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欸、什么?”
扶着墙慢慢起身,我吐出一口腥臭的唾液。
出乎意料呢,内射引发的满足远大过愤怒和耻辱感,我的心情称得上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身污垢随动作困难地流动。
浑身依然麻酥酥的、又饥渴又虚弱,就像在填满鹅毛的小房间移动,瘙痒感沾满皮肤、寸步难行,刚巧达到勉强可以行动的程度。
“不可能……封魔具是完美的,明明让你无力化了……”癫狂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奇浦用呆滞的声音低语。
“最开始当然有效!魔力回路受扰乱,导致力量不受控制而已。”我用他的原话回敬他。
魔力可以随随便便封印,我早落在人类手上死无全尸了。
对于三个女儿的灵脉回路,母亲都请大祭司一一调整过,保证了通用的封印或咒术完全无效。
足以制御我的强大封印倒也并非不存在,但不是母亲那样的魔王级别根本无法施展。
麻烦的是魔力和体能不足。多亏一针兴奋剂,我总算恢复了半成力量。
“嗯,之前陪你玩玩而已,没想到你狗胆还蛮大嘛~~”稍微活动全身后,我笑着咔巴咔巴捏响手指,“哎,我饿了呢~~听说油炸哥布林睾丸很有嚼劲,今晚就吃即兴碳烤哥布林,你觉得怎样?”
嗯嗯,余兴游戏到此为止~~看来我得教教你,何谓“等级差距”。
所谓强者,即是驾驭碾压性力量之人,面对任何困境都抱有绝对的余裕。
虽然常被多洛莉丝揶揄、说我是三姐妹中最笨的肌肉女,然而单论战斗实力和经验、我则是有不输于父亲的绝对自信。
那么那么~~该怎么办呢,怎样折磨你才能让我获得最大的满足?
好难抉择,停战后久违的第一次虐杀,我就如你所愿,慢慢的享受♫。
先试试看同时拽两边耳朵,哪一侧头皮更快撕裂好了……
“唔?项圈束腰手脚束具,还一副都没脱掉呢?”刚刚还吓傻到面色发白,奇浦竟然转瞬恢复了冷静,“你不会是妄想重获自由吧,母狗?”
那又怎样?不好意思,封印对我无效——我笑着慢慢逼近他。
“废话。欺诈、下药、盘算着把王族当奴隶卖掉,还敢用那根早泄的软牙签羞辱我,你可别打算全身而——”双腿忽然像冻住般失去力量,我一趔趄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唔……”不单是腿,双手、双脚、翅羽、躯干、脖颈各个部位,都像水泡过般软绵绵没有力气,头脑却很清晰。
试着调动魔力,发现体内循环魔力的灵脉沉重至极,似乎已经完全阻塞。
咬合在脖颈上的皮革项圈正不断收紧,微微发亮。
手脚镣铐、束腰也是,配合着魔力的律动,红绿交织的怪异光芒跳动着、以更强的节奏熠熠闪耀。这是……某种魔力封印?怎么可能!?
“呼——单凭腕力就能毁掉铁笼,真是超乎预料……可惜没用,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哦!”这次换成奇浦狞笑着逼近我,“戴上拘束具那一刻,你就完蛋了!”
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奇浦搜索货架,取下挂钩上一捆多股加粗的钢丝线圈。
“不可……能……”身体无力掌握平衡、我像搁浅的鱼般动弹不得,侧躺在车厢地板上微微痉挛、笨重地喘息不止。
双脚被捉着,大小腿折叠并拢、蜷曲盘起,用钢绳链接脚腕的镣铐后、彼此缠绕绑定在另一侧的膝盖边;小腿两侧分出的几股绳索绞在一起,编成结实的绳结穿入项圈,慢慢收紧,将一对玉葱美腿强制拉向胸口。
大大敞开的股间潮水泛滥,肉丘高翘,稚嫩的肉穴红肿膨胀、不断淌溢出白浊色精液,靡靡之姿展露无余。
不止反抗,连些微挣扎也做不到……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钢绳缠绕束缚,双臂在背后收拢固定,捆绑成将私处完全暴露、便于使用者插入的羞耻姿势。
毛糙的绳索不断拂过皮肤,撩得胸口和乳首再度瘙痒不止。
“别……住手……”愈加复杂的捆缚,让细密散乱的绳结缀满全身、勒进皮肤里,逐渐纠缠成一身绳衣。
醇厚的酒味、汗臭和刺鼻的性臭让人心烦意乱,“别乱动!就快绑好了,母狗!”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膣内反射般涌出滢滢泉水。
“唔嗯嗯嗯嗯!!”糟糕了……感知危险的本能在大声警告我,此刻就是通往不归路的“最终分岔点”。
只余下腕力也好,像刚才扯碎铁笼那样,直接杀了他!
