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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傀儡许瑾……我这是……”
我眨了眨眼,摆放在我面前的半身大小的镜子里反射出像是一整晚熬夜而依旧睡眼惺忪,两眼皮止不住打颤的疲惫且困惑的我。
今天因为事出紧急,所以我不仅穿衣打扮都随便套了一身,就连化妆也只是扑了些粉底,用素颜来形容都不为过。
素颜、困觉、甚至头发都没打理好披散了下来,哪怕对于专注于职场的的女性来说这样的出门都可以说得上噩梦级别了吧,但镜中的我即使谈不上多么“娇靥欲滴”,多么“唇若凝脂齿如含贝”,也绝对算得上天生丽质了,甚至还有几分源于真实的“惊艳”。
“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分,许女士。”
镜子里一双不算宽厚但沉稳用力的年轻男人的手掌自身后按在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实际上呢,对穴位的精准把握登时令我舒服得发出了轻吟,真不像样呐❤️。
“啊……您真会说话,赵医生。”我瞧着镜中的素颜美人脸颊染上了些许绯红,更觉得脑袋有些发烫了,“话说,我的催眠疗愈已经结束了?好快呀(笑),我明明记得不久前还在和赵医生闲聊呢。”
身后传来一如既往的温柔得几乎令我酥麻的声音:“催眠疗愈的主要功效其实是让患者放松身心,由内而外地疗愈你的心理和身体问题。你睡得很香甜许女士,这说明疗愈对你的效果非常积极,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多谢您的吉言了,赵医生。”我乐呵呵地傻笑着,接着突然回溯进脑海的大量记忆让我面部略微抽搐了下,这让我焦急地发出询问,“对了赵医生,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我的记忆是不是真的被——”
“你怀疑你的记忆被人作过手脚?嫌疑人还可能是你的好闺蜜?”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赶忙点头:“对对对,就是我那个好闺蜜沈澜,她,她……有可能催眠了我。”
“那……倒是有趣了。”赵医生说着奇怪的话,施加于我两肩上的力道也同时增大了许多,几乎有些令我感到疼痛了,并且是疼痛与酥麻混杂在一起的触觉,冥冥中我觉得连本来已经清醒的意识都在他的按摩下又涣散了不少……又?
“啊……啊……赵,赵医生,这对您也许是有趣的案例,但对我还是,还是很吓人的啊……”我虽然不断呻吟着,但似乎是基于本能的对自由意志的追求仍令我在努力聚合那些涣散的意识,“您也,听我说了……嗯❤️……其实她虽然是我多年的好闺蜜,但我也一直怀疑她的性取向,所以……咿——麻烦听我说完好嘛……所以我也一直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就是怕,怕她对我有不必要的期待,害的最后连好闺蜜也,也做不成……啊啊……”
“这点你确实在最开始就说过了,许女士。”虽然他的按摩手法简直是在对我严刑拷打,但这个男人的声音却还是那么该死的温柔甚至是柔情脉脉(大概只是我在没法完全集中意识的状态下产生的错觉),“并且正因为她是心理学专业的高材生,而你最近意识到你们的交往距离似乎‘过分亲密’,更奇怪的是还是完全由你来主动缩短距离的,所以你就怀疑是她催眠了你?”
“是……是……”恍惚间这场对话的节奏我已经是完全被赵医生牵着走,已经称不上是“交流”了,根本是“他问我答”这样的单向模式,“所以我才来咨询身为,身为心理专家的您,想要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对我不怀好意。我很害怕赵医生,不仅是害怕我变得不像我,更害怕我将失去一个好闺蜜……”
“那你全都不用怕,许女士。”
“诶?”这个男人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我本就凝滞了许多的思想更是缓慢地思考了好长时间,“为,为什么呢?”
男人轻笑:“看看镜子,许女士。”
“镜子?”
我迷惑地问着,但目光还是老老实实地聚焦在摆放在我面前的镜子上,专注地凝视着镜中的我……
“你看见了什么,许女士?”
“空洞……涣散……无神……”我的话语犹如脱离了灵体后的无主躯壳在被丝线当做木偶操控的情况下机械地说出,“我的眼睛……就像虚无……”
镜子里映出的我,那是我吗?
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像一副先进的机器。
它做的非常接近人不是吗,看这脸蛋也完全是人的质感,紧绷绷的。
但许许多多的作品里认出“人”与“类人”的区别就是眼睛吧,表情僵硬可以说性格如此,但眼睛像镜中的它这样毫无生机甚至都不会转动,犹如嵌入两颗玻璃球但又偏偏真的是两颗活的眼球,因此更凸显其怪异非人的,那是在,形容我吗?
人偶和机器,是只有被他人操控才能行动的存在,而人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可以遵循自身意志去自由行动的存在,我为什么会把自己形容成它们呢?
我难道已经是被操控的“非人”了?
我陷入了无法理解的迷茫。
“关注点错误啊,许女士。”赵医生简直像窥探出我心里想法地调侃道,对我肩膀的按摩再度更换了力道与穴位,令我那已经少得可怜的意图保持理性的思维又浸溺于愉悦的呻吟中,“看看你的眼睛。在你的想象中,被催眠后的你就是这样的眼神,对么?”
“是的……我看魔术表演里……被催眠的人……就是这样的眼神……”
“但那只是魔术表演。”赵医生忍俊不禁,“既然是表演,那肯定是节目效果成分居多,也并不真实。”
“只是……表演……并不真实……”我近乎于停滞的大脑艰难地提取出看似关键的词语,却已经无法理解它们的含义了,只是让我蹙眉得更深。
“你理解得很准确,许女士。”赵医生一反常态地夸赞着明明什么也无法理解的愚笨的我,为我增添着毫无意义的只是更加信任这个男人的自信,“虽然这样空洞虚无的,在你被你的好闺蜜用同样手法按摩时出现的眼神很像是催眠后的状态,但那只是表演,它并不真实。所以你也并没有被你的好闺蜜,更没有被我给催眠,你说对么许女士?”
……
我想要质疑,我真心的想要质疑赵医生赵畅那并不准确的判断……哪怕我的自由意志已经支离破碎。
“哦哦哦……不要,不要再按摩了……呜咿……再这样,再这样舒服下去,我的身体都会变得奇怪的……”
但最终,所有想要质疑和反抗的想法都消解于赵医生那太过精湛的肩部按摩手法下,好似冲击波般一轮接一轮进入并在我体内辐射向全身的快乐的电信号,我根本,根本就没法抵抗嘛❤️。
所以我臣服了,臣服于赵医生给予我的过量的舒适的快感,并全盘接受他回荡于我耳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思想……任由它们如春风细雨般滋润着我不设防的思维,并潜移默化地将其改变。
我的大脑,我的大脑在赵医生的双手下,就像是一团可以被他任意揉捏成合他心意形状的面团呢。
“您,您说得没错,赵医生……我的好闺蜜并没有催眠我……啊啊……您也,您没有催眠我呢,赵医生。这样的眼神,只是场……魔术表演。”
“虽然如此,也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好闺蜜沈澜采用其它手段来影响你的可能性。你也说过你最近对她似乎亲密得有些越过朋友间的距离了,没错吧?你觉得,你是否对她有超过朋友的感情呢?必须要说出真心的话呦,许女士,在我这儿你不需要任何的隐瞒……”
“怎……怎么可能会有啊!”我确信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诚实意的,没有任何虚假的,或者说我对赵医生也没法有任何的隐瞒不是么,我做不到更不想违抗他的每一句话,那会让现在的快乐离我而去的,这绝对不行,“您……您还不信我说的么,赵医生……我是,我是喜欢男人的呀,虽然目前没有和谁在交往,但那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男性,仅此而已!我绝对不会接受沈澜对我超过朋友的感情的,那不仅会让友情变质,更会超过我的承受能力。”
“因为你不喜欢害得最后连好闺蜜也做不成。”赵医生复述着我的话,而赵医生竟然会记得我随口的一句话这样的幸福感也立即充盈着我的身心,“但你看,沈澜虽然和我师出同门,但她是我的学姐,所以作为学弟的我也无法完全保证她有没有其它的手段去影响你,甚至让你爱上她,被她的感情所俘虏。而这对你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所以……所以我才来找您,赵医生……我希望您帮帮我……”镜中的我是如此卑微地向明明是我花钱申请服务的男人哀求道,“我真的怕,怕第二天醒来,我就不是我了……我要是喜欢上女人,这辈子不就毁了么……”
“也许是这样吧。”赵医生奇怪地不置可否,甚至连我都能听出几分不屑的语气,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追究其中的问题了,“这样,许女士。你要牢记一件事,无论是我还是沈澜,对你都绝对没有使用催眠,对吧?”
“是的……绝对没有……”
“并且因为我只是学弟,不像作为学姐的沈澜那样掌握更多的我不知道的技术,所以我也绝对不会用其它手段影响你的思想,这也没错吧?”
……
我思考了一阵,但这是个笑话。
“是的……绝对不会……”
比起严肃思考后的确认,我的回答明显只是顺从于他给出的提示罢了,答案从始至终都只有唯一一个。
“那就简单不过了。”我听见了赵医生开心的并且十分纯粹的笑声,“顺从她,许女士,顺从你的好闺蜜沈澜,不要违抗她的想法,她的意志。”
……
“诶?”
镜中的我,那空洞虚无的眼神难得的出现了一点亮光,一丝挣扎,只要我的自由意志继续反抗,就可以——
赵医生找到了我双肩最敏感的足以联通全身的穴位,用力地按压下去。
“噢噢噢噢噢——”镜中的我登时翻白着双眼像头母猪般仰起头放荡地浪叫着,“好舒服好舒服噗噗噗噗噗,舒服得快要,快要变傻子啦❤️——”
赵医生只是死死地按住战栗不止的大肆发情的我,然后嘲讽道:“虽然催眠疗愈和催眠表演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但不得不承认,你可比催眠表演上为了节目效果而刻意夸张表演的被催眠者还要更加入戏,更加淫荡呢。”
我无法否认,虽然此刻的我也听不见外界的所有声音包括赵医生的——我沉浸于一场盛大的,是我过去二十多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性的意义上。
难道我肩膀的穴位直接联通我的,我的那里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享受着高潮带给我的极乐,仅此而已。
“噢噢噢噢噢——”
我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淫荡得过分了呀,许女士。”赵医生无奈地苦笑着,只好一直耐心等到我至少可以接收他的话语才继续贴耳说道,“这并不难理解呀,许女士,动动你的聪明脑瓜子想想,这不就是欲擒故纵么?既然没办法确定沈澜有什么手段影响了你,那为何不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呢?既然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催眠,那么你即便被她影响得爱上了她,喜欢她喜欢得发狂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你也还是·没·有·被·催·眠。既然没有被催眠,她又没认识到我的存在,你就可以随时瞒着她来找我叙述你的状况,并一起商量对策呀,毕竟没有被催眠的你,还是可以向人求助的吧?”
