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宫。
“唔嗯~♥”
一缕青丝于芳唇间咬紧,半掩住春光的被褥下纤细玲珑的娇躯蜷缩着微颤。
粉臂藏在被单内,只露出半截如玉削成的精致肩腋,但从少女叠起双腿曲起腰肢,暴露在外的纤长玉指在床单上拧出深深的褶皱,脸蛋在晶莹汗珠映衬下越发娇艳妩媚,被窝里不时响起低闷呜咽声与缱绻水渍声,缠缠绵绵悱悱恻恻,闻在耳中仿佛有一只小爪子可爱地勾挠着心绪,稍有经验者恐怕都能判断出另一只手掌究竟在做什么,好色之徒恐怕会淫笑着喊着“小妞陪爷乐一乐”之类的污秽之词不要脸的凑过去。
——但是,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帝国堂堂长乐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话呢?
“啊呜呜……好、好舒服……呜……”
这位一向以权术与威严示人的女皇陛下,却于夜半无人之刻斥退宫人侍卫,用曾指点江山挥斥雄师的手指抚慰花蕊,在温软湿腻的花腔里轻拢慢捻。
若是有人发现这一秘密,怕是会被想维护皇权威严的羞怒女皇就地斩首吧。
虽手法生涩,但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着自我亵渎的禁忌背德与倘若被发现的紧张刺激,快乐的潮水连绵地自手指触碰的地方涌出,有如电流划过,丝丝酥痒汇集成震颤全身的激麻、让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畅战栗——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的敏感吧?
“唔嗯……还、还差一点……”
不知是否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亦或者雌性本能的诉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的暗示,分明已经舒服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声音在告诉自己,还可以更加前进、还能抵达更加美妙的绝顶。
是以纵使这份快感渐渐地从舒适变为苦闷,情欲的火焰噬咬折磨着内心,她依然舍不得从下身抽离手指,一边畏惧着那种可能会把思考熔断的可怖未来,一边却情难自禁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极乐,矛盾的情绪纠缠交织,却成为屈服她的身心的绝佳调教。
越是烦躁,越是会胡思乱想。
——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高处不胜寒。
兄妹阋墙,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宫阙之深,孤家寡人的苦寂就越是会在心中钻出空虚,坚强的内心底下已然是千疮百孔。
总感觉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了,渴望被体贴,怀念被拥抱,希冀被呵护——也因此,会眷恋于那个女人的臂怀吧?
即使她是一脸狐媚包藏祸心的妖妃。
她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今晚也想在太妃寝宫过夜的,然而太妃却说着什么“陛下在我这里会赖床误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门。
真是的,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么?
以后干脆改一周一朝为十日一朝好了……
似是因为回想起凰羽衣来,她的肌肤的柔软、体香的芬芳、津液的甜蜜,还有手指与香舌的○○……仿佛铭刻于身体潜藏进灵魂,在无意识间念叨她的姓名时,那些回忆、那些感觉一股脑地从身体上下踊跃而出,简直就像那个人此刻正拥吻着自己爱抚着自己一样。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里……!就是这里!!舒服得…要死了……♥要被爱妃的手指玩死了——♥♥♥!!!”
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弄的还是相同的地方,却仿佛解锁了什么模块,身处对凰羽衣的意淫构筑成的世界里,原本迟迟难以抵达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
浓郁的爱意带来强烈的幸福感盈满身心,徜徉于这份强烈的将自己的存在都染上单一色彩的爱中, 真气于兴奋间激流震荡,可瞳孔中闪烁着的并非威严的竖瞳,而是沉沦的心瞳。
积攒酝酿的快感终于全部爆发出来,长乐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威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这无可抗拒的雌悦、高亢地呻吟出声。
——这份爱意,是作为晚辈的敬爱?是作为恋人的情爱?还是作为雌性的欲爱?
