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关于金妮差点被一纸契约把自己贞操卖掉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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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黄油后主动做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第2章 关于金妮差点被一纸契约把自己贞操卖掉的那点事

作者:迷失の御坂妹 字数:48.5K
莉织在不做人这方面,一直是挺不做人。
虽然说同为p社玩家,莉织与金妮都做出过不少相当不做人的事情,比如说为什么罪犯这个岗位不交税,为什么拉了95的税率它们还能造反,为什么我女儿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属于是道德沦丧丧尽天良。
但这种不做人的程度好歹还是向外的,而莉织这种不做人到不把自己当人看的程度,属实让金妮大开眼界。
“我觉得这个计划……不太可行。”
“没什么不可行的,你只需要适时的添加柴薪就好了。”
这个计划被莉织称为小火慢炖计划,简答来说第一步是挖一个锥形的,顶口直径半米,底部直径三米,深五米左右的大型深坑,并寻找相对应的耐火防滑材料铺在内部。
第二步则是把诱饵莉织与信号源少部分的媚药史莱姆一齐植入深坑的底部,这样‘捕获’到猎物的史莱姆就会源源不断的吸引同类前往深坑,而由于特殊的构造,无论是弹跳还是攀爬,这些史莱姆都无法从陷阱中逃离,除非它们积攒了足够多的数量而‘满溢’出去。
所以最关键的就是第三步,位于外侧的金妮需要根据陷阱内史莱姆的数量,不断的通过滑索官道往陷阱下方投放柴薪,届时,整个陷阱内都会被加热。
虽然说这些媚药史莱姆拥有火焰抗性,但它们的火焰抗性实际上是基于体内丰富的水分的,短时间的超高温往往难以击穿它们的防护,但只需要十分钟左右的高温炙烤就可以让其基本丧失行动能力,半个小时就可以将其击杀,获取经验。
这便是莉织构思出的名为‘小火慢炖’的半自动刷怪坑。
至于说莉织的安全问题,通过万能的游戏面板,赤身裸体的莉织装备了一件火抗10的披风,虽然在身上看不见,但确实可以起到效果,让她十分安全的在里面呆上一整天。
“可我还是觉得不安全,队伍面板只能看到你的血量,不能保证你的精神不出状态,而且……”
实话实说,上次金妮把莉织捞出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这个曾为男现为萝莉的朋友已经被媚药史莱姆凌辱成不会说话的rbq了,或者说从哥布林村庄里面救出来的只会掰开肉穴的女骑士。
当时的莉织,侧躺着的她还很惯性的双手依旧在背后合十,掌心对掌心,双腿虽然已经没了拘束,但也不过是脚丫与臀部稍微拉开距离,依旧蜷缩折叠着。
但这都比不过当时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更具有冲击力,如果用十月怀胎来形容,金妮觉得大概还需要多一个双胞胎的限定词。
毕竟增强炽火胶只是清理了她身体表面上的那些史莱姆,而那些已经钻进身体里的,只能说爱莫能助。
当时不了解情况的金妮只好冒着被催淫的风险,双手摁压莉织的腹部,试图把这些东西挤出来,而结果便是见识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色。
已经褪去了粉色,完全变成了透明小水滴的媚药史莱姆随着金妮的摁压,争先恐后的从莉织的口鼻以及菊花中涌出。
说个很不地道的,当时金妮都看呆了,又尝试着摁了几次,就好像挤泡泡一样,每摁一次就看着莉织仿佛喷泉一样往外喷那些小东西,之后才恍然大悟的检查莉织的生命体征,然后再用力挤压,直到莉织的腹部表面上恢复平坦。
但这也并没有让莉织恢复清醒,实际上是当金妮把莉织扔进麻袋,像个人贩子一样把她带进城回到旅馆,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才恢复意识。
并且根据当事人的事后描述,被史莱姆侵入的部位还包括小穴子宫耳道以及膀胱等私密部位。
当天的活动也变成了在经历了不到半天的战斗后,莉织躲在厕所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再从自己的身体里清理出其余一部分的史莱姆——还不是全部!
直到现在,莉织仍要时刻忍受尿意却无法尿出一滴(但至少不失禁了),耳朵无论听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但不会再被时不时的被来一套amsr掏耳弄得浑身瘫软),以及子宫小穴内时不时传来的震动感(好在莉织现在不会感受到快感)。
“……你不担心身上的后遗症了么?”
“当然担心!但是你懂不懂什么叫做debuff时长只能刷新不能叠加啊,横竖都是被折磨,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效率更高的啊!”
其实距离莉织作死挑战史莱姆已经过去了两天,但她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些史莱姆带给她的负面状态有任何消退的迹象,反倒等来了自身忍耐性的提升。
原本厌恶殴打狗头人的人突然从金妮变成了莉织,前者出于无聊,后者则是想要快速升级。
“那你怎么确定说这些debuff只会刷新时长,不会叠加进化呢?”
但金妮的担忧也并无理由,众所周知,小黄油这种游戏最喜欢的就是阶段式堕落,对于同一种怪物往往有三四套战败cg,譬如一开始是竭尽全力的挣扎,中间是欲拒还迎的纠结,后期则直接主动撅起屁股邀请怪物进入。
这一种非常经典且王道的方式,来表现女主是如何一点点沉沦于欲望之中的。
“那就寄呗,再说了,小黄油你还想守身如玉,真就是逼良为娼与劝妓从良是人类的本性呗。”
由于莉织的逻辑过于缜密而且无懈可击,最终金妮只好败下阵来,无奈的听从莉织的建议,执行计划。
好在虽然莉织的计划看起来都是那种匪夷所思有些难以置信的,但往往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整体都是是非常靠谱的。
所以在心惊胆战的给炉子烧了半天的火后,金妮抱着焦虑不安的心情用炽火胶清空坑内的史莱姆,探头向下望去。
莉织由娇小萝莉莉织进化成了娇小孕腹萝莉,不过看她还有精力抬头冲着金妮笑的模样,精神应该是没啥大问题。
擦去额头冷汗的金妮总算是把悬在嗓子眼的心给放下了,只是当她把绳梯垂下后,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莉织爬上来,心中再次敲响警铃的金妮赶忙扒在坑口,向下看去,正好迎上莉织的苦笑。
“没力气了,爬不上来。”鸭子坐在坑底的孕腹萝莉如实说道。
莉织的计划总是充斥着各种无关紧要却又引人注目的篓子,好在这东西并不难解决。
莉织示意金妮垂下一根稍长的棉绳,她先是将底部的一部分棉绳对折,以对折后的顶端为起点,横着绕着自己的手腕圈了几个大圈,然后再竖着绕了两圈将一个大圈分成了两个小圈,最后把棉绳对折后的底端同绳头一起绑在棉绳的主干上,并将自己的双手伸进了预留好的两个小洞内,并示意金妮用力。
而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当金妮开始用力,整个绳结迅速收紧,原本还算宽松的棉绳一下子死死的咬在了莉织的手腕上——足以支撑整个身体而不用担心脱落挣脱的那种。
就这样,随着金妮一点点向上拉,莉织先是双手被垂直的吊起,然后是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体,最后练足尖也无法触底,就像一头被吊起的肥美鲟鱼一样,随着渔夫的收线一点点从坑内吊出。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金妮虽然对绳艺啊,自缚这种东西的了解并不深刻。
但她很清楚,刚才那套流程中把用力的自己换成固定在门把手上的绳结也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而莉织面对金妮的诘问,她只是露出了尴尬的苦笑,然后回了一句。
“那个……我是该说英雄不问出处,还是说看破不说破,亦或者人艰不拆?”
虽然说中间有不少的插曲,但总的来说,莉织的小火慢炖半自动刷怪坑计划还是成功了,而且成果斐然。
同时,显而易见的,莉织是完全不满足于一次成功的,她希望的是更多的,可复现,可持续的成功。
所以诡异而自然的,二人每天的日常就从去狗头人地穴打怪,变成了每天把莉织仍到坑里刷怪。
流程大抵如下,早上大概快九点的时间二人抵达目的地,金妮使用绳梯护送大着肚子的莉织抵达陷阱坑底,然后二人兵分两路,莉织负责给自己催吐,吐出来一部分史莱姆充当引怪的引信,而自己便是引怪的诱饵。
金妮则是退开到远处,点燃木柴为陷阱坑加热,并依据坑内史莱姆的数量调整活力,开启小火慢炖程序,至于间歇时间她看情况会躺着发呆,也可能是打一套剑舞。
等到晚上九点,再加大火力并使用炽火胶全歼史莱姆,等着莉织把自己的手腕绑好后再拎出来抱回家休息。
不过这样的日常仅仅持续了三天,在第四天,金妮就发现莉织给自己整了个铁手铐,两只手在身前拷死在一起的那种,还带着五米长的链子。
按照莉织的说法,这个铁手铐上附魔了酸抗,可以抵御媚药史莱姆的侵蚀。
而效果也十分简单的,有了这个铁手铐,就不用每次进去都需要金妮固定绳梯送进去,亦或者出来的时候,就不用每次都让莉织把自己的手腕绑上一次了。
也就是说,每次进出,金妮只需要拽着链子把莉织吊下去亦或者吊上来就可以了。
根据莉织的统计,这样的设计可以保证每天节约上足足半个小时,代价不过是很简单的自己需要带上接近一天的手铐。
“在不做人这方面,你确实是挺不做人的。”
“谢谢夸奖。”
“我没在夸你……不过……为什么是手铐?还是双手?”
其实金妮对于自己的这个朋友的一些独特癖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认知的,比如说绳缚自缚,bdsm之类的,她现在很怀疑说莉织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偷偷的释放自己的性癖。
不过,莉织很自然的承认了这一点,但她表示不仅仅是为了释放性癖。
“脚铐的倒掉很难受,而一只手的话,手腕太疼,其他的地方或许会舒服一点方便一点,但是镣铐做的越大就越贵,你明白吧。”
酸抗是个+1附魔,也就是说这个手铐其实是个魔法道具。
但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在吃不饱饭的时候向着能够顿顿吃饱,当顿顿吃饱的时候又开始想要顿顿有肉,等到顿顿有肉又开始想要吃山珍海味,等到山珍海味吃腻了就开始想要一些奇珍异兽。
而这种递进,还仅仅是难以衡量的感受。
可如果说所追求的是一种可以明确衡量并观察到的量化指标,那么欲望增长的速度会变得让人难以想象,就比如现在,金妮对莉织不做人而且不把自己当人的行事风格有了新的认识。
“这么弄,你真的不会出事?”
“当然不会,而且我们经验获取的速率还可以翻倍!”
“我们最早制造陷阱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把史莱姆聚集到一个狭隘的场所,然后利用高温集体消灭,另一个则是防止史莱姆积蓄过多,导致它们把丧失反抗能力的我搬走运回巢穴。而受限于这两个条件,我们必须动态调节我们的火力,过大会导致史莱姆的呼唤速度低于消灭速度,最终导致断档,过小则会导致史莱姆数量积累过多,满溢后有把我偷走的危险。只是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防止史莱姆把我偷走,不一定需要避免史莱姆积蓄过多,也可以是我无法离开。”
上述是今天早上,带着手铐的莉织一脸兴奋的骑在睡眼惺忪的金妮身上,兴高采烈的讲述着她苦思冥想出来的天才计划的一个开头引子。
而这个天才计划的出现,也颇具离奇色彩。
由于莉织这个必定在不影响计划整体运行的细枝末节掉链子的奇特属性,莉织的手铐+铁链节约上下通勤时间的想法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
在铁链长度的设计上,莉织仅仅考虑到深坑深五米,而完全忘记预留出在顶端用于固定在地面上的额外长度部分。
这就导致当金妮把铁链于地面上固定好以后,被投放于陷阱内部的莉织必须站直身体绷直脚背踮起足尖,才可以让她……与地面的距离缩短至三十公分,换而言之,悬空。
并且由于这个酸抗手铐一体成型,难以修改,最后还是金妮搬了块石头砸进去才让莉织可以脚踏实地的站在上边。
而经历了三天的高举双手一边罚站一边被史莱姆凌辱调教的日常后,莉织的脑子又开窍了。
“所以我们只需要在陷阱深坑的顶部安装一个类似于囚窗之类的东西,让这些史莱姆无法把我运出去即可。同时我们的火力可以有所降低,这样就可以保证整体坑内的史莱姆总数会变多,也就是说效率反而会提高。并且不仅如此,这个的重点是你不需要再调整火力的大小,再加上我们一次填满燃料足够燃烧十六个小时,我们折中一下十二小时补充一次,也就是说你只需要每天早晚补充两次燃料,剩余的时间你就可以解放去干其他事情,譬如刷怪,而我也可以借助精灵只需要休息两个小时的优势,上夜班。”
金妮突然想起来一句话,那就是资本家在压榨工人前,都是拼命压榨自己的。
讲道理,金妮是讲不过莉织的。
而耍嘴皮子,好把,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是金妮要更胜一筹,但是金妮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最后还是被莉织说服。
于是锥形的陷阱变成了锥形的监狱,位于地表之上的出口变成了投射阳光的囚窗。
而之后的每天早上或晚上,金妮总是可以看到被网格阴影所束缚的莉织,挺着个大肚子躺在坑底歇息,亦或者说被史莱姆完全包裹,呈现驷马绑缚形状的她被狠狠的顶在出口附近,史莱姆正在企图将其带出。
说真的,这种完全把人当作一种微妙‘零件’,亦或者说耗材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不人道。
但奈何几番交谈下来后,金妮发现莉织的精神状态很稳定,而且经验入账颇为丰富,拗不过莉织的金妮只好说顺从莉织的安排,早晚添柴白天猎杀狗头人晚上歇息。
但莉织的计划总是充斥着一些微妙的漏洞,比如说每天用来清除史莱姆,放置于陷阱底部燃烧的燃料,也是要钱的。
虽然这些钱并不是很多,以二人殴打狗头人所积攒的积蓄而言,可以维持数月。
只是莉织为了提高清理史莱姆的效率,额外的购置了酸抗手铐,以及可以和周围陷阱锚定的‘天井’囚窗,这些额外的消耗突然导致二人的经济捉襟见肘。
哪怕说金妮额外狩猎狗头人补给家用,但少了莉织的辅助根本不是少了五分之一输出的概念,而是少了关键性的快速点杀高危单位能力以及增益法术的辅助。
金妮的狩猎行动只能减缓资金减少的速度,而不能制止,亦或者扭转。
“所以,可爱的金妮小姐,你终于打算在这里兼职服务员了么?”
面前说话的,是个长相还算的上英俊的青年,他叫菲克斯,虽然人长得很白净,但是总被那帮没太多文化的大老粗叫成老黑,说他家的酒水总是兑水。
但糟糕的风评并不能妨碍他用一双纤长好看的手指挑动镇里少女的春心,不过金妮明显不属于能被蒙骗的那一类,只能说没有表现出‘看见你就感觉到恶心’已经是理智所约束的结果了。
“我同意,但我有要求。”
一分钱难到英雄汉,其实略微有些社恐的金妮更希望和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狗头人做对手,也不希望和城镇里活人产生些许联系。
尤其是说这些完全没有洗澡习惯,酒糟的味道已经渗透进络腮胡里的男人,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他的时候。
金妮感受到的并非寻常女性生理上的恐惧与恶心,她还要更上一层楼,那是源自同性相斥的不适感。
当然,她也可以考虑说把莉织拉出来,临时的终止这项计划,然后俩人一起去揍狗头人攒钱,或者其他更高级的怪物。
但是得益于莉织经典的非关键环节掉链子的属性,她为了节约成本,‘天井’囚窗就没做锁跟开关。
额外提一嘴,其实手铐也是用铆钉焊死的,最早莉织思考的是她可以通过缩小术现将自己缩小然后把手伸进去进行穿戴,待到法术效果结束后手就抽不出来了,达成被拴住效果。
而当想要脱掉的时候,只需要再次释放缩小术,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挣脱量身定制且毫无缝隙的手铐。
只要她考虑到说,装备在身上的‘刑具’也被判定成了身上的装备,当她成功的带上手铐后,缩小术会同时作用于手铐和她的肉体。
所以权衡利弊,要么就血亏的破坏掉‘天井’囚窗和手铐,要么就咬咬牙继续想办法,砸锅卖铁的继续坚持焚烧史莱姆的高效练级,直到二人升级能力得到飞跃性的提升。
在这两难抉择下,庞大的沉没成本是天平上不可忽视的砝码,所以金妮也只好捏着鼻子,成为一名在夜间酒馆的服务员。
正经的那种,至少商量的是这样的。
“我明白,要求先有限垫付一定量的工资,同时不允许强迫或者暗示你裸露脱衣,卖淫做鸡等。也要保护你免收那些醉醺醺的色鬼的骚扰,否则你将用武力来解决,是这些内容对吧。”
“嗯。”
协议的具体内容,被撰写在一件普通的羊皮纸上,并经过了牧师的祝福与神的见证,违背者将会依据契约的约束力而受到相应的神罚。
尽管因为这份协议,金妮需要支付额外的花费,并被折算进头几次的薪水里,但她一点也不在乎,反倒感到心安。
要知道作为初出茅庐的社会新人,能通过一些额外的代价来避免自己掉进坑里,已经是格外划算的事情了。
但……并不能避开所有的坑。
“拿去后台换装吧,金妮小姐。”
在工作场地,工作内容,工作服装上,金妮都与老黑,或者说菲克斯做了详细的规定。
而在酒馆的服装上,老黑提出为了发挥金妮美貌的优点,以及招牌的作用,需要由菲克斯来决定穿着在外的服装,并且可能需要定期更换服装样式。
而金妮则对应的提出了几个要求。
一、所穿着的服装不能限制行动,尤其是腰部的灵活性,以及四肢的活动范围。
二、不能裸露私密部位,私密部位与敏感部位,如胸部,私处,臀部,肚脐,锁骨,大腿这些部位,同时裸露面积不能超过全身的20%。
三、衣服必须合身,且不能因为剧烈的活动或常见的动作导致走光,其中特指高开叉旗袍,以及乳帘等设计。
“你让我穿这个去送酒!?!?!?”