“是的……是的……我可以向你求助,向你求助……嘿嘿嘿……”
仍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我在镜中扭曲着面颊摆着副可笑的只有母猪才可以做到的阿黑颜,就连说出的话语都像是心智未开的孩童在咿呀学语。
“很好,很好。”赵医生满意地笑道,“现在,复述一遍我接下来说的话,许女士。催眠只是一种魔术表演,而催眠疗愈并不属于催眠,所以催眠是无效的,催眠疗愈是有效的。”
“催眠……只是一种魔术表演……而催眠疗愈……啊啊……并不属于催眠……嗯,医生您温柔些❤️……所以催眠是无效的……催眠疗愈是有效的。”
“但显然你的好闺蜜有未知的手段影响了你的思想,甚至可能逐渐地让你爱上她。所以为了引蛇出洞,你不会拒绝她对你的任何行为,尤其是疑似催眠的手段,那在你看来是可笑至极的。”
“时刻记得你是一名有着正常性取向的女性,无论你表面上怎么被她影响,只要牢记这点,即使她有未知的手段也可以明确你们之间的关系又跨过了哪个阶段,并且及时的详细地向我汇报,在不被沈澜发现的前提下独自过来。”
“把我的每一条指令都铭记在脑海的最深处,以最高优先级去恪守它,许瑾。当你走出这道门时,你会忘记在这间诊所经历的所有事,只会模糊记得催眠疗愈的效果很成功,所以你现在的头脑非常清醒还满意地预约好了下次会诊,至于具体时间则由你来定。”
“现在……为我高潮吧,傀儡许瑾。”
“咿啊啊啊啊……❤️❤️❤️被改写了,被改写了,我的大脑就像重置后的系统被赵医生任意改写程序了噢噢噢噢噢❤️❤️……傀儡许瑾,嘿嘿……”
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身体因过度脱水而倒下前瞥向镜子的画面:在镜中,你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职场上知性高雅、落落大方、绰约多姿的御姐型女精英;在镜中,你只能看到一头自认为是人类却生着个母猪脸的骚贱雌豚。
“哒,哒……”
我试穿着因为刚拆货而黑的油光发亮的女士真皮皮鞋在家里的玄关处走了几步,发出响亮的踏地声。
这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我以前从没……穿过这样的鞋子,也没想过它竟会与我的秀足甚至是足弓的每根曲线都完美贴合,呵呵,就好像与我天生一对似的,这家店的质量真的好。
不过毕竟是从穿了二十多年的无跟鞋一下子跨步到好几厘米的中跟鞋,所以现在的试穿也是走的磕磕绊绊,虽然完美贴合我的玉足,但试着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后还是差点在门口崴脚。
“为什么鞋子要发明鞋帮妨碍走路呢,真是反人类……”我小声嘟囔抱怨着,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在玄关处穿着这双皮鞋来来回回地行走以适应它。
“呃呃……”我站直了身子紧咬着银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在站立不动的状态下依旧稳住足跟下中空的鞋帮,而不是一不注意就让脚和鞋子都扭到一边,严重点骨折都说不定呢!
“比军训罚站还难受……”我逼迫自己又穿着它原地站立了好一会儿,以完全适应穿中跟皮鞋重心掌握不足而带来的玉足酸胀和足底酸痛等问题,不一会儿大滴大滴的汗水就打湿了毯子,几乎令我怀疑我是不是有自虐心理。
在这种时候我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反而沦为了我最大的负担,想象一下60公斤左右的体重和重力全部压在足跟位置给全身重心带来的巨大压力吧!
虽然我知道这是训练不足导致的,但脚指头还是好难受啊,呜呜……
“那个臭婊子……”我估计确实狰狞着的嘴角双唇直发抖地低吼出对不久前还是我好闺蜜的那个女人的诅咒,“竟然敢这么对我,等我……等我逮到你后,一定要好好地嘉奖你,好好的!”
我是一个二十多年都不曾穿过有跟鞋的,但依旧能凭借我颀长窈窕的超模身段鹤立鸡群(最重要的还是我比几乎所有男人都优秀的工作能力,只是我不会否定外貌对我的天然优势)的职场女精英,但今天我却忍受着诸多困难都要穿上我本不喜欢甚至反感的有根鞋……说这其中没鬼,谁会信?
催眠。
自打进入职场后就一直是我最好姐妹的沈澜,直到最近我才明确她真的是一个女同性恋,并且大学是心理专业的她计划用催眠转变我的性取向,让我也爱上她这样的女人!!!
我没想过这样的日常惊悚片竟然就在我的身边发生……对此束手无策的我在和附近有口皆碑的心理医生进行洽谈后,我得以安心地确认一个事实,也就是我并没有被真的催眠,实际上大众印象里的那种可以随便篡改思想的催眠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沈澜也确实动用了其它未知手段来潜移默化地影响我,比如说仍在和这双中跟皮鞋斗智斗勇的我……就是她所期待的“理想中的我”。
准确说,我正一点一点地被改造成沈澜“理想中的许瑾”。
最可怕的事情在于我虽然完全当她那拙劣幼稚的催眠视为笑话看,瞧瞧她笨拙地对我催眠时还屡屡嘴瓢出错的傻样儿!
但笑完之后呢?
这些天完全由我来主动和她拉进距离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常态化暂且不说,单单这双中跟皮鞋……无论我的内心是如何清楚明了地认识到这是她对我下的催眠暗示,是她热切地希望我喜欢上高跟鞋变得更加性感……我都无法从行动上抗拒暗示,哪怕催眠是假的。
“见鬼……”我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双手环抱胸前开始发抖,而那双黑色的女士真皮中跟皮鞋依旧好端端地套在我的玉足上,并且已经稳定重心。
我今天和沈澜有场两人的小聚会,这样的小聚会我们每星期都会开,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直到今天才让我浑身发冷。
我不清楚更不敢去想象这些年她究竟抱着何种心态看待我,但我敢确定她一定会借着这次聚会再度影响我的思想……这次会是什么?
会是她的什么爱好被植入我的脑袋?
要是就这么任她心意地改造下去,我还是我吗?
那个狂热地喜欢女人,并且爱上好闺蜜的许瑾?
“赵医生……全指望您了……”我闭上眼睛不断在心中向已然是最后稻草的甚至接近万能的那个心理医生默念祈祷,并且蕴含着连我也没意识到的虔诚,毕竟接近万能不就是接近神么?
“哒,哒,哒……”
我发泄式地脚踩着皮鞋踏地了好几下,中跟鞋与地面接触产生的清脆响声在安静的玄关和走廊里回荡。
唉……至少现在是稳定住身形了。
出门前我又看了下那面落地镜,倒真如沈澜所说啊……御姐和有跟鞋确实是最搭配的组合,镜中的我除了不知为何比平常明连的目光要晦暗许多的眼眸显得不太自信外,为了努力维持重心而抬胸撅臀的姿势将我本就曼妙的身姿勾勒出更加优雅完美的曲线,整个人的气质也更加洒脱,风韵十足甚至,妩媚?
我只是化了淡妆,但此刻的我却似乎比以往都更加,更加具有风情和魅力,而这改变仅仅是我穿了双中跟皮鞋。
还有就是,虽然那个沈澜是个欠男人肏的女同性恋婊子,但是她对鞋子的品味还真不错……❤️?
脚脚伸进软软的空气棉里,像是踩进了漫天白云那样松软舒适,就连被迫抬起的足弓,在适应了前期酸麻的触感后,也能清晰理解到足弓的抬起是如何塑造我这双本就匀称修长的美腿那更显分明的线条。
不妙啊,这样的想法,这样无法忘怀的舒适感我好像,好像……
“好像离不开高跟鞋了?”
赵医生在身后抚掌大笑,而在镜前完整叙述出的我则满脸都染上了红晕,羞耻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板里。
现在是第二天的周日,反复确认着沈澜“还没有”恶劣到跟踪我每一个行程后,我才相对放心地匆忙赶到赵医生的诊所,汇报着最新状况。
我羞怯地低着头,不自觉地摩擦起被透黑的裤袜轻柔包覆着的丝腿,啊,这些丝滑的朦胧纤维互相摩挲着的美妙触感与声音简直像不断生起静电……
赵医生吹了一声口哨:“不言而喻许女士,虽然夸赞我的学姐审美不错是对你的不尊重,但——确实很舒服不是吗?高跟鞋,丝袜……她在按照自身的意愿一点一点地把许女士改造成完美符合她的恋人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什——什么?不不不不,我不喜欢!!!”被赵医生的话刺激到的我立刻清醒过来,脸上的羞赧立即红温成愤怒的火烧云,让我忍不住冲着镜子大吼,“别开这玩笑,这,这一点也不好玩!!!我是受害者赵医生,受害者!要不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早就报警让警察把这疯女人抓进去了!”
“所以你才更需要我这位专业人士的建议啊,许女士。”赵医生微笑的附和让我的大嚷大叫就像击打在棉花糖般根本无从发泄,只能张着嘴呆坐着,“别忘了,催眠只是魔术表演,无论沈澜如何表现得惟妙惟肖,那都不会影响你一分一毫,你能记得催眠的每个细节并及时向我汇报不就充分证明了吗?”
“但是,赵医生!”我的声音愈发惊恐,稍稍提起鲜红的鞋跟有六七厘米的尖头细高跟鞋,让其上的一对丝足勾连摩擦得更加频繁,而这些都是在我无意识下自动做出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这些,这些打扮,这么不像样的,完全是她个人爱好的……”
“但是很适合你。”赵医生笑道。
“才,才不适合呢,只是,只是有些舒服罢了……”我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但我明白不是因为满脸的潮红……不只是因为如此,更多的仅仅是,仅仅是趁机低下头去好更贴近地观察着包覆于腿上的这双黑裤袜那精致的纹路与细腻的质感,还有穿在脚下的这对红色高跟鞋那鲜艳的外表与流线型的鞋跟。
好看,太好看了,啊啊啊,一想到它们与我紧密贴合着就好幸福……但是我没有被催眠对吧,没有被催眠对吧!
所以我可以喜欢它们,这也没错吧?
“……”我夹紧了丝腿,紧闭着双眼。我的下面,有股暖流在……
“那倒也不错,那表明你有顽强的意志可以抵抗沈澜对你催眠——以外手段的影响。”赵医生似乎说漏嘴了什么,可惜现在的我即使能听出来也无法在大脑形成任何有效的思考回路,又或者“说漏嘴”就是他故意测试我现在状态吧,“我理解你在害怕什么,许小姐。正因如此你才来向我求助不是么。我的催眠疗愈可以稳固你的身心,坚定你的意志,清除你对她产生的杂念。”
“这我也知道……”我依旧低着头开始玩弄起自己的手掌,“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样真的——咿呀!”
