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啧……唔……”
“祹董……”
在最高指挥部顶层的落地窗边,一对男女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从神色上看,二人的内心却并不像现在的肉体般缠绵。
男人霸道的把住银发美妇的手腕,一手护住她的脑袋,身体整体前倾,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把眼前这位世界树公司的最高统治者按在玻璃上。
他吮着她的嘴唇,舌尖挑起对方的牙关,疯狂交换着津液,似是在品尝琼浆玉液,膝盖抵在陶双腿夹紧的倒三角处试图将其分开。
陶的双眸已经不似以前那般冷静,年轻的分析员表达出的炽热的爱意让她一时间无法招架,“接吻”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已经过于陌生,全身瘫软无力像是被禁锢住,只能任由对方长驱直入,小舌也被动的迎合着。
陶已经有些后悔在这个日子给他送去四瓶精力剂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析员才和陶分开了唇,一根萎靡的丝线从唇分之处延伸而出,银发美妇一张成熟红晕俏脸实在美不胜收。
“祹董……”分析员挺身上前还想接着亲,被陶一把推开。
“到底为止吧……”陶恢复了冷静,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陶没说出口的是,她的内裤此时已经有些湿润了,沉寂了许久的情欲竟是在此刻被撩拨了起来。
男人没有急着更进一步,他对于攻略陶这种冷血未亡人有另一套方案。他看出了对方的抗拒,握住陶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
陶看出了对方的企图,却也没有太过抗拒,骨感的手指逐渐放松,伴随着男人指甲的轻刺微微的颤抖。
“祹董……您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的语气低沉,带着微妙的磁性。
“你们年轻人的节日,我就用不着掺和了吧?”
从她震颤的嗓音可以听出,陶此刻正在竭力的压抑着紧张的情绪。
“您真不知道吗?”分析员的手掌忽然发力,陶的手不像年轻女孩那样柔软温热,而是带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冰冷与骨节分明,他接着开口:“您明明知道,今天这个日子,我会和很多女孩约会,逛街……”
“那是你们的事情!”
“不,祹董,我还没说完呢……你看,您的手指又蜷缩起来了,您这是紧张了,您很害怕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吗?”
“你在——胡说——什么!”
陶阖上了双眼,没注意到男人嘴角一丝诡计得逞的阴笑。
“然后我和芬妮、里芙、凯茜雅、芙提雅开了一间情侣套房……”
见对方依然是紧闭双眼无为所动,男人决定再加一把火——
“一定要我把话说清楚吗,祹董?”不经意间,分析员的身位又靠近了一些,“我也是正常男人,有性欲当然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只不过……第一次同时和四个女孩做爱,差点没应付过来……”
“噫!!!”
陶被激了一下,“四飞”这种桥段即使是对于她来说也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条件反应般抽回手臂,却又被对方紧紧握住,呼吸变得急促,两条腿几乎要夹不紧。
“芙提雅和里芙高潮了四次、凯茜雅高潮了五次,芬妮那丫头最敏感,被我操到泄身起码七次……您知道芬妮高潮的时候喷的水有多高吗?喏——差不多这么高……”
说着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从这个高度来看少说有120厘米,嗯,确实是一个浮夸的水量……
“谁——谁问你了!”
“您可以选择不听,祹董。”
清晰的感受到身前的这具肉体温度升高,分析员不动声色的把手按在了陶发颤的腰肢上。
“说起来,她们四个现在应该都还在房间里躺着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大家都想做就没必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嘛……您说对吗,祹董?”
陶依然是不做回应,分析员便开始得寸进尺,勾住这位未亡人美妇的腰,完全把陶搂在怀里,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她耳朵上的软毛倒竖:“您知道我怎么操芬妮的吗?”
“她当时穿着黑色丝袜,被我抄起腿弯,我用了一个对她来说相当粗暴的体位——就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双手绕过她的脖颈,把她固定在了我身前,像一个马桶坐便圈一样下贱。”
“然后我保持这个姿势,一口气把鸡巴齐根插到芬妮的小穴里,那可真是个不得了的名器,像小猫舌头上的倒刺一样紧紧裹住我的龟头,然后,然后您猜怎么着?”