脑海化为空白、身心变为她人形状的牝兽女皇自是无瑕分辨此中差别,囫囵地将这份黑暗的、欲望的爱尽数吞咽。
“啊哈…啊哈…嗯~♥哼…哈……还能、嗯~……再来、一次想要…爱妃……♥”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长乐便已喃喃着凰羽衣的名字。
浓夜将消。
可以想见,明早朝会上出现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长乐,会是一副怎样的萎靡模样。
——至于被女皇心心念念的凰羽衣的太妃寝宫中。
“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一边自慰到高潮什么的……还真是可爱呢,夏凌雪陛下~♥”手点樱唇、曳出妩媚的艳笑,濡红香舌浸润着唾液、舐过指尖,凰羽衣悠然侧倚躺椅,银亮冷彻长发与朱红宫纱侧摆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闲适惬意地垂下,几触地面。
躺椅旁坐落着一面水晶镜,可镜子上却未浮现出凰羽衣华贵的容颜,而是距离太妃寝宫相隔数里的女皇寝宫——这是名为圆光术的映照远方景色的仙法,虽然皇宫中被布置了重重结界,可由于主要的防备是对外而非对内、两宫殿距离又过近,让凰羽衣轻易得逞。
“没想到夺走真阳后会变得如此痴腻,真不愧是我的好炉鼎呀~♥”
将还在继续上演的自慰春宫戏放在一边,视线转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于这边……能一窥陛下沉浸欢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应该感到荣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却是前几日被凰羽衣“邀约”的宫女。今日总算把那个缠人的陛下赶走,手头得空、可以来料理这个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过的莲足中还带着几分湿气,粉妆玉琢的精致趾尖悠然上翘,抬起这名瑟瑟发抖的可怜宫女的脑袋。
曾令对方想入非非的优美腿肚在红纱悄然滑落后,映着琉璃灯盏的柔光,在宫女的眼前尽显奢华。
但她已然被吓丢了魂儿,双眸蒙上恐惧的阴翳,失去灵气、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带新人的任务不能交给手下们,新来的宫女们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嘛……不过这样也不错?装怂装软弱太久了,偶尔强硬一波也算是换换口味。
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无形绳索禁锢着的宫女惊恐地尖叫着,扑在羽衣的身上。
“那个东西是……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谙仙法的凰羽衣近日又得长乐这一优异炉鼎,修为大增,这种小宫女怎能反抗?
所有声音都被气劲封锁在了房间里,哪怕护卫就在距离内厅仅一门之隔的外室,都休想听见她的叫喊。
“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过的东西,你一小小宫女能够一品滋味,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报……呵……”说到后来,似乎连自己受不了这种说辞,发出一声冷笑。
现在做着玷辱皇权之事、最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凰羽衣挥去烦人的思绪,手指封住宫女的嘴唇:“哎呀呀,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粗暴了~”
此乃,享乐之时~♥
“可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次日的朝会。
朝堂之下,大臣们争议之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困倦地眯着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
已然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忆起的只有销魂蚀骨的极乐。
但直到宫人们呼叫时,她还陶醉在无数次高潮余韵叠加酝酿的醺醺然之中,肌体懒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理所当然的,现在她的身子还是火热酥软的,两腿间的湿滑让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动作——倒不是怕大臣们发现她的丑态,仍徘徊于迷茫与空虚的思考回路可没有害怕的余地;只是单纯的害怕稍有动弹就会导致这股惬意从身边溜走而已。
女皇这般慵懒疏怠之态自然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而虽然有流苏掩盖、但举手投足间的春意媚态,更是让不少心怀邪念的臣子涌出邪火唇干舌燥。
有人不怀好意地进言献语,只是为了听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缱绻妩媚的嘤咛。
若有忠秉直谏之士或许可以打断这种氛围,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权术下,那种敢打扰圣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在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忽然有内侍在女皇陛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原本诸事不理的长乐脸上茫然忽然一扫而空,怒瞪杏眸,宣布立刻散朝,抛下匆忙地赶往后宫。
——啊,关于改变朝会日期一事,这位陛下也在临走前通告给大臣们了。
没有给大臣们抗议或争辩的机会,强硬地公布后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许原本雷厉风行的性格。
……
“太妃怎会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异常?”
“回、回禀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宫女回乡省亲了,这才……”
“太妃的其她宫女呢?难道也回乡省亲了吗!?”
“这个……太妃娘娘性喜清净,所以宫中的宫女不多……”
“废物!”长乐怒斥道,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求饶。
此时已到太妃宫门前,女皇着实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命令侍卫将这人带下去,整理好衣服,命令侍卫在门口守候,踏入宫殿。
似乎因为主人卧病在床,凰羽衣的寝宫里洋溢着难言的宁静。
空气里漂浮着味道熟悉的熏香,仿佛羽衣的小手温柔抚过,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却也令身体本能地忆起之前勉强用高潮余韵压抑着的对羽衣的思念与渴求。
好想立即就见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怀里,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为什么,忽然对凰羽衣这么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来示弱装庸的……
心中的疑问,却在推开寝室房门的一瞬间不翼而飞。
那个人(凰羽衣)的存在,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也好呼吸也好肉体也好心灵也好真元也好灵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绽放,小腹淫纹的绯光穿透龙袍。
自信而凛然的天子风范犹仍僵在脸上,但垂涎的樱唇、贪欢的眼神,将她的牝兽内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
不知不觉,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卧的凰羽衣的床榻边,在这个距离下长乐甚至可以数清羽衣整洁精致的睫毛,听到鼻翼间扇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
锦绣绸缎也掩盖不了羽衣诱人的身材,半截玉臂裸露在外,诱惑得长乐不时转移视线。
“太妃……?”
