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臀间的硬脂渐渐化了,淅沥地有些要滴落出来的意思,韶如玉依在涵养司所学,一丝不苟地收缩着菊口,但一呼一吸间总有力不逮处,且腰部一用力,胃里就更难受,小腹涨得满满的,明明有尿意,却不敢尿出来,憋紧了上边,却松弛了下面,眼看他像是一动不动地挂在皇上身上,实际上内部却是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他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又不敢惊动在看折子的皇帝,只得闭眼咬牙,伸手悄悄去堵自己的穴口。
突然听到荒帝噗嗤一声笑。“憋不住了?”
韶如玉满面窘色地低头道:“皇上,想尿。”
“想尿?”荒帝放了笔,抱起韶如玉的双腿分开,搁在自己膝上,如给孩童把尿一般。“想尿便尿啊。”
韶如玉胀大如鼓的肚子被他顺手摩擦过,登时全身一激灵,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他难受地说:“皇上,有套子,尿,尿不出……”
“你也晓得皇上为你上了套子啊。皇上给你上套子是为什么的?”荒帝的手指又在他的肚皮上故意擦过,韶如玉被激得浑身痉挛,呼呼喘气,勉强道:“奴婢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尿了?”荒帝又伸出一只手指,突然插入他的菊口。
韶如玉腰猛地往前一挺,肚子一阵绞痛,他痛得快哭出来,连连:“不,奴婢不尿了。”
荒帝的口气有些失望:“才一根手指便哭了,你到底是怎么教的,这叫朕怎么玩?”
韶如玉使劲将眼泪忍回去,道:“不,奴婢没哭,奴婢很是欢喜,请皇上尽兴。”
荒帝微微扬起嘴角:“这样才乖。别叫奴婢了,怪难听的,如玉,在我面前自称如玉。”
韶如玉听到这话,整个一懵,像被雷打了一般。
皇上居然自称我……皇上还要我别叫自己奴婢。
他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是酸苦,却又压过了胃里和小腹的剧痛,觉得此刻做什么都能够,即使痛得死了也不枉了。
他瘫软成一滩水,往荒帝身上倒过去,嘴里喃喃低语:“皇上,谢皇上,如玉好欢喜……”
荒帝扶起他的肩,笑着问:“欢喜?那朕等下要让你狠狠地痛,还欢喜不欢喜?”
韶如玉小腹痛得额角淌下汗珠,挂在眼睫边,但仍答:“痛也欢喜。做这种事总是痛的,能给皇上,如玉说不出的欢喜。”
荒帝双目微狭,满意地道:“真是乖孩子。痛就要叫,舒服也要喊出声,喊得越大声,皇上越高兴,明白么,如玉?”
韶如玉点头,一颗汗珠滴下来:“遵命。”
荒帝分开韶如玉的双臀,硬脂已在肠内化尽,穴道中滑腻沾湿。
荒帝撩开衣襟,那物早已在光身的小妾在他身上来回摩擦时便昂扬。
他架起韶如玉的双臀,那勃张的凶物照准紧缩的穴心,一点点顶进去。
嚣张的物事顶入菊心,那东西比起硬脂粗七八倍不止,猝不及防的韶如玉惨呼一声,音色凄厉。
叫出来后他自己吓一大跳,想起之前皇上说喜欢听人叫,方才放平些心。
他穴道内湿滑顺溜,虽被涨得饱满,但皇上极有耐心,竟也缓缓顶进去半个头。
韶如玉听得荒帝微微叹了口气,复又用力把他的双臀掰到不能再掰,玉根打着旋像是觅处进入,有些滞涩的样子。
韶如玉心中一紧,想起皇上对自己竟是这般体贴,自己却让他费尽麻烦,竟是无地自容。
他把心一横,将疼痛置之度外,扶着桌角,全部力气贯注臀下,用力一坐。
“ 啊──”同时两声痛呼,一声却是出自荒帝口中。
韶如玉一坐之下,撕裂的剧痛席卷而来,而那一根巨物更像顶到他心肺似的,让他一阵眩晕。
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慢慢回想涵养司所训要义,扶着桌角上下收缩运动起来。
可怜他的穴道早已被撑至极限,还有血丝顺着股间滑下,只是他下身暂时麻木,所以浑然不觉。
荒帝先是被弄得生痛,而后那炙热包裹的感觉又令他舒爽起来,他想涵养司所出果然不至令人失望。
韶如玉动了几下,他嫌动得不好,扶住他的腰臀,快速抖动。
“呀──”韶如玉肚痛如绞,惨呼一声,两眼翻白,两条细嫩的白腿蹬了一蹬,直厥过去,口角滑下酸液。
因他上身竖立,那些酸液并没大口呕出来,荒帝全未察觉,反而因为他一厥之下全身肌肉放松,那内 壁中也绵软许多,更觉得有趣。
荒帝顶了数百下,觉的尽了,一把扯开覆在韶如玉玉根上的套口,露出顶端小眼,然后笑着向他道:“你可以出来了。”
但手中的人竟全无反应,歪着脑袋枕在他臂上。
荒帝奇了,用力一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那小眼中喷出,洒在书桌上。
