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回去了,若是过了申时还不回去,怕是……”那太监的话语中还带着惶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
“知道了,挂上这个便走了。”一个身着华服的美妇站在枝繁叶茂的桃树前不耐烦道,她很讨厌太监那尖锐的嗓音。
美妇面前的桃花树是整个桃林中最粗壮的一棵,由于此处并不是皇室的地盘,所以上面挂着很多过路人随手写下的愿望纸,但大多数都被雨水打烂,只剩下红绳了。
美妇写的什么,旁边的太监并不知道,但此时她认真落笔的姿态十分迷人,那葫芦般的丰腴身姿在宫裙的包裹下反倒更加诱惑,即便太监这样已经去势的男子也被吸引,很少见皇后娘娘是这种表情和姿态。
随后美妇从胸口的沟壑中抽出一根红绳,她明显听到了旁边的太监咽了一口唾沫,但她没有反应,一声不吭地将绳子穿好,还串了一个铜铃,挂在了一根垂落的树枝上,双手合十,低声念着什么。
念了许久,美妇睁开眼睛,眸子中似乎透露出疲惫,仿佛刚才的低声念叨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转过身道:“走吧,本宫也乏了……”
就在美妇转身走了没几步,一阵风吹过,将桃树吹的哗哗响,刮起一阵桃花的香气,树枝摇摆了几下,几片花瓣被吹落,仿佛是给刚才许愿之人的回应,美妇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一眼,伸出手,一片花瓣落在了她的手心,但却好似雪花那般,融化在了她灼热的手心,消失不见……
实际上翟延州并没有从寒玉宫的宫主那里拿到多少线索,翟延州光是在炼丹房就修养了好几天,在那山顶上被那只狐狸精吸的腿都软了,原以为有丹药相助,被吸走的肾气能恢复的很快,结果炼丹房的医师观察了翟延州几日,说他的身体有些特殊,肾气的恢复本来就应该很快的,但是似乎是体内盘踞着某种特殊的力量阻止了肾气恢复,翟延州气不打一处来,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那只狐狸,一定是她使了什么奇怪的手段阻止了恢复,但翟延州又怎敢直接说出来,便抓住了脖子上的项链想将其扯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拉不下来,反而脖子被链子勒的生疼,他叹了口气,也没法说那医师的医术如何如何,他躺了几日也只能本着雁过拔毛的原则薅走了几颗他觉得比较漂亮或者对他来说有点功效的药。
至于之后找寒玉宫的宫主的占卜,那堆繁琐的仪式他根本看不懂,而答案翟延州更是听的一头雾水,好在有人给他翻译,他也知道了目前为止最有用的两条信息:父母还健在,至少还能正常生活;他们两个往东边的皇城方向去了,但是只能算出路线,不能精准看出他们在何处,不知是否在皇城。
在那之后翟延州又在雪玉宫居住了几日,在实在不知如何快速恢复元气之后翟延州无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出发往皇城寻找父母的踪迹。
虽然翟延州一直感觉是脖子上的这颗项链阻止了自己肾气的恢复,但身体上却不是这样的感觉,反而戴上这项链之后身体暖和了许多,好像……那天早晨躺在狐尾的包围中那般,这种感觉说不上讨厌,但他感觉非常诡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找个东西背这个锅,那便是这项链了,话说那狐狸精翟延州至今也没有问出答案,宫主的给他的回答里他每个字都能听懂,但串成一句话却什么意思都没有了,好像是她在那糊弄,但她一直给翟延州的意思是听不懂也只是你的问题便搪塞过去了,好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最重要的信息,翟延州也没法在此撕破脸皮,夜晚不再狂风呼啸,他晚上再偷偷上山顶查看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在山顶看见的月亮依旧很大,但翟延州感觉到这就是正常的月亮了,不似那日所感觉到的极其恐怖的碾压感,也没有大的那么夸张了,反而看着空荡荡的山顶,有些物是人非的悲凉感……
每次有这种心情翟延州就恨不得给自己再来两巴掌,感觉到有些空虚的身体,翟延州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山顶跺了几下脚,无奈离开。
在翟延州准备离开雪玉宫的前夜,村民们都已经搬走了,没有了风灾他们自然是更愿意回到自己的家,此处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能听到空中偶尔传来呼啦声,那是风吹过少女们的衣裙的声音,翟延州也识趣地知道不能抬头了,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赶紧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翟延州一开门便看见了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房中,背对着门,透过窗户看着山顶的方向,听见有人开门,那人转过头来,依旧是那张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正经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
“稀客啊,少宫主怎么突然又来了。”翟延州倒也没忌讳,走近房间关上了门问道。
崇灵没有装神秘,这么多日来翟延州和崇灵都已经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都是直肠子的人,她便道:“其实之前母亲的占卜还有一条线索,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说着她闭上了眼睛,抱着胸一屁股坐在翟延州的床上,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翟延州的眼皮跳了一下,问道:“只要是我父母的消息,那我自然是想知道的,难不成是比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两个消息还要有用的信息吗?比如他们遭遇了什么之类的。”
崇灵微微叹了口气,有些苦恼道:“都不是……我觉得这个消息对你找到父母一点帮助都没有,但是……”她抬眸,眼中有些担忧,道:“你的父母似乎在离开粟丰之前给你寄过信件……”
翟延州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接下来崇灵的话让他好似掉进了冰窟窿:“但是被烧掉了,若是信件一开始便是寄去你曾经呆着的那个青云宗的话,那你极有可能……被什么人盯上了。”崇灵的眉眼间已经满是严肃,拍了拍翟延州的肩膀,叹气道:“总之一路小心,别逞强。”说完便离开了,狭窄的房间里仿佛又冷了不少,翟延州满脸冷汗,他不知道自己又得罪谁了,但是比起这个潜伏的危险,他更加在意的是父母的信件,想必里面一定讲明白了父母去了何方,但是他怎么就一直没有留意到有信件来过青云宗呢?
不由得一阵捶胸顿足,在冷静下来后他便开始犯难了,那现在怎么办,敌在暗我在明,若是原本那人就是想要赶尽杀绝,那回家岂不是引狼入室,翟延州不敢想下去了,拿出沐清歌给他的剑坐在床上满是茫然,似乎是担心那个是否存在的敌人会随时来偷袭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然而一晚过去,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翟延州挠了一下屁股睁开眼睛,入眼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还未自己没睡醒,环视了房间一圈,翟延州看见了一个令他惧怕的身影……
胡雪笑眯眯地站在床边,面纱下的嘴巴模糊不清,但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几分喜悦,她依旧穿着一套雪白的长裙,仿佛分不清那嫩白的肌肤与衣裙的分界,身后的九条尾巴轻轻摇摆着。
翟延州刚想暴起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雪白绸缎牢牢固定在床上,胡雪将手指抵在唇前,示意翟延州安静,翟延州的嘴巴便被滑腻的绸缎塞的满满当当,翟延州面色潮红,似乎很是疑惑且激动。
胡雪不紧不慢地坐到翟延州的床边,翟延州此时才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虽然拥有压倒性的实力却时不时出现虚弱的现象。
当然胡雪即便是虚弱之时也不是翟延州这种实力可以抗衡的,翟延州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这样对自己,目的为何?
