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在会所中流动,似乎将这个黑暗世界中的一切都冻结起来。
大厅里豪华的装潢掩盖不了隐藏在背后的腐败与堕落,每一个角落仿佛都有无形的目光监视着一切。
吴学长冷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顾佳,用一种主人俯视奴隶般的目光。
她缓慢抬头,用温柔而恳求的声音说道:“学长,其实会所有时也会网开一面。如果你愿意为我争取,他们或许会考虑让我成为你的专属便器。”
吴学长摇了摇头,声音冷淡而无情:“这不可能,你是公共便器。”顾佳低头微笑,轻轻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声音温柔而坚定:“学长,无论结果如何,请你相信,我只希望能在你面前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存在感。”她缓慢靠近,用脸颊轻触他的膝盖,“即使我是公共便器,但为了你,我愿意尝试改变。”
吴学长冷笑:“会所应该和你说过,你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厕所了,对吧?”顾佳轻微调整跪姿,使背部更加挺直,以增加屈辱感和顺从意味:“学长,是的,会所曾经明确告诉我,这辈子都无法离开这个厕所。但若你愿意为我争取,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吴学长面无表情:“即使成为专属便器,你还是在这个厕所里。”顾佳微微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过吴学长的鞋面,以示极致的顺从与屈辱:“学长,只要能在你身边,哪怕是待在这个厕所里,我也愿意。”
吴学长沉吟片刻:“我可能以后可以一周来一次,那一次我会把门关上,让你成为我的专属厕所,就和今天一样,好吗?”
顾佳缓慢抬头,用眼神充满顺从与感激地看向吴学长,微笑着说道:“学长,谢谢你能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会尽全力做好你的专属便器,一周一次的时间,对我来说就是最珍贵的奖励。”
吴学长讥讽地看着她:“你这辈子都是便器了,你不遗憾吗?”
顾佳微微调整跪姿,使身体显得更加柔弱无力,同时用带有一丝哀伤和坚定的声音开口:“学长,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过去的生活已经离我远去,现在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找到些许存在的意义。我愿意一直这样待在你的身边,即使只是一周一次,也足够让我满足。”
吴学长冷笑:“你之前可是北大校花啊。”
顾佳微微调整跪姿,使胸部更加突出,同时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学长,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现在它已经完全消失了。我曾经是北大校花,而如今,我甘愿在你面前接受所有屈辱,只为了能重新找到一种意义。”
吴学长目光冷冽:“你是会所的公共便器,你怎么接受这个落差?”顾佳微微调整跪姿,使得身体显得更加柔弱无力,并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回应:“学长,这个落差确实巨大,但在这种屈辱中,我找到了某种意义。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你的思念,每当夜深人静,我都幻想能再次见到你。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即使我是公共便器,但只要有你,我就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重生。”
吴学长眉头微蹙:“重生?”
顾佳轻柔地抬头,用眼神深邃地看向吴学长,微笑着说道:“学长,这种重生是一种精神上的蜕变。在你面前,我不再是那个无助的女孩,而是找到了一种新的存在方式。即使是在极端的屈辱中,但有你的认可,我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吴学长冷笑道:“你不希望我报警吗?我把你解救?”
顾佳缓慢抬头,用温柔而坚定的语气回应:“学长,我知道你出于好意,但即使你报警,也无法改变我的命运。这里的规矩非常严格,没有人能够真正脱离这种生活。而且,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状态,反倒觉得有了一种新的生存方式。”
吴学长冷冷地说道:“我去告诉你父母呢?”
顾佳缓慢地摇了摇头,用带有哀伤和坚定的语气说道:“学长,即使你告诉他们,他们也无能为力。三年前,当我第一次失踪,他们就已经绝望过一次。如今,我不希望再给他们带来更多痛苦。而且,在这里的生活虽然屈辱,但至少我还存在着。”
吴学长眉头紧锁:“怎么会无能为力?他们能把你接出来吧?”