我拼尽全力试着支起身体,立即,无数绳索刮擦着、吱呲吱呲地锯过每一寸皮肤!
“~~~~♥!!”从骨髓中迸发燃起火舌、从内侧撩舔过血肉与脂肪,热汗自胸前析出到背后,甜蜜的呜咽声被我堵在咽喉。
肉体酥酥软软的、脱离精神操纵,以独立意志擅自行动、贪婪地咀嚼快感。
呜呜,身体完全是欲情中毒状态,这样子……难道、真的逃不掉了!?
……但是,只要解开封印术……!
“嘿嘿嘿嘿,觉得不可思议?封印起作用了无法理解?哈、哈、哈哈哈,愚蠢!跟你妹妹完全相反嘛:只有作为兵器被利用,‘燃烧天灾’才具有威胁,和平时代的你充其量是只母畜,还不如假酒贩子危险。”
“多洛莉丝……?你怎么认识……你、你做了什么!?”
难道,多洛莉丝也被……!
“对!嗝——可惜、太他妈可惜了!我失手了!那条魅惑男人的毒蛇,真想要她、占有她、插烂她全身每个洞,用媚药把她从里到外洗濯成堕落的荡妇、调教成专属我的私人性奴!!”奇浦甩掉一手黏液,恨恨地讲。
我一时无法理解。
“两个月前,”他咬开一瓶新酒、吐掉瓶塞,“你妹妹同样拜托我偷渡出境。她拒绝成为‘货物’——而是选择安安稳稳坐在空车里,耍了一个漂亮的把戏,没用任何魔法,就骗过了翼族关检们的眼睛。”
欸??
结构呈“日”字型的普通长车厢,小卧室、货仓之间有门相连,两间在右侧各有一扇门通向外界;货仓通向外侧的门是巨大独特的自动拉门,而小卧室的外门一直被封死、从未敞开过——换句话讲,是单入口的密室。
卧室太过狭小难以躲藏、货仓也没有明显藏身处,同时面对复数检查员……多洛莉丝究竟如何“隐身”的?
“不懂吧?因为不懂,你也只能成为货物。记住了——擅长思考的人才是强者,蠢货活该变成被宰割的对象,沦为奴隶、沦为家畜、沦为肉食和粪便,比如说你。”
他抓起奴隶契约、摊在架子上,晃动酒瓶做了一个邀请干杯的手势。“我们继续,你还没试过用屁股服侍男人吧?”
“……死吧!等我解开……把你……烧成琉璃块……给猪当尾环……”舌头被温暖的口腔息肉刺激、摇摇晃晃不听使唤,我哆嗦着咒骂。
不知为什么,哥布林矮小的身躯自地上仰视,竟变得异常魁梧,异样的氛围停滞在四周。
“啧,还没理解现况啊,肌肉笨蛋。你已经完蛋了,作为王族和英雄的身份就到此为止。性奴隶艾琳也好、肉便器艾琳也好,今后你的存在就是一头供人使用的雌性牲畜。”他拽起绳衣。
“我才不——噗呜呜!!”身体被轻易翻面,摆成脸朝下蹲伏的姿势。
舌头软软搭在地板上,脸埋入积汇的腥臭水洼中,奇浦狠厉踩踏着我的头、在地板咯嚓咯嚓地碾来碾去!
“呜、呜!!”好痛、好恶心!快住手!