难不成她也想像自己的师傅那样收自己做徒弟?
那为什么会在山顶起舞,用狂风将整个寒天域搅的翻天覆地?
可是为什么会将去探索的翟延州擒住,然后又那般……凌辱(?)
这些问题翟延州根本搞不清楚,但有一件事他是很明白的——他又摊上大事了。
随着胡雪的坐下,她的广袖与轻纱披帛也随之落在了翟延州身体上,翟延州感觉一阵火气大,那雪白的披帛竟滑到了他的胯间,将肉棒卷了起来,虽然被胡雪的身体挡住翟延州看不清那里是怎样的,但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但胡雪一怔,有些尴尬地将卷起阴茎的披帛拉开,随后脸上恢复了正色道:“我现在可以放开你,你可以先不要叫吗?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交待给你的,可以的话就点点头?”
翟延州难得见到这样好声好气说话的人,但他还是疑虑了一会,胡雪见状脸色拉了下来,尾巴摇晃了几下,然后便卷起了翟延州肉棒的根部,竟一下将这玩意捋直了,翟延州瞬间瞪大了眼睛,点头时胡雪已经转头看向了翟延州的胯间,根本不理会他的点头,弯腰凑近了那根散发着热意的肉棒,面纱笼罩了肉棒,她伸出粉嫩的香舌开始舔舐,细微的水声在房中响起,翟延州立马浑身紧绷,挣扎间他看见胡雪的裙子竟然将整个房间的地面覆盖了,随后视线便被同样白色的尾巴挡住,绵软灵活的狐尾将他的脑袋缠绕,翟延州陷入了香气的包围之中,几道绸缎缠在他的掌心让他无法握拳,肾气缺失的情况下还要勃起让他有些难受,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骗人的,胡雪舔舐间还发出甜腻的轻哼,一面是温热的香舌舔舐,一面是细腻的面纱摩擦,将肉棒弄的滚烫无比,透明的汁液从马眼冒出,根部有绸缎游走,在覆盖子孙袋的同时也在配合着舌头盘绕阴茎给予快感。
“嗯~”一声娇哼响起,胡雪将翟延州的阴茎齐根含入嘴中,“噗啪——咕噜噜——”胡雪的小嘴瞬间被精液灌满,白浊从嘴边溢出,沾的脸上和面纱上全是精液。
“哈啊……”胡雪媚眼如丝地吐出翟延州的阴茎,舔着唇一脸满足,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滋味了,精液迅速渗透进了面纱之中,她的脸蛋又变得洁净无瑕,身上的绸缎便开始更加躁动了,那浮着雪花纹路的长绸从她背后射出,每条竟然都有一丈宽,将翟延州卷进了她的怀里,“嘻嘻~果然很美味呢,还是先做完要紧事再谈吧~”胡雪吻了吻翟延州亲昵道。
那丝布迅速卷绕翟延州的阴茎,尝试塞入胡雪那已经湿漉漉的蜜穴之中。
“不要……不要……姐姐……求求你……我真的好累……”翟延州用微弱的声音求饶道。
此时胡雪才意识到翟延州的身体不对劲,怎么好像肾虚了,已经踏入修真之道的人也会这样吗?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胡雪连忙操纵着绸缎将翟延州放开有些紧张问道。
翟延州的手脚软的跟面条似的,躺在胡雪怀里虽然很舒服,但也让他很紧张,阴茎还被滑腻如水的绸缎裹着,生怕她突然又想要了,那曼妙的身段榨取阳气跟闹着玩似的,即便是翟延州现在肾气缺失也经不起这般挑逗啊。
“这是肾虚了吧……你这不是才……十几岁么?居然会有这种问题吗?”胡雪的语气中满是惊讶。
翟延州怒气冲冲地想说不就是你把我榨成这般模样的么?
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了,颤颤巍巍。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我说不定能帮你的。”胡雪焦急道,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脸色发青道:“难道是那夜我在山顶榨的太狠了吗?”翟延州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倒不如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设陷阱抓我??”他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使劲挣扎起来,胡雪顿时满头冷汗,但她也没有解开对翟延州的控制,连忙安抚道:“你……你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给你恢复的……”
翟延州根本不听解释,但挣扎了没几下他就累了,那被绸缎裹紧的阴茎也渐渐软了下来,绸缎随之滑落,胡雪面色凝重,大袖随意一挥,满屋的绸缎收回到了她的衣裙之下,眼见事态已经发生了不可预料的情况,即便是她也暂时没想到很好的处理方式,总不能现在又回到炼丹房给翟延州找药吧,那几个炼药的弟子都不认识自己了,贸然进去怕不是等着被叉出来。
她就那样陷入了两难之中,她早就不是此处的掌权者了,有什么权利能让翟延州留在这里让她慢慢研究治愈之法。
无能为力。
胡雪刚从身中寒毒的绝境中找到希望,似乎又再一次陷入了低谷,而且还把一个无辜的修仙新人拉下了水,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种害人又害己的事情,她完全不能接受,哪怕是她把翟延州吸废了,自己能恢复原先三成的实力,她都会承担起翟延州下半辈子,赡养他的父母,给他延续血脉,世代相传,以雪狐一族的寿命养他个七八代不是问题,更何况若是翟延州有子嗣她也会帮助他们修仙,寿命也会延长。
不过这一切也只能在幻想时间里了,其一是翟延州根本不可能被一只只能化形的雪狐吸干,即便胡雪是雪狐之中最为强大的一类;其二是要与翟延州诞生子嗣的门槛及其高,最后还有……很多“眼睛”正盯着翟延州,不会让他真出事“我把精气还给你……”胡雪的眼神突然坚毅起来,翟延州一惊,“什么叫‘还’?精气还能还回到自己体内吗??”
“唰啦——”狐尾卷住翟延州的胸部,翟延州看不清胡雪在做什么,他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腰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倒灌进去了,“别做傻事!”翟延州瞬间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变得极其寒冷,卷住他的尾巴力气也大了很多,房间里被狂风吹的鸡飞狗跳,翟延州被放开了,他的力气也恢复了许多,转头看向胡雪,她正看着自己的手,已经变得苍白无比,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在山顶跳舞的日子,“原来……我只吸到了这么点精气吗……”她喃喃道。
她抬头看向翟延州,眨了眨眼睛,翟延州此时紧张至极,那个晚上的看见巨大星象的恐惧感再度袭来,胡雪缓缓站起身来,走向翟延州,翟延州已经紧张地动弹不得,被一双冰冷的手摸着脸,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大叫:“什么声音啊?”翟延州的眼睛立马被白绸蒙上,耳边风声大作,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掀翻。
吱呀——
门被推开,翟延州听到了崇灵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没了意识。
“走走走,赶紧找你父母去,别来霍霍我们的房子了。”山门处,崇灵叉着腰驱赶着翟延州,翟延州满脸不好意思,冷汗直流,谁知那风暴竟然差点把房子毁了,把里面刮的乱七八糟,好在崇灵没有提起赔偿的事情,不然翟延州这还真不知道怎么赔,毕竟他是真的没多少钱了,当然,代价就是现在的状况,崇灵让他有多远爬多远。
翟延州连声道歉,急匆匆地准备下坡,却听远处一声喊:“等一下——!”翟延州认得这把声音,似乎是那个炼丹房的医师,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包药,翟延州停了下来,那个少女很快便跑到了翟延州的跟前,将药递给翟延州道:“抱歉……你的情况真的无能为力,可能是你的体制特殊,说不定有大机缘。”
翟延州接下了药,问道:“那这是……?”