在我扔小声嘟囔着的时候,赵医生便擅自地伸出他生有一层厚厚老茧的宽宏手掌开始了所谓的催眠疗愈也就是按摩——但,天哪,怎么会,他按摩的地方不是我的肩膀,而是……
“哦哦哦……”我确信我又翻起了好似阿黑颜的白眼,连舌头也吐露在外,“赵,赵医生,错了,错了,不是那里……咿呀呀呀❤️❤️!我竟然有感觉了,胸部,怎么会……啊啊……”
一言以蔽之,赵医生的咸猪手没有蹂躏我的肩膀,而是从我的腋下穿过去,直接揉爆了我那傲人的丰满!
毫无怜悯,毫无爱惜,毫无技术,只是一味地掐住我乳房的根部,然后像面团般肆意揉搓成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这样的粗暴,野蛮,狂躁,我本该只会被过度的痛苦与难受给洗刷每根神经,然后将龟缩于心灵最深处只能被动防御的心灵重新夺回身体,充分意识到我现在的状态是怎样的荒诞。
“哈,哈……❤️来感觉了,来感觉了?不应该啊?只是揉胸部,不应该来感觉的啊……赵医生你这是……”
我湿了。
我能清晰感觉到我的下身因为乳房的被揉爆而抵达了一次堪比自慰的小高潮,从蜜裂溅出的爱液迅速浸湿了内裤,下身温热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
在意识更加混乱的当下,那潜藏于最深处清醒的自我也只能继续沉寂下去……默默等待着消亡的那时。
“许小姐?”赵医生对我乳房的玩弄依旧未曾停下,但他流露出的近似于真情实感的困惑语气却真的经恍惚间令我认为是自身的错误了,“我不太明白你的反应……这是催眠疗愈最常用的胸部按摩疗法呀,许小姐之前不也是采纳了这种疗法吗,怎么现在反而……”
“是……是吗……”我含糊地回答着,并非是敷衍也没有真的相信,实际上现在仍处在高潮余韵里,而不知为何过于敏感的胸部也还被这个男人随意凌辱的我根本就没有能挑选选项的思考能力,就连话语也只是顺着本能说出,并且是完全被他操控后的雌性本能,这样的本能只会雌伏于雄性胯下呻吟而已。
“啧……”赵医生犹如发现了我这个病人新的疑难杂症,“难道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学姐?虽然肯定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但是已经提前布下了防御或者说地雷,就等着我被急需治愈的病人反过来指控性骚扰锒铛入狱呢。高明,实在是高明,毕竟是学姐啊!”
“你……你……咿呀——好奇怪……这明明就是,就是性骚扰呀……”
“为什么你会认为之前就有过的按摩疗法会是性骚扰呢。”赵医生好整以暇地说道,就像他已经成功引导我进入了他的语言陷阱中,“你有没有想过,许女士,你以为这是性骚扰,就是被你的好闺蜜沈澜影响的结果?”
“……诶?”
“她是个女人却也喜欢女人,并且也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现在可以回答我吗许女士,你的好闺蜜沈澜要怎样才让你不喜欢男人转而喜欢女人呢?”
“我……我……”
恍惚间意识到这是真正致命的语言与逻辑陷阱的我,在最后垂死挣扎着拼死把所有的妥协和臣服都用舌头阻拦在咽喉中,而同样清楚我在无谓抵抗的赵医生也大大放缓了“胸部按摩”的速度,揉搓的手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让我的心情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平静下来……
直到他的面庞倾身依附于我耳边,说出了对我下达的最终审判。
“你也发现了吧,许女士……你开始,如她所愿的讨厌起男人来了。”
如她所愿。
如她所愿。
如她所愿。
……
……
……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咿呀——啊啊啊啊!!!!
毫不留情。
身后的这个男人,被我敬称为赵医生的赵畅,毫不留情地用他两掌的大拇指和食指,在我的心灵因为彻底跌落进他语言和逻辑的陷阱中而让防御虚弱到极点时,用力地捏住了在被我的上衣和内衣包覆下却依旧因为长久的性凌辱而显现出两粒凸点的樱桃。
将我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高高仰起,将我送上了更加盛大的高潮。
也彻底洞穿了我残余的心灵防御,啊啊,太好了呀……我的一切都能被他,被主人……给任意改写了呢❤️。
“现在,许女士,许瑾……侍奉于我的‘傀儡许瑾’。”主人终于毫不忌讳地轻声呢喃出独属于我的催眠密语,并(应该是)满意地看着我常态下本就黯淡的眼眸更是连最后一丝灵光都消逝,只空余被他人支配下表面幽深实则不过虚无的渊潭,已是古井无波。
“是的……主人……?”
“你怎么看待催眠疗愈中的胸部按摩疗法呢?它是我对你的性骚扰吗?”
我僵硬地左右摆摆头,执行起来的动作就和我的话语同样机械,但我的思维却因为主人而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是自夸的聪慧:“不是……性骚扰……是……沈澜影响了我的思维……篡改了我的常识……让我失去潜在的被救助可能……并因此厌恶男性……幸好主人的疗愈能……治愈她对我的影响……和篡改……多谢主人。”
主人充满讽刺意味地大笑道:“瞧瞧这敏捷的逻辑思考能力,现在却反而是被催眠密语激活了的你才可以充分发挥,更加充分的为我所用,多么可笑!再来再来傀儡许瑾,我们继续……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为我们谋划出如何应对那个女人的策略与方针。”
“好的……主人……”
“现在沈澜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她的第一步无疑就是让你厌恶男人,创造转投向女人怀抱比如最好闺蜜的情感基础,你要怎么反制她的行动?”
我蹙着眉认真地思考着,我那过人的大脑正为了主人而高速运转。
“也许……强烈的情感迸发……可以有效地抵御对精神的操控……?我不确定……但我想……只要我狂热地爱上一个男性……让我对这个男性的感情来作为精神的锚点……无论她怎么试图让我相信男人都是令人厌恶的……这份强烈的被爱欲填满的情感……可以锚定住真正的自我……不受她更多影响?”
“天才!!!不愧是白领精英啊傀儡许瑾,脑回路就是和常人的不同!!!”假如不是主人在忙于把手爪完全陷入我胸前的织物里恨不得与我的乳房来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也许他已经兴奋地把手掌给拍断了,“我也补充下,这份对男性的强烈乃至狂热的爱欲必须仅限一人,这点没有意见吧,‘军师’?”
我一卡一顿地点点头:“是的……主人补充得很对……爱欲是独占欲的代名词……我必须独占一个男性……并且反过来被他独占……这个情感的锚点才能发挥最大的稳固效用。”
“那么我非常乐意做‘您’的情感锚点,我们的天才军师。”主人完全止不住他的猥琐与淫邪的真正气质了,并且我猜他正在狞笑着,表情扭曲得很不像样,“‘您’不知意下如何呢?”
我红着脸:“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我从没想过以除你以外的人作为情感锚点的可能性……虽然如此……我还是非常感谢主人的相助。”
“那是当然啊傀儡许瑾,身为你的主人和医生,帮助我的奴隶和患者不是义不容辞的事吗?哈哈!”主人就像已经开始收取利息的债主般对我胸部的蹂躏更加过分,也让我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让大脑勉强可以继续接收外界信息,“看看你的眼睛,你现在的眼睛,空洞,虚无,没有一丝的理智,任谁看了都会误以为是精致的等比例人偶吧?但只要精心接受我的催眠疗愈,就可以让你的眼神再度恢复清明,再度拥有你现在的‘人智’,大量抵消她对你的影响。你说上哪找这么好的主人呢?”
“是的……能有这样一位主人……是我最大的幸运……呢❤️。”
我想我的赞誉很大地满足了主人的虚荣心,因为他一直笑了好久才停下……毕竟我是在职场摸爬滚打好些年过来的呢,很庆幸学会了拍马屁的功夫不是是尽可能地讨好主人情绪的本事。
“正因为我是你的幸运,所以听从我更多的指示也能让你获得更多更多的与运气匹配的幸福和愉悦不是么?即便我我指示你完全接受沈澜对你的催眠,除掉对我不利的部分,傀儡许瑾你也会为了我而欣然接受的对吧?”
“主人你……嗯……为何要说这些奇怪的话呢?沈澜的催眠……只是魔术表演……我即使完全不反抗也不会被影响的吧?至于其它操控我的手段……啊啊……主人,主人好像碰到我的软肉了,噫噫噫❤️……在没有发现以前……也只能去试探了吧?”
“这倒也是呢。”犯傻一回的主人为表歉意而又一次没让我及时反应地立刻掐住了我的两颗完全在衣物上挺立膨胀起来的乳头,害得我又“噢噢噢”地去了一次,真是坏心眼的主人呐❤️,“那么,就以最后的连膀胱都受不住你骚穴的压力而导致失禁的高潮来结束这次的催眠疗愈吧,期待下次的会诊呢,许女士……应该说是傀儡许瑾吧。”
“导……导致失禁?主人你又……淅沥淅沥淅沥……噢噢噢噢噢仅仅是被主人责备胸部和乳头就这么去了连尿都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蜜液和尿液伴随着又一次高潮而同时从下身如两条水柱般喷射出来完全浸湿了我的内裤,甚至有好多浊黄的液体渗漏出来连两条黑色的丝袜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都被迫吸收了这些体液时,我的意识早就与我被过度扭曲的心灵一同沉沦了下去,沉沦,沉沦……
一周后。
“噗滋噗滋噗滋……咕啾咕啾……❤️”
是黏膜接触的液体流动声,是我的嘴唇内部上下颚的口水与赵畅生殖器的包皮垢不断发生接触的液体流动声。
……通俗讲,我在为他的阴茎口交——噢,是我的“嘴穴”在为他的“肉棒”口交,赵畅说过日常名词的更替可以更好地辅助治愈的疗效——“嘴穴”和“肉棒”这些任何正规平台都会被和谐的敏感词汇算哪门子的日常名词?
唉,我也想这么发问,但考虑自从答应这个披着医生的皮道貌岸然的赵畅开始催眠疗愈后我就一直在为他进行口交侍奉,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种“日常”了。
十天前在偶然意识到好闺蜜的可怕举动而慌慌张张推开了这间诊所大门的那个我,会对现在把身子和脑袋都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乌黑的秀发因为频繁地发生碰撞而不知混入了多少男人的阴毛更不知要多少洗发露和净水才能清洗掉,姣好的俏脸也因为持续被男人两颗硕大如蒸好鸡蛋的精囊相互拍打着而让面颊两边都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平日里非常注重口腔清洁始终保持着能呼出淡淡清新空气的瑶口更是因为被强硬地撞入那根简直是世上最污秽之物的肉棒,在做了一番另类的“口腔清洁”后不仅害得我的上下颚几乎每寸角落都被它天知道多少岁月的包皮垢等秽物沾染上,那股过于强烈刺激的雄臭更是蛮横地驱逐走每一分清新,只留下不堪的口臭……会对现在的这个我,怎么看待呢?