而遵循金妮的要求,菲克斯确实为她准备了这么一套服装,一套乳胶衣,一套完美符合金妮要求的乳胶衣。
首先,这套乳胶衣完全不限制行动,无论是腰肢还是四肢都没有额外的束缚,但是异常的紧致,金妮感觉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因为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乳胶衣而感受到额外的阻力,尤其是双手,想要攥拳都需要废上不少的力气。
并且这身乳胶衣自己同自己的摩擦力还大的惊人,无论什么活动,尤其是走路迈开腿的时候,不仅大腿与大腿之间的摩擦会迟滞金妮的行动,双腿之间摩擦还会有响亮的‘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被系了铃铛的猫,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注意到。
当然,如果叉开腿走路也不是不可以,但先不说一个女孩子这样走雅不雅观的问题,光是菲克斯额外为她准备的接近四英寸高跟鞋,就足矣打破金妮这样的想法。
其次,这件乳胶衣完全包覆了金妮的私密与敏感部位,并且全身上下只有头部与颈部裸露在外,符合金妮的要求。
但这件乳胶衣异常的薄,仿佛只有指节盖厚度,甚至更加轻薄的胶衣宛若金妮的第二层皮肤。
它们不仅无法阻挡外界的窥伺与扰动,甚至在强化金妮的感知,至少金妮从未想到说自己居然可以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活动时所带来的气流扰动。
而且这件乳胶衣还格外的亮,哪怕在更衣室这种只有油灯这个微弱的光源下,金妮都能轻易的发现这身乳胶衣上随着身体曲线起伏所反射的白光。
如果到了酒馆里有魔导灯更为明亮的环境,那金妮就会像月亮一样,虽然不发光,但是通过反射可以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她。
最后则是金妮的要求,不能走光而且合身。
这件乳胶衣确实合身,并且还异常的合身,或者合身的异常。
这个凸显金妮魅力的胶衣勾勒出了锁骨的起伏,刻画出了微突的乳首,往下看则是凹陷进去的肚脐,还有性感的圆臀与臀峰,至于完全勾勒出骆驼趾形状的阴户,那简直就是明牌在诱惑了。
其实,金妮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没这么有女人味,有诱惑力的,但是被迫解锁了一阶堕落的她身体不由得向性感美丽的方向发展,而每天屠戮狗头人的高强度运动则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至于最先拿到成果的,便是宛若蜜桃一样任谁都想要捏一把的肥臀,以及性感紧致,任谁看了都想要搂到怀里的蛮腰。
“怎么,哪里不满足你的要求?”
早就有所准备的菲克斯听到金妮的喊声后,毫不避讳的推开了更衣室的大门。
而身着乳胶衣的金妮,则像是裸体被发现一样,一手横着捂胸,一手竖着遮阴,尽可能的往阴影里挪去以遮掩完全盖不住的大屁股。
不过这番举动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取悦了老黑,他吊儿郎当的依靠在门框旁,把手里木杯中的劣质麦酒喝出了玻璃杯中优质葡萄酒的感觉,然后用磁性的声音客观的称赞了金妮的美貌,除了说胸部有些遗憾,不过他表示如果金妮不嫌弃的话他可以搭把手。
理所当然的,这番举动彻底热闹了金妮,她恼羞成怒的抓起周围能看到的东西扔过去,只是扔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自己刚刚脱下的衣物。
还包括内衣。
“你肯定知道我定那么多规矩的核心诉求的,别装傻充愣!”
明明是一个四级的双精英模板的滥强,但是在面对一个平民酒馆老板的时候,金妮却感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
束缚住她的并非权利,规则,不过是简单的羞耻观与贞操观。
金妮在心底懊悔道,如果不是被唬骗穿上了这身工作服,她一定要对着那张俊秀的小白脸来上一个红巴掌印,也绝对不来这里兼职。
而在菲克斯的想法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毕竟他也不是很确定这些没有强制性的约定是否有效,但难得见到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谁不会稍微冲动一下呢?
反正协约规定了,由于金妮的特殊要求,服装虽然由菲克斯准备,但是所有权以及购置服装产生的花费,都需要由金妮来承担。
“我可没有装傻充愣,但谁告诉你说,我会尊重并理解你的核心诉求。又有谁告诉你说,我的核心诉求不会与你发生冲突呢?”
契约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双方有难以达成调节的矛盾时,用于约束双方行为并制造缓冲区搁置矛盾的手段。
这里需要注意,契约或者之类的所有约定,本质都不能解决矛盾,它只能缓解。
对于金妮来说,她希望不出卖自己的肉体,更好的话还包括贞操与节操,并且避免自己陷入一些令人羞耻的状态。
但对于菲克斯而言,他巴不得给金妮套上一套勉强遮得住三点还带着白色尾巴的兔女郎,穿着高跟鞋踩着猫步扭着屁股游走在桌椅之间,弯腰让丰满的胸部垂到桌子边缘的同时为客人递出手中的麦酒。
作为一家在夜间经营的酒馆,酒精,美色,以及暴力是他经营的核心理念。
考虑到说金妮那略微有些残念的胸部,他甚至愿意免费去提供丰胸药剂。
“滚!给老娘滚!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娘从更衣室里滚出去!老娘不干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如果作为一个天生的女性,源自成长环境与身体激素各种作用下,所体现在性格中的软弱,或许会让金妮默然踏进菲克斯所构筑的陷阱。
不过,虽然金妮的行为方式与生活习惯在堕落系统的影响下,几乎已经完全的女性化了。
但她可没有抛弃自己曾经的男性思维方式,并且在经历了数十天刀剑无眼的拼杀后,更是为其磨砺了对外的锋锐爪牙。
或许她是一头雌兽,但也是一头极具危险性的母豹子,哪怕她现在手无寸铁,哪怕她天生力量薄弱,可只要她舍弃了羞耻,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光是听着乳胶衣随着金妮的蓄力而发出的‘嘎吱’声响,菲克斯便感觉死亡那锋利的爪牙已经抚摸上了他的咽喉。
幸好,他准备了一条‘项圈’。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滚。但……”面对气势汹汹但胸一点也不凶的金妮,菲克斯好似根本没有脸面尊严一样,一点犹豫都没有的从心的后退了两步——至少离开了更衣室。
同时十分自然的抬起双手,掌心冲外,摆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无威胁姿态,一点也没有被女人威胁恐吓所带的窘迫。
只不过考虑到那个挂在大拇指贴在手背上的木杯为其增添的悠然感,以及那张跟身体动作各走各的嘴,不难让人怀疑说,矛盾不过是被埋藏进了暗流之下。
“……违约金怎么办?你现在应该很缺钱吧,不要反驳我,看你一脸嫌弃的表情走进来的时候,我就都清楚了。”
“缺钱又不是一点也拿不出来!大不了我卖装备,违约金我赔给你!”
面对菲克斯的威胁与挑衅,金妮先前所有因践踏自己节操底线所产生的羞涩,所有因菲克斯坑害调戏而感到的耻辱,此刻都化为了愤怒的柴薪。
她向前重重的踏步前进,虽然说胶衣与高跟鞋让她走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滑稽,但是卓越的平衡感与领悟力让她极快的适应了这一切。
正如菲克斯所预料的,这样的着装如果想要走的又快又稳,那么猫步以及配套的扭臀便是必不可少的。
这其实并不是刻意的发骚卖肉,只不过是处于人体对维持平衡的需求,所展现的最为自然也最为轻便的行走姿态。
而能够有幸欣赏到金妮这般媚态的菲克斯,自然也是露出了淫秽的笑容,下身的小兄弟也有抬头的趋势。
只不过当穿上高跟鞋后比菲克斯高了几乎一个头的金妮,怒气冲冲的拎着他的脖领子迫使他垫起脚尖的时候,好像就没那么的美妙了。
或许更加美妙,因为贴在菲克斯身旁的是一具香香软软的女性身体,而且因为垫起脚尖的缘故,顶起的帐篷刚好抵在了金妮‘裸露’的阴部上,菲克斯突然后悔说自己今天应该穿一条更为宽松轻薄的裤子。
“色狼!”金妮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一把推开菲克斯让他踉踉跄跄的撞在了墙上,踩着高跟鞋撅着屁股把地上的衣物都捡起来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更衣室。
片刻之后,一身常服的金妮推门而出,看着仍在靠在墙上,胯下支棱着帐篷的菲克斯,金妮忍住把手中的乳胶球直接砸到对面脸上的冲动,轻轻的抛给了对方。
“明天我会带着100gp的违约金来,咱们两清了。”
“等等,谁根说,你只需要支付违约金就行了?”菲克斯掂量掂量了手中的乳胶球,随即又抛回给金妮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协议里面规定了,给你准备的服装,所有权归你,同时为此产生的支出,也要由你承担,对吧。”
“你什么意思?”尽管感性在催促金妮赶紧离开这里,但理性在告诉她说,倘若不听完,那么很可能陷入更大的陷阱与深渊。
“我的意思,其实蛮简单的。”菲克斯清了清嗓子,自信的讲道。
“给你订的高跟鞋其实也不便宜,不过只是一个凡物,就当送给美女的礼物好了。但那件乳胶衣可不行,我说,你不会以为一件可以自动变形自动着装自动贴合甚至自动修复的服装,不是一件魔法道具吧。”
“值多少钱。”一种虚脱感,随着菲克斯的话语,让金妮的手颤抖了起来。“倒也没多少钱,4万gp罢了。”
“四万?四万…四万!就这么一个乳胶衣你跟我说价值四万,蒙谁呢!”短暂的沉默过后,突然迸发出力量的进行又进行了一次疾行,在缺少了乳胶衣与高跟鞋的束缚后,金妮变得更加迅速的动作相较之前少了几分柔媚,多了几分野性。
而且这次她也长了点记性,没有选择拽着菲克斯的脖领子,而是直接一只手扼着菲克斯的咽喉,另一只手攥拳作势欲打。
“你说四万就四万啊,空口无凭证据呢,别想讹我!”、
“证据……当然有……咳咳。”呼吸困难的菲克斯战战兢兢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卷羊皮者,捏在手上展开给金妮看。
然后趁着金妮松手接过去的空隙,大喘几口气接着说道。
“拍卖行鉴定师的鉴定给出的流拍价格,这应该可以认为这件装备的真实价格,只低不高的那种。”
“怎么……可能?”捏着手中的羊皮纸,金妮一下子瘫坐在地,剧烈的冲击让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的她把卷轴放到地上,用双手撑开羊皮纸的上下仔细端详着,她十分希望说这份羊皮纸上的鉴定结果是伪造的。
但激活预言系道具并赋予她高超的伪造文书技能后,金妮可以很简单的判断出,羊皮纸上的报告,真的不能再真,一切符合菲克斯的描述。
“就这个……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看着失魂落魄的金妮瘫坐在地上,菲克斯也有点心疼,但一想到金妮穿上那身乳胶衣的模样后,舔了舔嘴唇的他性质又高昂起来了。
“毕竟这个装备有诸多的附魔,比如增加敏捷的轻灵,提高观察能力的警觉,隐匿声音的蹑足,自动穿着的呼唤,协助伪装的变色,闪躲射击的避矢,以及常驻的行动自如神术效果。如此多的效果附着在一件皮!肤!类的贴身装备上,昂贵是必然的,甚至这件装备都有些物超所值。不过……”
“不过什么?”仰头看着刻意停顿下来的菲克斯,本应精力充沛的金妮却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不过由于物品独有的认主特性,导致这件装备只能由一个人穿戴,缺乏流通性导致这件装备的价值有所降低。同时由于一些技术上的失误,这件装备在制造的过程中,变为了一件‘被诅咒’的道具,部分特性被反转或削弱,这几乎让这件装备成为一件废品。但好在诅咒是可以被消除的,这也勉强保住了这件装备的价值……”
“所以……这值得么?”
“什么?”
“我问你,为了我,做这些事情,值得么?”
“……”
实际上,菲克斯设想过很多很多金妮可能的反应。
比如说她会精神崩溃,嚎啕大哭,抱着自己的大腿祈求说宽限债款。
亦或者说恼羞成怒,铤而走险,从撕毁鉴定书到试图毁灭契约,甚至说直接杀人灭口。
但像金妮这样,在莫名的冲动后变得诡异的冷静,则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虽然说她现在的表现很像那种失去了希望接受命运的模样,但那双彻底失去光彩的眼眸并不像是面临绝望,反倒像是在掩盖内心燃烧的怒火。
“你……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对,因为我不理解。”
菲克斯有点不安,明明他掌握了主动,明明他在俯视着金妮,明明金妮是跪在他身前。
但恍惚间,周围的环境变了,二者的关系也变了,一切仿佛回到了他十八岁的那年。
当时他还是贾思密家族的继承人之一,正面临家族的成年挑战,斩杀棕熊。
作为一名高贵的骑士世家,英勇,无畏,是对继承人作为主要的要求,所以在成年礼上,让手上只有一把铁剑之外没有任何护具的继承人独自在临冬前入林,斩杀一头棕熊便是对继承人的考验。
只是作为菲克斯而言,他似乎对这些品质有些绝缘,相反玩弄阴谋诡计似乎更适合他。
相比于那个赤裸着上身直接冲进山林,带着快断的左臂拎着熊头回来的大哥,他显得更加有聪明才智一些。
他买通了提供武器并审核的剑术导师,让他帮忙在剑上涂毒。
他也暗中掌握了负责审查随身物品的管家的秘密,令他对自己身上携带魔法道具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还跟家族的施法客卿搞好了关系,令他帮忙在自己身上设置了触发式的变巨术,关键时刻可以让他力量倍增。
甚至说他还提前雇佣了十多组猎户,它们的任务是提前进林,干扰那条作为考核目标的棕熊的捕食。
当考核来临,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的菲克斯找到了那头躲在洞穴里已经负伤的棕熊,它很饥饿,它也很虚弱,当时菲克斯只需要找准机会刺上一剑,就可以等待着它的死亡,并通过自己的考核。
但在最后的关头,他害怕了,他胆怯了,他突然明白说,英勇无畏这些品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通过阴谋诡计来谋取的。
所以他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弃了权投了降,虽然摄于他暗中经营的关系网与威望,没人敢嘲笑他,没人敢鄙夷他。
但终归祖宗之法不可违背,菲克斯最后还是被剥夺了姓氏。
而现在,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金妮,不知为何菲克斯把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女与那年风雪之中,负伤且虚弱的棕熊形象重叠在一起。
其实菲克斯一直没什么勇气,他虽然喜欢冒险但那往往是权衡利弊后的。
所以在感受到来自金妮的若有若无的死亡威胁下,十分从心的菲克斯决定把自己暗中谋划的诡计和盘托出。
但在这之前,缺乏安全感的他认为需要给金妮安置一个更为牢靠的项圈。
“我可以告诉你,但……麻烦你把那个乳胶衣再穿上。”
“我穿上了,你就会告诉我么?”
“我发誓,我会的。”
一声叹息,金妮拿起手中的黑色乳胶球轻轻的触碰着她的锁骨,随即,这个比拳头大但大的不多的球体瞬间溶解,仿佛被金妮的身体吸引一般,犹如液体一般浸染了金妮体表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凝固,收紧,变成了一件轻薄且无比贴身的黑色乳胶紧身衣。
全程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一个黑色的乳胶球便化作了一个乳胶衣,并且毫无障碍服服帖帖的穿戴了金妮的衣着之下。
哪怕金妮对这件几乎让她跟裸体无异的乳胶衣无比的怨恨,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被菲克斯称作呼唤的附魔十分好用。
“现在可以了么?”
“不行,你要回更衣室换下衣服,就穿着乳胶衣跟高跟鞋。对了,刚才我看你穿四英寸的高跟鞋走路挺稳当的,换双六英寸的吧,他们就喜欢看你踉踉跄跄走路的模样,最好再摔上几跤。”
“事儿多。”
看着满脸不耐烦,狠狠的把门撞上的金妮,站在门外的菲克斯摊摊手。
倍感悠闲的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了酒渍的外衣,顺手从次元袋里掏出来一套新衣换上,然后双手抱着头靠着墙吹起了口哨。
也没等多久,更衣房内便又传来了金妮的尖叫与针对菲克斯的怒吼,菲克斯在心底暗笑一声“上钩了”,等待片刻后便大大方方的再一次侵入了更衣室。
并迎着金妮的诘问,听着乳胶衣嘎吱嘎吱的声响,看着金妮再一次尝试遮掩自己没有裸露但胜似裸体的私密部位时,他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哎呀,我忘记了,那双高跟鞋里面貌似放了个可以加速调谐的道具,我好像忘记拿出来了。现在看来,是被你用了。”
“菲克斯!”