少女道:“这是用于调理肾虚的药方,丹药可能药效太猛不起作用,不如再试一些汤汤水水,吸收虽然慢,但是对身体的伤害也比一般的丹药低很多。”
“噗哧——肾虚……”崇灵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没等翟延州发飙便坐着缆车下去了。
“唉……总之先谢过了。”翟延州收下药,道谢之后便下山去了。
往皇城方向走还会遇到什么呢?
翟延州不知道,但若是再遇到胡雪,那他必然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她似乎也有自己的苦衷,但愿寒天域往后还能安宁吧。
不知多深的地底下,沐清歌正翻阅着一本书,那并不是什么上古功法典籍,而是庄悦瞳随身带的话本,而此时庄悦瞳……
“姐姐,这还要多久才开花啊,要不放峡谷里面晒晒太阳?”沐清影戳了戳那嫩叶问道。
此时的庄悦瞳不知为何还没有苏醒过来,被沐清歌移栽到了一个花盆里,已经培养了好几天了,以她的修为估计早就成功化形再度暴起了,怎会如此安静。
“动她做什么,死了便死了,多她一个也不一定对母亲的大业有所帮助。”沐清歌慢悠悠道,又翻了一页书,抿了一口茶。
沐清影嘟起了嘴,看来这家伙一时半会是不会愿意交流了,狠狠拽下一片叶子丢在一边,那棵草便晃动了两下,沐清影哼哼了两声,道:“找弟弟玩会去。”话罢身体便好似玻璃般开始片片碎裂。
“别动歪主意,他身上有我种植的印记。” 沐清歌头也不抬道。
沐清影一脸不满,还未来得及反驳便已经消失了。
天色渐暗,面前是一片森林,翟延州已经离开山脚很远了,回头看去,寒天域只剩下拳头大小的一片白色,翟延州的心情还有些复杂,拿起脖子上的那个银色的狐狸头项链,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那个女子去哪里了,他甚至没从任何人嘴里得到这个人的名字。
“所以……她到哪里去了……?”翟延州自言自语道。
他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也不管天黑,直接走进了树林,按照崇灵给他的地图上指的近路走去。
咔啦……咔啦……
黑暗中忽然响起几声清脆的碎裂声,一阵香风弥漫开来,嫩白的足见轻点地面,沐清影睁开了眼,眼中一抹翠绿闪过,那碎裂声彻底消失,血红的长裙犹如云朵般飘荡起来,沐清影看了看周围,一眼看不到头的密林,她叹了口气,道:“哎……果然还是太久没用了,居然传送差了这么远么?还好延州弟弟不是有求救,不然要是赶不上该咋办啊。”
“谁!?”黑暗中忽然出现一个火把,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突然跳了出来,腰间还挂了一把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刀。
“嗯?”沐清影斜着眼看了那汉子一眼,仅仅是这算不上对视的一次交互,那汉子便已经被沐清影的样貌所吸引,即便火把只能勉强照到她的半张脸。
他却没想过大半夜能出现在此处的女人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
“兄弟们快出来!有美人!”那汉子淫笑着高喊道。
刚刚进入森林的翟延州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什么东西,他挠了挠头,“难不成这森林里面有猎户居住么?”他倒是不怕有什么歹人,毕竟有人兜底,现如今还是抓紧时间到皇城去就好。
那声高喊只响了一瞬,翟延州也没听清是什么,但大晚上的翟延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人在那喊,总不能在打猎吧,不过翟延州转念一想,莫不是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高喊求救吧,想到这翟延州不禁加快了脚步,在大方向上不完全偏离路线的情况下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过去。
天越来越黑了,月光也无法透过茂密的枝叶照到土地上,翟延州越跑越是觉得心里打鼓,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心慌,难不成是这密林中诡异的气氛?
不过走了许久都看不见火光,估计不会是起火,那应该是大晚上被野兽袭击了吧,翟延州这一路走来也能明显感觉到有野兽在追他,不过翟延州现在的境界……一般野兽的速度怕是不够看的,故而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过了没多久,翟延州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那味道让他瞬间不寒而栗,脚步都变慢了许多,从跑变成了走,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之中好似因为这血腥味变得暗了。
那不远处的红色影子让翟延州心里直犯嘀咕,似乎不太对劲,但总不能就这样干耗着,要绕开这个东西怕是要绕很远的路,他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那个东西似乎还没发现他。
奇怪的是,虽然血腥味很重,但不见尸首,且那血腥味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变淡,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甜香……偏偏是这一抹香味让翟延州更加不寒而栗,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碰上这样的东西属实让人不安,即便翟延州这样有点修为的人也是如此。
翟延州屏住呼吸慢慢走过去,却发现那影子似乎是个女子,披头散发一身红衣,惨白的手掌上满是伤痕,血迹斑驳,指甲长的离谱,快比那手指还长了,由于背对着翟延州,翟延州也没看清她的脸,不过就算是给翟延州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那诡异的身影面前走过。
“咿~唔~”寂静的林中突然响起怪异的声音,翟延州能明显听到发出声音的东西就在自己身边,顿时吓得他全身寒毛倒竖,尖叫了一声没命似地往前跑。
翟延州明显感觉到自己惊动了那个东西,身后传来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鬼叫,那脚步还越来越近了???
翟延州继续跑着,心中一万个后悔,应该等天亮再走的,现在胆都被吓破了,他回头一看,那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女鬼竟然已经飘到自己身后了,那惨白的手掌已经快要碰到他的肩膀了,翟延州吓的腿都软了,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呼吸都停下了。
下一刻那女鬼便扑到了翟延州身上,翟延州咬紧牙关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兵器,大不了和这家伙拼了,拔刀的一瞬间却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翟延州愣住了,被扑倒在了地上,握住兵器的手突然僵住,已经被一道红绫缠绕了手腕,夜色下翟延州依旧无法看清那被长发遮盖模糊的脸,但是一瞬间扑面而来的香气已经证明了此人的身份——
“清影姐姐?”翟延州颤声问道。
那人却还在笑,笑了好一会后,将脸上的发丝撩起,挂在了耳边,精致的脸上还带着大笑过后的余韵,看清脸后翟延州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握紧的手终于松开,终于不再全身紧绷。
“真胆小啊……延洲弟弟~?”沐清影的声音中满是戏谑,玉指隔着衣服轻轻捻了几下翟延州的乳头。
“大晚上的荒郊野岭突然站着个浑身是血的人怎么可能不被吓到啊!”翟延州的声音有些激动,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啊?没有血啊?”沐清影楞了一下道。
翟延州也楞了,那血腥味确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清影那独特的体香,他才知道刚才那可怖的煞气和血腥味可能是沐清影创造的幻象,毕竟沐清影的实力翟延州完全看不透,能做什么都不奇怪。
“好啦好啦,现在不害怕了吧?”沐清影抱着翟延州站起身捏了捏他的鼻子道。
翟延州挣扎了两下,从沐清影身上下来,刚才的恐怖画面他还心有余悸,倒不如说这可怕的氛围没有丝毫消散,只是看见了熟人让翟延州有些心安罢了,而且为什么沐清影会出现在这里?