一条对雄性阿谀奉承的,世上最下贱无耻的母狗,一定会这么说吧。
……
但我能怎么办,能怎么办啊?
我悲愤地如此想着,本能地让嘴穴每根纤维都尽可能地舒展开来,好令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更深入地冲撞进我的咽喉深处,就好像我这颗富有智慧与美貌的头脑不过是它廉价的飞机杯。
哈,哈……这样的动作,这样的侍奉,这样的谄媚,而且是由一位高挑美艳的职场白领女精英亲自的,主动的,发自真心的向一个认识不过十天,既非丈夫更非男友的色情变态医生进行完全免费的口交性服务❤️,不是最淫荡的母狗绝对做不出来的吧?
这样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可以张开大腿的吧?
完——全错误啊!
男人?
男人?
向男人这样的生物张开大腿?
但是那个女人,那个婊子——啊啊,如果不是及时进行了以口交疗法为主要疗程的催眠疗愈,我现在也许都忍不住在内心脱口而出是我的挚爱了吧——总而言之,她催眠了我,虽然那只是她愚蠢的魔术表演,但我确实因为她未知的其它手段而慢慢地被重塑成她理想中的百合女。
昨晚,沈澜在下班后走完人了的公司内对我壁咚了。
她单手掠过我右边的发梢拍在墙上,为此微微俯下的身子仍然比本就高挑的我还要高上少许,借此建起了压制着我的傲人气场。
好香……愈发滚烫的脸蛋在灼烧着我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害明知她是在进行赤裸裸职场性骚扰的我反而微微挺起我那小巧玲珑的琼鼻轻轻嗅吸着与我只差咫尺的这个女人由内而外淡淡散发的百合花的气息,是香水还是沐浴露的效果呢?
甚至就是这个女人的体香?
我不清楚,自从听到身后那清脆动人的高跟鞋踏地的响声,我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实在没法辨出它们的差异性……就连我的黑丝美腿也酸酸麻麻的,在她的气场下不自觉地蜷缩成内八的小女人姿势,身子也慢慢地缩下来,在她的视线中甚至显得娇小了。
我是她的女人,我是许瑾的小女人。
那时候,我满脑子都被这个想法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其它。
虽然那是发生在昨晚的事,都还没满一天呢!
但我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呐,竟然,竟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她和我说过什么话了……只有依稀的碎片。
她想要我能全盘接受她的浓浓爱意。
我否认了,但更像是欲拒还迎。
我死鸭子嘴硬地坚称即使我无法投入一个足够优秀的能被我承认的男人怀抱,也绝对不会与同性苟且余生,哪怕是我的好闺蜜!
不,你已经不是我的闺蜜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她微笑,俯身向前,献出了她的初吻。至少我相信那是她的初吻,就像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接吻……
我喜欢糖果,我喜欢糖果在嘴里咀嚼时油然而生的舒适与享受,但她,沈澜,这个女人的,唇瓣,像是棉花糖,却要比棉花糖轻柔软糯好多好多。
过往所有的糖果都远不如她的唇瓣美味。
我沦陷了,仅仅一个并不漫长的只持续了几秒的湿吻,我就从心底最深处明白我再也不能接受除她以外,所有男人甚至所有女人的唇瓣与我接触了,也许哪怕是吻手礼我都会认为是对她的背叛,就连那颗心都为此痛苦吧。
“噗啾❤️,噗啾❤️……”
大概因为我出色的口舌侍奉吧,赵畅那根勃起到极限长度的肉棒在我嘴穴内的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一度快到几乎令我怀疑会磕破门牙甚至与之摩擦起火的程度。
抛开好久才勉强适应的反胃感,这跟与我的嘴穴进行法式深吻的肉棒其接吻技术倒令我很是满意,尤其是充分地剐蹭到口穴里每处黏膜并且直抵最深处咽喉的刺激……啊啊,什么嘛,沈澜那个女人的湿吻也不过如此呢,完——全比不上与肉棒接吻呐❤️。
这就是,这就是……呜呜呜(太快了请慢些)……催眠疗愈的效果体现啊!
为了反制她对我的心灵影响,比如随随便便一个同性之吻就征服我什么的,并且也为了不让她察觉,我虽然现在也确实地没法再接受除她以外的所有男人和女人可能与我接吻的未来——不如说会把女人算进来就已经是我性取向发生转变的象征吧——但是赵畅是例外噢,因为他是我的主人呐,主人和男人跟女人都是不同的,主人的性别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主人正在奴役着我的再明确不过的事实。
所以我喜欢跟主人接吻,无论是情侣的正常接吻,还是与主人的肉棒接吻,甚至是主人的屁眼我也能欣然舔舐,献上淫靡的“啾”!
主人,哈啊,主人是在我的心灵风雨飘摇,就连情感都能任意被扭曲篡改的现在,最稳定最坚固的“锚”呢,只要它的稳固始终如一,我最珍贵的事物也能被好好地守护,无论那个女人有怎样恶劣的手段也休想染指!
虽然,虽然那个最珍贵的事物是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既然记不太清,那就证明并不重要,没有记忆的必要吧?
守护,不代表需要在意守护为何物不是么。
借由主人的催眠疗愈,我们成功地突破了沈澜的精神影响,让我一次次几乎要为她散发出的无穷魅力而倾心时能及时地被拉回来。
主人说,只要常常沐浴在我对主人那份爱慕崇拜的强烈情感下,就能抵消她对我的心灵影响。
至少现在如此。
“咕……呜呜呜????”
忽然间,在我嘴穴内犹如驰骋疆场般快意潇洒的肉棒再度膨胀了几分,哪怕我认为它刚才的尺寸本该就是极限!
并且随着尺寸的膨胀,以及明显感触到的血管爆起,更有那无比炽热……
好似即将喷发的岩浆。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大炮的轰鸣声震天撼地,强劲的后坐力就连我也——不不不不不,赵畅他,主人他,祂,一把抓住了我后脑勺的秀发死死地摁在了祂的胯下不让我有任何挣脱可能!
阴囊激烈地拍打着我的脸蛋,浓郁的阴毛也有好多趁机黏在了上面,冲鼻的雄臭熏得我睁不开眼。
与此同时,过量的热乎乎的胶状物质也一股脑地在我的嘴穴里爆发开来喷射向四面八方,不仅连我的每个牙缝都被塞入这些粘稠的白浊,甚至我的嘴穴都因立刻爆满了祂浓厚过头的精液,即使我的螓首和祂的胯下紧密得如同接驳上,也没法制止精液自我的嘴角两边溢出,顺着颈部的弧线滑落在地上。
“咕噜……咕噜……呜呜……”
不过那毕竟只是少数溢散出去的“逃兵”,真正的精液“大部队”还是带着着山洪倾泻般的气势直冲入我的嘴穴最深处,咕噜咕噜地好似瀑布般通过咽喉直灌入我那恍若临时充当了子宫的胃部,就连琼鼻都渗出了不少白浊。
要,要窒息了……
所有呼吸的渠道都被肉棒和无孔不入的白浊堵塞住,祂胯下过于浓烈的雄臭味更是把我为数不多的空气都熏蒸成更加不堪的恶质异味,几乎令我呕吐。
呃啊……我会,就这样,死去吗?呵呵,死于人生的第一次口交被主人的精液给溺死,真是条,母……
“假设我们在玩sm游戏‘傀儡许瑾’,那么现在倒是该说安全词的时候了。”在快被主人那在嘴穴里爆射出的粘稠过量的精液溺死的我无助地胡乱挥舞着手臂时,至仁至善的医生主人体谅地为我这个卑微的患者着想,及时抽出了祂那根尊贵无比的龙柱,让我得以瘫软地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依旧污浊臭熏的空气,并借由着每一次的交换空气尽量地吞咽下还在嘴穴内的精液。
我本该尽可能地把它们全咳嗽出来,并为此刷牙刷上一整天都不停下。
但是怎么会……怎么会……
“瞧瞧你这心满意足的母猪脸。”主人戏谑地讥讽着,再度一把揪起我已经乱糟糟的完全打乱发型混入了不少主人阴毛的头发让我的目光能仰视着祂的得意忘形,“知道在哪里最容易看到吗?是享用美食以后会有的表情呢,你啊,不会是觉得我的精液津津有味吧?”
津津……有味?
我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反而下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接着我的味蕾几乎是立刻就被这般世间少有的美味所征服……再回过神来我已经像狗一样将舌头吐出嘴穴外伸的老长,为的仅仅是将舌头上残留的白浊更细细地品味,品尝。
嘿嘿,比珍馐还要美味呢❤️。
“本来应该让你给我清理下鸡巴的,不过今天时间有限,在‘疗愈’结束前让你看看这张痴女脸吧。”
虽然主人的语气还是这么粗暴,但真可惜祂并没有再次拽起我的头发野蛮得像是要之一把扯断,只是并不温柔地抓住我的手臂带到镜子面前。
因为被主人口爆中出了嘴穴的我依旧是软绵绵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所以眼前这面半身大小的镜子在我的视野里只能反射出半张娇艳的俏脸。
镜中的俏脸妆容打扮比一星期前明显更多更浓,也更充分地展现出女人应有的魅力。
只是,是不是过头了呢?什么样的女人会为了展现魅力让男人的精液也涂抹在脸上作“美容霜”?只有妓女会这么做,只有淫荡的婊子会……
妓女……
婊子……
我的嘴里轻声说着这两个名词,重复,重复,却不能理解其含义。
直到如泥浆般任何思绪都陷于其中寸步难行的脑海里电光一闪,信息量的突然冲击让我不得不顶着猛然加速的心跳强撑着抓住了这面镜子的两边。
我是妓女吗?
我质问着。
我是婊子吗?
我咆哮着。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见鬼见鬼见鬼见鬼见鬼!!!!!!!!!!我怎么会沦落至此的,我怎么会——
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希望的水草般,我的两手抓住镜子的两面以此为支点让竟然在极力抵抗着清醒大脑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升,直到我的视野可以和镜子平视,直到我能看见我的眼睛,并断定它已经沉沦于催眠当中!
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我一定是被催眠了,一定是这样的,只要能看见我的眼睛就一定能发现这个事实,就一定能揭穿他的阴谋,就一定能——
我喜欢我最近尝试的紫色色系眼影,这让我……更加的魅惑。
呵,至少小澜肯定是被我魅惑住了,你有仔细观察过小澜直勾勾地傻看着我的眼神吗,那样的入迷,那样的沉醉,呵呵,简直像是被我催眠了呢。
……你想问的,是我的眼睛吗?