陶的精神接近崩溃,分析员几乎是把她压在了办公桌上,两只手还相当不老实,一只伸向胸口,一只伸向她的内裤。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他碰到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陶夹紧了双腿。
但这些对男人来说造不成任何障碍,他一个起身,彻底压在了陶的身上,膝盖顶在陶夹紧的两腿之间缓缓向上推,仅仅是衣物的摩擦就让陶的下体一片泥泞。
分析员没有进行更加无礼的行为,他把头埋在陶的玉颈边,继续讲到:“然后,我没有急着操芬妮,我只是保持那个姿势慢慢蹭……慢慢磨……然后还一边安慰芬妮让她放松……”
“但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折磨呢?哭喊着求我用力操她,让我射到她的子宫里——”
“唔……啧……”
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清了这时候的陶精神力已经被消磨殆尽,肉体的抵抗更是强弩之末,再加之身下美人釉色湿润的唇实在是太过诱人,心中一热,下体瞬间勃起,再次强吻了上去。
陶朱唇轻启,任由他在自己嘴上乱亲,迎接着他舌头的入侵。
男人把舌头探入自己这位未亡人上司的檀口之中,在舌尖接触到里面的一条粉嫩香舌的时候,猛地瞪大双眼,只觉得夙愿达成,少妇嫩舌是如此的柔软嫩滑,此等体验可不是那些小丫头片子能带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水推舟了,成年人之间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
随着冰丝长裤被脱下,陶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暴露在男人面前,肌肤雪白,手感滑腻,没有半点瑕疵,两腿间神秘的三角地带,穿着诱惑的黑色蕾丝边内裤,阴阜的形状在内裤上微微凸起。
“祹董,抬一下屁股……”
男人的手掌顺着陶的双腿,一路向上摸索,摸过她的大腿内侧,然后攀升到挺翘屁股的位置,银发未亡人雪白嫩滑、充满肉感的屁股被他抓在手里,细腻饱满的臀肉从分析员的指缝中挤出,五根手指用力抓捏陶的屁股,对方顺从的抬高胯部,发出轻微的哼声,手指慢慢勾住内裤的边缘,然后用力一拉,把性感的黑色内裤褪到膝盖,把陶的双腿并拢举高,黏湿的内裤就挂在脚边,美妇湿润泥泞的小穴暴露无遗。
摘下内裤仔细端详了一阵,震惊于自己的这位上司竟如此饥渴,明明还没有实质上的动作,下体发情分泌的液体却粘稠的能拉丝……
他站起身,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拉开祹董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美腿,丰满诱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柔软的银色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分析员咽了一口唾沫,手抚过祹董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屄里抠动起来……
“呼……”
太长时间未逢甘霖,陶已经极度敏感,呻吟声压抑不住,两只素手攥紧发白,不安地地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屁股,吐出诱人的喘息。
“嗯……”陶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哼,分析员手指轻按住她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陶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终于按捺不住、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秀容上丽色娇晕,镀了一层羞红。
空闲的左手伸到衣服里面摸索了一阵,陶“嘶”了一声,背后的胸罩扣就被轻巧的打开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男人的手掌从两侧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乳房,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着祹董嫩红色的乳首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着粉色的乳晕。
同时一直在观察着这位上司的表情,好在那桃红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的不悦。
反倒是原本抚慰下体的手指突然抽离让她有些不适,本就是隔靴搔痒,现在更是急躁,照理说陶的欲望并不算特别强烈,多年的寡居生活让她早就心淡如水,如今欲火刚被勾上来,哪这么容易退下去?
不由得夹紧双腿,试图稍减钻心之痒。
“祹董,您似乎很着急啊?”
分析员似笑非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实木办公桌上积了一大摊透明粘稠的液体。
“你摸够了没有?”陶的语气依然冷冽。
“祹董,不要用这种语气嘛……另外,您不觉得这样少了些情趣吗?”
“你想怎么样?”