顾佳缓慢调整跪姿,使身体显得更加柔弱无力,同时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回应:“学长,你可能不了解,会所的控制非常严格。即使我的父母知道了,他们也没有能力把我带走。三年前,当我第一次失踪,他们就已经尝试过所有办法,但都是徒劳。”
吴学长语气稍缓:“那时候他们不知道你在哪,但我现在知道了。”顾佳微微低头,用温柔且恳求的声音说道:“学长,即使你知道了我的位置,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没有人能轻易进出。”
吴学长疑惑:“那我怎么来的?”
顾佳微微调整姿态,使背部更挺直,以示出极致的顺从,同时低声说:“学长,这个会所虽然表面看起来开放,但实际上有着非常严格的管理系统。你能够进来,是因为他们允许你进来,而不是因为这里没有防护措施。”
吴学长深思:“我可以把你父母带来。”
顾佳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泪光,用声音轻柔且哀伤地说道:“学长,我求你不要这样做。我的父母已经经历过太多痛苦,我不想再给他们增加负担。他们知道了,也只会更加绝望。而我现在,只希望能在你的身边找到一丝存在的意义。”
吴学长冷笑:“更加绝望?”
顾佳用尽力显得温柔而坚韧的动作,再次调整跪姿,让背部更加挺直,双眼含泪地注视着吴学长:“学长,他们一直在找我,当初他们动用了所有资源,结果只找到了一些模糊的信息。他们甚至变卖了家产,只为找到我。如果现在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生活,他们会彻底崩溃,更加绝望。”
吴学长语气冷淡:“他们可以把你接走啊。”
顾佳眼神中泛着泪光,用舌尖轻柔地舔过吴学长的鞋面,以示极致顺从与恳求:“学长,即使他们知道了,他们也无法把我带走。这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没有任何出口。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你的身边找到一点存在感。”
吴学长困惑:“为啥不能带走?”
顾佳双膝微微挪动,使姿态更加卑微,用苦涩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学长,这个会所有极其严密的监控系统,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即使有人试图解救,也会被迅速发现并制止。我亲眼见过其他尝试逃跑的人,他们最终都遭遇了更惨烈的惩罚。”
吴学长冷笑:“所以你就一辈子在这个厕所里了?”
顾佳眼泪滑过脸颊,她缓慢低下头,双膝触碰冰冷的地面,用舌尖再次轻柔地舔过吴学长的鞋尖,以示极致的顺从:“学长,这就是我的命运。无论多么不堪,我已经没有选择。只希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你能成为那一束光。”
吴学长冷酷地问:“你的命运?你打算在这个厕所呆多久?”
顾佳双膝触碰冰冷的地面,用舌尖轻柔地舔过吴学长的鞋面,以示极致顺从,眼神中充满泪光:“学长,只要你愿意来看我,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甘之如饴。我的命运早已注定,但能在你的脚下找到一点存在感,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吴学长冰冷地问:“你说一下你注定的命运是啥?”
顾佳双膝挪动,使姿态更加卑微,以示极致的顺从和哀求,用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学长,我的命运就是跪在这厕所里,永远作为一个便器。我没有自由,没有未来,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但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存在给予我一丝温暖,即使是在这种黑暗中,我也会感到满足。”
吴学长冷冷地说:“那好吧。我下周再来用你。”
顾佳双膝缓慢前移,用额头轻轻碰触吴学长的鞋尖,以示极致顺从:“谢谢学长,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恩赐。我会在这里等你,无论多长时间,只要能为你服务。”
吴学长冷笑:“但你也还得为其他人服务吧?等我走了。”
顾佳双膝微微挪动,使姿态更加卑微,用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回应:“学长,是的,这里有规矩,但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即使我必须为其他人服务,每一次你来,我都将成为你唯一的便器。”
吴学长离开厕所,回到会所大厅。
会所经理微笑着迎接他:“吴先生,希望您今天在这里过得愉快。有任何需要随时告诉我们。”他语气中带着职业化的热情,却又不失恭敬。
吴学长冷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顾佳,再次用一种主人俯视奴隶般的目光。
他转身推开门,冰凉的空气和浓重的消毒剂味道一同扑面而来。
随着他离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顾佳依旧低头保持跪姿,眼神中尽是无法言表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