他便问道:“清影姐姐,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怎么?你没危险就不想人家了是吧。”沐清影哼哼两声叉着腰道。
翟延州连忙否认,道:“不是啊,我以为只有我出现生命危险的时候你和师傅才会出现……”
“那肯定不会啦……而且呀……”沐清影弯腰把脸凑近了翟延州的脸,小手还不老实地点在了翟延州的裆部,吐气如兰道:“人家可是女人,很容易寂寞的呢……”
话语间充满挑逗意味,翟延州头皮都要炸了,临别前的那一次交媾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何曾被如此温柔地对待过,但是……
“别……清影姐姐……我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翟延州满头冷汗,退后了两步道。
“出问题?”沐清影的眉头皱起,气氛突然严肃起来,但随即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呢。”
“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翟延州又退后了一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来嘛,到姐姐怀里~我帮你看看~”沐清影嬉笑着张开双手,身后飞出几道红绫缠绕上翟延州的腰将还在发愣的翟延州拉进了她的怀中。
翟延州的肾气确实所剩无几,若是直接看那就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翟延州依旧行动自如甚至看不出疲态,那就不是器官出了问题。
很快沐清影便找到了问题所在,似乎是因为翟延州的境界提升了,但是没有继续修习姐姐传授给他的功法导致灵气堆积,肾气并不是没有恢复,相反他的肾气在全身不同的位置已经堆积了不少,但需要运行功法将其全部分配回到需要的地方。
那么问题又来了――谁吸走了翟延州的阳气呢?
不过似乎没有吸干,沐清影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在意,这小子长的也算俊俏,有那么几个女生对他倾心倒也不足为奇,不过能把他吸成这样倒是挺耐人寻味的。
不过沐清影并没有将这些问题问出来,而是解释起了翟延州的症结所在:“你师傅给你的功法你是只字不看啊。”沐清影轻轻戳了戳翟延州的脑袋笑道:“你的体质特殊,姐姐给你的功法是完整的,每次晋级都得看看,若非如此,你又怎会硬不起来呢?”
翟延州此时才意识到脑海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仔细回忆,似乎那消失无踪的功法又出现在了他的记忆里,他大喜过望,终于不用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解救之法了。
想到这他连忙道谢:“谢谢清影姐姐指点,我这就看。”谁知突然有两道红绫射向翟延州的大腿根,缠绕起来。
“不要总是循规蹈矩嘛……帮你一步到位不好吗?”沐清影在翟延州耳边温柔道。
那声音好似娇嗔,一下子勾起了翟延州的欲望,但他依旧问道:“什么……一步到位啊。”
“呵呵……”沐清影轻轻笑了几声,低头看着怀里的翟延州道:“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噢。”
“懂……懂什么啊。”翟延州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一个舒服的方法……还可以让你……破境界噢~”沐清影说着,袖中再多几条红绫射出,将翟延州的双脚拉开。
“破境?”翟延州汗颜道,他不是才破境吗。
“对啦……放松点。”沐清影牵住翟延州的手拉开柔声道。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翟延州显然是有些扭捏,不愿连冥想这种小事都交给别人。
沐清影也看出翟延州有些抗拒,她笑着歪了歪头,拉开那金色的发簪,如瀑的发丝铺散开来。
“听话……放松些。”沐清影的语气都有些阴森了,那散开的长发根根飘荡起来。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翟延州连忙拒绝。
但是万事休矣,一道红绸将他的半个脑袋都缠绕起来,沐清影低头轻轻一吻,艳红的长裙下射出更多。
红绫将翟延州牢牢固定在她身上,她在翟延州耳边吐气如兰道:“不要乱动噢。”
翟延州发出呜呜声,他看见这密林夜晚般漆黑的发丝隔着红绫一根根插入了他的各处要穴,翟延州感觉血液都变粘稠了,那发丝极细,但翟延州也能看见大片扎入自己身体的黑色,大腿内侧靠近蛋袋的地方不停有头发蠕动着,越来越多,沐清影轻笑着,似乎操纵这些头发刺入翟延州的穴位还游刃有余,但若是翟延州懂得一点药理,便会知道此时沐清影只需要随心一动他便会爆体身亡。
当然沐清影不会这样做,她倒是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就好似她的母亲对至高之权的迷恋。
在控制住翟延州身体各处要穴之后,翟延州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注入自己的身体,并不是任何一种实体,而是类似于吹气那般轻柔的注入,在引导着什么运行。
翟延州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沐清影的体香大量灌入他的鼻腔,他看见自己的阳物逐渐被发丝缠绕,包裹起来,变成了漆黑的发茧,在黑夜中好似隐身了,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沐清影用唇轻轻叼住翟延州的耳朵道:“接下来就不要忍耐了喔~”话音刚落,那被发丝缠的水泄不通的阴茎开始缓缓起立,翟延州双眼紧闭,想要找到功法里的应对之法,但快感很快便占据了他的脑子,最终还是憋不住大喘气了一口。
沐清影瞬间将缠绕在阴茎上的头发收紧,那丝丝缕缕的温柔触感好似海浪冲刷,温柔地抚弄着硬邦邦的阳物,不停蠕动,随着翟延州那一下喘气,他终于憋不住了,两股一颤,白浊突破了细腻发丝的封锁,翟延州的粗硕阳物在黑暗中显现出来,他喘着粗气看着浓稠的精液从那细腻到看不出分界的发丝缠绕上缓缓流下,随着沐清影的几声娇笑,翟延州忽然听到了大量丝布相互摩擦的声音,视线瞬间被嫣红覆盖,那红绸竟然在此处相互卷绕,形成了一个小空间。
虽说将此处围蔽,但那红绸好似会发光那般,翟延州的视野竟然明亮了起来。
但翟延州很快感觉到不对劲了,自己虽然勃起射出来了,但是显然身体没有恢复啊,反而把胡雪还给自己的那点精气也射了个精光,翟延州根本抵挡不住沐清影那销魂蚀骨的魅意,情不自禁就射了。
翟延州顿时激动起来,但奈何缠绕在身上的红绫不是翟延州能挣脱开的翟延州哪怕扭动身子都做不到,意识到可能被骗的翟延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正想瞪沐清影时却发现自己阴茎的发丝正在散开,通红的肉棒显现出来,沐清影便将那沾满了精液的发丝放在唇边捋掉了上面的白浊,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唇,道:“不要着急嘛……人家什么时候害过你呢?”