荒帝并不在意,低头瞧了韶如玉的脸,看到他唇色发白,两眼上翻,只有口大张着,流出清液,一呼一吸。
荒帝觉得好奇,又用力一撞花心,果真又见一股黄液自因充血和憋尿而微微翘起的玉根顶端小口喷出,身上的人却全无知觉。
他低头向下看去,怀里那少年纤细身躯上,腹部异常地隆起如棋,小腹也鼓得发涨,一副濒死的模样。
他慢慢又顶了一下,这次一股尿液断续漏出来,但不像方才那样急。
也不知这样做痛还是不痛,但怀中少年一丝反应也无。
他托起少年的腰臀,小心地将他的菊 穴与自己的硬物分离,看到穴口鲜红的媚肉外翻出来,吞不进去,好生凄惨。
荒帝解开束在少年腰上的绳索,取下皮套,从背部托起少年,走到后间的龙榻边,一手扯过柔软锦被折叠数下,再将少年平放在其上。
少年的肚子仍挺着,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无力地叉开。
荒帝将他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型大大向左右分开,一边拿个玉枕压住,让那臀间粉色的穴口整好个向上露出来,而柔嫩的小鸟还是因为憋尿而微微挺翘着。
荒帝又向床头取了药膏,将手指浸了一浸,再轻轻按摩穴口周围外翻的媚肉,他一点点蘸着药膏,将那外翻的媚肉送进穴口,少年纤秀的眉皱起来,口中啊噢了几声,腿也有些抽筋似的弹动。
荒帝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如玉……”这一声似乎有比药物更明显的作用,半昏厥的少年便像不再觉得疼痛了,眉头也舒展开来,脸靠着枕边蹭了蹭。
荒帝将他整个人提起,又将软枕垫在他腰后,整个身子侧躺在自己怀中,伸出中指,轻轻挤进那虚开的穴口。
少年又皱了眉,但荒帝轻柔地按摩他的花心与膀胱,每按压膀胱过后,一股尿液就从微翘的小鸟中吐出来,洒在被上。
韶如玉大口喘着气,总算挣过命来。
微微睁开双目,第一眼所见就是自己的玉根将尿液漏在一张华床之上。
他全身战栗,再一辨认,这不就是龙床么?
从小那尿湿床单的恐惧竟然在最不应当发生的地方上演了,他四肢冰冷而颤抖,手无足措,大张着口,翻了翻白眼,又呕出一口酸液。
荒帝连忙张臂搂紧他,道:“乖,怕什么,尿就尿了,朕叫你尿的,你敢不尿?”韶如玉还在惊恐地大口喘气,荒帝抱着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不住轻拍抚慰。
少年勉强让自己快些随着皇上的节奏平静下来,才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部好像被人砍了两刀似的,让他连呼吸也觉得痛了。
拥抱着他的皇上又弄了一点药膏在中指上,揉进他的穴内。
被异物侵进伤肿不堪的穴口,自然是更痛的,但少年看着皇上亲手为他做这一切,心中只被无尽的喜悦填满。
他话也说不出来,又不知做什么才好,只能低声喃喃道:“皇上,皇上……”
“皇上什么?”荒帝托住他的双臀,在下垫上锦缎绸被,问道。
有一句话充塞于韶如玉的心中,但他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荒帝此刻对于继续欺负少年的兴致并不甚浓,而是尽力想让少年把积在膀胱中的尿液排出,不然这只膀胱也许又被玩废了。
他伸指在少年的穴道内按揉着膀胱的外壁,少年痛苦地“啊”、“啊”了几声,以为那是亵玩,于是强忍着尿意,却还是将几滴尿液洒出来。
荒帝见了他表情,斥道:“谁让你忍了!朕想你尿在床上。”
韶如玉茫然不知所措,但他最是听话,慌忙努力想让荒帝满意。
他紧绷起小腹,却没有顺畅的尿意,只感到一阵下不去的刺痛,然后从玉根尖部洒出几点断续的水滴。
“糟糕,真的废了。”荒帝懊恼地说。
韶如玉咬牙挺起玉根,想如往常一样用力排出尿来,却只换来自己一声惨呼,止挤出几滴汁水。
荒帝皱了眉,伸指在少年内壁中用力一顶,少年又惨烈地叫了一声,玉根顶部倒是喷出一小股尿液。
“痛,痛,痛……”少年语不成声地啜泣着,睫毛上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滚下来。
荒帝叹了口气,又把他纤细的身子拢进怀中安慰:“可怜,方才昏过去时不知多痛,为何不向朕叫痛呢?”
少年受了抚慰,将脸贴上怀抱着他的皇帝的胸前,臀部轻轻颤抖。“只要皇上开心,如玉心甘情愿……”
荒帝一手抚上少年饱满白嫩的臀部,在他股沟轻轻摩擦,以这种酥麻的快感减低他的疼痛,又伸手按揉他的腹部,想叫他将尿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