没有感情,全是欠揍的挑衅。
调谐,是这个世界佩戴魔法装备所必须的一个步骤。
倘若是魔法武器或防具,比如一件单纯锋锐的武器,一把坚硬的盾牌,或者一把可以射出火焰箭矢的轻弩,亦或者说一件精金全身甲,它们都可以拿起来或者穿上直接用。
但如果这是一件会赋予佩戴者额外能力,提升佩戴者身体素质的魔法装备,那么就必须通过调谐的方式来让这个装备与自身产生联系并发挥作用。
一般来说,调谐都需要佩戴者与装备进行长达一整天的亲密接触(可以是穿戴,特殊的武器或者防具则是需要随身携带一整天。),完成调谐后,才可以打到穿上魔法装备获得增益,而脱下来消失。
如果没有完成调谐就佩戴装备,或者佩戴了调谐冲突的装备,都是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的。
同理,认主的特效也需要先完成调谐。
而很不幸的是,金妮根本不了解这项知识,虽然她身上有数件需要调谐才能发挥效果的装备,但都是通过系统完成装备的她根本不了解这些细则。
所以当金妮穿上超高跟的高跟鞋时,一头雾水的她只能惊恐的发觉乳胶衣变得更紧了。
当然,原本这就是一件很紧的乳胶衣,但那种紧更类似于厚厚的被子压在身上,或者说紧绷的内裤套在小屁屁上,虽然紧致,但也舒适。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宛若巨蟒绞杀般的压力正压迫着金妮的身体。
最先沦陷的是腰部,因为这些都是松软的脂肪,没有骨骼的保护,哪怕经过锻炼后变成了健壮的小蛮腰,也敌不过乳胶衣的威力,变成了纤细的蜂腰,也凸显了一旁的肥臀。
第二个出现变化的大腿,原本金妮的大腿就颇为紧致,但乳胶衣觉得可能觉得不够,于是便给其加了一个更字,于是将大腿上为数不多的赘肉挤到臀部后,并拢双腿的金妮发现,自己的大腿根部与阴部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倒三角形空隙——绝对空域。
从好的方面想,这是一项凸显女性胯宽肥臀腿细的性感象征,无疑可以增加金妮的魅力。
但从不好的方面说,如果不用手的话,金妮的阴部与股沟将一览无余。
而第三个,也是菲克斯最为满意的变化,便是金妮的胸部‘变大’了。
众所周知,罩杯的大小取决于上胸围与下胸围只差,也就是说如果b罩杯的胖妞,胸部的真实大小往往可以比一个d罩杯的瘦妞来的要大,虽然前者的胸部会不太明显。
而这件乳胶衣给金妮丰胸的方法,正是利用了上述的手段,它缚紧了金妮的胸膛,这让金妮的上身显得比原来而言更加的纤细,但它又对胸部网开一面,只是进行基础的塑形,这让周围的脂肪不由得向着更为自由的方向前进。
彼竭我盈之下,原本只有b罩杯的胸部,现在看起来已经快要达到c了。
但这些不过是表面上的变化,更深层次的影响需要则需要金妮介入到到系统中一探究竟了。
最先注意到的,也是金妮最关心的,是敏捷上那大大的-4与-20%,前者来源于轻灵(被反转),从增加4点敏捷变成了减少4点敏捷。
而体现在金妮的身体感受上,则是乳胶衣所给予的庞大到几乎难以违抗的迟涩阻钝。
之前金妮虽然能感受到这种阻力,但是利用力量还是可以与之抗衡的,不过是费力了一些,但现在就已经变成了双手根本攥不住拳也伸不直手指。
手肘与膝盖弯曲角度不可能接近直角,或者说弯曲六十度开始就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大臂与躯干的角度也遵循着这条规律,不仅让金妮无法将手臂抬高超过肩膀,巨大的阻力使得金妮在刚才菲克斯进来时,试图用左臂挡胸的动作变成了左臂托胸。
大腿与躯干的弯折角度限制则让金妮仅凭自己的力量几乎无法正常坐起,只能说用半边屁股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斜着将大腿伸出去。
而-20%则是源自疲劳的debuff,追根溯源则是一项意义不明的被汲取,上边写着金妮正在被名为静谧行者(被诅咒)的乳胶衣所汲取力量,而效果便是这个永续的疲劳。
与原本dnd中不过是力敏都扣2有点不清不痒的惩罚来说,这个世界的疲劳是直接扣减力,敏,体的最终数值的20%,就拿现在金妮来举例,金妮原本拥有21点敏捷,受到乳胶衣的迟滞后表现为17点敏捷,再中了疲劳后便只有13点敏捷(不足全舍,但只是显示并非真实。),可谓是从超人打回了凡人。
如果说再来个力竭的话,则是再上述的基础上再扣减60%,也就是5点。
而体现在现实之中便是金妮的感觉自身非常的虚弱,仿佛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杀一般。
警觉或许是再正常运作,至少技能面板上是很正常的,但是金妮在来源上看到的描述并非是警觉,而是警觉(被扭曲),正让她留了个心眼。
仔细检查一番后,她突发奇想的去查看了一眼自己的h状态面板,并在有关皮肤,胸部,臀部,阴部等部位上的敏感度提升找到了答案。
感官变得敏锐就代表着身体变得敏感?
说实话金妮不敢苟同,但事实上来说,自己的身体对于触碰的敏感程度有大幅提升,比如刚才左臂不小心挤到胸部的时候,强烈的刺激就差点让她叫出了声。
好在用尖叫与怒吼搪塞了过去。
至于其他的,变色无法测试,避矢也完全不清楚,蹑足必定是直接失效变成了噪音制造器,随着行动发出的极具穿透力的‘嘎吱嘎吱’声响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上边说的这些都是小麻烦,真正的大麻烦在于呼唤与行动自如的附魔上,呼唤的自动着装被诅咒后变成了强制着装,当穿戴静谧行者(被诅咒)超过二十四小时候,每天便拥有累积五分钟的时间来脱掉这件装备。
好在脱衣服也是瞬间完成的,换而言之金妮每天拥有五分钟的战斗时间,不能说完全没用,但是考虑到日常生活的上厕所问题上……就很微妙了。
而行动自如则是被反转了,金妮感觉用行动不便来形容要好得多。
原来的各种免疫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永久的缓慢术,减少移动速度,减少可用动作,以及闪避会变得更加困难。
至于这些debuff在金妮身上的表现,便是身体与身体之间摩擦时产生的巨大阻力。
而与之相对应的是这件乳胶衣与其他物品接触时会表现的非常滑溜,这似乎是对抗擒抱时总是可以轻松挣脱的效果失控了,已经完全放大到跟任何物品接触时,而这最为恶劣的影响便是金妮的半边屁股根本在椅子上坐不住,必须用脚顶着什么东西才可以。
但效果一般,因为脚也容易从鞋子里滑出去,所以颇为滑稽的,在于菲克斯争执时,鞋子没套牢的金妮出溜一下子便掉到地上,肉臀在地上弹了两下后,整个身体四仰八叉的便向着门口滑去。
好消息是正巧撞上了菲克斯的一只脚,刚好停了下来。
而坏消息是撞上脚腕的是金妮的阴部,实在忍不住的她发出了一声不雅的哀鸣。
“噗嗤,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笑话你,而是我真的不清楚这玩意的威力这么大。”
看着拼命忍住笑声,但是嘴角止不住上扬的菲克斯,羞怒的金妮恨不得立刻拎着他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在上边印上一对对称的掌印。
只是理想与现实总是隔着一道可悲的鸿沟,当金妮完成调谐,彻底与这件被诅咒的乳胶衣绑定后,别说赏这个菲克斯一耳光,就连站起来都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
虚弱的四肢,麻木的身躯,滑溜的肌肤,迟涩的动作,僵硬的关节,诸多的限制下只是简单的从地上做起来,也是一件几乎做不到的事情,好在金妮并非孤立无援。
“用我拉你起来么?”
背着灯光的罪魁祸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略微弯腰伸出的手掌也是那么的具有亲和力,只要不考虑到现在这个场景的前因后果,一位绅士冲着一位摔倒的淑女伸出援助之手这个场景,还是蛮温馨的。
说实话,金妮也很想说一巴掌扇开菲克斯伸出的右手,虽然不能打疼他,但是至少可以让她撒撒气。
只不过形势比人强,考虑到自己现在是爬不起来坐不起来也站不起来的状况,金妮也只好两眼一闭眉头一皱捏着鼻子的把手伸了过去。
理所当然的,或者说是不出意料的,由于身体过于滑溜的金妮根本用不上力气,单纯的拉手腕并不能把金妮拽起来,所以菲克斯趁机伸出双手从金妮的腋下穿过,然后绕过下乳环抱住金妮,随后将其抱起,扶躺在一旁的长椅上。
至于说在这个过程中,菲克斯的双手有没有不老实的揉捏金妮被挤出来的敏感胸部,下身支起的帐篷有没有跟深邃的臀缝进行一些深入交流。
这个结论不是明摆着的么。
“玩够了没有,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么?”
“哎呀,这怎么能说是玩呢?这明明是热心的老板正在关心自己刚刚摔倒的员工有没有受伤啊。”
“如果…嗯…你能把摸在我大腿根,用大拇指揉着我阴部的那只手挪开的,我或许会尝试着相信你。”
得益于源自滥强构筑的自信,金妮一直相信说自己是拥有掀桌能力的。
尤其是考虑到自己防御面主要依靠的是闪避,以及拥有直觉闪避这种免疫措手不及的天赋能力,自认为不惧怕任何暗箭偷袭的金妮,自始至终在提防的都是协议中的陷阱,却忽略了来自现实之中的威胁。
就比如现在,仰躺在长椅上的金妮不得不忍受来自‘上司’的咸猪手与性骚扰。
她也不是没试过躲避,但是左边是墙右边是菲克斯,被挤在中间的金妮可谓是无处可逃,至于说反抗就更加的搞笑了,夹紧双腿不仅不能阻止菲克斯上下摩挲的右手,反倒像是欲求不满的痴女正在躁动不安的发情。
而伸出双手去拨挡也十分的困难,本来力量相较成年男性就有些许差距的金妮,再被乳胶衣制裁后显得更加柔弱,攥不紧的双手就连握住菲克斯的手腕都做不到,反倒是被他用一只手把双手的手腕摁在了身前。
到头来,金妮能做的也就只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受着菲克斯用手指隔着乳胶衣,反复摁压揉捏她在快感刺激下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
好消息是得益于乳胶衣的保护,理论上来说她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始至终只有她自己触碰过,但坏消息是乳胶衣放大了她被爱抚而受到的刺激。
“那你还是不相信我吧,不过说真的,哪怕隔着一层乳胶,我也要说你大腿手感真好。”
嘴上说着,手上动着,没脸没皮的菲克斯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手上的小动作,无论金妮的应对是沉默,还是谩骂。
毕竟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菲克斯深知,面子这东西是虚的,里子这东西才是实的。
要不是协议里规定了菲克斯有保护金妮的贞操不被夺取的义务,他早就把快跟钢铁一样坚硬的鸡巴塞进金妮的小穴里反复抽插了。
不如说打一开始,菲克斯脑子里想的就是如何把这个女孩哄上床爽一把的打算,但奈何对方的态度坚决,嗅觉灵敏,思维清晰,几番交谈下来不仅稳守底线,还规避开了菲克斯设下的不少陷阱。
“其实我觉得你误会了什么,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看见一个很漂亮但缺钱的美女居然打算通过契约来利用美色赚取金钱但又不打算出卖贞操,觉得你这么个人很挺有趣的,于是稍微认真了点,随手弄了点陷阱罢了。”
实际上到了这一步,菲克斯所抱着的已经并非是对美色的迷恋,而是对‘击败’对方的执念。
于是他开始调查对方的背景,过往的经历,并花费更多心思与投入埋下陷阱,而最终的成果便是这个躺在自己身旁,身形凹凸有致的金妮。
虽然说限于协议,依旧是只能看而不能吃,这着实让菲克斯多少有些不满,但一些微妙的擦边球还可以打,则是让菲克斯有些兴奋。
于是她凭借着自己丰富的临床经验,摁压揉捏着金妮阴部的右手再一次抖出了残影,而金妮的身体则也是十分配合的痉挛,颤抖,全身反复的绷紧放松,以及最为重要的是听到金妮那已经放弃压抑的呻吟声。
终归是我赢了,菲克斯这样想道,但这还不够,菲克斯又想道。
“只是…嗯❤…稍微么,这就是,你的…嗯啊❤!……稍微,么。”
耻辱,耻辱,莫大的耻辱,任何一个拥有正常家教的女性都会因被菲克斯这般欺凌而感到强烈的耻辱感,而对上辈子作为男性,这辈子手里还拿着系统的金妮而言,上述还要再加一个更字!
毕竟这可是系统流穿越啊,谁没有一个龙傲天的梦呢,可自从穿越以来,这个美梦就一直再被拷打摧残着,如若不是有着莉织在构筑上的协助,让她依旧有一个神功大成天下无敌的幻想,也许金妮早就认清现实了。
当然,这个美梦破碎也没什么不好的,但问题是这个破碎的时间点不对,而破碎带来的伤害也过于沉重,刺骨,而深刻。
在菲克斯刚刚动手时,金妮在沉默,在忍耐,觉得这点小刺激只需要集中精神就可以轻松应对。
但是她错了,精神是会疲惫的,而肉体是会性奋的,当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便立即尝试反抗,但被菲克斯很轻松的无情镇压。
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被他人强迫爱抚并抵达高潮,这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这是一件让人,尤其是让金妮感到羞耻甚至愤怒的事情。
但好在这次高潮来的快且浅,咬进牙关绷紧身躯的金妮好似一块不会动的木头一样,强行扛了过去。
不过如此,这是金妮当时的想法。
但男女有别,男性在射精后身体会自然的分泌相应的激素,让人感到满足,同时犹如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体内汹涌的欲火。
女性在性高潮后自然也会分泌相应的激素,但由于缺乏相应的受体,虽然她们也会因此得到满足感,但并不会像男性一样陷入贤者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金妮所认为的终结,不过只是一个开端,当菲克斯的手指再次揉动起来时,金妮便感受到了更强烈刺激,身体也因此产生更强烈反应。
她坐不住了,于是她竭尽她所能的去谩骂羞辱菲克斯,只因为恐惧说菲克斯听出她藏不住的呻吟。
可过了一段时间,她开始卑躬屈膝的讨饶,因为她发现属于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知何时背叛了自己,迎着菲克斯手上的动作摧残着她的理智。
但无论她怎么做,菲克斯都没有半点的停滞与迟疑,因为金妮根本不知道,无论是谩骂还是讨饶,配上她那悦耳的女声,都是对调教者最为崇高且真实的赞扬。
失魂落魄,这是金妮当时的状态。
累了,倦了,疲了,乏了。
哪怕说菲克斯察觉到了这一点,给她灌上了一瓶补充体力的药水,但也只能补足身体上的亏空,而无法恢复精神上的疲倦。
她完全放弃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她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因为乳胶衣束缚腰肢与胸膛变得短促而频繁,又因为菲克斯的安抚变得淫秽而诱人,配上金妮的嗓音,放到A片中绝对是一顶一棒的叫床声,并且最关键的是这叫声无比的真实且自然。
她感知着自己的动作,身体正在挣扎着,或者说颤栗着,它们不是因为不满于菲克斯的限制,也不是想要躲避来自菲克斯的爱抚,只是很简单的,过量的快感在身体里无处安放,趋势着躁动不安的欲火在体内横冲直撞。
终于,当菲克斯加快爱抚的频率与力度,一切积存的快感与刺激统一了目标,它们从四肢百骸中汇聚,顺着神经流淌,最终抵达脊髓后宛若火箭一样一飞冲天,带着金妮的意识来到空白但舒适的世界。
心满意足,这是金妮当时的体会。
纵然心中有千分不甘,万分不愿,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铭刻进记忆的体会也难以遗忘。
那次高潮带给金妮的不仅仅是羞耻与屈辱,还有欢愉与欣狂。
不理解,为什么一根手指就能让自己露出如此的丑态,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自慰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体验,也不敢去思考,倘若一根手指在体表外摩擦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如果换成一根肉棒插到小穴里呢?
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在地下城里面杀上十好几天狗头人的意义是是什么?
为了金钱?
似乎叉开双腿来的更快一些。
为了经验?
貌似堕落系统也支持用交合的次数与被内射的精液量来兑换经验。
还是说更轻松,更简单,更快捷?
拜托,别开玩笑了,是磨砺武艺时挥洒的汗水少了,还是被狗头人击中的时候,伤口不疼了,亦或者说,杀狗头人都杀出本能这件事情,是很容易的?