翟延州瞬间呆愣住了,目光呆滞,脑子里似乎响起了陌生的低吟,全身经脉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以一种未曾见识过的方式运行,沐清影的玉手轻轻捧着翟延州的脑袋,对着他的轻轻吹出一口香气,身后飘出几道红绸将他的脑袋缠绕包裹起来,翟延州对此没有一丁点反应,就任由那红绸复上他的五官,直到红绸互相缠紧,翟延州的脑袋的轮廓凸显出来,翟延州的身体开始回暖,能明显感觉到那“亏空”的五脏六腑正在无中生有产生无穷的活力,体现在表面的不仅仅是他那迅速温暖起来的腰子,还有那根刚刚被魅惑着猛烈射精的阴茎,“嗯哼哼~”看见此景的沐清影眼中秋波荡漾,巧笑嫣然,操纵着蒙上翟延州脸庞的丝绸微微收紧,翟延州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但入眼的只有满目艳红,依旧躺在那一片温香软玉之中无法自拔。
“不可以忍噢~”翟延州的耳边忽传来沐清影那娇媚无匹的轻语,虽说身体似乎已经恢复了力气,可以行动了,但翟延州却四肢僵硬不敢乱动,生怕影响了功法的运行,但视线被遮蔽也让他对自己裆部的感知更为明显,能感觉到有无数冰凉滑腻的丝布正在逐渐缠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游走,不仅仅在发烫的阴茎上,而是整个裆部都在被肆意抚摸,而已经被堆积了许多的性欲显然已经无法继续积累,很快便随着阴茎的一次剧烈跳动喷射而出,比先前还要浓厚许多的白浊宛若井喷,沾湿了此处不停交织的红绸。
精液的量之大,连沐清影也不由得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小嘴,若是就这点境界就能射出这么多,那往后……沐清影简直不敢想,也难怪能拿捏整个飞升界的所有神女,还未等到翟延州第二次爆发,沐清影便已经挥动广袖盖住翟延州的阴茎,第二次喷洒全部射在了沐清影的袖子上,甚至能从那袖子上看见一个被射精喷到飘起的地方,四处弥漫的香气之中顿时混杂了一股浓厚的精液的腥味,但很快又会消散,“哗啦——”沐清影拂袖一看,那艳红的大袖被精液濡湿了大片,甚至冒着丝丝热气,若是放在凡间女子上那她定会厌恶地将其洗掉,但沐清影身上的衣裙可不是凡物,那白浊迅速渗透进入那散发着芳香的布料之中,直到洁净如新,沐清影深呼吸了一口,胸口起伏一阵,笑道:“你不忍耐失禁的样子可真可爱~来吧……无论射多少都不会浪费的~”
鼓励的话语进入翟延州的耳朵,翟延州好似瞬间被鼓舞了士气,肉棒停止了跳动,挺的很直,表面丝绸四处交织,不留一丝缝隙,此相仿佛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沐清影忽然“哎——”了一声,打出一个响指,翟延州措不及防,瞬间感觉到肉棒的顶端的丝绸开始疯狂搓弄他的龟头,丝绸运行的路径似乎有迹可循,不过也不是翟延州能察觉到的了,快感急剧上升,沐清影抱紧了翟延州,开心地蹭着翟延州的脑袋,周围射来更多绸缎将翟延州全身完全裹住,“沙沙……沙沙……”
翟延州每一寸敏感的位置都被红绸覆盖,好像逐渐陷入了一片沼泽之中,蛋袋处的丝绸随之收紧,伴随着令人头皮都要炸开的细腻触感,整个红绸织成的空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沐清影微笑着看着那不停跳动的红绸肉棒,顶端的蝴蝶结宛如正在采蜜的漂亮蝴蝶,随着肉棒的跳动,“蝴蝶”的翅膀随之不停扇动着,沐清影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两根漂亮的手指轻轻捏住翟延州的乳头,翟延州感觉浑身好像有电流经过,每一寸与红绸接触的皮肤好似都过敏一样,发烫,但是又无法抗拒奔袭而来的快感,浑身汗毛竖起,一次次将浓郁的精液喷洒进那漂亮的蝴蝶结之中,挣扎不得,越是挣扎便越是清楚自己的处境,那缠绕全身的丝绸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韧,连挣脱的欲望都在缓缓下降,甚至产生了永远被这红绸裹着的诡异想法。
但翟延州每次产生类似的想法都会被一阵极寒惊醒,随后那念头便会被打消的一干二净,无论多少次。
沐清影鼓起了腮帮子,她知道如今还想要控制翟延州已经不可能了,不由得抱的更紧了,缠绕翟延州全身的红绸也随之越收越紧,发出“嗤嗤”的丝绸摩擦声,拧紧包裹阴茎的丝绸,沐清影伸出玉足夹住蝴蝶结的一角,随着翟延州身体又一次抖动,蝴蝶结被拉开,精液终于冲破了层层阻碍,那盘绕在阴茎上的丝绸开始缓缓散落,一股浓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了围拢在此处的一条红绸上,以那一滩精液为中心,白浊迅速渗透进入红绸之中,绸缎开始聚拢,不断生成的褶皱好似一朵花,接着便有白色如同绣线般的东西在此处延伸向四周,而那红绸上似乎有隐藏的纹路,染上了这白色,好似某种注水启动的凹槽机关那般,开始将红绸上的图案完全展示出来,而那已经展现纹路的红绸开始环绕着那个中心织成一朵更大的花,而包裹在红绸之中的翟延州只能听到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变得更加密集,直到沐清影亲手为他松开了脸上的丝绸,他才看见一朵鲜红的花正对着他的阴茎,花瓣层层叠叠,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中心的花瓣只留出一个很小的眼能看见花芯。
“嘻嘻……没见过这种花吧,漂亮吗?”沐清影在翟延州耳边吐气如兰,同时又一次捏了两下翟延州的乳头,翟延州却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花香味越发浓厚,阴茎对着那朵奇怪的花,简直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而那缠绕在阴茎上的绸带在蝴蝶结散开之后便不再裹住阴茎,自然滑落,只有阴茎根部环绕了一圈,两条绸带垂在两腿之间,随着翟延州的微小动作微微动荡。
