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九月的一个清晨,名为伊芙琳的红发小魔女一如既往地习惯性早起。
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魔女小姐艰难地将厚重被褥掀开,舒展自己被酸痛困扰着的玲珑玉体,虽然初秋微凉的气温让她本能地想要钻回被褥恶魔的怀抱继续赖床,但考虑到床单与被褥已经被不知名的黄浊黏液浸透,即便是裹在身上也只能感受到令人焦躁的湿冷触感,也只好暂时打消继续温存的念头。
不过被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就算这座处于深山之中的边陲小镇湿度很大,但每天起来都一身湿黏的感觉还是太过离谱,就算是沿海城市也不会如此严重,况且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比起潮湿带来的水汽,更像是某种史莱姆留下的痕迹。
如此想着的魔女小姐朝那还残留有自己体温的腥臭液体轻轻一捻,被稀释过的黄浊浓浆立即如融化的芝士一般牵连出道道丝线,在纤细白嫩的修长玉指上留下斑驳的亵渎痕迹。
看着这些哪怕是搜便聪慧的大脑也无法想到类似材料,但却有种莫名熟悉感的腥臭黏液,伊芙琳心中的困惑又浓烈了几分,毕竟自半个月前来到这个乡下小镇开始调查梦境幼龙的踪迹起,她就一直被各种怪事所困扰。
最开始是出现了丢失最近记忆的情况,导致她经常会莫名出现在小巷、树林乃至于男厕所,后来则是每天晚上都会失去意识,并且还一晚不差地丢人漏尿,到现在更是严重到了只要稍不注意,被褥、被子、鞋子等私人用品都会被黏糊糊的不明液体占领的地步……
虽然对这些小变化不厌其烦,但苦于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伊芙琳也只好尽可能多地准备换洗的衣物和鞋子,并在贴身的笔记本上记录下最近的行程,以便在失忆后也能确认行动的目的。
至于我们可爱的魔女小姐为什么会罕见地大方起来,那自然是这次的任务会报销所有费用,不然就她那已经算得上是“寡廉鲜耻”的行事风格,恐怕选择直接裸着上街吧。
“好了,果然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是先看一下记录吧。”
伊芙琳翻开了床头的笔记本,光是看着那与记忆中大相径庭,已被散发着浓郁雌香的液体染透的笔记本,她就明白自己肯定又丢失了昨晚的记忆,虽然半透明黏液的存在让其上大部分字迹都难以辨认,但也勉强还在可以阅读的范畴之内——
九月一日 雨。
今日依旧没有寻到幼龙的踪迹,按照目前已经实验过所有方法的状况来看,不排除参考资料自身有误的可能,需要新的参考资料来对比。
虽然修女的身份让我暂时融入了这个小镇,但总是有种被偷窥的感觉,在沐浴和更衣时尤为敏感,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需要注意,以免被人听到不必要的信息。
这个小镇内居民对于魔法的认知匮乏到了一种可怖的地步,很难想象现在还会有如此愚昧的地方,就连那个XXXXX,居然也对魔法一知半解,真是不可思议。
另外,旅店老板肉棒的尺寸很厉害,精液的味道也很浓,相比之下那三个混混就要逊色很多,即便是一起上也无法满足,而且还有毛手毛脚的坏习惯,建议避免过多接触。
……
看着皱巴巴的笔记本内与自己节能主义风格大相径庭的杂乱记录,赤发魔女不由得担忧起昨夜自己的精神状态,虽然很想把这本满是无用废话的笔记销毁,但考虑到未来的自己可能需要这些信息,她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将其揣进怀里,开始为今日的出行做准备。
为了避免自己冒险者的身份打草惊蛇,伊芙琳是以见习修女的身份来到了这座边陲小镇,故此在每日的调查工作之前,她还需要换上修女服去教堂为迷途的羔羊们主持弥撒并接受忏悔,所幸教堂仅有早上对外开放,这才没有影响任务的继续。
伊芙琳用温度适宜的热水快速冲洗了自己的身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些遍布自己饱满酥乳与挺拔桃臀的齿痕与掌印有些碍眼,似乎这些亵渎的痕迹本不该出现在她那温润白皙的娇嫩肌肤上,可不论再怎么努力思索,脑内的常识都在试图说服她这些痕迹对女性来说就像是小穴里涌出的浓稠精液一样正常,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最终思考无果的魔女小姐也只好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将那布料稀疏到令人叹为观止的色情修女服更换——由上等蕾丝钩织而成的漆黑头纱轻覆于如火红发之上,虽然大体的款式与正常的修女头纱相似,但那绢绣在边沿的白色曼陀罗图案却为其增添了亵渎的情欲寓意。
与头纱同样材质的轻薄布料缝制而成的披肩与从小腹处开始向下延伸的前摆把光洁玉脊与令人无限遐想的神秘腿心遮挡,而那本该作为私密部位也被一起遮挡的饱满酥乳却依旧袒露,仅有两枚黑色的心形乳贴欲盖弥彰的遮蔽乳首,好似在刻意引导着他人的目光聚焦。
修长匀称但又不失美妙肉感的大白腿一如既往地被裤袜包裹,让下摆仅能遮住大腿根部,只要动作稍微一大整个蜜桃肉臀就会半露的包臀裙显得略微收敛了一些。
已经算得上是安产型的饱满肉臀在略小一号的黑丝裤袜的刻意勾勒下显得更加丰腴诱人,如布丁奶糕一样软糯Q弹的臀肉把轻薄黑丝已经撑的透出肉色,光是看那不断颤起肉浪涟漪的色情媚态,就已足以令众多黑丝控蠢蠢欲动,恨不得趁着这位红发魔女弯腰整理鞋子的机会将她直接压倒后入,开始美妙的隔丝侵犯。
对于衣服和丝袜都未被恶心粘精玷污而略感困惑的伊芙琳终于在靴子中发现了今日的“惊喜”,只见那几双和修女服配套的黑色高跟长靴内满是还冒着热气的腥浓精,对此已经开始习惯的魔法少女只是从中挑出来一双精液量最少的长靴,将那过去令无数足控垂涎三尺,已经可以算是食品级的巧克力丝足探入被温热白浆占领的靴筒之中。
随着粘稠精液把黑丝美足裹紧,一股好似被史莱姆调皮抚弄的莫名愉悦立即涌入赤发魔女敏感到算得上是淫乱的躯体,不过是小脚被精糊腌渍,那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腿心居然就又一次湿润,在黑丝裤袜中央染起一片不易察觉的晶莹水色。
在用金属环扣收紧靴口,确定精液不会因行走而从中满溢之后,终于完成打扮的伊芙琳才推开了房门,向着自己需要例行公务的教堂走去,至于那柄平日里极少离身的漆黑爱刀,则是因为太过惹眼的缘故而被留在旅店。
顺着发出令人牙酸吱呀声的破旧楼梯一路向下,打扮得如此惹火的红发魔女自然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男人们用饥渴眼神在随着前行而波涛汹涌的饱满嫩乳上肆意舔舐,用仿佛下一秒就会上前将她扑倒的凶恶目光紧盯那碍事的乳贴。
偶尔几个幸运儿还能在前摆飘起时勉强窥见黑丝勾勒下无毛肉穴犹如骆驼趾的完美形状,立即将其投入和旁人的谈资之中,虽然这些猥琐家伙个个都兴奋到了极点,但这些雄性却默契地没有上前,只是凑在一起淫笑着窃窃私语。
虽说淫名在外的魔女小姐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向他人裸露,也早已习惯别人对自己品头论足,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与远比正常情况恶毒的视线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打量起自己的身体——奇怪,明明无论是衣服还是妆容都和之前一样,这些家伙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就在被男人们目光弄得浑身不在的伊芙琳检查自己是否失态之际,一个不怀好意的壮硕身影却突兀站起,故意向她撞去。
倘若是正常状况,身为冒险者的魔女小姐自然可以轻易躲开对方的突袭,但在双腿被浓精蠕动带来的酥麻愉悦而弄得双腿发软打战的现在,躲闪不及的她也只能被动地扑进对方的怀中,混杂着浓郁雄性气息穴浊臭也因俏脸埋入雄性不胸膛而不断涌入鼻腔,令这具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下贱淫躯骤然绷紧。
不等红发少女开口致歉,男人不怀好意的大手已经挤入黑丝裤袜长驱直入,像已经进行过无数遍似的精准剥开柔软蜜裂,对着一直硬起未消的敏感阴核狠狠一捏。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伊芙琳的身体如触电般轻颤,黑丝肉腿也本能地绞紧,而这下意识的抗拒行为却恰好将男人的手掌紧箍,反而使她更加难以挣脱恶劣的猥亵。
不等伊芙琳咏唱魔法自卫,又一个壮汉从后方搂住了她的身体,对着那如发面面团一般蓬松软嫩的丰腴乳肉好一顿揉捏,不过是几秒的功夫,覆盖乳晕与乳头的心形乳贴上就已出现了色情激凸,让这只碧池魔女发情的事实彻底暴露。
同时作用于两处敏感点的极致欢愉让伊芙琳的大脑有些宕机,虽然在过去的岁月中她被雄性猥亵过无数次,也产生了一定的抗性,但像这般刚上来就能找到敏感g点的体验也的确是第一次体验,大股淫靡汁液顺着狭窄蜜裂肆意倾泻,几乎瞬间就在地上留下一摊刺目水痕。
“怎么样,我就说这婊子一被摸就高潮吧,这对奶子还真是让人舍不得松开!”
“要我说还是这个穴更好,揉两下阴蒂就喷水了,真他妈骚~而且明明都用了那么久,结果还和新品一样完美无瑕,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啊!”
远比正常情况强烈的快感令这具早就被精液弄到发情酥软的身体一时间没了抵抗的气力,肥嘟嘟的白虎肉唇在黑丝美腿的压迫下主动吻住粗粝手指向内吸吮牵引,即便隔着黑丝布料,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如刚出炉的布丁一般柔软湿糯的绝妙触感将这可憎的来犯者包裹,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滋润。
在肉穴主动勾引男人深入的同时,一掌难握的饱满酥乳也已被动地将男人满是老茧与污垢的手指包裹束紧,用吹弹可破的如玉白肌来将那些肮脏之物洗刷,明明男人大手对于乳球施加的力量已经到了会产生疼痛的地步,此刻被二人过分猥亵的魔女小姐却只能像某些情色作品中的主角一样感到无尽的愉悦,就像已经完全便器化似的。
手指对于敏感肉穴的钻研侵犯将红发魔女淡漠的伪装轻易撕裂,乳蒂被粗糙指节夹紧捻弄的愉悦让低喘难忍地溢出,不过是被捏住乳头用力捻了几下,被快感浸软了的短促淫叫就钻入了众人的耳中,只叫这帮憋了许久的雄性股间胀痛。
不过除了那两个正在上下其手的混混之外,其余的男人都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迟迟不敢上前加入,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虽然同时被袭击两处敏感点的愉悦让伊芙琳的大脑短暂宕机,但这位已被不知猥亵过多少次的半魅魔少女自然不会像那些小册子里的女主一样触之即堕,趁着二人沉溺于美妙触感而疏于进一步攻伐之时,勉强挤出施法空余的红发魔女也终于完成了法术的构建——两条漆黑如墨,如怪物一般的粗壮手臂从少女的影子中激射而出,痛击在二人的胸上让他们倒飞出去,在撞断了好几张桌子后才勉强停下。
“神职人员可不是好欺负的,下次注意点。”
意识到此刻自己身份的伊芙琳用听不出丝毫情感起伏的空灵嗓音质问,而那因大脑宕机而露出狼狈模样的粉靥此刻也变得同往日一样高傲淡漠,甜腻嗓音也回归了正常的空灵高傲,仿佛刚才仅是被人揉穴摸胸就会高潮的痴女并不是她。
不过即便是被红发魔女以如此有压迫感的口吻质问,被丢出去的男人们脸上却依旧挂着猥琐的笑容,完全是一副吃定她了的态度。
“我就说这个骚货白天碰不得吧,你非要来搞,真的是疼死老子了!”
“搞得好像你没摸一样,真想让她保持这种表情来挨肏啊,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可比晚上有意思多了。”
“你不怕死你去,我可不想再被揍了……”
见身为袭击者的两人已经自顾自地聊了起来,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魔女小姐自然不打算继续纠缠,她收起魔法将因骚扰而凌乱的衣衫梳理,并把乳贴重新粘好。
至于他们与寻常骚扰者不一样的态度和莫名其妙的话语,已经见多奇人的伊芙琳自然也下意识地选择了无视,唯有在听到“晚上继续肏这个骚货时”,强烈到令她几乎站不稳的晕眩感却突兀袭来,接着……
“希望修女小姐你可以帮我处理性欲,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如果继续得不到释放的话,我……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妹妹下手的!只有修女小姐你才能帮助我,拜托了……”
饱含困扰与痛苦的嗓音将伊芙琳穴意识拉回了现实,虽然有些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但从所处的昏暗空间内无比浓烈的精臭与隔板上大小不一的孔洞来看,此刻的她应当是在忏悔室履行着聆听信徒烦恼,并为他们适当排解欲望的义务。
至于为什么没有之前的记忆,恐怕是失忆症又发作了吧,不等伊芙琳继续深思,充斥与腿心的黏腻与敏感乳尖被冷风吹拂的强烈刺激便强行打断了她的思考,深埋与小腹之中的饥渴灼热更是令纤细玉指不自觉探入湿漉漉的腿间,居然在聆听男人倾诉的同时开始难忍的扣穴自慰。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敏感增强了感知,又或许是外面那些家伙的目光实在是太过饥渴炙热,伊芙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们的视线透过孔洞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光是被他们用这种邪淫的目光视奸,她好不容易用自慰来安抚的欲求就又一次的躁动开来,就连红宝石般明媚的眸子都染上了诱人的水润。
所幸这些偷窥雄性大都只能看见这具美妙肉体的一小部分,刻意营造出的视觉死角让他们注定无法看见这只穿着修女服的红发魔女自慰的浪荡模样,不然即便是身处于神圣的教堂内,男人们恐怕也会忍不住地冲入忏悔室掰开裤袜美腿,把自己的子孙狠狠灌入这个半魅少女宝贵的孕房之中吧。
“修女小姐?修女小姐!请问您有在听吗?”
突然提高音调的浑厚声音将伊芙琳纷乱的思绪从肉欲中唤醒,她赶忙吞下差点溢出的呻吟,用微微颤抖的嗓音回应:“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有些累,刚才不小心走神了,您继续就好。”
伊芙琳倒也没有说谎,毕竟她也的确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之前那样好好休息了,准确地说,是自从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担任了见习修女这一职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虽然一开始只是身体敏感度的增加这种无伤大雅的变化,最多只是每天醒来之后床铺都会被蜜液浸得一塌糊涂,屁股与美腿上满是淫液的痕迹的而已,但随着失忆症状的出现,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欲望的开关,开始向着无可挽回的地步堕落,像今早那样衣服与靴子被黏糊糊的精液浸染的状况也开始增多。
到了后来,就连聆听他人忏悔和调查过程中与男人独处时,都会因为发情而不自觉地走神,甚至有几次在清醒后发现自己正在公共场合偷偷自慰的羞耻境况。
而能勾起她情欲的男人也从壮汉扩大到了几乎整个男性群体,某次在被色小鬼拍了屁股后,她就差点颤抖地瘫坐在地,下身更是直接喷出了下流的汁液,若不是黑丝裤袜吸掉了大部分淫水,恐怕小镇内又会传出她是对小鬼们产生欲望的变态修女之类的流言吧。
“那个,虽然知道您很累,但是……”在男人用浑厚声音致歉的同时,那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的狰狞雄根也从伊芙琳嘴唇高度的孔洞插入“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只有呼~”
虽然想要斥责对方这种不尊重人的冒事行为,但那粗硕异常的狰狞巨物却已将这只赤发魔女思考的富余剥夺,仅是看着眼前由大小堪比鸡蛋的紫红龟冠与满是蠕动青筋与暴起血管的粗硕棒身体所构成的雌杀巨物,伊芙琳就不由得将斥责话语吞下,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那因兴奋而不断律动吐露下流汁液的狰狞肉冠,用像草莓果冻一般柔软的香舌去主动舔舐马眼,把腥臭的前走汁卷入口穴之中。
苦涩,腥臭,还带着些许让身体本能想要干呕的咸酸,明明是被如此恶心的味道玷污口穴,这只生性慵懒高傲的赤发魔女却依旧在痴迷地舔舐。
无比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娇嫩软舌的抚慰不断涌入口穴灌入咽喉,让空空如也的胃袋也一并躁动起来,明明早晨起来没食欲到连一颗苹果都吃不下,但在感知到滚烫浓精存在的现在,生理上的饥饿也开始侵扰伊芙琳的理性,让她不得不加快吞吐力度以便更快地把精液榨出。
高傲螓首以恰到好处的节奏晃动以便狰狞肉茎在温热口腔之中顺利进出,如高档丝绸一般柔顺的红发锁着吞吐节奏晃动,在昏暗的忏悔室内宛若一团跃动的火焰,湿糯柔软的温热口腔壁与紧窄喉穴一起乖巧地将巨物逐寸包裹吞咽,随着骇人肉茎的深入,纤细玉颈也浮出了随着吞吐不断蠕动的明显凸起。
即便肉棒撑开喉肉抵住食道的感觉算不上愉快,但对于已被情欲彻底浸染,漂亮眼眸中都隐约浮起爱心的伊芙琳来说,如此侍奉所获取的快感也足以让她忽视除这根肉棒之外的一切。
“呼哈~修女小姐吸得还真厉害,看来……是对我的肉棒非常满意呢,不过只是这样未免也太过无趣,麻烦您淫叫几声给大家助助兴好了。”
敏感性器被温热紧窄的湿软肉腔包裹的无尽愉悦爽的男人腰脊打颤,差点就在肉棒被小嘴完全吞下的瞬间丢人射精,见这位平日里总是以一副高冷态度穿着下流装束的红发修女如此配合,他自然也不吝于进一步得寸进尺的命令。
“咕啾♡~呼哈……啾咕,好厉害~好大……咳咳哈♡~每一次插入都能填满喉咙什么的哈,还……还真是过分的大家伙~想……想要被大肉棒射出的精液噗呲噗呲地灌满~”
面对这种完全可以不用执行的诉求,一向节能主义的赤发魔女却罕见地服从,开始在吞吐的间隙将笨拙淫语缓慢吐露,几乎察觉不到情感起伏的清冷嗓音与下贱词句所带来的激烈反差令那些等待忏悔的雄性再也耐不住寂寞,不过是又一次把肉棒完全吃下再缓慢吐出的功夫,就又有几根鸡巴从预留的孔洞之中探出,甚至还有个别杂鱼肉棒已经耐不住寂寞地将精液喷出,在伊芙琳那纯黑修女服与如玉白肌上留下大片扎眼的黏稠浊痕。
对于这些急切的家伙,无可奈何的伊芙琳的也只好抬起被半指蕾丝手套包裹的柔软素手,开始随意抓住其中两根来敷衍地套弄侍奉,说实话这种为他人服务的感觉算不得好受。
尤其是在整个敏感咽喉被硕大肉茎反复填满,逐渐攀升的强烈窒息使她聪慧大脑几乎停摆的现在,这种不适已经到了即便是这位一向难以有情绪起伏的红发魔女不悦到了秀眉紧蹙的地步,可口中的滚烫阳具却像是有魔力似的,每当她想要把肉棒暂时吐出稍作喘息,自小腹深处涌出的强烈燥热就让她不得不更加卖力地晃动螓首,只为榨取醇厚精液将这具下作淫躯滋润。
各种颜色与浓稠度不一的浑浊精浆很快就在小手的压榨下喷涌而出,为这在闭塞空间中宛若娼妓一般为男人服务的赤发魔女降下一场无比亵渎的精液雨,浓稠的黄浊精浆顺着如火红发缓慢滚落,好似一张色情到了顶端的精液头纱。
而那比起修女服更像是某种情趣内衣的高开衩长裙上也被大股浊精覆满,无比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精液的喷洒将这狭窄的忏悔室充盈填满,哪怕是有着魅魔血统的伊芙琳,也无法在这种煽情的氛围下继续保持平日那样的清冷淡漠,就连冷若冰霜的淡漠女声也逐渐融化,慢慢变为了带有几分撒娇意味的妩媚娇嗔,这如出谷黄莺般清脆,似海妖歌谣般悦耳的嗓音在情欲的加持下好似变成了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甜直叫人骨子里发酥!