话刚出口陶就后悔了——她看到了对方接近阴谋得逞的笑容。
分析员笑嘻嘻地凑到陶的耳边低语了一阵,陶的面色由白变青再变红,强装镇定,张口拒绝:“不行!你太过火了!别太过分,开玩笑也要有一个限度……”
………………
“啧……咕唔……哈……,咕湫……嗯……❤️❤️”
整根肉棒被陶完全吞入,温热的口腔温度与滑腻的口水,再加上那条灵巧的小舌,陶的小嘴瞬间让男人的手忍不住扣紧了她的头,甚至有些用力的扯动着她柔顺的银发。
陶的口交是如此青涩,柔滑的小舌与湿热的口腔壁膜毫无配合的意识,不时还会有牙齿磕碰肉棒的疼痛感。
但男人却一句话都没说,任由她以雌性的本能侍奉着肉棒。
即使向上抬起的眼眸充满愤恨——但陶依然义无反顾的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胯下。
“祹董……不要用牙齿,轻一点,对,慢慢的……”
陶两瓣红唇顺着缠满青筋的肉棒,缓缓滑向根部,缓慢的吞吐着整根肉棒……分析员只觉得肉棒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空间里,从龟头到根部都被陶的小嘴包裹住了,口腔里的软肉不急不缓地吮吸着肉棒。
陶的学习能力很强,灵活的舌头更是尝试急切地缠绕上龟头,沿着敏感的冠状沟舔舐,产生越来越多的刺激快感,更刺激的是,他低头看去,陶原本冰冷的脸蛋已经完全贴在他的胯下了,琼鼻埋进了黑色的阴毛里面,每一次呼吸都是男人鸡巴的气味,小嘴的吞吐节奏越来越快。
湿润无比的口腔吞吐着分析员尺寸惊人的肉棒,唾液裹满棒身泛起光泽,混合着浓重的雄性气息冲击着陶的理智,本就多汁淫熟的肉体更加敏感,爱液汩汩渗出在跪坐的地板上积成一个小水潭,紊乱火热的鼻息喷在男人的阴毛上,陶对于口交的技巧也愈发熟练。
“祹董,再深一点可以吗?”
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已经全部吞下了,这还怎么“再深一点”?
随后而来的就是恐惧,她看到男人打开了一瓶巴德尔试剂,仰头灌入了口中……
作为海姆达尔部队的结晶产物,巴德尔试剂一直因其能在短时间内大量回复感知度且副作用低而为人称赞,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更加高效、更加持久的——精力剂。
而为很多人所不知的是,巴德尔试剂在精力充沛的时候服用,为了避免成瘾性,则会把多余的精力,转化为对身体伤害最小的性欲……
卡在喉咙里的肉棒突然膨胀,口腔中的口水也被她不停地吞咽下去,下巴几乎要脱臼的程度,陶翻白的双眼几乎要无力地合拢,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也逐渐变得迟疑。
男人把陶凌乱的秀发撩到耳后,那张精致迷红的俏脸展露眼前,扣住陶的后脑狠狠地向下一压,那颗硕大的龟头破开了陶柔软的喉头,狭窄的喉管瞬间撑满,嘴唇直接撞击在了那双在肉棒上握紧的手。
陶因为吮吸而收缩的脸颊看起来格外淫乱,嘴唇瞬间涨大的甚至有些酸痛,喉咙中的声音杂乱不成音节,舌头被死死的碾在了下颌连舔动都动不得,只能轻轻扭头让龟头在口中旋转一下,陶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那滚烫的硬物直接在口中摩擦着粘膜,让那股浓郁的味道直冲脑海。
“咕呜呜………唧——噗——哈……哈……”
肉棒拔出时“啵”的那声相当清脆又深厚,拔出后的瞬间陶也猛地吸了一大口气,快速眨了眨迷茫的双眼,舔了舔嘴唇。
之所以没直接口爆射到陶的口中,还是因为在这种强制口交深喉中,万一在陶咳嗽的时候射出来,浓厚的精液很容易冲到气管里,分析员还不至于这么不知轻重。
陶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分析员,眼神里已经满是宠溺,低头含住了肉棒,一颗美丽的头颅在男人胯间不停的起伏,温暖湿润的口腔含着肉棒,同时灵巧的舌头还不断在敏感的冠状沟中扫荡,恍惚间分析员舒服的打了个颤。
“嘶……祹董……”分析员按着陶的脑袋,随着对方的一起一伏控制着节奏,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疑问从他脑子里蹦出,尤其是当他看到陶正埋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红润的双唇间包裹着狰狞的肉棒,正努力吞吐,红黑相间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进出之间带来强烈的快感,他无比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祹董,您之前有这样给您的丈夫做过吗?”
沉默,只有口水与唇齿划过肉棒的吱滋声……
分析员急得抓心挠肝,不由得说的更加清楚一些:“祹董,回答我,您之前给您丈夫口交过吗?”