长乐的声音很轻,怕惊扰到这幅静谧美丽的海棠春睡图。
但见羽衣迟迟不醒,长乐试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分明是打算唤醒羽衣,但长乐却先被动摇了——早已沦落为羽衣的人肉炉鼎、真阳被夺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凰羽衣的气息。
凝视着羽衣略带点干涸的唇瓣,肌肤感受着纤手的柔美细腻,女皇再也压抑不住在身体里燃着的欲望,栖身压上。
四唇相触,十指交扣,伏在羽衣的玲珑玉体上,顺从本能以娇躯互相厮磨,若用情人间的缱绻缠绵形容显得有些单调,但如用稚子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比喻则过于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兽般发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为一滩春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唇、羽衣脸颊上每一处都被女皇的津液贪恋地涂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适的龙袍被胡乱地解开褪下,衣领松懈袍摆大敞,酥胸巧挺瓷腿半露,直把贴身的威严龙袍化为制服play般的情趣。
更湿润泛滥的,是女皇的下胯。
“唔……那里也好痒呀……♥”长乐媚意十足地嘶哑嗓音喘息着。
经昨夜已然觉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么。
只需要心怀爱意地念诵着凰羽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抚弄小穴,就能将这份难耐地瘙痒化为畅快的喜悦。
只不过……
现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摇摆纤腰,扭动翘臀,无需动手长乐就妖娆地将裙解开、露出被淫液浸到几近透明勾勒着下流的骆驼趾轮廓的金白蕾丝胖次,接着拽着羽衣的手腕,撩开黏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划开肌肤与布料间的甜蜜骚汁,来到两瓣蜜唇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样~♥光是指尖触碰着那里,小穴就甜蜜得跟要融化一样~♥唔嗯…阴唇甚至主动翕开,将太妃……将爱妃的手指含进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阴壶,却就这么湿哒哒地向爱妃的手指投降了!
在这样泄出阴液的话,会被爱妃发现的…!!
会觉得我是个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渎的变态痴女的~♥
——呜呜呜呜呜呜!
碰到、碰到阴核了!
朕的那里,怎么能耸起的这么厉害~被碰一下身体就哆嗦地停不下来!
脑浆都要蒸发掉了!
好可怕~♥但…再、再来一次~♥
沉浸肉欲放浪形骸的女皇,浑然没有思考为什么她浪叫的如此大声门外的侍卫依旧没有进来查看情况,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里喷溅着蜜液蜷缩起娇躯,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拧成一团湿布。
在又一次在极乐中绷直粉背后,她沉沉地瘫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脑袋感觉到的并不是湿黏的被单,而是一片沁着幽幽芬芳的柔软细腻,丰盈而有弹性的两团棉絮守护着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是那般的美妙。
“咦……爱妃……居然没有穿衣服吗~♥”
勉强用被快感浪潮夺走了筋力的手臂撑起身子,果然,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对前几个晚上自己无数次依偎的美妙酥胸。
哼,果然是妖妃。
朕在的时候就假正经的穿着睡衣,朕一离开就裸睡。
这对曼妙的双峰朕分明都没看过!
一定是因为你这个妖妃的原因朕才变得这么奇怪的!
果然要好好惩罚一下!
长乐双手深埋两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将那枚可爱粉红摁下去、又弹起来,乐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乳。
一手勉强可握的艳丽乳肉在掌心里止不住地弹跳挣扎着,但只能随着女皇的心意被揉搓为各种形状。
到了后来还会将嘴唇凑上,将那枚石榴色的小尖啮在齿间顶在舌尖从四面八方舔舐抚弄。
以一侧乳尖为起点,红濡的香舌画着香艳的曲线,自峰顶滑落后一路行径平嫩而无一丝赘肉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贪恋地在胯间耻丘流连反复、似乎是较真着想要把羽衣也泄出来一样,只可惜女皇陛下虽然在自我安慰上颇为娴熟,但对其她女性的身体毫无了解、对舌技亦不擅长,纵然使劲解数也只让羽衣的阴唇外浮出几点露珠,白虎阴阜上蒙起些许湿意。
哼!朕还就不信了!