“好大~咕哈,还……还这么持久什么的,要是真的插入下面~会被……直接肏到子宫的吧♡~”
“下面也是,明明啾♡~不过是个口交侍奉哈,下面也湿漉漉什么的,过分死了~不行,又……又要自慰到高潮了哈♡~”
“又开始膨胀了咕,想……想要的话,明明直接射♡~射进来不就好了,反正人家这个淫乱的修女,生来就~就是为了帮助大家排解欲望,所以……无论怎么做,都没有问题咕呜齁?!”
虽然只是从脑内不经意积累的求爱淫句中随意复述了几句,但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愉悦却让这只发情雌性的呻吟低喘变得愈发妩媚诱人,不过与意犹未尽的伊芙琳不同,被她含住口中的大家伙显然已经抵达了极限。
随着如同草莓布丁一般的娇嫩软舌又一次抚过马眼,来忏悔的男人也终于抵达了忍耐的极限,大股浓稠精液抵着咽喉爆射开来,虽然早有准备的伊芙琳已经立即开始卖力吞咽,但是在这好似胶体一般的浊精显然比她想的要浓稠许多,就算已经竭尽全力,也依旧有大量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滚落,就连鼻尖也吹起了淫荡的精液泡泡。
浓稠黄浊顺着纤细脖颈向下滚落,在胜雪白肌上留下大片淫荡浊痕,赤发魔女那张平日里难以有情感起伏的脸蛋也被诱人酡红所占据,在脸上各种色情汁液的衬托下显得分外淫荡,倘若凑近了看,还可以从那粉润红唇的边沿窥见不合时宜的卷曲毛发。
若不是洞的视角太过有限和碍于某位修女嬷嬷的威严,恐怕这些一心想要忏悔(泄欲)的家伙早就迫不及待冲入闭塞房间,把这只魅魔修女灌成精液泡芙了吧。
良久之后,随着一声宛若红酒开瓶的闷响,彻底疲软的肉茎才在男人的驱使下从贪婪口穴中勉强挣脱,滚烫异物的离去让赤发魔女有了短暂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不过没等她喘上几口,新的鸡巴便又一次填满狭窄口穴……
如此恶劣的单方面泄欲一直持续到了正午才结束,待到最后一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离去,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浊精玷污的伊芙琳才从幽闭的忏悔室中走出。
如火般耀眼的长发因湿润而无力的贴近光润脸颊,恶心的黄浊顺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不断滴落,就连那乌黑浓密的睫毛都不经意地被精点沾染,至于绝美俏脸嘛,自然也是被结结实实的敷上了一层足以令任何有抖m倾向的母畜发情到极限的浊精面膜。
而与这些下流痕迹形成强烈反差的,便是她依旧无比高傲的冷艳表情,仿若此刻她所穿的并不是已被精液玷污的情趣修女服,而是与之相配的华美礼服似的。
见伊芙琳走了出来,在外等候多时的恶毒老妇当即端起木桶将冷水向这只浑身浊精的红发小魅魔,遍布全身的刺骨寒意让她燥热的身体瞬间冷却,哪怕是半魅魔强韧的体魄,也不由得猛打一个寒战。
倘若是正常人被如此对待,恐怕早已怒不可遏,可伊芙琳却反常地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饱含歉意的口吻致谢。
“谢谢伊莎嬷嬷了,不好意思,今天忏悔的人有点多,所以身上的……”
“没事没事,真的是辛苦你了,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要年轻人来,我之前负责忏悔室的时候,可是门可罗雀,只有上岁数的老人才肯来呢。对了,今天要留下吃饭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了,刚才他们投喂了好多牛奶,我需要消化一下,嬷嬷明天见。”
短暂的寒暄过后伊芙琳就这样穿着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湿透衣衫走出了教堂的大门,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位她格外敬重的伊莎嬷嬷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同时掌心还不断涌动着代表暗黑的魔力,显然是在使用着什么魔法。
或许是因为正是吃饭的时间,又或许是正午的太阳过于毒辣,伊芙琳返回居住酒店的过程居然意外地顺利,不要说是像早上那样被骚扰,就连路人都没见到几个。
咕呜呜哈♡~啪啪啪啪~咕齁呜♡~
就在伊芙琳穿过了七八条拐道,准备随便买点什么吃的填饱肚子时,混杂着人声的悦耳淫响却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有着丰富性爱经验的魔女小姐瞬间判断出这是男女交合所产生的声音,而且从粗暴程度与只有男人单方面的话语来看,应当是强奸之类的恶性事件。
虽说这位红发魔女并不喜多管闲事,但既然还穿着神职人员的制服,那自然就要在一定程度上履行维护正义的义务,如此想着的小魔女便向着声音源头的方向蹑手蹑脚地走去,最终来到了一间半开着的昏暗兽棚之前。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在透过门缝朝着兽棚内部看去之后,眼前所出现的场景还是让伊芙琳猛地一惊。
现实的确与她猜想的无异。
但却要残酷上千百倍。
房间里拥挤着看不清数量的男性,从那些满是疤痕但大都欠缺锻炼的瘦削躯体来看,应该是游荡在城中的小混混与乞丐之类,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激烈运动后的汗水,混杂着体液发酵味道的腥浊臭气不断涌入伊芙琳本能抽动的琼鼻,只是嗅着这股浓烈到了极点的亵渎雄臭,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欲望被立即引燃。
裸露在空气中的嫩粉乳蒂不受控制地硬起,色糜汁液顺着白嫩肉腿滚落,就连子宫深处都被莫名的燥热所占领,只是被其中残酷场景震惊的赤发魔女无暇顾及这些小小的变化罢了。
毕竟,被他们单方面使用的少女们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凄惨……
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铠甲与魔杖被随意丢弃在一旁,光看容貌皆算得上是国色天香,平日里在街上足以引起轰动的美艳少女被死死绑住手腕与脖颈,像牲畜一样被随意卡在辅助支撑的栏位中间。
虽然肌肤依旧是细嫩光洁,但却因长久没有见到阳光而沾染了衰朽的气息,女性最为在意的秀发也像是许久没有打理般毛躁肮脏,昔日里充满智慧的灵动眼眸似乎也早已熄灭,只留下让人毛骨悚然的空洞虚无。
其中有些还看得出锻炼痕迹残留的少女甚至连四肢都残缺不全,偶尔留下的胳膊与腿也有不自然的弯折,显然是经受过非人的虐待。
而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被她们叼在嘴里,随着冲击不断晃动的冒险者铭牌。
这些被誉为帝国的希望,本该活跃于各个严酷的秘境与战场,成长为未来各个种族中流砥柱的勇者少女此刻正如廉价牲畜似的被困于栏位,任由猥琐雄性将欲望在她们体内宣泄。
因过量快感而不自觉吊起成斗鸡眼的眸子中完全没有思绪的辉光,唯有肉棒将淫穴充盈填满时,才会本能地发出几声好似母猪的哼叫,她们已在无尽的调教之中彻底放弃了思考的权利,沦为了只剩下原始本能的下贱的走兽。
“呼……果然还是年轻女孩的滋味棒,我都快烦死我家那个黄脸婆了,不过这只也快玩坏了呀,那个家伙就不能多抓几个幼女来让我们爽爽吗!”正掰起一只兔耳萝莉的脑袋肆意啜饮甘甜汁液,同时还不断挺腰对着幼女肉穴打桩的男人对着旁人笑着说道。
“别了,再来个幼女被玩死吗?在你们这些萝莉控手里,那种小家伙怕是活不过一周,还是老老实实玩这种成品吧!”
“说道成品,这次那个小丫头好骚啊,明明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居然可以色情成那个样子,而且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啧……只可惜嬷嬷她说要做什么实验,要不然老子早把她肏哭八遍了!”
另一个男人朝着身下半昏厥过去的红发少女猛抽一掌,这只与伊芙琳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娇小女孩立即颤抖地仰头,似乎想要呼喊什么,只是那彻底嘶哑的喉咙早已无法发出声音。
“你说红头发那个?嘛……想用的话晚上直接去不就行了,听说调教进度已经到了可以卖春的地步,要不明天去试试?”
“不是强奸的话没感觉啊,不过罢了,姑且凑合着用吧。”
即便是一向对他人话语不在意的伊芙琳,在被如此过分的羞辱评价之后也难免会心生怒意,不过屋内少女口中那一枚枚明晃晃的冒险者铭牌却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
虽然这些男人无论气场还是身体的锻炼程度都还未到可以威胁到她的程度,但既然可以俘虏这么多强大的冒险者,那就定然有自己的方法,现在还是离开此地从长计议为妙。
可就在她准备后退之时,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浮起。
……
松软的床垫,绵软的被褥,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枕头。
作为一个非常注重睡眠质量的人,伊芙琳每天睡前都会将自己的身体调整至最佳状态,然后埋入精心整理过的床铺之中,就此开始新一晚的梦境之旅。
不过自从来到这个偏僻小镇之后,这一为数不多的爱好就悄然变成了折磨,毕竟就算是再怎么变态的家伙,恐怕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被褥每日都会被黏糊糊的腥臭液体浸透,一觉起来身上满是浓稠拉丝的黄浊液体吧。
可明知被褥会变成那种恶心的状态,为了第二天继续元气满满地开展工作,伊芙琳还是不得不钻入被窝,在短暂的干燥与温软之中陷入梦乡。
就在这位高傲魔女终于深陷梦乡,脸上露出可爱的恬静笑容的同时,三位不速之客却悄然而至。
随着墙角穴地砖晃动,蹑手蹑脚的肥胖男人从中艰难钻出,而后又伸手将两个略微有些瘦削的身影从地道里拽了上来,在用魔法石检查周围,确定今天伊芙琳并未提前布置陷阱后,放松下来的男人们便大步走到床头,淫笑着欣赏那张在朦胧月色下显得格外清雅诱人的绝美俏脸。
“妈的,这婊子睡得还真实,该说不愧是嬷嬷的法术吗。”
为首的胖子狞笑着用油腻大手将厚重被褥随意扯开,随着遮挡物的消失,那刚被仔细清洗过的曼妙女体也将三人的目光吸引——如和田美玉一般白皙温润的娇嫩肌肤在清冷月光下折射出让人眼晕的朦胧微光,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是别样的剔透诱人。
因为是仰躺着的缘故,平日里一直维持饱满状态的浑圆嫩乳也不由得色情形变,变成了两坨压迫胸腔的完美圆弧,正随着呼吸节奏颤起连绵不绝的诱人涟漪,如雪中红梅般傲然挺立的樱红乳头更是令窥视者们口干舌燥,耐不住地伸手捏了上去。
可塑性极佳的绵腻乳脂随着粗糙大手用力而形变蠕颤,将这满是肮脏污垢的油腻指节包裹其中,任由对方在雪润肌肤上留下污浊痕迹,似乎是感受到了胸部被揉捏的异样,发出可爱鼻音的伊芙琳索性从仰躺转为侧身,而那粗糙大手也被理所当然地搂入怀中。
“咕呼♡~”
对于赤裸少女这不同于白天清冷态度的煽情邀请,胖子自然不会吝啬将欲望宣泄,他一边继续用自己油腻的大手胡乱摸索,对着这双被无数雄性垂涎的,宛如熟透蜜瓜一般的饱满乳球又捏又揉,一边将自己那张肮脏臭脸凑近,对着伊芙琳吐气如兰的艳丽红唇吻了上去。
已经重复过许多次这种亵渎之事的宽厚大舌很快就将不老实游弋的丁香软舌裹挟征服,虽然仍被迫处于睡梦之中,但男人对于敏感乳尖与口穴的肆意侵犯已让伊芙琳色情的肉体不可抑制地陷入肉欲愉悦之中,就连那修长丰盈的白嫩肉腿都忍不住绞紧摩挲,似乎是想以此宣泄多余的欲念。
“咕啾♡~啾哈♡~哈呼♡~啾……”
肥胖男人贪婪地掠夺索吻让空旷房间被淫乱的吸吮声填满,另外两个小混混也终于将留影水晶架设完毕,这个角度恰好可以将床上的一切完整记录。
这两个瘦削家伙蹑手蹑脚地走到肆意啜饮甘甜唾液,把伊芙琳的小嘴当做酒壶来拥的肥胖男人身侧,用热切的目光打量着那与臃肿肥肉形成鲜明对比的如玉白肌,这种美好之物被玷污亵渎的背德愉悦让他们股间的小帐篷不受控制的硬起,直至臃肿肥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也来,才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对伊芙琳的侵犯猥亵。
枯槁大手报复性地在柔嫩光洁程度与新生婴儿相比都毫不逊色的无暇白肌算个胡乱摸索,因为手感最好的大肉包已被占领的缘故,瘦削混混也只好转而去欺凌那早就沾满羞耻春水的馒头肉穴,虽然在手指挤入腿间之时,修长美腿下意识的并拢试图配合弓腰来将这不速之客驱逐,但在粗粝手指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分开肉唇侵入穴口之后,所迎接他的却是与那抗拒本能形成激烈反差的热切邀请。
不过是略微侵入,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幽径便宛若青楼女子一样夹道相迎,卖力蠕动着主动将这粗壮指节向内拉拽,显然是已经急迫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而最后那个动作稍慢一点矮小混混则只能不甘牵起伊芙琳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用其将自己勃起的肉茎攥紧,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为之后的侵犯预热。
多处敏感地带被袭击的愉悦与男人们无比滚烫的雄性气息将半魅魔少女这具在连续开发中,早就彻底淫堕的躯体支配,明明是在睡梦中被自己所看不起的猥琐混混们欺辱,甜腻蜜液就已如泉涌般地肆意喷出,每当粗粝手指从中拔出或是卖力深入,黏稠拉丝的透明汁液便会如漏尿般倾泻,在为整个大腿敷上油亮淫色的同时,也在男人的手掌与白嫩腿肉之间反复挂起无比色情的丝线桥梁。
“真多水啊,总感觉这个婊子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老大你觉得呢?”
“老实肏逼,别那么多话,对了……设定是什么来着,高潮一次就会醒来?”
终于结束深吻的臃肿肥汉不耐地询问,虽说这种单方面的使用体验也算不错,但终究还是不如强奸来得有趣,毕竟倘若没有反抗的话,那和玩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的,在初次高潮之前无论怎么玩这条母狗都不会醒,嘿嘿……昨天居然敢那么对老子,今天必须干死她!”
理解老大意思的瘦弱混混当即改变了指尖的手法与力度,从消极的配合饥渴肉腔的煽情索取,变为了凌厉的主动出击,深入狭窄甬道的中指与食指有规律地抠挖冲击敏感的g点,大拇指则是慢条斯理的将碍事的阴蒂包皮剥开,让那已经完全硬起的敏感阴核暴露在外。
不过是被坚硬指甲轻蹭,这个被猥琐男人们夹在中间的红发半魅魔少女居然就本能地佝偻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居然当场丢人的高潮失禁。
“噫呜呜呜哈……为什么噫♡~究竟……”
夹杂着呻吟与喘息的困惑娇声中透出罕见的慌乱,不过很快就又被压抑成了平日那般的拘谨淡漠,倒不是说已经被猥亵过千百次的赤发魔力已经对快感有了抗性、也不是混混不像样的手法让她没了的兴致,只是对于已经连续做了十几天被人强奸梦境的伊芙琳来说,一时间无法分辨此刻的状况罢了。
总之,这个时候应该先挣扎吧?