嗯,很实在的问题。
距离我第一次被小澜催眠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赵医生也说过呢,被催眠状态下人的眼睛会逐渐地晦暗,无神,甚至空洞虚无,就像人偶和机器。
直到不久前,我依然不得不每日贴上美瞳以掩盖我那近乎无机质的就连瞳孔都完全涣散开来的眼睛。那会吓到许多人的吧,就连我也是如此。
幸好在赵医生的悉心疗愈下,我现在嘛倒不用刻意装饰美瞳了,即使摘下了美瞳我的眼睛也还是这么清晰明亮,重新聚焦的瞳孔如钻石般晶莹。
除了……只有我和我的主人才能看见的,覆盖于我双眼瞳孔上的,象征着催眠完成的犹如实质的爱心❤️。
很合理不是吗,既然催眠过程因为两眼晦暗无神所以很可能被人看出不对劲来,那么只要用催眠将人的心灵完完全全地俘获,不需要再进行催眠主人也能任意操控我这样的催眠奴隶,双眼自然就(在外人看来)恢复正常了呀!
虽然我明眸里永不黯淡乃至消逝的亮粉色的爱心意味着我余生再也不可能摆脱主人的影响,只需要主人的一句命令,即便是为主人去死我也能欣然执行,绝不会有半点的犹豫和悔意——当然这只是夸张化的形容啦,我明白主人舍不得我这样优秀的催眠奴隶的——不过催眠疗愈的疗效确实完美地反馈在我身上了不是么,只要先沈澜一步地让我全身心都认赵畅为主,我一直害怕的沈澜把我心灵控制住的忧虑也就无需再担心了,主人制定的疗法真是完美呐!
说来也确实是主人及时地拯救了我呢。
应该是在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吧,我连滚带爬地撞进了赵医生的诊疗所(实际情况可比我描述的要狼狈太多),虽然衣服还勉强地套在身上保护住那些私密部位,但我的状态,我看向镜中的状态,分明是被凌辱后的女子呢。
比起我凌乱的身体状况,我的精神可远比身体要更残破不堪。
“所以沈澜今晚聚会喝酒上头,带你去酒店后就想当场上了你,却因为太过粗暴反而应激反应想起了所有被催眠的事?还好我的足够深度……啊呸那条母狗真她妈是个百合入脑的婊子!!!”赵医生虽然说了些奇怪的话,但他的愤怒和隐藏之下的惊恐害怕却是真实的,也让事后复盘的我更为主人对我这样的关心爱护而感动到落泪呦。
是哪里落泪呢?又是一个好问题呢。
“救救我医生,救救我,救救我……”我平常的声音清冷得如天山之水,经常被形容能洗涕心灵,但那一晚我的哀求却不比一个疯婆娘的发癫好听上多少,当然我的精神也支离破碎得或许疯婆娘都比我清醒了,“我的脑子有好多声音,好多声音,它们都想要把我撕碎!而且那个最大的声音,它占据上风了,它想要重新控制住我,那不是属于我的意志!!!但是它和我的界限也越来越模糊,我几乎要分不清究竟是它还是它在伪装我说话了……我是谁?”
“一个需要急救的患者。”赵医生脱下了白大褂。
裤子和内衣,将他那膨胀起来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再次感谢你对我的信任许女士,不然我可就真的无计可施了。现在脱下所有衣服屁股朝西吧许女士,催眠疗愈到最后流程了,用你的处女之血作为药引。”
我有很多次因为大脑处理讯息爆炸,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诶”的声调,不过那次肯定是最后一次了,大概吧。
“锚点。”赵医生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曾经说过吧,只要以对我强烈的被爱欲填满的情感作为锚点,就可以有限抵御她的精神入侵,拜这份情感所赐,你才能集中最后的精神来到此地,而不是流浪在外让精神默默崩溃。那么许女士,好好看着我,好好看着我这张脸……你怎么看待我的?”
“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即使反应过来后也没有收口后悔的意思。
为什么要后悔呢?
不久前的我因为对男人太过高标准而时不时苦恼于找不到符合自身要求的真正优秀男性,但现在?
首先最紧要的赵医生的脸并不难看甚至有几分清秀的帅气,生活方面呢不仅能开个人诊所并且附近很有名气显然也能维持不错水准……即使抛开这些一概不论,赵医生也,也一次次地救下了我不是吗?
虽然我明白那只是身为医生的职责,那只是他收取高额费用后的应尽义务,但就像爱情总是不可琢磨那样,我现在甚至都不用看着他的脸,仅仅是一次次地在内心提起他,嗯……嗯……,就感觉快要,快要去了呢❤️。
“那么,现在就是让这份在你心中种下的强烈的爱欲成熟的时候了。”赵医生明显满意地说道,“你喜欢我,对吧?不是朋友的喜欢,是对爱人的喜欢,对愿意托付一生的雄性的喜欢,是愿意付出你最珍视一切与我交换的喜欢,比如我们之间共同的第一次。”
那时我的脸蛋因为这样过于土味直白的情怀而羞赧得就差能在上面蒸鸡蛋了,憋了半天也只能撇过头支支吾吾地喃喃着:“第……第一次呀……”
赵医生吹了声口哨:“职场上闻名的冰山御姐许瑾,要是被你的同事看见这副怀春少女的小女人姿态,啧啧,不得羡慕死我这个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哈哈哈!不开玩笑了,你现在的精神高度不稳定,这最后的疗愈力求速战速决——不是指快枪手方面——只是很抱歉,我敬爱的,小许许?我没有办法给你一次悠长的足够回味的初次体验,甚至可能会因为我的粗暴而令你痛楚。”
我苦笑着摇摇头,用一个热情的主动的深吻堵住了这个男人后续的话语。
虽然他百般道歉,但与他的,初次……对我而言依旧是完美的性爱。
虽然碍于时间紧急我们没能尽善尽美地做完那些美妙的前戏,甚至他胡乱地抚摸了下我裸露的雪白酮体并确认我那已然绽放开的蜜处同样早就春水潺潺后,他便确实粗暴也确实深得我心地推倒了我,在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灼热的肉枪就已刺穿了我的蜜穴,身体被填满了的幸福感裹住了我。
虽然这么形容有些对不起赵医生,但回想那时他俯身趴在我的背上,那根粗大的雄根在带出鲜红的处女之血后,便持续不断地挺身而入,要把我肉穴里的每一片褶皱都开垦成只属于他肉棒形状的狂野姿态……该怎么说呢?
简直像是,在被一条野狗强奸呐❤️。
内心怀着如此狂野的性幻想,我本就淫荡的甚至还没插入就已经汁水横流的雌性身体也几乎是立刻就抖颤着去了一次,而他的肉棒甚至都还没有完全进去我的膣穴顶在我的花心上!
这,这可不妙呀!
仅仅,仅仅是这样的程度,仅仅是插入了几次,不只是我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就连我的身体都完全沦陷在他的攻势下,轻易地就把我送向了高潮,而我甚至都没能让他尽兴!
那样岂不是很危险吗,以这样过于敏感的身体,我一定会被榨干的呀!
源自本能的威胁令我不自禁地想要反抗,手脚乱动起来,腰腹蠕动着,试图甩开紧贴在我后背上用肉棒辛勤耕耘着我骚穴的活像是条狗的男人。
但男人只是把我微小的抵抗当成了我们狂野性爱中的情趣与调味剂,而实际也确实如此!
我那所谓的“反抗”只不过是让肉棒在我骚穴内的抽送速度更快也更出力,让我荡妇似的浪叫也因为这几乎要捣烂肉穴的狂暴力度而被切碎成口齿不清的悠长媚吟……
所以,这就是成长为,女人吗?
在迎来已数不清次数的又一次性高潮后,虽然还远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依旧在喘着粗气肏弄着我那已经完全被改造成属于他形状的骚穴,但在下一次高潮的间歇期,我开始想着一些事,想着成长为女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答案自然是唯一的无需质疑的,那就是服从啊,向我所爱的男人臣服,雌伏,甘愿为这个男人奉献我的一切,甘愿为这个男人做他的,他的……
“我很高兴……即使是这样拙劣的技艺也能让你感到满足。”与狂野性爱相反的,此刻贴在我耳边说话的赵医生,即使因为“辛苦的劳作”而喘着几乎要喷进我脑海里的热气,但语气却是这么的温柔甜蜜,这么的令我更沉溺于他的魅力中不可自拔,“另外容我无端揣测你的小心思,‘傀儡许瑾’。是在这个难得的中场休息吗,还是哪怕一直被我带上高潮时也在遐想着呢……遐想着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婚礼,我们的蜜月,以及我们,爱的结晶?”
“爱……爱的结晶……啊啊啊……❤️”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只需要一句话,只需要适当的停顿,就能,就能让一个女人再登上幸福的极乐。
我的身下,肯定早就糜烂得不成样子了吧,幸好已经脱下衣服……
“在和你相遇前,赵哥。”我压抑着呻吟轻声说着软糯的媚音,只是和我被压在男人身下如同兽交的姿势事后回想起来与我的柔情表白太过格格不入了,“我一直以为想找到各方面都与我匹配的优秀男人是非常困难的事,甚至做好了孤守一生的心理准备,但是……我有幸遇上了赵哥你,不仅结束了我长久单身的苦闷,更让我明白女人呐,就是要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幸福,就是要被男人征服才能有真正的归宿呢……等这些事结束后,你可以向我表白吗,赵哥?不需要嫁妆,更不需要彩礼还有无聊的家人认同,只需要你和我,我和你,只需要我们。我已经是你的唯一,我也希望你是…… ”
“你的唯一?”赵哥轻笑一声。
“嗯……嗯……”他的坦然让更加羞怯的我连语言都无法再组织,只是把头地下去静静等待挚爱的……
赵畅啧了一声,语气相当的不屑。
“你他妈好像误解了什么,傀儡许瑾。表白?还我们是彼此的唯一这样肉麻的情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他妈的可以当我的女朋友当我的妻子了?我可是有家世有家庭的好,男,人!!!你他妈是在做小三勾引有妇之夫,破坏另一个家庭的和谐美好,知道吗?!!”
我甚至来不及发出“诶”的困惑。
肉枪刺入,直捣花心。
压在我身上的野狗般的男人再度开始了不比野兽好上多少的野蛮交合,而接下来的记忆我也失去了不少片段……啊啊,虽然那时被男人摁在地板上疯狂地肏弄着的我一定是在享受着无与伦比的雌悦吧,但也能多少理解我的脑海竟然连这样绝佳的自慰素材都因为本能的自我保护都被切得支离破碎啦,毕竟要怎么说呢?