孩子气的较真本性却因淫欲邪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长乐干脆地拽开被褥埋首于羽衣双腿间,艳舌上蕴积的涎液滴溜溜打着转倾落,顺着濡红的三寸丁香打湿了羽衣的阴唇,受到香涎滋润的娇嫩花瓣似乎有盛开的迹象,绽露着被粉肉守护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长乐的舌头“蹭”地滑入,但小手却情不自禁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将羽衣的内里作为教材、用自己的骚穴亲身实验——不过,真的动作起来却是完全相反,永远是她敏感淫媚的娇躯率先承受不住,一颤一颤地潮吹;但长乐硬是以执念强忍着奔涌的快感,用舌头搜刮着羽衣的嫩屄对应的位置。
“唔姆…!滋溜……呜……、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她的阴核都是柔嫩的~终于让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长乐得意洋洋地想到。
锲而不舍地撩拭着那枚盈血樱桃,层叠的胵壁终于跟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浓的淫汁,媚肉蜷动,仿佛在夹紧嗦吸什么东西一般,长乐的舌头都快要发麻了。
可舌尖一接触到羽衣那最为娇艳也最为甜蜜的汁水,浓郁的味道就自味蕾化开、流至四肢百骸,因潮吹而略有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为羽衣奉献快乐的舌头也越有动力了。
——虽然若是有旁人围观的话,只会觉得女皇这般岔开双膝跪于床榻后侧伏于羽衣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没隐胯间、柳腰桃尻在高潮的快乐中痉挛颤抖却还要边喷洒淫水边舔舐羽衣的动作,简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摇尾讨好主人乞求奖赏那么的淫乱滑稽。
“呲溜~爱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呜……唔呜呜!?”
直到刚刚为止都很正常。
但随着她的用力吮吸,从绽放的穴腔内、殷红的嫩肉蠕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钻出来”——
忽然金芒熠熠,皇气氤氲,恍惚间赫然一条金龙自宫穴中蜿蜒钻出。
定睛看去,却是一尊长笋玉柱浮刻腾云驾雾的盘龙之型,覆雨翻云,弄月摘星,魁梧威严,自有一股龙行雨露泽被苍生的天子气。
猝不及防的长乐登即被玉龙挤开牙关霸占唇舌——在它深深压着喉咙、呛得呼吸困难之际,长乐才了解这根龙柱究竟有多么雄壮耸长:可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虽然身为黄龙的长乐不需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还是令喉咙本能地抽搐紧缩,反呕着、抵抗着这根硕大的玉茎。
“呜…唔、呜噫?呜呜呜——”
“不能吐出来哦,陛下。”忽地,一只柔荑抚上长乐的秀发,酥软嫩滑的香肤上沾满了略有些风干的粘湿液体。
手指的动作充满轻佻,以女皇的脸廓为琴键优雅地弹动拨弄几下,又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颌,把堂堂皇帝陛下当作家养的宠物调戏着。
“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遗物呀。听说那位女帝厌恶男性喜好女色,这才请匠人打磨出这件器具以传嗣。陛下怎能对传承出自己这一脉的圣具如此不敬呢?”
“唔噫!?”
羽衣的声音让长乐的动作陡然一滞,什么思考能力都不剩了,这么荒唐淫荡的话语她却无条件地相信,喉头踊动,却是为了将这根“圣具”更深地咽下。
巨硕的异物侵袭咽喉,生理上的排斥与反感是怎么都压抑不住的。
但是……
“嗯哼~真不错…就是这样~”
“——!?”
被夸奖的身体欢愉地发热滚烫,雀跃的心情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了。
长乐无师自通。
两手环箍龙茎,浸满属于自己淫液的纤指裹住凹凸狰狞的玉柱上下滑动。
分明不是肉体,手指间却传来滚烫的热量——并不灼人,但却焦心;强忍住呕吐感,使劲地压下脑袋让圣具戳到自己的喉间,小舌灵巧地裹住菇头,舌尖细细舔弄马眼与冠状沟,前后卖力吮吸舔弄。
“唔嗯?”