如此想着的赤发魔女试图呼唤魔力,可那深入狭窄蜜穴对着敏感软肉使坏的手指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被先前高潮快感弄得酥软的四肢也是完全使不上力气,唯一能做的反抗便只有会更加激起男人施虐欲的无力推搡。
不满足于只是揉捏乳球的臃肿肥汉淫笑着将肮脏大脸埋入白净软肉之中,还处于混乱状态的伊芙琳只觉得乳尖一酥,接踵而至的便是让她忍不住悲鸣娇啼的释放快感,大股积蓄已久的甘甜乳液随着男人的榨取源源不断的溢出,就连未被含住的那一粒也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正随着上下乱颤的乳浪肆意喷洒,在男人们的衣服上留下小股色情的甜腻乳渍。
虽然身体异常的反应让伊芙琳坚定了此刻自己是在梦中的念头,但对被这些猥琐家伙粗鲁使用的厌恶还是让她无法真正放弃抵抗,只得小幅度地扭动身体躲闪,以此来表露自己对这种事情的厌恶。
不过这种不像样子的反抗非但不能影响男人们侵犯的行为,反而让敏感腔肉将男人的手指更加紧密地缠裹拘束,以至于哪怕只是简单的抽送,都可以让淫液飞溅乳流激增,就像是完全掌控了这位色情魔女的快感开关一样。
“咕啾咕啾咕啾!”
如同猪猡一般的臃肿肥汉在肆意吸吮乳汁,让这蕴含着大量魔力的甜腻汁液滋润自己身体,从而积蓄侵犯力量的同时,也故意发出了令伊芙琳倍感羞耻的夸张声响。
被恶臭口水稀释过的乳汁也不断从他宽厚的香肠嘴中溢出,随着肥脸的晃动在这曾被无数人垂涎的雪白玉峰上肆意涂抹,在将这饱满浑圆的硕果染满属于雄性的恶臭的同时,也在其上烙下了数不清的刺眼齿痕。
“哈~你这婊子魔女可算是醒了,还以为好像之前那样把鸡巴塞进去才行呢,不过这样也好,醒着总比像死人一样昏睡有趣!”
“你们这些可恶的家♡~家伙究竟咕呜呜呜呜噫!?”
就在红发魔女强撑着冷艳音调开口质问之时,接替手指占据下身的滚烫便将未能完全脱口的话语全部扭曲为了激烈呻吟,挤入肉感美腿之间的粗长肉茎虽还未插入,但光是那滚烫龟冠对于敏感阴核炙烤拍打所带来的愉悦,便已经足以让饱尝欲望之苦的伊芙琳发高潮绝顶。
明明是被猥琐混混一边榨乳一边强制素股,这具色情淫躯却已开始不自觉的本能扭动,主动用如刚出炉的布丁一般温软滑嫩的大腿内侧与肥厚外阴一起摩挲肉茎满是蠕动青筋与血管的粗糙表面,简直就像是在主动配合二人的侵犯呢。
每当衔住乳头的肥汉用粗糙舌面或者牙齿去刺激敏感乳蒂,饱含发情气息的滚烫雌液便会不受控制地汹涌溢出,将正在素股侵犯的狰狞肉茎浇了个通透,而滚烫肉茎使坏似的拨弄阴蒂之时,乳汁的分泌也会加速,察觉到这一有趣变化的二人当即交替刺激了起来,让红发少女重度发情的躯体无时无刻不徘徊在高潮的边沿。
“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反应呢,明明不过是头母猪而已,白天还装得那么高冷,到头来还不是要挨操的。”
瘦削男人饱含侮辱性的话语让伊芙琳恍然意识到他正是自己白日教训的对象,可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却让她连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只能被动承受恶劣的猥亵侵犯,至于双腿下意识绞紧的动作嘛,也只是为肉棒的进出增添几分情趣罢了。
虽然十分不想承认,但此刻红发魔女的脑内却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擅自央求起肉棒的深入,发情难耐的寂寞宫壶更是愈发贪婪地卖力蠕动,将一股股无法压抑的色情汁液倾泻,几分钟的工夫就已经将身下的床单完全打湿。
“才,才不哈~放……你这个家伙快放开,要是感插~嗯嗯嗯嗯♡~”
在过去的一周中被充分开发的粉润肉穴无比谄媚地迎接肉棒侵入,明明是被可恶雄性夹在中间强奸,此刻伊芙琳所能感觉到的却只有无与伦比的舒爽满足,仿佛硕大肉茎在将每一寸皱褶都碾压抚平的同时,也将她那空虚的内心填满了似的。
随着粗硕肉茎的侵入,那在此之前光洁无瑕的平坦小腹上也被自蜜穴入口延伸至肚脐下方的骇人凸起所占据,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那对女性来说最为重要的狭窄宫壶所填满。
远超预料之外的粗硕肉茎随着瘦削男人的机械挺腰在完成润滑的肉穴之中肆意驰骋,即便在此之前曾遭受过无数次奸淫,这具完美继承了魅魔血脉的躯体却依旧没能适应欢爱带来的快感,不要说像母亲大人那样一夜榨干十几个精壮巨汉,就连简单的释放榨精魔法来反攻都无法做到,不过就湿软淫腔那热切到了极点的侍奉力度来看,恐怕即便不施展魔法,这个瘦削混混也坚持不了多久呢。
布满湿热淫腔的密集皱褶如无数细小触手般将肉棒的每一寸抚慰舔舐,如全自动飞机杯般以令男人最为舒爽的力度蠕动收放,至于本该守护孕房的宫颈吗,早在龟头与它初次亲吻之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背叛,任由不自觉下垂的子宫被混合有腥浊前走汁的温热淫液淹没。
为了避免被这名器肉穴过早地把精液榨出,爽到不断喘着粗气的瘦削男人只得再次加快挺腰侵犯的速率,用自己干瘪的腹肌反复冲撞那称得上是安产型的蜜桃淫臀,极具可塑性的饱满臀肉随着冲撞荡起连绵不绝的色情淫浪,如肉垫般将来自后方的冲击化解,令男人得以毫无负担地加速使用。
似乎是觉得侧着身子侵犯有些碍事,瘦削男人索性将浑身酥软的伊芙琳强行拽起,把姿势换成了更加便于侵犯的后入跪姿。
“咕哈~明明不,不过是梦而已……为什么还噫咕♡~你这个家伙,不要……”
“哈哈哈,老大你看,这婊子居然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啊!”
“嘛,嬷嬷的法术就是这样,真想现在就看她找回记忆的样子啊……不过罢了,你快点肏,我先用骚嘴解下馋。”
虽然对这些猥琐男人口中的嬷嬷、记忆、法术等关键词颇为好奇,但伊芙琳却没有发问的机会,享受够甘甜乳液的臃肿肥汉满足地起身,而那不知多久没有清洗,冠垢内黄浊精膏多到几欲溢出的粗硕肉茎也不偏不倚的打在红发魔女被快感弄得美眸上翻的狼狈俏脸之上。
即便所剩无几的理性让她下意识的紧闭薄唇将粗硕巨物阻挡在外,但仅是嗅着那浓烈到足以让任何雌性发情到难以自抑的雄性腥臭,混乱大脑就又是不由得一阵空白,小巧琼鼻更是如母猪般上翘抽动,只为让这腥浊气息更多的涌入敏感淫躯。
见伊芙琳如此抗拒,并不急得插入的臃肿肥汉便挺着自己肥大的肚腩驱使肉茎胡乱晃动,把这满是腥臊前走汁与恶心膏体的巨物当作肉笔在红发魔女的诱人粉靥上肆意涂抹起来,让这本就因过量快感而被愉悦占领的俏脸变得愈发色情,刚露出与平日高傲表现截然不同的浪荡淫贱。
覆满脸颊的恶心黏腻与后方男人冲撞带来的蚀骨愉悦让色情悲鸣不断满溢,随着肉棒的加速进出,红发魔女也愈发的难以维持嘴部的防线,尤其是在不经意中吐露香软嫩舌触碰到灼热龟冠,将腥臭浊液卷入口穴之后,对于眼前这根可憎孽物的渴求更是已经攀升到了顶点,甚至还无意识地主动用嘴去触碰滚烫棒身,只为获取快感的滋润。
而这色情的表现自然也是被居高临下的臃肿肥汉收入眼底,明白身下这只红发少女弱点的男人立即开口嘲讽。
“怎么,你这婊子不是以为现在是梦境吗?既然如此就快点给老子张嘴啊,区区便器也敢忤逆主人,看来~必须好好教育才行呢!”
“哈啊♡~不过是个恶心的,垃……垃圾而已,居然咕呜嗯嗯嗯嗯♡?!!”
如肥汉预料的一样,嘲讽话语刚一脱口,急于证明自己并未堕落的伊芙琳便下意识地开口回击,而那宛如怒龙一般完全勃起的狰狞肉茎便趁着她张口的机会全力肏入,直顶敏感喉头!
察觉到异物插入的敏感喉肉下意识地收紧将肉茎拘束,试图阻止这可恶的不速之客继续深入,可淫软嫩肉本能收紧带来的力量又怎能与男人挺腰的巨力相提并论,不过是再次卖力挺腰,粗硕巨物就已挤占咽喉侵入食道,在那宛如白天鹅般的雪润玉颈上顶出鸡巴形骇人凸起。
前后双穴被男人同时侵犯的快感让伊芙琳的娇躯又是猛地一僵,早就排卵做好受孕准备的幽闭宫壶更是将大股淫液从中挤出,用滚烫淫液冲刷敏感龟冠来催促坏蛋肉茎更进一步深入,似乎已经完全屈服于两根罪恶雄茎之下。
耐不住邀请的瘦削男人也终于全力挺腰,让在此之前都是恰到好处停滞的粗硕龟冠毫不留情地填满幽闭宫壶,将这已经寂寞的一塌糊涂的宝贵宫房肏至扭曲形变。
子宫被粗鲁填满的过量快感让口穴被动收缩,就连细碎贝齿也不经意的触碰肉棒,为身为侵犯者的臃肿肥汉增添几分别样的快感,而在前方肉棒大力猛肏,碾过敏感喉穴之时,已经被开垦改造成最适合使用状态的湿润甬道也会不自然的痉挛收缩,进行成了淫欲的良性循环,此刻伊芙琳的身体仿若酿制已久的陈年美酒,而男人们的侵犯则是时间,正随着交媾的持续变得愈发淫熟可人。
因为双手被瘦削男人攥紧当做把手来使用的缘故,此刻伊芙琳的上半身保持在悬空的状态,而那双仿若不受重力限制,即便是这种姿势也只是轻微变形的下流乳钟也随着前后有规律的交替冲击荡漾晃动,不时地发出无比色情的清脆撞击声,来为响彻房间的淫靡乐章增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咕♡~啾噗♡~咕啾♡~啾哈♡~
宛若雨打芭蕉一般的清脆碰撞声与狭窄口穴吞吐肉棒的甜腻吸吮在狭窄房间内充盈回荡,彻底被这具媚肉勾引的男人们像发疯似的猛肏,明明已经到了寻常女性无法接受的地步,这只被夹在中间当做泄欲肉套来使用的红发魔女却没有露出一丝厌恶,那被彻底融化冷傲淡漠的火红眼瞳中,所能看见的只有对肉棒的痴迷。
或许是前后交替的冲击爱太过激烈,又或许是短暂的休息令丰硕乳球又积蓄了不少乳汁,随着交媾时间的持续,甘甜乳液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乳孔中满溢,为这几乎实质化的淫荡气息又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甜腻。
明明已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的如此之久,伊芙琳那即便是在名器中也是绝品的饥渴膣腔与深邃口穴却丝毫没有松弛,反而愈发贪婪地收缩蠕颤,大有一副不把精液不放出的架势。
面对如此激烈的榨精攻势,疏于锻炼混混们抵挡不住,在又固执地卖力猛肏了几下之后,二人同时来到了射精的边沿。
“呼,不行了……果然无论肏多少次,这个婊子的穴都像第一次那么紧,只可惜没能拿到一血……”
“嘛的,有的肏就行了,我也忍不住了!”
连话都说不出的魔女小姐自然只能默默地听着二人的交谈,随着臃肿肥汗全力挺腰把她狼狈不堪的俏脸粗暴按进阴毛丛林,瘦削男人再一次全力填满宫壶,无比浓稠的滚烫精浆便同时在她的双穴爆发。
虽然本能地想要抗拒浓精进入,但在挤开喉穴直冲食道的灌精攻势下,伊芙林最终只能屈辱地将腥臭精汁尽数接纳,任由万千精虫覆盖腔壁灌入胃袋,一滴都没有溢出!
至于灌入宫壶的那部分精液嘛,狭窄子宫自然无法将这么多精液容纳,无法吃下的白浊精泉则是顺着二人性器缠裹的缝隙飙射而出,丝毫不逊于蜜液的量,竟给被放荡淫液浸满的床单又复上了一层由宽至窄淫靡精痕。
过量精液的灌注使得伊芙琳那平滑小腹宛若怀胎三月一般的高隆,即便已经被饥渴口穴榨干了最后一缕白浊,贪恋这湿热腔穴美妙质感的臃肿肥汉却依旧不愿将肉棒拔出,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按住不老实晃动的红发螓首,为红发魔女带来许久没能体验的窒息愉悦。
而被榨到腰脊发酸的瘦子则是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抽离,随着阻塞的离开,这具被淫靡香汗与男人们恶臭体液浸染的色情淫躯又是一阵激烈抽搐,居然就以这种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的丢人姿势高潮喷精,给三人表演了一场盛大的精液喷泉。
“咕呜呜呜哈♡~哈齁……嗯嗯嗯噫哈♡~咕……啾呼……”
因肉棒阻塞而含糊不清的激烈悲鸣显得格外滑稽,无力垂落的纤素手也终于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十分勉强地握住了臃肿肥汉粗壮的手臂,用绝对没有可能撼动对方支配的微弱力量祈求。
虽然连续高潮带来的贤者时间让她短暂恢复了思考能力,但在这只有濒死状态才能体味的快感冲击下,红发少女脑内所能提起的念头却只有继续求爱。
不行哈♡~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要死了……真的要,要死了咕♡……明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仍沉溺于高潮余韵中的酥软身体却只是滑稽的紧绷抽搐,就连那好不容易由精液转化而来的玛娜也在又一次高潮绝顶中随着乳液与淫水倾泻,简直就像是她主动放弃了求生的希望,甘愿彻底溺死在窒息快感之中呢。
不过这个身形臃肿的小混混显然没什么虐杀的癖好,就在伊芙琳即将昏死过去之际,他终于将自己的肉棒抽离,任由这只红发魅魔向前狼狈倾倒。
“咳咳咳哈~咕呕……咳咳齁~呕哈……”
虽然空气的涌入给伊芙琳重新带来的生的希望,但对一个被窒息折磨了好几分钟的人来说,这种感染显然并不好受。
被浊精填满的胃袋止不住的痉挛收缩,迫使大量混杂着胃酸的浊液争先恐后地反呕涌出,不只是口穴,就连鼻腔都被这种酸腥液体所充盈占领,使这位一直以淡漠姿态示人红发魔女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
混合着酸腐与腥臭的难闻气味让大滴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几乎要把内脏呕出的苦痛令伊芙琳只能弓起身体滑稽抽搐,连从自己的呕吐物中起身都无法做到,不过幸运的是,因为今天她只吃了精液的缘故,反呕而出的东西倒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你这母狗白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吃个鸡巴还能吃吐了,这些可都是老子奖励给你的,浪费了可不行啊。”
说着,意犹未尽的猥琐男人便狞笑着半蹲了下来,就这样扯住伊芙琳那如高级绸缎一般柔顺丝滑的火红长发,把她那张蹭被无数人垂涎的俏脸按在地上,逼迫其舔舐清理。
不甘、屈辱、愤怒,以及……小小的兴奋?
聪慧的魔女小姐自然不会像那些庸人一样重复无意义的反抗,既然暂时不是这些家伙的对手,那假意臣服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如此想着的伊芙琳最终还是探出娇糯软舌,用这在平日中唯有珍馐美味才能有幸接触的味蕾去仔细感受混杂着浓烈雄臭的酸腐气息,如雌犬般恬不知耻地舔舐起来。
不过恶趣味的雄性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享乐,方才没能抢到穴道使用机会的小混混淫笑着来到伊芙琳的身后,伸手将这位红发魔女浑圆饱满,好似果冻软糕的挺翘臀瓣强行掰开,就这样将硕大坚硬的龟冠抵在了无措收缩的粉润雏菊之上。
“够,够了吧……我都已经在舔了呜……”
不等对肛交这种丝毫不会带来快感的姿势深恶痛绝的魔女小姐完整抗议,敏感后穴被异物充盈的苦痛就让她不得不紧咬牙关,毕竟与已不知被多少雄性开发过的口穴与蜜腔不同,那些家伙似乎对这同样紧窄的狭窄肉洞并没有兴趣,以至于即便是身为半魅魔的伊芙琳一时间也无法适应这种堪比破瓜的剧痛,就连那在先前恶劣侵犯之后都能稍微保留冷傲色情的表情都被彻底扭曲,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
狰狞巨物将狭窄菊蕾轻易开阔到了极限,不过与刚插入的轻松不同,越是深入,黏湿火热的滑腻肠壁就变得愈发饥渴贪婪,全方位无死角的箍紧棒身收缩蠕颤,让这个瘦小男人在感受到强烈舒爽的同时,也被挤压带来的钝痛所困扰。
为了更加顺畅地使用身下这匹魅魔牝马,瘦小男人索性将那肆意散落的火红长发紧攥束紧,当作缰绳来粗暴的拉拽接力,开始以几乎要将伊芙琳的身体肏到散架的力度大力打桩,而那与地面紧贴,因精液与淫汁点缀而变得格外浪荡的冷艳俏脸也被迫高仰,让另外二人可以欣赏到她此刻的丢人淫态。
“够~够了吧,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咕♡~别……继续哈,后面真的要……”
即便知道自己的哀求只会让男人们感到愉悦,但耐不住疼痛与陌生快感折磨的魔女小姐最终还是难忍地开口,用颤抖的嗓音艰难哀求,不过或许是太久没有放低姿态说话的缘故,这种清冷高傲的语调比起讨饶,倒不如说更像是挑衅呢。
“就算是服软也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吗?这种模样还真是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让人意外的火大呢,果然从一开始就该把你这婊子的嘴堵上!”