理智在说服她,沉沦是高效的。
记忆在说服她,沉沦是快乐的。
身体在说服她,沉沦是轻松的。
唯独本能背靠着尊严,用微弱的声响声嘶力竭的喊着,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强调着,你应该是骄傲的,你应该是自尊自爱的,你应该是独立自主而并非寄人篱下的。
但真的么?
理性用逻辑的方式帮助她分析,一个被陌生男子堵在更衣室里,因为被手指操弄爱抚而高潮三次的女性,就算曾经有尊严,现在也丢了个一干二净。
记忆则是从脑海中拉出了数个片段,那是莉织长跟她说的,做人不能太要脸,脸面是给别人看的,里子是给自己用的,为了面子丢了里子那是天大的傻瓜,所以尊严其实一文不值。
而身体则直白的多,它告诉金妮,菲克斯已经脱掉了裤子跨坐在了她的身上,现在一只手仍在爱抚着金妮的阴部提供快感,另一只手则是握着金妮的手套在炽热的阳具上,让金妮帮他手淫。
只不过饥渴的身体表示,它不仅仅希望用金妮主动用手套弄菲克斯的大鸡巴,让热乎乎的精液射在身上,更希望金妮抛弃尊严,祈求说让菲克斯进入她的身体,用小穴去真切感受被插入的快感。
尊严被撕个稀巴烂,闭着眼睛流泪是本能最后的倔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呜……我才,我才不相信说,这种东西做起来,你不需要付出很多代价呜……”
认命的金妮在菲克斯的指引下笨拙的用双手撸动着肉棒,粗暴野蛮的动作与轻握微合的手指让人分不清侍奉与报复的比例。
而身体,也好像在各走各的,抛开正在替别人手淫的双手,金妮的双腿正在夹紧,脚背也已经绷直,在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侵袭下,金妮的身体是放松也得不到释放,绷紧也做不到压抑。
双眼正紧闭着落泪,连带着嘴里发出的不甘怒吼,也被无法控制的哭腔所取代,而传达的意思究竟是战败者最后倔强的坚强,还是说渴望怜惜的啜泣,情绪与语言,各执一词。
“四万金币听着很多,其实没多少,或者说也许很多,但其实没多少东西是需要我来承担的。”
人类和野兽并无本质上的区别,所谓源自思考而自认为的高贵,并不能改变底层逻辑的一致性。
对正向行为进行奖励,对负面行为进行惩罚,永远是驯兽的不二法门,而在核心纲领不变的情况下,依据对象环境关系因地制宜的进行本地化的调整,便是菲克斯处理人际关系的守则。
就比如现在,菲克斯尽可能的抑制住向金妮分享成功计划的欲望,转而把这部分内容化为闲谈时的边角料,注意力的焦点反倒是放在了处理金妮动作的反馈上。
比如说夸赞她的主动性,而对其中愤恨的成分视而不见。
表达了对金妮套着乳胶小手质感的肯定,同时在不经意间对她那拙劣的服侍技巧提出改进的意见。
时不时的撩拨下金妮凌乱的秀发,拭干脸颊上的泪水,作为无所事事时的动作补充,也可以表达出友善关爱等情绪氛围。
当然最关键的,是不断的用学习的很快,很有天赋,技巧的进步很大等方式与赞扬她。
人作为一种社会性的动物,本能之中是十分看中他人的肯定的,尤其是在一个新‘爱好’的起步阶段,言语上充分的鼓励可以极大的强化金妮对服侍这种行为的认同感并提供充足的动力。
同时再使用一些夸张的声响与动作向金妮传达自己被侍奉时的舒适感,即使迅速的提供反馈。
多管齐下之下,菲克斯敏锐的察觉到说,金妮的动作从原来的敷衍转变为了认真,而原本禁闭的双眼,也偷偷张开了一条细缝,瞄着金妮手中合握的阳具。
她开始思考了,这很好。
“最简单来说,如果你打定主意违约,依据契约的强制力,现在你所拥有的所有装备都会归我所有,而且因为在计算价值时会采用典当价的缘故,拥有销路的我还能在这之中小赚一笔。至于你砸锅卖铁也配不上的那部分也好说,由于你在冒险者公会做了实力认证并且契约上也得到了背书,我可以直接向其讨要赔款。而后续你的债主便会成为冒险者公会,至于它们会怎么处理你就不关我的事,毕竟我已经赚到了。”
“阴险。”
“谢谢夸奖。”
侍奉,或者说调教还在继续,得益于上辈子的经验,如今错位的金妮能够迅速的重新掌握手淫的技巧。
得益于菲克斯跨坐在金妮大腿上的体位,挺立在金妮肚脐附近的巨大阳物,在某种程度上就好像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虽然说无法通过自我感知的方式来调整力道与幅度,但丰富的‘实战经验’弥补了不足。
力道不需要太大,毕竟双手不像柔软的飞机杯,捏的太紧只会疼不会爽。
刺激的部位也无须顾及在阳具主体的根茎上,哪里不过是充血的海绵体,无论怎么刺激也不会有快感。
龟头根部与冠状沟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却是最好刺激的地方,自然的突起可以很轻松的在上下套弄的过程中完成按压,或许效率不高,但胜在稳妥。
恍惚间,金妮几乎以为现在搓的,其实是自己的鸡儿。
毕竟人的感受极为复杂且容易被欺骗,往往只需要一个视觉效果,人们就会认为自己被触碰,被灼烧,被刀刺。
而对金妮来说,这更容易被误认,毕竟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是突起的阳物,而不是这个只有近一个月凹进去的小穴。
她似乎感觉到了来自龟头上的快感,感觉到了隔着包皮摩擦时的性冲动。
哪怕说自己胸前顶着两座小山峦,但是穿过乳沟看到的阳具是那么的真实且熟悉,从手中传来的热量更是令人怀念,她似乎想起来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凉的她握住充血的阳具取暖,然后感知着心脏的跳动与阳具的脉搏是如何协调一致的。
遵循着习惯,她继续用右手套弄着,左手则是试图伸到脑后,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手机寻找配菜,但伸到一半,被乳胶衣拉住的她才注意到。
她搓的是鸡儿,但是身体的快感,源自被揉的逼。
羞耻的侍奉,屈辱的调教仍未停止,但金妮的注意力已经转移至菲克斯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的计划上。
如果说金妮面对菲克斯的坑害没有决绝的选择直接违约,而是决定遵循履行契约,那便会掉入第二个陷阱。
在签订协议之初,二人便约定说在金妮小姐在还清菲克斯的债务前,二者均不不允许中断雇佣关系。
当初这只是为了保证金妮一定会工作一定期限,来偿还菲克斯为其预支的工资,但是算上这件四万gp的乳胶衣后就完全变了味道。
原本只需要工作一个月便可以偿还的债务,瞬间飙升至三十年。
换而言之,如果金妮不想要违约来一下子支付所有赔款,那么就必须每晚在这件酒吧兼职服务员,然后一直持续三十年。
金妮表示第一天这个菲克斯就把自己玩成这样了,照这个趋势别说三十年,三个月后她没跪在菲克斯床角吃鸡巴就跟菲克斯姓。
当然菲克斯表示,他绝对不会在非工作期间内限制金妮的行为,同时也保证说他只会强制抽取金妮薪水的一半用于抵债,剩下的一半还是会如常发放并由金妮自己支配。
说真的,金妮看着菲克斯那一脸真挚而诚实的表情,简直忍不住在心底给他鼓鼓掌。
非工作期间不限制金妮的行为,问题是被套上一身被诅咒的乳胶衣后,金妮不仅变得极为虚弱,连路都走不稳,本身活动范围就极大受限。
再考虑到酒馆夜场的结束时间是凌晨三点,天最黑治安也是最差的时候,所谓的不限制怕不是想让金妮主动开口说在酒馆二楼借宿一晚,顺便还可以用免费提供住宿换个良心的好名声并且获得朝夕相处的好机会。
而偿债比例就更是搞笑了,反正金妮作为一个冒险者,在被穿上这件被诅咒的乳胶衣后就已经失去了冒险能力。
在必须每日工作,且活动范围受限的情况下,收入开支恐怕也就是日常的食宿与薪水了,再这样简单明了的环境模型下,金妮觉得所谓的留一半给她只是想让她把钱在酒馆里花了,反正都是左手倒右手,早收晚收有区别么?
甚至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菲克斯还弄了利率,虽然在金妮的警觉下没有到九出十三归的地步,而且也米有复利,但是纷纷杂杂算下来年化三十的高利率还是让人吃惊,而在加上这件乳胶衣四万gp的夸张价格,一通简单的心算后金妮便发现。
她的薪水远没有薪水高。
“所以你根本没打算让我有机会还完欠账,对么?”
不得不说,在一个整体看起来是中世纪的奇幻世界,作为穿越者,或者说一名天朝穿越者,九年义务教育所带来的通识提升,往往是潜移默化且难以想象的。
最简单来说,尽管识字问题是依靠系统解决的,但是对于长文本的阅读理解能力是从小学一直到大学为止的学习历程所铸就的。
尽管社会经验薄弱,但是依靠数学论证中所学习到的逻辑思辩,金妮也是成功的在契约上同菲克斯进行了一番博弈。
只是这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从菲克斯的视角来说,一个漂亮的女性其实蛮常见的,但如果是漂亮的女性的同时还是个冒险者就稀少不少,而如果在这个程度上再加上具有较高的学识教养,对菲克斯而言就可以说是稀世珍宝了。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骗傻子也没意思,不是么。
“你的算术……很好?”
看着菲克斯那错愕惊讶的表情,金妮就算是再迟钝也能去发现他的真实意图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徐徐图之,自始至终准备的都是那种十分激进,妄图一口直接将金妮吞掉的计划。
不过很遗憾的是,当金妮发现自己落入陷阱后才发现菲克斯那阴险的谋略,虽然比那种在坑底劳劳碌碌工作数年,还指望自己有机会还完钱,有出头之日的人来说要显得清醒一点。
但是这种差异也十分的有限,毕竟身着紧身衣并且已经完整调谐绑定的金妮,已经被人锁上赌桌无法离开,面对这种前狼后虎的局面,清醒的越早,也许绝望的也越早。
但是金妮并不缺乏勇气。
“你给我起开!真他妈的混账,上辈子我好不容易避开了领导的鸡汤pua,怎么可能栽你这里!赶紧起开!老娘不干了!四万就四万,回头我凑给你看!”
失去迄今为止所积累的所有财富又怎样?
再欠下一笔巨款又怎样?
金妮又不是什么傻瓜,明白什么叫做沉默成本的她深知,越是放不下,也就越会损失惨重,毕竟抄底的终究是少数,被套牢上天台的才是股市里的芸芸众生。
而且跟那些投入了半生积蓄的人不一样,金妮来到这边满打满算也就快一个月,面对要么删号重练,要么保留账号但是永久封禁没法再冒险的抉择,金妮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但真的只是删号重来这么简单么?
菲克斯当然不会听金妮的话,核心目标是泡到金妮的他决不允许这个美人在这种时候脱离他的掌控——哪怕说脱离了他也不会赔钱,但主要目标失败了你次要目标成功与否,重要么?
所以他一把擒住金妮的双腕,将其压至头顶的长凳上,随即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的贴到了金妮的脸前,就是那种近到两个人呼吸都会打在彼此脸上的那种程度。
而看到菲克斯的抬手的动作,被吓到金妮本能的哆嗦一下闭上了眼,再一睁眼看着贴的死死的一对大眼珠子又羞得闭上了眼。
当然,如此少女心的举动本不应该出现在金妮身上,但架不住菲克斯本身容貌极佳,讲究衣着搭配,同时还又往自己身上喷香水的习惯。
尽管常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但确实一个好的外表可以让你在前期占尽了优势。
“我或许可以起开,但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你真的做好了与这件乳胶衣长期共存的打算了么?我可爱的小甜心。”
泡女人,就绝对不能完全尊重对方的所有要求,原因倒不是因为女人普遍喜欢强势的坏男人,只是因为人是有惰性的,蹲在舒适圈很安逸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允许一个外人来侵入?
想要拉近关系,就只能卡在对方炸毛的边缘上,把你的存在烙印在她熟悉的环境中,直到有一天,你成为她舒适圈的一部分。
而菲克斯也正是这样做的,当他察觉到金妮的底线较低且坚固的时候,便通过契约约束,来制定了这样一个看似冒进但十分安稳的计划。
如果不是意图过早暴露,一切都应顺利发展,待到时机成熟,内在的矛盾会让金妮面临两难的抉择,是突破底线被菲克斯哄到床上,亦或者是脱离现有的舒适圈。
而在这个过程中,菲克斯绝无半点强迫的成分,一切都是金妮自主自愿的选择。
但现在太早的触碰到底线了。
“顺便一提,我可是知道如何扭转诅咒,让这件装备发挥其正常功效的办法哟。”
“啧。”
恩威并施,永远是最为有效的诱导方式。
不得不说,菲克斯确实掐住了金妮的软肋。
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无业游民的金妮,经济来源完全依靠于刷怪打材料。
而这件乳胶衣对金妮的作用,无异于钢琴家失了聪,画家被致了盲,托尼老师失去了双手一般,完全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丧失了工作能力。
此刻,被菲克斯压在身下的金妮突然冷静下来想了想,简单的规划了一下如果选择违约的未来。
毫无疑问,就算临时把莉织拉出来,她也没办法说带着当不了菜刀架子的自己去独立冒险。
虽然经常调侃说,只要buff到位,猪都能拱死龙,但着并不代表冒险小队中对菜刀的构筑没有半点要求,说句不好听的,猪哥好歹还有19力量大体型并且带不少天防呢。
所以看着抵在自己额头前的“给我实实在在的好处,光画饼可不够。”
未来再美好,也不一定是你的,但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却一定能填饱你。
第二轮的谈判进展的十分迅速,毕竟本质上而言,这是一次单纯的赔偿,菲克斯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并用尽可能少的报酬来平复金妮的怒火——哪怕这种怒火只是表面上的。
只不过无论菲克斯的态度有多么的陈恳且卑微,都难以掩盖其吝啬贪婪的本质,至少金妮是察觉到了,不过好在在剖开那些花里胡哨但实际作用稀薄的补偿条款后,菲克斯至少在金妮在乎的核心问题上做出可以接受的让步。
一是在金妮的胁迫下免除了欠款的利息,二是展示了解决金妮身上这件被诅咒装备的能力。
过载解放:你可以通过透支这件装备所储存的能量,临时将所有被诅咒被扭曲的特性消除,将所有特性修正为正向加成。
每天可持续的时间不超过你人物等级/每分钟,在效果结束后,你会因装备过载而陷入力竭状态,同时当你处于力竭状态时,无法使用此能力。
对此,金妮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说没有消除掉任何一项,但依照莉织所言,在大多数时候,临时的高强度爆发永远比常态战力来的更加诱人。
只不过莉织还有一句话,常态战力与爆发战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最好可以做到,所以金妮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得寸进尺的向菲克斯提出要求。
“还不够。”
“还不够?我亲爱的甜心,做人可不要太贪心啊。”
“我贪心?”
金妮恶狠狠的用双手一把拽住菲克斯的脖领子,虽然此时她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如开始时,可以随意揉捏菲克斯的强度,但菲克斯考虑到此刻骑乘的姿势与使用此招数人的美貌程度,他还是顺从的被拽的趴伏在金妮身前。
不过这番举动却引发了一种双方都在意料之外的情形,由于被诅咒乳胶衣的效果,金妮仅凭自己的力量是很难做到对关节的弯折的,但反过来说,对于拥有比正常人类男性稍微偏高一点力量值,同时发力姿势更加合理的菲克斯来说,却可以简单的做到这一点。
于是,尽管一开始金妮用力来使出微薄的力气拖拽菲克斯,但很快就变成了菲克斯压在金妮身上,同时金妮顺从着乳胶衣所提供的关节复位的弹力,双手抵着菲克斯的胸膛企图将其推开。
大概就是气势一秒钟从倒拔垂杨柳变成了弱柳扶风。
“你把我从能冒险的强壮冒险者变成了只能当服务员的弱女子,你不该赔偿我的误工损失么?!”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金妮如果真的一言不发一脸娇羞的用力推开菲克斯还怎么都推不开的话,那么曾经所拥有的男性人格大概就要真的被粉碎了。
所以她用更大的声音与近乎吼叫的方式向菲克斯发出诘问,以便掩饰自身的情绪波动。
只是临时起意的计划永远差点意思,毕竟无论是金妮还是莉织,都很难意识到说,一些所谓‘粗鲁’的,‘男性化’的动作在丽人身上叫做英姿飒爽。
“我为什么需要赔偿你,我只是给你了一套符合你要求方便在酒馆工作的衣服而已。”所以对菲克斯而言,他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轻松的察觉到了金妮的色厉内荏,并觉得这个女孩格外的坚强且有趣。
于是为了进一步的让已经有些惊慌失措的金妮小姐彻底失去伪装的气力,完全露出娇羞的一面,他撑在长凳上的双手一松,然后张开双臂掌心向外。
一边在把金妮的双手压在身下的同时,用胸膛好好的感受了下金妮那稍具规模人心的柔软,另一边佯作无辜的姿态辩解道。
“再说了,契约上又没有协议规定说我要保证你还可以去接冒险任务。”
抛开辩解的力度与可信程度不谈,菲克斯那来自动作与姿态侵略起到了十足的成效。
几乎完全紧贴的胸膛就意味着相互贴的更紧的脸庞,而比起刚才抵住额头和鼻尖的动作,此番姿态倘若不是菲克斯正昂着脖子,怕不是二人的嘴唇就要碰到一起了。
面对这种威胁,金妮小姐自然是奋起反击,但是考虑到自己软弱无力的双手不仅做不到推起菲克斯那相对而言十分‘沉重’的身躯,同时他这次趴下来从事实上来说也是自己拽脖领子的结果,无力反抗又例外理亏的金妮只能吞下自酿的苦酒,闭眼扭头留给菲克斯一张好看的侧颜,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我,那我问你,我是,我是说,我丧失冒险能力以及其所带来的偿债能力这件事情,是不是在你的计划之中。我现在别说冒险连走路的困难,这个问题是不是你的责任,应该让你来解决?用是否回答,不许偏题!”
