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步权日上三竿才从章柳居出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这个消息传进锦上阁里,华纤滟气得又摔了一批瓷器。
但想起哥哥那探望自己时说的话,她满腔的委屈只能忍下去。
家主最讨厌别人算计他,而自己却在吃助孕的药,想必也是惹恼了他,才连带着贺晚亭的事情一起发作。
华纤滟明媚动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这大宅子里的孤寂可真让人憋闷得慌。哪怕家主宠她,也不过三五日才来一次。
遥想当年,家主纳她进府的时候,可是专房之宠,一连三月都宿在她这里。这贺宅美人虽多,但要论起姿容来,没人越得过华纤滟去。
这也是为什么华纤滟那么受宠的原因之一,并不只是因家世而贵,她就像是雍容大气的芍药,难以忽视地闯进了贺步权的眼里。
可男人惯是喜新厌旧,尤其是贺步权这样根本不缺女人的男人,再漂亮的脸蛋,看几个月新鲜感也就过去了。
华纤滟再不满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和这满宅子的女人一样牢记一个道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贺步权禁了她一个月的足,那她就得低调安分点。
“走吧”贺步权弹了弹官服上的灰,一身青袍,衬得他面色如玉,端地是一位风光霁月的翩翩佳公子。
但内里却是怎样凉薄的心肠,无人知晓。
贺步权坐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贺步权性子很怪,他不像其他官员在城内安置府邸,反而是在城外的雾隐山大兴土木,建筑高楼。
虽然贺家原本是隐居在此山的世家,但又岂能如此目无王法。上一任的贺家家主,可不像贺步权这样行事嚣张。
如此作派,皇帝自然心中不满,可贺家势大,他不过一个仰人鼻息的傀儡。他不仅不能有异议,还在山顶的摘月楼建成时,赐了不少奇珍宝物。
“陛下”贺步权似笑非笑,看着龙椅之上的男人,语气貌似很恭敬,实则满满都是压迫:“叛军已经被华商序击退到徐州地界,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元和帝并不想封赏华商序,华家效忠的是贺步权,而不是他。
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攥紧了手,勉为其难地笑道:“贺卿说得对,那便封华商序为辅国将军吧。”
离上将军的位置就一步之遥,那老头也活不了多久,顽固得很,也不属于摄政王的势力,贺步权也满意了:“想必华商序得了陛下恩典,自会更加尽责地为国效力。”
等贺步权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元和帝一把掀了桌上的奏折,自嘲一笑:“朕可真是元朝最窝囊的皇帝了,贺步权让朕封谁,朕就得封谁。”
哪怕是先帝在时,皇权也不曾旁落至此。和他父皇比,他手段差远了,又如何同贺步权和他那位皇叔相争。
贺步权刚走到御花园,就有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向前行礼:“贺阁老,公主邀您去钟粹宫一叙。”
贺步权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应了下来:“也好,我也许久未见到公主殿下了。”
钟粹宫红墙绿瓦,处处都透着奢华,院里栽种着名贵的西府海棠。
看来元和帝对自己的胞妹还是十分疼爱的,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亲妹妹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贺步权暗通款曲了。
“贺郎”一个娇俏的女子扑进了男人怀里,她看着贺步权俊逸的脸,语气幽怨:“你好狠的心,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新城公主性子娇纵,但对贺步权可谓百依百顺,也从不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贺步权捏了捏新城的脸蛋,动作轻佻,嘴上随口敷衍着:“臣最近有点忙,所以才没进宫。不过公主一召,臣不就来了吗?”
“就会拿话哄我”新城娇嗔了男人一眼,语气泛起酸气:“只怕是贺郎府中的花太多,迷了贺郎的眼睛。”
贺步权但笑不语,俯身堵住美人开合的红唇,不疾不徐地把人抱进了屋内。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女子娇滴滴的哭泣和床榻摇动的声音。守在院中的几个宫人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没有几个人知道,元朝最尊贵的明珠,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贺步权已经恣意妄为到在皇宫里淫奸公主,可见其手眼通天。
新城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男人摆成了跪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贺步权从后面进入。
可她却甘之如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只会想着如何去讨情郎欢心,哪里能瞧见那双含笑眼眸下的无情。
贺步权掐着新城的细腰,懒懒散散地挺动着。
昨天姜仪把小兄弟喂饱了,贺步权操逼的兴致也就没那么高了。何况,新城的确没什么滋味。
“贺郎”这位被宠惯了的小公主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你什么时候和皇兄提赐婚的事情呀?”
想起贺步权后宅的那堆女人,她心头便嫉妒横生,羡慕她们能够常伴男人身侧,自己却只能待在这无聊的深宫内,不能和贺郎长相厮守。
贺步权眼底黑雾泛起,他捂住新城的眼睛,薄唇勾起一抹讽笑,身下往骚逼处狠狠一顶。
新城立刻被撞得神魂飘渺,抓着床单呻吟:“呜,贺郎,你好厉害,轻一点。”
贺步权低笑,在女人白嫩的耳垂旁轻轻吐气,语气暧昧:“公主还有心思想别的,那一定是微臣还不够用力。”
说着,更是加大了力度,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新城好好的一身皮肉,被男人掐得到处都是淤青。
奶子,屁股,大腿,没有一处幸免。
新城连声哀求,却得不到男人丝毫的怜惜,完全被当做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贺步权从来不屑于说谎,给出无谓的承诺。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女人的注意力,
赐婚?元和帝配吗?再说了,他从没有娶新城的意思。在贺步权眼里,新城除了一个公主的名头,便没什么用处了。
就这样无趣的女人,连他的夫人之位都够不着,还想成为能同他并肩而立的妻子?
他肯操她,不过是寻些刺激罢了。元和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这样不知廉耻地求着他操,那脸色一定好看极了。
身份再尊贵的女人,也不过是男人争权的战利品和牺牲品。
这是贺步权的一贯想法,女人而已,翻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