说实话,现在的伊芙琳已经委屈到了极点,身经百战的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夜袭这种事,甚至在过去还被卑贱的魔物以更加恶劣的方式凌辱侵犯,但那些家伙至多也只是用脏话评价她的身体与态度,像今天这般莫名其妙的污蔑还是第一次。
咆哮着的肥胖男人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直接上前捏住乳头将这双随着刚交冲击荡漾不止的肥嫩乳瓜粗暴拽起,夹住好不容易再次硬起的肉茎撸动起来,可塑性极佳的滑腻乳脂在粗硕肉茎的挤压之下温驯的形变,短短几下就已开辟出可供泄欲的紧窄甬道,甘甜乳汁则是在男人的捻弄下倾泻激射,染满油腻的大手。
挺拔乳峰随着臃肿雄性的挺腰冲击被一次次撞成色情肉饼,在缓解冲击的同时也让下一次的挺腰变得更加轻松,而捻住乳首的男人则是将其一遍遍拽回,迫使窄嫩乳穴像飞机杯一样将肉棒主动套弄。
因为有乳液与汗水作为润滑的缘故,男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完成一次抽送,疲软肉棒也在淫软奶脂的抚慰下重新恢复气力。
随着粗长肉茎的完全勃起,挤开乳肉的暗红龟冠也不断撞击着伊芙琳的香唇,虽然魔女小姐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旁观的猥琐混混却前一步按住了她的脑袋,逼迫其将重新硬起的肉茎舔舐。
因为刚才已被深喉清理过的缘故,散发着可怖温度的滚烫肉茎其实并没有先前那么难以接受,但所带来的屈辱却丝毫不减,被淋漓香汗与飞溅乳汁浸润的肉棒就这样畅通无阻地侵入口穴,直至丰硕豪乳被撞成淫靡饼状才恋恋不舍的抽离,开始下一轮挺腰发力。
同时于前后爆发的快感让勉强合隆的红肿肉穴又一次无助张开,每当前面的猥琐肥汉捻住乳首挺腰冲击或是后方的矮小混混发力猛肏,大股被浊精玷污的浑浊的水线都会从蜜穴之中满溢倾泻,就像是被这恶劣奸淫弄得连续高潮了似的。
而那一开始饱含厌恶,连敷衍吸吮都懒得做的艳丽红唇却因对前走汁的渴求而不自觉收紧,每当湿漉漉的龟冠从乳肉中挤出,伊芙琳都会像渴食的鸟儿一样迫不及的含住龟冠主动吞咽,抽离时则又会因过于贪婪的吸吮舔舐而被拽成无比下流的真空马脸,直至臃肿肥汉不耐烦的拉拽奶子才会恋恋不舍地吐出,完全是一副被操到痴傻的丢人模样。
“咳咳哈~哈♡~啾咕……咕哈~啾噗♡~”
即便下意识的贪婪索取已经奏响了由吸吮声构成的下流乐章,身体早已被快感腐蚀的魔女小姐却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索取,只是自欺欺人地在脑内重复着这一切都是被迫,就连那丰腴饱满的雪糯肉臀都已不自觉地抬高,以便正在侵犯后穴的雄性得以更加顺畅进出的淫荡变化都没有发现。
都……都是因为这些家伙才,我♡~怎么可能会对……对这种感觉……男人松开乳尖的动作让赤发魔女终于有了喘息思考的契机,可不等她驱使酥软肢体做出有用的抵抗,那被乳汁浸透的油腻大手却又从根部将与纤细体形相比丰腴肥硕的有些过分的浑圆乳球紧攥,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恶劣用力,大股乳液随着油腻手掌的压榨激射喷溅,随之而来的酥麻愉悦更是让伊芙琳又一次高仰螓首,居然被榨乳所带来的异样欢愉弄得高潮失禁。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是何等失态的伊芙琳下意识地想要并拢美腿,但正在后入的恶劣雄性却先一步将她酥软的双腿压制,让黄浊水流从肥嫩鲍穴内丢人泄出的场景毫无保留地向男人们展示。
“阿拉,怎么又被肏到尿了呀,你这母狗到底要贱到什么地步,明明不过是用你的奶子稍微爽爽,居然直接高潮漏尿了,老子的鸡巴就让你这么爽吗?”
“后面也是,居然夹得这么紧,妈的……感觉老子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还真是一具上好的泄欲名器!”
已经被连续侵犯弄得有些脱力的伊芙琳再也无法像刚开始那般嚣张嘴硬,光是维持意识就已变得极为勉强,就连来自后穴的侵犯都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愈发激烈的性交欢爱很快再次淹没了狭窄的房间,只留下肉体碰撞的啪啪淫响与啧啧有声的潺潺水声,又一次被这半魅魔少女勾了魂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挺腰使用,即便白浊已经灌入也依旧不舍拔出,而察觉到肉棒疲软的后穴则是变本加厉的缠绵收紧,显然是还没有被完全满足。
而随着压榨手法不断涌出的乳液更是在地板上积起一滩冒着奶香热气的淫靡水镜,每当肉棒从小嘴中抽离被乳脂吞没之时,伊芙琳总是可以清晰看见自己脸颊扭曲乳球乱晃,白嫩乳肉被男人抓握到凹陷形变的色情模样。
不甘就此堕落的红发魔女自然也会本能想要挣扎,可不过又被用力狠捏了两把,这微不足道的抵抗念头便再一次被快感浪潮无情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清澈淫液代替白浊从蜜穴中涌出之时,宛若老酸奶般浓稠滚烫的白浊种汁也适时炸开,只听噗的一声,滚烫浓稠便淹没脸颊浸染嫩乳,将她那被快感扭曲的脸颊与被当作套子来用的软弹乳峰彻底玷污。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却依旧黏稠的精液如面膜般覆满俏脸,随后在重力的牵引下顺着光润肌肤滚落,最终在仍被肥汉用油腻大手玩弄的丰硕乳肉上留下大片斑驳浊痕,那如火焰一般耀眼的长发也被浊精打湿,浓稠精液与如真丝般柔滑的秀发互相交织,好似一华美的洁白头纱,在庄严与神圣之余又透出了下流到了极点的淫靡色彩,这种极其矛盾的气质让男人们的肉棒不软反硬,若不是连续榨取令这臃肿肥汉男根胀痛,恐怕早就再一次挺腰冲锋。
“咕额咳咳哈~齁哈……哈……”
大手松开,被捏成色情模样的饱满淫乳终于再次获得自由,只是其光洁白皙的外表上多了许多骇人的掌印,令此刻的伊芙琳看上去更加色情诱人。
虽然已经麻木的肠穴就算被灌满精液也不会有太多不适,但口中的异样与遍布双乳的钝痛却时刻提醒着伊芙琳反抗,趁着眼前这个肥胖男人抽离肉棒喘息的机会,红发魔女赶忙调动起精液转化而来的玛娜,可在好不容易感知魔力的刹那,快感电流也从子宫深处炸开……
“呼呜呜呜呜噫哈♡~齁哈……为,为什么咦咦咦咦♡??!”
冷艳俏脸被许久未曾露出的惊愕与畏惧占领,虽因匍匐姿势而无法看清自己小腹的状态,但那与幼时如出一辙的灼热酥麻还是让拥有魅魔血统的伊芙琳瞬间明白了自己身体异常的来源——雌性魅魔在彻底臣服某人之后才会出现的恶毒淫纹。
为……为什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在哈♡~屈服什么的,那种事情……才不……不会!!但是真的……
慌乱之中被全数调用的魔力没能外放调动阴影,而是如潮水般涌向了作为淫纹核心的狭窄宫壶,令这具被雄性猛肏到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的酥软淫躯弓起一个相当夸张的滑稽弧度,被重力牵拽的微微变形的丰硕乳球也随之猛跃,在与床沿碰撞发出色情闷响的同时,也被迫吐露大股甘甜馥郁的清幽乳香,在地面留下道道浑浊水线。
与胸部相比,此刻这只红发魔女的下身无疑是更加不堪,黄浊尿液与清澈淫汁随着雪白肉臀的高撅而飞溅满溢,让这无数人垂涎的淫软媚肉被色情水膜覆满,就连白浊种汁都在肠肉的挤压下狼狈喷溅,令这位红发魔女看上去就像是一座不断喷吐汁液的淫肉喷泉。
对于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而一无所知的臃肿肥汉扯住火红秀发逼迫伊芙琳抬起高傲的头颅,把那因快感肆虐而被欢愉彻底扭曲成滑稽斗鸡眼的母猪阿黑颜展示给自己的同伴。
虽然不知原理是什么,但在过去数十日的奸淫凌辱中,每当伊芙琳找到抵抗机会并成功调动魔力时,她都会变成现在这种被肏到痴傻的丢人模样,不过幸运的是,这些大脑简单的雄性显然并没有过多思考如何利用这种特性改造红发魔女的身体,只是一味享受着唾手可得的肉欲罢了。
“啧,这个婊子又昏死过去了呀,罢了……凑合地肏把,刚好又被这丢人样子弄得立起来了!”
“嘛,下次要不再试试让她连续这样,上次那个软绵绵好棒。”
“差不多得了,小心玩坏了没得玩。”
随着耳边男人们羞辱的话语越来越远,被折腾了半夜的伊芙琳也终于失去了意识。
潮湿,闷热,腥臭……
“呼哈,咳咳哈~果然又是这样吗?”
在忍耐了许久之后,最终还是无法继续在这被不知名液体浸透的被褥中沉睡的伊芙琳不情愿地从被褥中钻出,熟练地重新整理床铺,自每晚都会被不知名液体染湿被褥的怪象开始,她就做了好几手准备,以免需要在那恶心的黏腻感中度过宝贵的夜晚。
虽然在很多时候即便更换了被褥,早上醒来时也会再次被那些黏糊糊的腥臭液体淹没,但短暂的舒适也总比一直浸泡在温热黏液中等它变冷要更容易忍受,至少对伊芙琳来说是这样。
更换完被褥的红发少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了雾气蒸腾的浴室,明明睡眠时间已经过半,但此刻的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浅眠之后应有的愉悦与放松,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无力,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连续自慰高潮到昏厥,然后又在梦中被肏了一顿一样,而且比起身体上的疲惫,那些与火红长发纠葛在一起的黄浊胶状物和遍布身体的乌青抓痕,以及仍在滴落乳液的硬挺乳首无疑是更让人感到在意。
倘若是正常状况,哪怕是连一点性常识都没有的幼女,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时,恐怕都会联想到那些令人不齿之事,但此刻的伊芙琳却偏偏像是在刻意回避被夜袭这一可能似的,在端详了好一会之后,便直接对自己身上的乌青指痕与仍在溢奶的乳首失去了兴趣,至于那如头纱般与红发交织在一起的斑驳精丝,也只是被当作不小心沾染的秽物被草草清洗,连烘干这一步骤都没做就随意收拢。
而像这般扭曲的日常,也只是堪堪拉开序幕。
……
…………
酒馆——即便是只有几十户的村落也会出现的神奇商铺,是几乎每一位冒险者打探消息的第一步,即便打扮得再花枝招展,只要给店内酩酊大醉的酒鬼们来上一杯好酒,这些醉生梦死的家伙必定是不吝啬于向他人分享自己的见闻。
虽然最为基础的酒馆,也就是所谓的酒摊几乎只需要一些散酒,两三把长椅和黄瓜豆子之类的就可以经营得风生水起,但随着聚居地的扩大,人们对于氛围的要求也会变得苛刻起来。
一开始或许只需要不漏风的房间,后来则是符合冒险者们的装潢,倘若是到了小镇级别,哪怕是这座最为偏远,几乎只有本地人的边陲小镇,酒馆内也需要配上三两女侍。
虽说是女侍,但大抵也不过是写徐娘半老的货色,毕竟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父母会愿意让自己的宝贝闺女干这种抛头露面的勾当。
所以除了某位老板那远在皇城的大女儿归乡探亲,捎带手地给家里帮忙时,绝大部分酒客也只是安安分分地喝酒,几乎不存在文学作品里那种调戏侍女的桥段。
不过这一切,也仅止步于那位舞女来到之前。
没人知道那位妖艳到了极点的红发少女来自何方,也没人知道她为何会以一杯酒的价格将自己贱卖,至于免费为酒客乃至于流浪汉提供性服务这种事情,更是只会在这次乡巴佬贵族姥爷们奢靡生活的幻想中出现,从未有人真正觉得自己有幸体验。
而现在,那些仅限于梦境中的幻想却成为现实,仅需要一杯五苏的啤酒,便可以换取和她一卿芳泽的机会。
“老……老板,那个红发…”
浑身散发着浓烈臭味的流浪汉用磕磕绊绊的蹩脚官话颤抖的询问,同时将五枚满是污垢的铜钱拍在了柜台上,已经接待过不知多少位这样客人的酒馆老板厌恶地朝旁边涌动急促喘息的房间努了努嘴,这个色急的家伙迫不及待向内挤去,甚至把用他全部身家点的啤酒都落在了柜台上。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让已好几年没有享受过女人身体的老二安分下来更重要的事了。
“咕哈♡~各位爸爸真是的,这么急切,要是一次来太多人~的身体可是会坏掉的哦,所以……慢慢来好了,反正今夜还咕呜!?坏~坏死了,居然偷袭♡~”
刚一进门,饱含着热切与放浪的饥渴女声便将他那不知多久没有释放的欲望唤起,明明只是聆听色情低喘,他股间的帐篷就已硬到不便行走,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侵入声音主人的体内,与其云雨一番。
虽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睹这尤物的全貌,但身为位于鄙视链底端的流浪汉,这个肮脏男人自然也不敢像其他人那样挤入拥挤的人墙,只能在外以色情呻吟当做配菜来焦急地等待,所幸因为生意太过火爆的缘故,酒馆老板取消了最开始的时间限制,否则这个怯懦的家伙恐怕到结束之前,连见上这美艳的娼妓一面都做不到呢。
“哒 哒 哒 哒……”
良久之后,就在这浑身散发着腐臭之气的肮脏恶汉即将蜷缩在角落昏睡之时,一串高跟点地悦耳脆响突兀出现,首先映入他惺忪睡眼的,是一双被透明高跟包裹,浸没于黄浊精液之中的黑丝小脚。
而后,便是即便有着浓郁精臭干扰玷污,也依旧可以清晰嗅到,宛如初春百花齐放时的妖艳清香,倘若仔细体味,还能从中嗅出几分甘甜的乳香,令他的咽喉燃起莫名的干渴。
流浪汉不由得将目光上移,用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正面打量过女性的鼠眼贪婪地舔舐眼前这具曼妙淫躯的每一寸细节。
虽然早在进店之前他就已经得知这位出卖自己身体的少女年纪并不大,但在看见那张与色情的逆兔女郎装形成鲜明对比,乍看之下仿佛可以当他女儿的稚嫩面庞时,这个本性纯良的家伙还是不由自主地退缩,毕竟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未免也太……
不过在下一瞬,这仅存的善念便被涌动的浴火淹没。
那五官精致的仿若上帝的杰作,连最为华丽的人偶都无法与之比拟的绝美脸庞突兀地凑近,非但没有对于他身上浓重的气味露出厌恶,反而回以甜甜的笑容。
纤细玉手更是隔着裤子攀上了他肿胀的巨物,即便有着粗糙布料作为阻隔,但如凝脂一般的柔顺嫩滑触感却依旧莫名地递入他的身体,就连肉棒都不由得一阵激颤,差点因此丢人的射精,因为是靠近挑逗的缘故,仅点缀着两枚黑色乳贴的丰硕乳球也毫无保留压在了流浪汉的胸膛之上,正随着纤细玉手套弄肉棒的节奏来亲昵按摩,让这在此之前连女性的手都没牵过恶臭流浪汉好好感受了一番少女才有的细腻温软。
倘若是文人骚客,遇到此等尤物投怀送抱,怕是定会假惺惺地吟诗一首,小酌两杯。
不过这个邋遢的流浪汉显然没有那样的雅兴,在那火红的小嘴挑逗性地轻啄了他肥宽的腊肠嘴后,便本能地迎了上去,开始一边胡乱抚摸,一边贪婪地伸出宽厚大舌,将宛如琼浆玉露一般甘美的唾液肆意啜饮,方才被这绝世尤物勾起的干渴也随之熄灭。
“啾咕♡~哈啾♡~咕滋♡~”
明明是在被一个年龄可以当自己父亲,而且还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毫无技巧的粗鲁索吻,红发魔女却像遇到了情郎似的谄媚索取,一边用软糯嫩滑的丁香小舌与宽厚长舌纠葛缠绵,诱导对方将整个狭窄口穴全部当做侵略使用的对象,一边继续隔着裤子套弄肉茎,让那几乎要把布料撑开的巨物随着挑逗勃起的愈加夸张,尖端甚至还出现了明显的精液浊痕。
虽然下身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限,男人的双手却依旧老实地顺从着本能在令无数雄性垂涎的黑丝淫臀上放纵着欲望,与纤细柳腰形成激烈对比的无瑕肉臀在黑丝的勾勒与衬托下显得愈发挺拔诱人,正如水球般随着男人的心意被揉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软糯弹滑手感绝佳的淫靡嫩肉在粗糙大手抓上的瞬间就已是如流体般浪分拨裹缠上,令这粗糙指节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被这黑丝臀肉包裹吸吮的快慰,进而生出想要把这安产型的蜜臀据为己有的贪婪欲望,开始狠狠发力继续粗鲁地把玩着完全无法握紧的丰腴肉臀。
见这个肮脏的雄性没有主动进一步的意思,伊芙琳索性直接将他的裤子褪下,用那柔弱无骨的微凉素手将满是色情汁液与浓稠精膏的巨物紧握,一手继续小幅度的调情撸动,另一手则是用掌心压住敏感龟冠,爽的对方连锁吻都无法继续。
对于喘息的急迫需求让男人不得不停止长达几分钟的侵略索吻,紧握住黑丝肉臀任由嫩滑淫肉在指缝中溢出的粗糙大手也不得不松开,让这弹滑臀肉“啪”的一下恢复如初,明明和小嘴一样被雄性粗鲁使用了那么长时间,黑丝裤袜之下的肥嫩淫臀却依旧饱满晶莹白皙的不见一丝抓握的痕迹,好似在期待着被更加过分的亵玩蹂躏。
“看样子先生您对我的身体非常满意呢,那么接下来♡~可是重头戏了哦,呼……这么一看尺寸还真是夸张,要是插进来的话~应该……会直接进入人家的子宫吧♡~”
伊芙琳亲昵地搂住流浪汉的脖颈将自己轻盈的身体固定,用湿漉漉的肉穴与黑丝美腿一起去挤压胯下这根雌杀巨物,在撸动肉棒的同时,还主动用肚脐下方的位置去蹭敏感龟冠,就像是在强调只要完全插入,肉棒就能进入这里似的。
被如此挑逗的男人自然也是不打算继续压抑欲念,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宛若仙子一般的红发可人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但既然对方已经如此露骨的明示,那岂有不肏的道理?