“……是”
菲克斯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优点,几乎从不说谎以及有良心与良知。虽然后两者少到可怜。
“我聪明的甜心,你可真是难倒我了啊。”
沉默是弱者最后的抗争,而泪颜则是最为虚假也最为有力的武器。
虽然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极其黑心的菲克斯,在周围人的评价中都是铁石心肠的铁公鸡,但不可否认曾经三观正确的他确实有着一些同理心……他虽然底线很低,但好在没有是非不分善恶不辨。
只不过上述因素对于菲克斯而言不过是权衡天平上的一根鸿毛,他可没有同情金妮,所谓的歉意连让他眼眶略微湿润都做不到,他真正苦恼的是。
‘虚弱成这个样子,待会连服务员都当不了啊。’
拉开距离直起身,看着有些害羞的金妮,菲克斯没忍住的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随后便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苦恼起来。
毫无疑问,掉陷阱的固然是金妮,但不可否认菲克斯也同样是玩脱了。
只是跟现在只能任人宰割的金妮不一样,菲克斯这边还有这补救的机会与手段。
毕竟这件所谓的被诅咒的装备其实是一个纯正的正面增益类型魔法道具,之所以会存在诅咒的效果不过是因为偷工减料所导致的供能不足——就好像你非要用10系的显卡跑满配的2077,不把你电脑卡死才怪。
所以实际上菲克斯只需要通过一些简单的仪式来为其补足材料,分分钟就可以解除诅咒。
但菲克斯并不想要解除亦或者说削弱这件装备的诅咒效力,毕竟这很容易让金妮这个聪明的姑娘发觉背后的阴谋。
“那就再给你一双鞋子好了,不过我先说好,这个鞋子我可没有给你,只是借用。当然,你想要也可以,一口价八万六,不讲价。”
菲克斯从不说谎,但这不代表他不喜欢骗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善于且喜欢玩弄人心的混蛋,一直将说着真话把人给骗了这件事情视作一种挑战与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所以他装作一副肉疼不舍样子,踌躇犹豫思考权衡许久后,才从私人的次元袋中掏出了一双……白色的芭蕾高跟长筒靴。
而被菲克斯那丰富而又细节微表情所欺骗的金妮,才没有在看到那双跟情趣用品一样的芭蕾高跟鞋时,一巴掌劈到菲克斯头上。
但当她从菲克斯手中接过这双鞋时,她也是压抑不住情绪,惊喜的叫出来。
菲克斯的肉痛是演的没错,但着并不代表这个礼物并不珍重。
舞者之踏,其实原本只是一件普通的武僧——武者长靴,这件装备通过魔法的强化,让武僧可以像使用自己的双手一样,来操控自己的双脚,毕竟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所以装备了武者长靴武僧不仅仅可以借此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还可以通过强化装备的附魔来使自己的攻击附带元素伤害,亦或者强化材质,使用诸如精金等材料来穿透绝大多数的伤害减免。
但这之中有一个很微妙的问题,那就是实力高强技艺精湛的老武僧无需装备的辅助就可以做到上述效果,而那些可能需要这件装备来辅助菜鸟武僧,则很不巧的无法负担起这件装备的价格。
能用的用不上,用得上的用不起。
面对这样的窘境,开发者痛定思痛,决定变更自己的目标用户——那些习惯于蹑足与阴影之中的潜行者。
于是第二代装备,匿影暗袭出现了。
它在原先的基础上额外附着幻影与蹑足等附魔,并且接受诸如弹出锋利的刀刃,添加贮藏毒液的空腔等定制服务。
这样这些潜行者在近身缠斗的过程中,可以悄然发动一次出乎意料的攻击,对于绝大多数的敌人来说,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往往可以奠定胜局。
只是这样的产品过于高端,只有极少数的潜行者才会愿意出高价给自己来上一双。
所以很快,开发者便再次转移目标,而这次,他盯上了一个意外的群体。
舞者。
舞者严格意义来说并不是职业者,她们只是一群绝大多数为女性的手艺人。
但她们却因为表演的缘故,比一般人来说要更加强壮,尤为灵敏。
并且由于身处第三服务业的缘故,这些人还有一些小金库,至于那些家养的则更为有钱。
就这样,第三代产品——舞者之踏出现了,它基础方面着重于强化穿戴者的平衡感,而进阶的话则是会额外提供诸如轻身等效果强化表演能力,并且造型也变成了类似高跟鞋的形状。
要知道,谁会不喜欢女孩子绷直脚面绷紧小腿,伴着嗒嗒的声响在地面上轻盈跳跃的感觉呢?
同时,虽然舞者之中几乎没有职业者,但是职业者中职业包含舞蹈要素的人却不少,尤其是那些爱美偏爱女性神祇的牧师们。
对于他们来说,舞蹈与祭祀往往分不开家。
并且由于神祇的缘故,他们往往也没有其他牧师那种身着重甲手持链锤那样强大的近战能力,对于这些专精于辅助祭祀,而缺乏正面战斗能力的神职人员来说,一双既可以强化自保能力与祭祀效果的鞋子,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且合适。
而菲克斯交给金妮的,便是这么一双颇为高级的舞者之踏。
只是由于被乳胶衣所束缚的金妮无法完成弯腰等动作,所以是由菲克斯服侍着金妮穿上的。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金妮也不可避免的被菲克斯掌摸手揉指压手捏整双长腿——尤其是大腿根,搞得金妮连无可奈何的被骚挠了足心这件事情都不在乎了,毕竟比起总是趁机不小心撩拨自己阴部还不得不忍气吞声这件事情来说,属事实提不上价。
而对于菲克斯而言,他也是有话要辩解的。
毕竟她就穿了那么一身跟裸体一样的乳胶衣躺在哪里了啊!
薄薄的一层乳胶不仅没有损害金妮藕腿玉足的手感,反倒借着黑色乳胶的包裹与紧密贴合的清晰轮廓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乳胶的摩挲手感配合上柔软的身体按压的触感,仿佛既有吸引力一样,差点就让菲克斯把脸埋进那肉呼呼的大腿中间。
好在善测人心的菲克斯恋恋不舍的赶在金妮炸毛之前,恰到好处的把她的黑色亮光的小脚塞到了这双白色哑光的高跟鞋内。
略微收敛心神的他最后操弄着调谐的道具,仔细观察着那双仿佛活过来的长筒高跟鞋是如何一点点适应着金妮的身躯并调整自己的大小,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双黑色的美腿是如何一点点的被白色的长靴所咬紧并包裹,一直吞没到大腿根处一左一右的勒出两圈肉呼呼的肥肉的才善罢甘休。
“怎么样,喜欢么?”
兴致冲冲的金妮伴随着哒哒的声响在更衣室内来回踱步,双手抱头靠在墙边的菲克斯则是忍不住的吹了两声口哨。
没办法啊,菲克斯骄傲的心想,自己的眼光是真的是无可匹敌。
比起最初金妮的那身对魅力是负分的衣物来说,现在用一种近乎于过分的方式彰显自己身材的金妮着实让菲克斯吃了一惊。
虽然说臀部与胸部还有待开发,但那只需要简单的调整饮食与一些简单的魔法药水就可以进行调整,而她那敏锐清晰的思维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只不过菲克斯有多看好金妮,金妮就有多讨厌菲克斯。
虽然说几乎被非礼到除了没被肏啥都干了的程度,虽然几乎是被人骑在身上欺侮丢光了面子,但是谁又能拒绝一件恰到好处且十分贵重的礼物呢?
没有!
哪怕只是借用!
恰巧,舞者之踏就是这么一件对金妮而言贵重且实用的装备,合身的特效让金妮不用担心说走着走着鞋子脱落,附带的强效猫之轻灵与鹰之威仪极大的强化了金妮的敏捷与魅力,不仅抵消了静谧行者带来的罚值反倒还提高了一些防御等级。
最关键的则是踢击强化这个特效了,它不仅允许金妮使用双脚代替双手使用武僧的疾风连击进行攻击,同时还可以使用敏捷代替力量决定伤害程度——而且是1.5倍!
对比起之前使用的炽焰双匕首,现在的踢腿伤害凭借着高敏捷的加持倍率,反倒在敏捷降低且缺失了炽焰附魔的情况下,做到了伤害期望上的反超。
至于一些其他的小问题,比如说走路时响亮的嗒嗒声,甚至是专门强化的几乎可以在任何地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嗒嗒声这个附魔特效,金妮简单的思考后认为反正现在胶衣已经够吵了,自己也不是走潜行流的游荡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再比如长到必须踮起脚尖时时刻刻绷直脚背的细长根,则是借由着装备上的平衡强化所抵消了走路时带来的困难,而且因为常驻轻身的特效,金妮不仅不需要担心长时间站立带来的脚痛问题,甚至移动起来变得更快而且更加的灵活。
再算上静谧行者的临场爆发,金妮反倒变得更加强大了。
甚至就连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长筒,对金妮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走起路来的话不再需要克服胶衣所带来的摩擦力了。
只是东西好归好……
“谁tm会喜欢你这个黑心老板借的东西啊,刚刚还骑在别人身上试图猥亵性骚扰的色狼!”
金妮毕竟不是鱼,她是人,所以记忆不只有七秒。
同时金妮是人,也不是npc,所以好感度并不是只记录在一个地址只能上下波动。
于是菲克斯送礼物的好感度提升与被菲克斯猥亵所带来的好感度下降会在金妮的记忆中持续很久并且相互之间不可以抵消。
看着旁边这个满脸笑意,在金妮心中从混蛋进化成稍微有点担当的混蛋的菲克斯,她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脚踢在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给他整整容。
只是碍于契约的约束与雇主加债主的双重压迫,只能稍微的友善温和的回应下。
网友的友善温和是啥意思懂吧。
只是,金妮的儒雅随和不仅没有招惹到菲克斯,毕竟外貌好看且声音好听的人是有特权的,不然你去看看有多少不喜欢被骂的人喜欢被钉宫骂?
更不要感觉到被侮辱而愤怒的前提是对等,自始至终都把金妮当作猎物来看的菲克斯只会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的独特且具有魅力……当然,很大程度上也是金妮的骂其实是一种阐述事实。
只是脾气好归脾气好,被挑衅了不还手可不是菲克斯的风格。
“不喜欢么,那工作结束还给我吧,等上工的时候我再帮你穿上好了,既然你不喜欢的话。”
“等等!”
很明显,博弈的双方是非对称的竞争,菲克斯对于这双舞者之踏究竟是穿在金妮腿上还是放在自己的次元袋里并不是十分的在乎,但是对于金妮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
有没有舞者之踏决定了金妮能不能自主完成日常生活,能不能在常规状态下进行战斗。
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没有这双舞者之踏,金妮哪怕是被菲克斯伸手从腋下穿过,环抱住后在公然对准她的乳房进行毫不掩饰的揩油,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说一声谢谢嗷感谢菲克斯扶着她站起来……然后一松手再滑倒。
所以菲克斯那戏谑的目光不曾掩饰,那玩味的笑容自然也简单易懂,金妮的脑子里再过了一遍莉织常说的,面子和里子那个重要后,只能默默的低下头,避开菲克斯的目光回应道。
“我……我喜欢。”
“听……不……见……!”
“你!”
一句只用气声说出的话,不足以让菲克斯感到满意。
而自觉丢了大面子的金妮也是认为自己吃了大亏,不愿意做出让步。
但非对称的竞争就是这样,在别人卡脖子的情况下,弱势方除了让步外什么都做不到。
“我喜欢。”咬着牙说话的金妮被菲克斯指责说语气不够真挚。
“哈……呼……我…我喜欢。”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放松过后金妮被指责说态度不够诚恳。
“我……我很喜欢。”放松身体,用柔和语调说话的金妮得到了菲克斯小小的鼓励,但他依旧指出说光说喜欢还不够,作为礼貌的淑女还应当道谢。
“我很喜欢……谢谢。”尽管谢谢的语调让菲克斯并不满意,但他选择了忽视这个小问题,并且指出道谢需要对象的大问题。
“谢谢…谢谢菲克斯。”虽然有了对象,但是缺乏尊称,菲克斯语重心长的教导金妮说道。
“谢谢菲克斯…老板。”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到底想说啥,菲克斯要求金妮把上边的连接起来说一整句话。
“我…很喜欢,谢谢…菲克斯老板。”结结巴巴的算什么样子,被训斥的金妮低着头看着菲克斯的脚尖无神的思考着。
“我很喜欢这双鞋子,谢谢菲克斯老板把它借给我,谢谢菲克斯老板。”
穿上高跟鞋比菲克斯还要高上半个头的金妮,此刻恨不得让自己的胸再大点,做到一低头就可以埋进去的程度。
而思维更是被折磨的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如何思考的她只好跟着菲克斯的修正一点点的重复着每次都只有微小改变的话语。
好在漫长的煎熬总会结束,在不知道被菲克斯指责了多少次后,金妮终于说出了一句流畅度,语气感情的真挚程度,言语措辞的诚恳程度都达标的道谢话语。
所以理所当然的,金妮也得到了来自菲克斯的赞扬。
“这才是乖孩子嘛,做的不错,待会服务员好好干,今天工钱给你算双倍。”
菲克斯轻轻的揉着金妮低下头的头,鼓励着说道。
………………
等等,不是,突然想明白什么的金妮猛然抬起头,环顾着空无一人的更衣室,回味着头顶残留的触感,她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这鞋子不是他给我赔罪的么,为什么我要道谢还挨了一顿骂啊?”