依然是沉默,陶正灵活地舌头始终在分析员的龟头周围来回舔弄,用舌尖刺激着肉榜上最敏感的几个区域。
陶越是这样,分析员就越是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她似乎是在有意逃避这个问题,又像是故意吊着这个年轻的男人,螓首快速起伏,簌簌有声的快速吞吐肉棒,不时还把掉下来的发丝撩起到耳朵后面,显得熟练无比。
坚挺的火热肉棒便贯穿了陶的小嘴,分析员没有给她太多准备时间,抽插两次之后龟头直接顶进了紧窄的喉腔,卡在两片软肉上来回摩擦。
这是他最喜欢的位置,温暖、湿润且软硬合适,但是这需要女人有很高的深喉技巧,并且找好合适的角度,否则就会像陶现在一样,觉得喉间如同咽进去一根锯条,只感觉火辣辣地疼。
陶靠着本能用力仰起头,试图减小口腔到咽喉之间的角度,这样能够稍微好受一点,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口交,但被深喉的经验却非常少,况且已经去世多年的丈夫根本插不到分析员这个深度,加上之前缺乏准备,效果并不明显,只能双拳紧握,强忍痛苦死撑着。
深埋在喉咙深处的龟头微微硬挺翘起,让陶的喉管感受到了阵阵被撅起的不适感,抱紧分析员大腿的两只手臂也逐渐无力,身体更是摇摇晃晃起来,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而男人的快感变得更强……
[还在变大!居然还在变大!这家伙,真把我当性处理工具了?]
[可是这个味道……好想要——根本忍不住啊!]
[陶,你要稳住,你不能乱了分寸,最起码先把这家伙吸出来再说……]
“唔——咕——!!!”
放松下来的陶瞬间再次皱紧了眉头,喉咙中的肉茎突然一抖一抖地颤抖着,滚烫的混浊液体在陶的喉咙深处爆发,分析员的双手再次扣在她的脑后死死把她扣在了自己的胯下,绵软包容的喉穴将自己的肉棒完全包裹其中,让自己膨胀的肉棒可以尽情在这狭窄的密闭空间里释放自己的欲望。
极为陌生的精液味道瞬间从体内弥散开来,作为眼前男人的上司,明明平时连拆箱牛奶都要征求自己意见的分析员第一次如此粗暴地抓住自己的后脑不顾自己的感受地在自己的喉咙中爆发,陶的双眼微微上翻,口唇直接贴在分析员的小腹上。
喉咙中灼热的液体冲入陶的口腔,然后灌进侵犯食管、胃袋,浓郁的味道让陶的双腿瞬间内八字一样夹紧,但是即便如此,一股清澈的液体依旧从下体喷出,溅射在地上的“水潭”激起一阵涟漪……
“咕——噫!!!咕噜咕噜……”
[这种量!太夸张了——好多……好猛……]
[还在射!居然还在射!]
[已经……喝不下了……]
肉棒如没有极限一样抖个不停,每一次随着跳动喷出的精液都让陶生理性的一阵反胃,不停的吞咽使她精神变得模糊,只有下意识的“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咬紧牙关搂住陶后脑的双手才缓缓放松,分析员也向后仰了过去,眯着双眼喘着粗气,这一发射的实在是太过舒服,高高在上的陶此刻就像精液便器一样任他凌虐,这样的反差感在生理与心理上都实在太过刺激。
没有了束缚,陶却没有抬起头拔出肉棒,反而继续用自己紧致软嫩的喉肉蠕动着,让男人的肉棒继续享受着自己喉咙吞咽带来的快感,同时把棒身周围的精液一点点剐蹭收集好吞咽下去,对喉肉和口穴的精致控制让陶不需要吐出肉棒就可以为他进行事后清扫口交,龟头仿佛被一个完全契合的小手握住撸动一样,喉肉的轻轻蠕动让残余的精液从马眼里一点点排除,一滴不剩的被陶吞入腹中。
陶嘟起嘴唇,勾住龟头沟,狠狠地像拔萝卜似的钩挂,蹭出了火热的快感,发出“啵”地一声后,粗长的肉棍终于从喉咙中撤出,只有几绺溢出的白灼挂在陶的嘴边。
过了良久,陶终于开口,“他从来没有在我嘴里射过……”
这个“他”当然指的陶已故的前夫。
“那就是说我是享受祹董第一次吞精的那个幸运儿咯?”
“哼……”
银发少妇把头扭到一边,无声的抗议男人刚才的粗暴——其实是在压抑内心的煎熬。
分析员当然看清了陶的小心思,拉过她的手臂,稍微发力就把女上司搂到怀里,陶只觉得一阵眩晕,自己就被对方凌空抱起,随后重重的摔在了休息室柔软的床垫上。
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分析员贱贱地朝她笑着,两只脚踝已经被对方握在手里,昂扬的肉棍并没有因为刚刚射过而减少分毫气势,骇人的长度让多年未经人事的陶一阵胆寒。
“祹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必浪费时间了吧?”
“还剩下三瓶巴德尔试剂,今天要全部用完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