“既然你这母狗这么想要,那老子就操大你的肚嘶——”
不等这个肮脏的流浪汉用咆哮来给自己增添气势,早就想要的一塌糊涂的伊芙琳就轻笑着点住他的嘴唇,用还在流淌色情浊液的饥渴肉穴吻住龟冠,待到姿势调整为最让对方惬意发状态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向下挺腰饥渴索取。
湿润肉穴如贪婪蝮蛇一般把粗硕肉茎的每一寸缠绕裹挟,主动用细密皱褶与肉粒一起剐蹭棒身的骇人凸起,虽然在此之前已被不知多少男人使用过,但这名器肉穴无与伦比的紧窄质感却一如新品那般,令人流连忘返。
包裹于硬挺性器的无尽温热与主动压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腥臭浊精不受控制地顷刻爆发,大量滚烫精液如潮水般涌入狭窄腔穴,随后在重力牵引下外流缓溢,虽然精液的滚烫温度的确让伊芙琳的身体猛僵,但接踵而至的则是浓浓的失望,毕竟好不容易有了一根可以满足她的巨物,结果居然是外强中干的废物……吗?
正当略微有些失望的红发小魔女准备放松淫穴的紧窄,给这将要疲软的肉棒留下活动空间,敷衍的淫叫几声维护对方身为雄性的尊严之时,油乎乎的大手却捏住了她那难堪一握的水蛇柳腰,挺动着即便已经射过一次却依旧火热欲胀的黝黑肉茎撑破黑丝裤袜的拘束,向着那被无数人垂涎的桃源核心猛撞。
“啪!”
伴着满月般饱满的挺翘桃臀被来自下方的冲击挤成玉饼荡开诱人华光,那滚烫到几乎要将这嫩软媚肉融化的坚硬龟冠也终于和宫口相接,几乎没费什么气力就肏进了今日还未被雄性造访的幽闭宫壶之中。
随着滚龟冠填满宫壶将整个膣腔塞的慢慢当当,甜腻雌液也适时地满盈涌出,让这个猥琐流浪汉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更让他感到惊喜的是,黑色乳贴下已有甜腻白汁缓慢溢出,不用说,肯定是这只红发婊子被肏到高潮溢奶了。
“妈的,居然还有乳汁……你这婊子小小年纪这么骚,必……必须好好教育才行!”
说着,他便伸手将摇摇欲坠的乳贴粗鲁扯下,阻塞物的剥离让红发少女发出悠长的喘息,积蓄许久的甘甜乳液飙射满溢,居然直接浇了这个肮脏男人一脸。
被樱粉乳首吸引注意力的男人就这样低头将脸颊深埋,像未长大的巨婴一样贪婪啜饮起无比甘美的香甜乳液,可塑性极佳的无瑕乳肉随着肮脏丑脸的拱动不断形变,最终以最令对方舒适的状态将其的脸颊温柔裹挟,让其久久不愿抬头。
而被炽热阳具侵入的无瑕名器则已似冰雪消融,那柔软到了极点的滋味比起“包裹”来说,倒不如更像是“浸泡”,如一汪澄澈清泉浸没了狰狞阳具的每一寸沟壑纹理,这好与之彻底同化,令这除了肉棒尺寸一无是处的恶心流浪汉浑身战栗着,彻底沉浸在远超认知的极乐之中……
或许只是本能的挺动,又或许是不想过早的离开这令人沉醉的温柔乡,在射精欲望又一次被引动之后,男人便开始艰难地挺腰加速,以免过早的丢人泄精。
虽然他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就是了。
不过已被噬精痴女人格吞没的红发魔女显然也不打算纵容对方在自己体内胡来,随着纤细柳腰娴熟扭动,淫靡至极的肉体碰撞声与液体被挤压的淫乱响动便与急促喘息交融汇聚,奏响一曲绵密悠长的性爱之歌。
每当狰狞肉茎向上冲击,那仿佛没有穷尽一般的甜腻乳液都会随着痉挛直接喷出,在满足这个恶心男人口腹之欲的同时,也为伊芙琳那本就白皙的光洁肌肤复上了一层无比诱人的温润光泽。
“怎么,坏蛋大叔不是说要教育我吗,为什么挺了几下之后♡~就没有力气了呢,这种程度呼……可没办法满足人家呢~”
饱含挑衅意味的话语让男人再一次加快挺动腰脊的速度,不过受限于此刻的姿势,在逞强似的猛力抽送了几下,肏的这只红发魔女淫啼不止浅潮连连之后,他便不可抑制地陷入了被动,看上去就像是正在被这美艳动人的噬精魔女强榨似的。
“阿拉,居然又来了客人呀,真是的~明明人家都快要下班呢,真拿各位没有办法,不过人家的小穴现在被肉棒占着,不如……来试试这个好了~”
见又有一人走进,伊芙琳当即将弹糯乳峰丛流浪汉的脸上挪开直起身来,一边继续扭腰索取,将自己被狰狞肉茎顶出骇人激凸的光洁小腹与外翻肉穴毫不避讳地展现,一边捏住侧乳做出乳交撸动的挑逗动作。
虽然对这只红发碧池的分心颇有微词,但被名器肉穴全方面压榨所带来的愉悦弄得乱七八糟的流浪汉也显然无法制止,唯一能称得上抗拒的行为也只有继续艰难挺腰冲击敏感的子宫肉壶,令这具仿若是专为性爱特化的色情躯体又是一阵连续浅潮。
为了便于接下来的侍奉,伊芙琳在保持插入的状态下缓慢挪动身体,最终调整成了更加淫乱的后背骑乘位,饱满圆润的蜜桃淫臀随着纤腰的驱动与男人的腹部反复撞击,每一次下落都会被挤成无比诱人的色情饼状,饥渴淫液则是浸满床单,不断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
在好不容易稳定身形之后,这时已经彻底被魅魔本能支配的红发少女便用那与初来小镇相比大了两圈有余的下作淫乳裹挟肉棒,就这样开始温柔的榨精索取。
因为在此之前已被流浪汉玩弄过的缘故,遍布光润肌肤的乳汁与香汗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令被夹在其中的肮脏肉茎得以畅通无阻地快速进出。
“呼……还真是名不虚传,不过没想到你连那种肮脏的家伙都接,难道不怕染病吗?”
沉醉于男人肉茎腥臭气息的伊芙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吻住勉强探出深邃沟壑的坚硬龟冠,将溢出马眼的淫乱汁液啜饮吸吮,尽数吞入腹中后才恋恋不舍地抬头应答。
“咕啾♡~人家其实有一定魅魔的血统啦,所以那些疾病什么的……对人家这样的碧池,完全没有效果哦~主人大人您请放心使用,只要不涉及针对肢体的伤害,无论多么恶劣的要求,母狗♡~都会执行的。”
虽然意识的修改让此刻的伊芙琳已经彻底堕为饮精上瘾的碧池痴女,但那清冷惯了的嗓音却依旧难以完全扭曲,为这色情自白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冷傲之意,给男人一种此刻侍奉自己的并非是仅需5苏就可以玩上一天的下贱妓女,而是遗落凡尘的公主的错觉。
不过很快,被近似流体的白嫩乳肉用精湛技巧抚慰撸动,并佐以丁香软舌拨弄马眼的强烈愉悦便将他的思绪打断,回过神来的男人自嘲地晃了晃脑袋。
像这种掌握着娴熟侍奉技巧的婊子怎么可能出身贵族,细皮嫩肉的样子也不像是落魄的冒险者,肯定是被某个男人调教成下贱体质之后抛弃的产物,然后仗着自己魅魔不会染病的体质出来乱搞,毕竟混血魅魔自古以来就是帝国内奴隶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就算是明令禁止蓄奴的现在,黑市上也依旧有大量魅魔流通。
想到这里,原本还对伊芙琳残有几分怜惜之情的男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伸出大手压住红发魔女不断起伏晃动的小脑袋,将美艳俏脸挤压的几乎与嫩滑乳肉融为一体,逼迫其保持这种姿势继续撸动。
虽然半魅魔的体质让伊芙琳不至于像普通人那般轻易窒息,但随着乳交侍奉持续攀升的窒息感与莫名的羞耻还是令她不由得加快了小手驱动侧乳的速度,只为将精液快感榨取。
肉棒的侵犯冲击在深邃乳沟之中勉强开出一道狭窄乳穴,嫩滑软肉随着纤细素手对侧乳的驱动有节奏地蠕动收放,如活物般将棒身的每一寸压迫,而那因长久没有清理而残留的污秽也在此过程中被揉搓融化,随着小嘴的啜饮被全数饮下。
因为被大手压住脑袋的缘故,此刻的伊芙琳连顺畅呼吸都是奢望,唯有乳肉向下撸动之时才会有少量空气涌入,让她不至于彻底陷入窒息的可怜境地,不过不论沉醉于快感之中的红发魔女是否在意,她的身体都已因缺氧开始了本能的回应。
“咕啾哈♡~这么用……用力什么的咕~好歹稍微温……温柔一点啦,就算人家是母狗,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也是会生气的咕……”
虽然嘴上借着吞吐间隙说出了微弱的抗议淫语,但不论是卖力收缩蠕动,用比方才正面压榨时更加可怖的力度缠裹肉棒,只为寻求极致愉悦的贪婪窄穴还是卖力下压螓首,以便肉棒更加深入纤薄樱唇,都将这只红发魔女乐在其中的事实暴露。
仰躺着享受后背骑乘侍奉的猥琐流浪汉还对着软弹肉臀猛抽了两巴掌,示意伊芙琳减缓榨精的力度,以便早已抵达极限的肿胀肉茎可以多与蜜穴温存一会,虽然对这种会减弱快感摄取的命令颇有微词,但红发魔女最终还是停止的榨取,就保持这种被肉棒贯穿膣腔填满子宫的状态来继续为身前的男人乳交侍奉。
散发着清甜气息的乳液随着滑嫩软肉被压迫的力度与乳蒂晃动的节奏不断挥洒,一开始还只是零心溢出,但随着小手对于这对丰硕乳瓜穴压迫,清甜乳液的溢出便随之汹涌起来,到了现在几乎构成了绵延不绝的涓涓细流。
除了少部分挥洒到男人身上的之外,大部分乳液都顺着饱满酥乳完美的圆弧曲线下滑滚落,最终汇聚于蜜穴与肉茎的交媾之处,与淫液一起滚落。
满盈口穴淹没鼻腔的雄性浊臭无时无刻不在引动赤发魔女的欲望,蜜穴与子宫被粗鲁贯穿所带来的满足与炙热滚烫也瞬间扩散到全身,把这具为欢爱而生的下贱淫躯完全调动,明明已经缺氧到了可以产生明显不适的地步,此刻伊芙琳所能体味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幸福。
勉强支撑蹲起索取的修长美腿随着交媾的暂停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随着快感的余韵小幅度抽搐,肥美饱满的雪嫩肉臀也因反复高潮而一颤一颤,荡起让肮脏流浪汉再也无法忍耐射精欲望的煽情涟漪。
没有一丝征兆,滚烫浓精就这样突兀穴在子宫内爆发,过量的快感让这位自认为已经习惯欢爱交媾的赤发魔女眼前恍惚苍白,那早就被扭曲成不堪入目的下流表情的俏脸也下意识地想要抬起,不过瞬间就被恶趣味的男人摁住。
“咕呜呜呜呜呜哈♡~啾咕呜呜呜哈……呜呜呜呜~噫呜呜呜呜呜~~~♡♡”
口腔被肉棒与自己奶肉完全阻塞的赤发魔女连抒发情绪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用一连串完全听不出含义的色情悲鸣来表达此刻她的舒爽愉悦,高潮的愉悦非但没有让名器膣穴放松,反而令其更加饥渴的贪婪收紧,以仿佛要将肉棒夹断的力度来把浊精保留在绵软甬道与狭窄宫壶之中,让已被榨到有些失神的男人机小幅度地机械挺腰,发出与色情悲鸣相得益彰的淫乱水声。
在持续了几十秒后,过激射精终于结束,而这只红发半魅魔少女的小腹也如怀孕般高隆,不过这种异常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隆起小腹很快就在魅魔可以将精液转化成魔力这一特殊体质的加持下开始逐渐缩小。
“妈的,真的是太爽了……明明已经灌了一发还这么饥渴吗?不过我现在可没精液给你了,还不快吐出来!”
见饥渴下贱的狭窄宫壶与充血膣腔还在贪婪的舔舐自己已经疲软的肉棒,射了个爽的流浪汉没好气地怒骂,同时还对着颤颤巍巍的雪糯肉臀猛抽一掌,这才顺利将自己的肉棒从那除了微微泛红之外丝毫看不出性爱痕迹的肥厚外阴中抽离。
随着硕大龟冠离开肉唇,淫软媚肉立即严丝合缝的合隆,似乎生怕滚烫精液从自己体内溜走,带走来之不易的快感。
不过没等伊芙琳将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肉棒上,另一股刻意压制的白浊便坏心眼地突兀袭来。
“妈的,你这婊子的孩子还真是意外的极品,呼……既然这么想要,那就给你这个婊子好了!”
虽然有些不甘这么快缴械,但男人也很快释然了下来——反正这条小母狗只需要5苏就可以肏上一天,自己也没有必要像往常一样珍惜射精的机会,大不了休息一晚再来好了,更何况现在射出的话,应该可以撕破对方游刃有余的伪装,欣赏到难得一见的丢人表情呢。
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本就被刚才开宫内射所带来的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伊芙琳完全没有迎接口部射精的准备,大量黄浊浓精在灌满口穴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向外满盈,几乎瞬间就将整张俏丽脸颊与嫩滑乳脂覆盖玷污。
本能紧闭挽留精液的肉穴也因潮吹开出一道窄缝,开始将混杂着浓稠精液的色情淫汁肆意喷洒,活像是被口爆到高潮失禁了似的。
“咳咳哈♡~还……还真是过分到了极点,居然突然袭击什么的……不过这种事情~倒也不算犯规,姑且……就不抗议好了♡~另外,好像只是射一次,肉棒没有满足呢……”
终于从窒息感中脱离的伊芙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斑驳浊精顺着俏丽脸颊滚落,将精致的锁骨与刚才未被玷污的光润肌肤也一并污染。
不等气息喘匀,被弄得高潮迭起的红发魔女便将脑袋前倾,吻住男人有些疲软的肉棒开始逐寸吸吮残余的精液,并在全数收集之后如同讨好主人的雌犬一般张大嘴巴向对方展示,直至男人首肯才恋恋不舍地饮下浊精。
至于那个有些木讷的流浪汉嘛,则是攥住了她如高级丝绸般柔顺的火红长发,肆意涂抹黄浊残精作为装点。
“好了,不只是肉棒,连地上你喷出来的精液也要一起清理哦~”
看着少女迷离忘我的眸子,玩心大起的男人邪笑着命令,明明是如此过分的要求,伊芙琳却没有丝毫抗议,只是如收到主人命令一般将脸颊贴近地面,开始用丁香小舌逐寸舔舐,把斑驳浊精与各种下流汁液全数啜饮,满是掌印的丰腴雪臀更是像母狗一样左右晃动,摇着不存在的尾巴。
而这,也不过是今日最为平淡的一次交合而已。
……
…………
虽说观看某位冷傲魔女如母畜一样的下贱痴态的确很有趣,但随着重复的次数增加,某个幕后黑手还是感到了厌烦,毕竟这些乡下的土包子实在是太过于缺乏想象力,除了简单的肏逼之外也开发不出什么有趣的玩法……
既然如此,也只能进入下个开发阶段呢。
一如既往的午后,一如既往地完成了聆听“忏悔”的工作,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的伊芙琳轻拍着自己微股的小腹,就这样悠然自得地走在因没有合理修缮而皲裂的青石板路上。
清水顺着紧贴光润肌肤与半透布料的火红长发肆意流淌,将本就近乎赤裸的曼妙淫躯点缀得更加可口诱人,虽然在走出教堂之前被伊莎嬷嬷简单冲洗了身体,但那种草率的洗漱显然还是无法撼动近似胶状的浓稠浊精,除了少量稀薄的精水之外,却大部分都依旧固执地与发丝和布料纠缠。
依旧残留的白浊粘精如头纱般将火红发丝纠葛,即便有着黑色薄纱作为阻隔,却依旧可以清晰看见那肮脏的黄浊,濡湿的秀发紧贴她诱人身材的妖娆曲线,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洁白美背与丰盈肉臀上涂抹羞人的粘稠,前方的发丝则是恰好将胸前两粒敏感遮挡,倘若真的有幸运色狼掀起,便可以窥见因身体异样与浓郁雄臭而挺起的樱粉乳首。
至于下半身嘛,因为有那如本体般标志性的裤袜存在,所以倒也没有显得多么色情,只是每当连屁股都挡不住的裙摆随着步伐掀起之时,依旧流淌着饥渴蜜液的小穴便会暴露在周围偷窥者的目光之中,让他们有幸一睹这骆趾肉穴的肥厚饱满。
当然,与那张明明嘴角还残有精点与阴毛,却依旧摆着一副生人勿近态度的俏脸相比,身体的色情表现都不过是点缀而已。
明明是以如此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甚至还被那些猥琐的雄性当做妓女来调笑嘲讽,已经陷入深度催眠状态的伊芙琳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大大方方地前进,唯有不怀好意的好事者上前调戏产生肢体接触时,才会本能地开始回击。
“喂喂喂,你这婊子怎么又穿着这身下贱的衣服乱晃,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明明是个娼妇,却打扮得像圣职者一样,看来……有必要教育你基本的礼仪啊!”