不知道大多数人有没有这么一种感受,那就是跟别人争论吵架的时候,面红耳赤,理屈词穷。
而等到事后再冷静思考,那便可以理清头绪,抽丝剥茧般的察觉对方埋下的陷阱并在脑海之中预设好所需回应的话语。
只可惜,谈话时受于环境影响于思考时间的限制,少有人可以在短短的一两秒内整理出合理合适的回应,只有少数天赋异禀并且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才可以在话语的争锋中见招拆招。
而对那些事后才想明白的人,哪怕理清思绪,做好预案,再来一场争论,恐怕也只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刷了个团团转。
而金妮就是这个缺乏自知之明的人,她气鼓鼓的垫着足尖踩着高跟撅着小嘴双手抱胸气鼓鼓闷哼哼的一个人在昏暗的更衣室内越想越气,微微起伏的胸膛配合着越来越粗重的鼻息把她装扮的像个蹄子在刨地准备冲锋的公牛。
只是丰富的过往案例往往告诉我们,一腔怒火加上一身蛮力往往不能成事,反而会被耍的团团转。
踏着清脆悦耳嗒嗒声,金妮挂上了一脸怒容准备好好的同菲克斯理论一番,只是结果却是菲克斯借助一个朴实无华的转移话题,完成一个华丽转身的同时还顺手往金妮手上塞了个盘子,往上放上一杯盛满了金黄色酒液的漂亮玻璃杯,趁着她被冰块碰撞的声响所短暂吸引的时候,对准金妮的翘臀一拍一揉一推一送,最后再耳旁留下一句。
“六号桌一杯威士忌,别让客人久等。”
菲克斯所经营的酒馆精致而野蛮,精致指的是环境,窗明几净,挂在高处的烛台看似昏暗但整间酒馆却意外的亮堂,桌面没有污渍,地面没有污物,尽管家具算不得奢华,但却意外的给人一种质朴的简洁。
而客串调酒师的菲克斯则穿着一身干净贴身的燕尾服,熟稔而礼貌的对着新朋旧友打折招呼,配上优雅而绚丽的调酒手法,给人的第一印象大概是适合安静的坐在吧台旁,静静地品上一杯鸡尾酒。
可惜并不是。
如果说精致的环境,那么野蛮的便是客人。
尽管这边有规矩说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场,但气质习惯以及外貌却无法得到改变,他们普遍身材魁梧健壮,穿着暴露,身体不断散发着分泌液干涸后繁殖出来的细菌所分泌的‘汗水’的味道,混杂上荷尔蒙的气味后,这种刺鼻的气息就成为了某些人心驰神往的‘雄性气息’。
比他们身体根据有侵略性的,是他们狂暴的行为,愿意用精致漂亮玻璃杯喝昂贵威士忌的只是少数,更多的是喜欢用粗劣但是坚固的木杯喝那些浑浊但廉价的啤酒,一大口一大口咕咚咕咚吞咽的同时并任由这些黄浊液顺着自己的嘴角留下润湿胸膛先性感的胸毛,而后再狠狠的砸在木桌上,伴着喝彩声把杯中所剩无几的几滴酒液震到空中,再落到桌面与地面之上,把原本干净整洁的酒馆染上粗犷的气息。
踩着高跟鞋的金妮就这样切身的感受了一把从文明到蛮荒,从秩序到混乱的转换,而一切的分界线不过是踏过了一滩洒在地上的酒液。
环顾着周围这群仿佛披着人皮的野兽,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绷紧了身躯。
她并不是在恐惧,只是本能的排斥,毕竟穿越过来以后,两个生存在文明时代文明环境的现代人一直游离在这个野蛮的时代之外,她们不曾了解,不曾接受,自然也不曾尝试融入。
尤其是金妮,她实在是怕了那些仿佛有温度的手一般的目光。
但格外虚弱的双手捧着托盘,根本无法遮掩因为乳胶衣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肌肤。
高跟鞋清脆的踏地声宛若系在猫咪脖颈上的摇铃,并不吵闹但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把她的位置讯息穿给酒馆里的每一个顾客。
金妮不敢抬头,由文化中滋生孕育,速来讲究含蓄中庸的她根本无法招架那些目光中根本不加掩饰的欲望与情绪,那种赤裸裸的想要将她占有,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想要与她交配再生下一个孩子的纯粹野性本能造成了比那些邪教徒牧师所释放的惊恐术更强的效果。
她低下了头,但这毫无作用,心跳再加速,体温再上升,这或许是兴奋,也可能是只是简单的热身,谁也说不清。
但金妮的感官确实变得更加敏锐了,哪怕避开了这些灼热的目光,但从以及身旁略过的口哨声,贯穿双耳的欢呼声,以及从足底到肌肤至脖颈,身体每一寸表面都感受到的那种震耳欲聋的拍桌震颤感。
那些酒客在高呼,用他们的吼叫把他们旺盛的荷尔蒙填满整个酒馆。
这并不奇怪,一个容貌出众,身材姣好,踩着高跟挺着翘臀款款从你身旁经过时,没有人会不为之而感到心动。
只是有的人文明一点,礼貌一点,只是静静地注视并会以笑容。
而有的人则是野蛮一些,像是双足站立捶胸吼叫的大猩猩一般,吸引着美人的注意。
只不过吸引到了注意力,并不代表彼此之间会产生引力,也可能是斥力。
“先生,您点的威士忌。”
点这杯威士忌的,是个看起来有些消瘦的男子,遮面的长袍让他显得和这件酒馆内的大多数人有些格格不入。
金妮猜测对方应该是一个术士,毕竟握住酒杯的右手显露出了一些较为隐蔽的红色鳞片,这说明这位男子极大概率拥有着源自红龙的血脉能力。
他的怀中还搂着一位女子,一位衣着裸露,姿色还算得上出众,脖子上还系了个项圈并挂着一个铭牌的女子。
她也是菲克斯的雇员,一个服务员,是金妮的同事。
或者说她是菲克斯的财产,一样是这件酒馆里出售的一件商品,是金妮未来的同类。
作为一间酒馆,光有酒是无法做强做大的,比如说可以在酒馆的基础上添加了情报交易等功能拥有黑市的属性,亦或者加入了搏斗竞猜的要素兼具了赌场的功能,而几乎所有的有点名气的酒馆都会招点陪酒的女人把酒馆开成一座小妓院。
菲克斯也是这样选择的,只是他更加的克制,以及更加的放肆。
“没有铭牌,有趣。美丽的小姐,愿意和我喝一杯么?”
铭牌,是菲克斯这边独有的一种设计,这些铭牌上会记录那些姑娘们的姓名,生时,还有一些私密的身体数据,以及最为关键的服务范畴——从基本的酒馆服务员到亲密的陪酒陪聊乃至滚到床单上的陪睡。
对于那些在菲克斯酒馆里工作的女人来说,它是礼物与馈赠,因为这些铭牌可以保护她们,保护她们在交易的过程中免受预料之外的蹂躏,保护她们免受传染病,性病的困扰。
但它同样是一种契约与束缚,因为戴上它后,她们便失去了自我,成为了菲克斯所出售的一件商品,只要客人不逾矩,那商品是没有拒绝客户的权利的。
不过她们才不会在意这些,毕竟活着才有机会讨论尊严,一副骸骨终成飞灰。
而菲克斯自然也是毫不怜惜的碾碎她们的尊严,毕竟这些走投无路姑娘的困境又不是他造就的,所剩良心不多的他根本没有负罪感。
“不了,谢谢。”
但金妮不一样,和那些走投无路手无缚鸡的女人不同,她有能力,自然也有权力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菲克斯为其提供铭牌的提议,哪怕说菲克斯愿意隐去那些私密的身体数据,并在服务范畴中仅标注基础的服务员,但金妮还是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铭牌上的姓名标注格式并非‘姓名:xxx’,而是一种风骚独特的方式——‘菲克斯的xxx’。
配合上铭牌和项圈的象征,这种宛若给自己找了一个主人一样的东西,金妮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她相信她有能力,不许要来自菲克斯的庇护。
但她的‘敌人’,却不仅仅是菲克斯。
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那杯轻飘飘的的威士忌不过是新手村的出门教学,原本金妮还担心说穿着这身光滑的乳胶衣要如何找个凳子歇息,但她很快明白繁忙而快节奏的酒店是不会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的。
一扎三到四斤,一次三到四扎,托盘上那大大的木杯占据了上边所有的空间,一开始金妮还有点闲心说把托盘举得稍微远一点,避免自己碰上那湿漉漉的酒杯。
但很快,体力的迅速消耗让她连自己勃起的乳头被木杯挤了回去这件事情也无瑕在意。
走到指定地点,放下刚刚装满啤酒的木杯,再收起桌上已经喝光啤酒的木杯,扭身折返回吧台聆听下一轮的命令运送下一轮的啤酒。
说真的,金妮觉得这比打狗头人相比要累多了,毕竟战斗往往不过半分钟,爆发式的移动也只需要挪动自己的身体,但她现在却像是再进行负重折返跑训练一般,尤其是带着满满的酒水出去时,足尖的刺痛格外的显眼。
忙碌,疲惫,开始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
习惯,适应,逐渐让她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有些麻木。
因为她已经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调整自己的步频与动作以节约体力,抓紧每一个空档调匀呼吸以恢复体力。
无师自通般的,她学会了如何去屏蔽那些来自酒客们,充满挑逗的污言秽语,毕竟无论是争吵,辱骂,还击,都会浪费双方的体力。
而那些酒客们喝着啤酒精力充沛亢奋而充满活力,而金妮自己穿着乳胶衣只能抽空抿几口清水,撩撩自己潮湿的秀发让充满汗液的后颈感受一下空气的凉意。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察觉到这酒馆之中的暗流涌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酒馆里不断游走的金妮,就像是被放到沙丁鱼群中的鲶鱼,她的美貌,她的着装,正随着她优雅而标准的动作在人群中掀起阵阵波澜。
所有人都在打听,打听这位没有铭牌的小姐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在揣测,揣测这位同菲克斯一齐出现的美女的身份。
但他们更关心,关心菲克斯对她的态度如何,是朋友还是仇人,是保护还是陷害。
绝大多数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观望,哪怕菲克斯已经隐晦的暗示了你们可以对这位神秘的胶衣女子为所欲为,但正如菲克斯从不说谎一样,菲克斯的暗示也永远无法让人相信。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会在酒精的催化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喂,小妞,陪我喝一杯吧。”
就在金妮刚刚把托盘放在酒桌上时,一旁便伸出一把醉醺醺的大手,它不由分说的搂住了金妮的细腰,在她措手不及之际一下将其搂入怀中。
失去平衡的金妮一阵错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黏糊糊的大手便摁着她的奶子把她压到了一双大腿之上,同时一个大木杯盛着整整一满扎的啤酒便往她的脸上倒进来。
金妮不喜欢酒,而这有些浑浊物的黄色酒液也算不上多么的美味,但当这些液体直接掩住了你的口鼻,就算你呛着往外咳,你也不知道多少东西会进了你的肚子。
慌张的金妮挣扎着,但本就力量偏弱的她再被乳胶衣限制后,根本无力抗衡这些被酒精冲昏头脑的壮汉。
而原本无比滑溜的乳胶衣此刻却变得充满粘性,死死的粘在那个男人身上让金妮无法逃离。
她仍自由的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身体,但只是让男人身上那层又厚又腻的肉垫让金妮既感到恶心。
没有被拘束的双腿踢揣着,但在空气中不断扑腾偶尔碰低的高跟鞋却引来了哄堂大笑。
金妮听到了咆哮一般的欢呼声,那是为她而欢呼,为她被抓住而欢呼。
金妮感知到了令人颤栗的欲望,那是冲着她而来的欲望,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交配的性欲。
她还看到一张丑陋的脸,一张正在靠近她的脸,撅着嘴唇想要与她的双唇接吻。
“啊啊啊哈嗷嗷嗷嗷!!!”
“混蛋!色狼!渣滓!”
快而准,是金妮攻击的特点。
当黄浊酒液的幕帘消失,勉强恢复视觉的金妮对准男人禁闭的双目一左一右连戳两下,快若闪电的攻击让优劣势转瞬翻转。
周围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只因上一秒还摁着金妮灌酒揩油试图强吻的男人,此刻正捂住自己的双目止不住的哀嚎,而金妮则是一个华丽的弹跳起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边咒骂边踢打宣泄着自己的惊惧与愤怒。
但那种能够让人感知到的热情,旺盛的性欲,以及灼人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
“好白的奶子啊。”
一句感叹,唤回了金妮的理智,她抬起头左顾右盼,周围酒客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暴力行为而感到畏惧,反倒是目光中欲望变得更加耀眼。
她顺着周围人的目光低头看去,只见原本漆黑亮光的乳胶衣,此刻已经有部分转为透明,而促使其转变的诱因,正是那些泼洒在金妮身上的酒液。
一声尖叫过后,正常人所应拥有的羞耻心驱使金妮竭力遮掩自身的私密部位。
随后便是犹如万雷般的欢呼,因为滞涩的乳胶衣让金妮不禁没有严丝合缝的挡住自己的乳首与阴部,反倒让旁观者顺着她的双臂所指引,用目光在她的身上大快朵颐。
意志濒临崩溃的金妮抽走桌面上的木盘,竖着挡住自己的脸颊与胸口,小步快跑向着文明侧的吧台奔去,只是这般逃避的举动很快便引起了第二轮的欢呼喝彩,变为透明的乳胶衣并非真的无法目视,实际上借住烛光的照耀,那薄薄的一层胶衣反倒像是一层晶莹剔透的果冻一般,装点在金妮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口诱人。
尤其是当金妮运动起来,跑动起来后,光线明暗的变化,身体姿势的改变,在人眼目视所能分辨的一秒二十四帧内,每一帧的画面都是一副娇艳美人的画卷。
而当这上百帧绝美的画面一同送到大脑进行加工后,一个鲜活立体的裸体金妮便烙印在了所有目击者的心中。
“菲克斯你个混蛋,你又搞得什么鬼!”
一个翻身越过吧台,一个转身定在菲克斯身前,她伸出双手,抵住了做投降状菲克斯的双肩,用力一推踏步前压,伴随着沉闷的碰撞上,金妮把菲克斯压在了吧台旁,用带着哭腔的语调混着泪水质问着他。
只是面对泪眼婆娑的金妮,菲克斯不仅不为所动,还无比自然的表现的十分无辜,颇有些委屈的同金妮辩解道。
“我什么都没干啊,一切都是按照你在协议上提的要求来的啊。”
“你胡说!”
“协议规定,我提供的服装不能让你的私密部位裸露在外,并且裸露的面积不能超过全身的20%,现在你穿的这个衣服没问题。同时要求说所提供的服装必须合身,这件衣服也满足你的要求。”
“那我刚才的走光你怎么解释!”
此刻,透明乳胶在金妮胸前所聚拢的乳鸽,正紧密的贴合在菲克斯的胸前。
“协议补充要求是,提供的服装不能因为剧烈的活动或日常行为而走光,而你刚才走光的原因是因为乳胶衣沾水变透明了。从我个人而言,我对你刚才突然走光的意外深表同情,但从协议上来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在协议的规定范畴之内。”
“你……”
随着时间推移,气氛放缓,菲克斯小心翼翼的扶着金妮的手腕把二人的身体姿势摆正。
看着小脸气的通红小手攥紧小嘴还吐着粗气怒意未消的金妮,他简单的整理整理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物,再激活魔法道具清理掉自己身上刚才沾染的酒污后,用亲切的话语劝说道。
“我可爱的小金妮,可以消消气,回去工作了么?”
“老娘不干了!”
金妮的回应干净利落,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但菲克斯可不许她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一把拽住金妮的小手一拉把她牵回怀中,垫脚贴耳低语道。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明天气消了记得把高跟鞋给我送回来。”
菲克斯的手松开了,金妮的脚也定住了。
“你真他妈的是个没良心的混蛋。”
“谢谢夸奖,毕竟有良心往往挣不到钱也活不下去。”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依靠在吧台旁的菲克斯把托盘递到了金妮的手上,并顺势贴耳,亲密的私语道。
“我发现衣服变色是有时限的,只要你别连续被酒水泼中的话,衣服还是可以变回不透明的黑色的。”
“你设计好的?”
“只是观察能力比较优秀罢了。”
正如菲克斯所言,金妮身上的乳胶衣在干涸后的极短时间内,原本透明光亮的材质变成了灰蒙蒙的半透明装,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
虽然说这种朦胧的感觉配合上黄色的烛光有些神秘的味道,变得更加吸引人。
但好在只需要再等上一两分钟,胶衣便会变回原本那完全黑色反光不透明的材质。
虽然说一样的诱人,但至少金妮的羞耻能得到显着的缓解。
而另外的一个好消息是,这件乳胶衣不知道有什么魔力,液体撒上去根本不会浸湿而是会直接滑落,这无疑给金妮省了不少心。
但也给那些酒鬼舔了不少的乐子。
“你!买了酒到底喝不喝!”
身上滴滴答答的酒液正在往下流淌,金妮‘裸’着下体向身前的男人怒吼道。
但这种愤怒不仅没能威吓到他,反倒引来了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发现液体可以让金妮这身漆黑的衣服变透明的不仅仅是她和菲克斯,更是所有的酒馆里酒疯子们的共识。
一开始还只是几个人刻意的尝试‘不小心’打翻托盘让酒水泼洒在金妮身上,可金妮也不是娇软无力的软妹子,眼疾手快的她就算穿着不善行动的高跟鞋,也总能恰到好处的闪开。
可这反倒激起了这帮人的好胜心,他们开始打赌,赌下一次能不能直接泼到她身上,他们开始作弊,甚至不惜尝试通过假摔的方式直接把酒水灌倒她身上,到最后直接撕破了脸皮,接过酒水就直接往她身上泼洒。
“喝呀,当然喝呀,花了钱买了酒当然要喝啊,只是手稍微抖了抖而已嘛。”
而金妮面前的男人就是这样做的,不过他更加的狡诈,先前几个硬泼都没洒中的案例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身手灵敏的很。
所以他先是假意接过,然后转身欲喝,趁着酒杯被金妮手上托盘所遮掩的短暂空隙,骤然发力。
措手不及的金妮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直到橙黄色的酒液撞到了乳胶衣包裹下造型依旧清晰的阴部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躲闪,并用手上的托盘进行格挡。
但一步慢步步慢,当木质的托盘打掉那男人手上的木杯时,木杯砸地的声响同酒馆内的欢呼一同奏响。
“抖?你抖你妈呢,你手这么抖怎么没把你妈的骨灰全撒上天,还全tm黏在脸上扮鬼呢!”
“你说谁呢!给脸不要脸的婊子!”酒精是火焰的燃料,自然,怒火也算。
原本笑嘻嘻的男人听到嘲讽后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他一巴章冲着金妮俊秀的小脸扇来,然后毫无疑问的被躲过。
不信邪的她又张开双臂往前一扑一抱,然后也空了,哪怕金妮现在双手都忙着用托盘遮挡自己粉嫩的小穴,但仅仅依靠步伐的挪动,也足以躲开男人的攻击。
“tmd,别让我抓到你,等我抓到你,我非得把你这个贱女人的逼给干烂。”
“喂,菲克斯,这种情况你不管管?!”
虽然男人的目光里尽是金妮的倩影,但金妮却连一点余光都懒得给他。
毕竟金妮太强而男人太弱,哪怕说她现在被削弱了近半的实力,但也绝不是男人可以触碰的到的。
留有余韵的她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了菲克斯,毕竟依照协议的约定,菲克斯有义务保护她。
“只要你把铭牌戴上。”菲克斯轻轻甩着手上刻有金妮与菲克斯名字铭牌的项链说道。“怎么,考虑考虑?”