那时的我大概是这么想……
被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奉献所有的挚爱在温柔而有力地挽在怀里带上云端,又在瞬间露出无比狰狞且真实的獠牙,毫不留情地从万米高空将其摔得粉碎,的我,连做人资格都失去了吧?
“噢噢噢噢噢噢……”
我只能双手死死抓着地板几乎要把精心修整的指甲全部扣烂,发出着母猪的哼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那破碎的思维和呻吟除了比母猪还要不堪的浪叫外,就只剩下不断的道歉,道歉。
为谁道歉?
为何道歉?
也许是向曾经那个自尊自爱的我道歉,也许是向那个天真地以为寻到真爱的我道歉,也许是……哈,哪会想得这么复杂?
“对不起?”男人嘲弄道,一把拽起了我那乱糟糟但依然秀丽的长发,不仅让我痛苦地叫起来好愉悦他,更是让他的那根大鸡巴借着身体后仰好更深入,更深入地填满着我的每一寸穴肉❤️,“你这头母猪,在和谁对不起,啊???让我猜猜啊,不会是在对不起你不过是供我发泄性欲的人肉飞机杯,却痴心妄想地想要夺走我的家庭,想要作为一个女人站在我的身边?可惜啊,你连女人都不是,只不过是一头下贱的母畜罢了!!!”
虽然记忆破碎,但我确信那时的我因为男人的辱骂而再度扬起天鹅般的长颈,高潮。
“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是的,是的,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不不不,是一头下贱的母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做小三的,我不是……”
“小三?呸,你也配!”男人更加不屑了,甚至直接往我的秀发里吐了口水来表示极度的鄙夷,“那我就说得更明白些吧,傀儡许瑾……不,是女同母猪瑾奴。”
什么……女同?我当然是母猪,但女同是……
男人又一次俯身贴在了我的耳边,每一次他这样做都让我的心灵更加的沉沦,沉沦。
终于,在这最后的一次堕落中触碰到了深渊的最底部。
“哈,哈……知道吗女同母猪瑾奴,与每一个客户的催眠疗愈最让我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的都是疗程的最后时刻,就是现在这一刻!”男人喘着粗气嘶吼道,与他的嘶吼应景的是我骚穴内的火热瞬时间又变大了一圈,灼烧得我又吃痛又更加的满足,“你现在又在幻想什么呢,母猪?即使做不了我的女人,即使连小三都当不成也没关系?只要能被我所用,只要能对我还有着飞机杯的价值,你就心满意足了……”
曾经的那个自尊自爱,发誓绝不依赖于别人尤其是男人,哪怕是孤独终老也要保持自我独立性的白领精英许瑾,一定会怒声驳斥这个男人充斥着对女性歧视的无耻之言吧。
“是的,是的,只要主人能允许母猪瑾奴做你泄欲用的飞机杯,只需要泄欲就好,只需要泄欲就好……”而现实中的我则是相当难看地涕泗横流着,一个自尊自爱的精英女性却为了恳求做另一个有家室男人的泄欲工具,仅仅是连人都不配,连家畜都比她高贵的,只是物品的飞机杯而已,她就可以哭诉着抛弃一切的尊严和人格,将姿态下放到最低,最低……虽然她现在后臀翘起趴在地上而被男人在身后爆肏的样子本就比尘土还卑微了。
“呵,如果只是一个免费的,好用的,并且多功能的人肉飞机杯,那我倒是承认你的品质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可比市面上那些杂牌货与次品要舒服上太多了。”男人由衷地夸奖道,而因此感到万分欣喜的我也慌忙让骚穴内的褶皱赶紧缩窄了几分,来为驰骋于我这个人肉飞机杯甬道内的肉棒大人提供更为优质的服务,“哦……嘶……人肉的就是要比硅胶的优越啊,差点令我破了精关!极品,真是极品!”
“多谢,多谢主人……”终于被男人认同了我二十多岁的全部人生中唯一有意义的性价值的我感动得再度落泪,只是这次的泪水甜蜜无比。
“哦……嘶……”在我穴内软肉的不间断按摩下明显越来越逼近极限,就连按压在我后背上的那宽阔可靠的胸腔也随着越来越悠长的呼吸而更加用力收缩的男人,也在缓和了许久后才得以慢慢地说话,“这是奖励,女同母猪瑾奴,这是一个允许你暂时从飞机杯进化为女人再和我一同高潮的奖励……开心吧?我能清楚地听见你兴奋得几乎要窒息的发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是吗……”
“呼吸……呼吸……呃呃……救我……”
“虽然你的呼吸困难只是心理作用,但你的大脑也确实陷入了轻度的缺氧状态,伴随而来的是反应迟钝,意识模糊,无法思考……是种下最后也最稳固的催眠烙印再适合不过的时候了啊!”
催眠烙印。
并非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小澜那样得意忘形地无端自爆和扯碎自己苦心经营维持的扭曲逻辑,即使现在男人或者说赵畅唐突挑明了真相又如何呢,对于大脑陷入轻度缺氧的状态还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早已自贬为唯一价值便是充当赵畅泄欲工具的我,这样的真相即使进入了耳朵里也也不会传入完全被粉色淫乱的欲望充斥着的脑海的吧?
即使确实地接收到了这样的真相,也只会满不在乎的吧?
“因为最核心的堕落计划完全是由你提出的啊。”赵畅讲出了真正的“真相”并为此大笑,“是你,我亲爱的许瑾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称呼你,是许瑾小姐你主动提出了以对我感情的‘锚点’来对抗那个女同婊子的催眠术——他妈的当然会是催眠术了,还能是什么呀?而那个女同婊子翻车了,你对她被催眠种下的炽热恋情顷刻间烟消云消并被无比的恐惧与愤怒所填满,结果呢?你对我的情感不再只是稳固住‘本心’的‘锚点’,而是心灵沦为虚无的空壳之后急需要填充进去并且也是最适合的‘燃料’,是让你对生活仍能保有期待而不是至此沦为一摊死水的继续前进的‘燃料’,并很快上升到你生命中的‘唯一’……我,就是你的唯一!”
我静静地聆听着,静静地感受着身体被男人的火热填满了的充实、满足与快乐。
或许是男人动作的停下和声音的沉稳,我短暂恢复了“理性”,并又气又好笑地想着这有什么值得他抑扬顿挫地演讲一番而不是继续与我交欢的,说好的一同迎向高潮都被寸止多少次了……
我不明白,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我不明白,男人真正所求的远超出我最夸张邪恶的想象,并且是那时的我绝对绝对无法接受的……即使我已“真心”地视这个扔在滔滔不绝实在罗嗦的男人作我的“唯一”。
“那么,最后的催眠刻印,和迎接你作为母猪新生的初次高潮。”
男人慢慢地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我的身体,无论我的穴肉如何蠕动着极力挽留也无济于事……天呐,感受着我那原本无比充实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再度被瘙痒难耐的空虚寂寞重新占据,世上还会有比这更残酷的缓刑吗?
“噢噢噢……不要,主人……不要离开……”
“有舍才有得,母猪瑾奴,短暂的离开可以在回归时迎来更大的愉悦。”男人说着意义不明的话,终究还是随着“啵儿”的一声,那根带给我无限快乐的肉枪完全抽离出了我的骚穴,带着满满的淫液就贴在我的骚穴上方好整以暇,“所以啊,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字都烙印在你的大脑皮层上,让我最后的催眠刻印化作你的永恒……女同母猪瑾奴。”
我摇摇头,果然即使暂时清醒了也依旧无法理解他为何执拗地要对我的贬称加上“女同”的前缀,女同的叫法不是用在沈澜那个婊子身上才是正确的吗,虽然我确实曾经被她迷惑过,但现在已经被救赎的我怎么还——
“转移。”男人只用两个字就让我的两眼一黑,只有男人那魔鬼似的言语萦绕在我的耳边,“把对我的恋爱之情在下一次高潮之后转移到沈澜身上,你会像爱我一样爱恋着她。”
什——
“哦对了。”男人一拍脑门,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随意至极,即使他现在再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地永久性改变我的余生,“这是身为你‘唯一’的我来命令你转移的,所以它真的转移了吗?如转,只是表面看你从狂热地爱恋着我变成了狂热地爱恋着沈澜。但她对你的催眠将会在下一次高潮后完全解除,而我的则被永久固定在你心灵中。所以……女同母猪瑾奴,就连你爱着她本身,也纯粹只是我这个‘唯一’交予你的任务罢了。”
在说什么啊?
不明白,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听不懂。
我只知道,我只知道必须要快点远离这个男人,必须要快点远离这个男人!!!
真讽刺啊,一切都真正清醒过来的我(可惜那也只是在赵畅允许下的真正清醒罢了)反而花了半秒左右来庆幸那个就连看不到的面目都可憎起来的男人,为了最后最爽快的冲锋而暂时将那根无论形状还是气味都既丑陋又作呕的生殖器拔出我的小穴,软塌塌地夹在我的屁股缝内以缓慢的速度继续着进进出出,惹的我也情不自禁地因为瘙痒难耐和莫名再度涌上的快感而继续呻吟着……这个变态医生,竟然拿我的屁股缝给他撸管!!!
但是,这也是个机会……最后机会!
只要,只要我能以最快速度拼命地爬出去与他拉开距离,只需要半米的距离就好!
无论是踹爆他的裤裆还是夺门而去报警让法律把他制裁得家破人亡,半米,只需要半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陡然张开大嘴死命吊着嗓子发出尖锐凄厉得不比女鬼好上多少的嚎叫,接着凭借触感意识到趴在我身上的男人全身都抖颤起一层鸡皮疙瘩来明显是比我给实打实吓到懵逼了,好极了——
在我狂喜着手乱叫乱四足并行着要以相当难看但有效的姿势“滑出”男人的身下时,后脑勺一股犹如被“连根拔起”的剧痛却让我真正凄厉地惨叫起来。
“噢噢噢噢怎么回事噢噢噢——”
我的视线立即丢失了,显然是因为剧烈的痛楚而让我的瞳孔都完全翻了上去,估计面庞也顷刻间扭曲得像是要融化般。
“他妈的大嚷大叫比贞子还难听,你知不知道你在扰民啊!”男人并非是要刻意羞辱地冲我吼道,而是当真以房主的身份愤怒地指责无端噪音扰邻的我,“妈的母人真是发起颠来精神病人都直呼你才是院长——虽然我是平权主义者甚至还好心撮合你俩去百合贴贴,但氛围都到这了骂几句不过分吧?还有!哼,想逃?闪电——啊呸,是狂雷金刚钻哦哦哦哦哦!!!!”