随着熟悉的调戏宣言响起,又一个不知从哪流窜至此的混混佣兵淫笑着凑近了伊芙琳,这个满脑子被色欲填满的鲁莽痴汉无视了周围男人们眼中的戏谑与玩味,伸手向着肆意袒露,正随着少女轻快步伐激烈跃颤的浑圆嫩乳狠狠抓去。
随着香软乳肉与湿漉漉的发丝将男人肮脏的手掌包裹,以面对情郎般的热切欢迎对方的粗鲁行径,旁人眼中的戏谑也立即变为了惊愕与不解——毕竟像这样的调戏在此之前已经发生了几十次之多,而那些家伙也无一例外地被伊芙琳当做大号废品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这也是为什么即便这只身着色情修女服的半魅魔少女以这种姿态招摇过市,男人们也只敢在人格切换后使用她的原因。
而现在那位有着至少金级冒险者实力,即便是身着宛如情趣内衣一般的下流修女服也依旧可以保持大国公主般冷艳孤傲的魅魔少女,居然允许了这不知从哪流窜来的混混佣兵的骚扰,甚至还对对方露出宛如娼妓般的谄媚笑容!?
伊芙琳的侍奉显然不会因为这些庸人的惊愕所停止,只见她一边纵容宽厚大手肆意蹂躏自己丰腴饱满的乳瓜,任由甘甜乳汁随着刺激满溢,一边用纤细玉手挑逗似的轻抚男人健硕的胸肌,用甜糯到令人骨子酥麻的妩媚娇音柔声哀求:“抱♡~非常抱歉,是人家这个淫乱的修女穿得太过下贱,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为了赎罪……请允许我向您献上低贱的肉穴,来♡~满足您泄欲的需求。”
因为催眠暗示来得太过突兀的缘故,此刻伊芙琳的意识其实未被完全扭曲,只是那残存的理性已经没有控制身体的余地,只能这样默默看着自己如卖力招揽顾客的低贱娼妓一般垫脚吻住了男人厚实的嘴唇,主动用湿软香滑的嫩舌探入对方不知多久没有刷牙的口腔,与宽厚大舌激烈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因没想到这绝美尤物居然如此主动而呆愣的男人一时间落入了下风,但随着宽厚大舌开始反客为主的进攻索取,伊芙琳也理所当然地落入了下风,就这样任由对方把仿若琼浆玉液的甘美汁液掠夺,在众人面前的“咕啾啾呜”的放肆深吻起来。
在深吻的同时,色急男人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手闲着,粗糙厚实的大手顺着少女被白浊与汗水涂抹的光润滑腻的雪白美背一路向下,最终将软嫩程度不输于饱满乳球的蜜桃肥臀紧攥揉捏。
胸部与屁股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粗鲁玩弄的快感让伊芙琳本就余欲未消的肉体再次不可抑制地发情,惹得迷醉呻吟不断从深吻的间隙溢出,色情淫液更是瞬间决堤,若不是黑色裤袜早在例行侍奉时就已彻底湿透,恐怕连围观路人也能看见她丢人的痴态呢。
“唔哈♡~哈咕,这么用力咕♡~又……会哈♡~又高潮的呼……”
自来到这个边陲小镇开始就被改造调教的下流淫躯轻而易举的高潮绝顶,随着宫壶紧缩淫液飞溅,伊芙琳也难以继续用酥软双腿支撑身体,只能无力地软在这个不知名的可憎雄性怀中,任由如小蜜瓜般饱满丰腴的巨乳在健硕肌肉的挤压下色情形变,将甘甜乳液肆意涂抹。
处于性头上的男人自然不愿理会这撒娇似的抗议,也顾不得所谓的伦理矜持,居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把伊芙琳以对女性来说极为羞耻的后入姿势压倒在了路边的长椅上,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释放插入。
虽然有着湿润黑丝作为阻隔,但那早在之前行走过程中就已先一步把雌液肆意涂抹,将真空的肥美鲍穴内一寸敏感淫肉都润滑浸透,不断涌出诱人雌香的狭窄膣腔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让这个可憎恶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棒轻易插入。
就在男人失望地认为这个水润肉穴已被他人肏到松松垮垮,没有使用价值时,察觉到久违热源进入的饥渴淫肉才后知后觉地蠕动收紧,让被拉伸至几乎半透明的黑丝布料将细密肉褶与凸起肉粒完美复现,就这样随着贪婪索取按摩肉棒的每一寸敏感,哪怕是这个在此之前有幸享用过幼女窄穴的猥琐男人,也不由得为这称得上是名器的紧致所折服,差点就被榨的当场缴械。
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随着性欲的高涨变得更加饥渴,仅是被肉棒粗鲁肏入,大量滚烫雌液便随着子宫痉挛的节奏不受控制地肆意倾泻,让身处其中的狰狞巨物得到充分的滋润与刺激,而随着肉棒膨胀带来的压力,淫软腔穴也会因骤然加剧发愉悦而本能收缩,惹得蜜液更加放肆地从稚嫩曲折的肉壶深处喷涌而出。
“咕呜呜呜哈♡~一……一上来就这么过,过分什么……不行♡~这么舒服下去,脑子都要……”
过量的快感迫使伊芙琳无意识地娇嗔出浪荡悦耳的酥麻呻吟,听着周围的男人们股间肿胀,本就几乎没有遮挡效果的轻薄衣物此刻更是彻底没有了蔽体的作用,任由大片旖旎春光随意外泄。
饱满乳球因后入姿势而被挤成蠕颤不止的色情饼状,仅是敏感乳头随着来自后方的冲击与桌面摩擦了几下,甘甜乳液就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为这下流氛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可口奶香。
或许是因为此刻正在众人面前接受奸淫,又或许是近几日积累的欲求实在是过于巨量,此刻的伊芙琳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下贱淫乱,饥渴腔穴被无情贯穿所带来的充实与灼热快感如电流般粗鲁地涌入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一阵目眩,差点就此被高潮愉悦弄昏过去。
可就在这只放荡的红发魔女准备放松身体迎来新一轮高潮时,封印记忆的枷锁却被恶趣味地打开。
屈辱、厌恶、愤怒、恶心……随着最近十几日中被恶劣调教的记忆浮起,伊芙琳脸上浪荡痴醉的表情也瞬间变为了强烈的嫌恶,只不过在高潮红晕的点缀下,这种嫌恶的模样非但没能逼退被笑吓了一跳的男人们,反而让他们变得更加兴奋,毕竟比起那种已经看腻了的放荡反应,果然还是这种板着的臭脸刚让人有施虐的欲望。
为……为什么会,难道说从接取任务开始……不,不对,再怎么说冒险者协会也不可能被渗透,那么……
随着闪回的记忆聚焦于那位看上去慈祥温和,如冬阳般令人心生暖意的老妪,聪慧的伊芙琳也终于确定了幕后主使的身份,只是在被建硕雄性以后入的屈辱姿势压制,一刻不停地打桩侵犯的现在,连魔法都不能集中注意力释放的她也只能继续忍耐。
位于前方的男人扯住她湿漉漉的火红长发,迫使低垂娇颜高抬,虽然有心紧咬牙关抗拒肉棒的侵入,但随着后方男人猛挺腰脊让龟冠猛的肏入狭窄宫壶,纤薄樱唇便被激烈淫叫强行撑开,给前方的肉茎创造了插入的机会。
粗硕程度稍逊于宫壶内那根的硬挺肉茎长驱直入,几乎畅通无阻地将整个口穴侵占,唯有龟冠挤开咽喉之时,下意识紧缩的软韧喉肉才将它牢牢箍紧,给男人留有体味开阔快感的余地。
即便相较于那些地痞流氓乃至于魔物的腥臭肉棒来说,这根粗硕的肉茎要干净不少,但不断涌入鼻腔的雄性荷尔蒙与反复强奸味蕾的咸腥口感还是把她身为雌性的本能彻底激发,明明是被猥琐低贱的小混混在众人面前同时侵犯双穴,乳液与淫汁却早已不受控制地倾泻决堤,令她狼狈的模样看上去更加色情诱人。
“呜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哈♡~啾咳咳咕……”
虽然同时被贯穿咽喉与窄穴,被猥琐混混当做泄欲飞机杯来粗鲁使用的极致愉悦已让这具被欲望腐蚀的身体彻底酥软,恢复理性的伊芙琳也依旧固执地抓住男人的小臂,用调情似的力道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那娇艳欲滴的俏脸上的厌恶更是浓重到了极点。
不过这奋力抵抗的表现在正把整个口穴当作泄欲肉套来使用的男人眼中,却只是徒增他想要把这厌恶表情肏散的欲念罢了。
“呼哈……好紧,这次可比前几次舒服多了。也不知道这婊子发什么疯,今天居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的确,所以你小子还不快点,老子早就看她那副故作清高的样子不爽了!”
对于这些猥琐男人们不间断的言语羞辱,已经身经百战的伊芙琳自然是浑不在意,甚至还做出故意用牙齿去蹭粗硕肉棒来表示抗议的“反击”行为,不过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惹恼了后方那个家伙。
只见他恋恋不舍地将粗糙大手从丰腴乳肉上挪开,转而紧攥住红发魔女纤细的好手腕将其向后拉拽,强迫她将上身挺起,还残有抓握痕迹的饱满嫩乳便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正不受控制的荡漾跃动,甩出两股香甜的色情乳液。
因为前面的男人已把肉棒完全插入口穴的缘故,白嫩淫乳在随着冲击荡漾间隙也会不经意地轻蹭这个可憎雄性多毛的大腿,将甘甜乳液肆意涂抹。
欲要将精液快点榨出,然后去找那个可恶家伙算账的伊芙琳此刻终于开始不情愿地迎合雄性的侵犯,那本该品尝珍馐美味与琼浆玉露的香软嫩舌无比谄媚地迎上反复进出的粗硕肉茎,玩入灵活的触手一般轻柔爱抚这男人最为敏感的器官。
而尝到甜头的男人则是再次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就这样任由软糯娇舌轻蹭舔舐,带起一波波让他腰脊酥麻直打哆嗦的快感电流。
被男人粗鲁使用口穴所带来的窒息快感在让伊芙琳眼泛泪光的同时,也让紧窄肉穴开始不自觉地调整起索取的节奏,每当压住香舌的粗硕肉茎挤开咽喉剐蹭食道,放浪接纳滚烫肉茎的淫穴都会更加卖力的紧缩挤压。
而感知到这一有趣反应的男人自然也会毫不犹豫的挺腰冲击,逼迫口穴更加谄媚地用力吸吮,就这样交替活塞让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这只赤发魔女下流到了极点的色情淫躯,海量淫汁也随着激烈活塞从肥嫩肉唇与粗硕棒身的连接缝隙之中肆意喷射。
随着高潮不断涌出的清澈淫液如漏尿般连续向外喷发激射,不只是蜜桃肉臀与男人的胯间,就连周围的草坪都已沾满了从伊芙琳饥渴肉穴之中喷涌而出的黏稠水渍,被连续高潮弄得精神恍惚的赤发魔女此刻连继续维持憎恨与厌恶的心情都无法做到,一时间只能随着本能扭动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安产型桃臀,以便肉棒可以更加顺利地打桩活塞。
“呼哈!?喉咙收得越来越紧了,还真是个贪吃的婊子!你这下流母狗刚才不是还满脸厌恶吗,怎么用鸡巴插几下就变成这种样子了?”
“这里也是,呼……小穴吸得真他妈紧,看样子我们尊贵的金级冒险者也没少吃男人的鸡巴呢,既然真想要,那就让大家一起满足你好了!”
猥琐混混粗鄙的羞辱话语让伊芙琳涣散的意识为止一凝,毕竟这次她是越级承接任务,所以按理来说只有工会总部知道她是冒险者才对,这些家伙怎么……不等这位聪慧的天才魔女理清状况,后方男人那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挤入肉穴之中的夸张冲击便将她的思绪轻易搅碎,妄图把她征服的欲求顺着娇嫩宫壶被大肉棒抽插贯穿的快感一并注入这具接近淫堕的下流躯体,那枚宣告雌伏的粉色淫纹也再次浮起,迫使软韧子宫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蜷缩紧颤,为濒临极限的男人填上最后一根稻草。
带着炙热温度的白浊种汁毫无保留的灌入狭窄宫壶,将这对女性来说最为宝贵的孕房彻底填满,虽然半魅魔的体质让伊芙琳不至于就此怀孕,但随着来的过量快感却是一分不减,几乎让这位红发魔女连悲鸣的气力都抽调不出,只能绷紧身体像被调上岸的游鱼一样滑稽抽搐,任由滚烫精浆小腹注到微隆。
至于前面那个家伙,则是坏心眼地趁机将肉棒抽出,然后把蕴含着浓烈气息的滚烫精浆当作颜料来在伊芙琳脸颊与酥乳上肆意涂抹,为她本就因快感余韵而崩坏的脸蛋点缀上了大片黄浊,如面膜般敷满冷傲俏脸的白浊精液顺着修长脖颈缓慢滑落,最终给那如蜜瓜般饱满诱人的豪乳点缀上些许下流痕迹。
“咳咳咳哈……呜咕……哈♡~”
虽然对半魅魔的体质来说不论是中出内射还是颜射都是绝妙的体验,不过借着高潮带来的贤者时间短暂恢复清明的伊芙琳显然并不打算过多贪恋欢愉,她将体内剩余的玛娜全数调动,驱使影子扑向了可憎的丑恶淫汉!
但就在下一秒,赤发魔女脸上放松的表情便被惊愕取代。
“不……不可能,为什么玛娜会消失?!阴影?阴影!快给我杀了他们,快!”
昔日里如臂指使的黑色阴影依旧慵懒地匍匐在地,血液中汹涌到几乎沸腾的玛娜也在顷刻之间消散无踪,本就因过量快感而处于精神崩坏边缘的伊芙琳用即便是在遭受恶劣奸淫时也不曾流露的慌乱口吻尖叫着命令,试图呼唤自己沉睡的影子使魔。
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短暂愣神之后狞笑着凑上来的恶心男人……
“这婊子嚷嚷什么呢,吓我一跳。”
“不知道,或许又是什么魔法之类的吧,嘛~所以说这些法师都是废物,只要封住玛娜就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这次该我肏穴了啊。”
见魔法不起作用,跌坐在地上的伊芙琳立即踉跄地向人墙的空缺处爬去,玩心大起的男人们倒也不急着继续肏逼,而是用戏谑的目光欣赏这位天才魔女撅着屁股露出流精小穴滑稽爬行的丢人模样,待到她快要脱离之时,男人才抓住黑丝肉腿像处理待宰牲畜般把其重新拽回包围圈中间。
与被强烈不安裹挟着的伊芙琳不同,久居于此的男人们显然已经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毕竟自从教堂建立的第二年起,就总有大城市来的冒险者用各种各样的方法送穴,而且每送一段时间,都会像是今天这只红发婊子一样突然崩溃,再之后就是嬷嬷的一对一调教时间……虽然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也不知道嬷嬷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但对于这些满脑子肉欲的家伙来说,能肏到冒险者们的极品小穴就已是最大的奖励,倒也懒得去思考更多。
就在众人商议接下来由谁先使用这只红发半魅魔时,一个身高两米有余,嘴角留着哈喇子的痴傻肥汉挤了进来,在看定匍匐在地的居然是这样一具完美淫肉,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搂住那难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把这具被肉欲折磨到彻底酥软的躯体抱起。
不等伊芙琳理解这个痴傻巨汉的用意,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远超之前二人的狰狞肉茎已挤开蜜穴毫不留情地深入开阔,就这样把她当做飞机杯来侵犯套弄,虽然充血膣腔已在之前的粗鲁侵犯之中被充分开发,但在面对这根尺寸过于夸张的巨物之时,也只能将其勉强容纳。
粗硕肉棒无情的开垦让敏感媚肉的每一寸都无声悲鸣,堪比破瓜之痛的久违折磨在让伊芙琳浑身战栗的同时,也让她混乱的思绪逐渐冷静。
虽然不知这些家伙是通过什么手段剥夺了自己与玛娜的联系,但依照半魅魔可以从精液中提取魔力的特性,只要稍作忍耐等待魔力再次积蓄即可!
没错,只要再忍耐一下,忍耐到这些家伙全部射进来,一切就都会结束……吗?