“你做梦!”躲闪过程中又被旁人用酒水泼中了一次的金妮窘迫的说道。
“哈,那真遗憾。”菲克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用手背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睁着明亮的双眸认真且真诚的对金妮说道。
“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在我这里的客人,都不可以伤害到那些带着铭牌的姑娘。但反过来说,没有这东西的人在我这里,只要不是把我的店砸了,干什么都随意。”
“你!”
没有规划好线路的金妮不知不觉被男人逼到了墙角,也顾不得自己仍‘半裸’的下身,拿手中的托盘当作临时武器对准男人的咽喉轻轻一点,趁着他愣住干咳的时候侧身闪到其背面。
看着佯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菲克斯,以及身旁一群欢呼喝彩酒客,金妮突然想起一句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活下去,或许并不难,但是想要有尊严的活下去……
那么拥有力量并且展露力量便是必不可少的!
“那我就自己动手了。”
“这是你的自由。”
使用能力,过载解放。
疲劳感一扫而空,重新恢复的体力,让金妮重新充满了自信。
不,并不止如此,身体的灵活性和神经的反应速度都得到了显着性的提升,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也敏锐了几分。
失去了枷锁,增添了助力,力量的膨胀让金妮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大吼的冲动,好在她忍住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本并不迅捷的动作此刻已经变得迟缓,闲庭信步的她甚至有心思学会如何操纵着乳胶衣的变色功能,把反光的亮黑黑色变换成近似于周围底板桌面的棕黄色,以遮掩自己的动作,迷惑敌人。
然后轻而易举的晃开男人的两次攻击,接着侧步闪身贴近,抬起手肘对准毫不设防的咽喉重重的击打一下。
“喂,我只是不小心的打了一下你的喉咙,你不会在意的吧。”看着躺在地上,握着喉咙嗬嗬喘气的男人,扬眉吐气的金妮却依旧觉得不解气,她踩着哒哒的脚步声,在几乎鸦雀无声的酒馆内绕着男人走了一圈,环顾一下四周噤声的酒客们。
紧接着她优雅的拽来一个椅子,然后左手扶住,抬起了右脚,对准男人的下体猛然发力。
“哦,遭了,对不起哟,我不小心踢了一下你的蛋蛋,希望你下次碰见我还能硬的起来。”
他一定疼坏了,被篮球砸过裆的金妮心想。
“操,给老大报仇,干死那个臭婊子!”
出乎金妮意料的,自己这番瑰丽而血腥的表演居然没有镇住在场的所有人,不过这并不重要。
当你狐假虎威的时候,你需要精心的预测他人的反应并设计出下一步的表演,但当你真的是一只老虎的时候,对那些仍感露出獠牙的不臣之徒,你只需要咬上去即可。
所以金妮也是这样做的,在舞者之踏的加持下,她半跳半舞的飘到那三个赤手空拳的男人旁,也不在乎说他们会对自己诱人的身姿产生什么幻想了,高抬腿的金妮甚至有心思对眼前这个即将倒地的男人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劈下的右脚便重重的砸在他的额头,而尖锐的鞋跟也在其脸颊上划过一道吓人的血痕。
但这只是这场战斗的开始,而非终端,面对第二个劈掌攻过来的男人,明明单腿高跟站立的金妮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灵活性,宛若浮萍一样被掌风所击到,侧身闪过之后快速起身掌推男人的太阳穴。
这一下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至少够他疼一会了。
“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婊子揍趴下啊,都tm给我上啊。”
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是个有点势力的小头头,至少他一声令下,酒馆里近乎全部的人都动了起来,不过只有勉强三分之一的人是响应他的号召,剩下的人里一半是这皱眉头拉着女伴或者自己找了个边边角角的位置坐了起来,另外的人则是迅速的聚拢在一个用桌椅搭建的简易防御工事旁,最中央的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买定离手啦,买定离手了,到底是神秘女子可以击败我们凶恶的霍克,还是我们残暴的霍克会用他的肉棒给这个神秘女子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育呢?买定离手啦,买定离手啦。”
“那为什么有三个盘口?”
“还有一个盘口是菲克斯会出手保下她啊。”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听音辨器,穿上乳胶衣的金妮仿佛皮肤也成为了观察外界的眼睛,她灵活的转身,目光在还没有看到敌人出拳的情况下,左臂便格挡截击了对方的小臂,带偏了出拳击打的位置与气力,右手则是借机对准对敌人来了一招单风贯耳,使其头带着脖子,脖子带着身子侧摔倒地。
人群也慢慢的沸腾起来,侧后方有人踏着桌椅飞身袭来,虽然位于空中居高临下自然可以利用重力加大自己击打的力量,但失去了大地的支撑自然也丧失了关键的灵活性,高跟鞋上附着的平衡加强附魔给予了金妮稳固到异常的底盘,她右臂格挡化解冲势,左肘击头一击制敌,但还不够,趁着敌人还未彻底摔倒之际,右手对准目标的翳风穴重重砸下。
他不是疼的一时半会起不来了,他就是被打的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狠辣的杀招给纷乱的酒馆浇上了一盆冷水,一旁带着兜帽开盘的男人也赶忙关闭了赌局,可短暂的寂静自然不是和解的前兆,只是出拳之前短暂的蓄力罢了。
“谁打倒她,我就让谁第一个上她!”
一个不断摆动着双拳的男子第一个冲上前来,他双臂虬结,裸露的上身肌肉棱角分明,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细胳膊,攻守兼备的拳势与力量的差异让金妮难以找到破绽。
但现在是战斗,不是有规则的拳击,感知敏锐的金妮察觉到了招式之间的空隙,退到椅子旁扶住反身一击正蹬腿,不仅踢腿了男子前冲的气势,还在身上留下了一个汩汩而流的血洞。
可还未等金妮站稳,一阵拳风便从背后袭来,心声警兆的她顺势前扑躲过了第一击,转身抬臂挡住了第二击,眼见第三击正在袭来的金妮暗暗叫苦,倘若只是1v1,敌人这种耗费体力进行压制的进攻手法只需要简单的拖延几招便可以,待到敌人气力松懈便可以发起反攻。
但此刻是被围攻的窘状,被短暂的托住便有可能遭到擒抱压制,力量弱势的金妮倘若陷入到这种局面怕不是神仙也难救。
所以她铤而走险,俯身抱起对方的左小腿绞住反拧,并对准对方唯一一只支撑的右腿腘窝重重踹去,肉碎而骨断。
随着局势的发展,金妮出手也愈发狠辣,且战且退到‘赌桌’旁游走的金妮,周围竟围了一圈的敌人做出跃跃欲试的姿态却也无人敢上。
见对方意志涣散,金妮也毫不客气,在尽可能短时间维持在1v1的局面内时,对对方造成短时间无法痊愈的重伤。
眼见自己的手下即将被一个弱女子全部击倒,一开始酒熏被踢的裆痛的霍克也吼着站了起来。
看的出来,他很生气,生气到了狂暴的地步。
野蛮人的狂暴,是一种在低级职业中,最好用的技巧。
毕竟在这个阶段,法师的法术难以发挥其威能,牧师的神术也不能改天换地,只有术士涨着自己更为丰厚的发力储备可以与菜刀职业一较高下。
而在菜刀职业中,最为强大的便是野蛮人,当他们陷入狂暴以后,力量倍增,无惧伤痛,甚至有的会残暴的将噬咬加入自己的攻击方式,撕扯敌人的血肉,啜饮敌人的血液。
最莽撞,也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而这个霍克也确实发挥了起作为野蛮人的优势,凭借着自身夸张的力量,不过三两下便徒手劈碎一个椅子,然后左手一个椅面充当盾牌,一手一个椅腿充当短剑,挥舞着自己制作的简易武器冲金妮扑来。
有句话说得好,徒手与持械间的战斗力隔了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更长更广的攻击范围,无惧疼痛与反击的延伸‘肢体’,都让持械的在近身格斗当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但如果对方着甲呢?
拥有双精英模板,被莉织精心构筑的职业等级中,一部分用于填充战职获取大量的专长与特性,而还有一部分则是放在了一个半施法半战斗的职业——魔战士变体,剑圣上。
尽管知识上是个法盲,但金妮确实也有一本跟法术书近似的东西,并且可以借此施展法术。
承受着把剑盾当成简易双武器野蛮人的猛烈强攻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作弊’。
人眼难辨的力场铠甲与护盾顷刻上身,黑色的高跟鞋也在不知不觉间附着了电流的白光,但最显眼,还是金妮左躲右闪,拖了足足五六秒才放出来,让她的身体骤然缩小一半,体积变为原来八分之一。
缩小术。
“别像个娘们一样跳来跳去啊,吃我一下!”
“我本来就是娘们,谁管你啊。”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兵器的优势从来不是绝对的,徒手付出了杀伤性低,攻击范围短的代价后,便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灵活性,而恰好,金妮的灵活性碾压对面。
灌下药水的金妮面对霍克的攻势,如同魅影一样不闪反冲,宛若暴风雨当中脆弱扁舟的她,却征服了惊涛骇浪,她伸手抓着霍克的衣角一荡一跳,兔起鹘落,便从正面闪至敌人的背面。
“你躲哪里去了!”
“你猜啊。”
力量的削弱并没有降低金妮的杀伤力,反倒将其强化。
着重选择精准打击而非巨力冲击的战斗方式,让她的每次攻击都可以精准的命中目标的肌腱,穴位,关节,乃至筋骨的薄弱之处,做到四两拨千斤。
虽然这个挥舞着简易剑盾的霍克实力非凡,他的受到攻击的身体宛若钢铁一样坚硬,让金妮不仅怀疑赤裸的身躯下是否还镶嵌着贴片,抗击打能力也非同一般,被连续击踹变得有些血淋淋的膝盖让人拖动着他那沉重的身躯横冲直撞。
这正是他的优势,他的战斗方式,以伤换伤,以血换血,能找到牧师治疗伤口的他凭借着这样的战斗力带领着团队击杀了一头有一头的凶暴野兽,可现在,原本百试不爽的招式却无法奈何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金妮。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摸到敌人的衣角。
这是一场二人转的舞蹈,因为灵活的金妮总是绕在霍克的身后。
这是一场精彩的斗牛表演,因为霍克每次十拿九稳的冲撞都会微妙的擦肩而过。
这或许是一场战斗,一场胜负分明的战斗,但在场的所有人更认为这是一场表演,不同于前半场野蛮残忍的徒手搏杀,后半程金妮‘戏弄’着霍克时,那亦战亦舞的姿态配合上赌桌旁弹起鲁特琴的吟游诗人,不知不觉的将一场冲突化为了一次表演。
而表演,自然也是曲终而人散。
狂暴结束了,承受了过量伤害的霍克重重的拍打在地面上。
药效结束了,恢复了原本姿态重新变得高挑的金妮静静地站在酒馆中央,环顾着四周那些抬不起头的也动不了手的小弟们。
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酒馆再次陷入了欢呼的海洋。
他们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是调剂,所有的事情的值得去享受,无论是金妮被调戏露出娇羞的窘态,还是说她大发神威把在场男人揍倒在地的英姿,这都是能令人精神亢奋的下酒菜。
而菲克斯也是这样评价的。
“精彩的表演,金妮小姐,鉴于你今天的出色表现,你今天的工钱翻五倍,不,翻十倍。”
他似乎是个生来就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物,高举双手拍打着的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就馆内的焦点,但这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金妮认为那只是因为他给在场的所有人免费的送上了一扎啤酒罢了。
不过分析这些缘由并不重要,她现在面临着窘迫的困境,高高挑起下巴的女王并不是旁人看上去的那么从容,使用过载解放固然可以让她短时间内摆脱诅咒的束缚,并获取到装备的增益。
但反过来说,当过载解放解除,变得更加强力的诅咒便会卷土重来,并吞噬她的体力。
实际上对现在的金妮来说,维持一个较为高傲的站姿就已经是极限了。
“扶我回去好么,拜托你了,菲克斯。”
头一次的,金妮用一种低姿态,甚至恳求的语气向菲克斯求助道。
“很遗憾,这可不行,咔嚓,咔嚓。”
“菲克斯?你?!”
“我说过,你有自由处理那些撒酒疯登徒子的权力,那么很自然,你也要承担你所所作所为的后果。你打了我的客人,影响了我的招牌,那么你自然就需要付出代价,这是在协议里写好的,我可没有违规。”
“很抱歉,虽然金妮小姐与霍克的争斗给我们展示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但意外就是意外,希望一扎啤酒能让各位忘记刚才的慌乱。”
“呜呼!”
冲着众人招呼一声,菲克斯又把注意力移回原本桀骜不驯,但是戴上坚硬的铁手铐与脚铐后却异常温驯的金妮身上。
他顶着金妮困惑不解夹带着哀求讨饶的目光,扫视着金妮窈窕的身姿思索半晌后,从次元袋中竟是掏出了一件L型的绞架的模型,放置在金妮的身旁后,转瞬间变为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然后他也不客气,直接把从上边垂下来的铁链挂在了金妮的手铐上,并收紧吊起。
身体乏力到极限的根本无力反抗,跌跌撞撞的高举着双手,站立到了绞架的正中央,并同时脚踝上的脚铐也跟地面上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菲克斯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不过介于接下来的情况发展,我给你几个选择,这里有两个罩住面部的马具型口塞,一个是口塞是球形的,一个是长长的阳具形状,你是选择那一个,还是都不选呢?”
“你在做什么胡梦?”
“呵……”
“菲克斯,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在金妮与菲克斯低声交谈时,是刚才还瘫在地上,被手下搀扶着起身并清醒的霍克用问询声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可以看出,狂暴结束之后的他变得虚弱且冷静了不少,但任何一个察言观色能力过关的人,都能从他那仿佛被冰冻中一样的脸庞上读到内心被囚禁这的怒火。
“这是我的失误,我把一个还没有教育好的,还很有实力的员工放出来服务。所以我会承担伤者的治疗费用,且不追究在这个过程中造成的家具损坏的损失。同时霍克先生还可以获得在本酒馆的酒水折扣。”
“这还算不错。”
看着表面服软的菲克斯,霍克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本想就此离开的霍克却被菲克斯伸手挽留。
“不仅如此,鉴于这位不服管教的小姐给诸位带来的惊吓,所以我决定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并当作给大家的赔罪。”完全忽视了金妮惊愕的表情,菲克斯先是照顾了一下被打成重伤霍克的情绪,然后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在今天的剩余时间内,这位武力值高强的小姐会被锁在绞架上动弹不得,我保证。而诸位可以随意的使用她,缓解你们刚才所受的惊吓。”
“菲克斯你不能!”
“当然,鉴于这位小姐还十分羞涩,所以我提前恳请大家收敛点,别把人家小姑娘整怀孕了,当然这也不太可能做到,毕竟她身上的衣服可以保护她的贞操不受侵犯。”
“哈哈哈!”
双手虚压,沉默片刻的菲克斯盖住了就馆内欢快嘈杂的气氛后继续说道。
“所以我的意思嘛,挺简单的,对着人家小姑娘的身子揉揉捏捏就行了,什么殴打啊,鞭笞啊这种就算了,人家身子撑不住啊。对了,霍克,你给大家做个表率示范,我知道你被她打得挺惨的心理有股气,但人家小姑娘嘛,不懂事。现在也知道错了,你跟人家握个手言个和,这事卖我个面子就过去了如何?”
“凭什么,我又没错!”
“有趣……”先看看双手高高吊起还叫嚣着的金妮,再看看菲克斯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和递过来的一扎啤酒,短暂思索后他便接过啤酒,一瘸一拐的走到金妮的身前说道。
“你是个很能打的人,可惜是个女人。”
“你什么意思啊,瞧不起女人?”
“我不是瞧不起,只是陈述事实。”
霍克将酒杯高高举起,从金妮的头顶缓缓倒下,象征着小麦的金黄色液体浸染了金妮的黑色秀发,改变了她身上所穿的乳胶衣的颜色。
看着突然便裸体的金妮,酒馆里的人在欢呼,霍克露出了笑容,他伸出了空余的右手捏住了金妮挺立的左乳,摁压,揉捏,搓揉。
一开始金妮还屏着声音,但乳胶衣强化了感知自然也强化了敏感的程度,裸露在众人面前并且被当众调戏也增加了其羞耻感,所以当霍克把刺激的部位从乳房移至更加敏感的乳首还是拨弄拉扯时,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声,完全摧毁了高傲女王范,软弱的娇吟从金妮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
“你是个女人,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还是跟身体很敏感的女人,这是事实。”
说完,霍克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酒馆里自然又是一阵欢呼声。菲克斯也趁机欺身挪到金妮身旁,蛊惑道。
“怎么,想好了么,要不要口塞呢?虽然我不太在意的,但是接下来的人会很多哟,我担心你那脆弱的羞耻心会在你发出可爱娇吟的时候爆掉哦。”听着菲克斯那娇柔做作的语气,快要咬碎牙根金妮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正当她准备屈辱的选择时,菲克斯却又后退半步补充道。
“当然,这两个口球可都是有售价的,这个尺寸十五厘米的只需要1gp,但是这个口球形状的却需要十万gp,我可爱的金妮小姐,你打算用哪个呢?”
