去想象可能发生的事情,但阴囊后面、身体里蓬发出的热流和想要尿出来的感觉,是真实地阴茎在苏醒过来,勃起到迎战状态的反应。
慢慢充进炽热的血液,让龟头随着阳根直起的过程顶开、摩擦过了藏住里面的淫水的外凸厚唇瓣,顶在那颗因为发情而涨到有她的小指头那么大的弹韧阴蒂上。
“这不是还能立起来么?刚刚还在说自己不行了的训练……员……”
皇帝的舌头在我今天被打过的侧脸上细细舔过,微微红肿的皮肤随着她的舌尖生出又热又痛的痕路,然后,又因为水迹而散开一丝凉意……无论怎样,都让我快要昏厥的脑子被迫变得更清醒了。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了。
被手指扶好的,早就有些发疼的阳物,再度被仍然水淋淋,热乎乎的深穴吞进了压在我身上的马娘的身体里。
可怕的炙热和吸入感,与前番云雨之时,别无二致;那些明显是只源于少女身体的火热稠汁,有着和精液截然不同的细密感和流动感……至于那些被射进去的精液,好像都已经被马娘的子宫给吞食,给消化殆尽,给永久留在了身体的最深处;只剩那些一刻不停涌出的甜蜜爱液,润滑着阴道柔软而夹得过紧的肉壁,融化着性器间的界限……
射精了好几次的龟头被这样热情的招待,阳具当然是会想要硬起撑起到极限的。
但我的肉棒已经疼得有些发麻……不论是因为反复充血而导致的胀痛,还是如此饥渴且火热的马娘肉穴的绞杀……
可是视界发黑的我已再没有任何力气去发出一字之音……
我今天最后的记忆,只有被咬住了嘴唇……
被鲁道夫那双紫粉色的,欲望和威严无法分清的眼珠,注视到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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