简直像从搞笑片片场出来的真正发癫起来的男人再度狠狠拽起我的两边秀发逼迫得我脑袋使劲往后仰根本逃无可逃,然后就发动了他的绝招狂雷金刚——啊呸呸呸,这个男人的中二病竟然连事后回顾的我都被感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当真有什么,呃,详细叙述的必要吗?
反正都因为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的整活让我恶堕前最后时刻的氛围都毁了——我事后想了十天十夜都想不明白男人的脑子到底装着什么浆糊。
这是一种哪怕在征服女人全身心前理论上最愉悦最狂欢的一刹那都还惦记着那些动漫角色的大招释放出来多么帅气的物种吗?我看是。
狂暴地轰入,轰入,再轰入,无论是他和我,都把脑子完全融化掉,毫无理性,毫无技巧,毫无认知,只是最原始最野蛮的胜利发泄,抛开现代人的相貌,和一雌一雄的两个元谋人进行生殖行为似乎也并无差别。
“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哦要出来了——噗噗噗噗噗噗!!!!!!”
在他大股大股的精液犹如海啸般裹挟着不可阻挡之势猛灌入我那早就向男人完全敞开大门的子宫口时,我的反应却是很荒谬的,原本空空如也的脑海因为男人精液的注入和填充而重新活跃了起来。
换言之,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思想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精液才存在的?
这并非是那时的我需要考虑的事,我只需要细细品味着子宫里的每一个卵子都被男人的精子强暴征服的无与伦比的实感,并在这样让灵魂都被彻底破碎并重塑的无上极乐中失去意识即可。
……
……
……
好难闻。
焦油、尼古丁和一氧化碳混杂的气味。
这男人,绝对是在抽事后烟吧?
啧,有机会必须让他戒掉烟才行,我可不想……
“我老早就戒烟了,难道做医生的还不知道香烟危害?虽然我认识医生基本都喜欢来几根就是。”
男人预判了我的预判,或者我现在的所思所想都完全在他监控之内?
“不不不,我更不会读心术,那是公众对心理学家的误解好吧。”男人一边精准地回答着我的心声疑问一边又唉声叹气着他不是超能力者,“我这次破戒只是想让你醒来后的过度更,柔和一些,让你能胡思乱想一番,明白不?”
我也在心里微微叹气。谁能听懂这个男人的谜语人啊,他还说那种夸张的催眠术不存在呢……
“很好,我看到你也差不多能坐起来了,我们也可以好好复盘这次的破事了。”迷迷糊糊地听着男人似乎把烟头丢掉了,而勉强在冰凉地板上两手撑地坐起来的我依旧睡眼惺忪,连思考都犹如凝滞着,“也没什么好翻盘的是吗,我强奸了你然后把你彻底洗脑成——无非也就这点破事儿。我只是想要在私人层面给个人维护下,虽然你也不在意就是了。”
即使思绪犹如蒙上了一层纱帐而没法过多地思索什么,我还是不禁笑出声来。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需要维护的呢?反正……
“无论你信不信,这次的最后的疗程我的确可以坦坦荡荡地说是一次催眠疗愈,不然就师姐给我留下的烂摊子,过了今晚你脑子可就真成一团浆糊了。”男人罕见的一本正经地严肃道,“当然,我催眠你只是为了享受夺走师姐自以为以为势在必得猎物的扭曲快感,还有就是,你不会觉得我这心理医生额外收取的真的只是小费吧?但我也是非常小心地把我和她的催眠对你造成的影响给独立分割开来,免得你字面意义上的精神分裂。”
呵,这么说赵医生还怪好人的呐。
男人沉默了一阵。
“连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贴来贴去的你都不清楚师姐忽然发的什么癫,就更不能指望十年没见过她的师弟我了。”这次男人的唉声叹气就显得很是沉重甚至颇为哀伤了,似乎还有几分对我的嫉妒与酸意呢,“虽然从你竟然还真的是她第一个想正经谈恋爱的‘初恋’看多少能猜到些,但反正结果就是我终于畅快地赢了她一回,以她莫名其妙自曝的方式……妈的真不爽。”
看来男人与小澜间有很多故事呢,不过我暂且对两人的八卦失去了兴趣,而是为了验证刚刚萦绕于心头并且不断提醒着我去寻找答案的想法,把迷茫的视线又一次,又一次地看向了那面镜子。
与最初,最初来到这件诊所时的我很相似呢,都是一副活像是没睡好的样子,头发散乱,妆容不堪,怎么看都是决不允许出门的糟糕透顶的状态。
只有一点变化,一点小小的变化。
我那虽然蒙着水雾,但不再黯淡虚无的漂亮的眼睛里,无论怎么闭眼和眨眼,犹如映射在瞳孔之上的两颗实质的粉红爱心怎么也消散不了,并且我明白它永远都不会消散了。
那是我的心灵,永远,永远都属于另一个人,属于我‘唯一’的主人的象征呐❤️。
另一边,男人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解释道:“你那时候因为被她的催眠以非常突兀且极端的方式强行解除所以脑袋里完全就是天人交战随时都可能红温得把你都蒸熟了,所以我也只能将错就错至少把你稳定……喂,你这是在——”
不让他把任何一句话给说完,我以带着不少哀怨与小小报复心理的比较大力粗暴的方式揽住了赵医生的颈项……啊啊,不过看着赵医生的脸越来越“红润”的样子,还是稍微过头了呢。
我以优雅,缓慢,当然了也十分温柔的动作一点一点放开对赵医生的锁喉,微笑地欣赏着他一点一点恢复呼吸的容颜……说个有趣的地方吧。
仅仅是不久之前呢,我认知里的赵医生还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自然那是因为催眠的深度影响而开启的韩式欧巴滤镜。
但现在我凝视着他,却发现他的长相不过是普普通通,谈不上丑,也谈不上多帅气,可我现在明明已经被完全洗脑了呀。
或者,我已经不需要开启任何的滤镜,无论这个名叫赵畅的主人暨我唯一的主人颜值、身材、年龄等等方面如何,我也绝不会介意了?
嘛,这样的变化也只是有趣而已,深究倒是不必了。
“安心啦,赵医生。”我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好让他吐出浊气来,“你都催眠了这么多病人还不知道?从本质上我就是不会加害你的,这只是主人和雌奴间的一点小情趣。”
赵医生像看怪物似地看着我,这令我很受用,尤其现在赤裸着身子,尚未完全凝固的浓浊精斑还在慢慢的滑出我的骚穴刺激着我的肉屄,再辅以凉风的捉弄与赵医生的反应带给我的受用,这幅欲求不满的身体很快就再度发情了。
“我看该尊称声‘女主人’的是我。”赵医生吐槽道,“虽然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许小姐’,不过我确实命令你把所有恋爱之情都转移到师姐身上了吧?那你现在这是在出轨喽?”
“男人总是这么自作多情。”我摇摇头,“现在那个为情所伤的小澜估计又一次把自己灌醉了醉倒在酒店里吧,而我可没有答应她的做爱请求呦,更别说是交往了,我一个单身女子出什么轨呀,要出轨呢也得是……”
我再度揽住了男人将我们的距离拉近到连呼吸都彼此交融,让我更能沉浸在嗅闻着他天然散发着的令我如痴如醉的雄性气息里不可自拔,就连眼前也因为意乱情迷而有如蒙上了层水雾。
“明天我会与小澜和好并答应她的交往请求,但那只是因为主人的命令。”与赵医生对视着的我将小嘴轻轻贴了上去,但是又出于玩心地用一根手指如横刀切爱般挡在了我们的两唇之间,坏笑地看着闭上眼睛期待的赵医生许久之后又困惑地张开眼睛,“呐,赵医生,想象一下吧?我听说无论是催眠者还是被催眠者都需要丰富的想象力让画面感更强,从而更容易代入想象中的情境再因此被催眠影响得更深的。之前呢都是由您来描绘这样,那样的情境而我由去丰富它的细节并沉浸其中,我想现在可以反过来了?想象一下,赵医生,想象一下我和小澜重归于好,解开心结的那时候,你的精液却还凝滞在我的阴道里刺激着我,并且也还在强奸着我子宫里的每一颗娇嫩的卵子……”
“咕……”
赵医生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呵呵,我能强烈地感触到他那原本被再度拘束在紧致的裤头与宽松的内衣之下的那根雄伟,它再度挺立,炽热,就连轻轻擦拭过的一根青筋都几乎令我兴奋得发狂。
猜猜,我的芊芊玉手现在在下面抚摸着怎样的事物?
“在由我来为确立关系后反而扭扭捏捏起来的小澜主动献上名为爱情的缔结誓约之吻时,终于得偿所愿而一脸甜蜜的小澜会因为忽然直冲入鼻腔内的,虽然气味已然寡淡但依旧难闻不适的好似石楠花花香的属于你精液残留于我口腔内的味道而全身僵直吗?被恶臭郭楠的雄臭味给刺激到的身为女同的她会在睁圆了眼睛本能性地想要质问我怎么回事,却看见我正闭上眼睛深情地与她热吻时,小澜会愧疚吗?会被动接受她清醒的口腔也被雄臭味所浸染玷污吗?”
“哦……哦……”在我悠长媚吟的淫语音声和娇软且容易陷入寸止的素手抚弄下,这回终于轮到赵医生意识不清地仰起脑袋呻吟着了呢,没想到男人的呻吟也是这样的动听,“你这个……你这个……”
“是变态雌奴吗,主,人?”我邪笑着朝男人的耳道里喷吐着似乎都开始携带有发情信息素的春吟魅息,让咱们的赵医生浑身哆嗦得又厉害了几分,“又或者是恬不知耻的女同婊子?还是最——喜欢给同性恋人戴绿帽的出轨百合母狗呢?呵呵,您难道不认为既身为您的‘女同婊子瑾奴’,又身为世界上最最喜爱小澜的我,现在这样龌蹉无耻下流淫贱的背叛恋人去勾引有妇之夫的行为,才是能同时诠释对您的雌伏与对她的爱意的最好方式嘛,主人?”
“哈……哈……原来如此……我无意中……卡出了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BUG啊……这下样衰了,今晚可真的没安生日子过了……”
“噗呲。”我被男人即使都“面临绝境”了还有嘴硬着说俏皮话的行为给逗乐了,“真是不负责呀呀,主人……赵医生。这明明都是您亲手犯下的‘罪孽’不是么?是您亲手把我改造成了现在这副淫荡且时刻发情的模样,怎么现在又想逃避责任了呢?要有点男人的担当点呦赵医生,毕竟今晚可是我们的‘初夜’啊,身为您最忠心的雌奴的你,可是要用一整晚时间来好好‘服侍’主人呢❤️。”
“噗通——”
我的两掌只是虚晃着往前一推,男人便已经自动自觉地往后倒去扑在冰凉的地板上,真乖。
“我也衷心希望您‘那方面的能力’与您对患者进行催眠疗愈的本事一样好,赵医生。”
下面的骚穴早就下贱到不停滴落出淫水的我推开碍事的座椅,轻柔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让我的两片果冻似的臀瓣儿再一次用缝隙夹住了他愈发挺拔火热哪怕仍被拘束着的那活儿。
“毕竟今晚还很漫长呐❤️。”
是的,今晚还很漫长。
我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笑容洋溢着的完全是被恋爱滋润中的毫无疑问的美女也就是我,开心地转了个圈让裙摆像鲜花般绽放。
一场甜蜜蜜的恋爱果然会让人变得年轻呢,尤其是和与我同样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恋爱就更是如此了!