就那样又滚又踩,欺辱持续了一分钟才告终止。
攥着脑后的三股辫、将身体恢复成仰躺状,他提起我的头——沾满油腻污垢和腐臭汁液,一张满是擦伤的脸已惨不忍睹。
……而且、杀意满盈。
“眼神还没屈服……真是太棒了。不过小鬼的毅力根本不值得一提,不如这样,”他拔出匕首凑到我眼前,“向我承认自己是母狗,否则要你一只眼。我数三次,3——2——”
“唔,等、等一下!”话未说完,匕首已高高举起。
“1——”寒光四溢的锋利刀刃,划破黏着的空气、毫不犹豫刺向我的右眼!
那个瞬间。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所以……不要……”停在眼睑毫厘之处。
“呵呵。挺上道的。乖、乖。”奇浦弹弄抚摸着我的私处,引导着,让骚臭的黄橙色尿液从上缘滋溜溜溅射出来,小穴噗呲噗呲地、一股股倾倒出绝顶喷发的浓稠胶汁,连带整个花蕊不停地瑟瑟抽搐、淫声娆娆。
浑身像雷击过一般完全麻痹,只有取悦雄性的本能还在忠实工作,为下一次被使用、殷勤地做着准备。
肉体已经……完全变成他的所有物了……
“嗯~~不过、反应太慢,浪费了两秒钟时间,得让你受点教训——”奇浦捏住我满是精渍的右侧乳首、揪起整只乳房摇荡着,一刀横切割破了房腰!
血污喷射而出!鲜血混杂着不知什么组织的黄白色碎末,顺着切口潺潺地涌出,腻满整个侧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缓过神,喉咙爆发出未曾有过的惨叫!!
明明曾受过严重百倍、半个腹腔都被轰碎的重伤,激痛感却远逊于胸口这一刀,剧痛带来的濒死感让我几乎休克。
“别喊了,没出多少血。”擦拭干净的刀身,再次指向微微战抖的乳尖。
“现在,来求我操你。做不到的话,就割掉两只乳头。我数三次,3——”
“我、我、求你操我……”反抗的意志消失无踪。
我已经明白,一直占据内心却未体验过的异样感,就是面对支配者产生的恐惧、服从、谄媚……
“用敬语!还有词汇太贫乏了。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在求我、要怎么操她?”奇浦抱起我放置在一处矮货架上,咕湫咕湫地玩弄血迹斑斑的乳尖,指腹绕着乳头慢慢转动,刀刃一寸寸贴近粉嫩的乳蒂。
“是艾琳、性、性奴隶艾琳,求奇浦大人,用……肉……肉棒插进这个……卑贱的……小穴、随您喜欢的……操我……呜呜呜……”泪水夺眶而出。
我竟然在敌人面前落泪……彻底的败北感完全击垮了自尊,温润的双眸泪如泉涌,我抽噎着缩起肩膀。
“哈哈!!边哭边求着被干的王族性奴隶,真是绝景!再哭凶一点!捕不到多洛莉丝,拿你解解馋也好!”奇浦拨动着湿润肿胀的阴蒂,直到我的腰自动抬起、为侍奉完全做好准备,扶起阳具直抵软糯的肉壶口。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变成、性奴隶……——呜嗯嗯嗯!!”龟头撬开肉缝、瞬间便没入壶底,滚烫坚硬的棒状物一颤一颤地扭动变形,将塞满肉泥般的柔软腔道整条胀满、扩张成让自己最舒适的构造。
一面调整施力角度,奇浦一面漫不经心的从货架底部取出一副口衔,掰开我的下巴塞进嘴里,压住舌头在脑后铐死。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你恨不能烧我成灰。放心,这辆车会把你安然无恙送到买主手里——之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被温柔裹紧的肉棒,将肉膣的形状充分纠正完毕后,如同将我融为一体般锁上羁绊。
啵湫、啵湫~~
缓缓地,它开始抽送进出,无法逃脱束缚的我、整个身体似乎都变成了贯穿我的、那伟岸阳具的附庸品,被它赐予的无量大的快感所征服、随它的节奏扭动腰肢、夹紧肠腹。
为了服侍它而努力,为了取悦它、让它……快乐……
“性奴隶”这个词的含义,或许已经被我的亲身体验、牢牢烙印在身体的本能中了。
精神融入混沌的前一刻,在头顶,钟敲响了十二下。
噗湫、噗湫、噗湫、噗湫、噗湫、噗湫……
“呜……嗯呜呜……呜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