“真是不错的表情,本来还以为你这个小女娃坚持不了多久,结果到了这种地步也还能忍耐呀,既然如此~那就试试这个好了。”
“你……你这个哈♡~为……为什么要噫!?”
被疼痛与快感弄得意识恍惚的赤发魔女十分勉强地抬头向着声音的主人看去,但在看清对方样貌的瞬间,质问话语就被见鬼似的悲鸣所取代,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副熟悉又陌生的丑恶面孔,直至随着交合冲击晃动的雪白淫乳被无情掌掴,才被疼痛拽回了现实。
急于泄欲的傻子依旧紧攥伊芙琳纤细的腰肢,就这样用一手抓握光洁小腹隔着子宫压迫,一手捏住侧腰辅助发力的姿势开始加速猛肏,虽然一开始宛如破瓜的剧痛的确难以忍耐,甚至让这位身经百战的赤发魔女流下两行清泪。
但随着那有着丑恶形状的滚烫龟冠猛地撞上软韧宫颈,惹得满是残精的下贱宫壶又是一轮激烈潮吹,这具专为性爱而生的魅魔淫躯也终于适应它的尺寸,接踵而至的便是掩盖于疼痛之下的强烈欢愉。
只不过虽然伊芙琳的躯体看似已经彻底沉沦于爱欲,无论是随着男人肏弄节奏小幅度扭动只为让肉棒进一步深入的纤细柳腰,还是一刻不停地从性器交媾的缝隙之中满溢,宛如漏尿般肆意倾泻的羞耻淫液,亦或者随着甜腻悦耳的色情娇吟而晃荡起舞,任由胸前两点娇嫩红樱挥洒甘甜乳液的丰硕淫果,都在将她彻底沉沦的事实无声宣告,可那如红宝石般的眼眸中所能看见的,却只有在此之前从未向他人展露过的惊恐与脆弱。
“咕噫噫噫呜♡~为……为什么,你……你这种家伙会,不……不要♡~不要过来,明明……对,假的……你♡~你这种家伙,一定是那个家伙……”
覆于细嫩乳肉上的略显粗糙手掌并未因伊芙琳的挣扎而放手,而是变本加厉地把玩揉捏,用这只红发魔女记忆最为深刻的手法亵玩孜孜不倦吐露甜腻汁液的嫩粉乳首,甚至还将可塑性极佳的乳肉拽成宛如吊钟的下贱状态。
明明是被已经算得上是凌虐的手法粗鲁玩弄双乳,此刻伊芙琳所能感受到却只有令她身体不断颤动的酥麻愉悦,以及——即便经受了数十年的岁月洗礼,也依旧铭刻在骨子里的屈辱本能。
那是尚处于孩提时期,位于某个当事人已不愿回想起名字的教会学院内所留下的烙印,那时只有12岁出头的伊芙琳因为父母双忙无法继续履行监护职责的缘故,被送进了这所以培养魔法人才而闻名的教会学院内进修学习。
几乎没有与同龄人接触经验的赤发魔女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像书中写的那样在这里结识可爱的伙伴,学习强大的魔法,进行一段有趣的冒险,又或许……还能有一段饱含酸臭气息的恋爱?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伊芙琳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有1/2的魅魔血统,并且母亲是高阶魅魔之后,以纯血人族为代表的同学便对她展开了无情的孤立,并以魅魔婊、偷腥猫之类的侮辱性的蔑称进行言语攻击。
倘若只是止步如此,那至多也是度过一段相对孤独的求学生涯罢了,可偏偏处于青春期的伊芙琳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属于魅魔的那份力量,无时无刻不在拨撩雄性欲念的气息与相对暴露的衣衫都成为了加速罪恶滋生的养料,其余同学的厌恶和老师的漠视更是助涨了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们嚣张的气焰。
终于,他们闯入了伊芙琳的宿舍,将这只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还未成熟的半魅魔少女轮奸了整整一夜,直至接近第二天上课的时间,射了个爽的男人们才扬长而去,徒留下满身都是白浊与乌青,像肥青蛙一样大开着双腿不断抽搐,几乎昏死过去的小魔女瘫软在床。
至今也没人知道那夜有多少人进入了她的身体,就算是忍着厌恶努力回想,也只能记起小腹被未能转化成玛娜撑到接近孕肚状态的不适与男人们丑恶到令她胆寒的可怖嘴脸。
在这之后,伊芙琳便迎来了如地狱般的校园生活,因为老师也对魅魔有偏见的缘故,所以她的一切求助与倾诉都遭到了拒绝。
而得知男生们已经侵犯了她的女生们更是变本加厉,甚至还会将不知从哪弄来的精液直接浇到她的午饭上,一边用诸如“你这种低贱的魅魔只配饮精过活,还不快感谢我们的恩赐。魅魔婊不是晚上吸鸡巴吸得很起劲吗,怎么现在开始装纯了?”言语羞辱,一边逼迫她把精液盖饭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
那些女生们偶尔还会给她的鞋子与裤袜加料,逼迫伊芙琳保持这种被浓稠子孙液包裹丝足与下身的状态上课,直至晚上回到宿舍才有清理。
伊芙琳当然也有试着和爸爸妈妈沟通,可那些信件几乎无一例外地被校方以为了维护声誉而截胡,就这样将她置身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宿舍、教室、饭堂、树林、会议室……几乎每一处可以想到的地方成为奸淫伊芙琳的场所,一开始只是同班的同学,到了后来就连老师也加入,年轻的红发半魅魔少女对校园生活的向往彻底破碎,那期许可以像母亲一样遇到真爱,将自己宝贵初夜献给可以长相厮守之人的念头也彻底变成了妄想。
此刻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如娼妇一样分开双腿,以此来避免过分的殴打与虐待。
虽然在这过程中的确有人同情她的遭遇,甚至还有好心的女生帮她制定的逃生的计划,但随着这如宗教狂热一般的霸凌真正波及他们,那些破坏“和谐”的分子也被瞬间淹没,就此和伊芙琳一起变为了校园内人尽可夫的公用便器。
在这无论如何呼喊都无法获救的地狱之中,三观尚未成型的赤发魔女甚至开始认同那些施暴者的话语,开始认同迄今为止的所有遭遇都是因为自己血脉的原罪,而过于频繁的交媾更是潜移默化地改造她的身体,让她对精液与爱欲逐渐上瘾沉迷。
至于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身为当事人的伊芙琳也并不清楚,她只记得那是在某次又被锁在小便池内当作泄欲肉套猛肏了一整夜,不堪重负的力竭昏过去的夜晚。
当她再次醒来时,整个教会学院已是一片废墟,而她则是最后且唯一的幸存者。
好不容易从地狱中脱离的伊芙琳大哭了一场,之后举目无亲的她便踏上了一边用无照占卜谋利,一边寻找父母的旅途。
不过即便是脱离了那种地狱,长久调教以侵犯所带来的创伤与习惯还是无法完全更改,比如在刚逃离的前几个月中,这只赤发小魔女就做过给实力远低于自己的混混当众口交甚至撅起屁股配合他们侵犯的行为,直至逐渐适应正常的生活才开始有所收敛。
然而即便已经摆脱了过去,对精液的痴迷渴求却也深深将她困扰,这也是为什么伊芙琳从不介意用身体换取物资原因。
可现在,那些曾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本应该和废墟一起葬送的亡灵,现在却活生生地伫立在她面前,甚至……还在玩弄她的胸部?!
一边被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痴傻肥汉搂在怀里当做肉套来粗鲁侵犯,一边被与过去欺凌自己的“主人”相貌一样的家伙当众玩弄不断喷乳的饱满酥胸,对伊芙琳来说无疑是羞耻到了极点的事情。
但那除了宣泄欲望之外脑子空空如也的傻子显然不想考虑那么多,随着肥硕肉根又一次凶残挺动,固执守护子宫的宫颈终于又被撑大了一圈,就这样任由坚硬龟冠抵住弄住敏感淫肉,可塑性极佳的饱满肉臀更是被挤成了无比淫荡的下流饼状,随着交媾的节奏反复回弹蠕颤,荡起几乎要将黑丝裤袜撑破的色情涟漪。
“看样子总算是记起来了呀,还以为你这魅魔婊忘了呢~那么见到主人之后该叫什么,你这万人骑的烂逼母狗!”
拟态成霸凌者的嬷嬷用与伊芙琳记忆中同样的口吻厉声呵斥,同时捻紧乳头猛地向上拉拽,将这对被无数人垂涎的饱满淫乳扯至夸张形变,好似要把这勾人硕果强行采摘似的。
久违的剧烈痛感让伊芙琳脸上的表情彻底失控,先前用于伪装的淡漠也好从容也罢,都被这穿越时间的霸凌者彻底撕碎,所留有的只剩绝望与惶恐。
“就算没有魔力也好……失去力量也罢,我……我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主……主人就死了这条心吧!”
肉棒的又一次大力猛肏将伊芙琳的质问再次搅散,伴着恐惧涌入身体的过量愉悦令她瞳孔上翻娇躯抽搐,那再次响起的熟悉称呼更是如梦魇般让她下意识地改口,原本还略有抗拒的饥渴肉穴也因记忆的苏醒而变得格外主动,开始热切的蠕动收放,将这供人泄欲的湿润甬道调整得更加便于后方傻子的使用。
那在此之前无论怎么侵犯都不肯激活的卵巢也在淫纹的催化下开始躁动,将足以孕育生命的果实排出,不过按照魅魔与人类之间低得可怜的结合概率来看,估计也只是增加情趣罢了。
看着眼前赤发魔女被痴傻淫汉当做肉套来肆意使用,每次插入都会在原本平滑光洁的肉腹上顶出自红肿肉唇处一路延伸至肚脐下方的骇人凸起,连抗拒的呻吟都无法完整说出,却依旧强装镇定的丢人模样,嬷嬷倒也没有急着继续羞辱,而是示意旁边压抑许久的雄性接替自己的位置。
“别,不……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哈♡~这种咕齁……”
“闭嘴,你这魅魔婊生来就是要给人肏的,呼……这么纤细的体型长着这样下流的奶子,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看老子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男人不由分说地捏住被连续凌虐至有些红肿的下作乳瓜夹紧自己的肉棒,迫使可塑性极佳的糯滑嫩肉将滚烫肉茎的每一寸亲吻纠葛,妄图反抗的伊芙琳自然不会纵容对方的行为,几番尝试之后,终于用无力素手攀上了男人粗壮的手腕。
可还不等她用调情似的拍打来表示抗议,巨根填满宫壶将宝贵孕房肏至变形的愉悦就让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激颤,双臂最终还是无力下垂,随着交媾冲击随意摆动。
与曾在酒馆体验到的主动侍奉不同,这种可以不顾伊芙琳的感受自主控制乳穴的紧窄,以近乎虐待的手法粗鲁套弄所带来的愉悦显然要更加强烈,尤其是在看到这只赤发半魅魔少女在此之前好似只有冷傲与从容两种状态的俏脸被畏惧厌恶等情绪覆满之时,征服强大雌性所带来的成就感便油然而生,让他更加卖力地挺腰猛肏。
可塑性极佳的嫩滑乳肉仿佛没有阻力似的将腥臭肉茎反复套弄,每当这对下作乳球与男人的大腿相撞发出清脆淫响之时,甘甜乳液也会随之小股激射,好似在为接下来的粗鲁使用润滑似的。
屈辱泪滴随着冲击的持续不断从眼角滑落,与先前虚张声所表现的勇敢与坚韧不同,此刻的伊芙琳的身影已然和曾经那个在霸凌中瑟瑟发抖的女孩重叠,到了崩溃的边缘。
“居然还在嘴硬吗,那么不知我们可爱的魅魔小姐是否认得这个?”早就洞悉伊芙琳记忆的阿嬷嘲弄地将手中两只干瘪的淫虫展示,在看见那平日中她仅一指就能按死的造物时,伊芙琳的表情骤然被惊恐扭曲,被开阔到极限的狭窄宫壶也是骤然紧缩,居然从那大个傻子的肉棒中榨出几缕浊精。
“不……不要,这个不要,只有这个绝对……放开我咕,你们……”
被这几只淫虫吓破了胆的伊芙琳像发疯似的挣扎了起来,不过还没扭动几下,这具被开发的极度敏感的色情肉体就因肉棒的冲撞与男人不耐烦的奶光而被迫停止,只能继续保持着这种如同肉铠一般的姿势瑟缩。
“对,对不起!是母猪之前太过嚣张冒犯到您,母……母猪不该嘴硬,求……求求主人您……”
幼时被霸凌调教的屈辱与恐惧再一次将伊芙琳支配,在无法使用魔力的现在,她似乎又一次变成了那只连卑贱犬类都可以肆意使用的下贱幼娼,又一次落入了那暗无天日的无间地狱。
“太迟了哦,不过之后如果表现得让人满意,或许~我能勉为其难地帮你摘下呢。”
屈辱哀求所换来的并不是宽恕,阿嬷轻笑着将两只软趴趴的淫虫丢到了她被混合着精水、乳液以及汗液的淫靡液体浸润的饱满酥乳之上,嗅到魔力香气的恶心肉虫立即在本能的驱使下攀爬蠕动,最终一左一右的复上被揉捏到红肿的嫩粉乳首,开始自顾自的压榨乳液。
“咕呜呜呜呜呜噫哈❤️~不……不要,不要进来,敏感度什么的也,坏……这样哈~身体又噫……”
随着滚烫尖锐的习惯口器毫不留情地插入,伊芙琳那甘美细腻,口感比牛奶还要美味的乳汁也开始被这些可憎的异种吸吮榨取,而淫虫为了掩盖穿刺疼痛所注入的麻痹媚药更是令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再次被燥热困扰,光是单方面榨乳带来的酥麻就让可怜的红发少女几乎发疯。
倘若只是会被压榨新鲜的奶水,已被男人们用恶劣手法不知侵犯了多少次的赤发魔女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无非是咬牙努力撑过那并不算痛苦的调教罢了。
但这两只可憎淫虫显然并不是在单纯地吸吮乳汁,而是在榨乳的同时将其体内的玛娜也一并掠夺,最终压缩成拇指大小的糖丸从体内排出,也就是说,只要有淫虫附着,伊芙琳就不可能施展魔法。
“放心,这次的淫虫是我改良过的,不会像之前那样让你痛苦,不过嘛~会有一些有趣的副作用哦。”阿嬷轻笑着捻起一粒糖丸送入口中,带着甜腻乳香的精纯魔力在填补消耗的同时也让她精神为之一振,看来这伊芙琳体内压榨的产物不止可以当做蓝药,还能增加男人们的精力呢。
如此想着的阿嬷将另一粒魔力糖丸塞进被饥渴宫壶榨到有些力不从心的傻子嘴里,随着带有磅礴魔力的乳香在他的体内逸散,原本不断颤抖,濒临极限的肉棒立即再次坚挺,随着笨拙扭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伊芙琳只觉得自己的奶子和子宫奇痒无比,明明已经被狰狞肉茎粗鲁填满了淫穴的每一寸,但依旧无法满足,魔力匮乏带来的冲击感令这具拥有魅魔特性的色情躯体前所未有地渴求雄性的精液,可在阿嬷恶毒的命令下,周遭的男人宁愿射在地上,也不打算将精液恩赐给她。
色情淫液不断从被肏到变形的肥穴与肉棒的缝隙之中喷出,乳头中不断传出的抽离感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瑟缩,失禁的尿液更是直接射出一道圆弧,随着傻子机械侵犯的节奏断断续续的挥洒,引得周边雄性们又是一阵激烈的哄笑。
“绕,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哈❤️~精液……想要,好想要精液……求你了哈,子宫~不行咕……要死了,没有精液的哈,真……真的要死了。”
大脑一片混乱的赤发少女用带着凄惨哭腔的语调不断哀求,被残破黑丝包裹的淫软肥臀也随着纤腰的扭动而与男人的胯间反复相撞,荡起呼之欲出的色情涟漪,就连那只是把她当做飞机杯来使用的傻子,在此刻的伊芙琳眼中却就就别的情郎一般令她眷恋,毕竟他是如今唯一安抚躁动子宫的希望。
可就在伊芙琳准备用更加精湛的技巧侍弄这个愚笨恶汉,将可以缓解身体干渴的精液从中压榨之时,那个家伙却毫不留恋地将肉棒抽离,把她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抛弃。
因为饥渴蜜肉吸吮的过于卖力的缘故,在狰狞肉茎突兀抽离时,少量卡入冠沟的粉润媚肉不可抑制地被拽到外翻,让那因过度开垦而一时间难以合隆的淫穴看上去更加狼狈色情。
“肉棒❤️~不要……肉棒哈,啾咕……求,求你插~插进来好不好,你也很想在我体内内射的对吧,所以求……求你齁❤️~”
明明已经获得了久违的自由,急于泄欲的伊芙琳却只是强撑起酥软的上半身,如精液中毒似的向这痴傻恶汉股间傲然挺立的巨屌爬去,可这个男人并显然并没有接纳她的意思,而是顺着阿嬷的指令抬起大脚重重踩住这只红发半魅魔的脑袋,将她的俏脸压在地上用力碾着。
“我说你这婊子烧坏脑子了吧,居然去求一个傀儡?现在操控他们的可是老太婆我哦,不过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既然你这婊子这么想要,倒也不是不能把快感恩赐给你,不过嘛~你这婊子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阿嬷满意的收集器几乎喷满伊芙琳身下的魔力糖丸,对于身为女性的她来说,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这只赤发半魅魔的身体,之所以要让其遭受如此残酷的凌辱,也只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好用的魔力罐罢了。
因此,剥夺对方生而为人的认知也是极为重要的一环,而现在则是时机成熟的时刻。
随着大脚抬起,伊芙琳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扭身朝着阿嬷跪倒,摆出一副标准的裸体士下座姿势,那张涕泗横流表情接近癫狂的脸蛋也随着螓首点地而深埋于淫水和尿液汇聚的浅潭之中。
因连续调教开发而比初来时要饱满许多的丰硕乳球因上半身的压迫而向着两侧涌出诱人弧形,饱满肉臀更是被刻意撅起,卖力晃动着不存在的尾巴,似乎是想要以此来讨好眼前这位未来的主人。
虽然对于肉欲的渴求让伊芙琳下意识地摆出这种下贱到了极点的丢人姿势,但在真正要脱口哀求之时,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感还是将她的内心刺痛,一时间陷入了犹豫。
“嗯?看样子你这婊子还是欠调教呢,明明只不过是个千人睡万人骑的骚货而已!”