约会,约会,约会,约会……
我兴奋地在内心反复念叨着,并且每复读一次本就漫溢着的幸福便还要再增多一分。
再聊个真正有趣的事吧!
我呢,在还没有爱恋上小澜以前,是直女呦——当然当然,这完全是废话文学嘛什么在爱上女人前我是不爱女人的——我想说的是呢我曾经不仅是只喜欢男人,而且也有那么一两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
——但是,对吧?
这样的回忆总有个“但是”来作为转折,比如“但是”那些男人都是24K纯金渣男,又或者“但是”因为天灾人祸而只能阴阳两隔,甚至可以把我描述为恶劣到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绿茶婊?
嘛,反而是男人的那些事儿是最不需要赘述的部分,只需要从中了解到我曾经也是渴望爱情、追求爱情也几乎让爱情圆满了的社会上千千万万里的一个可能成就和颜值都稍微突出的普通女人。
……我原本有那么几次机会可以美美地穿上婚纱,美美地与家人道别,在教堂庄严宏大的圣歌演奏下美美地迎向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与那个男人命中注定地结合在一起。
可惜人生没有这些“原本”、“如果”,只有无数个转折突兀到改编成影视剧要被无数观众怒骂脑残编剧不讲半点逻辑的“但是”。
到了后面呢也就这样了,我依旧相信爱情,但不多,只剩一点,这还得归于我的单位姑且还是偶尔有人能爱情长跑成功的。
在我全身心投入的行业上,这些年我一步步脚踏实地地越爬越高越爬越高,以职场上的锐意来掩盖情场上的失意并且几乎成功了……除了有些晚上寂寥得大哭一场的时候。
回首间,不只是我的爱情再也寻不到真情,就连真心的朋友也因为我爬得实在太高太快而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那个虽然一直落后于我但也确实一直在拼了命追赶着我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的……小澜。
“哪里需要什么催眠术啊。”我对着镜中气鼓鼓的那张脸抱怨道,“非要把事情惹得鸡飞狗跳害我这一个月都睡不好觉……虽然这很符合你总是给我惹麻烦的风格啦,但明明只要你一直追赶着我,就总有一天能抓住我的手的……”
虽然这么说,但最后我还是泄了气地低下脑袋,部分原因也是不想看到那个丢人得耳根子都羞红得不行的我。
我没法肯定,更清楚要是没有之前的“鸡飞狗跳”,要是没有小澜的主动出击,我这个内心深处始终渴望着有人能以真心对我的傻女人永远也不会注意到她投射向我的目光是怎样的情意绵绵。
即使注意到了又会怎样呢,我“从来都不是女同性恋”,也“从来不觉得我可以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那样古板而冷酷的我也只会简短地对她勇敢跨出的表白留下“恶行”的评价并从此敬而远之吧。
爱情的收获与长跑总是需要一些催化剂的,只是促成我们现在这样甜蜜恋情的催化剂有那么些“特殊”而已。
“嗯嗯,我就要出门了,很快就到。”
“噗呲——你急什么小澜?商业街离我们家又不远,而且这才几点呐你就火急火燎得像是店面很快就都要关闭了。”
“——哎呀。哎呀哎呀——小澜呀小澜,你果然还是一点也不坦率呢。说吧,是不是又开始担心这只是个你做的过于美妙的梦,我也只是你梦里的泡沫,虽然一直,一直地向你保证绝对会到达你的身边,但那只是梦醒以前的谎言了?你也一直,一直地在怀疑和担心你再也没法看到身为女朋友的我挽起你总是僵硬抖索的手臂,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我向你招手也肯定会在我奔向你前就让梦境的泡沫消散在垃圾车铲走夜晚的黎明里了?”
“所以我才想说觉得自己没睡醒没睡好就应该敲敲自己的脑袋最好大力点呐,当然可别把自己敲坏了(笑)。那么为了补偿你的不安,待会儿需要冲过来给你个大大的拥抱吗?还是一个甜甜的香吻?哦我怎么忘了,以小澜你对接吻那可怜的耐性,我要是在大街上招呼着跑过来为你送上悠长的湿吻,我怕会因为当场害人晕倒而锒铛入狱的吧(大笑)。所以还是来个平淡的拥抱吧,平淡得就像是成婚并分离多年后的再度相遇。”
“嗯……嗯……那就先这样吧,那待会儿见啦,留言来自沈澜女士未来的妻子许瑾夫人呦。”
我笑意吟吟地挂断了电话。
自打那晚以后,曾经强势得就像是一匹要吃掉我这只小白兔的大灰“澜”,大概因为过度的愧疚或者她本来就是个诱受,现在反而是我这只被诱骗的小白兔反过来把大灰“澜”给压在了下面尽情戏弄调教成了娇滴滴的美娘子呢——呃这样描述起来整得我像是应该出现在不健康网站里的色情秃顶大叔那样,我一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怎么会是秃顶大叔呢——色情方面倒是另说!
“呵呵,我要是故意再拖下去怕是等着焦急的小澜就得哭着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消失了吧。”我抿嘴轻笑,“虽然很想看她哭包的样子啦,但还是得走了呢,恶作剧开太久也不是好事啊。”
我最后在落地镜前整理了下着装打扮,是很有学院风格的黑色收腰连衣裙呢,包括裙长也裁剪到膝盖位置更显青春活泼同时便于行动,毕竟不是说恋爱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变年轻了嘛。
拍了拍后臀位置的裙摆,不仅是为了让裙摆更好地贴住小屁屁,也是为了……嗯嗯,也是为了再修正下因为太粗太长而没能完全没入我骚穴里的假鸡巴,让露出外面的一截能更明显地在裙摆上显露出圆柱体的形状呦。
诶诶,让假鸡巴尾端的形状这么显眼的话,不是很容易就被路人尤其是小澜看出来的吗?
难道我是想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宣告所有人包括我那傻乎乎的绿毛逼女友,我是一个不穿内裤骚穴里塞着粗大无比的假阳具的变态露出痴女?
哈……哈……那似乎,似乎也不错呦?
虽然我明白在现代社会,沉迷于手机的人们即使在大街上与一位露出大白腿双腿都合不拢也许还能听见几声媚音的大美女擦肩而过都不会把注意力从抖音上挪开,我那傻逼到连她的女友早就被另一个男人而且正是她瞧不起的师弟给催眠成全身心都只属于那位主人的绿毛逼女同脑残母猪沈澜也很难注意到亲昵地挽着她手臂的娇软可爱的女友身下塞着根粗大到甚至她的骚逼都填不满的假阳具……但这样的露出体验还是刺激得犹如毒品不是么?
啊啊……啊啊……
又要继续开动脑筋发挥你的丰富想象力了呀,女同母猪瑾奴。
我们今晚的约会,有多少地点是可以尽情地为我懵懂无知的小澜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呢?
我敬爱的赵医生又会在哪里出现呢?
是我开心地拿着小澜为我挑选的衣服小跑着进入更衣室时开始一项“如何在有限时间只用嘴穴快速让主人射精并且一滴不漏全部吞咽下去”的有氧活动?
还是希望占卜师的塔罗牌可以为我们的恋情能否真正开花结果进行预言时,我那脱下了白色长靴的赤裸小脚丫却在桌面下为兼职占卜师的赵医生撸动着他的肉棒并在小澜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塔罗牌开牌时让喷射的精液溅在我大腿上?
又或者是创造条件让小澜只能看见我坐着的上半身,在我们交谈甚欢彼此都被逗乐时我下半身的屁股却在不断地耸动吞没着躺在地上的赵医生那令我舒服到脸上泛起酡红小澜却还关心我身体如何的太过刚猛的大鸡巴?
赵医生会在我们约会的途中在每一处可能的秘密角落为我秘密地塞入更多的玩具吗?
既然骚穴已经被假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那为何不对我的屁穴一颗一颗地填入比算盘珠子还大的拉珠并且直接顶到我的肠道位置呢?
下面的两穴都被填塞完毕了,那把跳蛋用胶带绑在我的乳头上持续不断地发出悦耳的震动声也算是饭后甜点吧?
需要用锋利的银针刺穿我的乳头和阴蒂,并小心套上质地精良的乳环和阴蒂环充当这次约会被“免费赠送”的装饰品吗?
还是说那太过超前了,放在我们的婚礼上进行更加合适呢?
小澜……小澜……啊啊……啊啊……
你知道吗小澜,我有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无比美妙的想法都仍没能用来给我们无比美妙的百合之恋增色呢。
你喜欢被寝取吗?
你喜欢妇目妻犯吗?
你喜欢与我十指牵手被另一个男人给送上高潮吗?
都不喜欢吗,那没事的小澜,没事的小澜,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来慢慢地矫正你这样不利于我们的爱情“健康发展”的“腐朽思想”呢!
你不是约定好要与我永远在一起的吗?
我们不是彼此间永恒的眷侣吗?
所以啊,你一定能接受为了与我继续相爱而甘愿雌伏在主人胯下做个绿毛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
……
……
又,去了呢❤️。
因为突如其来的发情和疯狂的性幻想中伴随着的狂暴自慰,我不得不在心里默默向又被骗了的小澜不停地道歉一边以最快速度清理掉我的淫水和骚气。
虽然这样带来的快感确实爽得我几乎要升天,但也总是要为我的失控负责,唉……
“还没出门就高潮了一次,今晚要是‘玩的太嗨了’怕不是余下假期都只能躺尸在家了……”我悻悻地想着,还稍稍犹豫了下要不把狂暴自慰后又重新插回小穴的假鸡巴“啵儿”的一声拔出来算了——当然也只有稍稍犹疑啦。
临出门前我还不忘提醒地喝了杯小澜调制的浓咖啡好给今晚玩的嗨打下基础,嘿嘿,小澜泡的咖啡就是香甜——
噗通——
……
……
……
在我的意识不可抑制地又双叒叕陷入黑暗以前,我在心里既为竟然看出问题的小澜点赞又冷笑着嘲讽那个还不知只是个女同母猪澜奴的绿毛逼女朋友,即使使用了这样的小手段又能如何?
主人……早……就……
我昏睡了过去,在睡梦里享受着美好而又淫靡不堪的秽梦。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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