“你这是抢钱!”金妮瞪大双眼。
“对,这就是。”菲克斯承认道。
“但我现在是垄断,而且你确实有特殊需求,所以我漫天要价也很正常吧。而且我又不是没给你另外的选择,这么看下来我还挺善良的。”
“我选……深喉的……”
咬牙切齿的金妮,喜笑颜开的菲克斯。
强忍着自己呕吐的冲动,被罩住面部的金妮艰难的鼻子呼吸着。
听着皮革扎带收紧声音,感知着束具紧紧勒住自己面部的感觉,倍感屈辱的金妮却也感到一种安心,至少不会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了,也至少不用担心那些酒鬼强吻自己了,有舍才有得,有舍才有得,有舍……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了。”为金妮的马具型口塞上好锁的菲克斯退了半步,看着金妮有些涣散的眼神,简单的整理了下被酒水濡湿的黑发后,补充说道。
“我刚才说的那个其实是售价,这两个口塞其实都是借给你使用的,不要钱其实。”
“呜呜呜!!!”
菲克斯高举着双手退场,就像他高举着双手入场一样。
而耀眼的金妮依旧伫立在舞台的中央,只是身份从战士沦落为一个花瓶。
被拘束的四肢给了这些胆怯的酒客们自信,他们眼里闪烁着淫秽的妖光,邪笑着缓缓地围到了金妮身旁。
群狼环伺之下,金妮是又羞又愤,但就算四肢没有被上锁而拘束限制,力竭的她也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对于仅能用粗重的鼻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来表达自身羞愤情绪的金妮来说,辅助她进行‘站立’的束具似乎算得上一件好事。
毕竟比起被压在地上玩弄,被站着吊起调教似乎变得更能接受了。
但这并不代表来自陌生人的触碰是金妮可以忍受的,看着面前向自己胸部伸出手的酒客,手脚被锁的金妮仍在尝试规避拖延,但诅咒发作的乳胶衣和极度疲惫到力竭的身体状态削弱了她的感知能力,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从背后鬼鬼祟祟接近,悄悄摸摸的扬起手掌然后扇下的老六。
于是突然从臀部传来的冲击与痛楚完全震住了她的肉体与精神。
“有人打了我的屁股?”金妮怔怔的想着。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声,第三声的拍打的声响便传入她的耳中。
似乎是因为在狗头人地穴中戮杀的锻炼,加上会反光乳胶衣的装饰塑形,金妮那圆鼓鼓的翘臀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在拍打过后,宛若波浪一般起伏的臀肉随机的反射着酒馆内烛光,显得格外的诱人。
再辅以柔软的臀肉的触感,打起来手不疼,声音好听,也不难解释背后的那人为何会对拍打金妮的屁股格外的情有独钟了。
不过后边人打得有多开心,金妮就感觉有多羞耻,这种仿佛被管教,被惩罚的错觉,让羞耻心接近爆表的金妮尝试着从力竭的身躯里榨出最后的几分气力,进行反抗或躲闪。
可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腚,试图扭动腰肢躲闪打屁股惩罚的金妮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倒给周围的旁观者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窈窕柔韧的娇躯,同时自己挺立的胸部也被面前的酒客一左一右一一捏住,并且毫不怜惜的揉捏调教起来。
只是,哪怕说乳胶衣增强了金妮在性上的敏感度,但是考虑到氛围环境,调教者的手法,以及金妮那充满对抗性的情绪,痛感远超了那些敏感性的刺激成为了金妮感知中的主流。
“这没什么好怕的。”金妮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毕竟跟狗头人搏斗到遍体鳞伤还要用治疗权杖恢复生命,用次等复原恢复体力然后继续鏖战的经历赋予了她对疼痛极强的耐受力。
并且随着调教进行,金妮对这种根本威胁不到她贞操的羞耻play的抵抗力也飞速的提高着。
所以很快,金妮就‘适应’了这一切,恢复冷静的她的静静地忍耐着一双双在她身上上下抚动的色手,并用一种冷漠,或者说高傲且蔑视的目光嘲弄着这些被荷尔蒙催动的野兽们。
这会让他们感到无趣,尤其是金妮的声响绝大多数时候都被深喉口塞而遮掩的时候。
对于绝大多数雄性而言,调戏一个雌性的最基本目的,往往是在她的身上释放自己的繁殖冲动。
只是经过人类意识的加工后,这种冲动会进行迭代演化,最后变成了近似于吸引注意力,观察对方羞愤的神情,亦或者单纯的惹恼对面。
但无论如何,这都需要一个反馈,无论这个反馈是什么,正常来说,没有人会露出恶心的表情舔舐一个硅胶娃娃做工精良的乳头,然后看着那不会放缩的瞳孔陶醉的说道“你舒服么?”。
正常应该是没有的。
而金妮也是这样做的,当拍打屁股时腰肢不在扭动,当揉捏胸部时上身不在躲闪,当搓揉阴部时双腿不再尝试夹紧抵御,绝大多数的人便丧性而归。
这真的很好理解,真正有仇的已经被菲克斯温和的送走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看热闹的小鬼。
他们愿意上来对着金妮上下其手,花钱买啤酒不喝而是往她身上倒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要知道菲克斯这里还有很多的姑娘,她们也很漂亮,说话也好听,经验丰富床技精湛,虽然要点钱但是最关键的是足够温驯且听话。
面对一个无法反抗,但是你一不能打,二也不能肏,三还无法交流,四且并不归属于自己的花瓶金妮,绝大多数上来的人都是先被其英勇的战姿所折服,然后又想要欣赏这位女英雄在他们手下折辱,露出哀求,害羞,躲闪等象征着屈服的表情,并以此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成就感。
但是他们做不到,哪怕这位女英雄已经被捆住了手脚任人摆弄,但他们依旧无法让这位女英雄低下高傲的头颅。
所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你这是什么眼神!”
但也有极少数脑子有点混,读不懂氛围的混蛋,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似乎真的把金妮当作了自己的阶下囚,被那高傲眼神所激怒的他抬起右手,就想要给看不懂局势的金妮来一个耳光。
说实话,手脚被镣铐锁住的金妮面对这一巴掌着实是避无可避,不过她倒也没打算躲闪,只是鼻音轻哼,打算记住他的脸,等菲克斯这边的事情完结后,找个偏僻的街道和这位‘友好’的酒鬼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不过这世上总少不了巧合,还未等这巴掌落下,一个白的有些精致的手便轻轻的擒住了这个酒鬼的手腕,也顺带冻结了他的身体。
“诶呀,我不是说过了么,人家小姑娘细皮嫩肉的禁不起你们蹂躏,打打屁股也就算了,冲脸上来就过分了。”
这冻结并不是一个夸张的比喻,而是对现实情况的描述,只见菲克斯握着那人的手腕往后轻轻一带,所有关节锁死宛若一具冰雕一样的酒鬼便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对于这个效果,金妮并不吃惊,不外乎是人类定身术罢了,对于一个酒精上头意志薄弱的酒鬼而言,如常发挥法术效果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让她瞳孔收缩,呼吸急促,甚至有些慌乱的,则是菲克斯左手托盘上那些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道具。
几个白色的胶质绑带,几个圆滚滚粉嫩的跳蛋,以及一个顶着白色蘑菇状大圆头,下边有个握手的按摩棒。
“放宽心,这些都是工作期间你需要佩戴在身上的额外装饰物,放心吧,它们没有违规。”似乎是看出金妮的疑虑,菲克斯既是回应,也是狡辩的说道。
跳蛋黏在绑带上,随深深勒入乳肉,把骄傲挺立的乳房分成上下两个半圆的绑带一起,夹紧了敏感的乳首。
而按摩棒则是被绑在了两腿中间,蘑菇头对准了她轮廓清晰的阴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菲克斯在简单的调整调整道具的位置后,打开了开关。
不同于那些男人们粗暴的手法,这些刚刚开始活动的道具们虽然震感并不强烈,但胜在温和。
一开始,金妮甚至有些小瞧这些轻微舒适,但是难以跟快感情欲挂钩的刺激当回事。
但她很快就明白她错了。
正如最残酷的审讯方式只需要剥夺对方睡眠的权利,最有效的挑逗自然也需要时间的积累。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或许金妮可以用意志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露出异常,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掩盖住变化,甚至控制住控制住自己的思绪而不胡思乱想,但她绝对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上的某些变化。
这种变化就好像说被针扎会痛,不吃东西会饿,呕吐前会疯狂流口水防止胃酸侵蚀牙齿一样,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
金妮的身体变敏感了。
一开始她还没有察觉,只是默默的忍受着道具的震动,和偶尔上来给她身上倒点啤酒欣赏她裸体的酒鬼的玩弄。
但不知何时起,道具的功率悄无声息的提高了,那些刺激无法再被无视,那些快感引诱着她的意志沉沦其中。
不可避免的,金妮察觉到说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自己的心跳变得更加有力,整个身体也洋溢着一种躁动不安的冲动。
她想要无视这些刺激,但她发现她的意志有些不够用了,忍住呜咽的呻吟就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渴求更强的刺激,放松无谓挣扎着的双手就会扭动着身躯希望得到更多的触碰。
“但这没有关系,我还能忍耐。”金妮安慰自己。
可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抑制快感上,就会丧失对外界变化的敏感性。
不过丧失就丧失了,这也没什么所谓,毕竟有菲克斯的警告在前,现在偶尔上来的人也就只是简单的撒点酒水,捏捏奶子,拍拍屁股,摸摸腰就算完了。
金妮只需要屏住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双眼,冷漠的等到对方无趣的离开就好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当男人的手摸上金妮的身体,她身上道具的震动强度在极短的时间突然翻了个倍,在长时间刺激下变得敏感的身躯根本无法抵御这种快感的侵袭,她不受控制的无谓的挣扎起来。
“呜❤……”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金妮自认为坚强的意志根本无法制止背叛她的身躯擅自抵达高潮。
她拼命抽动着鼻子,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宛若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般疲惫,也顾不得手腕被手铐卡的生疼,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高潮过的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意志变得更加薄弱,而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状,并宣扬开来。
“她高潮了。”
好在,这样的消息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毕竟距离金妮被锁起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在快感煎熬中熬走了绝大多数客人的她并不需要太担心被无数人围攻的窘境。
但坏消息是这些剩下来的,独自喝闷酒的客人,他们无所事事,更加的悠闲。
而更坏的消息是,那个高傲冷艳的女英雄不见了,现在金妮变得软弱,敏感,面对围上来那群色狼的粗暴自己,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哼❤…哼❤……”
其实,金妮从没有想象过说,自己可以在口塞的约束下,发出这样诱人可爱的娇吟声。
这仿佛不需要训练,只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本色出演。
而且,金妮也未曾设想说,只是旁人对准自己的胸部进行揉捏,自己就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这样的设想其实是正确的,男人的手法糟糕透顶,捏在乳房的手过于粗暴的用力,只是给她带来了生痛的厌恶。
可情况有些不同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性奋,痛感被模糊淡化,快感则是被增强,变得更加敏锐。
但这也不足以解释金妮那过于夸张的表现,而真正的原因,十分简单。
道具的震动加强了。
当男人的靠近金妮时,她感觉到下身按摩棒的震感有所加强,而当男人的手捏上她的乳房时,夹住乳首的跳蛋则像是发了疯一样嗡嗡嗡的叫着。
已经有些习惯了的,似乎铭刻在身体里,无法躲避的强烈快感就像是电流,随着男人的动作辐散至全身。
这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功劳,因为他的触碰道具才会如此的用力,但这又与他无关,毕竟让金妮浑身发软的是菲克斯放上去的道具,而不是那一双沾着酒液湿漉漉的手。
可面前的男人才不会想那么多,他捏着金妮的乳房,看着金妮颤抖的身躯,聆听着金妮呜咽的哀鸣,然后发表了自己的评论。
“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原来就是个被捏奶子就发情的母狗啊。”
我不是!
我才不是!
我才不是什么容易发情的女人!
更不是什么母狗!
情绪激动的金妮想要开口辩驳,但是口塞让她说不出半点话语,激动的情绪反倒让她失去了自控,接连发出意义不明但是格外诱人的呜咽声。
很快,她打算转变思路,回归原来那种冷漠的情态,只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食髓知味,高潮的余韵仍在意识里回荡,疲惫的身躯仍在追求快感的刺激,而恰好,当男人捏住她乳房的时候,道具的刺激愈发强烈。
她妄图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但无论如何也表达出哀求以外的神色,她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抽不出半点的力气。
可就算这样,金妮也不自觉的顺着男人揉捏的动作,挺起胸部送到男人手中,只是因为用力扯的话,敏感的乳肉太痛了。
金妮又去了,被人捏着奶子去了。
连着换了三个人,总共体验了五次高潮,怔怔的看着前方模糊的景色,金妮也有些打算放弃了。
被人抱在怀里高潮,被人打着屁股高潮,他们挑逗着金妮,触碰着金妮,并把金妮那离谱而夸张的反应视为自己的功劳,然后借此嘲笑她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
金妮知道这其中深层次的缘故,自己只是因为疲惫,因为道具的刺激,因为乳胶衣让自己变得敏感才会这样。
可谎言说了一百次也足以让人信以为真,而与事实极为贴合的污言秽语,哪怕金妮知道其中的玄机,却也不得不在一次次的辱骂声中,逐渐信以为真。
她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内心似乎在慢慢的认同。
可厄运没有终结,金妮的乳胶衣碰到液体就会变得透明,这算得上是一个共识。
而干涸后,乳胶衣会在一两分钟内重新变为不透明的亮光黑色,也是总结出来的规律。
可不知何时起,金妮阴部的乳胶衣便变成了透明透光的质感,始终没有恢复,一开始还没有人注意到,毕竟被吊起来强迫站立的金妮,很容易因为贴在身前,对伸出咸猪手的男性所阻挡。
可一旦被发现,就会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喂,你们看那个婊子的逼,有粉又嫩水还多,真是个骚货啊。”
“确实,流这么多水,被摸摸就去了,怪不得非要穿这么一身衣服,不然怕不是走着路就去了。”
“真可惜,不能肏,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拽着她的手后入她。”
“没关系,不能肏就不能肏,听点动静也不错。”
说着,围在金妮旁的其中一人便一把撤掉了抵在金妮腿上的按摩棒,隔着薄薄一层透明的乳胶,半跪在金妮身前,伸手对准进行的阴部快速的用手指摩擦。
这个男人的技术算不得好,但扔到已经十分敏感,情绪也调动起来的金妮身上,也足够了。
时强时弱的快感就这样撩拨着金妮脆弱的内心,比先前各种调教更大的羞耻感让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啊……
“嘿,让我在来一点。”
一旁看戏的男人嫌不够热闹,凑了两三桌没喝完的啤酒淅淅沥沥的淋在了金妮的身上,然后对着金妮赤裸的娇躯评头论足,什么当中高潮没有羞耻心的贱女人;表面穿着一身一点不漏的衣服,实际上沾水就便透明,表里不一的骚货;当然,还少不了最刺耳的,被人摸摸就去,揉一揉就高潮,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到点了啊,关门歇业了啊,要喝酒明天再来吧。”
“可是……好吧。”
菲克斯的话,有着非同一般的威严,他只是躺在吧台后边吆喝了一声,原本半跪在金妮身前的男人便恋恋不舍的抽回手指。
虽然金妮那绷得极紧的大腿告诉他说,这个女人就快去了,但碍于菲克斯的话语,也只好就此作罢,临走前再恋恋不舍的调戏一下门口带着铭牌的服务员,推开门离开。
而当酒馆内只剩菲克斯和那些收拾残局的姑娘们时,他也总算从吧台后溜达出来,重新给金妮绑上按摩棒,静静地看着她在快感的刺激下再高潮一次之后,才关停了道具,摘下了金妮脸上的口塞。
“你觉得你这样做我会感激你?”
“我不在乎,我只是告诉你个事情,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下次上班的时候我要给你加点拘束性的‘饰品’,来向我的客户保证说我的服务员不会乱打人。你可以拒绝,但这样我就有权单方面解除工作契约。所以问问你,考不考虑一下戴上铭牌呢?”
“呵……你说的好像我能拒绝一样,你这个趁火打劫玩文字游戏骗人的混蛋。”
被放下来,浑身无力的金妮跪在地上,昂着头看着菲克斯说道。
“我姑且把这个当赞扬了,然后另外一个事情,你刚才不是让我扶你回去么?我看你现在也走不动了,要不要我抱着你回去,然后在我这里给你开个房间临时睡一晚?价格吗,两晚工钱,干不干。”
“到这个时候还想着从我这里榨钱?”
“不,是我给你。”
“你这么好心?”
被菲克斯公主抱抱起的金妮表现出了极端的不适应,她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软弱的姿态,尤其是在一个近乎于仇人的怀里。
可她现在就是这么的软弱,软弱到根本拨不开菲克斯的臂弯,更不要说身上震动的道具,手脚上的镣铐仍未摘下,忍住没有发出呻吟声便已是最后的倔强。
“当然不。”菲克斯咧嘴一笑。“但你可以先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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