啪——
在怒斥的同时,阿嬷也毫不犹豫地抬手,对着那称得上是安产型的饱满肥臀猛抽两掌,留下一左一右对称的鲜红巴掌印。
“噫呼呜呜呜呜哈~对……对不起,非常对……”
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的伊芙琳被抽的娇躯乱颤,原本勉强压抑的未尽尿意也随之再次决堤,居然在被掌掴肉臀的刺激下又一次高潮失禁,在地上留下一滩冒着热气的浊黄水渍。
“对不起有什么用?看样子还是给你这母狗脸了呢,干脆这样好了,接下来的宣誓,你这废物要把脸埋进自己的尿里,明白了吗?”
没胆子忤逆阿嬷吩咐的伊芙琳只得屈辱地后退,最终在又一次的掌掴催促之下,把脸埋入了那还残有余温的尿液之中,在保持五体投地的士下座跪的同时开始了宣告人格粉碎的雌伏宣言。
“齁哈~好……好臭咕❤️~母……母畜伊芙琳已经深切认识到自……自己的低贱,明明只不过是~是个烂逼魅魔,居❤️~居然还故作矜持着忤逆主人大人,罪……罪该万死哈~所以求……求主人大人惩罚淫贱的魅魔母婊,把肉棒大人❤️~恩赐给人家低贱的子宫哈……要是再没有精液射入,母畜就真的要坏掉了齁噫~去……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这下贱宣言实在是太过羞耻,又或许是这具已经被榨干了玛娜的躯体实在是过于渴求精液,在宣告败北的雌伏宣言脱口的同时,那正对众人高高撅起的粉润肉臀也是一阵难忍的颤抖,将大股淫靡汁液从裆间残破的黑丝布料之中挤出,像雨滴般洒落一片,居然又一次的当众高潮。
“还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连宣誓都能高潮吧,不过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地允许你这个婊子继续好了,大个过来。”
阿嬷猛踩住伊芙琳的脑袋让她无法起身,一直在旁边撸动肉茎的痴傻壮汉立即会意地上前,顺着她的指令将肉茎重新塞入了这只红发魔女恢复紧窄的湿润腔穴之中。
饥渴淫腔被重新填满的愉悦让伊芙琳发出了急迫的幸福呼喊,还未等肉茎完全没入,她就已迫不及待下沉腰肢主动用敏感宫壶与龟冠相撞,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终于可以久违地获得精液的滋润,那因压力而扭曲的俏脸上,居然浮起了幸福的笑意。
如伊芙琳所料的那般,在傻子的鸡巴完全插入她的淫穴占领宫壶的同时,带着无与伦比滚烫温度的液体也随之倾泻,不过这些饱含尿素与废物的液体显然并不是令她魂牵梦萦的精种,而是同样积蓄已久的尿液。
“齁咕呜呜呜呜呜呜哈❤️~不……不要,尿进来什么……噫咕呜呜呜~明明是被……被当做尿壶哈,为什么~好烫,好舒服……坏掉了噫哈❤️~这样下去……子宫和小穴都要被,被当做……”
虽然对尿液这种东西进入自己子宫的感觉厌恶到了极点,但滚烫尿液如高压水炮般冲击敏感穴壁的刺激还是让她不可抑制地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已经被过量刺激弄到神志不清的伊芙琳只能竭尽全力的向前爬去,试图摆脱这种屈辱的高潮。
但那狰狞肉龙却同船锚似的将她的下作淫躯锚定,仅是象征性地挪动了几寸,就只能继续保持这种高撅肉臀的滑稽模样僵在原地,任由对方继续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尿壶来用。
良久之后,尿了个爽的傻子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离,而那些失去阻塞的黄浊尿液也在蜜肉腔穴的蠕动下如喷泉般不断外涌,这宛如人肉喷泉一般的盛精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勉强停歇。
“这就晕过去了呀,还以为魅魔可以多坚持一会呢,那么接下来大家想做什么随意就好,结束之后记得把她关进狗舍,对于这种扰乱小镇和谐的家伙,必须完成审判才行!”
意犹未尽的阿嬷向着众人高声宣布,而那些色急的家伙大都只是敷衍地应和了事,转而加入到了哄抢伊芙琳的行列之中。
…………
……
在这无名的边陲小镇最为繁华的教堂中,针对曾经的金级冒险者,暗夜公主伊芙琳的公开审判正进行着,算不上宽敞的教堂内人头攒动,几乎所有男性都赶到了现场,像是在等待一场难得的有趣演出。
在被当做被告席的祷告台上,身着一袭纯黑礼服的伊芙琳却丝毫没有等待审判的女囚该有的样子,此刻的她一改往日被催眠时的放荡,转而换上了一袭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轻薄的礼裙。
漆黑礼裙除了将那对有着柔美曲线的嫩白香肩与引人注目的浑圆半球露出之外,还任由雪白藕臂与纤细素手裸露,令台下不怀好意的雄性们一时不知该将目光向何处聚焦。
连衣裙的下摆则是一如上身那般朴素,只有侧腰处点缀了一朵无比妖异的红色石蒜,与火红长发上黑白莲花交相辉映,为伊芙琳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朦胧的危险之感。
因为裙摆实在是过于短促的缘故,所以即便是如现在这样保持静止,那被标志性的黑丝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也依旧是清晰可见,只要换上几个位置便能一窥这双性感美腿的每一寸细节,甚至还能隐约看见未被内裤遮蔽的骆趾肥穴。
除了这些主体装扮之外,这身意外朴素的纯黑礼裙唯一的装饰品便是那套在嫩白脖颈上的黑色蕾丝颈环,纯黑布料的映衬令本就胜雪如玉白肌更显温润细腻,光是这样远观,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雄性躁动。
当然,这一切的兴奋与躁动在窥见那枚嵌于蕾丝颈环中央的暗金铭牌之时,都被强烈的惊讶与随之而来的恐惧所取代。
毕竟如果那个铭牌是真货,那就代表这位被他们肆意凌虐了接近一月,一直以来当做泄欲精壶的少女并非没有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而是随时可以将整个边陲小镇夷为平地的骇人恶兽!
不过这种恐惧倒也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当他们再次冷静下来时,伊芙琳那早已失去冷艳孤傲,只留下不安、羞涩、惊恐与焦躁的模样,便让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安心,虽然不知阿嬷用了什么手段,不过看来这位金级的小妞也和之前那些婊子一样,被完全控制了呢。
男人们审视的目光让伊芙琳本就因淫虫的折磨而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躯体不自觉地燥热,虽然已经做好了被进一步羞辱的准备,但恶劣调教对内心的创伤还是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变得像之前那样高傲从容。
这副焦躁畏惧的表情让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羞辱性的挑逗不绝于耳,甚至还有人把先前交媾时记录的照片丢上了被告席。
“好了,肃静!”
已经不复之前佝偻姿态的阿嬷轻声喝止台下的喧闹,随后扯起桌上空白的书卷,开始宣读伊芙琳的罪孽。
“金级冒险者伊芙琳小姐,鉴于你最近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出格,故此对你在本镇内扰乱市容、恶意低价贱卖身体破坏娼妓价格平衡、在工作时骚扰未成年人等罪名予以控告,请问是否有异议?”
“我咕❤️~没,没有……”
虽然身为冒险者的尊严让伊芙琳下意识地想要抗辩这无耻的控告,但不等反驳的话语脱口,淫虫对于乳尖的啃咬就让她的身体骤然酥软,为了避免被更加恶劣的对待,已经被烙上懦弱本能的赤发魔女最终也只能屈辱地承认。
“看样子您对控告有异议的样子?那么请问在光天化日之下穿着那些亵渎神明的衣服招摇过市,然后仗着自己是冒险者去舔别人的鸡巴,之后甚至还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求肏这些事情是假的了?”
在如此说着的同时,阿嬷还启动了一旁刻有留影魔法的水晶,将伊芙琳如荡妇般在路边给人乳交的视频播放,被对方春秋笔法气个不清的可怜女孩最终也只能选择放弃争辩,默默忍受旁人的羞辱斥责。
明明是在被众人面前进行如此羞耻的质问,除了无法宣泄的怨愤之外,伊芙琳所能感受到的居然更多是被羞辱产生的愉悦,下身更是在一声声诸如“母狗、娼妓、装纯的婊子”的羞辱中淫水潺潺,若不是黑丝裤袜良好的吸水性,恐怕连这一羞耻的秘密都完全暴露了呢。
“没,没有异议,您继续……就好。”
“那伊芙琳小姐,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已经放弃了冒险者的身份,转职成为公用娼妓了呢,毕竟如果按照冒险者条例来说,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被协会除名并剥夺人权了呢。”
“我……我承认,就是了……”
无可辩驳的伊芙林只得屈辱地同意莫须有的指控,委屈的泪珠难忍地从眼角滑落。
“那么接下来就麻烦下贱是娼妇小姐好好为大家复盘一下你究竟是如何勾引男人到你的家里,又是每晚以冒险者的身份来压榨他们的精液,最后又是如何变当街勾引他人,甚至还像牲畜一样寡廉鲜耻的当众求爱的~要把在做时的感受也一并说出来才行!”
阿嬷的话语将灼热气氛推升到了定点,男人们个个股间肿胀摩拳擦掌,有个别定力差的家伙甚至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准备将伊芙琳接下来的羞耻自白当做配菜了呢。
“这个,我……我噫咕呜哈~我……我说,不……不要让虫子继续了哈,我……是因为他们太有男子气概了,所以我就忍不住邀请他们去❤️~去我的房间……和我做爱,至于街上,那只是因为制……修女服那样,所以我才……”
淫虫对于乳尖的啃咬让伊芙琳的表情骤然恍惚,那本就勉强覆在饱满淫乳上的抹胸布料顷刻之间滑落,将那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跃动的,有着完美形状的浑圆乳球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而那日把她当做肉套来用的傻子也适时地站到了她的身后,显然是在为之后的处刑做准备。
“修女服怎么了?我们这里的修女服可都是阿嬷那样的款式,是你这个婊子私底下修改了吧!”
“就是就是,这个婊子还在忏悔室里吃男人的鸡巴,美其名曰是辅助放松……果然魅魔都是看见鸡巴就走不动的骚货!”
台下一个男人立即出言反驳,惹得众人一片附和,自知辩解无用的伊芙琳只是羞愤地低垂脑袋,祈求这场荒唐的审判快点结束。
(反……反正这些家伙也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只要撑过去……撑到魔力恢复……)
“看样子我们的娼妇小姐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地坦白呢,那么大个~”
随着阿嬷饱含戏谑的命令,后面的痴傻巨汉像摆弄玩偶一样将伊芙琳娇小的身体抱起,就这样在连裤袜都没扒掉的情况下,不带一丝润滑粗鲁插入。
哪怕是已经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恶毒奸淫的赤发半魅魔在面对这样的侵犯时,也还是差点昏死,直至大个不耐烦地猛抽了她几个奶光,惹得乳液飞溅之后,才勉强有了继续回答问题的能力。
“齁哈❤️~哈……子宫,小穴又……坏……会坏掉的哈❤️~这样下去,又……又要咕❤️~”
“鉴于身为下贱娼妓的伊芙琳抗拒坦白谎话连篇,故此暂时剥夺其口穴的支配权,各位可以随意取用。”
听闻此言,离被告席最近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不过这个男人在脱下自己的裤子之后,并未把自己已经硬起的鸡巴插入这只半魅魔少女的嘴里,而是扭身把自己的屁股贴了上去。
聪慧的魔女小姐瞬间明白了对方恶毒的想法,但被又一次剥夺身体支配权利发她只能屈辱地伸出本该只用于品尝珍馐美味的香舌,一边握住肉茎笨拙的撸动套弄,一边用软糯嫩舌来逐寸向内,把所能触及的恶臭之物全部吞下。
少女嫩舌对于后庭的刺激爽的男人立即发出如猪猡般的气喘,那粗硕肉茎也在纤细玉手的套弄下愉快抖动,仅是刚被开始侍弄,就有小股残精难耐的涌出。
“妈的,早就想试试这样了,怎么样……婊子不是很喜欢舔吗,那就今天让你舔个够好了,奶也不要闲着,老子的蛋蛋也要伺候得到。”
即便满盈口鼻的恶臭已让伊芙琳几乎窒息,但她还是乖巧地托起自己那双覆有淫虫的腴硕乳球,像给情郎献媚似的用早就被各种汁液浸润的乳肉包裹卵蛋,仔细按摩每一寸可以触及之处,只为祈求这个家伙可以快点泄出。
至于阿嬷絮絮叨叨的罪行与各种刑罚的宣判,对于现在的半魅魔少女来说都已不再重要,毕竟从一开始,所谓的审判也只是为满足这些恶魔的走秀罢了。
男人们狞笑着欣赏着伊芙琳狼狈的样子,并不断催促正在侵犯她子宫的傻子将其柔韧性极佳的躯体摆出各种色情的姿势,而在短暂的毒龙侍奉之后,那个男人也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将自己被榨至疲软的肉茎再次塞进伊芙琳的嘴里,逼迫她给自己重新舔硬。
“咕哈齁呜呜齁❤️~连续咕……坏哈~坏……哈齁❤️~”
思绪乃至于视线都被交媾愉悦与雄性性器填满的赤发魔女理所当然地无法听清来自阿嬷的控诉,唯有在周围雄性偶尔提出出格的惩罚手段时,才会因那些手段的过分而无力瑟缩,随后便又被淹没于新一轮的快感之中,而这场审判便在如此荒诞的氛围之中迎来尾声。
“综上所述,前金级冒险者伊芙琳,现淫贱公娼伊芙琳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承认自己前往本镇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出卖肉体!如此下贱之人定不能放任去污染别的地区,故此宣判娼妇伊芙琳从即日起成为本镇的公用便器,并永久剥夺穿着衣服的权利,另因魅魔可以汲取精液中玛娜这一特性,此后不允许给其提供除精液之外的一切事物,并且娼妇伊芙琳必须给镇内幼儿轮换提供乳汁,否则将会彻底剥夺人权,充当牲畜的泄欲种套。”
在终于重新获得呼吸权利的瞬间,钻入伊芙琳耳朵的便是宛如魔鬼低语的宣判。
(不……不要,永远成为娼妇这种事情,我才……)
少女无声的抗议被男人们热切的欢呼淹没,伊芙琳痛苦地垂下脑袋,可不等她大哭宣泄,那股注入子宫的暖流就让她的脑袋不可抑制地高仰,就连苦闷表情也被精液注入的愉悦扭曲,看上去滑稽到了极点。
幸灾乐祸的男人抱过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把肉棒强行插入,而没抢到好位置的家伙则是矮下身来,接替淫虫将乳蒂含住吸吮起甘甜乳液。
恍惚之中,伊芙琳似乎看见阿嬷拿着留影水晶对她说了些什么,意识到不妙的赤发少女艰难地抬起手臂向前探去,不过未等她触及自己的目标,一根丑陋肉棒就已塞入小手开始自顾自的套弄。
这场荒淫的乱交派对几乎是持续了整整一夜才勉强结束,待到最后一人把精液灌入伊芙琳的子宫时,我们可怜的魔女小姐已是双腿从铁制扶手穿出,被迫绑在便斗上的丢人模样。
m字大张的黑丝美腿之间灌满浊精的红肿蜜穴与菊蕾一刻不停地溢出白浊精种与浑黄尿液,不过因为是倒置着的缘故,绝大部分精液还是滞留在了她的体内,因时间流逝而凝成膏状的精液宛如奶盖将红肿肉洞粘连,直至受不了来自内部亟待喷出的精汁压力,才摔落在便斗之中。
那双如红宝石般灿烂的眼眸也已被不知哪个家伙的内裤蒙住,让人一时间不知这满身精种的赤发半魅魔是否清醒,至于原本光润洁白的小腹与腿根嘛,除了殴打留下的乌青浊痕之外,还有大片极具侮辱意味的羞耻淫语,其中最常见的便是“精液便器”和“婊子”这两个词汇,肚脐下方还能隐约看见卵子形的涂鸦和指着红肿肉穴的箭头,旁边写着“一发5苏”等字样。
……
大约一年后,整个帝国的色情影片产业中出现了一系列以红发半魅魔为主角的凌辱题材短篇,其以优良的运镜和主角极具真情实感的“演出”而一炮走红,成为整个色情影片史上不可多得的佳作,为幕后的拍摄者带来了难以估量的财富。
不过这一切,显然都与那位如牲畜般被卡在栏位之中,与同样眼神空洞的少女们抢食,不是发出宛如母猪一般哼叫的红发小魅魔没了关系。
“喂,你听说了吗,最近好像来了个黑发巨乳魅魔婊。”
“嗯?哦,你是说那个和这头母猪很像的呀,听说她是来找自己孩子的,你说该不会……”
起了兴致的男人扯住伊芙琳的秀发逼迫她仰起满是腥臭浊精的脸颊,明明是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已经被彻底弄坏的半魅魔少女却只是下意识地张大薄唇吐露香舌,小手更是在身上随意抹了两下后,就向着男人的股间摸去。
“切,别开玩笑,那个魅魔婊可比这种母猪强多了,呼……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当作代餐。”
随着男人恶趣味地将尿液释放,伊芙琳悲惨的日常便又一次拉开序幕……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