“说嘛~是不是很漂亮?”沐清影娇嗔道,操纵着红绫轻轻抽了一下翟延州的阳物,翟延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漂亮,漂亮的很呐。”
沐清影脸上露出了妖艳的笑,“唔呣~”轻哼一声,伸出香舌与翟延州紧紧吻在了一起,满脸享受好似在品尝什么佳肴,翟延州的肉棒也在没有任何表面刺激的情况下射精了,当然这可能要归功于裹住蛋袋的红绫,那交叠的丝布一直在摩梭敏感的蛋袋表面,将浑圆的精囊裹的有棱有角。
而那一股精液则直接射入了那朵绸花的中心,正好命中刚才精液扩散开来的地方。
而那朵漂亮的花从花芯里射出数条红绸带,就好似之前不小心按在沐清影的屁股上一样,那绸带从肉棒根部不断盘绕,将阴茎完全包住,还未从抑惊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肉棒漏出了更多精液,但却无法喷洒出来了,在红绸缠绕之中只能细水长流,翟延州瞪大了眼,阳物处能明显感觉到拉力,看见自己的阳物离那花朵越来越近他既惊恐又有点兴奋,但很快沐清影吻的更深了,搂着翟延州的脑袋,发丝垂落遮住了翟延州的视线,花朵立刻加快了吞噬阴茎的进度,“嗖”的一下便套在了翟延州的裆部,逐渐收拢成花苞,层叠的花瓣夹紧硬挺的阴茎,仿佛将翟延州的粗硕阴茎当成了雌蕊,那缠绕在阴茎上的绸带便是花丝,不停授粉,直至花芯受精。
组成二人交媾空间的红绸迅速收紧,只消一瞬便将二人都裹成了茧子,靠几条绸带吊在树上,寂静的森林之中只能听到一丁点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又或者……咕噜咕噜的液体流动声。
直至天亮,清晨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过树叶,金色的阳光照过一片薄如蝉翼的红纱环绕的区域,沐清影缓缓睁开眼睛,红绸已经不再紧紧裹住二人,只有那花苞还在紧紧吸住翟延州的阴茎,不是花苞没有放开,而是翟延州不自主地挺腰,只要花苞有一点点抽离的意思他便会不自觉地挺身,哪怕是在睡梦中,以至于阴茎整晚都被裹在花苞之中。
沐清影掩嘴轻笑,广袖一甩,花朵应声散开,层层叠叠花瓣仿佛幻觉般拉长,数条宽大的红绸飞散开来,沾着大量精液,全部飞回到了沐清影的袖口之中。
翟延州感觉好像躺在某件软软的东西上,很滑很舒服,他浑身神清气爽,能明显感觉到境界已经大有不同,手脚也不再软的跟面条似的,腰子也不再凉飕飕的,睁开眼睛看见茂密的树枝,身下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两腿间趴着已经穿戴完好的沐清影,不知何时也和她姐姐一样戴上了面纱,但翟延州看不清那薄如蝉翼的面纱之后是什么景象,仿佛一团红雾遮住了,只能感觉到一条又湿又软的舌头在不停舔舐。
看见翟延州醒来,沐清影微微抬眸,面纱将阴茎裹住,随着沐清影的抬头捋过翟延州整根阴茎,将还粘在表面的精液全部抹掉。
面纱摩擦阴茎的触感实在过于舒服,翟延州又射了,刚擦干净的阴茎又被精液弄脏,沐清影看了一眼翟延州,翟延州有些尴尬地看向一边,似乎是为自己的敏感感到抱歉。
“真是太敏感了……”沐清影说着将玉手按在龟头上,翟延州干笑了两声,道:“我……我会努力锻炼耐性的……啊!”翟延州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因为那按住他龟头的小手的手掌中忽然凭空滑落红绸将他的阴茎裹紧,翟延州不知为何有了一种熟悉的危机感,就好似……是庄悦潼用羽衣控制他的阳物的时候,翟延州一激动背气晕了过去,阴茎也迅速低头,哪怕此时被丝绸裹着。
“啊?”沐清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翟延州是害病了她没检查出来,用手扒开了他的眼皮看了看眼睛,发现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这让她有些困惑,毕竟第一个遇见翟延州的人不是她,沐清歌也没有将翟延州刚开始的状态这种小事说出来,她仅仅知道翟延州和那个持有绿色羽衣的花妖有点渊源,不过此刻她也没往这上面想,而翟延州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她叹了口气,只知道刚才的行为可能刺激到他了,沐清影只能将那原本想用于随时榨取精液的缠住阴茎的红绸收回,站起来看了看周围,手一挥,遮蔽此处的丝绸全部收回到她的裙下,依旧散发着芳香,纤尘不染,而此处被绸布缠绕过的树都有些歪斜了,显然是被扯成这样的。
四处散落着几个头骨,看上去宛如已经风干了几十年石化了一般,没人知道他们生前是何样貌,也没有人会去追究他们的死因,至于昨夜沐清影在此处做了什么,自然也没有第二个活人知晓了。
沐清影深呼吸了一口,也难得出来一趟,还跑了这么远,地上的空气也不见得有多清新,沐清影稍微有些失望了,特别是昨夜刚落地还碰到了几个臭烘烘的家伙,严重败坏了她的心情,不过她也不敢在天雷还在的时候与翟延州在地面上交媾,不然昨夜的玩弄必然不会那么温柔。
好在还是完成了一件事,不然这傻小子也不知道得肾虚多久,沐清影轻轻点了点翟延州的脑门,没醒,“算了,好好睡一觉吧。”沐清影摊了摊手,有些无奈,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张纸贴在翟延州的脑门上,随后翟延州的身形便被一片红雾笼罩着消失不见,而沐清影也早已消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这片森林。
翟延州从噩梦中惊醒,眼睛猛地睁开,满头冷汗,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手紧握,仿佛遭遇了什么生死危机,但自己浮在空中,入眼处尽是黑暗,除了自己的身体啥都看不清见,他有些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啥变化,这让他松了口气。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要怎么离开?