隐约地,从圣具上感受到轻微的波动,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征兆,沦为淫欲形状的直觉告诉长乐,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湿这尊圣器,她略带点疑窦地翻起眼睛仰视着羽衣,可人的喘息在每一次吞吐肉棒时不断地漏出,可爱,而又下流。
羽衣也没有卖关子,侧倚床头,媚笑着回答她的疑问:“既然是传嗣圣器,自然要有射出阳精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气化为阳浊之物,全都浇灌给陛下~♥”
——居然是……爱妃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抗拒。
眼中的桃心微微闪烁。
不能这么做。
你可是天子,是女皇,众生皆应在你脚下,万物皆应任你践踏,怎么能跪在一妇人脚下巧笑倩兮,还玷辱祖先、饮下那种秽物?
可这根圣具上,却逐渐传来奇妙的味道。
其一是太妃的体香,幽静而不凄冷,芬芳而不热切;但另一种却是腥臭的、 刺激的,可却能唤醒肉体的本能,掀开理智的伪装、将女性堕为雌兽。
香臭美丑激凸而杂糅,浑沌地萦绕鼻尖,但目的却都是一致的——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让女皇沦为妖妃的玩物。
长乐猛地低头,一口气让玉棒刺入自己喉咙深处,紧紧地用软骨包裹挤压。
刹那间,精关放松,白浊汹涌。
长乐玉体猛烈地痉挛着,口腔与喉间充斥着白浊,将腮帮子灌的鼓起,虽然她已很费力地含住白浊但依然随着玉茎抽出而在嘴角溢出,浓稠的白浆淹没她的整张脸颊。
她懵懂恍惚地抬起头,保持着鸭子坐的姿态,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在妖妃充满占有欲与侵犯欲的审视目光中乖巧张口,炫耀自己满嘴的精液。
“陛下真乖。”
并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夸赞。
而是主人对宠物的褒奖。
凰羽衣勾起长乐精致的下颌屈指轻挠,另一只手往复爱抚着她的粉背,刚刚还像雌犬一般乖巧淫贱的女皇此刻又成为一只惬意的猫咪,在羽衣的抚摸下咕哝出性感的呻吟。
“那么,陛下想要什么奖励吗?即使是解除妾身给陛下施下的蛊毒邪法都是没问题的哦~”
羽衣坏心眼地问道。明明知道现在的长乐根本认知不到自己的恶意,明明知道已经被性欲侵蚀的女皇眼中只容得下一件物什。
长乐没有说话。
主动地勾住膝盖向外打开大腿,汁水淋漓的蠕动淫穴完全展露在羽衣面前,发情的双眸盯着羽衣胯间这根顶端还沾着浊白液体的巨物,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征求地歪歪头。
“哎呀,陛下真的想要妾身的这件东西吗?这根圣具可是被妾身以从陛下那儿榨来的龙气,以及妾身自己的妖惑星邪异魔力祭炼改造,又在妾身的宫腔内以怨忿欲念孕育,与其说是龙根、不如说是降龙根了哦?莫说陛下真阳已经被夺,就算处于全盛期都会被这根淫具肏坏呀。陛下真的想要它吗?”
“嗯嗯嗯!”
长乐怕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吧。跨着M字腿扑倒羽衣,垂涎着口水软嚅着媚音,娇婉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请爱妃用那根圣具,肏坏朕的骚穴吧~♥”
“遵~旨~”
——最先动作的,却不是接旨的羽衣。
这声回答仿佛号令枪响,得到应允的长乐立即难耐地抬臀晃腰,滴答着淫水的骚穴对准愈显狰狞的玉棒,腰肢重重沉下。
隐隐地有薄膜被撕破的声音自结合处闷声响起,一道赤丝沿着巨根滑落、隐没,被它吸收。
“呜哇啊啊啊啊啊~♥”
没有痛苦的呻吟与悲鸣,有的只是纵情于这极乐欢愉种的享受与满足。
或许是多汁的媚穴早已做好迎接圣根的准备,明明是被这么急躁粗暴地夺走女性的第一次,然而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却并非是剧烈的痛楚,只有无尽的性爱快感。
初次受到进犯的玉穴不住地张合,那其中一层层嫩滑又紧致的穴肉似是道道关隘,面对侵入的巨物看似是如临大敌般试图紧缩阻挡这异物侵略的步伐。
然而那根圣具只是轻轻搅动一下,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腔壁好像被惊起的湖面泛起阵阵荡漾,一时又痉挛着舒展开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欲迎还拒与欲擒故纵而已,先前的紧缩只是为了便利给予长乐更大的刺激,圣具轻易地突破她的肉屄虚张声势的阻挠,霸道的气势、令淫肉褶皱不禁为之慑服,痴馋地缠绵着玉柱。
——爱妃……占据了朕的身体……
羽衣长日以来的调教在这一刻结成淫欲动人的果实。
直达内心的通道被羽衣邪茎一口气贯通,酥软敏感的宫颈软肉被撞击地春情泛滥,滚烫的胴体触电般地弹跳弓起,子宫更是因滚烫的情欲疼痛地抽搐着,想要垂降下来把粗壮的玉茎吞纳。
——朕就应该……在这根肉棒上~♥
可惜羽衣并未如她所愿。
散发着妖异魅力的魔茎在荡着肉波轻盈地弹开,稍微从长乐的肉壶中脱离;女皇略有些难受的呓语着,夹紧肉感的大腿,想填补那因玉茎脱离而露出的空隙;可羽衣却忽然杀了个回马枪,重新挤开尚未合拢的肉壁。
——里面、里面……要变成肉棒的形状了!!!
