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是以极其绝望的心态去亲吻爱丽丝菲尔的,用这么一个疾风骤雨般的吻宣泄她心中繁乱不堪的情感,有爱恋,有恐慌,有愤怒,还有不甘心。
只是短短一周的时间,她便泥足深陷在名为爱丽丝菲尔的沼泽中不可自拔。
她甚至不愿不敢去想她从此和爱丽丝菲尔会如同两条直线,在一点相交后只能渐行渐远。
她气愤仅仅是一个平常的电话就能轻易粉碎她所付出的一切,她对爱丽丝菲尔的关怀、温柔,她的小心翼翼都变得不堪一击。
那个叫作卫宫切嗣的男人,他至始就站在了绝对胜利者的位置,不需交锋就让她溃不成军。
不甘心于注定的结果,哪怕只有一丝胜算,阿尔托利亚也要放手一搏。
不同与阿尔托利亚的心思百转,患得患失,爱丽丝菲尔选择了放空自己,不去多想跨越了暧昧的界限之后的明天。
她享受着阿尔托利亚柔软的唇,还有那双纤细却有力的双臂,它们正以一种强硬而温柔的方式困着她。
“阿尔~”
在阿尔托利亚的吻从爱丽丝菲尔的唇畔转移到她白皙的侧颈时,爱丽丝菲尔用带着些许鼻音像是撒娇般的语气小声地呼唤着对方。
这无意识的举动差点让阿尔托利亚失控,她深呼吸了两次又狠狠咽了咽口水才拉回了自己的理智。
阿尔托利亚把托着爱丽丝菲尔后颈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动,略过腰际,在挺翘的臀部只逗留了片刻,达到了大腿根,然后像是个经验老道的牧羊人抓住一只羊羔般轻而易举地抱起了爱丽丝菲尔。
“卧室在哪儿?”
对着把脸埋在自己颈窝的爱丽丝菲尔那红透了的耳根吹气,阿尔托利亚少有地起了作弄人的‘坏心思’。
“走廊左侧第二间……”
爱丽丝菲尔有种她得了心脏病般的错觉,擂鼓的心跳剧烈到让她有些疼痛,明明才是个开始,甚至什么都还没做。
‘这样下去,说不定活不到明天呢~’这么想着的爱丽丝菲尔不住地颤抖起来。
“嘘~嘘~放松~看着我,放松。”
落在脸上的双手是与先前的冰凉截然不同的炽热,爱丽丝菲尔睁开眼睛就对上由于光线的原因而变得深邃的两湾绿色。
回过神来才发现正被圈在阿尔托利亚和床之间的小空间内,错开些眼能看到阿尔托利亚背后她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灯。
“放松后就分心了吗?”
爱丽丝菲尔还来不及回复什么,唇就又被夺走了。不同于刚刚火山爆发式的激吻,这个吻温柔得像是托着小舟的湖面,风过荡漾。
阿尔托利亚的双手也同她的吻一样缓缓地在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上游走,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她不急于更进一步的探索,而是如同那些珍玩收藏家对待一件稀世杰作,一分一寸都要细细欣赏。
可是阿尔托利亚的慢条斯理对于爱丽丝菲尔就不算是种享受了,她微张开双眼,映入红眸中的是对方的从容神态。
自己处于被全然掌控的被动地位,这个事实让平时温润如玉的爱丽丝菲尔闹起了脾气。
她一合嘴咬住了阿尔托利亚的舌头,虽然力道不大,但还是尝到了一丝的血腥味。
“嘶~”
阿尔托利亚因疼痛吸了口气,稍退开了些,但由于她的舌头还被爱丽丝菲尔咬着也并不能完全撤离。
再乖巧的小猫咪也是带有野性的,特别是在肚子饿了的时候。
阿尔托利亚为自己发现了爱丽丝菲尔的不同面感到兴奋,所以她放弃了原本‘慢慢来’的打算。
一手扶住爱丽丝菲尔的背,让二人一同坐起,然后双手勾住睡裙两边的肩带,从上而下把它们逝到腰际,紧接着抚上爱丽丝菲尔C以上且形状姣好的胸脯,掌下稍微使力,趁着爱丽丝菲尔轻呼的瞬间解救出自己的舌头。
“爱丽,迫不及待了吗?”
听到阿尔托利亚一本正经的语气,躺倒在床上的爱丽丝菲尔再次张开眼,就见到她用一脸的认真表情提着一只白色蕾丝内裤,而那内裤的主人正是爱丽丝菲尔她本人。
“快…快…放……放下。”
爱丽丝菲尔抬起双臂,交叠着遮住自己红着的脸,她喘息着,连语句都因阿尔托利亚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了。
阿尔托利亚将手里那件蕾丝内裤置于鼻尖下嗅了嗅,同时她徘徊在本该是被那白色蕾丝物保护着的神秘地带的手指探入更深的湿润中。
“我爱上你了,爱丽。在我爷爷信中的描述的细节里,之后第一次见面你特别的银发红眸,还有你微笑的样子,会全心全意地为我做饭的温柔…………就连爱丽你这儿的味道我都很爱呢~”
“别说了。”
亲吻爱丽丝菲尔的嘴角并用刚刚被她咬过的舌尖轻舔,阿尔托利亚的手指能感受到爱丽丝菲尔体内轻微地抽搐,这是种无声的邀请和催促,她可不想让爱丽丝菲尔等太久。
“是,我的公主殿下!”
大多时候,实际行动比语言更有有效,阿尔托利亚认为她和爱丽丝菲尔很有共识,她可以用一整晚的时间以行动来‘述说’自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