翟延州伸腿蹬了两下,啥也没有,他大喊道:“有人吗?”但声音却好似只能在他的脑袋里回荡,他挠了两下脑袋,一张草纸从他的眼前飘落,他眼疾手快抓住,差点揉烂了,虽说此处没有光,但他还是能看清纸上的字:
屏住呼吸 想象在下坠 即可脱出虚空——清影留翟延州没想太多,照做了,他的身体稍微蜷缩起来,憋住气,仿佛身体在虚空中不停翻转,没有参照物,他无法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翻转,但是脑袋里产生了身体翻转的感觉,这让他有点难受,就在他憋气了许久怀疑这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之时,他似乎突然看见了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很远的地方逐渐靠近,那身影散发着不可名状的气息,翟延州有些疑惑,连屏气都忘了,忽然那身影急剧变大,“啊!!!!!!!”翟延州尖叫了一声,灵魂好似要被碾碎般痛苦,眼里流出血泪,一片漆黑的虚空瞬间碎裂,全身赤裸的翟延州凭空出现在了森林之中,他的惨叫声在森林中回荡,惊起一片栖息的飞鸟,他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牙关紧咬,血都渗出来了,瞪大的双眼中,瞳孔在持续张大,好似有人进入了他的脑海,吟唱着听不懂的语言。
痛苦持续了很久,得益于翟延州的体质,在脑袋平息下来后他并没有脱力,但却已经满脸是血,他靠在一棵树边,泥土地面被他翻滚磨出一个大坑,翟延州自然也是满身泥泞,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痛苦,他害怕的东西恐怕又要加一样了,他草草抹掉脸上的血,站起来依旧两股战战,从戒指里拿出一套衣物,但看到自己身上这样子,他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把脏东西洗掉吧。
好在就算是白天,森林里面也是没啥人的,翟延州作为修仙者感知力还是不差的,确实没看见人,一般都会有樵夫或者猎人啥的,“不会都被我的叫声吓跑了吧……”翟延州有些汗颜,自言自语道。
没人也还好,不然看见翟延州这一身泥在森林里走来走去,那些人看见了怕是会以为有野人出没。
翟延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小的水坑,似乎水还不浅,他能整个人泡进去,翟延州此时并没有那种脑袋隐隐作痛的感觉,他开始思考刚才那紫色的影子是啥玩意,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了,仔细想来这种东西总不能是沐清影故意搞出来的,他是真的感觉到那个东西能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沐清影不会干这种事。
翟延州斩钉截铁地下了这个结论,但是排除了将他送入虚空的沐清影,翟延州再也想不到别的可能性,还是说那个空间本身就有危险的东西,沐清影把他丢了进去,翟延州又一次否决了与沐清影有关的可能性,想来想去最终脑子一团乱麻,翟延州托着下巴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风吹过,气流搅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风中携着桃花的花香,沁人心脾的芳香吹散了翟延州的烦心事,他抬头定睛往风吹过来的方向看,远处有一片粉白相间的树林,与这边的一片翠绿大相径庭,而那个方向也是翟延州要去往的地方,要前往皇城确实会经过一片桃花林,他跳出水坑,洗掉脚上的泥巴穿好衣服准备继续赶路。
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也被翟延州忘掉了。
到桃花林里视野便开阔了不少,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落英缤纷,美不胜收,翟延州的心情舒坦了不少,地上还能看见一些人活动的迹象,看上去此处并不是那么人迹罕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食肉野兽。
朝着预定的方向一直走,翟延州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人活动的痕迹了。
眼前这棵桃花树可能不是这片森林里最大的一棵,但绝对是挂东西最多的一棵,哪怕是没有风的时候那挂在树枝上的红绳也会轻轻摇摆。
“要不我也许个愿?”翟延州靠近那棵树,敲了敲树干道。好像是在询问树的意见,当然现在这棵树定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又是一阵风吹来,翟延州听到了刚才没注意到的一阵叮当声,他还以为附近有什么商户,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铜铃,之前可能是被风吹上旁边的枝丫卡住了,不摇了,翟延州就没听到声音,翟延州还觉得有趣,那树枝不算很高,但挂着的位置也高了翟延州一个头,他伸手刚好够得着。
那愿望纸似乎还是最近才挂上去的,有晨露沾湿的痕迹,但不见有风吹雨打多日的样子,要是那样这张纸怕是早就烂掉了。
那纸上的字不多,不过一般人许愿也就那么点字,但其上的内容让翟延州有些费解:
过者愿有以复我昔日之光者,则其费。
“昔日之光”?
翟延州没有搞懂这句话里提到的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人曾经富过现在破产了来这许愿吗?
然后他便翻到了纸的另一面,那里写着许愿之人的名字,看见这名字的瞬间他释然了,这名字可真是如雷贯耳,但翟延州没有在意,毕竟这里确实不是皇家的地盘,他便也写了一张愿望:希望早日找到父母。
但他没有带红绳,总不能偷别人的用,他便拿出了沐清影留下的一条红绸带,将草纸包在里面,然后挂在了铃铛旁边,寻思着一国之母的愿望可能会灵验些,他便把愿望放旁边沾沾贵气。
做完这一切翟延州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忽然又是一阵风吹来,翟延州有些狐疑地回头看去,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并没有人,那桃树摇摆着枝丫,晃动铜铃又一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花瓣飘飞,翟延州被这美景迷住了,一片片花瓣擦身而过,他随手抓了一片,张开手心时却发现那粉色的花瓣不知为何变成了液体,好似融化了那般,翟延州闻了闻手心,浓郁的桃花香味直入鼻腔。
翟延州心中愉快,便合起手掌,闭眼低头默念了几次他写在纸上的愿望,就像某人在此处做过的一样。
最后再看了一眼桃树,翟延州转身往皇城的方向走了,并没有太多留念,他宁愿相信占卜,也不会相信一棵桃树能助他找到父母,在此留愿只不过是找了个寄托,估计真找到了也不会回来还愿。
在翟延州感觉自己走出很远之后,却依旧走不出这桃林,“这桃林这么大?”翟延州汗颜道。
他四处看了看,除了地上的草,甚至很难再看见绿色。
而天色也逐渐变暗,他没看见皇城的建筑,他也不会飞,那就只能在这林子里再留宿一晚了,他也没怀疑这林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不过有问题也等第二天再解决吧,晚上在林子里赶路终究不是很方便,万一又像昨晚那样遇上奇怪的东西……翟延州一阵恶寒,好在昨夜那个是沐清影,但阴影是留下了,翟延州便也不敢大晚上在森林里赶路。
翟延州随便找了一棵比较靠谱的树爬了上去,沉浸在桃花的包围之中,哪怕星星还没出来,他却感觉越发困倦了,又确认了一下没那么容易掉下去之后终于闭上了眼,传出细微的鼾声。
而那挂满红绳的桃树依旧在摇,清脆的铃铛声荡遍整片桃林,声音不大,却荡入了某人的梦中。
翟延州朦胧之中睁开眼睛,一轮月牙高悬夜空,周边群星点缀,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翟延州看着天空,眼里依旧迷茫,好似一场梦,又回到了在青云宗的山上,躺在屋顶上看星星,但其实那只是他模仿话本中的那些少年英才的滑稽动作。
实际上屋顶躺着不舒服,就跟这树丫一样,但他依旧怀念那时的日子,毕竟安逸。
想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翟延州的注意力又被分散了,又一次在树上沉睡过去。
“啾啾……”两声细微的鸟叫吵醒了翟延州,随后便是一阵扇翅膀的声音,翟延州猛地睁开眼睛,却不见麻雀的影,周围雾蒙蒙,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郁的花香,一切都是清晨的样子,翟延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翻身跳下了桃树,昨夜睡得不是很舒服,但毕竟是野外,将个烂就,他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土,准备继续赶路,却发现踩着的不是青草泥土,而是滑腻如液体的一片粉色。
翟延州懵了,他一下子没意识到自己昨天走了多远,依稀记得好像是在那棵许愿的桃树边上睡着了,又好像不是。
迷雾中的视野差到极点,翟延州环顾一圈,依稀能看见一根挂着红绳的枝丫,另一端在迷雾之中,翟延州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却发现了一个人影,双手合十,站在那棵许愿树前低头不知在做什么。
那似乎是一个少女,身着白色宫裙,长及曳地,点缀着些许桃花图案,粉白交错。
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灵蛇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花香萦绕。
似乎是感应到周围有人,那少女身体一颤,抬眸看向翟延州,翟延州也愣住了,看向少女没了动作,两人对视许久,少女转过身来,手从广袖中探出,手心放着一个铃铛,翟延州疑惑,正想开口问对方是谁,但却发现自己开口说话没有声音,少女眼睛眯成月牙,似乎看见翟延州很是高兴,手一翻那铃铛便捏在了手里,轻轻摇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
一阵强风吹过,翟延州举手挡住了脸,从指缝间能看见雾气被完全吹散,把手拿开后,少女身后的桃树竟然开始迅速生长,变成了参天巨树,几乎每根树枝上都挂着红绸和草纸,草纸上的文字闪着微光,没有丝毫经历过风霜的样子。
“每一个愿望我都记着……可是我一个都实现不了……”少女收起铃铛,语气很是僵硬,好似哑巴了几十年突然重新讲话一样。
翟延州越是想说话,他越是感觉自己的感知在逐渐消失,他无法问出眼前少女是如何出现的,是何身份。
“谢谢你带来这种漂亮的布料……”少女又走近了一步,一条红绸缓缓飘落,里面还包着翟延州写的愿望,那红绸落进翟延州手里,翟延州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少女,不知为何突然就热泪盈眶了,一脸疑问,指了指手里的东西,又指着自己,似乎在问:“真的能实现这个愿望吗?”