女皇畅然地嘶出纵情的叹息,再怎么有弹性的腔道在几次三番地作弄下都会被固型。
但被这么戏弄着、长乐心中却不曾有半点的不喜,沉浸于欢愉的尤物娇躯以玉茎为支点恣意扭转摇荡,让玉茎的魔力侵染过嫩胵内的每一个角落。
——朕的真元…朕的身体…朕的皇位……朕的一切,都要献给肉棒了~♥
羽衣所创造出的扭曲爱意,所调教出的淫荡御体,所污染出的雌媚心神,三位一体,随着邪茎的铭刻、与女皇再也不分彼此——自己为爱妃的邪淫圣具所征服,岂不应是理所当然的吗!
“呜…陛下也……太骚了……”羽衣的声音都有点动摇。
将此圣具化为邪具祭炼的羽衣与它可是心神相连,夏凌雪骚艳肉体的魅力透过邪茎完全传递过来,令她差点把控不住精关。
本以为用小宫女的身体实验过后就能完全驾驭这根降龙根,把夏凌雪肏得服服帖帖,怎料女皇陛下居然如此淫媚痴缠,穴肉搅动粉褶缠绞、令人根本想不到她新瓜初破。
羽衣如临大敌,屏住呼吸。
对仇敌之女她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惜,更何况此时乃调教长乐的紧要时刻。
纤腰抽动、牵引着这降龙根也一起拧动,粗硕胸伟的玉茎强硬地搅动着女皇的痴缠屄壁,苛责着刮过每一寸的腔道每一寸的胵肉,饶是如此娇艳女皇的小穴仍旧恋恋不舍地裹上来,反馈给邪茎以几要把人的骨髓都吸出来的漩涡吸引。
却是长乐毫无保留的扭曲而荒淫的奉献之心,只为了侍奉这根降龙巨物攫取极乐快意,主动地渡去自己的真元,将肉欲之乐催熟到极致。
(真是自己大意了。呜……看来,只能使用最终手段了!)
羽衣眯眼冷视,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盘膝而坐,以凤凰真元与妖星邪力灌注于邪茎之上,更以长乐源源不断奉献来的真元为助力,勾动玉茎上的女皇处血,将这根降龙根彻底炼为自己的法宝。
本就用珍贵材质造就的圣具魔茎又得黄龙真血的皇气滋润,终于跨越凡境,成就造化。
噗呲!
“噫咿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邪茎的威势猛然暴涨了几分,原本还能勉强缠腻着它的小穴被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击溃,融颤着在淅淅沥沥的潮水中无力地扒拉在邪茎上,成为它炫耀威能的战利品。
宫腔在雌性本能的敦促下沉沉的坠下,协大胜之势,羽衣挺腰而进,突破花心的阻拦深深灌入长乐女皇的宫室。
完败了♥投降了♥堕落了♥。
是回光返照?
还是因邪异真元也被妖妃吸纳而导致对她的干涉降低到了冰点?
感受着自己苦修数纪的精纯真元尽数透过邪茎流入妖妃体内,经几段变化蛊惑侵染恶堕后液化为粘稠腥臭的白浆,注入孕育子孙的宫袋中,女皇的心中涌起一阵自贬自毁的黑暗愉悦。
朕,要完蛋了呢~♥
白瓷般的肌肤上描摹着邪茎的轮廓;如怀胎般鼓起的小腹里回荡着腥浊翻腾的浪声。
那股诱惑的媚声随着生命的激流在子宫中鼓动,骚挠着她浸染欲望的心绪。
长乐完全没有拒绝这股声音。任由心中的希冀与那股恶堕之音同调、共鸣。
一个浊浪打过,将她彻底淹入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