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张员外晕过去了!”宫女们正准备依林凤所言对他施以酷刑时,张员外再也受不住精神上的恐惧折磨,已然昏死过去。
“昏了就用水将他泼醒后再行刑!”林凤冷冷望着张员外,声音残忍至极,眸中更是隐隐闪过一抹杀戮之意。
张员外在被泼醒后接受了那惨绝人寰的极致酷刑,所有现场的宫女在看到行刑过程后都掩住嘴,忍着胃部传来的阵阵恶心,压抑着那股紧贴皮肤深入骨髓的恐惧……只有林凤眼里流露着的是慢慢欣赏的残酷,她毫无恶心之意,反而津津有味得看着如临一片忘我之境。
张员外终是敌不住疼痛,昏死了过去后再也没有醒过来。此时他的下半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阳物爆裂俨然成了个废人。
“拖他下去吧!将他同魏公公关押在一起,朕要他们两人永生永世都做朕养的狗供朕取乐!”
“奴婢遵命!”
“皇上,你真得愿意饶恕刘氏吗?”看到张员外被宫女抬了下去,那名叫绿芜的女子突然开口问道。
看得出她同林凤关系颇为亲密,在所有人看到那残忍的一幕都不敢说话的情况下,只有她敢于开口询问女皇真实的心理想法。
“你觉得呢?”林凤挑眉道。
“皇上的心思,奴婢还真猜不出来!”绿芜摇了摇头。
“想知道?那就随朕一起去天牢看望刘氏吧!”林凤颇为神秘的一笑,她当然是看到绿芜眼中的迷茫了,“绿芜,在去之前替朕将寝宫里梳妆台上的盒子拿来!”
“是,皇上!”绿芜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接了她的旨意完成了这件事。
两人稍后便一起去了天牢,这时摔断腿骨的刘氏才刚刚由御医接上腿骨,她看到林凤出现后忍不住一阵颤栗,硬着头皮怯生生地问道,“皇……皇上,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对民妇所说的刑罚还有什么疑问?”
“没有,朕已依你所言对张员外施以剥皮阳具之刑,此刑罚真是深得朕心。为了奖赏你,朕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林凤微微一笑,就像是真得为了奖赏她而来。
“不……民妇什么礼物都不要,只……只求皇上可以放民妇出宫!”刘氏慌乱的回答道,当她听到林凤说为她准备了礼物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她派人打造的残酷刑具铁钉板,所以她压根就没有任何喜悦之色,脑海中布满了浓浓的惊吓。
“你都还没看到,怎生就知道这件礼物你不会喜欢呢?绿芜,把盒子给朕!”林凤兴奋地命令道。
绿芜疑惑得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林凤,只见林凤轻轻打开盒盖,盒子里躺着一支碧绿的竹管,让人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林凤将那竹管拿起,拔掉了它头上的塞子,缓缓俯身到刘氏身前,将它送至刘氏眼前道,“你知道这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吗?”
“民……民妇……不知!”刘氏对她的突然靠近吓得是整个人都向后一缩,自从看过林凤折磨人的残酷手段后,她对她总怀着一种莫名的畏惧。
“刘氏,你今年贵庚?”
“三……三十有六。”刘氏害怕得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
“哦,三十有六?”林凤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继续问道,“你的年龄其实并不大,可却为何与张员外迟迟没有子嗣?”
刘氏听闻后脸上一红,“民妇与老爷成亲二十余载,每次与他行房事之际他总是交而不泄,故没有机会怀上子嗣!”