虽然没有声音,但少女还是知道翟延州要问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虽然我无法直接实现你的愿望……”翟延州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满脸黑线地丢掉了手里的纸,转头走掉了,看来她说的是真的,确实没有实现别人愿望的本事。
“哎哎,别走啊。”少女一脸尴尬,连忙多跨了几步,身上的宫裙突然化作桃花飞散,手中一条粉白交错的长绫飞出,缠住了翟延州的腰,翟延州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看见缠绕在腰上的长绫,再看向身后的少女,却看见她已经没有再穿着那宫裙,那好似皇后的服饰和妆容全然不见,“我这是受了上天指引啊,来助你实现愿望的。”少女继续用那僵硬的语气道,但是多了一丝慌乱。
此时的她浑身赤裸,白里透红的肌肤展露无遗,但翟延州没有感觉到淫欲,不知为何,仿佛是直接接受了“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事实。
不过她口中的“上天指引”倒是引起了翟延州的兴趣,刚想问,但还是发不出声音。
“神仙姐姐说……让我拿走……轩仙妒的铃铛……帮她实现愿望……她会帮你找到母亲……?”少女好像在看着纸念稿一样讲话断断续续的。
翟延州还在纳闷怎么才能讲话,但少女已经走上前来将翟延州扑倒在地,翟延州对此竟然也没有产生任何异议,少女骑在翟延州身上,没了动作,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翟延州也是如此。
忽然少女再度开口,但语气却完全变了,不再僵硬:“其实啊……在你进入这片桃林之前,你就一直在这附近了呢。”少女嬉笑了两声,看向翟延州的表情也不是之前那般有些呆愣的样子了,翟延州能感受到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轻蔑,少女的样子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但那眉目间展露出的气质仿佛来自九天之上。
又是一阵风吹过,那桃树再度生长变大了些,但是新长出的树枝却没有挂着东西了,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呵呵笑道:“你这小家伙的精液可真是有够补的,就漏出来这么一点让这桃精吃了都能长那么高。”
“什么?精?”翟延州忽然感到一阵无力感,眼前一花,耳边传入一阵唰唰声,刚才的一瞬好像身体被定格了,而一切都已经在这具定格的躯体上做好了准备,感官全部恢复,待到翟延州能看清了,少女依旧是原本的模样,但翟延州终于意识到自己完全不认识她了,下体传来熟悉的温暖感觉,少女轻哼一声,蜜壶之中的肉褶又一次收紧了,翟延州感觉自己被呛到了,脚趾都紧紧抓在了一起,双腿不自觉想要并拢,却被两条粉色绸布分别缠住双腿无法并拢。
“你……你是谁啊!”翟延州惊声问道。
即便处于极度紧张的情况,翟延州还是没忍住往那花穴之中射出一股精液,翟延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插进去,变成现在这个姿势的,丝绸在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增加,那并不是他想要挣扎才会有丝布来束缚他,而是他每一次行动都会感觉到活动的部位已经被缠绕束缚起来了。
“你猜猜呢?”少女媚笑着舔了舔唇,伸手掐住了翟延州的下巴。
“算了,有什么好猜的,猜到了你也没本事说出人家的名字~”她扳开翟延州的嘴巴,赤裸的身后竟然凭空出现了几条粉白交错的绸带,散发着桃花的香气,伸向翟延州,将他的脑袋一圈圈缠住,封住嘴巴后裹紧,翟延州的腰跳了两下,少女一手轻抚小腹,很是享受地又接受了一股精液。
“来吧……再射多些。”少女轻轻说道,蠄首高高扬起,身后射出的丝绸也更多了,那绸缎在空中交缠,向四周散射而去,淡粉色的绸缎一道道挂在桃树的树枝上,无数红绸再返复而来,少女轻轻抬起臀,向那被蜜液浸的湿润的肉棒瞥了一眼,那些红绸缠住翟延州的身体,在那粉色的丝布表面再加了一层,那红绸将翟延州拉向空中,连带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女一起,那被红绸缠绕紧实的肉棒深深刺入少女的花芯,尽管那花芯吸力极强,但红绸封闭了马眼还是让丝绸分得一杯羹,精液射出会先遭到红绸阻拦再注入花芯之中,翟延州只感觉天旋地转,好像在同时和两个人交欢,根本忍不住射精,身上的女子好似没有体重,在他身上随意扭腰,妖艳至极,翟延州甚至不敢与她对视,看着那粉色的瞳孔翟延州便会更加抑制不住性欲,而她也没有强制翟延州看着她,反而贴心地……将翟延州的整个脑袋都裹住了,两人在空中不知做了多久……仿佛时间与天地都失去了意义,是梦是醒,翟延州已经全然不知,自然也感知不到有东西正在通过两人连接的位置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
翟延州从浓郁的花香包围中醒来,好似梦中躺进了花海,睁眼便是满眼的粉色,翟延州打了个喷嚏,自己穿戴完好,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大量桃花的花瓣上,此处能听到一些车马经过的声音,似乎已经接近有人生活的区域了,翟延州挠了挠头,他昨夜……到底是睡在哪里的。
看着翟延州远去的背影,少女有些呆愣,可是腹中炽热无法骗人,一张粉色的薄纱罩下,披在了她的肩上,纱衣薄如蝉翼,但是却已经无法看见重要的部位,全身朦胧的好似笼罩在森林的雾中,一个身着霓裳羽衣的少女翩然落下,面带微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怎样?人家没有骗你吧,去追一追?说不定他还会那么听话呢~”想起刚才的情形,身披薄纱的少女羞怯起来,道:“我……他……他会回来找我的吧……”
霓裳少女插着腰有些自傲道:“我可是帮你在他的体内灌输了神力呢,就算他不回来还愿……”她的表情变得阴险:“轩仙妒也会带着一个宝宝回来还愿的。”
话说那头,翟延州已经踏上了前往皇城的公路,刚才听到的声音想必已经走远,泥泞的路上只留有一坨不是那么显眼的马粪,也不必再走近路了,顺着车辙走估计也用不了多久,翟延州感觉自己现在可能已经对林子产生了恐惧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故意拖慢了他的脚步似的,真要走公路估计不比他这趟“近路”慢多少。
“希望你们还在皇城吧……”翟延州默默祈祷道,收好身上的刀剑,全部丢进戒指,大步走向那个宏伟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